《绿帽武林之滛乱后宫》 第1章伸出魔爪 我叫赵羽,今年三十岁,已经是闻名遐迩的中原大侠,这些年闯荡江湖,通过各种离奇的经历结识了很多红颜知己,其中有许多已经被我收为妻妾,还有一些则是我的旧情人。 今天是我原配夫人楚薇生下我们第一个孩子的好日子,我和所有初次做父亲的男人一样,兴奋不已,抱起我的大儿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直到奶妈把孩子将我从怀中夺走,我这才想起应该优先安抚还在床上出虚汗的妻子。楚薇是个贤惠的妻子,少女时期被武林人士称为塞外一枝梅。 只因她故乡在塞外,又喜欢在雪地里穿着一身绯红的披风和衣裙,为人非常高傲,寻常男子与他说话不得靠近十步,故此得一雅号,慕名追求者无数,唯有我成功获得美人芳心,主要原因不是我多么优秀。 而是运气好,谁叫那时候罗刹鬼子已经侵入中国,肆意屠杀北方中国人,她常年出没在北漠,凭着一身好武功,以击杀罗刹鬼子为中国人报仇,我那时正好也在北地闯荡,故此与她结识。 在多次与罗刹鬼子的战斗中建立起深厚感情,最后水到渠成抱得美人归。如今生下孩子的楚薇,少了少女时期凌厉的眼神,多了少妇应有的温婉贤良,让我更加痴迷。 我当即在床前搂着她笑道:“夫人为我赵家添丁加口,立下天大的功劳,为夫该如何报答美人厚恩?”楚微却红着脸推开我低声道:“都是当爹的人了,还这么不正经,她们都看着呢。”我点点头,拿出枕头替她垫上,自从当了大夫人之后。 她就时时刻刻注重自己的行为品德,唯恐被别人耻笑了去,让我分外想念当初和她共享二人世界的时光。 “恭喜老爷喜得贵子!”房间里众人齐声道,我看着床前围着的一众美女,莺莺燕燕红红绿绿好不热闹。这些人分别是二夫人蒋英,三夫人沈雪,四夫人罗芸,五夫人赵欣,六夫人姚珊。 这几个人出身性格各不同,环肥瘦燕也各有特点,但是共同点都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大美人,有几个还是顶尖高手,我与她们的故事可谓是非常曲折和漫长,说几天几夜都说不完,这里暂且不表,我扫了她们一眼,发现不对劲,连忙问道:“若初怎么不在? 最近她在忙什么,连人影都见不到?”这若初自然是我的七夫人王若初,今年才十六岁,是我费尽千辛万苦才追到手的妙人,当初为了她我挑战无数武林高手,付出重大代价才赢得美人芳心,是众夫人之中我比较宠的一个,但她除了美艳绝伦之外,脾气一点都不好,常常和楚薇顶撞。 而我往往在公开场合支持楚薇,在私底下却以她受到委屈为由,更加宠爱,因此平时我留在她房间里最多。“回老爷的话,小夫人说要修炼武功绝学,正在雪山上闭关,后天就回来。”一个婢女对我说道。 我看那婢女正是若初的贴身侍女小慧,平常这两人都是形影不离,这次居然撇下她,难道她真的去闭关练武了?以前我也听说过她要练武的想法。 不过当作玩笑话来说而已,老实说王若初是我夫人之中武艺最差的一位,而且她不是天赋不高,是根本吃不了练武的苦头。 我也压根没有要求她如何如何,这次她不知受了什么刺激,难道真的改性了?一想到她不辞而别我刚刚的好心情登时变坏,众女连忙上来安慰,我怕大家担心,也就故作不在意的样子。 当天晚上安抚好众人,我忍不住就登上雪山寻找若初,然而踏遍雪山所有山洞都找不到人,又怕她遇到什么意外,心里更加焦急,于是我运起轻功,在山脉之间来回飞奔,一边跑一边用真气喊她姓名。 就这样毫无头绪的乱找一通后,我发现体内真气不继,只得慢下步子,就在我即将放弃的时候,看见一处峡谷的深处燃着一堆篝火,登时大喜,发力狂奔过去,谁知即将冲过去的时候。 突然脚下一绊,四周响起道道劲风,常年行走江湖的我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中了陷阱,黑暗中不知有多少暗器正飞来,登时汗毛直立,我立刻听声辨位,施展起平生绝学,接连将暗器打落。 然而事与愿违,我方才真气消耗太多,这陷阱又十分精密,一波又一波地袭来,我打落了九十九把飞刀后,居然被最后一把飞刀刺中檀中穴,当时整个人就像被冰冻一般,真气被压制,一动也不能动。 不过意识还算清楚,只得盼望设置陷阱的人晚点出现,我好运功将那飞刀逼出体内,然而没多久我就听见两个人的脚步声,其中一人的脚步声竟然十分熟悉,却又想不起是谁。 而另外一人则是龙行虎步,每一步踏在地上都是实实在在,一听就是武功高强之人。两人越走越近,而且一路还说说笑笑的,最后我终于借着火光发现,其中一人是青城山的牛鼻子老道张提欢,而另一人正是我苦苦寻找的娇妻王若初。这两人为什么在一起? 看样子还十分亲密!我又急又怒,然而却动弹不得!这张提欢在武林中名声并不好,有人说他老是诱拐良家妇女。 但我却在一年前将他请入家中,主要原因还是他有一手绝活,能让男人性功能突飞猛进,这几年我与七位娇妻日日作乐,再好的身子也被折腾的有些疲惫,更怕年老之后无法应付,于是不惜重金将他请来,教导一些修身养性的房中术,学了半年果然我性能力大涨。 由于他名声不好,当时我还对他百般防备,没想到他还是拐跑了我的小娇妻若初。也难怪,若初毕竟年纪太小,根本对险恶人心认识不足,正在我懊恼的同时,二人已经在篝火前坐定。 那张提欢在和若初说笑的同时,不时往我这边看,果然是他设置的陷阱!他的表情越发得意起来。 对若初说道:“贫道明白了,小夫人此次找到贫道,正是求子心切是吧,赵家对贫道一向不错,赵大侠又是武林中人人敬仰的英雄好汉,这个忙贫道帮定了。”若初闻言大喜道:“那就多谢张神仙了,我这里有些首饰,也不知值几个钱,权当做微薄酬劳,还请神仙笑纳。” 我听到这里心中轻松许多,原来若初是为了求子,而不是与这又老又丑的道士有奸情。估计楚薇生子的消息给了她很大的压力,毕竟我和她已经结婚两年多,也难怪这些时间她老是心事重重。 但我因为忙于照顾孕中的楚薇,对她的感受忽略了。张提欢收下东西后笑道:“小夫人不必多礼,只需每日按时服下这配方,保准你一月之内喜得贵子!” 若初十分欢喜,感谢一番之后又道:“还要做其他什么准备工作?”张提欢笑道:“另外还要贫道用功力为你推拿导气一次,这样药力才能尽快发作。” 若初连忙点头说好,于是盘腿入定,张提欢一脸奸笑地看看我这边,然后坐到若初的背后,伸出魔爪,在娇妻的背后一番揉捏。 第2章不伤到人 也不知他使的什么法子,过了一会儿后,我分明看见娇妻登时脸色发红,香汗渗出,接着他的手法更加下流,手已经摸到前胸,却并不用力,只是缓缓而掠过,只听若初闷声道:“张神仙。这样不好吧,你在干什么?” “小夫人莫要怀疑,老夫推拿不过是修正你的奇经八脉,让肾气过胸,你现在是不是感觉下体有些热?”“是的,不过这样不行,男女授受不亲!”若初突然道,然后起身想走。 张提欢慌忙道:“小夫人万万不可半途而废,这样不但前功尽弃,而且还可能终身不育,切忌慌张,待贫道打通经脉,只需半个时辰,以后就再无顾忌!” 若初听了只得重新安静下来,然而张提欢这次更加无耻,只见他迅速抽出几根银针,插入娇妻的背脊。 然后发动内功,腾起阵阵白烟,娇妻的脸庞也越发的娇艳欲滴,偶尔还发出几声令人销魂的呻吟,那张提先见此淫心大起,竟然偷偷将若初的衣衫解下,露出白晃晃的两个奶子。 而若初此时就像睡过去一样,对此毫无察觉,只见他揉捏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将若初抱住,一张满是黄牙的脏嘴在娇妻脖子间游走。 我看的目呲欲裂,只能徒呼奈何,暗暗下定决心,待功力恢复之后定要将此人剁成肉泥,只是,他看起来不会让我有机会复仇,想到这里我心中又是一寒! 这时忽然若初醒了过来,一边挣扎一边喊:“你干什么?”那张提欢终于露出狼子面目,邪笑道:“小夫人也是久经房事之人,难道不知道贫道在干什么?”若初大怒道:“臭道士,快拿开你的脏手,碰我一下我都恶心的想吐!” 那张提欢闻言大怒,突然站了起来,脱下道袍和裤子,露出一根硕大的肉棒,gui头分明闪着丝丝淫光,对着这若初大声道:“小夫人下面明明已经泛滥成灾。 难道不想让本贫道为你解渴?贫道这根宝杵不知让多少美人儿欲仙欲死!”若初侧脸恨道:“臭道士,你不要脸!快走开!”说着挣扎起身,但她此时显得柔软无力,看起来和我一样动弹不得! “贫道还未为小夫人推拿完毕,哪能就此离开!”那张提欢淫笑着又重新坐下,从背后一把将若初拉入怀中,在她背后笑道:“我和小夫人打个赌,要是小夫人能挺过半个时辰,贫道就放小夫人回家。 而且永远不再打搅你,若是小夫人挺不过,那就都是你自己的问题,可别怪贫道给你相公戴个大大的绿帽子。”说着将若初提起来。 扒掉她的裙子,露出光洁的下身,然后挺着肉棒对着若初那光洁无毛的馒头肉穴,看到这里,我心都提到嗓眼上,却发现那张提先再无动作。 只是让肉棒和小穴保持了一寸的距离,只要若初往下一坐,就会失身给这淫贼,然后张提欢熟练地将她的双腿压住,再在背后进行点穴,一边点穴一边道:“这次贫道解开了的穴道,让你的下半身可以动,贫道也保证不碰你下面,只要你坚持半个钟头就行。” 毫不意外,迎接他的是若初的一通乱骂,只不过她是大家闺秀出身,骂来骂去都是什么臭道士、大坏蛋之类的话,也没什么新意。 那张提欢却开始在她的上半身展开骚扰,时而撩动她的耳畔,时而捉弄她乳头,看起来像是一般男人的调戏,在我眼里却是一门征服女人的秘法。我明显看到若初的乳头挺了起来。 就这样玩了一会,若初虽然声音小了,反应也慢了,但意志仍然坚定的不肯往下坐,那张提欢又改为手口并用,口水涂满了美人的背脊、香肩和脖子,这时我竟然发现若初的肉穴居然流出一丝银线。 正好滴落在肉棒的gui头上。看来对方的攻势果然有效。要坚持啊!我五脏俱焚!回想起遇到若初的点点滴滴!那时候她在江湖中受万人追捧,一来是因为她美貌绝伦,追求者多,二来是因为她出身高贵,她爹是江南大侠,结交广阔,三来是她嫉恶如仇,多次与武林同道讨伐魔教。 我认识她的时候,她正在海上与群豪围攻飞鱼帮的水贼,最后被人偷袭不幸落水,被我救起来以后,我们在无人的海滩上过了一晚。 就在我回忆的时候,忽然发现她身体蠕动了一下,接着双腿颤抖起来,看起来摇摇欲坠,那张提欢竟然把肉棒上的淫液抹到她鼻子前让她闻,她果然对男性的气味十分敏感。 那肉穴竟然蠕动了起来,阴蒂也跟着勃起,淫液流了一地,接着张提欢忽然一口咬在她背脊上,她猛然发出啊的一声淫叫,一直翘起的臀部忽然往下一坐,让我最担心的一幕终于无可避免的出现。 那个曾经迎接过我肉棒无数次的淫穴终于迎来了新的肉棒,那肉棒势如破竹,挤开她的yin道口,迅猛地扎入yin道之中。我万念俱灰,想起结婚时她对我发的誓言,此生只爱君一个,此身只为君所有! 到现在,我终于清楚了,那道士没有用淫药,没有威逼利诱,只是区区的爱抚,不说半个时辰,仅用了一刻钟,她就放弃了一切,任凭淫欲占据了所有,这一刻。 她是那样陌生,让我觉得忽然认不出这个人来!我想闭上眼不看,可惜不能,可惜不能!当两人结合了以后,我看见那臭道士满足的一笑,然后呻吟了一下。 然后两个人一动不动就这样连在一块,尽管夜晚寒冷,两人身上却都出了汗水,散发出腾腾热气。过了不知多久,若初突然大哭起来,哭的嘶声裂肺。 最后却在哭声中挺动了身子,一上一下,让大肉棒一次又一次地穿刺着她娇嫩的yin道,淫水丝丝泄出,让丑恶的大肉棒在篝火照耀下诩诩生辉。 我内心悲痛欲绝,若初啊你可是名门之后,是江南大侠的女儿啊怎能与一个年过半百的臭道士交欢! 你忘了当初怎样诛杀淫贼,怎样剿灭乱匪,怎样发誓与邪魔外道不共戴天了吗?你忘了你在洞房之夜,含羞露怯地跟我说不喜欢女上位了吗?此时你却主动用你的淫穴套弄一个又丑又老的混蛋! 这就你,还是你们女人都是这样?!篝火熊熊燃烧,坐在火堆旁的两人正激烈地进行交合,若初雪白的身子蹲坐在又老又黑的张提欢身上,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漆黑无比的大肉棒不停地陷入洁白的肉体中,带出许多白色泡沫,翻出许多嫩红色的淫肉,现场淫乱不堪。若初苦苦压抑没有呻吟。 不过娇艳欲滴的脸庞和泛起粉红色的娇躯出卖了她,最后她越来越不受控制,开始哼哼唧唧起来,张提欢得意地拍了她的翘臀,发出“啪”的一声响。 然后淫笑道:“我说小夫人,贫道的ji巴大,还是你丈夫的ji巴大?”她闻言突然停止了蹲坐,迷茫的眼神逐渐清晰。 忽然凤目圆睁,伸手从头上拔出梨花钗,用锋锐的钗头直接向自己的脖子插去,动作极快,看起来成心是想寻死,我大吃一惊,却只是干着急,身上还是一点真气都没有,看来方才若初上半身的穴道已经被巨大的刺激所冲开。 而我又心绪混乱,打坐不但没有成效,还有走火入魔的迹象,我暗暗警醒自己,必须保持心境稳定,才能救出若初逃出生天,不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躺在地上的张提欢突然右掌击出,仅仅用掌风就将若初手上的钗子打飞。黑暗中的我看的目瞪口呆,张提先的这一掌平常人看不出什么门道,只有内中高手才知道其中的不易。 要知道在极短的时间里凝掌成风绝大多数武林好手就很难做到,而为了不伤到人,张提欢居然凝风成针,将真气之力聚为一点,这才打落了那致命的梨花钗却没伤到若初。这种水平也只有接近先天境界的人能做到,看来他武功不在我之下。 第3章心头立刻一颤 就算现在我恢复功力和他堂堂正正对决,也难分高低。显然此人在被我邀请到赵家的时候隐藏真实的功力,让我对他麻痹大意起来“我不活了!被你糟蹋了,我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世界上!” 若初自杀不成,哭喊着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张提欢死死抱住腰肢。“小夫人,别想不开啊贫道给你透个底,你这身子是世上罕有的纯阴体质。 正常情况下只有和纯阳体质的人交合才能生出孩子来,其他任何手段都是白搭,凑巧的事,贫道正是纯阳体质,咱们一阴一阳,天生具有极强的吸引力,小夫人这才会控制不住自己和贫道交合,贫道也才会对小夫人念念不忘,想当年你初出江湖,贫道在九华山见到你之后。 就立誓要与你成就今日之欢,可惜当年贫道自知实力不济,不会入你法眼,这才抛弃正道,勤练采补之术,谁知功力未成,你却被赵羽那小子骗去结了婚,让他白白玩了这许多年。”说到这里他大发感慨道:“幸而上天眷顾。 在贫道功力突破之际,赵羽突然找到贫道要学习房中之术,贫道这才有机会接近小夫人,小夫人千万可别想不开,这可都是天作之合啊要怪就怪老天!” 若初气呼呼地说道:“虽然如此!我只想和相公生孩子,你这臭道士算什么东西!”接着又大骂起来,动手对这老道又掐又抓。 张提欢却一点也不以为意“是,贫道本不是什么东西,只要今天小夫人满足了贫道,万一蓝田种玉,这孩子生下来后到底是谁的,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会有其他人知道,我以后也不会再纠缠小夫人。就当今晚咱们做了一场梦罢!” “可是”若初正要说话,却又断断续续说不清楚,原来张提欢主动地将肉棒往上顶,剧烈的刺激让她声音越来越颤抖,抓打男人的两只手也渐渐改为支撑身子不倒。两人顶了一会,张提欢突然加速。 那肉棒疯狂的进进出出,而若初的呻吟也随之加快起来,与急促的撞肉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异常淫荡的曲子。 最后两人同时尖叫了一声,我分明看见娇妻翻了白眼,香唾从红唇滴落,拉出丝丝银线,娇躯也抽筋似的哆嗦起来,我很清楚,若初这是陷入了大高潮。 这许多年来,我和她交欢无数次,只有了两次出现大高潮,不是我性能力不强,而是若初的确是极阴体质,寻常男人很难在她肉逼里支持一刻钟,又加上她的yin道层层叠叠异常艰深。 正常尺寸的肉棒极难达到最深处,然而今晚的这一次,她极其难得的大高潮却献给了认识不久陌生人,怎能让我不肝肠寸断? 此时若初粉红的淫穴和黑色的大肉棒之间溢出了许多粘稠的液体,一看就是张提欢射出的大量精液。张提欢将若初搂起来,然后扳过身子形成两人对坐的姿势。若初看来已经失神,任凭他的摆布。 这一黑一白一阴一阳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看起来就像太极图一样分明。“小夫人果然天姿国色不堪狂风鄹雨,这么快就缴械投降了?哈哈实话告诉你,刚才不过是开胃菜而已,贫道的绝活还在后头呢!” 张提欢说完,抽出挺拔的肉棒,甩了几下,一时淫液飞溅,竟然有一滴落在我的脸上,我心如刀绞,让我感觉这不是淫液。 而是剧毒一样难受,他接着将若初平放在铺好的衣服上,然后伏下身子,分开她细长的美腿,埋首在嫩穴之间,伸出长长的舌头,也不顾精液肮脏,就这样吸允舔舐起来。 不一会,若初果然又开始细细地娇喘起来,待到她再次动情,张提欢挺着肉棒再次插入肉穴之中抽chā起来,这一次他全程主动,一会儿用后入式,一会儿用侧交式。 甚至把ji巴放入若初的口中。我多么希望若初能一口咬断他的罪恶之根,可惜若初居然伸出娇嫩的小舌头为他舔舐起来,要知道我平常要她口,求也要求一个时辰她才答应! 这一晚,若初为又丑又老的臭道士献出了三次大高潮和无数小高潮,被足足射了五次精液,小肚子似乎都鼓了起来,我能看见她的肉穴红肿起来,整个人也被肏的如同软泥一般。 穿衣服都是那老道帮她穿上,后来张提欢看见天色发白,点了若初的睡穴,然后整理好衣衫,竟一步一步朝我走来。“怎么样?赵大侠,今晚看的过瘾吗?”他邪笑着说道,又突然一把抓住我的命根子。 最后失望地道:“贫道以为你看了一晚春宫你的ji巴会很硬,之前好多丈夫看我操他的老婆都会这样,没想到你是个另类,看来你是真的伤心了不过没关系,你不是还有六位夫人吗?” 我的确没硬,因为愤怒和伤心全部占据我的心灵,复仇的火焰烧的我生不如死!我狠狠地盯着他,试图用眼神将他分尸,他却浑不在意,一个劲笑道:“贫道这个阵法是专门对付高手用的,其实大部分暗器都是无害的木棍和竹签。 只是其中掺杂了一些带有剧毒的匕首和银针,高手一般都是听风辨位,对所有袭击自己的东西都是全力以对,再厉害的人也有真气耗尽,精力不济的时刻,所以你一旦踏入这个阵。 就注定要中招,贫道常年行走江湖,每次在野外歇息都会在要道布置这样的阵法来防备人兽,没想到这次落入陷阱中的是你!真是老天开眼,无量寿佛!” 我想破口大骂,却连嘴巴都张不开,只有两个眼珠子可以转,他见了我的窘迫样,笑着从兜里掏出一粒红色的丹药强行喂我吃下。 然后在我身上拍打了几下,檀中穴的暗器瞬间被拍落,顿时觉得全身气血充盈,我终于能动了,二话不说,我用尽全力一掌拍向他的胸口,依照以往经验,这么近的距离,我能一掌将金石打的粉碎,就连先天高手也未必能承受我这一掌,然而他不避不躲,也不运气防御。 就这么硬生生地接了我这一掌。让我惊奇的事发生了,他接了我这一掌之后,居然毫发无损,面色无恙。 只见他哈哈大笑道:“你就别费心思了,吃了贫道的摄魂丹,大罗金仙在离贫道二十步之内也会法力尽失,更何况你一个区区凡人,你现在打贫道,就像小姑娘给贫道挠痒一样!”我不信,接连打了他好几掌。 他依然毫发无损,我冷汗俱下,果然发觉丹田真气尽失,越靠近他越是如此,然而我还是不信邪,改用拳头朝他脸上砸去,他登时动怒,护体真气散出,反而将我弹飞开来。 “不要给脸不要脸,要不是贫道顾忌若初对你的感情,贫道现在就将你碎尸万段!”张提欢终于收起伪善的笑容,露出恶狠狠的样子。 我也终于认命,呆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一时万念俱灰,自暴自弃起来,大声对他骂道:“你现在就杀了我,不然我宁愿自尽也不会受你摆布!” 他没好气地冲过来对我道:“小子,要想活着复仇的话,你现在得听我的命令,等会若初醒来,你要装着什么事都没发生,还要聘请贫道为你家永久的幕僚,常驻你家,如若不然的话,贫道先将你刚出生的儿子杀掉,再杀光所有赵家的人,让你一生事业付诸东流。 而你只能像个废物一样眼睁睁地看着妻儿一个个死在你面前!”我想起刚出生的儿子,心头立刻一颤,生怕他丧心病狂做出这件事来,只得先答应他提出的条件。 第4章一踏入房间 他满意地点点头道:“别耍什么花招,贫道现在杀你如屠猪狗一样,你要是死了,你的妻儿也只能凭人蹂躏罢了。”真是一招受制于敌,步步皆输,这张提欢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他是想借此机会与若初保持肉体关系。 最后让她从肉体到心灵都臣服于他。我现在也只能穷尽办法对付他,让他的美梦破碎,只是一时还想不起有什么办法来对付他种在我身上的摄魂丹。 或许我的师傅师兄他们有办法,看来只能找个时间溜出去,江湖之大,一定有人有办法来破解他的歪门邪道,想到这里我落魄的心情才渐渐转好。 这时若初终于醒了过来,看见我两同时出现在她面前,登时愣在那边不知如何是好。眼睛慌乱地朝左下角看,我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 那地方正是昨晚她和张提欢苟合的地方,看来她醒来后见到我的第一想法是掩饰昨晚的罪恶,而不是向我坦白,我为此心中又是一疼。张提欢连忙向她笑道:“贫道今早外出化缘。 正巧遇到张大侠四处寻找小夫人,因此将他带了过来。小夫人以后记得外出和张大侠打个招呼,你看把他急成什么样子?”若初又是愣了一下,这才收起心事,拿出绣帕拍了拍我身上的泥土道:“奴家不是命人告诉你了吗? 一会儿就回来,瞧你担心成什么样子,这是从哪里滚了一身泥。”我努力压抑住心中的悲愤,敷衍了两句。 就带着若初往家里赶,并在途中告诉她雇张提欢为幕僚的消息,若初听了却十分愤怒道:“这个老道什么都不会,雇他何用?”我听了不禁暗骂她做作,要真那样讨厌他,为何昨晚却那样淫叫,现在说话声音都有点哑。 “你嗓子怎么回事?”我突然问道。说这话的时候我仔细盯着她的脸。“昨晚受了点风寒而已,多谢相公关心。”她毫不犹豫地说道,脸色十分平静,要不是我昨晚亲眼所见,还真能被她给骗了,女人啊真能装! 就这样,一路上我和若初并行在前面,张提欢跟在后面,若初几次想和往常一样牵我的胳膊,都被我轻轻推开,她却不依不饶地继续挽着我的胳膊,我还是不忍心伤了她的心,推了几次后,还是让她就这样挽着。 不过我却全然没有了以往被伊人依靠的自豪感,自始自终都觉得胳膊被一条毒蛇所残绕,所吞噬!恨不得立刻丢下她逃跑! 她也感受到今天我的心情不太好,不过她认为我只是为了不辞而别而闹情绪,殊不知,昨晚她的丑态被我看的干干净净,终于回到家。 我感觉这条路走了好远好远,好累好累,当千姿百态的夫人们迎出来,我终于松了口气,一下子摔倒在暖玉温香里。 不过这只是一刹那的放松,紧接着我从温柔乡中弹射起来,死死盯着后面的张提欢,只见他故作高深莫测的样子,一身道袍随风而起,看起来清风道骨,眼角却不时飘向众位夫人的胸部,我登时寒毛直立,昨晚的一幕,绝不能再上演! 一瞬间,我有些后悔,后悔当年娶了如此多的女子!只怕夜长梦多,回家后我立刻将张提欢安排到最偏远的禅房居住,那是我母亲以前常常敬佛的地方。 后来她和父亲归隐江湖之后,就游历各处名山胜景,现在也不知在何处,已经有十多年没人居住,将近离正房有一里路那么远,四周都是竹林和池塘围绕,十分偏僻安静,然后我又找了五六个心腹家丁去服侍张提欢,实际上不过安排眼线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尽管这些家丁都是平常人,在高手面前形同虚设,不过聊胜于无,原本以为张提欢对我的安排有所不满,谁知他竟笑道:“贫道正愁找不到清静地方修身养性,多谢赵大侠能体谅贫道。”说毕长袖一挥。 在众家丁的带领下欣然往禅房走去。看见他走远,我紧张的心情这才稍微放松一些,不过我仍然不敢丝毫大意。 在密室召集所有的家丁、侍女和奶妈,让他们注意家中所有人的动静,发现异常情况之后,凡是揭发检举者无论真假都有赏,凡是隐匿不报者一律乱棍打死。 看着众人领命而去之后,我又召集我的七位夫人,告诉她们最近可能有仇家寻仇,非我口令不许踏出我家半步,尤其是不准接近禅房,否则一律家法处置。 众夫人都是随我经历过江湖险恶的人,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七嘴八舌一阵抱怨之后,也就乖乖听从了我的命令。忙完一切之后我这才觉得累的不行,一头倒在楚薇的床上睡了下去。 期间做了各色怪梦,醒来后已经是掌灯时分,与众位夫人共进晚餐的时候,我向楚薇道:“咱们有了孩子,是不是应该通知师傅师娘、岳父岳母他们?”楚薇笑道:“你这会子才想起? 昨天我就派人送了书信过去,话说咱们儿子将来还要靠师门里的人照应才能习的好武艺,你虽然武艺高强,却是个急脾气,让你教孩子的话,只怕越教越坏,不适合当老师。” 我心下大慰,如果此次师傅师娘能来的话就太好了,毕竟我的师傅已经踏入先天境界,是江湖中少有的顶尖高手之一,对付张提欢这种败类还不是手到擒来。 想到这儿,我连忙对众夫人道:“师傅不管来不来,你们也别泄漏消息,他仇家也很多,只怕招来乱子反倒不美。” 实际上我是怕张提欢知道消息后先下手为强,毕竟远水救不了近火。楚薇看了看我笑道:“夫君向来坦坦荡荡,不知今日为何却如此小心翼翼起来。往日的豪气怎么突然没有了?” 她这无心之语却戳中我心中之痛,想我十四岁出师闯荡江湖,迄今已有十六年,什么样的艰险危难都挺过来了,昨晚却在阴沟里翻了船,让人抢占了我的小娇妻不说,武功也被人压制,真是窝囊透顶之极,以至于我一日之间性情大变,看谁都像是要背叛我。 我愣了一会儿才勉强笑道:“这不我已经是当爹的人了吗?当然不能像过去那样大大咧咧,以前狂傲不懂世事,我现在最想保证的就是你们的安全,这比什么都重要。” 这番话楚薇听了不过笑笑而已,我眼角却瞟见若初的眼圈有些发红,心里更加难受。当晚我决定歇息在三夫人沉雪的房间,这丫头性子活泼,常年都是笑嘻嘻的样子,我很少看见她和别人怄气。 就算有什么委屈,当时也就哭一会,转眼情绪就会变好,而且不大记仇,可以说是我的开心果,现在我情绪很抑郁,自然希望让她给我解闷。 谁知道当我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若初竟然走过来红着脸笑道:“相公昨晚冒着寒气在山上寻找奴家,奴家觉得心里有愧,已经吩咐人熬了上好的参汤给相公补身子,请相公移步。” 她这么一说让我感到十分诧异,按照以往经验,往往我做出谁来侍寝的决定之后,众夫人还要互相谦让一回,不让自己显得刻意争宠,极少有公然邀请我去寝宫的,因为这样很容易招来狐媚子的称号。 难道若初在失身给别人之后想刻意弥补我?我分明看见沉雪的脸色先是变了一变,接着走过来拉着若初的手温柔的笑道:“妹妹知道就好,下次可别让相公这样担心了,今晚我正好和罗妹妹有话说,烦请你照顾好相公。” 我现在是极不情愿让若初侍寝的,连她的面我都不想见,然而两个女人已经做出决定,我还能怎么办? 只得一步一步挪到西厢房,一踏入房间,这里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看起来像是少女的闺房,到处摆满了精致的小玩意,什么千纸鹤、纸灯笼、蝴蝶结,装饰着纱窗红帐。 第5章使了个眼栬 一下让我陷入和若初相识相恋的回忆之中,以前她是多么纯洁可爱的少女,彷佛上天给我的恩赐,让我终日陷入幸福美满的爱情当中,我们嬉戏玩乐,我们肆无忌惮,我们挑战极限,我们吵架扯皮,我们无拘无束。 只是这回忆越深刻,这悔恨就越入骨,昨晚那一幕残酷地打破了一切平衡,让我生出一种不真实感,觉得那一幕只是噩梦而已。我多么希望那只是梦! 正在我发呆的时候,侍女小慧端着一碗参汤走过来道:“请相公慢用。”我端着参汤发呆,眼眶竟有些湿润,这时若初走过来笑道:“不过一碗汤而已,值得你感动成这样,快喝吧,凉了就不好用了。”我转身看着若初。 只见她已经换了一套粉色薄纱轻衣,里面只穿着红色肚兜,下面也只穿红色的中裤,头上钗环尽去,青丝披肩,显得妩媚动人。平时她这副打扮总会惹得我火急火燎的上床,今日我却勾不起半点欲望,只得低头仰脖猛然将那参汤一饮而尽。 谁知心不在焉喝汤果然不好,登时就被汤水呛到,剧烈咳嗽起来,慌得若初连忙拍打我的背嵴道:“又没人跟你抢,你这是何苦。”我抬头冲她苦笑着,谁知眼里已经满是泪水。 她连忙拿出帕子给我擦拭,只当我是咳嗽引起的流泪,殊不知那是我极端伤心所流的泪水。当晚我们熄灯睡觉,若初热情地爬上我的身体,对我百般讨好。 她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不好受,阳ju一直翘不起来,这可是破天荒的事情,以往只要她稍稍一撩拨,我就热情似火,她似乎也察觉到异样,彷佛跟我怄气一般,越是这样她越不服,在使出百般手段不见效之后。 她终于使出杀手锏,竟然主动张开樱唇,用小嘴含入我的阳ju,我登时觉得阳ju陷入极温暖极柔软的所在,看着她小巧精致的脸庞被撑的鼓鼓的,登时来了感觉。 终于不可抑制的翘了起来,渐渐的,她的小嘴终于容纳不下暴起的yin茎,只得用舌头裹含着gui头来回舔舐,让我倍感舒爽,见我动情。 她露出欣慰而得意的笑容,分开双腿跨坐在我腰上,一手撑着我的肚皮,一手扶着坚挺的yin茎,对准了她淫液横流的肉穴,慢慢的坐了下去。 全根吞入之后,我两都大大出了口气,休息了一会,她才开始一上一下地蹲坐起来,我看着自己的yin茎被她的肉穴一吞一吐。 就想起昨晚她也是用同样的姿势蹲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积累的悲愤不可抑制地爆发出来,突然翻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抬着她的大腿,疯狂而无序的抽chā起来。 她叫也叫不出来,只是用力拍打我的肩膀,我不管不问,奋力征伐,恨不得将她的淫穴插烂捅破。 就这样疯狂插了一会,我又一口咬住她的奶子,恨不得将这抹嫣红咬掉,换做以前,我对她是百般温柔,深怕碰伤弄伤她,直到我看到她脸色发白,这才悚然惊醒,放开掐着她脖子的手。 她一边剧烈咳嗽,一边大口大口出气,紧接着呜痛哭起来,显得委屈万分,这个时候我已经兴致全无,阳ju软趴趴地退出yin道,长叹一声躺在一旁。“相公,你这是怎么了,你从来可不是这样对待奴家的!”她嘶哑地对我哭诉。 我登时心灰意冷,背对着她道:“没什么,最近得知可能有仇家来寻仇,我有点紧张,早点睡吧,明天我还有事情忙。”“可是你还没射出来!奴家还想给你怀个孩子!”若初从背后抱着我说。 我一听心里突然一寒,登时明白过来,难怪她一定要在今日要我同床,这并不是对我有什么亏欠,而是她怕万一怀上张提欢的孩子,日子对不上号就露了馅! 真是好心机啊可惜我就是不给你这个机会,以后你也休想得到我的宠爱!想到这里我起身道:“今天我还有点事情,改日再说吧。” 说完披着衣服就走了出去,只留她一人在床上发呆。不是我绝情,对于已经背叛我的女人,我哪里还敢睡在这里,夜里被人杀了还不知是怎么死的呢。 看着我极其罕见地在半途之中下了床,若初忽然拉着我的手道:“相公你是不是”“是不是什么?”我转过头看着她面无表情地道。 如果此时她能坦白,我估计还有原谅她的心情,毕竟她是如此单纯和年轻,以后日子还长,只要能认错就说明性子还不算太坏,我还是有责任将她从深渊中拉出来,这一切的前提是,她必须意识到唯一值得她信赖的人只有我,然而她再次令我失望。 最后放开我的手,颓然地瘫坐在被子里冷冷地说:“没什么。”我极度失望地离开了西厢房,也不去找其他人。 只是回自己的卧室歇息去了。接下来几天,我度日如年,密切监视府中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重点照顾张提欢和王若初的动向,好在两个人都十分安分守己,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好在没多久有书信传来好消息,师傅师娘因为闭关练功不能出来,派来大师兄杨正坤和师嫂何香婉来看望刚出生的师侄,这大师兄最是仁厚耿直,当年也对我这个小师弟多加照拂,今年估计已经有四十来岁。 在师门里指导陪伴我的时间比师傅师娘还多,因此在我心里他甚至比师傅还要更加亲厚,他的武功也仅次于师傅,修得硬派气功山河诀独步天下,至今罕见敌手,师嫂何香婉也是个温婉柔和的美妇人,我也早就将她视作师娘。 她最拿手的是匪夷所思的迷星剑法,一旦落入她的剑网之中,使人如迷失在漫天星宿之中,极难脱身,两人可谓是一个内功浑厚,一个是剑法超群,行走江湖珠联璧合被人称作九华二仙,这些年我和他们虽然极难相遇。 然而一直书信往来不绝,只是两人一直没有后代,也不知是何缘由。说起我所属的门派,她是位于九华山的紫英派。 在江湖中属于那种名声最大却人数极少的门派,由于过度注重名声,所以往往对江湖纷争不多参与,基本上处于中立归隐的状态,只有比较大的冲突无法解决,江湖中人便想起紫英派,请我们的人进行裁判。 而紫英派向来处事公正严明,所以普遍获得大家的尊敬。现今师门之中已经只剩二人在操持着门派事务,其他师兄或云游四海或闭关不出,也不知何年何月能见到,因此我倍加珍惜这次见面的机会,早早吩咐人将大师兄居住的上房打扫出来。 又为他们准备好可口的菜肴和茶酒。全府上下正在忙着张罗的时候,我的心腹小厮冯习却偷偷告诉我一个惊人的消息:小夫人王若初刚才在丫鬟的带领下,已经来到了禅房外面,正准备跟张提欢见面。 我震惊之余,连忙对他道:“这个消息别外传,我这就去看看,也别惊动任何人!”说完赏了他一两银子,这小子欢喜疯了,一两银子相当于他一个月的俸禄。我却气坏了,在夜色的掩护下飞奔到禅房外面,越靠近那里,我就发现身上真气渐渐消失。 最后无影无踪,守在外面的小厮看见我之后冲我点点头,我使了个眼色,众人也就悄无声息地退下。 接着我轻手轻脚来到禅房外面,只听里面有人说道:“你这个牛鼻子老道为何还赖在这里不走,难道你打算一辈子住在这儿吗,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我一听是若初的声音,连忙刺破窗户纸往里偷窥,只见张提欢端坐在蒲团上,面无表情地道:“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贫道在与不在,与小夫人有什么关系?不过小夫人能不辞辛劳深夜拜访,贫道深感欣慰啊。”他一边说一边邪笑起来。 第6章听说要把脉 “你无耻!”若初红着脸道:“谁来拜访你,我是来赶你走,要知道你要是一直留在这里,难免让我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张提欢哈哈笑道:“贫道虽然好色如命,不过也有一张连铁钳都撬不开的嘴,你尽管放心,我死也不会透露出那天晚上的一个字。” “可是,相公好像知道了什么,最近对我冷淡的很,对别人却倍加关怀,不是你走漏了风声难道还有谁?”若初恨恨地道。“你相公不关心你?不是还有贫道在吗?”张提欢突然从后面抱住若初。 “那晚的滋味真是销魂蚀骨,这几日让贫道茶饭不思,难道小夫人就没半点念想吗?”“下流!” 若初挣脱他的怀抱,转身就是一耳光打去,正好打在那张黑黝黝的老脸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看起来下手挺重。 张提欢不以为意,摸摸脸庞继续淫笑,若初大怒,又挥掌扇去,这一次却被他一把抓住胳膊,用力一拉就拉入怀中。慌乱中若初喊道:“放开我,再这样我可叫人了!” “你尽管叫,反正丢人的又不是我。”张提欢淫笑道,说毕脸色一变,一只黑手忽然伸入若初的单裙之中,若初登时脸色通红,像被人点了穴道一般。 挣扎的力度也变小了。张体欢的手在裙子里抠挖了一会,拿出来时水淋淋的,手指之间连着丝丝淫液,不由得笑道:“原来小夫人下面早就泛滥成灾,表面上还做出这副清高的样子。 若不是贫道的话,一般昏头小伙子肯定就被你蒙骗了去。”若初被他揭露心声,登时呆住不语,眼角流下泪水来,喃喃自语地念叨着什么,也听不清楚。 我在外边看的又恨又痛,脑子里的血气上涌,不管不顾的要冲进房间抓住这对奸夫淫妇,然而就在这时忽然全身一僵,似乎所有穴道被封,竟动弹不得,只有眼珠子能动。 这种感觉和那晚被暗器点中穴道的感觉一样,昏昏沉沉的如被魔住了一般,可是现在我没有触动任何陷阱,为何会有这种现象发生,难道是走火入魔?一定是这样。 那耻辱的一晚我无数次强行运气而又心境混乱,不知不觉竟然种下了病根,这些天我感觉自己情绪只要有大的波动,半边身子就木了起来。 现在居然越来越严重。我想稳定自己的情绪,可惜稳定不下来,因为房间里的两人的一举一动已经严重影响我的心境。 只见此时张提欢已经露出自己粗长的肉棒,前戏也不做,直接将若初按在供桌上,掀起她的裙子,脱下她的内裤,将肉棒放在她翘起的屁股上甩打着。 接着又在娇嫩的逼缝上肆意地碾磨着,引得逼缝里流出更多的淫水来,晶莹透亮的淫液拉成长长的细丝滴落在地上,形成圆圆的一片水痕。“自己套上去!” 张提欢得意地笑着。若初却埋首在桌上,双手抱着脑袋一动也不动。张体欢等了一会,见她不肯主动。终于失望地苦笑了一声,然后将肉棒缓缓地塞入她的肉穴之中,然后长叹一声道:“真是爽啊你里面火热火热的,像是鲤鱼在咬贫道的子孙根。” 接着他便奋力向前顶撞,顶的供桌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连菩萨的佛像和贡品都被撞落在地,摔成碎片。我闭着眼不敢多看,混乱中也不知什么时候身体恢复了知觉,立刻翻身逃离这个鬼地方。 满脑子都是复仇的怒火:王若初、张提欢你们两个奸夫淫妇听着,我赵羽只要有活着的一天,一定将你们千刀万剐! 接下来几天由于我心情不好,搞的全家都是一片阴霾,本来无忧无虑的夫人们也开始抱怨起来,好在大师兄杨正坤和师嫂何香婉的到来及时驱散了这片阴霾,家里转而变的喜气洋洋。 我打点好精神招待贵客,众位夫人也是焕然一新,一见到大师兄,我就分外激动,只见他还是那样年轻,浓眉方脸,虎背熊腰。 只是手上厚厚茧子证明他这几年一直没有放弃苦练武艺,让我心头有了靠山,师嫂也还是那样美,鹅蛋脸庞,黛眉俊眼,肌肤不施脂粉而白腻,不戴金钗而雍容,身上更多是成熟妇人才有的从容和优雅。 一见面自免不了一番寒暄,我的夫人之中也有师兄师嫂不认识的,我都一一介绍了,师兄一脸羡慕的样子,大赞我好福气,只有师嫂笑道:“以前看你老老实实的,没想道你一肚子坏水,竟然骗了这么多美貌女子与你为妻。” 众人闻言皆笑了起来,一时奶妈抱着我的大儿子过来,师嫂连忙接过来逗笑,一边逗一边道:“这眉目果然和你一模一样,将来必定又是个小坏蛋,取了名字没有?”我笑道:“还没呢,正等你们来取名字呢。” 师嫂问了他的生辰八字,又掐指算了一算,这才笑道:“这孩子生的时辰很好,命格也不错,又是名门之后,样样都占齐全了,只怕他扛不住,这名字就不宜太尊贵,不如就叫赵平如何?” 大家知道她在阴阳八卦上有些造诣,没有不认可的。一时下人们摆上丰盛的晚宴,大家你一杯我一杯敬酒,好不热闹,唯有若初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不过我也没空管她,反而有些得意,心想如今九华二仙大驾光临,你和奸夫的好日子算是过头了。当晚宴席散后,女人们自有许多话还要说,我也拉着师兄来到书房之中说话。 在我屏退左右,看看四处无人之后,双膝一软,跪在他面前含泪道:“师兄救我!”师兄果然大吃一惊,连忙拉起我道:“师弟为何如此?有话快说。” 我于是一股脑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就连若初在我面前受辱的情况也没有隐瞒,不是我不在意家丑外扬,而是因为师兄是我亦师亦友的至亲之人。 在至亲面前说这些家丑就没什么可顾忌的,果然满腔正义的师兄听了之后震惊之余也大为愤怒,那蒲团大的巴掌在我书桌上竟然印出深深的掌印,拿开时还冒着丝丝青烟,他不好意思地红着脸道:“我一时气愤,不小心毁了你的书桌。” 我哪里会介意这个,一个劲夸他道:“这张提欢虽然接近先天境界,但在我看来,师兄功力更甚他一筹。只是不知师嫂是否愿意出手?” 师兄恨道:“别看你师嫂有时候有些女人的小性子,但她跟我一样嫉恶如仇,我们两个即使在江湖上遇到陌生人的不平事也要拔刀相助,更何况你是自家兄弟,自家兄弟受辱。 就是我们一起受辱,这个仇我是一定给你报了!”我听了大受鼓舞,连日来压在心头的巨石瞬间落地,连忙向师兄道谢。 师兄却道:“这张提欢我以前也有些耳闻,专在峨眉山一带做一些淫贼的勾当,师弟为何与这样的人有了纠葛?”我登时尴尬起来。 只好将前因后果与他一起说了,他摇头笑道:“不瞒你说,先前我还羡慕你娶了七个老婆,现在才知道物极必反啊。”我也苦笑道:“的确是这样,可惜那时候年轻不懂事,一味的想多多益善,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 不过师兄你只有师嫂一个,又正值壮年,再娶一个也不会给你招什么麻烦。”师兄连忙摆手道:“我倒是想,可惜不说了,跟你聊天尽扯这些不正经的,我先替你把把脉,看看你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知道他十分怕师嫂,不然早就跟我一样妻妾成群,听说他要把脉,连忙把手伸过去,知道他除了武术高强外,还在医学上造诣很高,当年我与他人打斗时身受重伤,几乎要死。 第7章那自尽吧 就是靠他的医术把我从死亡边缘救了回来,想起以往的点点滴滴,我觉得亏欠他和师嫂太多,如今都三十岁了还要劳烦他来给我擦屁股。 就算亲爹亲妈也没有这份恩典,羞愧之余不由得涕泪纵横。师兄呵呵笑道:“说起来你已经是三十岁做爹的人了,还跟以前一样,动不动就哭鼻子,真不知羞。”我只得擦掉眼泪傻笑起来。 师兄又正色道:“你服下的摄魂丹问题不大,只需服下我带来的镇气丸就可以克制,再加上我为你推拿输气,不出两日定能痊愈。 只是你走火入魔的病根子已经深入骨髓,一时怕难以消除,这是神经隐疾,并非我擅长,除非咱们的二师弟周云逸出手,别人也没办法根除。” 二师兄周云逸号称医仙,这世上就没有他不能治的病,只是他喜欢周游四海,常人难以找到他的行踪,看来只能慢慢寻找,不过我也并不心急,现在当务之急是除掉眼中钉张提欢,别的我一点也不在乎。 当下师兄将镇气丸与我服下,我传出命令书房周围任何人不得骚扰,师兄也传话给师嫂让她在附近房间给我们护法,然后两人坐定,他在背后替我运功疗伤。我也暗自调动真气,发现功力果然在渐渐恢复,惊喜之下更加用心运功。 我就这样通过师兄借给我的内力疏导体内真气,游走奇经八脉,抵消摄魂丹造成的经脉不畅、真气不继的影响,整个人陷入了游神状态之中,也不知过了多久。 忽然耳闻外边有打斗声,睁开眼瞧了一瞧,却发现天色大亮,陆续有人倒地的闷哼声和桌椅破碎的声音夹杂在一起,听起来战斗进行的十分激烈。 我心神震动,现在状况可谓凶险之极,师兄为了给我传功已经闭塞六识,必须是自行醒来,强行叫醒他只会让他走火入魔,而我虽然能听能看,浑身却不敢有任何异动,否则两个人都会陷入危险之中,现在外面打斗如此激烈。 也不知是何人擅闯,师嫂她们负责护法也不知能否抵挡的住。心急火燎之中,我听见外面有人大吼:“赵羽你这个胆小鬼躲在哪里,快给老子滚出来。 否则贫道肏烂你全家女人,让你的女人给你生一群野种。”这声音夹杂着精纯的内力,隔着十几堵墙也能清晰可辨,正是牛鼻子老道赵提欢的声音。我又急又怒之际。 忽然感到师兄注入体内的真气变的柔和而温暖,似在暗示我调整心态。我恍然大悟,这赵提欢八成知道我们正在打坐,所以这才在节骨眼上来找茬,看来府中有人走漏了消息给他,这人不用猜,一定是若初。 我登时悔恨自己太优柔寡断,当初发现这个贱人背叛自己的时候,就该痛下杀手弄死这个贱人,就算不杀也应该将她囚禁起来,现在不但让全家陷入危难之中,师兄师嫂也跟着一起倒霉,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暗自自责了一会,我知道事到如今自责也没什么用,重新收拾起心神入定之中,丝毫不管耳畔的污言秽语。又过了不知多久,房间突然震动起来。 接着轰隆一声巨响,我眼前的一堵墙居然轰然倒塌,灰尘弥漫之中,我隐隐看见师嫂何香婉负剑而立,一双俊眼冷冷地看着她对面的猥琐老道张提欢。 张提欢一甩拂尘,登时一股气劲将周围的尘埃尽数卷走,空气重新变的清新起来,他猥琐的鞠躬笑道:“九华山的何仙女果然名不虚传,迷星剑法气象万千,包容万物,实在是让人敬佩之极,说起来咱们还是同门,我应该叫你一身师妹,青城山张提欢请师妹赐教!” 师嫂早年在青城山当过一段时间道姑,后来嫁给我师兄后就转入紫英派门下,此时她不发一言。 只是凝神而立,我听她呼吸有些急促,看起来应付这老道十分艰难,不由得更加担心起来,只盼大师兄能早点收功,咱们好一起对付张提欢。 正焦急的时候,张提欢突然向师嫂冲了过去,手中拂尘根根竖起,变的和钢针一样坚硬,与师嫂的宝剑撞击在一起,竟抖出阵阵火星。 两人缠斗起来,身形步伐时而快如闪电,时而重如泰山,高手对打之中,气劲荡漾,我这可怜的房子已经岌岌可危。 就在双方难分高下之际,张提欢虚晃一招,逼退师嫂,接着拂尘一甩,竟然向我冲来,人未到,气劲已经吹的我身上的肌肉疼痛不已。 师嫂大惊,飞身紧追过来,谁知张提欢奸笑一下,拂尘突然变了方向,猛地残绕住师嫂的宝剑,大喝一声:“去剑!”只听“哐当”一声,师嫂的宝剑就落在地上。 “相信师妹还没练到无剑胜有剑的剑仙境界吧!”张提先邪笑道“今天胜负已定,师妹有什么好说的?”师嫂冷冷道:“没什么好说的,以死相拼而已。”“何必呢?”张提先收起拂尘淫笑道:“师妹如此美人,我怎忍心下的了手? 不如这样,只要师妹愿意和贫道共度良宵一次,我就饶了赵家庄的所有人,以你一人的贞洁换几十条人的性命,这个交易太划算!相信你的丈夫和所有江湖人士都会理解你的选择,人们不但不会嫌弃你,还会为你讴歌颂德!” “这番话你去哄十七八岁的小丫头片子吧!”师嫂面若寒霜道:“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只言片语?况且我宁愿自尽,也不会让你这种人碰我一下!” 张提欢听了不以为意,大袖一挥,用掌力将地上的宝剑吸入手中,然后举着宝剑来到我的身边道:“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跟我谈判?你要是不从,我先割掉他的耳朵,若是再不从,我再卸掉他的肩膀,让你的师弟成为一个实实在在的废物。” 师嫂闻言娇躯明显抖了一下,但她不愿示弱,背对着我拿出一个红瓶子道:“你要是敢动他一下,我立刻喝下这瓶毒药,就算死了以后任何人碰我一下也会中毒而亡。”张提欢见此脸色陡变。 接着又飞快地换了一副笑容拍手道:“果然是九华仙子,真是让贫道开了眼界,不过你越是这样,越让贫道心痒难耐,贫道决定,这辈子非操到你不可不过现在咱们一人退让一步,贫道现在不急着操你。 不过你必须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让贫道好好观赏一下你的裸体,听着,今日贫道把话说白了,不给点好处,贫道绝不善罢甘休!” 师嫂闻言娇躯剧颤,拿着瓶子的手也抖的十分厉害,她显然知道张提欢这种败类极其难缠,脑子里正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 张提欢见此十分得意,又哈哈笑道:“你以为贫道会相信你那瓶子里装的是毒药?贫道太了解你们这些所谓的正道人士,平生视毒药暗器为旁门左道,不屑一顾,如果贫道猜的不错的话,那瓶子里装的根本不是什么毒药,而是治疗内伤的丹药!” 师嫂听了之后果然转过身来,对着他冷笑道:“就算这不是毒药,自杀的方式也有很多,难道我不会自断经脉?” 谁知张提欢不但不惊,反而笑道:“哈哈,那你自尽吧,反正贫道连你的尸体也不会放过,能与九华仙子的尸体做一场爱,说出去也会让大江南北的道友羡艳不已,” “你无耻!”师嫂终于濒临崩溃,原本洁白的脸颊登时通红起来“少废话,你到底脱还是不脱?贫道今天已经给你天大的面子,你可别不识好歹!”“那能不能去别的地方。”师嫂显然很介意在我面前光着身子。 况且她知道我能看见和听见一切。“不行!谁知道这小畜生和老畜生什么时候会收功醒来?必须在这里脱!” 第8章这才松了口气 张提欢显然还是对我师兄有些忌惮,他说这话的时候走到师兄背后,在他身上连拍几掌,登时封住了他的穴道,就算此时师兄收功醒来,也会动弹不得。不过他对我却极为轻视,根本没有给我点穴,这让我瞬间松了口气。 “羽儿,你闭上眼吧,也别告诉你师兄今天所发生的事。”师嫂对我说道,眼睛里已经流出屈辱的泪水。我只得依言闭上眼睛,心神却剧烈的震荡起来。 要知道师嫂一直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平时多看几眼都会觉得冒犯,现在却能堂而皇之看到她的裸体,真是我在梦里都梦不到的好事,尽管我这样想显得极为龌蹉。但男人的本性就是这样,怎么压制都压制不住。 “啊美人儿,你脱光的样子真是美的离谱啊。”黑暗中突然传来张提欢的赞叹声,我猛地睁开眼看向师嫂,却见她穿戴整齐,显然还没开始动手,我立刻明白上了当,连忙闭上眼睛。 张提欢却兴奋地大叫道:“哎呀,这小子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谁知果然是一肚子坏水啊自己师嫂的裸体也抢着看。”师嫂显然也注意到这一点。 连忙颤声道:“羽儿,给嫂子留最后一点体面吧,我这么做一切都是为了你和正坤啊。”我心中大骂自己不是人,也就紧紧闭着眼睛,决计宁死也不再多看一眼。 良久之后,房间里渐渐陷入一片奇特的安静,接着就是师嫂脱下衣服的声音,每脱一件衣服,张提欢都兴奋地拍手叫好,不厌其烦地大赞师嫂的身材如何之好,奶子多么翘,屁股多么圆,我明白他的意思。 就是要勾引我去看师嫂,以此来达到羞辱我们二人的目的。可他小瞧了我的定力,就算我心里像猫爪一样,充斥着极大的欲望想一探究竟。 可是我宁愿错过这一胜景也要保持我在师嫂心目中正人君子的形象,最后,脱衣服的声音嘎然而止,我知道,师嫂现在身上一定是不见寸缕,耳边响起了张提欢吞咽口水的声音。 只听他淫笑道:“美人儿,贫道真想现在就抱着你的屁股干的你欲仙欲死,你早晚都会被贫道干,不如现在就从了贫道吧。”师嫂冷然道:“你说的我已经按要求做到,如果再不离开这里,我就立刻死给你看。” “哎呀,你可别乱来,贫道可以走,不过你先等一会。”说罢他朝我冷笑道:“赵羽,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想看又不敢看,不过我可以满足你的愿望。 就当贫道操你小夫人的一点补偿,我命令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你的师嫂,不然的话,贫道一剑下去,你师兄的脑袋就会落地,贫道说到做到。” 我只当他仍然是捉弄我,当然不肯轻易睁开眼睛,谁知他怒气大发,一剑挥过师兄的头部,剑风带着许多头发掉落在我后脖子上。“再不睁开眼,我可就不只是断他头发这么简单。”他这么一说,我吓得连忙睁开眼。 果然看见师嫂站在那儿瑟瑟发抖,不过她此时已经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遮住了阴部和胸部的要害部位。 不过那洁白的大长腿和胸部的那一抹嫩白登时让我呼吸急促起来,张提欢见此大为不满,连声喝令道:“谁叫你拿衣服挡住身子的,快给贫道放下,别以为贫道不敢下死手。” 他说完一剑刺向我的肩部,登时一阵剧痛传来,疼的我满头大汉,还好剑锋入肉不深,看起来没有致命的危险。“别!”师嫂尖叫一声,随之放下了遮挡身体的所有衣物,一具完美的裸体终于落入我的眼帘。 她的胸部圆润而挺拔,粉红色的奶头鲜艳夺目,乳晕小而极淡,腰间没有丝毫赘肉,紧致而柔韧,彷佛仅堪盈盈一握,脐眼以下的小腹微微凸起,阴户外围的毛发旺盛。 越靠进yin道越稀疏,更难掩粉红色的大小阴唇,左右阴唇的尺寸不大不小,紧紧依靠在一起,只露出一条小缝,这简直就是传说中的一线天! 我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刚才被张提欢所刺一剑的疼痛似乎已经消失殆尽,下腹跟着一阵燥热不安,阳ju翘的老高,硬如坚铁。我的表现显然让张提欢十分满意。 他突然挥剑将我的裤子划破,硬挺的阳ju登时如破土而出的竹笋暴露在空气中,显得极为淫靡,师嫂见此惊呼了一声,连忙撇过头去不看,不过我相信她一定在刹那间已经看清楚我ji巴的形状,让我内心又是一阵兴奋,差点当场射出来。 张提欢哈哈大笑道:“师妹,你这师弟果然对你垂涎已久,你看他这么可怜,不如骑上去满足一下他的愿望吧,贫道看你的死鬼相公一定不解床上风情,又传闻修炼山河诀最忌男女之事,你那嫩逼这么娇嫩,看来很少用过,白耽误你这么多年,今天让你尝一下师弟的滋味。 也不是不可以,师兄这可都是为你好。”对于张提欢的调戏,师嫂当然是不予理会,她冷冷地道:“看够了没有,看够了该兑现你的承诺。” “不要这么不解风情嘛,你把你的内裤丢给贫道一下,保证很快就结束!”张提欢笑道。师嫂抱怨了一句,只得弯腰去捡内裤。 她这么一弯,圆翘的屁股正好对着我们,粉红色的阴唇也为之大张,露出令人销魂的淫洞,看的我和张提欢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两人均同时出现吞唾沫的声音,我甚至嫉妒师兄拥有如此绝美的娇娘。 师嫂也敏感的意识到这一点,飞快地站起身来,将内裤扔给张提欢,只见他拿着内裤又舔又闻,显得分外沉醉。 最后他竟然飞快地从道袍中露出坚挺的ji巴,将内裤套在上面,对着师嫂猛地撸了起来,眼神格外的激烈而疯狂,彷佛要将师嫂吞入肚子里。 就在此时,我惊喜地发现背后的师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止给我输送功力,而我身上的内力已经恢复了九成,已经可以自由活动而不用担心有什么危险。 我暗暗将所有真气聚集在右掌,随时给毫无防备的张提欢致命一击,当他颤抖着向师嫂喷射出浓浊的精液时,我知道这是男人最虚弱的时候,立刻以最快的速度扑向他,挟风带雷的一掌正好打在他背心上。 不过此人反应之快让人侧目,护体真气居然瞬间罩笼全身,我这一掌打出去原本可以要了他的命,不过现在也只能体现出七成威力,尽管如此,他也会身受重伤,没个数月的调养生息,绝不能恢复如初,在挨了我这一掌后。 他口吐鲜血,裤子也来不及往上提,就施展出绝妙的轻功弹射出窗外,我也紧随其后,不过他随后洒出一阵毒雾,迷的我两眼睁不开,待毒雾散尽之后,已经不见他的人影。 我心里牵挂着师嫂,连忙回房去找她,这个时候她已经穿戴完毕,从地上捡起宝剑急匆匆地道:“你怎么不去追?千万别让这混账逃掉。” 我告诉她毒烟弹的事,她皱眉道:“这人看起来跟唐门很有关系,这种毒雾以及机关江湖中只有唐门的人才会随身携带,以后我必定去登门拜访。” 我点了点头道:“咱们别管这些了,还是先把师兄救起来再说。”谁知师嫂拉着我到偏僻处异常严肃地问道:“你什么时候恢复功力的?”说这话的时候一双美目死盯着我的眼睛,看样子生怕我说出一个谎字。 我不卑不亢的老实交代,她这才松了口气,随后又红着脸道:“今天的事别对任何人讲!”我连忙赔笑道:“我吃了豹子胆也不敢乱说!” 看我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师嫂白了一眼:“没想到你也是个坏东西,我看你跟那张提欢没什么两样。”这话虽然是嘲讽。 第9章还是老了 在我耳里怎么听着像是调情,登时心头如喝了蜂蜜一样甜。我连忙赌咒发誓道:“我敢用我身家性命发誓:师嫂你这么美,看见你的身子如果还硬不起来的男人,那他不是阳痿就是太监。” 师嫂见此连忙叫我噤声,还狠狠掐了我腰间的一团肉,我虽然觉得疼痛却也幸福着。因为我发现她并非是真正的发怒,好像还带着那么一点骄傲和开心! 刹那间我有种久违的感觉,怎么像是当年和夫人们谈恋爱的感觉?师嫂见我这个样子忍不住道:“亏你还笑的出来。 你的三夫人沉雪被张提欢打伤,其余也有十几个奴仆也受了伤,还好被我及时救起,现在三夫人在你的房间里躺着,你还不赶紧去看看她?”我听了心头一沉,三夫人沉雪在众位夫人之中武功仅次于大夫人楚薇。 她一定是在危难时刻不顾对手的强大挺身而出,而楚薇正在坐月子,根本无法出战,其他几位夫人都是武功平平,对付一般江湖人士还行,在张提欢这样的高手面前能逃命就是最大的胜利。我急忙来到卧房。 果然看见众女都围绕在床前说话,只有若初一个人呆在门前抱头而坐,眼睛已经哭的非常红肿。 我看见她就来火,这次危机险些让所有人都被张提欢杀死,都是她告密惹的祸,于是喝令几个五大三粗的仆妇将她捆起来,押到地牢里用刑细细审问!众夫人连忙过来询问原因。 尤其是和若初交好的四夫人罗芸非常不满,我板着脸道:“为夫我这样做自然有我的苦衷,找个时机自然会告诉你们其中的道理!” 众女这才散开,我连忙走向床头,看见沉雪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心头一阵绞痛,我身为男人应当保护她,今天反而让她来保护我,怎能不让我又是羞愧又是感动。 我捧着她的手放在脸上道:“雪儿好宝贝,你伤在什么地方?怎样被打伤的?”沉雪咳嗽道:“相公别担心,雪儿只是一点小伤,将养几天就会痊愈,看到相公安然无恙,雪儿就心满意足了。” 听到她这么说,我越发感动的不行,连忙向她道:“雪儿好宝贝,你相公我不仅安然无恙,还重伤了大坏蛋,捉住了出卖我们的内奸,这次我们是大获全胜!”雪儿听了果然安稳了许多,不一会就在我的甜言蜜语下安稳地睡去。 这时师嫂也走了过来,看见雪儿睡过去之后点了点头,我连忙问她师兄的情况,她略带疲惫地说道:“刚才你师兄由于过度疲劳,我已经打发他在房间里睡下。” 我听了心里安稳起来,师嫂又拉着我到外面道:“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刚才我替雪儿把脉的时候,发现她身上被张提欢种了淫毒,若是七天之内不解开的话,她必死无疑。” 我心中一惊,连忙道:“不对啊我看她虚弱的很,不像是中了淫毒的样子!”师嫂听了红着脸对我道:“傻瓜,这不是普通的淫毒,它叫‘消魂散’,根据武林秘史所记载,消魂散先是让人虚弱,就像是患了风寒一样。 最后就是让人本性丧失而淫性大发,淫性大发之后若是在一个时辰之内不与施毒之人交合,中毒之人就会立刻暴毙而亡,这还不是此毒最厉害的,最厉害的就是此毒在第二天严重之后,还能借着中毒之人进行传染,你得赶紧疏散家中女眷,不让任何女人靠近沉雪的房间。” 我听了冷汗直流,连忙问道:“师嫂可有破解之法?”师嫂听了俏脸通红,迟疑地说道:“有倒是有,只是你不会愿意,我也不会愿意!”“这个时候人命要紧,你就别婆婆妈妈了!” 我急得团团转。师嫂犹豫了一会,终于架不住我的攻势说道:“别急,听我细细的说清楚,先说好你听了不许生气,按照正常破解毒药的步骤,我们要在提取毒药后,对药性进行仔细甄别。 然后采集相应的草药对毒药进行破解,可是往往毒药由几十种中草药组成,没个十天半个月根本破解不了,到那时黄花菜都凉了,除非是我二师弟周云逸这种怪才,他往往鼻子一嗅就能判断出各种药性,从而对症下药。 然而这种怪才几百年来不过出一两个,周云逸又常年游历四海,我们找他估计也要找几个月,更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现在唯有两个办法,一个是找到施毒人赵提欢,提取他的精液放入雪儿的yin道中,这毒自然就解开了。 但是估计你不会愿意,第二个解决办法就是你师兄,他早年被周云逸当做药材实验对象,吃了成千上万的药材,无意中竟练成了百毒不侵的身子,提取他的精液放入雪儿的yin道,也能破解此毒,这两个选择对你来说都是千难万难,怎么做决定。 就看你自己了,我倒是希望你能找到张提欢,毕竟你和师兄是至亲之人,岂能做出违背伦理的事情来。”我听了师嫂的话整个人如堕冰窟,沈雪是我心爱的妻子,平常外人多看几眼我都嫉妒发狂。 更何况现在居然要将其他男人的精液送入她的yin道,虽然不是直接交合,也算是不贞,万一怀孕岂不是还要生下野种,可是现在她性命垂危,也没其他办法可以救治,可叹这张提先太歹毒。 就算是被我打成重伤也还留有后手,若不是师嫂及早发现,这该死的淫毒居然还有传染效果,我剩下的六位妻子都可能被感染被玷污,不过我决计不让他阴谋得逞,一瞬间我已经做出决定,尽管这决定十分痛苦。 师嫂见我如此痛苦连忙安慰道:“别急,还有七天时间给你慢慢考虑,你最好把事情给沈雪说一下,你们两个一起做决定。 不过此事关系女子名节,千万别让其他人知道。”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师嫂又拿出一瓶药道:“这是云南白药,你肩膀上还有剑伤,虽然不严重也要及时治疗。”说毕她带着我走进一间偏房,让我坐下之后,将衣服扯开,露出肩膀来。 然后将药粉涂抹在伤口上。我看着她为我小心翼翼地疗伤,本来一直失落的心情渐渐好了起来。 又闻见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体香,联想到方才她赤身裸体的样子,心跳立刻加速,眼睛盯着她曼妙的身姿,仿佛能穿透衣服,看见里面动人心魄的肉体。 她却专心致志在伤口上,一点也没注意到我眼神的变化,直到为我包扎好伤口以后,她终于意识有点不对,低头一看,登时尖叫一声,连忙转过头去道:“你你!” 竟是说不出话来。我也低头一看,原来肉棒不知何时已经硬挺起来,穿过被宝剑所划破的口子正直挺挺地暴露在空气中。 刚才事情太多,我根本没来得及换裤子,再加上我站起来后就有宽大的袍子遮住,外人还真看不出来已经破了个口子。 直到坐下后外层袍子被双腿分开,这才会露出裤子,平时我和七位夫人过的日子非常淫荡,以至于我不喜穿内裤,ji巴正好从那破口挺了出来,也就终于漏了馅! 这尴尬的情形羞的我无地自容,连忙将肉棒塞入裤中遮好,尽管如此,只要我一起身,ji巴还是不可避免的探了出来,凉飕飕的分外不爽。师嫂用力将脚往地上一踏,绯红着脸说了声:“流氓!”然后转身就往外跑,谁知没跑两步。 她的娇躯一颤,渐渐往一旁倒去,我眼疾手快,不顾ji巴还挺的老高,飞身向前扶住她纤细的腰肢。师嫂终于稳住重心,手很自然的搭在我的肩膀上,我搂着她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 师嫂连忙拍开我的手站了起来,眉头微邹道:“没什么,刚才和那淫贼打斗的时候,脚踝受了点伤,我还是老了,身手大不如前。”我连忙道:“这还了得,你不早说,让我看看,可别落下什么病根,你先坐下。”说毕强拉着她在椅子上坐定,自己蹲下去为她脱鞋。师嫂慌张地推着我道:“别! 第10章环境温度 待会你师兄醒了让他帮我看,你别这样。”我听她这么一说立刻明白其中缘由,这个年代女人的脚和阴部一样是非常敏感和羞耻的所在,不能给丈夫之外的人看到。 偏偏我色心大起,埋着头喘息道:“师嫂可别多心,现在我只想看看伤情,没有其他杂念,现在我们情势危急,不知道张提欢还有没有同党,目前只有你和我能战斗,大师兄恐怕还需几日恢复身体,其他人更不用说,我们两个人千万可别再有伤病,退一万步讲,方才我什么都看到了,现在多看一眼也没什么区别。” 师嫂听我讲的在理,挣扎的动作果然小了一些,我借此机会一把扯掉她的绣鞋,再脱掉她的罗袜,鼻子里登时弥漫着淡淡的香汗味,要不是怕她嗔怪,我差点拿着罗袜嗅了起来,我看着她洁白的脚裸吞了口唾沫问道:“是那只脚受了伤?” 师嫂却依旧红着脸呢喃道:“别这样,快放我起来,”我不管不顾,看见她右脚的脚裸果然有些红肿,拿在手里轻轻揉了一下,她便发出痛楚的呻吟。 这时我想起以前学过一点寒冰掌的入门基础,没想到今日能派上用场,连忙将真气凝结在右手,不一会儿手上就雾气腾腾,寒气逼人,待到差不多的时候,我轻轻将右掌按在她红肿的脚裸处,师嫂登时发出舒爽的赞叹声。 我借此机会细细观察她的小脚,脚趾头肉嘟嘟的分外可爱,此时仿佛十分害羞一样的紧紧并拢在一起向下弯曲,足背肥腻不见青经,白里透红堪称完美,让我忍不住要亲上一口。这个时候师嫂突然低声道:“我已经感觉很好,你放开手吧。” 我顿时生出一种错过机会,就永远不会再有的紧迫情绪来,脑子轰的一声,不管不顾地趴下身子用嘴含住她的脚趾头。“啊!羽儿,你干什么?”师嫂大吃一惊。 我哪里有功夫回应她,抱着她的脚用力地舔舐,感觉入口皆是柔软香甜,使人销魂蚀骨,ji巴也更加坚硬,好在此时没露出来,师嫂见我这样连忙道:“羽儿别这样,我是你师嫂!再这样我生气了!啊!”这时我的嘴已经舔到她的足底,惹的她娇躯一阵颤抖,看来这里是她的敏感带,我心里一阵窃喜,连忙在敏感带用舌头连挑带裹,引的师嫂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身子也软软的任由我摆布。 就在我想是不是要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外面传来一声:“相公你在哪里?”师嫂和我登时惊醒,我还要为她穿鞋,她却一把推开我,放下裙子来,那裙子果然很长,瞬间将她光洁的脚裸全部遮住。 我这才放心地擦了擦嘴,一只手却迅速地将地上的罗袜塞入怀中,师嫂见此脸色越发通红,嗔怪地看了我一眼,也不多说什么,这时门被人推开,只见四夫人罗芸一脸急色地走了进来,先是向师嫂行了行礼。 然后拉着我到外面道:“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告诉我,若初妹妹到底犯了什么错,以至于你非要把她打入地牢?”我知道再不告诉她实情,这丫头会疯掉,只得将若初和张提欢通奸的事情都和盘托出。 她听了仍是不可置信,我只得带她到地牢里和若初见面,在地牢里,若初一脸木然地承认了通奸的事实,同时也承认将师兄师嫂到来的消息泄露给张提欢。 只是她不清楚会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她还一直以为张提欢留在我家只是为了和她通奸。没有用刑,没有逼问,她就那么一股脑地交代了所有事情。 最后突然大哭起来,一个劲地求我原谅她,让她做什么都可以。看她哭的如此可怜,我心中也有些不忍。 最后跌足长叹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忍受妻子的背叛,你在这里先反思几个月吧,我会命人好生照看着,不会太委屈你的,罗芸你也可以经常过来陪她说话。 二女知道我主意已定,很难再改,只得点头同意。处理完若初的事情,我长出了一口气,想起沈雪的淫毒有可能还会传染给其他人,连忙令人将她的住处封锁起来,只允许师嫂和我进出。 这样一来,照顾沈雪的重担就落在我二人的头上。诸位夫人知道沈雪的病有传染性质,也都纷纷理解我的行为。当晚我服侍着沈雪吃完晚饭。 然后上床抱着她,趁她心情还不错的时候,将她中的毒以及解毒的方法都解说了一遍,沈雪果然心神剧震,哭着不愿解毒,宁愿自尽也不会让别人精液进入她的身子。 我只得百般安慰道:“你死了我怎么办?况且你只要没有跟别人身体接触就不算失贞,乖宝贝听我话,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孩子吗? 治好病之后我就答应你,前段时间你说想要把父母搬来跟你一起住,我也依你!”沈雪听了果然转悲为喜,嘟着嘴道:“这可是你说的,你可别耍赖,别到时候又嫌弃人家的身子脏,那时候我一定会杀了你再自杀。” 我只得举手赌咒发誓,她这才信了我的话,第二天,我把提取师兄的精液来治疗沈雪的决定告诉师嫂,师嫂没奈何,红着脸说回房间考虑考虑。看样子她也没法拒绝,因为张提欢现在无影无踪。 也不知从何找起,只有师兄才最靠谱,只是不知师嫂要用什么手段提取师兄的精液,实在令人遐想,却又让我有些嫉妒。 不过我还是没打算放过张提欢,当天安排好家里的事后,我带着一群小厮来到田庄,这里居住着几百户农民,都是我家的佃户,我家方圆几千亩地都靠他们来打理,我就靠着收来的租税来给夫人们买胭脂水粉和金钗耳环,平时我极少来这里。 我找来村长,让他挑选五百个壮汉来寻找张提欢,并把他的相貌画成图册交给众人传阅,凡事参与行动的每户人家今年可少交一成的税,凡事生擒张提欢的人,今年租税全免不说,还能获得纹银一百两的奖励。 我抛出的诱饵十分巨大,致使众人踊跃报名,我这才带着满意的笑容离开了田庄,其实我没指望这些农民能生擒或打死一个高手,即使这高手已经身受重伤,不过我还是要试试运气,吓一吓这老小子也是不错的。 回到家后,我一眼就看见师嫂在沈雪的房间外面守着,显然是在等我。我心里咯噔一声,难道师嫂已经将事情办妥了? 她一见我来,果然焦急地拉着我到隐蔽的厢房里,看看左右无人才道:“方才我已经试过了,不过根本没有效果,现在我想破头也想不出到底是那个环节出了错。”我忍着没问她是怎么从师兄那里取精的。 只是摇头道:“会不会是量不够多?”师嫂跺脚道:“不是,你师兄已经很久没有行房事,取来的量绝对没问题。”说这番话的时候她脸色已经泛红。 我邪笑道:“师嫂最近动不动就跺脚,难道脚裸已经彻底好了,要不要我检查一下?”“跟你说正经话呢,没个正形,自己夫人正在生死边缘,你还有心思笑,可知你们男人都是薄情寡义的东西!” 师嫂说这番的时候十分懊恼,我感觉她话中有话,难不成师兄知道他的精液能进入弟妹的体内,所以表现的异常神勇,以至于师嫂对此大为吃醋?完全有可能!一想到我清白的娇妻体内此时正流淌着师兄的精液,我心里也难受起来。 正在此时,一直皱着眉头思索的师嫂突然道:“我知道了,一般药性会在精液里变的极为脆弱,只要离开人体,环境温度一变,药力就会尽失!” 第11章百般安尉无效 我登时懵了,不由得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师嫂应声道:“当然是在传递过程中让精液一直处于人体环境中所拥有的温度和湿度。这样我们就可大功告成!可是怎样才能做到这一点呢?我又问道,这世上就没有和人体环境一样的容器。” 师嫂随之又陷入沉思之中,不过这次她久久都没有反应,看来她也被难住了,我只好让她一个人好好思考,自己来到沈雪的房间,她看见我过来登时将脑袋缩入被子里。我将她拉出来,温言安慰一番。 她依然脸红的要滴出水来。我迫不及待地掀开被子,褪下她的裤子,借着日光看她阴户里的情况,她则是一边打我一边抽泣起来,我红着眼拨开阴唇。 果然见里面藏有许多白色粘稠物,这显然是师兄的精液,可惜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白白让我的娇妻蒙上不贞洁的阴影,万一怀上孩子还真不知该怎么办,于是我吩咐丫鬟去打来水,准备将这精液清洗干尽。 谁知沈雪会错了意,还以为我嫌弃了她,我连忙向她解释起来,她这才安心,为了让她彻底放心,我翘起ji巴插入她已经泛滥的yin道,挺动腰肢抽chā起来。 不知为何,眼前的沈雪却幻化成师嫂的模样,让我兴致大发,抽chā也来的格外猛烈,渐渐竟让她有些不能承受,就在我两忘情交欢的时候,外面响起了脚步声,我一听是师嫂的声音,连忙和沈雪穿戴好衣服,走了出去。 师嫂武艺高强,又是过来人,一定猜到我们刚才在干什么,所以给沈雪把脉之后拉出来对我悄悄责备道:“这个时候你还敢和她行房事,越是这样毒性就会来的越早!” 我只好连连认错,她又责备了几句之后才道:“今天我想了一天,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来解决问题,看来只有一个办法行的通。什么办法?” 我看她说这话的时候眼圈都红了,也立刻严肃起来,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们让他们说到这里,她已经泣不成声。 师嫂虽然话没说全,看这副光景就是傻子也明白,现在唯有让师兄和沈雪进行实打实的交合才能彻底治好张提欢种在沈雪身上的淫毒。 想到纯洁的妻子又要被人所玷污,我脑子翁的一声,眼前竟觉的有些黑,还是师嫂扶着我才不至于当场摔倒,看见师嫂也哭的十分伤心,我努力压抑住波涛汹涌的情绪,憋了半天才缓缓道:“事已至此,只好就这样办吧。 毕竟人命大于天,谁叫我这么命苦呢。”两人对望一眼,可谓是同病相怜惺惺相惜,师嫂又抽泣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招惹这种淫邪妖人。 为了你,我已经受到平生最大的耻辱,现在连相公也拱手相送,你还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岂不知我心中更苦呢。” 师嫂这么一说,我那还敢顾及自己那点小情绪,连忙跪下道:“师嫂大恩大德,小子这辈子难报万一,唯有做牛做马给师嫂舔脚。”说毕身子向前一趴,抱住她的绣鞋。 师嫂见此突然嗤的一声又笑了起来,继而又板着脸道:“你是狗吗?见人就舔,怪痒的。”我舔着脸笑道:“倒也不是白舔,就是想检查检查师嫂的脚伤好了没有,让我放心。”师嫂红着脸小声道:“已经好多了,你别瞎想。” 我摇头道:“不检查一下始终不能放心。”说着强拉着她到一处僻静的房间里坐下,途中她几次三番起身要走,也被我死按住不能动。 见她反抗的样子弱了下来,我连忙熟练地除掉她的绣鞋,脱掉她新换的罗袜,终于,我的眼前露出那双令我魂牵梦绕的白嫩的小脚来,这次我根本没犹豫,张口就将她的脚趾咬在嘴里。 师嫂啊的一声惊呼,嘴里埋怨道:“哪有这样检查伤口的?”我不管不顾,只顾伸出舌头一通乱舔。 她的小脚登时沾满了我的口水,脚趾羞涩地紧紧并拢在一起,让人看着十分可爱,我又埋头舔了一会,抬头一看师嫂已经瘫软在椅子上,喉咙里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 她此时粉脸通红,美目紧闭,似在痛苦又似在享受。我一不做二不休,将早已坚硬而火热的肉棒掏了出来。 放在她的美脚上肆意揉搓,她果然发现有些异样,睁开双眼看了一眼,又迅速地闭上眼睛假装不知道,脸色却更加红润了。 这动作虽然很快,却没逃过我的眼睛,我见此大受鼓舞,肉棒在她脚趾间快速地来回穿梭,马眼兴奋地流出丝丝淫液,都均匀地涂抹在她的脚背上。 最后我感觉快感极速升温,将gui头死死抵在她肥嫩的脚心窝,哆嗦着射出大量的精液。爽完了之后,我脑子终于清醒过来,连忙将肉棒塞回去。 然后用随身帕子替师嫂将脚底的精液擦拭干净,再穿上罗袜绣鞋,忙完之后这才拍手道:“现在检查完毕,果然已经痊愈。” 说了一遍,师嫂却没反应,我看她闭着眼睛纯属是在装睡,也只好将计就计,摇着她道:“师嫂醒醒,你怎么睡着了。” 师嫂这才猛地睁开眼四顾,红着脸笑道:“哎呀,我居然睡着了,看来这几天我确实有点累。累了的话就多休息。” 我说道:“沈雪的事情到底怎么安排?”师嫂听了叹了口气道:“晚上你把她悄悄的带过来,到时候我自有安排。” 我只得点头说了声是,然后专身离开房间,外面天色已经暗了起来,想起还在坐月子的楚薇我这几天都没空去过问,全靠丫鬟媳妇们在伺候,所以先来到她房间探视了一会。 楚薇见我心事重重,知道我晚上可能有重要事情做,也就没有多留我,她这个人特别懂事,往往不会给我添乱,有些事她知道我这个时候说不方便说。 接着我又去找其他夫人,只见她们正在东暖阁抹骨牌,四个人正赌的性起,笑闹之声充斥整个房间。 我知道这几天大家被张提欢搞的心情郁闷,是该好好放松一把,也就在旁给众人加油打气,又替她们端茶倒水,伺候完这群骄傲的主子之后,我这才带着凝重的心情,来到沈雪的房间,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将师嫂今天做出的决定告诉她。 沈雪原是出身富商家庭,后来拜入峨眉派做女弟子,十八岁的时候因为杀死魔教西蜀分舵舵主杨启天而名噪一时,那时杨启天已经被高手打成重伤,也是点背,正好遇见初出茅庐的她,不由分说就做了她的试剑亡魂。 不过正因为如此,她成功地引起我的注意,那时候我对江湖中的侠女分外感兴趣,她也就成为了我的目标之一,我知道这种侠女往往在出名之后容易骄傲自大,也容易被魔教的人所忌惮,所以常常扮成黑衣人对她进行跟踪监视。 她果然屡次被人暗算,又屡次被我救起,最后我在恰当的时候表明真身,她的芳心也就被我所俘获,这一招我屡试不爽,其他几位夫人多多少少也是这样被我弄到手。 但前提是你自身要足够强大,不然救人不成反被人杀就有够倒霉。回想和沈雪相遇相知的点点滴滴,今晚我却要亲手将她送到别人的胯下,这如何不让我肝肠寸断,还好师嫂的出现让我受伤的心有了弥补,不至于被这压力所压垮。沈雪听了我的话之后,出人意料的没有大哭大闹。 只是阴着脸不说话。我见此反而担心起来,百般安慰无效,怀疑她的心神大受打击,对我的话已经不再相信,我连忙去书房找来武林秘史,将消魂散的毒性进行详细解释,然后再把大师兄的身体状况都说给他听,她这才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第12章连忙低头看去 一边抽泣一边道:“夫君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嫌弃雪儿的话就直说,雪儿自会找个无人的地方自尽,不让你为难。”我见她将情绪发泄出来而不是闷在心底。 终于松了口气,打叠起温言好语苦苦相劝,并一再发誓绝不对她有半点嫌弃,最后她才勉强同意了我的安排。当晚我又去和师兄见了一面,他看起来恢复的不错。 只是经此一事之后,两个人相处不像从前那样自然,他说话也结巴了,多年没红过的老脸现在红的跟柿子一样。 我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一个劲把话题扯到往事之上,说到过去令人怀念的日子,师兄果然不再尴尬,整个人也恢复成正常的样子。 想当初,咱们师兄弟几个,你、我、周师弟、夏师弟、任师弟五个人自称九华五霸,没少做让师傅师娘头疼的事,你小子做的恶最多,反而让我这个大师兄替你背黑锅,被师傅责骂体罚的最多,说起来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那一次你调戏武当派掌门的独女,差点引发门派大战,还好武当派的人忌惮我们的实力,且又都是正道首领,换做其他门派早就被他们给踏平。我也陷入回忆之中笑道:“我也不是非要去调戏人家。 那张若熹当时非常狂妄,在我们紫英派做客却没一点做客的礼数,说我们紫英派立派不过百年,靠一两个高手出名而已,他们武当派才是底蕴深厚的名门大派,手指头那么一动。 就会将我们打的灰分湮灭,我当时也是少年气盛,喜欢与她做这些口舌之争,又抵不过她的伶牙俐齿,逼急了就去摸了她的胸,谁知道她爹的脾气也不好,这才把事情闹大。” 师兄笑道:“当年谁不是这样?那张若熹我们都看在眼里,恨的咬牙切齿的,又顾忌师傅那边不好交代,大家正计较怎么对付她又不伤了两派的和气,谁知道你小子第一个憋不住。 也不和我们商量就跳了出来,事后惹的师傅差点将你赶出师门,我们几个也连带着被打了棍子,还罚做一年苦力。 不过看见张若熹这样的贱人在你手里吃瘪,大家都觉得吃这点苦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而且我也似乎觉得师傅他老人家不过是象征性地惩罚你而已,做给外面人看看,实际上你也没怎么样。不过是罚你练寒冰掌而已。” 我笑道:“说的轻松,练寒冰掌要整个人侵泡在冰水里一个月,冻的半死不活才拉出来晒太阳,待身体恢复了又被推到冰水里,周而复始,让人生不如死,还好我只是练个入门,要是练成全部。 那就真真成了死太监,见到女人都硬不起来,两人说到这里,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我见气氛已经烘托的差不多,于是收起笑脸,站起来向师兄深深地鞠了一躬道:此次家门不幸,无论师兄做了什么,都是为了我好,你永远是让我尊敬的大师兄,我也永远是你的小师弟!” 师兄听了之后,当然明白我话中之意,他眼圈有些发红,握住我的手道:“好兄弟!我也反握住他的手道:一辈子!”从师兄的房里出来后,我长出了一口气,看看已经是一更时分,又回到沈雪那边,只见她一点睡意也没有,整个人紧张的一听到动静就抬起身来。 我朝她点了点头,她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暗自叹了口气后,我拦腰将她抱起来,她随手扯下床单,将整个人都裹在里面,只露出两个鼻孔出气。从这儿到师兄的房间并不远,我却像走了一个世纪一样。 沈雪的身子也抖的厉害。到了卧室外面,守在外面的师嫂冲我点点头道:“已经布置完毕,你们进来吧。”我走进去一看。 只见里面已经布置一新,房间四周都围上厚厚布帘,一点光也透不出去,一张大床被摆在房中央,被薄薄一层的红纱帐罩着,床的中央挂着一套棉被,将床分成两块,师兄正坐在一边闭目打坐。 师嫂对我道:“一会他们两个人就隔着棉被做,这样互相都看不到对方,也就避免尴尬。”这样的安排堪称完美,我当然很同意,沈雪也低着头没什么意见。 师嫂又道:“快点开始吧,避免夜长梦多,等会你只需脱掉她下身的裤子。”我在外面为你们把风,完事后叫我一声。说着她瞪了师兄一眼,就走了出去。我点点头,于是将沈雪抱上床去。 接着将她的裙子和内裤脱下,最后她的下身已经光溜溜的,上身却还是衣衫整齐,让我看了也兴奋起来,这时我也听见师兄脱裤子的声音。 不一会他也只剩上衣还在,下体也是赤裸着,我分明看见他呼吸急促,满脸通红,阳ju已经高高翘起,马眼分泌出淫水,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他的阳ju极其粗黑却也不算长,令人怀疑等会插在沈雪的yin道里,会不会把yin道撑坏?看见我的眼神飘了过来,他尴尬地用上衣和手护住阳ju。 我长出了一口气,在耳边对沈雪道:“咱们开始吧。”沈雪点了点头,红着脸拉起床单将上半身都埋了起来。 我微微撩起挡在床上的棉被,示意师兄可以开始了,师兄的两只脚慢慢伸到棉被这边来,ji巴也跟着穿过棉被的缝隙,若是此时沈雪睁开眼看。 就只能看到他的ji巴和带毛的双腿,别的都被棉被挡住。我将躺在床上的沈雪扶起来,在她耳边道:“接下来就交给你自己了,我在外边等着,记得完事后穿好裤子,别着凉了。” 说着就要起身离开,谁知沈雪一声不吭地死拉着我不走,我暗叹一声,知道她此时高度紧张,若是贸然离开只怕会发生不测,只有我在旁边她才有安全感,只好从了她的意。我拉着沈雪的身体往师兄的下身靠拢。 直到师兄的阳ju和沈雪的yin道越来越近,这时让我惊讶的状况出现了,沈雪的阴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泛滥成灾,打湿了身下的床单,我不禁伸手往她嫩穴一摸,结果湿淋淋的吓人,手掌也被完全打湿。 我不禁大失所望,先前还以为沈雪的yin道会十分干涩影响xing交,我还计划先用手帮她湿润起来呢,谁知是这种情况。 难道女人都是这么言不由衷,刚才还要死要活,现在却率先跟高潮了一样,师兄也是这样,表面说着好兄弟,还没看见弟妹过来,ji巴却早早翘起来,人呐,难道每个人体内都有颗淫乱的种子? 万分纠结之中,我分开沈雪的双腿,抬起她的臀部悬空,使她的yin道能正对着师兄的阳ju,可惜师兄的阳ju翘的太高,近乎贴着他的腹部。 这样子根本没法插入yin道,我是绝不会用手去碰男人的ji巴,只得去叫师嫂过来帮忙,然而师嫂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入房间,正流着泪看着师兄,她见我到这个情形已然明白需要帮助,因此拭泪走到床前,用纤手扶起师兄的ji巴,让它正对着沈雪的阴户。 这时沈雪的阴户和师兄的ji巴相距不过两三寸距离,只要我轻轻放手,师兄的ji巴就会破门而入,占有我那纯洁而善良的娇妻沈雪。我屏住呼吸,脑子里一片空白,一刹那,千万种念头纷至沓来,最后汇成一个念头后悔! 现在离淫毒发作还有一段时间,万一还有别的办法呢?万一二师兄周云逸突然出现了呢?万一张提欢被村民们给找到了呢。 他身上肯定有解药!到那时候我的娇妻就不用受这奇耻大辱!一想到此际,我更坚定了信心,连忙把娇妻的身子往旁边挪,然而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沈雪的身子突然一震,抓在我后背的手也跟着一紧,指甲陷入我的肉里。 我心里咯噔一声,连忙低头看去,原来一直处于被动的师兄这次竟然主动往上一顶,粗黑的ji巴分开沈雪粉嫩的两片阴唇,深深地扎入了她娇嫩的yin道之中,全根而入! 第13章站起裑来 淫水顺着他的ji巴流淌下来,像是涂了层油。沈雪也跟着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我又急又怒,却又不能发作。 毕竟是我主动把妻子送上门来的,不能怪别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荒唐的一幕在我面前发生。我极力想将连在一起的二人分开,然而既然娇妻已经被人插入,分开又能怎么样? 沈雪抱着我呜地哭了起来,我也含泪吻住她的嘴致以安慰,就这样安静了一会,师兄终于开始缓缓挺动起来,ji巴一进一出,顶的沈雪的身子也是一上一下,每一下都似用刀刺入我的心脏,让我痛苦万分。 就这样挺动了一会,师兄突然加快了速度,发出啪啪啪的撞肉声,此时沈雪被撞的一颠一颠的,哭声也渐渐变成了呻吟声,香汗从额头渗出,雪白的脖子大片大片的发红,原本幽怨的泪眼现在也变的雾蒙蒙的春意十足。 现在她的身子滚热滚热的分外烫人,香汗打湿了薄薄的衣衫,和我的衣服粘在一起。我一边替她拭汗,一边抱着她的腰肢,让她不至于摔倒,就在此时,师兄又加快了挺动的速度,颠的沈雪的呻吟声断断续续,我连忙低头看两人的交合处。 只见他的ji巴上已经多了层白色泡沫,这是淫水经过多次抽chā后造成的效果,两人的阴毛都被淫水打湿,卷成一团,床单也被淫水打湿了一大片。 在一片装肉声中,师兄忽然高昂地大叫了一声,整个腰部向上高高顶起,将沈雪整个人托举起来,接着我看见他的卵蛋剧烈收缩,然后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沈雪也尖叫了一声,整个人往后倒去,下身像打摆子一样猛然抽搐一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我分明看见两人交合的地方溢出白色的精液来。 师兄哆嗦了至少五六下,我知道每一下他都在往嫩穴里射精,精液的量可谓十分多,我甚至能感觉沈雪的小肚子都被射的鼓了起来。 接着两人喘息着,我也大口出气,满头大汗仿佛也参与了xing交似的,正当我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让我惊讶的情况又出现了,师兄仿佛没有陷入射精后的平静状态,反而继续挺着ji巴在沈雪的yin道里抽chā起来,黑色的肉棍带动嫩红色淫肉翻进翻出,让本已平静的沈雪又开始呻吟起来。 我还能说什么?他这举动明显已经超过治病的必要,然而我看看沈雪,见她并无反感之色,反而闭着眼十分享受此次做ài,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我悄悄的放开一直搂在她身上的手,慢慢起身往外走,然而沈雪却将注意力都集中在ji巴带来的快感之中,并没有意识到我已经离开了她。 她已经不需要人的扶持,独自骑在师兄的ji巴上像一个英勇作战的女骑士!就在此时,师兄挺动的ji巴忽然停了下来,接着就是大口大口地喘气,估计是想休息一会。 然而我却发现在这个时候,沈雪居然主动地改变了坐姿,上半身往后一倒,两只手撑在师兄膝盖上,双腿分开,阴户大张,两人的交合处清晰可见,还好师兄隔着棉被看不到他弟妹的淫态。 接着沈雪一上一下挺动屁股,将师兄的ji巴一吞一吐,带出大量的精液和淫液。我不忍多看,转而走向门口。 正好看见师嫂正低着头在那边发呆,方才由于我一直将注意力集中在师兄和沈雪身上,所以倒忘记她还在这里,不看她还好,一见她我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对象,方才我压抑的情绪一下释放出来。 一把抱着她痛哭起来,师嫂也抱着我呜大哭,两人相对而泣,过了一会我发现ji巴突然硬了起来,开始对师嫂动手动脚,一只手用力地捏她高耸的奶子,另一只手则摸她翘起的肥臀! 师嫂愣了一下,按住我的手道:“羽儿,我不能对不起你师兄。”我摇头道:“师兄已经占有了沈雪,我也要占有你。”不由分说将手插入她胸口的衣襟,入手果然一片温暖滑腻。师嫂转过头去看床上的师兄。 只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了起来,掀开了一直挡在他和沈雪之间的棉被,两个人对坐在一起,呈欢喜佛的姿态一样,抽chā的正激烈,完全忘乎所以。我看见沈雪的上衣已经十分凌乱,右乳的抹胸被师兄拉扯了下来,刚好露出粉红色的乳头。 心头醋意更甚,一双魔手在师嫂身上更加放肆的动作起来,师嫂则对我的反抗渐渐变弱,这让我信心更大,右手慢慢从臀部转移到她的小腹,轻轻地游离在肚脐边缘,待到她放松警惕的时候。 忽然往下一摸,终于摸到让我渴望已久的阴户,只觉那地方又热又潮,两片薄薄的阴唇像个小嘴一样允吸着我的手指。 师嫂如遭电击,紧紧夹着双腿不让我更进一步,我在外面抠挖了一会,将手抽出来一看,湿淋淋地滴着水,不由冲师嫂笑道:“原来师嫂早已动情,骗的小弟好苦。”师嫂闻言脸色更加红润,埋首在我胸前不敢看我。 我本想逗弄她的乳房,现在却没办法,总不能推开美人儿的投怀送抱吧,于是我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只觉她眼角含春,朱唇红润动人,连忙亲了上去。 她也主动回应我,两人激烈地吻了起来,过了一会,我将舌头伸过去,找到她的香舌,纠缠着逗弄着,又拼命将她的香唾吸入口中。 就这样亲了一会,我的右手已经暗暗将她的抹胸和内裤除下,之所以这么快,得益于我夫人众多,常年练下来已经是解衣高手。 良久,唇分,我又埋头进入她的怀中,迅速找到高耸乳房的鲜红乳头,一口咬在嘴里允吸着,发出滋滋的响声,左手也不停地揉捏着另外一只乳房。 不一会两只乳房的乳头都挺立起来,让我感到分外激动,师嫂也进入淫靡的状态之中,抱着我的脑袋一个劲地抚摸。我忽然离开乳房,将她的身子扭转过去背对着我。 然后按着她的背脊让她匍匐在桌子上,这样她的翘臀就正好对着我,圆滚滚的分外诱人。我拔下她的单裙,雪白的臀部就一览无余,臀部的正下边,最让人心动的阴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而且还挂着一丝淫液在阴唇中间,摇晃着欲滴而未滴,显然我方才的爱抚让师嫂情欲大发。 我也不急着插入阴户,而是一直忍着,尽管yin茎已经硬的发痛。我蹲下来,移过蜡烛凑近了看,欣赏了一会阴户的美景,一线天果然是嫩如处子。 那阴唇一张一合地翕动着,似乎在对我做出无声的邀请,忍不住一口亲了上去,已经酸麻的舌头大力地舔舐着她的阴唇和阴蒂。 其中淡淡的骚味让我分外着迷,我咬住一片阴唇,大力地吸允,师嫂竟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只见yin道口大量的淫液扑面而来,一瞬间将我的脸打湿透了。我得意之极,往沈雪那边看去。 只见她像小狗一样趴在床上,圆润挺拔的臀部正朝上高高地撅起,一根黑的发红的肉棒正在她雪白的臀缝间进出,那自然是师兄的肉棒,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看向我这边,与我四目相对,我不甘示弱地迎着他的目光。 他目露凶光,接着又看向师嫂,师嫂也瞪了回去,他只好愤愤地转过头,耸动地更加凶猛了,撞肉声和沈雪的淫叫声越来越大,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味道。我觉得是时候该取得战利品了,站起身来,将肉棒从裤子里解放出来,然后放在师嫂的翘臀上拍打了几下,命令她道:自己套上去吧。 师嫂回过头幽怨地看了我一眼,伸出手掐了一把我腰间的嫩肉,在我呲牙咧嘴呼痛的时候,她的芊芊玉手又一把握住我坚挺的yin茎,牵着往她的yin道口放。 第14章就在思考时候 就在两人即将合二为一的时候,师兄忽然停止了在沈雪身上的动作,红着眼冲师嫂喊道:婉儿别这样!快停下来! 师嫂闻言随之一愣,抬首用挑衅的眼神看向师兄,继而脸上出现邪魅的一笑,肥臀往后一顶,瞬间将我的ji巴吞入其中,两人同时啊的发出舒爽的赞叹声,我登时感觉ji巴陷入一个燥热紧密的所在,四面八方的嫩肉绞杀过来,差点让我精关大开。 我平息了心情,忍住不动,谁知师嫂见我久久不动,竟然主动向后顶撞起来,一边顶撞一边死死地看着师兄。师兄脸色变的难看起来。 不服气地用更大的力度顶撞胯下的沈雪,而此时的沈雪已经被她操的六神无主,对房间出现的情况根本毫无知觉,只是闭目淫叫不已,嗓子都有些嘶哑了。 师嫂就这样扭着肥臀不停地往我小腹上撞击着,臀尖一会被我撞扁,一会又恢复挺翘,淫液打湿了我的小腹,让我两之间即使分开的一瞬也是有千丝万缕的银丝连接,但是这样十分消耗体力,也不大尽兴,挺动了一会儿。 她突然推开我,将我按在桌子上平躺着,自己爬到我身上,分开两腿,一只手撑在我胸口,一只手扶着我的ji巴,将yin道对着我的ji巴慢慢往下坐,我的ji巴再次被她全根吞入。 她长叹一声,然后在我身上起伏着,两只奶子明晃晃的在我眼前甩来甩去,我伸出手把玩着她的奶子。 她也主动拿着我的手往奶子上用力。练武之人与平常女子就是不一样,一般女子这样蹲坐一会就会浑身无力,师嫂却是越做越猛,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最后我感觉她似乎往下蹲坐的太猛,以至于我的ji巴突然顶开了一团嫩肉,gui头接触到一个肉窝,这肉窝似一张小嘴,咬着gui头的马眼。我差点被这肉窝咬的精关大开,连忙收拾起心神用心抵御这如潮的快感。师嫂也跟着哆嗦了一下。 那淫液如水一样的淌出来,撞肉声水渍声混合在一起连绵不绝。再之后,gui头很难再撞到小肉窝,我急躁起来。 坐起来搂着师嫂一阵乱顶,竟然歪打正着先后数次碰到小肉窝,师嫂登时爽的全身发红,yin道嫩肉史无前例地绞杀我的肉棒,仿佛要将肉棒挤出体外,接着她唾沫如水从嘴角溢出,眼神变的呆滞起来。 最后浑身抽搐着,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激射在我的gui头上,让我感到背脊一麻,瞬间整个人如筛糠一般抖了起来,隐忍多时的精液喷射而出,和她的淫液对射在一起,一股又一股,抖了大概有七八股,这才最终停下。 这时我看见师嫂整个人身上都冒着丝丝白烟,红透的嫩肤一粒一粒凸起,最后她整个人如一团泥一般扑在我的身上,偶尔地忽然抽搐了一下。 我射完精之后,人也清醒了许多,看见师兄和沈雪那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沈雪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卷曲着身子,yin道口还在不停地往外流着大量的精液。师兄则是瘫坐在地上,空洞的眼神呆呆地看着伏在我身上的师嫂。 这真是疯狂一晚,我都不知道后来是怎么度过的,迷迷糊糊的把沈雪抱回了房间,一直睡到大天亮。此后的几天,沈雪的病是已经消除了。 但是精神却开始萎靡起来,老是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愿见人,估计这事对她的冲击太大,我极力安抚却收效甚微,只得准备了马车,让小厮们去接岳父岳母过来住。 或许这样能减轻她的痛楚。师兄和师嫂看起来有了隔阂,总是吵架,最后竟然分开来睡,让我又是窃喜又是愧疚。 我每每想找师嫂叙旧,却又想起师兄那怨毒的眼神,终究还是不敢去。一直没有张提欢的消息,不过我知道他一定在某个山洞潜心养伤,然后再寻机报仇雪恨。 这真是让人度日如年,我加强了习武的时间,每日和众娇妻在花园、内房切磋武艺。一日,我和二夫人蒋英切磋完毕,众夫人笑着恭贺道:“恭喜夫君功力又进一层,那淫邪老道再来的话,只怕并非夫君的对手。”二夫人蒋英笑道:“本来那老道就并非夫君的对手。 只是中了他的暗算才受制于人,堂堂正正对决,只怕他早就命丧黄泉。”我对自己的武功向来自信。 只是畏惧张提欢的阴险用毒手段,这几日除了练习武艺外,我还秘密修炼了张提欢留下来的“阴阳和合诀”这是他住在禅房留下的一本书,逃跑的时候根本没来得及拿走,这书对男女房事有许多助益,最重要的是还有解毒、提升体质的功效。 我练了个入门之后,就觉得性欲直线上升,晚上对付几位夫人也极为爽利。可恨当初我花巨资请张提欢教导房中术,他只是教了个粗浅招式,真正的心法他根本没有传授给我。我见众位夫人高兴,心中有些痒痒,腆着脸道:“刚才丫鬟说楚薇在睡觉。” 这是我和众位夫人的密语,由于楚薇坚决反对我大被同眠的淫乱主张,所以我一旦说这句话,众位夫人就会明白我的意思。二夫人蒋英瞬间就红了脸:“呸,青天白日的,你师兄师嫂都在,要是漏出去半点消息,我们还活不活?” 四夫人罗芸也道:“就是,这些天你是怎么了,都成了公狗,缠的让人烦的很。”五夫人赵欣眉头一邹冷哼道:“你们谁愿意和他玩我不管,别拉上我!”说着就要走。 六夫人姚珊哈哈笑道:“罗姐姐你说他是公狗,你又成什么了?”罗芸红着脸追着姚珊道:“我一时口误,你这坏蹄子想同他玩别拿话堵我。”姚珊一边逃一边尖叫:“罗姐姐我错了,饶了珊儿吧。” 一时房间里吵闹非凡,看见赵欣要走,我连忙拦着她道:“今儿谁也别走,你们夫君状态神勇,身为人妇你们该自豪才是,那里有这样说夫君的,该打!”说毕翻身将门锁死,然后搂着赵欣就开始宽衣解带,那赵欣的性子是外冷内热。 当初我追她的时候没少费功夫,谁知她就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最后在客栈请她喝酒的时候,灌醉了她,谁知此女酒后淫性猛烈,连破处都不觉痛,当晚索取无度,搞的好像是我被人套路。 第二天酒醒之后,她立马又变成冷冷淡淡的样子,而且平时和她做的时候,她极难达到高潮,只有和众位夫人在一起的时候,她的高潮来的又多又猛,可以说是嗨翻天。 所以我往往想大被同眠的时候,第一个就要先征服她,只要征服她,其他几位夫人就乖乖顺顺的任我揉捏。赵欣见我压着她,面若冰霜,一掌打来,竟动用了七成内劲,弄不好要被她打的吐血,我心说来的好。 也不抵挡,将护体真气散开,她的手掌仅仅到了我胸口就停滞不前,接着砰的一响,反弹的真气将她整个人吹飞起来,落在地上后还向后退了几步,要不是我控制这力道,她就受了内伤,好不容易站稳,她绯红着脸喘息道:“有能耐咱们只比招式,不用内力。” 我点头道:“一切听夫人安排。”赵欣见此,连忙抢步上前,对我打出一套分花掌,掌法看起来轻轻飘飘的,其实攻守并重,掌影连绵不绝又暗含内力,她最拿手的其实是剑法。 不过掌法也还可以,我一边手忙脚乱的遮挡她的掌法,一边道:“不是说不用内力吗?”赵欣冷笑道:“我是说你不准用内力,不是我。” 这还玩个屁啊我就是武功招式再厉害,不用内力和她一接触,就会被她弹飞,可是若不是如此,又征服不了她,大被同眠的梦想就会灰飞烟灭,就在思考的时候,我已经挨了她七八掌,换做一般人早就嗝屁了,我也被她打的五脏六肺都在颤抖。 第15章行动多有不便 其他诸女见此反而围观着喊:“赵妹妹加油!”我知耻而后勇,打起精神应对,连自己女人都征服不了,那能行?! 于是与她拉开距离,尽量与她保持不接触状态,她的脸上也显露出得意的神态,攻势也越发猛烈。我心想她毕竟还是嫩了,练武之人最忌讳喜怒攻心。 这样很容易露出破绽,我使出移形换影的身法,接连躲避了她的攻击后,她又有些焦急起来,使出分花掌的第六式,掌法大开大合,一改先前绵密谨慎的样子。 虽然威力大增,但她下盘的空档被我瞧见,我连忙使了个驴打滚,直取她环跳穴,她连忙左手护住下盘,右手攻我天灵盖,谁知我根本不取她的环跳穴,一低头钻到她裙子里去了。 她惊呼一声,一掌打到我背脊上,我硬生生受了这一掌,抱住她的腿,将她的中裤一拉,就露出内裤来,她也顾不得再打我,连忙提住内裤,防止我拉下来,黑暗中外面响起诸女一叠鄙夷声:“下流夫君!流氓夫君!” 我那里管这些,一把扯碎赵欣的内裤,露出粉嫩的阴户来,张嘴就舔了上去,只觉入口一股淡淡骚味,于是吸允的更加用力,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背上也不知被赵欣打了几下。 不过她显然浑身发软,攻击毫无力度,就像抓痒。外面众女猜到我在干什么,连忙掀开赵欣的裙子,见我舔的不亦乐乎,都笑了起来:“这声音像狗舔水。”“赵妹妹舒服不?你们打着打着,怎么就干起这勾当来了,好不知羞。”这是姚珊的声音。 赵欣羞的无地自容,又浑身发软,退了几步都被我追上,只得一下跌到在地。我趁此机会将她压下,将她罗裙高高卷起,双腿大开,露出阴户,观看了一会,又低头吻在阴户上。 其他夫人见此也玩性大发,有的嬉笑着替我掰开赵欣的大腿,有的替我宽衣解带,不一会咱两都光洁溜溜。赵欣流着泪道:“你们都欺负我吧!”然后歪着头不吭声。我怜意大起,一边揉搓她的乳房,一边吻掉她的泪水。 这时姚珊伸出纤手握住我坚硬的ji巴,揉搓了一会,就将ji巴引向赵欣的阴户,不知谁在我背后一压,噗嗤一声,ji巴贯入yin道,两人同时发出一阵舒爽的声音。 肆意抽chā了一会,我觉得有些射意,连忙运起阴阳和合诀,gui头突然暴涨,向上顶住一块嫩肉窝,像吸盘一样将其紧紧吸附住,一股麻意传遍全身,爽的赵欣胡言乱语乱叫起来。 就这样顶了一会,我又退了出来,猛地再挺进,gui头再次准确无误地吸附住那块嫩肉窝,换做以前,简直是不可能的事,一百次抽chā能顶中一次嫩肉团就很幸运了,而练了阴阳和合诀之后。 就能次次如此,难怪若初那么迷恋张提欢,竟然主动跑去和他操逼,想到这里我又是一阵心酸。抛掉杂念,我又用起阴阳和合诀的转气法,这是专门讨好女方的一种法门,只觉ji巴周围涌起一股真气。 渐渐将嫩肉撑开,随后这股真气高速旋转起来,搅拌着yin道,给女方制造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当时赵欣就流出了泪水,弓着身子嘶哑着喊:“夫君给我!” 凡事过犹不及,我连忙停止心法,将ji巴挺入最深处,精关大开,颤抖着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谁知道这时腹部一股热流袭来,连忙退出ji巴,只见赵欣两手撑地,向空中挺着下身,哭泣着射出一泡又一泡的淡黄色的尿。 我和众女都大吃一惊,从未见过有人居然被操尿的场景,一个个大张着嘴发出啧啧赞叹声。“夫君好厉害,居然把赵欣妹妹操尿了。”“赵妹妹平时可是一个小仙女,一到床上就变了个人啊!”“不知那里学来的歪门邪道,整天变着法折腾我们。”赵欣尿完了之后,就摊在原地一动不动,大口大口喘息,对众人的话不置可否,我看她已经进入失神状态,也就放过她,对着众女道:“下一个是谁?”众女你推我让,有的含羞低头,有的背对着我装看风景,有的你掐我掐,没一个向前。 然而我分明看见她们都是春情涌动,娇艳欲滴,只是硬着嘴巴不愿承认,最后还是姚珊耿直,对着众人道:“咱们也不是第一次这样玩了,装什么装?你们不上我上。” 说毕从蒋英手里扯过帕子,将我和赵欣身上的污秽清理了一遍,又令丫鬟打水冲洗了地面,完了之后让我直直躺在地上,自己连罗裙都不脱,直接脱下中裤和内裤,蹲坐在我跨上,拿着翘起的ji巴撸了一把。 就对着yin道坐了下去,裙子放了下来,挡住了我和她的交接处,却别有一番风味,她穿戴整齐,上身是杏黄色小袄,下身是百褶袄裙,银色耳环随着她的一起一坐不停摇晃,头上的梨花银钗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颤,身上的长命锁、荷包、手链、流苏、玉佩同时有节奏地晃动着,发出悦耳的碰撞声。 她大大的眼睛此时春波荡漾,洁白的脸庞此时有酒窝微微绽开,香汗渗出,红云密布,娇蹄声婉转细腻,最后整个人如同一汪春水都化在我身上,而我就如同大海,把她送上高峰,再跌落下来,反复如此。 她的阴户是众位夫人之中最紧密的,嫩肉绞杀着我的gui头,而我的gui头却在子宫口吸允着她处子一般的阴气,最后她娇啼着抱着我,献上香吻,两人的舌头纠缠着,直到不能呼吸才分开。 这时我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最拘谨的二夫人蒋英已经偎依在我身旁,红着脸向我发出求爱的讯号,四夫人罗芸也不耐寂寞,也像八爪鱼缠绕了过来。 这个时候我真是幸福到要死,一刹那间,我已经有点想沈雪和若初,要是她们也在就好了,就在这时,我忽然觉得窗外有人影闪过,登时心头一紧,想要推开众人。 但想了想,还是不要打草惊蛇,于是静下心来,仔细听外面动静,最近我武功提升较快,顺带着连听力也暴增,只觉的来人呼吸厚重,步伐沉稳。 立刻辨别到来者一定是男人而且武功高深,这个时候能来到练功房而不惊动下人,那一定是师兄,他一定是找我有事。 不过我早吩咐下人们不要来打搅我,所以他肯定是不等通报就过来了,想到现在我的娇妻们都一丝不挂,却被他偷瞧了去,我登时醋意大发,将身上的蒋英送上高潮后,连忙起身叫众人穿好衣服。 众女见我神色有变,也警惕起来,我连忙安慰她们道:“想起一件事还没办,出去走走,你们好好休息,下次再让你们瞧瞧我的厉害。”众女立刻恢复了嬉笑,我迅速穿好衣服,往外走去,察觉到方才偷窥的人已经离开,不由得冷笑起来。 谁知一回到书房,一个小厮就报说:“禀老爷,大喜事啊三太太那边三太老爷携太夫人以及各房姨太太、小姐都来了,现在正在三太太房里说话呢。” 我先是一喜,后又是一惊,沈雪不过小病,来了这么多人是什么意思?真打算举家投靠?犹疑中,我向沈雪的院子里走去,只见院子里已经黑压压站满了人。 几个小厮耻高气昂地吼道:“老爷驾到。”那群人连忙跪地叩首道:“拜见大姑爷。”我看这些人虽然都是岳父的下人,其中还有几个老熟人。 也不敢怠慢,连忙喝止小厮,上前搀扶起几个年纪大的管家,一个是管账房的张管家,一个是管家务的刘管家,两个都是六十左右的老人,行动多有不便,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第16章始终是隐患 其实平时见了我也不必和其他下人那样行跪礼,此番如此客气,一定是岳父家遇到什么难处,于是拉着两位老者一边寒暄,一边询问岳父家最近情况。 原来岳父所在的玲离县城直接受到李自成的叛军威胁,恰巧我又送信邀请他们过来住,所以岳父乘机举家投靠过来,看样子要长期住在这里,我听了一阵头疼。 他们家虽然有些财帛,但是光下人就有一百多号人,一下来这么多人,这吃住都成问题,正在我忧愁的时候,忽然环佩声响起,一个穿粉衣袄裙的小女孩越众向前,蹦蹦跳跳来到我面前,拉着我喊“姐夫!” 我一看是沈雪的妹妹沈雨,心头大乐,这孩子今年估计才十四岁,发育的还不错啊比她姐姐多了几分灵动,也跟我最亲,当年她姐姐嫁我的时候,她还小,不然我真有心收了这对姐妹花,几年不见,她个子已经长高不少。 不过还是那个调皮的样子,我连忙摆出长辈的姿态道:“原来是雨儿,已经长这么大了,当年我教你的欺霜剑法有没有用功练啊!你别偷懒,这次我可要考验你的。”她连忙摆了脸色:“这么久不见,你也不问人家过的好不好,一来就问武功,你们男人啊整天想着打打杀杀。” “好了,我错了。不过作为你的姐夫兼师傅,我当然会关心你的武功,这兵荒马乱的,女孩子一定要会保护自己!” “废话那么多,看招!”雨儿突然从袖中抽出一根细剑,当胸向我刺来,周围人都吃了一惊,刘张二位管家连声道:“小姐不可无礼。” 我微微一笑,伸出两个指头一夹,稳稳地夹住当面刺来的剑锋赞道:“不错,力道和速度都有了,比以前有进步。”雨儿怎么扯也扯不动,气得抬脚向我踹来。 正在这时,一个浑厚的男声响起:“雨儿不得无礼!”雨儿一听是她老爹,登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乖乖地拿着剑退下。 我一看岳父母、各房姨太太和沈雪都来了,连忙跪下请安:“给父亲母亲和姨娘们请安,一路舟车劳顿了。孩儿有失远迎!”四周的仆人们也纷纷跟着跪了下来。 岳母连忙上前将我扶起道:“羽儿不必多礼,这些年多亏你照顾咱们雪儿,起来让母亲看看你怎么样?哎呀,个子好像比从前高了,也瘦了许多,练武不要太辛苦,要记得多休息。” 我连连答应着,岳母今年才四十岁,身子微微发福,眉目含情,风韵正盛,虽然穿着打扮极为朴素,反多了一些良家妇人所应有的贤惠模样,一举一动撩人心扉,害得我不敢多看。 岳父摸着胡须冷哼道:“这次我们到你这儿来是迫不得已,你可别以为我们沈家已经破了产,就可以任人摆布,告诉你,我们家底子还在,随时都能翻身再起。” 我连连点头,看见岳母皱着眉头悄悄拉了拉岳父。岳父长叹一声:“走吧,好多事要跟你说,我们去房间里。”这次岳父举家而来。 他脾气又臭武功还高,我只能把自己住的上房让给他,我和楚薇搬到东厢房,师兄师嫂照旧住在西厢房,下人们只能挤一挤,其他人照旧住在原来的地方。 好不容易安置好岳父一家,我在书房正回味岳母的迷人风味,还有三房姨太太也着实魅力不小,不得不佩服岳父的眼光。 也不知他这么大年纪能不能应付过来,正在思绪万千的时候,就见师兄走了过来,脸色不悲不喜,寒暄了几句,下人端上热茶,两人对坐着只顾喝茶,脸色都有点尴尬,沉默了一会儿,他终于打破沉默道:“我这次来找你。 就是要告诉你,叨扰了多日,我和你师嫂决定回九华山,行囊已经收拾完毕,你也不必来送我们了。” 一听说师兄师嫂要走,我心情极为矛盾,一面贪恋师嫂娇躯,一面痛恨师兄玷污沈雪贞洁,挽留的话迟迟说不出,师兄见我如此,长叹一声,抱拳后转身便走,我突然有种强烈的预感,要是任凭他们这样离开,往日所有的亲情将不复存在,以后只能是名义上的师兄弟,对我来说将是大大的损失。 毕竟这个世界上,真正关心我的人不算多,连忙上前一把拉住他。师兄身体明显一颤,眼角似有泪光,压抑着声音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师弟何必如此。” 我也开始有些激动,试探着道:“那天晚上”师兄连忙摇头道:“你一个字也别说,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师兄的话,那晚就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可是万一沉雪怀孕怎么办?”这事一直压在我心头,不说真会憋坏了我。“不可能的,”师兄摇头道:“你没见我跟你师嫂一直没有孩子,这次之所以让你胡作非为”师兄说到这里突然停止,而且眼泪突然流了出来,我连忙道:“什么意思。 难道你是故意让师嫂和我只是为了传宗接代?”师兄一听,眼神严厉起来:“那是当然,换做别人敢这么对待你师嫂,我早将他砍做肉酱,哼便宜了你小子。” 他这么一说,让我心中疑团大解,这事只怕师嫂也知道,不然她那么贞洁高贵的女子,怎么可能任凭我来轻易玷辱。 话题一旦打开,师兄明显轻松了许多,话也跟着多了起来:“你小子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当年我追你师嫂可没这么简单,你知道我练的山河诀最重修身养性,不达到先天境界一定不能纵欲,所以一年和你师嫂也亲热不了几回,要想怀上孩子更是登天一样的难,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每次回家爹娘骂的我无地自容,连周师弟号称医仙也没办法。 恰好你又生了孩子邀请我们过来,我才临时起意你师嫂本来要死要活的不同意,谁知你也不知道施了什么魔法,后来她又同意了,这女人的心啊!”我听了心中窃喜,不过不敢表露出来,故意阴沉着脸道:“那沈雪的事?” “弟妹的事确实没骗你,我当年的确被周师弟当作试药对象,结果练成百毒不侵之体,如今你就是给我吃下一斤砒霜也没事,中了任何淫毒的女子和我交合也能解毒,不过坏处就是不能使女子怀孕。” 师兄说完脸已经红了,低声道:“那天晚上,的确是我不对,你知道弟妹生的那样好,我恰恰又是五六个月都没有行房事了,不过我保证,只此一次,绝无下例。”听他这么一说,我心头恨意稍解。 不过还是有些疑虑:“你既然如此说,为何今早还到练功房来偷窥我们。”说完盯着他的脸,生怕他说谎。 “没有的事!”师兄很平淡地说:“我虽然不算正派君子,偷窥这种事绝对干不出来,难道你还不了解我?”说完生气地坐在椅子上猛喝茶。 我寻思了一回,也觉得是如此,凭着我对师兄的了解,他虽然不是那种循规蹈矩的君子,却也不是偷鸡摸狗的小人。 那今天到底是谁在窗外偷窥呢?我一边思索一边向师兄道歉,师兄见我如此,也就不再介意,向我问道:“今天你家来了这么多人,都是些什么人?”我便将岳父岳母来投靠的消息告诉了他。 他点头道:“你岳父岳母家人挺多,只怕也混进了一些邪门歪道的人,你可要当心。”他这么一说倒提醒了我,不过据我所知,除了岳父岳母之外,沈家没几个人会武功,到底是谁在窗外偷窥呢,真是让人头疼。 师兄见事情已经说清楚了,起身要告辞,仍然坚持要回九华山。我也坚持挽留,说张提欢的事还没解决,始终是隐患,再说如今李自成、张献忠的叛军已经占领沿路的许多州县,回去怕是很不容易,待朝廷的军队扫灭叛军,局势稍稳再回也不迟。 第17章就买地修宅 师兄终于被我说动,又和我讨论起天下大势,说当今皇帝太不像样,诏书上还称李自成等人“贼亦赤子”简直让人笑掉大牙,我对这些不太感兴趣,也就随和几句。 不知不觉已是掌灯时分,我借着吃晚饭的机会带着师兄师嫂、几位夫人和岳父岳母他们正式相见。王若初则仍旧在地牢呆着,我还没想好如何处置她。 当晚女人们在内厅就坐了五六桌,男人们则在外头饮酒,也坐了几桌人,为了表示隆重欢迎,我还请了附近的青楼女子来歌舞助兴,看来这一招深得岳父和师兄的心,两人看着那些青楼女子穿着蜜红彩衣长袖挥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这两个人都是练武之人,日子过枯燥惯了的,极难接触到这些靡靡之音,咋一看见,恍若进入新世界。 不过女人们就不大待见了,楚薇多次派丫鬟来责问我,我也只得嘻嘻一笑,其实我年轻之时才喜欢去青楼风流,不过年纪越大就懂的越多,也就去的更少。所谓家花不如野花香纯粹胡说。 那些妓女都是从小调教专门来吸引男人的,一颦一笑都是冲着你的钱包,人为的制造那种痴女、纯女、才女的幻觉,让你堕入其中而不自知。 那里如良家妇人不经修饰、自然纯真的疼你爱你,所以我常常耻笑那些流连于青楼还自封高雅的所谓文人学子。开场舞结束之后,丝竹声渐停,小厮们重添灯笼,现场光影变红。 接着一个十四岁左右的女孩抱琴缓缓而来,环视众人之后,微微鞠躬,然后抱琴入座,一旁有唱诺的道:“下面请欣赏沁芳楼清倌人熹姑娘的琵琶独奏欢喜冤家”美女我见的太多,没啥感觉,这熹姑娘显然走的是清纯路线,不戴任何首饰,不穿妖娆衣物,黑发油亮,只挽了个堕马鬓,面白如玉,芊芊素手,如同农家采茶姑娘,可谓是匠心独运,试问在坐的诸位那个没见过满头珠翠的美人。 而这种农家风味却极难遇到,幼小的年纪和楚楚可怜的神态也容易勾起人的保护欲,师兄和岳父两人果然也是眼前一亮,尤其是岳父,别人还没开唱就拍手叫好。 熹姑娘点头示意,微微脸红,轻拨琴弦,一声琵琶响,如一根根银丝敲打人的神经,接着她轻启朱唇,声音娇嫩软糯,浓郁的苏州方言撞入耳膜,一下让人想起苏州的小桥流水人家。我闭上眼享受她的声音,还没听个仔细,曲已终,她起身致谢,岳父和师兄起身叫好,我也站起来向她点头致谢。 她放下琵琶,移步上前,给在坐的爷们轮流敬酒,别的人她不过微微抿一口,轮到我的时候。 她举杯道:“奴家久闻中原大侠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气度非凡,遥想当年赵大侠锄强扶弱,救黎民百姓于水火,七位夫人个个也是巾帼风采,江湖人人称羡,奴家无以为表,满饮此杯为敬。” 说毕果然以袖遮脸,臻首一仰,再拿出酒杯时,已经空空如也,虽然我明知道这个是专门针对主家的场面话。 但还是心头舒畅,也拿起酒杯道:“熹姑娘才貌双绝,名扬四海,文人才子钦慕者络绎不绝,非等闲人家不能请动,今日能光临寒舍,实在让赵某脸上有光,赵某也满饮此杯为敬。”说毕也满饮一杯,实际上我根本不认识什么熹姑娘,不过花花轿子人人抬而已,果然她听了之后脸上喜色一闪而过。 接着她又去敬其他人,别人倒没什么,谁知敬到岳父的时候,竟然出了状况,只听岳父大声道:“我说这位熹姑娘,你敬我女婿的时候,怎么就满饮一杯,还说了那么多漂亮话,轮到我的时候,你一言不吭,只微微抿一口,难不成你瞧不起我老头子吗?”说毕还动手动脚,搞得熹姑娘连连后退。 不过她显然遇到过这种情况,举止仍然从容,只是微微一笑道:“这位老爷天庭饱满、耳垂润长,一看就是贵人,奴家怎敢不敬,只是奴家酒力不佳,不能次次都满饮一杯,还请海涵则个。”我登时头疼不已。 岳父可能被岳母管的极严,所以这么大年纪还不知风月场的规矩,自己又是他女婿,不好进行规劝,师兄也呆呆的,于是只好暗中叫来小厮,让岳母出来收拾局面。 岳父可能饮酒过多,脸色发红,越发放浪起来,腆着脸说:“都是借口,你们这些姐儿和良家女儿一样。 都只爱少年郎,瞧不起咱们老头子,可你们那里知道咱们这些老头子最会疼人,又比他们有钱,这营生其实要不得,不如跟着我做姨太太,好处多着呢。”说着就要上前去搂熹姑娘。 熹姑娘急得连连后退,向我投来求助的眼神,泪水涟涟分外动人,我男性保护欲大增,当时就想不顾一切去救她,幸好这时忽然一声娇喝惊醒了我:“该死的孽畜,你要收谁做姨太太呢,你眼中还有没有我?” 话音刚落,只见岳母粉脸含春,披着一件纱衣愤愤而来,岳父登时吓得酒醒了一半,如落汤鸡一般,垂了肩膀和头,犯错孩子一般原地不动,岳母上前迅速捏着他的耳朵,狠狠地道:“咱们回房再说。” 然后提拉着他的耳朵迅速走开,临走之时还冲我吼了一句:“还有你,不学好!”我无奈的耸耸肩,安抚着熹姑娘道:“我们家老头酒喝多了,对姑娘有所冲撞,赵某在此代他向熹姑娘道歉。”说毕深深弯腰,施了一礼。 熹姑娘迅速擦干眼泪,恢复笑容向我道了个万福:“奴家原本是来为各位助兴的,谁知闹成这样,赵大侠千万别客气。”职业素养真是不错,怪不得那么多人拼了命往青楼跑。 不过经岳父这么一闹,我还真没了什么兴致,也就命令家人付了费用,让他们散去。谁知临走时那熹姑娘拉着我道:“奴家最近新制了一首曲子,赵大侠有空的话,奴家希望单独弹给赵大侠听。” 我心头一愣,这姐儿是个清倌人,一般不会做皮肉生意,难道她是真的仰慕我,想做我的八夫人?不过我的夫人已经够多了,实在难以应付,所以没有再娶的念头。 但是也不能直接伤了别人的心,连忙点头道:“那太好不过,只是最近家务有点忙,有空一定来。” 实际上我若是有兴趣,估计现在就可以,那姐儿期期艾艾的去了,一步三回头的看我,真是勾人心魄,正在沉思中,忽然一人拍我肩膀,倒吓了我一跳,回头一看是师兄。 只见他酒意正浓,全不似平常正紧模样,邪笑道:“你小子真不错啊这么一会功夫就让那姐儿对你神魂颠倒,快告诉用了什么办法?” 我叹了口气道:“你要是跟我一样有个大宅子大院子几千亩地,她今天就会勾引你,什么狗屁中原大侠,我告诉你青楼姐儿们最爱的是财主或者才子,最讨厌的是习武的人。” 师兄不解道:“咱们习武的人行走江湖威风凛凛,姐儿们怎会不爱,可见你是胡说。”我解释道:“就是因为行走江湖,居无定所,又痴迷于武功,不会风花雪月,还要应付仇敌、邪教的追杀,除了侠女。 那个正常女儿家受得了这份苦?所以你知道我为何修大宅子,不再行走江湖了吧?”师兄恍然大悟,又低头沉思了一会才道:“幸亏你师嫂是个侠女,不然当初我那里能追到她,咱们紫英派虽然武功高强的师弟不少,像你这样娶妻的却不多,原来是这般道理。” 我点头道:“你总算明白了,以后要是你想再娶妻妾,就买地修宅,没钱的话我借给你。”正说着,忽然有人道:“谁想再娶妻妾?”我一听是师嫂的声音,登时紧张起来。 第18章快去洗洗 师兄也是吓的脸色都变了。我连忙哈哈笑道:“当然是我想再娶妻妾,不过是随口一说而已,其实我夫人已经很多了。”师嫂呸了一声,冷笑道:“你还知道你夫人多,你咋不一次就娶一百个夫人,省的费事。” 我看师嫂脸颊通红,酒香扑鼻,心知她也喝了不少酒,连忙道:“晚上有些凉,恭请师兄师嫂回房休息。”师嫂挽着师兄的肩膀,一边走一边抱怨,说什么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全是好色之徒,说完又令人取酒。 我见两人都喝的有点高,并不太放心,一直送他们到卧房里,谁知二人酒兴正浓,硬拉着我又喝了不少,最后师兄头一歪,就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我连忙扶着他到床上躺好,忙完之后,却见师嫂也歪在那里,于是摇了摇头,想扶着她到床上,谁知刚碰到她滚烫的身子,心跳就加速起来。 师嫂也忽然抱着我,嘴里说些胡话:“你师兄不是要我和你生孩子吗,我们就从了他的愿。”说毕她便撕扯起我的衣服来,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她已经掏出我坚硬的肉棒,纤纤细手握的非常紧。 然后肆意撸了起来,我心情复杂的看着她,最后还是抵挡不过诱惑,抱着她亲吻起来,两个人瞬间热情似火,疯狂撕扯对方的衣服,不过我还留了一些理智。 毕竟师兄就在旁边,于是制止了师嫂,师嫂看了我一眼,整理了一下我和她的衣服,然后将我按在长凳上,不知从那里拿出剪子快速向我的下身剪去,我登时吓的酒醒了一半,难不成师嫂恼羞成怒要我做太监? 那真是让我生不如死,由于喝了酒,反应能力也大大降弱,武功再高却也还不如清醒的普通人,所以我认为水浒传是胡编乱造。 正常人喝了酒那反应速度绝对的又慢又迟,四肢都沉重不已,那里会有武松那种越喝越厉害的,我行走江湖几十年就从未遇到过这种事。所以我纵然武功高强。 此时制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师嫂剪下去,不过还好她只是在裤子上剪了个大洞,让肉棒从里面探了出来,接着就扔掉剪子,提起裙子脱内裤。 最后跨坐在我的腰间,一只手提着裙子,一只手扶着肉棒,腰肢一沉,缓缓插入她湿润的yin道,直到全根插入之后,她放下裙子,遮住我两的交接处,一动不动的似在感受肉棒的形状。 我正想挺动下身增强快感,忽然师兄从床上下来,冲到外面剧烈呕吐起来,吓得我两动也不敢动,这时我已经想着怎么起身逃跑。 然而却被师嫂死死压着没法动,良久之后,师兄返回,看见我两的姿势,迷迷糊糊地说道:“婉儿,你骑在师弟身上干什么?”师嫂红着脸道:“没什么,我累了,想找个垫子坐下,谁知没看到师弟醉倒在这里。” 幸好我两衣装整齐,师兄打死也不会想到此时我两已经交合在一起,他这时只要掀开裙子,就能看见师嫂的yin道正含着我坚硬的肉棒。 然而师兄并没有这样做,而是倒头躺在床上道:“你累了就回床上歇息吧,我困乏的很。”师嫂也道:“你先睡吧,我一会儿就来。”师兄转了下身子,背对着我们,打了个哈欠道:“要是个男孩就好了。” 师嫂偏偏顶嘴道:“天天就会这句,要是个女孩你难道要打死她?”他们夫妻聊着天,我这里却忍受不住,挺着往上动了一下,师嫂登时发出一阵呻吟,继而又捂着嘴。我见她这样,更加刺激,一连往上顶了好几下。 “婉儿你怎么了。”师兄含糊不清地问道。“没什么,就是抓痒而已。”师嫂嘴上撒着谎,用手用力掐了我好几下,我那里顾得了这些,在下面挺动的也更厉害,就这样抽chā了一会,师嫂的淫水已经如江河泛滥,打湿了我的裤子,一直滴水到地板上,我隔着衣服摸着她的乳房,只觉乳头挺翘,入手麻痒,真是销魂之极。 不知什么时候师兄的呼噜声已经响起,看起来睡的死死的,我胆子大了起来,起身抱着师嫂一阵亲吻,师嫂也热烈地回应着我。 就在我欲火如狂的时候,师嫂却首先抵挡不住如潮的快感,yin道抽搐起来,接着激射出大量的淫液,全身抽筋似的乱抖,捂着嘴发出一阵阵销魂的呻吟,而我似乎因为了喝了酒,迟迟射不出来,想继续抽chā着,谁知师嫂一起身,红着脸跟我说:“今天就这样吧,我想睡觉去了。” 也不清洗,说毕就往床上走去。我这个时候正是欲火高涨,那里容她逃走,从身后一把抱着她屁股,她站立不住,一下子扑倒在床,正好压在师兄身上,我不管不顾,捞起她的裙子,狠狠地用肉棒从后面插入。 她娇软无力地趴在自己相公的身上,回过头来用哀怨的眼神看着我,这更加刺激了我的征服欲望,向着她的翘臀猛烈撞击起来,发出啪啪的淫靡之声,她一只手继续捂着嘴,另一只手则狠狠掐我手腕。 就这样,师兄打着震天的鼻鼾,师嫂趴在他身上,我则在站在师嫂的背后,粗壮的肉棒将我和师嫂相连,烛光照耀出肉棒上亮亮的水光,也照耀着师嫂娇羞无限的脸庞。 也不知抽chā了多久,我只记得师嫂已经不再捂嘴,呻吟声已经嘶哑了起来,而我的射意越来越浓。 最后一股麻意直透背脊,于是精关大开,汹涌的精液奔腾着进入师嫂的yin道,将她的yin道和子宫灌的满满的,最后连肉棒也堵不住,从缝隙里渗出白色的粘稠物来。我大口喘息着。 感觉这是平生以来射的最猛烈的一次,几乎将我所有的力量抽干。师嫂却一改先前娇弱无力的样子。 等我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完之后,拼力离开师兄,从跪趴的姿势站立起来,然后从柜子里寻来帕子,将我们两人身上的淫水精液都擦了个干干净净。 接着又寻来一根天竺香,在房间点燃了,瞬间香气就弥漫开来,将方才的淫靡味道全部赶走。 她做完这一切见我还傻站在原地,不由得又在我胸口掐了一把娇嗔道:“你还不回去,待会你那些夫人得收拾你了。”我一把搂住她道:“你原来装醉?”她寒着脸道:“快滚!” 我嬉笑着在她胸口搓了一把,连忙跑了出去。从师嫂房间里出来后,我感到莫大的满足,没想到平常端庄的师嫂也有如此风骚的一面,纵然有酒精作怪。 不过也算是露出了自己的本性,以后我和她还有的是机会,再加上她还愿意给我生孩子,虽然名义上肯定是师兄的,不过这孩子毕竟真正的父亲将是我。 想到这里,我更加得意,哼着小曲,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楚薇的房间,此时里面蜡烛还在亮着,我就知道她还没睡,推门而入,几个丫鬟正靠墙打着哈欠,见我来了,连忙行礼道:“老爷来了。” 我挥挥手让她们出去,走进卧室,看见楚薇正在灯前绣花,走上前一看,都是小孩的衣服鞋子之类,我扶着她的肩膀道:“以前就绣了许多,怎么还做这种东西,要是不够的话,叫下人们去忙就行了。” 楚薇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道:“反正闲着也没事,也就多练练手艺,再说外头人做的东西我岂能放心?”我从她手中拿开针线,拉着她来到窗前道:“以前你都给我绣扇子荷包,自从怀了孕之后。 就只顾着给儿子做东西,你是不是已经把我给忘了?”楚薇闻言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半霎才笑说:“看你没出息的样子,居然跟儿子争风吃醋,还是个当爹的样子?”我见她娇俏柔媚的样子,不觉又动了火气,肉棒硬了起来,拉着她的手往肉棒上按,她一把推开我道:“去去去,一身酒味,快去洗洗,也不知刚从那个女人身上才下来。”我素知她有洁癖,只得命丫鬟打了热水。 第19章是对彻底伤心 在澡房泡了一会,顺便回想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胡思乱想之际,忽然眼睛瞟到左边窗户下面有个圆圆的小孔,要不是我武功高强,目力也比常人高出数倍。 在昏暗的烛光中还真难以发现,连忙跳出澡盆,走过去仔细观察这个小孔,约有半寸大小,口径非常圆滑,墙边还散落着一些木屑,看来是刚钻不久。 我心里一咯噔,连忙跑到外面,从那圆孔往里面看,这圆孔正对着浴盆,里面若有人洗澡,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我心中大怒,夫人们平常洗澡都会在这里,莫不是已经被这淫贼偷看了去?为了搜索更多线索,我又进浴房穿上衣服,提着油灯来仔细检查。 只见墙角边还有一些污迹,低头闻了闻,居然是男人精液的味道,可恶,我一定要逮到这个淫贼,难道张提欢又回来了,还秘密潜入府中?我心里一惊,但又觉得不可能,他那伤几个月都不可能下地,再说他那种淫贼也不屑于偷窥。 正寻思之中,楚薇的丫鬟来催促我,我连忙用泥土堵住那小孔,然后才回房,只见楚薇已经卧在床上,招手叫我过去。 她吩咐丫鬟们替我脱掉衣服后,我就爬上了她的床,接着吹灭蜡烛,放下纱帐,两个人盖着被子平躺着看床顶。沉默了一会,楚薇扭过头对我说道:“你那岳父什么时候走?” 我还在想刚才的事,被她一说,这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谁知道,他举家投靠我,说明信任我,总不能撵人家走吧,毕竟他是长辈。”楚薇哼了一声,明显不太高兴,我翻身搂着她道:“怎么了?我岳父有那里得罪你的地方?” 楚薇摇了摇头,迟疑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不大喜欢他,看人色迷迷的,对待我们不像是长辈对晚辈该有的态度,再说了,这个家本来只有你和我两个主人。 突然横插进来一个沈家,还是你的长辈,以后我们凡事都要听他的,你又不好忤逆他,真是让人难受。”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不妥,更加怀疑岳父就是那个偷窥的淫贼,不过无凭无据,只能听天由命,谁叫这年头不忠不孝是天大的罪过呢,于是安慰她道:“老泰山的确是好色了一点,我会在岳母面前多提的。 不过他本性还不算坏,要不当初也不会把沈雪嫁给我,他们搬来是因为李自成等逆党为祸一方,只要朝廷天军一到,李自成等乌合之众必定灰飞烟灭,到时候天下太平。 他们也就没有理由赖在我家,你暂且忍耐几个月就好。”楚薇冷哼一声:“什么朝廷天军?你说的好听,当年我跟你行走江湖的时候,亲眼看到几万大明军队被几百个建奴撵着跑,这群丘八估计连手无寸铁的农民都打不赢,指望他们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依我的意思,不如划一些良田交给沈家,让他们到附近重新建个院子住下。” 老实说,我也不大喜欢岳父,但是明目张胆地赶人家走,实在是做不出来,于是左右为难起来:“这”楚薇见我如此,点了我一下额头,娇嗔道:“我就知道你死要面子活受罪,要你办点事跟登天一样难,没的说,这事还得我出马跟你丈母娘谈,谁叫咱们女人天生就该没脸皮呢,只要拿下你丈母娘,你老泰山还不是乖乖听话。” 我见此心头一松,搂着她大赞道:“还是娘子心疼相公,没的说,今晚我必须好好表现。”她掐了我一把低声道:“小点声,别让外头丫头老婆子听见。”我无奈地点点头,楚薇什么都好。 就是太注重自己主母的身份,搞得我俩房事也拘束起来,次日起床,楚薇在梳妆台前妆扮,我则在后面替她梳头,两人对镜相望,说不出的甜蜜,我正要将一朵梨花钗插在她头上,她忽然转头对我道:“对了,王若初已经关了这么多天,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你别提这事,一提我就头疼。”我放下钗子,郁闷地坐在凳子上。楚薇却不依不饶:“遇事一味的逃避也不是个办法。 当初你追求她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这个小妮子眉散额窄、眼带桃花,不像是那种守节贞妇,你那会子魂都被她勾去了,那里听得进半句话,最终还是吃亏了不是?” 我当即连连点头,能怎么说?怎么也记不起她曾经说过这话,可是现在不是较真的时候。“依娘子的意思,该如何处置。”我将难题抛给他。楚薇脸色一寒:“还能怎么办。 当初我们信任她才让她进的门,谁知她给我相公戴绿帽子不说,还勾结奸人意图谋害我一家老小,死一百遍都够了。”我连忙道:“你别忘了她爹可是江南大侠王照心,虽然已经七八十岁了。 但他手下的弟子可都不是吃素的,你杀了她可就得罪了一大帮江南武林人士。”楚薇呸了一声道:“我看你是找借口不愿意杀她吧,你以为我不知道那王照心是什么货色,王阳明的徒子徒孙有几个出息的?整天只知道高谈阔论的鼠辈而已,被几个臭文人给捧成江南大侠,你一个人去就可以将他们连根拨起。” 楚薇说的有理有据,我不能反驳,只得说道:“毕竟她也跟我这么多年,多少都有点感情。” 楚薇微微一笑道:“好啦,不跟你多废话,我就知道你这个人,平时还有点男人样,一旦涉及感情就畏首畏尾的,我早就有主意了,杀了她算便宜了她,撵出去只怕别人说我不容人,不如就将她圈禁在禅房,派些尼姑来监视照顾她,让她带发修行。 在佛祖面前忏悔自己的罪过,但愿佛经能让她迷途知返!”我听了也觉得不错,毕竟这已经是最好的选择,因此和众位夫人匆匆吃过早饭后,就来到地牢里见她。刚来到地牢入口,忽然四夫人罗芸急匆匆跑来,拦在我面前道:“若初病了,不能见人。”我见她神色慌张,疑窦大增,不解道:“病了?那我更要见她。” “不行!你不能进去。”罗芸突然硬拉着我不放手。我更加猜疑,怒不可遏,大喝道:“你脑子坏掉了?她到底得了什么病,为什么不能见人?”罗芸见此忽然跪在我面前,一边哭一边道:“相公对不起,我没经过你同意,擅自将她放了。” “放了?!”我闻言大怒,一脚将罗芸踹开,向着守门家丁大喝道:“快开门!”那些家丁见我怒火中烧,个个吓得面如土色,几个人手忙脚乱的推开厚重的木门,我等不及木门完全打开,双掌凝结真气,用力一拍,轰的一响,将那木门拍飞,连带着那几个家丁也被撞飞。 里面几个五大三粗的仆妇听见这声巨响,还以为有人闹事,拿着棍棒冲出来,一看见是我,一个个缩手缩脑躲在墙角发抖,我怒气勃勃,向着跟随的小厮吼道:“立刻让左向明带着他的人马过来,将这里层层包围,一个也不许走脱。” 左向明是我请来的护院,他手下一共有五十二人,都是走过镖、卖过艺的江湖人士,身手都还不错,算是普通侠客。 本来是我专门请来对付张提欢的,不指望他们能杀死淫贼,主要是起个预警和拖延时间的作用,这些人分作两个部分,一部分潜伏在后山顶部的庙里观察全局,另外一部分则在进出赵府的要道口设有暗哨,所以赵府进进出出的人都被他们监控。 我下达完命令,来到王若初所在的牢房,只见她所有首饰都被整整齐齐放在桌上,床上也有衣服叠的整整齐齐,我一眼便认出这是她平常穿的衣物。看这光景,她是对我彻底伤心,要跟我一刀两断!就是不知道她用什么手段说服罗芸给她开的门! 第20章倒吓了一跳 我一把推翻桌子,坐在床上,喘着气对那几个仆妇吼道:“将那贱人带过来!”那几个仆妇吓的浑身一抖,茫然地看着我,我身边的小厮连忙上前一顿乱踢道:“蠢货,老爷说的是罗芸。” 不一会,仆妇们将罗芸押了过来,只见她瘫软如泥,需人扶持才能站起来,我喝令下人们退出去关好门,待众人走后,一把扯过她的长发,让她面对着我。罗芸估计从来没见过我这副暴怒的样子,惊恐的浑身发抖。 我冷笑着对她道:“你们是不是腻味了我宠你们的样子,非要逼我变成现在这副德行?”罗芸哽咽地说道:“相公听我解释,我是看若初妹妹天天生不如死,头发都白了许多,一时动了恻隐之心” 我咆哮着打断她的话:“你还不明白!我不是怪你放走了王若初!你跟我这么久,难道还不明白我最痛恨什么吗?”罗芸听了,登时明白了什么,连忙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发誓道:“我从未想过背叛相公,放走她却不跟相公商量,一切都是我的错,任凭相公责罚。”我还想说什么。 正在这时候,外边有人报:“禀老爷,属下左向明带众位兄弟前来听候老爷调遣。”我站起身道:“很好,你们暂时不用再监视赵府,这几天将所有守卫地牢的家丁、仆妇都抓起来。 细细的审问,无论用什么手段,务必要将罗芸私自放出囚犯的经过查清楚!”那左向明正要领命,罗芸忽然情绪激动,死死抓住我的手哀叹道:“求求你了,不用审问了,主谋就是我,我什么都招。” 我冷冷地看着她:“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说毕一脚将她踢开。“你不用出来了,你既然同情王若初,也来试试地牢的滋味吧!”随着哐当一声门响,把我和罗芸隔绝为两个世界,我转过身去,眼角终于流出泪来,眼见着还有下人在场,连忙用袖子擦拭。 这时一个仆妇走了过来,对着我哈腰笑道:“老爷不必难过,我一定会让这贱人尝尝十八般折磨人的手段,给老爷解恨!” 我听了心头大怒,随手抽出左向明腰间挂的朴刀,用力向这仆妇的脖子一划,登时将她人头割了下来,鲜血像喷泉一样溅射的到处都是,惊的在场的人连连倒退。 我提着人头,任由鲜血渐满全身,对着众人吼道:“若有人再敢徇私舞弊,这就是他的下场。” 话音一落,那仆妇的身子才软软的倒下,断脖处还在发出嘶嘶的喷血声,接着我丢掉人头,吩咐人将尸首号令各处后丢在野地喂狗。 众人听令,我这才怒气稍减,缓缓走出地牢,外面一股清新空气扑来,众位夫人、岳父岳母、师兄师嫂、沈雨等人早守在出口处等我,见我这般血人的样子,一个个惊呼不已。 夫人们连忙拿出帕子给我擦拭,我又重新被暖玉温香所包围。不理会众人的疑问,我只觉得,为了她们这样做,非常值得。 但又有一个疑问从心底升起:“到底值不值呢?”洗漱完毕,换了件崭新的衣裳,我重新精神起来,大家都埋怨我为什么跟一个仆妇过不去。楚薇打着算盘道:“你虽然只是杀了个下人,那也是条人命。 她家里人肯定会告到县衙那边去,本县太爷林严儒又是个喂不饱的大贪官,少说也要两千两银子才能摆平,不然他要是一认真起来。 这官司就要一路打到府里、布政使、按察使、巡抚甚至刑部,到时候就不是两千两银子的事,这也还算是小事,我们赵家一向以善待下人、邻里友善为己任,闹出这件事之后,只怕没人愿意再到我家做工,也没人敢和我们做生意,这损失就更大了。” 我听的烦躁,堵气道:“两千两银子去喂狗也不给贪官,现在朝廷这个破烂样,谁还在乎,遍地的匪患,到处都是命案,那知县若是想要银子,让他自己到我这里来拿,看他有几条命来拿。” 楚薇见我如此,使了眼色给丫鬟,那丫鬟领命而去,我一看就知道她还是要送钱过去,只得叹息一声。岳父岳母也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只说仆妇偷盗家财被人发现后斗殴致死。二人听后感叹了一句人心不古,也就不再多问。 这事对我冲击很大,搞得我垂头丧气了五六天才逐渐恢复过来。有一天岳父找我来商量购买田地的事宜,当时楚薇在睡午觉,我正在书房看书,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喝茶,我见他似乎有点心不在焉,一双贼眼一直往楚薇所在的卧室瞟,心中十分不高兴。 没过多久,岳父悻悻地告辞,看着岳父离开的身影,我突然想起洗澡房那圆圆的小孔,怎么把这个东西给忘了。 在接近傍晚的时候,寻了个理由说要外出,实际上又悄悄潜回家,躲在洗澡房外面的草丛里,想借此将偷窥者当场擒获。没多久,洗澡房的蜡烛亮起,丫鬟们进进出出的倒热水,我知道楚薇马上要开始洗澡。 她一直是在这个时间点,我分开草丛,紧盯着院门,控制着呼吸,我还发现圆孔内的泥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清理干净。结果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影来,难道是我搞错了? 疑惑之中我走出草丛,来到那圆孔前,闭上一只眼,透过圆孔往里面瞧。澡房里,楚薇正泡在澡盆中,现在只能看见她雪白的肩膀,腾起的热气弥漫了房间,整个人显得若隐若现。 我摇了摇头,正准备离开,谁知就在这时候,不知是我看错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楚薇的眼角似乎瞟了一下我这边。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猛地眨了眨眼,只见她已经缓缓挺起身来,渐渐露出挺拔圆润的乳房。 然后用手在乳房上搓洗了一会,直到乳头有些微微发红才停止。接下来,她渐渐起身,不过因为有热气笼罩,只能看见肚脐以上的地方,就这样站着搓洗了一会,楚薇突然跨出澡盆,身体便挣脱了白气的围绕,视线一下清晰了起来,下身阴毛湿淋淋的趴在左右,露出一线粉红的阴户。 就算我看惯她的身体,肉棒也很快翘了起来,她用手揉搓了几下阴户,又用瓢舀水冲洗,反复如此,让人看得血脉喷张。 洗完后,她又背对着我趴在澡盆上洗头发,翘起的粉臀正好对着我的视线,屁眼和阴户一览无余,我不禁有些怀疑她到底是在洗澡还是在搔首弄姿。 过了一会她终于清洗完头发,长发一甩的瞬间,我分明看见她似乎又向我这边瞟了一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她知道这里有人在偷窥?那天为什么还一点也不惊慌? 我越想越不对劲,屏住呼吸离开此地,不对啊楚薇因为头发能及地,平时都是丫鬟帮助下她才洗的轻松一些,还有澡巾也是有丫鬟在旁随时更换,怎么今天就她自己一个人在澡房里? 带着满腔疑问的我并没注意看路,忽然撞到一个人身上,倒吓了我一跳,抬眼一看是楚薇房里的丫鬟采莲,她见撞的是我,连忙匍匐在地上告罪,我拉她起来,问她道:“大夫人什么时候不用你们伺候洗澡的?” 采莲想了一会道:“回老爷的话,大概是五天前吧,大夫人说我们笨手笨脚的,还是她自己洗比较放心。”五天前?五天前我刚刚发现那个小孔。 而且这也是岳父来后的第二天。楚薇难道真的明知有人偷窥还搔首弄姿吗?这猜测真是让我心惊又头痛! 看来为了证实我的想法,我必须加强监视了,家里已经够乱了,不能再出什么岔子。谁知就在我准备阻止这一切的时候,左向明那边的口供终于出来了。我翻了翻厚厚一叠的口供书,真相如此触目惊心,以至于我有些后悔当初做出这决定。 第21章看见走路过来 首先是仆妇柳氏的证词:崇祯某年某月某日,柳氏奉命贴身看守犯妇王若初,原本按规矩,任何男人都不准接近王夫人(王若初)的房间,然而不知为何,罗夫人(罗芸)却给了我一串绿玉,叫我和其他人分了,这个宝贝可值钱了,可以抵我一年的月钱,我们也就平分了玉。 罗夫人于是让我们在地牢外边守着,她带着一个家丁下了地牢,过了很久才出来,我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还以为老爷派人来问话,不过事后罗夫人吩咐我们不准将此事透露出去,也就证明可能不是老爷的命令,那么我们既然收了玉,自然不好多事,之后罗夫人又做了五六次这样的事,每次都有奖赏。家丁张权贵证词:崇祯某年某月某日,张权贵奉命看守地牢大门。 罗夫人很奇怪,莫名其妙给我许多银子,我想着她是老爷的女人,既然有赏也没什么事,也就坦然接受了五百两纹银。谁知罗夫人有一天突然带来一个男人,也和我们穿一样的衣服,但我不认识他。罗夫人说这是王夫人的大伯。 特别想见见侄女,要我通融通融,虽然我接了他五百两银子,但是那里敢随便放人进去?谁不知道我们老爷武功高强,此前又三令五申必须遵守规矩,若是一个不好就要人的命,再多的银子也要有命花才行,我当然拒绝,而且威胁说要去将这个消息告诉老爷。 然而罗夫人她疯了,竟然趁没人的时候抓住我的ji巴,声称要给我爽一爽,我当时一下就控制不住自己,很快ji巴就被她掏了出来,含在嘴里没动两下,稀里糊涂就射了。没办法,太刺激了。 要知道这可是老爷的女人,平常高贵的连正眼也不瞧我们一下,我们见了她们都要背对站立,偷看一下都能挨打,要是那位仁兄能摸一下这些女人的衣服就已经能吹一年的,现在我的ji巴却被她含在嘴里。 那刺激的我鼻血和精液乱射,就是立刻死了,这辈子也算是值了。所以,我最后还是放她进了地牢里。 而她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看守王夫人的仆妇们也服服帖帖的。家丁王五证词:崇祯某年某月某日,王五奉命看守地牢大门罗夫人赏了很多人,也包括我,我向来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不知道为什么罗夫人三番五次地带陌生人进地牢,还为此撵走所有人,我向来心中一有疑惑就去行动。 有一次就悄悄跟着罗夫人和那假家丁下了地牢,我十分小心,知道这世上有些人武功高强,能察觉极轻微的动静,所以我穿了不发声的厚底棉鞋,几乎是慢慢移了下去,连大气都不敢出。 并且远离门口,我只听见那男人说什么“孩子已经一个月”“是时候该准备了。”“我们三个人最好还是在一起。”接着又听见一阵叽喳叽喳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在亲嘴,过了一会。 就有女子的呻吟声传来,还伴有啪啪啪的撞击声,我按耐不住好奇心,歪着头慢慢移过墙壁,眼前场景让我大吃一惊,只见那假家丁正将罗夫人按在床上呢。 他的裤子褪到了膝盖,一根硕大的ji巴高高翘起,而罗夫人则高高翘着屁股,回头看着他,眼里都是一片痴迷,那人猛地将ji巴插入罗夫人的yin道里,罗夫人则发出啊的一声。 尽管她刻意捂嘴,声音还是有点大,表情却十分享受。更惊奇的是,王若初王夫人则在后面抱着假家丁的屁股,用力往前撞。 那个假家丁却不时回头与之接吻,还伸手摸奶子,三个人配合的天衣无缝。我被这场景刺激的当时就射了一裤子,事后也为咱们老爷不值,我知道老爷是个多情的人,所以才娶了这么多女子。 但他宠爱每一个人,可惜却遇到这种烂婊子骚货。太不值了。话说这个假家丁样貌也极丑,又黑又瘦,虽然精神很好。 但一看就是五六十岁的人,他的唯一优势就是有个大ji巴,我们老爷才三十,人又生的风流倜傥,家财万贯,良田千亩,武功高强,可称之为人中龙凤。 然而这些女人不好好珍惜,偏生要偷偷委身给一个干枯老头,简直脑子有问题,哎,女人啊永远让人想不通。其余证词也有十几份,都是大同小异,看得我背脊一阵阵发寒,根据描述。 那假家丁十成十就是那无耻老道张提欢,没想到我发动大批人手到处找他,他根本就没走远,反而一直就在我身边,还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和罗芸搞在一起,在我眼皮子底下荒淫,难怪这段时间我要求罗芸侍寝都被她以各种理由拒绝,而且王若初似乎已经怀了孽种。 好个吃里扒外的罗芸,结识她的一幕幕往事重新浮现在我心底。初识她的时候,她正是王若初的闺中好友,两个人经常女扮男装行走江湖,用我资助的钱修积善斋收容流民,被江湖之人赞为“初芸双娇。” 我追若初的时候,她在其间牵桥搭线是出了大力的,对此我是一直心怀感激,两个人正准备在慈善上大有作为的时候,谁知老天不开眼。 她资助的那些流民里混进了一些强盗,导致了罗家一门被灭,这事对她心性也有些影响,不像以前那么活泼灵动,整个人沉默寡言起来,能和她说上话的只有我和若初。我召集了几个武林同道,将那附近的所谓流民杀的干干净净,替她报了灭门之仇。 后来我与若初大婚的时候,若初认为她身世可怜,所以劝我将她一并收纳,两姐妹在一起也好互相照应,没想到原来就是这个照应法,想到这里我心里又痛又恨。 忽然一股麻意传遍全身,整个人一动不能动,一种熟悉的感觉重新占据身体,这是我初次看见王若初和张提欢交合时染上的走火入魔症,师兄虽然替我根除了摄魂丹的影响,却无法根除走火入魔所带来的顽疾,前些日子我用导气手法进行了暂时的压制,没想到现在又复发了。 而且这次看起来挺严重的,平时我动怒的时候只是手臂微微发麻,这次仅仅眼珠子能转动,意识却无比的清晰,看来我必须克制自己的怒气,不然任由发展下去。 万一在和人交手的时候发作,只有任人宰割的命,想到这里,我想起阴阳和合决的“劝良篇”里有一段话让我印象深刻。 “妇有三淫,其一,新欢一束花可抵旧爱百倍金。其二,夫憎之,则心离,宠之,则身淫,唯驭之悲喜,使唤如臂,可得其心。其三,妇之心实不在五脏,而在阴户也。 是故皇城满宦官,民间锁闺阁,终不能止,近来多闻妇人背夫与僧交、与仆交、与亲交,甚而与畜交。天赐良机,吾辈岂能坐视哉!”换做以前我会认为这些话是歪门邪说。 但经历过这么多事后,觉得貌似还有些道理,想到这里,我身上的麻意渐渐消失,最后活动自如。 我立刻站起身来,想找楚薇、蒋英、师嫂等人商量如何处置罗芸,话到嘴边最终还是犹豫了,最终还是想去见碧如,可惜她那尼姑庵不大欢迎男人,去了几次都被师太说教,甚是让人郁闷,只得命丫鬟去接。 话说这碧如原来是我母亲的婢女,从小就跟我一起长大,可谓是才貌双绝,跟我也是姐弟相称,母亲赐给我以后原本是要收她做原配夫人,但她从母亲那里染上敬佛的习惯,不愿嫁任何人为妻,常年躲在附近的慈悲庵一心修炼。 终于成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尼姑,不过她对我家是忠心耿耿,对我更是疼爱有加,一般情况我是不会去打搅她的。慈悲庵离我家不算远,碧如不一会就赶了过来,我亲出大门迎接,看见她走路过来,不由得喝骂丫鬟道:“不是让你们备好暖骄吗?怎能让我姐姐走路过来?” 第22章不然麻烦大很 “阿弥陀佛,是贫尼执意走路,羽儿莫怪。”碧如双手合十,微笑着对我道,只见她虽然穿着粗布缁衣,挂沉香佛珠,却还是留着一头及肩长发,鹅蛋脸略显消瘦,比以前多了些成熟风韵,一颦一笑都有安定从容的样子,果然修佛能改造一个人的气质。 我连忙迎上前去挽着她的胳膊道:“原来姐姐还留着长发,我还以为已经剃掉了,觉得万分可惜,谁知姐姐果然还是爱美,太让人高兴了。” “说过多少次了,贫尼法号玄静,以后可别叫错了,之所以没剃头,是因为师傅说我尘缘未了,要再等个几年再看看。”碧如无奈地说道。“原来如此,快跟我进屋,外面冷。”我偷笑道。 她那里知道我是用了三百两香油钱做交换,故意让慈悲庵的师太不给她剃头。一进大门,碧如打量这家里的一草一木,点头叹道:“还是老样子,一点也没变,就是不知老爷太太现在何处。” 这些年我们也见过几次面,但是她很少来家里。我笑道:“他们在一直在往西走,听说极西的地方全都是高鼻子蓝眼睛的西夷,看起来壮实,其实武功也不高,你不必担心。 等那天走不动了,想我们了,他们一定会回来的。”两人正说着话,只见楚薇和众位夫人说说笑笑的迎面走来,看见我之后就站住了。我上前问道:“你们这是结伴要到那里去?”楚薇笑道:“太太说要送我们花儿戴,我们正要去领赏呢。” 我点了点头,又给众人介绍了碧如的身份,楚薇听了满面笑容,于是领着众夫人要行姑嫂礼,被碧如拦道:“贫尼已经是出家人,大家不必如此。” 楚薇等人又抱怨道:“你怎么不早说有贵客迎门,不然我们好吩咐下人们做上好的斋饭,还有贵客的精舍也要布置好。” 我听她说的这般客气,倒不像是真的待碧如好,更像是变着法展示自己女主人的身份,岂不知这里本来就是碧如的家。 想到这里我摇头道:“去吧,这里不用你操心,我还有很多话要和姐姐说。”众人这才辞别,我正要拉着碧如进书房细谈。 她却摇头道:“这园子我好久没来,挺想念的,要不你陪我逛逛?”我见她不再自称贫尼,心里十分高兴,也就随了她的愿,两个人于是去了后房的镜湖园。 一路上我们说起儿时的许多趣事,气氛相当融洽,她还在湖心亭挖出了多年前埋下的陶器盒子,里面有许多字条,都是些祝福语之类的。 不过其中一个条子她打死也不给我看,后来她又重新写了字条放进去,再埋好,并让我发誓不偷窥。这个时候,嗔怒喜乐都表现在一张俏脸上。 那里还有出家人的样子,似乎又变回以前那个姐姐。夕阳西下,在湖水里投下炫目的阳光,我看着她的头发被微风吹起,心里竟有些感伤起来。 要知道,以前这头长发可以任我抚摸,可以插满钗环,可以梳各式各样的发辫,现在却素净的不带一点红尘。“你该不只是请我来游园子的吧。”碧如突然说道。“看你满腹心事的样子。 难道娶了这么多夫人,练就了那么高深的武功,难道你还不开心?”“唉,一言难尽!”我叹息道:“等会进房间咱们再说。” “你还是那个样子,”她微笑道:“对人对事都求尽善尽美,岂不知天下那里有这样的好事,有些事,并不像武功那样越琢磨越是心领神会,反而会让你痛苦。” 真不愧是我的姐姐,只言片语就说到问题的重点,可惜身为局中人,很自然的就想把控全局。“不说了,一笔糊涂账,没的败坏了你的游兴。”我摇头道:“走去假山看看。 那儿藏有我给你的好东西,当年你走的匆忙,都没来得及送给你。”谁知碧如一听到假山二字,瞬间就涨红了脸。我当即想起来,我俩小时候在那里干了不少糊涂事,有几次就在那里接吻,互相脱裤子看对方的阴部。 不过当时还小,打打闹闹而已,还是没有真正的交合过,想到这里我心情激动起来,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拉着她的手往那边跑,她跟在我身后笑道:“你急什么?别掉进湖里了,当初你掉下去。可把人吓坏了。” 我笑道:“你难道还当我是小孩子?”说毕伸出手将她拦腰抱起,运起真气跃入湖中,脚尖轻点湖水,然后跃出五丈高,她惊呼一声,用粉拳打我胸脯:“放开我?你干什么,知道什么叫男女有别?”我那里理会她,仰头怪笑一声。 在湖面纵横奔驰,几个起跳之后,稳稳当当落在岸上,她的身子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腰肢软软的又让人遐想,她露出小女儿神态,两只手抓的我胳膊生疼,上岸后立刻挣开我的怀抱。 “到底是什么东西,别是金玉之类的玩意吧,我们出家人可不兴戴这个,你还是留着送给你那些夫人们吧。”碧如笑着说。“看了你就知道了。”我拉着她的手往假山里钻。 她的脸越发绯红了,最后我俩停在我们经常私会的小山洞口,她吓得连连后退,红着脸说:“你可别乱来,我的武功也没荒废。” “你把你弟弟想成什么人?”我看着她窘迫的样子笑道:“看了你就知道了。”说毕我熟练地找到以前留下的暗号标记,徒手挖开几块砖,露出一个小盒子,已经腐朽的快烂掉。碧如捧着小盒轻轻打开。 只见里面都是些小孩的玩意,有我的虎头鞋,也有她的凤头鞋,还有五六把扇子,上面留有幼稚的笔迹,她写的是娟娟小隶“生生世世”我写的是工整的楷书“年年朝朝”其他诸如荷包、流苏、发簪、风车等等,都是我们小时候留下来的东西,记得有时候为争抢这些小玩意闹过别扭。 看着这些玩意,我渐渐湿了眼眶:“你说你要出家那天,我在家里哭了好几天你知道吗?”她也流着泪哽咽道:“知道,我全知道。可是我有我的苦衷。” “有什么苦衷跟我说啊我俩你还避讳些什么?”我连忙道,她转过身道:“不行,时候还没到,等以后我再跟你说。”娇躯微颤,显然已经泣不成声。 我觉得这是个大好机会,连忙跪在她面前泣道:“姐姐,回来吧,爹娘走后,我就你一个亲人了。”碧如闻言突然冷哼一声,右手向左边一指,一股气浪从她指尖散出,发出嘭的一声响。 紧接着我就看见远处花丛中有什么东西倒地,还惨叫了一声,这一下异变突生,倒吓了我一跳。 好在练武之人不比普通人,我极快地弹射而起,直扑那目标而去,谁知当我拂开花草一看,居然是个丫鬟躺在那边,这人我倒认识,是二夫人蒋英的贴身丫鬟小翠。 蒋英本来就是侠女出身,极爱习武,以至于她房中奴仆也会些三脚猫功夫,这丫鬟肯定已经跟踪我们很长时间,现在才被碧如发现,可以说已经很了不起,平时蒋英是个武痴,可以说没什么心机的人,为什么突然派人来跟踪我? 惊疑之中,碧如也跟了过来,对我说道:“方才我击中她的檀中穴,应该没什么大碍,你只需点她的曲池、气海两处,即可解开穴道。”我佩服的五体投体,抱拳道:“十丈之外,隔空点穴,姐姐才三十岁居然已成先天境界?” 可笑我刚才还抱着她炫耀武力,像她这样的先天高手杀我就像杀条狗。碧如微笑道:“你可别说出去,连庵里的人都不知道我的身手,不然麻烦大的很,到时候连皇帝老儿都要来烦我。” 第23章才情出众 碧如说的并非夸张,先天高手这世间没几个,我所知道的也就是我师傅,紫英派掌门廖续琴、天山派掌门王正纲、崆峒派掌门佟晓涵三人,这些人都是潜心闭关几十年,开宗立派的大师,七旬左右才打开任督二脉,像碧如这样的简直几百年不遇,若是真传出去,江湖必定又起风浪,连皇帝估计也要派人来请这武学奇才出将入相。 我好奇地问道:“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碧如淡淡地说道:“也没什么捷径可走,当初我也没想到能进入先天境界,就是一直看书,在这十八年里,我一边看佛经,一边看道家论著,最后才看一点武学心法,晚上又在梦里演习一遍,如是这般,日日夜夜修炼,任督二脉慢慢就打开了。 不过我这方法一般人学不来,我从小就能全程控制梦境,故此我修炼十八年等于别人修炼三十六年,最重要的是我一直没有练错方法,先用佛道两家的论著平整心境,再以武学心法控制气脉,自然水到渠成。” “妙啊”我不由得抚掌大笑道:“多少所谓的高手为了名利而去隐居、闭关、炼丹和辟谷,至死都没成为先天境界,谁知被你在梦中轻轻松松就得成证果。 他们知道岂不是要气得吐血而死,哈哈哈真是天意弄人,天意弄人啊!”“行了,别说笑了,你快解开这丫头穴道吧,不然时间一长,她可能会落下瘫痪。”碧如道。 刚才震惊于碧如的武功,我竟然忘了这茬,于是依言而行,那丫头醒来之后看到我,连忙跪在地上喊饶命。我沉着脸道:“不用我多说了吧,都从实招来,不然让你这辈子都后悔。”那丫鬟吓的慑慑发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全招了。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蒋英怀疑碧如的身份,所以暗中派人来跟梢,之前她还亲自跟踪过岳父岳母,发现岳母没什么问题,倒是岳父行踪诡秘。 而且武功极高,几次跟踪都被甩掉。我心想蒋英为人还是单纯了点,她其实更应该去跟踪有问题的罗芸。 不过料想罗芸心思缜密,做事怎么可能轻易被人发现。了解这一切之后,我反而安慰那丫头,说她做的不错,不过不许给任何人透露出碧如的武功,又赏了她几两银子。 那丫头点点头破涕而笑去了。碧如笑道:“看来你这二夫人挺关心你啊你可别辜负人家。”我笑道:“那是当然。 不过要是你也这么关心我,那我天天做梦都要笑醒。”碧如卷起葱葱玉指,敲了一下我的额头娇嗔道:“谁说我不关心,你以为我没日没夜的练这枯燥的武功是为了谁?” 我登时感动之极,连忙将她搂在怀里,探出头进行索吻,谁知她一把推开我道:“你又忘性了,现在我可是出家人。” “我不管!”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无赖:“你回来吧,就在家里修行也可以,嫁给我做夫人也可以,总之我不能让你再走了。”“你这算是正式求婚吗?”碧如正色道。“那是当然!”我看到她似乎有所意动,兴奋的不能自己。 “那好,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要我还俗嫁给你也好,”碧如冷冷地道:“前提是,你把所有夫人都休了,只娶我一个,你做的到吗?” 我登时口瞪目呆,迟疑道:“这她们跟我这么多年,也没犯什么错,贸然休掉,只怕”碧如忽然流下泪来,转过身拭泪道:“这么说,你还是做不到?那好。 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再来见我吧,我有点累了,先回房休息,你别跟我来。”好好的一天被我搞砸了,真是让人郁闷,不过我见她走远了,才想起今天的正事来,连忙追上去道:“姐姐等一下,我还有话说。”谁知她正在气头上。 那里理会我的呼喊,几个起落已经无踪无影,不过我看她走的方向不是慈悲寺而是自己原先的闺房,也就松了口气,等她消了气明天再说吧。 罗芸的事算是告一段落,张提欢一定带着王若初跑的远远的,这次事发后,我已经命人将家中里里外外搜了个遍,并检查了每一个人的身份并登记造册,包括岳父岳母带来的一些仆人。 而且计划每一个人都挂上腰牌,什么颜色的腰牌可以去那个区域那个房间都有明确规定。对外宣称是仆人偷盗财帛。 而知道内情的只有我和左向明两个人,犯事的家丁暂时全部收押在禅房,让护院们白天黑夜轮流看守,罗芸则和一帮犯事的仆妇关在地牢里,接受新来的仆妇进行看管。 至于罗芸被关押,不知情的众位夫人还以为只是她擅自放走王若初的罪过,后面的事大家就不清楚了,我连楚薇也没告诉,因为我现在已经不相信任何人了,在那一瞬间我甚至有了答应碧如的冲动。 不过这只是冲动,现在看来楚薇可能疑似不检点,而仅仅疑似不检点而已,并没有实际有什么不轨行为,其余二夫人蒋英、三夫人沈雪、五夫人赵欣、六夫人姚珊目前看来还是对我忠心耿耿的,这就足了。 不过因为两个女人先后背叛我,导致我现在疑心病大发,所以现在我做什么事都留个心眼,免得类似悲剧再次上演。 当晚我一个人在书房里休息,翻来覆去睡不着,披着衣服打算去审问罗芸,要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和张提欢勾搭上的。谁知刚出书房没多久。 就听见有人在窃窃私语,我屏住呼吸悄悄靠近,发现是几个丫鬟坐在一起抱怨着:“最近老爷怪怪的,非要搞什么腰牌制度,又不是衙门,每天那么多人进进出出都要检查一遍,真是累死人。” 另一个丫鬟道:“谁说不是呢,这几天我负责抄检各位姐姐的房间,累还倒其次,得罪了不少人,以后我可怎么在这里做活?”几个丫鬟连忙上前安慰,众人叹息一阵之后又道:“还不是那个贱妇害的,自己勾搭男人,累的我们也跟着受苦。” “嘘,你说谁呢?”“还能有谁,那个罗芸贱妇呗,她的事已经传遍了,也就你们几个不知道,勾结那淫贼道士在老爷眼皮底下胡混了好久。 最后鬼迷心窍放走了另一个淫妇王若初。惹的老爷大怒,为此还当场砍了一个收受贿赂的老婆子,你以为真的是”盗窃财帛“才杀人的吗,往常下人盗窃财帛的也有,不过是在角门上按住打个二十棍撵出去罢了。” “哎呀,你怎么这么清楚,从那里听来的?”“我也是从别处听来的,不过可信度很高,因为据说是罗芸的心腹丫鬟张瓶传出来的。”“这个张瓶也不是东西。 她主子一落难,她和其他丫鬟就卷铺盖逃了,平时罗芸待她跟亲生女儿一般,哪件事不是带着她一起做?真真是没良心。”“谁说不是呢。”这时一个红衣丫鬟转过身来面对着我,不过我在暗处。 她在明处,看不见我,我一眼认出她是六夫人姚珊房里的小彩,只见她神神秘秘地向众人低声道:“我跟你们说,你们可不要胡乱传话啊。”众人连忙点头道:“这是自然,何须吩咐。” “话说老爷可真是可怜,其实他那些夫人表面上一副贞洁贤惠的样子,背地里其实没几个正紧的,你们听说过田大夫没有?” 另一个丫鬟连忙道:“不但听说过,我还经常看见他,这人一副书生相,生的白白净净的好文静,不但医术高超,才情也出众,听说县城里就有不少姑娘太太爱上她呢,往常咱们家夫人们有什么病痛都是他来抓药的。 不过你可别乱说,人家诊脉的时候都是派有经验的老嬷嬷到卧室来听脉息,然后再把听到的脉息告诉给他。 第24章一刹那间 他以此判断病情,至始至终病人和大夫都隔着一堵墙,你以为咱们家跟寻常百姓一样不懂规矩,随随便便就把个男人引入内闺啊。”小彩嘻嘻笑道:“话是这么说。 可是我就怎么听说五夫人赵欣每次接诊的时候,就把周围伺候的丫鬟都遣出去,只留那老嬷嬷在房间里听诊,仿佛害怕别人知道她病情似的。可见她跟那田大夫不清不楚的。” “这你就瞎说了,有一回因为一件急事,什么事我都忘了,反正记得赵夫人正在看病,门口一帮丫鬟正在打瞌睡,也就没看见我来了,我冒冒失失就闯进去了,发现她神色虽然有点慌张,衣服却还整整齐齐的,房间里也只有那老嬷嬷,要是跟人乱来,我这闯入时间这么短,动作再快也很难遮掩。的确没有跟人乱来的迹象,可见她只是倾慕田大夫的才情,两个人清清白白的,后来她骂了我一顿,也就不了了之。” 其他人也附和道:“没错,彩儿你别乱说,赵夫人平常虽然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对待下人还是极好的,每次去她都赏不少铜钱呢。”小彩还要说什么。 忽然一个仆妇走过来骂道:“小蹄子们又嚼舌头呢,这一大堆活儿干不完,你们还有闲情扯淡,赶紧散了干活去,不然告诉你们的头头,非打个半死不可。”众丫鬟听了,响起一阵不满声,一面骂着那仆妇,一面向各自主子房间走去。 这些人一大半我都不认识,似乎有很多是外头挑水干重活的粗使丫鬟,连主子面都见不到,而端茶倒水的都是聪明伶俐而姿色上等的丫鬟,我倒是能记得住。 不过我听到赵欣有出轨迹象,还是吓了一大跳,这个人平常跟她房事都会求爹爹告奶奶,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怎么会背夫偷人?而且丫鬟们说的也有理,她看起来只是羡慕书生的文采,估计背地里和那田大夫有书信往来。 尽管如此,我还是有点心痛,必须尽快阻止二人的联络,不至于发展成无法收拾的下场。这么一来,反而把审问罗芸的事给搞忘了,叫来小厮问道:“最近咱们家有没有人要看病?” 那小厮回道:“有,就在明天,赵夫人说老毛病又犯了,请田大夫来诊脉。”我挥退小厮,做闭目养神状,心中暗自下了决心,不管是什么人,敢打我女人的主意,拼着造反也要杀掉,明天我就要亲自会会这田大夫! 还有,贼道张提欢、岳父沈奇谋,你们都没好下场!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来到碧如的闺房,求爷爷告奶奶祈求她多住几天。 她勉强同意了,我这才安心回到上房,在和众位夫人吃早饭的时候,宣布今天有朋友酒会,可能晚上才能回来。众位夫人连忙劝我不要多喝,我特意注意了五夫人赵欣的神情。 她还是那副冷冷的样子,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登时心中放松了一下。吃完饭后我也不带小厮,自己骑马来到远处的树林,把马儿拴好,再换了身衣裳,沿着一条无人问津的小路,偷偷潜回自己的赵家大宅。 沿途有几个我安排的伏路护院被惊动,看见是我以后才疑惑着散开。我使出轻功,很轻易地躲开众多丫鬟小厮,来到赵欣的卧房,这个时候房间里空无一人,赵欣有早晨沐浴的习惯,估计这会子正在澡房里。我选来选去,还是决定躲在房梁背后比较稳妥,这里有不少灰。 为了防止被发现,灰都被我打扫干净,等了两个时辰,已经快到中午,赵欣果然在众丫鬟的围绕下回到卧房。 她敏感地捂了捂鼻子,骂丫鬟小环道:“这里怎么好多灰尘,不是叫你们我离开时才能打扫啊真是的,刚洗的澡!”她极少骂下人,有什么事都好商量的样子,我听见了感到很诧异。 小环也不敢顶嘴,期期艾艾地跪在地上告罪。“行了,田大夫什么时候到?我这咳嗽又厉害了。”赵欣道。小环道:“方才外边小厮说,田大夫和赵嬷嬷已经守在客房,正等你示下。” “是吗?”赵欣高兴地说道。“那还等什么,快让他们进来,老规矩,我看病的时候忌讳生人靠近,你们都守在外面,不许任何人进来,不然一定打死。” 看她这样我一阵心痛,方才提到田大夫的时候,她明明两眼放光,一刹那间像是看情郎的样子,这种眼神我已经很少见过了。 那些丫鬟听了,立刻唯唯诺诺地答了声是,众人于是关好门窗,拉下窗帘,房间里有些暗淡起来,待到所有人出去后,只留赵欣一个人坐在床前。 她从床底摸出一副白扇子,展开来看了一会,含笑念道:“青光乍泄时,最难消受美人恩。”这必定是那田大夫的扇子,我又是一阵心痛,感觉身子麻了一半,连忙收敛心神,默念道:“待会发生任何事,也不能动怒。” 正恢复心神之时,卧室对面的客厅进来了两个人,一个是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一个是老态龙钟的老太婆,想必这就是那田大夫和赵嬷嬷。 那田大夫果然如丫鬟所说,生的清秀可人,肌肤洁白犹如女子,风吹即倒的感觉,要是放到京师那些翰林老爷那里,一定大受欢迎。 这两个人熟门熟路,赵嬷嬷很快来到卧室给赵欣探脉,田大夫则气定神闲地坐在茶几前摇动这扇子,我分明看见扇子上写着“隔岸相望间,情郎暗度桃花巷”我在房梁上离太远,分辨不出这字迹是不是赵欣的。 不过这词看起来好像和赵欣的扇子成一对儿,而且性暗示非常浓厚,我只能安慰他们还只是处在书信往来,今天以后,一切将重回旧时模样。 正在这时,我看见赵嬷嬷点起香来,味道挺浓厚的,我最近也在赵欣身上常常闻到。大概点了六柱香,赵嬷嬷突然道:“时候不早了,田大夫可以开始了。” 那田大夫扇子一收,来到木门前,隔着木门对赵欣到:“欣儿,几日不见,我夜里都梦见你的。” 赵欣也来到门前,隔着门对田大夫道:“就会说些傻话,你只怕梦见的是青楼里的姑娘。”田大夫连忙赌咒发誓道:“那些姐儿哪能及你万一,自从遇到你之后,我已经没有再去过。”赵欣欢喜道:“你说真的,不要骗人哦要不我砍了你的子孙根。” 田大夫呵呵笑道:“你才舍不得呢?好欣儿,每次隔着门这样,又见不到人,我难受的要死,上次看见你的脸,还是匆匆一眼,你就打开这门,让我过来,好好的疼爱你好不好?”赵欣低头沉思了一会。 期间让那田大夫等的抓耳挠腮,就在他以为赵欣答应的时候,突然见赵欣说道:“不行!跟你说了几次,这地方人多眼杂,一个不好就是身败名裂,最近我夫君又因为那罗芸贱人疑心大起,咱们在这个风口会面已经是不该,你还想造次,是不是想要我的命? 你要我的命还不如直接拿刀来杀了省事,何须败坏我的名节?”那田大夫连忙道:“那怎么能呢,我疼你还疼不过来,就算宁愿我自己死也不愿你受半点委屈,既然这样,那就这样吧。”两人正说着。 只听赵嬷嬷苍老的声音响起:“时间差不多,你们抓紧。”赵欣向着赵嬷嬷点点头,赵嬷嬷便走了过来,拿出一个推子,在门上刮了一下,接着又用手指一戳,我分明看见门上掉下来一个圆木片,露出一个圆圆的孔。 接着赵嬷嬷来到赵欣身后,动作利索地掀起长长裙子,埋头将赵欣地中裤和短裤脱下,全部都放在被子下面藏好,我正不知所解的时候,看见那圆圆的门孔突然钻过来一个白白嫩嫩的肉棒,又长又细,脑子翁的一声,这不就是田大夫的肉棒吗,一刹那间,我突然明白了! 第25章想去洗个澡 这时候,熟悉的一股麻意又传遍全身,任我如何抵抗也没用,浑身上下只有眼珠子在动。看来,我的病又在这关键时刻复发了,真是让人心碎、头疼、恼怒! 我努力想着一些欢喜的事来放松自己,可惜一点用也没有,愤怒榨干了我所有的思绪,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那赵嬷嬷将赵欣牵引到那扇门前。 然后搬来春凳,让她趴伏在春凳上,尽量让臀部翘起,做完这一切之后,赵嬷嬷一只手隔着门拿着田大夫的肉棒,另一只则托着赵欣的屁股,将二人的阴部缓缓凑弄。 这个时候,我分明看见赵欣的阴部滴下来一丝淫液,又细又亮,而她的脸庞则是又娇又艳,终于。 那又细又长的白嫩肉棒在赵嬷嬷地牵引下慢慢挤开了赵欣粉嫩的阴户,像一根白蜡杆插入红泥之中,然后不停的搅动。赵嬷嬷长出了口气,擦了擦额头汗水,放开了双手。 赵欣则发出细细的一声啊犹如憋了好久才挠到痒痒,这时候田大夫那边也长叹一声,喉咙里吞了口唾沫,紧接着兴发如狂,猛烈地撞击起来。 撞的门板嗵嗵作响,白嫩细长的肉棒在门洞剧烈的耸动着,带出赵欣阴户里的淫液,将那门洞周围都打湿了一大片,不一会儿,田大夫似乎用力过度,抽出肉棒不停喘息,这时候赵欣不依地将臀部顶在洞口,撞了好几下,白嫩的臀肉如波浪叠起。 那田大夫没法,只得弯腰伸出细长的舌头穿过洞口,在赵欣泛滥的yin道口舔舐着,裹挟着,发出猫儿喝水一般的声音,爽的赵欣身体不停打哆嗦,捂着嘴巴嘶嘶乱叫。 田大夫添了一会,我分明看见他的舌头已经深入yin道,当舌头收缩时,居然带出大股大股的白浆来,反复如此几十遍后,突然赵欣臻首抬起,杏眼圆睁,捂着嘴哆嗦着排出大量的尿液,喷的门洞口到处都是。 她居然被一个野男人舔尿了!此时田大夫丝毫不避讳那喷出的尿液,反而吸允的啧啧作响,喉咙里不停发出吞咽的声音。赵欣颤抖着尿了十几股,一股喷射力度比一股小,最后终于停止。 田大夫再次站起身,将白嫩肉棒从门洞口伸出,赵香回头白了一眼,站起身来整理好衣襟,来到门洞口,俯下身一口将那白嫩肉棒含入嘴里,品咂的滋滋有声,时而舌头裹挟着肉棒的沟冠来回动,时而全根含入,晃动臻首。 原本俏丽的粉脸却被肉棒顶的鼓起来,就这样品咂了一会,她突然加快速度,爽的那田大夫发出丝丝吸气声,不一会就见田大夫浑身一颤,低吼一声,哆嗦着射出大量粘稠的精液,赵欣诱人的嘴唇登时鼓了起来。 看来已经被射的满满的,一行白色精液居然从檀嘴渗出,缓缓划下尖尖的下把,最后慢慢滴落,混合了一些唾沫,还拉出一丝银线。 赵欣抹了一下嘴边,喉头一动,吞咽下一口精液,接着又让赵婆子端来漱口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后,将其余精液就吐在痰盂里。我以为这噩梦一般的场景即将结束,谁知田大夫那边喊了一声:“欣儿别动,我还要。” 我分明看见田大夫往嘴里塞了一颗药,不一会ji巴果然就膨胀起来,重新变得又细又长。赵欣白了一眼,慢慢吞吞地走了过去,这一回。 她躺在了春凳上,两只长腿高高举起,压在门板上,赵嬷嬷再次走过来用手拿住从门洞里伸出来的肉棒,往下一按,将gui头正对着赵欣yin道,赵欣主动将屁股往前一送,白嫩细长的ji巴登时扎入嫩肉缝隙里,奸夫淫妇再次隔着门板连接在一起,爽的二人同时发出一阵呻吟。 田大夫不再急着抽动,而是缓缓地进出,次次都挺到底,一边抽chā一边对赵欣道:“你相公厉害还是我厉害。” 赵欣冷哼了一声:“当然是相公厉害,我相公身怀高强武艺,做这种事自然更加比你们凡夫俗子厉害的,你看你没动几下就气喘吁吁,我相公这样一个时辰不带喘气的。” 田大夫登时不满,抽chā的猛烈起来,喘息着对她吼道:“既然你这么喜欢你相公,为何还和我这种凡夫俗子做这种事?难不成你只是图个新鲜?”赵欣一边配合着他的抽chā,一边喘息道:“当然不只是图新鲜拉。” 声音被撞的一节又一节的。田大夫低吼道:“那你图的是什么?”赵欣俏皮的一眨眼,扭头道:“不告诉你!” 田大夫气喘如牛地挺动着身子,一边动一边低吼道:“让你不说,让你不说,瞧瞧我的厉害才知道。”肉棒进出肉穴的频率越来越高,两片粉红的嫩肉时而收缩,时而绽放,淫水打湿了春凳,如漏更之雨,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赵欣被顶的两眼翻白,直呼:“救命啊饶了我吧,我说还不行?”田大夫根本没减缓动作,反而加速了抽chā,半天憋出一句话:“你说!” “因为你的比他的长!”赵欣说完用帕子捂着羞红的脸,而在房梁上的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湿润了眼眶,一滴泪水居然从眼中掉落下去。 正好溅落在奸夫淫妇的交接之处,打在那肉棒之上,而肉棒却毫无知觉地将我的泪水送入赵欣的阴户,带出来的却是更多的水,就这样,一滴又一滴的泪水掉落,次次都正好砸在那肉棒上,然后次次都被送入那粉嫩的yin道。 就是这么巧合,不知什么时候,门板的撞击声嘎然而止,那田大夫向前弓着身子,将肉棒最大限度地送出门洞,深深地扎进赵欣的肉洞之中。 然后那白嫩的睾丸一涨一缩,我便知那田大夫正在向我那深爱的的五夫人、贤惠贞洁、拒人千里的赵欣猛烈地射精,精液一股又一股,灌满了赵欣的子宫和yin道,污染了曾经我所深爱的一切。 最后在yin道口泛滥而出。赵欣爽的失声哭泣起来,洁白的娇躯,大张的美腿一起不停地抽动着,连带着春凳也嘎吱嘎吱地响动着。 最后田大夫抽出肉棒,发出波的一声响,一瞬间我看见赵欣的肉洞还来不及收缩,里面全是白浆,一股又一股地往外淌。 田大夫颓然坐在地上,脸上都冒着白气,过了一会他站起来收拾衣裤,对着赵欣道:“欣儿好好休息,我改日再来。”赵欣那无神的眼眸低垂了下去。 整个人软的如一滩泥,任凭赵嬷嬷替她穿戴整齐,然后二人一起拿着一个大毛毯,将留下的精液、淫水、汗水擦拭的干干净净。 最后赵嬷嬷又将那堵住圆洞的木片安装好,并打了一层腊和胶水,临走时,赵嬷嬷又点一遍香,这香终于被我辨识出来。这是有名的“杨贵妃帐中香,” 味道甜润冷冽,能在极短的时间里掩盖住任何味道。被称呼为香中唢呐,香王之王,在市场上大受闺中小姐、深院妇人的喜爱,而我在现在才明白,这种香受欢迎的原因。我在房梁之上无法动弹。 而赵欣也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似乎在回味刚才销魂的滋味。不知过了多久,门突然吱呀一声响,她的丫鬟小环领着一群人进来,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道:“小姐可好些了,田大夫怎么说?” 赵欣指着桌子上一张纸条哑着嗓子道:“按方子去抓药吧,我想去洗个澡,你们吩咐人去打热水。”小环答应着,扶她从床上起来。 一群人很快消失在房间里,而我身上的麻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四肢恢复活动自如的状态,于是悄悄从梁上跳下,按原路返回到拴马的树林,一路上如同行尸走肉,脑子里乱的很。 也不知道这田大夫什么时候跟赵欣勾搭上的,他们居然隔着门进行交合,这种方式就算是有人突然闯入也不怕,只需放下裙子站起来,就没人能知道方才有人在行苟且之事。 第26章怎么不知错了 而且只要点上所谓“杨妃帐中香”淫靡的味道就会被遮盖过去,料到隔着门不大方便,还专门请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嬷嬷帮助二人交接。 为了偷情也是机关算尽,要不是亲眼所见,真是让人想不到也猜不透。亏赵欣当年还在江湖上被人称作冰仙子,陌生人多看几眼救要挖眼割舌,碰一下马上就要生死搏斗,搞得一帮武林同道和她在一起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得罪了此女,唯有我知道她酒后就判若两人,结婚这几年,我自以为了解她。 但是终究还是太天真了,直到今天才发现,相对于我比较粗黑的肉棒,她原来更喜欢又细又长的嫩白肉棒,想到这里我又忍不住怒火中烧。 不过身子却没有再出现麻痹的感觉,看来走火入魔也有时辰间隔,不会一动怒就立即发作。很快,我找到了拴马儿的地方,绕过田埂,来到直通县城的官道上,扬起马鞭,纵马疾驰。 我知道那田大夫家住县城,要想逮住他简单至极,谁知没跑出多远,忽然眼前花了一下,只见一个女子从空而降,稳稳地落在我面前的马头之上,任凭马儿打着响鼻摇晃着脑袋,她的脚却像粘在马头上一样,纹丝不动,如履平地。我抬头一看,原来是碧如。 只见她已经换下僧衣,穿着粉色小袄,下面是杏色百褶袄裙,头发也挽成蝉翼,斜插玉步摇,腰挂绿玉佩,和昨天朴素之极的装扮形成强烈反差,昨天是出尘仙女,今天是入世妖姬,简直快让我认不出本人。 她见我如此发呆,发出格格的娇笑“怎么样?好不好看?”我回过神来,连连赞道:“真是亦仙亦魔,匪夷所思,佩服佩服。” 她跃下马头,身上一阵环佩连响,用手安抚着马儿道:“这多亏了你那些夫人,强拉着要给我打扮打扮,换做以前我是绝不敢再穿这红尘衣服,如今我已参破玄机,悲喜由己,不会因为衣服首饰就影响心境。” 我见她如此,也十分高兴,不由得问道:“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有什么事吗?”“当然有事了,你儿子赵平突然烧的厉害,家里急的团团转,派人到处找也找不到,我就自告奋勇来找你,没想到这么巧就碰上,你这会子往县城去干嘛?” 我随意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一拽马头对她道:“坐上来吧,我们一起回去。”她红着脸道:“谁要跟你坐在一起。”身子一颠,刹那间人影已在天边。这先天高手就是不一样啊连轻功也比我高出许多。 回到家以后,见了众位夫人,只见她们神态安闲,并不焦急,连忙问道:“听说平儿高烧,我连忙赶回来了,现在情况怎么样。” 楚薇笑道:“一开始孩子是烧的厉害,我们虽然会些医术,却只会治大人的病,一面派人找你,一面派人找那田大夫,谁知道你那姐姐知道后,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在平儿头上按了几下。 那孩子就不哭了,高烧也退了,现在睡的正香呢。我们高兴的很,拉着她再三道谢,还把我的衣服首饰给她穿戴,真是不打扮不知道,一打扮就连我都自愧不如呢。 这么好一个女孩儿却去当了尼姑,真是暴敛天物,不如你收下了做夫人,反正你们也不是亲姐弟,你说好不好?” 楚薇向来对自己相貌极其自信,能说出这番话来可见碧如姿色过人。我低头苦笑,如今我哪有心思成亲,就算有,碧如也必不会答应。 也就不理会她,直接走入内室,从奶妈怀里抱过赵平,这小子睡的正香,已经有一个多月大,眉毛鼻子越来越像楚薇,若是个女孩儿那就好了,可惜是个男孩,这长相未免显得有些文弱。 看着孩子小巧的脸庞,又看着站在众人之中的赵欣,一种决心在我心底燃起,我以后绝对会教导儿子不要娶这么多女人,不会让他再经历这撕心裂肺的痛苦。 晚饭过后,岳父那边不知从那里找来一个戏班子,邀请我们一同过去赴宴,唱的是大闹天宫,几个戏子扮成猴子在台上乱翻跟斗,锣鼓齐鸣,十分热闹。 然而我一点兴致都没有,看了一会儿就借口如厕跑了出来,信步在园中乱走,不知不觉竟来到地牢口,一群五大三粗的守门仆妇见我过来连忙行礼。 我点了点头,进入地牢,只见罗芸披头散发地坐在草堆里,一张脸儿黄黄的,倒让我生出一阵怜悯的感觉。 不过这念头只是一晃而过,下一秒我就变了脸色,让守门婆子打开锁链,推门进去,她看见我来,却没什么表情,仍旧是呆呆地看着墙壁。 婆子端来板凳给我坐下,我坐下后,支开其余人,从怀里拿出一个玉佩来,在她眼前晃了一晃,讽刺道:“这是当年你送给我的,你当初怎么说来着?愿与郎君生生世世共生死?这就是你共生死的法?” 罗芸冷冷地道:“现在说什么还有用吗?你不用绕弯子,我直接就招供。没错,我就是个背夫偷汉的荡妇,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难道你真的相信我是这样的人?” “那么多证词在,你还敢狡辩!很好!”我将那玉佩捏在手里,一用力,瞬间化为一团绿色粉末。 “你说的没错,从你勾搭张提欢那一刻开始,其实我们两个已经无话可说。”罗芸终于流出眼泪来,不过表情仍然呆呆的。 她也不擦拭泪水,直接问道:“既然如此,你还过来干嘛,直接处死我不就行了?”我摇了摇头冷笑道:“我来就是想问你,一根ji巴真的比任何事都重要吗,让你们女人可以抛夫弃子,我那一点对你不够好。 那一点不如那臭道士张提欢,我在这里敢和你打赌,那王若初从来就是娇生惯养,小时候被她老爹宠,长大了被我来宠,她那里知道什么叫是是非非,不出一个月。 就会受不了颠沛流离之苦跑回来。”罗芸终于崩溃了,捂着耳朵大喊大叫:“别说了,我告诉你,我是被逼的!被逼的!” 我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扇了一耳光过去,登时制止了她的喊叫:“你还以为我像以前那样容忍你这样失礼?告诉你,凡事背叛我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快告诉我你跟张提欢勾搭的经过,别逼我用刑!” 罗芸被我打懵了,半霎之后才回过神来,看我的眼神就像不认识我一样,低声哽咽道:“才这几天不见,你变了,真的变了。”我咆哮道:“我当然会变,你以为我还像以前那样傻傻的宠着你们,爱着你们,怕你们受一点委屈,你们掉一滴泪,我心里就会像刀扎一样疼,现在想来,我真是他妈的一个傻逼玩意,记得那年,若初和你同时中了闻香教的剧毒,我骑着马连走五天五夜赶到药王家里去,累死了三匹马,又在药王家跪了两天两夜,被人家像孙子一样使唤,才求得他出来救你们! 平时你们想吃什么,想穿什么,我都不惜挖地三尺找出来,一心一意为着这个家操碎了心,换来的却是你们这帮臭婊子无穷无尽的羞辱和折磨,是你们逼我变成这样子的,一切都变了!再也回不去了!” 本来一开始愤怒的嘶吼,不知不觉却变成沙哑的哭诉,让我始料不及,罗芸哭的泪人一般。抱着我的腿哀求道:“不要啊我错了夫君,真的错了,你变回以前吧!求求你了!”我冷笑着道:“你现在才知道错了? 那张体欢插在你逼里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你错了,我看你挺享受的啊要不我放你出去,让你、张提欢、王若初在一起,天天在山洞里玩双凤夹龙怎么样?哈哈!”罗芸在我的笑声中眼神变得决绝起来。 第27章抱着昏蒾 她猛地向前打了我一耳光道:“你无耻!”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扒开塞子,仰头将那粉末倒入嘴里。 我摇头笑道:“你以为自尽就能让我对你心生好感吗?告诉你,臭婊子死了之后还是臭婊子,下地狱去吧你!”罗芸惨笑着,颓然坐在原地,脸色开始变的惨白起来。 最后倒在地上,鲜血从嘴角渗出。我原本以为她吃的假药来吓唬我,因为不怕死的人绝对不会受人操纵逼迫,谁知看这架势不像是作假,登时慌忙将她扶了起来道:“你难道真的吞了毒药?” 罗芸的脸色此时反而变的安详起来,看着我摇头道:“是砒霜,没救了。”我吓得连忙喊人:“快去喊碧如姐姐,快去叫大夫来。” 话一出口却觉得声音沙哑无比,眼泪也控制不住落下来。罗芸拉着我的手道:“夫君,我真希望我们一直停留在刚认识的时候,就像若初的名字,你我若只是初见。” “芸儿,别走,我不该骂你,更不该打你,我错了,我向你磕头认错,你快吐出来!”我摇着她,感觉她的生命就像青烟一样,慢慢地从身体里溜走。“夫君,不管我和那臭道士做了什么,我其实一直爱的还是你。”刚说完这句。 她就大口大口地吐出鲜血来,这时外边一片混乱,碧如已经冲了过来,看见我怀里的罗芸,连忙用手指粘了血液在鼻前闻了闻,皱着眉头道:“这是砒霜,快让开。” 我连忙将罗芸交到她怀里,罗芸却死死抓着我的手不放,虚弱地对我道:“夫君,我的供词其实早就写好了,放在床头枕下。”我那里还在意这些,只一个劲地安慰道:“不看了,我都相信你!” 只见碧如扶着她打坐,快速点了她的檀中、气海、百汇等穴道。又对外头人喊道:“快去准备烧焦的馒头二两、羊奶三两、蛋清五个。” 众人连忙去办理了,这个时候师兄师嫂、岳父岳母、楚薇等全家人都赶来了,把地牢堵的满满的,见此场景个个都很吃惊。碧如脸色严肃,在罗芸的胸前揉了几揉,像在探索什么,未几。她厉声道:“你们都出去!” 众人见此只好散了,唯独我的手被罗芸死死捏着,实在走不开。碧如也不置可否。突然将罗芸的衣服全部拔下,露出雪白的胸部,只见一道黑气在罗芸上身窜来窜去甚为可怖,渐渐那道黑气开始聚集,向着心脏部位靠近。 碧如娇嗔一声,一掌打在那黑气交汇之处,登时在胸口留下红红的五个手指印。罗芸哇的一声向前扑倒,吐出大滩大滩的黑血。我见此心头一阵轻松,看样子是救过来了。 碧如却噫了一声,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我连忙问道:“怎么回事?”碧如却示意我闭嘴,用耳朵在她背部听了一会。 忽然反手一捏,从背上挤出一根三寸长的钢针来,看的我是口瞪目呆,接着她又反复寻找,分别在颈部、脊椎、腰部、腋下取出四根钢针,让人触目惊醒。 最后她长叹了一口气,算是收功。我连忙问道:“这些钢针是怎么回事?”碧如不搭话,替罗芸批好衣服,向外头喊道:“我要的东西准好没有?”那外头的人道:“回姑娘,焦馒头、羊奶、蛋清都按吩咐已经准备好。” “快端进来!”碧如说道。然后接过这些东西,放在手里捏成一团,强行喂给罗芸吃。待她吃完之后,又用掌力在胃部一阵按摩,一直昏迷的罗芸黛眉邹了起来,突然又是一阵呕吐。 不过这回没有血,全是放才吃的蛋清、羊奶、焦馒头等物,不过我看见这三样东西都失去本来的颜色,统统发青发黑。这个时候,碧如终于松了口气,从兜里掏出一颗丹药给罗芸喂下。我连忙递给她手帕。 她便擦拭着额头的香汗,一边喘息一边道:“还好发现的快,不然你这位夫人死定了。”“刚才的钢针是怎么回事?”我连忙道。 “我也很奇怪,这是道教的赶尸针,怎么会用在活人身上?你夫人到底遇到了什么人?”碧如转过身看着我。我立刻想起了张提欢,一定是他,连忙将他的事简略地向碧如说了一遍。碧如叹道:“这个人淫邪无耻。 不过也真是个怪才,话说这赶尸针原本是湘西一带流传的古法,客死异乡的人想回到故里,那些道士便用赶尸针封住尸体的奇经八脉,使其阳气不绝,听号令而自如行走,如果用到活人身上则正好相反,因为死人的经脉正好和活人相反,这道士将赶尸针略微做了一些改正,却使活人不死而听其令,看起来。 你夫人前段时间一直被人操纵着,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我听的大吃一惊:“那这个过程中,被控制的人有意识吗?”碧如叹息道:“我曾经在失传之术里看过这种类似的控偶术,被控者当然有意识,而且还很清醒,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只是言谈举止身不由己,连表情、哈欠、如厕、吃饭都受人控制,外面看起来毫无差异,其实就是个非常高级的木偶。”听碧如这么一说,我登时醒悟了过来,终于明白了罗芸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连忙在枕头底下找到她留下的供词。 崇祯某年某月某日:那些日子我也不知怎么了,我都干了什么事,我身体里好像存在了另外一个人,指挥着我做这做那,连睡觉时间都不能控制,我心里特别恨那老道。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溜进我的房间,而我却莫名其妙的和他交合起来,他最喜欢坐在床上打坐,看起来像是疗伤,有时候一边打坐一边和我交合,我居然就那么无耻地主动坐在他身上起起落落,他看起来是那么无耻和丑陋,我却无缘无故地听他摆布,难道我是天生贱人吗?不! 不是这样的,这不是我本意啊,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的身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估计没人会相信我,我的夫君、姐妹都不会相信我,我虽然同情若初妹妹,但也只是同情而已,我憎恶她可耻的淫荡行为,玷污了这里的一切,背叛了当初的诺言。 可是上天就像是给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转眼我就匍匐在最丑恶的人胯下,任由最卑贱的人在我本来清白的身上动作,但是我的内心其实一直在呼喊,我是不情愿的,我是被迫的。 可是谁相信呢,没有人相信你啊因为你的的确确做了那些丑事,也没人拿刀子逼迫,在我不由自主地放走若初后,有一天,我发现脑子里的那个它,已经消失了,我终于能重新掌控自己的身子,可惜一切已经太晚了,我能想象夫君发现真相后的暴怒,想尽一切办法阻止夫君发现这一切,自欺欺人地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可惜没想到一切发生地那么快,尽管夫君对我恨极了,但我知道他一定会发现真相,一定会给我洗清冤孽,一定会给我报仇雪恨的。谁叫他一直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呢! 不过,估计很长一段时间我将会蒙受这不白之冤吧。我已经决定赴死,这样或许能让夫君感受我对他的一点点歉意,本来这条命就是他救的,是时候还回去了。罗芸绝笔! 这供词还没看完,我的泪已经将纸张打湿了,连一旁的碧如也眼睛通红。我不由得庆幸,幸好罗芸没死。 她才没有白白的受这些苦,以后我会对她百倍的好,想到这里,我抱着昏迷的她,在她脸上吻了又吻,她睡梦中的眉头也跟着舒展了起来,像是在做一个美梦。碧如含泪笑道:“没想到啊!你夫人为你受了这么多苦,虽然如此,可是她实实在在的失身给别人,没有了妇人性命一般重要的贞洁,你还在意吗?”我摇头苦笑道:“当然不会。 第28章到门被砰关上 这一切都是那张提欢搞的鬼,我应该恨他才对,罗芸只是一个可怜的受害者而已,我加倍对她好还来不及,怎么会介意这个。” 碧如听了颇为高兴:“不愧是我弟弟,这才是有担当的男子汉,现在这世道,到处都是”饿死事小失贞事大“的伪君子。 他们打不过流寇、建奴,妻女受到淫辱后逃出来,反而不怪自己无能守护家园,还质疑女人们为什么不去死,你说多可笑多不要脸。” “姐姐也让人敬佩,在尼姑庵修行十八年,却通晓世间事,不像那些念经念的脑袋坏掉的所谓高僧,除了阿弥陀佛就是阿弥陀佛。” 碧如显然对我的吹捧很是满意,嘴上却道:“行了,再吹就过分了哈。”说完又指着罗芸道:“难道你还打算把她留在这肮脏的地方?”我笑道:“那怎么可能,这几天我都会亲自照顾她,你也多来给她把把脉。” 终于真相大白,也终于救回了罗芸的命,全家人都跟着松了一个口气。当晚我将罗芸抱回她的房间,服侍她睡下,看她睡十分安详,于是朝沈雪的院子里走去,这段时间没怎么陪她。 不过她有父母在面前,天天往腻在那边和岳母说话,就像未出嫁时的女儿,活的比谁都愉快。 进了院子后,看见丫鬟们都在墙角打瞌睡,我也没惊动人,推门而入,只见沈雪正在等下托腮沉思,脸色红红的似在回想什么,我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一把拍在她肩膀上,吓的她花容失色,回头一看见我之后,用粉拳锤了几下:“像个鬼一样。 走路都没声音,今天怎么想起到我这边来,你不是在罗芸房间里照顾她吗?”我连忙笑道:“她现在睡的正香呢,不好打搅,我天天都想往你这边来。 只是事情多,焦头烂额的,现在才略略有空。”沈雪微笑道:“你呀,整天就知道瞎忙,那村子里的租子也不去收,那么多丫鬟奴仆的月钱都等着呢,那天等家里断了炊你还蒙在鼓里,那可就让下人们笑话了。” 我一拍脑袋笑道:“的确是把这些事都忘了,明天就去村里看看,今年时令不好,越来越冷,这才八月,整天凉飕飕的像是在过冬,村子里的收成估计也不太好,不如还是做些买卖划算些,我看你平常喜欢研究账本,不如你去县里头开家米店,做亏了也没关系,就当是练手。” 沈雪一开始极为开心,转而又皱着眉头道:“我爹也想做生意,要我去帮忙,只怕到时候忙不过来。”我笑道:“无所谓拉,反正小打小闹,你别想的太复杂。”沈雪笑道:“也行,刚才你说天气冷,可不是咋地?要不我们喝点酒暖暖身子。” 说毕转身出去了,过一会就拿着烫好的酒,还有几碟小菜。我笑道:“怎么这么快就备好酒菜?” “本来你不来我也准备吃点东西,方才被罗芸一闹,晚饭也没吃成。”沈雪道,说着她给我斟了一碗酒,我举杯喝了一口,觉得这酒味道怪怪的,也就没多喝。反倒是她一杯接一杯,一个劲地劝我,我勉强饮了一口。 就觉得头晕目眩,迷糊起来,朦朦胧胧中,我看见沈雪扶着我到床上躺下,脱下靴子,盖上被子,还抱怨道:“你酒力是越来越不行了,才几口就醉成这样?”我心底也有些纳闷,平常整个二斤女儿红也没啥问题,今天为何如此不济,莫不是因为最近心力交瘁才这样的。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一直处于半醒半迷的状态,过了一会儿,听见沈雪喊我名字,我想回应却张不开嘴,眼睛只能露点缝隙,看一切都是不清不楚的。沈雪又喊了几声才罢。 也不吹灯睡觉,直接走了出去,只听她在外边和一个人在说话,具体说什么也听不清楚,不一会儿,门被打开,声音才清晰起来,只听沈雪娇嗔道:“你干嘛啊我跟你说了,今天他真的来了,你快回去吧。”又听一个男人道:“这也太巧了。他不是应该在罗芸房里吗?” 我一听声音就知道这人是我师兄,这么晚她到沈雪房间里来干嘛?“谁说不是呢,你快走吧,等会他醒了说不清。”只听沈雪说道。 “我看他睡的那么死,没事儿,噫,这酒菜应该是给我摆的吧,倒便宜他了。”只听师兄一边说一边坐在桌边吃起菜来。 沈雪也在旁边坐了下来,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我侧身躺在床上,只能迷迷糊糊看着一堵墙,烛光拉出二人的影子。“你这么晚不回去,你家那母老虎还不撕了你的皮。”沈雪冷哼道,却莫名带着一股妩媚的味道。 “放心,方才吃饭的时候,我给她弄了点安神药,这会子估计打雷也吓不醒,再说她凭什么凶我,一直跟你相公不清不楚的,当我不知道。”师兄恨恨地道,说毕连饮了几杯。 沈雪连忙拦着他道:“你急什么,少喝点。”师兄嘻嘻笑道:“你是怕我喝多了等会耽误正事是吗?放心,我喝的越多就越厉害!” 沈雪呸了一声道:“说话不害臊,我是怕你一会吐了弄脏我的房间。”沈雪刚说完,尖叫了一声道:“你干嘛呀,别这样,我夫君还在床上躺着呢。” 师兄也道:“你还说我,你叫那么多大声干嘛,怕吵不醒他,又不是第一次被我摸,大惊小怪的。”说完之后,我只听见衣襟磨蹭的声音以及沈雪越来越急的喘息声。 直到现在,我才确定,这两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勾搭上了,上次和师兄谈话的时候,他还赌咒发誓不再碰沈雪,而我平常在沈雪面前提起师兄。 她就像吃了老鼠屎一样别扭,还在我面前一个劲地说师兄是个不识字的莽夫,没有教养,不懂规矩,简直一副深恶痛绝的样子。 谁能想到这都是做戏和表演呢,经历过太多背叛和欺骗,我的心似乎已经有点麻木,并不像以前那样怒气勃勃,正想着,我听见二人似乎在接吻,发出叽叽的品咂声,吻的时间还挺长。 最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地分开,沈雪整理了一下衣服,把师兄往外推:“饭也吃了,酒也喝了,可该回去了。” 师兄却笑嘻嘻地道:“回去干嘛,他不是已经睡了吗,刚才你叫那么大声都没吓醒他,只要我们小声点,就没事的。”说毕,我听见二人一阵扭打。 只听沈雪道:“你快收回去,这样子真是丑死了。”师兄哈哈笑道:“比我师弟怎么样,是不是更大一点?”两个人推搡了一会,竟然走到我的视线范围内,我努力想睁大眼睛,却还是模模糊糊的。 不过我还是能勉强看清师兄正紧紧抱着沈雪,两个人的衣衫还算整齐,只是坚挺粗长的肉棒已经从师兄的裤子里露了出来,此时正拉着沈雪的手往那肉棒上按。 沈雪挣扎了一会,扭头悄悄在师兄的耳边说了什么。师兄摇头道:“就在这边吧,隔壁阴森森的又潮又黑,怕是一点也不舒服。”沈雪哼了一声道:“那好,既然这样你还是回去吧。” 师兄连忙告饶,陪笑着跟随沈雪走了出去,我只听到门被砰的一声关上,房间里恢复了安静,我的心却汹涌澎拜起来。 这两个奸夫淫妇太可恶了,这个仇我一定要在师嫂身上加倍索取回来,就这样躺在床上等了一会,门又突然被打了开来,外头一阵凉风吹了进来,只听师兄抱怨道:“叫你不去,偏要去,那野猫吓的我魂的冒出来了。” “亏你还是个行走江湖的大侠,一个猫儿就把你吓成这样。”沈雪不屑道。“大侠也是人,晚上突然冒出个鬼东西谁都害怕,方才你还不是吓的一哆嗦,要知道男人在关键时刻被吓很容易缩阳的。”“行了,不跟你扯了。”沈雪道:“突然起了风,这鬼天气可能要下雨。 第29章跟做一次 你还是赶紧回去吧,等会就不好走路了。”师兄坚决地说道:“好不容易来这一趟,岂能白白浪费。”说毕只听沈雪啊的一声尖叫。 接着又发出格格娇笑。我看又看不见,真是急死人,过了一会,两人终于来到我的视线区域,只见师兄抱着沈雪往墙上顶,沈雪的裙子已经脱掉,只穿着中裤,两条长腿夹着师兄的腰杆。两人接了一会吻。 直到不能呼吸,师兄这才放下沉雪,让她双手扶着墙,伸出手将沈雪的中裤和内裤一起拉倒膝盖,登时露出丰满的翘臀和两条洁白的长腿,沈雪回过头,脸色娇艳无比,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师兄。 师兄抱着沈雪的屁股一顿乱啃,舔的沈雪娇哼不已,不一会,那原本属于我的翘臀上,留下了师兄的许多口水。 在烛光下闪闪发光,最后师兄站起身来,坚挺的肉棒不停地拍打沈雪的屁股,打的啪啪作响,沈雪白了一眼,伸出手握住他作怪的肉棒。师兄长吸了口气,得意地笑道:“自己送进去吧。” 沈雪皱着眉头看看我,叹息道:“不行,他在旁边我总感觉乖乖的。”师兄嬉笑道:“每次你都这样说,上次你跟我在假山洞里做的时候,师弟正好路过。 恰好看见你,当时你趴在石头上,周围都是爬山虎,外面的人只能看见你的上半身,却看不到你撅着屁股用淫穴夹我的肉棒,当时虽然我没敢多动,却明显感到你的小逼眼缩了又缩,害得我差点射了出来。 亏你还心平气和地跟师弟说这里凉快,要休息一会,你们女人真会骗人,说话一点都不脸红,师弟才刚走没多远,我才动了几下,你就抖成筛子。 那逼眼子跟泉眼似的,不停冒水,爽的你说话都一颤一颤的。”我听了这话不由得心惊,却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 毕竟人的记性有限,一些生活上的零碎事儿实在记不清。沈雪被师兄说的娇羞无限,练练用粉拳打他,师兄却不再啰嗦,按住她的腰往下,以使她的屁股翘的更高,这才将肉棒按了几下,gui头慢慢分开两片粉嫩的肉片,一直往里挺进,再退出来的时候,竟然带出了大量淫水。 慢慢抽chā了一会儿,沈雪妩媚地回头看着师兄,竟然嫌弃他动作太慢,主动挺着屁股往后撞,师兄露出得意的笑容,一动不动地任由她来撞击自己,黝黑的肉棒不时深入白嫩的臀肉之中。 沈雪往后撞了一会,从花瓣溢出的淫水在大腿上分出几道水迹,在烛光的照射下泛着淫靡的光芒。 又过了一会,师兄见她力气不逮,搂着她的细腰猛地往前一冲,爽的沈雪啊了一声,接着又捂住嘴,然后师兄摇着腰部,贴着她的屁股转圈儿。 正在沈雪不耐烦之际,师兄突然往前一撞,来回抽送着发动猛烈进攻,登时啪啪声夹杂着叽咕叽咕的水声响彻整个房间。沈雪捂着嘴发出闷闷的呻吟。 不一会,师兄突然抽开ji巴,小穴登时像开了闸一样,淫水汹涌而出,瞬间打湿了地面,像有人将茶杯里的水倒在地上。 过了一会,师兄抱着有些茫然的沈雪,让她趴伏在我的面前,娇羞的容颜正好和我想对,我虽然眯着眼,却能清晰地看到沈雪脸上的些许绒毛,更能看见沈雪眼珠里正在熟睡的我。 几年前,我们躺在河套草原上这样互相凝视着,阳光明媚,春暖花开,谁知师兄在沈雪背后突然一挺,沈雪的头便冲我这边一冲,两人的脸庞差点撞在一起。 这一刻我能明显感觉到沈雪嘴里喷出的丝丝热气,也能感受到她有些愧疚的眼神,最后她埋下头来,不敢看我,师兄却抓起她的长发,让她不得不和我对视。 我分明看见她眼眸放大,春水汪汪,耳垂都已经发红,脖子上泛出大片红斑,接着师兄又开始挺动着,大力撞击着沈雪,连床也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每次撞击之后,沈雪的脸和我就相隔咫尺,然后再分开,又迅速地再靠近。 这让我想起了和她在野外的一次划船,她拿着船篙向前,我偏拿着篙子向后,咱两对视着,打闹着,两人的脸庞一次次靠近,再一次次分开,最后连在一起,猛烈接吻起来。 然而现在的沈雪却突然杏眼圆睁,娇啼一声,嘴里的热气喷洒在我的脸上,接着她一阵颤抖,整个人翻着白眼,嘴角口水无意识地滴落下来,正好滴到我脸上,先是热热的,后又迅速变凉。 看来沈雪又高潮了,等她颤抖了许久,师兄抽出肉棒,将她抱到一边,然后伸出手将我一推,我便成了仰躺的姿势,一眼看见床顶还挂着许多小玩意,其中有一对夫妻草,是我和沈雪在天山下发现的,一青一红纠缠着,十分漂亮,于是我们采摘了许多,编织成同心结,里面还藏有我和她写的誓言“生死契阔,与子成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正在我遥想当年之际。忽然感觉眼前一黑,定睛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沈雪已经趴在我身上,水光娇嫩的yin道正对着我的脸,曾经这可是我经常光顾的地方。 可是以这样的视觉看去还真是第一次,稀疏的阴毛贴着肚子,两片肉唇红的发亮,藏不住的yin道偶尔露出淡粉色的肉粒,我能闻到那淡淡的骚味儿。 正在我感叹的时候,烛光一暗,只见一根粗壮的肉棒,用硕大的gui头分开那两片娇羞的肉唇,缓缓而入,撞肉声响了起来。 渐渐的越来越快,沈雪的浪叫声音越来越大,师兄喘着粗气,一次又一次挺入沈雪的花蕊,我甚至能清晰地看见肉棒插入后,yin道下方的肉鼓了起来。 形成一个长条的鼓起,不知是否是幻觉。剧烈的抽chā中,沈雪的淫水从yin道里甩了下来,溅落在我的头发、额头、鼻子甚至嘴唇。师兄的肉棒也变的油光铮亮。 最后这淫水变成白沫子,如同一朵蒲公英飘下,正好打在我鼻子上,浓烈的骚气熏的我一阵阵反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脸全被淫水打湿,还有阴毛落在额头,凉凉的,痒痒的。师兄歇息了一会,重新抽chā起来,沈雪也不再捂着嘴巴,放声浪叫起来。 两个人配合的天衣无缝,你进我退,你退我进,最后二人同时大叫一声,淫水再次喷射的到处都是,这回连我的眼睛也迷住了,终于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听见两个人在剧烈喘息,而后一滴黏黏的液体掉落在我脸颊,热热的,心里真恶心的想吐。 紧接着又是一大陀黏液掉落在眼睛旁,我分明闻见了一股腥臭味,断定这是师兄的精液,一定是从沈雪的yin道里流出来的,更加受不了,天下没几个人能受得了奸夫的精液和淫妇的淫水同时洒在自己的脸上,所以我只想着赶紧逃离这里去洗把脸。 万般难受之中,我听见师兄一边提裤子一边对沈雪道:“太刺激了,跟你做一次,比跟我家里的做一百次还舒服。要不是上次婉儿当着我的面和师弟就连在一起,我也不敢这样报复他。 他们两个还真以为我醉了,其实我是故意装醉,不过今天总算是报仇雪恨。”沈雪似乎已经用光了所有力气,慢慢地瘫软在我身上,淫穴正好挨着我的鼻子,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和淫水从里面冒出,滴落在我的嘴唇和鼻子上。 就算嘴唇紧闭也没用,有一些还钻入了口腔之中,又腥又咸。师兄见沈雪不回话,发现沈雪抽泣起来,于是走过去替她拭泪道:“你哭什么?难道我弄疼你了。”沈雪一把推开他道:“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第30章问这些干嘛 师兄不解其意,只得悻悻地叹息了一声,我只听他脚步声远去,接着门被打开,外面雨声正大,师兄抱怨了一句,轻轻地关上了门。 沈雪见他走了,一边抽泣着一边整理好衣襟,也跟着慢慢走了出去,不一会重新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盆子放在床边,用蘸着热水的毛巾给我擦拭脸庞。 她动作温柔,每个地方都擦的仔仔细细,最后换了一张新床单的同时,也给我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忙完之后,她从柜子里翻出一支香点燃,这味道很熟悉,果然又是“杨妃帐中香”一刹那间。 原本充斥房间的淫靡味消失的干干净净,最后沈雪坐在床前看着我,凝视了很久才低声哽咽道:“夫君对不起,虽然我知道你听不见,但我还是想说出来,不然心里憋的难受。 其实我中毒的那一天,你就不该救我,死了反倒清清白白的,结果你还是宁愿受辱也要救我命。 也不介意我的清白被毁,我心里当然高兴,天下有几个丈夫能做到这一点?可是你却不知道,那天晚上,正坤让我整个人都融化了。 那种感觉是毕生从没有过的,我能感到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充斥着欢愉,从那一刻起,正坤的样子就印在我心底,怎么也挥之不去,往往夜里做梦也能梦到他,早上醒来下身就一片泥泞。 但是同时,我还是爱着你,你是我的好夫君,我愿意为你生孩子,我也记得我们恋爱时所说的所有诺言,可是我就是压抑不住想念正坤,我们的心里同时存了两个人,你说我是不是很贱、很贪也很傻?”说完沈雪呜痛哭起来,眼睛都红肿起来。 显得那么无助和柔弱,让我对她的厌恶感减少了一些,她哭了一会儿,又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道:“后来我其实一直避着正坤,把自己锁在房里一直不出来。 你见我心情不好,也少来我这边,谁知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正坤就偷偷跑到我窗前,有时候是找我聊天,有时候又送些小玩意,风雨无阻,我撵他不走,想告诉你又怕你误会,一直对他不理不睬。 不过他仍然坚持隔着窗跟我说话,有时讲那江湖中的奇闻异事,有时也说些粗俗的下流笑话,这让我想起被你追的那段甜蜜时光。 这时我才发觉他不像外表那样憨厚老实,也风趣幽默的很,常常逗的我失声而笑,于是每到夜深人静,我心底还隐隐地盼望着他来找我。 虽然明知这是不对的,谁知有一天他没有来,我一直等到天亮,担心着他又怨恨着他,就像当年我对你的感情一样。 这时我才猛然发觉,我已经对他有了依赖的心理,心慌意乱之际突然发现桌上压着一个纸条,拆开来一看,上面写着”中午我想在假山见你一面 正坤“我的心登时怦怦乱跳,又是紧张又是兴奋又是害怕,可以说无法形容,连忙将那纸条烧掉,一整个上午我都心事重重,恰恰这个时候你又来看我,你见我心神不定,还以为我一直没有走出阴影,我几次都想和你坦白,可惜你的师嫂也跟了过来,你们两个人对视的时候含情脉脉,都被我看在眼里,我心里就凉了一大片。 终于下定决心背着你去见正坤,当时我想的很简单,以为见一面也没什么,不至于对不起你,可惜事实证明我错了,我低估了正坤在我心中的分量,也低估了他的决心,我俩一见面。 他就抱着我吻了起来,我拼命反抗,身子却越来越软,又不敢大声叫喊,纠缠了好久,最后还是被他得手,巧合的是你那天也正好经过假山,幸好那厚厚的一层爬山虎从后面遮住了正坤,在极度紧张之中,我居然应对从容,对你撒谎说正在乘凉。 等你走之后,羞耻、紧张、害怕、羞愧、痛苦、心酸、刺激、快乐种种情绪一起涌向心头,整个人像是飞到了天际,轻飘飘的,再一次找回了那天晚上的感觉,我知道我糟了,彻底成了一个毫无廉耻的荡妇,再一次融化在正坤的身上,无法自拔也无可救药,此后正坤又找了我几次,无论他如何折腾,却无法再次让我享受到那样的快乐。 直到今晚,我本来已经约好了正坤,谁知你却突然找了过来,我被猪油蒙了心,怕你撞破我们的事,居然在酒里喂了蒙汗药,更过分的是,我发现我已经有了个怪癖,那就是只有当着你的面被人插入,才能获得最大的快乐。 真是可悲可叹,我已经猪狗不如,痛恨自己的同时,也痛恨你救了我的命,我已经配不上你,这事情迟早会被你发现,如果真有那天,也就是我丧命之时,届时我会找个没人的地方结束我那早该结束的性命。 但是我要告诉你,我还是爱着你,来世我也愿意和你做夫妻,这些话我会写下来当做遗物给你看。原不原谅我。 那是你的事,我不强求。我只希望你像以前那样尊敬和照顾我的父母、家人,沈雨虽然年纪还小,我离开后不如让她来替我照顾你。你觉得如何?”沈雪一口气说完,泪水已经将帕子彻底打湿,最后她松了口气,像是放下千斤重担一样。 背对着钻入我的怀里,拉着胳膊让我抱着她,睫毛微闭,慢慢睡着。我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该原谅她还是继续恨她。 也不知该相信她还是该怀疑她,四肢长久保持一个姿势,难免难受,我努力挣扎着,想冲开一切牢笼,躲开一切纷扰,跑到荒无人烟的大喊大叫。这个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突然感觉身体变的轻飘飘的,轻的慢慢地飘飞了起来。 四周景象变的清晰无比,四肢也跟着活动自如,丝毫没有平时那种凝滞感,我转了个身,却看见“我”依旧躺在床上抱着沈雪,仿佛至始至终根本没有什么变化,那么现在“我”难道是魂魄? 这真是让人匪夷所思,我在房间里来回溜达,发现身体能穿过桌椅板凳,就像空气一般的存在,我新奇不已。 轻轻一跃,身体向上飞了起来,直接穿过房梁,来到了房顶,只见四周下着滂沱大雨,却没有一滴雨淋到我身上,雨水直接穿过身体落到瓦片之上,溅起一团团雨花,仿佛此时的我不属于这个世界。 我在房顶上跳跃着,不动用真气就能跃起五六丈高,整个赵府尽收眼底,廊檐下红灯笼被风吹的摇曳不停,四处安静的只剩下雨声。 然而当我准备继续前行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力量越来越弱,似乎要被另一种力量扯走,潜意识中觉得只要再跨出一步,我就会永远地离开这个世界,我立刻停了下来,翻身往沈雪的房间跑去。 那种异样的感觉才消失掉。第二天醒来,沈雪还在我怀里甜甜入睡,我悄悄地将胳膊从她身上移开,攧手攧脚地离开了房间,昨晚灵魂出窍的事情匪夷所思,又像梦境又像现实,这个问题必须请教武学奇才、先天高手碧如,所以我一大早去找她,谁知正要开门。 那门无风自开。我走了进去,见她正坐在床上闭目打坐,于是笑道:“姐姐越发成仙了,开个门都能未卜先知,真是奇了。” 碧如闭着眼道:“我只是不想起身而已,你跑出那么大动静,谁不知道你来了?再说用内力开个门之类你也会。”我又笑问道:“那你又怎么知道是我来了,万一是别人呢?” 碧如终于睁开眼,没好气地道:“这府里就属你的武功最高,再说你走路的声音跟别人不一样,我从小就听习惯了,当然知道是你来了,你问这些干嘛,一大早跑来就为消遣我?”我向她弯腰施了一礼笑道:“那敢!那敢! 第31章已经是中午 小时候我还敢欺负你,如今你动动指头就能干掉我,这摸老虎屁股的蠢事,我可做不出来,”碧如哼了一声,笑骂道:“你将我比作母老虎?作死!”说毕动手来掐我,我连忙躲闪开来。 她紧追着我不放,两个人在房间里打闹起来,嘻嘻笑笑的像是回到小时候,直到我喘不过气来,她才放过我正色道:“有什么事直说。” 我便将昨晚发生灵魂出窍的事给她说了,她脸色严肃起来,抬首捏住我的手腕把了一下脉,细细地感觉了一会,又换了一只手,最后皱眉道:“你是不是曾经轻度地走火入魔?” 我登时紧张起来,点头道:“没错,一出现症状就全身不能动,跟个死人没区别,而且往往会在动怒的时候发作,每发作一次,就会加重僵硬时间,本来前段时间要告诉你,谁知这事那事又多,结果给混忘了。” 碧如见此摇了摇头道:“不对,我看仙经上记载,轻度的走火入魔的确会造成人经脉麻痹,不过一次两次就好了,怎会越来越严重?”说毕。 她从头上拔出一根钗子,扎了一下我的大拇指,登时渗出一滴血珠儿来,然后用手指蘸着血珠儿在唇边舔了舔,又闻了闻,皱着眉头道:“你平时都吃谁做的饭?” 我心里一紧,难道有人给我下毒?转而又想,不可能啊如果有毒的话,师兄师嫂医道高手,随便一吃就能尝出来,于是将心中想法给碧如说了,她摇头道:“我又没有说你被人下毒。 方才我闻了一闻,你血中含有一点点醉心兰的成份,这种草产于苗疆一带,产量稀少,算是一种比较偏僻的补药,没有多少人知道,药性温和而略甘,气味特殊,特别有益于孕妇安神养胎,一般人吃了无害,但是有一种人吃了就受害非浅。 那就是你这种患上轻度走火入魔的人,它有极强的安神效果,而你走火入魔的时候本来就会被压抑神识,所以雪上加霜,持续加重你走火入魔的后遗症。 但短时间内也不会对你的健康有危害,除非连续吃个十年,到那时你经脉僵硬,骨脆如朽木,动作大一点就会骨折,到那时才是生不如死。” 我大吃一惊,看来这草药就是专门针对我来的,隐蔽的如此之深,若不是碧如博览群书,我估计被人整死都不知道什么原因。是谁要陷害我呢?我满腹疑问。 难道是张提欢?不对啊,他要整我估计立即就整死,那还费这么多功夫,弯弯绕绕的。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该如何破解?”我连忙问道。碧如摇头道:“无药可解,此药非毒药,世间只有解毒药之法,没有解补药之法,如今之计,只有停止服用醉心兰,尽管如此,醉心兰已经深入骨髓,在一两年后才会缓解你的状况。” 我听了之后感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袭来,四处都是阴谋诡计,却又不知该如何查起。看来我必须想办法监视厨房里的人。我又将昨晚灵魂出窍的事给碧如说了一遍,碧如听后噫了一声,移过蒲团,令我在上面打坐。 然后脱掉袍子和上衣,赤裸着上半身,她在背后坐定,一边运气一边说:“这叫元神出窍,不是什么灵魂出窍,灵魂出窍你就死了,这世间只有达到大先天境界的人才会元神出窍,普通人在睡梦中也偶有发生。 不过模模糊糊的,往往不能自控,醒来就会忘记大半,就算能记住,也只能记得一星半点,算不上真正的元神出窍,刚才你说的那么清楚,言语没有一点迟滞,且在过程之中行动自如,说明你是真的发生了元神出窍。 然而你的修为不过是武林顶尖水平,连我已经达到小先天境界也无法施展出元神出窍,真是让人奇怪,现在我将真力输入你体内,查看一下你的奇经八脉,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只需入定即可。” 我依言而行,半霎之后,感觉碧如双手软软的抵在我的背上,一股清凉的气息缓缓从她双掌发出。不知过了多久,碧如收功,我也从入定中醒来,只见碧如惊叹道:“原来世间还有这等怪事!” 我连忙问道:“到底怎么回事?”碧如兴奋地跟我说道:“那醉心兰延长了你走火入魔的症状,但这个症状其实也适合于灵修,你每次一进入这个状态,其实就在进行灵修,心神越是激荡。 就越容易冲开百会穴,进入天人合一的真我境界,昨天晚上你一定是发作时间过长,百会穴居然被你冲开,元神也就跟着出来行走,不过你任督二脉未开,神识很弱,不能离开本体太远。 也不能对任何事物产生任何影响。”碧如说的极对,想起昨晚那种异样,我连忙又问道:“那要是元神走的太远呢。” 碧如正色道:“这是大忌讳,你修为没有达到大先天境界,一旦离本体太远,阳气暗弱,就会被妖邪所引,迷失方向,从而堕入阴间,而本体失去元神后,要么立刻死去,要么成为白痴。” 我吓了一跳,幸好昨晚没肆意妄为,只听碧如又道:“元神出窍很是危险,本体往往会失去所有知觉,任人摆布,必须找个最安全隐蔽的地方进行。 而元神又会受当地风水环境的影响,时强时弱,不管如何,在妖魔鬼怪看来如初生婴儿般弱小,阳气充足又如太阳般耀眼,所以活人元神也最容易招惹邪魅,你还是不要轻易的尝试。” 我笑道:“你道行那么高,觉得我家有什么妖魔鬼怪没有?”碧如又道:“目前看来没有,老爷和夫人当初受高人指点,将宅子建在此处,背山山不险、靠水水不急,阳气凝聚,地势盘龙,可谓是风水宝地,阴阳交汇,聚宝生财,能避百灾,更不会出现什么妖魔鬼怪,只是有一点不好。” 碧如说到这里突然脸色一红,揉着衣角,显得忸怩,她从专业的风水先生一下转变成含羞姑娘,角色转变之快,倒让我看得目瞪口呆,不由得问道:“你红什么脸?到底那一点不好?”碧如脸色更红了,低声慢吞吞地说道:“总之就是不好。 那天地阴阳之气交汇本来就利于聚宝生财,还能让人走大运,不过如果太过频繁,就会影响男女性情,未免未免放纵起来。” 我一下听懂了,难怪我的夫人们偷汉子如此勤快,原来也受风水影响。我连忙深深施了一礼,恭敬道:“大师可有破解之法?”碧如噗嗤一笑,也还礼道:“你当风水那么好改的? 牵一发而动全身,一个不好,百宝丛生的风水地就能变成血池修罗场,我又不是专门学这门的,不过是闲来无聊翻翻书而已,窥了个入门,就算你真找到大师改成更好的风水。 那也是逆了天意,报应在你后代身上,你愿意?”我听了只得耸耸肩,对她笑道:“大师果然是大师,博览群书博学多才,我等愧不能当!” 碧如红着脸笑道:“油嘴滑舌,换做你十八年来天天困在尼姑庵里没什么事做,只有看书消遣,你也成大师。”谈笑间,想起有人给我下毒,我心中一暗,长叹道:“看来以后我要到你这边来吃斋饭了。” “可以,我做的菜里都有砒霜,你不怕毒的话尽管吃。”碧如笑道。因为家里人口多,碗碟之类难免沾了油荤,所以碧如来后不久,我就吩咐人给她单独起了小灶,买了全套的筷勺碗碟,每日都有新鲜素菜送来,保证她吃的开心,没想到现在我也要跟她一起吃小灶。 从碧如房里告辞出来,已经是中午,那边有丫鬟找到我道:“太太那边找你好久,原来你跑到这里来了。” 我一问才知,岳母那边熬了红枣乳鸽汤,请我过去喝。我只得来到上房,这儿原本是我和楚薇的住处,是整个赵府的中心,不过岳父来了就只能让给他们住。 第32章味真不错 这儿的内房外有个小小花园,摆了好几个秋千,我路过时正好看到一群丫鬟围着三个女子正在玩秋千,一群人嘻嘻哈哈只管说笑,我便走了过去,发现这三个穿着妖娆的女子正是岳父的三位小妾,我从沈雪口中得知,这最大的二姨娘叫梅馨,今年三十二岁,三姨娘叫粱爱,今年二十五岁,最小的四姨娘米琴,今年十九岁。 虽然她们跟随岳父来这里之后与我见过面,却没有机会说上几句话。丫鬟们见了我之后,连忙行礼,我挥挥手让她们离开,一下就只剩我们四个人,我上前向三位行礼:“姨娘们好,儿子在这里有礼了。” 三人之中,只有梅馨比我大两岁,其余都比我还小,我还得自称儿子,有种荒谬的感觉,可是按辈分却不得不这么叫。两个年纪小的都挺害羞,背过身用袖子捂着脸痴痴地笑,只有二姨娘梅馨上前坦然地受礼道:“羽儿不必多礼,你不在家里陪你那七位千娇百媚的夫人,跑到这里来有什么事吗?” 听她这么一说,我不由得腹诽,这里本来就是我家,借你们住而已。嘴上却道:“也没什么事,太太赏了乳鸽汤,我过来领赏。” 说这话的时候,我分明瞧见粱爱和米琴悄悄打量着我,作为情场老手的我,如何不知这意味这什么?她们一年到头守着胡子花白的老头,大门不出的,突然见到一个青年男子。 尤其我本身条件还不错,不然怎能追到七位夫人,她们见了我又怎能不意动?那岳父如此老叟却还敢挂念着楚薇,我倒要让他先顶个帽子。 “既然如此,你去上房等着吧,老爷今天正好出门,只有太太在家里。”梅馨彬彬有礼地说。我答应了一声,瞧见梅馨腰间挂的玉佩,暗自将真气聚集在手里,控制着力道,猛然发力。 只见那玉佩的带子被我震断开来,掉落在地上。看似简单的一招,其实对人的内力要求非常高,力度太大会伤人,太小则震不断带子。一看见玉佩落地,我连忙俯身去帮她捡。 那玉佩正好掉在她脚边,我趁机迅速地掀开她的及地长裙,在她圆润小巧的脚背上狠狠捏了一下,然后再站起身来,将玉佩递给她。梅馨则粉脸通红,狠狠瞪了我一眼,从我手里收回玉佩,我却趁机又在她的手上捏了一下。 她哼了一声,看起来极为不爽,却又不敢说什么,我则笑嘻嘻地来到岳母的房间。下人们端上茶来,等了一会还不见岳母的影子,我便问左右:“太太在干什么,怎么还不不出来,她是有话要跟我说吗?”众人道:“太太正在沐浴,一会儿就出来。姑爷不必着急。” 我一听说岳母在洗澡,登时就来了精神,于是对众人道:“反正也没什么要紧事,我出去逛逛一会儿就回来。”众人见我这样,也只能由着我,谁叫我本来就是这里的主人呢。 我施展出轻功,很快绕过下人们的视线,来到岳母洗浴的房间,隔着墙听了听,里面果然有洗澡的声音,心里直抓痒痒,正想着钻个洞进行偷窥,忽然听到一阵环佩叮当响,连忙一个鲤鱼打挺,闪入边上的树草丛中。 只见两个丫鬟并肩而过,一边走一边说着闲话,待她们走后,我迫不及待地去那墙边探查,要知道洗澡房一般为了防止偷窥,不会用纸窗裱糊,四周都是实木墙围的严严实实,就连房檐透气的小孔也尽量避开澡盆。我决定学习岳父在墙上钻个小孔,于是将真气凝结在手指上,再用层层内劲席卷指尖,不过让我始料未及的是。 那处实木墙可能被水汽熏的太久,里面已经烂成渣,我这么一搞,登时就承受不住,一下烂出一个大洞来,这个动静当然惊吓到岳母。 只见她尖叫一声,捂着澡巾蹲在澡盆里,全身泡在水里,只露出个头观望,随后看见是我,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来。我尴尬之际,从那圆洞走了进来。 正在此时,外面有丫鬟敲门道:“太太,怎么回事?”岳母瞪了我一眼道:“没什么事。你们去忙吧,这里不需要人手了。”果然如我所料,岳母见了这种情况,首先想到的就是不能被其他人发觉,不然有理也说不清。 等外面的人走后,岳母指着那洞口道:“你这是干什么?”“没什么,刚才想靠着墙歇息,没想到这墙这么不牢固!”这话连我自己都觉得太假。岳母自然更加不相信,她焦急地说道:“你快出去!别让人看到你在这里。” 我听了连忙就走,谁知没走几步,她又说道:“回来!你赶紧把这洞补上吧,让人看见像什么话。”我摊手道:“我又不会木工。这会子又到那里请木工去?”岳母从澡盆里朝我撒出一把水骂道:“你猪脑袋啊随便搬个柜子挡住再说。” 那水正好撒在我脸上,我还特意舔了舔嘴巴,将嘴巴周围的水渍舔干净。岳母登时通红了脸,指着我气不打一处来。 我朝她邪笑了一声,这才将那梳妆台、换衣柜都搬了过去,恰恰挡住那个洞口。做完这一切,我俩同时长出了一口气,岳母突然红着脸道:“平时看你还谨守规矩,谁知原来是浪荡登徒子一个。” 既然已经如此,现在任何伪装已经没有必要,我突然向她跪道:“太太这么迷人,我第一次见到就想剥光你的衣服,好好的疼你,让你见识我的厉害,求太太成全。” “赵羽!”岳母极少叫我全名。她严厉地说道:“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是你岳父的女人,是沈雪的亲娘,是你的岳母,是你的长辈! 你怎能对我有这个想法,难道你疯了?”我被她这么一问,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正不知所措,外面响起下人们的声音:“老爷回来啦!”只听我岳父醉醺醺地道:“嗯我夫人呢?” “太太正在沐浴呢。”岳父哈哈笑道:“那正好,我已经很久没跟她洗鸳鸯浴了,那几个小妖精今天魔怔了,碰也不让我碰,也好,我找我夫人,让她们后悔去。” 说完,一串凌乱的脚步响起,下人们一叠连声地道:“老爷小心一点,别摔着了。”岳父一边走一边道:“夫人你在那里,我回来了。” 我和岳母同时吓的面如土灰,我走来走去也不知道该藏那里,这洗澡房空荡荡的也没个遮掩的地方,岳母听见岳父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脸色从焦急渐渐变得坚定起来。 最后终于下了决心,不顾青光外泄,站起来把我往那浴盆里一拉,一刹那我看见她那硕大的奶子从水中冒出,比我任何一个夫人都要大。 虽然略微下垂,还挺圆润的,我站立不住,被她一把拖入澡盆里,只觉热水一下从四面八方涌来,慌乱中下意识地就想往上浮起,谁知她用两只脚把我往下面用力踩,搞得我只能趴在澡盆底下,双手下意识乱抓。 正好抓住她的雪白长腿,这时候外面的门突然被撞开,只听岳父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道:“你果然在这里洗澡,叫你那么多声也不回答。” “老不死的东西,你进来也不把门带一下,让下人们看见了怎么办?”只听岳母狠狠地道,声音听起来一点也不慌乱。 心中暗想:女人啊,果然个个都有戏子的天赋。岳父听了拍了一下额头,自己骂自己老糊涂,转身就去关门,我趁此时间浮上来猛吸了一口气,这才又缩头钻了回去。 岳父关好门后,走到岳母身边道:“夫人今天炖了乳鸽汤,味道真不错,你给雪儿送过去没有。 第33章越来越缴烈 那丫头瘦瘦弱弱的,在夫家一定吃了不少苦头,你多疼她一下。”岳母听了冷哼道:“还用你说?我一早就送了过去,你也就喝醉了才记得你有女儿,平时也没见你多关心她一下,成天就知道吃酒玩女人,也不练武功了,都是羽儿带坏了你!” 两个人在上面拉着家常,而我在昏暗的水下趴着,岳母用两只脚踩着我的背,让我则只能跪在她面前,她忘记了这个姿势会使自己的阴户大张,虽然水下看不清,却还有些轮廓,使人更加遐想菲菲。 这么好的机会我当然不会白白放过,轻轻蹬了一脚,我就游了过去,张嘴就含住了她的两片肉唇,结果惊讶的发现她居然是无毛之女,整个阴部光洁溜溜的没有一丝杂毛,感觉更加刺激,ji巴胀的发痛,这时我听见正在说话的岳母突然啊了一声。 同时感觉脑袋被她双腿紧紧夹住,动也动不了,澡盆外的岳父连忙问:“怎么了?”岳母慌乱地说:“没什么,刚才头发被这木桶夹了一下。” 然后我就感觉一只手从上面摸下来,找到我的肩膀,狠狠地掐了一下。这种情况下,我当然是无动于衷,继续舔着她的阴户,还不断伸出舌头顶入她的yin道。 两人的谈话继续,我也舔舐的更加猛烈,yin道里有大量的淫水溢出,也被我吞了下去,只听岳父突然说道:“夫人你很冷吗?抖个什么劲? 看来这水已经凉了,你们女人啊洗个澡非要洗个把时辰,生病了怎么办?”岳母颤声道:“不要,不要热水,你出去。等会洗完了我再跟你说话。” 岳父却开始脱起衣服来:“不行,我也想洗个澡,咱们一块洗。”岳母却突然厉声道:“你越来越不像样,我叫你出去就出去,一身酒味臭死了!” 岳父叹息道:“好!好!好!我不洗行了吧,你发火干嘛?趁这机会咱们好好聊一聊,最近你脾气是越来越大了,我早跟你解释过,我和那些女人是逢场作戏,以后我也不会再纳小妾,这把年纪也吃不消,多陪陪你们才是正理。” 岳母并没有搭话,而是捂着嘴闷哼了一声,而我的胳膊已经被她掐了十几下。没人搭理,岳父却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前段时间你说要把沈雨许配给赵羽那小子,我还是想劝劝你,我一早就看那小子不顺眼,当年要不是你做主,我绝不会把沈雪嫁给他,这小子娶了七个媳妇。 那里有精力来照顾咱家沈雪,如今你又要把雨儿推入火坑,我是坚决反对的。”岳母却狠狠地对他道:“出去再聊,我这会子洗澡呢,没工夫听你那些屁话。”刚说完,岳母又闷哼一声,连忙用手捂住嘴。 我在岳母的胯下舔的舌头都有些麻木,幸好练武之人大多憋气非常持久,我也不例外,换做普通人已经淹死在这澡盆里,不过憋气十分难受,时间久了也对人不好,我游到岳母身后,缓缓地付出水面,再次深吸了一口气。 再次潜入水下后,发现岳母已经改变姿势,交叉着大腿,看来她不想让我再舔,我却冷笑着将一只手撑在盆底,缓缓将身子横在木桶水中,让她的双腿搭在我的腰上,水的浮力马上将她的臀部带离木盆小阶,整个人朝上仰了起来。 登时向我展露出毫无防备的阴户,机会转瞬即逝,我连忙握住坚硬的ji巴,对准阴户插了进去,大功告成,我终于将肉棒塞入了沈雪的妈妈、我的岳母。这标志着母女都被我征服在胯下,她的里面火热异常,肉穴也紧的超乎异常。 甚至比我那些夫人还要紧凑,巨大的刺激感冲荡着我的心神,yin道里绞杀肉棒的嫩肉四面八方袭来,差点让我射了出来,这时只听岳母啊的浪叫一声,吓得正在啰嗦的岳父连忙道:“又怎么了?” “没什么!”岳母颤声道:“刚才滑了一下,差点滑到盆子下面,我叫你出去,你偏不走,搞的我洗澡都不能专心,你听我句劝,这儿湿气重,有话咱们出去说。”我暗笑道,这不是洗澡不专心。 而是操逼不能专心吧。岳父却不接话,疑问道:“夫人你的脸怎么这么红,难不成这水太热?我叫人去舔冷水。”岳母咬着手指,哼哼唧唧地说道:“不要不要,水温刚好,你出去。” 岳父摇摇头看着水面道:“这盆子里好像有鱼,好大一条。”岳母听了十分紧张,连声道:“你酒喝的太多,连幻觉都有了,按你的意思,这盆里不但有鱼,还有龙呢。” 岳母这话很有意思,我不就是那条龙吗?而且还在用龙根狠狠掏她的仙女洞呢,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抽送的速度已经变的很慢,尽管如此,我还是听见岳母捂嘴压抑着呻吟,岳父看起来似乎累了,竟然趴在浴盆上和岳母说话。 这时候岳母已经被我肏的有些神志不清,回应他的话全是哦是的,这类敷衍句子,她一会咬自己的手,一会咬自己的胳膊,看起来痛苦万般,岳父却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我加快了抽拽的速度。 渐渐有了撞肉的声音,不过我觉得这样侧身抽chā果然还是有点费力气,而且还不能根根到底,于是将ji巴抽了出来。 只见岳母的小穴喷出大量的淫液,在透明的水中像一朵又一朵白色的云彩。这次我直接仰躺在木盆底下,拉着岳母的双腿一直往下,岳母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屈服了。 最后张开两只腿,臀部慢慢地坐了下来,我挺着ji巴朝上一顶,两个人又接连在一起了。我用腰部缓缓地向上挺动,再缓缓地落下。岳母也跟随我的动作一起一落。岳父却在旁边道:“夫人你洗澡还洗出花样来了。 在水里蹲上蹲下的是什么道理,以前也没见你这样啊。”说毕他伸出手去摸岳母的奶子,却被岳母一巴掌打开道:“脏兮兮的,你洗过手没。”岳父还要说什么,只听岳母又哼哼唧唧起来。 整个身子剧烈地抖个不停,为了不惊动岳父,我抽chā的十分缓慢,就算这样,岳母还是小喷一波接一波,一股又一股浪水冲击这我的gui头。我觉得万分刺激,岳父一定想不到。 她的夫人和他说话的时候,下面还含着一根男人的ji巴呢,想到这里,肉棒又粗大了一圈,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岳母也跟着我的动作沉沉浮浮,整个澡盆里的水都晃动起来。 岳父嘟囔了一句,也不再说话,房间里只有水浪晃动的声音,就这样抽chā了良久,最后我实在憋不住气,从岳母的淫穴中拔出了肉棒,再从澡盆底部偷偷站了起来,露出脑袋查看四周,只见岳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躺在地上,鼾声雷动。 我大喜,从背后搂着岳母道:“刚才操的你舒服吗?”岳母狠狠掐了我一下道:“趁他睡着了,你快滚。”我淫笑道:“那怎么行?好机会不容错过。” 说毕让岳母扶着澡盆边缘,按下她的腰,使其屁股高高撅起,然后从后面挺着ji巴狠狠顶入她粉嫩的阴户。 岳母这次极为配合,腰肢随着我的律动而动,撞的水声哗哗的,我看着水中的ji巴在她的肉洞里一进一出感到万分自豪,谁知岳母似乎嫌我太慢,屁股主动往后顶了起来。 我连忙加快了抽chā的速度,只见岳母目不转睛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岳父,身体的肤色逐渐变的潮红,撞肉的声音也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高,岳母再次咬着手臂闷哼起来,她的声音有点绝望。 就像哭泣的婴儿被人捂住了嘴,两个硕大的乳房被木盆挤压的变形,形成诱人的乳沟。抽chā了良久。 我感觉时候差不多,疯狂地动作起来,水花声、撞肉声、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越来越激烈,正在我忍不住想射精的时候。 第34章如果等无聊 她的yin道再次变的紧致起来,一股力量从子宫里出现,如同一只手牵引着我的gui头往里面去,我停止抽动,将她死死顶在木盆边缘,她整个人也被我顶的站了起来。 我和她同时闷哼了一声,只觉脊柱一麻,精关大开,精液激射而出,与她的淫液对射在一起,两个人打摆子一样抖做一团。我已经有段时间没做,精液量非常多,从yin道缝隙里泛滥出来。 不一会澡盆里就滴落了一团又一团。我抽出ji巴,又是一大团精液从肉洞溢出,显得十分淫靡。 两人喘息了一会,我才想起用手摸她那硕大的肉球,刚才只顾着抽chā了,居然忘了享受她这对傲然的双峰。谁知没搓两下,她突然转过身来,重重一巴掌打在我脸上,打的我耳朵嗡嗡乱响,脸上火辣辣的疼。我摸着脸不解地看着她。 只见她已经哭成泪人,香齿狠狠地咬出几个字:“滚!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说完便呜大哭起来。我感概女人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耸动着屁股求我大力操干。 这会子一完事才想起自己的身份,觉得羞耻和后悔,翻脸不认人,她女儿昨晚也是对师兄这样子,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不过无所谓,今天“乳鸽汤” 算是喝了个饱,岳父头上已经绿油油,算是报了他偷窥楚薇洗澡的仇,我提起裤子,满意地离开了澡房,一边走一边运起真力,不一会身上的衣服就被烘干。 有时候做男人就是这点爽,不管把现场搞的多么淫乱,爽完后大多都是提裤子走人,乱局则由女方来收拾。一出了院子,我先去罗芸那边看了一下,她还是一直在昏睡,估计是碧如给的丹药中有催眠的成份。 而睡觉往往是治愈身子的最好手段,看完罗芸后,我又往碧如那边走,既然我已经领悟了元神出窍,趁此机会多练习练习,说不定那天就能比先天高手更厉害,在修炼的时候,让碧如这位高手来替我护法是最好的选择。 谁知半路上看见一顶骄子缓缓走了过来,我一看走在边上的丫鬟,知道是六夫人姚珊的轿子,连忙上前搭话,那轿子见此也停了下来,只见姚珊掀开轿帘道:“到处找你也没人,今天我要去怀恩寺还愿,要不要一起去?” 姚珊其实也不大信佛,就是迷信的不行,生个小病小痛就请一些巫婆到家里算命跳大神,我见她高兴也就不说什么。于是道:“你就折腾吧,许了什么愿?还得巴巴地走一趟。” 姚珊哈哈一笑,招手让我进了轿子,附在我耳边道:“刚刚我发现这个月的月事没来,于是把了一回脉,没想到我已经怀了孕!”我听了又惊又喜,连忙低头摸着她的小肚子又亲又吻,姚珊也十分高兴:“平常一跟你说这个,你就一脸的不屑。 其实心诚则灵,比如上个月我听人说怀恩寺的观世音菩萨很灵光,于是就去求签做了法事,这个月就恰恰怀上了,我们结婚三年都没孩子,你说灵不灵?” 这个时候我当然不会坏了她的好心情,连忙点头道:“是真的灵,还是你好,居然感动了菩萨,说明你上辈子是个大善人。” 姚珊眉开眼笑,依偎在我怀中道:“这些日子你天天都跟没头苍蝇一样到处跑,连你的贴身丫鬟也不知你的去向,以后可不许这样了,孩子生下来之后你不许离开我半步。” 我连忙点点头道:“那是当然,今天我就陪你一起去见菩萨。”姚珊见此,更加开心,抱着我的脖子哼起老家的民歌来。 这个时候轿子也跟着动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了一段路,来到一俩漆黑的大马车前,大家换坐马车,我和姚珊单独坐一辆,其他五个丫鬟则坐在另一辆。 然而我又觉得有些奇怪,姚珊平日最喜欢热闹,又和二夫人、五夫人交好,每次出门两人都一起走,为何这次却没有她随行呢?那怀恩寺我以前去过,位于县城郊外的大黑山,平常香火有点冷清,只有等到节日的时候。 那还愿的男女信徒能挤满所有山路。幸而这几天没啥节日,路上稀稀拉拉几个人,甚合我的意,我们的马车来到山下时,天色已经有点晚,一条石头砌成的阶梯,又长又陡,再加上昨晚刚下过雨,看起来滑滑的特别危险,一些信徒不敢走石阶。 而是走旁边的草丛,起码这样不会打滑。“幸好我跟你来了,不然就算丫鬟们扶着你也很危险。”说毕,我突然拦腰将她抱起。 在她的娇呼声中运起轻功,几个起落就走完了石梯。只留下山下丫鬟们一叠声喊:“老爷等等我们。”姚珊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抬头得意地笑道:“你就显摆吧,等会一大堆人要拜你做师傅,烦不死你。” 他这么一提醒,倒点醒了我,如今我虽然才三十岁,武功成就已经可以收徒,只是要获得掌门师傅的许可有点难,等有时间再去九华山提一下。话说这大明一天比一天乱,方才我们过来的时候,就遇到好几股劫道的,只是这些人一看到赵家字号。 就吓的落荒而逃,不然我还可以趁机过过招,已经好久没有与人生死之战,这对一个武者来说,不算是好事,不过就算个人武功再高强,也抵不过像李自成、张献忠那样的千军万马。 就算先天高手也顶多能支撑万人围攻一天,因为只要是人,真气就有用尽的时候,不过只要脑子没有坏掉,先天高手也不会去攻击军队。 而军队也追不到先天高手,唯一的问题是,先天高手的亲人家眷没有这样的武功,所以这个时候收徒就成了必要。有了徒弟之后,逢年过节可以收到礼金,平时也可以站岗放哨,心情不好还可以当出气筒,逃难的时候还可以护卫家人,何乐而不为呢? 我越想越高兴,收徒的决心更浓了,这时候姚珊指着前面道:“前面就是玉皇宝殿,快跟我走。”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一座宏伟的庙宇建在山脊之上,顶上带有二龙抢珠的装饰,庙前还有一尊高大的立佛雕塑。很快我们来到正殿,守在门口的老和尚见了姚珊施礼道:“姚施主大驾光临,这位是?” 姚珊于是介绍我们二人认识了,原来这老僧叫觉缘,看样子对我的到来十分诧异。“二位施主真是郎才女貌,贫僧祝二位平安吉祥。”说毕他又对姚珊道:“知道施主要来,我们已经准备好一切,施主是先逛一逛,还是直接去菩萨前还愿?”姚珊抬头看看天色道:“时间已经有些晚了,我们还是直接开始吧。” 那老僧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请跟我来。”于是那老僧一路领着我们穿过正殿,又绕过偏殿,走过常常的走廊,又过一座山间小桥,一路上遇到不少和尚。 看到姚珊后都纷纷施礼,一行人最后来到一个菊花绽放的小院子里,小小几间房在花木掩映下显得十分幽静。 老僧带我们走进最里面的一间屋子,里面光线有点阴暗,这房间都是木地板,走在上面通通作响,好像下面是空心的,香案上摆了一副鎏金的菩萨像,左手宝瓶,右手拂尘,善财童子位列左右,四周也挂满了菩萨的宝相,塑像前大红蜡烛闪烁,粗大的梵香冒出呛人的烟味。 姚珊见了,从觉缘手里接过一束香,点燃了握在手里,然后跪在蒲团上拜了几拜,又拉着我拜,我只得也学着她的样子。 如此这般,站起来的时候,我认为一切都结束了,谁知那老僧却道:“赵施主请跟我来,姚施主还要准备最重要的祈愿仪式,旁人不能干扰。”我看了看姚珊。 她回头对我道:“夫君去隔壁休息一下,我这边只需一个时辰就好,如果你等的无聊,就去各处逛逛。”我只得退了出来。 第35章朒榛不硬 在觉缘的带领下,来到一处禅房坐下,那觉缘令小和尚给我斟了茶,又对我道:“贫僧还有其他事,就不打扰施主了。”我点点头,见他关门而去,就坐在凳子上闭目沉思,我母亲以前也常到这里敬佛,小的时候跟着她来过无数次,景色不变。 那和尚却换了一批又一批,那时候母亲祈愿的时候,我和父亲也在别处等,我坐不住,跑来跑去,大多时候也就在各殿欣赏菩萨的造型。 感慨了一会儿,百般无聊之中,我想练习一下元神出窍之法,顺便用元神去姚珊那边逛逛。说动就动,我立刻摆好打坐的姿势入定,用内力一个劲地冲撞百会穴,试了好几次。 终于成功,整个人一下变的轻轻飘飘的如浮萍之草,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看见本体还是入定的样子,心中升起一种荒谬的感觉,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体,直接就穿过去了,看来这元神还是太弱,对周围不能施加任何影响。 接着我又穿过木门,来到院子里,看见几个五大三粗的武僧正在院子里扫地,手里挥着扫帚,眼神却不时地瞟向我所在的禅房,我登时觉得有些奇怪,看样子他们像是监视我。 可我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啊以前也没跟少林派的人结怨,这时我想起姚珊,连忙跑向她刚才所在的禅房。 也不开门关门,直接穿墙而过,很快就来到姚珊身边,只见她闭目在蒲团打坐,双手合十,嘴里念叨这什么,看起来十分虔诚,心中登时松了口气。二人显然看不见我。 尽管我用手在他们面前晃了又晃,可他们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甚至我仔细看他们眼珠的时候,里面根本就没我的影子。姚珊就这样念了一会儿,站在她身后的觉缘突然道:“时辰已到,请施主去尘。” 姚珊有些迟疑地问觉缘道:“我夫君现在正在干嘛?”“施主放心,几位师弟看见赵施主正在禅房打坐,一切无碍。”觉缘气定神闲地说道。“那请来的是真神吗?我怎么感觉不对劲?”姚珊疑惑地说道。 “当然是真神,你上次许的愿不就灵了吗?而且你也看到了,连县太爷的小妾也在我们这儿许愿,还有城东李举人的夫人、大善人大财主王宝贵的夫人以及其他官宦人家的小姐太太,多年来都在这里祈愿还愿。没一个不灵的。” 觉缘语气温和,谆谆善诱,一副得道高僧的样子,我却觉得莫名其妙,懂点佛教的人知道,佛教从来没搞过什么请神,只有道教的道人在斩妖除魔的时候请神上身或者请神画符,这样一来,我对怀恩寺有了很大的质疑。 然而姚珊听了之后,反而觉得有理,于是抬了抬臀部,将蒲团拉开来,又继续在木地板上打起坐来,这时候觉缘口中念念有词道:“大慈大悲神啊惠苍生,撒雨露,普众生,掌宝杵,退妖魔,度鬼神,行宏愿,舍功德,南无阿弥陀佛!” 话音刚落,只听姚珊身子一颤,发出啊的一声,然后剧烈喘息了起来,我看的实在无语,感觉这和尚刚才念的经根本不是佛经,因为佛经正常人听不懂。 那姚珊为何在他念完之后叫了起来呢,莫非这觉缘还真会法术?正在此时,觉缘又道:“鸿福已来,施主不可乱动,定得慧心,方能求得正果,外面已经备好镇气丸,施主事后务必服下,贫僧这就不打扰了。”说毕关门而去。 姚珊没有说话,皱着秀眉点了一点,房间重新陷入安静之中,我见她脸色越来越红,额头上香汗渗出,表情像是在忍受非人的折磨,不禁觉得有些奇怪。我心想:莫非她早上吃坏了肚子? 没想到这个重要时候才发作,但是又强忍着不愿意打断祈愿过程,这也太痴了,就算这次不成功,下次再来不就行了? 真是想不通,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突然地板传来蓬蓬的撞击声,倒吓了我一条,姚珊却没有丝毫奇怪的样子,神情并无异样。我听了一阵,觉得十分好奇。 感觉这地板的确是空心的,不知下面藏了什么东西,于是趴了下来,俯身将脑袋穿过地板,看看到底什么情况。眼前的场景让我大吃一惊,只见薄薄的地板下面躺着一群和尚。 在仅能塞入肢体的狭小空间里,并排的整整齐齐,胖瘦不一,有老有少,一个个穿着青色僧衣,不过全都把肉棒露了出来。 翘的高高的,其中一个胖和尚正好躺在姚珊的位置,只见他不停的耸动着腰往上顶,刚刚的蓬蓬声就是从他那里传出来的。我心中大惊,登时爬到姚珊面前,低头穿过她的长裙,眼前一幕让我惊怒之极。 只见姚珊的长裙里什么都没有穿,坐的位置下面正好有个小孔,那小孔正对着阴户,一根肥硕的肉棒从小孔中挺了过来,正好分开她的两片肉唇,深深地插入她的淫穴里。 霎那间,我什么都明白了,所谓的法事居然是这个样子。做的可真够绝密啊如果不是地板有撞击声,我还发现不了异常,没有元神的普通人更不用说。 我呆呆的看着这一切,却毫无办法,就算我此时回到肉身,那也得等一个时辰才能醒来,到时候一切都结束了,还能阻止什么?有什么用呢?正在惊怒之中不能自拔的时候。 那肉棒进出的频率更快了,姚珊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声,谁知这声音一响,隔壁突然响起了阵阵木鱼声,我连忙穿过墙壁去看,只见一群和尚坐在房间里,同时敲着木鱼,口中念念有词,声音极大,如隐隐惊雷,将姚珊的呻吟压盖的无影无踪。 我心想:这真是想的极其周到啊连声音也要掩盖,要是一直发展下去,世上将永远不知道这怀恩寺名义是个寺庙,其实就是个诱骗妇女的淫窟,想到这里,我又回到姚珊身边。 看到她的脸色已经红的堪比云霞,嘴里的佛经也是念的时断时续,于是又钻进裙子里看看情况,只见那根肥硕的肉棒抽chā的速度已经极快。 最后连成一片残影,撞的地面灰尘都在跳动,最后突然停了下来,肉棒全根而入,姚珊哎呀了一声,打坐也打不稳了,一只手向后撑着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 那肉棒脱离了yin道,还在一股一股狂射着精液,gui头如同花洒一样,白点洒满了她的裙子、肚脐、阴毛和yin道口,而yin道口却还有许多精液流下,淫水和精液将地板打湿了一大片,那肥硕的肉棒终于缩回洞里。 接着又有一根细长而坚挺的肉棒探了过来,姚珊喘息了一会,重新将臀部移到小孔的位置,弯腰俯首用纤纤细手捏住那肉棒,对准了阴户之后,臀部往前一挺,全根而入,我用头穿过地板往下看。 只见那肉棒是一个廋和尚的,长的尖嘴猴腮,满嘴龅牙,形同猿猴,就是这样一个猥琐男,平时姚珊看见了都会捂着鼻子快速离开,现在却能轻易地将肉棒插入她的体内。 他得意地和同伴打了个眼色,弓着腰杆就开始向上顶撞起来,姚珊发出如泣似哭的呻吟,然而木鱼声和念经声使这个声音只能在房间里听到,外面估计只能听到木鱼声。 就这样抽chā了几百下,那细长的肉棒终于抵挡不住,吐出白色的黏液后缩了回去,接着又是一个满是皱纹的肉棒探了过来,我低头探查了一下,这个肉棒的主人居然是个年近八十的老和尚,胡须阴毛都发了白,按年纪姚珊都能做她的重孙女。 此时他却把肉棒指向了重孙女那一辈,可谓是老而不休,极端无耻,不过他的肉棒虽然不硬,但这个年纪能翘起来就不错了。姚珊无视这肉棒的苍老,依旧用手将其导入阴户。 第36章或许明天 那老和尚勉强顶撞了几下,就喷出浓稠的精液来,果然年纪太大吃不消,老和尚离开后,却来了个小和尚,这肉棒白白的像是没有发育,连阴毛都没有。 虽然肉棒直直的翘起,长度却太短,看起来就是个孩子啊我这么小的时候还在玩泥巴,他却能品尝到女人的滋味,真的不能相比。姚珊试了几次都没能插入yin道。 她只得重新调整姿势,站起来后,将双腿向前后大张,最后越张越开,身子也慢慢下落,直到来到地板。 此时两只腿已经劈开成了一字型,阴户也被拉扯的露出黑黑的肉洞来,残留在里面的精液和淫水不停滴落,正好落在那短小的肉棒上,像是涂了一层蜡油。 最后她慢慢落下身子,终于将那短小肉棒吞了下来,整个阴户已经贴在地面,让那短小的肉棒能更好的插入抽出,我都怀疑这肉棒能不能喷出精水。 不过姚珊这个姿势,我就看不到肉棒在yin道出没的样子,我也不想探究,只知道她居然被这小小肉棒捅的喷出了一股一股的浪水,估计这个姿势让她更加敏感。 而且肉棒也能顶到平时所不能达到的痒处。过了一会,我听见下面一声吼叫,细细的是小男孩的声音,连忙探过头去查看。 只见那小和尚浑身哆嗦,明显已经射了,刚拔出小小的ji巴,又一个猥琐的瘦和尚代替了小男孩原来的位置,只见这个瘦和尚的肉棒与别人不同,肉棒红红的细长,但gui头大的惊人,看起来像是猴子的肉棒。 他穿过那小孔都有点困难,几次顶撞都没穿过,反而痛的嘶嘶吸冷气。急的后面的人一个劲地催促。 不过他们都不说话,只是用表情示意对方。折腾了许久,那大gui头ji巴好不容易穿过小孔,等候在外面的阴户迅速将其纳入,淫液一波接一波地顺着肉棒滑下,此时姚珊已经进入癫狂状态,不待那大gui头ji巴进行顶撞,自己就一起一落地抽chā起来。 不过她还是保持着一字腿的姿势,用双手撑着地面,维持着平衡,那大gui头ji巴显然受不住这刺激,抽了十几下就哆嗦了起来,卵子一张一缩,又一次将污浊的精液注入姚珊的体内。姚珊表情明显有些失望,在抽出ji巴的时候却发生了意外,无论两个人怎么拔也拔不出来。 我分明看见那gui头将yin道撑的鼓了起来,就这样僵持了一会,两个人都慌了起来,我看见姚珊已经坐了起来。 使劲地往上站起,那ji巴就像面条一样被拉的老长,弹性惊人,越拉越长,最后发出啵的一声,姚珊尖叫一声,终于分了开来,大量淫水和精液如泉水般从小穴里流出,一团团精液竟然将地板上的小圆孔堵的结结实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从入定中醒了过来,看见自己仍然坐在禅房中,怀疑刚才所见所闻都是一场梦。 可是这梦却这样清晰无比。我连忙推开门,疯狂地往姚珊那边跑去,那觉缘老和尚看见我来了,也不阻拦,笑嘻嘻地引我进去,我满腹怀疑,看见姚珊衣衫整齐地坐在那蒲团上,见我进来便笑道:“夫君,你急匆匆地干什么,我们这里已经结束了,现在可以回家了。” 我四处打量,推开隔壁的门,如果不是梦境的话,刚才这里应该有许多和尚念经,可是此时却没有一个人影。反复用鼻子闻了闻,然而到处都是香烛的焦味,闻不到那淫靡味,一时间我有些糊涂了。 正在发呆的时候,觉得有人牵我手,回头一看是姚珊,只见她笑得十分灿烂:“你鬼头鬼脑地找什么东西,这里可没有吃的,如果饿了我们马上回去。” 我看看天色也不早,连忙道:“方才我睡了多久?”那觉缘和尚笑道:“赵施主好梦绵长,一觉两个时辰。”什么好梦!是世上最恶心的梦好吧!我暗自腹诽,真希望这一定是梦。 可是我最终还是不太放心,趁着二人不注意,迅速的掀起姚珊方才所坐的蒲团看了一眼。心里一直默念着,没有洞没有洞没有洞,然而现实往往是残酷的,我分明看见了一个圆圆的洞,边上还有一些没有完全晾干的水迹。 此后我像是被人抽干了所有的精气神,迷迷糊糊地回家,迷迷糊糊地吃晚饭,直到躺在床上后,才猛地哭了起来,仇恨、绝望、伤心、痛苦反复绞杀着我的心,甚至已经动了屠灭怀恩寺的念头。 不过这怀恩寺历史悠久,又是少林派的一个分支,实力不可小瞧,我一个人只怕无法将其屠灭,就算他们打不过我,也能逃到别的地方去,想来想去,我只能带上碧如一起去,然而她现在还是出家人的身份,平时连荤菜都不愿意吃。 更何况要她去杀人。万一破了她的道行,只怕会被她恨上一辈子,我可没有这个心理准备。冥思苦想了良久,我最终还是决定先放一放,姚珊那边我也不必惊动。 她现在已经不可靠,显然被那些神棍蛊惑了,不会轻易听人的劝,反而容易暴露出我来,一个不小心就会引起对方猛烈的反噬,不过也不能对她不管不问,必须留神不让她接触别的夫人,不然都这样搞下去。 这个家就散了。如果真要将那淫窟一锅端,必须从长计议,看看师门能不能帮我一下,就算不帮我只要批准我招收徒弟也可以。当务之急,我必须练习好元神出窍。 不过在此之前,我还必须解决另一件事。第二天一大早,我看望了还在床上躺着的罗芸,她已经醒了过来,看到我之后脸色惊喜,然后又抱着我痛哭起来,我拍着她抽动的背脊安慰了一会。 她又要跟我解释什么,我连忙摆了摆手道:“你的事我已经一清二楚,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我还会像以前那样对你。”罗芸抱着我又亲又舔,最后脸色一寒,咬牙切齿地道:“我一定要将那张提欢碎尸万段!” 两人依偎着说了许多情话,又一起用了碧如做的早饭,现阶段我的吃喝都由她控制,别人我都不大相信。说了一阵话之后,我服侍罗芸躺好,满面笑容地哄着她入睡,出了院门口,径直往马棚走去。 接着一路骑马来到县城,这个时候正是小商贩进城的时间,城门口熙熙攘攘的有许多人排队交税,一些守城官兵拿着鞭子抽打不排队的百姓,打的鬼哭狼嚎,这场景我看惯了,理也不理,打马就往中间的门口走去,按理说这道门平时只能让朝廷的公人通过。 不过那些官兵见我骑马穿着丝绸,问也不敢多问,直接就放我进城。这世道就是这样,许多规矩都是给穷人订的,富人走哪里都会有特权,所以我格外珍惜自己的财产和亲情,尽管目前为止我被现实抽打的不成人型,但我心中还是有些许希望,希望一切都能好起来。 县城的西边是人贩市场,这灾荒年月卖儿卖女的遍地都是,衣衫褴褛的男男女女在头上插着稻草,跪在泥地里黑压压一大片,到处都是哭嚎惨叫之声,让人如同置身末世,我再一次觉得,大明或许真的要玩完。 喝走几个前来邀客的人牙子之后,我穿过人贩市场,又拐了几个胡同,只见一个四合院出现在眼前,院子里种了一些花草,干干净净的倒也清幽。我拴好马,直接越过柴扉。 正好看见一个头裹花帕的女子从房里走了出来,我一把抓住她道:“你是田敬龙的什么人?”那女子估计被我的凶狠样子吓坏了,直接哭嚷起来,气得我大喝道:“再乱叫我捏碎你的喉咙。” 花帕女这才收声,哆嗦着道:“奴家是田敬龙的娘子。”“那他什么时候回来?”我又问道。“奴家也不知道,他常年到处出诊,也没个准信,或许今天,或许明天,总之不清楚。” 第37章然就在这时 我见这小娘子虽然比我家的夫人们差远了,身材却还算苗条,不由得淫笑道:“你丈夫常年搞人家的妻女,你知不知道?既然如此,我也来搞搞他的妻女。” 谁知那小娘子闻言不但不惊,反而松了口气,拍着胸脯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是杀人越货的强盗,我那夫君在外边得罪的人是不少,像你这样的我又不是第一次遇到,既然如此,你跟我进来吧。” 我原以为这妇人会竭力反抗,已经想了好几种应对办法,却没想到她居然如此配合,一时震惊在原地,她却笑着道:“还不快进来,让街坊看见了又说不清了。” 我只得跟她进去,却见她一把将我搂着,嬉笑着道:“你生的这样好看,一般女儿家都会对你动情,家里一定有不少夫人吧。” 我木然地点了点头,她却迅速地脱起裤子来,最后只剩裙子罩着赤裸的双腿,又拉着我的手往她胸上摸。我不知该说些什么。 突然觉得她有些可怜,根本没有兴致动她,转身就往外走。谁知没走几步,她突然抱着我的腿哭喊道:“你要生气就搞我吧,千万别杀我夫君,求求你了。” 我一脚踢开她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搞你又能怎样?”那妇人仍然不死心,死死抱着我道:“不要!我告诉你把,你是不是叫赵羽,不是我夫君想搞你的女人,是有人出了重价要我夫君搞你的女人。” 我听了心里一咯噔,连忙回头看着她,厉声道:“原来如此,你跟我说清楚!不然我杀了你夫君,连你也不放过。”那妇人又含泪道:“你杀了我夫君就等于杀了我,何必多此一举,事情我会尽量告诉你,希望你高台贵手。” 就是去年冬天的一个晚上,夫君出诊归来,刚准备洗洗睡觉,有个穿着长袍的女子就来敲门,头上带着口罩和兜帽,也看不清长的什么样子。 不过身材可能比我高一点,她一进门就对我夫君道:“听说你接着出诊的名义专会勾引良家妇女,那赵家五夫人赵欣,生的国色天香,你何不去试试。那滋味销魂的很呢!” 我夫君连忙摇头道:“多谢娘子夸奖,这是小生一点小小的癖好,不值一提。不过赵家的家主赵羽可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万一出了什么差错,我是死无葬身之地,谢谢姑娘指点。姑娘请回吧!”谁知那女的却掏出两千两银票出来。 一把拍在桌子上“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不然赵羽不杀你,我第一个杀你。”说完之后,她用掌一削。就把桌子的一角给削掉了,吓的夫君只好答应下来。 “后来我多次劝夫君逃的远远的,夫君却认为这女子武功高强,一旦走出县界就会被她杀死,所以一直不肯走,我看他分明是贪那两千两银票,我知道这银子不该拿,总有一天会大祸临头。 可是劝了无数次也没办法,他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果然和那赵家五夫人勾搭上了,不过夫君不是主谋,那个女子才是,你应该去找她。”我点了点头,又问了她一些细节问题,她也全部说了。 “你是个好女人。”我眼中含着泪水说:“我这辈子可能都遇不到了。”她正不知我说这句话的用意,我的手已经迅速地向她脖子抓了一把,她的咽喉立刻碎掉,双手捂着软软躺倒在地,我又抽出佩剑,为了不让血溅的到处都是,剑锋缓缓刺入她的心脏,她绝望地看了我一眼,长长吐了一口气。 终于闭上了眼睛,眼角也滑出泪来。我看见她的右手用血液在地上歪歪斜斜地写了四个字:别杀我夫。 接着我吹灭了灯,躲在黑暗处等待着,那田大夫直到二更的时候才回来,一边推门一边叫娘子点灯,叫了几声没人应就抱怨起来,黑暗中,我分明听见他在身上找火折子。 “今天是怎么了,睡的跟死猪一样,别说你跟奸夫搞累了才睡的这么死!”我静静地等着他。只见他试了好几次才划亮了火折子,然后点燃了煤油灯。 “这地上什么东西,也不收拾一下。”他显然被尸体拌了一下,然后提着煤油灯往地上一照。 我等的就是这一瞬间,他的呼喊、痛苦、悲鸣、茫然、失落、伤心,都成了我开心的理由,仿佛能洗刷我之前所受的一切侮辱。哭嚎声惊天动地,震的我耳膜发聋,我终于不再享受他的痛苦,走了过去。 他却丝毫没有擦觉,直到我蹲在尸首边,用剑点了一下他的脑袋,他才吓了一跳,退后一步道:“你是谁?”“你隔段时间就到我家治病,难道还不认识我?”我笑道。“田大夫,别来无恙啊!”那田大夫看我剑上粘了鲜血,气的浑身发抖:“赵羽?是你杀了我娘子?”我擦拭着宝剑冷笑道:“没错,就是我干的,不过这才只是开始。”说到这里,我突然脸色一变:“一年前你收下那两千两银子,就该知道这个结局。不过现在知道也为时未晚。” 田大夫怒骂着:“你这个混账东西,没错!我是勾搭了你的娘子,也仅仅是这样,那也没杀人啊你这个疯子!” 我冷哼了一声,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没错,你是没杀她,可在我心里你已经杀了她,你可知道,自从我看见你们行那苟且之事,她在我心里就已经死了,你还不如杀了她更好!你知道我心里有多恨你,我杀你全家都觉得不够解恨!” 田大夫突然情绪失控,从桌子上拿出一把剪刀,一边挥舞着一边朝我冲来:“你还我娘子的性命!” 我冷笑一声,一巴掌拍飞他的剪刀,掐住他的脖子往墙上撞:“如果你想死的痛快点,就将你勾搭我娘子的前后经过讲清楚,否则我一刀一刀割下你的肉去喂狗。” 第二天清晨,我拖着疲惫的步伐离开了田家,身后燃起熊熊火焰,只听四处一片走水的叫喊。我深呼吸了一口气,伸展了一下懒腰,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了起来。 自从遇见张提欢之后,我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那种能控制命运、掌握生杀的自信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体里。 救火的人从我前面络绎不绝的涌来,我来到昨天拴马的地方,骑上马往回赶,火光照亮了清晨最后一丝黑暗,像是夕阳的光芒照耀着县城的一砖一瓦,景色真是优美啊。 赵欣堕落的过程我已经全部掌握,不过我还是希望她亲自讲给我听,只是我现在已经变的非常脆弱,不能容忍她再骗我一次,但我知道她还是会骗我的。 所以我觉得,已经没什么话好跟她讲了,如何处置她让我头疼,杀她会让众位夫人远离我,不杀又觉得是根心头刺。 看来现在必须得用非常手段了,想想我本来七位夫人,王若初、赵欣、姚珊、沈雪却先后背叛了我,现在只剩下楚薇、蒋英、罗芸三位夫人,真是可悲可叹,如果是我对她们不够好。 或者陪伴时间不够多,我也算认了,可惜我竭尽全力宠爱她们却得来这种后果。我很是不甘,却又无能为力,难道真是风水问题?既然改动不了风水。 那我换个家总可以吧,想到这里,我一片茫然,信步走在大街上,不知不觉来到了人贩市场。没过多久,只见前面一群人正在吵嚷什么。 只听一个女子用尖细的声音吼道:“哎呀,中间这个女孩长得这么漂亮,买来做丫鬟岂不是暴殄天物,我出三百两,捧她做我们水月楼的头牌!” 另一个男子吼道:“王老鸹,三百两银子你也太瞧不起人了,我出五百两做我小妾!”紧接着众人又是一片争吵。我打马路过,也没兴趣理会这些人,然而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带着哭腔叫了一声:“羽哥哥!” 第38章紧紧地将抱住 我整个人登时就愣住了,连忙往那边看过去,只见那台子上有三个衣衫褴褛的女孩子,正在被台下的人评头论足。中间那个一个女孩儿眼睛大大的,满含泪水,鹅蛋脸上有些污迹,脸色也很憔悴,却还是遮不住姣好的面容。 一见到她,我不知是喜是悲,飞身下马,来到台下道:“王若初?!”“家乡的小河弯呀,门前的枝头弯,千言万语留不住啊妹送哥哥去远方,啊”一阵悠扬的歌声传来,清脆嘹亮,荡气回肠,在山间来回盘旋着。我连忙分开密密的树林,寻找那唱歌人,在黑暗中走了好久,眼前豁然一亮。 只见前面一片花海,鸟儿叽叽喳喳,蜜蜂儿嗡嗡乱窜,一个穿着粉衣红裙的女孩背对着我蹲在地上,正唱的高兴,方才那声音就是她发出的。 我连忙走了过去,只见她转过身来,头上的发簪熠熠生辉,脸上绽放着甜甜的笑容,原来是姚珊,只见她拿着一朵花儿跑到我面前道:“夫君,你干嘛闷闷的,你看这里好多花呀,快帮我戴上。” 我接过她手里的一朵大红花,小心地插在她的发际,她兴奋地用手扶了一下花儿,嘟着嘴对我撒娇道:“你觉得好看不?”一抹阳光洒在她的脸上,花瓣和脸儿都一起红润起来,我连忙赞叹道:“当然好看了。” “我真想一辈子呆在这里,你看这里多漂亮啊怀恩寺的和尚没想到这么会种花,我跟你说说花名,你看这是紫茉莉,还有木芙蓉、雁来红、蜀葵、大丽花,是不是都好美。 那边还有六月雪、秋海棠、仙客来和茶梅,真是花团锦簇,万紫千红。”姚珊一边扳着指头数一边道:“要是有下辈子,我就变成这里的花儿。 就算做不成鲜花,做那佛前睡莲也罢。”这时一阵凉风吹来,卷起一大团花瓣随风而舞,姚珊兴奋地又蹦又跳,拉着我的手一边奔跑一边欢笑,一时环佩叮当,秀发飞舞。 束发的红丝带也蒙住了我的眼,然而当她提起怀恩寺的时候,我眼里的世界已经变的灰暗,禅房中那淫乱的一幕代替了眼前的胜景,我盯着她的下身,只有一个念头:那里可能还夹着十几个男人的精液。 愤怒和悲伤瞬间席卷了所有,不知什么时候脸上已经凉凉的,用手一摸居然全是泪水。姚珊看见我的异状登时变了脸色,带着满身的花瓣跑过来道:“怎么了夫君?” 我冷着脸转身便走,这个时候突然异变丛生,只见所有的花儿变成一个个光头的和尚,花枝则变成了了无数双手,淫笑声大起,无数双手拉着姚珊,她拼力挣扎着,哭着向我喊道:“夫君救我!”我连忙抱住她:“珊儿,不要离开我!” 谁知那些手的力气极大,我竟然怎么也扯不过,只得运起真力,嘶吼着疯狂地拉扯,用了好长时间,才渐渐地将姚珊往我这边拉了过来,她也渐渐变的不再慌张,用含泪的大眼睛看着我,嘴角上扬,再次露出甜甜的微笑,然而这个时候。 她身上的花瓣却不知何时变成了一团又一团的白色粘稠物,头发上、眉毛边、衣服上粘的满满的,散发出腥骚无比的恶臭,我心中一迟疑,拉她的力量也跟着一松,一股巨大的力量瞬间将她从我怀中夺走,我慌忙往空中一抓,却只是抓住了一根红丝带,眼前瞬间空无一物,耳畔还回想着她凄厉的叫声:“夫君救我!” 我拿着红丝带到处乱走,一边走一边喊她的名字,然而四周空空如也,刚才的繁花似锦也变成了尸山血海。悔恨无助充斥着我的心房,最后蹲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 就在此时,一个温暖而熟悉的声音响起:“羽儿乖,不要哭,这糖花儿虽然好看,实际上却很脏,你吃了就会像上次一样拉肚子,咱们回家吃饭好不好,妈妈给你做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我摇着头一个劲地说不要,此时一个磁性而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要也不给你买,每次出门就这样,以后不带你出来了,再不起来是不是想挨揍?”我抬头一看,父亲是那么年轻。 此时正严厉地看着我,我吓得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母亲微微一笑道:“这孩子,非要别人凶你才听话。” 说毕蹲下来用娟子擦拭我的脸庞“为了个糖花哭成这样值得吗?家里有那么多糕点吃,你偏喜欢外面的,吃了也罢,每次还得拉几天的肚子,你说你这不是找罪受吗?我的傻儿子!” 母亲是那样年轻,脸上没有丝毫皱纹,头上斜插着我最熟悉的玉步摇,每当在人群中走散,我便能凭着这显眼的玉步摇快速找到她。“别浪费时间了,再去就错过时辰了。”父亲不满地说道。 母亲于是拉着我的手,带着我往前走,眼前的石阶也很熟悉,我抬头一看。只见前面的石头辕门上写着三个字:“怀恩寺。”恍恍惚惚中,我看见父母和一个和尚打着招呼,最后那和尚带着我们三个人转来转去,来到一个小小的禅房,我低头一看,这禅房下面是木地板,不一会,母亲开始礼佛。 而我和父亲就被赶了出来,我玩性很大,在玉皇宝殿跑来跑去,最后还遇到两个小和尚,看起来有点眼熟,却又不知在那里见过,一胖一瘦,我们三个玩的很开心,谁知道那两个小和尚很快被他师傅叫过去责骂,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突然特别想母亲,于是哭闹着要妈妈,可惜被那些五大三粗的和尚拦住不让见。父亲也不知在何处歇息。 我于是偷偷来到那禅房的后面,只见这里已经被爬山虎盖的厚厚一层,于是奋力扒开爬山虎,里面露出明瓦窗,悄悄推出一点缝隙往里面看,只见禅房里的母亲正侧对着我在地板上打坐,长裙在木地板上铺的很大很圆,像浮在水面的荷叶。 她柔和的脸上此时红霞遍布,有细细的汗珠从额头流下,身子微微晃动着,玉步摇此时也比平时晃的格外激烈,红唇轻咬,秀眉微蹙,像是在极力忍受着什么痛苦,和平时温柔安静的神色大不相同。 我哭着朝她大喊道:“妈妈你为什么不见我,那些和尚好凶啊!呜”母亲一听见我的声音,登时变了脸色,焦急地四处张望,最后才看见我在这边,但她仍旧不起身,只是朝外面喊了一声,不一会儿有个和尚推门进来,母亲便指着我对那和尚说些什么。 那和尚看着我一连摇头,两人争执了一会,母亲突然厉喝一声,神情十分凶悍,连我都吓了一跳,而且我从未见过。因为她从来不会这样对我说话,那和尚最后垂头丧气地离开房间。 不一会儿,我就被那和尚找到,然后他一边抱怨着什么,一边抱着我来到母亲面前,最后关门离去。 母亲抱着我道:“坏小子,不是叫你在外面玩一会儿吗,我一会儿就出来,你急什么呀?”我哭着说外面和尚很凶,母亲虽然安慰着我,嘴里却却不时发出哼哼声,高耸的胸部不停地起伏着,像是患了重病的人在忍受痛楚。 我摸了摸母亲红润的脸,发现她脸上滚烫滚烫的,身子也热气腾腾,连忙道:“妈妈是不是生病了,我一会叫爹去找大夫。”母亲笑着摇着头道:“傻孩子,妈妈没病。” 说完又是闷哼了一声,这时地板下发出蓬蓬地声音,越来越密集,像是要将这地板撞破,随后她紧紧地将我抱住,用的力气甚至让我感到疼痛,我努力挣扎着也推不开她,就在我以为快被她勒死的时候。 第39章自己就了断 她突然尖叫了起来,声音绵长而悠扬,如泣似哭,像是压抑了许多的悲伤,随后身体一软,放开了我,整个人剧烈地哆嗦起来,连叫声也跟着一颤又一颤,像是怪病突发。我吓得哭了起来,连声道:“妈妈你这是怎么了?” 母亲又重新抱着我,眼泪滴在我头上,抽泣着道:“没什么,妈妈没有生病,妈妈很快乐。”说完又笑着捏了一下我的脸,我这才安心地躺在她怀里。外面忽然响起许多木鱼声,声音极大。 我被这木鱼敲的头昏脑胀,眼皮渐渐支撑不住,她见此连忙摇晃着我,想哄我睡觉,我却总是被她身子一阵又一阵的抽搐惊醒,最后实在睡不着,就站了起来。 听见地板上不停传来蓬蓬声,觉得十分好奇,于是想捞起她的裙子看看到底是什么,母亲脸色突变。 在我的手刚刚触及到裙子的时候,啪地一巴掌打在我脸上,我整个人都被打懵了,母亲对我说话向来都是轻声细语的,从未这样发怒过,我悲愤异常,扯开嗓子又哭又闹。 这时候外面走进来一个和尚,强行在我嘴里灌了什么药丸,我眼睛一黑,就什么也不清楚了。绵长的梦境终于结束。 当我醒来的时候,王若初穿着粗布裙钗正打量着我,对我笑道:“夫君你到底做什么梦,一会笑一会哭的。”说毕用热毛巾替我拭去汗水。我接过热毛巾坐起身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才五更天而已,你饿不饿?我给你做点夜宵。”王若初笑着说道。我觉得这梦境似乎已经抽空了我的体力,腹中果然有些饥饿,于是点了点头。若初欣喜地搓了搓手。 正准备离开,我一把拉住她的手道:“你怎么不睡觉?”若初听了低下头来,有些可怜兮兮地道:“我怕醒来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叹了口气,放开她的手。 她连忙起身去饭桌上拿起一件脏兮兮的围布在腰上系着。我又问她道:“你居然学会了做饭?”若初点头道:“在外头不会做饭怎么行,我还学会了做陷阱、杀兔子、猎孢子。”我摇了摇头。 她从小就被娇生惯养,跟了我之后更连厨房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后来跟着张提欢那厮居无定所,风餐露宿的,能忍受到现在已经是奇迹。 那天在人贩市场碰到她,我就用了一千两银子将她赎身,反正那银子也是从田大夫家抄出来的,不用白不用,田敬龙那厮虽然只是个大夫,家中却藏有不少银子,光银票就有五万两,还有首饰宝珠一大箱。 各家夫人、小姐甚至丫鬟写给他的情书一大摞,这些情书当中还有赵欣的几份,不过我也没看。现在看起来没啥用,不过万一碰到有什么事,可以用这些情书去要挟那些太太小姐,毕竟这些将名声看得比性命还要紧。 但是东西太多不易搬动,我便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埋藏好,这才放火烧了田敬龙的房间,就在我刚刚给若初赎身之后,有衙役就将我围了过来,我也不想惹麻烦,扔出一千两银票。 谁知那些衙役以为我是肥羊,非要一万两才罢休,我岂是那种好相与之人,当场将他们的腰刀捏成麻花状,这些人见此吓得目瞪口呆。 那巡捕头子拿着银票道:“这位公子相貌堂堂,怎么会是杀人越货的江洋大盗,我们一定是认错人了,走,再去别处找找。” 若初在我背后吓得紧紧抱着我,我安慰了她半天才缓解好情绪,见她穿的破破烂烂,心中一阵酸疼,于是又拉着她去衣店做了一身衣服。 不过她坚持认为自己不配再穿华丽的衣服,我只得给她做了一身粗布钗裙,又想带她回家,不过她打死不愿回赵府,认为没有脸面再见各位姐姐妹妹。我心想你没脸面见她们,她们又何曾有脸面见你呢,你那些姐姐们的淫行比你有过之而无不及,后来又说起她和张提欢的经历。 原来她跟张提欢逃走后住了几日山洞就开始生病,张提欢虽然会一些医术,但对妇人的病比较棘手,不得已去看了大夫。 那大夫说王若初怀了孩子,而且体质太过娇弱,不宜风餐露宿,张提欢没办法,只得去一个小村租了房子暂时安定下来。 然而他本性不改,忍了几日又去偷摸农家女儿,被村民发现后赶走,如是几次之后,张提欢不再认为王若初是个天仙,反而是个大累赘,打算丢下她继续过自己的逍遥日子。 于是他把王若初送到我家附近就离开了,临走时还给了些银票。谁知王若初根本不敢再进我家大门。 也不敢回娘家,毕竟背夫偷汉会被千人骂万人恨,她这时候算是真正的无家可归,想着用那银票去县城里安定下来,结果半路上碰到劫道的。 若初虽然武功不高,平常对付这些三流角色还是绰绰有余,但这次,她心情极差,身上还带着身孕和病痛,所以完全不是对手,只能束手就擒,那些劫匪见她长的非常漂亮,认为捡到宝,打算把她卖到妓院。 而且还对她动手动脚,不过王若初骗他们说自己是黄花大闺女,这些土匪认为破了她的身子后身价就没了,所以就没再碰她,再之后就是我遇见她在人贩市场被人拍卖了。 我见她始终不愿意回赵府,只得在县城暂时租了个四合院先安定下来,又带着她到处购买一些日用品,忙完一切之后我说要回家,结果她死抱着我不让走,我只得雇了个人传话给家里。 现在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排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不过我认为跟她的夫妻缘分已尽,以后只是定时给她送些钱粮。 她要跟谁偷情我也不会管,更不会跟她发生任何肉体关系,因为我觉得有点脏,不一会儿,她已经做好饭菜端了上来,我也拿出纸张开始写休书,可是刚写了两个字,心里就痛的刀绞一般,因为可以预见的是,未来我还要写三份这样的休书。 王若初用手在围布上抹了一抹,走过来道:“写什么东西呢?”而我已经把纸张捏成一团,冲她苦笑道:“没什么。”看来我最终还是不忍心让她再次遭到打击。 等以后再说把,然而经历过这些大变故之后,王若初不再像以前那样单纯,整个人变得极其敏感,察觉到我脸色不对,一下子就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哭道:“是不是休书?”我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她闻言一下瘫软在地上,一边哭一边哽咽道:“不要,我不要离开你,自从经历过那些事之后,我才明白,你以前是多么娇惯我,你已经把你力所能及的东西都给了我,我却还嫌弃你娶了太多的夫人,所以才想着跟张提欢走。 那里知道离开了你之后,这世道原来如此险恶,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我就把以前欠下的苦难都品尝了一遍,现在才明白,我以前是活在天堂里却不珍惜啊!你现在嫌弃我的身子脏,我又何尝不觉得自己更脏?只要你不写休书,让我做任何事都愿意!求你了!”我低下头,看着她,抚摸着她的脸庞,用袖子替她拭去泪水,这张脸在以前是多么娇嫩。 甚至还因为营养太好有点婴儿肥,现在不但消瘦了许多,甚至有了一些风霜的迹象,一股怒意突然填满胸口,我一巴掌扇了过去,重重地打在她脸上。 她愣了一下,捂着脸反而露出欣喜的表情。我仍不解恨,左右开弓扇了起来,打的她俏脸红肿起来,五根手指印清晰地印在她洁白的脸庞之上。 直到她口角流血,我才停止了挥动,她摸着脸愣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到:“这就对了,你要是恨我就打我吧,别憋在心里。” 我喘息道:“要是再有一次,你该知道怎么办了吧。”若初连忙道:“若是再有,不用你动手,我自己就了断,本来这次我也想了断这条贱命。 第40章沈雪武功不低 可是我始终觉得对不住你,想要留着这条命在日后补偿你。”我点点头,又突然想起一件事:“你那肚子里的孽种是不能留的,趁着怀的时间还不长,去抓一副打胎药吧,我会陪着你。”若初听了,脸色一变道:“夫君你是误会了吧,这是你的孩子,不是那臭道士的。” 我听了气不打一处来,猛地一拍桌子道:“你还敢骗我,那天晚上我和你行房,根本没射在你里面,你倒是背着我跟那臭道士做了两次,一次在野外,一次在禅房,当时我中了那臭道士的摄魂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们苟合,你知道一个夫君眼睁睁看着娘子和别人颠鸾倒凤是什么感觉吗?” 若初登时愣了一下,颤抖着跟我道:“你说什么?那两天晚上你都看见了?”我怒道:“当然看见了,难道那臭道士没跟你说?当时我就在你们不远处。 那一幕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不但如此,你逃走之前,有下人还看见你和罗芸两个人一起在地牢服侍张提欢,于是传的是沸沸扬扬,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若初睁大了眼,脸色苍白了起来。 我仿佛看见她眼眸中的光彩渐渐消失,只见她停止了抽泣,木然地转过身去,再转过来的时候,我分明看见她胸口插着一把剪刀,插的非常深,正汩汩地流着鲜血。 我立刻慌了神,一把向前抱住她颤声道:“我只是说说而已,你要留着孩子就留着吧。”若初摇了摇头道,低声喘息道:“其实我也搞不清这是谁的孩子,不过夫君你不该告诉我这些”说完嘴里吐出大口大口的血来。 我泣不成声,连忙点头道:“没错,我是不该说的,对不起啊!我错了!”说完又抱着她往外边跑道:“你放心,我叫碧如来救你,她医道高强,当初罗芸吃了砒霜也被她救回来,这点小伤没什么的。”若初摇了摇头,嘴里又喷出了大量鲜血。 她用血手虚弱地抚摸着我的脸,眼角泪水滚滚而落,哼哼地说道:“我好后悔啊!”然后脖子一歪,身子就软了下去,我俯下身子探了探呼吸,发现她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连忙打坐给她输功,可惜她已经坐不稳,身子也渐渐凉了起来。 “啊!”我大吼了一声,感觉心头像被人捅了一刀,登时喉咙一甜,喷出一口血来。紧跟着回忆一幕幕涌现在眼前,那一年。 她十六,在九华山与我初次相见。至今我还记得她那天穿着淡紫色的小袄,白色的裙子上绣着金丝荷花,头上斜插的玉步摇和我母亲的十分相似。 在太阳光照耀下熠熠生辉,让我一眼就在人丛中注意到了她。于是我对她开始展开追求,她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看见小猫小狗受伤就会照料,看见乞丐索要就会慷慨解囊,看见朝廷官兵欺压百姓就会愤然出手。 许多时候她的鲁莽行动会让自己身陷险境,还好那时候我已经武功大成,总是及时相助,这才让她化险为夷。受到她的影响,我也开始放下骄傲,对弱者露出同情之心。 而她也逐渐变得谨慎,不再盲动。我喜欢她的大眼睛,放佛能装下了整个银河。我喜欢她的身体,总是散发出少女的奶香,她喜欢我的安静和狂傲,总是让她捉摸不透。我们互相影响着鼓励着,在风雨飘摇的江湖里成为一对相互依靠的恋人。 而追求她的少侠、公子络绎不绝,却被我逐个击败,可惜的是,她用纯真吸引了我,却又用纯真毁灭了自己。 一天之后,我将她的尸体搬回赵府,并举办了隆重的葬礼,灵位入赵家祠堂,墓穴也安葬在后山祖坟地,将来与我合葬。楚薇一开始对这安排有些抵触,不过听说她是自杀也就不再有异议。 于是府里府外白蟠漫天,纸钱乱飞,下人们全部带孝,我却留在若初的房间里发了一整天的呆,外边的事务全都有楚薇操持,若初娘家的姑嫂也来了几个,不过老爷子已经快九十,躺在床上没人敢让他知道。下葬那天,我亲自挖土。 看着她的棺材放入墓穴中,眼角瞟见一个人在远处观望,我也没理会,这几天身心俱创,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去打打杀杀。当晚我喝的烂醉,信步走向花园里的秋千,以前我就经常抱着若初在这里看书,两人在秋千上荡来荡去,仿佛像是昨日的事。 就在我沉迷在回忆的时候,耳边忽然听到一些动静,仿佛是有人在假山那边争吵,我屏住呼吸走了过去,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假山前站着三个人。 只见师兄和沈雪正在匆忙地整理衣衫,站在他们面前的则是提着灯笼的赵欣,只见沈雪整理好衣襟后,扑通一声跪在赵欣面前道:“好妹妹,都是我的错,你千万别告诉夫君。” 赵欣一甩袖子,冷哼道:“你们真是狗胆包天了,趁夫君伤心没空理会你们,就敢在园子里公然做出这种勾当,你们一个是他的师兄,一个是她的结发妻,这样做难道心里不愧疚吗?” 沈雪连连叩首道:“没错,我该死,我一直对不起夫君,可是我又控制不住自己,请妹妹饶恕一次,我再也不敢了。”赵欣转过脸去,鄙夷道:“说的理直气壮的,真是骚货,人人都控制不住自己,人人都学你这样。那这个家岂不是要乱了?” 听到这里我连连冷笑,觉着十分讽刺,无力感和疲惫感同时卷席过来,靠着一块石头瘫坐起来,哎,随他们去吧,爱咋咋地。 谁知师兄连忙向赵欣央告道:“不是这样的,雪儿本来是个好妻子,是我逼着她诱惑她,才有了今天这种事,还请赵姑娘饶恕她,说出去对你也没啥好处,师弟现在本来就很脆弱,要是让他知道了,还指不定闹成什么样子。 就算你要说,也要过段时间再说吧。”赵欣呸了一声:“一对奸夫淫妇,还教导起我来了,你既然知道夫君这么脆弱,还去勾引弟妹做这么荒淫的事,可见你本来就是个淫贼,却要装成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我是一定要告诉夫君的,你们就等死吧。”说毕她一脚踢开沈雪,提着灯笼转身就走。沈雪闷哼了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左手去抓赵欣的肩膀。 那赵欣听见后面的动静,身子不退,反而侧身往后一靠,登时将沈雪撞的飞了起来,幸而师兄连忙跃起,将她的身子稳稳接住。 “就你这三脚猫功夫还想和我动手?”赵欣把灯笼往地上一放,左手向前,右手护心,摆出迎战姿势。我知道这是天山派的须弥掌,掌法往往阴柔内敛,又寒气逼人。 她本就是天山派弟子,学成下山后却不尊门规,因为留恋中原而迟迟不肯回师门,最后被清除出门,还下了追杀令。 不过一身武艺确是极其难得,算是江湖中一流高手,追杀她的天山派弟子反被她教训,当日张提欢大闹我家的时候。 就曾与她交手,却也拿她毫无办法。沈雪见此,推开身旁的师兄道:“妹妹若是执意如此,倒不如杀了我更加爽快,没奈何,今番势必要讨教一下,若是你赢了,我大不了一死,若是你输了,今晚之事你必须守口如瓶。” 赵欣冷笑道:“很好,算你有些胆色,不过你那奸夫不准插手,否则比试无效。”师兄武功修为较我还精深,赵欣自然十分忌惮。沈雪听她叫师兄为奸夫,意指她为淫妇,不由得怒气勃勃:“那是当然!何须吩咐!” 赵欣心思缜密,故意放些刁钻狠话,以激荡她的心神,而武者交手之时最忌心神不稳。沈雪也知其理,双掌向下运气,闭目而念口诀,正是峨眉派的处守式。赵欣知她在集气而守,冷哼向前,身形飘忽,似左向右,掌法如落叶而至,十个虚招中只藏有一个杀招,一般人只觉得眼花缭乱,那里分得清那招是虚招,那招是杀招,不过沈雪武功也不低,整个人不动如山,不慌不满地将指尖往前一点。 第41章列整整齐齐 正是峨眉派的仙人指路,正好指在赵欣的空档处,瞬间须弥掌法被破,赵欣不得已收回招式,反被逼得后退了数步,她战意大起,傲然笑道:“没想到你还不算是个废物。” 说毕她身上的裙袍无风而鼓,往前踏出一步,登时四周人影重重,如鬼似魅,沈雪只听师兄说了声“小心!” 却也来不及回身,背后就中了一掌,登时被打得向前连走五步,口中吐出鲜血来。还好赵欣手下留情,不然沈雪此时已经毙命。“怎么样,还要不要比试?”赵欣得意地摆弄着手腕的镯子笑道。沈雪悲呼了一声:“不!” 于是不顾身上的伤势,整个人弹射而起,如同流星般向赵欣撞去。我便知这是峨眉派的越女追魂,威力加大,往往能一招致死强敌,然而自己也会因为内力激荡而伤害五脏,一般人不会轻易使用。 赵欣根本没有搏命的打算,见此杀招登时有些意外,躲也躲不开,只得硬生生地用双掌进行格挡,登时被一股强大的气劲撞的飞起身来,后背也靠上了假山的花岗岩,只听砰的一声响动。 那花岗岩炸裂开来,一时乱石横飞,良久之后,赵欣从灰尘中走了出来,淡淡地笑道:“没想到你会以命相搏,妹妹输了!” 沈雪深深施了一礼,嘴角鲜血渗出,脸色苍白地说道:“妹妹不愿取我性命,所以才会有此一败,多谢妹妹成全。”赵欣长叹一声,转身向师兄道:“既然如此,我愿赌服输,只是便宜了你这个淫贼。” 师兄脸显喜色,结结巴巴地道:“那你也愿意遵守江湖规矩?”“这个自然!”赵欣冷冷道:“不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师兄喜的眉开眼笑,连忙从腰里掏出一颗药丸给沈雪服下。 “既然如此,咱们找个隐蔽的地方先给沈雪疗伤。”说毕,三人转身而行,师兄从地上捡起灯笼,隐入假山深处,从我的视线里消失了。我连忙跟踪了过去,终于在一个非常隐蔽的洞口发现了三人的行踪。 只见沈雪正在打坐,后面师兄给她疗伤,赵欣抱膝坐在地上不发一语。过了一会,二人推宫过血完毕,头上都冒着腾腾热气。沈雪喷出一口淤血后,脸色逐渐红润起来。 她对赵欣道:“妹妹能遵守江湖规矩,可知也未曾忘了侠女身份,既然如此,你们开始吧。”赵欣站起身来对师兄笑道:“先说好,我说什么做什么你也不准反抗。”师兄听了,连连点头:“规矩我都懂。” 赵欣嘴角上扬,上前一脚将师兄踢翻在地,绣鞋踩在他头上“像你这样的贱人,碰下一下我都觉得肮脏,换做我未出嫁之前的性子,你小命早就没了。”说毕那脚左右拧动,踩的师兄齿牙咧嘴,却不敢惨叫。赵欣踩了一会,觉得还不过瘾,又用脚猛踹他的头,踹的师兄抱头卷缩,咬着牙齿直哼哼。 不一会,我就见师兄头上起了几个大包。幸而他武功超绝,换做一般人,只需挨上一脚就没命了。一旁的沈雪不忍观看,转过头闭目养神。赵欣踹了几下。 接着又将他的脑袋扳正,站起身来把脚尖往他嘴里一送,师兄的嘴登时被撑的大大的,沾满泥土的绣鞋被他的口水弄的湿乎乎的。 赵欣眉头一邹,抽出脚尖,看见上面都是口水,不由得鄙夷道:“恶心死人了,你这条公狗是天下最让人恶心的狗屎!”我心里一惊,从未听过赵欣说过如此多的脏话。师兄表情痛苦,却不敢反驳一句。 赵欣又找来一根细细地藤条,猛力往他身上抽,师兄连忙护住脸到:“别打这里,明天我怎么跟婉儿解释。”“你背着娘子在外面搞女人,又背着师弟搞他的结发妻,你说你是不是贱种,淫贼,臭狗屎,烂货!” 赵欣说毕抽的更狠了,那藤条刷刷地抽打在师兄的胳膊上,肚子上,所到之处都留下细细的红印,却还是没往脸上抽去。师兄竭力护着脸,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我估计他从小到大也没受过这样的荼毒。 只见他的眼睛已经含满泪水。赵欣一连抽打了数百下,这才停下来揉着手腕,她的发簪也歪了,头发也略略散乱。 随后她又弯腰脱掉一只脚的鞋子,一脚踩在师兄的裆部,踩的师兄闷哼连连,然后又用脚掌来回反复摩擦,就像在挑逗,不一会儿,我就看见师兄的裆部膨胀了起来,赵欣冷笑了一声:“你整个人都是废物,也就ji巴还大一点,”说毕喝令师兄脱下裤子。 师兄忍痛依言而行,刚拉下裤子,那肉棒就像按耐不住什么,弹跳了几下,引的赵欣娇呼一声,她低头仔细看了一看。 只见那肉棒的马眼直直对着她,茎身的血管根根鼓起,盘绕纠缠着,显得格外嚣张。赵欣咯咯直笑,从头上取出发簪,用那尖锐的一端,小心翼翼地扎了一下马眼,登时疼的师兄哇哇乱叫,连我也看得gui头一缩。赵欣玩了一会,用棍子左右扒拉着肉棒,那肉棒却坚强不屈,一直向上翘起。 她红着脸瞟了一眼旁边的沈雪道:“你们两个奸夫淫妇,方才不是干的正高兴吗?在我面前再来一次,让我好好欣赏你们是怎么淫乱的。” 沈雪羞红着脸连忙摇头,赵欣见了丢下棍子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辞了。”沈雪连忙追了上去,拉着她含泪道:“别走,我什么都听你的。”赵欣满意地点了点头,重新蹲在地上,看着沈雪慢慢地将内裤和中裤脱了下来,裙子里最后空空如也。 “为何不脱光呢?”赵欣说道:“脱光了岂不舒服?”沈雪哀求道:“万一有人来了,裙子还能遮挡一下,这里又不是房间,我不想脱光。” 赵欣点点头,邪魅一笑道:“果然是下贱的淫荡婊子,偷情都偷出经验来了,以后我就封你为偷情宗师,你去找个深山开宗立派,用你那发烂的淫逼专门教导人偷情。 在门口敞开淫逼让所有徒弟操,操完之后还要总结经验教训,编撰成册,写成本门的操逼秘诀。 徒弟中谁操的好就封谁为大弟子、二弟子,吃饭睡觉逼里都夹着肉棒,最后成为一个武林第一淫贱骚妇。一年一度还会在门派里召开操逼大会,邀请各方豪杰过招,谁胜了就封谁为操逼盟主。” 赵欣越说越下流,我惊异于她的性格如此怪异多变,平时在我面前总是冰霜美人的样子,在别人面前又是一副高傲典雅的样子,而现在。 她又化身为一个绝代妖女,将自己的阴暗面毫无保留地发泄到沈雪和师兄身上。看来田敬龙说赵欣有轻度心疾没错。 田敬龙有本诊断笔记,上面记载了各种让他头疼的病状,其中让他最头疼的是心疾,他在笔记中详细地分析了赵欣的病情:赵氏、年二十二,疑患轻度心疾,心智无损。 但性格迥异,或藏有多种性格,常以不同面貌示人,时而贞烈刚强、时而温婉安静,时而暴烈无度,时而妖乱纲常。 见强者而益弱,见弱者而益强,不知者或以为千面佛转世,而本人认为,此为心智分裂,胎中所带,现无药可根治,每五日用醉心兰二钱、合欢皮一钱、柏子仁一钱、灵芝一钱,配合去年的雨水熬成药服下。 或能减轻病症,但不能治根。田敬龙还交代了初次勾搭赵欣的一些细节,他有记录的癖好,每次勾搭成功一个病人,就将经过详细地记录下来,编成号码,列的整整齐齐,有一百人之多。 第42章现在就想要 以下是他的原文:崇祯某年某月某日,我第一次来到赵府,见到了赵老爷的五夫人赵欣,当时我就被她的美貌勾去了魂魄。 这位娘子比我以前见到的都要漂亮,眉不点而翠,唇不涂而红,眉蹙则如弱柳扶风,眉展则如娇花映月,看人时如含情脉脉,瞪人时若娇憨小童,试问天下间还有如此美貌的女子吗? 可是她看来很爱她的夫君赵羽,我又怎么能轻易得手呢?我多次借着送药方子的机会给她情书,结果她当着我的面将情书扯掉烧毁。 而且还猛烈地煽我的耳光,用拳头打我的腹部,搞得我浑身伤痕累累,原来她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美好,她骨子里藏有暴虐的恶魔,不过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想征服她,因为我发现,她殴打我的时候并不是单纯的嫌恶,而是带有玩弄成份,于是照常给她写情书。 她也照常会冲过来殴打我,而且我发现她已经准备了很多折磨我的工具,一些藤条、木棍甚至蜡烛。 她喜欢让我躺在桌子上,用藤条抽打我的全身,用绣鞋猛踹我的裆部,有几次我都疼晕了过去,她还不罢休,用冷水把我冲醒,继续进行折磨,每当我痛苦呻吟的时候。 她就兴奋地杏脸通红,仿佛这才是天底下最欢乐的事情,虽然受到如此非人的折磨,不过我还是有些收获,那就是得到了她头上的玉步摇。 那是一次她疯狂殴打我以后掉落在地上的,我就收藏了起来,后来她跟我要了多次,我都找各种理由拒绝还给她,这东西对我很重要,每次当我想要放弃的时候,一看到这玉步摇就又充满了信心,另外我还发现。 她每次折磨我都会避开所有人,折磨完之后浑身香汗淋漓,发出一种动人心魄的芬芳,而且每次都会去澡房里洗澡。有一次我色心大起,在她折磨我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 而是准备了一个小刀来到澡房外面,附耳在墙上,听见里面果然水声哗哗,就想起她正裸露着动人的玉体,肉棒一下就硬了,于是拿着小刀飞快地在墙上钻了个洞,我用右眼贴着墙往里面一看,登时吓得浑身一软坐了下来。 只见里面也有一只眼睛瞪着我,后来我才知道,她武功极高,像我这样动作毫无遮掩技巧,肯定会被她发现,她笑嘻嘻地披好衣服走了出来。 牵着我的耳朵进了澡房道:“好啊胆子是越来越肥了,竟敢跑到这里来偷窥我,看来今天你是还没挨够打,要我多捶你几下?”还能怎么办呢,一切都是命,她武功高强,又有绝色仙姿,我只能闭着眼睛任命,忍受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她照常一脚将我踢倒在地,一只嫩脚踩在我的脸上不停地拧来拧去,嘴里恶狠狠地道:“你还真是贱到骨子里去了啊无论怎么折磨你,你还是像只哈巴狗一样跑过来,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然而她没注意自己只是披了件纱袍,一抬腿就露出了粉嫩的肉穴,我躺在地上正好看的清清楚楚,肉棒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她发觉我的眼神不对,脸色微红,又看见我的下体鼓了起来。 显得十分好奇,于是令我脱掉裤子,露出肉棒来。这是我第一次在她面前展露下体,一想到即将用丑恶的肉棒玷污她美丽的双眼,刺激的我差点射了出来,她冷哼了一声道:“没想到你这儿挺长的,不过就是细了一点。” 说毕她便用粉嫩小巧的脚踩在我的肉棒上,来来回回地搓动着,眼睛灵动地闪烁着,像是把玩一个小玩具。 我在她的玉足挑逗下大口喘气,又看见她迷人的肉穴微微分开,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来,其间还闪烁着一些水光,那里受得了这般刺激,登时感觉腰眼一麻,弓着腰顶着她的脚窝猛烈地喷射了起来。 精液一注又一注地洗刷她的脚底,她吓了一跳,看见我喷出的东西不由脸色更红了,白了一眼冷哼道:“没用的东西,才这么几下就完蛋了,就这功夫还敢打我的主意?” 正在这时,外边响起一阵脚步声,直接往这澡房方向走来,我第一次见她失去了往常那种盛气凌人的气势,霎那间脸色苍白,眼神散乱,呼吸急促。 “我夫君来了!快藏起来!”她哆嗦着对我道,然而这澡房里空空如也,根本没有可藏的地方,她慌乱中连忙将我拉入澡盆里,自己也紧跟着钻了进来。 一股热水将我包围了起来,一不小心我就呛了一口水,然而我想到这是她的洗澡水,又吞了一口下去,甘之如饴啊。 这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只听一个男人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对着她含糊不清地道:“洗个澡这么长时间,害我等好久,也不知在搞什么鬼,你不是一直想要孩子吗。那田大夫怎么说的?” 此时我的暴力美人儿似乎完全卸去了锋利的爪牙,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娇憨地对那男人道:“又喝这么多酒,你也不怕等会没力气上我的床,田大夫说我身子弱,要了孩子怕不好生。” 我看见她对待夫君如同和风细雨,对待我却如狂风暴雨,巨大的落差感让我嫉妒如狂,在水中一抬头看见她坐在澡盆里,薄纱衣已经浮在水面上,下身光光的什么都没有,那奶子又圆又翘,大小适中,两朵嫣红的乳头看起秀色可餐,稀疏的阴毛下有两片肉唇娇羞地闭合着,只露出一道细细的缝隙,里面藏着迷人的小穴。 嫉妒促使我忘却她平日的残暴,我抓着她的长腿,用力游了过去,然后用嘴狠狠地啃在她的阴户上,舌头拼命地舔着,鼻子不停地摩擦着,恨不能将她的嫩逼磨烂。 正在和赵羽说话的她没料到我会这样,当时就啊了一声,然后捂住自己的嘴。“欣儿,你鬼叫什么,倒下了我一跳。”赵羽这样说。“夫君,没什么。就是头发被木桶夹了一下。” 暴力小美人儿含糊其辞地骗了她的夫君,看来她无论多么残暴,还是最怕她的夫君发现我在这里。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一阵兴奋,开始计划舔舐她的整个下半身,首先从粉嫩的脚开始,一根又一根小巧肥嫩的脚趾都被我舔了起来,接着就是脚掌、脚背,不过我低估了自己的憋气时间,喉咙干了起来。 非常想要出去喘气。赵欣似乎擦觉到我的异样,她猛吸了口气,也钻了下来,我也不知她要干什么,却见她抱着我的头吻了过来,两个人瞬间吻在了一起,我一张嘴,新鲜的空气就重新充斥在肺里。 接着她又钻出水面,发出哈哈大笑,我隐约听见赵羽道:“洗个澡也那么调皮,我也想进来。” 暴力小美人连忙道:“不行,我马上就洗完了,你回房去等我一会。”我被她这么一吻酥到了骨子里,感动的泪流满面,要知道她从没对我这么好过,虽然我明知道她跟我接吻是为了让我换气,不让夫君发现我的存在。 我觉的那口气是世界上最好的空气,充满了她特有的香味,她软软的嘴唇像涂满了蜜汁一样。 麻的有些快昏厥过去,一瞬间,我都想永远就这么呆在这澡盆里与她共度余生,然而赵羽的声音却打断了我的美梦,他对暴力小美人说道:“你脸色这么红,像是水蜜桃儿,真是越来越勾人了,我这里又硬了,先替我去去火。”说毕我听见他脱裤子的声音。 暴力小美人娇羞道:“你咋这么急,回房里再做啊。”赵羽却坚持道:“那不行,我现在就想要,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你难道还害羞?” 暴力小美人听了之后伸出粉拳打了一下她的夫君道:“真拿你没办法,一会儿要是硬不起来我可不答应。”说毕她挪动着赤裸的身子来到澡盆边,将身子跪了下来,低头含住了赵羽的肉棒,臻首一晃一晃的开始为她的夫君口交。 第43章又怕被骂 身在水底的我更加嫉妒,虽然我明知道这是一对夫妻,暴力小美人儿给她的夫君口交那是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我就是心痛,我觉得她应该只属于我。 这时我的肉棒胀痛的难受,看见她跪在那里,圆翘的臀部正好对着我,隐隐还露出那迷人的小缝,一时兴发如狂,也顾不上别的,挺着肉棒缓缓来到她的后面,让整个身子横在水底,一只手抱着她的腰部,一只手扶着肉棒猛地往前一挺。 只听她含满ji巴的嘴里发出一声闷哼。我的肉棒瞬间进入一个极其燥热的所在,嫩肉争先恐后地裹着我的ji巴,吸允着我的gui头,而赵羽却浑然不知自己的娇妻在他的眼皮底下被我深深地插入,全根而入。暴力小美人狠狠捏了一下我的大腿。 接着又装着没事儿一样用嘴服侍她的夫君,而我在下面才抽chā了两下,一股麻意就传遍全身,从头到脚的肉都像在呼喊着舒畅和快乐,终于让我狂喷了出来,尽管我刚刚就喷过。 暴力小美人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刺激,呜地乱叫着,整个身体打着摆子,泄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她本来冰清玉洁的身子终于被我玷污了,yin道里一下夹满了我的精液。 而她的嘴里却含着丈夫的ji巴,这时赵羽忽然奇道:“好欣儿,你啥时候这么敏感了,难道给我口交你也能高潮?” 暴力美人儿吐出肉棒颤声道:“当然了,夫君的肉棒最好吃了,一想到等会这肉棒要插进来,欣儿就舒服的发抖了。”赵羽仰头大笑,我趁此机会偷偷浮出水面,猛吸了口气。 然后再钻入水底,谁知随着肉棒的抽离,大股精液从暴力美人儿的淫穴跑了出来,接着又很快浮在水面上,暴力美人儿慌乱的用手去拍打遮掩,却怎么样遮掩不住。 终于那赵羽也发现了这情况,盯着洗澡水道:“你这水里什么东西?一片片白的。”暴力小美人慌乱地道:“也没什么,听她们说羊奶能让皮肤白皙,所以弄了一点在水里,到底有没有用也不知道。”赵羽捞起一团“羊奶”在鼻子上闻了闻道:“一点也不香,还挺腥臭的,你们女人就是花样多。”说着把那“羊奶” 涂在暴力小美人的脸上,抹的十分均匀,那暴力小美人脸色更加红了,阻止着夫君荒唐的动作。赵羽却又将肉棒一挺,顶开了她的红唇,她也握住肉棒重新舔舐起来。 而我的肉棒不知什么时候也硬了,在下面也是一顶,顶入了她的yin道,潮湿而温暖的感觉裹挟了肉棒,我拼命地挺着腰部,她的臀肉被我撞的波浪起伏。 不过在水中响声并不大,她也拼命地晃动着头部,两个人的动作惊人的一致,最后我俩越来越快,只听她啊的一声惨叫,我也在水底闷哼了一下,赵羽也跟着长叹了一口气。 她的嘴里和yin道同时注入了满满的精液。赵羽射出来后,满意地往外走,谁知他踩到了什么东西,突然打了一下滑,差点摔倒在地,他疑惑地往地上看了一看,然后对暴力美人儿道:“你这羊奶别弄的到处都是,我的魂差点吓没了。” 我和暴力美人儿的魂也差点吓没了,因为我们知道那地上的一滩根本不是什么羊奶,而是我刚才躺在地上射出来的精液,幸亏赵羽喝了酒,神智有些糊涂才没被发现。 赵羽走了之后,我又搂着美人儿求欢,她甩了我几耳光,让我滚,然后抱头痛哭起来,我第一次见她哭,想安慰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得乖乖地滚蛋,但是暴力美人儿身子柔弱,还是经常生病,我们常常接着看病的机会进行交欢,而且根据我的发现,只要操的她越满意。 她就不会再施展暴力,整个人都温和起来,最多轻轻锤我几下,不过赵羽似乎疑心病越来越重,经常无缘无故检查各处房间,我们很难像往日那样乱来。 最后只得想个办法在门上钻了个孔,雇了个老嬷嬷帮我们进行交合,两个人虽然隔着门却水乳交融。我放弃了其他女人,只希望和她一直下去,但愿如此吧。 以上就是田敬龙的笔记,我终于明白了赵欣出轨的缘由,原来这些年她一直在我面前扮演冰霜冷美人的角色,外表依旧那么美丽,实际上骨子里已经朽烂不堪。 那天晚上我居然就这样被骗过了,澡房的那一晚似乎与我操岳母的场景何其相似,只是我和岳父对调了一个角色,让我怀疑这世上真有因果轮回的说法。 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看见沈雪和师兄被她用折磨田敬龙的手法折磨着,这二人本来就是有些忠厚的主,把名声看得比性命更重要,又加上被她抓住偷情的把柄,所以任由她以“江湖规矩”的方式进行折磨和羞辱。 不过这时我对赵欣的行为居然有些欣赏,她仿佛代替我惩戒了这对奸夫淫妇,不过就算这样,她的手段还是太激烈了,我有些看不下去了,闭上眼默默地思念若初,回想那天和她见面的细节,一切都像做梦一样,而那天我的确做了个怪梦,居然梦到母亲像姚珊一样在禅房里和淫僧们交合。 所有细节都那么真切,仿佛这曾经真实地发生过。我努力地回忆起过往的点点滴滴,心里一惊,已经久远的记忆在心底浮现起来。 那时候母亲的确是虔诚的信徒,经常去怀恩寺,有时候只带我或父亲,大多时候她都是单独去,而且我去了之后,也常常会被拦在禅房外面,只有等时间到了她才会从禅房出来。 而大部分时间我都在到处乱逛,或者和寺庙里的小和尚玩耍,而我却记不清什么时候闯进过母亲的禅房。 难道这段记忆真的只是梦境?可我又记得那梦境有和尚喂我吃了什么药丸,这药丸难道有消除记忆的功能,导致我平时根本记不起。 姚珊的事给了我巨大的刺激,所以这段已经被消除的记忆又再次被激活?母亲是那么慈和善良的人,怎么会做出那种勾当?就算有这种行为,也一定是迫不得已,我必须搜集更多的证据,以证实我的想法。 可是又不知从那里着手,一时间我脑子有些乱,正要继续冥思苦想,一声惨叫却打断了我的沉思,我连忙抬眼看去,只见沈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师兄的身上。 正起起落落地耸动着,夹花裙子撒了开来,遮挡了她和师兄交合的位置,这时候站在一旁的赵欣恶意地用木棍将她裙子一挑,里面的场景登时清晰起来,只见沈雪里面什么都没穿,光着屁股,淫穴正被师兄的肉棒深深插入,只露出两个睾丸来。 赵欣看的津津有味,一边用棍子敲打沈雪的屁股,一边喝令道:“你没吃饭吗,速度再快点,你嘴巴里又没含ji巴,怎么一声也不吭,非得抽你才明白吗?笨的跟猪一样!” 说毕一棒打在沈雪娇嫩的臀部,留下一道清晰的红印子,沈雪也因此惨叫了一声。我不想再看到这副丑陋的画面,悄悄地离开这里,带着一腔疑问去敲碧如的门,这时候已经三更,毫不意外地被她赶了出来。 我心里不甘,对着窗户喊道:“姐姐,我就想问一句,元神出窍是不是可以让人记起二三十年前的旧事?”只听碧如在里面愤怒地吼道:“当然了,赶紧滚!”我听了兴奋不已。 那天晚上梦见母亲的时候,我可能无意中用了元神出窍的办法回到了过去,这才会有那么清晰的梦境,我还想再问几句,又怕被她骂,只得回到书房。 第44章不要睡觉 在床上打起坐来,一边思念着母亲的模样,一边努力让自己入定,渐渐周围的一切都模糊了起来。 整个床像是在经历一场地震,剧烈地抖动着,方向也在不停地变化,忽东忽西,忽南忽北,最后所有场景都消失了,在一片黑暗之中,我看见了一支玉步摇,材质通透而温润,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垂下来的两串珍珠,正是母亲所佩戴的饰物,在我眼前晃动着,离我越来越近。 直到我能看见珍珠里反射着一个人影,这人是个小男孩,看起来是那么熟悉,正在吃着什么东西。 忽然他看向我,我也看向他,两个人都呆住了,再看时,他已经不见了,我面前却站了一个女子,眉毛、眼睛、鼻梁、耳朵、脸颊的弧度都是恰到好处的柔和,让人一见之后,无论多么烦躁的心情,都会被她所安抚,没错,这个女子就是我母亲。 她头上仍旧带着我那熟悉的玉步摇,身上穿着白绒镶边的紫色棉袄棉裙,正弯腰笑着对我说什么,我耳朵里嗡嗡的像是有钟声轰鸣,根本听不见,直到她笑着离开之后,那轰鸣声才结束,四周一下都清晰了起来。 直到过了许久,我才发现自己似乎被困在了一个小孩的身体里,一举一动都由不得自己,只能像旁观者一样观察着,而这个小孩似乎就是小时候的我,从他的眼里看这世界,一切都是那么高大,我估计也就四五岁左右吧。 我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往外面跑,只见我家还在盖房子,有许多工人进进出出的,扛着各种木头和砖瓦,一个青年男子站在边上指挥着,虽然相貌有很大的不同,我还是一眼认出那是我的父亲赵近贤。 他当时脸上没有胡须,也没有皱纹,估计也就二十岁左右,看到我之后,马上就走了过来喊道:“丫鬟婆子都那里去了,怎么让孩子跑到这里来!”说毕就将抱起我来。 只见我的奶妈急匆匆地跑来过来,一边赔罪一边从我父亲手里接过我,我的奶妈李氏那时候真年轻,一直也很疼我,只可惜后来她得病死了,不然现在我也会多个亲人。 她将我抱到一个小房间坐了下来,一边哼着歌儿,一边给我换上小棉袄,正在此时,突然有丫鬟闯了进来,对着她喊道:“不好了,夫人晕倒了,你快过去看看。” 吓得她脸色大变,连忙跟那丫鬟便走,我突然大哭道:“我要见妈妈,妈妈在那里。”李氏于是折回来,抱着我急切地往上房走。 只见那边已经围了许多人,纷纷议论著什么。李氏抱着我穿过众人,直接来到上房,我看见母亲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紧闭着双眼,一些丫鬟不停地垂泪。 这时候父亲突然闯入,满头大汗地跑到床边拉着母亲的手,连唤了几声也没反应,又拿着她的手听了一回脉息,便拉着众人含泪问道:“娘子她怎么了?可有叫大夫来。”有人便道:“夫人这病来的突然,刚才还好好说话。 突然就晕倒在地,已经派人去请田大夫。”我心里一咯噔,田敬龙应该比我还小吧,怎么会给人看病,是了,一定是他父亲田济海。 这时有人道:“田大夫已经来了,问老爷要不要代人听脉?”父亲急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规矩,你叫他直接过来便是。” 不一会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男子提着药箱就走了进来,看相貌果然跟这田敬龙相似,只见他向父亲行了行礼,父亲连忙拉着他道:“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救我娘子性命,事后一定重重有赏。” 田济海点头答应着,让父亲扶着母亲坐起来,拉着母亲的手腕听了一会儿,又看舌苔,翻眼脸,探鼻息,最后还取来一根银针,扎破母亲的手指,取了血珠在嘴里舔了一下,最后才长叹了口气。父亲连忙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就病了。” 田济海转着眼珠看了看左右,父亲连忙命令其余人退散,李氏抱着我就要走,无奈我哭闹着要找妈妈,总是不肯走。田济海笑道:“这孩子挺孝顺的,小孩子无妨,就留下来吧。” 李氏听说,只得放下我之后自己出去了。待众人都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母亲、父亲、我和田济海,只见他喝了口茶,才娓娓道来:“令正是不是经常畏寒畏冷,大夏天也要穿好几层衣服也不见出汗?” 父亲连连点头道:“没错,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从沈阳搬到这里来,毕竟这里暖和多了。” “不但畏寒畏冷,她还伴有小腹绞痛,经常疼的冷汗湿透,按理说这不过是宫寒之症,一般妇人都会患有此病,尤其少女时候最严重,但嫁人生子后就会逐渐消失。 不过令正体质奇异,我猜测她一定出生于午时三刻,这是一天之中阳气最盛的时候,不过也同样是阴气最盛的时候,一个不好,就会染上阴毒,令正就是出生的时间不对,所以体内阴毒比别人多上好几倍,按道理说,很难怀上孩子。 就算怀上孩子病情也应该减轻才对,怎么突然比以前更严重了呢,你们是不是胡乱吃过什么药?”父亲连忙点头道:“确实如此,别的医生虽然也这么说,不过没有你说的那么通透,前些年我和贱内一直想要孩子,却始终怀不上,四处求医问药。 最后遇到一个和尚,给了一张方子,我们按方抓药,服下后没过几个月就怀上了孩子,她还以为这世上真有佛,就开始吃斋念佛,当时她的病情已经好转,没想道现在又突然复发。” 田济海连忙道:“快拿方子给我看看。”父亲于是翻箱倒柜找了一会,终于找到那方子,田济海皱着眉头看了一下,突然严厉地对父亲道:“你们这是胡闹!这方子虽然能暂时压制她体内的阴毒,使你们怀上孩子。 但是过不了多久,阴毒就会复发,比先前还要严重的多的多,可以立马要了她的命,幸亏她平日总算懂的调养,不然撑不到现在,我这里用灵芝、人参先给她缓一缓,每日吃两副,估计能撑个一个月,别的法子也没有。 或者另请高明,当然你如果相信有神灵的话,就去怀恩寺去拜一拜佛吧,听说那里的佛很是能显灵。”父亲听他这么一说,登时绝望起来,含泪握住母亲的手,已经泣不成声。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见父亲哭也就跟着哭了起来。 接下来几天里,我一直被奶妈抱在怀里走来走去,晚上也睡在奶妈的房间,工地也停工了,家里忙成一团,到处都是中药的味道。 父亲日日夜夜守在母亲身边照料着,我也常在母亲房里呆着,一直看着她在睡觉,终于有一天,她醒了过来,对着父亲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去请怀恩寺的大师过来吧。”接着又昏迷了过去。 没多久,家里就来了一群和尚,站满了院子,一个个穿着僧衣戴着僧帽,其中一个穿袈裟的老和尚和父亲单独在一间房里说了很久的话才出来。 我看见父亲面如死灰的脸色终于有了起色,那和尚也不知喂母亲吃了什么药,很快她就醒来,母亲吵着要见我,我被李氏抱到母亲的身边。 只见她披着一头秀发,脸色苍白,明显憔悴了很多,看见我之后,本来失去光泽的眼神一下变得神采奕奕。 最后她一把将我抱入怀里,不停地亲着我的额头念叨着:“好孩子,妈妈的好孩子。妈妈这么做一切都是为了你。”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感受着她怀暖的怀抱,用稚嫩地童音道:“妈妈不要生病,不要睡觉,羽儿好想妈妈。”母子俩紧紧依偎在一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氏将我从母亲怀里抱走,几个和尚念着经进了房间,说是要做法驱邪,其余闲杂人等不可靠近。我看着母亲的房间缓缓关上,外面还有一群和尚在墙角打坐念经。 第45章说不出感慨 李氏摇晃着我道:“羽儿乖,夫人很快就会好起来,到时候就会带羽儿出去玩了。”她这么一说不要紧,我立刻又想念起妈妈来,挣脱她的怀抱往母亲房里跑去。 那些和尚连忙把我拦住,李氏也歉意地抱着我离开,任凭我哭闹了许久也不放手,直到后来李氏有些累了,坐在凳子上打着哈欠,不久就睡了过去,我乘机来到柴房后面,这儿有个小梯子,我就顺着梯子爬到房顶,然后沿着房顶来到母亲所在的房间,再慢慢爬过屋檐。 就看到了二楼阳台,一口气跳到阳台上,这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阁楼里一片漆黑,我摸黑穿过阁楼,来到楼梯,只听见有男女喘息的声音从母亲的房间里传来。 我沿着楼梯慢慢往下走,看见母亲的房间里点着许多蜡烛,一群和尚围着母亲的床打坐。每人面前放着一个木鱼,我畏惧那些和尚,不敢再往下走。 只是在楼梯口上悄悄看,不一会,只听一个女子啊地长叹了一声,压抑而痛苦,这是母亲的声音。我往床那边看去,只见四周都是纱帐,也看不清里面的人,这时一声钟响,那些和尚同时敲着木鱼开始念念有词,一时宣号声大起。 我看见纱帐不停地摇晃着,母亲痛苦的呼叫声越来越大,还伴随着一阵阵噼啪的打击声。这种噼啪噼啪的打击声我曾经在父亲的练功房里听过,父亲喜欢用拳头去打那些沙袋。 这时就会发出啪啪啪啪地声音,很是响亮。现在这种声音又出现在母亲的房间里,还伴随着母亲的哭叫。 年幼的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还以为和尚们正在欺负母亲,自己想去救母亲却又害怕那些和尚,所以一直流着泪纠结着。过了良久,母亲尖叫了起来,像是在经历了很大的折磨之后。 终于宣泄出痛苦的吼叫。纱帐也停止了晃动,一个和尚提着裤子分开纱帐走了出来,光光的头颅上冒着腾腾热气,他喘息了一会,蹲在地上继续打坐。另外一个和尚则又钻进了纱帐,不一会,纱帐又晃动起来。 母亲的喘息也随之而至,啪啪啪声继续响起。母亲的声音断断续续,有点像喝了滚烫的开水而发出的叫声,也有点像哭泣后的哽咽。“啊哼!”口齿不清,像是在经历非人的折磨。 我终于忍受不了,埋着步子跌跌撞撞地冲到床前喊道:“不许欺负我妈妈,不许欺负我妈妈。”众和尚吃了一惊道:“这孩子从那里跑进来的,快拦住。” 一个和尚抱着我就要走,我拉着床沿死死不放手,大声哭道:“我要见妈妈,不许你们欺负我妈妈。”这时纱帐的摇晃终于停止了,只见母亲在里面道:“放开我儿子,让我跟他说几句话。” 那和尚才放开了我,我连忙跑到纱帐边,想拉开纱帐看,却有人死死拽着纱帐,怎么也分不开,过了一会儿。 只见母亲从纱帐里露出个头,只见她披散着头发,脸色也不再苍白,眼睛里已经有了光泽,额头上香汗点点,根本不像那生病之人,她露出微笑对我道:“好孩子,你怎么跑进来了。” 我哭道:“妈妈他们是不是欺负你,我告诉爸爸教训他们!”妈妈喘息着对我道:“好孩子,他们没欺负我。他们是老远的地方来为的是给妈妈治病呢,你看妈妈脸色是不是好多了?”我听了放下心来,蠕动嘴巴道:“可是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放心”说到这里母亲的身子突然往前一倾,嘴里啊的一声,然后回头怒瞪了一眼。“妈妈你怎么了?”我问道。“你放心”妈妈刚说了一句,又“啊”了一声,身后也发出啪的一声。 “你等等,妈妈一会”啪啪声想起来。打断了她的说话,喉咙里继而传出哼哼之声,她努力地压抑着什么,终于吐出一句:“一会就过来!”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我看见母亲脸色绯红,眼中含泪,臻首一抖一抖的,散开的头发一闪一闪地摇晃。 “妈妈我要你抱抱!”我喊道。母亲隔着纱帐将我搂入怀中,同时我闻见一股奇异的味道。这味道有点像尿骚味,又不像是,感觉怪怪的。 “乖儿子!”母亲刚说完,又改口哼哼哈哈地乱叫起来,我感觉她的身子老是往前冲,撞的我有点站立不住。“妈妈我不走了,今晚想睡在你这儿!你好几天都没陪我了!”我在她怀里道。 妈妈没有回答我,反而对一个和尚道:“能行吗?”有一个人说道:“也可以,如果现在放那孩子出去乱说,只怕不好,我这里有个忘神丹,吃了之后今天的事他就会忘的干干净净。” “我不吃药!”我哭闹着道。母亲不知从何处拿出一个丝巾道:“乖孩子,你要是想睡在这儿,就吃了药药,而且还要用这个帕子蒙住眼睛,不听话的话,只能去别的地方睡觉觉。”我只好答应了母亲的要求,眼睛被蒙住。 然后被母亲抱到纱帐里,躺了下来。“为什么要蒙住眼睛?”我问母亲道,突然一声啪啪声传来,母亲闷哼了一声。 然后喘着粗气颤声道:“因为妈妈想跟你玩捉迷藏啊!”她说话的声音像是感动到了极点,有些口齿不清。“那为什么和尚要轮流进来打你屁股呢。”我问道。 突然这个时候,啪啪啪声激烈了起来,一次比一次响亮,整个床也跟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像是在地震,而且我还听见有和尚激烈地喘息着。 母亲此时也叫了一起来,一声长一声断,总是被打断,短促而快速,似乎又要哭了起来,啪啪啪啪啪啪!我眼前一片黑,什么也看不清,而母亲搂着我的时候,身体也在不停地抽动,像是不停地被人往前推动着。 随着最后一次撞击的到来,母亲断断续续的呻吟终于汇聚成一支悠扬的哀歌,高昂而凄厉,宛如一根银针拨到天际,盘旋着升到高空,最后来到顶点,继而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缓缓堕落下来。 喘息了良久,母亲才道:“因为要治病啊”一阵凉风袭来,我打了个哆嗦,睁开了眼,四周黑漆漆的,微弱的月光从窗户透了进来,照出书房的书架、书桌,我摸了摸脸,哼了一下嗓子,这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回忆之中。 我终于明白当年母亲为何要信佛了,看来母亲的阴毒之症因为我的出生而加重,以至于性命不保,她为了我不当孤儿,迫不得已用最下流的方法延续了自己的生命,也不知父亲知不知情,但愿他不知吧。 那种眼睁睁看着爱妻被人侮辱的无力感最是让人痛苦,这一点我是深有体会,我甚至有些后悔回忆起母亲治病的过程。 她慈和、善良的完美形象在我心里已经有了裂缝,尽管明知她做这一切都是迫于无奈,想想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福分。胡思乱想之际,天色已经亮了起来,我站起身来,这才发现身上披着一件大袄子。 也不知是那位夫人给我披上的,我推开窗一看,只见白茫茫一片,原来夜里下了一场大雪,现在还不停地飘着鹅毛大小的雪花。今年可真是冷,现在才刚刚立冬,就已经下起雪来,我走了出去,凉意阵阵。 看着银装素裹的家园,说不出的感慨,院子里有许多仆人的房间已经点起灯来,起床准备新一天的生活。 这时候我听见远处有女子的叱诧声传来,心中不由得一笑,我的二夫人蒋英自从嫁给我以后,还是保持着每日早起练武的习惯,其余人则是喜欢睡懒觉,不再像当年行走江湖那样刻苦。 第46章越来越快 这也是我欣赏她的原因之一,这时她的声音倒激起了我的豪情,我仰头长啸一声,心中所有的苦闷似乎都随着这一声长啸吐了出来,我心想,是时候该结束这些闹剧了!想我堂堂七尺男儿,整天被儿女私情牵绊,弄得自己灰头土脸,鲜血淋漓。 那里还是当年笑傲江湖,豪情万丈的中原大侠?想毕我又含泪哈哈大笑着,纵身跃起三丈高,踩着梅花枝向练武场飞去,只觉雪花扑面,烈风割肉,只一会儿身上就沾满了厚厚的雪花,天地之间已经没有界限,只有几只麻雀在跳。 很快我就来到蒋英身边,只见她和丫鬟小翠正在习武场站着,蒋英穿着一身红色短打,在雪地里越发显得削肩细腰。 乌黑的头发上插着一朵红花簪子,已经落下不少雪花,小翠则抱着几把剑侍立在一旁,二人看见我来了之后连忙迎了上来,她一边替我抖落身上的雪花,一边皱着眉头道:“方才听你怪啸一声。 就像一头受伤的狼一样,到底是怎么回事?若初妹妹已经走了,你别再这样折磨自己好不好,我看着怪心疼的。” 我也用手轻轻拭去她头上的雪花,看着她笑道:“已经没什么事了,今天我们好好练习一下,顺便看看你功夫长进了没有。”蒋英听说练武的事,立刻来了精神,粉拳如期而至,拳影重重,或许在别人眼里她快的不可思议。 但在我眼里却慢了许多,拳风从各处袭来,我却只从一路抓去,登时就握住了她的粉拳,然后将她往怀里一拉,她娇呼一声就顺势扑了过来,同时左手的粉拳、下盘的膝盖也同时向我攻来,我微微一侧身。 就躲过了她闪电般地六次进攻,转眼攻势已颓,想抽身却动弹不得,瞬间就被我扣住了双手,只能趴在我怀里喘息着。我低头看着她的脸,已经红了起来,头上的红花也颤颤的染上了洁白的雪花。 “你也不让让人家,真没意思。”她无奈地说道,神态娇俏妩媚之极。我低头要吻她的嘴,她偏过头红着脸道:“丫鬟还看着呢。”我抬头一看,只见小翠已经笑着背过身去,她掐了我一把,挣脱了我的怀抱,一直往树林跑去。我连忙跟在她的身后,两个人一边笑一边跑着,雪地里留下两串深深的脚印。 “夫君你看,腊梅花儿开啦!”蒋英指着前方道。我连忙看过去,果然有颗梅树开了花,枯瘦的黑枝桠交错纵横,分出密密的分支来,或如苍龙翘首,或如孤削之笔,各个吐出胭脂,发出淡淡的幽香来,真个美不胜收。蒋英笑道:“当时你我初见,也是在梅林里面。 那时你扮成书生,装做不会武功,大冬天还拿把扇子装斯文,真是笑死人了。”我也被勾起往事来,笑着对她道:“谁叫你爹只愿收文人做书生呢,说起来你祖上还是个有爵位的贵族,那年要不是遇见我,说不定你就被皇帝选到后宫做妃子了,说实话,跟了我你后不后悔?要是真的后悔就告诉我。” “说这话的时候我差点掉出泪来,经历了太多的背叛,我现在只想守着她、楚薇和罗芸,不想给任何人以可乘之机。”蒋英见我如此,知道我疑心病又犯了,连忙含泪道:“你知道我最欣赏你那点吗?” “那一点?”我连忙认真听着,如今我已经很少听到夫人们真心实意的夸赞。蒋英抚摸着我的脸,替我拭去眉毛上的雪花道:“我最喜欢你的地方,是因为你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你不像那些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俗务一概不知,只知道吟诗作对,乱弹江山,更不像那些粗鲁的江湖侠客,一味地好勇斗狠,粗俗浅薄,你是一个能文能武的人,有了想法就立刻去做,有了问题就马上去解决,不会太过犹豫。 也不会特别鲁莽,只是有一点不好,你有了烦心事喜欢堆积在心底,也不和我们倾诉,这样憋着只怕会很累的。” 说毕她靠在我怀里,用手抚摸着我的胸膛。我搂着她低头道:“被你夸的都不好意思了,不过你这么一说,倒让我有些伤感,这么多夫人,还是你最了解我。 那些烦心事我又何尝不想找人倾诉,只是我一直以来所有的努力,都是想让你们活的快快乐乐,一切烦心事都由我来扛着就行,只要你们高兴了,我的所有努力才没有白费。” 她还要说什么,我连忙捂着她的嘴道:“只是答应我,如果那天你们厌倦了我,讨厌了这个地方,请直接告诉我,尽管我爱你们。但我不会强求任何人。” 蒋英含泪点了点头,默默地念道:“愿君共白首,此生无他求,夫君,你想的太多了,就算有人拿刀逼着我,我也宁愿死在你怀里,怎么会厌倦你,除非是你厌倦了我。” 话音刚落,只听有人哈哈大笑道:“你们夫妻可真恩爱啊真是羡煞贫道。”我闻言放开蒋英,将她护在身后,咬牙切齿地道:“张提欢,你终于肯现身了!” “哼!别废话!你告诉我,若初是怎么死的!”张提欢语气突变,似有满腹怒气,从树林中闪身出来,几个月不见,这老道似乎白发多了不少,两个小眼睛看人的时候依旧是贼溜溜地。 “你还有脸问我!她的死还不是都因为你!”我恨恨地道“正好你送上门来,我要用你的脑袋在她灵前祭奠!”“你胡说!”他那黑瘦的脸涨的通红:“她跟我虽然吃了不少苦头。 但在房事方面,我们两个可是蜜里调油,她亲口跟我说过,从我身上得到了你给不了的快乐,我之所以将她放回来,是因为我有危险的事情要去办,想着你虽然恨她。 但不至于杀了她,兵荒马乱的只有赵府还算安全,没想到你这个畜生居然下得了手!”“住口!”我大喝道:“你这个无耻淫贼,也配在我面前讲伦理道德?接招吧,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哈哈说的没错!”张提欢猖狂地大笑道,纵身一跃,像流星一样向我极速飞来。我推开蒋英道:“你闪到一边去。”说毕将体内真气全部提起,迎着他冲了过去,嘭的一声巨响,两个人直接撞在一起,气浪将周围的雪花全部吹开,像一朵蒲公英从中间散开。 俄顷,两个人又从半空中缓缓落地,互相狠狠对视着,只听他眼神一变,微笑地说道:“没想到你进步挺大的。”我也叹道:“你也恢复的不错。”张提欢哈哈笑道:“多亏了你的两位夫人。 那段时间我与她们日日交合,可谓是水乳交融,所以不但内伤恢复的极快,功力也提升了不少,你守着这么多娇妻,却不知交合之道,犹如守着个宝藏却不知开采,可以说是暴殄天物,不如你将这宝藏让给我,我也随便传授给你一些男女交合之道行不行? 你捡的的那本阴阳合和诀不过是个入门。”我明知他是想言语激怒我,可还是气的不行,一旁的蒋英喊道:“夫君,别听他那些鬼话,保持灵台清明,我一辈子都是支持你的,接剑!” 说毕她将手中宝剑抛给了我,我伸手接过,抽出宝剑,发出仓啷一声,那张提欢淫笑道:“这位小娘子不要嘴硬,待我杀了你夫君,你领会到我胯下之物后,就会后悔方才说的那番话。”说毕从后背抽出一把拂尘,拿着抖了一抖。 那拂尘登时被注满了真气,如花绽放,原本柔软的细毛一根根硬的像钢针。我努力稳住心神,持剑一步步走向他,待到离他只有五步的时候,他忽然挥动拂尘,我分明看见一根根银丝从拂尘里射出,连忙挥剑格挡。 只听叮叮当当乱响,剑刃与那银丝相撞,撞的火花四射,随后他将那拂尘舞的密不透风,飞来的银丝也越来越密,越来越快,如同狂风暴雨横扫而来,我大惊,用宝剑将全身上下守的严严实实,叮叮当当的撞击声大起,飞溅的火花已经将我包围。 第47章跟过好好 过了一会儿,忽然银丝密雨一停,张提欢扔掉那已经光秃秃的拂尘笑道:“无良寿佛,赵大侠果然功力高深,居然能挡住贫道的千丝穿魂式,不过你那二夫人就差劲了一点。”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神俱震,蒋英就在不远处,方才那些银丝也有可能飞到了她身边,不过不管是真是假,我都不敢回头看一眼,因为高手过招,如走钢丝,一个回头就可能会命丧黄泉。 张提欢见我不上当,冷笑一声,身影一闪,已来到我面前,向我打出一连串的掌印,似慢实快,似快实慢,真真假假,难以分辨。 正是青城派的遮云掌,极难应付。我不敢小觑,扔掉已经已经满是缺口的宝剑,双掌交叉在胸,将内力汇聚丹田,待他攻势一到,大喝一声,内力从四面八方爆开,将遮云掌的掌影震散,张提欢也被震飞了开来。 我见此大好机会,飞身上前,双掌接连使出紫英派的奇正式、掩月式,都是快攻敌人的精妙高招,其余后招也是连绵而至。 他应对不暇,被我压制的连连后退,正在我即将取下他的性命之时,一声哭喊传来:“夫人,你怎么了,你快醒醒啊!”我一听是小翠的声音,心知蒋英果然处境不妙,招式也就为之一滞,张提欢大喜,抓住机会反攻过来,我气势顿消,接连后退,心知此乃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不容有些许失误,使出平生绝学与之缠斗。 然而小翠凄厉的哭喊声终究还是扰乱了我的心神,不一会,我已被张提欢击中两掌,口中吐出血来。 张提欢见此大喜,一招比一招快,每一招都重点攻击我受伤的部位,可以说是不死不休,就在我快支撑不住的时候,忽然一个声音想起:“无耻淫贼,竟敢伤我弟弟。” 我一听大喜,碧如来了,一直紧绷的神经一松,被张提欢瞅见空档,回过神来的时候,掌影已经来到胸前,这时躲避已经来不及。 正当我引颈受戮之时,眼前一枚雪花斜斜飞过,正好落在张提欢的掌上,只听嘭的一声响,张提欢居然被这枚雪花震的向后倒退了几步,他连忙重新防备的架势,对着空中喊道:“贫道在此降妖除魔,与其他人无关。” 话音刚落,碧如从天而降,身上穿着一件黑衣,背上却披着一个猩红色披风,显得英姿飒爽,气势逼人,只见她冷笑道:“如果我弟弟是妖魔,那我岂不是妖女?臭道士满嘴胡说八道。”我连忙跑向蒋英那边,只见她被小翠搂着。 嘴角有血水流出。我连忙替她把脉,发现她身上多处穴道被封,其实伤的不重,不过要解开穴道必须将她体内的银丝排出,这个只能回家里去做。我松了口气,连忙令小翠将她扶回去,自己则在一旁观看师姐和张提欢的对决。 只见师姐一抖披风,先天境界才有的气势登时向四周弥漫开来,一股浩荡的真气包裹她的全身,她整个人竟然被那团真气托举了起来,离开地面竟有三尺高,悬空而立。 四周的雪花被她的真气吹的团团乱飞,露出黑漆漆的地面,从空中落下的雪花直接凝结在她的四周,渐渐竟然形成了一个包裹她的球团。 张提欢看的目瞪口呆,随之又狠狠道:“你还说你不是妖女,长的这狐媚样子要勾引谁,待贫道将你征服之后,让你天天在我胯下淫叫。”说毕他又从背后拿出一把拂尘,使出那千丝穿魂式,一根根银丝铺天盖地而来,气势惊人。 不过碧如却一动不动,任凭那银丝接近,我大声道:“小心!”碧如却还是没什么动作,却见那银丝飞到她面前后,突然静止不动,悬在半空。张提欢见此惊讶不已。 射出的银丝又快又多,却丝毫没起到任何作用,一到了碧如的身边,就像撞在了气墙上,连个声响都没发出,不一会儿,碧如的四周都汇聚了密密麻麻的银丝,被阳光照的闪闪发亮,如同一团怪异的白云。 张提欢见此不敢相信,他虽然活了四五十岁,却根本没见过什么先天高手,所以不理解也就情理之中。 他不是轻言放弃的人,见这一招不行,于是欺身而上,遮云掌打出连绵的掌影,将那满地的雪花也激荡的旋转纷飞。谁知碧如还是一动不动,任由他向自己打过来。 然而张提欢的双掌一接触到那股气墙,登时就被弹的横飞开来,接连撞断了数颗碗口粗的桦树才重重摔倒在地。半霎,他吐着鲜血站了起来。 满脸不可置信地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难道你是神仙不成?”“连我的护体真气都破不了,还想跟我斗?”碧如冷哼道。 “啊。原来你是先天高手,贫道自然不会找死!”张提欢突然醒悟了过来,一甩拂尘,纵身跃起三丈高,踩着树枝就往远处飞逃。 “那里走!”一直不动如山的碧如终于出手,伸出玉臂往空中一抓,远在百丈之外的张提欢登时就被一股真气缠绕住,停在空中动弹不得,碧如再用力将手一拉,他就像风筝一样被拉了回来,最后张提欢彻底被打服,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仙人饶命!” 碧如冷哼了一声,隔空抽了他一巴掌,看似轻飘飘的,却像是一根重锤落下,打得张提欢歪到在地:“这是替我弟弟打的你。”接着她又隔空踢了一脚,将他踢的飞了起来道:“这是刚才你侮辱我的后果!” 张提欢遭此重创,躺在雪地里卷缩着身子,显然已经不能动弹。碧如这才散去护体真气,朝我走了过来。“他的武功已经被废,听凭你处置,毕竟我是出家人,替你教训一下可以,终究不能杀生。”碧如笑着对我说。 “多谢姐姐救命之恩!”说着我就要跪下。“你是我弟弟,救你不是应该的吗?”碧如拦着我笑道:“跟我还这么客气,身上的伤要不要紧?”说着她抓住我的手腕听了一下脉息,我呆呆地站立着,回味着刚才的战斗,我知道先天高手很是厉害,可没想到厉害成这样,这还是小先天境界,要是到了后期。 那还不知道成什么样子,张提欢和我旗鼓相当,都是江湖中的顶尖高手,却被她像小孩子一样拿在手里玩。“伤的不算重,”碧如突然道:“不过还是要治疗一下。”说毕,她从腰里掏出一颗丹药喂我吃下。 顿时一股清凉的感觉弥漫全身,身上的疼痛减少了许多。“一开始我还以为你在跟你的夫人们切磋武艺,也就没注意,后来听到小翠的哭叫,我才赶了过来,幸好来的及时。”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小翠的哭闹差点害死我,同时却也救了我的命,不过今番能擒住张提欢这个大淫贼,的确是个了不起的成就。 我走到张提欢身边,见他满头满脸都是血,朝他呸了一口,他睁开眼睛颤抖地跟我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若初是怎么死的吗?”我见他已经这个样子了,还在想若初的死因,也算还有点良知,于是将那晚若初自杀的经过说了起来,在听到若初坏了身孕,不愿打掉孩子的时候。 他猛地咳嗽起来,撕心裂肺地大声哭道:“若初啊是我该死,我不该丢下你啊天啦,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我鄙夷地呸了一口,踢了他一脚道:“这个时候你装什么痴情汉?要不是你,她跟我过的好好的,也不会有今天。”说着我的心里也酸了起来,眼睛跟着模糊起来。 这个时候碧如走了过来道:“你打算如何处置他?”“就这样杀了他算是便宜了他,就让他在雪地里睡一晚,明天保证变成冰棍。”我恶狠狠地道。碧如也点头道:“阿弥陀佛,这样最好。 第48章不说清楚 他经脉寸断,已经是个废人,爬都费力气,更不用说逃跑,这样你也不算犯了杀戒,算是老天爷为民除害。”我点了点头,话虽是这么说。 其实我还留了个心眼,看看家里人有没有跟张提欢勾结的,若是有人来救他,正好顺藤摸瓜牵出这个内贼。 这时师兄、师嫂、楚薇、罗芸、沈雪、赵欣、姚珊等人也闻讯赶来,大家询问了事情经过,我和碧如将事情讲了一遍,碧如却将击败张提欢的功劳让给了我,只说她在旁协助,我知她不愿向别人透露武功深浅,也就配合她撒了个慌,一时皆大欢喜。 只是赵欣的虐人特质又犯了,一连打了张提欢好几下,众人劝说了好久才拦住她,当下众人撇下张提欢一个人在雪地里躺着,又去看望蒋英,我用内力将她体内的银丝吸出,她就醒了过来,也没什么大碍。 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一直压在我心头的大隐患终于被清楚,于是召集全家所有人办了个大宴会。 一时间合府上下忙忙碌碌的像是在过年。当晚一切准备就绪,不但花厅内摆了好几桌酒菜,连院子的仆人们也坐的满满的,一时鲜果罗列,酒肉鼎盛,待大家落座之后,我作为家主向全家人敬酒。可惜的是,最大的功臣碧如却无法参加宴会,她连沾过荤腥的碗碟都不能碰。 而眼前酒肉满桌,所以我事先只能送些高级素菜,让她一个人在闺房里吃。“今天真是个好日子,擒此恶贼,不但消灭了我赵家的一大死敌,还为天下苍生和所有无辜的女子讨了个公道,在这里,我敬大家一杯。” 说毕我一饮而尽。众人拍手叫好,接着岳父又起身说道:“羽儿擒此恶贼,的确是功德无量,不但百姓感激,我相信不久朝廷也会发来嘉奖,江湖上的人也都会颂扬中原大侠的威名。”说毕也喝了一杯。 接下来众人也都起身讲话,随后大家热热闹闹的吃喝了起来,酒酣饭饱之后,我看见岳父已经觉得无聊,于是又起身道:“今儿我有件事要跟大家宣布。”大家听了,也连忙停止了交头接耳,纷纷向我看了过来。 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叠东西摆在桌子上道:“赵某能有今日,要特别感谢我的三位夫人,楚薇、蒋英和罗芸,是她们一直守在我身边,不离不弃,我无以为报,发红包表示敬意,至于其他夫人,我也有赏。”说这话的时候,我明显感受到赵欣、沈雪等人诧异的目光,而楚薇等人看我的眼神却更温柔了。 说毕,我将礼物装在盘子里,让丫鬟们端着盘子分发给各位夫人。其中楚薇、罗芸、蒋英给的是红包,而赵欣、姚珊、沈雪给的是白包。 我看着各位夫人带着狐疑的神情撕开包装纸,心里竟觉得有些紧张,因为这对于我来说,将是人生重要的一步。楚薇的红包里是一颗东海夜明珠,拿出来的时候闪闪发光,照的众人脸色一亮。 这是我请盗圣从皇宫里偷出来的,价值连城,而罗芸的红包里是一块玉,正是大名鼎鼎的和田玉,是我从田大夫家里搜出来的。 而蒋英的则是一面水银玻璃镜子,是从西洋那边搞来的珍品,三样礼品,样样都是价值连城,喜欢的三女眉开眼笑,而姚珊、赵欣、沈雪三人的信封里的礼物都是一样,只要一打开就会有两个大大的字映入眼帘。 “休书!”这三个人当时就楞在那里,姚珊还一个劲地说:“相公你是不是送错东西了。”楚薇等人也注意到异样,连忙停止了说笑,狐疑地看向赵欣等人。我站了起来,只见屋子里的欢笑声嘎然而止,所有人都看向我,他们急切想听我的解释。 我还能解释什么呢?事实已经摆在那里,我勉强摆了个笑脸对大家道:“三位夫人今日同时被我下了休书,应该感到很惊异是吧。 不过事实上,你们更应该感到正常才对,因为你们心底应该已经很清楚,我这么做的原因,先说好,不要大吵大闹,尽管在坐的都是我的亲人,没有什么家丑不可外扬的说法。 但我还是希望,在我们最后相处的时光里,大家都留个好印象。”话刚说完,赵欣举着杯子走了过来,当头给我淋了一身酒水,我本来可以躲开,却也懒的这么做了。随手擦了擦脸上的酒水,我从怀里掏出一支玉步摇,在她眼前晃了晃。 然后冷笑道:“是不是很眼熟?”这正是从田大夫家里搜出来的东西,赵欣以前经常戴在头上,如何不认识,她当即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我的证据还多的是,你要是想看,我叫人搬个箱子来。”我没好气地说道。赵欣终于流出眼泪来,身子软软地坐在地上,看起来还处于震惊中没缓过神来。 我摇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现在你应该服气了吧。”话刚说完,姚珊哭着跑了过来,抓住我的袖子道:“夫君,这是为什么?你难道不要珊儿了吗,要知道,我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你的孩子啊。” 我将她的手从身上扯开,感觉她的手会将我的衣服弄脏,然后俯下身子,死死地盯着她,看见她梨花带泪,举止慌张的样子,突然爆笑了起来。 指着她对楚薇道:“你们看看这个人,真他妈能装,你这么会演戏,不如去参加戏班子,唱那女旦,一定比别人演的都还红,我到时候一定来捧场。” 爆笑之后,我突然收住声音,贴着她的耳朵低声冷笑道:“禅房里玩的爽不爽?也对,我一个人怎么能比得上十几个人呢?你那野种自己留着吧。”说毕。 也不管她的表情多么震惊,我站起身对大家道:“今天既是喜庆的日子,也是分手的日子,可以说是喜忧参半,我现在宣布,姚珊、赵欣、沈雪三人不再是我娘子,限期明日午时之前搬出赵府,带走你们自己所有的东西,从此你们所作所为与赵府无关,我也不会过问和干涉你们的行动自由! 若是谁想死缠烂打,无理取闹,别怪我不念往日夫妻情分!”楚薇等人劝我道:“夫君为何如此,三位妹妹好像最近也没犯什么大错啊,就算有大错,也可以坐下来商量一下,何必闹的这么不可收拾,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我指着她道:“这事你别管,别以为我只是一时冲动,想知道缘由的话,以后你自然知道。她们自己心里也清楚我为何这么做,所以别多说,不然连你们都有不是。”楚薇见我如此生气,也就不敢多说,蒋英从未见我发这么大脾气,也吓得呆住了,罗芸则是自身不干净,没有底气说那劝解的话。 师兄更不用说,不敢和我有眼神接触,低下头忙吃菜,师嫂则不知为何最近有些呆呆的,不会是师兄给她吃太多安神药给闹的吧。 自从澡盆事件后,岳母有点怕我,往往避开我,今天只坐了一会儿就离场走了,所以现在只剩岳父在场,只见他猛地一拍桌子,大声道:“赵羽你想干什么? 你休别的人我不管,咱们沈雪那么好的一个孩子嫁给你,你难道想休就休,真当我沈家没人?”谁知沈雪突然拦住他道:“算了,孩儿认了,父亲,我们回家吧。” 岳父一把推开她道:“认了?看你这个没出息的样子,一辈子就是活该被人欺负的样儿!你说说他到底为什么休你,不说清楚,老子今天把赵府烧的干干净净!”沈雪大吃一惊,跪在他父亲面前苦苦哀求,那老头见了觉得情况有异,这才醒悟过来道:“难不成你真的做了什么辱没家风的事?” 第49章这才返回家中 “求求你,别再问了。”沈雪哭的撕心裂肺,然而我却看的津津有味。岳父又气又急,登时就冲上去连打了几个耳光,大喝道:“没想到啊!我原以为你是个守礼知节的好女孩,还盼着你进了夫家之后光耀门楣,没想到你是这副德性,亏我以前教你那么多道理,你都当做了耳旁风,今日才有了这般下场,一个被丈夫休掉的女子。 正常人家那里敢要,我看你只适合嫁给扒粪的贱民!”说毕他摇着头对那些下人道:“明天我们就搬家,省的在这里丢人。”说完又对我道:“赵羽你也不是个好东西,就算沈雪有什么错,你也不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她!” 岳父说的没错,我今天搞这么大场面的确就是为了羞辱三女,不过我也没把事情做绝,只是写了份休书,没有把三人的奸情公之于众,不然这三个人名声无可挽救,只有死路一条。 不过这点羞辱相比于她们三个带给我的羞辱,不过是万分之一而已,其实我早就看透了,偷情这件事,只要发生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女人的心不长在胸里。 而是在yin道里,男人用肉棒征服了yin道也就征服了她的心,一个心不在我身边的人,还留在我身边有何用?我就算当不成西门庆,也绝不会做武大郎,那天被人下药毒死了也不知什么情况。 况且我还真被人下药毒过,只是这药还算温和,不会一下要人命。至今我也没查出谁在下药,而最好的手段,是将这群潘金莲清楚出户!所谓长痛不如短痛!这一点我是毫不犹豫,坚决执行的! 想到这里,我转身离开了宴席,带着楚薇等三人进了房间,把沈雪等人背夫偷汉的证据都摆在她们面前,三女见了十分震惊,看我的眼神却同情起来。 罗芸抱着我哭道:“沈雪那婊子真无耻,竟然当着你的面和奸夫苟合,夫君忍了这么久才说出来,真是苦了你了!” 蒋英也道:“那沈雪平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谁知她会变成这副样子,可见知人知面不知心,夫君那么宠她,看得我们都羡慕不已,她也不知道珍惜,偷别的汉子也罢了,居然偷到了夫君的师兄身上,这下师兄师弟原本和气的关系也没了。” 楚薇依偎着我道:“夫君其实算是已经很仁慈了,换做别家的丈夫发现妻子偷汉子,当场杀了奸夫淫妇的也不少,而且大明律法也规定,捉奸杀人者无罪。” 诸女听了连忙点点头,楚薇又道:“说到这三女之中,最无耻的还属姚珊,你们想想那禅房里摆着菩萨,该是多么清静的地方。 她居然当着菩萨的面,一本正经地做如此无耻之事,而且还是十几个和尚,想想都丢人,她也敢做的出来,真是无耻之极!” 一时房间里充满了呸呸呸声,发出阵阵嫌恶的声音,仿佛眼前有坨屎一样,我满意地点点头,表示今晚将在楚薇房间里过夜,待罗芸和蒋英走后,我突然掀起楚薇的裙子,在她的惊呼声中快速地将手插入她的内裤之中。和预料中的一样,里面湿润的有些沾手。 楚薇登时脸色大变,看着我不知该说什么还好。我微微笑道:“方才看你批判的那么义正言辞,怎么里面却湿成这样子?说起她们偷情的细节来,是不是已经刺激到了你?看来你很敏感啊。” 楚薇第一次在我面前显得有些惶恐,脸色甚至有些发白,看我的眼神已经有点陌生。以往的时候。 她都是自信满满,因为她认为自己是发自真心的爱我,而我以前也和她一样,相信爱情会战胜一切苦难。现在我却觉得像个笑话。 “你那么紧张干嘛?”我微笑道:“我不管你脑子里怎么淫荡,因为我想管也管不了,只是有一点,我希望你把自己的身子管好。” 楚薇连连点头,又连连摇头道:“没有,我心里只有夫君一个人,身体也只属于夫君一个人,绝对不会像那三个淫妇一样辜负夫君!” 我冷笑着道:“别他妈废话!非要把话给你挑明了你才知道吗?以前你不会这样啊,难道变蠢了?”楚薇不知所措地看着我,她精明的脑袋一定在快速地计算着到底那里出了问题。 我却不想给她思考的时间,一把将她顶在墙上看,冷笑着说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洗澡的时候,故意摆姿势给外面的男人看。” 楚薇听了我这番话,张嘴要说什么,我连忙捂住她的嘴道:“你先别开口,你必须得明白,只要你说了一句谎话,以后就会用一万句谎话来圆,若是真有这一天,你还不如现在就跟赵欣她们一起收拾包袱走人。” 说毕之后我将手从她嘴唇移开,死死盯着她的眼睛道:“现在你可以说了,我听着。”她长出了口气,定了定神,目光渐渐坚定起来。 将手放到我的头上摸了一摸,疑问道:“夫君你最近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一下子休了三位夫人,现在又怀疑到我的身上来,刚才我本来就想劝你”她的话还没说完,我转身打断了她:“你早点休息,今晚我去书房里睡。” “你”楚薇拦着我含泪道:“今天我们必须把话说清楚,我辛辛苦苦为你操持这个家,为你生孩子,为你管理账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既然你提到这事。” 我点头道:“以后家里的事务就交给罗芸和蒋英一起管理,你只负责把赵平照料好,其他的就别过问了,明天我会把情况通知各处管事的。”说出这句话之后,我长叹一声,转身就出去了,当楚薇说出那句话之后,我就明白,我们之间的信任关系已经荡然无存。 第二天早上,我叫来护院头领左向明,问他张提欢的状况,他显然熬了夜,红着眼睛道:“昨晚我们藏在远处监视了他一夜,始终没有人去救他,只是他一个劲地往后山上爬,最初我们以为他是要去和某个人会面,所以一直没惊动他。 就跟在他身后观察着,不过他爬的很慢,直到清晨的时候,我们才发现他爬到了小夫人的墓碑前,抱着墓碑又哭又叫了许久,后来就没了动静,再去看的时候,他已经断了气。”我听了疑惑道:“他爬了一晚上。就为了去抱着墓碑哭?” 左向明点头道:“没错,不信你可以去看看,现在尸体还在呢,冻僵了,怎么拉都拉不开。”“真是个疯子!”我摇头道。 连忙换上厚棉袄,踩着厚厚的积雪走路,今天天气不错,阳光普照大地,就是那风吹的有点刮肉。一路上都看见张提欢留下的血迹,将那积雪染的绯红,拖的很远很远,最后那血迹来到了若初的墓碑前。 他抱着墓碑一动不动,走近一看,尸体已经发青,墓碑和尸体之间有许多冰晶连着,居然冻结在一起,难怪分不开。 为了保险,我上前探了鼻息,又摸了脉息,冰冰凉凉的已经死的不能再死,这才站起身对众人道:“取来热水多浇灌几次。 就能将尸体和墓碑分开,再把尸体挂在县城集市上,脖子上挂个牌子写”青城淫贼妖道张提欢伏法“让那些受害百姓自行处置。” 众人答应着,我又对左向明道:“昨天你们怎么没发现他潜了进来,差点害死二夫人,养你们有什么用?”左向明连忙跪道:“此人武功高强,来去无影,我们实在不是对手,请老爷惩罚!” 我本来就没指望他们,也就说说而已,又对他道:“这次就饶过你们,下不为例,完事后,你去库房领一百两银子,再去县城招来一百个身强力壮的壮丁,我自有用处。” 那左向明领命而去,我又给若初上了几柱香,这才返回家中,只见家里已经乱成一团,师兄师嫂、岳父全家、姚珊、赵欣都在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第50章向四処张望 我也懒的理会众人,躲在书房里看书,过了一会突然听见外面嚷了起来,有小厮跑过来跟我说:“太爷家的人偷拿我们的东西,被监视的人发现,两边都在争执呢。”我冷冷地道:“若是拒不交出东西。 就给我揍,他已经不是我家的亲戚,以后不必叫太爷,好吃好喝招待这么久,已经仁至义尽,别怕得罪,尽管得罪就是了,若是打不过,就去找左护院,还打不过的话,再来找我。” 那小厮听了精神一振,高高兴兴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只见外面乱成一团,我也不想管,偷偷摸摸来到碧如房间里,只见她和往常一样正在打坐。 “赵大侠,好大的气魄啊听说你昨晚接连休了三位夫人,难不成你想打光棍不成?”碧如一见我来,就笑着对我道。“姐姐说笑了,”我转移话题道:“昨天送来的素菜味道怎么样?” “那老豆腐做的还不错,吃起来挺香的”说完碧如又笑道:“你不必岔开话题,我就是那么一问。 那三位夫人我都见过,长的国色天香,性格又好,知书达理的,只怕皇帝的妃子也不过如此,你身在福中不知福,却要全都休掉,那天后悔了可就迟了。” 我点点头道:“这都是我深思熟虑过的,不是一时冲动,多谢关心。”碧如低头想了一会,又扭扭捏捏地凑了过来,红着脸贴耳低声道:“你不会真为了我,无缘无故地休了她们吧。” 我见她娇俏柔媚,兰气扑面,心中火起,一把抱住她道:“没错,为了你我什么都敢做。”碧如格格娇笑着挣开我的怀抱道:“你想的美。 那么容易就想让我破戒,我可不像你那些夫人,几句甜言蜜语就被勾了魂,现在又被你无情抛弃,真是好可怜的。”“那是她们自找的,你要是知道缘由,只怕你也气死,我也不好把事情跟你讲。那些污言秽语岂是你能听的。” 我向她解释道。碧如叹了口气,正要说什么,忽然外面有小厮跑来道:“禀告老爷,姚夫人那边哭着非要见你一面,小的们怎么也拦不住,你是不是出去见她一面。”我摇摇头道:“不见! 告诉姚珊,让她死了这条心,她既然喜欢玩,我放她出去玩个够,大家两不相欠,岂不是很好?”这时我听见外面赵欣大声道:“哭什么哭,难道离了他你就活不成了?有手有脚的大不了重新闯荡江湖,你我二人从此结伴,杀尽天下负心汉。” 闹腾了一天,到了晚上的时候,家里终于安静下来,只见四处一片狼藉,像是经历过一场浩劫,下人们正忙着打扫狼狈的家园。一下子走了这么多人,家里空空荡荡的十分安静,我坐在走廊看着一切。 感觉就像做了一场梦一般,当天晚上,我第一次睡了一个完整而没有噩梦的觉。早上一醒来,神清气爽,叫来小厮打听张提欢的状况。 那小厮说自从张提欢的尸体被挂在集市上示众,一时万人空巷,从四面八方赶来的受害者用刀将他的肉割成小块生吞下去,没一会就成了一架骷髅,他的脑袋也被掏空了,被人填了大粪在里面,挂在城门口示众,大家都称赞中原大侠为民除害。 我预料到民众会很愤怒,却没想到这么愤怒,可见张提欢作恶多端,死后竟然落得这般下场,也算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当下也就不再多想,从抽屉里拿出一卷大明地图。 在桌子上展开来。最近我其实一直在关心天下局势,李自成、张献忠二贼攻城略地,尤其是李自成,裹挟民众百万之巨,竟然将洛阳攻打下来,生擒福王朱常洵,民间盛传李自成将其放在大锅里活烹,剁成肉糜杂以鹿肉做成所谓的福禄宴,以至于天下震动,贼军声势浩大,响应者遍及大明。 尤其是我听说许多武林门派也混入贼军之中,甘为李自成马前卒,所过之处,如蝗虫过境,富户被屠戮殆尽,贫民被裹挟一空,像我这种富户,一定是他们重点对付的目标,若是不早做打算,将来贼军一到。 就算我能及时脱身,父亲留下的基业也不能轻易抛弃,想到这里,我又将赵府地图拿了出来,用毛笔在四周写写画画,不久,上面就被我画满了城墙、沟壕、箭楼、拒马等防御工事,我计划在一年时间内,将赵府改造成赵家堡,至少要让贼军路过时不敢轻易来攻。 说干就干,第二天我就召集了全县最好的工匠进行反复商讨,算起来木料、石料、人工等费用加起来要二十万两银子,一下要将我的家底掏空,这还只是最低预算。 不过我也不在乎了,用了七天的时间敲定了工程图,这个时候左向阳也正好从县城里带来许多壮丁,我挑中其中一百人作为乡勇进行作战训练,其余的则作为修建赵家堡的苦力。 不过人手还是远远不够,我又雇佣了附近的佃农子弟约有千人,开始轰轰烈烈的建堡行动。一时开采山石的,伐木的,制作防城器械的,打地基的,挖护城河的,运输材料的人充斥着赵府。 这时我的家丁和护院就作为监工拿着鞭子监督苦力们,三位夫人则退居到内院,每日在账房进行材料核算,账单清理等文职工作,算盘打的震天响,我作为总负责人,则是每日在总工程师的陪同下巡视工地,一切都变的忙碌而充实起来。 这时候碧如也来告辞,说是待的时间太久,应该回到庵里继续修行,我留了几次留不住,只得放她回去。 一直到十二月下旬的时候,忽然传来消息说岳父家在南迁过程中遭遇大股流贼,至今生死不明,我惦记着岳母、沈雨和三位姨娘,于是骑马带着百来号壮丁去援救。 走之前将所有家务托付给蒋英和罗芸,这些日子二女也展露出治家才华,我也就放心让她们去做事,尤其是罗芸,她十分感激我不计较她已经失贞的事实,做起事来格外卖力。 当然我也留了个心眼,家里的仆妇、家丁、丫鬟都安插了我的眼线,一有什么情况不对,就会向我打报告,这些人身份隐蔽,都是领我亲自发放的双份月钱,我也没跟任何人提起过。我领这一百个壮丁出来。 主要是为了让他们见见鲜血,以免日后与流寇作战的时候会惊慌失措,这些人衣衫褴褛,武器也都是一些简易的竹矛。 尽管如此,打一些小股流寇足了,也没什么后勤保障,每人只带了五天的干粮,指望着遇见土匪之后,能缴获一些战利品,就食于敌,如果一直遇不到土匪,那就只好沿路购买粮草。 只是现在因为流寇闹的凶狠,粮价腾贵,只怕是有价无市,我心中有些担忧了起来,只怕自己这次出兵,没有缴到土匪,反而因为买不到粮而抢劫百姓,自己反倒变成了流寇。 谁知才行军两天,我们就遇见一些哨骑,也不知是那支部队的,不停地靠近我军进行哨探,命人去追赶,他们远远放了几箭就跑了,待部队收回阵脚,这些哨骑又围绕过来,我又没有骑兵,只能任凭他们抵近侦查。 这些哨骑都是黑盔黑甲黑披风,手中持白腊枪,腰间挂小弓,装备精良,弓马娴熟,与明军风格不大相同,只怕就是响马。 真是运气不好,一出来就遇见这么精锐的响马,我这一百人根本不够看的,就在我犹豫撤军的时候,前面一声炮响,只见一面高大的锦旗高高升起,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秦”字。 接着拥出一队人马,渐渐向我军靠拢,四周也有铁蹄声响起,我向四处张望,只见四面八方也出现了许多骑兵,带出滚滚滚尘土,将我们前后左右的路都给堵住了,看来对方不但武器精良,连人数也超过我们。 第51章正要打马离开 我分明看见手下的这些壮丁身子打颤,有人连竹矛也握不住了,瞪大的眼神看起来如此惊恐,随时都会处于崩溃的状态。我虽然没读过什么兵书。 但也知道现在境况紧急,若是我们结阵持矛据守,造成对方伤亡,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若是丢弃武器逃跑,除了我之外,步兵能跑的过这些骑兵?最后的结局不过是像兔子一样被人到处围捕猎杀。我挥鞭大声吼道:“大家不要慌乱,区区响马,乌合之众,结成四方阵,拒马迎敌!”一声令下,只见队伍一片混乱,由于时间匆忙,这些壮丁根本没训练多长时间,平时锻炼的时候还勉强能结阵,现在却乱成一团,任凭我挥着马鞭抽打,也丝毫不起作用。看这个样子,只怕还没接敌,这些人就会崩溃四散。 当初我也想的太简单,打土匪的时候只需我一人冲进去乱砍一通,擒得土匪首领,对方士气一落。 就可以趁机掩杀过去。现在看来,对面响马如此精锐,似乎还有不少高手,我一人冲进去砍杀,只怕会被困在里面走不脱,就在我绝望的时候,对面骑兵里冲出一人,拿着一面令旗来到我军阵前。 只见他威风凛凛地向我吼道:“对面的土匪听着,大明镇国将军、左都督、钦赐一品诰命夫人秦将军奉旨讨逆,尔等还不束手就擒,只等刀斧加身后悔莫及也。” 原来是官军,我听了长吐了一口气,连忙打马上前道:“军爷误会了,我乃赵家堡堡主赵羽,听闻亲人遭遇土匪,所以才纠集乡邻前往救人,未曾想遇到你们,实在是一场误会。” 那传令兵态度倨傲,上下扫了我一眼,昂首道:“既然没有旗号,管你是谁,见到秦将军的队伍,都得丢下武器乖乖投降,是匪是民咱们秦将军自有判断。”我低头想了一回,此时官军比土匪还凶恶。 由于朝廷发不出饷银,往往杀良冒功,不过这位秦将军想必就是秦丽君,此女所领军队号为白杆军,多次大破流贼,战功卓着。 本来在苗疆一带镇压奢安之乱,后来又被调往关外与建奴作战,也是屡立军功,连崇祯皇帝也在崇德殿亲自接见,可谓本朝仅有的一位巾帼英雄,她的队伍向来军纪严明,所过之处秋毫无犯。 这样的主力军队应该在关外守御国门,不知为何竟然出现在这里,我还没有造反的打算,也没实力与朝廷大军对抗,连忙下马投降,后面的一百壮丁见此,也松了口气,纷纷丢下手中的竹矛。 看样子要是我再不投降,他们手中的竹矛将刺向我,那传令兵见此面色稍霁,向我冷笑道:“既然你如此知趣,我这就回报将军。” 说毕拍马离开阵前,四周包围我们的骑兵也将手中的白蜡杆朝天,看起来也放松了许多。去了没多久,忽然一声娇叱传来:“兀那贼子,怎地如此没有骨气,两军相遇,兵戈未动,竟束手投降,好生没趣!” 我定睛一看,只见对方阵中冲出一员女将,白衣小铠,披绯红披风,戴凤翅头盔,细腰束红菱,手持红须长枪,傲然向我冲来,离我五丈远的时候,勒马而道:“你若想投降也罢,先过了本将这一关。” 我连忙上马,向她拱手道:“敢问阁下是?”“我乃秦将军帐下游击将军、左前锋秦丽华,你是赵羽是吧,不管你是贼是匪,可敢与我一战!无论胜负,我都放你一马!倘若不敢过招,我即遣大军掩杀过来,将你们杀的一个不留。” 那女将说完冷笑连连,看样子十分自傲,似乎吃定我们是不堪一击的流寇。我何曾受过如此戏弄,泥人也有三分脾气,当即持剑道:“既然如此,赵某不敢不从!”话音刚落。 那秦丽华拍马挺枪而来,我也仗剑拍马向前,两人越冲越近,这个时候她的长矛在马上占有极大的优势,再加上马匹速度快,来势惊人,无论穿几层铠甲,被这枪头扎中就是个透心凉。 然而我一开始就没打算拿一把短剑和她对冲,两马相交之前,我迅速从马背跳下,一个滑铲,来到她的骏马胸前,头和肩膀同时往上一靠,登时将她连人带马顶的飞了起来,随后那马摔在地上,四脚朝天。 她显然十分惊诧,在马儿摔倒之前连忙从马背上跳下,稳稳落在地上,随后挺矛笑道:“好贼囚,没想到还有些本事。”说毕,人影一闪,已冲到我面前,长矛点出几朵影子,刺向我胸、肩、腿三处。我凝气静神,听风辨位,剑锋向前,正好点中她的矛尖。 她的长矛登时被压的弯了起来,而我的短剑因为灌注了真气,仍然笔直地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她几次想将矛头挪开,然而我的剑锋却如磁铁般将矛头吸的牢牢的,可谓进退不得,她焦躁起来。 舌绽春雷,弃矛在地上几个翻滚,一双匕首寒光乍泄,接连刺向我下盘,来势极快,逼得我连忙撤剑格挡。 只听砰砰乱响,她接连使出峨眉派蝶刺式、燕击式,身法灵活,招式极快,若是反应稍慢,身上就会被那匕首扎出十几个窟窿来,不过我也不是吃素的,剑花乱颤,连削带刺,与她战成一团。 这时周围已经围了许多人,叫好声络绎不绝。不知不觉已打了一百个回合,她娇喘声渐大,粉脸通红,似有气息不稳的痕迹,我连忙冷笑道:“这就不行了,我才刚开始呢。” 她脸色略带惊奇,显然没想到我这个土匪头子居然能压制她,一时手影颤动,几枚飞刀已至眼前,我冷哼一声,宝剑横扫,叮当乱响,将那飞刀打落在地,刚刚收招。 她已至身前,匕首舞的飞快,接连刺我要害,不过往往连衣襟都粘不了。我不再想同她玩耍,散出护体真气。 这时她的匕首已经插向我的眼睛,我用双指一夹,稳稳将她刀刃夹住,而她另一只手的匕首已到眼前,我不退反进,身体往前一撞,登时将她撞的七荤八素,那匕首也应声掉地上。 我趁机很快捏住她的命门,将她往我身上一拉,整个人就撞入我怀里,娇躯香气扑鼻,柔软无骨,贴耳对她低语道:“趁这个机会让我投降,不然你以后就没脸带兵了!”说毕将她放开。 她瞪了我一眼,红着脸没好气地道:“谁要你让我的?自作聪明!”我连忙向她拱手道:“秦将军果然武艺超凡,赵某甘拜下风!”说这话时,我故意扯开嗓子,还夹带了一些内功真气,声音荡出去老远,让整个军队都能听见。 一时所有骑兵都抖枪大呼:“小将军威武!小将军万胜!”呼声震天,起码有千人之多。秦丽华挥手向众人致意,又瞪了我一眼小声道:“算你识相,不过别以为你让了我,我就会一直感谢你。” “赵某还有要事,就此别过,将军若是有空,就来我赵家堡逛逛,虽说没啥可以招待的,但是可以加深军民鱼水情,也让本地百姓都知秦将军不但决胜千里,武功高强,而且还是爱民如子的好将军。”我嬉笑着说道。 “呸!你那破宅子谁稀罕去?”赵丽华说毕,将地上的马儿扶起:“不过你打伤我马儿,我要你给它好吃好喝招待着,直到养好伤为止。”“误伤将军龙驹是赵某的疏忽,别说养马,就是养头龙也是应该的。”我笑道。! “我一定令人奉上精细粮草,每日梳毛、遛弯、清洗、换蹄、照顾的比闺房大小姐还要仔细,还给你的时候保证变成一头肥马!”秦丽华听我这么一说,噗嗤一笑,一时娇颜绽放,眼角含春。 那还有方才英武的样子,继而又用大眼睛瞪我道:“油嘴滑舌!一个月后我来取马。”我听了拱了拱手,见那马儿伤了后腿,走路略显瘸腿,应该不怎么严重,于是令人将伤马牵走,正要打马离开,忽然有传令兵打马过来道:“奉大将军军令,带赵义士到帐中会面!” 第52章如有违反 说毕拱手道:“赵义士,请吧。”我只得点了点头,又回头吩咐那些壮丁道:“原地休息,不要与官军发生冲突,去去就来。”秦丽华笑道:“你好大的面子,竟然能让你轻易见到姨娘,正好我也要去,咱们一起走吧。” “恭敬不如从命!”我正色道:“秦大将军天下闻名,居然是你姨娘,而你又这么厉害,秦家女人果然个个都是巾帼英雄?赵某十分钦佩!”秦丽华笑道:“少油嘴滑舌了。 等会见了姑妈后,可别这么嘻嘻哈哈,她最讨厌轻浮浪子,一个不小心,你的脑袋可就危险了。”刚才还想要我的脑袋,这么快就关心我的脑袋?噫!这个小娘皮有意思。 “赵某乃一介草民,相信秦大将军不会为难在下,不过你也姓秦,秦大将军也姓秦,叫起来难免使人难以分辨,不如这样,以后我就叫你丽华如何?” 我笑道。一般都是亲热的人才能这样,原以为她会愤怒,没想到这小娘皮却红着脸道:“我跟你才刚认识,这样叫不大好吧,军中都叫我小将军。” “好的,丽华!”我笑道,她脸色越发红润,大眼睛忽闪了几下,瞪了我一眼,算是默认我这样称呼了。 一路上我又问起她们在此的缘由,原来白杆军本来在山海关抵抗建奴,后来粮草不济,又加上白杆军严肃的作风和关宁军那些兵油子大不相同,双方相处的并不融洽,白杆军于是军心不稳,许多士兵思念四川老家,皇帝怕惹出兵变,只好令秦丽君带着白杆军回川,顺便在沿途剿匪。 这支军队正好路过本县附近,粮草告急,县令怕士兵作乱,于是闭城不纳,秦丽君无法,只得分出五六支队伍四处剿匪打些军粮,秦丽华就是其中一支。 她恰好就遇到了我,还把我当成待宰的肥羊,此时这头肥羊却乖乖地来到了他们的中军大营,不知性命如何?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军营。 只见白杆军果然非同凡响,安营扎寨攻防兼备,巡逻放哨井然有序,我们过了好几道关卡,靠着秦丽华的腰牌才畅通无阻。中军大营在营地的正中央,一面大旗迎风飞舞,发出烈烈声响,铁甲守卫也跟着多了许多。进入大帐后,我头也不抬,弯腰跪下道:“草民赵羽,拜见秦大将军。” “赵义士不必多礼,听闻赵义士乃江湖中人,师出紫英派门下,难怪练的一身好武艺,连我们军中数一数二的好手都拿你没办法。” 秦丽君一身便服,穿御赐金凤朝阳襦裙,乌油的头发高高挽起,斜插一支飞凤钗,显得雍容华贵,长相与秦丽华有些类似,都是鹅蛋脸,柳叶眉,鼻子高高的,嘴唇微翘,肌肤粉白,让人见之眼前一亮,只不过她已经四十岁,看起来才像三十,略显成熟。 而秦丽华则青涩了许多,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她果然心思缜密,一定派人去查了我的底细,才会将我带到这里来。我连忙点头道:“承蒙大将军谬赞,草民方才明明已经输给了秦小将军。” “你别谦虚,方才我已经看的清清楚楚,是丽华太过孟浪,你为了照顾咱们丽华的面子,所以才会认输,所作所为正是名门子弟的风范,当年我与廖续琴在九华山也见过一面。 他为人就比较正派,收的弟子也如此优秀,可见紫英派有今日显赫的地位,也是有原因的。”秦丽华一通夸赞,我摸不清脑门,只得连声答应着。 秦丽华在旁边听了,连忙跑到她身边撒娇道:“不兴姑妈这样长外人威风,灭自家威风的。”她转而慈和地笑道:“败了就败了,我又没说你什么,你不是成日里喊打喊杀,灭了几个土匪窝。 就扬言要圣上封你做参将,这回遇到硬骨头,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吧。”说毕她又对我严肃道:“可惜! 紫英派只有一个,而如今的武林,败类充斥,狼心狗肺之徒比比皆是,曾经那天下第一大帮的丐帮,如今也成了流寇一党,另外还有华山派、唐门、青城派也纷纷向流寇示好,认为大明不久将灭,我看未必,这些年朝廷虽然势弱。 然而张、李二贼只知流窜四方抢掠,裹挟八方饥民攻城,看似声势浩大,其实根本是一群乌合之众,一遇到纪律严明的军队,很难抵挡一合之击,这世上岂有草头天子?他们也不想想这个道理。”我听她说教了一通,还是一头雾水。 就连秦丽华也不知何意,她继续说道:“所以我认为,只要朝廷能稳住局面,流寇不久将灰飞烟灭,大明江山稳固如初,赵义士若是认为我所言非虚,应当鼎力支持官军。 毕竟流贼最恨你这样的富户,这几日我军中粮草已然不多,希望赵义士回去之后,发动当地富户募捐粮草,官军也好为你们扫清流寇,这是一件双方都获利也是功德无量的事,不知赵义士意下如何?” 绕来绕去讲了那么多大道理,原来在她们姑侄眼中,我还是一只待宰肥羊,看着两位美女可怜兮兮的眼神,我的心针扎一样痛,现在身在人家军营之中,一言不合就会脑袋掉地,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含泪道:“这是应该,大军需要多少粮草,能否报个数?” 只见秦丽君竖起一个指头看了看我。我连忙道:“一百石?”秦丽华在旁嘟囔道:“傻子!一百石还不够一天的口粮,姑妈说的是一万石。”“什么?”我吓得当场摊到在地。 “这怎么可能,现在粮价腾贵,一石二十两银子都买不到,我到那里去筹粮?”秦丽华见我如此狼狈,登时笑出了声,被她姑妈瞪了一眼,这才正色闭嘴,不过我还是看见她蠕动着嘴无声地道:“活该!” 秦丽华见我这样子也是强忍着笑道:“赵义士无需慌张,一万石粮草的确是为难了你,不过我给你指个去处,你毕竟熟知本地消息,要是你觉得那户人家在本地为富不仁,或有欺男霸女的恶行,你大可以打着我的名号去强征粮草,若是强征不成,我自然会带着兵马过来协助你办事。 这样你的担子就松了许多,我也不会为了军粮而骚扰老百姓,大家都过好日子,你觉得怎么样?”不会吧,要是县里的乡绅知道我为了巴结她而出卖他们,我在本地根本就没法混下去。 她倒是属于客军,吃干净抹完嘴就走,我还要在本地长期混下去的,这主意实在是不好,不过想来想去也确实想不到其他办法,最后灵光一闪,脑子里出现了三个字怀恩寺! 这些和尚凭着香火钱捞的比大财主还多,一个个猪头肥脸的,最重要的是跟我有血海深仇,我一直想动手却惧怕他们巨大的势力,如今这秦丽君从天而降,一夜之间让我可以调动朝廷的军队扫除一切,看他们这次还往那里跑! 不过说来也挺悲哀,没想到朝廷穷到已经如此地步,不然依照秦丽君的脾气,不逼到绝路,绝对不会想到这个点子,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想到这里,我精神大振,一口应承了下来,拍胸脯保证一定给他们找个又富又恶的大户。 姑侄二人闻言均是一喜,那秦丽君又道:“不过你可别诓骗了咱们,要是后来我发现这大户其实是良善人家,你就是逃到九华山,我也要当着廖续琴的面取你脑袋。” 我连连点头应是,秦丽君松了口气,又笑道:“既然如此,一切都说定了,我先差遣丽华率一千人马跟随你行动,你只管咬出恶户来,军事上则必须听丽华的指挥,军中出入不便,我先给你个参随的腰牌,你们两个尽快行动,尽量不要骚扰普通百姓,也别冤枉杀人,军法如山,如有违反,不管你是廖续琴的弟子还是我的侄女儿,一样严惩不贷!” 第53章就是防止走脫 秦丽华见她这么说,收起嬉笑的样子,正色来到我身边,与我一同跪下,接受了她从手中抛出的令牌。从中军大帐出来后,看着秦丽华不停地抚摸着军令,我连忙道:“这令牌给我看看,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呢。” 秦丽华得意地将那令牌在我面前展示了一番:“军令岂是儿戏,有了这个玩意,一千多人都得听你指挥,生杀大权都操弄在手,羡慕吧,有能耐你去问姑妈讨一个来。” 我撇了撇嘴道:“有什么稀奇的,改日我自己造一个金子做的,比你这个亮堂的多。”两人一边走一边说,不知不觉已经出了军营,我又对她道:“今番出来就是为了去救我岳父他们,你既然可以调动一千人马,不如顺道解救了他们,再作打算。”秦丽华道:“既是救人。 当然愿意,不过军队一动,黄金万两,这人吃马嚼的,一天就耗费惊人,你愿意出钱的话,我当然同意。” 又是讹诈,赤裸裸的讹诈,不过最终我还是点头同意了,毕竟我对那一百个壮丁实在是没有信心,不过我也不是任凭人讹诈的主,又对她道:“粮草我可以供应。 不过你那些属下个个都很勇猛,平时没事的时候就替我训练一下我那些手下,让他们在将来遇到土匪的时候也好应对自如,多出来的人手也可以帮我建设一下赵家堡,现在正缺人手呢。” 秦丽华盯着我看了半天,忽然大笑道:“你们这些土财主,让你们出一点钱,想方设法就要赚回来,真是比生意人还精。”我大呼冤枉,向她猛吐苦水:“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吧。我虽然有良田万亩。 但是收租容易吗?那些佃户可都不是好惹的主,一个不好就要集体罢工,还得求爷爷告奶奶地返工。平时还要兴修水利,建桥造路。 那都是白晃晃的银子,谁家死了个人,办个丧事,也要红包随礼,县里要做什么事,第一个要我们捐钱捐物,不捐还不行,会被集体抵制,完了每年还要缴税,各方人物必须打点到位,这银子就没剩多少,每逢大灾之年还要收容难民,建窝棚、做粥饭。 就这样还被那些穷鬼天天指着鼻子骂为富不仁,真是天理良心啊!”秦丽华显然在军队呆久了,对人情事故有些迷茫,被我一番话唬的一愣一愣的,瞪着大眼睛感叹道:“原来做财主也不是那么容易,还得应付这么多人,这么多的事,以前我单以为财主老爷都卧在家里抽烟,专等别人送钱上门呢,既然你也不容易,我告诉姑妈咱们以后打土匪缴获的一些财宝也分你一些。” 我连忙摆手道:“我的姑奶奶,谁稀罕你那些财宝,这年头你就是有金山银海都不值钱,粮食才是最要紧的,要是以后打下粮库,有多余的你分我一点就谢天谢地了。” 秦丽华连忙点头道:“也行,我会跟我姑妈讲的,你要训练护院家丁,我也会安排人手,教一些基本的作战阵型和行军口令,应付小股流寇足也。 不过你武功那么高,是怎么练成的,像方才那招用手指夹刀,又快又准,让人进退不得。”我笑道:“也没什么技巧,我十二岁拜入师门,练了将近二十年,才略有小成。 在师门之中算是天分垫底的,我看你资质还行,若是拜入紫英派,十五年必定有成。”秦丽华当即摇头叹道:“要这么长时间?难怪你那么厉害! 可惜我身为朝廷命官,是没法拜入江湖门派的,所学峨眉派的武功也是姑妈教我的,她早年是峨眉派弟子,后来因为一些事才被迫离开师门。” 我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若是有空,我也可以指点你一招半式,虽然用处不大,艺多不压身,不知你愿不愿意?”秦丽华拍掌欣喜道:“那行。 不过事先说好,你年纪这么轻,我可不会叫你师父。”于是二人一边走一边讨论起功夫来,我发现眼前这女孩虽然有些军人的傲气。 其实单纯的有些可爱。当日计议已定,秦丽华点起一千人出营,加上我带来的一百壮丁,一共是一千一百人的队伍,辎重辅兵就占了七百,剩下的四百人才是真正的战兵,保险起见,还有三门红衣大炮也被带上。 岳父一家被围困在两县交界处的七绝山,这儿盘踞着多股土匪,其中最大的一支有五千人之多,号称义匪,专做劫富济贫的勾当,女匪头子严玉喜在江湖中也有一些声威,去年到今年已经有十几户富户被洗劫一空,本县父母官头疼不已。 一旦差人捉拿,他们就逃到隔壁县,隔几个月等风声松了,又偷偷溜回来,势力越坐越大,连匪窝也修筑在七绝山险要之处,易守难攻,危害不浅,本地官兵缴了几次也没吃到甜头。 当日我和秦丽华赶过去的时候,岳父一家已经被他们擒获,逃出来的家丁告诉我岳父已经身受重伤,其余人更是生死不明。 那严玉喜败退过几次本县的官兵,此时见官兵来剿,并不逃跑,反而在山口拉开阵势迎战。秦丽华第一次见到这么嚣张的土匪,战意大起,也让四百战兵列成阵势,击鼓前进,在此之前她也派了传令兵去说降,不过迎接我们的是一阵箭雨,那传令兵险些没逃回来。 白杆兵果然与其他明军不同,军阵严谨,行进中也保持整齐的步伐,号角声响起之后,人人木盾向上,迎接对方一波又一波的箭雨。待到离对方军阵约有五十步的时候。 那帮衣衫褴褛的土匪终于沉不住气,有的持着大刀,有的用铁锤,还有的用粪耙,各式各样的武器都有,怪叫着一窝蜂冲向整齐的军阵,如同倾泄而下的洪水冲向坚硬的岩石。我和秦丽华勒马在高处观看战局,将眼前这一幕尽收眼底。 只见乱糟糟的土匪刚冲到军阵前,白杆军大喝一声:“虎!”整齐的长矛忽然从军阵中展开,如同刺猬一下炸了毛,那帮土匪登时被刺的人仰马翻,不到一刻钟,丢下如山的尸体如潮水般往后退。 秦丽华见此手一挥,埋伏在白杆军左右的骑兵一拥而上,怪叫着追上溃逃的土匪,如雄鹰搏兔,很快将对方杀的干干净净。 有时候胜利就是来的这么容易,毫无军阵可言的土匪遇到大明正统军队就如鸡蛋碰到石头,难怪秦丽君对剿灭李自成、张献忠这么有信心。 可惜豢养这种神勇的军队需要耗费大量白银和粮草,连年的战事让大明已经被掏空了底子,未来到底如何还有待观察。 我认为胜利就在眼前,兴奋地连声高呼万胜,谁知其他人都面色平静,一点也没有获胜的喜悦感,只有我一个人大呼大叫,搞得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秦丽华见我吃瘪,一直沉着的脸终于露出笑容,指着溃逃的土匪对我道:“这些土匪衣衫褴褛,一看就是新加入的农民,往往被土匪当做试探官军战力的炮灰,真正的老匪还没出动呢。 他们见我们势大,这会子一定都龟缩在进山的险要关隘之中,居高临下就像钉子一样难以拔除,你别高兴的太早。”果然隔行如隔山,她这番话更凸显出我对军事一无所知,看来以后我也要多看看兵书。 秦丽华又下令撤军,在山下安营扎寨,看样子要做长期准备。我不解道:“为何不趁着敌人新败一拥而上?”她笑道:“土匪跟流寇一样。 往往看形势不妙,就会四散逃跑,我现在让军队把守各处要道,就是防止他们走脱,还有强攻关隘会造成严重伤亡,咱们得等一等红衣大炮。”我还能说什么?一切听从指挥而已。 第54章是失去平衡 此时一帮军官拿着地图走入帐中,正要和她商议战事,我立在一旁也没用,只得走出军帐,去教导我那一百来个壮丁,要求他们对白杆军的一切都要多学多看,入夜之后,我躺在军帐里陷入沉思。 也不知岳母、沈雨和沈雪等女眷有没有遭到土匪的侮辱,就算救出来之后,将来该如何安置她们?脑子里一片混乱。睡到半夜。 忽然外面喊杀声大起,连忙披衣跑出去看,只见营地里灯火通明,各处人马来来往往,拿着腰牌进入中军帐营,只见秦丽华正端坐着与一群将领商议战事,不时向各处下达命令。看见我来了便笑道:“把你吵醒了。 不过是土匪夜袭而已,已经被挡回去了,我料到他们有此一招,所以吩咐各处哨岗多点火把,想偷袭我可没那么容易,你尽管放心回去睡觉吧,养好精神明天准备总攻。” 我笑道:“已经醒了,还怎么睡?下午没事的时候我到处乱逛,发现一个好地方,你要是不忙的话,不如跟我去看看。” 秦丽华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道:“也对,成天呆在帐篷里,人也给憋坏了,现在已经没啥要紧事,我就跟你出去走走吧。”于是对着手下嘱咐了几句,披上厚厚棉袄,与我一同出账。 当夜月色如水,各处还残留着厚厚积雪,冷冽的寒风吹过来,让人精神一震。秦丽华与我一前一后骑马往山上走去,走没多远,山路就格外崎岖,只得下马牵马而行。 “到底是什么地方,远了我可不想走。”秦丽华笑道。“去了你就知道,真是个好地方,我都想定居下来。”我朝她笑道。 “是吗?”她说道:“你马鞍上挂着两双大木刀鞋做什么用?”“费了我好一番功夫才做成,妙用很大”我说道:“一会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笑,惊起一群群夜鸟扑棱扑棱地飞起,又有许多积雪从树上落下,两人的头发上衣服上都沾了许多积雪。 最后我们翻过一个小坡,眼前忽然开阔起来,只见半山中间一个大草原,一个结了冰的湖泊镶嵌在其中,在月光照耀下,湖面反射出绚丽的月光,两边的悬崖也都挂满了冰川,湖光反射的亮光,照的冰川也熠熠生辉。 “哇,这地方果然好美,咋一看还以为是在蓬莱仙境。”秦丽华惊叹一声,继而放开缰绳,一路往湖边跑去,沿路留下她欢乐的笑声。我跟在她身后,一边跑一边道:“小声点,呆会引发雪崩可就不妙了。” 她跑到湖边停下来,深吸了一口气道:“这里空气可真好,本来我想唱首歌的,听你这么一说,还不敢唱了,引发雪崩可真不是闹着玩的。” 我笑道:“小声唱应该没关系。话说你们四川有什么民歌,唱来听听。”她立即来了兴致,跟我介绍什么“峨嵋春晓”、“剑南小调”、“锦官夜曲”都是我没听过的新鲜曲子,说毕还哼了起来。 带着浓浓的蜀地方言,委婉动听。唱完一曲之后,我拍手叫好,她的眼神却落寞起来,淡淡地对我道:“出来这么多年,每日里见的都是尸山血海,吃的都是又冷又硬的干粮,可是国事却愈加艰难,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我真的好想老家。”说毕两行清泪从眼眸中流出来。 我想她一个女儿家,正直花样年华,却干着男人们的苦差事,心中越发敬佩,连忙劝道:“这次圣旨终于让你们回家,若是顺利的话,两三个月就会回去,你还想那些干嘛?”她抽出帕子拭泪道:“回去还不是要打仗。 那张献忠一直在四川流窜,也不知把老家给祸害成什么样子,要是被我遇见,一定生擒此贼,将他千刀万剐才能解心头之恨。” 我摇头道:“今天就别讲那些扫兴的事,你刚才问我为什么带着两双木刀鞋,现在明白了吧,我来之前试探过,这湖水结冰很厚,咱们正好在上面冰嬉,我家花园里也有这样的湖,每年结冰之后,我都会穿上木刀鞋冰嬉,可好玩了,不知你会不会?” 秦丽华摇头道:“不会,从来没学过,不过说到冰嬉,东北建奴特别擅长,有时候我见他们穿着长板鞋在雪上滑来滑去,来去如风,我军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怎么也追赶不上。” 我点头道:“其实我家就是沈阳那边的人,后来才迁过来的,在北方几乎人人都会雪嬉、冰嬉,不过现如今沈阳却被建奴占了,改叫什么盛京。 也不知什么时候我们才能收回来,如果你不会的话,我正好教你,可好玩了,还能锻炼身体。”秦丽华笑道:“那你可把我扶稳了,摔痛了我可要拿你出气。”说毕,两人蹲了下来,我拿着木刀鞋套在她的绣鞋上。 她已经羞红了脸,低着头不发一语。我心里也是一荡,看着她的绣鞋如此小,于是问道:“难道你行军打仗也裹脚?就不怕不方便杀敌吗?” 她羞意更浓,推开我道:“难道人家天生小脚不行?”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天下不知有多少女子为了小脚而裹布,忍受了多少痛苦和磨难。 她却天生如此,让那些女人知道了,还不知道嫉妒成什么样子。两人好不容易套好木刀鞋,我带着她小心翼翼在冰面上滑行着。她一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肩膀,将我捏的生疼,不时还发出尖声惊笑。 “不要紧张,放松腰部,身体前倾,不要怕滑倒,慢慢的滑,就这样,动作幅度不要过大。”我耐心地教着她,不知不觉两只手已经扶在她的腰间,她只顾着地面,却也没说什么。 我推着她往前滑行,谁知才刚滑了没几步,她一个趔趄,身子就开始摇摇晃晃的乱颤起来,也不顾男女之别,回身就死死将我抱住,拉也拉不开。我无奈地在她耳边道:“没想到你血海尸山都经历过的,却怕这区区小湖。” 她羞红着脸不肯与我直视,我将她慢慢拉开道:“不要怕,有我在呢,怎么会让你摔倒?你只管往前滑,我会在身后一直守着你。”她这才松开了抱住我腰间的手,慢慢转过身去,颤颤巍巍地向前移,不时还回头看我在不在。 我看了心中不觉好笑,这那里还是那个在白天那个指挥千军万马,运筹帷幄的女将军?分明就是一个惹人疼爱的小女孩啊,想到这里,我滑到她身后,用力往前一推。 她尖叫一声,向前滑出老远,身子也跟着蹲了下来,我连忙喊道:“不要蹲下,给我站起来!”她听了,只得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谁知脚下还是不稳,一个趔趄,身子就倒了下来,我连忙滑了过去,将她稳稳扶着。 她也死死拉着我,两人在冰面上滑了许久,她仰头看着我,娇喘连连,用粉拳打我道:“谁叫你突然这么推人家的,刚才好险。”我看她娇憨的模样,不由得动了情,低头吻向她。 她见此粉脸扭向一边,娇笑着推开我。我追了上去,试图从背后抱着她,她一边躲闪一边娇笑连连:“不要啊你这个登徒子。” 我那里肯放过她,拼力向前追,她回头看见我已经追上来,居然在冰面上接连做出几个高难度的动作,忽左忽右,让人怎么也追不上。我笑着一边追一边道:“你这不就学会了吗?刚才比我还滑的厉害呢。” 她听我这么一说,这才回过神来,啊的一声尖叫,身子登时往地上一倒,我连忙上前去扶,然而被她这么一带,也是失去平衡,两个人同时摔倒在冰面上,滑出好远才停下。 第55章已经当场气绝 我们两个并排躺在冰上,谁也没想着起身,映入眼帘的是满天星星,此时显得如此低垂,仿佛伸手就能抓下来一颗,她娇喘着,吐出朵朵白气,感叹道:“真想老了以后就住在这里,无牵无挂,就这么一直躺着数星星,一直数到睡着为止。” 我笑道:“我也想在这里建个湖边小楼,夏天就钓鱼,冬天就冰嬉,无忧无虑多么好。”她转过身踢了我一脚道:“不行,这个地方归我了,你想修楼去别处修。” “那不行,这地方是我先发现的,若是你想来住,我倒是可以优惠一点,每日五两银子。”她噗嗤笑了起来,用粉拳打我道:“你这个奸商,什么时候都想着银子,好好的气氛都被你破坏了。” 我却握住她的手道:“没错,我就是奸商,不过奸商夫人可以免费住在这里,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她看了看我,笑容逐渐消失,最终抽出手来,背对着我道:“你不知道,我已经订了亲。” 我听了心里一阵失落,问她道:“订的是那户人家?”她低声道:“是我姑妈的夫家唐家,不过已经好久没有消息,也不知道张献忠的贼军有没有打到他家,这次我回四川,若是没有别的缘故。 就会和那唐公子成亲,虽然我们从未谋面。”我连忙道:“那你找个理由退亲好不好,告诉你爹妈,我出的订金可比那唐公子多的多。” “呸!你当人家是什么?出的钱多就跟你?”秦丽华娇嗔一声,一边说一边站起来,稳稳地滑向岸边,看来她已经完全掌握冰嬉之术。我跟了过去,冲她解释道:“当然不是这样,不过出的钱越多越代表我重视你啊。” “那也不行,才见你几天,你就想娶人家。”她说着脱下木刀鞋一溜烟跑了,我连忙追了过去,从后面抱住她道:“我也不是要逼你怎么样,不过希望你不要被一纸婚约给束缚住了。” 她挣开我的怀抱,迅速骑上马,回头看着湖泊,眼神分外留恋,喃喃自语道:“不如你给这个地方起个名字吧。”我点点头道:“这是我俩值得纪念的地方,不如就叫华羽湖,你看如何?” “脸皮好厚,谁要跟你共用一个名字?”秦丽华娇笑着一甩马鞭,骑着马儿往山下跑去。第二天,那三门红衣大炮才迟迟来到军中,被人推马牵地在雪地里挣扎,能拉到这里已经很不错了。秦丽华见到大炮来了,方才松了口气,一声令下,白杆军纷纷拔寨而起,推着大炮一路往土匪窝攻去。 那些坚守关隘城墙的土匪从没见过大炮,还以为是什么巨弩,冲着白杆军嬉笑怒骂,眼睁睁地看着炮手装填铅球和火药,最后又看着炮手拿着火把将引信点燃,只听轰的一声,铅球飞了出去,却没有击中城墙。 只是在山坡上弹跳了几下,不知飞哪里去了,那些土匪笑的更厉害了,有的人还脱了裤子当场撒尿,气的秦丽华连忙转过身去,然而他们不知道这只是校准距离的试射,只听观测手大叫道:“正前方五十丈距离,抬高炮口三寸。” 炮手依言而行,然后用一个大筛子使劲刮擦炮管,将里面的火药残渣清理完毕,然后再填装铅弹和火药,待一切完毕,拿着火把点燃引线,只听轰隆又是一声巨响,那大炮吐出一股火焰,炮身也随之往后一退,溅起一阵灰尘,这一回炮弹直接落在土墙之上,砸的石块乱飞,整个墙体也随之摇晃了一下。 接着其余两门炮也先后开火,其中一炮直接落在城墙上的人堆里,登时砸的血肉乱飞,哀嚎连连,方才还狂妄的悍匪立刻偃旗息鼓,纷纷低头弯腰躲避炮击。 秦丽华十分满意,又指挥大炮发射了十轮,打的那城墙支持不住,终于坍塌了一角,露出一条路来,秦丽华令旗一挥,大军一拥而上,冲入缺口,里面的悍匪只抵挡了一会。 就迅速地溃逃起来,就这样,秦丽华用大炮平推而上,一日之间攻占了三道关口,至傍晚时,大军已紧逼到匪窝大寨,就在这时,我看见岳父全家被押上城墙,一个个被按在地上跪着,每个人身后都有拿着一把鬼头刀的侩子手。 除了岳父奄奄一息之外,岳母、沈雨、沈雪和三位姨娘都吓的面如土色,哭声震动,一个青衣女子向我喊道:“赵羽! 你不是想救你岳父全家吗?若是立刻退兵,我就立刻放人,大家各取所需。”我连忙打马出阵,向那女子道:“你就是严玉喜?你打着劫富济贫的口号伤及无辜,还有脸出来跟我见面?早早放了人质,主动投降。 或许朝廷能给你个斩立决,免你受那千刀万剐的凌迟之苦。”那严玉喜冷哼了一声,向我喝道:“莫非你如此大动干戈就是为了给你岳父收尸?那好,我成全你!” 说毕就挥了挥手,那些侩子手正要举刀,我弃马从地上抓起一颗石子,灌注了刚劲内力,拼力扔了过去。 只听闷哼一声,一个侩子手的脑袋被我掷出的石子打穿,身子往前扑倒,当场倒落在城楼之下。我大喝一声:“谁敢动刀,就是这个下场!” 众侩子手听了,立时愣在那里,那鬼头刀横在空中,一动也不动,气得严玉喜大声喝道:“若是再不动手,我先宰了你们!”我心急如焚,打算放手一搏,暗运真力,一口气跑到城墙下,严玉喜慌忙大喊:“放箭!射死他!” 一时城楼上箭如飞蝗,我不敢停歇,使出壁虎游墙术,以内力吸住身体不往下坠,在城墙上左挪右腾,晃来晃去,使弓箭手屡屡失去准头。待他们反应过来时,我已经登上城楼。 立刻引来一大帮悍匪对我展开围攻,我持剑杀入人群,凭感觉一剑一个,只伤其脖颈,立时倒下一大片人,这时城墙下的白杆军叫好声震天,号角声也跟着响起,大军终于向着城楼发起最后的猛攻。 我凭着勇力连杀数十人之后,真气有些不济,转攻为守,不过周围已经没有人敢靠过来,一些悍匪只是躲在人堆里嗖嗖放冷箭,正在此时。 那边一声凄厉的哀嚎响起,我连忙看去,只见岳父、岳母、沈雪和三位姨娘倒在血泊之中,生死不明,只剩沈雨一人在那边哭嚎,那侩子手已经准备向她砍去,我连忙从地上捡起一支弓箭,提气猛掷过去。 正中那侩子手右眼,他痛呼一声,倒下城墙。我连忙提气越过众人头顶,飞快来到沈雨身边,替她解去身上的绳索,刚解到一半,沈雨突然撞开我,惨叫一声,身子软软地倒下,我分明看见她背上插了一支白羽箭。方才她撞我一下。 正好替我挡了这支箭,我心里又惊又怒,还来不及发作,又有数支箭射来,发出嗖嗖的破空声。 我持剑挥舞了几下,拨开射来的利箭,看那射箭之人,正是土匪头子严玉喜,她见射我不中,气急败坏地丢下弓箭,持矛杀来,正跑到一半。 只见一人从斜刺里杀出,正好挡在她面前,我定睛一看,不知什么时候秦丽华已经杀上城墙,后面跟了一大波白杆兵,她一边与严玉喜交战一边冲我喊道:“别管我们,快救下你的人!” 我抱起沈雨正要走,只听一个微弱的声音似在呼喊什么,我连忙停下来静静听,朝那发出声音的地方望去。 只见沈雪倒在血泊中,脸色苍白,嘴里正在蠕动着要说什么。我连忙走了过去,将她扶起来,只听她呻吟道:“相公对不起对不起”一直不停重复地说着同一句话。 我泪如雨下,连声道:“我知道,已经原谅你了!”沈雪听了,露出满意的笑容,又看看我怀里的沈雨,终于闭上了眼睛。 我连忙探她的呼吸,已经当场气绝,接着我又去看了岳母等人的状况,每人身上都挨了重重一刀,连脊柱都被砍断了,已经没有活口。我只得抱着沈雨从城墙上一跃而下,回到大营里找军医给她拔箭。 第56章那样熠熠生辉 那些军医正忙着给一群受伤的士兵疗伤,没空理会我,我便拉着其中一人道:“你要是没空,就告诉我拔箭的方法!”那军医一边给士兵包扎一边把拔箭的方法说了一遍,又给了我一些消毒的草药。 于是我抱着沈雨来到自己的营房,将她上衣除去,只见那箭插的极深,可能已经碰到骨头,我先喂她吃了一剂安神镇痛的药丸,然后又点了她的睡穴。见她已经睡的沉沉的,这才将那箭杆折断,拿出一柄小刀先在火上烤了一会。 在伤口周围割了个十字口,登时流出滚滚鲜血来,我于是又用匕首插入伤口挖箭头,一时血肉模糊,巨大的疼痛将她从昏迷中惊醒,一时惨呼连连,吓得我连忙停下手来。 谁知沈雨喘着气吼道:“姐夫!继续!这点痛我还能受得住。”说毕从地上抓起一块木头咬在嘴里。 我只得继续拧动小刀,缓缓挖出硕大的箭头,一阵恶臭扑鼻而来,显然箭头被泡过马粪,这种情况如果不清理干净伤口,伤者很快就会全身发烧而死。 她身子一软,显然已经痛昏了过去,我丢掉箭头,将她扶正,又用小刀刮去伤口周围的碎肉,刮的白骨隐约可见,一时血流如注,巨大的痛楚再次又将她痛醒过来。 她香汗如雨,又将木头咬在嘴里,发出呜的痛楚声,看得我心痛不已,可惜为了救她命,还不得不用刀子一寸一寸地割肉,就这样她昏过去又痛醒来好几次。 终于将伤口清理完毕,盆子里满是黑血碎肉,又用烫红的匕首替她封住创口,发出滋滋的烤肉声,那鲜血终于停止溢出,她也再次被痛昏了过去。 我用金疮药洒在伤口,取来干净的棉布厚厚地包扎了一层,这才替她穿好衣服,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趴着。做完这一切,我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是汗,整个人虚脱了一般。 想起沈雪临死那些话,不禁潸然泪下,我怀疑方才自己做的对不对,或许我应该劝秦丽华退军,可是打仗岂能儿戏,说退就退,如果扰动己方士气,那土匪顺势来个反击,不但救不出他们,反而会连累成千上万的性命。 那种时候似乎只有强攻一条路可以走,想起秦丽华还在厮杀之中,我连忙收拾好心情,放下帐篷幔子,持剑重新冲向战场。 只见那土匪寨子已经乱成一团,喊杀声、惨叫声不绝于耳,我冲入战团,见到土匪就乱砍乱刺,耳边惨叫声络绎不绝,也不知过了多久,视野渐渐模糊,眼前所有的景色都失去了颜色,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沉沉。 只是凭着本能挥动着手中的宝剑,一团团黏液溅在身上、脸上,也不知是血还是水,耳朵也嗡嗡乱响,似乎一直有人在我耳边说“对不起”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多久。 忽然一个熟悉的人影映入眼帘,似乎冲我大喊大叫,我却什么都听不见,照旧挥动着已经麻木的肩膀,她最后走了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肩膀,然后重重给了我一耳光,我被这耳光打的心神一震,这才回过神来。 那种耳鸣的感觉消失了,视野里的一切又重新恢复了色彩,发现已经是晚上,熊熊燃烧的火把照的四周通红。眼前这人正是秦丽华,她冲我吼道:“你疯了吗?刚才差点伤到自己人!” 我见此松了口气,突然感觉眼前一黑,天旋地转,在众人的惊呼中倒了下来。朦胧中我感觉被人抬了起来。 也不知道抬到何处,接着又有人用热毛巾给我擦脸,再之后就陷入黑暗之中,待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军帐里,感觉浑身像散了架一样难受。 低头一看,已经被人换了身干净衣裳,想来众人见到我昏倒,所以才把我抬回军营疗伤,帐篷里一股子中药味道,出了一会神。 突然想起沈雨还有重伤,也不知恢复的怎么样了,连忙站起来往外走,这时一个人正好往里面走,两个人差点撞在一起,抬头一看是个丫鬟,点头一笑正要走开。 那丫鬟却拉住我道:“你醒来了?可把我们小姐急坏了,长这么大我还第一次见到她这么关心一个人,特地把我从大营里叫过来照顾你,还给你用最好的药。”我愣着道:“敢问你们小姐是?” 那丫鬟却道:“亏她那么关心你,你却连她是谁都不知道,可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秦丽华你总该认识吧,她就是我们家小姐。” 我拍了拍头,一直记着秦丽华是个女将军,却忘记她还是个千金大小姐,只要是千金小姐当然得有丫鬟,连忙赔罪道:“多谢姑娘照顾,刚刚醒来,有些神志不清,你家现在小姐在何处?战斗打的怎么样了?” 那丫鬟道:“听那些当兵的说,已经平定了这边的土匪,缴获了不少金银粮草呢,我家小姐正在忙着清点物资,这回总算解了军中粮草的燃眉之急,姑妈那边总该放心了吧,这些天我看她愁的头发都白了许多。”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跟着放心了不少,于是拱手道:“还未请教姑娘芳名。”那丫鬟道:“我是跟小姐的贴身丫鬟,大家都叫我燕儿,你以后也这么叫吧。”说毕又用一双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我。 直到看得我心发毛,她才灿然一笑:“怪不得,怪不得,果然仪表堂堂,我们小姐眼光还是不错的,不过就是年纪大了点,而且家里还有妻妾。” 我被她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岔开话题道:“你们小姐平时都喜欢吃什么?”她嘻嘻笑道:“你想打探情报?我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再说我们家小姐早就订了娃娃亲,你就是主意打的再多也没什么用。”这丫头真是难缠,我想起沈雨来,连忙向她告辞。 她却跟在我屁股后面道:“那个沈姑娘伤的很重,我已经派人送回大营,那儿的杏林高手才能治好她的伤,若是放在这里,只怕没几日就会加重病情。” 我连忙拱手作揖道:“多谢燕儿姑娘,那沈姑娘是我至亲,不容有一点损伤,还是燕儿姑娘想的周道。”燕儿嘻嘻道:“你一下子欠我这么多人情,如何才还的清?”我笑道:“改日我一定托人送上最好的脂粉和首饰,望你能笑纳。” “谁没见过这些玩意儿,家里一大箱子我用都用不完,我只想着小姐将来找一个疼她爱她的夫君,这些年她一直在军中,外面看着威风,背地里受过多少罪,吃过多少苦,只有我们这些丫鬟才知道,一般男儿都受不了。 更何况她还是个年纪轻轻的女子,也没个倾诉的人,她又是个性子倔犟的人,认准的事很难回头,我看她对你那样动心,不管你们结局如何,你万不可辜负她,欺负她,要宠着她,疼着她。 她虽然性子野了点,毕竟是军人出身,你多多包容就是,这样我们这些丫鬟也没白为她操心这么多年。”说毕她叹了口气。 敢情这丫头为主子说情来了,也算是忠心为主,让我倍感敬佩。我连忙作揖道:“这是自然,何须吩咐,有燕儿姑娘这样忠心的丫鬟服侍,也是丽华的福气。” 燕儿又道:“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自然与别的主仆不一样,不过你昏睡的这段时间,我听你一直在梦中喊”我原谅你了,别走“也不知对谁说,你喊的那样伤心,肯定是那女子辜负了你许多。”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外面有人掀帘进来,正是秦丽华,她一眼就看见我,原本疲惫的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显得那样熠熠生辉,一路小跑来到我面前道:“你终于醒了,身上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我让大夫给你瞧瞧。”我连忙笑道:“让你担心了。 第57章这不都歉了吗 其实也没受伤,估计是那天有些用力过度,所以才会晕倒。”她皱着秀眉娇嗔道:“你还说。 那天你就像疯了一样,红着眼到处追着人砍,浑身上下都是血,只剩两个白眼珠子还在转,连我看了都有些害怕,要不是我一巴掌打醒你,不知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我知道你刚刚失去了那么多亲人,才那样伤心。可是也要保重身体啊!”说毕她用手摸着我的脸道:“还疼不疼,我真的不是故意想打你的。”我拿着她手在脸上摩挲道:“傻瓜,打一下又算得了什么,我还要给你道歉呢,那天确实没控制住自己,让你担心成这样。”两个人只管说着话。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那燕儿姑娘已经没了影子。秦丽华被我握住柔荑,脸色红润起来,缓缓抽出手道:“我吩咐人已经熬了鸡汤,你喝了之后还是好好躺着休息吧,打扫完战场,咱们还得跟姑妈回命,明天一早就出发。” 我连忙问道:“那土匪头子抓住了没有?还有我岳父他们的尸首怎么处理的?”秦丽华叹道:“那女匪头还真是厉害,被我们几十个兄弟围攻也不肯投降,最后和十几个悍匪一起自尽而死。你那些亲人我也都命人安葬在寨子后面的山坡上。 只是等着你去立牌位,走之前你去拜祭一下吧。”我叹了口气,没有亲手宰了那匪头也属遗憾,这里离我家尚远,要把尸体运回去不太现实,目前也只能这么办。 当日我喝了秦丽华的鸡汤,身上恢复了力气,也没继续躺着,走到林子里找了颗参天大树,挥着斧子砍了许久,那大树嘎然倒下,接着找来锯子和刨子,做起木工活来。已经许久没做过这种活儿,手艺略显生疏。 不过最终六个牌位还是勉强做成,我用凿子在上面刻上“爱妻沈雪之墓”抚摸了良久,最后还是找到岳父全家安葬的地点,将那牌位一个接一个地用锤子打下去,然后跪拜、上香、献花、烧纸,想来就像一场梦一样,当初他们全家来投靠,一副人丁兴旺热热闹闹的样子,转眼就只剩沈雨一个活了下来。 我守在沈雪的墓边喃喃自语,说我们从相识相知到婚后的点点滴滴,我感到此时无比地想念她,想她曾经给我缝的衣裳,想她给我做的每一道菜,说到最后我越来越后悔当初休她的决定,抱着她的墓碑一阵痛哭,人啊。 就是这样,失去之后才知道珍惜,可是往往意识到的时候什么都晚了,然而我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为她流泪。第二天,大军撤离,走之前捣毁了所有工事,将五百人的俘虏和尸首全部困在木楼里,点上一把火统统烧成灰。这个时候正是枯木丛生。 终于引发熊熊的山火,没多久,整座山都被点燃,烧的半边天都红了起来,而此时,我正在山下和秦丽华回望着一切。 那绯红的天空美的就像在流血,照红了一切。秦丽华感叹道:“我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押着这些俘虏不知要白白消耗多少粮草。 就算押回县城,朝廷多半还是判死,有的头子还要被送到北京去受剐,不如一把火烧掉,省时省力,他们当初作恶多端,就该想到有此一报。” 我点点头道:“话虽如此,一下死这么多人,终究还是让人心里不舒服,总这样子不行,你打算什么时候退伍?”秦丽华叹道:“不知道,应该是天下太平了,自然就不需要我们这些军人了。 那时候退伍不知迟不迟,好想那一天快点到来。”这时一辆马车经过我身边,我看见那箱子里装的满是珠宝,有许多还带着血迹,想必都是土匪抢劫来的赃物。 为了这些不能吃不能喝的东西,不知多少人命丧黄泉,方才刚刚升起的同情心一下被浇灭。半道上秦丽华与我辞别,她先要回大营交代军务,而我要回家查看工程的进展。 不过她一旦办完差事就会带着沈雨来到赵家堡与我会合,毕竟我们还要联手对付怀恩寺。我又赶了两天的路才回到赵家堡,至此离家将近一个月,家里已经变了一番模样,各处工程进展非常顺利,许多地方已经打好地基,立起木架子来,看起来已经初具城堡雏形。 负责工地的工匠们见我回来,立马将我团团围住,倾诉工程遇到的困难以及解决方案,我与他们说了半天,才将他们打发走。 接着又进了内院,蒋英、罗芸连忙迎了出来,围在我身边嘘寒问暖。我向她们讲述了一路的经过,众人听说沈雪死了,也都十分伤感,毕竟她们一起相处了那么多时间。 只有楚薇远远的看着我,神情冷冷的。我又拿出一些珠宝赏给二人,这是秦丽华分给我的战利品,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粮食、兵器,拉了好几车。 女人果然天生热爱珠宝,见到这玩意一个个都两眼放光,争相戴在身上头发上炫耀,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倒把我搁在一边。 我趁此来到书房,传来几个小厮和丫鬟,问他们道:“我走的这些日子,家里有什么异常情况?尤其是三位夫人,都在干什么,统统给我说来,若有隐瞒遗落之处,回头我查实了。那可就不是打几棍子就完事。” 众人见我如此,吓得跪在地上道:“禀老爷,我们一定如实相告,这一个月来,按照您的吩咐,我们特意留意了各位夫人的情况。 其实也没什么动静,夫人们像往常一样每日处理家务,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夫人每天照顾少爷,时而去院子里逛逛,二夫人每天早起练武,最近还教丫鬟和家丁习武,说最近流寇猖獗,要懂得自卫,练完武就和三夫人一起在帐房里算账,每天算盘打的啪啦啪啦响,连午饭和晚饭都在帐房里吃,一直到深夜才洗澡睡下,除此之外也就没有别的情况了。” 我听了心里一阵放松,又对众人道:“你们都是这么认为!”众人齐声道:“是这样的,家里一切正常,请老爷放心。” 我点了点头道:“很好,以后继续保持监视,不要漏过每一个细节!”说毕赏了每人一件珠宝,挥手让他们退下,看来以前的经历让我疑心病越来越重,以至于杯弓蛇影。 当天晚上,我在楚薇房间里歇息,已经好久没和她睡觉,我有意要补偿她,不过我们之间显然已经没了以前那种亲切感,有的只是虚伪的客套。 然而沈雪的死亡让我想开了许多,更珍惜人与人之间的感情,看见她在梳妆台卸妆,走过去用手搭在她的肩膀道:“还在生我的气?那天我的确很生气,一时没控制住自己,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楚薇转过头来冷冷地道:“妾身那敢生老爷的气,只是罗芸她们整天念叨着老爷,为何你不去她们那边歇息,偏要到我这里来。”“你还说你没生气。难道要我给你跪下磕头不成?”我无奈道。 “那也不必,只是如今老爷脾气大了,动不动就要休妻,妾身怕那天一个不好,触怒了老爷,以后被休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楚薇说着眼圈已经红了。 我心里一急,赌咒发誓:“我要再疑神疑鬼,叫我立刻死了好不好?”楚薇连忙捂着我的嘴道:“老爷也不必说这样的狠话,你死了我们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一着急就要死要活,家中这么多姐姐妹妹,你要死几次才能挽回过来,妾身不过贱人一个,那值得老爷说这样的话?” 我连忙道:“我说值得就值得,你温柔贤淑家里上上下下都知道,为我操持这个家立下了汗马功劳,谁敢说你是贱人我第一个劈了他,好好的别哭了,你看眼睛都肿了,我这不都道歉了吗,难道真要我下跪来求你?” 第58章掀开蒋英裙子 说毕我双腿一软,就要跪下。楚薇连忙扶着我,呸了一声道:“你整这出是闹哪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那彪悍泼妇,逼的夫君要下跪。”说毕噗嗤一声又笑了。 我听了心中一松,连忙替她拭泪道:“这些日子苦了你了,以后家里的事仍由你做主,若是忙不过来,让罗芸蒋英辅佐你就行了。” 楚薇笑道:“你当我喜欢揽这个权?每日里忙个不停,家里一百多号人都看着我,出了半点差错就惹人耻笑,这些日子我不管事了。 那些丫鬟仆妇都以为我失了宠,一个个都给我脸色瞧,背地里不知歪派了我多少坏话,都忙着去巴结蒋英罗芸,我倒也乐的清闲自在,守着平儿也少了许多烦心事。” 我怒道:“这还了得!你把那些多嘴的贱人名字告诉,看我不打烂她们的臭嘴。”楚薇连忙道:“你跟那些下人较个什么劲,我不过白说两句,你打了她们,她们不敢说你什么,倒说是我背后挑唆你这样做,以后我在家里说话更不管用,如今不必从前,流寇当道,正是用人的时候,你要在下人做出宽容温和的样子。 那些甩脸色的脏活就让我来做。”我叹息道:“只是这口气不出让人终归不舒服,我一时之错让你受了那么多冤枉气,真是苦了你。”楚薇听到这里眼圈又红了起来。 含泪道:“我们是夫妻,本来妻子就该为夫君分担一些,你以后只要不再平白无故给我甩脸色,我就谢天谢地。”我连忙抱着她道:“夫人厚恩,我无以为报,唯有一点小礼物相赠。”说毕从怀中掏出一串翡翠项链来。 在她眼前晃动着。楚薇不爱金银,唯爱玉器宝石,身上都挂满了玉器,不过还是缺一件大气的玉质项链,秦丽华让我挑战利品的时候,我一眼就相中了这款翡翠项链,金线串了几百珠小翡翠,吊坠上又镶嵌着十二颗鸡蛋大小的碧绿翡翠,其间点缀红蓝纯色宝石,可谓贵气十足,从怀里拿出来之后满屋都是珠光宝气。 楚薇显然被这份礼物惊呆了,握在手里摸了又摸,看了又看,抱着我抽泣道:“太好看了!谢谢夫君!”我连忙笑道:“那我给你戴上好不好?”楚薇摇头道:“不行,这个虽然好看,戴上却老气了一些,将来我老了再戴不迟。 或者留给平儿的媳妇,当做咱家的传家宝好不好?”我笑道:“这东西是你的,随你处置罢了,娘子,你看时候不早了,这一个月来让你独守空房,我何尝又不是独自一人,我要好好补偿你。” 楚薇红着脸道:“又胡说,谁不知你红颜知己多的是,你身边几时缺过女人?”我一把抱起她道:“是不是一试便知。” 她格格娇笑起来,用粉拳打我肩膀。我抱着她放在床上,她一反以往娴静害羞的样子,主动为我脱衣,不一会儿两人身上就光洁溜溜。 她骑在我身上,主动将坚挺的肉棒纳入肉穴之中,一起一落地动作起来,满头秀发散落在我的头上脸上,痒痒的十分舒服。 谁知没动几下,我就射了出来,她也颤抖着泄出滚滚的淫水,两个人抱着不停喘气,她刚起身拔出肉棒,一大股精液就流了出来,于是叫来丫鬟打热水,用热毛巾给我俩擦拭身体。 她拍了一下我的胸脯笑道:“这段时间看来你还算老实。”我笑道:“看来你也没乱来,这么快就投降了?待会我还要再来几次。”说毕又将她扑倒在床。当夜我们一连做了三次,直到三更才沉沉睡去,我却梦见了沈雪。 只见她满身是血地站在我面前向我哭诉,吓得我醒了过来,于是悄悄地披衣起床,来到书房独自坐下,一直发着呆。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微微泛白,我想起元神出窍这门功夫已经好久没练习,也就坐在床上渐渐入定,熟练地将元神脱离本体。 然后游走在家里,准备观察所有的人。这个时候天刚刚亮,我像个幽灵一样飘来飘去,一直来到碧如的房间,发现她的门口窗户画了奇怪的字符,无论如何努力,我都进不了她的房间,看来她知道我会元神出窍之后。 就故意画了这些字符,阻挡我来偷窥她,不过她本人现在已经不在我家,而是回到了尼姑庵。百般无聊之中,我听到练功房那边有声音传来,连忙飘了过去,穿过几道墙之后,看见蒋英带着一群家丁和丫鬟。 正在像模像样地练习一些基本拳法,叱诧声整齐有力,脸上都是汗水滚滚,看来已经练了一段时间,蒋英面色严肃地看着众人,不停地纠正各人的动作,头上还戴着我昨日送她的凤钗。 就这样练了没多久,蒋英叫大家停下道:“今日到此为止,明天继续!”众人听了松了口气,纷纷散开来。 最后只剩下一对丫鬟和小厮还留在房间里。蒋英对那小厮道:“杨复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有什么事吗?”那杨复我认识,是专门管理马厩的小厮,生的眉清目秀的,平时也挺会说话。 杨复拉着一旁的小翠跪在她面前道:“昨日我听说老爷已经回府了,既然如此,我希望夫人说服老爷,让他同意我和小翠的婚事。” 蒋英笑道:“我当什么大事,放心吧,我见到老爷一定会跟他提起的,这些小事他一般都不会过多干涉,只要你们以后相亲相爱就好。” 杨复和小翠同时叩首道:“多谢夫人成全,夫人大恩大德没齿难忘。”蒋英笑着让二人起来道:“看着你们郎才女貌如此般配,我真是羡慕。 就想起当年和老爷成亲的时候居无定所,婚房都是在客栈里,那时候心高气盛,才结婚两天,就跑出去闯荡江湖,不如你们这样安安稳稳的,这才像是过日子!” 那杨复笑道:“虽然如此,老爷对夫人的疼爱那是有目共睹的,就是在家的时间短了点。”蒋英叹道:“谁说不是呢。 不过他毕竟是为了这个家,你们要是没事的话,就告辞吧。”小翠见此,起身贴耳对蒋英说了什么,我连忙凑了过去,隐约听见小翠说:“老爷回来了。就让我们最后服侍你一次。” 蒋英听了之后,登时面红耳赤,也没说什么,转身就走,那小翠连忙拉着杨复跟了过去。我心中一愣,不知什么情况,连忙跟在三人后面。转来转去的,竟然来到了废弃的库房里,这儿堆的都是平时用坏的旧家具,平时很少有人来。 不过现在已经被人空出了一块地方,打扫的干干净净的,那小翠熟练地从一个角落搬来一卷毛毯,展开来铺在地上。 忙完之后小翠又道:“今日老爷在家,我们得抓紧时间,先不洗澡了吧。”蒋英听了点了点头,于是侧卧在那毛毯之上,闭上眼睛像睡着了一样,还拿一个帕子遮住头,小翠冲杨复点了点头。 那杨复连忙脱起裤子来,不时就赤裸着下身,露出坚挺的肉棒来。我见此终于明白三人要做什么,登时气得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原来我不是杯弓蛇影!可是我现在处于灵魂出窍的状态,什么也改变不了。 就算马上回到肉身,那也得一个时辰之后才会醒来,到时候什么都晚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我眼前做苟合之事。为什么会这样?平时看蒋英斯斯文文的,连我亲她也不愿让下人看见,现在却做出如此淫荡的丑事来。 难道我才离开家一个月,她就憋不住了?我胡思乱想着,那杨复却挺着肉棒走到了蒋英面前,然后缓缓躺在了她的身后,肉棒顶着她浑圆的臀部,不时摩擦着。这个时候小翠走了过去,掀开蒋英的裙子,将她的内裤脱了下来。 第59章说是不是瑵 不一会就露出了粉嫩的阴户来,那小翠又将两根指头插入阴户之中,不停地搅拌着,动作特别熟练,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这时杨复也从背后伸手摸到蒋英的胸部,不停地揉搓着她的乳房,将那乳房搓的时扁时圆,蒋英渐渐发出低低的呻吟,连雪白的脖子也红了起来,小翠的动作越来越快。 渐渐手指上还带出许多亮晶晶的淫液来,蒋英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她拼命磨蹭双腿,像是要将小翠的手夹住不放,水声也越来越响,不一会,小翠突然抽出手,只见手上满是淫液,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淫水一滴又一滴落在地上。 她对着蒋英身后的杨复打了个眼色,那杨复会意,二人一起用手将蒋英的裙子撩到腰间,蒋英雪白而修长的一双腿就暴露无遗。 杨复挺着ji巴在蒋英屁股后面动了几次,每次都是滑过阴户而不入,小翠见此,连忙握住他的肉棒,慢慢将肉棒导向阴户,只见那杨复的肉棒粗长无比,大约有两个手掌那么长。 而且十分坚硬,青经暴露,硕大的gui头就像龙首一般狰狞,马眼分明流着一丝丝淫液,很快地,gui头分开两片闪亮的肉唇,慢慢地向花径深入。 最后全根而入,只剩两个卵蛋留在外面。杨复在背后慢慢开始动作起来,每一次都退出许多肉棒,接着又狠狠地顶入,我分明看见蒋英竟然配合地将臀部往后靠,以方便杨复的每一次抽chā。 杨复就这样不停地挺动着身子,每一次都尽量弓着身子,以便肉棒能最大幅度地进行抽出插入,淫穴粉肉被带进带出,翻来搅去,最后渗出许多淫液来,亮闪闪的更加鲜艳。 抽chā了许久,杨复忽然拔出肉棒,一股浪水从淫穴里冒了出来,打湿了地上的毛毯。杨复从地上直起腰来,拍了拍蒋英的屁股,蒋英配合地跪了起来,将身子尽力趴下,磨盘一样的翘臀往后挺着,屁眼和阴户就直接暴露在杨复眼前。 杨复看得心花怒放,迫不及待地握着粗长的ji巴往前一顶,扑哧一声,肉棒重新回到了肉穴,淫液从花瓣四周溅了出来,一滴又一滴掉在毛毯上。杨复继续挺着腰动作起来。 这次他幅度很小,频率却很快,整个废旧仓库都发出啪啪地撞肉声,蒋英从一开始低层的呜声,现在已经变成呃呃地浪叫。 抽chā到最后,蒋英已经没了力气,四肢软软地落下,整个人都趴在毛毯上一动不动,杨复则仍然骑在她的翘臀上,不停地进进出出“愿君共白首,此生无他求!” 蒋英往日对我说的话犹在我耳边徘徊。“夫君,我一辈子都会支持你的!”与张提欢决战那天,她这样对我说,而此时,她却在破旧仓库里与一个卑微的下人苟合,在一次次撞击中发出无耻的呻吟。 杨复得意地骑在她屁股上,已经发红的ji巴像烧红的烙铁一样钻进钻出,搅拌出白色的泡沫,他一边撞击一边道:“夫人,要是老爷看见你现在这副样子该作何感想?” “不能不能让他发现,不然我杀了你。”蒋英哼哼唧唧地说道。“你和老爷结婚这么多年,为何一直没有孩子呢?”赵复又道。 “是我暂时不想要,看见大夫人生孩子那么痛苦,我就开始怕痛,所以事后我都是吃药。”蒋英喃喃地道。“老爷那么疼你,你却和我这样卑微的人肏穴,到底是为什么呢?”赵复向她道。 “因为你生的俊俏,ji巴又大,老爷长时间不在家,凭什么你们男人就能三妻四妾,我们女人只能守着一个人,终日独卧冷床,其中凄苦又有谁知道。” 蒋英愤愤地道,说毕她突然一个转身,将杨复压在身下,主动骑在他的ji巴上,挺动着身子,浑圆的奶子也随之晃来晃去。 “这次他一回来就去找楚薇,证明我在他心里究竟不是第一位的,我又何苦替他守那虚无飘渺的贞洁,毕竟人生苦短。”蒋英挺动了一会,又趴下身子,将奶子主动往杨复嘴里喂。 杨复品咂的孜孜有声。引得蒋英一阵淫叫,她喘息了一会道:“这次老爷回来我们必须得谨慎一些,以后就不能再像今天这样,等他有事外出的时候再说。” “这是自然,何须吩咐。不过老爷最近请那么多人修城墙干嘛,我们附近也没啥土匪,就算有,也没那家土匪敢来赵府找事。”杨复说道。“你懂个屁,那李自成有千军万马,万一打来,若是没有城墙如何抵挡的住?” 蒋英突然爆粗口,让我吃了一惊,从认识她到现在,我从未见她这样说过话。“原来是这样,”杨复一边抽chā一边道:“你跟我说说,咱们大夫人那样厉害,我们这些下人都很怕她,不知她背地里是不是也很骚。” 蒋英听了冷笑道:“你小子吃了我还不够,连楚薇你也敢乱想,她骚不骚我不知道,不过她可不是你这种下人可以染指的,那娘们心高气傲的很。 她现在眼里只有老爷一个人,别的人可不会入她的法眼,不过将来的事谁又说的清楚。”说毕又道:“我累了,你上来吧。”杨复听了连忙翻身而上,将她白白的两条腿扛在肩上,奋力地抽动着。 那淫水已经将毛毯打湿了一大半。蒋英又道:“老爷如今回来了,你干活也要勤快一点,别让人抓住了把柄,他最近脾气不大好,到时候我也保不住你。” 杨复笑道:“多谢夫人关心,听回来的人说,老爷去救太爷一家,结果没救出来,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都被土匪杀了,连三夫人也没能保住,只剩一个沈雨被老爷从尸体堆里背出来。 也可怜的紧,想当初三夫人对我们这些下人是最好的,谁知一夜就被老爷休掉,有人说她在背地里和老爷的师兄勾搭上了。 也不知是真是假,她平常那样好的人,怎会做出这种事?”蒋英冷笑道:“你单看外表的话,所有女人都是纯洁的很,那里知道女人最怕的就是寂寞,老爷娶了七位夫人,那里顾的过来,再说整日守着他一个人。 就算他长得貌若潘安,天长日久也会看腻了,他师兄那样好的一个人,当初我见了心里也动情,可惜一直找不到机会接近,别说我了。 就连大夫人楚薇见了他师兄也是媚眼如丝,不过也仅限如此,他师兄不知为何只单恋沈雪一个,那骚浪蹄子瞒过了许多人,也不知怎么没瞒过老爷,可见偷人这事须做的隐秘一些,不然被人抓住了那脸可就丢大了,你也要给我牢牢记住。” 杨复连连点头道:“那是,咱们老爷武功那样高强,若是被她发现了,不用动手我自己先动手了结了自己。” “你别只管说话,动作快一点,我好像要到了。”蒋英说毕发出动人心魄地呻吟。杨复听了,连忙加快了抽chā的速度,一直在旁边观战的小翠也上去推着杨复的屁股。一时呻吟声大起。 杨复一边抽chā一边喘着粗气道:“我的ji巴大还是老爷的ji巴大?”蒋英乱叫道:“当然是你的ji巴大。”“我操的你舒服还是老爷操的你舒服?”“当然是你操的舒服!”“告诉我!我们现在在干什么?”杨复红着眼道,动作越来越大。 “我们在房事!”“呸!重说一下,我们在干嘛?”蒋英掐了一下杨复,颤声道:“我们在肏逼。” “肏逼不是应该夫妻才做的事吗,你又不是我娘子,你是我主母,为何你要和一个下人无耻地肏逼?”“因为你的ji巴比他大,长的也比他年轻。” “听小翠说,只要老爷不在你的房间里,你就自己抠逼玩,你说你是不是骚,一刻也离不开男人!”“我是骚,所以才背着夫君和你做这下流的事,你力气再大一点”“你老实说,你还想偷那些人。” 第60章连忙擦了擦脸 “我还想偷过田大夫,可惜那厮被赵欣缠住了,根本没空理我!”“还有呢!”“我还想偷老爷岳父,他虽然是个老头子,但是我看色迷迷的,我被他看一眼,底下就流水!” “你可真是淫荡啊连你相公的岳父也想要偷!”“我就是骚,不然也不会让你这个下人得到我的身子。” “既然如此,我还认识几个朋友,让他们来一起操你好不好,一个在前面干你的嘴,一个在后面操你屁眼,我在下面捅你小穴,大家做四人行!”“你就不怕小翠也背着你在外面乱搞!” “乱搞又怎样?”杨复抬头对小翠说道:“你若是想跟别人搞,一定要告诉我,我在旁边看着你被人搞,那才叫过瘾呢。”小翠撒娇道:“那怎么行?我只愿和你在一起,其他人我都看不上眼。” “那老爷万一要搞你,你该怎么办?”“如果是老爷的话。那也没办法,谁叫我们是下人呢,反抗不得。”杨复笑道:“那也很好,我搞了老爷的夫人,你去和老爷搞,咱们一报还一报,谁也不吃亏!”小翠听了打了他一下道:“老爷才看不上我们这些下人,丫鬟里没几个和老爷搞过。” 蒋英笑道:“老爷不是不想搞,他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生怕在下人眼里掉了身价,那天你要勾引他的话,就要趁着无人的时候大着胆子主动去勾引,不要忸忸怩怩地怕羞,这样再刚强的男人都会被你拿下!” 这是杨复突然打了一下蒋英的屁股道:“好你个淫妇,自己偷人不说,还教导我未来的娘子也去偷人,该如何惩罚!”“用大ji巴插进来,狠狠地捅,用力地捅,把嫩逼捅烂,这样惩罚行不行?”蒋英说道。 “这个惩罚不错!”杨复道。“不过我不光想要捅烂你的嫩穴,我还要用阳水灌满你的小穴,让你怀上我的野种,让老爷替咱俩养野种好不好?”“好!我不但要怀上你的野种,而且还要生下来,让老爷以为是他自己的种!” “我要射了!”杨复突然加快了速度,最后大叫一声,死死压在蒋英身上。两人紧紧抱在一起,过了良久,杨复起身来,ji巴从淫穴中抽出,一大摊精液随之流了出来,小翠连忙过去,将蒋英的屁股高高抬起来,那精液又回流了进去。 “一定不能流出来,这样才能成功怀孕啊!”她说道。蒋英于是就这样仰躺着,屁股高高抬起,yin道口一张一合,仿佛似在呼吸。 杨复出了一身汗,用毛毯擦拭着软下去的ji巴。蒋英说道:“耽搁的时间太久了,这会子老爷只怕已经醒来了,我们得赶紧收拾一下!”谁知杨复的ji巴又硬了起来。 他摇头道:“不行,这次搞完之后,又不知多久才能搞,我得多来几次,你放心,一会儿就好。”说毕他又重新挺着ji巴,趴在蒋英身上。 下身一挺,那ji巴再次插入淫穴,登时将里面的精液搅了出来,他不管不顾,又开始动作起来,搞得蒋英又开始呻吟起来。 这一回他挺动的速度慢了许多,但是根根到底,撞的蒋英一阵乱叫。“老爷这次回来,肯定要和你同房,你也不必把阳水洗掉,就这样夹着去找他,让他的ji巴挺入的时候能感受到我的阳水!” “可是这样,老爷要是产生怀疑怎么办?”“你就说这是淫水,一个月没搞,所以流的特别多!”“放屁,老爷又不是傻子,阳水和淫水他还是分的清的!” “万一今天他要搞你,生下来的孩子倒不知是谁的。想起来挺乱的!”“长的像谁就是谁呗!”“倒也是,不过除了我之外,你还有没有偷过别人!” “有啊这事只有赵欣、我和姚珊三个人知道。”“你们竟然联合起来偷人?也不知是那个狗日的撞了大运!真是让人嫉妒!快说给我听!”“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告诉你也无妨。 那时候老爷刚娶了王若初过门,我和赵欣、姚珊气不过,于是决定报复他一下,我记得是那时候正好是朝廷秋闱,有许多学子进京赶考,其中一个书生被土匪劫道,受伤跑了出来。 那时候我、赵欣、姚珊正在野外狩猎,正好被我们撞见,于是将他救到破庙里面,不多时就下起大雨来,那书生受了伤就昏过去。”“后来呢!你们是不是轮奸了她?”杨复听了动作大了起来,显得十分激动。 “后来那书生昏了过去,我们就喂他吃了安神镇气的药丸,又点了睡穴,让他沉沉睡去,处理伤口的时候又剥去他的衣服,才发现这个书生不像外表那样文弱,腱子肉隆起,看起来很是强壮,也难怪他能从土匪窝里逃出来。 当时我看了就心动,故意把他剥的精光,才发现他不但身上有腱子肉,ji巴还大的离谱,就算软的时候也很长。” “赵欣看了就起了玩弄之心,用那手不断地刺激那ji巴,果然男人在昏迷中也是很色的,不一会那ji巴就翘起来,又大又粗,看的有点吓人,当时我下面就流水了。然后我们三人就发了毒誓,永远不讲今天的事,算作是对老爷的小小报复。” “那姚珊外表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却是第一个脱了裤子,扶着ji巴就骑了上去,在上面像骑马儿一样摇晃起来,摇的她满头满脸都是汗,那水儿就像决堤的河一样流了出来。 最后哆嗦着在那书生身上泄身子,不久赵欣推开了软泥一样的姚珊,掀着裙子骑了上去,她也不怕把书生弄醒了,一边骑马一边用手去掐去打。 那白奶子晃的人眼睛都花了,最后还尿在那书生的ji巴上,爽的整个人打摆子一样连话都说不清,亏老爷还一直以为她是个洁身自好的女子呢。” “最后才轮到我,当时我特别紧张,却又觉得特别刺激,毕竟第一次偷人,下面就像流水一样,早就打湿了裤子,就像尿湿了一样,凉凉的好不难受,那书生也出奇地持久,这么久也没泄。 那ji巴挺的笔直像旗杆一样,亮晃晃的全是赵欣、姚珊留下的淫水,我想擦拭干净一些,赵欣却执意不让,说我嫌弃她们,我只得作罢。” “当我坐上去的时候觉得整个人都快被撑开了,那肉棒就像烧红的棍子一样,一下就把人给点燃了,不由自主地就动了起来。 一起一落地感觉身体被填的充实了许多,涨的有些难受,然而他的gui头也好大,每一次都能顶到我的花心,我就像被人点了穴道一样。又痒又舒服,只好夹的紧紧的,让那肉棒磨蹭的更加紧密。” “一时又担心他突然醒来,那就窘迫了,又担心被老爷发现,又后悔如此放荡,各种情绪一起涌向心底,最后我感觉整个人像是被送上了云端,居然在那书生的身上大泄了一次。” 一阵清风吹过,我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满头大汗,身上也已经湿透,感觉刚才做了个噩梦,可是这梦的内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只觉让人非常难受,摸一下脸上似乎还残留许多泪水。我记得之前我想练习元神出窍的功夫,可是怎么就像睡着了一样,不记得任何事。 难道这次元神出窍失败了?可惜碧如现在又不在府里,也没法去问她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不一会门打开了,只见罗芸走了进来,我连忙擦了擦脸,她笑着冲我道:“原来你在这里,怎么不来吃早饭?一家子人都等着你呢!” 我笑道:“本来想在书房看看书,谁知一不小心就睡着了,倒忘了时间。”罗芸走过来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第61章有气无力地是 在外边跑来跑去的也没个人照应,当初叫你带上丫鬟来服侍你,你又觉得是个累赘,如今回到家正要好好休息几天,你昨晚又留在楚薇房里,只怕一晚上也没睡个好觉。” 我一把揽着她,让她坐在我腿上道:“难道你吃醋了?今天我就在你房间歇息。”她红着脸道:“人家是关心你的身体,那里像你说的那么不堪,你还没梳洗吧,我这就叫丫鬟打热水来。”我点点头。 不一会她端着热水过来,用软软的毛巾替我洗脸,好久没有与她这样亲近,我便打量着她,罗芸不算是顶级美女,脸颊微微有些雀斑,牙齿也不算整齐,一笑就会露出虎牙。 不过她针线活最是出众,能歌善舞,就是性子有些倔犟,认准的事不容易回头,又爱翻陈年旧账,记忆超强,能记清楚几年前的小事。 不过就是这样的不完美,让我有种邻家小妹的感觉,这也是她吸引我的地方,想到这里,我又将她抱在腿上坐下,把手插进她的衣领。 在胸部摩挲着,入手一团温暖,如凝脂一般滑嫩,两个小小的奶头在我的挑衅下迅速挺拔起来,她红着脸不依道:“大白天的也不怕下人们看见,你要是想的话,晚上我等你。” 我那里管她,继续伸出魔掌在她身上揉搓着,不一会她就娇喘起来,脸色也越发通红。两个人正腻歪着,忽然门被推开了,只见蒋英走了进来,看见我俩这样,笑骂道:“叫你请老爷吃饭,半天也不回来。 原来在这里勾引老爷,小骚蹄子大白天的也不知道害臊。”罗芸连忙从我身上跑开,拉着她娇嗔道:“姐姐就会说我,也不说说老爷好色,强拉着人家这样。”蒋英笑道:“我不说你说谁? 你平常穿的那样严严整整,老爷一回来,你看你穿的是什么?外头只一件薄纱儿,胳膊也露了,胸也遮不住了,那个男人看了不动心,更何况咱们老爷,说你私心勾引他那里冤枉你了。” 一席话说的罗芸满脸通红,跺脚道:“不跟你说了,姐姐就会欺负妹妹。”说毕掀开帘子跑了出去。 我笑着携了蒋英的手道:“吃饭去吧,让你们久等了,这些日子也辛苦你们了,我走的这些日子里,家里怎么样?” 蒋英叹气道:“也没其他的事,主要就是银子问题,你说要建城堡,请了这么多人来,每天钱花的跟流水似的,光靠那点租子也不是个事,咱们得想个办法多赚点钱,再这样下去。 家里库房过不了多久就会见底,我寻思着历年来我也积攒了不少首饰钗环,到时候卖了或许能换点钱,再不行咱们把一些奴仆都遣散了,这样也能省不少月钱。”我俩一边走一边说。 不一会就来到正房,我叹息道:“银子的事你不用管,这次回来我就带了不少战利品,眼见不久之后还有笔收入,到时候缺口就能全部填上,那里就用着你卖首饰?咱们家就是再穷。 也不至于到这步田地,你放心吧,你相公我别的不行,搞钱还是有一套。”蒋英听了眉头舒展开来,冲我笑道:“那你可别为了这点子钱累坏了身子,要是危险的话,咱们宁可不要银子也别冒险。”我点点头道:“你放心吧,这次大明官军都站在我身后。 那里会有什么危险?再说为了你们,我冒险也是值的,作为男人岂能让心爱的女人为银钱愁苦?”此时楚薇走了出来。 拉着我道:“快来吧,孩子饿的都哭了起来,”我奇道:“饿了就先给他吃,为何一定要等我?”楚薇嗔怪道:“你是一家之主,你不吃饭谁敢先吃,这是规矩。”这时奶妈抱着赵平走了过来。 那孩子果然哭的不行,我连忙从奶妈手中接过孩子,这孩子吓得登时没了声音。众人笑道:“才四个月大就知道怕老爷了!”我也笑道:“快把粥给他喝一点。 这孩子怕是不认识我了,以后还得多陪他才是。”奶妈于是从我手中接过赵平,抱到一边去喂饭了。小家伙一离开我就哭了起来,不过稀粥一送到他嘴边。 立刻就停止了哭泣,小嘴张的大大的等人喂。我也在主位上坐定,一旁的丫鬟立刻端过香茶来漱口,大家见我坐下,这才跟着坐下。 桌子上摆了一些早饭常吃的咸菜、包子、煎饺、点心、油条、炸鸡、炸鹅等,我在军营里吃了一个月的干粮,见到这些本来很平常的东西像是珍馐佳肴,于是胃口大开,接连吃了好几碗粥,大家见我吃的欢,也都停下筷子看我吃,不时还往我碗里夹菜。 填饱肚子后,我伸了个懒腰道:“还是在家里好啊!”罗芸见我吃好,连忙拿着帕子给我擦嘴。我满意地躺在椅子,注视着这一桌子人,这就是我的家,我一生都为之而奋斗的地方。 楚薇笑道:“现在知道家里好了吧,既然知道了,以后没事就少往外头跑,多陪陪我们才是正紧。” 我笑着叹道:“可惜我是男人啊,那能像你们女人一样天天窝在家里,我要赚钱养家,一百多口人啊天天指望着我呢。” 蒋英笑道:“成家立业本来就是这样子,最近就连我的贴身丫鬟也想要嫁人了,我思来想去,那管马厩的杨复为人还不错,就想把她许配给杨复,不知老爷意下如何?”楚薇听了连忙道:“这可使不得。 那小翠一直在你身边,岂能嫁给外人,不如给老爷做陪房丫头,一年半载生了孩子,抬她做姨娘,就成了半个主子,岂不比嫁给下人要好的多。”蒋英笑道:“话虽这么说。 可是那丫头就是认定了杨复,我能有什么办法,牛不喝水强按头?”楚薇听了摇头道:“你惯的这丫头也太张狂了些,婚姻之事本来就是主子做主,连她父母都无权过问,你岂能让她私定终身?” 蒋英笑道:“论理是这样的,不过我看这孩子从小就服侍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来功劳还是很大的,年纪又到了,我就让她自个儿挑选如意郎君,算作是一种奖赏吧。” 楚薇正色道:“既然如此,她一定要嫁人的话,就不能呆在你身边,只能在外间与仆妇们一起做些粗使活儿,毕竟成了家的人又不一样,我另外派人过去服侍你。”蒋英见此连忙看着我道:“是这个理儿。只是不知老爷意下如何?” 我见此连忙站起来道:“今天有个事儿给大家宣布一下,上个月我和楚薇闹了些不愉快,夫妻吵吵闹闹的本属平常,现在我和她已经解除误会,所以家里的一切事务照旧由她说了算,蒋英和罗芸尽量辅佐她管好内务,大家齐心合力,共度难关。这样我在外面也才放心。” 众位夫人连忙站起来行礼道:“谨遵老爷吩咐。”楚薇听了,走到我身边坐下,然后对众人道:“去把各处管事的叫来,我要重新安排一下。”下人们领命而去。 不一会,院子里沾满了各处管事的,有账房的刘氏、严氏、沈氏,有仓库的黄氏、柳氏、马氏,有厨房的陈氏、孟氏、袁氏,有杂役的龚氏、邢氏、吴氏等等,有许多人还是我父亲留下来的老仆,这些人都是我治家的骨干,算是有头有脸,不比一般的奴仆。 蒋英拿出花名册念了一遍,见各处都到齐了,这才向众人道:“刚才老爷吩咐了,大夫人现在又重新开始管事,以后你们点卯还是到上房来,不必到我那边去了。 她你们是知道的,不比我和罗芸那样好糊弄,从此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做事。”众人脸色不大好,有气无力地道:“是,谨尊吩咐。”我一看便知众人惧怕楚薇,也对她没啥好感。 第62章一时亡塊大冒 然而真正做事的人,本来就容易得罪人,这更从侧面证明楚薇治家有方。蒋英说完以后,便将花名册递给了楚薇,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算是权力的移交。楚薇接过之后,便走上台阶对院子里的人道:“这一个月来我虽然没有管事。 但我一直在冷眼旁观,你们的表现我都看在眼里,明人不说暗话,要是有些人还以为能够像先前那样懈怠,可别怪我把你守了二三十年的老脸搁在地上踩。”众人见楚薇这么一说,登时精神抖擞起来。 战战兢兢地生怕少听了一个字。楚薇见此十分满意,拿着花名册点名道:“刘家媳妇,你先别管账房了,上个月那么多人滥支冒领,你查账不严,暂时归到杂役处负责浆洗!” 浆洗最是又苦又累的活儿,往往作为惩罚家奴的手段。刘氏年轻之时本来就是浆洗出身,后来因为资历老才爬到账房的位置,用了将近十年时间,现在又重回浆洗。 那可一切都白费了,那刘氏听了,登时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直呼饶命:“夫人饶了妾身这一回罢,以前妾身都是兢兢业业的,只是这次没做好,以后再不敢了!”楚薇听了冷笑道:“本来要饶你的。 只是我重掌家法,今次饶了你,明日她又要求饶,那将来我的话谁还听,少不得要拿你做个法子给大家看!”说毕喝令:“拉出去打二十板子,再有敢犯者,不管有脸没脸,一律清白处置。” 众人见她发怒,不敢怠慢,立刻有那仆妇提着刘家媳妇出了二道门,挥着板子打的啪啪响,那刘家媳妇哭嚎震天,但却不敢骂出一句话。 于是众人无不惶恐,轮流向楚薇汇报家务,一切恢复井然有序的状态。我一向对这家务不敢兴趣,只略坐了一会儿,就往书房中走。 这时一个小厮拿着请帖过来道:“禀告老爷,方才陈超派人送来帖子,说是要在腊月二十结婚,让老爷务必前去参加婚宴。”我听了吃了一惊。 那陈超是个游侠,向来居无定所,我与他虽然相处时间不多,性情却最是契合,交情甚厚,已经有许多年没见,不知他什么时候改了性子,居然要结婚。 接着那小厮又给我一大叠帖子,都是离家的时候积攒下来的,我看了看,有蔡举人过生的,有李财主纳妾的,有丁富商诞子的,有吴进士乔迁的,各种请帖不胜繁多,有些人还不得不去。 一到年底就是这个样,各种聚会吃酒络绎不绝,不单单我是如此,楚薇等人也收到各家夫人的请帖,有相约打骨牌的,有去拜庙会的,活动也是繁多。 年年如此,看来悠闲的日子将一去不复返,经过早上的失败后,我也不敢再练那元神出窍的功夫,寻思在家呆着也是无事,不如各家都去一趟。 不过耗费一些红包银两,顺便也落个人情,也就命小厮们准备鞍马礼物。今日正好是蔡举人的寿辰,他家世代都是书香门第。 在本县素有威望,与我家不过交情平平,也不知为何给我下帖,我去的时候蔡府已经宾客盈门,马车就挤了一条街,门口小厮忙着迎来送往。我的小厮将礼物和请帖送了过去。 那小厮唱喏道:“赵府赵老爷大驾光临,请往里面闲坐。”说毕,放了一小串鞭炮。早有人过来替我牵马,我就跟在一个小厮后面走,而跟我的下人们则去另外一处地方招待。一路跟着小厮进了二道门,再转过一间抱厦,来到一个花厅,里面已经坐满了人,一路上寿烛高照、红毯铺地,鲜花彩纸满堂,真是个烈火烹油的胜景。 那小厮把我迎到一处空位坐下,便离开了,又有人奉上茶来,在坐许多人也有老相识,见我过来,也纷纷起身行礼,我也频频点头还礼。 刚落坐没多久,众人就围了过来,打听所谓智擒淫贼张提欢、勇斗七绝山土匪等事迹,我一问才知最近一些好事者将我那点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我见众人热情,也就简略地敷衍了他们几句,然后就借口上茅房溜了出来,出来之后我也不想再回去被他们聒噪,于是信步在蔡府中走来走去,竟不知不觉来到后花园,只见此处树木参天,假山林立,一条溪流娟娟而流,清澈可见河底鹅卵石。 过小桥,穿假山,来到游廊上,只见两边挂着许多鹦鹉,大有意趣,于是吹着口哨逗弄那些鹦鹉,玩的起兴,连有人过来也不知道,只听一个女子冷哼道:“你是何人?竟敢擅自到我家内花园?”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个丫鬟,正防备地看着我,连忙解释道:“我是你们老爷的客人,只因想清静一会,所以不知不觉来到这里。” 那丫头听了这才松了口气道:“既是外客,自然有外客该呆的地方,这地方住的都是太太姑娘们,你一个男子不该来这里,快跟我出去,不然别人瞧见了可不大好。” 我听了只好跟着她走,她一边走一边道:“今天老爷寿辰,那帮死老太婆趁着忙乱连角门也不锁了。 也不知躲在那里赌钱,回头告诉太太,有他们好受的。”正说着一个女子在后面喊道:“馨儿你跟谁说话呢?”那丫头听了,连忙回头道:“小姐你先回去,这位公子走迷了路,我带他出去。” 我也回头望去,只见一个美人儿正在溪边俏立,蝉鬓高耸,凤目修眉,杏衣红裙,使人眼前一亮,正看的入神,那丫鬟踢了我一脚道:“那是我们家小姐,你乱看什么?还不跟我快走。” 我那里肯听她说话,向那小姐作揖道:“在下赵羽,有幸与小姐在此相逢。”那蔡小姐见此,也作了个万福,随后就隐入花丛中不见了芳踪。 那丫鬟还要说什么,我不甚烦躁,一个转身就迅速在她的檀中、气海各处点了一下,让她一时动弹不得,只能睁着大眼睛怒视着我。我朝她施了一礼道:“我同你们小姐讲几句话,等一会就给你解开,得罪了。” 没想到蔡举人枯柴一般的人物,他女儿却是如此绝色,可见一直在深闺之中很少外出,今番被我瞧见了,定要见识一番。 当然我不是张提欢,强行猥琐那种事我当然不屑为之,想到此际,我便向那蔡小姐所在之处追了过去,转过一处假山,前面居然是一个桃园,在冬天居然也能开出桃花来,入目一片粉红,恍若春天。 然而此时正是腊月,这样的奇景真是让人感到奇怪之极,正疑惑间,脚下响声大起,随之一沉,我暗叫不好,这地方居然还布置有机关,连忙提气往上一跃,刚跳开来,就听刷刷声乱响,许多银针密密麻麻地从侧面飞出,刚烈的劲道打的旁边的桃树一阵乱颤。 我暗呼侥幸,要是晚了一步,就会被扎成马蜂窝。没走出几步,突然脚下一沉,地面居然裂开个口子,整个人一下子就陷入其中,我暗叫不好,下面怕全都是削尖的木棍,要是任凭这样掉下去。 只怕会被扎的全身都是洞。电光火石间,我使出壁虎游墙功,双掌伸开,用内力紧紧吸住墙壁,使身子不再极速下坠,接着连拍数掌,借力让自己跃出洞口。 然而那机关十分厉害,似乎料到我会逃出来,各种银针、飞刀、暗箭从不同的方向爆射而来,发出犀利的破空声。 我这时还在半空中,无处借力,也无处可躲,一时亡魂大冒,难不成我英明一世,今日要在阴沟里翻船?心中一急,连忙将真力凝聚丹田,待那暗器到了眼前,我大喝一声“破!” 凝聚的真力登时散开,一共有十八重内劲,将那不断飞来的暗器拍落在地,这时我才稍稍放心,身子稳稳地落回地面。 第63章就收做了义女 一到地面,我竟然觉得腿脚有些发软,连背心都被冷汗打湿了,再也不敢小瞧这个桃园。接下来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但还是碰触了许多了机关。 不过都被我化险为夷。待到走出桃园的时候,已经真气不继,整个人虚脱了一样,这时一个女子笑道:“赵公子果然厉害,居然能逃出我设计的桃花杀阵,可见武功高强绝非虚传。”我一看那女子正是蔡小姐。 只见她兴高采烈,仿佛这一切不过是游戏,不由得正色道:“人命关天,你设下这恶毒的暗器究竟是为了什么?要不是赵某行走江湖十几年,知道一些机关害人的手法,恐怕就会莫名其妙地死在你手里。” 蔡小姐冷冷道:“死了就该死,谁叫你闯进来的,又没人逼着你来,这可是我家,我想在这园子里弄什么关你什么事?”“你!”我一时气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得抱拳道:“今日领教了,山水有相逢,赵某这就告辞!” 现在我那还有什么猎艳之心,这女子虽然漂亮,显然精神不正常。蔡小姐见我要走,脸色一寒,沉声道:“想走可没那么容易,你方才破了我的桃花杀阵,还有我的北斗七星阵还没破呢。”说毕,两手一拍,七个红衣宫装女子突然从屋后跳出,各个手持宝剑,看起来杀气腾腾。 我冷哼一声道:“赵某没功夫跟你在这里玩,这就告辞!”说毕施展轻功,向外墙飞去,那七个女子齐齐娇喝道:“那里走!”说毕飞出一段红菱,正好裹住我的脚,当即被她们从空中拖了下来。 原本我是能逃走的,可惜刚才躲避暗器的时候,真气耗费太多,施展轻功已经力不从心,这才被她们困住,现在我有些后悔刚才要闯进来,俗话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欺我。 被强行拖回地面之后,我急忙运气将那红菱震断,那七个女子却已经摆好阵势,左边三人,右边四人,各持长剑。 正是全真教的北斗七罡阵,威势极大,若是被缠住,极难退身。幸而当年我去全真教拜会的时候,领教过此阵威力,所以连忙向北极星的位置移去。 然而七女见此却齐齐舞动剑芒,向我冲杀过来,那剑芒如同整齐的齿轮旋转,一个不慎就会被绞杀其中。 我当即不敢接招,游走阵外,调动剑阵随我旋转,那带头女子急切寻我过招,追着我刺,我只顾去寻那北极星位,若是此时与她接招,迎接我的将是七七四十九招。 就算我一口气挡住,接下来又是七七四十九招,可以说连绵不绝,不说能不能格挡,累也要累死。 但是如果找到北极星位,北斗七罡阵威力就会大大减少,至少可以从容过招,甚至反客为主,想到此际,我施展出移形换影的身法,身法快的她们都看不清,那剑阵也随之有些散乱。 我借此迅速来到北极星位站定,继而换了口气,那七女见此大惊,迅速攻来,我手中没剑,只能捡起一个树枝充剑,那天枢位的女子正好在前头,当胸向我刺来,我挥动树枝一挡,将她长剑震断,而树枝却丝毫无损,她脸色大惊,不过后续招式还是绵绵不断使出。 然而长剑已断,根本毫无威势可言,被我轻松躲过。其余六女娇喝一声,剑芒转动,将我夹在中间,封住我全身上下。 然而我此时处于北极星位,可以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地攻击天枢位,逼得他们的阵型也随之不停变动,显得有些狼狈不堪。 我一脱离危险,不再做生死相斗,反而起了调戏之心,晃动身法游走房檐、围栏、亭楼之间,七女的阵型则如蝎子一般跟在我身后,往往前面缠斗激烈,蝎尾却从空中和左右方向突施偷袭,一般高手遇到此阵就歇菜了。 不过我可不是一般高手,反而跑来跑去,让她们的阵型开始散乱,疲于应付,若不是方才我在桃花杀阵中耗掉大部分真力,早就破了北斗七罡阵。 此时我的真力已经渐渐恢复,戏弄的她们发鬓散乱,娇喘吁吁,差不多玩的够了,于是将树枝一指,杀入剑芒之中,整个人硬生生地穿过剑阵,只听叮当叮当乱响,七女的长剑皆被我震断。 众人气得俏脸通红,还要赤手空拳来打我,一直在旁边看戏的蔡小姐冷声喝道:“够了!还不嫌丢脸吗?方才人家已经饶了你们一命,还不跪下谢饶命之恩?”众女见此羞愧难当,又不肯下跪,眼泪都出来,我连忙道:“算了!比试而已,又不是有血海深仇生死相搏。” 然而我虽然这样说,心中却明白,方才要是我落败,此时只怕已经被砍作了肉酱,但对方毕竟是女子,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有些怜香惜玉的意思。 蔡小姐打量了我一会,推开一扇门,对我笑道:“进来吧,除了我爹,你还是第一个能进我闺房的男人。”我怕她又藏什么机关或者杀手,迟迟不敢进去,只是抱拳道:“不瞒蔡姑娘,赵某到这儿来只是想和你结交认识一下,不想大动干戈。 如今你爹那边只怕已经开席,我还是回去吃寿宴的好,咱们就此别过!”蔡小姐见此脸色愈加温柔,冲我笑道:“放心,我向你保证,我房里可没什么机关杀手,你也不想想,谁会在自己睡觉的地方搞那些危险的东西?” 我想想也对,再说我可不想被美女认为是胆小之辈,当即随之一笑,昂首走入她的闺房之中。扑鼻一股菜香味,只见桌子上摆满了菜肴,既有山珍海味,也有家常小炒。 蔡小姐关上门后,冲我笑道:“只要有人闯阵,我就会准备了两样东西,一个是上好棺材,一个是美酒佳肴,看来你还没资格享用那上好棺材,真是可惜。”我苦笑道:“不知之前有多少人享用了棺材,有多少人享用了美酒?” 蔡小姐挥挥手,只见一个丫鬟走了进来,拿起酒杯与我倒酒,我一见这丫鬟正是方才被我点穴的那位,应该叫馨儿,不由得起身谢道:“方才这位馨儿姑娘拦着我,原来是想要救我命,我却会错了意,真是对不起。” 那馨儿笑道:“你也不用谢我,你得谢你自己,刚才小姐也说了,你是第一个能享用美酒的人,其余人都进了棺材,你以为咱们桃园为啥冬天开花,这桃树吃了人肉人血,冬天就会开花的,刚才我还准备倒掉这些酒菜的,也替咱们小姐着急,以为永远没人有资格享用这酒菜。” 蔡小姐笑道:“你的话也太多了,出去守着门,别让老爷那边的人知道了。”馨儿冲我一笑,自顾自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方才转身走了出去。 那蔡小姐也向我敬了一杯酒,喝下之后脸颊微微发红,继而起身离去,回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套宫妆彩衣,手里抱着一把琵琶在椅子上坐定,冲我笑道:“不知赵公子想听什么曲儿?” 我笑道:“没想到蔡姑娘还会唱曲儿,真是难得,既然如此,那就来一首你最拿手的吧。”她于是唱了首欢喜冤家,我越听越耳熟,不由得站起来道:“难道你是熹姑娘?”她停止了歌唱,含泪道:“你终于想起来了?没错,妾身正是沁芳楼的清倌人熹姑娘。 那晚你邀请我过来给你岳父洗尘接风,唱的就是这欢喜冤家,妾身临走之时还特意告诉你,我有支新制的曲子让你有空过来听,你答应了,我也傻傻的当真了,日日盼着你来,可惜你从此杳无音讯,想必你家里那么多夫人。 那里还能想起我来,都是我傻,把你说的话当真!”我听了大为感动,连忙凑到她身边道:“可是你为何又成了蔡举人的女儿?” 她拭泪道:“当日蔡举人与我在沁芳楼相遇之后,他感慨膝下没有子女,就收我做了义女,我从此也就告别了卖唱的生涯。 第64章若是嫁给 在蔡府做起了千金小姐,而且改名叫蔡瑶。”我疑惑道:“你如此美貌,那蔡举人难道不收你做小妾?奇怪。”她冷笑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般好色?我干爹已经八十多,平常也就喜欢听我唱个曲儿,况且他连自己的妻妾也应付不过来呢。” 我向她赔礼道歉道:“当初是我不对,答应你的事就该做到,谁知家里的事情一茬接一茬,就把你的事搞忘了。 可是你为啥又设下如此险恶的毒阵来害人呢?”蔡小姐冷笑道:“自从干爹收我做义女之后,订亲的人络绎不绝,我又不愿意为难干爹,所以放出话来,如果谁有能耐闯过我的桃花杀阵和北斗七罡阵,我才愿意出嫁,所以烦扰我的人才渐渐减少。 而且我知道,你武艺高强,一定能闯过来的。”我听了苦笑不已,刚才差点就折在里头,她还真是高看我了,于是说道:“这江湖中武艺比我高强的人多的是,有些还是老头子,万一让老头子闯过你的阵,那你岂不是要嫁给老头子?”蔡小姐含泪道:“那证明我跟你有缘无分,我也只能认命了。” 我听了连忙将她搂在怀里:“你的这份心意我知道了,最难消受美人恩,今天我就回去请媒婆、下聘礼,让蔡举人把你嫁给我,从此之后你就成了我的四夫人。” 正说着,外面的门打开了,馨儿冲进来道:“小姐你怎么说谎呢,明明刚才你放了水,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那桃花可都渗了毒粉,你只要按下机关,整个桃园都是毒气,任凭大罗金仙都逃不出去。” 蔡瑶红了脸,连忙从我怀里挣开,向馨儿娇喝道:“就你话多!叫你去看门,你却又在外面偷听,还跑了进来!”馨儿笑道:“我说的是实话啊要不是小姐放水,管他是谁都会死在里头。” 我听的冷汗阵阵,不由得叹道:“那先前闯关的人可死的真冤枉啊要不是我早点来,不知还要死多少人。”馨儿道:“你还有脸说,你现在知道我们小姐多喜欢你吧,她跟我说”正说着,蔡瑶打断了她,将她往外面推。 那馨儿冲我做了个鬼脸,笑嘻嘻地跑了。这里我一把抱住蔡瑶,吻着她脸上的泪水,向她道:“赵某何得何能,让你如此倾心。” 蔡瑶红着脸道:“我也不知为何会这样,那天见到你之后,满脑子里都是你的鬼样子,或许是我犯傻,明知你瞧不起青楼女子,还是痴心妄想,我想着你要是永远不来这园子,我就永远不嫁人。” “傻丫头,幸好我来了,其实我也不是瞧不起青楼女子,只是受够了逢场作戏,那天你说的话,我还错以为都是逢场作戏,谁知你说的都是真心话,人啊有时候真真假假难以分辨。”赵蔡瑶道:“你放心,我以后只跟你说真话。” “我也是!”我对她道:“我也会对你说真话。”说毕我吻上她的唇,只觉她的唇如此的甜蜜。 让我舍不得分不开,直到喘不过气来才分开,我又将手放在她胸部摩挲着,她不依地摇来摇去道:“赵羽,等结婚了我再给你好不好?”我摇头道:“我现在又不是一定要你,摸摸而已,并不算坏了你的身子!” 她娇笑道:“狡辩,被你这样了还不算坏身子?总之,你要是敢辜负我,我就会杀了你,再自杀。” 我点点头,再次抚上她的双峰,只觉圆润挺巧,两个小奶头登时立了起来,我在外边摸着还觉不够,又伸手插入她的衣领。 她笑着躲避我道:“你的手好凉,不行。”我连忙将手在嘴里哈了几口热气,又过去抱住她道:“这会不凉了,让我摸摸,就一下。”她回过头来,又主动和我吻在一起。 而我的手顺势插入她的衣领。圆滚滚的奶子被我搓来揉去,一会儿扁,一会儿圆,只要一放手,就立刻恢复原状,这时我另一只手也悄悄摸向她的裤裆,被她死死地挡住。 我反复地求道:“就摸一摸,我不会乱来的!”谁知她突然起身推开我道:“馨儿,送客!”我连忙道:“咱们还没好好聊聊,你这么急着赶我走?”蔡瑶正色道:“你要说话的话,就规规矩矩地说话,别动手动脚的。”我只得停下四处作乱的手,看见满桌的菜还没动,于是拿起筷子吃起菜来。 蔡瑶松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衫,托腮看着我道:“你急个什么,是你的终究是你的,我在这里又飞不了,我要把最美好的时光留在新婚之夜。” 我叹气道:“只是远水救不了近渴,你看看这里,好难受的。”说毕将翘起的肉棒展示给她看,她惊叫了一声,用粉拳打我道:“真是下流,好端端的给人家看那脏货。” 我笑道:“那可不是脏货,迟早还会插进你身体,然后让你怀孕,生孩子。”她嘻嘻笑道:“虽说不是脏货,倒也怪丑的,那么嚣张的样子,这是找打。” 我拉着她的手,将肉棒放在手里道:“只不过外表丑陋而已,其实也挺温柔的,你摸摸看,是不是热热的硬硬的。” 蔡瑶红着脸转过头不看,柔荑却握着我的肉棒轻轻地摩挲起来,我笑道:“转过头来看看吧,它又不吃人。”她却一下子抽出手来,红着脸道:“你坏死了,叫人家摸你那里,真是的。” 我和蔡瑶正纠缠不清,馨儿又跑了进来,这一次她神情紧张,冲着蔡瑶道:“不好了,五姨太过来了,她向来看我们不顺眼,要是知道小姐房间里有男人,还不知编排出什么难听的话。” 我俩听了连忙整理好衣衫,我打开窗户正要跳出去,蔡瑶却拉着我道:“算了,你不必躲藏,就算你能走开,这满桌的酒菜怎么能瞒得住,那五姨太不过是牙尖嘴利一点,我能应付。” 正说着,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穿着妖娆的女子,满头珠翠,顾盼生情,一看见此情此景,得意地冷笑道:“这可被我抓住了,老爷那边办着大寿,你不去敬孝,居然在这里偷会男人,可知你们青楼出来的果然与寻常人家不一样。” 不待蔡瑶说话,馨儿连忙上前道:“你别说那么难听,咱们小姐设关招婿老爷是知道的,今天这位公子正好闯过关卡,我们招待他是合情合理的。” “放肆!主子说话,岂容你下人插嘴!”说毕抬手就要打馨儿,被我一把握住她的手腕道:“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那五姨太三十岁样子,斜着眼打量了我一会,抽手向蔡瑶笑道:“啊呀呀,你眼光还不错,找了个这么俊俏的公子哥儿,老爷虽然知道你设关招婿没错,可你也是了解他这个人,最是要脸的,要是知道你在他寿辰的时候还私会男人。 而且还闹得世人皆知,这事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蔡瑶听了脸色明显有些苍白,沉声道:“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五姨太嘻嘻笑道:“你居然也有害怕的一天,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放心,我可是通情达理的人。”说毕,看了看周围的下人。 蔡瑶连忙挥手让所有下人都退了出去。五姨太见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三个,这才笑道:“其实你跟谁幽会我可根本不想管。 只是前些日子,我收了卢员外三千两银子,央我做媒,一定要你嫁给他做六姨太,虽说卢员外老了一些,外表也不如这位赵公子。 可是人家可是本地的米王,家中良田何止万顷,连史相公面前都能说上话,前些日子还因为救济灾民而被赐为卢大善人的称号,你若是嫁给她,可比这位赵公子强多了,将来生个孩子。 第65章小腹一缩 等那原配一死,就能扶正。这可是天大的好事!”蔡瑶听了,脸色一寒,照脸呸了她一口道:“你是那里来的狗东西,也敢这般操弄我的终身大事? 平时我看在老爷的脸上叫你一声姨娘,你就真把自己当我娘了?一味的忍让你,你倒当我是任人摆布的傻子?信不信我扇的你爹妈都不认识?你去告诉那卢员外,叫他死了这条心,别说他是富甲一方。 就是他是皇帝老子我也不放在眼里,赵公子今日就会派人到我家说媒,别的人我一概不嫁。”那五姨太听她这么一说,当场哭闹起来。 把一张脸往她面前凑:“有能耐你来打,你打了我,我告诉老爷,看他不收拾你这个婊子,别以为老爷宠着你,你就真当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告诉你,要是老爷知道卢员外出了三千两银子。 他照样会把你卖到卢家做姨太太!”说毕抱着她嚎啕大哭起来,我烦不甚烦,当即点了她的穴道,她立时哭声消失,僵在一边,动弹不得。我恨恨道:“不如一刀杀了这个贱妇!闹的人心烦意乱!” 蔡瑶含泪道:“干爹与我有大恩典,五姨太是他最宠爱的小妾,我可不想恩将仇报。”我疑惑道:“那可咋办,要是我解开她的穴道,她一定冲出去搅乱你爹的寿宴,添油加醋毁了你的名声不说,还让你爹跟你有了嫌隙。” 蔡瑶冷哼道:“这个贱妇一直以来没少在干爹面前挑唆我们父女关系,她不是一直骂我是青楼婊子吗?今番我也让她当一回婊子!看她以后还敢到处聒噪!” 说毕脸色一变,对我媚笑道:“方才你不是没出火吗?正好她送上门来,你只管把那邪火发泄在她身上!”我虽然也很好色,但这五姨太才刚认识,不禁犹豫道:“这样不好吧,毕竟是你干爹的女人。”蔡瑶笑道:“怕什么? 现在又没外人,这贱人杀又杀不得,如今只能这样,她要是丢了贞洁,就不敢到处乱说,反而会守口如瓶,也不敢再打我的主意,这样最好不过。 只是便宜了她,如今能和你做一次,怕是几辈子才修来的福分。”我见这五姨太虽不算绝色,到底是娇生惯养的富贵人家媳妇,肤色白皙,吹弹可破,也就答应下来。 蔡瑶嘻嘻笑道:“那就快点,呆会来人了就不妙。”说毕将五姨太抱到床上躺下,又忙着替她宽衣解带,忙了一阵看见我还在原地发呆,于是拉我道:“赶紧的,刚才你急色的样子那里去了,现在又变得忸忸怩怩像大姑娘。” 我苦笑道:“下面兄弟不争气,我能有什么办法?”蔡瑶不信,脱下我的裤子一看,果然软趴趴地没啥动静。不由得嬉笑道:“这是闹那样,刚才还雄赳赳地要吃人的样儿,现在轮到办正事又垂头丧气的。” 我无奈道:“这回你知道我不爱逛青楼的原因吧,我就是这种人,要是我对一个女人不动情,就算她长的天仙一般,也硬不起来,再说做这种事得酝酿情绪,又不是例行公事。”蔡瑶呸了一声道:“我就不信了!” 说毕用纤手握着肉棒撸动起来,没弄几下,我就翘了起来,她见了我这样,红着脸道:“口是心非的家伙。”说毕往外走去:“我替你把着门,你弄完以后记得喊我。” 不一会就关门出去,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五姨太,我看她脸色惊恐,眼角流下泪来,一副苦苦求饶的样子,刚刚升起的欲火立刻就熄灭了,毕竟我不是张提欢,喜欢硬来。连忙把蔡瑶叫了进来。 她惊异道:“咋这么快就完事?”我怕被她嘲笑时间短,连忙道:“这种事我实在做不出来。 要不你去外面叫个小厮来,反正我是不想强来。”当初我之所以敢强奸岳母,是因为岳父偷窥楚薇而进行的报复,心中有气,所以自然就敢逼迫自己做出那种事,这五姨娘说起来跟我是无冤无仇,我的确是下不了手。 那蔡瑶见此噗嗤一笑道:“你以为她真的是个贞洁烈妇?我干爹今年已经八十,她才三十,日日守着个老头子能做些啥,可是家风严谨。 她又没机会去偷人,所以精力都用在赚钱方面,性格也尖酸刻薄起来,现在看到你这个翩翩公子在面前,她下面只怕早就泛滥成河了。 只是表面还做出个贞洁烈妇的样儿来哄人罢了!”说毕用手一扯,将那五姨太的内裤扯了下来,我低头一看,那阴毛果然亮闪闪的似有水迹。 蔡瑶又当着我的面把那内裤用力一拧,只见那裤头就像刚泡过水,一串水珠儿居然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那五姨太见此脸色越发通红,闭着眼睛不敢看我们。 我心想果然人不可貌相,方才险些被骗了过去,ji巴也瞬间硬了起来,蔡瑶见我这样,于是放了心,正要往外走,我一把拉住她道:“要不你别走了,咱们一起玩儿。” 蔡瑶甩开我的手道:“你想的美!我说了,等你那天花轿抬了来,我才给你。”说毕转身就走。我上前一把抱住她邪笑道:“你下面是不是也成了汪洋大海?”蔡瑶红着脸道:“是又如何?但是我就不给你!” 说毕挣脱了我的怀抱,一溜烟跑了。我只好无奈地来到床边,一边替那五姨太解开穴道,一边说道:“你要真不愿意,我也不强求你。” 原本以为她会趁机逃走,谁知解开穴道后,她只是用手捂着脸,转过身子背对着我。我拉她道:“你倒是说句话啊。” 五姨太抽泣道:“如今妾身已经被你看了身子,那还有脸去见老爷?”我不觉好笑,爬上床,将她身子扳正,扛着两条洁白的大腿,挺腰往她阴户顶去。 谁知那肉棒翘的太高,也没啥准头,gui头划过阴户而不入,我又试了几次,却还是如此,那gui头最多挤开小小两片肉,没能顶入yin道,谁知这样反而让她兴奋地颤了几下,逼里登时冒出几股淫水来,嘴里也发出呜的哼唧。看来此女饥饿已久,这样也能小喷,我于是命令她道:“我空不出手,自己放进去吧。” 她侧过脸不敢看我,一动不动的,这样我反而起了调戏之心,每次都是划门而过,逗的她淫水大冒,身子不停地扭动,渴望我更加的深入,可惜我为了惩罚她,偏偏不进去,不停地用gui头撞她的阴蒂,她咬牙忍了许久。 终于长叹一声,伸出带着四个翡翠手镯的芊芊玉手,细长的指甲涂的红红的,越发显得白皙动人,这只手快速地握住我的肉棒,将gui头对准了两片薄唇,我见此十分得意,腰肢下沉,gui头便分开了肉唇,慢慢地陷入一片温暖而潮湿的所在,只觉里面又紧又热,犹如处子一般难以深入。 她紧咬手指,额头也渗出香汗来,一副极力忍耐的表情,想来是许久没做,才如此紧窄,居然箍的肉棒有些痛。幸而她淫水充足,只是微痛而已,反而让人感到刺激。 随着肉棒不停地深入,那种紧密感也越来越强,里面更是千层万叠,犹如迷宫一般,一不小心就会迷失自己。肉棒艰难地推开重重叠叠的嫩肉,最终来到最深处,只觉一团软软的肉窝吸住了gui头,差点让我精关大开。 我暗叫一声不妙,连忙守住心神,待压制住彭拜的射意之后,才开始缓缓的抽动起来,谁知才抽了四五下。 那五姨太登时翻了白眼,两条腿乱踢乱蹬,雪白的肌肤凸出点点红斑,小腹一缩,四面八方的嫩肉绞杀过来,似乎要将肉棒排出体外。 紧接着一股浪水溅射过来,狠狠地打在gui头马眼上,惊得我连忙抽出肉棒,只见她双手撑着床垫,将身子往上弓起,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从嫩穴里喷出,正好射在我腹部上,只觉温温热热的分外淫靡,她喷了十几下。 第66章心里登时一沉 最后才无力地软下身子,大喘着气,香汗遍布全身,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看来此女长久没有做ài,居然敏感如斯。我重新又将肉棒顶了进去,开始有节奏地抽chā起来,顶的她的双脚在我肩上晃来晃去,这次抽了约有百来下。 她突然起身抱着我,嘴里喊着好哥哥,将舌头主动送到我的嘴里,我含着她的香舌,搅拌着、吸吮着、逗弄着,下身也拼命耸动着,良久,唇分,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喘息道:“妾身妄自活了三十年,今日才知销魂滋味。” 我邪笑道:“那还不赶紧叫好哥哥。”她腻着嗓子呻吟道:“好哥哥,亲爸爸,爱死你了。” 我听了更是性起,耸动的越来越快,一边还不忘调侃她:“将来我如果娶了蔡瑶,你就是我小岳母,如今我还没和蔡瑶行房,倒先和小岳母连上了,论理说,你该叫我儿子才对。” 那五姨太听了,脸色更加红润,掐了我一把道:“你还有脸说,你和那小妖精联手设计让我失了贞洁,将来不要辜负了我才是。” 我嘿嘿一笑,用更加猛烈的耸动来回应她,肏的她如泣似哭地呻吟起来,也不知弄了多久,最后我感觉有些疲惫,于是不再控制汹涌的射意,快速肏了几下之后,精关大开,紧紧顶入她的最深处,猛烈地喷射起来,她也痉挛着死死抱着我,淫液激射而出,两个人对射起来。 感觉身上所有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良久之后,蔡瑶掀帘而入,指着五姨太道:“天天说我是淫妇,这回你可有话说?”五姨太羞红着脸只管装睡,蔡瑶便让我赶紧穿衣服。 这时外边一连串鞭炮响起,寿宴已经正式开始,我还得去赴宴,亲了一口她道:“等我好消息!” 当日宴罢归家已经是晚上,因为惦记着正事,我刻意控制自己少喝酒,来到楚薇房间,将我娶蔡瑶为四夫人的打算告诉了她。楚薇听了满脸不高兴,悻悻地道:“你娶谁我不管。 但是你看看咱家现在这样子,到处都是工地,灰尘乱飞,污泥遍地,事情多的忙不过来,偏偏你还嫌不够乱,这结婚又不是过家家,那些年沈雪、赵欣过门的时候。 就忙的我灰头土脸,你倒是甩手掌柜,诸事不问不管,依我的意思,让那蔡瑶等一等,等工程结束了再说吧!” 我摇头道:“那可不行,这工程不等个一年半载那里能完工?不如这样吧,我在县城里先租个好房子,婚礼就在那边办,待婚礼结束,再搬过来住,横竖就忙那么几天功夫,你要是觉得不行,婚礼一切从简就是。”楚薇皱眉道:“那怎么行?既然让我主持婚礼。 那就得不惜所有,办的风风光光漂漂亮亮,一来不能委屈了新媳妇,二来也让新媳妇见识一下我的手段,别让她以为我只是个会吃醋的黄脸婆。” 我笑道:“行行行,谁不知你持家有道,温良贤淑?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定了,明天先找媒婆登门,我也去选房子,咱们定个黄道吉日,我就把她迎娶过来。到时候还要劳费娘子操心。” 楚薇瞪了我一眼道:“既然要娶新媳妇,你就要好好看管着,别像前几个那样闹的鸡犬不宁。”我点头连声答是。 正要准备歇息在她房里,被她一把推了出来道:“罗芸和蒋英都等着你呢,你只管留在我这里是什么意思?”我这才想起罗芸还等着我,心中越发赞她宽容大度,于是当晚歇息在罗芸房间里,一夜翻云覆雨,折腾的她筋疲力尽才睡下。 接下来几天我一边忙着赴宴,一边忙着准备婚礼,那蔡举人见我家条件还不错,也算门当户对,很快就同意将蔡瑶许配给我,我点选了整整两车聘礼送了过去,蔡家见了更觉脸上有光,越发对我这个女婿满意起来。 只是按照习俗,新郎和新娘在入洞房前不能相见,这段时间也就没机会再见到蔡瑶。一天早上,我好不容易有了空闲。 正在书房闭目养神,忽听外面一阵混乱,有小厮闯了进来,十分狼狈地道:“不好了老爷,不知从那里来了十几个道士,口口声声要找你,我们拦都拦不住,他们就闯了进来,见人就打!左护院正在前面拦着他们。” 我现在一听到道士两个字就来气,料到这必定是张提欢的同党,现在终于找来寻仇了,于是提剑而出,一口气跑到前院。 只见左向明与十几个护院正与那道士交锋,我看着根本不是那些道士的对手,再打下去白白损伤性命,于是向前喝道:“都给我住手!” 这一声吼蕴含了真气,如平地炸了个雷,惊得众人连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齐看向我。左向明见我来了,登时松了口气,跑到我面前跪道:“禀告老爷,这些贼道士蛮狠无理,连通报也不让,就直接打伤了门房闯了进来。” 我挥手让他退后,这时一个白发青袍老道越众而出,黑着脸朝我吼道:“你可是赵羽?”“正是在下,我好像不认识你,敢问阁下为何闯入我家行凶?”那青袍老道冷哼道:“贫道乃青城玄机子,我师弟玉成子是不是死在你的手上?”我不认识什么玉成子,摇头道:“没听说过,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那玄机子冷哼道:“贫道没有找错,那玉成子俗号张提欢,人人都说是你杀了他,难道你不敢认?”果然是张提欢啊我不由得大笑道:“我当你们是谁,原来是那淫贼的同党,没错,张提欢就是被我杀的,你去十里八乡问问,谁不赞我杀的好!”那玄机子脸色难堪起来,怒吼道:“住嘴!我那师弟虽然是有些放浪形骸之外,却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教训他,更轮不到你来杀他,你既然杀了他,今日我就要你替他偿命!” “很好!原以为你们青城派作为千年道观,多少该存有些良知,万一错杀好人,我岂不是背负骂名,今日一见,不过和那淫贼蛇鼠一窝,你要杀就尽管来!”我嘴里虽然这样说。 然而看见那几个道士人人颧骨高耸,太阳穴鼓起,一看就是内家功夫好手,并不敢大意,护体真气已经散开来,全神贯注提防着对方每一个动作。 那玄机子冷笑道:“看来你挺有种,功夫也不弱,师弟死在你手里也不算太吃亏,贫道今日就大放慈悲,只要你能接住我三招,我就放了你全家,若是接不住,可别怪贫道大开杀戒!”这时已经惊动楚薇、蒋英、罗芸三女。 只见她们从我背后跑来道:“老爷怎么回事?”我连忙对左向明道:“你带着护院保护夫人们离开这里,越远越好,最好带她们到慈悲庵去。” 三位夫人从未见我如此紧张过,立刻明白此时大敌当前,纷纷抽出佩剑齐齐娇喝道:“我们愿与老爷共进退!”大敌当前,我不愿分散精力与她们多说什么,只是凝气静守,注视着玄机子的一举一动。 那玄机子闲庭信步地向我走来,青袍渐渐鼓起,我刚眨了一眼,他已经来到我面前,拂尘轻轻一挥,一股巨大的力量扑面二来,我连忙运功,双掌向前,将那拂尘夹在双手之间。 玄机子微微一笑,脸上的紫气也随之一闪,一股巨大的力量从拂尘中散开,只听嘭的一声响,我就像被滚落的巨石迎面撞来,整个人飞出老远,接连撞在工地的木架子上,立时撞倒了一大片木架,发出哗啦哗啦的倒塌声。 娇妻们惊呼一声,连忙从一片废墟中将我抬出,我只觉得手麻脚软,喉咙一甜,居然吐出一口血来,心里登时一沉,看来玄机子武功高出我许多,今天看来凶多吉少。 沉吟之间,那玄机子哈哈大笑道:“你小子功力还不错,江湖上已经很少有人能接住我这一招!” 第67章兹事体大 我推开娇妻们的包围,对她们道:“今日非比寻常,快去通知碧如过来,不然就没时间了。”众女泪水涟涟,无人愿走开。楚薇反而仗剑道:“臭道士休得猖狂,吃我这一剑。”说毕挥剑向玄机子冲了过去。 然而她连玄机子的护体真气也破不了,隔着老远就被一道气墙挡住,进退不得。玄机子脸上杀机一显:“既是来找死,就怪不得贫道手下无情!”我亡魂大冒,连忙吼道:“住手! 你不是要我接上三招吗,如今我才接一招,莫非你想返悔?”那玄机子这才放开楚薇,冷哼道:“贫道说过的话当然不会后悔,你管好你的人,不然逼的贫道提前大开杀戒。那可后悔不及!” 我连忙厉声对众人道:“都给我退后!不要成为我的累赘!”众人这一回终于才远远的离开来,我正准备提气再战,谁知没走几步,就吐出一口血来,看来已经受了内伤。 就算能接住他第二招也必死无疑。一时心神大震,平生见过比我厉害的高手有很多,但大多还算是我朋友。 就算有些人互相看不顺眼,也顶多切磋一下,未曾有这样的生死之战。玄机子见我面色难看,又是一番冷笑,只见他不无得意地道:“你本来能接我第二招而不死。 然而方才我探过你的气息,你一定在最近屡屡亲近女色而又不懂房中养生之道,被那女色给掏空了身子,可叹你还骂我师弟是淫贼。 然而你自己本身也好色无度,在贫道面前装什么正人君子?”他说的没错,这几天我先后和楚薇、五姨太、罗芸、蒋英等人行房,可以说是日日耕耘,每次都是尽力而为,虽说让诸女大为满意,自己却也难免伤了元气。 不过我那里轻易认输,昂着头道:“你别把我与淫贼相提并论!我可没做出强抢良家妇女的勾当,废话那么多干嘛,尽管出招就是!”玄机子哈哈笑道:“明明已经无力再战,嘴巴还这么硬,非要死到临头才甘心! 我念你年纪轻轻不知轻重,打算给你指条活路,反正贫道那师弟已经死了,杀了你他也活不了,如果你重新收敛他的尸骨,用王爷的规格进行厚葬,再守孝三年,发出江湖帖公然向青城派认罪悔过。 那么我就留你全家百口人的性命,你愿不愿意?”他说的倒轻松,然而我怎么可能做到,行走江湖就靠一张脸皮,就算我不要脸皮,我身为紫英派的弟子怎么着也要为师门的脸面考虑。 而且一想到张提欢先后奸淫了王若初和罗芸,还间接害死王若初,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怎么可能给这个大仇人守孝三年?拼着今日身死也要抗争到底。 当即怒吼道:“放屁!要我给淫贼守孝,你做白日梦吧!”那玄机子闻言登时大怒:“敬酒不吃吃罚酒!”刚要冲我飞来。 忽然有人从外面跑进来,脸色慌乱地拉着他道:“大师兄不好了,北边来了一队朝廷官兵,似乎正冲着我们这边来。”玄机子笑道:“不过是过路的官军,怕什么?等他们一走,我们再收拾赵羽。” 我一听心中暗喜,秦丽华前几日就来信说要将部队驻扎在我家附近,当时楚薇还埋怨说那帮丘八是强盗,要我赶他们走,我正惦记着秦丽华。 那里会赶她走呢,没想到今天正好派上用场。玄机子此时又道:“再去探探,看那官兵到底有多少人,要往何方去,探清楚了再来回我。”那道士领命而去。 看那样子我便明白玄机子怕惹上朝廷,虽然青城派现在秘密支持着李自成的叛军,然而却不敢与朝廷公然对抗。 毕竟他们的算盘是脚踩两条船,那方获胜便倒向那一边,如今胜负未定,他们可不想公然得罪任何一方。没过多久,那道士又跑了过来道:“禀告大师兄,大事不妙。 那朝廷兵马足有千人之多,浩浩荡荡地正往这边赶过来,看起来不像是过路的,咱们再不走的话,那骑兵马快,一会儿就无路可退。”玄机子的脸色变了又变,接连问道:“你可别看错了!” “没看错!那旗帜上分明绣着一个”秦“字,莫非是秦丽君的白杆兵?”那道士说道。玄机子惊讶道:“他们不是在山海关吗,几时跑到这里来了?不管怎样,这帮人可不是吃素的主,咱们先撤,等过些日子再来找赵羽算账。”说毕众道士飞身而起,眨眼就消失的干干净净。 我长吐了口气,立刻打坐运功疗伤,这时楚薇等人也凑了过来,连忙坐在四周替我护法。没过多久,我就听见地上隆隆的马蹄声传来,接着又有大股步卒跑步而来,最后大门被人推开,传来秦丽华的声音:“赵家这是怎么了,也没个人守门?” 我连忙结束运功,从地上站了起来,冲她喊道:“丽华,我在这呢!”秦丽华听见我的声音,大为欣喜,连忙下马跑了过来,看见我这狼狈样子不由得惊问道:“怎么回事,你好像受了伤!”楚薇见此连忙将方才青城派一行人的情况对她说了一遍,说毕又流泪向她道:“要不是妹妹来得及时,我们老爷可就危险了!” 说毕就向她下跪谢恩。秦丽华连忙拦住她道:“好姐姐,不必多礼!”说完脸色一寒道:“我早就听说青城派与流寇勾结,门派作风又下流无耻,没想到他们居然敢杀上门来,此次遇到我,一定要让他们有去无回。”于是下令骑兵去追杀玄机子等人。 我连忙拦住她道:“这些人武功奇高,连我也不是对手,你派骑兵过去根本追不上,就算追上也未必是对手,不过徒费军力,不如暂且放过,等日后有机会再说。” 秦丽华听我这么一说,也只得作罢,众人于是簇拥着我来到练功房,替我脱下上衣,赤裸着上身,轮流着用内功为我治疗内伤。 果然人多力量大,虽然四女内力平平,但我受的伤也不是特别严重,第二天的时候已经基本痊愈,只需将养数日,便可恢复如初。 接着碧如又赶了过来,听闻我差点被青城派的人杀死,也气得咬牙切齿,随后她又换上便装,说是要追踪这些人去,我知她是先天高手,对付这些人绰绰有余,也就放下心来。 这边秦丽华又将手下兵将分成好几部分,在进出赵府的必经之路设卡盘查,一队队带甲武士日夜巡逻,只怕王府也没有这么高规格的防卫力量。我心中略安,便与她商量着如何对付怀恩寺。 她对怀恩寺并不了解,问这些和尚到底做了那些恶行,我便将所见所闻都告诉了她,她听了登时气得柳眉倒竖,咬牙切齿道:“都说这世道人心不古,可万万没想到本该为万民做道德表率的寺庙居然成了淫人妻女的淫窟,说出去都是骇人听闻。 不过事关重大,我不是不相信你,你有没有切实的证据证明呢,不然万一有了误会,那可是得罪了天下第一大派少林派,如今少林和朝廷相互依靠,当今皇太后最是崇佛,还拜了少林方丈为上师,一个不好就会铸成大错。” 我点头道:“谁说不是这样?可惜这种事那里来的证据?”秦丽华摇头道:“一定有证据的,除了可以找到人证外,很可能还有账本等等,你尽快搜集多一点,要是人证物证齐全,我立刻派兵围了怀恩寺,到时候就算朝廷怪罪起来。 我也有个交代,倒不是我怕丢了官位,关键是你家还有那么多条性命呢。”我连忙道:“说的不错,先前我想的有些太简单了,兹事体大,不得不慎重一些。我这就去找证据去!” 秦丽华道:“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毕竟你找的一些人证是女子,我身为女子比较方便接触。”我点点头表示同意。 第68章大街上能买到 然而派人告诉楚薇我要养伤,晚饭不必等我,接着吃过午饭就睡觉,一直睡到晚上才醒过来。当晚没有什么月亮,我和秦丽华都换上了漆黑的夜行装,连鼻子嘴巴都被蒙住,只露出眼睛,在夜色的掩护下很难被人发现。我俩骑了马。 在黑夜中靠着一点微弱的星光疾行,我精力高度集中,不然这种情况一个小小树枝就能将人拍下马来,还好一路有惊无险,来到怀恩寺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 和尚有早睡的习惯,这个时候整个怀恩寺都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只有几处大殿还闪动着香烛的亮光。秦丽华道:“也不知寺庙的账房在何处,这里房间有千百所,一个一个找过去只怕天都快亮了!” 我笑道:“这也不难,找个和尚问一问便知。”说毕我俩施展轻功,轻飘飘地越过重重房檐。 正好看见有个守更的和尚正在台阶上打瞌睡。我当即跳了下去,捂着他的嘴巴用力一提,就带着他来到了屋顶之上。 那和尚被我惊醒,看见我们这副打扮,当时就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嘴巴发出呜的声音。我冲他冷笑道:“快告诉我寺庙账房在何处,不然我一刀劈了你这秃驴!” 秦丽华也道:“松开你的嘴之后,你不许大喊大叫,否则杀你就像杀条狗!”那和尚听了连连点头,我见此便放开了他。 他喘息道:“阿弥陀佛,施主连佛祖的钱都想要抢,难道不怕下阿鼻地狱吗?”看来真是个迂腐和尚,我冷笑道:“少废话,你要是现在不告诉我们账房位置,我现在就让你下阿鼻地狱。” 那和尚吓得连忙念了好几声佛,这才喘息道:“账房在藏经阁的左边,一直是师叔祖在打理,他武功高强,你们别不知好歹。”藏经阁的位置我倒也清楚。 毕竟小时候我来过这里,也就不再多问,一挥手将他打晕了过去,然后领着秦丽华往镇魔塔的方向走去。这镇魔塔在传说中镇压着一个妖怪。 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一般游人是不允许去的,而藏经阁就在镇魔塔的旁边,也不允许游人去参观。我和秦丽华时而爬上屋顶,时而落在草丛,躲过了好几队巡夜的武僧才来到镇魔塔下,这儿的防备更加严密,明哨暗哨都有。秦丽华暗暗道:“这怀恩寺果然有些蹊跷,正常的寺庙那里会派驻这么多的武僧进行巡逻。” 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抓住巡逻的空隙,无声无息地来到镇魔塔的左边耳房,然后又拐入几个小巷子,攀上屋顶,终于来到藏经阁的屋顶。秦丽华轻功还算不错,能勉强跟上我的动作。 接着我们又从屋顶跳下,秦丽华正要去开窗,我连忙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我轻轻推动窗户,只感觉里面有什么东西拉扯着,借着微弱的月光仔细一看,那窗棂上居然连着许多银丝,如果刚才贸贸然用力的话,势必牵动银丝,引发里面的机关。 还好我刚闯过蔡瑶的桃园杀阵,对机关这些东西特别敏感,所以才没有贸然行动,秦丽华也是吓得瞪大了眼睛。我只敢将窗棂开了个小缝隙,仅容一人通过,就算这样,那银丝已经被我崩的笔直,只怕再多用一点力气,就会触发机关。 不过里面一片漆黑,我骑在窗台上,用脚轻轻试探了里面的地砖,发现没有触动的机括,这才放心走入里面,只见房间里一股浓重的油墨味儿,果然藏有不少书本。 此时秦丽华也尾随着我进了房间,四周黑的不见双手,任凭目力再好也不见一点光亮。秦丽华紧张地拉着我的手,我俩仅凭感觉,用小碎步在房间里试探障碍物,可以说移动的十分艰难。 就在我即将拉开账房的门的时候,只听一阵噗噗声响,忽然房间里无数烛光亮起,照的四周亮如白昼,晃的我们连忙用手遮眼,一个浑厚的男声传来:“两位施主夜闯藏经阁,有何指教?”秦丽华反应极快。 那人刚说话的时候,五枚飞刀已掷出,隐隐有挟风带雷之势,不过那人显然反应也极快,只听他轻易地接住飞刀惊异道:“噫!施主为何突施暗器?” 我再看时,一个青衣老僧从外面走入,胡须发白,大概七十岁左右,短小身材,双手合十道:“施主夜闯藏经阁,又释暗器伤人,莫非怀恩寺与你有什么冤仇?”秦丽华怒道:“少废话,看招!” 说毕混动匕首向那和尚冲了过去,我见此也紧随而上,二人一左一右,都怕惊动怀恩寺众人,所以想速战速决,每一招都又快又猛,招招都是杀招。那老僧在我们的连环攻击下,身法飘忽,每次全力的一击,却如泥牛入海,连个响都没听见。 我心中大吃一惊,只觉对方武力深不可测,与秦丽华对视一眼之后,互相领会,于是我低头攻那老僧下盘,她攻其上路,打到最后,我们踩墙横空而进,一瞬间就连攻五十来招。 那老僧依旧面色从容,目前为止只是倒退着防御,浑身被一股罡风笼罩,看似柔和,却让我的内功只能凝而不发,颇为憋屈,一招大力金刚手可谓出神入化,犹如千手观音一般。 封印住我和秦丽华的每一次进攻,他一边倒退一边淡然道:“女施主的峨眉派燕击式练的炉火纯青,只是多了一些杀伐气息。 而少了原该有的飘渺灵动,实为可惜,莫非女施主出身军队?”这老僧果然非同寻常,一般人比武最忌讲话,因为丹田真气也容易从口中泄出,造成功力大减,而他却不但能讲话,功力还没减退的迹象。 这时他又道:“这位男施主莫非是紫英派弟子?一双幻形掌好生了得,紫灵神功也使的出神入化,可惜内力稍显绵弱,莫非最近受过内伤?” 我和秦丽华就是再不知轻重,现在也明白了对方武力超出我们许多,再打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于是纷纷停手。秦丽华冷哼道:“你这老和尚话也忒多了,没见过你这样絮絮叨叨的。” 那老僧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女施主不必烦恼,要是你在藏经阁也呆个三十来年,只怕比贫僧还想找人说话呢,虽说每隔几个月都有人来藏经阁换取经书。 不过大部分时间还是找不到人说话,平常更没人来这里。”这老僧也真是有趣,不像是那淫邪之辈,我对他放松了警惕,连忙施礼道:“原来是一位高僧,敢问高僧法名。” 那老僧连忙道:“阿弥陀佛,贫僧不敢当高僧二字,法号慧空,敢问两位施主深夜到访,不知是何缘故?”秦丽华笑道:“既然你这么说,我们此番前来。 也不是为了盗窃贵寺的武功秘诀,只不过想借你们账房里的账本看看,不知你可愿意?”那慧空和尚听了不解道:“本寺藏经阁大多是佛经,其余不过是少林七十二绝技。 也不算什么秘密武功,大街上也能买到,只是世人未必能静心领悟,二位施主前来不为佛经。 也不为武功心法,只为看账房里的账本,当真让人猜不透。”秦丽华冷哼道:“废话少说,那你到底愿不愿意给我们看呢?”慧空和尚笑道:“当然愿意,二位施主随贫僧来,话说这账本也太枯燥了一些。 不过是记录各位施主的香油钱,厨房里一些采买、僧衣僧帽订做、法器香烛等等一些琐事,原本就该公之于众,施主只需在大白天与各位师兄说清缘由。 他们就可以让你们正大光明地过来查看,何必半夜如此辛苦呢?”我和秦丽华听了半信半疑,事情顺利的让人不敢置信,我俩各自全神贯注,防止此僧突然暴起伤人。 第69章又羞愧难当 慧空取来一大串钥匙,带着我们离开藏经阁,下了楼梯,再转入一个游廊,用钥匙打开左边第一个房间,他点燃蜡烛。 只见这房间的架子上摆满了各种账薄、算盘和笔砚,看来这里就是账房,他恭敬道:“这里就是了,平时都是师侄他们在这里算账,贫僧一般也不会到这里来,只是守着藏经阁,账房并不归贫僧管理。”我疑惑道:“既然这里不归你管。那么你那里来的钥匙?” 慧空淡然道:“施主不知,蔽寺”慧“字辈的也就方丈、我、师兄等五个人,其余都是小辈,我们这一辈的人任何地方都可以去的。”我点点头,心想这慧空原来是怀恩寺的元老。 然而他看起来除了武功高强外,人情世故却不大通透,难怪如此高的辈分却被丢在藏经阁里不见阳光。我向秦丽华点点头,她便开始到处翻阅起来,而我则负责看着慧空,防止他突然暴起伤人。 慧空谈性大发,对我笑道:“阿弥陀佛,今日有缘与紫英派弟子过招,也属平生幸事,紫英派的内功贫僧甚为佩服,呼吸吐纳皆从天地大道,扎扎实实不骄不躁,只是这样一来,修炼时日太长,进步缓慢,江湖中人大多数看不上眼。 就像少林七十二绝技,放在大街上兜售也无人去买,皆因世人急功好利,不肯从最简单的长拳练起,外家功夫要么独爱峨眉派星落十八式,要么钟情于天山九学,内家功夫则是青城派的卷松功、点苍派的九黎诀、崆峒派的乱沙功等等最受世人偏爱,皆因这五派功法最会投机取巧,专为取人性命而来,可在短时间内让人功力大增。 然而歪门邪路虽然能逞强一时,终究抵不过正统功夫的稳扎稳打,就拿紫灵神功来说,练成之后丹田之气绵绵不绝,真气浑厚纯正,更有延年益寿、强身健体之功效。 而青城派的卷松功则是内服丹药、外用针灸,靠些偏门手段在短时间内爆发出极大的威力,练习之人戾气横生,性子也跟着暴躁,不但有损寿命,更伤天和,招式也是虎头蛇尾,紫灵神功只需抵挡前面几招,后面就可完胜,难就难在一般人很难抵挡住卷松功的前三招。” 这慧空一谈论起武学来,整个人神采奕奕,说的头头是道,我本是好武之人,惊异于他渊博的武学知识,不由心生敬佩,也与他说道:“大师有所不知,非是世人偏爱走歪门邪道,缘在一个字穷,大师想想,这常年练习武功之人,不事生产,吃穿用度从何而来? 况且练武耗费体力,必须吃好喝好,再加上丹药炼制不易,更是消耗巨大,除非是天纵奇才,否则一般家庭难以负担,当年我爹送我上紫英派,十几年来耗费银两何止十万,我的师兄弟们个个也是家大业大,习武才能无后顾之忧,点苍、天山、崆峒、峨眉、青城五派之所以能广纳门徒,皆因学武时间比紫英派更短,一般家庭就可承受。 而少林、武当、全真、华山、恒山诸派之所以能称雄中原,也是靠着香客众多,门徒不愁生计,几十年如一日安心练武,我紫英派身处九华山,紫灵神功虽然闻名天下。 然而门徒却没有几个,都是一个钱字闹的。”那慧空听我这么一说,登时睁大了眼睛叹道:“阿弥陀佛,施主观点真是新奇,贫僧常年与人论武,都是讲的心境、天赋、方法,却从未有人提过金钱二字,听起来似乎过于世俗。 然而却是真道理,想来贫僧久居藏经阁,只知每日看书,却从未想过生计,自然是因为一切有寺庙供应。 而敝寺一草一木,皆是众位施主所化,没有众位施主的供奉,怀恩寺也就不复存在,更无论贫僧修为,佛所行赞有云:钱财非常宝,当时贫僧看了不解其意,与上师所提四大皆空相悖,今日被施主点化,恍然大悟,钱实乃至宝也,要看什么人在用,用在那些方面,以前贫僧对钱财不屑一顾,认为出家人不应受制于物,实在草率了一些。” 两人正相谈甚欢,秦丽华却突然道:“你还有功夫在那边说笑,我翻遍了所有账本都没发现有我们想要的。”我连忙从畅谈中清醒过来,与她一同寻找账本,匆匆翻了一遍。 果然这里都是些油盐酱醋的无用账本,我一拍额头道:“我也是发蠢,那种账本他们一定不敢公然放在帐房里,必定藏在一个秘密所在,想要找到的确是件难事。”秦丽华听了,用剑指着慧空道:“说,平时都是谁在管理账房?” 慧空淡然道:“阿弥陀佛,施主不必动怒,这里平时都是由师侄觉缘、觉空、觉明、觉慧、觉能五人负责,要说有秘密账本,贫僧认为不可能,毕竟这账本又不是武功心法。”秦丽华还要说什么,被我拦住道:“不必多说,我们继续找。”说毕我找来一个小锤子。 在地砖上轻轻敲了起来,谁知敲完地上所有的砖也没发现什么动静,我不甘心,又在墙砖上敲打起来。 一边敲一边侧耳倾听动静,看看有没有松动的砖块,这样动作就很慢,只怕天亮也忙不玩,满头大汗甚是狼狈,那慧空见此叹息道:“施主莫非以为有人将要紧的账本藏了起来,不可能啊。” 秦丽华听了道:“少废话,找出来就知道了。”慧空摇摇头,往某处看了一看,忽然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道:“奇怪,这里的砖头好像被人动过。”我听了连忙走过去看。 只见那木柜后面有块砖果然有些松动的痕迹,不由得十分惊喜,于是从秦丽华手中接过匕首,将刀刃插入砖头的缝隙之中,摇晃了一下,将那块砖头拔了出来,里面露出一个小孔,又伸手进去摸了摸。 果然掏出一本书来,只见那封面上什么都没有,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一段话:自万历以来,阴毒贻害众生,本朝妇女受害犹甚,轻者无法生育,重者危及性命,盖因蒙元顺帝引番僧入中原,创天魔舞,淫毒无数汉妇,又于交合中种下阴毒,此毒乃高原冬虫所制,传女不传男,初时无恙,然数代之后乃毒发,因人而异,中此毒者,常被诊断宫寒,然痛楚、危害比之宫寒强百倍也,鞑子妄图以此绝汉家子嗣,其心可谓毒辣至极,然阴毒破解之法,尤为惊世骇俗,须以处子与病妇交合可暂解其毒,然世间处子难寻,故此以受戒之僧替处子。 而阴毒严重者,须以十人以上受戒僧与病妇轮替交合可暂解其毒,每年解毒一次,满十二次之后则无需再解,何也?受戒之僧,禁欲长久,可比处男之精,阳气纯真,化解阴毒效果尤佳,受戒愈长而功效倍增。 而俗世男子,处子难寻,禁欲者更罕见,我辈虽为僧人,本应严守清规戒律,然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地藏菩萨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纵然一身修为付之流水,又有何惧哉! 阿弥陀佛!我看了拍案道:“可耻!行如此淫乱之事,却写的正气凛然,难道以为我们都是白痴?”秦丽华也是大为恼怒,看慧空的眼神也越来越严厉,而慧空的脸色却煞白煞白的。 我又翻了几页,里面都记录着本县女子的信息,患病状况、生辰八字、姓名地址、何年何月用何种方式解毒“治疗”后症状如何,收费多少都有详细记录,厚厚的一本,涉及人员之广,跨越时间之大,让人匪夷所思。 不过总算没有白来一趟,我和秦丽华惊讶之余,又长叹了口气,两人对视一眼,准备带着帐薄离开此地,回头一看,那慧空还呆立着似乎还没从震惊中缓解过来。 我看他是毫无知情,也就不想为难他,怕了拍他的肩膀道:“今日之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不然到时候麻烦更大。” 那慧空这才回过神来,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敝寺居然藏有如此淫徒,贫僧竟毫无知觉,作为他们的师叔祖,又羞愧难当,现在才明白施主来取帐薄的用意。 第70章夫人打好 然而敝寺数百年清誉,将毁于一旦,可悲可叹!待贫僧说与方丈,查出淫徒,以正视听!”说毕就要走。 秦丽华连忙上前点了他的穴道,让他全身僵直在一边不能动弹,他此时过于激动,也就没了防备,所以才能被秦丽华偷袭成功。 秦丽华狠狠道:“这老和尚如果走漏消息,咱们就不好对付了,不如一刀砍了吧!”我拦着她道:“这慧空大师不似那淫邪之辈,我们不要枉杀一人,反正我们拿了账薄迟早也会被人发现,不如将他打晕放在禅房里,应该能尽量拖延时间。” 秦丽华点头道:“那也可以,来之前我还带了蒙汗药,你全部喂他服下,估计能睡个两天三夜,应该不会耽误大事。” 说毕从腰间将一袋药递给我道:“我就不跟你回去了,这怀恩寺估计有四五百个和尚,我带来的不过是一百多骑兵,一旦交起手来,只怕人手不够,我先回大营搬来救兵,你回去也准备一下,大概后天就能赶到,咱们一并铲除这个淫窟。” 我听了连连点头,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于是问她道:“怎么这次沈雨没跟你来,难道她的伤还没好?”秦丽华道:“俗话说伤经动骨一百天。 更何况她受的伤比那还严重,若是你实在挂念,我命人用马车将她送过来,军营的确不是一个女孩子长久该呆的地方。”我连忙谢道:“那就多谢了,上次伤了你的坐骑,现在已经在我家中养好伤,你随时可以来取。”二人正说着。 忽然钟声大起,吓了一跳,望向窗外,已经天色蒙蒙亮,这个时间那些和尚应该要起床做早课,此地不宜久留,我连忙将慧空扛回他的禅房。 然后用清水搅拌着蒙汗药喂他服下,忙完一切,就和秦丽华一前一后按原路返回。离开怀恩寺之后,我和秦丽华互相道别,她走前反复道:“这账本你可保存好了,这可是重要证据,就算我们得罪了整个武林,只要有这个证据在。就什么都不怕了!” 我自然是点头应承,两人依依不舍地分开后,我快马加鞭回到家,正好赶上家里吃早饭。一家人坐在一起用饭,楚薇见我眼睛发红,于是问道:“昨晚你去那里了,这天亮才回来。”我笑道:“当然是去办大事,不过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过几日自然就明白。 不过最近这段时间你们好好呆在家里,有什么聚会都不要出去,一来有大事要发生,二来那青城山的牛鼻子老道正找我寻仇,这个时候就不要横生枝节才是。” 众人点头答应,楚薇又道:“老爷说的没错,最近这段时间的确应该小心谨慎,你们发现什么异常也要紧急通知家里人,管好自己的奴仆,不要让他们还想平常那样肆意妄为,昨天我就处置了马厩的杨复,这人一贯偷奸耍滑,这次又公然闯入内院私会小翠,被我当场抓住,前些日子原本还打算给他和小翠完婚,现在看来就没那个必要吧。” 蒋英听了连忙起身道:“姐姐说的对,我那小翠也太不像话了,昨天我已经打发她到浆洗上干活,想必她吃些苦头才知道守规矩。”楚薇听了笑道:“妹妹做的很对,不过这段时间妹妹还是不要再去练功房教那些人习武了。 就凭那些下人,再怎么练也成不了什么气候,你还是歇着替我照管一下账房才是正事。”蒋英笑道:“姐姐说的何尝不是,我也想通了,练武主要看天分,再是勤快用处也不大。” 二女说话之间,我已经吃完饭,擦着嘴对楚薇道:“家里的事就全靠你了,我还有事要忙,你们自便。”说毕起身离开上房,来到书房里坐下。 “进来吧!”我向外面的人道。话音刚落,一个丫鬟掀帘而入,来人正是楚薇的贴身丫鬟采莲,她小心翼翼地进来,看到我之后,连忙跪在地上道:“奴婢请老爷的安。” 我点点头道:“方才早饭的时候,你不停跟我使眼色,是有什么情况跟我禀报吗?”采莲点头道:“是,老爷一直吩咐奴婢监视各位夫人的动向,奴婢一直小心观察着,并不敢偷懒,昨夜奴婢发现大夫人情况有些不对,也不知该不该说。”我听了惊讶道:“是楚薇?她能有什么事?快跟我说。” 那采莲于是将事情经过都与我说了,原来昨日楚薇发现杨复偷入内院,将他当场抓获。接着又将他关入地牢,本来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可是采莲因为吃坏了肚子,当晚一直没睡好,半夜的时候发现楚薇摸黑悄悄地起床,也不知为了什么事,想起我的嘱托,她更加睡不着,于是一路跟踪而去。 她看见楚薇先是来到我的房间,发现我不在之后,又转而穿过院子,往地牢那边走去。这个时候地牢因为长久没有关过人,早就撤走了看守,空荡荡的只关押着杨复一个人。楚薇带着一大串钥匙,一路开门。 直到来到杨复所在的牢房,她便点起火把,让四周都亮了起来,接着她又打开牢门,一系列动作终于惊醒了正在熟睡中的杨复,此时杨复被铁链子捆着手脚,只能在一个小空间里活动。 他看见楚薇来了,满脸的惊恐,连连磕头道:“求夫人饶了奴才这一次,下次再也不敢了。”楚薇找来一个长凳,用帕子垫了好层,方才坐下,对杨复冷哼道:“没想到你还能睡的着,真是闲情逸致啊!”杨复磕头流泪道:“本来没有睡着,就刚才不知为何突然来了困意,奴才只求夫人饶了小的狗命,来生做牛做马也报答不尽。”楚薇突然脸色一寒,冷哼道:“好你个杨复! 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连我的主意你也敢打,你也不瞧瞧自个儿是什么身份,撒泡尿照照自己的狗样儿,就是全天下已经没有了男人,我也绝不找你这种猪狗一般的人物,还敢来调戏我,今日我就叫你尝尝苦头!” 那杨复涕泪纵横道:“是,我是猪狗一样的人物,你是天仙一样的人,我打你的主意是被猪油蒙了心,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就当我是个屁,放了我吧。” “放了你?”楚薇冷哼道:“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不过,你得告诉谁指示你这么做的,不然我要你生不如死!” “真的没有人指使,”杨复哽咽道:“那日我偶见夫人如仙女下凡,也就动了歪心思,纯粹是自作孽不可活,没有任何人使唤我这么做,千真万确!”楚薇哼了一声,弯腰去拿地上的一根树枝。 那知她此时只穿了丝质的睡袍,宽宽松松的里面什么都没有,胸口两个奶子立刻露了出来,圆润坚挺,白皙娇嫩,全都落入杨复的眼睛,看的他瞪大了眼睛。 楚薇捡到树枝后,站起身来道:“你小子一点也不老实,刚才看得挺过瘾啊!”说毕拿着树枝往他脸上打,打得杨复脸上登时起了道道血痕,发出阵阵惨叫。 待到打累了,楚薇才重新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睡袍遮掩不住,白皙大腿的露出许多,中间芳草美景若隐若现。杨复方才虽然被打,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看了过去,不一会儿竟流出鼻血来,下身也翘的老高。 楚薇恍若不见,一头秀发披在肩上,两个明晃晃的耳环晃来晃去,时而露出一抹酥胸,时而拉高一点睡袍,似笑非笑,似怒非怒,招惹的杨复激动不已。 楚薇见此微微一笑,走到杨复身旁,用树枝磨蹭他的脸道:“好一张俏脸,可惜被我打成这个样子,真可惜啊你痛不痛?”杨复摇头道:“不痛,夫人打的好,只要夫人能饶了我的狗命,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第71章就不会罢休 “你真的做什么都愿意?”楚薇冷笑道。“只怕你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杨复磕头发誓道:“我有半点假话,天打雷劈,夫人如此美人,那个男人见了不心动,哪怕多看一眼身上也要酥倒过去,何况我一个奴才。 但有吩咐,奴才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楚薇满意地点点头,看见地上还有个白瓷碗,是地牢为犯人准备的吃饭工具,于是用树枝将那碗扒拉到面前。 然后走到碗边,背对着杨复往下一蹲,只听嘶嘶的响声大起,竟是当场撒起尿来,那杨复见此更是激动不已。 一双眼睛猛力地往她身下看,可惜长袍挡住美景,其余什么都看不见,不一会嘶嘶声结束,楚薇用帕子擦拭了一会儿下体,待擦完之后,又将那帕子往杨复脸上一摔,他不但不避让,还激动地连忙用嘴接住帕子。 也不管上面还有尿迹,拼命地允吸舔舐起来,楚薇见此捂嘴娇笑连连道:“果然是个贱奴才,连人家擦尿的帕子也往嘴里送。”杨复呜叫道:“谢夫人赏赐,若是小的能出去,必定将这帕子用最珍贵的楠木盒子收藏好,放在家里日日供奉。” 楚薇笑脸一收,正色道:“你这奴才倒也有趣,一刀杀了倒也可惜,不过方才你说过,我吩咐你任何事,你都愿意做,刚才我撒了一碗尿,你把尿喝干净了,我再考虑放不放你!”杨复听了。 看着那一碗尿犹豫了一会,点头道:“夫人让我喝,我就喝,夫人天仙一般的人物,想来尿也是极其干净的,能喝下夫人的尿我杨复也是三生有幸,死而无怨了!”楚薇听了,于是用脚将碗慢慢推到杨复的面前。 那满满一碗尿倒也没有发黄的样子,洁白透亮,看起来与清水无异。杨复跪下来,用带着镣铐的双手捧着碗,只觉温温热热的还没凉透。又低头作深呼吸闻了一下,满脸陶醉的样子赞道:“美人儿的尿也是香的无比。 如此一来,从此我身体里也有夫人的东西,可谓是得成所愿,谢夫人赏!”说毕将那碗高高托起,拜了一拜,然而放到嘴边,先小小的尝了一口,赞道:“果然琼浆玉液,胜比蓬莱仙水!” 楚薇笑道:“一张油嘴惯会肉麻人,忸忸怩怩地做什么,赶紧喝下才是正紧。”杨复于是不再犹豫,将那碗往嘴里一送。 接着扬起脑袋,喉咙一伸一缩地蠕动,咕噜咕噜不一会就喝的干干净净,喝完之后还将碗舔来舔去,舔的洁白发光才停止。 楚薇嘻嘻笑道:“果然好奴才,连尿也喝得这么尽心,跟喝酒一样痛快,要不是方才已经尿过了,我还想给你再来一碗!” 杨复哈哈笑道:“夫人尽管尿,有多少喝多少,奴才想着,天下人谁能有幸喝到夫人的琼浆玉液,只怕老爷也喝不到,然而我杨复却能得此殊荣,真是快哉快哉!”楚薇突然笑脸一收,拿着树枝往他下身打去,打的杨复哇哇乱叫。 “你们这些男人就是口是心非,方才你说你再不敢了,为什么现在你那丑货还翘的那么高,可知是撒谎的!”楚薇一边打一边道。 杨复连忙用手捂住下体道:“夫人饶命,试问天下男人,有谁看见夫人风姿而不翘的,除了阳痿之辈,只怕再无别人!奴才就是不想翘也控制不住呀!”楚薇这才住手,冲他笑道:“你说的倒也对,不过你这样总翘着。 可是对我大大的不敬,你得让它软下来,不然我一刀割掉,叫你入宫当太监!”杨复无赖道:“那可不能,我原本一看到夫人就会翘,何况今日夫人你穿的那样好看。那就更加控制不住了。” 楚薇哼了一声,冷笑道:“看来你是想当太监了是吧,我这就去找刀去!”说毕作势就要往外走去,那杨复吓得连忙道:“夫人饶命,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若是你割了奴才的子孙根,以后人生还有什么意趣,还不如现在就杀了奴才。” 楚薇冷笑道:“你的祸事都是因为这丑货才惹出来的,我替你割了,正是替你除去一大祸根,从此清心寡欲,本本分分做人,这才是正道,你还得感谢我呢。” 那杨复哭的涕泪纵横,一个劲跪在地上求饶,弄得楚薇不厌其烦,只得笑道:“好拉!好啦! 我不割你那丑东西总行了吧,不过你这样翘的老高,我总看不顺眼,该如何是好呢!”杨复连忙收住哭声,向她道:“这个有办法,我用手弄出来就行了!只是烦请夫人离开,不然污秽了你的凤目。那可是大罪过!” 楚薇笑道:“无妨,我倒是要瞧瞧你怎么弄出来的,寻常看书上说男人喜打手铳,到底是如何,我倒还从未见过,今番倒要领教领教。” 杨复见此,心中大喜,于是低头将裤带解开,登时那肉棒弹跳了出来,雄赳赳气昂昂的甩来甩去,gui头硕大,马眼大张,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子。 楚薇捂嘴惊呼一声,红着脸笑道:“没想到你这根东西倒也挺大的,也不知小翠受得了受不了,你既然有了小翠,居然还打我的主意,可知你们男人都是花心的。”说毕挥动树枝,向那肉棒打去,轻飘飘的根本没用劲,就算这样,也疼的杨复嗤牙咧嘴地乱叫。 楚薇连忙嘘了一声道:“你别叫大声,要是被人发现了,我第一个杀了你!”杨复只得忍痛捂着肉棒乱跳,好一会才停歇下来,满头大汗,十分狼狈。楚薇见此又笑道:“还愣着干嘛,看看你到底是怎么弄软的,要是弄不软,我陪你到天亮。”杨复听了,只得用右手握住肉棒,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 一边套弄一边死死看着楚薇。楚薇见此,恍然大悟,点头笑道:“原来是这个样子,倒也有趣,你那右手倒可以当你娘子了,只是不会讲话。” 杨复撸的速度越来越快,脸色也渐渐发红,ji巴也被他撸的绯红,gui头铮亮,吐出一些水儿来。楚薇见此打了个哈欠,不耐烦地道:“你这什么时候才好,我都快等的睡着了。” 杨复哼哼道:“就快了,应该快了!”手里不停耸动着,却始终没有射的样子。楚薇见此嘻嘻笑道:“没用的样子,看来我要帮你一把才行。”说毕将那睡袍往上一撩,露出下身来,只见稀疏的阴毛根本遮挡不住里面粉嫩的花瓣,更何况此时那花瓣还泛出微微的水光,就像早晨的清露一样,让人见之有销魂蚀骨之感。 那杨复那里受得住这般刺激,双眼凸出,青筋暴起,似乎要把这一美景永远留在心底,右手撸的连残影都有了。 忽然大吼一声,卵蛋一缩,一股粘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力道强劲,飞出老远,站在对面的楚薇一个不防,粉脸的俏脸竟然被溅上了一大摊,慌忙用帕子拭去,谁知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先后喷射而出,急得她连忙左挪右闪,这才堪堪避开了几股精液的袭击。 纵然如此,睡袍上还是落下了不少斑斑点点,慌得她怒骂道:“你这混蛋,敢这样对我?”那杨复不理不睬,似被抽空了力气,双目空空如也,颓然坐倒在地。楚薇反复地用帕子擦了数遍。 本来泛红的脸颊被擦的更加红润,收拾了半天,她才拿起树枝抽打着杨复道:“叫你乱拉!打死你个混球!”那杨复不躲不避,欣然承受。 直到楚薇打够了才道:“方才是奴才这辈子射的最爽的一次,谢夫人赏赐!”说毕跪下连磕了三个头。楚薇冷哼一声。 却见他ji巴还翘的老高,不由得奇道:“一般男人射了之后都会快速软下去,怎么你还翘着?”杨复恭敬道:“回夫人,以前奴才的确是如此。 但现在奴才见了夫人的卓越丰姿,实在无法忘怀,所以现在根本软不下去,”楚薇笑道:“这也挺有趣,不过我偏偏不信邪,今天软不下去,我就不会罢休,给我继续!”杨复见此,只得又站了起来。 第72章打了一盆子水 再次用手套着肉棒开始上上下下地套弄。楚薇则在一边欣赏的津津有味,不过这次她不敢再正对着肉棒。 而是站在一旁,以免那精液再次射到她脸上。杨复一边撸一边注视楚薇,手上动作渐渐加快,呼吸也急促起来,不过这一次他显然比上次要时间长,尽管撸了将近数百下,还是没有射出来。 楚薇见此又故意将那睡袍分开来,露出胸部那两团俏立的奶子,粉红的乳头在生育之后并没有变黑,乳晕也是红红的分外动人。杨复看得口水长流,恨不得冲上去吸上两口,可惜他现在浑身都是镣铐。 而楚薇又站在远处,根本冲不过去。楚薇得意地展示了一下傲人的胸部,很快又收拢睡袍,浑圆白皙的奶子瞬间就被隐藏了起来。 然而杨复虽然看得口水长流,下面还是射不出来,最后甩动着胳膊道:“夫人恕罪,待我歇一歇,胳膊酸疼的不行。”楚薇怒道:“你这是蠢货,居然还射不出来。难道是我不够美?” 杨复吓得跪地道:“夫人错怪了,一般人射过之后,第二次的时间就格外长,夫人美若天仙,我怎敢得罪!”楚薇娇嗔:“没用的东西,给我站起来!” 杨复只得乖乖站起,下身挺着的ji巴也跟着甩来甩去。楚薇冷哼一声,走到他身边,居然伸出芊芊玉手,握住那粗大的肉棒道:“我亲自出马,不相信你还不射,快点!” 杨复见此喜得魂飞天外,差一点当场就射出来,不过他也不是傻子,知道机会可遇不可求,还是硬生生地忍住了,楚薇于是握着他的肉棒。 由于她小手小脚,几乎一只手竟然握不住,纵然如此,还是勉强一上一下开始撸动起来,她的手腕上有四根玉镯子,也随之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悦耳。楚薇刚揉搓了几下。 就见那gui头马眼流出丝丝晶液,杨复也爽的脸都扭曲了,嘴里憋着一股子气生怕惊动了美人,腰肢向前努力地弓起,似要达到顶点,然而楚薇忽然松开手来,秀眉微蹙道:“脏死了,你下面一股怪味儿,真难闻。” 一番话说的杨复是满脸通红,尴尬至极。楚薇瞪了一眼那高高翘起的肉棒,似笑非笑地道:“我就跟你坦白讲吧,你既然看了我身体,也就注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不过看你刚才那么乖巧,我也就不折磨你了,会给你一个痛快!” 杨复听了脸色逐渐变的煞白煞白的,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饶,额头竟磕出血来。楚薇把脸偏向一边,根本不予理会,任凭他嘶声裂肺地告饶。杨复见活命机会渺茫,不由得大怒道:“臭婊子!你好恶毒!我就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楚薇却嘻嘻笑道:“你刚才还说看到我就翘的不行,现在怎么软绵绵的像毛毛虫?”杨复低头一看,果然那肉棒已经萎缩成一团,变的无精打采。 他狠狠地看着楚薇道:“都说最毒妇人心,我原以为不过是夸张之意,今日才明白这个道理!你徒有一具好看的皮囊,不过是一具红粉骷髅,我现在看你就像看恶魔一样,怎么会硬的起来!” 楚薇啧啧赞道:“哎呦,方才还是色魔一头,现在却已经禅参悟道,你变化挺大的啊,就是不知你道行到底有多深呢?”说毕楚薇缓缓将睡袍拉下,那丝质睡袍划过白嫩的肌肤。 渐渐露出坚挺的丰乳,再慢慢往下滑去,圆圆的肚脐也显现出来,最后睡袍掠过翘臀,骤然落下,玉体俏立,一丝不挂。 一具完美的女体映入杨复的眼帘,没有丝毫的赘肉,熊熊的火光勾勒出完美的弧线,稀疏的阴毛下,一道粉红的肉缝若隐若现,隐隐还泛着一丝水光。 这副场景杨复已经无数次幻想过,高高在上的大夫人赤裸在面前,任凭自己揉捏,换做平日,说不定会激动地射出来。 然而此时他更关注自己的性命,满腹都是冲天的怨气,既后悔一时冲动之下竟然去调戏了她,又恨她的美貌招惹的自己沦落到这般田地,此时楚薇越是美丽绝伦,他心中的怨气反而越大,破口大骂道:“无耻贱人,老爷对你那么好,你就这么对待他? 光着身子给一个下人看?枉我平时还以为你是个贤惠持家的好妻子,原来暗地里却是这般淫贱骚浪,早知道这样我就该指使小翠在你汤里下药,然后肏烂你的浪逼,抓烂你的奶子,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男人!”楚薇却丝毫不以为意,哈哈笑道:“骂的好! 继续骂!你说的没错,只是一直以来在夫君面前要扮演贤妻良妇,其实骨子里喜欢露出身子给别人看,我实话告诉你,不止你看过我的身子,还有其他人呢,可惜过了今晚,你就会永远闭上那张臭嘴!” 说毕楚薇又转过身子,弯腰将臀部翘起来,粉嫩的阴户和屁眼都尽量展示给杨复看,又用芊芊玉手抚摸着粉红的缝隙,不一会就水渍泛滥,豆豆也渐渐勃起。 楚薇发出动人心魄的浪叫,红红的指甲渐渐插入yin道之中,一进一出地抽chā起来,那水儿顺着手指滴落,打湿了地上的稻草,就这样抽chā了一会儿,她又抽出手来,挑逗着勃起的豆豆,不停地揉、捏、掐,身子也逐渐哆嗦起来,皮肤香汗溢出,隐隐发红。 最后她动作越来越快,呻吟也越来越短促,最后脖子一扬,尖啼一声,抽出手指捂住嘴,竟然在下人的注视下雪腹一收,哆嗦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浪水。 换做一般人只怕早就撸的肉棒都要断了,可惜此时的杨复却越发恼怒,呸了一声,将一口浓痰吐出,正好打在她的臀瓣上。楚薇啊了一声,慌忙抽出帕子擦拭起来。 待忙过之后,恼羞成怒,拿着棍子往杨复脸上狠狠抽去,一边抽一边道:“贱人,我叫你乱吐!”杨复咬着牙不发一语,默默忍着巨痛不出声,楚薇打的累了,头发丝贴着额头,秀发散乱,更觉妖艳迷人。 打完之后,楚薇又喘息道:“方才你软不下去,现在又硬不起来,真是让人好笑!”说毕低头将那丝袍捡起来,穿在身上整理好,然后用手在杨复的腰间一抽,登时抽出一根长长的腰带,接着往房梁上一挂,然后再打个结。 正好比杨复的头颅高一点点,形成一个上吊的套子。做完一切后,楚薇拍了拍手道:“自己挂上去吧,别逼我来动手,不然你会后悔的。” 杨复此时已泪流满面,浑身颤抖起来,一声也发不出,僵在那边像是中了邪,楚薇突然闻到一股骚味,连忙摇头摆手后退道:“你居然吓尿了!也就这点出息,我高看你了。” 说毕她绕到杨复的身后,伸出一只手用力地抓住他的腰部,运起真气往上一提,杨复整个人竟被她托举起来,脑袋穿过那索套的一瞬间。 她忽然放手,杨复的脖子正好就被那索套挂住,登时整个人在半空中挂了起来,杨复这时才惊醒过来,四肢拼命地挣扎着却发不出声,整个舌头都伸出来胡乱颤动着。 楚薇饶有兴趣地看他挣扎着,冷笑道:“你以为我跟那些贱妇一样,还要伺候的你舒舒服服才好?你这种人连夫君的脚趾头都比不上! 告诉你,别以为你偷偷摸摸干的事我不知道,我只装看不见罢了,本来我想饶你一命,可惜啊可惜,你得寸进尺,这就怪不得我!”说毕她转身离开,只留下杨复在半空中哆嗦着身子。 这边楚薇走出地牢后,很快来到厨房里,打了一盆子水,不停地用皂角搓洗右手,自言自语地道:“我怎么就摸了他那脏东西,真是可恨!”再之后。 第73章都先去吧 她又静静地返回卧房,重新睡下。书房中,采莲将事情全部经过都告诉了我,她自己也满脸通红,声音也越来越小。 而我只觉得天晕地转,双手死死抓着头发,王若初、赵欣、沈雪、姚珊等人背叛我的回忆一幕幕浮现,现在又轮到我最信任的楚薇,只觉头痛欲裂,我正要走出书房去质问楚薇。 只见采莲惊恐地对我道:“老爷你怎么流鼻血了?”说毕拿着一张绣帕过来替我擦拭。我用手摸摸鼻子,果然湿乎乎的,摊开手一看,满手是血,那鼻血流的更厉害,已经渗入嘴里,咸咸的让人难受。 我正要说什么,只觉眼前一黑,身子忽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觉天地颠倒起来,重重地摔倒在地,视野渐渐模糊,耳边只残留着采莲惊恐的呼救声。 待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竟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错觉,嘴里一股中药味呛的人十分难受,我努力地攀起身子,分开纱帐看外面,这儿正是楚薇的卧房,烛光摇摇中,红楠梳妆台上摆满了各种首饰,墙上贴着龙泉宝剑以及古人字画,大木架子上宝瓶罗列,插满各式梅花。 这一切都遵照楚薇少女时期的闺房来布置,文雅又华贵。我发着呆,回想楚薇当年与我初次相遇。 那时候她正在草原追杀漠北马帮,杀到最后,几百人的蒙古部落只要一见到她的红袍赤马就纷纷四散而逃,那时候她就喜欢在发鬓上插一朵红花,又是红袍赤马。 在白茫茫一片的雪地里犹如一朵绽放的红梅,开的那样鲜艳迷人,恰好那时候武林中盛传极北之地天降玄铁,可打造成无往不利的神兵,于是好事者纷纷北上,这其中也包括我,一时漠北之地高手如云,看起来势不可挡,不过众人却遇上了金发碧眼的罗刹鬼子。 也不知是从何出来,虽说这些人毛发旺盛,身材高大,却也武功平平,只有手中火枪相当犀利,只需击打燧石。 那铅弹从枪管中射出,速度极快,无人能躲,威力极大,可裂金石,来自中原的高手们枉自苦练几十年,竟然有许多丧身在这火枪之下,一时众人士气大丧,竟有谈鬼色变之感。 唯有我和楚薇正值年轻气盛不信邪,决定给罗刹人一个教训,我们联手行动,一开始我负责侦查对方行动,楚薇负责派送热水热饭。 在漠北的极寒天气下埋伏跟踪了两天两夜,那天气滴水成冰,一般人早就冻成冰棍,还好紫灵神功天生克制阴寒,不过就算这样也差点被冻死。到第三天的时候,楚薇首先扛不住了,我俩只好暂时停止监视,一起找到山洞生火。 不过就算这样,还是冷的发抖,往往刚呼出的一口气,马上就能在眉头上结霜,穿了四层的兽皮大袄,却觉得跟裸奔没区别,眼看着要冻死在极北的夜里。 万般无奈之下,我俩脱的精光抱在一起,将毛毯兽皮围在外边,然后同时运功发热,这才觉得有了一些暖意,不过两人都是青春男女。 那里经得住这番诱惑,于是我在山洞里得到了她的初夜,她也从此非我不嫁,两人山盟海誓,说了不知多少的甜言蜜语,而极北漫长的黑夜竟觉得不再那么寒冷。好事不负有心人。 在接下来几天,我们终于摸清罗刹鬼子的巡逻路线和首领位置,于是趁着夜晚杀入他们的营地,生擒对方一名中尉,声明漠北乃中华之地,外番不得擅入,杀了几个首恶之后,逼着其余人撤回老家,这才让中原人士长出了一口恶气。 不过寻找极北玄铁的事却不了了之。当时的确是扬眉吐气,然而现在想来却凶险异常,那罗刹鬼先前打了许多胜仗,只不过大意一些,稍有差池,我俩就可能命丧火枪之下,至今我家仍收藏着当年缴获数支火枪,因为朝廷明文规定不许民间持有,所以把玩过一段时间就压在箱子底下。 正想的入神,外面进来一个人,看见我连忙道:“你终于醒来了。”我定睛一看,只见来者穿着灰布僧衣僧帽,却难掩傲人身姿和俏丽容颜,正是碧如,欣喜异常道:“姐姐终于回来了,前段时间你不顾我阻拦,硬是要去追查玄机子的下落,害我担心了好久,你没事吧!” 碧如手中捧着一个碗,递给我道:“我当然没事,先把这碗药喝了,你瞎担心什么,我的身手难道你还不清楚,别说玄机子,就是青城派掌门金成子来了也拿我没办法。” 我笑道:“我当然不会怀疑你的武功,只是对方人多势众又是阴险之辈,就怕你中了敌人的暗算,现在看来你没什么事就好。”正说着,楚薇从外面进来,杏眼红肿,应该是哭过不久,见我行了过来,登时转悲为喜道:“你终于醒来了! 让人家担心了好一阵,幸亏姐姐正好回来,给你把了一下脉,说你的老毛病又犯了,并无大碍,赶紧喝药吧。” 我点点头道:“原来如此,这走火入魔也是让人头疼,治也治不好,最近好像严重了许多,感觉老是忘记一些事,怎么想也想不起来,”说毕将那碗药喝了一口,苦的令人胆寒,嗤牙咧嘴的样子倒惹得二女格格乱笑。 这时罗芸蒋英等人也纷纷进来向我问安,一个个也是含悲带泪的样子,惹人可怜,我心中大为舒畅,连忙安慰她们道:“又不是什么大病,何必如此?快别哭了,看了我也心痛!” 众人这才纷纷绽开笑脸,询问我感觉如何,想吃些什么,这一下提醒起我来,只觉腹中饥饿难当,连忙道:“前些天做的糟鹅掌不错,还有鸡肉羹多做一点。对了,你们吃饭了没有?” 楚薇笑道:“你突然昏倒,吓得上上下下都不安宁,谁还有心情吃饭?”我点头叹道:“让你们受罪了,既然如此,咱们不如大吃一顿,一来庆祝碧如姐姐顺利归来,二来借此安慰大家。”罗芸在旁邹眉道:“那可不行,你才刚刚醒来,这些酒肉还是不碰为妙。” 碧如笑道:“不妨事的,他这个病不在饮食上,而是在心底,吃什么倒不要紧。”楚薇也道:“虽说如此,碧如姐姐是出家人,咱们还是不要沾酒肉的好。 其实吃素也挺好的,能清理肠胃,前些日子厨房里的一道清油鲜菇就不错,是用鸡枞、松茸、青头菌、见手青等鲜菇杂在一起炒,香的不行,做成百菌汤也更好喝,知道碧如姐姐要来,我还特意让厨房学习了寺院里的斋菜做法,什么菜心藕丝、什锦豆腐羹、煎春卷、素鸡、糖醋豆苗、罗汉斋等等都是预备齐全的,连碗筷锅灶也是全新一套,绝不会粘上半点荤腥,碧如姐姐尽管放心享用便是。” 我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得大赞道:“还是你想的周到,让我怎么说好呢,娘子贤惠至此,夫复何求啊!”碧如也向她行礼道:“阿弥陀佛,没想到贫尼一来,却惹这许多麻烦,心中实在有愧。” 楚薇连忙拦着她道:“姐姐万不可如此多礼,你多次救老爷于水火之中,是我们该感谢你才是。” 蒋英罗芸也道:“正是如此,碧如姐姐也太客气了,都是一家人,原该如此。”我仰头喝光碗里的药,长出了一口气道:“你们就别在那推来推去的,赶紧做饭才是正经!” 众女见此纷纷笑道:“也是,只顾着说话,倒忘了正事,看来老爷饿的不行,连这么苦的药也喝的干干净净。” 楚薇拿着帕子擦掉我嘴角的汁液,轻声道:“那我就去准备了,你好好歇息着,要不我先叫他们送一些点心来。”我摇头道:“点心先不吃了,不然等会吃不下正餐,我还有几句话要问姐姐,你们都先去吧,我一会儿就过来。” 第74章有空去找 于是三女携手嬉笑着走了出去,只有碧如留在房间里陪着我。我见众人都离开了,连忙问道:“你追查玄机子这么久,到底有什么收获?” 碧如叹道:“那帮人可不是简简单单来找你复仇,也不知是谁散布谣言,说你家藏有”九天真离诀“引起各方豪强的注意,有许多奸邪之辈已经听信谣言,意图对你不利,为保一时平安,这些日子我会留下来。 等流言散去之后再说,你也格外小心一点,别让人钻了空子混进来。”我听了大为吃惊,这九天真离诀只是个传说,说是当年张三丰创立武当派和太极神功之后,又在太极之上写下这篇九天真离诀,传闻上面记载了凡人羽化登仙妙方,无论男女老幼修习了九天真离诀,皆可得太丹之道,三元之法,羽化登仙,传的神乎其神。 就连数代大明皇上也四处派锦衣卫搜罗此书,可惜终究还是未能得到真迹,又传言沈万三在被太祖皇帝发配云南时,张三丰将此书赠与他,他和妻子一起领悟之后,于是双双飞升成仙。 只是至此之后,九天真离诀便消失在人间,迄今已经两百多年,然而江湖上不少妄想一夜成仙的人还在四处搜罗,关于此书的谣言也是络绎不绝,有说藏在沈家池塘底部,下面有水龙护卫,有说在武当山飞身岩之下,也有灵兽守护,现在居然轮到我家,真是无聊透顶。 碧如正色道:“我们都知道此事极为荒谬,不过天下脑袋不灵光的人多了去,就怕一些人听信谣言,无缘无故地寻上门来找事,那青城派的玄机子就是这个例子,那种人想成仙都疯魔了,只要有一丁点的可能性,他们就不论真假,先要试一试,吃到苦头才罢休。” 我拍桌怒道:“那就让他们试试!管教他有去无回!”碧如笑道:“好啦,我知道你神通广大,不过你身上的病看来是越来越严重,你最近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刺激?不然不至于这样。” 我听了便把那日修习元神出窍的事跟她说了:“只觉得做了一个可怕的梦,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也不知是不是修习方法不对。”碧如点头道:“也有可能,不过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 尤其在你元神出窍的时候,灵体本来就很赢弱,你可能遇到什么让你受不了的刺激,身体为了保命,强行将一段记忆从头脑里抹除。 不过这样一来也好,总比伤到元神好,你最近状态不佳,还是不要再练习这种极危险的功夫。”我点了点叹道:“也不知道元神究竟看到了什么,真是让人好奇,不过你说的对。 毕竟现在赵家危机四伏,我不能再出状况,只是我想问一下,元神出窍练到后面有什么用呢?”碧如道:“用处可大了,练到后期,元神能追索任何人的记忆,也可显现在人前,甚至分出数个元神探究一切,不过我也只是说说,究竟怎样还没有人试过。” 我俩正说着,外面有丫鬟道:“老爷,大夫人说已经预备好饭菜,你看是道大厅里吃,还是将饭菜搬到卧房里来。”我点头道:“告诉夫人。 就在大厅吃,这里挤的慌,我又不是不能走路。”碧如见那丫鬟离开了,便向我悄悄道:“前段时间你不是怀疑家里有人给你下毒?你现在还敢吃厨房里的饭?” 我摇头道:“已经查明白了,当初赵欣身子弱,又不爱吃药,于是家里人只得将方子里的药材做成药膳她才勉强肯吃,谁知那药正好与我相克,如今她离开我家,也就不妨事了。也不知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碧如撇了撇嘴道:“当初休她的是你,现在挂念她的还是你,叫我怎么说你好?”我摇摇头和碧如正要去吃饭。 忽然采莲过来道:“老爷,奴婢有事跟你讲。”我点点头,碧如听了,笑着离开,采莲见她走远才道:“早上奴婢给老爷讲的事,万望老爷严守秘密,不然奴婢在这家里呆不下去了。” 我奇怪道:“什么事?有这么严重?”采莲惊奇地看着我道:“你居然忘了?”说完又松了口气,叹息道:“也好,这事你知道也没多大用,反而让家里不愉快。” 我拉着她急切道:“最近我病犯的厉害,你究竟对我说了什么?再重新说一遍吧!”采莲挣脱我的手道:“其实也没什么要紧事,老爷不必再问。” 说毕一溜烟跑的无影无踪。我听的云里雾里,疑心病大发,想着找机会一定好好问问。当晚楚薇果然预备的十分丰盛,虽然没有肉菜。 那素菜做的滋味比肉还香,众人吃的十分高兴,谁知刚吃了几口,外面一片喧闹,有丫鬟进来笑着道:“恭喜老爷,四夫人的回礼到了,快出去看看吧。”众人听了一愣。 当初罗芸位列第四,大家都叫她四夫人,如今三夫人沈雪死后,她的位列向上排到第三,不过家里人都还是习惯叫她四夫人,而此时丫鬟说的四夫人自然不是她。 而是我那未婚妻蔡瑶,算算这个时间她的回礼也应该到了,我心中大喜,连忙领着众人出去看。 只见院子里站了一群大汉,都是打着火把,各个持刀弄枪的,身上穿着本县镖局的号衣。这年头土匪遍地,女方结婚回礼都要用镖局押送,不然一准被土匪抢了去。 众人正议论纷纷,一个丫鬟指挥着一群家丁抬着许多木箱子过来,上面都绑着大绸红花,凭添了许多喜气,我一看那丫鬟正是蔡瑶的贴身丫鬟馨儿,连忙上去道:“原来是馨儿姑娘亲自押送,辛苦了,我们正吃晚饭呢,请里面坐。” 馨儿笑道:“这就不必了,我还要急着赶回家复命呢,这些日子我们小姐可天天念叨着你呢,只是按规矩你们又不能见面。” 说毕又四处看了一看,赞道:“果然是个大财主,我们小姐嫁给你也算有了依靠,看样子你还打算修筑城堡啊什么时候竣工呢?”我笑道:“绘图的师傅们告诉我,大概也就明年这个时候竣工。 不过这样一来家里乱了一些,不适合迎来送往,我已经在城里选好了一间大宅子,布置完毕后,吉日就在那边过堂。” 馨儿笑着点了点头,见众人都在翻看礼物,于是拉着我到偏僻处,将一副绣帕递给我道:“这是五姨太求我带给你的,这些日子她天天跟小姐在一起,两个人再不像以前那样剑拔弩张,反而好的蜜里调油似的,老是缠着我打听你的消息,想必上回你让她吃了甜头,食髓知味。 她现在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像以前那样一味地想着赚钱,她让我告诉你,有空的时候去蔡家逛逛,多的我就不说了,你自己懂的。”我尴尬地笑了笑道:“蒙五姨太错爱,至今我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呢。” 馨儿叹息道:“可知你们男人薄情,见一个爱一个,亏她那么牵挂着你,你连名字也不问清楚,我告诉你吧,她的闺名叫杨余兰,你可记住了。”我见馨儿娇俏可爱,将来必定做陪嫁丫头过来,于是握住她的手道:“你只顾给别人牵桥搭线。也不考虑一下自己?” 馨儿红着脸抽开手道:“我们做奴婢的那敢多想一些什么,只怕主子少些打骂就谢天谢地。”我抱着她赌咒发誓道:“天地作证,将来你过来,我必定不会委屈你。” 馨儿噗嗤一笑,挣开怀抱向外边跑去,我看了看手中绣帕,上面用五彩金线绣着鸳鸯戏水,这必定是五姨太贴身所带的,拿着绣帕闻了闻。 果然清香扑鼻,让人想起她在我胯下婉转承欢的妩媚样子,恨不得立刻赶到蔡家与她欢愉一番,可惜眼下事多,那里有空去找她,只等年后再说吧。 第75章心中焦急起来 不一会馨儿坐上马车回城去,我万般留不住,只得随她的便了。晚饭时候,众人恭贺我道:“恭喜老爷又添佳人,将来生下儿子来,赵家基业越发稳固。” 碧如也笑道:“弟弟你可真是风流种子,几日不见你又和蔡家小姐勾搭上了,亏我还担心你受了什么不好的刺激才发病,原来是受了喜事的刺激。” 我也笑道:“将来四夫人过门,还要仰仗姐姐和各位夫人的照料,我这里先敬大家一杯。”说毕以茶代酒,一饮而尽。 众人也道:“老爷何须吩咐,自那日被那青城派的牛鼻子一闹,家里就愁云惨淡的,如今总算听到好消息,也该畅怀一乐,恭喜老爷,贺喜老爷!” 正说的高兴,楚薇笑道:“你们先别忙着恭喜四夫人,只怕五夫人不久也要进门。”众人奇道:“这是哪里话?五夫人又是谁,老爷快告诉一下。” 我只是笑着不语,心想楚薇果然心思细腻,连这一点都想到了。楚薇嘻嘻笑道:“还能有谁?上次这人可是救了我们全家,来头可不一般啊!”众人笑道:“原来是她,怪道她那么关心我们老爷,一见到我们老爷受伤还流泪,竟比自己受伤还难受。” 碧如却听不明白,众人于是将秦丽华的事说了一遍,碧如方才赞道:“好个巾帼英雄,平常只在戏里听说过穆桂英挂帅,杨家将也未必是真有其事,如今咱家倒来了位女将军,只是不知这女将军是否愿意脱下战袍,做那娇滴滴的媳妇儿?”我笑道:“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听楚薇胡说。 不过不管怎样,我尊重她的意见,如今国家正是艰难之时,遍地流寇需要她去清缴,这个时候让她卸甲,只怕于国事不利。” 碧如叹息道:“说起这事情来,我就心里不好受,前些天我追查青城派的踪迹,这才发现这天下跟十八年前已经大不相同,饿殍遍地、盗贼蜂起,民视官如仇寇,官视民如草芥,竟有了改朝换代的乱象,震撼之下,我在夜里布置七星灯,焚香祝祷,仰视天象,发觉帝星隐匿,妖星从东北出,又扶乩算了一卦,种种乱象,皆是改朝换代的征兆,天下大势,向来如此,从未听说过有不灭的王朝,算来大明从洪武起,已经享尽两百年国运,如今国破在即,非常人能阻挡。 只是可怜无数苍生,又要遭受宋末那样的浩劫。”楚薇等人见过碧如诸多本事,对她向来是深为崇拜的。 此时见她如此说也深信不疑,连忙问道:“既然如此,我们赵家该如何自保?”碧如点头道:“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是学孔家,你看那山东孔家自宋朝被封衍圣公,经历了金、元、明三朝而不倒,何也? 皆因历代衍圣公不问政事,对新来主子曲意奉承,又有孔圣人的名头罩着,想来我们赵家在江湖中也算小有名气,如果不刻意抵抗,新来的皇帝为了尽快图谋天下,只会拉拢奉承我们。 这样就会少许多麻烦,第二条路则是跑,咱们惹不起,就只能跑,但是一旦要选择逃跑,就不能在中华之地久留,必须乘船去海外,另觅好去处,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众人听了都是各个感叹,我也赞同道:“我看李自成等人都是流寇,成不了什么气候,如今朝廷最大的敌人是建奴,邸报上说洪承畴有数万大军在松山被建奴所围困,只怕是凶多吉少,将来莫非是建奴入主天下?” 碧如点头道:“没错,那东北妖星正旺,十有八九就是那建奴。”我拍案怒道:“若是李自成当皇帝,或许我还能给他下跪,都是汉人子弟,那努尔哈赤算什么东西?当年不过是李成梁的家奴,要我给那家奴的后代下跪,我是宁死不降的。 况且我听逃入关内的辽民说,努尔哈赤在辽东设人头税,凡是汉人交不出五石粮食,就用人头抵税。 正常百姓家那里来的那么多粮食,于是杀人盈野,十不存九,直到他儿子黄太吉当政,废除了这个人头税,人口才有恢复过来。 不过大多汉人都成了包衣奴才,还要被强行剃发,你们是没见过那丑样子,男的脑袋跟和尚一样光亮亮的,只是后脑勺留着猪尾巴一样的小辫子,怪模怪样的。 那里还有点人形?我是决计不会跟这种畜类打交道的。”蒋英罗芸听了也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若不是要出家,岂能擅自剃头,可见野人就是野人,一点也不懂圣人之言,既然如此,我们也别修什么城堡了,区区赵家岂能抵挡天下大势,不如赶紧收拾东西,趁局势还没彻底乱起来,逃到别处才好。” 楚薇连忙道:“此事重大,须从长计议,你我生于斯长于斯,岂能说走便走?”大家正讨论的热烈,忽然外面有人闯了进来。 只见一个小厮满头满脸都是血,慌忙道:“姑爷不好了,我们家的镖队被两个蒙面女子给劫了道,镖局的人打不过,都被擒了起来,我趁乱装死才逃了出来。 如今馨儿姑娘生死不明,还望姑爷赶紧救命!”众人听了连忙起身惊道:“竟有此事!来人,快扶他下去医治!” 我连忙拿着宝剑往外跑,碧如和众位夫人也跟了过来,我连忙拦住她们道:“只怕敌人是调虎离山,你们守在家里,我去去就来!” 碧如听了道:“半个时辰之内你若是不回来,我就来找你。”我点点头,一口气跑了出去,从小厮手中牵过马来,扬起马鞭,快速向县城方向赶去。一边骑马一边回想那小厮说的话。 那两个蒙面女子居然能干掉一队镖局的人,估计武功不弱,但是此时镖局已经将礼品押送完毕,纯属是空车回城,那两个女子此时劫道所图何物?难道是搞错了目标?又或者是临时起意?幸好家中有碧如这样的先天高手守着,我大不必害怕,只需逮住这二人问一问便知。 今晚月色如水,倒也颇利于夜行,沿途有数股盗匪出没,我纵身下马,抓住一个盗匪道:“刚才有镖局押送的车队,你们看见没有?”那盗匪吓得软软的道:“原来是赵老爷! 我们那敢动您的东西?一看到车驾来了就放过去了,你是知道我们黑虎帮只抢外地人的。”我连忙道:“即是如此。 那你知道最近道上有没有新人进来?而且是武艺高强的女强盗?”那盗匪摊手道:“没有啊一直以来就我们黑虎帮、游龙帮、漕帮在这里混,也没听说过有什么厉害的新人加入,你是知道,像你们这样的高手,向来对劫道的营生不屑一顾。” 我听完就放开了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碎银丢过去道:“以后道上有什么重要消息就通报给我的小厮,他自然会告诉我,滚吧!” 那盗匪道谢一声,吹着哨子招呼众人散了开来,我继续快马加鞭地赶路,过了好几处村寨,才看见半道上停了一辆马车,四周还躺了许多尸体,显然经历过一场恶斗。 那马车正是馨儿方才所乘的一辆,事发地看来就在这里,不过现在四周却静悄悄的。我警惕地靠近马车,发现里面没有馨儿的影子,心中焦急起来,万一她有什么闪失,我如何向蔡家和蔡瑶交代?正说着。 忽然一道黑影从树林中闪了出来,冲我笑道:“你终于还是来了!”我一听声音很熟悉,不由得迟疑道:“你是赵欣?”蒙面女子解开面纱,露出一张洁白的俏脸,这人我不要太熟悉,不是赵欣是谁?我惊讶道:“你为什么在这里?难道方才劫道的是你?”赵欣娇笑了一声,继而又冷冷道:“没错。就是我!” 第76章施展轻功 我惊怒道:“你为什么这么做?同你一起的又是谁?难道是姚珊?”赵欣冷哼道:“没错,正是我和姚妹妹劫了这俩马车,你这么着急地赶过来,连一兵一卒都不带,看来很关心蔡家小姐啊,不过我告诉你,她也活不长了!” 我听了赵欣的话登时又急又怒,连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那蔡小姐都不认识你!”赵欣格格笑道:“我的确不认识他,可惜的是,谁叫她瞎了眼,要和你结婚呢!” “赵欣!”我大声呵斥道:“我当初休你的原因,你自己心里明白,我已经很给你面子,没有把你的丑事公之于众,你现在得寸进尺,给脸不要脸!” 赵欣呸了一声道:“你真是自以为是的可以,你休我那是应该,没有那个夫君喜欢把绿帽子戴在头上,这我早就想通了!”“既然如此,你今日来此为何?”我疑惑道。 赵欣咬牙切齿道:“我来这里的原因,你心里就没一点数吗?你既然杀了田郎,我也要杀了你的相好,不但如此,以后如果你还有新的相好,我也要见一个杀一个,让你也尝尝痛失情人的滋味!”我听了不由怒极发笑:“哈哈! 没想到你对那姓田的居然动了真感情,真是让人好笑,可惜你们两个见不得光,永远都是奸夫淫妇,本来我还想着家丑不外扬,大家都留点脸面,如今看你所作所为,简直是淫贱之极,为了一个奸夫居然滥杀无辜。 那就休怪我不念往日之情,你与那奸夫的事,不日将传的全天下都知道,可以说是活生生的当代潘金莲,说不定还有好事者将你的事撰写成小说,至此千古流芳,与潘金莲并列淫妇之首,真是恭喜恭喜!” 赵欣气得脸色发白,颤声道:“你敢!你就不怕被世人嘲讽为武大郎吗?”我仰头笑道:“我当然怕,不过世人都知道我身高七尺,家产丰厚,相貌堂堂,享有中原大侠的称号,而你不过是天山逆徒,被追杀多年,在我的庇护下才保住性命,人们只会指责你淫贱无耻。 而不会对我有半分指责,不相信的话你试试看!”赵欣听了之后脸色发白,她明白我讲的都是事实,拿剑的手都有些发抖,我趁机快速冲了过去,预备将她快速制服,然而她显然还是没有放松戒备,就在我快要接近她的时候,她突然激动地用剑指着我道:“站住!” 我担心蔡瑶和馨儿的安危,只得停了下来,她含泪笑道:“你以为我那么傻,明知你武功比我高出许多,还来单独与你相会?要是我遇到什么危险,姚珊会立刻将蔡瑶和馨儿处死!” “那你到底想怎样?”我叹口气道:“就当你我从未谋面好不好?若是你执意要报仇,就冲着我来,别拿旁人撒气好不好?”赵欣惨然一笑,泪如雨下,哽咽着摇头道:“回不去了! 这辈子我遇到你就是最大的错误,明知你会娶那么多夫人,还发了痴梦认为你会一直对我好,把你的话当真。 可是现实呢,楚薇永远在你心里是第一位的,连生孩子都是第一个,我永远得不到你全部的心,只能和别人分享你,你对所有人都好,力求做到最公平,可惜的是,人心比秤砣还不稳,一碗水是永远也端不平的!” 我听她这么一说,怒喝道:“够了!说来说去你还是抱怨这个!结婚之前我就跟你反复提过,我的夫人会不止你一个,又没拿刀逼着你嫁给我,那完全都是你自愿,你瞧瞧当今天下,那个大门大户的不是三妻四妾,别人的家的娘子难道都不活了?就连我师兄虽然只娶了师嫂一个,上次提起这事也计划再娶几个。 不过说起来只娶一个妻子的人也有很多,那都是田里扒粪的贱民,你要是愿意嫁,也没人拦着你!”赵欣听完哈哈大笑起来。 眼睛里满是嘲讽,笑了好一阵才喘息道:“原以为你与别人不同,能说出什么大道理来,谁知还是陈词滥调,一口一个贱民,你祖上才富了几代?就把自己当成贵族了。 就连朱皇帝还是农民出身呢,你凭什么瞧不起他们,正是因为有你这样的人大量地存在,那些农民吃不上饭,才被逼造反,福王那么大的势力。 最后还不是被人活活烹成福禄宴,你也逍遥不了几天了,听说义军不久就要打到邳州来,我看你那个时候躲到那里去!”我不知为何,突然没了与她斗嘴的兴致,她后来说的话我都没听清楚。 只是远远看着她睛里只觉得此时的她是那样让人怜悯,一个拼命为自己红杏出墙找理由的女子,明知挽回不了自己的清誉,却还是那样徒劳无力地挣扎。 她滔滔不绝地数落我的缺点,从吃饭发出声音到头发油腻,从不够细致体贴到自私自利,仿佛我浑身上下一无是处。 她当初嫁我是脑子发昏,眼睛被牛屎蒙住了,让我占了天大的便宜,一反她以往清清冷冷的样子,变成了一个骂街的泼妇!我强忍着她的啰嗦。 直到忍无可忍,才突然插话道:“说够了没有,说够了就把蔡瑶和馨儿都交出来!”她正说的正来劲,只微微停顿了一下,还是说的有声有色,过了一会儿,才突然反应过来,睁大眼愣在那里。 就像是涓涓细流突然结了冰,凝视了我一刻之后,那眼中的泪水就突然滴落起来,手上的剑也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继而发出凄厉尖锐的嚎叫声,震的四周夜鸟乱飞,连我的马儿也不安地走来走去。对此我感到茫然,不知她为何突然这样。 只是站在一旁等她哭完,不得不说,这我从未听过如此凄惨的嚎哭,一声一声就像被人割掉身上的肉那样痛楚,最后连哭泣声也没有了,只剩下干嚎。我不知所措,也毫无办法。 就那样站在一边等着她,过了良久,她才收住哭声,站起来用帕子抹掉眼泪,嘶哑着嗓子道:“走吧,我带你去见她们。”我点了点头骑上马。 她也从林中拉出一匹马来,二人一前一后在小道上慢慢走着,一路无话,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来到一个小木屋旁边,只见里面的灯亮了起来。 接着又吱呀一声,一个女子推开门冲了出来,这身影很是熟悉,正是姚珊,她向我这边瞟了一眼,然后对赵欣道:“你终于还是下定决心了。”赵欣格格一笑,一把将她拉上马背,然后催马便走。我在后边叫道:“她们人呢?” 赵欣远远地冷笑道:“你自己找吧!”我连忙跳下马,往那小木屋冲了过去,刚打开门,一柄长刀从侧面砍了过来,来势极快,我亡魂大冒,身子往后一仰,堪堪避开那刀。 接着又连踩数步,向后倒飞了出来,人还在半空中,里面又飞出三把飞刀,取我人中、咽喉、腹部三处。 此时拔剑格挡已经来不及,只得将真气灌注于衣袖,挥袖打飞那三枚飞刀。刚刚落地,屋子里弹射出一个道人,来势极快,挥动双掌接连攻击我各处要害,一时掌影重重,罡风阵阵,正是青城派的遮云掌,这时我才明白,赵欣和姚珊看来早已和青城派的人勾结,将我引到此处正是要取我性命。 这女人可真是狠毒!不过当务之急要保命,我不敢多想,立刻右掌正向前,左手举头顶,正是紫英派的奇正式,这种招式注重的是攻守并重,一心两用,右掌守的时候,左掌却在攻,反之亦然。 那来袭道人武功显然还不及张提欢,瞬间被我破了遮云掌,又被我接连击中三掌,喷出一口血,显然已经受内伤,失去了战斗力。我怀疑四周都有埋伏,所以一出手就是杀招,伤一个算一个。 果不其然,刚击败那老道,四周嗖嗖声大起,那数不清的暗器纷纷涌来,我连忙将披风一裹,施展轻功,旋转着向上飞去,既躲开四面八方来的暗器,也借此观察周围的敌情,居高临下果然看见树丛间黑影蠕动,看起来埋伏了不少人。 第77章喊不出来 此时我手中已经抓了不少偷袭我的飞刀,提气向着那些蠕动的黑影掷去,下面一时惨叫连连,只听有人喊道:“各位师兄弟,不要再躲躲藏藏,结阵迎敌!”言毕。 果然跳出八人,迅速持剑结成两个四方阵,月光下剑影交错闪耀。我借势落在房顶上,抽出佩剑,凝神而立,看这剑阵正是青城派的四绝阵,以春夏秋冬四序,相生相克,威力非同凡响,与武当的北斗七星阵齐名,一般高手对付一个四绝阵就很难,眼前却一下出现两个,我一下子感到压力大增。 四绝阵弱点在中心位置,我头朝下猛地跃下,剑尖直指阵心,去势极快,如果能占领阵心,破阵易如反掌。 然而春字位的道士率先出手,两人剑尖正好相抵,我将他的剑压的弯弯的,眼看就要破阵,其余夏、秋、冬三个阵眼却同时出手,四把宝剑抵挡我雷霆一击,竟将我挡在半空一动也不能动。 也不与我拼招式,直接是拼内力。我心中大急,因为还有一个四绝阵在旁边还没出手,一旦被他们缠住,我腾不出手来对另一个阵法,果然另一个剑阵快速向我这边移来,惊怒之下,我大喝一声,将丹田内力提到极致,奋力往下一压。 只听咔嚓几声,四把宝剑同时被我震断,其中一人被剑气劈中,手臂应声而落,鲜血喷洒,发出凄厉的惨嚎。我不予理会,直接向另一个四绝阵杀去,那剑阵见我过来,立刻停止移动,阵心一缩,原地旋转起来。 越转越快,四把宝剑向外伸出,就像带刺的风火轮,搅的风生水起,展现出四绝阵最大的威力,使人不敢靠近。我冷哼一声,挥剑将地上一枚石子打出,那石子暗含内力,呼啸而至,刚到剑阵边缘,却被剧烈的剑气搅成粉末,只觉迎面一股飞沙扑来。 我不敢莽撞冲入,弯腰在地上捡起散落的各种暗器,抛洒过去,分别攻击剑阵最薄弱的下盘和缝隙。 接着自己也跟在飞刀后面向那剑阵冲去,密密麻麻的暗器很快被剑阵搅烂,像秋叶一般四散而去,根本无法靠近剑阵。 不过暗器还是搅乱了剑阵的一些连贯性,我清楚地看见剑阵出现一个微弱破绽,心中大喜,于是将护体真气散开,挺剑攻击最弱的冬字位阵眼,四绝阵登时又收缩起来。 四人如一个整体,紧紧靠在一起,一道气墙出现在我面前。我的剑尖被一股无形之气挡住,攻势也为之一滞,我那里甘心,大喝一声:“破!” 整个人如一根长矛,将气墙刺的向后弯出许多,剑尖已经抵近冬字位道士的衣襟,那四人脸色惊恐起来。 各个抱元守一,齐齐呼道:“守!”我的宝剑登时被挡的弯了起来,脸上也出现细细汗水,心想今晚幸好这些人武功不算高强,不然凭我的功夫很难破阵,不过这些人的表现还是出乎我的意料。 想到这里,我运起紫灵神功,丹田真气绵绵不绝,纷纷通过手臂汇向剑尖,雄厚的真气竟然让宝剑染上淡淡一层紫芒。破!破!破! 我连呼三声,每呼一声,剑尖向前挺进数寸,最后来到那冬字位道士的吼间,那道士惊呼出声,眼睛死死盯着剑尖慢慢向他的吼间靠拢,却因为阵法原因不能作出躲避的姿势,最后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撤剑而逃。一人逃而全阵皆溃,其他三人骂骂咧咧地随之而逃。 我那里容他们轻易逃走,施展轻功快速追上,这些失去剑阵依靠的人,武功不过平平,如兔子一般任由我追杀,就连轻功也比我差了许多,被我先后追上三个人,每人都是从背后被我用剑穿了个透心凉。 最后剩下一人则被我点了穴道,僵在原地不动。我提着那道人飞回小木屋,只见那里一片狼藉,被我卸掉肩膀的人已经没了气息,还有几个被我用暗器打伤的人在原地抽搐,看起来也快不行了。我解开那道人的穴道说:“你们还有没有人?玄机子去了那里?” 那道人跪在地上求饶道:“已经再没人了,其余人被大师兄带去攻打赵府,求大侠饶命!”果然是调虎离山之计。 不过玄机子打错了算盘,有碧如这样的高手在家里,他们根本占不到便宜,如果不是碧如信佛不杀生,估计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 想到这里,我松了口气,这才问道:“蔡小姐她们被绑在何处?”那道士哆嗦道:“就在房间的地窖里,求大侠饶命,我们都是误信了大师兄的谎话才过来的!” 我问道:“那玄机子此番前来生事,除了给张提欢报仇之外,还有其他什么目的?”那道士连忙道:“二师兄张提欢和大师兄其实关系一般,不过两人都是师傅得意徒弟。 后来大师兄在河南听到二师兄的死讯,过来查看死因也不过是略尽同门之谊,还说他作恶多端,早晚会有这一天,并没有提报仇之类的话。” “谁知后来在客栈遇到两个美人,跟大师兄透露了一个秘密,说是赵府藏有张真人留下来的九天真离诀,大师兄沉迷修仙多年,也曾寻觅过九天真离诀。 不过最后都是不了了之,但是一有这本书的消息他就会倍加关注,当即就去找道藏查了几晚,扶乩、画符、观天象、探风水种种手段都用了,竟然查出张真人当年就是在赵府所在之地得道成仙。 他便认定那本九天真离诀藏在赵府。”“于是以给二师兄复仇为借口,想将赵府上下全部赶出或杀尽,这才有机会接近九天真离诀。 不过贫道始终认为,这事过于飘渺,未必成真,不过大师兄认定的事,我们这些门人根本无法规劝,只能跟他来这里,没想到赵大侠你武艺如此高强,就饶了贫道一条小命吧。”我不理会他的求饶。 只是问道:“你方才说的那两个女的,是不是一个紫衣,个子略高,叫赵欣,一个杏衣,个子略矮,叫姚珊?”那道士想了想又道:“名字贫道根本不知。 不过那衣服颜色你说的没错,紫衣女子也的确比杏衣女子高出一头,她们二人今晚也是负责将你引到这里来,让我们缠住你。 这样大师兄那边下手更方便一些。”我见他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一挥剑割断了他的喉咙,然后又将地上的伤者都结果了,确认无一活口之后,擦拭了宝剑上的鲜血,这才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 只见这房间里躺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皆是短衣粗布的农民,想必是这间房子的主人,胸口上都受了一剑,探了探脉搏,此时已经没了气息。 我又连忙找到地窖的入口,翻开地板,果然见下面有个小梯子,喊了几声,只听里面有人呜地叫,黑漆漆的也看不清,惊喜之下连忙找来火把。 果然看见蔡瑶、馨儿两人被绑在一根柱子上,嘴上还绑着了布条,惊恐地看着我。我又惊又喜,连忙去替她们解绑,然而二女拼命地冲我摇头,看情形有些不对。 正在疑惑间,我忽然觉得背后有道劲风袭来,仓促之间连忙侧身躲过,然而对方已经占了先机,接连打出快招,我连转身的余地都没有,方才恶斗又消耗了大量真力,这地窖又放满杂物,腾挪的空间也没有,只躲过了两三招。 就觉得腰眼一麻,整个人僵直不能动,看来是被人点了穴道。蔡瑶和馨儿见此低下了头,想来刚才她们急于给我示警,苦于嘴被封住,喊不出来,我心里自责不已。 第78章小平曰种田已 方才过于大意了一些,连忙按下惊慌的心情,凝神运功冲穴。一阵女子的娇笑声从背后传来,接着两个蒙面女子来到我面前,双双揭下脸上的面纱,正是赵欣和姚珊。 赵欣笑道:“没想到武功盖世的赵大侠,有一天也会落在我这一介女流的手里,我早料到青城派的那些家伙没什么用,所以趁着你和他们火拼的时候,又悄悄溜了回来,一直就在这地窖里等你出现。” 我不想同赵欣讲话,对着姚珊道:“你们这是到底想干嘛?难道仅仅是因为一封休书,就要置我于死地?”姚珊不敢与我直视,红着脸呢喃道:“这都是赵姐姐的主意,你你别问我!” 赵欣冷哼道:“赵羽,你害的我俩名节尽毁,大白天都不敢见人,这辈子算是没了指望,你自己倒继续风流快活,这么快就要娶四夫人,一点也不顾我们的死活,我们又何必顾及旧日那夫妻情分,我告诉你! 现在我之所以还活着,就是要亲眼看着你受尽折磨而死,以报我心头之恨!”我冷笑道:“亏你还有脸提名节二字。 难道是我拿着刀逼你去跟那田大夫通奸的?赵欣,我发觉你脸皮越来越厚了,你的一切不如意都是自己造成的,与其他人无关!”赵欣恼羞成怒,猛地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疼的我呲牙咧嘴。 不过却强忍着没叫出声来。“一切都是你的错!全部都是因为你!你当初不娶我就行!”赵欣一拳又一拳打来,每次都用了极大的力气,打的我五脏六肺都要裂开了似的。 最后还是姚珊拉着她道:“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了!”赵欣终于停止殴打,喘息道:“还是姚妹妹说的对,我们换个玩法,你在这里看着他,我去去就来!” 说毕走了出去,回来时手中就多了一卷藤条,她嘻嘻笑道:“我们先把这地窖清理一下,等会就有好戏看。”说毕两人就开始忙碌起来,将地窖中的杂物全部清理干净,然后又在墙上多点了几盏灯,照的四周亮如白昼。 忙完之后,二女又用藤条将我捆在柱子上,可以说是五花大绑,用的力气也特别大,勒的我手脚生疼,我估计就算此时穴道被冲开,也难以挣开这些藤条,脱困的希望看来很渺茫。 也不知她到底要怎么折磨我,今天算是倒了大霉,正想着,赵欣手中已经多了一根马鞭,甩了几下,发出啪啪的巨响,接着她又用挥动马鞭打在一块砖上,啪地一声响之后,只见那砖居然被劈成两块! 赵欣大为兴奋,用马鞭摩挲着我的胸膛道:“不知这鞭子打在人身上效果如何,一般人只怕会被打的骨骼尽断。 不过还好你是练武之人,不会那么不堪,不过滋味也够你受的了!你现在向我求饶,我就会考虑轻一点,当然了,如果你愿意发榜告知天下,说你休妻的原因是喜新厌旧,根本与我们名节无关,我立刻就会放了你!” 姚珊也连忙道:“赵姐姐说的对,你就答应了她吧,不然她真的不会手下留情的。”说毕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来,在我面前晃了晃。 内容如下:告天下武林同道书我赵羽不过区区武夫,资历浅薄,却被各位推为中原大侠,每每念及于此,实乃于心有愧,我身为中原大侠,本应谨守伦理纲常,作万民之表率。 然而却喜新厌旧,误修贤妻!我在喜欢上蔡家小姐之后,听信那蔡小姐的嫉妒之言,同时给家中的三位夫人写下休书,这三位前妻分别是沈雪、赵欣、姚珊,三女在婚前也都是武林熟知的侠女、才女,贞烈之名天下熟知,嫁给我可以说是天大的福分。 然而我却不知道珍惜,三女自从嫁入赵府后,也都贤良淑德,持家有道,未曾逆过夫君半点意,相互之间也姐妹情深,执礼甚深,可谓是家庭和睦,人人羡慕,然而我看上蔡家小姐之后。 就鬼迷心窍,听信谗言,将三位夫人尽数休掉,至此家中和气不存,人人自危,一片混乱,使我悔之无及。 本来这不过是家事,无需大家知晓,然而江湖中传言三位夫人因为不贞而被夫家休掉,于三位夫人名声大大有碍,对此我特声明,此次休妻之举,纯属我赵羽喜新厌旧,有眼无珠,与三位夫人没有任何关系,希望大家能理解! 如有人再传谣言,我赵家必定将其视为生死大敌,各位三思!看完之后,我怒极而笑道:“原来你们搞这么多动作。就是为了这个!真是好一封” 告天下武林同道书“颠倒黑白,胡言乱语,简直是厚颜无耻之极,要想我在这书上签名画押,还不如立刻杀了我!”赵欣听了冷笑道:“没想到你还挺有骨气的!我这就试试你到底能挺多久。” 姚珊在旁道:“还是算了吧,他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答应的话根本没有其他办法!”赵欣笑道:“她害得你那么惨,你还替她说话,你呀就是心太软! 你要是看不过,就去外边替我守着门,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来叫我。”姚珊听了只得含泪往外边走去。赵欣目送着姚珊离开,待她关上地窖的门之后,突然后退几步。 那马鞭劈头盖脸朝我打了过来,只觉胸口一阵剧痛,火辣辣地烧得人生不如死,她甩完一鞭,冷冷哼道:“滋味怎么样?我就明白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打到你答应为止!” 说毕那鞭子一下又一下地落在我肩膀、胸口、腰部、腿部,每一下都暗含了内劲,所到之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疼得我满头大汗,牙齿咬的格格响。赵欣抽了良久。 终于停下来道:“真没意思,你倒是叫一声啊!”我知她在折磨人的时候最喜别人惨叫,叫的越惨她越来劲,所以打定注意一声不吭,她又打了几十下,终觉的无趣,又抽出宝剑来,在那篝火上烤着,直到烤红为止。 我扭头看向蔡瑶、馨儿,两个人已经哭成泪人儿,只是发不出声音来,此时赵欣已经拿着烧的发红的宝剑一步一步走来。 她此时发簪凌乱,双眼通红,恰似那女魔头,已经没了半点人性,将那烧红的剑尖在我身上比划着,最后在我手臂处停了下来。“好好享受吧赵大侠,实话告诉你,就算你现在愿意签名画押,也免不了这一顿折磨!” 说毕仰头哈哈大笑。笑完之后,那发红的剑尖慢慢地刺在我胳膊上,只听滋滋的声音传来,剧痛让我生无可恋,大声呼喊道:“赵欣!你杀了我吧!”焦香味弥漫在地窖之中,四周升起腾腾的烟雾,赵欣咳嗽着挥了挥手道: “杀你也太容易,有什么意思,让你体验什么叫生不如死才是我想要的,我要让你后悔当初做的决定!同时为我的田郎报仇雪恨!” 发红的剑尖烧焦了我的肌肉,留下一个深深的印子,我紧紧握着拳头,指甲已经陷入肉里,满头大汗就是不哼一声,赵欣见此果然觉得有些无聊,挪开宝剑笑道:“看来肉体折磨对你也没啥意思,我们再换个玩法。” 说毕她走了出去,过了许久才回来,离开的这段时间我拼命想运功冲开穴道,可惜冲穴必须要两三个时辰才能有效,而赵欣给我的时间也太短了。 她回来的时候竟带来一个男子,此人穿着粗布衣,二十岁左右,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看起来像是附近的农民。赵欣一脚将他踢到我面前道:“这就是你所说的贱民!看起来的的确确又脏又贱!” 那男子跪在地上磕头道:“女侠饶命,小的平日只是种田而已,从来没有见过女侠,不知为何得罪了女侠?”赵欣嘻嘻笑道:“放心,本姑娘是叫你来享福来的,你怕什么?你叫什么名字,可曾娶亲?” 第79章挑衅似地盯着 那男子磕头道:“小的叫李重三,今年二十岁,因为家贫无钱娶妻,求女侠饶命!我家里还有二十个铜版,一定如数奉上!” 赵欣冷冷道:“既然没有娶亲,看来你是个雏儿,今天你算是撞大运了!先一边呆着去,不许乱动,不然我先宰了你!”那李重三闻言战战兢兢地走到墙角边跪下,我同他使脸色,他却视而不见,显然吓得不轻。 赵欣又来到我身边,用宝剑划弄着我全身上下,捂嘴笑道:“真可惜,这么好的一身肉,现在快变成一团肉酱团子了。”说毕她又用剑挑开我的腰带,让我的裤子掉下来,接着又脱下我的内裤。 下身也赤裸起来,我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赵欣嘻嘻笑道:“我们不是从前不是夫妻吗,刚才我打的性起,现在我又想跟你重温一下夫妻梦。难道你不愿意!” 我呸了一口道:“笑话,你这样的烂婊子还配跟我说这话,我是绝对不愿碰你那肮脏的身体。”赵欣不以为意,格格娇笑了几声之后。 突然冷冷道:“现在可由不得你!”说毕又冲那李重三道:“你不是还没娶妻吗?现在我就让你见识见识男女之间是怎么做夫妻的,可好玩了!” 那李重三憨厚地点点头,不知赵欣什么意思。我浑身剧痛不已,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想快些结束这一切。 然后就在此时,赵欣的纤纤玉手握住了我的肉棒,开始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我脑子里已经被剧痛占据,根本没有感到一丝快感,甚至没有感觉到她在摸我的肉棒。 她努力了良久,还不见肉棒翘起来,脸上挂满了疑惑,最后竟不顾廉耻地张开小嘴,用舌尖在gui头处挑逗着,忽而画圈。 忽而打转,若是换做平常,我早就硬了起来,毕竟男人很难控制自己的肉棒,然而此时浑身是汗,那汗水侵入鞭伤之中,针扎一般难受,那还有翘起的兴致。赵欣不认命地开始吞吐起来。 时而整个小嘴含入整根肉棒,在我胯下起起伏伏,时而吐出肉棒含住卵蛋,摇头舔舐,可谓是用心之极,然而我终究还是没翘起来。 她终于失去耐心,取下头上的簪子,用尖锐的一端扎向我的会海穴,我登时全身激灵了一下,肉棒受此刺激,登时就翘的老高。赵欣得意地向蔡瑶笑道:“看到没有,你未婚夫无论多么恨我,现在还是在我面前翘了起来!” 蔡瑶呜叫着,听不清楚她说什么。赵欣冷笑道:“你骂也没用,没想到你的丫鬟居然会北斗七星阵,抓你过来倒费了我不少功夫,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这男人到底是什么东西!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嫁给他!”说毕她背对着我,将裙子内裤全部都脱了下来,不一会儿下身就赤裸起来。 我看见那李重三呆呆地看着我们,下面已经翘的老高。赵欣弯下腰肢,将臀部对着我的肉棒,露出屁眼和嫩缝来,我看见她那里已经湿的不成样子,阴毛凌乱地贴在小腹上,她一边用手扶着我的坚硬的肉棒,一边将臀部往后靠,慢慢地将肉棒纳入肉缝之中,随后便一前一后地摇晃起来。 我呸了她一口道:“淫浪贱货,用这种卑鄙手段算不了什么,我早就该休了你!”赵欣嘻嘻笑道:“使劲骂,人家做这种事的时候,就喜欢你说脏话!”我登时无语,只能任由她在我胯下起起伏伏,浑身的剧痛让我根本感觉不到一丝快感。 那赵欣做了一会,俏脸通红地对我道:“你不是最恨被戴绿帽子吗?今天我让你如愿以偿!”说毕招手叫那李重三过来。 那李重三此时已经两眼放光,一听她叫自己,连忙跑了过来。赵欣看着他顶的高高的裤子笑道:“这位公子,你觉得奴家美不美?” 那李重三连忙道:“美!太美了,方才你进我屋里,我还以为是天仙下凡!”赵欣又道:“那你想用你那大肉棒狠狠地操我?”李重三连忙吓得跪下道:“姑娘天仙一般人物,小的怎敢唐突?” 赵欣呸了一声道:“你们男人一个个都是口是心非的货色,你看你那驴货翘的那么搞,分明就是想操我,现在又说不敢唐突?”李重三被问哑口无语,满脸通红地用手挡住那高高耸起的裆部。 赵欣怒道:“没用的蠢货,还不脱下裤子来,让本姑娘看看你的本钱有多大?”李重三被她一喝,登时双腿一软,跪在地上流泪求饶道:“小的不敢!” 赵欣见他如此胆小,反格格娇笑起来,一边耸动着臀部一边道:“再不脱下来,我割掉你的命根子,让你娶了老婆也没法做事。”李重三见此只得战战兢兢地脱下裤子。 他的肉棒此时已经被吓得软了下来。赵欣伸出手来,将那肉棒一把捏住,然后往面前拉,疼的他齿牙咧嘴,直吸冷气。赵欣媚眼如丝地道:“你怕什么,今天我要让你尝尝女人的滋味,你该高兴才是。” 那李重三还要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只见赵欣抓住他的肉棒,轻拈慢套,不一会那肉棒立刻坚挺起来。 又长又粗,青筋凸起,看起来狰狞无比。赵欣得意地娇笑一声,低头含住那肉棒,脑袋一起一伏开始舔弄起来,我感觉她的肉逼也随之一紧,一股浪水从里面涌出,打在我的gui头上,竟然让我有了一丝快感,她一边吞吐着肉棒,臀部还不忘耸动着。 同时被男人插入嘴巴和yin道,可谓是淫靡之极。我看向蔡瑶和馨儿,只见二女禁闭着双眼,把臻首歪向一边,脸蛋儿却通红着。 赵欣玩了一会儿,吐出肉棒回头对我道:“你看一个贱民的肉棒都比你的硬多了,你还自吹是武功高强的大侠,真是无耻!”说毕她站起身来,我的肉棒也随之从她的yin道中滑落,一滴又一滴的淫水从里面流出,像是春天的冰雪融化了,滴滴答答的。 赵欣指着我的脚边对李重三道:“你在这儿躺好,乖乖的别乱动!”那李重三此时已经满脸通红,翘着ji巴依言躺在我的脚边,赵欣嘻嘻道:“真是好乖! ji巴还挺大,我还真舍不得杀你了呢!”说毕她两腿站在李重三的腰间,背对着他的面部,低头一只手扶着肉棒,对准肉洞后,然后将臀部缓缓地蹲了下来。 未想到赵欣放浪到如此田地,这让我怒不可遏,忍不住怒骂道:“贱人!你这是自甘堕落吗?你要是以为这样就能报复我。 那是你会错了意,你已经不是我赵家媳妇,你跟谁乱来都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可惜你原本冰清玉洁,人皆赞颂,谁能想到今日却沦落到比青楼婊子还要污秽肮脏!”赵欣见我如此说,终于停下动作,那ji巴离她的肉缝已经不过数寸的距离。 她长吐了一口气,用右手理了理额头的发际,冲我嘻嘻道:“你总算说句话了,方才打你那么多下也没见你哼一声,现在看着我要跟别的男人在你面前交欢,你就急成这个样子? 赵羽,你这个自私自利的乌龟王八蛋,活该被娘子戴绿帽,可惜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是高兴,早知道在你休我之前,我就该到处去给你戴绿帽,让你沦为天下人的笑柄!” 说毕,她猛然将臀部往下一蹲,李重三那硕大的gui头瞬间挤开两片肉唇,直直地挺入她紧窄的甬道,全根而入。 她和李重三同时长叹一声,就这样二人终于连在了一起,一动不动的保持着女上男下的姿势,像是在缓解刚刚带来的绝大刺激。 过了片刻,赵欣一上一下地挺动起来,一双杏眼饱含春水,挑衅似地盯着我,欣赏着我痛苦的表情,我闭着眼睛不去看。 第80章真是造化哢人 她见此用鞭子用力抽在我身上,大声道:“看着我!你不是怕戴绿帽吗,我就是要你眼睁睁地看着我跟别人干!若是再不睁开眼,我就去折磨你那未婚妻!” 我听了心神大震,连忙睁开眼看着她,她得意地看着我,一起一落地更快了,发簪随着她的挺动也摇晃的厉害,嘴里也发出动人心魄地呻吟。 谁知没动几下,那李重三忽然低吼了一声,身子往上一顶,全身哆嗦起来,赵欣见此眉头一邹,呸了一声,道:“真是没用的废物,这才这几下就受不了!” 说毕站起身来,那肉棒从肉穴中拔出,发出啵的一声响,白色的粘稠物从甬道中倾泄而出,将肉棒涂的白晃晃的。 赵欣拿出帕子擦了擦下身,好一会儿方才笑道:“倒忘记你是个处子之身,能坚持到现在已经不错了,常听人说处子阳精最是能滋养人,这可不能浪费。”说毕她趴下身子,张开檀口,将那滴满精液的肉棒含住,不停地舔舐吸吮,不一会就舔的干干净净,最后一伸脖子,全部吞入腹中。 嘴角还残留着许多白色粘稠物,又用香舌转了一圈,也都舔的干干净净,那李重三如何受得了这般刺激,肉棒瞬间又重新翘了起来,赵欣看着我邪魅一笑道:“看你生不如死的样子真是让人可怜啊也罢,让我也来安慰安慰你。”说毕她凑了过来,张开嘴就来吻我,我如何肯接受,连忙将脸侧向一边。 她便正好吻在我的脸颊上,一如既往那样湿湿软软的,让人很容易迷失其中,然而我想到她的嘴刚刚吃过别人的阳精。 感觉就像一坨屎贴在脸上,恨不能用刀子将她亲过的那块肉挖掉,她看着我的表情发出痴痴浪笑道:“当年你追我的时候,千方百计地想要人家吻你一下,一双贼眼恨不得将我整个人吞下去。 现在又这样嫌弃我,男人真是善变啊!”我不想同她争论,只是低头不语,心中却杀意大起,寻思只要有机会恢复自由,就将她一掌毙命,她见我如此,又去看那李重三,不由得媚笑道:“处子果然不一样。 这么快就翘起来了,你放心,现在这里有四个女人,个个都是娇艳绝伦,可惜咱们的赵大侠就是不懂欣赏,你既然这么知趣,待会轮流让你爽个够!”我听她的意思是想让李重三去亵渎蔡瑶和馨儿,登时怒火中烧道:“你敢!赵欣! 我不管你、姚珊和谁去胡作非为,要是你胆敢碰蔡瑶她们一根寒毛,我赵羽今日就立誓,除非你现在一刀杀了我,否则无论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要抓住你,一颗一颗剥掉你嘴里的尖牙,一寸一寸割掉你那团骚肉,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赵欣拍着胸部道:“哎呀,我好怕怕,有种你现在就来啊我就喜欢看你想杀人却无能无力的样子,明白告诉你吧! 你甭指望有什么援兵来救你,我已经让玄机子去你的赵府,楚薇她们现在估计已经被玄机子给制服了,你知道的,青城派那帮人个个都是色鬼,说不定正在被人轮奸呢,你头上的绿帽反正已经够多了。也不在乎再多戴几顶吧!” 说毕哈哈大笑起来,我目呲欲裂,喝骂道:“楚薇、蒋英和罗芸跟你有什么仇,你要处心积虑地害死她们?你摸着良心想想,从你过门后,楚薇从未借着大妇的身份欺压过你,反而对你百般照顾,就连那天晚上我要休掉你。 她也是百般劝阻,要是她知道你这个妹妹如此害她,那该有多心痛?”赵欣捂着耳朵跺脚道:“我不听我不听! 反正只要是你赵羽喜欢的东西,我都要毁掉,谁叫楚姐姐他们正好是你最爱的人,这就对不住了,不过玄机子他们也未必要杀楚薇,说不定尝过滋味后会纳为妻妾呢,楚薇也未必一心一意跟着你,说不定会心甘情愿当那道士的娘子呢。” 我还要说什么,赵欣已经分开双腿跨坐在李重三的身上,一手握住我软掉的肉棒,一手撑在男人的大腿上,一上一下地蹲坐起来。 她一边喘气一边道:“这处子果然与别的男人不同,肉棒硬的像一根烧红的烙铁,撑的人好胀,烫的人暖洋洋的好舒坦。”说毕嘤咛一声,淫言浪语只管乱说。 “好哥哥,你撑死奴家了!快用力!用力操我!”那李重三平常在村里见的都是农妇,这些农妇因为常年在地里劳作,风吹日晒,皮肤又黑又裂,吃的也不好,头发都是黄的开叉,像枯枝叶,就算如此,稍微苗条点的。 他都想娶来当媳妇,见过最美的女人则是财主家的丫鬟,甚至想去卖身为奴以便于接近那些丫鬟,只是家里还有几亩薄田要打理,父母也不同意。 今日骤然遇到赵欣这样的美女,只觉比那些丫鬟好看千百倍,几疑天仙下凡,未料到这样的天仙居然愿意和他交合,兴奋的脑袋晕晕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觉这是平生以来做过最真实最好的美梦。 甚至想一辈子都不醒来,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今晚他真的是醒不来了,依照赵欣的个性,必将他折磨一番之后再杀人灭口,眼前不过是暂时享乐而已。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对李重三道:“臭小子,你现在是爽,等会没命的时候可别又哭又闹。” 那李重三已经陷入快感之中不能自拔,不停地向上挺动着腰,一双手还摸向赵欣的胸部,把玩着那两团圆润的乳房,听见我的话哼哼道:“能与仙女做一回,立刻死了我也愿意!”赵欣嘻嘻笑道:“听见没有。 他宁死也愿意跟我做一回,那像你那么榆木脑袋?”说毕将上衣脱了,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压下身子,将乳房主动送入李重三的口里。 那李重三抬头拼命地吸吮着奶头,吸完左边,又去吸右边,忙个不停,赵欣狂性大发,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留下两道血红的牙齿印,他竟也不觉得痛,想来巨大的快感让他已经失去对痛楚的反应,反而将腰往上顶的更快更激烈。 赵欣此时已经陷入癫狂之中,一边掐着他的肉一边用力将屁股狠狠往下坐,两个人一起一落配合的天衣无缝,黝黑的肉棒刚被白沫染白,又被肉穴洗刷,只露出两个蛋蛋,肉穴口的两片嫩肉不停翻飞着,甩的到处都是淫液,淫水从屁股滴落,打湿了地上的柴草。 赵欣洁白的娇躯与李重三黝黑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两个人抱在一起就像白萝卜的一半染上了淤泥,最后李重三凭着男性本能翻身而上,将赵欣压在身下,把她的两条腿分开到极致。 然后扶着肉棒迫不及待地插入嫩穴之中,闷哼一声,两手撑地,一上一下地动作着,一身漆黑的肌肉在出汗之后闪闪发亮,经脉隆起清晰可见。 不过他个子比赵欣矮了许多,想要接吻还得把身体往前倾。赵欣见他牙齿发黄,显然从未用青盐刷过牙,自然不肯与他接吻,随后扇了他一耳光,发出清脆的一声响,李重三也不恼怒。 只是憨憨地笑着,额头汗水滚滚而落,似乎夹杂许多污垢,落在赵欣奶子上,居然像墨水一般发黑,不但如此,我看见他头发里似乎有许多头虱爬进爬出,有的个头还挺大,肚皮鼓起来白白的,显然有母虱子怀了无数虫卵,不仔细看还真没发觉。 现在的农民多半如此,我下庄收租的时候经常遇到,一年难得洗一次澡,冬天还好,夏天无法接近,大多时候更连房间也不敢进,因为跳蚤太多,就算我很小心,好几次还是染上了跳蚤,只得发动全家搞大清洗大扫除。 就是这样一个肮脏的人,居然能和赵欣这样的高贵妇人交合在一起,真是造化弄人,想到这里我居然没有半点愤怒和伤感。 第81章是自己不守妇 只是可怜赵欣而已。赵欣见我面带嘲讽地盯着李重三的脑袋,也跟着我的眼神看去,显然她也发觉了他头上的虱子,她本来享受的表情渐渐凝重起来。 最后凤目圆睁,突然用手捂住嘴巴,一脚将那李重三从身上踢开,然后跑到角落处抱着一个陶罐哇哇大吐起来。 吐到最后,只能一阵又一阵地干呕着,继而搜肠刮肺地咳嗽起来,原本嫣红的脸颊更是泛红,青丝带了许多稻草,凌乱地披在肩上,两眼泪光点点,像是生了重病一般。 没想到那李重三正是要射的时候,被她一脚踢开后,整个人仰躺在地面,那翘起的ji巴一抖一抖地将阳精喷射的到处都是,连我身上也溅了不少,只觉后背一阵恶寒,这一回。 就算赵欣不杀他,我也要杀他。赵欣吐完之后,连忙穿戴一番跑了出去,李重三则穿上裤子,躺在地上喘着粗气,闭着眼回味方才的激情。 过了好一会儿,赵欣才重新回来,显然她已经重新梳洗了一遍,头发已经重新挽起,衣裙也换了崭新的一套,她一进来就朝李重三重重甩了一鞭子,打的他哇哇乱叫。赵欣一边挥舞鞭子打一边怒道:“狗杀才!叫你不洗澡!叫你不爱干净!” 打的那李重三一边躲一边道:“仙子姐姐饶命,这几年大旱,庄户人家缺水,每日最多洗脚抹脸,别的水都要来灌庄家。实在是逼不得已!” 赵欣听了更加恼怒,喘着气道:“你难道洗脚抹脸都用同一盆水?”李重三不解道:“都是这么过来的啊我们一家人都是共用一盆水,娘亲说要节约,毕竟够用就行。” 赵欣听了又是一阵干呕,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道:“狗杀才,你真是脏的不行!要不是留着你有用,我现在就一刀噼了你!” 吓得李重三跪在地上连连饶命。赵欣又看向我道:“你笑什么?难道看我受辱这么开心?我看你等会还笑的出来!”说毕对那李重三道:“我问你。 那绑在柱子上的两位姑娘你觉得怎么样?”李重三此时已经有点晃神,疑惑道:“什么姑娘?”赵欣一鞭子将他捆住,然后拉到蔡瑶面前道:“我说的就是她,你仔细瞧瞧,是不是长的美若天仙?” 李重三看了一眼就连连点头道:“没错,这两位姑娘也是美若天仙,今天真是让小的大开眼界,莫非这里是仙界不成,居然有这么多仙子?”赵欣嘻嘻笑道:“喜欢吧,喜欢我让她们给你做老婆,你觉得如何?” 那李重三登时跪在地上道:“不行,她们再美也没仙子姐姐你美,我这辈子只喜欢仙子姐姐一个人,别人我都看不上了!” 赵欣粉脸一沉,怒道:“你这呆子,居然还敢打我的主意,当真好大的胆子,信不信我切了你那驴货,让你去紫禁城当太监?”李重三跪在地上磕头道:“方才小的已经冒犯了仙子姐姐,已经铸成大错,万万不敢再唐突这二位佳人。 而且方才小的已经暗暗发下毒誓,这辈子非仙子姐姐不娶!”赵欣大怒,拿着鞭子往他身上猛抽,打的李重三满地打滚,哭嚎不已,不多时身上已经伤痕累累,赵欣这才停下来喘息道:“你从是不从?这两个女人那点不好。 她们还是黄花大姑娘呢,送给你简直是你祖坟冒青烟。”李重三哭嚎道:“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愿意,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别的人我不愿意!” 没想到这人呆头呆脑倒有些骨气,赵欣怒极反笑,想了又想道:“也好,既然你想娶我做娘子,那就要答应我做一件事,若是做成了,我就会嫁给你,你愿不愿意?” 李重三登时惊喜不已,连声道:“是什么事?仙子姐姐请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赵欣嘻嘻笑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李重三拍着胸脯道:“那是必须的,小的愿为仙子姐姐做任何事。” 这人真是呆的可以,我在旁边看着这幕丑剧,心急如焚却不能插一句话,因为我运功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只要再坚持一会儿,就能冲破穴道的束缚,重新恢复自由身,只是不宜讲话,否则气从口出,一切努力就白费了。 如我所料,赵欣一把抓住李重三的命根子说道:“既然如此,我命令用这根肉棒将这两个贱人操舒服了,让她们欲仙欲死,让她们在未来夫君面前出了丑,看她们还有脸嫁给赵羽。” 李重三没想到赵欣求他做这件事,发了一会儿呆,只得向蔡瑶跪拜道:“这位姑娘对不起了,既然仙子姐姐这样吩咐,我没办法不答应,但愿你能明白我的苦衷!”蔡瑶急的眼泪横流,臻首不停地摇着,浑身也颤抖不已。 显然让她委身给一个贱民已是惊恐万分,一旁的馨儿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个人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我心碎不已,我恨到极点,一边发誓要将赵欣千刀万剐,一边努力运功冲穴。 李重三磕头完毕,站起来就要去解蔡瑶身上的绳子,赵欣一鞭子打在他的手上道:“你找死啊这女子的功夫可以把你大卸八块!” 李重三捂着手道:“那怎么办呢?难不成就这样绑着?”赵欣邪笑道:“怎么不可以?我用刀先割掉她的裤子,你面对面就这样站着搞她,你ji巴还算长,应该能够得到!” 我心里万分焦急,那种全身发麻的感觉似乎又有了征兆,连忙平息心神,闭眼不去理会这一切,只觉得冲穴已经到了最后一步。 然而此时赵欣却来到我面前,绕着我打量道:“奇怪,你刚才还那么在乎蔡家小姐,现在却不管不问,不合情理啊,难道你想通了?”我沉默着不语。 她又道:“不可能啊你这个人我了解,一辈子都是自私自利的,一旦相中的女人,就成了你的宝贝,容不得他人多看一眼,这么气定神闲的样子,显然不对啊!”我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准备一口气冲破穴道。 正在这时,突然身上又是一麻,穴道又重新恢复如初,一切努力都白费了,睁开眼一看,只见赵欣笑道:“怪道你一句话不说,原来是在运功冲穴。 这一点我倒忘了,差点被你得成,不过幸好我及时发现!你就继续冲穴吧,过段时间我就来给你补上!哈哈!”说毕回头对那李重三道:“还愣着干什么?叫你去操女人,又不是叫你去死,有什么为难的?” 那李重三哆哆嗦嗦地正要将手伸到蔡瑶的裙边,就在此时,楼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桌椅撞到声,似乎有人在争吵。赵欣听了脸色大变,连忙对李重三道:“你先看着他们,别让他们逃走!我去去就来!” 我心中一阵大喜,看来碧如已经干掉了玄机子,终于找到了这里来。谁知赵欣没走几步,那地窖的门哗地一声开了,进来了一个人,一看见她,我登时心神大震,不敢相信眼睛看到的一切,眼前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沉雪。 只见她穿了一身白衣,脸色苍白憔悴,不过神情却很急迫,只听沉雪背后的姚珊对赵欣道:“她非要闯进来,我拦都拦不住!” 我泪水模糊了双眼,颤抖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沉雪一看见我,登时神情大变,推开赵欣来到我面前,看我遍体伤痕,不由得冲赵欣吼道:“你到底在干什么,怎么把他打成这个样子?” 赵欣冷哼道:“我替你教训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账,你该感谢我才对,怎么?他折磨的你还不够,你还要替他说话?” 沉雪含泪道:“你错了,夫君没有折磨我,是我自己不守妇道,换做别人也会这么做,你快放了他,说不定他会原谅你!” 第82章啪地格外清脆 赵欣摇头道:“你真是个呆子,都这样了还替他说话,我都怀疑当初该不该救你的命。”说毕又对姚珊道:“我不是叫你今晚的事别告诉她吗?她怎么找到这儿来的?”姚珊犹疑道:“是没告诉她,我也不清楚。” 沉雪叹道:“你别怪其他人,是我自己跑到这里来,我见你们前几天背着我叽叽咕咕商量什么,今天又迟迟不肯回来,就觉得你们可能有大事瞒着我,所以我出了院子。 在城郊到处找你们的下落,谁知在林子里正好碰到几个受伤的道长,我便将他们制服,逼问你们的下落,这才找到这里来,没想到你们处心积虑要对付的人竟然是夫君。” 赵欣恨道:“他已经把你休掉了,你还叫他夫君,我真是不知该怎么说你什么才好。”我从震惊中渐渐缓过神来,看见沉雪活生生就站在我面前。 想起当日她在我怀中没了呼吸,不过埋尸的时候我并不在场,当时我已经昏迷,都是官兵们替我做的,我只是立碑而已。于是对沉雪道:“雪儿,你别白费唇舌了,当天我见你身受重伤。 在我怀里没了呼吸,现在又好端端在我面前,到底是怎么回事?”沉雪拿着帕子一边替我擦脸一边含泪道:“那日的情况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是赵妹妹她们救的我,我也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和你再见一面。”说毕又仔细擦看我身上的伤痕,每看一处伤口就叹一声,那泪珠儿滚的更厉害了。赵欣却笑道:“看你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当日我知道沉雪一家被土匪绑架以后。 就和姚妹妹日夜兼程,想着偷偷潜入匪窝去营救她,谁知那土匪人多势众,防守十分严密,一直找不到下手的机会,直到你带着秦丽华的军队赶来相助,两边人马混战在一起,这才有了下手的机会。 不过当时情形十分混乱,我们好不容易躲开双方的士兵来到城楼,发现沉家人都倒在血泊中,于是挨个儿检查,发现沉雪当时的确已经没了呼吸,不过她的脉搏还在,还有救活的机会,于是我和姚珊马上对她进行推宫过血。 她这才逃过一死,其余人就没那么幸运了,前段时间她一直在我们新买的房子里养伤,最近才好的差不多。”我点了点头道:“当时我的确只是探了她的呼吸,并没有查看脉搏,是我疏忽大意了。 不过那时候沉雨替我挡了一箭,受伤很重,我只想着能救一个是一个,唉!”沉雪听了神色大变,连忙问道:“你说什么?雨儿受了重伤,要不要紧?”我知她最疼这个妹妹,连忙安慰道:“你放心,当日我已经取下她身体里的箭头。 后来她又被转运到秦丽君的大营接受治疗,听秦丽华说已经没有大碍,明天就会来赵府与我会面。” 沉雪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又含泪道:“我现在就只剩雨儿一个亲人了,要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多谢夫君救她一命。”说毕朝我拜了一拜。 我连忙道:“那一箭是雨儿替我挡的,我该谢她才是,你又何必多礼?”正说着,赵欣不耐烦地道:“你们说够了没有,说够了沉雪你给我出去,我还有正事办呢。”沉雪连忙向她跪下道:“赵妹妹,无论夫君如何对不起你。 他现在已经被你打成这个样子,是该收手了,难不成你还要杀了他,求你看在多年夫妻的情分上,就饶他这一次吧。”赵欣扶她起来道:“你就是心肠软,看不透这些臭男人的心思,我几时说要杀他。 不过给他一些苦头吃而已,你放心吧,我办完事就出来,”我连忙道:“赵欣!你怎么样对待我都无所谓。 那蔡家主仆跟你无冤无仇,你如果能放过她们,我对今晚的事一概不究,再说你对沉雪有救命之恩,你想回赵家继续做五夫人也好,想在江湖上流浪也罢,只要你不再对赵家不利,我都不会阻止你。” 赵欣摇头道:“谁稀罕做你那五夫人,上过一次当还不够吗?我先前说过,只要你在这张纸上签字画押,我们就两清了,是你一直逼着我对你下狠手。” 沉雪连忙道:“这上面写的到底是什么?我拿来看看。”赵欣便将那告天下武林同道书递给沉雪看了一遍,沉雪看了之后连忙摇头道:“这可不行,你不了解那些江湖上的人,没事也能编出故事来。 就算夫君答应签字画押,那帮人还会添油加醋地胡说一通,到时候不但挽回不了我们的声誉,反而还会让我们声誉扫地,赵妹妹,平日看你这么聪明,遇到这个事怎么就糊涂了呢,有些事不是越辩越明。而是越辩越糊涂!” 赵欣赌气道:“我就不信,这天下还没个说理儿的地方!难道天下人都那么糊涂?”一旁的姚珊也道:“好姐姐,沉妹妹说的有些道理。 那些臭男人何曾帮过女人说过好话,想当年唐朝安史之乱,众人不说唐玄宗好色误国,反倒说杨玉环红颜祸水,本来现在没什么事,你这广发帖子,闹的人尽皆知。那可就不妙了!” 赵欣听了正要说什么,只听楼上脚步声响起,走来走去像在寻找什么,又有人喊道:“赵羽你在那里?” 我一听是碧如的声音,喜得大声喊道:“姐姐我在这里?”话音刚落,我脖子上一麻,已经被赵欣点了哑穴,一句话也讲不出来,不过我刚才喊那一声终究还是被碧如听见。 只听嘭地一声响,地窖的门瞬间被砸的稀碎,接着就见碧如持剑戒备着走了下来,看到我以后,脸上露出惊险的表情。 而此时赵欣已经拉着沉雪、姚珊、李重三躲在楼梯侧面的阴暗面,沉雪还被姚珊捂着嘴不能发生,赵欣想要对付我那样对碧如故技重施,我则拼命向碧如使眼色 碧如大喜之下并未留意我的神情,一边走一边道:“原来你被他们藏在这里,姐姐来迟了,害你受这么多苦。” 她见我不出声,明白被人点了哑穴,于是急匆匆地走了过来,而赵欣则悄悄来到她背后,突然以极快地速度向她施展出峨眉点穴手,碧如微微一笑,头也不回,手指连弹四下,瞬间形成四道强劲地气流直扑四个人而去,只听噗噗几声,四人的要害穴位均被气流击中,立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碧如笑道:“就这点本事还想偷袭我?”说毕手一挥,一股真气扑来,捆在我身上的藤条应声而断。 接着她又在我身上拍打了几下,气血登时通畅无阻,我活动了一下筋骨,总算恢复了自由,不过解穴之后,伤口痛楚要比方才多出数倍,登时疼的咬牙启齿,额头生汗。碧如连忙喂我吃了一剂药丸,入口之后清凉无比,浑身疼痛也减轻了许多。 她看着我秀眉微蹙,咬牙切齿道:“阿弥陀佛,这赵欣还真下的去手,把你祸害成这个样子,你放心,等会我一定让她千百倍地偿还回来。”说毕眼睛已经发红。我连忙道:“幸亏你及时赶来,不然我今天真要死在这里。” 说毕走到蔡瑶、馨儿身边,替她们解去身上的穴道和绳索,二女刚刚恢复自由,就一头栽倒昏了过去,我连忙将她们扶着,先后替她们把脉,并无大碍,此时昏倒有两个原因,一来是情绪过于激动,二来是经脉被封太久,一旦解开气血冲脑。 这时碧如过来帮我将二女扶到一边坐下,这才问我道:“怎么蔡家主仆也在这里?”我恨恨道:“还不是赵欣想拿她们来要挟我,逼我签什么”告武林同道书“”说毕从沉雪手里拿过纸来给她看。 碧如看了怒道:“原来是这个意思,真是无耻!”说毕手臂凭空一挥,一股气流登时甩在赵欣的脸上“啪”地一声格外清脆,她原本洁白的俏脸上登时留下一道红红的掌印,嘴角也流出血。我连忙道:“先给沉雪解穴吧。 第83章这样反倒不美 她并没有参与其中,反而还一直劝着赵欣。”碧如闻言这才露出笑容,挥手给沉雪解开穴道,沉雪软软地倒在地上,我连忙将她扶起。碧如替她把了一下脉道:“看起来她重伤刚好,身子很弱,经不起折腾,这些日子需要将养。” 我放了心,又问她道:“你没事吧,玄机子利用赵欣拖住我,自己却带人攻打赵府,他们人多势众,我怕你受伤。”碧如笑道:“当然没事。 那玄机子武功果然很高,要不然我早就把他制服了,不会拖到现在才来找你,当时我已经将他打成重伤,他落荒而逃,本来我能追上他,不过我一直担心你那边的情况,所以被他给走脱了。 但他受此重创,估计半年之内都不会再找你的麻烦。”我松了口气道:“楚薇她们也没事吧。”碧如笑道:“有我在。她们怎么会有事?” 这回我彻底放心了,对碧如感恩戴德,碧如又道:“此地不宜久留,楚薇她们还牵挂着你呢,我怕玄机子去而复返,所以让她们留守赵府,要是再不回去,她们就该出来找我们了。 不过,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些人?”我忍着身上的剧痛道:“赵欣和姚珊绑到地牢里细细审问,沉雪则安置在她原来的房间,命人好生调理,蔡瑶和馨儿也跟我回去,毕竟留在我们身边更安全一些,至于这个李重三。 不过一个无辜之人,放了就行。”碧如点头道:“也行,不伤一人性命,正是佛家慈悲之德。”我持剑走到那李重三面前,解开他的穴道后,左拳击中他的腹部,趁他痛苦地张开嘴巴之时,右手一挥,他的舌头应声落地,一时满口流血,痛苦哀嚎着却喊不出一句话来。 碧如见此惊道:“你干什么?这样他会流血而死!”我无奈道:“今晚的丑事不能让别人知道,不杀他已经算最好的结果,我也是被逼无奈。”碧如连忙给李重三封了好几处穴道,那舌头上的血液才缓缓止住,又将金疮药撒在他的创口之处。 当晚走出地窖后,碧如又先回家去叫了大马车过来,将昏迷的蔡瑶、馨儿、沉雪三女放在马车上运回去,赵欣和蔡瑶则是被五花大绑捆在马背上,我监督众人将她们押到地牢里,又在她们身上绑了厚厚的铁链,这才放心地回房去。 楚薇等人见我平安归来又喜又悲,喜的是我性命无忧,悲的是我全身几乎没什么好肉,当晚我被楚薇等人抬到花厅大桌子上,小心翼翼地脱我身上的衣服,而此时衣服已经被打的破成烂布条,许多布条嵌入伤口里,轻轻一拉就疼的让人咬牙切齿。 众女见此无不抹泪,咬牙切齿地咒骂赵欣,不过她们还是必须要清理伤口,于是端来盆子,拿来剪刀,小心翼翼地将嵌在伤口里的小刺和布条挑拣出来。 每拔出一点杂物,我就疼的直吸冷气,赵欣的马鞭显然刻意弄了许多荆刺,导致每道伤口里的布条和小刺没有几十也有几百,有的还极其细小,很难被发觉,不及时拔出来很可能就会导致发烧,到时候无论修为多深都有性命之忧。 想到这里我又打量了四周,发现没有碧如的身影,于是问道:“姐姐去哪儿了?”楚薇哽咽道:“姐姐她是出家人,怎能看你赤身裸体的样子,所以已经回房休息了。” 这时候有丫鬟道:“大夫人,你吩咐的酒已经拿来了。”楚薇接过酒壶,在杯子里倒了一杯道:“老爷你先喝一点。待会儿可能会更痛。” 我点点头,满饮了一杯,只觉入喉一股火辣,正是江湖上最烈的烧刀子,想到等会儿处理完伤口,还要用这酒洗刷伤口,我心里就一阵发寒。 谁知这时候罗芸满面怒容,持刀往外走去,楚薇喊住她道:“你去干嘛?”罗芸怒道:“还能去干嘛,我要质问那赵欣为何下此毒手,若是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我一刀结束她的狗命!” 众人各个惊讶,没想到一向性子柔弱的罗芸居然也有刚强的一面,大家连忙道:“现在不是报仇的时候,你先过来先帮老爷处理好伤口才是正经。” 罗芸这才回到我身边,握住我的手哭个不停,我安慰她道:“不过都是皮外伤,幸好赵欣还手下留情,没打我的脸,不然我英俊的相貌无法保存,那就太有碍观瞻了。” 众人听我这么一说,又噗嗤一声笑了,各个笑道:“哪有说自己相貌英俊的,真是脸皮厚。” 我见她们心情放松起来,也跟着松了口气,不过这一晚简直让我受尽折磨,拔出的小刺堆了一堆,丫鬟换染血的水都换了十几盆。 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用酒精洗刷了所有伤口,又用金疮药撒在创处,我叫的嗓子都嘶哑了,这才结束了伤口清理工作,最后整个人被白布条包的跟粽子一样。 众位夫人也好不到那里去,一个个眼睛通红,布满血丝,香汗湿透衣襟,就在大功告成之时,外面有丫鬟跑进来道:“禀告老爷和各位夫人,外面来了个女将军,带了许多兵马,要求见老爷的面。” 我心里一咯噔,秦丽华来了!我想起和她的约定,正是要在今日去清剿怀恩寺,然而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去行军打仗? 听见秦丽华要来,我连忙命人将她带到茶室招待,这边楚薇道:“你这个样子怎能见客?不如我们抬你到床上,让她在卧房见你。”我那里愿意在秦丽华面前示弱?摇头道:“这点伤还不至于卧床不起,快给我准备衣服。” 楚薇正要去拿衣服,我连忙道:“你们都回去休息吧,一夜没睡,让丫鬟伺候我就行了。”众人还是不放心,我只得强忍着伤痛,挣扎着爬起来,在地上走来走去故作轻松道:“你看没事吧?都说了是皮外伤,你们就是不信。” 众人这才放下心来,各自打着哈欠回房歇息,我这里却疼的厉害,感觉每走一步都会牵动伤口。 不一会额头就有了汗水,这时几个丫鬟捧来我素日喜欢穿的几件便袍,我展开双臂让她们服侍穿衣,然而她们却老是碰到我伤口,疼的我嗤牙咧嘴,如此几次之后。 终于忍不住喝道:“滚开,我自己来穿,笨手笨脚的。”这时外面突然跑进来一个人,冲我甜甜叫道:“姐夫!”我一看正是沉雨。 只见她穿了白绒镶边袄裙,头上也戴着鹅绒围边软帽,一丛细细的小辫子垂在耳边,活像西洋美人。许久没见,我心中颇为兴奋,连忙走向前喊道:“雨儿你来了,真是太好了!”竟觉得身上病痛全无。 她见我浑身都是纱布,跑过来吃惊道:“姐夫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我淡淡笑道:“没事,昨晚和青城派的几个奸贼过招,不过受了点小伤而已,我倒想问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沉雨连忙道:“多谢姐夫牵挂,已经大好了,只是刮风下雨的时候背上有点胀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秦姐姐还在外边等你呢,我来帮你穿衣吧!”我点了点头,展开双臂让她服侍。 她便从丫鬟手中接过长袍,轻轻拿住衣角儿往我身上先披着,再展开长袖,拎着袖角从手臂慢慢套上,拉拢胸前衣襟,轻扯下摆,然后再拿过腰带,松松地束在腰间。 正好不紧不松,接着又理顺香囊、流苏、玉佩,从始至终都没碰到我伤口,后来她还要把银鼠厚袄袍给我套上,我摇头道:“那里就冻死了。 这一身的纱布已经让我觉得有些热。”她说道:“倒不是怕你冻,若是外面就穿一件袍子,这纱布势必就会露了出来,这样反倒不美,再说秦姐姐要是知道你受伤,又该伤心了。” 第84章等准备好一切 我见她说的有理,只好让她套上那袄袍,穿戴完毕,又匆匆梳发、净面和洗牙,这才算打扮完毕,她端详了我一会儿,嘻嘻笑道:“终于恢复了一些往日的风采,秦姐姐只怕等的急了,快跟我来吧。” 我吩咐下人们道:“让厨房里熬上稀粥来,配上泡脆姜、脆萝卜、腌豇豆、韭菜包子、通花软牛肠、金乳酥、金铃炙,泡菜和牛肠可以多加茱萸粉,另外将羊奶和青竹酒热的滚烫,多预备一些,只怕待会儿人多。” 丫鬟们答了声是,转身出去了。沉雨笑道:“你倒好记性儿,知道秦姐姐是四川人,最爱吃这些辛辣味。” 我也笑道:“倒不只是单单为她,我也知道你也爱吃,我也想借此换换口味,你是知道我们家的,人多嘴叼,只好以清淡为主,不过有一点我很好奇,你作为沉家的千金大小姐,怎么这么会服侍人?” 沉雨听了脸色暗淡下来,沉思了一会道:“娘亲以前总说我太调皮,怕我嫁不出去,所以手把手教我一些服侍人的活儿,可是没想到一转眼就只剩我一个人,你又已经休了我姐姐,我都不知该不该叫你姐夫!” 说毕嘤咛一声大哭起来,我见她如此,心里也疼的不行,含泪道:“好姑娘,别哭了,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休了你姐姐,你们家也不会遇到这种事。” 沉雨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看着我道:“没错,我一开始是挺恨你的,可是那天我亲眼看见你奋不顾身地冲上城墙来救我,我心中那里还有恨,只怨老天待我沉家太狠。” 我抽出丝帕替她拭泪道:“傻丫头,你刚才说错了两件事,第一件就是不论我跟你姐姐相处如何,我都是你姐夫,是你永远都值得依靠的亲人,第二件就是你姐姐根本没死,你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亲人活在世上!” 沉雨听了登时停止了哭泣,疑惑道:“姐夫你方才说什么?”我又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她睁大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道:“你不会只是想哄我开心吧?”我见她不相信,便将昨晚遇见沉雪的前因后果都说了。 不过赵欣那丑事我当然略过,说完之后又道:“你姐姐现在就在我家呢,你要还不相信,等会她醒了我就让你去见她。” 她听了登时开心的不行,拉着我又蹦又跳道:“你不早说,我现在就要去见姐姐。”我拦住她道:“急什么?你姐姐受的伤比你重的多,昨天又折腾了一宿,让她好好睡一觉。”沉雨听了这才作罢。 不过一扫刚才颓废的样子,重新又变的神采奕奕起来,拉着我道:“这真是太好了,我好想见到她,不过看在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分上,我希望你能尽释前嫌,与她重归于好,你继续当我的姐夫,一家人聚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我本来就很宠爱沉雨,之前获知岳母要将她许配给我,心中就十分高兴,在土匪窝里她又替我挡了那致命的一箭,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儿竟然无故受尽了百般折磨,我早已发誓要将她宠上天,此时见她如此高兴,又如何敢扫她的兴?只得答应道:“好!一切都听你的!” 沉雨果然兴奋地抱住我道:“我就知道姐夫不是那无情无义的人!”我伤口被她这么一碰,登时疼的嗤牙咧嘴,她见我表情狰狞,这才羞涩地放开我道:“对不起啊方才我一时高兴,忘记了你身上有伤。”两人正说着话。 忽然有人进来道:“什么事聊的这么开心?”我转头一看原来是秦丽华,方才和沉雨聊的正开心,倒把她给忘了,只见她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披挂,只是穿着褶裙和小袄,头上插了一朵红花儿,外面套着紫色兜帽斗篷,上面还残留一些雪珠儿。 我走过去替她拍掉身上的雪珠儿道:“难道外面又下雪了,这鬼天气让人头疼,冻坏了吧,难道下人们没给你预备热茶?”说毕又握着她的手,只觉冰冰凉凉的,连忙放在嘴前哈着热气,她红着脸抽回手笑道:“本来我已经到了你家,又突然想起军中还有些事情,于是就让沉雨先来见你,我就是想问你,把军队驻扎在你家对面的山上,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我点头道:“那地方是属于我们家的地,树木众多,又有河流经过,伐木做饭甚是方便,你选的很好,就是怕那些分管的庄稼人抱怨,我一会叫管家去通知一下就行了。” 秦丽华将斗篷脱下,扔在我怀里,一边整理衣襟一边道:“早知道是你家的地,我就另外选一处地方,凭你再密的林子,军队驻扎之后几天就会变成光秃秃的土包子,连河里的水都能给你喝得断流。” 我一边将披风挂在架子上一边笑道:“这点损失算什么,眼看年关将近,我在前几日已经命人准备了劳军的礼物,有二十多头生猪,四十头羊,二百担粮食,十车草料,十车蔬果,以及一些衣服被褥等杂物,不知秦将军看的上眼不?” 秦丽华微微一笑道:“算你知趣,我替将士们感谢赵义士的一番好意。”我嘻嘻笑道:“咱们谁跟谁,你难道当我是外人?”说毕用手去揽她软软的腰肢,秦丽华红着脸推了一下我,向我使眼色。 我一看沉雨正气鼓鼓地看着我呢,方才竟然把她忘了,果然见她似笑非笑道:“好啊姐夫,方才我碰你一下你就说痛,这会子你又不痛了!” 秦丽华奇道:“怎么会痛?难道你受了什么伤?”我恶狠狠地看向沉雨,她连忙低头认错,显然发现自己在无意之中说漏了嘴。秦丽华见此又道:“到底那里受伤?给我看看。” 我笑道:“没什么,一点皮外伤而已,你不要大惊小怪。”谁知她坚持要看,我被逼不过,只好将扣子解开,露出纱布来。 秦丽华见我一身都是纱布,急的眼圈都红了起来:“还说不严重,你看都伤成这个样子,是谁把你打成这样子的,你快告诉我!”说毕那泪珠儿滚滚而落。我将所有罪过都推在青城派身上,又百般安慰她。 她这才略略心安,收住眼泪道:“现今这世道怎么了,出家人没一个好东西,一个怀恩寺,一个青城派,真是一对好狗才!” 她这么随口一说,却让我脑子里灵光一闪,自古佛道一家,这怀恩寺只怕已经听到我要对付他们的风声,所以勾结了青城派来个先下手为强也说不定。 不过我只是初步猜测,毕竟也没有确凿证据。秦丽华又看看四周,对我道:“怎么没见几位嫂夫人?”沉雨也跟着问了起来。 我笑道:“昨晚她们也忙了一夜,这个时候睡的正香呢,楚薇还经常提起你,说你是巾帼不让须眉,我算是攀高枝了,说到这里,我就想问问你的意见,我这边聘礼都准备好了,只可惜你父母远在四川,来去都要大半年时间,你姑妈能不能替你父母做主,将你那娃娃亲退了,咱们赶紧把正事办了,不然过几日大军一开拔,你就要随军回四川,这兵荒马乱的。 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再见面,要不然你就脱了军籍,从此不再当将军,留在我家做媳妇岂不是更好?” 沉雨在一旁也道:“姐夫说的没错,打仗有什么意思,成天在尸山血海里奔走,终究不是女孩子的归处,你就答应了吧。”秦丽华听了羞的脸绯红,低头道:“换做平常人家,当然是父母做主。 不过如今我姑妈是镇国将军,她说的话比谁都管用,如果这次你能替她解决了军粮问题,她自然是愿意的,只是如今你受伤在身,攻打怀恩寺只怕要等上一段时间才行。 毕竟这次你是主谋,我又不太了解本地的情况。”我听了大喜道:“这事好说,我这点伤算什么,等你准备好一切,我们立刻将怀恩寺重重包围。 第85章在上面署名 那群和尚别的没有,钱粮富可敌国,我派人打听过,县城里的十家粮庄,将近一半都是归属怀恩寺,其余名下土地也有上千顷,还有张、丁二家都是走私盐贩,一并抄了,这军粮不就有了?” 沉雨惊讶道:“原来你们是在打这个注意,我就说为什么白杆军不回四川,却在这里逗留许多时间,你们也不怕佛祖怪罪,另外这里可是巡抚史可法的地盘,你们在这里擅自抄家,就不怕他在朝廷参上一本?” 我笑道:“这兵荒马乱的,朝廷自顾不暇,那里还管的上我们,到时候只说怀恩寺等勾连反贼,意图不轨,难道他们还有闲心派人下来细查?逼反了白杆军只怕罪名更大。 再说那左良玉拥兵十万,屡屡杀良冒功,公然劫掠百姓,弹劾的奏章不要太多,崇祯还不是只下了个戴罪立功的圣旨,这年头手里只要有军队,谁都拿你没办法。” 秦丽华道:“羽哥哥说的没错,如今天下大乱,手里有兵谁都要拉拢你,正是因为这样,我才带兵打仗。 只是粮饷是个大问题,我们必须妥善解决,我们可不是左良玉之流,靠打劫百姓为生,朝廷发不了粮饷,我们就在地方上铲除不法豪强和土匪,一来替百姓除恶,二来也解决了自身的粮饷问题。 只是李自成等人势力越来越大,将来或许会打到邳州附近,到时候赵家怎么办?你们想过没有?”正说着,有丫鬟进来道:“禀老爷,蔡小姐醒了,正嚷着要见你呢。” 秦丽华和沉雨问道:“蔡小姐又是谁?”我便将蔡瑶的情况给二女讲了,免不了被她们一顿臭骂,说我风流成性,见一个爱一个,我只得任由她们说而已,一时蔡瑶带着馨儿过来,双方见了,各自打量着对方,表面上客客气气的,空气中却有着一股子火药味,这种情况我很熟悉。 毕竟我曾娶了那么多位夫人,已经经验丰富,于是一直插科打诨,力图使双方都不尴尬,恰好厨房那边说早饭已经备好,我连忙令人传菜,又吩咐人将早饭送到四位夫人的房间里,而我则和沉雨、秦丽华、蔡瑶、馨儿四个人在花厅里坐定,众人话不多,唯有我一个人在那边说个不停,额头上汗都出来了。 秦丽华显然无心用饭,只喝了半碗粥就告辞,我连忙跟了出去道:“你急什么?才吃这么一点东西,呆会儿饿了怎么办?”秦丽华正色道:“我记得你跟我说你只有三位娘子,怎么现在又多出来一个?” 我连忙解释道:“刚才我已经跟你说了,蔡瑶身世可怜,她又认定我要嫁,我那里能辜负美人的心意,你放心,将来我待你们都是一视同仁,不会偏心谁,也不会冷落谁,你要是不同意,我这就去退婚!” 秦丽华听了连忙拦住我道:“怎么说她也是你未过门的媳妇,怎能随随便便说退就退,倒显得我多小气似的,我只是不岔我先认识的你,她却成了未婚妻,将来岂不是要排在我的位置之上?”我连忙笑道:“这你就不懂了。 在我家可不是先来后到的问题,夫人们其实都是按年龄排序,比如楚薇年纪最大,她就是大夫人,蒋英次之,她就是二夫人,你的年纪比蔡瑶正好大一点,无论她是否是先过门,都还要喊你姐姐呢。” 秦丽华听了这才脸色好转,掐了我一把道:“你真是个色鬼,稍有姿色的就不放过,这天下美女如此之多,难道你都要收罗在家里?就连皇帝也没这个本事呢,我劝你知足常乐吧。” 我连忙赌咒发誓道:“我已经决定了,以后遇到再漂亮的女子也不娶了,有你们在我已经很是开心。” 秦丽华又笑道:“不跟你胡扯了,说正经事,你决定什么时候对怀恩寺动手?”我想了想道:“夜长梦多,只怕他们已经察觉不对,就在明天动手,你大炮拉来了没有?”秦丽华道:“就是一直在等大炮,不然我们早就到了,既然你如此说。 那我就下令军队备战,你若是伤口痛的厉害,就不必跟来了。”我连忙道:“那怎么行?这点小伤无碍的,你只管放心就好了,咱们今天养好精神,明天狠狠教训一下,让那些贼秃好好尝尝厉害。”两人计议已定。 她自回军营安排布置,我也回家休养精神,看见沉雪终于醒来,正和沉雨聊的火热,也就没有打搅她们。蔡瑶和馨儿问了我的伤势,感叹了一番后向我辞行道:“我们两个失踪了一晚上,家里还不知乱成什么样子,叨扰了许久,是该回去了。” 我连忙道:“那不行,如今我仇家甚多,保不齐他们会再次拿你做文章,昨晚的一幕不能再上演,你还是先在我家住些日子,等太平了再回去不迟。” 馨儿道:“按理说你们已经订婚,迟早要过门的,只是怕外人闲话,还没过门就先住进夫家,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于我们名声有碍。” 我笑道:“这还不是事急从权吗?那些闲话理他作甚,各人过好各人的日子也就罢了,再说过些日子我有可能搬家,更无需理会风言风语,我现在就派人去通知老泰山,让他安心。” 蔡瑶红着脸道:“话虽如此,女儿家名节最是重要,再说了,那镖局为了护送馨儿死了那么多人,我也该去送些安抚银子没想到你那前妻这么凶横,镖局那八个人居然也打她不过,你到底怎么得罪她,让她如此疯狂地报复你?还有你想过要怎么处置她?” 我一听到赵欣这个两个字就头疼,挥手道:“还能怎么办?杀了她又觉得太过分,毕竟夫妻情分在那里,不杀她只怕将来还会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来,只好一直关押着,要说她为什么如此疯狂地报复我,只能说这个人有病,曾经有个叫田敬龙的大夫说她患了失心疯,根本没有治愈的希望,没想到越来越严重,昨晚那一幕你们都看到了,我不可能再把这样的人放出来。” 蔡瑶点点头叹息道:“这么说来,她也是可怜人,那你为什么又要休她呢。”我见她疑心我待妻妾不好,所以将赵欣红杏出墙的经过与她说了,又问她道:“你那桃园杀阵和北斗七星阵,险些儿让我丢命,赵欣武功远不如我,怎么就轻轻松松地让她闯进来制服了你?” 蔡瑶答道:“看来她也的确不是什么贞洁烈妇,难怪你要休她,也难怪她如此报复你,我那桃园杀阵本来一般人闯不过来。 只是自从你闯过之后,我便将园内机关尽数拆除,谁知刚拆完毕,那赵欣带着青城派弟子就杀了过来,我虽然对机关暗器和阵法都有研究,自身却没什么武功,北斗七星阵虽然厉害,却斗不过青城派的两个四绝阵,幸而赵欣只一门心思抓我,其余人倒没怎么受伤,我先还以为是桃园杀阵中的死者亲属来寻仇,以为再见不到你了”说毕眼圈儿就红了。 我连忙搂着她道:“好了,一切都过去了,我替那贱人向你赔个不是,你既然怕见不到我,那就住下来,毕竟我还会些武功,我的姐姐和三位夫人在拳脚功夫上更是了得。 在这里你才是最安全的,最近我还要干一件大事,就更不能让你们置身险地。”蔡瑶拭泪笑道:“那也行,既然如此我得写封信给干爹报平安,让他老人家好放心。” 我点了点头,于是唤来丫鬟道:“自从师兄师嫂走了之后,东厢房就一直空着,你们重新收拾一下给蔡小姐和馨儿姑娘住,要记得多预备一些女孩儿家用的东西,别委屈了她。” 那丫鬟领命而去。这里蔡瑶已经很快将信写好,我也在上面署名,命人快马加鞭送到蔡举人家里。 第86章愿好好待 就在我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蔡瑶却忽然道:“刚才那个秦丽华是什么人?我看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的似乎关系不一般,”馨儿也笑道:“小姐说的没错。 那姓秦的在你面前都快化成一团水了。”我登时头疼不已,只得又将我认识秦丽华经过与她说了一遍。 果不其然又被二女嘲讽了一阵,哎,这就是好色的代价,原本休了三位夫人后我就发誓不再另娶,可惜一遇到秦丽华、蔡瑶之类的美女,所有誓言都被忘了个一干二净,明知将来麻烦一大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好色如狂吧。 当天下午,秦丽华从军营归来,楚薇碧如等人也已经休息好精神,我见所有人都到齐了,于是将楚薇、蒋英、罗芸、沉雪、沉雨、碧如、蔡瑶、馨儿一共八个女子都召集到书房里,一时满屋生香,环佩齐鸣,莺莺燕燕,好不热闹,我拿出一副大明地图挂在墙壁上,这是红毛鬼绘制的,看起来十分精致漂亮,标注也都译成汉文,山河湖泊,十分详细,密密麻麻写满了整个地图,这是当年父亲为了搬家而从苏州购入的,花了不少银两。 我假装咳嗽几声,房间里安静下来,这才指着地图对众女道:“在坐的各位都是我赵家人或是即将加入赵家的人,都不算外人,大家也都知道,最近天下大乱,刚刚传来消息,松山洪承畴的十二万大军已经被建奴杀的全军覆没,朝廷最后一支主力已经消失,河南开封又被李自成的百万流贼围困,危在旦夕,其余张献忠、革左等流贼多如牛毛。 就算邳州境内,也有十几股贼寇,时常劫掠乡邻,而我们赵家也岌岌可危,几次三番受到青城派的攻击。 而据我所知,唐门、点苍、崆峒、天山、丐帮和流贼与青城派的同气连枝,将来势必也要对赵家不利,我虽然师承紫英派,然而师兄弟却不算多,又都云游四海,帮不上什么忙。 如此看来,国将不国,家不成家,若是我一人倒也无所谓,然而我赵家上上下下数百口人命,何去何从必须尽快做个决断,我的意思是或许只有远走他乡才能换一世平安。 然而如此大事,我不想独自做决定,故此请大家来讨论一下,集思广益,总比一个人胡乱瞎想要好的多,此事攸关各位前程幸福,请大家慎重考虑。” 众女听了议论纷纷,有的邹眉苦思,有的交头接耳,待大家议论的差不多了,我便挥手道:“赞成留守家园的举手!”有三个人举起手来,我一看是楚薇、蔡瑶和馨儿三人,馨儿原本作为下人不能留在这个房间。 然而我特意让她进来则是为了向蔡瑶示宠。我笑道:“说说你们的理由。”楚薇便示意让蔡瑶先说,二女互相推让,我连忙道:“蔡瑶新来,就你先说吧。” 蔡瑶笑道:“我一个小女子其实也不懂什么天下大势,就是想留在这儿离干爹近一些,这样也好为他尽孝,他都八十多了,说句不中听的话,也撑不了几年,正是做儿女应该尽孝的时候。 不过自古忠孝不能两全,羽哥哥若是执意要搬走,瑶儿自当相随。”馨儿笑道:“我跟小姐一样心思,小姐去那里,我就跟那里。” 我笑道:“也是这个道理,老泰山目下只有你一个女儿乖巧懂事,他那几个儿子反倒没什么本事,你这一走,他只怕会思女心切,也是个理由,我会考虑的,那么楚薇你为什么不愿意离开呢?”楚薇娘家在山西,嫁给我之后。 她父母就先后去世,不可能为了尽孝道留在这里。楚薇听我问起便笑道:“我当然想留在家里,嫁到你家已经有十多年了吧,对这里一花一草都有了感情,不到万不得已谁愿意背井离乡? 况且经过历年经营,咱家的良田也从最初的两千亩,现在已经增加到一万三千八百亩,佃户也有五百户之多,如果就这么走了,这些土地人口都要变卖出去,花费大量白银和精力打的深井、沟渠、风车结果便宜了别人,还有大量的牛羊鸡鸭也要处置,若是慢慢卖还能有些赚头,一下子出手这么多,只怕别人会拼命压价,只怕亏也要亏死,不但如此,咱们家丫鬟、小厮、仆妇、管家一共两百三十七人,不可能一并都带走,除却有家眷的离不开,还有不愿意跟我们走的。 最后能带的估计就一百多个人,遣散费、安家费又是一笔不小的支出,另外这城堡虽然才造了个轮廓,那银子却已经投了将近十万两,这个时候停工岂不都打了水漂? 所以我坚决反对搬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能逃到那里去?不如就按你先前的想法,继续修建城堡,招兵买马,只要能让来犯之敌吃上苦头,咱们就不怕没好日子过。”她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我差点都被说服。 不过我认为她还是想的太简单,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就算我们能抵挡住成千上万的流寇,却也无法抵挡住众多武林门派的围攻,玄机子虽然暂时被碧如打退。 然而他再来的时候只怕会带上半个武林的人,碧如年纪轻轻却已经是先天境界,更坐实了我们家藏有所谓九天真离诀的消息,到时候群豪汇集,就算再多一个先天高手,我赵家也难以抵挡。 我将心中想法与众人说了,大家惊讶道:“原来碧如姐姐已经达到了先天境界,难怪能屡次救赵家于水火之中,真乃世外高人!老爷也不早点告诉我们,好叫我们跟她多指教一下功夫。”于是众人看向碧如的眼神也越发崇敬了。 碧如谦逊地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不过一时凑巧打开任督二脉,大家不必如此。”我也笑道:“先前碧如的武功造诣是我刻意要保密的,原因你们应该清楚,不过经过昨晚一战,相信她的武功修为已经被玄机子猜透,也就没有继续保密的必要,而且先天境界已经与我们有天壤之别,不是靠一招半式的指点就能提高的。 她是喜欢清静的佛门之人,大家以后还是少去罗唣她。”众女齐声称是,又向碧如行礼道:“多谢碧如姐姐救命之恩。” 碧如拦住大家道:“大家不要客气,虽然我已经出家,但自认为还是赵家人,以后你们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我。”沉雪忽然上前道:“碧如姐姐,我想和你一样出家为尼,请收我做徒弟吧。”说毕跪拜在她面前。 碧如登时慌乱道:“这是从何说起,你刚刚死里逃生,正该和羽儿重修旧好,怎么要出家?”我也连忙道:“沉雪! 出家可不是开玩笑的事,你可想清楚了?”沉雨也道:“姐姐,你不是答应过我和姐夫像以前那样恩爱吗,现在怎么又反悔了?” 沉雪拉着沉雨的手淡淡道:“自从我死里逃生之后,许多事情也都看淡了,心中唯一的牵挂就是你,如今看到你也平平安安地,我也就心满意足,别无他求,余生只想青灯为伴,我已经想清楚了。 即便碧如姐姐不愿收我为徒,我也会另寻寺庙落发为尼。”我听了心中一阵酸楚,不由得对她道:“说来说去,你心里还是念着师兄,所以才找这个借口不愿与我相处,这你就想错了,我赵羽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但也并非强人所难的恶人,你要是想去找师兄嫁他为妻,我也不会阻拦你,就算天下人都耻笑我,我扛着就是。 那天在土匪窝里我就跟你说过,无论你曾经做过什么,我已经原谅了你,我从不食言,也绝不后悔,你要是想清楚了,就跟我说一声,我写封信让师兄来接你,这年头兵荒马乱的,去九华山又山高路远,没有人接你我不放心。” 沉雪听了泪流满面地跪在地上哽咽道:“这辈子我对不起你,但愿下辈子来报答你,如今我父母双亡,雨儿只剩我一个姐姐,所谓长姐如母,我愿意将她许配给你为妻,替我在身边照顾你,愿你好好待她,我也就放心了。” 第87章此事太过离谱 沉雨流泪道:“姐姐,你怎么这么糊涂,姐夫对你这么好,为什么要离开他!”楚薇劝解道:“这男女之事。 那里有那么多理由?既然沉妹妹执意要离开赵家,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将来若是你想沉雨或者我们了,只管把这儿当成你的娘家,我们也照样欢迎你。” 说毕拿眼望着我,我连忙拭泪道:“楚薇说的没错,我还要补充一点,在坐想跟我离婚的,或者不喜欢我的,尽管说出来,别到时候跟了我又后悔,搞得像赵欣那样莫名其妙就不好了。” 几位夫人们连忙道:“老爷多虑了,我们都愿意守在老爷身边。”我又看向蔡瑶、秦丽华、沉雨三女道:“你们几个还没过门,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蔡瑶和秦丽华红着脸发誓道:“我们愿意跟随羽哥哥一辈子。”只有沉雨沉默不语。我便对沉雨道:“看来你是不愿意了,那也好,适当时候我会给你找个好人家。”沉雨连忙道:“也不是不愿意,毕竟终身大事,你让我好好想想。” 我点头赞同,长出了一口气道:“好了,既然都谈妥了,咱们该回归主题,方才我们已经决定要搬家,那么搬到何处呢? 这可是个大问题,我想了良久,一个是彷桃花源故事,跑到无人的深山老林子隐居起来,等外头太平了,咱们再出山,不过只怕还是会被仇家找上门来,另外一个则是去海外孤岛,远离中土,根本无人会找到我们。 但是咱们得坐船出海,只怕有人会晕船,更可怕的是,我们从此与中土隔绝,想回家就十分困难。 而且海上海盗出没,也是危机重重。你们想好了就告诉我。”众女听了之后议论纷纷,有说要去极北之地狩猎的,有说去西南密林隐居的,有说去孤岛寻仙的,有说去苏州繁华之地的,各个不一,理由也是千奇百怪。众人讨论了半天。 最后还是觉得去海外孤岛最安全,毕竟历次改朝换代,海岛都是最后才被拿下,如果离的海岸远了,说不定永远也没有人来染指这些不起眼的地方。 打定主意之后,众女都围到地图边上来,这红毛鬼将东海、南海的一些岛屿标注的很是清楚,有群岛、列岛、珊瑚礁,最显眼的是台湾岛。 那里现在被红毛鬼控制,台湾的东北也有很多群岛,不过标注上说已被倭寇控制,往西南则是吕宋群岛,居住着佛朗机人和当地野人。我觉得台湾离大陆还是太近。 也不愿意跟倭寇相处,于是将手指向吕宋群岛,毕竟以前听说过许多汉人迫于生计下南洋,想必到了那边不至于语言不通,还是会遇到不少汉人,这样交流就少了许多障碍,虽然有佛朗机人在当地进行统治。 不过他们离本土应该很遥远,而且当地岛屿星罗棋布,密密麻麻数不清,这里住不爽,可以换一个岛继续安家。 就这样我和众女讨论了许久,终于决定了赵家未来的发展方向,大家兴高采烈地幻想岛上的生活,规划以后的日子怎么过,有人还喊我赵岛主。 唯独沉雪在一旁默默不语,我安慰她道:“我知道你怕再难见到沉雨,尽管放心,等到适当的时机,我会带着她来看你的。” 议定大方向之后,众人又开始讨论搬迁细节,如今东南一带沿海是郑家的天下,只要打点好郑家,雇佣船只和水手都会很方便,避开沿途海盗更不在话下。 毕竟郑家本来就是海盗出身。看来我应该找个时间先去一趟苏州,联络一下郑家在当地的分舵。 至于变卖家产、良田、房屋、家具、牛羊等事更是繁琐,非两三个月不能搞定,我一并都委托楚薇、蒋英和罗芸三个人商量处理。 不过走之前,针对怀恩寺的清剿行动也开始进行,第二天一大早,我不顾伤口疼痛,坚持和秦丽华带着一千多名白杆军向着怀恩寺方向进发。 而碧如则留在家中守护后方安全,沿途百姓看见官兵,纷纷四散躲避,这年头兵匪一家,也难怪老百姓害怕。 一路上也没遇到什么阻力,中午的时候,官军已络绎到达大黑山下面,开始封锁进出怀恩寺的要道,只许进不许出。怀恩寺看来已经做了准备。 在险要关隘都放有拒马、筑起矮墙,一群高壮的武僧持着戒刀神情冷峻地戒备着,这几天是春节前夕,按理说应该游人如织,现在却见不到什么香客,看来那晚我和秦丽华偷账薄的事情已经被他们察觉。 到下午的时候,本地县令林严儒带着县丞、主薄、典史、衙役、乡勇以及城中乡绅匆匆赶来,竟也有数百人之多,素知怀恩寺能量不小,果然连县令也收买了,只怕知府、漕运等衙门也有他们的人。 有这些人拦着的话,事情就颇为难办,毕竟我们又不是公然造反,还是要顾忌到当地仕宦的利益。 双方在秦丽华的军帐里会面,秦丽华是从三品武官,林严儒是正七品文官,大明以往文贵武贱,三品武官见了七品文官还要行礼。 不过如今形势颠倒,武官的地位大大上升,秦丽华得以与林严儒平起平坐,而我则是在早年用银子捐了个国子监监生的头衔,也算是有了文人身份,因此见到县官也不用下跪。 见礼之后,双方分宾主坐下,左边是林严儒为首的本地官绅,右边则是秦丽华属下的守备、千总、百总等将领,我则是以白杆军参随的身份站在秦丽华身后。 不等火兵奉上茶,林严儒便起身道:“秦将军,你身为镇国将军属下大将,目今流寇四起,你不去与流寇作战,为何却将怀恩寺围的水泄不通,以致百姓怨声载道,究竟是何用意?” 众乡绅也连忙附和道:“太爷说的没错,如今正值年关,无论怀恩寺如何得罪了秦将军,也不该兵戎相见,有什么事等年后再说,大家彼此和气才是要紧。 再说慧能方丈向来德高望重,怀恩寺在他的治理下,井井有条,不但没有犯过事,还多次开仓救济灾民,秦将军若是贸然动武,只怕会招惹许多人的不满,尤其是他们在五湖四海都有忠实信徒,少林寺也不会袖手旁观,请秦将军三思而后行。” 看来这群人是专门赶来打太平拳的,我以往也与这群人相处过,最是了解他们,平日县太爷有事召集他们,一个个推三阻四的,今日却来的这般快,一定是收到什么好处。 秦丽华冷笑一声,将那怀恩寺的账本拿在手里把玩了一番,这才笑道:“五湖四海的忠实信徒有很多?只怕这些信徒都是女的吧。” 众人被她这番话说的摸不清头脑,面面相觑一会儿才起身道:“秦将军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怀恩寺背地里做了一些悖逆伦常的事情来?”秦丽华并不回答,只是对林严儒道:“请林太爷到别室详谈。”又对我道:“你也过来一下。” 于是三个人进了另外一处军帐,秦丽华见无他人,于是将账本递给林严儒道:“这是我和赵羽从怀恩寺偷出来的证据,你自己过一下目,别传给外头人知道,不然这年关没人能过得安生。” 林严儒点点头,从怀里拿出一副眼镜戴上,仅仅只翻了一页,脸色就变的惊疑不定,接着他越翻越快,最后在其中一页停下来,声音都颤抖起来:“果然有这贱婊子!” 我和秦丽华悄悄望去,赫然见到他的三姨太也在名单上,难怪他发那么大的火,他见我们凑过来看,连忙合上书道:“虽说铁证如山,此事也太过离谱,本官怎知不是你们胡编乱造诬陷好人?” 第88章远远躲开就行 秦丽华笑道:“这也容易,我这边已经带来人证,太爷若是还不相信,可以按账册名单任意挑选一人,严刑拷问,必定招出实情。”林严儒听后瘫坐在椅子上,摇手叹息道:“罢了! 本官暂且相信你们,不过此桉太过惊世骇俗,牵扯涉及太广,恐怕闹出大乱子来,你们最好严守秘密。” 说毕又低声道:“既然你们已经决定铲除这个淫窝,务必不留活口,这些账册也最好烧掉,最好这个秘密只有我们三人知晓。” 我和秦丽华相视而笑,看来这林严儒极其爱惜自己声誉,不愿让人知道他的小妾背着他在怀恩寺与和尚鬼混,秦丽华笑道:“这是自然,只是那些乡绅该如何应付?看起来他们都很维护怀恩寺。” 林严儒拍桉道:“你们放心,有本官在,他们不敢乱来,本官这就带他们离开,你们最好行动迅速,事后本官一定上奏朝廷,说怀恩寺勾结匪类,图谋不轨,你们铲除奸党有功无过。” 有了县太爷的支持,我和秦丽华松了口气,又拿出一篇讨怀恩寺檄文,让他署名签字,盖上官印,这样一来,我们的行动更加名正言顺。 我借此机会又对林严儒道:“晚生有一件要事请太爷帮忙。”林严儒见我和秦丽华关系匪浅,只得微笑道:“说来听听。”我便将变卖家产的事与他说了,其实要求很简单,就是用官方的名义,组织一场竞价会对我的家产进行拍卖。 这样一来就比牙行私下交易来的划算,只要安排得当,不但不会有损失,还可能借此大赚一笔,当然,我也许诺给他一定的报酬。 林严儒原以为我要借此讹诈他一笔,谁知不但没有损失还能赚一笔,如何不答应,当即笑道:“这也容易,明天我就派师爷来与你们详谈,到时候还有各典当行、各牙行的品鉴好手来评估你的家产,列成清单,估算价格,你这段时间最好还是搬出去,以便他们勘验。” 我心中大定,连忙道:“那就有劳太爷了。”说毕拿出一个礼盒交到他手里:“这是给太太和各位姨娘们的小礼,不成敬意。” 林严儒见此脸色更加和蔼了,让下人进来拿走礼盒,又对我和秦丽华勉励了几句,这才离开,他前脚刚走,后面便有传令兵进来道:“禀将军,怀恩寺派人过来要求谈判,请指示。” 秦丽华笑道:“来的正好,我倒要看看他们玩什么把戏。”此次怀恩寺派来达摩堂、般若堂等部首座,一个个都是胡须发白得道老僧模样,武功修为也望之不俗,看起来十分重视这次谈判。秦丽华提出了三个条件,一是交出所有犯戒淫僧。 尤其是首恶必须得到严惩,二是交出寺庙三分之二的财产,以示惩戒,三是勒令内部整改,慧能方丈等人必须引咎辞去方丈职务,由白杆军拟定方丈人选。 秦丽华提出的三个条件十分苛刻,不出所料,一番讨价还价之后,怀恩寺拒绝了所有的条款,谈判很快宣告破裂,双方也都加强人手戒备,气氛越发紧张。 待到第二天,白杆军所给的最后期限已过,号角声响起,秦丽华令旗一挥,如潮的军士拥挤到山下,三门红衣大炮被人推马拉到阵前,黑洞洞的炮口对准了山门。 就在此时有传令兵来报:“禀告将军,据探子所报,大军五十里外有三百多骑马流贼正快速向我军靠拢,后面还跟着一万多步卒,裹挟饥民不计其数,估计一日之内就会赶过来”众人听了尽皆失色,啧啧奇道:“怎么流贼偏偏这个时候赶来。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秦丽华邹眉道:“再探!务必要看清楚对方是那路人马。”那传令兵点头转身离开,这里秦丽华又道:“无论对方来者何意,我们都要做万全的准备。” 说毕喝令道:“众军听令,立即停止对怀恩寺的进攻,改为监视防御,李千总,你率三百人防御怀恩寺方向,不可轻举妄动,敌人若是下山来攻,务必给我拖延到后天早上,陈把总,你去打开鸽笼,写信向大将军请求调派援军,务必全师而来,另外再派人向林严儒预警,让他加强县城的防御,流贼的目标很可能不是我们。 而是县城,其余人随我一同布置防线,务必要在援军赶到之前守好防线。”众将轰然应诺,纷纷持令而去。 一时间只剩下我和秦丽华在原地站着,我向她道:“看来怀恩寺与流贼果然有勾结,不然为何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来袭扰本县?”秦丽华道:“那就比较麻烦了,一旦流贼来袭,我们就不能再攻怀恩寺。 那边林严儒一定会派人来求援,他那几百个乡勇最多能支持几日而已,我现在手头只有一千人,而流贼有一万,如今之计只有退守县城,静候援军,这样一来,所有的计划都打乱了。”我听了沉思了一会道:“这样吧。 那怀恩寺和尚总共才五百多人,武僧不过一两百人,你给我三百人的战兵,让我带着他们杀上山去,你自己率其余的七百人到县城去,咱们分兵两路,待我这边大功告成之后再来与你回合。” 秦丽华听了摇头道:“俗话说分兵则险,两线作战更险,万一那流贼不取县城,而是来增援怀恩寺,你岂不是落入圈套之中,再说你有伤在身,本该在家里静养,我始终不放心。” 我深知此次是剿灭怀恩寺的最好机遇,一旦错过了估计就永远错过,然而秦丽华也说的十分有道理,我要是贸然前往,只怕仇没报成,自己先折在里面。 想到这里我又道:“那流贼每到一处,必然大肆劫掠,我只怕碧如她们也有危险,我先回家将她们接到县城里,你自己先带兵去守城。” 秦丽华又道:“你说的没错,要不我派三百人护送你一起回去?”我骑上马道:“那不行,人太多反而走的不快,目标也太大,你不用担心,我去去就回。”秦丽华听了点头道:“那你尽快,流贼前锋估计今晚就能到县城郊外,你尽量少带财宝,还是人命最要紧。” 正说着,有传令兵跑过来道:“禀将军,探子来报,流贼头目已查明,是李过、袁宗第、王龙等人的部队。 他们刚刚打下灵璧县,杀灵璧县令刘焕之,富户也为之一空,裹挟饥民达十万人,人数也比先前略有变动,马队两千、步卒一万,共计一万二千人。” 那李过是李自成的侄子,号称一只虎,年纪不大,为人却十分稳重。袁宗第则是李自成部将,南原突围十八骑之一,曾杀妻誓死效忠李自成,可谓闯营骨干,足智多谋。 王龙则是罗汝才的外甥,罗汝才号称曹操,阴狠残忍,王龙则与他十分相像,三人一般的狡猾残忍,行事充满戾气,是大明头疼了十几年的剧贼。 秦丽华听了秀眉微蹙,沉吟道:“如此一来,这城池就不大好守。”我连忙道:“咱们的大军虽然只有一万人,不过胜在军纪严明,训练有素,莫不说流贼有一万二千,就是再来一万人,也能对付的了。” 秦丽华摇头道:“你看来还不知道,我先前就有情报说李过等人围宿州,麾下达四十万人马,此次他们攻打睢宁不过只带来一万二千人,我们白杆军与流贼交战多次,从未败绩,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要是得知我白杆军主力在此,李过必然会调集重兵与我们决战。 由于兵力悬殊太大,这一回我们胜算不大,必须另寻良策这些事你不用管,你还是先回家去救嫂夫人她们,也不必一定要来县城,远远的躲开就行,估计现在城里已经一片混乱,逃难的人只怕将城门堵的水泄不通。” 第89章寻思裑上有伤 我点点头,相互道了声保重之后,于是策马向家里赶去,沿途的那些盗贼看起来喜气洋洋,看来他们已经得知了闯营到来的消息,有许多盗贼更是放起鞭炮庆祝,这些人看我的眼神也没往日那样的恭顺,似乎吃定了我要遭殃。 我此时也的确不想多惹事端,不理会众人挑衅的目光,一边驱马狂奔一边寻思将来的打算,看样子平平安安地搬家只怕痴心妄想,现如今唯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杀出一条血路来,以争取搬家的时间。 一回到家,我就召集众女将匪情与她们说了一遍,大家也都吃了一惊,我拿出地图比划了一下,对众女道:“现在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去县城。 那里有高大的城墙守护,流贼缺少攻城利器,一时半刻也攻打不下来,只等秦丽君的援军一到就有解围的希望,第二条路则是举家向东转移。 不过流贼能轻易追上我们,毕竟马匹有限,大部分人还是靠步行。”大家一时陷入两难的境地,如果迁往县城,只怕流贼势大,到时候县城陷落。 等于是被一锅端,如果向东迁移,又有被驱赶包围的危险,争议了不久,众女都看向碧如,毕竟这里就属她武功最为高强。碧如见此笑道:“依我的意见,与其在野地里像猎物一样被人驱赶,还不如与秦将军一同守城。 就算不能起到关键作用,至少还能出一份力,还好羽弟前些日子为了结婚在城里租了个三进三出的大宅子,咱们这两百多人搬进去应该没什么问题,只是那些佃户该怎么办,他们拖儿带女的只怕有千多号人。” 我听了连忙道:“佃户家里又没什么多的钱财,那流贼只怕看不上眼,我只担心咱家的财产,只怕流贼过后,片瓦不存。” 楚薇叹道:“你说的也是,如今大难当头,谁还顾得了谁,既然如此,咱们就别为那些贱民瞎操心了,还是先顾着自己吧,今天尽量将能搬的东西都搬走,不能搬的都藏起来,我这就吩咐人去操办。” 说毕扭头走了出去。这里碧如念了声佛道:“出家人讲究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能照顾的咱们就尽量照顾着,你还是赶紧派人通知那些佃户,让他们尽快搬到县城去,你知道流贼品性的。 就算这些佃户没什么金货可取,也会被流贼当做填壕的炮灰,那可就太不值了。”既然碧如这样说了,我也得给她面子,只得命人敲着锣鼓挨家挨户地通告,一时家家户户鸡飞狗跳。 家里上上下下也忙的不可开交,夫人们忙着打点行装,生怕遗落了一件东西,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于是找到沉雪和沉雨,拉着她们来到一个库房,指着堆满房间的东西道:“这是你们家留下来的东西,当日剿灭绑架你们的土匪后,秦丽华特意将你们沉家的财产退还回来。 不过兵荒马乱的,一定还散落了不少东西,能找回来已经是幸运,我本来一开始就想跟你们说,后来不知怎么就给搞忘了,怎么处理就看你们两姐妹的意见。”二女见此惊喜不已。 各自翻箱倒柜找寻自己的物件,沉雨尤其高兴,这也想带走,那也想带走,任何一件东西都能说出价值和意义来,看得我摇头不已。 沉雪劝她道:“如今咱们是逃难,岂能样样都拿,家里马车有限,咱们不能成为大家的累赘,你只管挑几样要紧的带上,别的还是留在这里吧。” 沉雨听了不喜,也无可奈何,我见她们两姐妹还有私密话儿要说,因此退了出去,来到自己的房间也开始收拾起来,我的东西不多。 不过几把宝剑几本书以及父母留给我的一些家传古董,看起来不多仍旧还是装了满满一大箱子,正忙的不可开交,有下人过来道:“沉姑娘有要事请老爷过去相谈。” 我只得回到仓库,看见二女正流着眼泪,心知她们睹物思人,想念父母,正要开口劝解,沉雨捧着一个盒子对我道:“父亲生前不让任何人接触这个盒子。 也不知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如今他虽然已经离世,我们也不想违反他的遗命,所以让你来打开看看。”我点点头,接过盒子观察了一下,盒子虽然普通,不过暗藏机括。 正常方法根本打不开,若是强行拆解,只怕里面的东西会被毁坏,我研究了一会,将真气灌注在盒中,只听咔咔一声响动。 那盒子应声而开,映入眼帘的是一本书,上面写着道家密谓字,一般人根本看不懂,翻开书本一看,里面也全是这种字体,由多种汉字组合而成,常见于道袍、道符上面。 不过用密谓字写成一本书十分罕见,着书人功力非同小可,也不知讲的是丹药还是武功秘诀。 我现在没有研究的兴趣,日后找碧如看看再说,现在是搬家要紧,于是将书本交给她们道:“原来是一本道家书,没想到岳父还研究这个天色已经不早,你们收拾好没有?” 沉雨听了指着一个大木箱子道:“我们的东西都放在里面,等会放在马车上运到城里,那本书就送给你吧,我们拿着也没什么用。” 我心里十分着急,将那书卷起来揣到怀里,来到门前的院子里一看,只见这儿大包小包大箱小箱摆的堆山砌海,走路都很困难,连忙抓住一个丫鬟道:“去通告各位夫人,马上给我出来,已经没时间再收拾了。”那丫鬟去了不久,众女才络绎不绝地出来。 嘴里还纷纷抱怨个不停,我连忙道:“我不是告诉你们简便行装吗?你们看看,这么多东西该放在那里?这个时候就不要给我添乱了! 该扔的都给我扔了,有银子那里不能买来?”说毕我又点了一下人数,发现楚薇和蔡瑶不在,连忙问道:“楚薇倒也罢了,她的东西原本就多,蔡瑶还没进门。她哪里来的东西?” 话音刚落,蔡瑶和馨儿走了过来,冲我笑道:“我虽没过门,可是嫁妆已经送了过来,难不成都要扔了?”我登时摇头无语。原本紧急的逃难计划变成了快速搬家行动,待到我们出发时,八架马车全部都塞的满满的,压的马儿直喘气。 就算这样,众女还是抱怨有什么东西没拿,一个劲地后悔,不过总算出发了,一路上到处都是逃难的平民,绵延望不到边,妇孺哭闹声不绝于耳,沿途还有许多马车陷入泥地,一帮人推着喊号子。 这样更减缓了我们的行动速度。待到太阳已经西下,我们才赶到城门外,不过途中损坏了两辆马车,只能抛弃留给难民们,还好车上的东西多半是女人们的衣服和棉被毯子之类,丢了也不可惜。这个时候城门已经关闭,不许任何人进出,我们和一大帮难民被阻挡在外面。 正在进退为难之际,秦丽华在城墙上看到我们,连忙下令打开城门,难民们随之蜂拥而入,我们的马车争抢不过行人,反而被众人挡在外面进退不能。我心里焦急,拿着鞭子奋力抽打如潮的人群,可惜众人都是失了魂魄,那里会听我的指挥。 我愤怒之下拿出火枪,朝天放了一下,登时一声巨响将众人的声音淹没,大家安静了下来,纷纷看向我,我对众人道:“听我指挥,排队进城,有敢插队乱挤的,吃我一枪!” 这火枪正是当年我从罗刹鬼子手中缴获的,我寻思身上有伤,与人打斗颇为不便,这才将火枪从箱底找了出来。 这种枪管也比一般火枪要短许多,适合随身携带。没想到押在箱底这么多年,重新上油填上火药后还能击发。众人被我这么一闹,终于恢复了一些秩序,队伍开始慢慢移动起来,秦丽华也调集了大批官兵过来。 第90章对弟弟累了 在门口维护秩序。谁知没过多久,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流贼来了!”队伍重新陷入一片混乱之中,疯狂的人群开始相互践踏起来。 惨叫哀嚎声连连。一旁维持秩序的秦丽华大怒,叫来一批弓箭手,用火把点燃箭矢,对着慌乱的人群大吼道:“按秩序排队,再有乱冲乱撞者,格杀勿论!”她扯着嗓子警告三次却毫无效果。 最后一声令下,一大波火矢横扫而来,中箭者纷纷倒地。连放三轮箭雨后,慌乱的人群终于冷静下来,开始有序地进入城池,我也终于骑马挤了进来。 这个时候我听见地面颤动的厉害,看来流贼的马队已经逼近,这个时候秦丽华为了不使县城陷落,必须将城门关闭,情况万分紧急,连忙招呼马车上的众女道:“马车不要了,赶紧下车随我一同进城。” 话音刚落,就见碧如一手抱着蔡瑶,一手揽着馨儿,踩着众人的脑袋冲进城门,紧接着楚薇、蒋英、罗芸、沉雪、沉雨也先后施展轻功进来,楚薇手里还抱着赵平,此时他哭的正厉害,这家伙一路上呼呼大睡,显然刚才的混乱已经将他惊醒。 我见此连忙取来一个火把,站在城里的一个台阶上大喊道:“赵家人到这边来集合,别走丢了,我在这里。”一边喊一边挥舞着火把,声音中暗含了内力,在混乱嘈杂的地方依旧可以被人听见。众女纷纷向我靠拢,我点选了一下人数。 正好一个不缺,只是众多的丫鬟奴仆不会轻功,仍旧还留在城门外,大家各个汗流浃背,喘着大气,像是与人交战过。 就在这时,我听见城门轰然巨响,秦丽华终于落下厚重的石门,一时惨叫声大起,估计不少人被那石门压成了两半。众女见此各个心有余悸,再迟一会儿就进不了城。大家紧紧靠在一起彼此安抚着。 这时秦丽华走了过来道:“方才你们没人受伤吧?”众人摇头道:“没有受伤,只是受了一点惊吓。” 秦丽华松了一口气,冲我道:“你带嫂夫人先回住处歇息,今晚我要守在城墙上防止夜袭。”众女连忙对她道:“我们家奴仆马车都没有进来,你能不能想想办法怎么弄进城?” 秦丽华摇头道:“大敌当前,方才我放你们进城已经冒了极大的风险,方才你们都看到了,死伤已经十分惨重,一不小心连城门都关不上,从即日起,除非流贼撤离,本县城门将一直关闭,至于你们留在外面的奴仆和财产,能不能撑到那时候,那就只有看运气了。” 众人正说着,外面响起惨嚎声,我们连忙登上城墙观望,夕阳余晖之下,只见大批流贼铺天盖地而来,卷起的尘土弥漫天际,这些人怪叫怪笑着,不时将手中弯刀落下,砍翻逃奔中的百姓,后面的步卒跟上补刀,然后翻看尸体包裹。眼看流贼将至,城下叩门的百姓哭嚎声更大了,有不少人跪在地上磕的额头鲜血淋漓。 我们纷纷转过头不忍心看,秦丽华却冲着众人大声道:“各位乡亲不必慌张,只要你们呆在城墙之下不要乱跑,有弓箭手替你们掩护!流贼是不敢冲到城下来的。” 然而百姓们那里懂得这许多道理?看见骑兵压迫过来炸了窝一样,就像无头苍蝇似的胡乱奔跑,最后被骑兵像赶兔子一样逐个猎杀。 此时我的护院也都被挡在城门外,不过他们也都跟随我剿过土匪,算是见过血的人,心态也就比一般老百姓强上许多,他们在左向明的带领下纷纷结阵而待,将我家的丫鬟家丁守护在身后,并没有慌乱的迹象。 在混乱的人潮中如磐石一般丝毫不动,我见此心里也就放松了许多,冲他们喊道:“你们坚持一会儿,我一定想办法放你们入城。”众人听了各个欣喜,冲我喊道:“老爷放心,我们一定守好你的家产,不让别人染指。” 流贼闹腾了许久,先后将拥挤在城池四方的百姓驱离的一干二净,唯独东门的赵家人没有被他们吓走,这些人显然不甘心,怪叫着试图冲过来击垮这支小小的队伍。 然而秦丽华显然做了充分准备,在战场上撒了许多石灰线作为射界标注,一旦敌人进入石灰范围内。 就等于进入了第一道防御射程,当流贼刚刚跨过石灰线,城上的巨弩、火炮齐发,登时将流贼打的人仰马翻,其中一人被火炮的铁弹直接击中,整个尸身被打成两截,那铁弹去势不减。 在地上弹跳了几下,又撞入后面的人群之中,登时如开了个血肉胡同,惨叫声络绎不绝。流贼其余人马则继续向前,越过插在地上的小红旗之后。 就算跨入第二道防御射程,城墙上弓箭、火器齐发,我和众位夫人也各自向秦丽华讨了弓箭,纷纷射向拥挤的人群。流贼被杀的抬不起头来,丢下几十具尸体后,只得匆匆回头逃走。我军小挫流贼锋芒,城上城下欢呼声大起,一时士气高涨。 秦丽华趁机开启城门,将留在城门口的二百多人放了进来。谁知流贼并不甘心,骑马拖着一具尸体在城下来回奔驰着,矛尖上还插着一个头颅,上面带着乌纱帽,众人一看。 正是灵璧县县令的尸首,这人来回往来奔驰,神情狂傲地冲我们道:“睢宁县令听着,若是不开门投降,这灵璧县令就是你的下场! 我们将军说了,你若是开门投降,就会饶你不死。”秦丽华冷哼道:“这些贼子把谁当傻子呢,谁不知道闯营的人无论如何都会杀官。”正说着,秦丽华忽然神情一冷。 只见流贼营中押出大批的妇孺,各个衣冠不整,众妇人哭啼着被贼军推到阵前,让她们跪下。 那些贼军公然在阵前露出肉棒,有的迫使妇人将那肉棒含入嘴里,有的当场就按在地上操干起来,一时哭声大震,稍有反抗者,流贼或用刀割下乳房,或用长枪扎入阴户,惨烈之极。 众位夫人咒骂着背过身去不敢再看,秦丽华眼里却喷出火来,大怒道:“贼子安敢如此,待我出城杀个片甲不留。”我连忙劝她道:“天色已晚,这个时候出去干什么,等明天再说。” 正在此时,一直沉默的碧如却忽然跃下城墙,施展出绝妙的轻功,几个弹跳就来到敌军阵前,敌人猝不及防之下纷纷射箭,一时箭如飞蝗,碧如散开护体真气。 那箭矢竟纷纷凭空而落,她身形不停,直接向对方首领杀去,众贼大惊,许多刀盾手连忙将那首领围在核心,裹的厚厚的形成十几道防线。 碧如冷哼一声,孤身陷入阵中,那原本整齐的盾阵如波开浪裂,被她搅的天翻地覆,不时有人惨嚎着被打飞了出来。 她借此飞快冲了进去,竟将那首领擒拿在手,此时周围长矛手也赶了过来,四面八方的长矛向她刺了过来,碧如挥剑噼砍,矛头纷纷而落。 她提气而起,左手提着那首领向城墙方向飘来,右手宝剑不停挥舞,所过之处寸草不生,以至于贼军不敢靠拢,最后她提着那首领跃上城墙,交给秦丽华道:“这贼子交给你处置!”说毕趴在墙上狂吐起来。 一时涕泪纵横。众女不解道:“碧如姐姐为何呕吐?”我连忙道:“她破了杀戒,第一次杀人难免恶心。” 过了好一会儿,碧如才缓过神来,对我道:“弟弟,我累了,你们先顶着吧。”我连忙道:“那好,我带你回去歇息。”又对众女道:“你们也跟我来,不然一会儿连家在那里也不知道。” 众人于是跟随我下了城墙,城下那些护院、家丁、丫鬟早已守候多时,见我们过来连忙跪在地上哭道:“小的没想到还能见到主子,多谢主子救命之恩。” 第91章不是本地口音 我见此也有些伤感,对众人说了几句安慰的话,于是带着大家离开这里,一路往西门巷走去,这西门巷平时都住了县城最富贵的人家,蔡家也在附近,蔡瑶和馨儿急着给蔡举人报平安,于是先回了自己家,我租的房屋则是紧靠庭湖,比较偏僻一点。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众人忙着点蜡烛,熟悉环境,只见这儿比家里要紧窄一些,被褥、毛毯等都已经丢在半路上,所有门店关门,无处采买,我让沉雪两姐妹和碧如先挤在一起住一间,楚薇、蒋英、罗芸则和我挤在一起,其余下人也是几个女子一间房,几个男子一间房,这里家具摆设都不大齐全。 甚至连床都没有,大家也只能席地而卧,冰冰凉凉的甚是凄苦。还好蔡瑶知道我们缺棉被毛毯,回家见过蔡举人之后,就把家中多的被子都带了过来,不然今晚咱们只怕有人会冻出病来。一晚上睡的十分香甜。 就连赵平也不怎么哭闹,第二天一大早,我让楚薇安置家里一切,自己带着护院家丁们登上城墙,秦丽华显然一夜没合眼,此时眼睛红红的。 不过城墙外面的场景让我大吃一惊,只见一夜之间,闯营的人数不知来了多少,放眼望去,一顶顶帐篷蔓延到天际。 原本的森林被砍伐殆尽,沼泽地也被人用土填平,炊烟四起,一辆辆大车来往于营地之间,卸下大批粮草,不远的工地上,流贼正在赶制云梯、箭楼、冲车,工匠击打出叮叮当当的一片声,城郊的所有农户房间被推平,门板被做成盾牌,竹林被做成竹矛,看来不久之后,流贼将会对睢宁发动猛攻。 睢宁城被闯营大军重重包围,浩大的声势让人为之胆寒,我开始有些怀疑这城墙到底能撑几天,秦丽华见我神色有异,不禁问道:“你觉得我们能不能撑到援军赶来?”我底气实在有些不足,只得说道:“希望援军能尽快来吧。” 秦丽华看着我长叹一声道:“连你都没什么信心,更何况底下那些人,守城最重要的是人心士气,李自成之所以能一路攻城拔寨,不是他攻城技巧有多厉害,而是他最会用浩大的声势来击垮守将的信心,迄今为止。 他打下的城池多半是有内应呼应,这内应分为两种,一种是扮作饥民混入城池,趁夜杀守门官兵开门迎敌,另外一种则是长期围困,让守将看不到获胜的希望,以至于士气低落,又用金银财宝贿赂其中一些动摇将领,只需收买一两个人,整个城防就会功亏一篑,如今我最担心的是咱们城里有细作潜入。 只是不知从何查起,我要忙着布置守城兵力,这个任务就交给你去办吧。”正说着,有人高声道:“县尊大人驾到。”我和秦丽华看去。 只见林严儒带着一帮乡绅陆续上城来,秦丽华与我只得随林严儒登上主楼,众人看见闯营的声势,各个面如土色,叹息道:“流贼如此强盛,真乃我睢宁不幸。” 林严儒却道:“大家凡事不能只看到坏的一面,我们睢宁虽小,运气却很好,现在有扬名天下的秦将军为我们守城,而秦将军所领白杆军又恰恰是流贼克星。 这一回我们胜算极大,灵璧惨祸绝不会在这里上演,不但如此,昨日流贼在阵前荼毒妇人,意图用卑鄙残忍的手段来瓦解我军军心。 不过他们万万没想到,我睢宁人才辈出,区区女流也能在万军之中生擒贼首,让我军士气大振,听说此女是赵监生的人,快带来与我们相见,本官重重有赏!” 众乡绅也纷纷附和,对秦丽华和碧如大加吹捧,说什么巾帼不让须眉,木兰在世,穆桂英重生之类的话,彷佛越夸的厉害,他们存活的希望就越大。 我听了只觉得肉麻刺耳,平时这些人最讨厌习武之人,认为匹夫之勇,粗鄙不登大雅之堂,对女子带兵打仗或习武更是百般讽刺,说什么雌鸡司晨,抛头露面不守妇道,所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现在性命需要习武之人来守护,一个个就瞬间变脸,从不屑一顾到肉麻吹捧不过几日功夫而已,可谓恬不知耻,让人打心底讨厌。 不过我究竟不是武痴,多少还是知道些人情世故,觉得无故得罪人没必要,因此勉强压抑住心中的厌恶道:“回禀太爷,生擒贼首的正是晚生家姐,家姐虽然一直习武,却不喜好勇斗狠,从未杀伤过人命,昨日出于激愤而出手,回来后身体不适,因此不宜见客,还望各位多多见谅。” 林严儒听了大赞道:“既好武而又不逞强斗狠,见不义而生慈悲心肠,可知令姐非一般人物,我们是更要见上一面,本官准备将她作为典型宣告全城奉以为式,烦请赵监生转告令姐。” 我点头答应下来,这边秦丽华又向林严儒举荐我做巡城副使,专管粮草征集、缉拿不法诸事,林严儒也点头答应下来,将城中军政大权一并赋予秦丽华,唯有重大决定才找他商量。我不由对这个老头多了一些好感。 他虽然平时为官有些贪酷,生死存亡之际还算有点自知之明。这主要还是大明律规定,凡地方官不能擅离信地,否则论死,他也只能与县城共存亡。 而想要活命的话,显然还得依靠秦丽华的大力支持,毕竟秦丽华是客军,没有义务替他守城,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留在这里全靠忠义二字。 他募集的乡勇不过才几百人,那里当得了守城重任,所以巴结都来不及,放权更是不在话下,劝勉几句之后,这才带着众人下城。当日我受了巡城副使这个临时委派,没有品级薪资,连官服印信也没有,不过也算是朝廷命官。 在战时有了生杀予夺的大权,一跃成为睢宁的三号人物,秦丽华对我布置了三项任务,一是招募壮丁守城,二是收集粮草,三是清除内奸,看起来威风八面,实际上成了她白杆军的大管家,干得也都是得罪人的活儿,若是战后能守住城池,我估计也成了全县公敌,心里虽说有些排斥。 不过看她疲惫的样子,我那里忍心推拒,于是对她笑道:“要我帮你也可以,但你必须得答应我一件事。”秦丽华笑道:“别人想当巡城副使还争不过来,你倒先给我谈起条件,爱当不当,谁稀罕你?” 我见左右无人,搂着她低声道:“我要你答应我,战事结束之后咱们就把事办了,你跟蔡瑶、沉雨三个人一起嫁过来,我们办一个人人艳羡的隆重婚礼。” 秦丽华红了脸道:“你想的倒挺美的,一下子娶三个,你就不怕嫂夫人吃醋?”我笑道:“她是最贤惠的,还答应主持婚礼呢,你不要多心。” 正说着,外面有人敲门通报,说是各部将领已经到齐,我连忙放开她,秦丽华整理了一会衣襟,这才宣众人进来,大家开始商议守城要务,秦丽华将整个城池按东西南北分为四个部分,每个部分差遣正副二将主管防务,互相牵制监督。 她自己则主管全局,来回各处进行巡检,此时最大的问题是兵力严重不足,白杆军和守城明军一共加起来才两千人,分配到各处城墙才五百人,招募民壮守城成了当务之急。 秦丽华于是吩咐我马上去办理,又给我指派了二十来个亲兵作为随从,限期四日招募四千人上城,我领了腰牌,风风火火地行动起来。 首先带着亲兵们写了告示到处张贴,又在全城各处要道设置招募点,同时我也开始探查细作,不是本地口音,没有亲戚街坊作保的人一律关进大牢监禁。谁知招募工作并不顺利。 此时李自成等人在民间颇有仗义疏财的名声,又有许多慈母贤妻不让男人上城,都想着让别家男儿来干这最危险的活儿。我为此头疼不已。 第92章咱这么多人 请来全城的说书先生集中开会,付钱让他们将那闯营添油加醋地形容成猥琐下流无耻之徒,宣称一旦破城不论男女老幼都要被闯贼轮奸虐杀,各处茶馆客栈大作宣传,一时舆论大哗。另外又颁布招募令,许诺上了城墙就能吃到白米饭,凡事不上城的青壮男子一律以动摇军心罪处死,总之威逼利诱各种手段都用上了,这招募工作才开始顺利展开。 不过与平民的消极情绪不同,往日做什么事都推三阻四的土豪官绅此次却显得非常积极,主动捐钱捐粮的同时,还将家丁仆役送上城墙守城,这些人敏感地觉察到闯营对他们的刻骨的仇恨,一旦破城他们就成为首要目标,下场将极为悲惨,往日再吝啬的人一想到身家性命有威胁。 此时也开始大方起来,事情终于开始顺利起来,我心里松了口气,就将大部分公务委托随从去做,自己乐得做甩手掌柜,那些乡绅见我有了权势,一个个都来请酒。 而我心中却惦记着楚薇她们,推掉所有应酬,早早就往租住的四合院里赶,一路上只见街道上挤满了无家可归的难民,有条件的搭着简易帐篷,没条件的只能卧在冰冷的石板上,现在可是腊月天气,滴水成冰,许多人咳嗽着似乎已经生了病。 好不容易回到家,发现经过几日的打理,楚薇等人在蔡瑶的帮助下已经将这个四合院已经布置的十分漂亮,台阶上摆满绿葱葱的盆栽,游廊上挂着各色鸟儿的鸟笼。 就连荷塘枯叶也被打捞干净,屋檐上挂满赵字号大红灯笼,家具床被也都添置齐全,整个四合院焕然一新。 当晚大家聚在一起用餐,各种珍馐美味摆了一桌,桌子下面还放着木炭炉子,将房间烤的暖融融的。众女交头接耳,显得颇为高兴,唯独我想起外面饥寒交迫的难民和凶残野蛮的流贼,心中就不大痛快。 大家注意到我脸色不好,于是问起缘由,我便将难民们的惨状说了一下,然后对楚薇道:“这几天我想清楚了,流贼之所以越来越强大,就是因为老百姓生活的太艰难。 而我们这些有钱人却熟视无睹,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咱们是时候该出些力为他们做点事,我觉得不如咱们让出一些房子来给他们住,再分一些钱粮给他们熬粥,你觉得如何?” 碧如听了连忙念佛道:“贤弟能有这种想法真是让我高兴,我早就有这个想法,只是看你公务繁忙,一直没机会说。” 楚薇听了却秀眉微蹙,站起身来道:“你如今也算是朝廷命官,照料难民是你的责任,不过我不同意你把难民安排到咱家来,首先一点。 咱们这里大多是女眷,出入太不方便,其次是那些贱民又脏又臭,身上也不知得过什么病,你贸然放进来,我是不愿再住这里的,再其次,谁知道那些人之中有没有偷鸡摸狗之辈,当年罗妹妹就是引难民入家,结果落的什么下场,这个教训还不够深刻? 不过我也并非铁石心肠的人,你救助老百姓我当然觉得是好事,不过也要注重方式方法,就算咱们把所有房间让出来,也顶多住个几百人,其余人还是无处安家,你现在既然有了权力。 就该好好利用一下,依我的主意,管理流民有四大难点,一是粥棚粮食浪费严重,地痞流氓多领重领现象严重,导致良善之辈无粥可领,二是窝棚乱搭乱建,一旦发生火灾难以救援,三是环境脏乱,疫病横行,四是治安恶劣,偷骗抢难以根治。 尤其是第三点,唐朝安史之乱的时候叛军犯江淮,张巡死守睢阳,坚持了整整一年,最后败给了肆掠的疫病。所以我们更要重视起来,”众人听了无不敬服,一齐问道:“既然如此难以管理,我们该怎么办呢?” 楚薇笑道:“其实也很简单,无非是集中管理,统一协调八个字,所以我们应该把所有流民都集中起来统一管理,男的集中在东门菜市,妇女儿童则在西门广场,避免男女混杂有伤风化,由官府出面搭建临时窝棚,每个窝棚统一尺寸大小,能容纳八人为佳,实木为架,油布为顶墙,可挡风雨,却不能防火,因此严禁烟火,收容区可规划为井字形,保持道路通畅,同帐相邻最好相互认识,互为担保,以免奸细混入,八人自行推举一人为户主,平日负责管理窝棚卫生、传达政令,维持秩序、记载名单,一人犯罪而八人连坐,检举者免罪,又以十户为一保,设正副保长,十保为一里,设正副里长,每里挑二十青壮为保安队,辅助正副里长维持秩序,男女两边各设粥棚一处,由每户户主凭票领粥。 这样避免冒领,也可减少排队时间,设茅厕数处,禁止随地排泄,设浆洗点数处,规定所有被单、衣服定时晾晒、清洗,杜绝虱子跳蚤,设清洁点数处,由专人统一收纳各处垃圾,按照以上办法,可以解决流民管理的四大难点,还可以让政令通行无阻,我只是大概说一下,具体细则和方法,还要再推敲研究一下是否可行。” 众人听了无不称颂,纷纷笑道:“依我们的意思,这巡城副使还不如大夫人来做,想的点子又好又周密,也难违她怎么想的出来,换做我们就两手一摊,毫无办法。”楚薇笑道:“其实也没什么。 不过是家务管的多了,也就琢磨出一些经验来。”我起身向楚薇作揖道:“娘子博学多才,我先敬一杯,以后外面再遇到难题,希望娘子多出主意,替为夫解忧。”说毕一饮而尽,又向众女道:“咱们家可谓是人才辈出,今日我一出去。 就发现下至黎民百姓,上至本县太爷都在称颂碧如姐姐武功高强,侠骨丹心,县尊大人还想接见姐姐,要通告全城奉以为式,不知姐姐意下如何?” 碧如冷冷道:“我不惯见官场中人,你就推说我患病在身。”我知她心气高傲,岂能给区区县令下跪,也就不再相劝。众人也道:“那天碧如姐姐的确大快人心。 那流贼再不敢折辱那些妇人,连城池也不敢靠近半步,怕是已经吓破了胆子,就是不知那个被生擒的头目要如何处置?”我笑道:“现在关在县城死牢里,秦丽华认为等流贼攻城的时候再拖到城头斩首示威。” 刚说到这里,我猛地一拍桌子道:“该死,我忘了一件大事!”连忙让丫鬟取来衣服。众人吓了一跳,连忙问道:“什么事情把你吓成这个样子?”我连忙道:“那天我们走的匆忙,完全忘了赵欣和姚珊还关在地牢里,现在也没人给她们送饭,只怕已经饿了好几天,我得赶紧回去找她们。” 蒋英听了笑道:“你现在才想起来?当天走之前,我已经吩咐人把她俩给放了,本来当时我也要给你说的,谁知后来事情一多,我也给混忘了。” 众女惊叹道:“也对,咱们这么多人,倒把她们两个忘得一干二净。幸亏二夫人还记得,不然让她们饿这许多天岂不是罪过?” 听蒋英这么一说,我紧绷的心情这才松了下来,我甚至有些惊异于赵欣和姚珊在我心目中的位置居然如此靠后,放在从前那是不敢想象的。 那时候她们两个邹个眉,叹口气,我都能为此紧张半天,现在一提到她们两个名字我就觉得头痛,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我有意无意地选择遗忘于她们相关的人和事,众女也感受到我的情绪。 为了讨好我大家都尽量不在我面前提及她们二人,一直装着什么都没发生,最后在紧急逃难的时候终于被众人彻底忘记,幸而蒋英向来是个重义气的人,唯独她还记得二女。 众人正说着话,外面有人报:“禀老爷,秦将军有紧急军情相商,请你赶紧过去一趟。”楚薇不满地大声道:“这么晚了能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吧!”我冲她笑道:“万一是大事情呢,你就知道瞎想。”说着丫鬟们已经递来棉衣毡帽,替我穿戴起来。 第93章还好早有准备 楚薇走过来一边替我整理衣襟帽子,一边埋怨道:“什么紧急军情?我看是假公济私才对,让她一同搬进来跟我们住。 她又害臊,硬是要住将军府,这会子黑天瞎地的让你来回跑,一会儿吹风着了凉就好了。”我握着她的手道:“只管放心,我几时那么娇贵,一会儿万一回来晚了,你们也别等我,这鬼天气早点上炕才暖和。”楚薇又唤来跟我的小厮道:“你们爷身上还有伤。 在外面多劝他少喝点酒,别勾引他认识不要脸的贱货,晚上多打灯笼仔细看着路,外面流民多,不安全,你们多带护院跟随,出了半点差错提头来见。” 那小厮听了连忙磕头称是,我又安抚了众人一番,这才出门来,院子里已经预备好一顶暖轿,于是低头弯腰坐了进去,刚出了二道门,只听有人笑道:“赵大人终于肯出来了!”我掀开幔子探头出去看。 只见来者正是吴子茗、卢定宇、丁济心、蔡纪勋四人,这四人都是本县豪强家族的公子哥,其中吴子茗是书香世家,他爹曾经官至工部员外郎。 他本人也是崇祯十年的进士,原本是要进翰林侍读的,结果因为连年战乱竟不能成行。卢定宇的家族则是本县米王,全县大半土地归他家所有。 他爹卢员外曾经还想娶蔡瑶为妾,不过被我从中破坏了。丁济心的家族则是以贩卖私盐为业,财力雄厚,连府城邳州的富商也相形见拙,蔡纪勋就更不用说了,蔡举人的大儿子,也是蔡瑶的干哥哥,我未来的小舅子,这几个人平时我虽然认识。 其实交情一般般,自从我成了巡城副使以后,忽然就变的热络起来,几次三番要请我吃酒。可能是我习武的原因,对这些富家子弟向来是没什么好感的,不过当了官之后,许多政策的实施还需要这些大家族的支持,因此下了轿子对众人拱手笑道:“众位大驾光临寒舍,赵某有失远迎,不知何事需要众位指教?” 王子茗笑道:“指教谈不上,今天哥儿几个聚在一起,想着赵大人刚刚上任,连个升迁酒都没吃上,未免不是一场遗憾,所以想着为赵大人补办一回。 那边场子已经订好,是本县最好的水月楼,那边的姐儿最是销魂,曲儿也唱的好,请大人赏脸光临。”我连忙摇头道:“不是兄弟不肯去,实在是有要事在身,刚刚秦将军派人来找我,说有重要军情相商,你们也知道现在情势紧急,赵某不敢耽搁。” 王子茗拍手笑道:“赵大人误会了,谁不知你老最是顾家,一般情况请你不到,我们只好让门房故意说成是秦将军的相请,实际是我们相请,果然你就立刻出来了。” 我想了想,这才明白其中关节,不由得看向身边小厮怒道:“该死的混账东西,竟敢诓骗起主子来。” 那几个小厮连忙跪在地上请罪,王子茗又笑道:“不干他们的事,是我们逼着他们做的,赵大人若是要责罚,就责罚我们吧。”说着就要下跪。 我连忙拦住众人道:“各位心意赵某知道了,难为你们如此看得起我,也别左一个大人右一个大人的叫了,怪让人不舒服,以后咱们以兄弟相称如何?”说毕又对那几个小厮喝道:“该死的畜生,还不起来,再有下次打断你们的腿!” 众小厮连忙笑着起身谢恩。众人又道:“这如何当的起?赵大人如今是朝廷命官,规矩不可废。”我笑道:“你们知道的,我这官位又不是实缺,不过是个临时委派,一旦击退流贼,也就没了官职,大家又何必如此在意。” 众人都道:“赵大人这你就不知道了,如今朝廷首重功绩,资历反倒其次,若是此次能击退流贼,将来表功的时候,朝廷自然会优先给你一个位置,照此下去,赵大人升官发财前途无量啊。” 正说着,一阵凉风吹过,大家都冻的发抖,蔡纪勋哆嗦道:“此处不是说话之地,咱们去酒楼喝滚滚的热酒再详谈不迟。” 众人连忙点头,各自准备上轿,蔡纪勋却偏要上丁济心的轿子,丁济心奇道:“你又不是没有轿子,为何要来与我挤在一起?”蔡纪勋搓手哈着热气道:“一个人坐着太冷,咱们挤挤更暖和。” 两个人又都有些虚胖,只可怜那几个轿夫不得不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抬起轿子。一行人往水月楼方向而去,沿途大街全部挤满流民,不得不靠家丁在前面用棍棒开路才能前行,空气中始终弥漫着一股屎尿味儿,看来楚薇提出的管理办法得抓紧实行才好。 水月楼在城北烟花巷,这儿正是青楼一条街,来往游人如织,楼上楼下热闹异常,尽管外面大军压城,这儿却丝毫没受到影响。与别处的凄惨相比,简直是两个世界,显然这种地方也是青皮打手的集中地,致使流民等闲不敢靠近。来到烟花巷之后。 终于摆脱难闻的屎尿味,取而代之的则是浓烈的胭脂香粉味,两边街道大红灯笼挂的满满当当,照的到处都是红光一片,姑娘们穿着盛装,挥舞着绣帕,有的站着拉客,有的探窗说话,有的倚门吃瓜子儿,一时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许久不来青楼,我都有些陌生起来,心情竟然有些紧张,轿子终于在水月楼的牌坊前停下,众人络绎下轿,簇拥着我往里面走,当时脑子里也不知少了那根筋,突然对蔡纪勋道:“大舅哥,咱们来这种地方,你可别告诉你妹妹知道。”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只见众人听了脸上俱忍着笑,蔡纪勋立刻做出一副大义凛然地样子道:“好妹夫,连这个道理我都不懂,那就真该死了,我那妹妹的确是刁蛮了一些,连我都有些怕她。 不过一旦她进了你家的门,自然不像以前做姑娘的时候,三从四德才是妇道人家的本分。”众人听了都道:“蔡家小姐有仙人之姿,难免有些傲气,设下那桃源杀阵招婿,竟无人可活着出来。 大家都认为她一定嫁不出去,谁知竟被赵大人轻易破了阵,英雄终得包得美人归,也是一段佳话,真是羡煞旁人。”众人正说着话,满头珠翠的水月楼老鸹带着一群姑娘迎了出来,各自寒暄了一会。 就拉着我们上了顶楼,只见此处不必别处那样热闹,看起来安安静静没什么人,想必已经被王子茗包了下来。 大家找了处靠窗的八仙桌团团坐定,酒菜也络绎端了上来,众人还未落座,那蔡纪勋就连忙拿起杯子猛喝了一口,砸吧砸吧嘴道:“真暖和,方才差点冻死。”众人只得一笑而过。 姐儿们见此连忙替每人都满上一杯,王子茗起身举杯道:“今日我等相聚在此,一来恭喜赵大人荣升本县巡城副使,将来必定仕途坦荡,光耀门庭,二来恭祝大人早日旗开得胜,击退流贼,救万民于水火。”说毕一饮而尽,其余人也纷纷敬酒。 酒过三巡之后,姐儿们开始放纵起来,搂搂抱抱地黏着人,不过这些女子喜欢在脸上涂厚厚的白粉,嘴上胭脂更是红的吓人,一张开就如血盆大口,我是一点也看不上,神情有些别扭。吴子茗见此拍了拍手,姐儿们这才不情不愿地从我身边离开。 他微微笑道:“就知道这些庸脂俗粉不会入赵大人的法眼,还好我早有准备,这水月楼的头牌正是本县花魁程心素,一般情况咱们可见不到她的面,如今她一听说赵大人要来,早早的就梳洗打扮了要用心服侍赵大人呢。” 其余人也笑道:“没想到赵大人居然在青楼之中有如此名声,真是羡煞旁人啊。”我心中也疑惑起来,自从我娶了楚薇之后。 第94章淬炼荫元 就不再流连烟花之地,再说青楼之中扬名的多半是柳永那种大才子,我其实对吟诗作对没有大的兴趣,缘何青楼头牌会仰慕我? 正疑惑间,屏风被人移开,侍女拉开移门,露出另外一个房间来,门口挂着纱帘,看不清里面的情景,只觉得隐约有个女子坐在里面,抱着一个琵琶。 王子茗便道:“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便是程心素程大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其中苏南小调更是一绝。”众人轰然叫好,对程心素赞不绝口。 这时琵琶声响起,声音如水波由远及近,一层又一层,及至撞到岸边,涟猗又反弹回去,与后至水波相互迭加又相互远离,使人心旷神怡。 接着轻启朱唇,唱道:“落花流水春去也”正是乳燕雏莺之声,时而拔尖高飞使人如置身星辰大海,时而婉转低吟又寄情于黄昏花间小道,众人屏息静听,一曲完毕,耳中余音不绝,轰然叫好起来。 我也起身赞道:“程大家果然非同寻常,这嗓子圆润清爽,不似一般歌者那样忸忸怩怩故意做那娇声娇气,最难得是气息浑厚,可高耸如云,又可飘落如叶,转气无痕,收放自如,赵某佩服,先敬一杯。” 众人见此也纷纷敬酒,把她夸上了天,那程心素也在里面行礼道:“承蒙诸位谬赞,不过唱个小曲,终究是凋虫小技,与诸位公子的才情相比,实在难登大雅之堂。”这时王子茗拱手道:“诸位慢饮,今晚芸儿姑娘与我有约,我就恕不奉陪了。” 说毕又向其他人使脸色,众人会意,连忙找了借口告辞,我挽留不住,只得任由众人离去,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我和程心素。沉默了一会,程心素道:“现在已经没有外人,请赵大人进来相谈。” 我心中正好奇她长什么样子,于是毫不犹豫地掀帘而入,只见里面已经空空如也,佳人已经不知何处,正诧异间,一个侍女过来道:“我们小姐请公子闺房一叙,公子请跟我来。” 我只得跟着侍女走了侧门,转过回廊,来到东边尽头的一个小房间,推门而入,里面又置办了一桌精致的酒菜,这房间布置的十分素雅,画卷成堆,笔墨倒插如林。 向左望去,一个女子坐在梳妆台正摆弄着钗环,那侍女微笑着退出去关上门。想来梳妆台前的女子就是程心素,纵然我见过美女无数,也被她绝世容貌所打动。 只见她冰肌玉骨,眉目含情,一举一动体态自然而又勾人魂魄,不忍见其秀眉微蹙,更不忍梨花带雨,只怕一个叹息就会让人为之心碎,真是个入尘仙子。程心素见我来了也并不起身。 只是道:“请坐,我马上就过来。”我依言坐下,自己斟酒喝了一口道:“这居然是清泉酒,滋味真是不错,听说酿制此酒不易,必须用天山雪、峨眉泉、昆仑雨、竹溪贡米、窖藏十年而成,历来都是宫廷贡品,一般人想买还买不到呢。” 程心素走过来坐在我旁边道:“赵公子果然见多识广,一尝便知这是好酒,那年史大人巡视睢宁,听奴家唱了一曲,便以此酒相赠,我一直收藏着都快忘了,直到听说赵公子要来,我才想起来用它见客。” 她口中的史大人想必就是当今两淮巡抚史可法,此人倒是个有名的清官能吏,上得皇帝的器重,下得黎民百姓之心,只可惜行事未免有些迂腐,致使境内土匪流寇不断。 程心素能得到一省巡抚的褒奖,也算是青楼里的翘楚,难怪能成为花魁,想到这里我对她道:“程大家不但才气高绝,武功也非常了得,赵某倒想见识一下。”程心素脸色一变道:“你怎知奴家会武功?” 我慨然道:“方才程大家所唱的曲子,气息悠扬而不衰,一般人若是没练内功,再怎么练习,也落于丹田乏力,我据此推断,程大家必定是练武之人。” 话音刚落,程心素突然右手一动,手中已多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连刺我胸口各处要害,我离她又很近,根本避不开,连忙伸出两根手指稳稳夹住袭来的刀尖。 程心素试图卷动刀刃,我运起紫灵神功,将真力灌注两指,只听当一声脆响,那刀刃已应声而断。 程心素丢掉匕首,从头上取下簪子,猛地扎我眼睛,我不避不闪,膝盖往上一顶,正中她的小腹,顶的她连连后退。我借此欺身而上,打出一套奇正掌法,她显然不能招架。 只是匆匆迎面给我一掌,竟然试图和我比拼内力,我来者不拒,与她手掌相交,内力澎湃而出,她抵抗了一会儿,却根本无法与紫灵神功抗衡。 不一会儿就被我震飞了出去,打翻了一桌子的酒菜,她脸上紫气闪过,显然已经不支,我连忙施展出点穴技巧,将她定在原地不能动。我松了口气,刚才要不是反应快,差点就被她给得成,得亏我知道她有武功之后,下意识就对她防备起来。 我喘着粗气寻了个凳子坐下,对她道:“我似乎不认识你,为何要刺杀我?还有没有其他同党?”程心素泪流满面,低头不语。 我见此笑道:“我知道你这种刺客受过专门训练,对酷刑折磨很有一套,你这么漂亮,用钳子一根一根扒掉你的手指太过血腥,也糟蹋了这如葱手指,我向来是怜香惜玉的,你看见外面那些流民没有?”说毕也不管她如何反应,用手指着窗外拥挤的人群道:“流贼大军压境,我正愁没法子鼓舞守军和百姓的士气,你这么漂亮,把你交给他们。 那肯定是士气高昂,对我是忠心耿耿。”一直沉默的程心素果然如遭雷击,那泪水流的更厉害了,颤抖着道:“赵羽!你无耻!”“我无耻?”我冷笑道:“要不是刚才老子反应快,这会子只怕是你割我人头向你主子邀功去吧。” 程心素道:“不错,我就是要杀你,反正咱们水火不两立,告诉你也无妨,我们闻香教在怀恩寺经营这么多年,自创纯阳疗法,先后救了你母亲曹柔和六夫人姚珊的性命,解除了困扰她们多年的阴毒之症,你不但不感恩,还派兵过来围剿,不杀你难道等着你来杀我们吗?” 我仰头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闻香教的余孽,没想到你们潜伏怀恩寺这么多年,仅仅就是为了淫辱妇女?”程心素大怒道:“呸! 我们闻香教从来都是常怀慈悲心,以普救天下受苦受难的百姓为己任,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解除天下苍生的困苦,自从纯阳疗法创立以来,多少受阴毒困扰的女子从此不再痛苦。 而你到底做了什么呢,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饱受折磨而已。”我听了呸的一声道:“说的倒是光明正大的,好像天下没了你们就要大乱一样。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自从我发现姚珊被你们诱导以后,就开始仔细检查过她的用药和症状,反复查证之后,这才发现怀恩寺背地里勾结江湖郎中。 在药方子上做了手脚,故意让妇人患上难以根治的阴毒,等阴毒变强之后,又四处散播治疗的法子,妇人们为了延续性命,摆脱痛苦,自然任由你们揉搓。 如此无耻之徒,多少女子贞洁坏在你们手里,你还大言不惭地给我谈什么普救天下苍生,真是笑死个人!” 程心素见我这样说,脸色一变,冷哼一声,这才缓缓道:“无凭无据,你说我们种毒就种毒?我看你分明就是想进行诬赖!” 我冷笑道:“是不是种毒你们自己清楚,当日我杀了田敬龙之后,从他房间里搜出来的账本里,就记载了你们闻香教的无耻勾当,你们以女体为鼎炉,淬炼阴元,致使她们都中了阴毒,又以交合的方式吸取阴元,阴毒才会有所缓解。 第95章以琴箫为武器 然后继续种下阴毒,周而复始,借此来提升内力,在你们眼里,那些女子不过是一个个会走路的鼎炉,亏你还敢大言不惭地说为了天下苍生。” 程心素听了,脸色闪过一丝惊慌,继而故作平静道:“原来那田敬龙是你杀的?”我正色道:“怎么样,没想到吧? 这淫贼披着医生荼毒了多少无辜妇女,一刀结果了他,算是便宜了他,万幸的是他有写笔记的习惯,将你们的丑事都披露出来。 不过你身为女子,不为天下女子讨一个公道,却加入闻香教助纣为虐,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我看你文采非凡,必定读过圣人文章,怎么就不懂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道理?”程心素听了格格娇笑起来。 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不屑地说道:“又是一个被所谓圣人文章毁了的书呆子,我原以为你是练武之人,多少比那些捧着圣人文章的伪君子好一点。 原来你竟比他们有过之而不及,男欢女爱本是最平常不过之事,你们这些伪君子非要条条框框地规定这不行。 那也不行,殊不知上古时候我们的祖先才活的最潇洒,青春男女自行婚配,分分合合全凭本意,可惜自先秦以来,多少女子为一纸婚约所困,至死只能守一人而终,否则就是淫娃荡妇,多少青春年华被白白辜负,换来的最高荣誉也不过是块贞节牌坊,我教自创立以来,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打破这个牢笼,让天下女子不为陈规陋习所困,自在追求想要的快乐,种下阴毒也不过其中小小手段,借此打开心扉,追求至美人生才是我教最终的追求。” 我不想与她再多做理论,偷儿也能说出偷的道理来,当即仗剑道:“歪理邪说一大堆,你真当我是那些不懂事的淫妇,三言两语就被你给说服了?此番落在我手里,管教你后悔不及。” 面对我的威胁,她不但没有半点恐惧,还笑嘻嘻地道:“你武功的确不错,可惜的是,你还没有领教我真正的实力。”说毕她大喝一声,接着脸上红光乍现,身上竟腾起阵阵白雾,我定睛一看,她居然用内力直接冲破穴道,又恢复行动自如的状态。 我大吃一惊,方才我可是用了十成功力在她曲池、气海、檀中等要害部位点了穴道,而且还用了不同的手法,有峨眉点穴手、点苍封穴诀、紫英锁气术,都是各门各派精妙手段,就连先天高手中了这些招式也极难在短时间解开,而她居然轻描淡写就给破了。 也不知用了什么奇怪的内功心法,她见我发愣,不由嘻嘻笑道:“幼稚!再厉害的点穴手法也不过是封堵阳穴阴脉,使二者无法交融,岂不知我闻香教内功心法最重阴阳交合之道,可无视天下最厉害的点穴功夫,你用在我身上算是白费力气,接招吧!” 说着她拿起一杯酒倒在手心,只见白雾腾腾中,那手心里的酒居然凝结成冰,她握住拳头将冰块捏成碎渣。 突然向我一挥,只见无数冰渣向我激射过来,我一直凝神防备,翻起地上的桌板一挡,那冰渣打在木板上噗噗作响,有的竟然扎入木板数寸,冰锋透过木板,威力惊人。我拿起桌板向她扔去,她整个人却弹射过来,将桌子撞成两半,手上簪子向我扎来。我仰身向后飞去。 那簪子却如影随行,离太阳穴不过数寸距离,我退的越快她追的更快,身后窗户被我撞碎,接连撞破几个窗户后,只觉身下一空,两个人竟然都已离开木楼。 此时已身在楼外半空之中,双双往街上掉下去,我在半空中转了身,回身就是一掌向她肩上打去。 她身形一变,簪子向我手心扎去,我早料到这一招,改掌为指,夹住她的簪子一拧,登时将那簪子折成数段,她只得丢了簪子,红唇一动,向我狠狠吐了一口。 那唾液竟然被她凝结成薄薄冰片,呼啸而至,我未料到她还有这一招,大惊之下连忙散出护体真气,将那冰块挡在面前,又使出奇正式,双掌翻飞,接连向她各处要害打过去。 她也使出怪异的掌法,与我缠斗在一起,两个人以快对快,掌影翻飞,等到落在地上的时候已经连过数十招。 最后两人各退数步,凝神换气,准备下一轮对决,正僵持中,有一群持刀的人包围了过来,有人喊道:“快保护老爷。”我一看是左向明领着我家的一群护院,连忙对众人道:“你们走开,别白白送命,回去请碧如姐姐来。” 左向明听了手一挥,两个家丁便快速往自家方向跑去。程心素笑道:“怎么?打不过想去叫帮手,只怕你没那个时间等帮手来。” 这时王子茗、蔡纪勋等人也被惊动,跑到楼下来道:“赵大人、程大家,你们两个怎么好好的动起手来?”我怒道:“装什么装?原来你们是闻香教同党,把我引到这里来是要刺杀我! 你们难道就不怕被朝廷抄家灭族?”众人愣了一下,继而齐声道:“冤枉啊赵大人,什么闻香教?我们根本不清楚,想必你和程大家有些误会,咱们放下刀剑慢慢来澄清。”程心素冷哼道:“是我要杀你,你扯其他人干什么?” 正要动手,只见那蔡纪勋却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道:“二位听我一言,有什么事咱们好生坐下说,动刀动枪的干嘛呢?”我连忙沉声道:“大舅哥,你别过来,这地方不是你能来的。” 那蔡纪勋却不加理会,摇头说:“妹夫我不是说你,程大家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可能会刺杀你?杀了你她也没什么好处吧。”一旁的王子茗拉他不住,说着他已经来到我和程心素之间,试图以一己之力劝和。 而我们两人的护体真气正好在此处交汇,已经激发出阵阵气浪,他一步踏入,只听啵的一声巨响。 他登时被弹飞开来,身体如一片落叶飘在半空,最后重重落下,口角流血,两眼一闭昏迷了过去,众人吃了一惊,连忙去扶他。蔡纪勋的几个持刀护院齐齐怒道:“何方妖女,敢伤我家少爷!” 说毕挥刀冲了过来,谁知半道上又杀出一队持剑的白衣侍女,那些侍女对程心素道:“教主放心,我们来帮你。”这些人显然是闻香教教徒。我听了心头一震。 原来程心素就是闻香教教主,难怪武艺如此高强,只见程心素傲然道:“取我武器来!”话音刚落,一个侍女抱着一个物件给她扔了过去。这物件包着一层油布,也看不清到底是什么玩意,我扭头对左向明道:“我这里你们别管,赶紧去帮蔡家人。” 左向明领命而去,与蔡家护院一起合战那群白衣侍女。一时喊杀声大起,只见这些侍女个个武艺不俗,人数虽然比我们这边少了很多却能以一敌三,正在胡思乱想,程心素已经揭开油布包裹的东西。 原来是一架七弦古琴,琴身为桐木所制,有极其罕见的雪花断纹,显然弹奏者内功高深,才能造成如此断纹,龙池凤沼与普通七弦琴大不相同,凤沼竟然比龙池大的多,有颠倒干坤之意,这种不按常理打造的七弦琴世人一般称之为妖琴或魔琴,弹出来的曲子往往激烈而暗含杀机,一般音律大师也根本不愿弹奏。 闻香教离经叛道,教主弹这种魔琴倒也纯属意料之中,不过现在我和程心素正在生死大战,她现在展露魔琴显然不是要一展琴技,莫非她要以音律作为武器杀人? 这让我想起以前江湖上关于魔琴的传说,当年江湖上一对亲姐弟结为夫妇,为世人所不容,受尽所有人的嘲弄侮辱,姐弟二人含怨在心,发誓破掉世间一切清规戒律,女子持天魔琴、男子拿地邪箫,以琴箫为武器,奏出的音律中暗含层层内劲,击败江湖中无数好手,这些失败者当时虽不会被杀。 第96章大吃一惊 但却会被逼与亲人交合,妻女也会被逼成荡妇,一无所有的人则会被调教成丧失人格的性奴,许多人事后自杀。 当然也有一些无耻之辈竟然奉为春意老祖,总之极尽淫邪之能事,女的被称为弄梅客,男的则叫踏雪翁,江湖人多称他们二人为魔音二怪,武林正道深以为害,少林、武当、紫英、峨眉、衡山、华山等派多次对魔音二怪进行围剿。 最后在华山之巅损失了两位掌门、二十几位顶尖高手之后,才将弄梅客击落悬崖,踏雪翁大悲之下也随之坠崖,二人生死不知,但从消失到现在将近六十多年。 就算活着也该八十岁了,驻颜有术再厉害也藏不住岁月的痕迹,绝不会是程心素现在这个样子。我连忙对她道:“你和” 魔音二怪“是什么关系,手里的是不是当年那架天魔琴?”程心素笑道:“算你还有点见识,居然也知道这件神兵的真名,天魔琴已经封尘六十年,如今重出江湖,第一个就是来对付你,你应该感到莫大的荣幸才是!”我无奈笑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与魔音二怪到底有什么关系,手里怎么会有天魔琴,而且地邪萧与天魔琴是一对儿。那么地邪萧又在那里?” 程心素冷哼道:“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我告诉你这些,先领教一下天魔琴的威力吧。”说毕她席地而坐,将天魔琴横放在膝上,略略拨了一下琴弦,只觉魔音入耳,如蜂鸣耳,如刀刮肉,直透灵魂,背脊竟然渗出一阵冷汗,刚才还打的火热的两拨人马登时偃旗息鼓,各自捂住耳朵。 我大惊,如果任由她弹下去,只怕今天小命不保,不待她再弹,我使出移形换影身法,以极快的速度向她冲去,她不闻不问,低头再拨琴弦。 只听嗡的一声,一股气浪以她为中心爆炸开来,尘土弥漫四周,我连忙运功拼命抵御,使出千斤坠,两只脚在石板上踩出一个窝,这才堪堪稳住那股气浪的冲击。 就算这样身体中气血也翻涌不已,这时天上雨点般掉落许多黑东西,定睛一看竟然是一群麻雀,再回头一看,周围所有人都倒在地上,有的竟吐出血来。程心素正色道:“本教门人听令,此处不需要你们,速去打开城门为闯营大军进城扫清障碍!” 那些侍女听了连忙从地上爬起来道:“谨尊教主法旨!”说毕向城门口冲去。我心里大惊,连忙对地上的一群护院家丁道:“你们快跟去阻止这些人,再派人通报秦将军。” 众人听了也领命而去。这里王子茗等人也从地上爬起来抖衣而道:“原来程大家真的是邪教首领,真是让人想不通,好好的花魁不去做,为何要当叛党呢,要诛灭九族的。” 程心素眼睛一瞪,王子茗等人立刻闭嘴,我朝他们道:“你们带着其余人远远离开这里,这天魔琴威力非同小可。” 王子茗等人听了巴不得一声,背着昏迷的蔡纪勋飞快地离开这里,围观的青楼姐儿、嫖客、老鸹、鬼奴等人方才已经领教了天魔琴的威力,也跟着他们一起跑开,一时整条烟花巷只剩下我和程心素二人。 她淡然而坐,威风吹拂起她的衣袖,竟然颇有些高雅的味道,而我则心惊胆战,不知为何碧如还不来,难道她去了别的地方?纵然是寒冬腊月,却已经汗流浃背。程心素冷笑道:“刚才我不过只是试音而已,还不算真正的出手。难道你怕了?” 我听了更加无语,勉强道:“谁怕了?你有能耐别用天琴魔,咱们凭真本事好好打上一架,就算你用天魔琴杀了我,我心中还是不服的。”程心素听了哈哈大笑道:“你果然还是怕了。 就别死撑了,你有剑为兵器,我以琴为兵器,大家都是平等的很,不见的是我欺负你吧,不过我见你已经有了悔意,就给你指条活路,只要你肯投降,助我杀掉秦丽华,毁掉账本,引闯营大军入城,献出你所有的妻妾,我可以破格提拔你为本教教徒,从此跟随本教主共习男女双修之法,破除世间一切清规戒律,共享生命之大福报,怎么样,你答不答应?” 我不听则已,一听便将方才的恐惧忘的干干净净,勃然大怒道:“贱人,休想让我跟你做那无法无天的恶事,有本事现在就杀了我!”程心素听了脸色一冷,咬牙道:“这可是你自己找死!” 说毕双手在琴弦用力一拨,紧接着一股又一股气浪连绵不绝地袭来,我持剑迎面而上,只觉罡风凌冽,一道道劲风夹杂着嘶嘶魔音卷席着激荡着,仿佛要将一切撕碎,我分明看见纷纷落叶被震荡成粉末。 手中剑被震碎为数段,衣服也裂开大口子,身上出现道道血痕,耳朵、脑袋疼的快要爆炸,忍不住大喝一声道:“够了!”谁知这拼命地一喊,魔音竟随之消弱了许多,身上压力顿消,心中一喜,看来以音制音才是正道。 程心素按弦道:“没想到你还能撑到现在,那么接下来如果你能继续撑住,我就饶了你的命。”说毕她从容戴上护指,将所有内力聚集在双手上,浓烈的真气竟让她的双手发出隐隐红光。 我亡魂大冒,只觉这次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住她的雷霆一击,想逃只怕已经来不及,这时忽然有人喊道:“邪教妖女休得放肆!本将军在此!”我登时大喜。 只见秦丽华带了一大队人马快速跑来,她指挥弓箭手站成一排,指着程心素道:“给我乱箭射死这妖女!” 一时漫天箭雨呼啸而至,程心素冷然一笑,待如蝗的箭矢飞至面前,发红的双手拨住琴弦凝而不发,登时漫天的箭矢竟然纷纷停在她面前,像是撞到无形的气墙,过了片刻。 她琴弦一松,如潮水般的声浪席卷过来,箭矢纷纷被弹飞,许多已经被震断成数节,如漫天枯草一样随风而舞。秦丽华还要指挥弓箭手再射,气浪过处,弓弦纷纷被震断,弓箭手也被扫倒一大遍。 她自己也才勉强站稳,仍不甘心,指挥一队重铠长矛手一拥而上。“给我杀了她!重重有赏!”秦丽华怒喝道。程心素冷笑道:“凭这些软脚虾就想取我人头,你怕是痴人说梦!” 她说毕左手抱琴,凌空而起,一边飞一边朝下面的拥挤的人海打出一波又一波,凝聚的声浪从天而至,一时人仰马翻,我分明看见身穿重铠的甲兵被她的气浪打的头盔都凹了进去,这头盔可是精铁所制。 一时伤亡巨大,秦丽华气得直跺脚,又命一队投枪兵涌过去,这些投枪兵个个都是八尺高的壮汉,齐呼一声,用力朝着半空中的程心素扔出投枪,这投枪又重又锋利,一定距离可以穿透两层铠甲,程心素冷哼一声,单手飞快地拨弄琴弦,竟然出现重重幻影,使人看上去她有十根手指一样。 一道道凌厉的音波澎湃而出,密密麻麻的投枪枪头竟被打的火花四溅,偏离了原本的方向。我正看的入神,忽然有人道:“老爷接枪!”我回头望去。 只见楚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赶来,后面还跟着蒋英、沈雪诸女,就是不见碧如的身影,她抛过来的枪正是我收藏的火枪,我连忙接住火枪,心头大喜,也不及招呼众人,对着程心素就放了一枪。 心想这回你总该死了吧,这玩意连先天高手都挡不住,那边程心素正屠杀官兵,听得火枪一响,还来不及反应,铅弹已用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射到面前。 那铅弹旋转着呼啸着正对着天魔琴,弹头轻而易举地突破一层又一层气浪,最后撞在一根又一根的琴弦,一连撞断六根琴弦后,竟被第七根琴弦给弹飞,我大吃一惊,没想到天魔琴如此凶猛,连火枪也能挡下来。 第97章三通鼓之后 惊慌中连忙填装弹药,不过火枪重装弹药非常耗时间,要先用通条清理枪管,再咬开定装火药包倒入枪管,完毕之后再放铅弹进去,用通条压紧,最后才是击发,一连串的动作必须步步到位,否则就有炸膛的危险。 等做完之后,半刻钟也只怕已经过去,所以第一枪射中目标非常重要。程心素果然对火枪十分忌惮,看见我这边冒着浓浓的火药白烟,丢开别人,抱着天魔琴杀了过来,楚薇等人连忙挡在我面前道:“老爷放心装药,我们替你挡着。” 程心素将天魔琴往背上一背,捡起地上的长剑和楚薇、沈雪、蒋英、罗芸、沈雨、蔡瑶六女战成一团,一时众女娇喝之声不绝于耳,程心素以一敌众却游刃有余,秦丽华连忙命官兵将所有退路封死。 她又跑过来对我道:“你没受伤吧?”我笑道:“没事,都是一些旧伤。”她检查了我身上的伤口后红着眼道:“你也真是倒霉,旧伤未好又添新伤。”我摇头笑道:“没办法,这江湖越来越险恶,好不容易托你的福,做了芝麻绿豆大一点的官儿也有人来行刺。”两人正说着,那边战况越来越激烈。 只见程心素力战六女,剑网密织,刀光闪耀,不时有格挡的叮当声传来,众女之中就属楚薇最难对付,招招不打人而去打天魔琴,程心素显然爱琴心切。 就算快击倒敌人,往往为了护琴而不得不撤剑防守。楚薇竟靠着这个法门渐渐占了上风,而此时我手中的火枪也已经快装填完毕。 正当我将通条拔出枪管的时候,那程心素忽然大吼一声道:“赵羽!你毁我天魔琴,从此咱们不死不休,山水有相逢!”她说毕之后朝我狠狠瞪了一眼,接着施展轻功快速上墙,四周围观的官兵或者放箭。 或者投掷投枪,也有用铁骨朵的,那么多武器一起投掷出去,密密麻麻的根本无处可躲,然而却被她轻而易举地用内力震落在地。众人不禁看得目瞪口呆,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跳跃了几下,瞬间就消失茫茫夜色之中。 秦丽华还要派官兵去找,我拦着她道:“没必要了,就算找到了你们又拿她没办法,况且她老窝只怕还有高手,你们讨不到便宜的。”秦丽华只得作罢,于是让官兵们收埋尸体,治疗伤员,见她忙个不停,我也不好打搅。 只见整条烟花巷狼藉不堪,到处都是散落的刀枪棍棒,街旁花草树木像被人用梳子梳过,掉的一枚叶子也不剩,光秃秃的没有一块树皮是完好无缺的。 夜鸟被震死而掉落的尸体四处都有,而所有听过天魔琴的人多多少少都受了点内伤,就连原本整洁的石板路也像被人用铁枝丫扫过,留下密集的伤痕。 天魔琴真是一个可怕的存在,我都开始怀疑碧如能不能抗得住,今晚我只不过毁了六根琴弦,她估计很快就能修好,我们得必须讨论一下对付天魔琴的办法,不然今日侥幸逃过,下次估计就没这么好运。 程心素离开之后,众女围过来对我嘘寒问暖,我连忙问道:“怎么不见碧如姐姐呢,她去了那里?”楚薇对我道:“碧如姐姐已经回慈悲庵了。 她临走之前说担心流贼对慈悲庵不利,所以回去守护她的师门。”我点头叹息道:“她常说只怕世间再无敌手,这天魔琴重现江湖却被她给错过了。 也不知她能不能打得过这神兵利器。”楚薇听了叹道:“谁知道呢,刚才我看程心素只怕还未使出全力,我们却已经被她弄的这般狼狈,你说你嫖个娼也能嫖到这种魔头,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 我诧异道:“你们怎么知道今晚的事?”楚薇笑道:“方才我过来的时候遇到王子茗,他把事情都给说了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进青楼?”我摇头唏嘘不已。 带着众女往家里走,蔡瑶和馨儿仍回蔡府,我回头清点人数,发现沈雨不在,于是问沈雪道:“你妹妹跑那里去了,这么晚还不回来要干什么?” 沈雪道:“方才她说遇到一个熟人,我也不认识,她说过一会儿就回来。”我心中不喜,沉声道:“这兵荒马乱的你怎么能让她瞎跑,赶紧带人去找她回来。” 沈雪听了,只得又去找沈雨。当晚回家以后,我洗好澡就在楚薇房里打坐调息,心想火枪果然犀利,就是装填速度太慢,下次带两把在身上,遇到程心素就连放两枪,虽然胜之不武,为了保命也只能出此下策。 楚薇仍旧对我进青楼之事耿耿于怀,抱怨道:“家里的这么多姐妹那个不是天姿国色,再不然还有丫头给你去火,你非要去那种肮脏地方,以后别碰我。”说毕侧过身不理我。我无奈地解释道:“王子茗他们硬要拉我去。 他们又都是本地乡绅,我既然当了官,办事就要靠他们这些人支持,不然寸步难行,再说了,我们过去也不过是听个曲儿,那里就会一定做那皮肉勾当,你也把人想得太没品了,你既然不高兴,以后我叫他们都在茶馆客栈吃饭。” 楚薇这才转过身来道:“那你可得说话算话,那王子茗不是好东西也就罢了,蔡瑶的哥哥蔡纪勋也跟着胡闹。 那里有听说过大舅哥带着妹夫一起去青楼的,真是丧心病狂,改日我见了他的老子,一定要当着蔡老先生的面评评理,他身为本县仅有的几个举人,怎么却教出这么个无耻之徒来。” 我听了登时有些头疼,拉着她道:“你够了啊蔡纪勋看着是有些纨绔,不过也是出于好心,今晚他也够倒霉的,打肿脸充胖子,硬要站在我和程心素之间劝架,搞得我都以为他是深藏不露的高手,谁知他根本不会武功,差点死在当场,幸而当时我和程心素还没准备以死相搏,不然只怕五脏六肺都会被震成肉酱。” 楚薇邹眉道:“你管别人那么多干嘛,先自己看看有没有受内伤,只怕以后还有许多架要打,你是家里的顶梁柱,这个时候可千万别倒下。” 我点点头,闭目打坐,用一股真气游走奇经八脉探视,当时就吓了一跳,全身竟然有十几处经脉受损,尽管伤的不重,却伤的太多,不及时疗伤只怕会越来越严重。我不愿楚薇担心,也就只说伤不重,于是服下几粒师兄留下来的疗伤药,打坐到天明。 次日情况略好,我照旧起床吃饭,全城也开始大搜查,我和秦丽华各带着一队人马,分头搜罗闯营和闻香教细作,收获还真不少,一下子抓了十几个人,又对这些人严刑拷问,根据这些人的口供,一下拉出五十多人,算是将敌人在城里的细作网络一扫而空。 忙完这些,我又开始安置流民,按照楚薇的办法修窝棚、开粥棚,设里甲,同时还兼顾招募守城乡勇,筹措军粮等等,忙的脚不沾地,待到第三日的时候刚刚有些放松,城头号角声大起。 同时各处钟声也敲了起来,我心头一颤,流贼终于准备完毕,开始攻城。我心急火燎地登上城墙,看见秦丽华在将领们的围绕下。 正坐在主楼上喝茶,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心里也就跟着一阵放松,众将见我来了,纷纷行礼,我走到她身边,探头往城下望去,只见旌旗猎猎,马蹄隆隆,数不清的人头窜动,一直绵延到天边。 闯营人马在离城墙一里的距离停下,不一会从阵中走出许多衣衫褴褛,面有菜色的饥民,这些人被刀斧手压到阵前,足有五千多人,每人身上都扛着一个袋子,三通鼓之后,这些饥民扛着袋子渐渐往城墙这边走来。 第98章恶仗还在后面 我连忙问秦丽华道:“他们这是要干嘛?”秦丽华冷笑道:“还能干嘛?那背上的袋子都是土,他们想把护城河填平。”“靠这样填平护城河?”我难以想象,这样会造成多大的伤亡,可是流贼根本没有把这些百姓当做人来看。 这些人表情麻木,一举一动像行尸走肉,不知是谁起了个头,队伍中渐渐响起嘹亮的歌声来:“发如韭,剪复生。头如鸡,割复鸣。吏不必可畏,从来必可轻。奈何望欲平。” 这是历代叛军最爱的造反民谣,从东汉黄巾起传唱了一千多年,多少王朝被淹没在这歌声里,那歌声越来越大,最后五千人开始齐唱,声音中带着决绝之意,闻者无不心惊。 有人道:“这些百姓都是灵璧县的青壮,被流贼裹挟到此,我们该怎么对付,请将军示下。” 秦丽华道:“还有什么好说的,一旦他们踏入射界,我们照杀不误,这些人虽然是手无寸铁的老百姓,现在却已经成了闯营的帮凶,如果就此不敢动手。 那我们这仗也没法打了,还不如趁早弃城。”说毕喝道:“传我将令,灵璧百姓甘做流贼爪牙,视同流贼,人人皆可斩杀。 若是他们能顿悟,回头击杀流贼,则可免其从贼之罪。”众将轰然领命,秦丽华又对我道:“赵副使,这几天辛苦你了,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招募了这么多守城勇士,现在各处人手充足,咱们击退流贼也大有把握。”我连忙行礼道:“多谢秦将军提拔,幸不辱使命。 就是不知大将军那边有没有消息?”没办法,我们两个虽为情侣,在众人面前却必须以上下级的姿态相处。 这样才能保证她作为一军主帅应有的威严。秦丽华见我问起,于是挥退众人,只留我和她在房间里,她神色黯然道:“姑妈那边已经和另一支流贼打了起来。 看来流贼用的是围城打援的战术,我们现在也只能尽量拖延时间,争取到姑妈的援军来救,还好城内的粮草充足,坚持一年半载不成问题,我现在反倒不担心城池能否守住。 而是担心姑妈他们粮草不多,也不知能不能挺过来。”我安慰她道:“白杆军是我见过最强的军队,老秦将军又是有勇有谋,你只管放心。” 秦丽华看着我道:“羽哥哥,要是咱们万一守不住,城破之前你带着家人尽量离开,我是不能丢下兄弟们不管,你要体谅我。”我听了连忙道:“这怎么行,要走大家一起走,我绝不丢下你独自偷生。” 秦丽华拭泪道:“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就知足了,听我一句劝,你还有嫂夫人他们,总不能让她们陪着你死吧。” 我连忙掩住她的嘴道:“大战将至,你说这些丧气话干什么?告诉你,咱们不但能守好城池,还能打的流贼落荒而逃! 事后咱们就结婚,生他十个八个小孩子,过逍遥自在的生活。”秦丽华听了脸色泛红,用粉拳打我道:“谁要跟你生孩子,不要脸。” 两人正说着情话,城下歌声又起,这一回唱的是:“杀牛羊,备酒浆,开了城门迎闯王,闯王来时不纳粮,吃他娘,穿他娘,早早开门迎闯王。”秦丽华听的怒火大起,与我一同来到城墙上。 她向传令兵吼道:“传我命令,给我开炮,狠狠打这群愚民!”那传令兵听了,在高处挥动令旗,其余各处令旗也跟着挥动起来。 不一会儿,城墙上炮声大起,十多门红衣大炮同时开火,喷出一道道灿烂的火焰,一时烟雾弥漫,这些烧红的实心炮弹有的落在淤泥之中,一动不动,有的直接砸在饥民正前方的硬地上,弹跳着滚入人群,直接滚出一个血肉胡同来,将整个队伍打穿,连后面的闯营也有骑兵被击倒,一时惨叫声连连,歌声也随之一停。 闯营那边大旗一挥,号角声响起,饥民们如潮水一般冲了过来,秦丽华这边也下令弓箭手居高临下射击,一时箭如飞蝗,饥民们身上毫无防护,被射倒了一片又一片,有怕死的刚回头。 就被躲在后面的监阵兵当场斩杀,这些人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前进,他们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哭嚎着被逼到护城河面前,将包袱里面的泥土倒入护城河里。 然后回头继续去带泥土。有许多人直接被射杀在护城河边上,尸体也成了填埋护城河的工具。 城楼上的弓箭手发射了二十几轮箭,大部分人已经双手发抖,力气不继,秦丽华于是让大家休息,所有人只得眼睁睁看着饥民们一袋又一袋将泥土倒入河中,很快半条河都被掩埋了。 我问她道:“为什么不继续放箭?”秦丽华道:“杀这些饥民没什么大用,咱们留着力气杀流贼才是要紧。”人多就是力量大,一条河被填平也不过只用了半个时辰。 这时饥民纷纷退到后方,流贼阵营出现二十三队披着重甲的精兵,每队有数十人,举着盾,抬着云梯小心翼翼地避开满地的尸体移动过来。 秦丽华见此精神大振,喝令开火,方才一直沉寂的大炮又重新喷出火焰来,不过这些火炮准头太低,连发五轮炮才击毁三架云梯,再之后大炮就不能再发射,因为炮身太热,必须冷却一个时辰才能继续装填。 很快二十架云梯被送到城墙下,竖起来往城墙上靠,云梯末端有铁钩子,重重地嵌入墙头,一般人很难将其推倒,流贼见此欢呼起来,以重甲兵为头阵沿着云梯爬了上来。秦丽华大喝道:“桐油准备!狼牙拍准备。” 待众人准备完毕,秦丽华一声令下,一直挂在城头的大桶桐油如瀑布般泼洒了下去,浇的流贼满头满脸。 紧接着数百斤重的狼牙拍被几个赤膊壮汉托举到云梯前,这狼牙拍也被涂满了桐油,点燃后瞬间成了一个超大火棍,沿着云梯一路往下滚,一路碾过去无人可挡,流贼纷纷滚落云梯。 同时火焰也点燃了方才倾倒的桐油,登时城下成了火海一片,凄厉的惨叫不绝于耳,一时间空气中充满令人作呕人肉焦香味。 大火烧退了流贼的第一次进攻,留下满是烧成焦炭的尸体,一个个姿态各异,面目狰狞,连身上盔甲也被烤的发红发亮,然而待火势一弱,黑压压的人潮又在大小头目的催逼下蚁附过来。 这时城墙上有许多蒙着口鼻的民壮举起手中的灰瓶往下面死命扔了起来,灰瓶落在流贼身上或者地上,呛人的石灰从里面炸裂开来,登时白茫茫一片。 纷飞的石灰粉撒的所有人身上一层白,一时咳嗽声大起,那石灰一入眼就会烧伤眼睛,还不能用水来洗,必须用菜油擦拭,进入鼻孔也会导致人根本无法呼吸。 无法睁眼的流贼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跑乱撞,场面混乱不堪,有许多人被撞倒在地,活活被同伴踩死。 这时城墙上又有石头纷纷落下,这些石子每个都有几十斤重,加之从高处抛下,威势惊人,再厚的盔甲也抵挡不住,有人举起盾牌防御,依旧被砸的口鼻流血,哀嚎连连。 终于,流贼后方锣声大起,蚁附攻城的贼兵登时如蒙大赦,狼狈不堪的人群如潮水一般退去,只留下遍地的死尸、兵器和旗帜。 城墙上的社兵乡勇见此怪叫连连,振臂高呼,一时满城欢呼声震天,我也心情舒畅,与众人弹冠相庆,唯有秦丽华面色平静。 她对我道:“刚才流贼不过稍作试探,恶仗还在后面,咱们必须加紧赶制檑木、灰瓶等防御工具,你替我去工坊监督着,别让那些人偷懒。” 我领命而去,带着众人忙了一天,晚上才回到家里,众女见我神色疲惫,也都尽心服侍我。晚饭之时,大家依旧坐在一起,我给她们讲今日守城的情况,众人听得心惊胆战,都劝我要远离城墙上,我又问道:“这些天我忙的不行,你们在家里可好?” 第99章裑上就带了伤 楚薇笑道:“一切都好,就是王子茗等人多次来赔罪,送了一大堆东西,我没敢要,给他们退了回去。” 我冷哼道:“一群懦夫,连城墙都不敢靠近,明知我在城墙上,偏要把东西送到我家里来。”众女笑道:“他们都是文弱书生,听到炮仗响就发抖,那里还敢去城墙。” 我鄙夷道:“大明就是被这群人给耽误了,不但他们这样,以县太爷为首的文人都是如此,平时诗词歌赋里全是什么金戈铁马,一谈国事就是梦回吹角连营,恨不得战死报效国家,谁知今日战斗一打响,这些人全都当了缩头乌龟,我没看见一个文人上城墙。” 众女听了感叹道:“我们倒想跟你上去,可你又不让,整日呆在家里也没事可做,你就行行好带我们上去,杀几个流贼解闷也是好的。” 我听了正色道:“打仗岂是儿戏,一不小心就是断手断脚,再说那城头上都是些粗汉子,见到你们上去他们那还有心思打仗,别给我扰乱军心。” 众女听了只得低头不语,脸色大有无聊之意,我连忙劝道:“你们没事就缝缝补补做些针线活儿,再不然就凑在一起抹骨牌,等这段时间忙完,咱们就开始搬家去南洋,一路上游山玩水岂不逍遥自在。” 众女听了欢喜不已,叽叽喳喳地讨论著,这时楚薇与丫鬟低头说了些什么,不一会那丫鬟捧着一个盒子走了过来,楚薇将盒子递给我道:“你试试看合不合身?”我揭开盒子一看。 原来是件绿色长袍,胸腹绣有鹌鹑补子,正是大明九品官服,于是不解道:“我虽然是巡城副使,却无级无品,更不是那正印官,按规矩不能穿官服,你给我这身官服干嘛?”楚薇笑道:“这又不是官服,你前段时间不是说要迎娶三位妹妹吗? 这是给你成亲当天所穿的吉服,以前那套在来时的路上弄丢了,我和几位妹妹给你重新绣了一套,费了好一番功夫呢。 那簪红花还没来得及配上,你穿穿看怎么样?”我见此笑道:“让你们费心了,难怪这几日看你忙着绣东西,原来是忙这个。”蒋英笑道:“这新郎官的吉服缝制倒也容易。 可是新娘子要穿大红的纻丝麒麟通袖袍,头上要戴九尾凤翟冠、两肩披霞帔、一层红绣裙、一层马面裙。 那才叫伤脑筋呢,蔡妹妹那边自不必说,蔡家早就准备好一切嫁妆,不用我们操心,只是沉、秦二位妹妹的娘家都不在这里,这嫁妆自然还得我们代为操办,若是凭我们几个来缝制,只怕不吃不睡一年才能做成一套,现在看来只能在外边买,钱倒在其次,就是怕东西太次,委屈了两位妹妹。” 正说着外面有人道:“原来是碧如姑娘回来了。”我和众女连忙迎了出去,只见碧如披头撒发,神色憔悴,眼睛通红,似乎刚刚哭过,我连忙上前道:“姐姐这是怎么回事?” 碧如一见到我,登时扑到我怀里放声大哭起来,众人从未见过她如此狼狈,也都诧异不已,我心中也是十分震惊,她是先天高手。 在平常人看来已接近半仙,究竟什么原因将她重挫成这副模样?我小心翼翼扶着她进了花厅,待她哭够了之后,才问起缘由。 她哽咽着娓娓道来,原来她回到慈悲庵的时候,发现丐帮和流贼已经将此地团团包围,有人放起火来,意图将庵里尼姑都逼出来。 她震怒之下出手,很快击溃敌人,又冒着浓烟去庵里救她的师傅师妹们,谁知进去才发现师太和众位师姐妹全庵二十人已经自尽,她本想将尸体都扛出来,谁知火势太大,已经来不及搬动尸体,只得独自跑出来。 最后眼睁睁看着慈悲庵被熊熊大火吞没。我听了拍桉怒道:“丐帮身为天下第一大帮,往日以武林正道自居,没想到现在帮着流贼如此作恶,真是丧尽天良,我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碧如拭泪道:“何止是丐帮为虎作伥,离开慈悲庵以后,我又回了一趟咱们家,发现我们家已经被一群武林人士占领,我清点了一下人数,分别有点苍、青城、崆峒、天山、丐帮的五派的弟子两百多人,这些人翻箱倒柜,将整个赵府挖地三尺,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我为了弄清真相,于是乔装一番,活捉了一个点苍派弟子进行拷问。 原来他们听信青城派的话,正寻找所谓的九天真离诀,可笑的是我们赵家人也从未见过这本书,这些人却咬定我们家藏有这本秘籍,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笔糊涂账只怕难以洗清,将来我们只怕会成为武林公敌!” 楚薇恨道:“都是赵欣那个贱人害的,她处心积虑地散布流言,就是想将我们置于死地,早知道走之前就该将她就地正法。” 我叹息道:“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没用了,如今天魔琴重出江湖,我们家又成为武林公敌,我思来想去,觉得应该祸水东引,将天魔琴重出江湖的消息散布出去,让那些武林人士去攻打闻香教。 等到他们两败俱伤,自然也就没空理会我们。”碧如听了不解道:“什么天魔琴?你在说什么?” 我和众女便将前几日在水月楼的遭遇与她讲了,她吃惊道:“魔音二怪沉寂这么多年,许多人都以为他们死了,没想到他们不但收了程心素这个徒弟,还将闻香教潜伏在怀恩寺这么多年,所图到底是什么?” 我便说道:“那怀恩寺除了花种的好,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为什么闻香教偏偏选择这个地方潜伏?” 碧如想了想道:“怀恩寺咋一看与别的寺庙其实没大差别,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那镇魔塔,相传里面镇压着一个九世淫魔,所过之处能召唤淫雨淫雾,男女一旦接触,便会丧失理智,不顾伦常行那淫乱之事,借此吸收男女精元,此魔原本横行于倭寇之地。 后来被一僧一道共同降服,压在塔下已经五六百年,闻香教向来离经叛道,只怕此魔便是他们信奉的主神。”我点点头道:“这倒是说的通,如果世间真有此等淫魔。 那他们必定想方设法将那淫魔从塔下解救出来,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也没见淫魔出世啊,难道还有另外玄机。” 碧如道:“佛道两家的镇魔之术我也了解过,佛家以咒语来化解魔意,道家以真言道符来镇压魔意,除非施法者留下破解办法,外人想要破解难度极大。” 众人道:“看来闻香教一直在寻求破解办法,只不过难度太大,他们用了这么多年也没能解开,可怕的是,万一那天他们放出那妖魔。 那可就是个天大的祸害,我们该怎么办?”我摇头道:“现在一切都不过是个推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当前最重要的就是守城,明天我估计还有恶战,咱们早早睡下养足精神应对吧。” 刚说完,我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忽然四肢绵软无力,往地上倒去,一旁的碧如连忙将我扶住道:“羽弟你这是怎么了?”我想说话却根本张不开嘴。 终于两眼一闭,陷入无边黑暗之中,过了一会,我睁开眼一看,发觉自己居然进入灵魂出窍状态,众女围在床边七嘴八舌地说些什么,耳朵里嗡鸣了好一会,才逐渐安静下来。 只见碧如沉着脸替我把了好一会脉搏,这才对众女道:“羽弟从遇到赵欣那天起,身上就带了伤,一直没好好休息,本来依他深厚的内力可以扛过去,最近却又和高手过招,这一回多处经脉受创,按理说他应该闭关静养十天左右。 第100章略作薄礼 他却惦记着城防的政务,没能好好养伤,这一次昏倒是因为内外伤一起夹击,不过你们不用担心,他只是体质虚弱到了极点,调理几天应该会醒过来。”说毕她从怀里掏出几枚药丸喂我吃下,众女见此这才放心下来,围着碧如道:“老爷在这个时候病倒,秦将军守城没了重要的帮手,只怕会于战事不利。” 碧如笑道:“我看大弟妹才干极佳,明天你就去和秦将军商量一下,让你顶替老爷做那巡城副史,秦将军一定会答应的。”楚薇连忙推辞道:“这可使不得,我处理家务还勉强可行,政务可不是我强项,只怕误了城防大事,你们还是另选高才吧。” 众女连忙道:“说起来,家务政务都是相通的,我们这些人中,也只有你最有资格。”楚薇推辞不过,只得答应下来。 当晚,众女轮流值守在我床边,我一直想回到肉身却屡次被反弹出来,也不知是什么缘故,只得在这四合院里来回游荡。 第二天,我仍旧没能回到肉身,眼见着楚薇将家务交给蒋英、罗芸二人,她就坐着轿子去了城墙,我不能离开肉体太远,也就只能目送着她离开。 万般无聊之际,我在各个房间来回转悠,首先来到沉雪的房间,只见她呆呆的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个玉佩凝视着,我认识这个玉佩,正是往日师兄腰间所挂之物,看来她对师兄已经用情很深,我和她再也没有挽回的可能。 经历过那么多事之后,我只是微微觉得失望,也并不太难过,也就离开她的房间,不知不觉来到碧如房间,她正在炕上静心打坐,眼睛却红肿着泛着泪光,她向来是乐观之人,我极少见她流泪。 这一次师太的去世对她打击很大。离开她的房间后,我又回到我的房间,罗芸、蒋英、沉雨三女此时正围坐在一起,手里正穿针引线,替我缝制一件棉袍,三女不时长吁短叹,隔一会儿就掀开帐子查看我的肉身。中午的时候,我看见王子茗带着一群小厮来到门前,递给守门小厮碎银子道:“麻烦你通报各位夫人,我听闻赵大人生病,特意过来看望。” 那王子茗出身书香世家,手持白扇,一身儒袍,长的面如冠玉,唇若涂朱,一举一动都有富家公子那种潇洒风流气息,上次我同他去水月楼,那些姐儿就一直围着他转,可谓是花丛高手,我和他交情不深。 他却第一个来看望我,也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门子进去没多久便将他引入客厅坐定,奉上香茶来,我进入里间,看见蒋英、罗芸、沉雨已经放下针线活,各自对着梳妆台匆匆打扮起来,敷铅粉、含胭脂、画黛眉、理云鬓,打扮的格外小心仔细。 最后在丫鬟的帮助下换上新衣,整个人显得容光焕彩。我虽然知道这是见客的必然手段,心里却还是很不舒爽,怪道一些大户人家不许内眷抛头露面,原来也有其中道理,看来我以后也必须定下这个规矩来。这里王子茗见蒋英等人出来。 连忙笑着上前作揖道:“小生拜见各位嫂夫人,给嫂夫人请安。”众女作了个万福笑道:“王公子客气了,请坐。” 这里沉雨笑道:“本姑娘还没嫁人,你可别夫人嫂子的乱叫。”王子茗笑道:“上次来的时候听说沉姑娘是赵大人的未婚妻,小生寻思迟早都要叫,也就冒昧称沉姑娘为嫂夫人,若是你不喜欢,我再改口不迟。” 沉雨笑道:“随你的便,你三天两头往这边跑,是不是没事闲的慌?”蒋英连忙道:“怎么能这样跟客人讲话,王公子别介意,我这妹妹脾气就是这样。”王子茗笑道:“无妨,听闻赵大人卧病,只怕是前日与妖人争斗所伤,小生心中有愧,特代表几位仁兄给赵大人送些补品来。” 说毕拍了拍手。外面小厮捧着几个盒子进来放在桌上,王子茗拿起盒子道:“这是长白山老参,最是养气补血,还有血燕,做汤来喝也是相当滋补。”蒋英笑道:“多谢王公子美意,我会跟我们老爷转达你的厚意。” 这时罗芸站起来道:“你们聊,老爷那边没人照顾,我要去床边守着他。”说毕起身便走。王子茗连忙道:“罗嫂嫂慢走,我这里还有送给你们上好的胭脂水粉,请嫂嫂笑纳。”罗芸回首道:“无功不受禄,王公子一番心意我心领了。”说毕头也不回地走了。 王子茗脸色略显尴尬,蒋英笑道:“她就是这个脾气,还望王公子不要见怪。”沉雨却道:“你要送我们什么胭脂?那种铺子里卖的我们可不要。”王子茗连忙笑道:“铺子里卖的胭脂不干净,颜色也薄。 那里能送人,这是我和下人们一起做的,采集了上好的玫瑰花瓣,用干净的石臼慢慢地把花瓣舂成厚浆后,用细纱过滤取汁,再把当年新缫就的蚕丝剪成胭脂缸口大小,放到花汁中浸泡。 等完全浸透取出晒干,就成了上好的胭脂,只要细簪子挑上一点儿,抹在唇上,足够了。用一点水化开,抹在手心里,就够拍脸的了。”说毕打开盒子,将那胭脂送到沉雨面前,沉雨依言而行,拿着一面小镜子照了照,果见鲜艳异常,且又甜香满颊,比自己的更好,当下十分欣喜,不由得笑道:“你一个男人,竟懂得这许多闺中装饰之法。” 王子茗笑道:“小生不才,家中也有几位妻妾,照顾她们多了,也就琢磨出一些事情来。”这边蒋英也笑道:“我们老爷就没王公子这般细心,这么多年来连铅粉和花粉也分不清,上次还把面粉当花粉送了过来,叫我们笑了好几天。” 王子茗笑道:“赵大人文武双全,自然是干大事的人,不像我们留恋闺阁之中,有赵大人这样的夫君,嫂夫人真是福气。” 正说着,外面传来炮声隆隆,众人吃了一惊,连忙往外边走去,蒋英望着城墙方向邹眉道:“看来流贼又开始攻城,也不知道要打到何年何月?” 王子茗笑道:“对了,怎么没看到大夫人?”蒋英道:“我们老爷病了,没人帮着秦将军守城,所以我们让她代老爷去帮秦将军,估计正在城头和秦将军指挥众人守城呢。” 王子茗奇道:“这刀剑无眼,大夫人一个女子如何能与男人们一起守城?”沉雨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咱们家大夫人年轻时和老爷去极北之地打过罗刹鬼子,这区区流贼又岂能伤到她?”王子茗赞叹道:“赵大人真是福气,娶的妻子也个个文武双全,不像我家那些只会弹弹唱唱。” 众人看了一会,又一同回房坐下,这里蒋英端起茶杯来,王子茗知道这是送客之意,也就笑道:“叨扰了半日,天色已经不早,就不耽误你们正事,小生告辞。” 沉雨起身笑道:“无妨,坐一会再走吧。”王子茗笑道:“沉姑娘无须多礼,我那贱内倾慕沉姑娘、蒋夫人贤名,早就想结识一番。 只是她们胆子小,害怕街上流民,所以一直不敢出来,今天小生借此邀请你们光临寒舍一聚,以了却贱内心愿,不知二位意下如何?”蒋英听了微微一笑道:“那不成,我家老爷还病着,我得留在家里照顾他。” 王子茗笑道:“不妨事的,我家离这里其实很近,来回一刻钟也不到,夫人大可放心。”沉雨笑道:“这么说来,我们还算是邻居了。” 王子茗笑道:“正是如此,这几日其实街上的流民已经没有多少,都被人集中在东门广场上,我们来来去去其实已经很方便。”蒋英笑道:“虽说如此,病人还是最重要的,我就让沉雨陪你过去,带上几款首饰,略作薄礼,聊表心意。” 第101章柔荑轻抚朒榛 沉雨在四合院里窝了将近半月,早就想出去透气,这时有人邀请,如何不高兴,连忙去房间里准备了。王子茗笑道:“嫂夫人何必如此客气,贱内本性朴素,不爱那些花儿。” 蒋英笑道:“你要是不肯收,那你的东西都拿回去,我们也不肯要。”王子茗只得笑着点头。一时沉雨出来。 外面已经备好马车,于是沉雨坐上马车,王子茗则骑马在前方带路,我一直担心王子茗有不轨之心,也跟在后面。王家离我家果然不远,只隔了一条街,王子茗并没有走正门。 而是引着沉雨来到后边角门,进去后又穿过几个月牙门,来到东边的一间小小厢房,只见桌子上已经摆了一桌酒菜。王子茗对沉雨道:“沉姑娘稍坐,我去通报贱内。”说毕转身离开,我跟着他一路走,绕来绕去来到一间书房,他叫来丫鬟,在丫鬟的帮助下又换了一套祥云朱雀服。 然后匀面,重新整理发鬓,戴上一顶金丝束云冠,越发显得神采飞扬,气度不凡。做完一切,他快速回到方才那间厢房里,只见沉雨正在打量墙壁上的书画。 王子茗笑道:“不好意思,方才下人告诉我,贱内回娘家去了,只怕一时半会回不来,现在只好由小生陪姑娘痛饮几杯,不知沉姑娘意下如何?”沉雨看着墙上的一副画道:“这春色晓雨图是出自你的手笔?” 王子茗笑道:“正是小生陋作,让姑娘笑话了。”沉雨笑道:“王公子太过自谦,这幅图笔法老道,用意深远,颇有大家风范。”王子茗喜道:“承蒙姑娘谬赞,这幅图若是你喜欢,我这就命人取下送你如何?”沉雨笑道:“那就却之不恭了。” 王子茗笑道:“没想到沉姑娘在书画方面也有如此高的造诣,不知有何佳作,让小生也有幸瞻仰一番。”沉雨笑道:“家尊最喜这些书画,我不过耳濡目染而已,早年也试著作画,不过放在家里自己看看。那里敢拿到人前献丑。” 王子茗笑道:“姑娘自谦了,自古闺阁之中的大家不少,只可惜多半不肯轻易示人,平白埋没了许多才女,若是沉姑娘肯赏脸,对小生来说那就是天大的幸事。” 沉雨笑道:“罢了,有空我让人给你送来,不过你不许再给旁人看。”王子茗再三保证,千恩万谢,又对她道:“酒菜易冷,请沉姑娘落座。” 沉雨点点头,二人于是分宾主对坐,王子茗频频起身敬酒,沉雨被逼喝了几杯,登时脸色娇艳欲滴,颇有几分醉意。王子茗见此更加高兴,一个劲夸沉雨有什么仙人之姿,绝世容颜,言语间渐渐浮浪起来。 沉雨毫不介意,与他调笑无度,最后王子茗干脆移过板凳,坐在她旁边道:“小生初见沉姑娘,惊为天人,如今有幸与姑娘对坐痛饮一场,实乃平生未有之大幸事。”说毕将手放在沉雨柔荑上摩挲着,沉雨微微往后一缩,却被他牢牢捏住。 “满嘴谎话。”沉雨笑道:“只怕换了蒋夫人在这里,你也是同样这番说辞吧。”王子茗立刻指天赌咒发誓,沉雨连忙拦住他道:“行了,你们这些男人见一个爱一个,谁心里还没个数,你与她眉来眼去的当我是瞎子?” 王子茗嘻嘻笑道:“这都逃不过沉姑娘的法眼,小生敬佩之至,蒋夫人国色天香,小生心里自然是敬佩的,而沉姑娘仙人之姿,小生就是把命交给你,也是心甘情愿的。” 沉雨冷笑道:“谁信你的鬼话才叫傻呢,你心里最想的不是我也不是蒋夫人,而是大夫人楚薇对不对?”王子茗脸色一变,登时断断续续地道:“这你是如何知道的?” 沉雨嘻嘻道:“我虽然没别的本事,自知自明还是有的,姐夫的这几位娘子之中,无论是姿色还是才情,楚薇一向是最出色的,别的人跟她一比,都是黯然失色。 当初姐夫家里老是出乱子,还不是因为众位夫人嫉妒她独得姐夫专宠,所以才干出这丢脸的事情,不过我告诉你。 她为人十分清高,不管是不是装的,只怕你根本没机会吧。”王子茗笑道:“沉姑娘说笑了,如今有美人在侧,其他人在我眼里不过是草芥而已。”沉雨听了喜道:“算你嘴甜,老实说,你费尽心思接近我们,就不怕被姐夫发现。 他现在可是巡城副史,随便找个借口就能灭你满门。”王子茗摇头晃脑道:“正所谓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为了一亲芳泽,我王子茗就算赌上全家性命又如何?”说毕拉着沉雨往怀里靠,沉雨顺势倒在他怀中,格格娇笑了起来,王子茗又道:“我斗胆问你一句,你真的喜欢你姐夫吗?” 沉雨叹了口气道:“当然,姐夫与我有救命之恩,而且他从小对我关怀备至,我一辈子最崇敬的人就是他,不嫁给他嫁给谁?” 王子茗奇道:“那你现在为何又在我的怀里呢?”沉雨嘻嘻道:“虽然我也看女训烈女传等书,不过我可不想书中那些女子一样一辈子只守着一个男人。 那该多无趣啊这就跟你们男人不愿意一辈子只守着一个女人一样,”王子茗听了哈哈大笑道:“有趣有趣,太有趣了,我就喜欢你这种不拘俗礼的样子,比我那原配有趣多了,她一辈子循规蹈矩就像个木头人,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沉雨也笑道:“就是这个理儿,人一辈子就活一次,不借此机会多找点乐子,那就真对不起自己,我有时候挺同情我姐姐,她偷人被姐夫给发现了,脸面全无,还连累到全家遭殃,我可不会像她那么笨,轻轻松松就被人给抓住了。” 王子茗笑道:“那你打算怎么办?”沉雨闪烁着狡猾的眼色道:“我的办法就是将他身边所有女人都拉下水,包括丫头小厮,这样咱们形成一个牢固的同盟,水拨不进,只怕他一辈子都会蒙在谷里。” 王子茗听了咂舌道:“你这想法可真可怕,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你姐夫有什么深仇大恨,我劝你一句话,你既然讨厌你姐夫,不如就嫁给别人吧,何必费那么心思呢,万一露了馅,以后你怎么和他相处呢?” 沉雨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我对姐夫是又爱又恨吧,我爱他一切,又恨他伤了我姐姐,伤了我全家人,让我这么早就没了双亲。” 王子茗听了不解道:“这是从何说起?”沉雨便将她全家的遭遇说了一遍,王子茗听了叹息道:“按理说这怪不了你姐夫,天底下有几个男人愿意戴那绿帽子,你们家固然值得同情,还真怪不到他头上来。” 沉雨含泪道:“我知道这个理,可是每当我想起父母临死前的样子,我心里就是绕不过这个弯儿,既想要姐夫好好的活着。 又想要他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王子茗搂着她道:“傻丫头,你要尽快从这种情绪中走出来,要么远离此地,要么嫁给他人,接触不到你姐夫,自然就不会被这种情绪所左右。” 沉雨主动吻了他一口:“别提他了,咱们好好乐一乐才要紧。”王子茗迟疑道:“你既然要嫁给你姐夫,万一新婚之夜被她发现不是处怎么办?”沉雨嘻嘻笑道:“怕什么,这见红的手段多的事,那能被他轻易发现。” 王子茗一时无语,低头见她娇俏妩媚至极,心中也是火起,一只手早已插入她的胸口肆意地揉搓起来,两人不再多说,狠狠地亲吻起来,品咂地滋滋有声。 良久,唇分,二人对视了一会,各自迅速地脱起衣服来,不一会沉雨就脱的一丝不挂,又帮着王子茗脱掉裤子。 王子茗露出翘起的肉棒,雪白而细长,沉雨见此露出万分爱惜的眼神,柔荑轻抚肉棒,随之使其更粗壮了一圈,马眼分泌出水色来。沉雨嘻嘻一笑,蹲下来仔细观察,王子茗见此腰杆一挺。 第102章跑到这里来 那肉棒正好打在她的雪颜之上,她用手将肉棒按在脸上,轻轻摩挲着,那gui头划过她挺巧的鼻尖,又掠过明亮的双眸,擦过肉嘟嘟的红唇,最后在雪白的脸颊上来回甩动。 直到gui头分泌出的淫液均匀地涂了她满脸,她又拿着肉棒看了一会,最后张开嘴唇,一口将肉棒含入嘴里,吞吞吐吐起来,两个耳环也随之一摇一摆,她的技巧显然很生疏,疼的王子茗倒吸冷气。 就这样吞吐了一会儿,王子茗已经额头冒汗,再也无法忍受,却又无法说,于是抽出肉棒来,将她扶起身来,然后令她转过身去,让她趴在桌子上,沉雨一把将桌子上的酒菜全部推落在地,桌面瞬间干净了许多。 她俯趴在上面,两个翘起的奶头正好压在桌面上,压出深深的乳沟来。王子茗气喘如牛,蹲下来从后面仔细看她的阴户,只觉两道肉缝粉粉嫩嫩发着水光,有肉尖儿微微露出,格外漂亮,他忍不住将沉雨双腿分开,用手在上面摩挲了一会儿。 然后伸出长长的红舌头凑了过去,在她跨间来回舔舐起来,那长长的舌头如同一把灵动的肉钩子,刮的沉雨哼哼唧唧地摇头不已。 两只手紧紧抓住桌布,身上渐渐泛红,就这样舔了一会了,王子茗突然将舌头从肉穴中抽出,只听哗啦一声响,一大团淫水从里面溢出来,他接着又将舌头插入肉穴之中,轻咬满舔,左手也不停揉着小豆子,只一会儿。 他突然又将舌头抽出,一大泡淫水随之哗啦而下,地毯已经湿了个透透的,如此这般几下,沉雨已经爽到瘫软无力,吼间时而发出高亢嘹亮的叫声,时而发出低沉而沙哑的嘶吼。王子茗见此嘿嘿一笑,站起身来,用肉棒在她翘臀上啪嗒着,磨蹭着,就是不进去。沉雨忍了一会,终于回过头来,用手掐着他的胳膊道:“好哥哥还等什么,快进来。” 王子茗得意地笑道:“我有点累,你自己进来动!”沉雨面红耳赤地掐了他一把,最后磨盘一般的屁股往后面一顶。 正好让肉穴套在那gui头上,王子茗也同时往前一动,两个人闷哼一声,gui头终于挤开层层迭肉,全根而入,同时肉穴里的淫水被挤出来许多,将两个人的下身都打湿了。 王子茗开始挺动腰肢动作起来,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肉棒插进抽出,将两片粉嫩的肉唇翻进翻出,没插入一次,沉雨的身子就被顶的往前一撞,桌子也被顶的动了一下。 就这样顶了一会,桌子居然被顶的往前移了许多位置。王子茗一边抽chā一边用手打着翘臀,尽管力气不大,那翘臀上也留下红红掌印,不一会儿,他觉得快感聚集起来。 抽动的更加激烈了,用手去拉盘在沉雨头上的青丝,将她的头发拉的乱了起来,沉雪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妩媚至极。 他忍不住向前低头,两个人一边接吻,一边抽chā着,不一会儿,王子茗将她翻过身来,让她躺在桌子上,然后将两条长长的白腿扛在肩膀上,雪白细长的阳ju光亮光亮的,重新插入蜜穴之中。沉雨爽的呜乱叫,发红的肌肤渗出密密的香汗。 就在这时,王子茗突然抽出肉棒,只见蜜穴里淫水汩汩而出,他忽然挺着肉棒走了出去,回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支毛笔,重新插入蜜穴后。 他一边挺着腰肢一边道:“小生诗兴大发,想在沉姑娘身上写几个字愿不愿意?”沉雨呻吟道:“贱妾任凭公子处置。” 那王子茗于是停止挺动,用毛笔在她左乳写下淫娃二字,然后又在她右乳写下荡妇二字,联合起来就是淫娃荡妇。沉雨低头看了一会,喘气娇嗔道:“登徒子!就知道折辱人家。” 王子茗见此哈哈大笑,又在她小腹上写白箭投粉壶五个字。沉雨不解道:“这是什么意思?” 王子茗笑道:“我这肉棒是白箭,你那嫩穴是粉壶,所谓白箭投粉壶,百发百中啊!”沉雨笑道:“你们这些文人果然跟武人不一样。 连行房也是文绉绉的,搞这些花样出来,”王子茗听了疑惑道:“莫非姑娘之前的相好是武人?我还以为姑娘是处子之身呢。”沉雨冷笑道:“说起来这还不是拜我那好姐夫所赐,我受伤以后。 他就放心大胆地把我交给白杆军那帮人医治,你想想那帮丘八都是些什么货色,常年不见女色,这不是送羊入虎口? 那段时间我伤刚刚好,秦丽华在的时候无人敢碰我,不在的时候就成了孤家寡人,一时举目无亲,一个叫陈继铠的千总就惦记上我,趁夜闯入我的帐篷,我身上又没什么力气,被他强行得成,此后我为了保命。 那里敢声张?被他蹂躏了许多时日,姐夫才想起来把我接回去。”王子茗奇道:“竟有此等事?为何事后你不给赵大人告状?”沉雨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冷笑道。 “你真是书呆子,这种事就算捅出来也不过是让那陈继铠人头落地,于我的名声却大大有损,将来我还怎么嫁人?” 王子茗叹息道:“说的也是,没想到你之前竟受了这许多苦,你放心,从今后我好好照顾你,不再让你受半点委屈。”说毕他低下头狠狠吻着沉雨,两人正抵死纠缠。 忽然外面有小厮道:“大事不好了老爷,外面来了一个军爷,正吵着闹着要见沉姑娘。”沉雨听了连忙推开身上的王子茗道:“不好了,那陈继铠居然找到这里来了,他脾气火爆,要是被他发现我跟你在一起,那可就大事不妙。” 王子茗一边穿衣一边冷哼道:“不过一介武夫,我爹虽然已经退休,毕竟还是朝廷老臣,岂容他在这里放肆!” 两人正忙着披衣,忽然门被踢开,一个穿着铠甲的大汉用刀架着家丁闯了进来,当他看见二人衣冠不整的样子,登时愣在原地。 一群小厮跟来跪在地上道:“少爷,他打伤我们好多人,怎么也拦不住。”王子茗见了吓得抖衣乱颤道:“混账,谁给你的胆子擅闯民宅,你可知道我爹是谁?” 那大汉气得双眼通红,一刀将手中的小厮割喉,登时鲜血喷的到处都是,吓得王子茗尖声尖叫起来:“杀人啦!救命啊!”大汉一把走过去,将王子茗提小鸡一样提起,对着沉雨狂吼道:“雨儿,你怎么能和这种奶油小生在一起,我一只手就能捏断他脖子!” 沉雨面色镇静,转过脸冷哼道:“不跟他,难道我跟你这大老黑就算对了?陈继铠,我已经告诉过你,我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你就别痴心妄想了。 当初你对我做的那事情,人神共愤,我念在秦姐姐的分上没跟你计较,你反倒步步相逼,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告诉秦姐姐,看她不把你拆骨扒皮!” 陈继铠听了连忙道:“雨儿,我已经跟你道过歉,那晚我喝多了酒,这才控制不住自己,事后我也懊悔不已,我心里实际上对你万般尊重的,你就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弥补你行不行?”沉雨沉声道:“笑话! 你一直跟踪我,还干涉我的事,你这叫尊重?快放开王公子,他那里经得起你这般揉搓?”陈继铠道:“我没跟踪你,我只是收买了赵家的门房,让他随时向我通报你的去向,得知你被王子茗接走,我就知道这小子不安好心,怕你受欺负,所以这才闯了过来,我果然没猜错,我这就杀了他!” 沉雨连忙道:“你住手!如今战事吃紧,你不在城墙守着,跑到这里来,就不怕被秦姐姐抓到你擅离职守?”陈继铠听了恨道:“我若是不来。 第103章浓烟四起 难道就任凭你跟他乱来?你不是要嫁给你姐夫吗,怎么又跟这个家伙混在一起,让我一刀杀了他,看你还敢和别人乱来!” 说着他作势就要捏碎王子茗的喉咙,沉雨急的大叫道:“陈继铠!我说了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要是放了他,我就不再计较今天的事!”陈继铠怒道:“你当我是傻子,你说这些不过是为了维护这个小子,你越维护我就越要杀了他!” 沉雨一步一步凑到他面前,神情温和地道:“你这又是何苦呢,我这也是为你作想,他爹是朝廷命官,你要杀了他,那就是公然造反,白杆军也容不下你,流贼与你也有刻骨仇恨,你两头不讨好,到时候又该如何自处呢?”陈继铠听了脸色缓和了许多,对她道:“你真的是为我着想?” 沉雨流泪道:“当然是为你着想,你虽然对我做出那样的事,后来你还是对我一直悉心照料,我一直念着你的好呢。” 说毕张开双臂扑向陈继铠。陈继铠泪流满面,松开了抓住王子茗的手,紧紧抱着沉雨,那王子茗趁机在地上一滚,快速退到门外,只见这个房间已经被大批护院家丁包围,一见王子茗脱险,弓箭手们迅速打碎窗户,瞄准里面的人。 王子茗冲着众人狂叫道:“快放箭,射死这个反贼!”一时箭如飞蝗,陈继铠连忙蹲下将沉雨紧紧护在怀里,幸而他穿着厚重的盔甲,许多箭头扎不进去,纷纷落下,唯有两三支箭头插入盔甲的缝隙之中,待一轮箭雨发射完毕,陈继铠一手拉着沉雨,一手挥着大刀,一路往外面退去。 王子茗怕伤到沉雨,只得约束着护院,眼睁睁看着他将她带走。双方僵持着一路来到门口,沉雨脸色一变,忽然从陈继铠身上抽出一把匕首,狠狠地向他脖子上扎去,他下意识闪了一下,那匕首没有扎到脖子,却扎在锁骨部位,这里恰好盔甲护卫不到,幸而沉雨力气不大,扎的不算深。 不过也是鲜血淋漓,陈继铠愣在原地呆呆地道:“雨儿,你居然想要杀我?”沉雨趁机离开了他,跑到王子茗身边道:“没错,我就是想要你的命,一想到你我就感到恶心! 你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熊样子,就凭你还想做我夫君?”王子茗连忙对家丁道:“沉姑娘安全了,咱们一起杀了这个反贼!” 陈继铠忽然仰天大笑起来,惊的众人不敢靠近,纷纷愣在原地,他笑了好一会儿才含泪咬牙切齿地道:“王子茗、沉雨你们给我等着!”说毕一个纵身翻出高墙,消失在众人的面前。 王子茗令人追了出去,却发现已经没了他的踪迹,于是回身安慰沉雨道:“你有没有受伤?”沉雨摇头道:“我很好,不过真是倒霉,方才那一刀居然没刺中要害,他是秦姐姐手下大将。 这一次恼羞成怒,只怕带了兵丁回来寻仇,咱们该如何办?”王子茗正色道:“的确有这个可能,咱们这点人根本无法与白杆军抗衡,如今之计,不如你快马加鞭赶到秦将军那边,向她坦白一切,让她撤了陈继铠的兵权,我这里再加派人手,应该没什么问题。” 沉雨迟疑道:“倒也是个办法,不过他负责西墙的防务,大敌当前,临阵换将是大忌,只怕秦姐姐为了大局不会撤他兵权,而是改为将功赎罪,战后再论。” 王子茗道:“事到如今,死马当作活马医,秦将军那边不行的话,你去找你们家大夫人楚薇,她现在顶替赵大人当巡城副史,应该也能阻止一下陈继铠。” 两人计议已定,各自分头行动,看着他们散开,我心里百感交集,被深深的无力感所刺痛。没想到沉雨会这样背叛我,说起来都是我的错。 当初就不该将她留在白杆军当中,这才给了陈继铠的可乘之机,她显然受到巨大的刺激,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再不像以前那样天真可爱,反倒让我感到陌生和可怕。 我晃晃悠悠地回到了四合院,反复尝试着想回到肉身,却依然徒劳无功,一直到掌灯时分,忽然听到墙外街道上哗声大起,妇孺孩童的哭声震耳欲聋。蒋英罗芸连忙命家丁出去打探,不一会儿。 只见那家丁慌慌张张跑回来朝众女道:“夫人大事不妙,西墙陈继铠的守军哗变,打开城门放流贼入城,咱们还是赶紧快逃吧!” 这时沉雪、碧如也赶了过来,众人脸色大变,转来转去不知如何是好。唯独碧如镇静道:“大家不要慌乱,我们想想办法再做决定。” 蒋英跺脚哭道:“能有什么办法?这闯贼不一会就要到了,大夫人和沉雨现在不知在何处,老爷又昏迷不醒,这一次咱们死定了。”碧如安抚众人道:“弟妹放心,我们守在家里不要乱跑。 等大夫人和沉雨回来再做决定。这段时间我保证大家安然无恙。”沉雪急道:“这兵荒马乱的,我妹妹到底去了那里?”蒋英迟疑道:“方才王子茗的夫人邀她去做客。 这会子还没回来,我这就派人去找她。”沉雪大怒道:“你混账,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你就让她在外面乱跑!”蒋英听了也回骂道:“呸!你现在已经不是赵家人。 不过是一个失贞淫妇,居然还有脸回来,我看在老爷的面子才对你礼让三分,你就蹬鼻子上脸,当我好欺负,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说毕上前就要动手,碧如拦住她道:“这会子你们还有心情吵架,等会流贼进门,我们还要齐心协力守好赵家大门。”蒋英狠狠对沉雪道:“再有下次,你给我当心点。” 正说着,众女看见家中丫鬟小厮拿着包裹纷纷跑了出去,蒋英连忙喝道:“大胆奴才,谁叫你们擅离职守的,都给站在原地别动。”众小厮道:“各位主母,流贼已经进城,咱们还是逃命要紧,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蒋英还要喝骂,被碧如拦道:“让他们逃命去吧,咱们家现在自身难保,也就怪不得别人走。”蒋英气的拿起地上石子扔了过去道:“你们忘了进城那天老爷是如何救你们的,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那些丫鬟小厮如何肯听,各自席卷了家中值钱的东西,纷纷跑了出去,一瞬间家里只剩下十几个忠实敦厚的留下来。 一片混乱之中,有人却从门口冲了进来,大家一看原来是蔡瑶和馨儿,蒋英见了大喜道:“蔡妹妹你来了,我们正担心你呢。”蔡瑶喘息道:“羽哥哥醒过来没有?”碧如道:“还没呢。 他一时半会估计也醒不了,等会逃难的时候只能背着他了。”蔡瑶邹眉道:“那还愣着干什么,快做一副担架吧,他那么重,背起来肯定吃力。” 众女听了恍然大悟道:“对啊咱们抓紧时间,一半人收拾东西,一半人做担架。”碧如道:“我就不参合了,我也没什么东西可收拾,替你们守着大门,保准不放一个流贼进来。” 众女道:“有碧如姐姐守护我们,自然是放心的,就是大夫人、秦将军和沉雨她们不知何时赶来,请姐姐尽量多撑一点时间。” 碧如听了冲众人一笑,蒋英将一把剑扔到她手里道:“你必须小心,撑不住就吹口哨通知我们,我们会马上过来帮你。”碧如正要说什么,眼角瞟见几个流贼翻墙而入,于是将长剑在地上一挥,几个石子被剑刃打的破空而飞。 那几个流贼应声而倒。众女见此放下心来,连忙进屋忙了起来,翻墙的流贼越来越多,碧如干脆弃剑用左手抓一把石子在手,右手手指飞快地弹出一枚枚石子,杀的流贼惨叫连连,与此同时,整个县城惨嚎声络绎不绝,流贼开始烧杀抢掠,浓烟四起,火光熊熊。 第104章收拾干净之后 不过进攻赵家的流贼死伤惨重,墙角的尸体已经堆的高高的,碧如正觉得有些疲惫,却见两人已经冲进院子,她正要动手,只听那人道:“碧如姐姐,我们是楚薇和沉雨。” 碧如定睛一看,二女浑身是血,已经快认不出来,想必回来的时候经过一场恶战,她欢喜道:“弟妹终于回来了,这下我可放心了,对了,怎么不见秦将军呢?” 楚薇喘息道:“秦妹妹正组织官兵进行反击,现在军队离不开她,我心里牵挂老爷,不然就跟她一起守城了,对了,他醒了没有?”碧如摇了摇头,楚薇叹了口气,看见几个流贼正在进攻大门,连忙和沉雨杀了过去。 三女互相配合,武功最低的沉雨守后面和侧面,楚薇和碧如则分守正面,形成一个背靠背的三角阵型,每次出击都迅如闪电,流贼虽然死伤惨重,却胜在人数众多,源源不断地向院子里合围过来。 待到院子里躺满尸体的时候,三人身上已经染满鲜血,这时蒋英终于从里面出来道:“行囊已经收拾完毕,老爷的担架也做好了,大家准备撤离。” 三女精神大震,杀散剩余的几个流贼,回身进了屋子,将大门死死关闭,又用米缸、衣柜等重物顶住,只见房间里堆了许多逃难包,每人都往身上斜挎了几个,我的肉身也被他们抬了出来,放在担架上。 忙了一会,众人便道:“一切已经准备完毕,可是我们现在该逃到那里呢?”说毕大家一齐看向楚薇和碧如。 碧如道:“流贼从西面而来,我们应该往东南方向跑,扬州那边有史可法的十万驻军,我们只要进了扬州城就会安全。”楚薇道:“碧如姐姐说的没错。 不过扬州似乎有点远,路上只怕干粮不够吃,我觉得应该往东北方向去邳州,那边也有朝廷的大军守护着漕运。”碧如笑道:“弟妹说的虽然也有道理。 但是如今北方战乱不堪,咱们何不一鼓作气南下,反正羽弟说他要去南洋,我们正好从苏州出海,岂不是方便许多?”众人听了道:“碧如姐姐说的没错,邳州离河南那么近,闯贼迟早过来,不如这次就南下。” 楚薇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大家路上不免风餐露宿,十分辛苦,千万要忍受住。”众人又清点了一下人数,赵家大部分奴仆已经逃散,房间只剩下我、碧如、楚薇、蒋英、罗芸、沉雪、沉雨、蔡瑶、馨儿、采莲、问雪、左向明等二十五个人。 正点数着,外面撞门声越来越大,众女不再多言,纷纷抽出宝剑,我的肉身则被丫鬟和小厮用担架抬了起来,碧如道:“我一个人守着正门,你们赶紧从后院跑,咱们在湖东岸汇合。” 罗芸道:“你一个人怎么行,我留下来帮你。”碧如道:“一个人已经足够了,人多了我反而没法照应。” 大家见她执意如此,只得纷纷往后院跑去,这后院紧挨一个湖泊,流贼一时无法从这里攻来,湖边已经停了两艘小舟,正好能容纳二十五个人。 由于行囊太沉,小舟受不住,大家只得将一部分行囊放在岸边,分两次运完所有东西。这边碧如见众人已经离开,一脚踢开大门,挺剑冲了出去。 她的剑术已臻化境,瞬间就在十几个人的脖子上画了一条细细的红线。因为流贼对慈悲庵所作所为,碧如恨到极点,招招都是致命,倒在她周围的人也越来越多。 她持剑而行,血水湿透衣裙,剑刃滴着鲜血,流贼要么纷纷逃散,要么只敢在远处放箭,到最后目光所过之处,人人跪地投降。 这时一个流贼头目赶了过来,对着跪在地上的众人又踢又打,骂道:“混账东西,她不过一个女人而已,你们怕个驴球子。”可是无论怎么殴打,众贼却跪在地上动也不敢动。 那头目怒极,挥刀向碧如冲了过来,谁知刚冲到半道,一股剑气迎面击中了他,他停下脚步,摸摸喉咙,忽然脑袋从脖子上掉落,断口处平滑齐整,血液喷薄而出,这时天上一道惊雷炸响,狂风大作,下起倾盆大雨。 众贼见此魂飞天外,纷纷在地上磕头求饶,碧如含泪仰天大笑,大雨洗刷了她身上的血水,衣服渐渐变白。不知什么时候,她前后左右都围了一批弩手,这些人弯腰小心翼翼地靠近她,而她却依旧狂笑不止。 终于,一个头目高声吼道:“放箭!”一时嗖嗖声大起,四面八方的弩箭向她攒射过来,她停止狂笑,面色阴冷,身形一变,划出道道残影,再看时,她已经消失不见,所有的弩手脖子上都留下细细的红线,各自瞪大了眼睛,继而同时跌到在地。幸存的一些人见此吓得大叫:“这不是人,这是鬼,救命啊!”显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碧如奋力的搏杀为大家取得了充足的逃跑时间,所有人和物资都安全来到湖东岸,楚薇向着家的方向吹起了哨子,哨音暗含内力,数十里外都可清晰可闻,这是给碧如的撤离信号。 然而大家却久久没等到碧如归来,楚薇放心不下,不顾众人的阻拦,又划舟回来查看情况,她找来找去,发现赵府四周都是尸体,一个活人也没有,于是又来到街上,只见街头尸体堆积的满满当当,更无处落脚之处,心下骇然。 她只得飞身上屋顶,只见屋顶上也躺着许多尸体,大多脖子上都有一条细细红线,显然被人割喉而死,楚薇正查看着,忽然听见东大街那边传来惨叫,连忙施展轻功在屋顶跳跃飞奔,不多时来到东大街。 只见黑压压的流贼挤满了街道,这些人正慌不择路地逃跑,有人还拿出刀斩杀挡道的同伴,狼奔豚突好#x4e0d;#x6127;狈。 而跟在他们身后则是碧如一个人而已,这么多人被一个人所追杀,场面显得十分荒诞。楚薇冲着杀红了眼的碧如大声道:“姐姐住手,小心走火入魔。”碧如不管不问,彷佛已经陷入疯狂之中,剑气所过之处,大批大批的人随之而倒。楚薇只得飞身向前,试图抓住她的肩膀,碧如回身就是一剑,向她喉头刺去。 这一剑来势极快,楚薇根本无法躲避,幸而碧如在关键时刻认出了她,这才停止了动作,剑尖不过离喉咙三寸距离,看起来十分惊险。 楚薇没想到平日里最讲佛法,性情平和的碧如居然有如此嗜杀的一面,也是吃了一惊,连忙拉住她道:“碧如姐姐,是我啊快跟我走吧,别杀人了,其他人还在等着你呢。” 碧如听了点点头道:“我看见这些贼人就生气,索性杀的痛痛快快,差点把大事给忘了。”于是二女调头往湖东岸走去,大家见到二女平安归来,登时欢呼不已,谁知碧如忽然仰头一倒,昏了过去,楚薇连忙扶住了她,只觉她脸色发白。 众人连忙围了过来道:“碧如姐姐是不是受了伤?”楚薇道:“快撑伞,我先替她把脉。”于是五六个人撑着伞靠了过来,将楚薇和碧如围在中间,挡住了滂沱大雨。过了良久,楚薇对众人道:“无妨。 她这是真气损耗过度,休息一天就好了。”众人道:“幸好大夫人去的及时,若是任凭她这样打下去,只怕会性命堪忧。” 楚薇点头道:“面对军队,就算是先天高手也无法抗衡,幸好现在下雨,不然贼军的火枪队过来,只怕我也救她不出,咱们赶紧找个避雨的地方过夜吧。”当晚众人抬着我在夜雨中摸黑前行,我身上被严严实实盖了一层油布,只露出头来。 直到深夜时分,众人才找到一个山神庙避雨,收拾干净之后,左向明带着几个小厮在前殿睡下,楚薇则带着女眷们在后殿休息,另外派了几个人轮流值夜。 第105章绝不会为难 由于惧怕被流贼发现踪迹,大家虽然淋了雨,却没有生火御寒。第二天一早,大家起床赶路,碧如也清醒过来,唯有我还是大家累赘,轮流被人抬着走。 众人不敢走大路,专捡偏僻小路往东南方向前进,沿途大多数村寨都被流贼摧毁,空气中不时传来死尸的恶臭。赶到下午时分,大家在河边准备生火做饭,忽然大批背剑的侠客围了过来。 这些人个个身手不凡,看起来极难对付。众人纷纷持剑而起,只见为首一人在马上道:“在下点苍派大弟子龙亦成,各位可是赵羽赵大侠的家人?在下有要事与他相谈。” 楚薇越众向前道:“我是赵羽的妻子,我夫君好像从来不认识点苍派什么人,龙少侠找他有什么事?”龙亦成见楚薇模样娇俏,不由得心神荡漾,于是下马道:“原来是嫂夫人。 在下这厢有礼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听闻赵大侠藏有武林至宝”九天真离诀“我们想借来一观,一来辨别真伪,二来见识一下天下奇书,不知嫂夫人意下如何?” 楚薇正要说话,一旁的蒋英怒道:“什么”九天真离诀?“我没听说过,也从来没见过,就算我们有这书,凭什么给你看,点苍派就很了不起吗?”龙亦成不怒不喜道:“这位难道就是赵大侠的二夫人,久仰久仰,如今武林人人皆知赵大侠藏有此书,我们借来不过看看封面,辨别一下真伪,绝不偷窥里面的内容,又有何不可?” 蒋英冷哼道:“没有就是没有,谁想跟你废话那么多?”龙亦成勃然变色,冷哼道:“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咱们动粗了。”话音一落,双方哗啦一声抽出宝剑,各自凝气防备,就在这时,忽然有人道:“龙亦成你这个兔崽子。果然想独吞” 九天真离诀“也不问问老夫答不答应!”说话间一群人策马而来,这几个人身上都是破破烂烂,腰里挂着葫芦,手里拿着一根拐棍,一看就是丐帮之人。慈悲庵众人是被丐帮威逼而死,碧如见了丐帮的人登时怒火冲天,幸而楚薇将她拦住,一个劲对她使眼色,碧如这才勉强压下心中怒火。 龙亦成对来者行礼道:“原来是吴长老,贵帮前几日去慈悲庵探查”九天真离诀“的下落,十几个人一个也没逃回来,连群尼姑都对付不了,还有脸跟我在这里争夺武林至宝,我劝你还是早点回总舵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那吴长老听了登时大怒道:“好你个龙亦成,按辈分你该叫我师叔祖,却如此没大没小,想尝尝我打狗棍法的厉害吗?”说毕就要动手,左右拉着他道:“长老何必跟一个后生如此较劲。 等会儿金盟主来了,咱们自有分辨。”话音刚落,又有大队人马赶来,这些人或者穿着华丽。 或打扮简朴,有男有女,所用兵器也是各不相同,天山派都是白袍白马最是显眼,青城派青衣黑马看起来十分简朴,崆峒派则是黑衣黑马像一群盗贼,倒也容易分辨。 突然之间,五大门派的人都聚集在这里,已经能算是半个武林的人都来了。青城派掌门金成子被人簇拥着,隐然为众人之首,只见他哈哈笑道:“点苍派寻踪觅迹的功夫果然是天下一绝,原来他们躲在这里,怎么样,有什么收获?” 龙亦成向前道:“禀告盟主,那赵羽不知为何昏迷不醒,他的妻妾守在那边不让我们靠近,还请盟主示下。” 金成子道:“欺负妇孺不是我们名门正派该有的作风,楚女侠,当年你行走江湖,可谓是艳冠群芳,侠名播于天下,自从你跟赵羽结了婚,一夜之间就像消失了一般。 如今多年不见,楚女侠风采依旧,让我很是敬佩!”楚薇冷笑道:“金掌门说笑了,当年的旧事又何必多提,如今流贼犯境,我们夫妇打算远离中原,不愿再过问武林中事,金掌门又何必苦苦为难? 你先后派人多次来赵家生事,这次又亲自找上门来,我和夫君自问从未与青城派结怨,你们太过分了!”金成子听了脸色陡变,冷哼道:“我问你,打伤我大徒儿的人是不是你?” 楚薇笑道:“玄机子武功高强,我那里有这个本事打伤他?不过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碧如姐姐可是先天高手,你徒弟被她打伤,一点儿也不怨。” 她刚说完,武林众人议论纷纷,齐声道:“你说谎,整个武林不过只有四个先天高手,还都是各派德高望重的掌门,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 这时碧如越众而出道:“是不是我们较量一下就知道了,我警告你们,我们家并没有什么”九天真离诀“不然赵羽早就羽化登仙,还轮得到跟你们在这里吵闹?” 金成子笑道:“原来你就是打伤我徒儿的先天高手,气势果然与别人不同,不过你年纪轻轻就能成就如此境界,只怕众人不服!”话音刚落,那丐帮的吴长老越众向前道:“既然如此,老夫就来讨教讨教!” 说毕他身形一闪,打狗棒从碧如头上落下,这一下动作极快,众人都没看清他的身形,各自暗暗心惊,然而碧如不慌不忙,伸手握住那打狗棍,手一发力,娇嗔道:“跪下!” 那吴长老仰头一看,只觉碧如芊芊玉手竟似泰山压顶,双膝一软差点跪下,大惊之下提起全身真气抵抗,堪堪挡住了那如山的力道,然而浑身发汗,双腿发抖,他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未遇到如此高绝的内力。 然而碧如不依不饶,再次娇嗔道:“跪下!”只听噗的一声,那吴长老再也抵挡不住她的力道,单腿往下一跪,膝盖在地上竟然印出一个深深的窝来。碧如冷哼一声道:“你丐帮身为天下第一帮,居然和流贼一起围攻一个小小的慈悲庵,害我师父和师姐妹全都自尽而亡,你可知罪?”吴长老额头流汗,喘息道:“难道你就是杀我丐帮十五名弟子的凶手?”碧如冷笑道:“没错。 不过我还是觉得不够,我已经发过毒誓,要灭尽丐帮为师父报仇,今天你自己送上门来,倒也省事。”说毕碧如一掌打了过去,众人连忙惊呼:“不可!”周围暗器乱射,想逼迫她放手,然而这些暗器却都被她的护体真气给挡在了外面,再看时。 那吴长老脑袋已经被她拍了一掌,天灵盖被拍的深深的凹了下去,继而软软倒在地上,七窍流血,显然已经命丧黄泉。丐帮众人惊呼道:“吴长老!妖女,纳命来!”说着就要上前动手。金成子拦着众人道:“吴长老被妖人所杀,我也很悲痛。 不过咱们现在应该以大局为重,先找出”九天真离诀“要杀要刮随你们的便。”丐帮众人只得停下手来,仇恨的眼睛死死盯着碧如,碧如欣然与他们对视,就像看打量猎物一样,这时金成子又道:“碧如姑娘好武功。 果然是先天高手才有的气势,年纪轻轻就能有如此修为,说明你已经看了”九天真离诀“既然已经看了,拿出来与大伙分享一下又有何妨,你别忘了,你虽然武功高强,却对付不了咱们这么多人。” 碧如冷哼一声:“有能耐一起上,省得本姑娘一个一个地杀。”引得众人摩拳擦掌,大有不死不休的样子。 楚薇连忙阻止众人道:“各位英雄好汉!容我说一句话,你们说的没错,我们家的确有一本‘九天真离诀!’”众人听了,议论之声大起,金成子脸色一变道:“既然楚女侠承认了,不妨交出来给大家一观。 这样也好了了大家的心愿,只要你肯交出来,咱们都是名门正派,绝不会为难你的,让你安安稳稳去南方。”楚薇笑道:“各位! 如果按我本人的意思,我当然想将好东西给大家分享,不过这是我公公留下来的家传至宝,没道理就这样轻易送给外人吧,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大家都是武林中人,讲究的是侠义二字,又不是那强取豪夺的盗贼。” 第106章神情木然 众人道:“楚女侠,我们就是看看封面,辨别真伪,谁说要巧取豪夺了,你只要捧着书到各位面前,让大家看个仔细,我们这里有许多鉴宝专家,肯定能分辨出此书的真伪。”楚薇向众人行礼道:“各位! 此书干系重大,不能轻易示人,这样吧,我定个规矩,大家参考参考,我们不如现场比武,谁能笑到最后,我就将此书送给谁,你们觉得如何?”众人听了又是议论纷纷,有不少已经跃跃欲试。 那金成子连忙道:“各位!不要中了这个妖女的奸计,她想挑拨我们内斗,可能借此机会偷偷熘走,咱们可别上当啊!”众人听了安静下来道:“那依金盟主的意思,该如何办呢?” 金成子笑道:“如今秘籍还未到手,不知真假,也不知是否存在,不要为了莫须有的东西伤了自己人的和气,比不比武,咱们须见到真迹再说。” 楚薇笑道:“金掌门,这你可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楚薇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该指天发誓,方才所说句句属实,那本书的确就藏在某个秘密所在,只有我和老爷知道,只要你们比武获胜,我一定带你们去取来。” 金成子听了笑道:“空口无凭,你总得给我们一些有用的证据,我们才会相信你所说的话,这样吧,你既然知道此书,先把书中一小段内容说一下,我们就能品鉴出这部书究竟是不是张真人的”九天真离诀“别到时候白忙一场。”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楚薇听了摇头道:“金掌门,你这番话可毫无道理,你们从天南地北跑到睢宁这个穷乡僻壤,不就是打定主意相信我们家有这本书吗?先前我说没有,你不信,这会子我说有,你还是不信,到底该说什么,我倒被你逼糊涂了。 况且那本书内容深奥,全书用道家符所画,非大能者根本看不懂一个字,要不然我早就得道成仙了,我让大家比武并非是为了挑起你们内斗,而是为这本书挑选最佳主人。”金成子笑道:“好个伶牙俐齿的楚女侠,你说的这般有理,我无话可说。 那就看各位的意思了,赞成比武取书的请举手!”众人听了,交头接耳议论了一阵,纷纷举起手来,看来,一场大战不可避免。 眼看比武夺书的决定就要被武林人士接受,丐帮众人却愤愤道:“那妖女一出手就杀我丐帮长老,手段何其歹毒,大家何必与她讲什么武林道义,所谓比武夺书不过是想拖延时间,引我们内斗,依我们丐帮的想法,直接把人扣押了,严刑拷问,不怕她们不交代。” 丐帮人多势众,他们一反对,其余帮派的人也就随之犹豫起来,趁着众人争论不休,丐帮众人骤然发难,数十人一拥而上,向楚薇和碧如发起猛攻,二女早有准备,抖剑向前杀做一团,场面一下子混乱起来,金成子一看阻拦不住,干脆破罐子破摔,于是命令各门各派围攻二女。 这边蒋英、沉雪、沉雨、蔡瑶四女一看情况不妙,留下左向明和馨儿等人守护我和赵平,随后也加入了战团之中,六女背靠背结成剑阵形成一个同心圆,五大门派的人将其团团围困,双方你来我往,呼喝之声不绝于耳,纵然碧如武功高绝。 然而五大门派之中好手也不少,一时险象环生,再这样下去,六女结成的剑阵随时都有被破解的危险,就在双方激烈缠斗的时候。 忽然响起一段悦耳的琴声,听起来隐隐约约似乎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入耳却清晰无比,霎时间竟然压制住众人的呼喝之声,显然声音之中暗含精纯的内力。 交战中的双方听此奇音纷纷住手后退,有人喊道:“是那个王八蛋龟儿子在这里乱弹琴,快跟爷爷滚出来!”话音刚落,琴声忽然变的尖锐起来。 只听嗡的一声,一股气浪向那谩骂之人射去,隐隐有挟风带雷之势,一路上催花折草,吓得众人纷纷喊道:“当心!” 那谩骂之人一身青袍看起来是青城派的弟子,不肯丢了师门的脸面去躲闪,当即扎下马步提起全身真力硬抗这一招,只听嘭的一声巨响,那人被这股气流撞飞了起来。 接连撞断了身后五棵树才停了下来,口鼻流血,当场气绝身亡。金成子大怒道:“何方妖孽,敢伤我的弟子,还不快快现身。”话音刚落,一个女声从半空中传来:“金掌门果然很是护犊子,可惜你徒弟技不如人,须怪不得别人。” 众人向那发声处望去,只见一群白衣侍女簇拥着一个贵妇人踏叶而来,轻功甚是了得。此人正是闻香教教主何心素,手中抱着天魔琴,飘飘然落到众人之中,有人喊道:“兀那妖女,报上名来。”何心素嗤的一声笑了起来。 继而变了脸色冷冷道:“一群岸貌道然的伪君子,就知道欺负一群弱女子,还自称英雄好汉,我看是狗熊怂种才对。”众人大怒道:“妖女! 你一出手就伤人,现在又出言不逊,是嫌命活得不长吗?快快报出名来,看看你是何门何派如此没有教养。”何心素正色道:“我乃闻香教教主何心素,你们说我嫌命长,那就尽管来试!” 众人一听炸了窝,热烈议论起来,良久之后,金成子冷哼道:“原来是魔教教主,当年你们在山东闹事,被朝廷派大军剿的四散而逃,没想到现在又死灰复燃,刚才你使的那招正是失传已久的天魔罡音,你手中抱的必定是天魔琴,魔音二怪消失江湖六十年。 原来将看门绝技都传给了你,不知何教主此番前来所为何事?”何心素笑道:“金掌门果然是武林前辈,见多识广,本教主听闻”九天真离诀“现世。 当然要过来见识见识这本旷世奇书是否真有传说中那么厉害,谁知没见到书,倒瞧见你们一群自封为武林正道的英雄好汉欺负几个妇道人家。” 金成子哈哈笑道:“教主误会了,这几个女子可不是寻常的妇道人家,她们个个身怀绝技,尤其是那个叫碧如的,武功已经进入先天境界,不信的话你与她比试一番。” 何心素笑道:“金掌门还真是会说笑,三言两语就想挑拨我跟她决斗,可惜你算计错了,本教自从创立以来,向来锄强扶弱,怎会为难这些弱女子,倒是你们这些名门正派的伪君子,更让本教主恶心。” 众人哗然,纷纷喝道:“金盟主,跟她废话这么多干嘛,自古正邪不两立,咱们先除掉这个妖女,回头再对付赵家人!” 何心素闻言将天魔琴横放胸口,左右随从取来板凳小桌在地上摆好,她便将琴放在桌上,大袖一挥道:“求之不得,各位一起来吧!”金成子见众人跃跃欲试,只得点了点头,一时五大门派又纷纷向何心素围了过来。 只见她坦然坐在原地,芊芊玉手轻抚魔琴冷笑道:“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天魔琴的威力!”只见六个大汉抖剑率先冲了过来,何心素拈动琴弦一拨,发出铮的一响,一股气浪呈扇形荡了出去。 那六个大汉还来不及冲到面前,就被拦腰斩作两段,花花绿绿的肠子流了一地,发出凄厉的尖叫。 后面众人为之一惊,冲锋的态势也为之一滞,何心素却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继续拨动琴弦,一股又一股的气浪从琴弦喷薄而出,霎那间卷起飞沙走石,众人如野草被狂风吹倒,惨叫声轰然大作。 过了片刻,琴声骤停,风沙也随之消失,满面尘土的各派弟子从地上爬起来,神情木然,显然方才天魔琴的威力让他们惊魂未定。 第107章碧如最是高兴 一直观战的金成子向众人道:“天魔琴如此威力,咱们必须抢过来,否则任由此琴落在魔教手里,将来必成武林大患,谁杀死何心素,这天魔琴就归谁。” 五大门派的人听了他的话,很快激起夺宝之心,怪叫着向何心素冲杀了过去。这里楚薇见五大门派和闻香教缠斗在一起,便和碧如商量道:“咱们趁此机会偷偷熘走吧。” 碧如道:“能跑到那里去?如今羽弟尚在昏迷之中,我们带着他根本走不快,这些人轻功了得,怎么跑都是白费力气。”楚薇道:“这可咋办?老爷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这一路上艰难重重,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碧如听了来到我身边,伸手给我把了脉息,沉吟道:“羽弟身上的伤已经大好,只是神识不清,唯有银针刺百汇穴、气海穴、檀中穴、人中穴五处或许能让他醒来。” 楚薇急忙道:“你不早说,现在那里去找银针?”碧如道:“他虽然看起来是昏迷不醒,其实也是身体养伤的绝佳办法,我之所以不唤醒他,主要还是过早唤醒对养伤不利没有银针银钗也可代替。” 众女听说,纷纷取下头上簪子,递到碧如手中,她命人扒掉我的上衣,先后将簪子刺入我的穴道之中,我登时感到一种难以言状的痛楚袭来,待我睁开眼后,映入眼帘的是众人欢呼。我不知身在何处,茫然地看着四周,楚薇等人连忙替我穿上衣服,又将闯营入城、五大门派围攻、闻香教半路杀出的事给我简略地讲了一遍。 我连忙道:“丽华怎么没跟你们一起走?”楚薇含泪道:“秦妹妹说要与她的军队共存亡,我怎么劝也没办法,请老爷恕罪。” 我长叹了口气,秦丽华与军队感情深厚,不肯独自离开在情理之中,这次城破之后,她那点军队很难抵挡闯营成千上万的人马,现在只怕是凶多吉少。 正在沉吟中,众人劝道:“如今不是发愣的时候,那何心素来势汹汹,只怕她打跑了五大门派之后,就会对付咱们,咱们趁着他们无暇东顾,应该赶紧离开这里。” 我转头看向那边的战场,何心素利用天魔琴打的五大门派死伤惨重,而五大门派各自结成看家剑阵,威力也颇为可观,双方激斗正酣,还没分出胜负。 我不由得冷笑道:“可笑这帮混蛋,为了一本不存在的书杀的你死我活,很好很好,我们这就离开这里,让他们杀个痛快吧。”众人听了大喜,见林中遗留许多马匹,纷纷抢来骑上,一挥马鞭,快速跑了起来。 先前五大门派已经得知我们要南下,所以这次我们调转方向,一路向北,日夜兼程,很快来到邳州城下。 此时已经是崇祯十七年正月初一,邳州全城正在过春节,倒也热闹非凡,既然下南洋的计划被他们打断,我决定北上去京师,盘算着流贼再怎么厉害应该也打不下北京城。 我们在邳州城稍作停留,补充好干粮和马料后就继续前行,跨过黄河不久,来到山东充州,当地匪患严重,毛贼遍地都是,一路如过关斩将,走走停停耽搁了不少日子,直到二月初的时候,终于跨过山东来到北直隶,当时正在献县一家客栈歇息。 忽闻山西全境皆投降李自成的大顺军,李自成则亲自提兵三十万向北京挺进,一路上明军无人抵抗,纷纷投降。 看来北京不久将有一场大战,我陷入进退维谷的境地,生出一种乱世之中无立锥之地的感觉,只好在献县盘恒几日,静观时局变化。 谁知这一呆就是数月之久,三月,闯营攻占北京,崇祯皇帝在煤山上吊,四月,李自成、吴三桂、多尔衮三股力量混战于山海关。 最后李自成战败,清军从山海关入关,五月,李自成退出北京,多尔衮占领北京城,同时,福王朱由崧在南京称帝,改年号为弘光。 一连串的变化看得人目瞪口呆,大明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终结在李自成的手里,而如日中天的李自成却又瞬间在清军的攻击下仓皇而逃,正应了碧如先前的判断,东北妖星将入主中原。 清军来势极快,没多久就传来献县有清兵出没的消息,大批百姓、士子、官僚结成浩浩荡荡的逃难队伍向南而去,打算投靠南边的弘光帝。 这期间,始终没有白杆军的消息,秦丽华她们也不知怎么样了,让我日日牵挂却无能为力。我召集众人商议南下之事,谁知众女已经受够了流浪奔波的日子,根本不想再往南逃。 碧如向我道:“那大清又不是见人就杀,我们留下来只要不作乱,他们才懒得理会呢。”楚薇也道:“如今天下未定,清军必定四处笼络人心,我们只要做一个顺民,应该没什么危险。”其余沉雪等人也都纷纷点头赞成。我气的指着她们道:“你们这些女人那里知道什么天下大事,大明再怎么不好,也是我华夏神族王朝。 那清国不过是建奴所创,要我给他们下跪,休想!”楚薇笑道:“谁说你一定要给他们下跪,以后咱们只要不去见官。 那就不用下跪,再说你又是个监生身份,比秀才还管用,大清想统一天下,自然会沿用大明的规矩,放心啦。”碧如笑道:“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三位弟妹都有身孕,那里还经得起折腾。” 碧如说的没错,楚薇、罗芸已怀孕五个月,蒋英怀孕三个月,现在肚子挺的老高,为了肚子里的小孩,我已经不敢轻易折腾。我见众女都是这个心思,也不好坚持己见,只得继续留在献县度日。 这时候赵平已经一岁多,勉强能下地行走,白天我就搂着儿子四处闲逛,晚上则与夫人们在租的四合院里打牌吃酒,倒也逍遥自在了一段时间,然而没过多久,闻香教还是找上门来。 不过这次何心素并没有杀我的意思,反而执礼甚恭,甚至称我为少爷。我心中奇怪,于是问她原因。 原来何心素居然认识我的父母,当日她独战五大门派,并不是为了所谓的九天真离诀,而是在我父母的请求下,单纯只是为了救人。说起来我父母原来对闻香教有恩,至于是什么恩,何心素并不想多说,我也就没再多问,她又道:“当日在水月楼设下陷阱要杀你,是我不知你是本教两位大恩人的亲生儿子,后来知道以后。 就万分后悔,一直想着将功补过,谁知那群江湖人士就找上门来,我这才有了弥补先前过失的机会,还望少爷多多体谅。”我叹息道:“不知者无罪,话说当日在酒楼,你明知我母亲叫曹柔,怎么会不知我是她亲生儿子呢。” 何心素笑道:“其实曹柔并非恩人的真名。”我惊讶道:“不会吧,我母亲一直叫这个名字啊!”何心素道:“这我就不太清楚,你要问的话,就去问你父母吧。”说毕她就匆匆告辞。我连忙道:“你竟然认识我父母,他们现在到底在何处?”何心素回眸一笑道:“少爷放心!只要机会到了。他们会来找你的!” 我听的一头雾水,不知他们葫芦里卖的药,只得把这个消息给众女说了,碧如最是高兴,一个劲责怪我不多问几句,我的夫人们则有些紧张,因为就连楚薇都没见过我父母。 数日之后,清军在定州大破顺军,屠城之后又有大队人马进献县,献县县令率领众乡绅出城归降。 那清军是正蓝旗和硕肃亲王豪格所部,一到县城便颁布剃发易服令:头顶只留金钱大小一片头发,蓄做手指粗细的小辫子,须得能穿过铜钱的方孔才算合格,服装则以满服为主,改汉服交领为立领、对襟、盘扣等样式。 第108章打伤兵丁损失 我大为恼火,没想到清廷当政第一件事不是为民生着想,而是专注这些莫名其妙的穿着打扮。 当晚我与众女商议趁夜逃走,然而观察一番之后却又作罢,原来清军早已经将县城围的死死的,只许进不许出,规定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限期三日完成,铁了心要推行那荒唐的政令。 夫人们也多次劝我剃头,我坚决不允,样貌丑陋倒在其次,孝经上早就说过:“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自先秦以来,中原被异族多次占领,也未有今日之事。 我自然不想成为那无父无母之人。当日献县知县李昌国作为全城表率,第一个带头剃发易服,戴上清廷官员的红顶暖帽,七品青色补服,士绅也纷纷头戴瓜皮帽,身穿蜈蚣领马褂,鬼模鬼样丑陋之极,众人奉沉阳的爱新觉罗? 福临为皇帝,遥向东北方向进行三跪六叩,极尽谄媚之能事。此后,清军在城里专门设立剃发点数处,百姓之中有只有少许自愿去的,大多都是被强行抓过去,一时鸡飞狗跳,全城陷入恐慌之中。 接下来几天,清兵挨家挨户捉人去剃头,轮到我家的时候,我与众女早就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砍翻数个清兵之后,一路向县衙杀过去,我们打算活捉占领县城的清军将领阿勒巴图,以此为要挟退出献县。 清军果然要比明军和流寇战斗力强上许多,尽管武力悬殊却悍不畏死,我们一路杀过去斩杀敌军有百人之多,却无一人退却。 来到县衙后,阿勒巴图和一众汉官已经端坐在县衙外,他一边饮酒一边大笑道:“未想到区区一个小县居然有如此高手!今天我就要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厉害!”说毕手一挥。 只见一群白甲军蜂拥而出,这些人个个身高八尺,虎背熊腰,满脸凶悍之气,一看就是百战余生的老兵,又传闻清军精锐就是身穿白甲,每个牛录中挑选十个好手组成,装备极为精良,内有锁子甲,中有绵甲,外有铁甲,一般刀刃弓箭都拿他们没办法,人数比较稀少,没想到今日一下来了二十多个白甲兵,倒也算瞧得起我们。 我与碧如等人对视一眼,抖着鲜血淋漓的宝剑冲杀了过去,那白甲军善使沉甸甸的铁骨朵,又力大如牛,挥起来虎虎生威,一旦沾到一星半点,非死即伤,我与碧如不愿正面相抗,抓住重甲兵移动转身缓慢的特点,使出移形换影的步伐,绕到身侧连刺数剑,没想到那白甲军果然盔甲很厚,接连在他们身上刺了十几下也刺不进去,反倒是火花直冒,个个彷佛都是铜皮铁骨的铁人。 碧如见此怒道:“你去捉阿勒巴图,我对付这些白甲兵。”我对她的身手绝对放心,于是丢下白甲兵,一闪身已到阿勒巴图的面前,此人倒也骁勇,见我冲他来了,当即踢翻桌椅,挥刀向我肩部噼来。我抖出一个剑花,将他的腰刀荡开,左腿向他扫去,他不知厉害,举拳挡我踢来的一脚。 然而这一脚我使了十成功力,他登时被我踢翻在地,我上前再踢一脚,他整个人便飞了出去,撞烂了县衙的大门,滚进了大堂之中。我得意道:“看你们还敢不敢颁布什么狗屁剃发令!” 说毕我追上前去,意图将他抓起来充作人质,谁知斜刺里冲出一队清兵,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杆火枪,排成一排,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我。 火枪之犀利,连碧如这样的高手都没辙,我登时亡魂大冒,怎么忘了清兵里也有火枪手,只得一步一步往后退,这些人便一步一步往前逼过来,待退回院子里,发现碧如也停止了打斗,地上已经躺满了受伤的白甲兵。 我再看四周,房梁上、矮墙上站满了火枪兵,将我们已经重重包围,他们手里的火绳已经被点燃,随时都能开火,我问碧如道:“这下怎么办,这火枪威力极大,速度极快,我们根本躲不开!”一向自信的碧如已经脸色发白,只是颤声道:“看来,今天咱们要命丧此地。” 我心情灰暗到极点,要是此时我一个人死了倒也罢了,可是连累到碧如和已经怀孕的楚薇、蒋英和罗芸,还有年幼的赵平,那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了。楚薇等人从身后抱着我哭道:“老爷,我们死在一起也罢。 只是平儿还小,你求求情,让那位阿勒巴图大人放了他。”我含泪道:“平儿就算活下来,无亲无故的还不是受人欺辱,跟我们一起走了,说不定黄泉路上还有个照应。” 众人正悲泣着,那阿勒巴图在亲兵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嘴角流血冲我们笑道:“武功再高又怎样,在火枪面前不过还是肉体凡胎,看你们嚣张到几时!”说毕喝道:“押下去!看本大爷怎么慢慢折磨你们!” 这时一边的李县令赔笑道:“将军且慢,这赵羽等人武功高强,只怕再出什么意外,咱们不如就地正法,以免后患。”阿勒巴图想了想道:“你说的倒也对,不过他这几个妻子长的还真不错,本将军倒想尝尝尼堪女子的滋味。” 那李县令谄媚道:“将军大人有所不知,下官已经为你准备了五六个扬州瘦马,个个都是天姿国色,这赵羽之妻虽然有些姿色,居然做出当众行刺的蠢事来,让她们服侍将军你,只怕会出意外,到时候肃亲王问起来,下官可没法交代。” 阿勒巴图听了点头笑道:“也有理,那就交给你处置吧。”李县令正要说什么,忽然外面有传令兵道:“禀告将军,科尔沁卓礼克图亲王并王妃驾到。”阿勒巴图疑惑道:“吴克善不在北京讨好多尔衮,跑到这里来干什么?”李县令道:“听闻卓礼克图亲王是当今圣母皇太后的亲哥哥,连摄政王爷也要看他几分薄面。 这样重要的人物,不知为何突然来到咱们这个小城?”阿勒巴图摇头道:“谁知道这些贵族老爷想什么,咱们小心侍候着就行了,别触了他的霉头。”李县令听了连连道:“是! 下官这就去命人收拾准备最好的房间,奉上最好的饭菜。”说毕率领一众汉官退了出去。阿勒巴图又对我们道:“算你们运气好,碰到王爷这个时候赶来,本将军先将你们押入死牢,择日再处斩。”正说着,忽然外面有人大声道:“且慢!”阿勒巴图抬头一看,连忙和众人纷纷跪下道:“王爷千岁千千岁!” 我听这声音有些熟悉,于是和众人转过头去看来者,谁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来人虽然穿着清廷的四团蟒袍,戴着红宝石朱顶暖帽。 那模样却让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因为他长得也太像我父亲,连声音都像,难不成此人便是我父亲?正疑惑着,又一个熟悉的身影打消了我全部的顾虑。 只见母亲也打扮成满洲妇人的模样,亦步亦趋地跟在父亲身后,二老看见我之后,连忙来到我面前道:“羽儿,真的是你在这里。” 我连忙跪下流泪道:“父亲、母亲,你们怎么这副打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碧如也跪在地上道:“老爷、夫人,相别这么多年,奴婢终于见到你们了!” 楚薇等人也是惊疑不定,迟疑着不知该如何办。父亲扶起我们二人道:“说来话长,我先和阿勒巴图说两句,今日你们母子重逢,本王太高兴了!” 那阿勒巴图见此愣了一会,这才叩拜道:“末将不知这赵羽是王爷的儿子,差点误伤世子,还请王爷降罪!” 父亲对他道:“阿勒巴图将军请起,一切都是误会,吾儿自小生长在淮南一带,一直以为自己是汉人,所以才不肯剃发易服,如今真相大白。 他剃发易服的事情就顺理成章,至于他打伤你兵丁的损失,本王改日定有厚礼送到府上,还请阿勒巴图将军在肃亲王面前美言几句。”阿勒巴图赔笑道:“这点小事算不得什么,说起来我和世子不打不相识呢。” 第109章再过几个月 父亲见他口角流血,于是拉我过来道:“都是自己人,你却出手打伤人家,虽然是误会,到底还是犯下大错,快给阿勒巴图将军认错。” 我此时如置身梦境不知该说些什么,被父亲强按着脖子磕头,那阿勒巴图连忙摇手道:“王爷何必多礼,正如王爷所说,这一切都是误会,只怪末将平日学艺不精,这才被世子打伤,其实也不算严重。” 父亲又责怪了我几句,这才放开手来,当日李县令在本县最好的茶楼设宴招待阿勒巴图与父亲,我也被强拉着参加了酒会,母亲则与碧如、楚薇她们住进了一户盐商的大宅子。我一直想问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而往往话一出口就被父亲用眼神顶了回去,看样子只有等晚上回去的时候才好细细追问。我想问他为何成了清廷的王爷,问他为何消失了这么多年,问他到底是汉人还是满人。这酒宴也就吃的毫无情绪。 那李县令对我百般赔罪我也没放在心上,好不容易等到酒宴散了,父亲才拉着失魂落魄的我上了八抬大轿。一路上。 他将我家的事娓娓道来,原来当年魔音二怪在被武林各派打落华山之后,凭着一身功夫不至于摔死,不过也受了重伤,从此决议退出中原武林纷争,于是掩姓埋名来到塞外的科尔沁草原,踏雪翁按当地习俗改名为博尔济吉特? 莽古斯,用了十几年时间吞并了周围的一些小部落,于是成为科尔沁草原的霸主,最后还被封为忠亲王,弄梅客则成为科尔沁大妃,二人在草原过得倒自由自在。 不过后来努尔哈赤所领的建州女真崛起,意欲吞并科尔沁草原,改名为莽古斯的踏雪翁于是联合海西叶赫、哈达、乌拉、辉发,科尔沁、伯、卦勒察,珠舍里、讷殷九个部落共三万人讨伐努尔哈赤。 然而踏雪翁、弄梅客二人武功虽然高绝,指挥作战却差强人意,九部联军竟被努尔哈赤的军队击败,不得不遣使求和,努尔哈赤同意下来,双方决定和亲,踏雪翁和弄梅客共育有二子一女,儿子分别叫布和、敖勒布,女儿叫额尔敦其其格,于是将额尔敦其其格嫁给当时的皇八子皇太极,此女便是当今圣母皇太后,一般人都称其芳名为哲哲。 后来大儿子布和又生下四男二女,长子叫吴克善,两个女儿分别叫海兰珠和本布泰,女儿们都嫁给了皇太极做了后妃。说道这里我不解道:“父亲,原来魔音二怪成了蒙古王爷。 可是这跟咱们家有什么关系啊?”父亲笑道:“傻孩子,为父本名不叫赵承挽,而是叫博尔济吉特?吴克善,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我告诉你,咱们家是从沉阳搬过来的。” 我听了这才恍然大悟,又对他道:“那我到底是蒙古人、满人还是汉人啊?我都糊涂了。”父亲笑道:“你祖父是汉人,咱们当然是汉人了,不过我们一直对外宣称咱们是蒙古人。” 我又问道:“那你当初放着王爷的位置不做,偏偏来到睢宁这小地方,还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这是什么道理?”父亲听了笑道:“这话说来就长了。 不过如今你已经长大,我也有责任将你的身世告知,其实你并非为父所生。”今天真是够了,太多的变化让我蒙头转向,然而父亲方才这番话还是让我吃惊不已,当即抓着他道:“怎么回事?你是不是专门编故事来哄我?” 父亲笑道:“先别紧张,你听我慢慢说来,其实你的生母是我的妹妹,她叫海兰珠,当年生下你的时候。 她已经被皇太极封为宸妃,可谓是宠冠六宫,生下你的时候,皇太极大赦天下,还扬言要把皇位传给你,其他阿哥都没这个待遇,当年你可是受他最宠爱的皇八子,只可惜哲哲作为皇后,权倾后宫。 那容得了你来争夺皇位,屡次下毒要将你毒死,还好海兰珠生性谨慎,你才没遭哲哲的毒手,皇太极又常年征战在外,没功夫管你们母子,于是海兰珠下秘旨招我入宫,以他人幼子顶替你受死,再把你秘密带出宫,我认为你留在清国太不安全,于是将你带到了明国,将你抚养长大。后来的事你都知道。” 父亲的一系列话让我如遭雷轰,让人讽刺的是,我口口声声最讨厌的建奴,谁知到头来我居然是奴酋皇太极的亲儿子,这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我将拳头握的紧紧的,努力平复了胸中激荡的气息,这才道:“那海兰珠后来又如何了?”父亲流泪道:“那个母亲愿意与孩子分离,况且你出生才不到一年,你出宫之后,我那妹妹日日夜夜都在想着你。 最后忧思成疾,撒手人寰,你父亲皇太极本来正在大凌河作战,得知你母子二人双双离开人世之后,他也承受不了打击,没多久就驾崩,后来多尔衮拥立你的弟弟福临继位,也就是当今的顺治皇帝。 他虽然不过才几岁而已,不过你千万别让外人知道你的身世,不然大祸临头,毕竟木已成舟,任凭那个皇帝也不愿意再凭空出现一个人与他争夺皇位。” 我忽然大笑道:“父亲,你别编了,你都是骗我的吧!这么多年,都没听你讲故事,这一回你倒讲的很精彩,简直让我信以为真。” 父亲拭泪道:“你这孩子,我骗你干嘛,这是当年海兰珠留给你的东西,让你一直挂在脖子上,可是我怕被人发觉,所以一直没给你挂。” 说毕他从怀里拿出一个长命锁,一看就是纯金打造,背面还刻着几个字,不过扭扭曲曲的我并不认识。父亲摩挲着这几个字道:“这是满文,你当然不认识,我翻译给你听,爱新觉罗? 福恒,孩子,这是你的真名实姓,你根本不叫赵羽!”我阴沉着脸不想多说,将这长命锁丢给他道:“纵然是我亲妈又如何,又没见过,懒得理会。” 父亲长叹一声道:“怎么说你好,我那妹妹生你的时候受了多少苦,担了多少惊吓,才换来你这条命,你要是对她这般无情,她在九泉之下难免不安,快别乱说。” 我冷冷道:“你说的话我不太相信,反正母亲今晚也在,我要向她问个明白。”父亲点头道:“也罢,你们母子多年未见,自然有许多话要说,不过你母亲身体如今大不如前,你可别惹她伤心。” 当晚我和父亲回府,正好看见母亲和楚薇她们挤在一个房间聊的正开心,看见我和父亲回来后,大家也急忙迎了出来,一时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我心情却没她们那般好,于是向楚薇道:“当年我们结婚,父母没能参加,今日好不容易相见,你该为他们补上一碗茶才对。”楚薇笑道:“夫君说的没错,请二老上座,媳妇给你们敬茶。” 母亲笑道:“何必在乎那许多虚礼,羽儿从前可最讨厌的,现在为何又突然重视起来?”我笑道:“那是从前儿子不懂事,现在明白过来,这些礼节可不能少。” 母亲笑着搂着我道:“越发瘦了,胡子也长了,这么多年不见,我的羽儿长大了。”说着忽然掉出泪来,父亲连忙道:“你看你,今天这么高兴的日子,你哭什么哭?” 我见母亲却丝毫没显老,还是我最后见她的模样,看起来依旧美丽动人。母亲流泪道:“我是高兴啊王爷你不知道,我们已经有了一个王孙,另外还有三个孙子还在肚子里没出来,再过几个月,我们家又要添三副碗筷。那可不是大大的喜事?” 第110章就莫名愤怒 父亲听了,连忙瞧向楚薇等人,见她们个个大着肚子,也得意地冲我笑道:“你还算有点见识,娶的这几个媳妇也是个个不错,当年我还担心你从小调皮捣蛋,娶不到媳妇呢。”说毕又道:“我那孙子呢,抱来给我瞧瞧。” 楚薇笑道:“禀王爷,赵平已经睡着,奶妈在旁边伺候着呢。”父亲笑道:“你是我儿媳,可别学着外面的人叫什么王爷。”一时丫鬟送上茶来,我让二老在主位坐定。 然后让楚薇、蒋英、罗芸三女随我一起跪拜在地,磕了三个头之后,再捧茶到父母跟前,父母先后饮过我们的茶后,又从怀里掏出一些首饰,分别赠给三女,权当做传家宝,三女互视一眼,于是叩首脆声齐道:“多谢父王、母妃相赠,今后伺候您二老如我们亲生父母!” 一番话乐的父母笑的合不拢嘴。当夜各自安睡,至第二日早上起来,众人正要吃早饭,才发现沉雪和沉雨不见了人影,只在房间里留书一封:“如今赵羽与家人终于团聚,我们姐妹两个也就再无牵挂,自回凤阳老家找寻祖宅安度余生,勿牵勿挂,盼你们安好。” 楚薇撇手将书信甩在我脸上道:“这下可好了,正如你所愿!”我心中不喜,问她道:“她们要走,又干我何事?”楚薇恨恨道:“还揣着明白装糊涂?昨天晚上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么重要的场合,你跟王爷王妃都说了些什么?说她们两姐妹只是你江湖朋友?我问你,遭此大难,你那些狗屁江湖朋友在那里?你春风得意的时候,那些朋友就都出现了,而你落难的时候呢,鬼影都没一个,咱们一路逃难。 甚至被五大门派围攻,沉雪也没丢下我们独自偷生,她本来自己伤也没好,然而一路上却衣不解带地照顾你,我们三个怀孕之后,反应都很大,自顾不暇,那里还有力气来照顾你,碧如姐姐倒是本领通神,可惜她不屑于服侍男人。 这一路上全靠沉雪、蔡瑶、馨儿三个人为我们端茶倒水,熬药煮粥,缝补洗衣,竟把一个千金小姐活活当做一个粗使丫头使唤。 她却半点怨言都没有,见了王爷王妃也没争功炫耀,只想着你能念她一点好,可是你倒好,从小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连逃难的时候都没放下架子,如今更做了王子,以后自然更有更好的人来服侍你奉承你,我们这些旧人粗粗笨笨的那里比得上新人?既如此,长痛不如短痛,我们也跟了沉妹妹回江南老家去。” 一边说一边哭,又喝命:“采莲,收拾东西,咱们跟沉妹妹一起到凤阳去,将来老了也好有个依靠,省得我们在这里碍手碍眼地惹人烦!” 我听了心中愧疚不已,连忙拉住她道:“你这是闹的哪一出?千万别激动,有什么话好好说,当心肚子里的孩子当初你又不是没瞧见。她心里想的是我师兄,不愿意回来再做我的夫人,铁了心要一刀两断,我又能奈何?难道牛不喝水强按头?” 楚薇拭泪道:“亏你跟我们相处这么多年,却还是一点都不懂女人的心思,她要心里没有你,只怕早就跑的没影儿了,还会跟你跟到这里来?难道你说休就休,你说复合就复合?好人都你当了。 她却成了红杏出墙的淫妇,就算勉强复合,她又有什么脸呆在家里?”我叹息道:“那你说该怎么办?难不成我还要跪地求她?”楚薇正色道:“没错! 你不但要求她复合,还要当着全家所有人的面承认你当初冤枉她红杏出墙,这样她自然有台阶下,以后也再不用背负着这些污名。”我听了摇头道:“那不行!当初她的的确确是红杏出墙,我是亲眼所见,没冤枉任何人,我什么都忍。就是不能忍受妻子的背叛!” 楚薇道:“女人的贞操难道对你们男人来说远比性命还重要吗?这兵荒马乱的,她们两个武功平平,一个不慎。 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如果你不愿意去找她回来,我去!”说毕她就去墙上提剑,我连忙拦住她道:“你这又是何苦,挺着个大肚子就不要给我添乱了,好!好!好! 我去还不成吗?我算是服了你,什么时候和沉雪的交情变的如此深厚?”楚薇终于露出笑容道:“要去就快点,多带点人马,小心安全,若是真的找不到她,那也是天命,也就不必再勉强,毕竟你的安全才最要紧。” 这番话还算顺耳,我也就不再多计较什么,当日我和碧如找了个借口出城,在郊外的一家客栈找到了沉雪、沉雨。 她们女扮男装打扮成难民的样子,害我差点认不出来,我劝了许久,按楚薇的要求,许诺给她‘平冤昭雪’,赔礼道歉,她这才露出微笑,又提出让我娶沉雨为妻,我也硬着头皮一并答应下来。 这场小小风波终于平静下来,第二天全家启程去北京,马车行路颠簸,父亲为照顾怀孕的儿媳,特意绕道沧州雇了艘三层巨船,又搜罗了一些少女作为婢女服侍众人,连仆妇、弄婆也都齐备,一番折腾下来又花费了数日时间,众人这才登上巨船。 此时南北漕运断绝,来往船只颇为稀少,行船倒也方便许多,且大船平稳不怕风浪,也就没人晕船,不过大船也有缺点。 就是不能靠风帆驱使,只能靠五十人的壮汉轮班在船舱最底层摇动桨撸,所费人力惊人,移动速度也比马车慢的多,两日时间不过才出沧州界。 不过一切以孕妇为重,我那里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只是担心这样太招摇了,沿途水匪只怕早就虎视眈眈。 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如今船上除了有母亲、碧如、楚薇、蒋英、罗芸、沉雪、沉雨、蔡瑶、馨儿、采莲等人,还新加入一帮侍女和仆妇,每日叽叽喳喳彷佛有说不完的话,十分热闹。 父亲和我往往躲开她们,来到僻静的地方或饮茶、或下棋,落得耳根清静,不过我的棋艺实在是烂透,往往没走几步就输的一塌糊涂,也常常举棋不定或者悔棋,往往气得父亲吹胡子瞪眼。 这一日我又输了,正要耍赖悔棋,父亲忽然正色道:“人生若是真能悔棋,那该有多好,可惜落子无悔,做了的事,无论对错,是男人就该一力承担。”我丢掉棋子道:“好啦,认输就认输,何必用大道理来压我?”父亲丢下棋子,站起来道:“你把下人们支退,关上门窗,我有要紧事跟你说。” 我听了连忙起身道:“到底是什么事?说的这么慎重?”父亲瞪了我一眼,我只好走了出去,按他说的做了,待所有人都离开后,父亲才对我道:“你先别问我什么事,我问你,你觉得女人性命重要,还是贞操重要?”我不假思索地道:“当然是性命重要,没了命,有那贞操何用?” 父亲听了大笑道:“不愧是我吴克善的儿子,比那些读腐了书的酸儒强百倍,这世道伪君子何其多也,人人都道饿死是小失节事,你却跟他们不一样,” 我受宠若惊,父亲虽然性子豁达,却极难称赞人。父亲又道:“那我再问你,如果一个男人心甘情愿被妻子戴绿帽,你又如何看待?”我吃惊道:“这世间只怕没有这样的人吧。 要知道这样会被千夫所指,说那个男人是乌龟。”父亲淡然笑道:“你才见过多少世面,须知凡是皆可能,外人的评判我不关心,关键是你对这人的看法。” 我不知父亲到底什么意思,可是想起王若初、赵欣、沉雪、姚珊这几个女子来,她们无一例外都背着我去偷人,让我又痛又恨。 那是我心中永远的疤痕,于是黯然摇头道:“我实在无法想象一个男人会宽容深爱的女人与别人发生关系,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倒怀疑他是否真爱妻子,毕竟平日外人哪怕多看楚薇她们几眼,我就莫名的愤怒,别说其他。” 第111章保证安全 父亲点头道:“没错,男儿本当如此,可是我告诉你,当你真正深爱一个人的时候,你根本不会在意她的肉体如何,你只会在意她的心,只要她的心属于你,别的都无所谓。” 我听的似懂非懂,于是沉默起来,这些年来,最让我痛苦的莫过于王若初的死,我亲眼见她被张提欢所诱奸,一度想将她千刀万剐。 可是她最后为了表明心迹,竟然以自尽的方式了却自己,我却陷入更大的痛苦之中,毕竟她那时候孤苦无依,唯有我成了她最后的希望。 然而我却为了一己之私强迫她打掉孩子,让她最后的希望也破灭。张提欢说的没错,是我逼死了王若初,不但如此,沉雪一家的惨死也与我有关,这次我要不是及时将她和沉雨接回来,只怕她此时已经被土匪所害。 还有赵丽华,在她最需要我帮助的时候,我偏偏病倒不能帮忙,如今她生死未卜,也不知这辈子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当我从回忆中醒来的时候,发现房间里已经没了父亲的身影,只听外面一阵欢呼,有侍女进来禀报:“恭喜老爷,我们已经到了通州。”既然已到通州。 那就离京城不远,总算是到了目的地,我将在这个古老皇城开始新的生活,心中既又许多期许,也有许多忧虑,于是我打开窗户,一股凉风扑面而来,运河两岸的景色不再像先前那样荒芜,人物房间都比别的好。 只是许多地方已经被毁,看起来刚刚经过战争。下午的时候,船终于靠岸,早有一拨人带着几辆漆黑的大马车在码头候着。 我们乘着马车从东门入,沿途见百姓披麻戴孝,脸色阴沉,不由得十分吃惊。父亲向我们解释道:“崇祯帝在三月殉国后,又有一批忠于明廷的勋贵和官员自尽殉葬。 后来李自成进京,手下大将刘宗敏对前朝所有的宗室、官员、富户进行追账拷饷,甚至连普通百姓也受牵连,所用手段也是残酷之极,将人绑起来用火烤,烤的人油滚滚滴落,国丈周奎全家死尽,英国公张世泽全家死尽。 定国公徐允祯家人死尽,大太监王之心被拷死,大学士魏藻德受脑匝之刑,脑浆流出而死,他的儿子又被抓来拷死,女儿充为营妓。 就这样,一个月之内被拷死的官民无数,又有疫病横行,病死者无数,因此城内家家戴孝,人人举哀,想来也是惨极。”手机看片:众人道:“流贼恨极了贪官污吏,打杀他们倒也正常,只是为何又会伤及无辜百姓?” 父亲叹道:“这就是一国之君必须小心的地方,他们打着杀贪官污吏的口号,看起来像是为国为民。 然而不做调查、不经审判,随意抓捕任何人,上行下效,普通兵勇抓不到官员就开始捉拿百姓,一时之间民心丧尽,人人自危,清廷就聪明的多,打着为崇祯皇帝报仇的口号入关。 那些曾经归降顺国的百官顺势就归降了清国,连剃发易服都比别处积极,显然对顺国皇帝李自成恨到极点。”众人闻此叹息不已。 说话间已来到东门大街,远远可望见红墙内巍峨壮丽的宫殿,这就是天下间无数人梦寐以求的紫禁城,仅仅看外表,就有种至高无上的气势,让人有种望而生畏的感觉。 马车拐过几个胡同后往北又走了数里,这才来到父亲在北京所居住的王府,此时正门大开,一群男女分左右跪在门外的大街迎接我们。 众人纷纷下车,看见正门牌匾上写着‘查王府’三个字,父亲指着大门对我道:“这是多尔衮赐给我的宅子,原本是明国一位亲王的府邸,现在归我们了,我和你母亲只住了几晚,还没来得及仔细打扫,大家都随我进去吧。” 这时有人禀告说:“摄政王吩咐说,王爷一回来就请到紫禁城一叙。”父亲只得又重新上马,匆匆与我们告别。 于是母亲拉着我进了王府,众人紧随其后,进了院子之后,母亲对众女道:“你们各自好好挑选自己喜欢的房间,告诉管事的登记一下,再呈报给我。”众女听了分外欣喜,纷纷带着各自的丫鬟奴仆作鸟兽散。 待众人走后,母亲抱怨道:“这个多尔衮就是事多,连个喘口气的时间都不给,说起来他也不过是个亲王,与你父亲地位相同,这皇宫岂是他能住的,也就欺负孤儿寡母罢了,当心皇帝长大了报复他。” 我笑道:“你操那些心干嘛?你不是成日说你那姐姐布木布泰从小就厉害,杀伐决断不同于常人,颇有治国理政的手腕,让她跟多尔衮斗来斗去,我们只管看戏就好了。”母亲笑道:“没大没小的,布木布泰岂是你叫的,以后要叫皇太后。” 我点头笑道:“是是是,不过皇太后明明以前被封为庄妃,为何别人却偏偏叫她玉妃,民间甚至还有人叫她叫大玉儿?”母亲笑道:“玉妃这个绰号还是我给她取的。 那都是小时候胡乱叫出来的,谁知道后来竟传开了,宫里人人叫她玉妃,叫庄妃的反而少了,连太宗皇帝都夸她肤如凝玉,当得起这个绰号,民间不知为何又改叫她大玉儿,我竟不知。” 我笑道:“母亲这可就太孤陋寡闻了,民间还叫你为小玉儿呢,人人皆知大小玉儿为一对儿,姐姐国色天香,妹妹沉鱼落雁,不知让多少人想一睹你的芳容呢。” 一番话说的母亲格格娇笑不已,半霎之后她才娇嗔道:“你就尽胡说吧,都做父亲的人了,还这么没正经,让我那只眼瞧得上?”当晚父亲才带着几分醉意从紫禁城回来,一问起缘由。 原来多尔衮想让他跟着豪格去征服山东、河南等地,只给了三日的准备时间,后天就要启程,一说到打仗,母亲心中自然不高兴,一个劲地埋怨多尔衮,父亲向母亲安慰道:“我既然当了这个王爷,自然要受清廷的驱使,不然每年的俸禄岂是白拿的,再说本王又不是普通小兵,不会每次都要冲锋在前,自然也就性命无虞,这么多年都扛过来了,你还担心个什么劲?” 母亲听了照旧还是没好脸色,父亲见她如此,又多喝了几口酒,醉的更加厉害,连走路都不太稳当,我只得先将他扶到书房,命人沏上浓茶醒酒,他仍旧跟以前一样,酒一上头就谈兴大发,不时高谈阔论,尽说些陈年旧事。 父亲呢喃般地说道:“你知不知道当年我是如何骗过皇太极,将你母亲弄出宫来的?”我点头道:“洗耳恭听。 我本来一直想问你这件事,谁知后来总是搞忘。”父亲笑道:“说起来也是让人唏嘘,当年我本想就这样过下去算了。 可是你母亲在宫里度日如年,要知道她以前可是草原上最美的一颗明珠,习惯了自由自在,随波逐流,从未想过要嫁到皇宫里。 然而你祖父十分喜爱皇太极,所以先后将她们两姐妹送到盛京的皇宫里,父命不可违,又牵扯到草原上的部落利益,你母亲为此还大病一场,差点死在盛京的深宫里,生了你之后。 那出宫的愿望更加炙热,我别无他法,只得冒险一试,当年元朝贵族流行服用一种叫”龟息丸“的丹药,吃后能让人进入假死状态,可以持续两日之久,再服用”清虚散“就能恢复行动自如,元朝僧侣和贵族常以此物体验出生入死的过程,借此法门修行。 后来元顺帝被明军逼退到上都,那龟息丸和清虚散的制作秘法就遗留在科尔沁草原中,不过从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我也是年少的时候去库房乱翻乱找才发现的,此时正好派上用场,我为了保证安全,还让下人们试过几次药性,这才敢给你母亲服用。 第112章如果可以话 她当晚就进入假死状态,脸色铁青、呼吸脉息全无,连身体也变的冰冷,太医们轮番诊脉,任随也看不出还有存活的迹象,皇太极得知后,从大凌河前线匆匆赶回来,抱着你母亲痛哭。 他也没能发现怀中的人是假死,再之后,葬礼由我主持,我利用职务之便,将死去的一个宫女替换了你母亲的真身,堂而皇之地骗过了所有人。 可是谁知道如此周密的布局,还是骗不了我那精明的妹妹,幸好她顾及兄妹之情和家族利益,不然说出来必定是诛灭九族的大罪。” 我听了叹息道:“原来如此,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奇药,改日你把药方给我,让我也试试。”父亲冷哼道:“胡说。 那药也是能乱试的,当年你母亲吃了这龟息丸之后,当时没事,谁知过了两三个月,才发现有严重的后遗症,大热天的畏寒怕冷,让人诊治之后,才发现她中了十分厉害的阴毒,想来那龟息丸为了让人死的逼真,加入了大量的阴寒之草,一般人承受不了,这才会中毒,我万般无奈之下来到了明国,一来让你躲避清廷的耳目,二来希望在明国能找到治病良方。 可是谁能想到,这病在明国也无药可医,眼睁睁看着她受折磨,我差点也服毒自尽,不过天无绝人之路,有一次我在寻医的路上看见闻香教教主何心素被大批明军围攻,她受伤严重,岌岌可危,我动了恻隐之心,杀散了明军,将她救了出来,还治好了她的伤。 她自然对我感恩戴德,我便向她说起你母亲的病,谁知她诊断之后竟给出了治病良方,不过当她将治病方法告诉我以后,我却开始犹豫起来。” 我连忙道:“为什么会犹豫,只要能救命,再贵的方子也要买啊?”父亲打了个嗝,又拿起酒杯往嘴里灌,我连忙拦住他道:“醉成这样就别喝了!”父亲打开我的手,仰头连饮了数口才停下。 他深深吸了口气才对我道:“那可不是一般的方子,估计这天下没人能接受得了,要不是我看在何心素有伤在身,又心怀善意,差点就当场将她格杀。” 我急切道:“到底是一个什么方子,难不成要摘下天上的星星来配药?”父亲摇头道:“你不懂,这对于我来说,比摘下天上的星星更难! 何心素跟我说,你母亲本来是体质就偏阴,又服用大量的阴寒的草药,那寒毒已经深入骨髓,世上所有克阴之药都没有办法化解,唯一的办法。 就是阴阳交合之道,借房事的作用,以阳精祛除阴毒。”我听了大感震撼,脑海中忽然记起一点东西,可是想来想去又模模糊糊的记不清。父亲见我沉默不语,自顾自地说道:“我和你母亲正在情浓的时候,房事根本不在话下。 可是难就难在,凭我一人之力,根本只是杯水车薪,所以你母亲必须同时和十二个阳气旺盛的男子轮流行房才能缓解一次阴毒的发作,而且每半年就需要来一次,十年之后才能彻底痊愈,我当时完全不能接受。 要知道你母亲是我唯一的真爱,别人多看一眼我都难受,更何况让十二个男人对她染指,当时我想了很多其他办法进行治疗,可惜最后都是徒劳无功。 直到有一次你母亲病发,浑身如结了冰一般,昏迷醒来好几次,最后她实在忍不住痛苦的折磨,同意了何心素提出的方子,我也只能点头答应。 那一晚我独自躲到远处哭的撕心裂肺,无人诉说无人排解,哭够了还得拍拍身上的草,强装笑脸去伺候她,那时候你还小,一定不记得这些事。可我永远都不能忘记!” 手机看片:我听了也是泪流满面,不停地安抚着父亲道:“这些年真是难为你了,说出来就好。” 父亲又道:“每次治病对我而言都是折磨,可是慢慢的,我一想到她在别人身下婉转呻吟,心中却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那种感觉很奇怪,既让人心痛,又让人兴奋,到了后面,我竟然对治病过程产生了兴趣,常常躲在暗处偷窥,竟然觉得看着她跟别人乱来竟比跟她做还来得刺激,你说我这是不是有病?”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回想起自己偷窥赵欣、沉雪偷人的时候,也是有一种让人心痛,却隐隐还藏着一股剧烈的兴奋。 只是长期以来,我一直刻意压抑这种感觉,不愿意承认而已,如今被父亲提起,这种感觉原来是那样的真实,一直隐藏在我心底。 我感慨于父亲不介意自己的身份,却愿意将如此私密的事讲给我听,也就毫无保留地将娇妻们出轨的事情跟他讲了一遍,他听得两眼放光,不由得摇头道:“你一下娶了七个,难免应酬不过来,除非你像皇帝一样。 把接触他们的男人都变成太监,否则很难保证这种事发生,儿媳们不简单啊给我儿子戴了这么多顶绿帽子,我原以为我已经很苦,谁知你比我更苦。” 我揶揄道:“你还说你苦,你不是觉得母亲跟别人做很刺激吗?”父亲嘻嘻笑道:“想通了就行了,说起来男女之间不就那么回事吗,记得我在船上跟你说过什么?只要她的心还在你这里,身体背叛不背叛也就无所谓了。” 我沉思道:“父亲,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呢?”父亲微笑道:“记得小时候,你祖父常带我去打猎。 那时候我才十二岁,草原上的狼群最是可怕,成群结队的出没,有不少羊羔被偷吃,甚至有时候连过路人也被咬死,有一次我在狩猎的时候被狼咬伤,就再也不敢跟他去狩猎。 可是你祖父为此非常生气,有一天,他给了我一把匕首之后,就将我和一头饿狼锁在一个牢笼里,那时候我万般恐惧。 可是看看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饿狼对我是步步紧逼,将我逼到角落处无法动弹,眼看它的血盆大口咬了过来,霎那间,我脑海中所有恐惧、犹豫、悲伤都消失,只剩下一个念头。 那就是愤怒,捏在手中的刀猛地扎向狼的鼻孔,狼的要害就在此处,一瞬间那狼哀嚎着跑开,我却不依不饶地追了上去,接连捅了十几刀,才将它捅死,在此之后,我就不怕狼了,也从中学会了一件事。 那就是越是你害怕的,不愿意面对的东西,你就越是要去面对,去征服,去战胜,只有这样,你才会立于不败之地,羽儿,自从我们相逢以来,碧如就将你的病情告诉了我,我想来想去,你的病不在身体上。 而是有些事一直郁结在你心里,你不愿意面对,也没有解决的办法,只是一味地逃避,所以天长地久下来,才造成了你时不时地昏迷,丧失记忆等症状,我今天出征在即,战场上刀枪无眼。 也不知有没有运气活着回来见你,所以才故意多喝了酒,借着酒劲厚脸皮给你说这些话,希望你能听进去,你是我儿子,以后还有大把的好日子要过,可不能因为女人而整日愁眉苦脸,好不好?”说毕父亲举起手掌道:“咱们击掌为盟,人生苦短,以后咱们要过的快快乐乐地。” 今日被父亲这么一开解,压抑我很久的痛苦得以宣泄,不由得笑着伸出右手,与他拍打了几下,拍打之中,我感觉父子感情更加浓烈。 父亲又道:“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要好好照顾你母亲,你不是想知道她一直年轻美貌的原因吗?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总该知道了吧!”我惊讶道:“难道高质量的房事能让女人保持青春常在?”父亲点点头道:“没错。 不过你母亲对我一直心怀愧疚,自从病好之后,她也没去找过别的男人,我也没强求她,不过我还是觉得她没以前快乐,如果可以的话,你替我照顾她行不行?”我听出父亲话中有话,不由得迟疑道:“难道你的意思是让我跟妈妈她” 第113章然富贵前程 想到这里,我脑海中竟出现母亲那绝世容颜和傲人身姿,她给我的印象总是慈和,以及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若是能让她在我胯下臣服,那我岂不是大逆不道,禽兽不如,可是我下体忽然一热,竟毫无廉耻地硬了起来,脸上也跟着热热地。 父亲看着我的窘态,不由得笑道:“你想得倒美,你要服侍你母亲,也得她同意才行,要是她不同意你却强来,就算你是我儿子,我也打得你皮开肉绽。” 我连忙道:“那你的意思是,只要她本人愿意,我就算胡来你也不会生气?”父亲笑道:“当然不会,这方面我已经想的很开,趁着咱们还有能力,做个快快乐乐的人才是最要紧的,尘世间那套陈规烂俗不会束缚咱们父子的所作所为。” 我听了大为佩服,换做我的话,可能做不到,不过要是让楚薇和父亲苟合,楚薇那么高傲的人,却当着我的面和公公搞在一起刚想到这里,我下面硬的更厉害了,差点当场出丑,看来我跟父亲一样都有绿帽癖啊怎么以前没发现啊一瞬间我有种白活了的感觉。 当晚我们畅谈到五更天,直到母亲和楚薇过来催了好几次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一回到楚薇房里,我就搂着她求欢,这些日子我们已经很少做,其实她也憋了好久。 她拍拍自己的肚子没好气地道:“别没正经的,没看我肚子这么大,万一伤到孩子怎么办?” 我嘻嘻笑道:“你又不是第一次怀孕,难道还不知道五个月大的时候可以房事吗?你放心,只要我温柔一点,就没事的。”说毕一把扯下她的亵裤,用手一摸下面,只觉湿淋淋的一片,不由得笑道:“还嘴硬。原来已经湿成这个样子。” 楚薇羞红了脸,呸了一声,卷缩到被子里,用褥子盖住头。我钻了进去,也不做任何前戏,脱下裤子,将肉棒露了出来,将她往身下一拉,然后将枕头垫在她身下。 接着扛起双腿,将肉棒缓缓挺入,一边抽chā一边抚摸她的大肚皮,只觉得她乳房更大,乳晕更浓,连肚脐也被撑的扁扁的,身上总有一股子奶香味儿。 孕妇似乎比一般人更加敏感,没做多少下,都就哆嗦着小喷了一会,贱贱地,我抽chā速度开始快了起来。 幅度却还是很小,不知何时,眼前的楚薇渐渐变成母亲的模样,ji巴瞬间变粗变硬了许多,害得她不停地叫轻点,我这才惊觉过来,只怕伤了孩子,也就不再苦苦忍耐,大吼一声,将积蓄了许久的精液全部排出,这才歪过身子倒在一旁,两个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大口喘气,这是这段时间里我做的最爽的一次。 等到休息够了,我这才去找来帕子,给各自的身体擦拭干净。楚薇喘息道:“你和公公有什么事要说,聊到现在才回来,半夜三更的又拉着人家做这种事。”开玩笑,这种事怎么可能告诉她,我笑道:“没什么,父亲要出征,自然有许多事要交代。” 一觉睡到大天亮,起来的时候发现父亲已经在院子里披挂整齐,看样子马上要出发。我和全家人一直送他到通州的码头,这才依依不舍地分离。回来之后,母亲对我道:“本想趁着他在的时候给你和蔡瑶、沉雨把婚事办了,可是现在他又跑了。 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你现在没人管你了,别学着那些浪荡子弟到处结交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在家里好好呆着,你姑妈九月就会来京城,到时候我叫她给你寻个差事,让你有个事情做。” 正说着,有人道:“禀王妃,外面来了钦差,有圣旨要宣。”众人不知是祸是福,吓得脸色都变了,连忙请钦差在外间请茶,楚薇等人无品无级,也就回避在内室,母亲则按王妃品级大妆,我则按世子身份穿上父亲留下的团龙朝服,二人匆匆打扮完毕,这才来到香桉前跪拜于地。 那钦差显然是宫里的宦官,穿着雪浪蟒袍,级别倒也不低,见我们准备妥当了,这才从茶室里走了出来,宣旨道:“上谕,朕闻查克礼图亲王世子博尔济吉特。 羽,克承谨守,仁厚敦敏,天资卓绝,英武勇毅,着即赐一等御前侍卫赏穿戴黄马褂花翎,钦此。”长这么大我第一次见到圣旨,心中还真有些紧张,生怕莫名其妙就被皇帝抓去砍了头,如今听到不但不是祸,还是加官进爵。 终于松了口气,待那宦官宣旨完毕后,一边磕头一边山呼万岁,礼毕,连忙扶着母亲起来,母亲喜气洋洋地接过圣旨、金册、朝珠、袍冠、腰牌等物,恭恭敬敬地摆在香桉上供奉着,又请宦官留茶。 那宣旨宦官笑道:“恭喜王妃、世子,奴才还有其他要事,就不耽搁了,请回里边去吧。”母亲命人送来一盘银子道:“一点碎银子,请公公喝茶。” 那宣旨宦官推辞了一番,这才从盘子里捡了几个银锭子塞入怀中,于是欢欢喜喜地去了。躲在内室的众人见钦差走了,一涌而出,有的问:“一等御前侍卫是个什么官?”有的问:“这到底是兵还是官,有几品,威不威风?” 一时全家上下喜气洋洋,恭贺之声络绎不绝,母亲喜欢之余又对我说了不少劝勉的话,又吩咐人置办了酒席,庆祝升官。 晚饭时候,王府侍卫、下人在外边院子里摆了二十来桌,除此之外每人还有许多银两赏赐,里面则是母亲和我的妻子们坐了满满一桌人。 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大家喜笑颜开,唯独我此时心里却高兴不起来,本来我想着当个浪荡闲散人员混日子,谁知这么快就有了差事,也不知道是不是父亲的安排。 况且侍卫这种差事就像看门狗,无聊无趣,纵然能接近皇帝,也没什么意思,可惜圣旨就是圣旨,只能接受,无法反抗。当晚散席之后,母亲令我单独留了下来,我此时也喝了许多酒,倒不是因为开心。 而是有点郁闷,显然母亲看出我心不在焉,要借此开导我,她说道:“方才我问了一下,这道圣旨显然是从盛京发过来的,看来不是多尔衮的意思,皇帝才五六岁,根本不会理政。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圣旨是我那好姐姐代笔的,没想到你这个姑妈倒是挺重视你,一来就送了个这么个好差事。”我摇头道:“什么好差事,不过看门狗,要这样,还不如给我个知县当当。 毕竟县太爷在地方上山高皇帝远,有权有势就是个土皇帝。”母亲点了一下我的额头道:“傻孩子,真是什么都不懂,看来以后我得多教教你,县官算什么,我们王府的奴才去外放县官还差不多,你是亲王世子,岂能干那种小官,说出去你父王都没面子。 这一等御前侍卫说起来不过是侍卫,可是赏穿黄马褂和花翎可是在清国有无上荣耀,一般官员都没有这个待遇,最重要的是,你能接近皇帝,如果和圣上相处好了,将来或者外放督抚或者侍郎尚书也是件容易的事。” 对于官场我其实并不是特别热心,之所以愿意当官,主要还是想安身立命,毕竟这年头如果没有权力,很容易被人鱼肉,武功再高也只能保自己的命,要守护家人则需要更多的权力,不过皇帝来北京还有两个月时间,这期间我必须熟悉宫廷规矩,学好满文蒙文。 这时父亲请来的三位师傅也来到了王府,三人每日轮流教导,连满蒙的日常起居、婚丧礼仪都要一一练习,枯燥乏味至极,然而为了富贵前程,却也不得不耐着性子静心学习。一天刚上完课,头昏脑胀的我向师傅们行完礼。 第114章得伤感起来 就迫不及待地往内院走去,这里平时除了我和父亲之外,所有男子均不得入内,有的只是我的母亲、姐姐、娇妻、丫鬟等女性内眷,就像是个女儿国,每当我在外面累了,就会在这温柔乡里寻求安慰。 我先是去找楚薇,发现她人不知去了何处,又去找其他人,均不在房内,丫鬟们告诉我她们都在东厢房里,说母亲请来了教导嬷嬷,要教众人学规矩。我来到东厢房,果然听里面都是欢声笑语,于是攧手攧脚地来到窗外,推开缝隙往里偷窥。 只见众女都换成了满人装扮,头发全部盘成二把头,身上穿着连体旗装,外面罩着坎肩,脚上踩着花盆鞋,列成一队,正亦步亦趋地跟在一个老嬷嬷身后练习走路姿态,歪歪倒倒的十分有趣。 我连忙推门而入,冲众女笑道:“到处找不到人,原来你们在这里,又玩什么新鲜把戏呢。”众女见我来了纷纷笑道:“老爷来了,看我们这身打扮怎么样?”说毕一个个花枝招展地向我展示身段。 我正要评论一番,那老嬷嬷道:“姑奶奶们,刚才奴婢教的怎么都忘了,见到世子爷要行万福礼,口称‘世子爷万福金安,’别老爷少爷的乱叫,这可不符合咱们旗人的规矩。”说毕带头向前给我行了礼。 不过她是下人,行的是跪礼,众女则行的是抹额礼,将手帕往肩上一仰,身子微微蹲下而已,一时钗环叮当作响。我觉得倒也新鲜有趣,看见母亲坐在主位朝我招手,走过去跪下道:“儿子给娘亲请安。”母亲还未说话。 那老嬷嬷道:“世子爷,这称呼也该改改了,难道外面的老先生没教你,咱们旗人的规矩是叫母亲为额娘,称父亲为阿玛,祖父则为玛法,所以世子以后见到王爷要称王阿玛,不然就是错了规矩,闹了笑话。” 母亲笑道:“老货,咱们娘儿俩那里来的那么多规矩?他愿意叫什么就叫什么,偏你话多。”老嬷嬷笑道:“王妃教训的是,咱们关起门来自然是一切随便。 只是在外人面前不可错了一星半点,毕竟王爷是大清的亲王,又是太后的家人,底下那些郡王、贝勒、贝子、国公一个个都盯着咱们呢,一举一动都事关国体,自然要万分留意。” 母亲听了对我道:“这老货说的也有些道理,以后你在外人面前多注意一些,只要没了外人,你愿意怎么来都行。”我听了只得别扭地叫了一声:“额娘。” 母亲笑着答应了一声,又站起来摸着我的头发道:“如今你已是御前侍卫,我听师傅们说不论蒙古人还是汉人,按例都是要剃头的,不然就失了体统,既然如此,你还是去剃了吧,把衣服也换成满服,省得以后闹别扭。” 该来的终归来了,我那一头长发终于免不了被剃的命令,心里很是不甘,然而母命不可违,只得邹眉答应。母亲见此笑道:“好孩子,剃发而已,每次一说到这个你就变成苦瓜脸,我就不信,你剃了头就会变成丑八怪了。难道还害怕她们嫌弃你不成?” 楚薇嘻嘻笑道:“还不知道世子爷剃成光头是什么样子呢,到时候还要请高僧为本小姐算一卦呢。”一席话说的众人轰然笑了起来。 母亲招手让楚薇、蒋英、罗芸过来,拉着她们的手笑道:“你们几个也是的,挺着个大肚子,本该好好休息,偏要过来,劳心费神的,前几日我让人送的燕窝吃了没有,那东西对安胎有极大的好处。” 三女齐齐行礼道:“多谢母妃抬爱,每日都有服用。”母亲笑道:“我已经吩咐过太医院的人,每过几日就有大夫来给你们问安胎脉,以后想吃什么都要给大夫商量,别自作主张,现在你们肚子里可都是王子、郡主,别跟以前那样大大咧咧地不当回事。” 楚薇笑道:“说起来也是奇怪,罗妹妹是南方人,平日里最喜欢吃大米、鱼虾,自从怀孕后就只喜欢吃水饺、大饼,蒋妹妹平日里不大吃水果,现在却每天要吃两大碗葡萄,我以前最爱吃肉,现在却偏爱吃素,整个口味都颠倒过来。” 母亲笑道:“怀孕就是这个样子,以前我怀羽儿的时候,各种酸味的东西都喜欢吃,只要太医同意,你们尽管就多吃点,有什么事尽管让丫鬟老婆子去做,别累着自己。” 众女答应了一声,母亲又道:“趁着你们今天都在,我还有事情给大家宣布,碧如你先过来。”打扮成满女的碧如,果然比平时不一样。 高底花盆鞋让她个子高了不少,亭亭玉立让我眼前一亮,母亲拉着她的手道:“今天我正式宣布碧如作为我的养女,成为咱们博尔济吉特家的一员,我已经上报宗人府,不日朝廷将册封她为和硕格格,以后你们可别再当她是婢女。” 我的妻妾们早将碧如看作小姑子,此时见她被封为格格,也都纷纷向前恭贺。众女笑道:“妾身无知,不知那和硕格格到底是什么样的爵位?” 母亲笑道:“和硕格格跟汉人的郡主是一个意思,以后你们可得多跟嬷嬷学习,别一问三不知的,传出去让人笑话。”我看着碧如。 只见她已经高兴地泪流满面,匍匐在母亲膝前,口称额娘,我心中却高兴不起来,毕竟从此以后,我已经跟她无缘结为夫妇,不由得叹道:“好姐姐,恭喜你达成心愿。”碧如含泪道:“我从小就没了父母,被人贩子卖来卖去,命如浮萍。 也不知何处是我家,然而老天开眼,王爷和王妃来中原收留了我,对我百般照顾,待我如亲生女儿,我岂能不尽心? 如今王妃不嫌弃我出身卑微,收我为义女,碧如何德何能,受王妃如此垂爱?”母亲笑道:“我虽然不在中原,你为我们家付出的一切,我可都看在眼里,你要是没资格,就无人有资格了。 原本我想让你嫁给羽儿的,可是他现在已经有了正妻,做妾只怕会辱没了你,所以想来想去,还是收你为义女为好,王爷走之前也吩咐过,不可委屈了你,现在你可满意了?” 碧如含泪笑道:“碧如早将王爷王妃视为父母,如今梦想成真,再别无他求!”母亲也抹泪道:“好孩子。 本来就生的单薄了一些,现在更瘦了,以后就别吃素了,你现在可是郡主,将来会参加皇后主持的祭祖大典,按例是要进白肉的。”众人问起缘由,母亲便给大家解释起来。 原来满人在每年的冬至或春节有祭祀活动,一向都是由皇后主持,凡是宗亲贵族及中枢大臣都要进宫参加,皇帝和皇后北面而坐,众大臣则是分内外席地而坐,先是让萨满太太跳请神舞。 然后再将煮的极烂的猪肉分给众人吃,这猪肉没有添加任何佐料,所以叫白肉,越是身份尊崇的人,分到的猪肉就越多,吃的时候也不准用筷子,直接用解首刀切片塞嘴里。众人连忙道:“那这白肉的味道如何?王妃你一定吃过,说来听听。” 母亲笑道:“圣上赐的肉,那当然都是好吃的,你们别问我,以后尝过自然就清楚了。”我心想那猪肉若是不放任何佐料,只怕远远的就觉得腥臊难闻。 更何况还要下咽,只是皇帝赐肉,那是一般人想吃都吃不到,就是再难吃,谁人敢说半个不字。 当日我在母亲的逼迫下,请来城里的剃头匠为我剃头,眼看着留了三十年的长发纷纷落地,不由得伤感起来,要是大明一直强大,我也不用遭这份罪。 也不知什么时候汉人能重新掌握天下,剪去这耻辱的发辫。剃好头之后,脑袋凉凉的好像少了些什么,像是赤身裸体走在街上一样,非常别扭。 第115章和楚薇有一拼 尽管现在是夏天。我立刻让人找来一顶凉帽戴在头上,这才感觉好受一些,也难怪清国人无论官民都喜欢冬天戴暖帽,夏天戴凉帽。 北京城的夏天格外炎热,好端端坐着就汗流浃背,最后连教书先生们都告了假在家中避暑,我也乐得自在了几天,早早的来到上房向母亲请安。 只见丫鬟们抬着一个大木箱子往里走,我便奇道:“这又是什么新鲜玩意?”众人笑道:“这是冰鉴,下面的柜子里放了地窖里的冰块,上面再放一些水果,吃起来冰冰凉凉的,放在房间里也能降温,王妃怕热,特意让我们抬出来试试效果。” 没想到母亲挺会享受的,我兴致勃勃地往她房里走去,这时守在她门外的老嬷嬷笑道:“世子爷来了,王妃正午睡呢,有所不便,请世子爷别处逛去吧。” 我抱怨道:“才刚吃饭没多久就歇息了?你也不劝劝,小心积食,我进去和她说说话就走。”那婆子神情紧张,连忙拉住我道:“世子爷怎么不听劝,扰了王妃的清静,奴才可吃罪不起。” 我登时来了脾气,推开她道:“我说你这个老杀才,唠唠叨叨的干什么,难道这世间还有不许儿子见娘的道理,滚开!”说毕抬脚就往里面闯去。 这时一个女子从里面走了进来,看见我便道:“吵吵嚷嚷什么,不知道王妃正在睡觉吗?”此女是母亲从科尔沁带来的蒙古大丫鬟,蒙古名叫乌云琪琪格,汉名叫曹臻,自从碧如当了格格之后。 就由她来服侍母亲,她生了一张小小的瓜子脸,明眸皓齿倒也有些风姿,服侍人最是尽心尽力,因此母亲十分宠爱,只是她眼里只有主子一个人,别的人都不大入她法眼,也并不仗着主子的宠爱作威作福,合家上上下下倒也敬服。 我见她来了,连忙赔笑道:“臻儿姑娘来了,我想着母亲在夏日贪睡,究竟对身子不好,所以想请她去外头逛逛。”曹臻笑道:“如今外头炎热,稍微一动作就是一身汗,主子那里有心情去逛,世子爷还是自个儿去玩吧。” 我笑道:“这可就错了,我常听人说北海风光秀丽,亭台楼阁花草树木都比别处不同,若是在湖中泛舟,微风扑面,岂不比家里闷坐好的多。”正说着。 只听母亲在里面道:“谁在外边说话,羽儿来了吗?还不快进来。”曹臻连忙道:“禀主子,是世子爷来了,可是你穿着单薄,不好见人,让奴婢给你换衣服吧。”母亲道:“罢了。 他是我儿子,还忌讳这些干嘛,让他进来吧。”曹臻只得替我掀开帘子,我进了房间,看见母亲刚刚起来。 一头青丝披在脑后,略显凌乱,身上只披了一件薄纱,香肩、雪臂隐隐可见,难怪众人拦着我不让进来。一听到她醒了,屋里屋外的奴才们登时忙碌起来。 化妆的、端水的、倒茶的、捶腿的,摇扇的纷纷进来伺候着,母亲从侍女手中接过帕子抹了抹脸,又抿了几口香茶漱口,吐在盆子里,拿帕子擦拭了一下,这才对我道:“你们爷俩一个德性,不管熬不熬夜,从来不睡午觉,自己不睡倒也罢了,吵的别人也睡不成,方才我听你说要去北海逛,我劝你歇着吧。 那地方白天被毒日头晒的水气腾腾的,湿热难当,晚上虽然凉快许多,可是蚊蝇成堆,倒不如在家里安生一些。”说着她站了起来,秀眉却皱了起来。 用手在腰上揉了几揉,我连忙道:“可是腰疼毛病又犯了?”母亲揉了几下叹道:“人老了,各种毛病就多了起来,躺的时间一久,就腰酸背痛的。”侍女们连忙替她揉背,她扭头道:“哎吆,轻一点,你这是捏背还是掐肉呢。” 我连忙喝退下人,上前道:“下人们粗粗笨笨的不知轻重,让儿子来帮你吧。”母亲俏脸一红,对我笑道:“这个时候你不去孕妇那边伺候着,跑我这边来干嘛?” 我笑道:“你不知道,她们白天竟比晚上睡的还香,没说几句就犯困,又脾气不好,说错一句就甩脸色,我那里还敢招惹她们。”母亲笑道:“孕妇就是这个样子,倒也辛苦你多担待着,以后别老往我这边跑,多照顾她们才是正理。” 我点头道:“那里敢冷落她们,三个孕妇都喜欢抹骨牌,非要拉着我一起玩,我都输了几百俩银子呢,生出多少事来,在你面前个个都是端庄贤妻,一离开上房。 一会这个腰疼了,要我伺候,一会那个头痛了,要我安慰,我这边跑完跑那边,寻思着干脆让她们三个住一起,省的我跑来跑去。” 母亲笑道:“女人生孩子那是往鬼门关走一遭,你们男人那里知道这个苦楚,这个时候受些罪算什么,比起女人受的罪那不过是小菜一碟,给人当爹岂是那么容易的,当年我生你的时候,挺着个大肚子,站一会觉得腿酸,坐一会觉得腰痛,躺着又觉得浑身都痛,这真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整夜整夜睡不着觉,有时候反应大了,吃什么都吐,更不能接触花粉、尘埃,要不接连几天都是打喷嚏咳嗽,生下来之后就什么都好了,真是受罪哦。” 我笑道:“母亲真是贵人有贵命,我在老家的时候看见那些平头百姓的孕妇,挺着个大肚子还干农活呢,风里来雨里去也没啥毛病,有的人站着就能产下孩子来,连弄婆都不用,同样是人,却有如此大的差别。” 母亲笑道:“所以各人有各人的命,要是让我去当那农妇,只怕几天就累死。”我笑道:“不说别的了,既然你腰疼,我来给你揉揉吧,楚薇她们有时候也这样,我给她揉几下就会好很多。 毕竟我是学过武的,那些经脉位置也比一般人清楚。”母亲笑道:“那也行,你老子倒是愿意给我揉,不过他那手不知轻重,要么软绵绵的没感觉,要么掐的人要跳起来,”我忍着笑,父亲其实是军武出身。 那里会花心思在这些小事上,我则不一样,毕竟我伺候过七个女人,手法已然老道。母亲说着已经来到床边躺下,她身形娇小,腰肢盈盈一握,软软的向下塌了下去。 水蜜桃般的臀部却高高翘起,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把。躺好以后,母亲忽然对外头的人吩咐道:“臻儿,给王爷准备的东西收拾齐全了没,你带人去督促他们一下,别出了岔子。” 臻儿等人应了一声是,于是带着一群人走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母亲。我笑道:“不知你给父亲准备了一些什么东西?” 母亲道:“他在山东作战,难免缺衣少食,我让人给他准备了几套换洗的衣帽鞋服,还有一些糕点、香囊、扇子等玩意儿,到时候你也给他写封信,让他安心作战,别牵挂我们。” 这时我的双手已经安在母亲的背上,只觉她身子软软绵绵的,犹若无骨,还有一种奶香味扑鼻,隔着衣服传来一种酥麻的感觉,登时让我血往上涌,竟刺激的有些头晕。 我按捺住汹涌的心情,强做镇定笑道:“父亲身份尊崇,只怕身边不缺红颜知己,母亲这可是多虑了。” 母亲笑道:“他要是真有红颜知己来伺候我倒也放心一些,就怕他招惹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只为贪图那荣华富贵,不是真心对他好,这几年冷眼选了许久,竟没有合适的,要不过于轻佻,要嘛不干不净,所以就耽搁下来,这次他回来,我还是得让他抓紧找个侧福晋,不然外人得议论我醋妒异常,不能容人。” 我笑道:“你还真是宽宏大量,和楚薇有的一拼,难道你一点也不吃醋?”母亲笑道:“傻瓜。 那个女人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怎么可能不吃醋呢,可是这年头那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像明国孝宗皇帝那样一辈子只娶一个皇后的人,只怕万中无一。 第116章想借此透透气 就算这样,孝康敬皇后虽然一时被皇帝专宠,可是她的下场呢,在位时就被太后、群臣议论为醋悍之妇,说她不配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独子朱厚照死了之后,皇位悬空,不得不让嘉靖皇帝即位,受尽继子的冷眼,晚景凄凉。 最后连丧礼都大为清减,亲弟弟也被世宗所杀,要是她当初让孝宗皇帝多娶几个妃子,多生几个孩子,下场不至于如此,这就是专宠的代价,不可不引以为戒,唉。 就是那里,你多揉几下,没想到你手法还不错。”我此时的注意力都在她的身上,根本没注意她到底讲了什么,先是替她揉嵴柱处的几处穴脉。 然后渐渐至腋下,时而拍打,时而推拿,不一会她身上渐渐发热,香汗湿透背嵴,渐渐的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手慢慢向下,来到翘臀边缘。 只是隔着衣衫,颇有些不便,几番犹豫,几番思量,这才对母亲颤声道:“把衣服脱了吧,这样子隔着捏效果不太好。”说出这句话我登时就像被抽走了所有力量。 感觉整个人都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然而母亲已经进入迷糊的状态,半是呻吟地道:“不行,这成什么样子?”我听了十分失落,心中竟有了些怨气,不再像方才那样小心翼翼,一双魔手大捏大拿,逐渐向她的翘臀靠拢。 尽管如此,心中还是紧张起来,只怕母亲突然出言阻止,当我颤抖着握住母亲的翘臀时,兴奋地连呼吸也加重了起来。 只觉心跳骤然加速,脑子被澎湃的血液冲击的有些昏昏然,然而母亲像睡着了一样,并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我的胆子更大了,两只手一起用力,将她的臀尖紧紧握住。 就像捧了一件稀世珍宝一样,生怕不小心就消失了,每一刻都拼力记住手掌心传来的惊人的弹触感,然后再捏扁搓圆。 下身不知何时已经硬如铁杵,又胀又疼,本来天就热,两个人都是一身汗,就这样摸了一会儿,我问母亲道:“上身已经差不多,我再帮你按腿部。”连问了几次,母亲却不作声,低头看去。 她已经沉沉睡去,发出均匀的呼吸,我松了口气,将她的小衣轻轻撩开,魔手插入衣服里面,入手一片滑腻,有销魂蚀骨之感。 我心里一横,干脆爬上床,跪坐在她身后,两只手再次探入小衣里面,游走了一遍,再慢慢来到双乳之侧,摩挲良久,却够不到她的乳尖,只能在边缘来回游走,只觉她肌肤细腻,紧致而富有弹性,犹如少女,毫无这个年纪该有的松垮样子。 这时觉得母亲的呼吸有些沉重起来,让我怀疑她是不是装睡,不过现在我已经饥渴难耐,那里还顾忌什么人伦禁忌,一双手从后背来到臀部,再从臀部来到大腿,在大腿处拍打揉捏良久,渐渐向上,手指来到两腿之间,只觉那里已经有些潮湿,心中更是激动不已。 于是一只手按住臀部,一只手隔着衣服摸到外阴处,她的双腿瞬间夹紧了我的手,让我动弹不得。我此时已经豁出去了,不管不顾地用指尖抠挖着,探索着。 终于找到了肉缝所在的位置,先是用手掌轻轻地来回搅动,只觉她越夹越紧,我能动作的幅度也越来越小,干脆改变频率,快速地小幅度地磨蹭起来,母亲气喘吁吁,却还是一言不发,我信心更大,动作也越来越激烈。 最后连床也发出咯吱咯吱地声音,最后母亲闷哼出声,整个人也跟着一紧,她的手死死地抓住床单,像是受到折磨一般。 我明显感觉一股热浪渗透了亵裤和中裤,快速涌了出来,湿润了我的手掌,没想到母亲居然隔着裤子被我弄高潮了,我又是激动又是自豪不已,感觉肉棒已经胀痛的不行,于是将湿润的手伸进裤裆里揉搓,才没几下。 就觉得肉棒比平常敏感了许多倍,忽然嵴柱抖了一下,一股麻意汹涌袭来,精关大开,竟然在裤裆里射了起来,每射一下,我的腰就不由自主地抖一下,像是在打冷颤一样,又像是在抽搐,酥的整个人都失魂落魄,不知今夕是何夕。 这种剧烈的快感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回忆起来应该是我和楚薇第一次做ài的时候,那时候我还是处子,当我摸到楚薇的阴部时候,正要挺着肉棒插进去,谁知还没碰到,整个人就开始狂射起来,说起来很是失败。 但那种销魂蚀骨的异样感却很难再出现,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居然再次出现这种情况,要知道如今我已经阅女无数。 射过之后,我脑海一片空白,只觉得道德、伦理、理智又渐渐占据心头,亵渎母亲,很是无耻,连忙提起裤子想逃离此地。 谁知母亲忽然道:“羽儿,你按摩好了?”我连忙点头说了几个是,连自己也觉得说的心慌意乱。母亲喃喃自语道:“方才我竟然睡着了,你的手法不错,果然还是我的儿子最厉害。” 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想逃离这个地方,谁知母亲此时已经转过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衫对我笑道:“你那几个妻子都怀了孕,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别憋坏了自己,家里这么多丫鬟奴仆,你看上那个只管给我说,妈妈先让她给你做侍妾。 等她有了身孕再升为妾,你说好不好?”她说话时脸庞红红的,秀发贴在额头上,像是生了场病一样,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她嫌弃我刚才对她的所作所为,可是为什么要装睡呢,难道怕揭穿我之后会十分尴尬,我开始患得患失起来。 母亲见我低着头不发声,于是拍了拍手,外头进来一个女子,我一看竟然是曹臻,她跪在地上道:“主子有什么事吩咐?”母亲道:“臻儿你来我们家有多长时间了?”臻儿道:“奴才八岁就跟着主子,如今已经有十年时间了。” 母亲感叹道:“想你刚来的时候还是小丫头,如今已经变成大姑娘了,该是谈婚论嫁的时候,这么多年你尽心尽力服侍我,我心里非常高兴,也记得你的功劳,不愿意将你嫁给外头那些笨蠢的小厮,如今我让你去伺候世子,做他的侍妾,给他迭被铺床,你可愿意?” 臻儿连忙磕头含泪道:“主子的话奴才不敢反对,可是臻儿不想离开主子。”我也连忙劝道:“碧如如今成了格格,母亲身边一半的人都赏给了她。 本来就没什么人了,只留下一个臻儿还算聪明能干,如今又赐给我,只怕再难找到合适的,外头买丫头虽然容易,可是称心如意的毕竟难找,还请母亲收回成命,让她服侍在你身边,这就全了儿子的孝道。” 母亲看着我笑了起来,指着臻儿道:“难道这丫头不好看?”我连忙道:“臻儿姑娘天姿国色,当然好看。我这不是怕娘亲没人服侍吗?” 母亲笑道:“只要你喜欢就成,你说的也有些道理,离了她我还一时找不到更好的,既然如此,以后臻儿还留在我身边服侍,不过她仍旧是你的侍妾,你需要服侍的时候。她必须以你为重。” 我还要劝,母亲连忙摆手道:“就这么决定了,我出了一身汗,让她们准备热水吧。”我只得退了出来。 只觉裤裆里黏黏的非常难受,于是回房让下人们打水伺候洗澡。一边泡着热水一边回想今天的遭遇,脑子里一片混乱,就怕我贸然的举动破坏了咱们的母子情分,那可就得不尝失。 不过一想到母亲方才的媚态,我下面又立刻肿胀起来,待洗漱完毕之后,我穿戴整齐,吩咐人备了马,带了几个侍卫跟随,在外面熘达起来,想借此透透气,平复一下心情。 第117章笑了好都依 此时已经太阳西下,燥热的北京城终于开始凉了起来,徐徐晚风吹过,倒也让人心旷神怡,不过满街的兵马来往巡逻频繁,只因中原还没定,多尔衮惧怕汉人生出乱子来,因此颁布了宵禁的命令,一旦入夜,除了亲贵之外,其余人不得随意行走。我轻易不出王府,主要还是怕麻烦。 尽管有四处行走的权力,可是遇到官兵还是要被查频繁地腰牌,十分不便。胡思乱想之际,不知不觉来到一个胡同,这里比别处繁华许多,酒楼、客栈、赌馆密布,全国各地的风味都有,还能听到五湖四海的方言,有什么四川会馆、广东会馆、湖北会馆等等,这是由于北京长期做首都的缘故,为满足各地进京的官员所预备着。 我随意在一家会馆停下马来,让小二牵到马厩去,然后来到二楼,正要选一个好位置坐下,忽然听见外边一阵吵闹,连忙跑到窗边往街上看。 只见一队官兵押着一男一女两个人往北走去,一路上行人指指点点,像是说捉住两个谋逆钦犯,那两个人虽然正背对着我,不过我却觉得身影有些熟悉,连忙下楼追了过去,慌得众侍卫跟在后面道:“世子爷慢点。” 我一路推开众人,来到那两名钦犯面前,终于看清这钦犯面目,不是别人,正是师兄师嫂,他们也立刻认出了我,连忙道:“羽儿你怎么在这里?”我拦下众官兵道:“谁让你们抓的人,为什么抓人,快给我交代清楚。”众官兵见有人拦道。 立刻拔出佩刀轰然道:“你是何人,竟敢阻拦官兵办桉?”这时跟在我身后的侍卫左向明连忙道:“混账东西,这是查克礼图亲王的世子,你们竟敢对他拔刀,不想活了?”众官兵听了道:“既然是亲王世子,容我等查看一下腰牌。” 正说着,一个穿着官服的人匆匆跑来,还没等我问话,他一屁股跪在地上拜道:“下官兵马司指挥使桓远参见世子。” 我看这官员穿着六品顶戴和补子,能做到这个位置,倒也有些眼力劲的本事,于是将他扶起来道:“原来是桓大人,久仰久仰,怎么不看看我的腰牌呢,难道就不怕我这个亲王世子是假冒的。” 那桓远笑道:“世子爷说笑了,那里用得着看腰牌,本官连这点眼力劲都没有,这官也就甭做了,还不如回家放牛。”他说的也有些道理,大清定都北京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到时候各路勋贵高官都会齐聚此地。 他这个兵马司指挥使说起来掌管全城治安,纠察不法,权力很大,然而万一踢到铁板上,那就是身死家灭的下场,不练好眼力劲怎么能行。我点点头笑道:“那我告诉你,我在这里也不是要干扰你们办桉,只是想问问他们二人为何被你们锁拿,问明白了我自然放你们走,并不会强加干涉。” 桓远连忙赔笑道:“误会,都是一场误会,既然世子爷认识二人,那他们必定就不是逆贼,堂堂亲王世子怎么会与逆贼结交,你们说是不是?赶快给我立刻放人。”师兄听了连忙辩解道:“你胡说,我们明明” 话说到一半,师嫂却踢了他一脚,师兄脸色一变,也就闭口不言。我连忙笑道:“既然桓大人说是误会,那我就不多问了,几个小钱赏大伙儿吃酒。”说毕让左向明拿出一些碎银子来,赏给众官兵,又悄悄塞了些银票桓远,桓远喜得眉开眼笑,众人也轰然道谢,当即除了师兄师嫂身上的绳索。 我拉着二人上了酒楼,选了个雅间坐下,让小二点了几道上好的酒菜,三人许久不见,以前的恩怨也都消散无虞,毕竟他乡遇故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还亲热,尤其师嫂看我的眼神甚至有些水汪汪的。 我将来到北京的经过告诉师兄,同时也将身世简略地说了一遍,其中敏感之处自然不会透露。 师兄感叹道:“没想到你父亲是蒙古王爷,怪道当时在九华山就属你家出手最阔,不过你明明长得跟汉人一样啊看不出来啊!”师嫂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满洲人打扮成汉人样子,也很难被认出,说起来满、蒙、汉只是服饰打扮不相同,面貌其实差别不大。”我笑道:“不说我的事了,你们为何又会在这个时候来北京?”师兄也将经过给我说了一遍。 原来我的师父出关以后就算了一卦,认为将来得中国者必满清,为了门派利益作想,他便让师兄师嫂上京来拜会清廷官员,以示臣服之意。 这一路上倒遇见不少武林同道,也都是向清廷来表示归顺的,每次改朝换代都会这样,毕竟江湖门派又不是军阀割据,无法与朝廷作对,清廷也按例接待了他们,并表示将来不会过多干涉江湖中的事。 本来事情已经顺利完成,二人正准备返京,谁知盘缠被人偷了,连清廷发给他们的腰牌也一并消失,我师兄师嫂的武功不在我之下,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们的东西偷走,必定是盗圣级别的高手,盘缠少了倒无所谓。 可是这腰牌少了就是大事,师兄又不曾剃发,穿着汉服长袍走在路上颇为显眼,因此被巡城官兵一盘查,没有腰牌那就是可疑人物,于是当做细作给抓了起来。 原本要拿到监狱里细细拷问,被我在半路上发现,才救了他们。我诧异道:“以你们的功夫,打跑这些小兵不费吹灰之力,为何任凭他们捉拿?” 师兄道:“我原本要出手的,可是你师嫂硬是拦着不让我出手,说起来真是气死人。”师嫂冷哼道:“你还有脸说,这次咱们进京是为了什么? 还不是奉了师命向大清投诚,你这一动手岂不是坐实了咱们造反的罪名,将来怎么向师父交代?我听说一同进京的好几个门派也被偷了腰牌,只怕是有人故意挑起中原武林和大清的矛盾,咱可不能上当。” 相比一年多以前,现在的师嫂更多了一些成熟女人才有的韵味,连身材也丰满许多,奶子鼓鼓的,似欲裂衣而出,一双杏眼春水盈盈,看我的眼神既有惊喜更有幽怨,我想起当初与她抵死缠绵的往事。 她在我身下婉转承欢、不堪伐挞,将女人所有的媚态都展露无遗,至今仍旧历历在目,心头不由得一荡,要不是师兄还在面前,只怕早就搂着她以慰相思之苦。 师兄咳嗽了几声,吓得我连忙转移视线,收起龌蹉的心思正色道:“你们就别争了,如今既然遇到我,一切都包在我身上,无论我现在是什么身份,只要师父不撵我出门,我永远是紫英派弟子,但有差遣,定当遵从。” 师兄笑道:“好样的,富贵不忘本,早知道紫英派有了你这个大靠山,我们也不用千里迢迢跑来这里受罪。”我笑道:“倒也不算白跑,我许久没回山门,正要找个人叙旧,谁知你们就来了,师父师娘和其他师兄都还好吗?” 师兄笑道:“这段时间可热闹了,二师弟、三师弟、四师弟都回来了,主要是恭贺师父他老人家出关,今年又是他七十大寿,所以必须好好庆祝一下,几年不见,这三个家伙竟然都已经娶妻生子,大家都很牵挂你这个小师弟,这次我进京来,一半是为了公事,一半是为了来找你,谁知你家已经被流寇折腾的不成样子,一时也找不到人,我想你可能已经避难到别的地方,决定先到北京把公事办完再联络其他师兄弟一起来找你,谁知好巧不巧在这里碰到你,没想到你小子过得比谁都还滋润,害我们白白担心这一场。” 我笑道:“多谢你们牵挂,我记得师父的寿辰在腊月初二,离现在还有一段时间,你们不如在王府多住几日,到时候我与你们一起回九华山拜寿,你看如何?” 师嫂连忙道:“如今公事已了,门派事务也有二师兄主持,咱们也是第一次来北京,我就想多逛些日子再回去,多见见世面也好的。”师兄瞪了我一眼,又用余光瞥了师嫂一下,笑了一笑道:“好,都依你,这地方无山无水。 第118章不该冤枉 也不知有什么好看的,难道皇帝老子愿意让你去逛紫禁城?师弟我可给你说,咱们都是江湖中人,王府那些规矩我们可不大懂,你要让我们住进去,到时候错了规矩可别后悔。”我连忙笑道:“那里能呢,我还怕师兄怪我待客不周呢,那些规矩连我都讨厌,你们别放在心上,就当是自己家一样。没人敢乱说。” 说到这里师兄起身说要净手,并朝我使了眼色,我心领神会,领着他一道去了恭房,看看左右无人。 他狠狠掐了我一把道:“咋了,我看你这小子贼心不改,还惦记着我媳妇儿,你别忘了,她可是你师嫂,再敢乱来,看我不阉了你。”我嘻嘻笑道:“你不还惦记着沉雪吗,不然你刚才大可回绝了我,又何必装正人君子呢?” 师兄瞬间涨红了脸,扭捏地道:“你小子就是没个正型,不跟你说笑了,就是想问问,雪儿她这段时间过得到底怎么样?” 我叹了一声,便将她的事简略说了一遍,师兄听到她受伤,紧张之情毫不掩饰,后来又听到她死里逃生,这才松了口气道:“还好她没事,不然我这一辈子都不原谅你。” 我笑道:“你还说你心里没她,这次你到我家去,是不是再准备给我戴绿帽?”师兄正色道:“你不是也送我一顶绿帽? 咱们彼此彼此,谁也别说谁,言归正传,以前的事咱们一笔勾销,我发誓以后不缠着她,你也别缠着你师嫂,这事情我翻来覆去地考虑过,说起来当初都怪我把持不住自己,这才弄的鸡飞狗跳,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珍惜眼前人,这比什么都重要。” 我听他说的真诚,想必这些日子和师嫂过得并不如意,也就笑道:“你能这么想再好不过,只是人心似水,那里能事事如意,别到时候一看见人就走不动路了。” 师兄也笑道:“你先别说我,要是被我发现你跟你师嫂还不清不楚,无论你跑到天涯海角,你那命根子是切定了,到时候可别怪我不重视师门情分。” 两人这么一扯皮,先前的拘谨反而少了许多,又像是回到了九华山上那段无拘无束的荒唐岁月,待回到座位的时候,已经有说有笑的分外开心 师嫂疑惑道:“你们两个说什么呢这么高兴,让我也听听?”师兄摆手啧啧道:“男人间的事,你就别多问了,菜都凉了,赶紧吃几口吧。” 两人你来我往喝了不少酒,不知何时外面已经大黑,巡街兵丁敲锣打鼓地宣布开始宵禁,路上行人纷纷往家里赶,连店里的小二也开始打烊,我一拍桌道: “出来的时候也没给家里说一声,这个时候他们只怕已经着急,咱们赶紧回去。”师兄师嫂也道:“只顾着跟你说话,忘了我们的马匹还拴在城外客栈里。” 我连忙道:“这有什么?你说出店名来,我一会吩咐人牵回王府。”二人听了,只得与我起身离开,结账。 当晚回到王府,母亲和楚薇她们果然已经十分着急,正要派人四处打听我的下落,还好我及时赶了回来,免不了被众人一番抱怨指责,不过师兄的到来让母亲十分欢喜。 她当年常常上九华山来看我,自然也是见过师兄他们,因此连忙吩咐众人预备酒席,师兄连忙道:“世母客气,方才在客栈里已经用过晚膳,如今那里还吃的下?” 我也笑道:“明日再说吧,他们跑了那么多路也累了,早点歇息才是正紧,这次师兄师嫂要在咱们家多住几日,不怕没机会招待。” 母亲娇嗔道:“你还有脸说,有贵客来了也不事先通知家里,我们也好有个准备,下次可不许这样了。”于是又让人将外院的厢房收拾出来。 让他们夫妻住下。我又特意看了看沉雪,她只顾低着头,连师兄的脸也不敢看,不一会儿就说身上不舒适,回房歇息去了。师兄倒是频频看向她。 只是我的眼神投过来的时候,他又立刻将眼神转向别处。当晚我在蒋英房间歇下,这妮子怀孕之后反而比从前骚浪许多,挺着个大肚子索取无度,我都怕伤到孩子,她却只管纵欲,往往我只摸了几下,那底下的水就像喷泉似的涌出来。 干的兴奋了奶子还能流出许多奶水,让我大感刺激,有时候她实在累了,还让自己的贴身侍女来满足我,她自己则在旁边看的津津有味。 也不知是什么癖好。相比之下,楚薇和罗芸则克制了许多,尽管也是一摸就是流水,可是却顾忌着孩子,做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 当晚我在蒋英身上发泄了一回,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满是师嫂的影子,于是披衣起床,悄悄来到院子里,此时已经是三更天,丫鬟奴仆们忙了一天,都睡的死死的,我在庭前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 也不知师嫂这个时候有没有睡下,正想着,忽然脑子翁了一声,只怕师兄和沉雪两个人恋奸情热,这会子趁人不备已经勾搭在一起了。我连忙往沉雪的房间走去,她住在比较偏僻的南边耳房。 正好和师兄所住的外院比较近,这些日子以来,我从未和她同房过,毕竟我心里的伤疤还没完全愈合,又忙着照顾几个怀孕的妻子,实实在在地冷落了她。很快,我来到她的房间。 只见里面黑漆漆的,于是将耳朵贴在墙上听了一会,却听到有人打着震天的呼噜,沉雪睡觉不可能打呼噜,难道是师兄或是别的男人?这回可没话说了吧,我登时大怒,推开门往里走去,才发现那呼噜声不在里面。 而是在外面的隔间,这隔间睡的通常是守夜的婆子,黑暗之中,我寻着呼噜声一脚踢了过去,踢的那婆子哎呀大叫了一声,登时吵醒了里里外外的众人,那婆子大声喝骂道:“是那个不长眼的敢踢你姑奶奶。” 一片混乱之中,众人点起了油灯蜡烛,房间里亮了起来,众人看见是我,吓得连忙跪在地上道:“原来是主子爷来了,这么晚了当心着凉。”方才那叫骂的婆子跪在我面前抖衣而颤:“奴才不知是主子,方才出言不逊,奴才该死。”说毕挥手自己打起耳光来。 我一脚踢开她怒道:“你们给我说,是谁安排这个蠢货来伺候沉雪的,主子在里面睡觉,她在外面呼噜打的比震天雷还响,这到底是来伺候人还是来折磨人?” 这时沉雪也起身过来,披着一头青丝,神色比起以前憔悴了许多,看见我在那边发怒,向我请了安,我连忙道:“你还是回去躺着吧,当心夜里着凉。” 沉雪拿来一件单衣给我披上道:“你只说我,自己却只穿一件小衣,半夜三更不睡觉来这里来干嘛?”我讪讪而笑,握着她的手道:“突然特别想你,所以过来瞧瞧,没想到这些奴才真是无法无天,害你受委屈了。” 沉雪挣脱我的手冷哼道:“说来说去你还是不相信我,你平日从不到这里来,我都怀疑你把我忘了,现在你师兄来了,你心里担心,所以才肯过来,又何必呢,你要是不放心,只管差人过来捉拿,又何必鬼鬼祟祟地半夜偷跑过来,再不然,还有一死,大家落的清静。” 一面说一面哭,又拉开床幔、掀起被盖,打开柜子,让我过去搜查:“你尽管搜好了,何必遮遮掩掩的。” 我觉得无地自容,连忙抱着她道:“好雪儿,是我错了,不该冤枉你,以后咱们还和从前那样欢欢喜喜的,以前的事咱们就别提了。”又拿出帕子替她拭泪。沉雪至此才露出笑容。 第119章昨夜起风了 不过我看她比以前憔悴许多,想必在王府过的不怎么样,心中更加愧疚,于是问丫鬟道:“平日都是谁在沉主子身边伺候着?”说毕,一个瘦瘦弱弱的小丫头过来道:“奴婢浣儿给主子爷请安,平日都是奴婢伺候沉主子在身边。” 我看这丫头不过十四五岁,风吹即倒的样子,不由得道:“你这副样子,伺候自己都麻烦,还能伺候别人?以后就去别处干活吧。” 那浣儿连忙跪在地上道:“主子爷饶命,奴婢虽然瘦弱,可是伺候人并不比别的人差。”沉雪也道:“这丫头跟我处了一些日子,身子虽然弱了点。 可是精明能干不输别人,你就让她留在我身边吧。”我摇头道:“你既说她精明能干,为何安排在外面的婆子却如此蠢笨,不但鼾声如雷,连我也都敢骂。” 浣儿连忙道:“主子爷未曾料理过家务,怨不得你不清楚,这里里外外的人手都是由管事的安排的,我一个丫鬟哪有什么权力?那些管事的都是看人下菜的主,眼见着你不宠爱咱们沉主子。 就给了她最偏僻的院子和最差的奴仆,平常吃穿用度更是克扣异常,你看这房间里只有油灯一盏,窗帘破破烂烂的一扯就坏,连床单被褥、桌椅板凳都是旧的烂的,主子为了少惹事端,反而要拿体己钱去安抚他们。就这样还没少受冤枉气呢。” 沉雪拉住她道:“浣儿别说了,说这些有什么用呢?”我听了登时火冒三丈,沉雪再不得宠,毕竟也是我妻子,还容不得下人来践踏,当即大怒道:“来人!快去叫刘为中过来!”沉雪拦住我道:“别这样。 那刘为中虽然只是个管家,却是多尔衮派来监视王爷的心腹,你可别为了一些小事得罪了他。” 我呸了一口道:“他是玉皇大帝派来的我也不管,仗着有点后台就敢在我家胡作非为,看我不拆了他这把老骨头。”又安慰她道:“你也是的,为什么不早点给我讲清楚?” 浣儿道:“主子爷还不明白吗,你先前对沉主子不理不睬的,那个时候说给你听,你只怕还嫌她多事,就比如上次雨主子跟你说北京菜不好吃,你就说她过于娇气。”提起沉雨,我心头的确有些不悦。 她的脾气越来越不好,动不动就殴打下人,一言不合就掀桌子,家里被她闹得鸡飞狗跳的,连母亲对她也是颇有意见。我稍微一教训,这丫头就提当年她替我挡了一箭的往事,搞得我一点脾气都没有,头疼不已。 于是对沉雪道:“雨儿这丫头也老大不小了,原本我是想娶她的,可是你看看她那样子,总是不知悔改,也不知我什么时候得罪了她,老这样也不是办法,我深思熟虑过,今年就替她找一户好人家嫁了吧。” 原本我以为沉雪会一力反对,毕竟沉雨是她最后一个亲人,一直想将她留在身边,没想到这一回她却道:“既然如此,一切由你做主,沉雨那边我会好好劝她的。”我松了口气。 正要夸她几句,外面有人道:“回主子,那刘为中的身份是不能进内院的,他已经跪在外院角门处等候主子的发落。” 我听了连忙松开沉雪往外走去,她却拉着劝了几句,要我不要太过苛责下人,我敷衍几句,带着满腔怒火走了出去。 只见外面一群人打着灯笼给我引路,不多时来到外院门口,迎面看见刘为中和几个管事的正跪候着,这些人穿着四品顶戴和补服,品级比地方上的知府还高,看见我过来连忙磕头道:“奴才罪该万死,请主子饶了奴才这一次。” 我上前一脚将刘为中踢翻在地,怒道:“混账东西,你自己说,该怎么处罚你。”刘为中道:“是奴才失职,不该苛待沉主子,奴才这就告老还乡,还请主子息怒。” 我听他不提多尔衮,也没有将责任推及旁人,心中怒火稍熄,于是道:“你是摄政王推荐的人,按理说应该殷勤做事,不至于给他丢脸。 可是你瞧瞧都办的什么事,要不是今晚被我偶然发现了,你们还要折磨沉雪到什么时候?你自己也是有妻妾的人,要是下人们也对你的妻子也肆意作践,我看你忍不忍得住?” 刘为中磕头道:“奴才被猪油蒙了心,才干出这样的蠢事,只希望主子只罚奴才一个人,不要牵连其他无辜。”一边说一边流泪磕头。 我正要发落,跪在旁边的张管事忽然道:“刘管家,当着主子的面,你怎么不说实话呢,这家务事虽然一向都是你在管,可是沉主子那边的吃穿用度是王妃特意吩咐过的,只给她最差的东西,不然我们那有胆量敢克扣主子的东西。” 我听了吃惊不已,不知为何母亲对沉雪不满,要知道她和沉雪接触并不多,连忙对刘为中道:“刚才张管事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刘为中回头对那张管事恨道:“狗杀才。 就你话最多,错了就错了,咱们敢作敢当,何必推给主子。”张管事立刻道:“哎呀你还骂人,王妃明明就说过,不信你让世子爷去当面对质。” 我已经很不耐烦,于是对刘为中道:“如果真是母妃这样吩咐,你们有不及时通告的责任,罚俸半年,任留原职,如果母妃没这意思,那就是死不悔改,当众杖责一百,摘去顶戴,撵出王府,贬为庶民,摄政王那边我自去请罪。” 张管事连忙道:“奴才遵令,只是现在已经是四更时分,别为这点事去打扰王妃清静,明日再说不迟。” 我点了点头,回到沉雪的房间,发现她已经熄灭油灯,看来已经入睡,也就不好再去打搅,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歇息。因为心里一直有事,其实也没怎么睡好,天蒙蒙亮就来到上房外面。 她有晚起的习惯,这个时候应该还在睡觉,自从上次之后,外面的婆子们也不敢再拦我,因此我顺顺利利就来到房间里面。 只见隔间的丫鬟们还在睡觉,睡姿集体侧卧向右,按规矩下人睡觉不能面朝天空,否则就是冒犯神灵,只有主子才能用仰面朝天的姿势,可见规矩之大。 而服侍沉雪的婆子不但仰面朝天还呼噜震天,如此没有规矩,任凭那个主子见了也会怒气勃勃,而沉雪却居然忍了将近一个月,一想到她面容憔悴,我又怒又心疼。 可是这件事又牵扯到母亲,正要离开,只见臻儿睁开了眼,正要下床跪拜,我按住她轻声道:“你们继续睡,别惊醒她。”臻儿点了点头,重新躺下,我轻轻掀开帘子进去。 只见母亲房里香炉青烟缭缭,纱帐层迭,梳妆台上眉笔密排,胭脂高迭,镂柜上摆满各式插花,书桌还有压着一帖字,我拿在手中一看,上面写着:“才下眉头却上心头。”连写了好几遍,字迹委婉清秀。 正是母亲的笔法。此句正是李清照的一剪梅,也不知是何事让她才下眉头却上心头?难道是思念父亲,又或者昨天我对她的不轨举动,让她陷入忐忑之中? 想到这里我心潮涌动,轻轻分开纱帐,只觉清香扑鼻,母亲面朝里睡着,身上裹着一层薄薄的蚕丝被,曼妙的身段显露无疑,一头青丝将绣枕掩盖,一弯雪白的胳膊露在外面,手腕上带着四根镯子。 正是沉香梦酣之时。我静静地坐在床边等候着她苏醒过来,直到外边鸟雀叽叽喳喳地叫着,母亲终于转过身来,轻启朦胧杏眼,看见我在这里,花容微微一惊,继而又捂胸叹息道:“什么样子,倒吓了我一下,这么早过来干什么,看外头奴才们嚼舌头。” 我笑道:“儿子给母亲请安,光明正大,有什么舌头可嚼的,只是昨夜起风了,看看时节应该入秋,母亲应该多盖一床被子,小心夜里着凉。”母亲捂嘴打了个哈欠,笑道:“知道了,你先出去,我换好衣服你再进来说话。” 第120章只要传个话 我只得退了出去,这时外头的丫鬟们也纷纷起床,进来伺候她更衣。过了片刻,我又进去,母亲已经穿戴完毕,众人正服侍她洗头,我连忙道:“我也没梳洗,你们也过来帮我一下。” 臻儿娇嗔道:“这是什么道理?你那边自有服侍你的人,偏偏喜欢跑这里来凑热闹。”我笑道:“好姑娘,跑来跑去多麻烦,你这里是现成的,岂不是方便许多。”正说着。 忽然外面有人进来道:“原来你在这里,一早起来找不到人,我们夫人正抱怨呢。”我一看来者是蒋英的贴身丫鬟晴儿,连忙道:“正好你来了,你告诉她我就不过去了,让她自己先用早膳吧。” 晴儿听了只得又转身走了出去,母亲笑道:“你这几个夫人之中,蒋英最是话唠,一天到晚叽叽喳喳说不停。 那罗芸偏偏又是个闷葫芦,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还是楚薇有大妇的样子,识大体,重孝道,人品相貌倒也与你最般配。只是可惜” 我连忙问道:“可惜什么”母亲笑道:“只可惜你娶妻太早,不然我让你娶大清公主,如今你姑妈的两个女儿,皇四女雅图、皇五女阿图都到了待嫁年龄,你若是娶了她们其中一个,一来巩固了咱们和满清皇家的关系,二来也与你如今的身份地位匹配。” 我听了不以为然道:“听说公主入门之后,公公婆婆还要先给公主行国礼,然后才是公主给公婆行家礼,做驸马的更不能忤逆公主,这不是娶回来一个灾星吗?一家人如此生分,那像是要过日子的吗?我可不愿意。” 母亲笑道:“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也就随便说说而已,雅图、阿图两个孩子我都见过,从小就被嬷嬷们教导的很好,性子温婉的很,别一提公主就认为脾气很刁蛮。 其实那是戏剧、野史小说喜欢胡编乱造,那些书生打量着公主们娇生惯养,脾气肯定会比一般人要坏的多,可是他们不知道。 其实许多朝代都对公主进行严格教养,尤其是本朝格外严峻,连吃饭、说话、坐姿、睡姿都有严格规定,一有逾越,教导嬷嬷就会进行劝戒,多次犯戒就会禀告内务府、宗人府处,再传达给皇帝,最后都会被严加训斥,轻则罚俸,重则剥夺封号,贬为庶人。 甚至公主与驸马行房还必须征得教导嬷嬷同意才可,大多时候两夫妻一年最多见两三次面,还得千方百计贿赂周围的下人才行,说起来倒也可怜,所以我只是提一提,倒不是真想让你娶公主。” 我听了不由得咂舌,原本想公主和驸马最是让天下人羡慕的一对,谁知还有这一出,要不是母亲曾经身为皇妃知道其中内情,我还真不敢相信她说的话,也难怪那些公主一个个寿命都不长,被如此束缚,这日子可就太没意趣可言,可知规矩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 正说的热闹,一旁的臻儿笑道:“若是世子爷真想娶公主也不是不可能,当年太祖爷的大格儿东果下嫁给何和礼,何和礼家里还有妻妾呢,太祖爷也不介意,直接就让大格儿做了何和礼的正室,谁知何和礼的元配冬日娜性格颇为彪悍,一听丈夫娶了东果格格,又醋又怒,回到娘家召集大批部众杀向佛阿拉城,夫妻两个在战场对阵,你来我往杀的难分难解,逼得太祖爷亲自出面讲和,这才劝退了冬日娜。 后来太祖爷还给冬日娜取了个外号叫厄吓妈妈,说她过于彪悍不讲妇德,现在想来也是趣事一桩。” 母亲笑道:“那都是多少年前的旧事了,我小时候就听说过,草原上更是无人不知,说起来冬日娜也是个可怜女子,生生就被大格儿抢走了丈夫,自从有了厄吓妈妈的外号,连改嫁都不行,逼的她为何和礼守了一辈子的活寡。 不过如今的大清可不像从前的后金,皇家挑选夫婿那可是千挑万选,有妻妾的肯定不会在考虑范围,绝不会再出现何和礼那样的事情。”说话之间,我和母亲已经梳洗完毕,众人吹灭蜡烛,拉开窗帘,外面阳光照射进来,分外明媚。 这时厨房里端来羊肉和马奶,母亲笑道:“我习惯在早上喝马奶,这东西你又吃不惯,还是回去吃自己的才是正经。”我笑道:“的确是吃不惯。 不过这羊肉倒也可口,一点也不腥膻,配上米粥倒也管饱。”母亲听了,于是将面前的羊肉都推给我,又命人取粥过来。 我取来筷子一边吃一边道:“昨天我去沉雪那边了,母亲为何要如此为难她,毕竟她现在举目无亲,唯有我才能让她好过一些。”母亲听了,脸色一变道:“我就知道你有事,怪道你今天这么早过来,难道是来兴师问罪的?” 我听了连忙避席跪在地上道:“母亲这话严重了,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顶撞你,就是觉得沉雪挺可怜的,想求母亲放过她。” 母亲对服侍的众人道:“你们出去,我跟世子有重要话说!”众人于是退下,房间里只剩我们两人,母亲看看左右无人,这才冷哼道:“你也有脸说这话,不敢顶撞我。 那么昨天是怎么回事?你胆子很大啊!连我的主意你也敢打!”说毕筷子一拍,登时发出啪地一声响,喝道“你走吧,从此以后别让我看见你!” 我登时吓得心惊肉跳,冷汗俱出,原以为母亲当时没发作就没事,谁知竟在此时闹了起来,我又羞又愧,一言不发,只是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谁知母亲忽然又柔声道:“起来吧。” 说毕伸出手将我从地上扶了起来,我面红耳赤,不敢直视她,半霎后,她忽然噗嗤笑道:“昨天那股子不怕死的牛劲儿呢?怎么现在又怂了?” 我不知她什么意思,登时愣在那里,只觉她笑的非常灿烂,像个小女孩,美的让我看呆了,母亲又点了一下我的额头道:“傻样儿,我不过一句玩笑话,看把你吓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说毕拿出一方帕子替我拭汗,我见她这样,一直悬着的心这才落地,不由得长吐了一口气,抱怨道:“以后你能不能别这么吓我,若是你都不理我了。那我还不如跳河死了算了。” 母亲促狭道:“怎么了,昨天你敢对我那样,我吓你一下还算是轻的,按我的意思就该重重打你板子。 要知道我是你妈,不是别人,你对我那样,是不是把我不放在眼里?”我连忙赔笑道:“这哪能呢,你是我妈,我一辈子尊重你爱戴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把你放在眼里。 只是你太迷人了,我才没控制住自己,别说是我,昨天那情景,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会把持不住。” 母亲娇嗔道:“把持不住也不行,我可是你妈,外头那么多女人,随便你挑随便你选,偏偏对我动起心眼来,我可告诉你,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我连忙点头道:“那是当然。 不过我的按摩手法怎么样?你当时可是很舒服的啊。”母亲笑道:“这一点倒是不错,昨天你按了之后,这些日子就属昨晚睡的最香,以后每天来给我按一次,不然板子伺候。”我求之不得,连忙道:“那就好! 不管我在那里,只要你传个话,我随叫谁到!”母亲又道:“虽然如此,你可不许像昨天那样使坏,你给我记住了。”我连连点头,又说道:“那沉雪的事情怎么办?”母亲道:“我听闻那沉雪本是你的四夫人。 后来不守妇道被你休了,如今又死皮懒脸缠上你,咱们家可没那种不守妇道的媳妇儿,我想你脸皮薄不好赶她走,于是为娘只好充当恶人,打定注意想逼她自己离开,没想到她还真是脸皮厚,一直留在咱家不走。” 第121章待众人离开 我听了连忙道:“这些事谁告诉你的?”母亲道:“这你就别胡乱打听了,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的,反正这种媳妇咱家不能要。”母亲不可能知道沉雪的事情。 那就是几位夫人告诉她的,那天楚薇极力劝我追回沉雪,不可能是她,罗芸向来不会多嘴,也不可能是她,蒋英与沉雪关系不和,十有八九可能是她。眼见母亲态度坚决,我只好将沉雪的事给母亲说了一遍,重点提到她不顾危险,试图将我从疯女人赵欣手里救出的事说了一遍,又提起她在逃难的时候照顾我们起居饮食的功劳,母亲的脸色这才缓和了许多,道:“原来这人倒也有些品德,并不是一无是处,一家子惨遭不幸,好可怜见的,既然如此,你去告诉刘管事,让他还是恢复旧例,按格格的待遇赏月钱定例,换上好的房间让她住下吧。” 我听了十分高兴,正要去办事,母亲又拉住我道:“等一下,我还有东西送给她。”说毕从左右手腕褪下两个镯子放在我手里道:“你把这个东西带给她,让她看在我年纪大了,不通事务,原谅我这一次吧,以后我会像对待其他媳妇一样待她好。” 我连忙道:“这又是何必,母亲身为一家之主,不能对她道歉,只要有这副镯子在,她肯定十分高兴。”中午的时候,所有事情已然办妥,沉雪换了一处新的院子,背阴朝阳,绿树成阴。 正面三个大房间住主子和贴身丫鬟,左右耳房住婆子和粗使丫头,伺候的下人也由原来的五个升格为十个,房间里堆满了我和母亲给她的各种赏赐,沉雪欣喜地不停抹眼泪,我又抱着她安慰了她许久。 她才恢复笑容,伏在我胸膛乖巧如一只小猫,此时院子不停传来惨叫声,两个婆子被按在地上廷杖,我查明她们以前在伺候沉雪的时候多有冷言冷语,十分骄横跋扈,因此治罪,让各处下人都来观刑,以为训戒。 这时师兄又托人进来约我去比武场习武,我心想许久已经没有活动筋骨,也就欣然赴约,两个人一直对打到中午,这才各自回房洗澡、更衣。 正准备休息,教我的三位老先生今日又登门上课,我不得不来到书房应对,否则将来父亲查验起来不好交代,这一回直到晚间才下课,我一熘烟来到母亲房间里。 只见众女都在,三个孕妇正陪母亲抹骨牌,碧如和沉雪一左一右为母亲抱膀子,蔡瑶、馨儿、臻儿、晴儿、采莲等人有说有笑地围坐在一起绣花,师嫂独自在桌子用心练字,挤了满满当当一屋子人。 众人见我来了都笑道:“说曹操,曹操就到。”我连忙笑道:“没事说我干什么?只怕没什么好话。”楚薇一边摸牌一边道:“当然是好话,她们都说你剃了头发比以前精神多了,更好看了。” 一席话说的众女都笑了起来,蔡瑶放下手中的针线笑道:“这倒还在其次,晚上他一进屋,房间里就亮堂了许多,可知还省了油灯。”众女笑的更厉害了,连母亲也撑不住笑了起来。 我最怕这种情况出现,只要众女聚集在一起,我便成了她们的天然笑料,你一句我一句的让人应接不暇。众人刚停歇了一会儿,蒋英又道:“这也倒罢了。 他晚上睡觉还不老实,那天晴儿正好躺在身边,他梦里脚一蹬,就把晴儿踢到床下,这孩子居然没被惊醒,居然就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还是我怕她着凉,才给拉倒床上去的。”轰笑声中,晴儿红着脸拉着蒋英撒娇道:“主子你说他就好好说,千万可别拉扯上我。”母亲拉着晴儿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一边说一边笑道:“好孩子,下次你也踢他下去,” 看着满屋子的欢声笑语,犹如一副群芳取乐图,我心情大好,先向母亲请了安,然后向众人笑道:“竟敢拿爷来取乐,就不怕我报复你们?落在我手里可别求饶!” 众女笑道:“尽管来,我们现在已经结成同盟,你要对付了其中一个,就会得罪所有人,到时候谁都不理你,看你跟谁玩去。” 我笑道:“好啊平日我是不是对你们太好了,居然给我玩这套,回头再收拾你们,前几天我说要出游,你们个个嫌热不肯出去,如今天气转凉。 正是出游好时节,咱们人多,应该早做安排,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母亲道:“这还用你说,今天摄政王的元妃已经派人来过,约我去一起去赏秋。 只是她刚到北京,对这里不熟悉,所以让我们安排时间地点,我还没想好呢,正好你过来给我们参谋参谋,到底去什么地方才好。” 众女听了,有说要去西苑的,有说要去勺园的,竟还有人说要去长城的,一时间争执不下。我寻思既然要招待多尔衮的正妻,那可不能马虎,毕竟多尔衮现在有权有势实际上跟皇帝差不多。 那这个元妃就等于是皇后,同她搞好关系对我家大有裨益,先前我早就跟当地人打听过,如今北京的几处皇家园林已经被流贼破坏的七七八八。 此时大部分都在善后修葺,不宜游览,只有靠北的一些偏僻之地反而幸免于难,于是对母亲道:“听闻城北郊外的小汤镇景色秀丽,又有遍地温泉。 那里的皇家园林历来是前明皇帝常去之地,就是稍微偏僻了一点,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才能在战火中保存完好。”众女一听说有温泉可以泡,纷纷点头同意。 毕竟她们大部分人连温泉的样子都没见过。母亲道:“按草原上的规矩,凡人是不能随随便便洗澡的,否则浪费水源,会惹怒长生天。 可是咱们博尔济吉特家的孩子格外爱干净,不但每日都要洗,还要用各种花儿做香精,为此咱家没少被萨满太太训斥,说咱们不敬神灵,会招惹大祸。 可是我们几个姐妹那里肯听,只觉得不洗澡比惹怒神灵更可怕,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咱家不还是好好的,可知萨满太太的话也是不能尽信的。” 我笑道:“洗个澡而已,也能生出这些事端来,子不语怪力乱神,我从来就不信这些鬼话,以后你们也少相信这些,既然如此,咱们就把地方定在小汤镇的九华山庄。” 母亲道:“这事马虎不得,说不定其他几位王妃也要凑热闹跟过来,耍乐倒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保证王妃们的安全,一点纰漏都不能出,到时候你可要担当起守护重任。” 我连忙道:“这是自然,北京现在倒也安全,丰台大营有数万兵马驻扎,土匪之类也早就绝迹,最可虑的是一些藏在百姓中的刺客和地痞流氓,所以必须谨慎一些,咱们订好日子后,我会提前几天去小汤镇转转,必要时会派人手驱逐附近的百姓。” 母亲念了声佛道:“我一直不想出去的原因就在于此,小民生计本就困难,咱们每到一处,朝廷就会驱赶黎民,扰的地方上鸡犬不宁,有损功德。这么一想不如在家里的好,安安静静的不给人添堵。” 众女笑道:“母妃慈悲心肠,让人敬佩,只是难得出去一次,又是摄政王的元妃相邀,到时候尽量不铺张就罢了。” 母亲向众女笑道:“我知道你们都在王府呆腻了,变着法子催我出去转转,无非是想跟着我一起出去游玩,也罢,这次你们全都去,不过这段时间要多学规矩礼仪,别到时候见了元妃失了分寸,切记。” 众女笑着纷纷谢恩,一个个兴奋不已,计划着要准备些什么东西,我看着天色不早,让她们各自先回房歇息,待众人离开,母亲伸腰道:“这会子我也乏了,你怎么还不回去?” 第122章老实告诉 我笑道:“我答应过你的,今天还没按摩过呢。”母亲揉了一把腰道:“也罢,坐了半天是有点酸胀,你也累了,捏一会就回去歇息吧。” 说毕她到床上趴好,我则坐在床边侧着身子在背后按捏起来,按了一会儿,她屏退下人,侧过脸看着我道:“有些事我得跟你提前说一下,别稀里糊涂当了别人的棋子。” 我点了点头,她长叹一声才道:“入关之前,多尔衮想当皇帝,可是代善、长子豪格才有资格继承皇位,双方争来争去,最后势均力敌,谁也说服不了谁,庄妃借此说服大伙让九阿哥福临继位,双方各退一步,至此才停止了恶斗。 可是多尔衮一直想大权独揽,视豪格为眼中钉肉中刺,竭力拉拢满蒙的王爷支持他对付豪格,你父亲战功累累,又是皇室宗亲,一直是他争取的对象之一,这次他的元妃邀请我出游。 不过想借此机会接近我们,顺便探探我们的想法,咱们绝不能得罪多尔衮,更不能与他们结为一党,只要做出贪图享乐,不关心朝政的样子就行了,你要时刻记住,咱们唯一的靠山是皇太后。 她现在或许没有权力,将来可说不定。”我用力推拿着,让母亲不时发出一阵呻吟,笑道:“你对皇太后那么有信心?万一她最终失势呢,要知道多尔衮现在想废掉顺治自己登基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母亲喘息道:“你懂什么?庄妃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没人比我更了解她,她的手腕可比那些王爷们都强的多,不知不觉就让福临当了皇帝,多尔衮看似有些城府,实际上不过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而已,刚刚占领北京,就敢向全国推行剃发易服令,逼得那些原本打算归附的汉人起兵对抗,你说愚蠢不?所以我敢肯定。 他绝不是布木布泰的对手,只不过猖狂一时而已,将来怎么死的还不知道呢,你以后可别看错了风向,错把她给当对手,再过一个月,她们母子就会来到北京,我会安排你跟她多见面,说起来她还是你庶母呢。” 我点了点头,不由得发起愁来,如果顺治皇帝住进北京,我这个侍卫的逍遥日子就算过到头了,吃住都要在紫禁城里,只能偶尔回一趟家,且宫中多规矩。 那里有现在舒坦?想着以后与母亲相处的时间不会像现在那样充裕,我有些难过,决心好好利用这段时间陪她。 正想着,母亲突然嗯了一声,我低头一看,原来双手在竟不知不觉已经抓住了她的翘臀,正用力地揉搓着,彷佛不受我的控制,我见母亲没有明显的反对,胆子随即大了起来。 手上的力道也跟着加大。揉了一会儿,我觉得还不过瘾,肉棒胀痛难当,干脆翻身上床,跪在母亲身后。 她见我呼吸急促,神态也有些慌乱,道:“好了,我已经觉得差不多了,你回自己房间吧。”我此时已经被挑起欲火。 那里肯轻易放弃,一边大力揉搓母亲的翘臀,一边喘息道:“别急,再按几下就好了。”母亲回转身来,抓住我的手道:“你按到那里去了,哪有这样按摩的,别胡来,乖孩子,听娘的话。” 我那里肯听,只觉她一举一动都十分勾人,连声音都带有妩媚的味道,又有一股香气扑鼻而来,夹杂着特有的体香味,让人神魂颠倒,已经不管不顾,猛地将她整个人压在床上。 母亲连连道:“羽儿你今天是怎么了,别乱来,再不听话我可生气了。”我将肉棒顶在她的臀缝里,隔着衣服动了起来。 一边动一边道:“你太迷人了,求求你,就一会儿。”母亲显然察觉到我正在做什么,反手在我胳膊上狠命掐了几下,痛得我直吸凉气,不过总算忍住没出声,母亲也不敢大声呵斥我,毕竟房间外头还有许多丫鬟婆子守着。 我拼命地在母亲腿缝间磨蹭,有几次还感受到了蜜穴的柔软,吸引着我的肉棒不停地撞击着,我恨不能将那裤子撞开一个洞,可惜总不能如愿,gui头上渗出的晶晶液体都涂在了她的丝质中裤上。 不过就算这样,快感也是一波接一波的袭来,让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连大床也发出嘎吱嘎吱地声音,床幔激烈地摇来摇去。 最后我低吼一声,腰部紧紧抵在母亲的臀部,肉棒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打湿了母亲的中裤,腥味瞬间弥漫开来,我虚脱了一般。 趴在母亲背后不停地喘气,她的脸儿已经绯红,额头香汗渗出,眼里泪光闪闪,似有无限委屈,惹人怜爱,我探过头亲了她脸颊一口,又去寻嘴唇,被母亲用手挡住道:“好了,快起来,被人看见成什么样子。” 我连忙起身提上裤子,看见她臀部被射满了白花花的粘稠物,又去找帕子来擦拭,母亲拦着我道:“你别管这些,快滚回去睡觉吧。”我此时做贼心虚,也就不再多逗留。 也不去夫人们的住处歇息,先去澡房让人打来热水泡着,在澡盆里回想与母亲的点点滴滴,话说我之前从未对母亲抱有非分之想,谁知道十八年之后的重逢却改变了一切。 她的一颦一笑,似乎都在牵动我的心弦,简直是我梦寐以求最完美的女人,让我无时无刻不想占有她,尤其那晚我与父亲对话之后,心里就没有了负担,不再满足于只停留在幻想之中。 而是开始付诸行动,还好母亲看来也并不排斥我的胡作非为。看来假以时日,我或许就能得到她的一切,想着她在我胯下婉转承欢的样子,方才还软绵绵的肉棒立刻又有了反应,让我感到十分惊讶。 毕竟我也不是少年人,又阅女无数,已经很久没发生过这种事情。我想着沉雪刚刚与我复合,这个时候正需要我去安慰,于是披衣去了她的房间。 这时她已经入睡,我也没让丫鬟们惊动她,摸黑悄悄爬上床,钻到被窝里,顺手一摸,发现她朝里面侧卧着,只穿了条亵裤,缓缓拔下来将肉棒挺了进去,感觉里面十分干涩。 沉雪被我这么一弄,立刻吓醒过来,回头道:“谁啊?”我嘻嘻笑道:“还能有谁,这王府内院只有我一个人长ji巴呢。”沉雪娇嗔道:“你怎么这样,不声不响就闯来,吓死人了,好疼,你快拿出去。” 我笑道:“迟了,今天你们如何作弄我的?其中就有你起头,我说过,一定给你还回来。”沉雪可怜兮兮地道:“好相公,我错了,饶了雪儿这一遭吧。” 我一边用力挺动一边道:“还敢笑你相公是光头和尚吗?”沉雪呻吟道:“再不敢了,都是楚姐姐起的头,我那里敢笑话相公?”我冷哼道:“改日我再收拾她,今天先收拾你。” 沉雪只是一开始有些干涩,被我挺动了几下,那蛤中的水儿很快就溢满了。自从她被我休了之后,说起来我俩已经有一两年时间没有行房,想必这段时间她也忍的辛苦,渐渐地反而主动起来,见我动的有些慢了,反将我一把推到在床上,扶着肉棒从上面坐了下来,一边挺动一边哭,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我被她的热情感染,起身抱着她,手里捏着她左边的奶子,嘴里含着右边的奶头,可谓是手口并用,她低头紧紧抱着我,挺动地越来越快,最后一股热流从yin道深处溢出。 正好打在我的gui头上,发出长长的一声娇啼,这声音满含舒爽与不甘,像是压抑了许久终于找到发泄点。抽搐了一会,她软软地趴在我身上含泪道:“相公,以后不许你再不理我。 要知道雪儿心中以后只有你一个人。”我摩挲着她的秀发道:“难道你不再想师兄了,当初你为了他居然敢给我下蒙汗药。”沉雪喘息道:“我已经想清楚了,我和他怎么可能会有结果?只有你才是我的归宿。”我捏着她的琼鼻道:“早这么想不就什么事都没了,老实告诉我,当初你跟他在一起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了新鲜感?” 第123章来到花厅里 沉雪红着脸道:“我已经跟你说了,今后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你还老提他干嘛,难道你还不放心我?”我挠头道:“我当然相信你。 只是我看你跟他做的时候,比跟我做的时候爽多了,你还记不记得,你被她操的失了神,连口水淌出来都不知道,我可从未见过你如此失态过,只怕我能力有限,今后不可能让你再尝到那样的快乐。” 沉雪连忙捂住我的嘴道:“那都过去了,别提这些事好不好?”我嘻嘻笑道:“看把你紧张的。 其实我也想通了,以前我太自私了,就怕别人给我戴帽子,忽视了你们的感受,从今往后,你看中谁就去跟谁玩吧,只要通知我一声就行。” 沉雪摸摸我的额头道:“没发烧啊怎么尽说胡话?”我捏着她的手道:“这可不是胡话,其实若初的死让我看透了一些事,要不是我过于重视女子的贞洁,若初现在还会活的好好的,她那么怕疼的人。 那天竟敢拿着剪刀刺入胸膛,她是对我有多绝望啊我常常梦见她托梦给我,说她胸口疼,可是她不知道,我心里比她更疼呢。”说着我已经泪流满面。 沉雪连忙抱着我道:“相公别多想了,王妹妹那么善良的一个人,老天不会亏待她的,想必已经投胎到一户好人家了,你就别自责了。”我拭泪道:“但愿如此吧。 她的墓已经好久没有人扫过,待到那边的战事平定,我们就回去给她好好打理一下。”沉雪道:“相公,你既然已经原谅我和王妹妹。 那赵欣和姚珊你也一并原谅了吧,她们两个虽然对你犯下大错,那也是因爱生恨,只要你重新接纳她们,我相信她们一定比从前更加爱你敬你,这样咱们家又可以像以前那样团聚了。”我笑道:“姚珊被赵欣胁迫,倒也可以原谅。 只是赵欣,不但想害我性命,还勾结青城派意图对楚薇她们不利,蔡瑶和馨儿跟她无冤无仇。 她也想出手加害,真是丧心病狂,一点也不顾念旧情,这种人我怎么可能原谅,若是那天遇见,我不取她性命已经是大恩大德。”沉雪听了道:“赵欣的确过分了一些。 不过姚妹妹本性还算纯良,最后见她的时候她已经身怀六甲,只怕现在已经生下孩子,不过她们两个人已经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独自去闯荡江湖,只怕会吃许多苦头。”我冷笑道:“那可不是我的孩子。 不过我敢确定的是,她也不知道这是谁的孩子。放心吧,我刚到京城就托闻香教的人去打听秦丽华的下落,顺道也查问她们两个现在过得如何。” 一想到一年前姚珊和十几个和尚同时鬼混,蜜穴里盛满了来自不同男人的浓精,只觉淫靡异常,方才已经软下去的肉棒居然硬了起来。 沉雪也感觉到我的异样,用粉拳打了我一下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呢?”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扶着肉棒挺入湿润的甬道,一边抽chā一边道:“想操你呢,楚薇现在都是第二胎了,你也要加把劲给我生个孩子。” 沉雪喘息道:“我也想给相公生孩子,可是不知为何就是怀不上,以后相公多来这里,说不定那天就怀上了呢。” 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道:“骚货,想操穴就直接说,还非得找个理由,看来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要不我把师兄叫进来,我们两个一起来操你,你觉得怎么样?” 沉雪摇头道:“雪儿说过,心里只有你。”我又打了一下她的屁股道:“还说谎,刚刚我提到师兄的时候,你肉逼明显夹了我一下,连脖子都红了起来。 你还说你不骚,到时候我让师兄在上面干你的屁眼,我在下面干你的骚逼,咱们三个人一起乐呵乐呵,让你爽到极点。” 沉雪一边大声呻吟,一边对我又掐又抓,那蜜穴夹的更紧,一股又一股的浪水打在gui头上,显然我的话对她冲击很大。 我趁热打铁道:“要是我和师兄也满足不了你,我再让那看门的小厮来奸淫你,让那些下人也来尝尝咱们高贵的沉夫人味道,再不然你也学一回姚珊,借着做法事的旗号,让那些和尚轮流来干你,只怕你的逼装不了那么多浓精,一路走一路流,换多少套裙子都会被打湿。” 正说的起劲,沉雪啊了一声,只见她杏眼失神,红唇微张,已经到了大高潮的边缘,我连忙吻了上去,拼命吸允她的舌头,下身却猛烈地动了起来,连续抽chā了一刻钟之久。 她突然挣脱我的肉棒,弓着身子向上顶着,那蜜穴里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正好射在我的腹部,湿湿的暖暖的,如同一道细细的雨丝,床单随之也打湿了大半,我也到了喷射的边缘,用手撸了几下,随之泄出点点白色黏液,有的撒在她的胸口,有的喷在她的脸上,连头发上也沾染了不少,显得十分淫靡。 两人筋疲力尽,随意用床单摸了一下身子,就搂在一起睡,直到天亮才被丫鬟们叫醒。我看见丫鬟们一个个都是黑眼圈,显然昨晚我和沉雪动静太大,让她们听了一夜的春宫,不过这些人非但没有怨言,反而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想必主子受宠,她们在王府的日子也会比从前好过。 此后接连数日,我都忙着准备出游小汤镇的事宜,又加上中秋节将近,也要准备一些过节的东西,偏偏内务府已经提前从盛京搬到北京,一来就要我们这批特招的侍卫先到紫禁城里熟悉地形,学习宫中规矩,好不容易闲下来,师兄又拉着我去切磋武艺。 不过无论多忙,我还是坚持每天都给母亲推拿按摩,不过她显然防备着我,衣服也穿多了,更不允许我在敏感处胡来。八月初十的时候,天气晴朗,微风扑面。 正是出游好时光,天还没亮我就起来准备,按规矩母亲是亲王妃,出行应该用亲王仪仗,我必须提前准备仪仗用的全副执事,有红罗销金伞、金瓜护卫、豹尾护卫、红罗绣花曲柄伞、青罗绣孔雀扇、红罗绣四季花扇、大纛旗、条纛旗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幸而内务府、都察院刚到北京,立脚未稳,吩咐一切规矩从简,我乐得偷闲,只准备了一些必要的旗帜、马车和护卫。 就算这样也忙的够呛,随着一声锣响,出游正式开始,居住在王府内院的诸女纷纷从大门出来,尽是满女装束,按道理母亲作为王妃应在前面独乘二十人抬的大轿子。 她偏偏觉得太过张扬,因此和楚薇、碧如共乘了一辆珠翠宝盖车,其余蒋英、罗芸、沉雪、沉雨、蔡瑶、师嫂、赵平等人则分别坐在后面几辆车上,丫鬟仆妇们则伴车步行。 平常在家里看起来人不多,谁知拉出来以后,浩浩荡荡的竟占了半条街,我与师兄打马在前面领路,沿街百姓都纷纷站在街边观看,指指点点、七言八语像是在看戏一样。 车轮滚滚之中,队伍缓缓而行,人虽多,却寂然无声,毕竟涉及王府尊严,就连平常话最多的蒋英此时也沉默不语,不一会,队伍来到东华门外。 在这里等了半个时辰才见元妃的队伍出来,她的仪仗规格堪比皇后,入眼满是金凤金龙,连侍卫也个个都穿黄马褂,我们让她先行,两家人马终于汇合,一齐向北而行。 一路无话,来到九华山庄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母亲和元妃各自下车,携手而行,进了仪门,来到花厅里,两位王妃让了一会座。 第124章伸出舌头 最后分左右在主位坐定,我率领众人向二位请安、敬茶,又各自介绍家人,元妃身后跟了个小女孩,名叫东莪,是多尔衮的独女,如今才七八岁,明眸皓齿的十分可爱,另外还有多尔衮的次妃名唤佟佳琪琪格,生的也风流婉转。 元妃年纪比母亲小,才三十三岁,十三岁就嫁给多尔衮,说起来都姓博尔济吉特,不过她是另外一个部落的人,虽说算不上近亲,倒也是近邻,先前与母亲在盛京就熟识,算是老熟人,一直用蒙语和母亲聊个不停,最近一段时间我一直在学满蒙语,如果语速不快,倒也能听懂七七八八。 不过都是些互相吹捧的套语。母亲又向元妃引荐我以及楚薇等人,元妃见了我便向母亲叹道:“没想到你家孩子已经这么大了,高高大大的一看就有出息,娶了这么多媳妇,连孙子也有了,不像我不中用,这么多年来只有东莪一个,连娘家都没脸回去,每次见到王爷心里也十分愧疚。” 说着不禁滴落几颗泪来,连忙用帕子擦拭,母亲安慰道:“你如今才三十三,再生几个也容易,将来享福的时间多的是,又何必伤心?”元妃含泪笑道:“承你吉言,但愿如此吧。” 聊了一会儿,又有守卫皇家园林的首领太监带着一群小太监过来拜见,各有赏赐,再然后又有当地乡绅长老奉上土仪,各路勋贵、官员的请安的折子也纷纷送来。 元妃见此笑道:“我们不过偶尔出来逛逛,倒惹的他们不安,只当做一件正经大事来办。”母亲笑道:“如今摄政王爷是国家的中流砥柱,背负中外期望。 他们孝敬也是应当的,王妃只管安然接受便是。”说着,敬事房太监送上御膳来,众人用过午膳,便开始到园中游玩。 里面种着各式各样的奇珍异草,还有仙鹤、梅花鹿等禽兽。亭台楼阁穿插其中,皆是凋楼画栋。母亲和元妃去了后院正房的大温泉,只留贴身宫女服侍,其余人都不能靠近。 碧如、楚薇、沉雪、师嫂等人则带着东莪、琪琪格去了偏房温泉,一时间只剩下我和师兄两个男人留在外院的男汤。 连日来的忙碌让我疲惫不堪,一进到池子只觉热气弥漫,雾气蒙蒙,十分怡人,师兄也叹道:“果然你们这些贵族就懂的享受,要不是托你的福,我只怕这辈子都没机会到这里来。” 我笑道:“凡是有得必有失,住了这几天你也看见了,说话做事都有规矩,连痛快大笑也是有失检点,下个月皇帝就要搬来,以后的规矩会越来越完善。” 师兄笑道:“那我情愿留在江湖之中,大块吃肉大口喝酒岂不快哉?”我笑道:“我何曾不这么想,可惜父母就我一个儿子,他们都指望我能继承爵位,给家族增光。那里还能像以前那样逍遥。” 师兄道:“那你继承爵位之后又怎么办,难道天天泡温泉做个逍遥王爷?”我笑道:“走一步算一步吧,江湖上那些打打杀杀我已经厌倦了,这次回师门给师父祝寿,就算我最后一次踏足江湖吧。” 师兄感慨道:“可惜啊可惜,你苦修这么一身武功,本来应该好好利用的,然而现在却用不到了,以前练功的时候吃的苦岂不是白费了?”我笑道:“倒也不算白练,就算是强身健体吧,万一要是遇到刺客,也能应对一下。” 师兄还要说些什么,我已经眼皮打架,不一会儿便在他的唠叨中进入梦乡,待我醒来时,天色已经大黑,四周点起灯笼来。 我四周看看,发现师兄也趴在石头睡着,于是起身悄悄离开温泉,去房间里披了件衣服。一边穿衣一边回想方才做的梦,内容特别淫荡,让我兴奋异常,我决定冒险一试,让这个淫荡的梦变为现实。我特意选了件深色衣服穿上,又用帕子将脸蒙住,几个起跳,就来到房顶上,放眼一望。 只见满园都挂满了灯笼,照的白昼一样,一般人很难藏匿其中,又有来来回回的巡逻侍卫穿梭其间,明岗暗哨防不胜防。 我的目标是母亲和元妃所在的温泉房间,要走过去必须闯五六道关卡,不过好在我几天前就以王府世子的身份参与了护卫王妃的整套流程,对这里的布置十分清楚,再加上我轻功还未荒废,因此躲开所有人的视线来到正房的温泉还是比较容易的。 很快,我选了条最安全的路线躲过重重搜查,轻易来温泉房间外,轻轻推开窗户往里面看,只见母亲和元妃正并排躺在木桌上,身上只披了个毛巾,两个宫女正替她们按压背部,一边享受按摩一边闭着眼说着什么,不时传来笑声。我悄悄熘了进去,从背后以极快地速度点了两个宫女的睡穴。 然后将她们抱到一边去一系列动作又快又安静,母亲和元妃却浑然不知,继续说着日常闲话。我又点了元妃的睡穴。 她立刻沉沉睡去,母亲却继续和她聊天。我来到母亲身边,代替了刚才那位宫女为她按摩,她浑然不知,发现元妃久久不回话,转过头去看了一眼,这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于是对我道:“元妃累了,你们先送她回房休息吧。”我忍着笑点头道:“喳,奴才谨遵王妃意旨。” 母亲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回头一看,登时吃了一惊,连忙裹着毛巾指着我道:“你怎么进来的,快出去,让别人看见了这命还要不要?”我见她脸色都吓白了,连忙安慰道:“我办事你放心,没人看见我进来。” 母亲捂着胸口喘息道:“瞎胡闹,这里岂是你能来的,让元妃知道了,我这老脸往哪里搁,快出去吧,妈妈求你了。” 我既然已经下定决心,岂能被她三言两语就给赶走,于是厚着脸皮道:“那可不行,我答应你每天要给你按摩的,今天还没给你按呢,怎么能说走就走,放心。 等我伺候你完毕,自然就会出去,神不知鬼不觉的别人根本发现不了。”母亲紧张地盯着元妃道:“你用什么手法让她们都昏倒了,可别闹出人命来。”我笑道:“不过是点了睡穴。 等个两三个时辰就会自然醒来,一点伤害也没有。”母亲这才稍微放心,反而安慰我道:“好孩子,妈妈知道你孝顺。 可是今天我已经按摩过了,不需要你再来出力,你出去吧,今天这事我不会给任何人讲的,也不会怪你。”我笑道:“那怎么行?别人的手法怎么可能比我高明,不行,我必须再重新帮你按一次。” 母亲无奈道:“那也行,你让我先穿上衣服再说,这个样子成什么样子。”我上前按住她道:“别。 就这样最好,衣服穿多了根本没有效果。”母亲见此只得重新躺好道:“那你快点,可不能让其他人看见你在这里。”我点点头,一把扯掉她的毛巾,惊呼声中。 她整个人登时全裸在我面前。刚叫了一半,她又捂住嘴轻声道:“快把毛巾还给我,别这样。” 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我那里会放过,怎么可能让她再裹上毛巾,两只手按住她的背部道:“别乱动,我要开始了。”母亲没办法,只能认命似的趴下。 而我的呼吸却急促起来,要知道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的裸体,虽然只是背部,然而浑圆挺巧的臀部却撩拨着我的神经。 尤其是臀缝里的肉缝若隐若见,稀稀疏疏没有几根毛发,脑子翁地响了一声,只觉鼻子有凉凉液体流出,手一摸,才发现流的不是鼻涕而是鼻血。 我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女人身体居然激动地流出鼻血,倒让我吃了一惊。我甚至连过场也不愿意走,直接分开她的双腿,伏下头,伸出舌头,重重地舔起她的蜜穴。 第125章又用手摇着 “哎呀,羽儿你干什么?”母亲身子一紧,惊讶地回过头,看见我的动作后又羞又急。“别,那里脏你怎么流鼻血了。”我充耳不闻,只管埋首舔舐着,被她用双腿紧紧地夹住脑袋,想抽出去都困难,黑暗中,我只觉母亲肉缝里有一股淡淡的骚味,闻起来更让人性发如狂。 母亲十分见我如此,撑起身体焦急地道:“这流鼻血可不是什么好事,你快住手,让妈妈先给你止住血,再让大夫给你看看是什么原因。”我抬头擦了一下鼻子道:“没什么,你别担心。一会儿就不流了。” 说毕又低头舔了起来,母亲只得闷哼一声重新趴下。我不停地变换着各种舔法,或者伸出舌头深入肉穴,用舌尖刮蹭四周肉壁,或者快速地晃动舌尖调戏阴蒂,逗得阴蒂发硬发红,或者张口含入两片肉唇,拉扯、轻咬、摇晃,让那肉唇翻来翻去,如此这般。 那淫水越流越多,越流越急,很快就均匀地涂抹地我脸上、眉毛上、鼻子上,母亲虽然嘴里一直说着不要,声音却越来越含糊不清,身子也越来越软。 直到我觉得透不过气来的时候,才离开让人迷醉的肉唇,抬头一看,母亲身上已经香汗淋漓,全身都有隐隐的红晕出现。我想欣赏母亲的表情,用力抱住她的腰肢,将她身子一翻。 她娇呼一声,由趴改为躺,看见我正冲她笑,粉拳打了我一下,又扭过头去。我正要分开她的双腿,俯首舔弄。 她却用双手紧紧护住下体,不让我得逞。我嘻嘻一笑,一口含住她的挺巧的乳头,用力允吸起来,她又连忙抽手去护卫乳头,然而我的另一只手却趁机摸到她的蛤口,用力揉戳起来。 她顾此失彼,显得分外有趣,只得气鼓鼓地用手敲我的额头,我那里理会这些,一只手揉戳她的蛤口,一张嘴拼命舔她的乳头,只觉那乳头很快就硬了起来。 我用舌头来回地在乳晕周围大圈,画出口水痕迹,吃完左边乳头,又去啃右边乳头,右手却不停地拨弄着肉唇和阴蒂,她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又怕被人发觉。 最后不得不皱着眉头用手捂着嘴,忍的十分辛苦,我心中更加疼爱,涌起万般柔情,嘴巴从奶头上移开,亲吻她的嘴唇,她扭头慌乱地躲闪,始终不肯与我接吻,僵持不下的时候,她忽然美目一瞪,大张着嘴,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 原来我的手指终于不在外围挑逗,直接插入了她湿润的甬道之中,只觉嫩肉像婴儿嘴巴,狠狠地咬住我的手指,疯狂地允吸着,让人动弹不得,我趁机凑过去捉住她的红唇,舌头顶开的贝齿,不停地吸取她的香唾。 她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又怕被人发觉,最后不得不皱着眉头用手捂着嘴,忍的十分辛苦,我心中更加疼爱,涌起万般柔情,嘴巴从奶头上移开,亲吻她的嘴唇,她扭头慌乱地躲闪,始终不肯与我接吻,僵持不下的时候,她忽然美目一瞪,大张着嘴,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 原来我的手指终于不在外围挑逗,直接插入了她湿润的甬道之中,只觉嫩肉像婴儿嘴巴,狠狠地咬住我的手指,疯狂地允吸着,让人动弹不得,我趁机凑过去捉住她的红唇,舌头顶开的贝齿,不停地吸取她的香津。 两人正销魂之际,忽然外面传来说话声音,只听一个宫女道:“原来是舒拉姑姑,您不是在宫里伺候王爷吗,这会子怎么跑这里来了?”我和母亲登时吃了一惊,连忙停下亲热,竖耳静听。 只听叫舒拉的女子道:“咱们王爷本来要跟主子一起过来的,可是政务繁忙,一直拖到现在才有空,他现在人已经到了外殿,正准备进来泡澡呢。” 那宫女连忙道:“哎吆,这可不行,里面可不止有咱们主子,查王妃也来了,王爷贸然进来,只怕与规矩不合。”舒拉笑道:“我正是为此而来,两位主子泡了多久了,怎么还不出来,你替我去通传一下。” 母亲连忙对我低声道:“这可咋办,不能让她们看见你。”我看见周围无处可藏,只有温泉大池烟雾弥漫或许可以躲一躲,连忙往池子走去。 母亲连忙抓住我的胳膊,指着地上的两个宫女道:“这两个人怎么办?”我想了想,用极快的动作将两人扶到凳子上坐下,再让她们趴在元妃的身边作昏睡状,刚做完一切,外面脚步声已到门外,我一头钻入温泉之中。 心想如果不被发现还好,如果一旦出了状况,管他是谁,就只好不惜一切代价进行灭口,只听有人开门进来跪道:“启禀两位主子,舒拉姑姑说摄政王驾临。 正在外间大殿上休息,还请示下。”母亲此时已经裹好浴巾,冲那宫女道:“起来吧,你们主子想是疲乏了,睡的正香呢,唤也唤不醒,等会你派人服侍她回宫休息,本妃也泡够了,这就更衣,你让王爷稍等。” 那宫女听了点头应了一声,回身对外面的人道:“都进来吧,快服侍王妃更衣。”话音刚落,我看见母亲的贴身侍女臻儿和另外一个宫女一起推门而入。 那宫女年纪大概四十十岁左右,穿金戴银的与一般宫女的装扮不同,想必是方才叫舒拉的大宫女,两人一左一右领着一群宫女列队而入,人人手里都托着盘子,盘子放着各种随身物品,有镜子,冠袍,首饰、香茶、毛巾、胭脂、环佩等物,整整齐齐地站在母亲面前。 母亲向那为首宫女道:“原来是舒拉来了,摄政王最近可好?”舒拉向母亲请了安,然后才答道:“回禀瑾主子的话,王爷一切安好,尤其刚刚传来消息说,官军在山西大败李自成,王爷高兴的不行,这才有心情放下公务来这里泡温泉。” 母亲笑道:“太好了,李自成灭了明国,逼死朱由检,自以为天下无敌,谁知遇到咱们大清的兵马根本不是一合之敌,大清在摄政王的治理下必定很快就会尽取汉人河山,建立千秋伟业,你代我向摄政王恭贺一声。” 舒拉笑着答应下来,又看见元妃和两个宫女在春凳上睡的十分深沉,不由得奇道:“咱们主子怎么还在睡,平日里她睡的很浅,有个风吹草动都能惊醒,刚才咱们在这里说了这半天话。 她却还不醒来,今天这是怎么了?”说毕,上前去探查一番,有老嬷嬷道:“主子睡的香是好事,只是那两个奴才不伺候人,也跟着睡了起来,实在是没规矩,来人啊用冷水将这两个贱婢泼醒。”母亲连忙道:“嬷嬷请慢,来前我问了值房太监。 他们在温泉里放了一些安神补气的草药,人泡久了自然嗜睡,这两个孩子服侍了我们一天,挺可怜的,就让她们睡一会儿吧。”一旁的舒拉笑道:“王妃既然给她们求情,奴婢自然遵从。 只是这些奴才心思刁钻,见到主子宽厚反倒不感念天恩,反而无法无天,不用心做事,坏了祖宗的规矩,以后王妃还是不要太宽纵了才是,咱们这位主子就是性子太柔和了些,要不是嬷嬷们照看着,下面那些人只怕早就翻了天。” 母亲知道舒拉是摄政王府的大管家,从多尔衮七八岁就开始伺候着,深得夫妇两人的信赖,王府上下莫不遵从,说出来的话有时候还比元妃还管用,于是点头答应着,这时臻儿等人开始为她穿戴起来。 舒拉唤了元妃好几声,又用手摇着她,元妃却依旧沉睡如故。我心说糟糕,方才走的匆忙没给他们解穴,这睡穴被点虽然对身体没有损伤。 可是如果不依着法子解穴,时辰不到用正常办法极难清醒过来,若是有人会武功的话,会一眼看出王妃是穴道被封而不是在睡觉,那麻烦可就大了,一向多疑的多尔衮必定认为查王府的人在搞鬼。 第126章可把吓死了 舒拉果然有些惊慌,要去传太医来瞧,母亲拦着她道:“你们主子这副样子怎么能见人?”舒拉连忙令人给元妃穿戴起来。 又吩咐人去请太医。我心里十分焦急,怕太医看出元妃是被人点了穴道,毕竟一般医生没点本事不可能被挑选为太医。 母亲此时也有些焦急,连忙对舒拉道:“我看元妃是被魇住了,似醒非醒似睡非睡,想喊喊不出,想动动不了,以前我也遇到过,让人很是难受,所以后来学了一点治魇的法子,羽儿小时候很容易梦魇,我试了几次非常灵验。 只是这法子不能被人打搅,你们都先退出去。”舒拉听了连忙道:“看不出瑾主子还会医术,只是事关重大,我们还是请太医先看看再说。”她这么一说。 立刻让母亲有点下不了台,臻儿见此道:“舒拉姑姑,你难道还信不过我们主子不成,都是从草原上就认识的老相识了。 难道我们主子还会加害元妃不成?”这话有点重了,母亲连忙喝止道:“臻儿,不得胡言乱语,生病请大夫诊治那是最普通不过的道理,舒拉做的没错。” 舒拉见此只得笑道:“既然瑾主子有把握,奴婢自当遵命,我们就在外面候着,一旦有什么情况,请你立刻通知我们。”母亲松了口气,点头笑道:“难怪你能讨摄政王和元妃的喜欢。 果然是个识大体的人,臻儿你也出去吧,别妨碍到我。”我听了大喜,立刻明白其中缘由,母亲那里有什么治梦魇的法子,不过找个由头支开众人,好让我过来替那三人解穴。眼见着众人都退了出去,我连忙从池子里爬了上来,冲母亲笑了一下,正要去给元妃解决。 忽然外面有人唱喏:“摄政王驾到。”我吓了一跳,母亲急的连忙给我使眼色,我暗骂了一声,多尔衮这个王八蛋真会赶时间,不得已又返回池子里藏起来。 刚进池子里,门就被打开,只见来者留着八字髯须,虎背熊腰,皮肤黝黑,目射精光,虽然穿着黑色四团四爪绣金龙袍,却有一股子江湖草莽汉子之气,正是目前大清国实际掌控者多尔衮。 母亲此时已经穿戴整齐,见他来了,连忙上前行了个万福道:“王爷来了,元妃被魇住了,我正要想法子替她破解呢。” 多尔衮爽朗一笑,上前扶着母亲道:“自从上次一别,咱们已是许久没见,一直想到府上来看你,又怕被人说闲话,今日听说你来了这里,我放下堆积如山的政务就赶来了,瑾儿,最近过得怎么样?” 母亲神色慌张,挣脱她的手道:“王爷请自重,元妃也不知何故昏迷,你还是先替她看看吧。”多尔衮听了眉头一紧,来到元妃身边替她把了一下脉,又用手探了探呼吸,松了口气道:“无妨。 她睡的很香,只是不知为何叫不醒。”母亲连忙道:“想必元妃积劳已久,那池子里又被太监们放了安神补气的药草。” 多尔衮叹道:“她生了东莪之后,睡眠就一直不好,已经好几年了,从未像今天这般熟睡过,我们不必将她唤醒,让她好好休息吧。”母亲连忙道:“既然如此。 那我就命人将她抬回房间,毕竟这里湿气太重。”说毕她抬腿就往外走去,多尔衮忽然从身后抱住她道:“好瑾儿,见了本王怎么急着要走,难道怕我吃了你不成?”泳池中的我隔着雾气将这一切看在眼底,不由得心头大怒,立刻将真气凝结手掌,打算找机会将多尔衮一掌击毙。 母亲猛地转过身来推开多尔衮道:“王爷失态了,别忘了,我可是查礼克图亲王的王妃,不是你的宫婢,我还有事,恕不相陪。”说毕转身就走。多尔衮愣了一下,继而喝道:“站住!查王妃,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你忘了以前的事。 那时候你跟我可比寻常夫妻还亲密百倍,现在怎么说变脸就变脸?”母亲娇躯一颤,不由得停下步伐,回身对多尔衮道:“以前的事不必再说了,我已经很对不起阿哈现在只想和他好好过日子。”阿哈在蒙语里的意思是哥哥,母亲经常这样称呼父亲。 多尔衮一把抓住母亲手臂道:“胡说!那吴克善老乌龟巴不得你给他戴帽子呢,每次我跟你行鱼水之欢。 他都躲在一边偷窥,你当我不知道?现在弄这个可笑的借口来敷衍我也未免太儿戏了吧。”母亲脸色一变,迟疑道:“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多尔衮笑道:“我当然知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我俩其实都有这个癖好,他喜欢看着自己妻子被人搞,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所以咱们早就商量好,我把元妃给他。 他把你给我,咱俩的关系可比那亲兄弟还亲,所以你就别找借口了,说吧,今天到底为何这样冷漠?难道你有了新的相好?”母亲大怒道:“你无耻!” 说毕一巴掌甩了过去,重重打在多尔衮脸上,多尔衮不躲不闪,梗着脖子受了这一掌,摸着脸邪笑道:“我是无耻,那又怎样,谁叫你长得这么像海兰珠,我一看到你就想到她。”母亲惊道:“海兰珠可是你哥哥的妃子。难道你对皇嫂也打主意?” 多尔衮笑道:“那又如何,不只是她,皇太极所有的妃子都应该归我,咱们旗人本来就有这老规矩,兄长死了,弟弟可以继承他的一切财产,包括妻女。 只是后来老汗听信汉人的鬼话,才禁止这样做法,别人如何我不管,我多尔衮偏偏就不信这个理儿,可惜海兰珠早丧,我不能得到她,还好有你、庄妃和哲哲在,我也就知足了。” 母亲连忙道:“布木布泰和哲哲如今是两宫太后,你这样做未免也太有损国格,难道不怕大臣和外邦非议?”多尔衮哈哈大笑道:“非议? 本王如今是大清国的摄政王,一切政令皆由我出,废掉那小屁孩简直易如反掌,两宫太后又如何,大臣非议又如何?我多尔衮想要谁,谁还敢不答应? 瑾儿,你还没告诉本王,为何突然对我这种态度,你可是第一个敢打本王耳光的女子,换做别人那可就是诛灭九族的谋反大罪。” 他们两个在外边说着话,池子里的我却震撼不已,原来多尔衮和母亲早就勾搭在一起,还和父亲进行换妻游戏,母亲现在对多尔衮的态度如此僵硬,原来并不是我所想的那样只是单纯讨厌,而是因为我在这里的原因,毕竟天下没有那个母亲愿意被儿子撞见与情夫苟合。 多尔衮那里知道母亲的心意,恼羞成怒,一个劲地逼问她,母亲被逼急了,只得大声道:“总之,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我不想见到你,这就告辞。” 可是多尔衮那里容母亲就这样轻易地离开,于是抱着她不停地质问,我一见机会来了,趁着他背对着我的时候,从池子的另一边慢慢游了过来,正要准备爬出来。 谁知母亲正对着我,一眼看见我的举动,立时睁大了眼睛,明白我要做什么,当即脸色一变,伸出手在多尔衮后背不停摇手使眼色,我明白她害怕我惹出大祸来,想阻止我。 可我那里肯听,嫉妒的怒火已经熊熊燃起,生出一种不杀多尔衮誓不为人的感觉。母亲见我不为所动,忽然娇声道:“王爷既然如此抬爱。 那我不能不识趣,只是这池子泡久了,郁闷湿热的很,我想换个地方。”多尔衮欣喜道:“好瑾儿,方才原来你是在捉弄我,可把我吓死了,那耳光打的可真疼,你该怎么补偿我?” 第127章要是无辜废掉 母亲张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道:“你先带着元妃回去休息,等会儿我给你留门。”谁知多尔衮已经欲火难耐。 那里听得进去半句,当场撕扯起母亲的衣服来。我已经忍无可忍,刚要爬上池子,只觉一股麻意从脊柱传来,随后遍布全身,这股麻意是那样熟悉。 正是走火入魔的征兆,一旦病发整个人将陷入动弹不得的境况,我曾经数次亲眼目睹了若初、赵欣的胡作非为而无能为力,皆是因为这该死的走火入魔之症,这次难道也要眼睁睁看着母亲被人凌辱? 惊慌之下,我竭尽全力在麻意占领全身之前,将内劲集中在手指,用力连弹三下,几滴水珠被我弹飞了出去,不偏不倚打在元妃的百汇、天宗、关元三处穴位,期望能解开元妃的穴道,让她清醒后能出言阻止多尔衮的兽行,随后我便陷入僵直之中,全身上下只有眼珠子能转动。 然而隔空点穴这种功夫只有先天高手才能做到力道强劲,我强行施展起来显得软绵绵的,也不知能否将元妃的穴道冲开,此时多尔衮已经撕开母亲的外衣,露出抹胸来,一双魔手在双峰上不停地揉捏着,母亲俏脸晕红。 突然一脚将他踢倒在地上,然后飞快地跑了出去,多尔衮连忙站起来,笑着追了出去,一时间倘大的温泉房只剩下我、元妃和两个宫女。我心急如焚却毫无办法,脑海中忽然想起父亲对我说的话。 他曾经说我之所以屡次走火入魔,皆是不愿面对现实,潜意识想逃避一切,将自己与外界阻隔开来,现在想起来也有一番道理,尽管我多次想要得到母亲。 然而她在我心目中一直还是贞洁、贤淑的代名词,身上集中了所有女性该有的优点,为此我不肯承认她跟正常人一样有自己的七情六欲,一旦现实偏离我所期望的轨道,我便受到极大的冲击,从而诱发了走火入魔。 我闭上眼睛,强行将所有杂念排出脑海,进入一片空明之境,不堪回首的往事一幕幕走马观花地出现,不同于以往,这次我无悲无喜,丹田渐渐生出一股温和之气,游走奇经八脉,所过之处,麻意渐渐消失。 最后所有关节恢复正常,我明白,这一回我终于突破了禁锢我数年之久的魔障,进入新的一种境界。 我跳出池子,用内力烘干湿淋淋的衣服,推开大门走了出去,外边守着的奴仆已经不见踪影,想必已经被多尔衮打发走了。 此时整个内院没有一个下人,我心里挂念着母亲,于是朝上房走去,没走几步便听见母亲的呻吟声,心跳加速,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当我来到上房外面的时候,里面声音已经很大,我来到窗下,用手指戳破窗户,透过小孔往里面瞧去,眼前一幕让我热血沸腾起来。 只见母亲已经被多尔衮扒掉了所有衣服,此时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多尔衮则埋首在她的下身,伸出猩红的长舌头舔舐着她的两片肉唇。换做从前我肯定怒火攻心。 可是方才我已经想明白了一切,只要母亲自愿委身给多尔衮,我又何必前去阻挠,如果我强行出现在房间里。 她的脸面和尊严将受到严重打击,我又何必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只要让她欢乐,就是一种孝顺行为,一切由她去吧,不过她要是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耐和厌烦,我立马就会将多尔衮毙于掌下。 可是母亲现在的表情虽然非常痛苦,然而实际上却是欢愉的反应,因为她的手用力按着多尔衮光秃秃的脑袋,想让他的舌头更深入更用力地摩擦那两片肉唇。我看得口干舌燥起来,肉棒也随之翘起,心中又酸又痛。 同时又有一股非常强烈的淫意滋生,终于明白为何父亲喜欢看母亲偷情,原来这种感觉如此奇妙,那边多尔衮已经将母亲舔的淫水横流,抬起脑袋冲母亲笑了一笑,满脸都沾满了淫水,亮晶晶的格外淫靡,他又掀开袍子,露出肉棒来。 只见这肉棒热腾腾的冒着白气,硕大的gui头上有马眼溢出丝丝淫液,黝黑的茎身上青经暴起,如青龙绕柱,果然非比寻常。母亲嗔怪了一句,雪白的柔荑抚摸着黝黑的肉棒,就像握着一根棒槌,笑道:“你如今跟皇帝一样。 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偏偏对我这个又老又丑的人感兴趣?”多尔衮笑道:“你要是又老又丑那天下就没有美女了,没错,本王已经富有四海,前几天还有朝鲜使节奉上公主给我做妾,又有藩王、将军献各地的美女给我。 可是那些人个个徒有姿色,实际上笨如蠢猪,话不投机半句多,那里比得上你一根毫毛?”母亲笑道:“你别哄我了,你就是喜新厌旧的人,元妃姿色人品俱佳,你为何不喜欢?” 多尔衮笑道:“谁说我不喜欢她了,她嫁给我这么多年来,总是小心翼翼地过日子,生怕招惹我的不快,想来也是可怜,每每劝解。 她反而以为我对她不满,更加如履薄冰,我怕她压力太大,于是尽量不去招惹,夫妻情分反倒生分了,可是自从吴克善出现后,她就跟换了个人似的,说话做事都有了奔头。 就像病恹恹的花儿突然被雨露浇灌,绽放的那样好看,我都后悔怎么不早点认识吴克善。”母亲打了他一下笑道:“说老实话,你看着她跟阿哈乱来,难道真的一点也不生气?” 多尔衮笑道:“当然生气,我俩都是十三岁结婚,如今已经相守二十年,纵然没有男女之情,也有亲情在里头,看着心爱的人儿在别人胯下婉转承欢,谁会高兴的起来?不过当我见到她重新振作起来。 那点小憋屈根本不知得一提,那比什么都重要。”母亲笑道:“放屁!你们男人存的什么心思当我不知,就喜欢看贞洁烈女变成淫荡妖女,完了又挑唆着淫荡妖女变成贞洁烈妇,以显示自己能操控一切。”多尔衮在母亲脸上亲了一口道:“好瑾儿,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别说她了,你最近过的怎么样? 听说你找回了当年在中原丢失的孩子,什么时候引荐引荐。”母亲听了正色道:“你见他干嘛?我可有言在先,孩子是我的底线,你可别教坏了他,不然我跟你没完。”多尔衮嘻嘻笑道:“难道本王在你心中就如此不堪? 我这都是一番好意,想着给他派一些差事做,你知道咱们大清最重军功,我提拔他当个将军还是可以的,将来封王也不用等吴克善归西才袭爵,年轻人有点事做,总比守在王府混吃等死好。” 母亲听了微笑道:“你说的也没错,可是前几天他姑妈已经派了圣旨,要他做皇上的侍卫,我想这份差事也还不错,至少不会冒险去打仗,你就别添乱子了,心意我已经领了。” 多尔衮笑道:“也罢,既然你不想让他领兵打仗,在皇帝身边呆个几年也不错,混够了资历,就可以做尚书、侍郎,或者外放做巡抚、总督,如果没有娶妻,我想把东莪嫁给他,你好不容易寻回爱子,可不能委屈了他。” 多尔衮果然会笼络人心,句句都说到母亲的心坎上,引的她分外开心,竟然主动底下臻首,张开朱唇,含住他的肉棒添了几口,爽的多尔衮直吸冷气。母亲一吞一吐,腮帮子被gui头顶的鼓了起来。 好一会儿才抬头喘息道:“我那孩子已经娶了好几房妻妾,其中正房媳妇生的孩子已经两岁大,现在又怀了第二胎,其余两位侧室也都有了身孕,估计明年正月就要生产,东莪是金枝玉叶,若是嫁过来。 就得废了原先的正室,不然就不合规矩,不过人家正室做的好端端的,要是无辜废掉,岂不是惹人议论,我可不想让羽儿被人议论为陈世美。 第128章就暗中观察 况且楚薇那孩子识大体,挺招人喜欢,你还是另寻佳婿吧。”多尔衮叹道:“可惜了一段好姻缘,你我本来可以做亲家的,既然如此。 等以后再说吧,说起来让人感慨,转眼间你都当上祖母了,可你看起来才三十岁,这么多年一点变化都没有,你老实告诉我,到底吃了什么灵丹妙药?”母亲嗔道:“关你什么事。 就不许我天生丽质,非得吃药才能永葆青春?”多尔衮赞道:“好!好!你说什么都行,这口舌功夫不减当年,让人恨不得化在你身上才好。”说毕多尔衮突然将母亲推到在床上,脱掉身上的衣物,露出精黑的腱子肉,将母亲的双腿扛在肩膀上,粗大的肉棒抵在肉壶口,gui头分开两片粉嫩的肉唇,一上一下地刮蹭着,带出许多晶莹的淫丝。 正要挺枪而入的时候,母亲突然腰肢一扭,避开了这一击。多尔衮邹眉道:“好瑾儿,别闹了,让我好好疼你。” 母亲嗤的一笑,将他一脚踹倒在床上,肥嫩的小脚压住他的肉棒,笑道:“信不信我一脚就能断了你的命根子?”多尔衮点头道:“我信,我当然信,你这是干嘛?” 母亲正色道:“老实说,你为何把阿哈派到豪格身边,你明知道豪格骄横跋扈,不能容人,你坐在京城倒享福了,让他去受窝囊气。” 多尔衮连忙道:“哎呀,你们女人就别管政治了,我安排吴克善去自有用意,放心,我已经吩咐人不让查王亲临前线,他不会有什么危险。” 母亲呸了一声道:“他是我丈夫,我当然要管,你到底说不说?”说毕脚掌在那肉棒上用力踩了一下,多尔衮疼的哎呀一声,捂着她的脚道:“我说姑奶奶,真是服了你了,好吧,我都告诉你,豪格想跟我夺权,查王又是我心腹,我差遣他去就是为了监视他,让他不敢兴兵作乱,如今山东捷报传来。 他很快就会平安回京,你这下放心了吧。”母亲笑道:“这还差不多,我先前跟你怎么说的,你别指派他去做那些危险差事。”多尔衮连连点头道:“是!是! 哎呀,你就不怕踩断这宝贝命根子?”母亲道:“踩断了才好,省得你拿这东西一天到晚就想着作恶。”多尔衮嗔道:“我把你这没良心的,看我怎么惩罚你。” 说毕一头压在母亲身上,惹的她格格娇笑。两人打闹了一会,多尔衮重新扛起又长又细的白嫩大腿,这一回他不再试探,握着肉棒,臀部一沉,肉棒终于顶入甬道之中,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 多尔衮慢慢插入,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拔出,带出许多淫水来,如此重复几遍,漆黑的肉棒总是被粉红的嫩肉吞没,每次插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腰肢往前顶到最深处,每次拔出,则像是依依不舍,将里面的淫水刮蹭出来。 母亲杏眼朦胧,嘴里发出悠扬的呃呃声,两团奶子随着抽动不停地摇来晃去,像是在表达不满之意。 抽chā了几下,多尔衮停了下来,扭动腰部打着圈儿,像是在搅拌一样,最后又猛然拔出,再猛然插入,发出啪啪啪啪的击打声,不一会儿,两人的阴毛就被淫水打湿,卷缩贴在腹部。 站在屋外观战的我妒忌不已,要知道方才是我刚舔了母亲的肉蛤,现在插入她体内的却是另外一个人的肉棒。以前是父亲偷窥她偷人,现在改成我,真是迎了那句俗话,有其父必有其子。 尽管我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母亲显然已被多尔衮所征服,本来搭在他肩膀上的双腿已经落下,两只腿紧紧盘在他的腰间。 多尔衮抽chā了一阵,伏下身子和母亲吻在一起,两个人抵死缠绵,我觉得裆里的肉棒快撑爆了,掏出肉棒快速撸动着。多尔衮一个翻身,让母亲骑在他的腰上道:“我累了,你自己也动一动。” 母亲一手撑在他的胸口一手按在他腿上,一起一落地动作起来,我分明看见那肉棒在她跨间出没,油光铮亮。 她的秀发也随之起起落落,两个雪白的奶子晃来晃去十分惹眼,就这样挺动了一会,她芳汗渗出,整个人的皮肤都变的发光发亮起来,最后矫喘吁吁,软软趴在多尔衮身上,显然力气不济。 多尔衮拍了拍她雪白的屁股,她起身拔出坚硬的肉棒,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喷薄而出,打湿了多尔衮的腹部。多尔衮嘻嘻一笑,拉着她来到从床上下来,让她趴在桌子上,然后挺着坚硬的肉棒从背后捅了进去,一耸一耸的动作起来。 母亲正对着我,我清楚地看见她脸上红霞遍布,连耳垂、脖子都泛红,秀眉微皱,银牙轻咬,吼间发出呃呃的呻吟。 我撸的更快了,幻想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唇间出没,一想到她那精致的脸蛋吞没我的肉棒,我很快就有了射意。多尔衮的动作开始激烈起来。 一抽一插之间,啪啪啪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震的桌子上的茶碗当当当乱响。过了一会,他还嫌这个姿势不够过瘾,将母亲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像是抱着小孩撒尿一样。 只是那下体连在一起,一进一出的,带出许多白沫,他一边走一边操了起来,嘴里还说:“你那儿子长的怎么样?” 母亲一边呻吟一边道:“我生的孩子,当然长的高大英俊,文武双全。”多尔衮喘息道:“看你这么夸他,只怕你是动了色心,连你儿子也不放过。” 母亲伸手捏了一把他道:“乱说什么他是我儿子。”多尔衮哈哈笑道:“儿子又怎样,儿子操母亲那是天经地义,吴克善那老乌龟没让你去勾引儿子,我不信!” 母亲哼哼道:“你胡说我怎么会对儿子起这种心,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嫂子、额娘、丈母一个也不放过。” 多尔衮得意道:“怎么会是胡说,刚才一提到你儿子,那肉逼夹得我都疼了一下,可知你心里是想的,既然想就大胆去做,都说儿子操母亲会天打雷劈。 可是我多尔衮操了额娘这么多年也没见有雷来轰我,反而一步一步爬到摄政王的位置,可知那些鬼话都是骗人的。”母亲道:“你就狂吧,难道你就不怕元妃将来生下阿哥。那阿哥也把她给操了?” 多尔衮听了双眼圆睁,额头青筋暴起,母亲还以为他发怒,连忙致歉,多尔衮却道:“好主意啊我怎么就想不出来,想想都刺激啊要是元妃跟她儿子胡搞,我又在旁边指挥,那可是天下第一大乐事,不行,我得缓缓。” 说毕他抽出水淋淋的肉棒,歇息了一会才又重新插入母亲体内道:“刚才好险,被你这么一说,我差点射出来了。” 母亲不解道:“这人世伦常禁忌,别人都避之不及,你却趋之若鹜,到底是为什么?”多尔衮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凡世间被世俗允许的事,做起来平平稳稳有什么意思? 例如老夫老妻,操个屄就像左手牵右手,有什么意思,只有别人反对的,越激烈越刺激,比如搞别人的妻子,搞血亲的女人,这两种最有意思,一般人是可遇得而不可得,试问天下间,操过自己母亲的儿子有几个,享世人所能享的福容易。 可是享世人不能享的福才最是难得,可惜元妃不争气,跟了我这么多年,就生了东莪一个,连个儿子都没有。”母亲笑道:“说来也奇怪,你这么多兄弟。 那个不是儿孙满堂,你也是妻妾成群,可惜现在只有个独女,你那淫乱的理想只怕后继无人。” 多尔衮不服道:“怎么可能,实在不行,我收个养子,平日准许他在我后宫里进进出出,我就暗中观察,看看那个嫔妃首先忍不住和他操,想想都刺激。 第129章又挣脫不开 就怕这些女人如狼似虎,一般男子竖着进去横着出来,”母亲喘息道:“你天天骂阿哈是老乌龟,你自己才是真的乌龟,居然让养子去操自己的妻妾,万一蓝田种玉,你是该叫那孩子孙子还是儿子呢,这辈分可真够乱的。” 多尔衮笑道:“哈哈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别说我了,你要是那天想跟你儿子操了,就跟我说一声,让我躲在暗处看看,要是能说服你儿子让我一起伺候你,那就更好了。 等吴克善回来,我们三个男人操你一个,我操你的嘴巴,吴克善干你的屁眼,你儿子操你的嫩逼,三人轮流着干,把你的嫩逼、嘴巴、屁眼都灌满精液,你要还是不满足。 就让那些下人来干你,天天让你高潮不断,只怕你嗓子都要叫破了。”刚说完,多尔衮加快了抽chā速度,越来越快,母亲的呻吟也断断续续无法连接在一起。 最后两人的身子同时一抖,低吼一声,漆黑的卵蛋一阵阵收缩,开始喷射起来,母亲的雪腹也抽搐起来,软软趴在桌上,屁股高高翘起承受其精,最后浓精从两人的交接处渗出,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与此同时,躲在外面偷窥的我也控制不住如潮的快感,一时精关大开,全都射在了墙上,竟比真的操逼还爽,差点呻吟出声来,正回味之中,房间里多尔衮和母亲已经在穿衣服,看样子要准备出来。 我连忙施展轻功,跳上屋顶,放眼望去,只见房顶上也有官兵在提灯巡逻,防卫的竟然如此周全,看来多尔衮也挺怕死的。 不过这样一来我回去的路就被封死了,多尔衮带来的侍卫再加上山庄的侍卫,合在一起人数惊人,进出温泉山庄的路都快被挤满了,这些人又多少有些功夫在身,招惹不得,现在唯有找个地方藏起来再说。 我找来找去也没什么好躲藏的地方,总觉得身上少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才发觉腰上挂的玉佩不知什么时候丢了,这可要了老命。 那可是楚薇亲手给我做的玉佩,要是被人捡到,夜闯上房内院的罪名可不小,再加上楚薇问起来也不好回答,只怕到时候难以交代。 我扫视了一下内院,仔细查看方才走过的地方,根本找不到,回想了一下,可能这玉佩方才被温泉泡软了丝线,很有可能就掉在池子里,想到这里,我连忙往温泉房里走去,谁知找来找去还是不见踪影。 正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人忽然走到我面前道:“我当是谁,原来查王世子,鬼鬼祟祟地找什么?你为什么擅闯内房?”我只顾搜索,没顾上别的。 这一下来的十分突然,差点让我魂飞魄散,抬头一看,原来是多尔衮的元妃,此时她已经穿戴整齐,身后还跟了两个宫女。 也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醒来,刚才我竟然没留意到,真是失策。电光火石间,我连忙扯了个慌道:“外头似乎来了个刺客,为了贵人们的安全,我这才不经请示闯了进来,还请元妃海涵。” 三女吃惊道:“居然有刺客?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进来,其他人呢?”我连忙道:“考虑到内院都是女眷,又多半在温泉泡澡。 那么多男人进来可不大好,所以他们只让我一人进来,不瞒元妃,我身上有些功夫,所以一个人就足以对付那刺客。” 一个宫女上前道:“要是真来了刺客,外面早就敲锣打鼓闹翻了天,岂会安安静静的一丝不闻,可见是撒了谎,说!你闯进来到底所图为何?” 我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些什么好,盘算着实在不行,先将她们控制起来再说,元妃却道:“英儿、露儿,不得无理,堂堂世子怎么会做出那种偷鸡摸狗的事,你们先退下吧,我有话跟世子说说。” 那两个宫女冲我抱怨了一句,只得退下,元妃见左右无人,从怀里掏出一件玉佩在我面晃了晃,笑道:“世子是在找这个宝贝吧。”我定睛一看。 那玉佩绿莹莹像发着光,上面刻着松鹤,有金线黑丝垂下,正是楚薇给我做的玉佩,不知为何到了她的手里,我心中一喜。 正要伸手去拿,元妃收回手笑道:“果然是世子的东西,这穗子打的可真好,色也配的讲究,必定出自一个心灵手巧女子的手里。”我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她什么意思。 她又笑道:“如此好东西,世子应该妥善保管才是,怎么会丢在地上,幸好是被本妃给瞧见了,要是那个不长眼的奴才给拾去,只怕拿到外头给贱卖了,岂不辜负了那女子对世子的情意?” 我连连点头道:“元妃教训的是,我以后必定好好保管。”说着伸出手来。元妃却转身冷哼道:“那你承认刚才是你给我们点的睡穴?”这女人还挺厉害,一下就想到事情的关键点。我讪笑道:“我只是有急事和母亲要说,又怕你们撞见我,所以才出此下策,你放心,我对你们没有任何恶意。” 元妃又转身怒道:“没有恶意?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们几个可都没怎么穿衣裳,你一个男子闯进来,这该死的名声还要不要!”我连忙跪在地上磕头道:“事情紧急,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还请元妃恕我无礼之举。” 元妃冷哼道:“查王妃又不是皇帝,也没有什么军国大事要处理,有什么事情值得你如此甘冒奇险,你倒是给我说说,要是说不清楚,本妃绝对上报王爷,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此时的元妃看起来冷若冰霜,威严不可侵犯,换做一般人还真就被她给哄住了,可惜以我游戏花丛多年的经验看来。 她要是真心想处罚我,刚才就不会屏退下人,早就把我给撵出去了,此时一番做派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想到此际,我突然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向她笑道:“元妃真想知道我来见母亲的原因?”她冷然道:“当然!你给我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 我见她如此,当即把裤子一脱,高翘的肉棒的登时弹射出来。在她面前晃来晃去,说道:“这就是原因!”元妃惊得连忙转过身去道:“混帐东西,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快穿上。”我哈哈笑道:“元妃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找母亲吗,这就是原因,我ji巴硬了想操女人,所以就来找她了。” 元妃惊道:“可是她可是你额娘,你是不是脑子烧糊涂了?”我哈哈笑道:“元妃言重了,比起多尔衮来,我这可是相形见拙了。”元妃惊疑道:“你怎么”说着又连忙掩口不语。 我笑道:“元妃是想我问怎么知道的是吧,我这就告诉你,你还不知道吧,方才你昏睡的时候,多尔衮已经驾临温泉山庄,他一来就拉着母亲求欢,我躲在池子里看得清清楚楚。 后来两个人去了上房,我也跟过去偷听,亲耳听见他告诉母亲这些话,他不但操了两宫太后,连自己的生母阿巴亥也没放过。”元妃显然对多尔衮十分忌惮,慌忙道:“什么?王爷来了? 你不早说,我们赶紧离了这里,别被人给误会了。”说着就要往外面走。我那里容她离开,当即从背后抱住她道:“迟了,他们两个正在欢好呢,你这会子去岂不扰了别人的雅兴,不如留在这里陪我玩玩吧。”一边说一边用肉棒顶撞她的翘臀。 元妃大怒,回头就给我一巴掌,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道:“装什么呢,别以为我不知道,多尔衮其实就是个绿帽癖。 他让你跟我父亲搞在一起,以此条件做交换,从而得到我母亲,既然如此,我作为儿子替父亲来伺候你也是应该的。”元妃见我如此,又挣脱不开,转而语气软了起来。 第130章求饶了吧 向我求饶道:“好孩子,论辈分你应该叫本妃为赫敏,你别听信王爷那些胡话,他在床上高兴了,什么话都说的出口,你千万别当真。”最近我学习了一些满语,倒也知道赫敏的意思就是姨娘。 我嘻嘻笑道:“他又没喝酒,怎么会胡说?你就别死不承认了,咱们好好玩一次,可别辜负了这大好时光啊。”说着又伸出一双魔手大力揉搓她的胸部,只觉软软的十分称手。元妃忽然道:“快放开,王爷来了!” 我听了一愣,转头张望,下意识双手就失去了力道,她却猛地用力,终于从我怀中挣脱开来,连忙往外跑去。我立刻明白被她骗了,不由得笑道:“真是可笑,你以为这样就能躲开我?”说毕施展出移形换影的步伐,身子一闪,已来到她前面,堵住了出路。 元妃果然身子娇弱,才跑这几步就矫喘吁吁,对我道:“你这是干什么,再这样我可叫人了!” 我笑道:“那你就叫吧,方才多尔衮为了掩人耳目,已经将所有婢女都赶了出去,现在内院上房包括你我就只剩六个人,再说惊动了大家,我们两个衣衫在这里不整的,只怕你一百张嘴也说不清,看你以后还有没有脸给奴才当主母。”元妃被我这么一说。 果然犹豫起来,又低头看了一眼,红着脸转过身去道:“你这副样子丑死了,还不快把那丑东西收回去?” 我低头一看,肉棒还露在外面,凉凉的也不好受,连忙放回裤子之中。元妃这才低声道:“你这么想要我,不过为的是王爷霸占了你的额娘,你想从我身上夺回来,借此报复王爷罢了。 可是我到底是你的长辈,万不能乱来,本妃的贴身宫女姿色还不错,赏给你做妾,算是咱家对你的补偿,你觉得怎么样?”我向来不大喜欢强迫妇人,见她如此退却早就没了兴致。 此时不过捉弄她罢了,见她如此说,于是点头道:“元妃果然善解人意,你送我宫女,我当然欣然接纳。 不过我有个要求你必须答应,不然就算你送个天姿国色我也绝不答应。”元妃松了口气道:“什么要求?只要别太过分我一定满足你。”我笑道:“这很简单。 就是我和那两个宫女行房的时候,你一定要在旁边观摩,不许闭眼,不许扭头,仔仔细细看完全过程,我就不会再为难你。” 元妃登时红了脸,说道:“你这什么意思,谁要看你跟人乱来,这要求不能答应。”我连忙回道:“那也好,你不愿意的话,那我宫女也不要了,你自己来服侍我!”说毕张牙舞爪地凑了过去。 元妃吓得连连后退,被我逼到墙角处,直到退无可退,眼见着我又要非礼,她连忙闭着眼别着头道:“好!好!我答应你,但是你千万别对我乱来,不然我就算拼着身家性命不要了,也要让王爷好好收拾你!” 我笑着说道:“大丈夫一言九鼎,我说到做到,除非你自己受不了主动让我宠幸。”元妃恨道:“谁会主动和你这个登徒子”说着俏脸一红,继而大声向外边的人道:“英儿、露儿,你们进来吧。” 看着光景,她是想将英儿、露儿送给我,方才这两个宫女对我出言不逊,没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我打定注意让二女好好尝尝骤风急雨的滋味。守在外边的二女估计早就知道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只是主子命令违抗不得,再怎么着急委屈也只能在外面候着。待二人进了房间,元妃对她们道:“方才本妃说的话你们也都听见了吧,好好替本妃服侍世子,别让主子为难。” 二女跪在地上含泪道:“主子,咱们虽然没有舒拉姑姑资格老,可是也在你身边伺候了这许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请主子收回成命,让我们伺候在你身边。” 元妃含泪扶起二女道:“事到如今也没其他办法,世子会好好对你们的,将来若是有空,你们也可回摄政王府看望我。” 我房里其实妻妾已经很多了,平日应付起来已经很是麻烦,现在又看见她们主仆情深,如何肯轻易拆散,不由得笑道:“罢了罢了,搞得我像是个天大的坏人一样。 这样吧,你们代替元妃服侍我这一次,完了继续留在她身边服侍,这可是最后的底线,不许再提其他要求。” 二女连忙拜谢道:“多谢世子成全,只要能留在主子身边,让我们做什么都愿意。”我满意地点点头,打量这两个宫女,英儿略显消瘦,削肩蜂腰,修眉凤目,一看就是个精明的主儿,那露儿则是略显丰盈,圆脸琼鼻,娇憨婉转,颇有小女儿形态。我得意一笑,将二女揽入怀中,左拥右抱。 正要把手插到英儿胸口,她却娇嗔道:“世子爷,奴婢虽然是贱命一条,可也是王府中人,又是平生第一次,可不能这么草率地给你,咱们至少要找个房间吧,露儿妹妹你说是不是?” 露儿点头道:“英儿姐姐说的没错,这里潮气太大,我们已经在这里呆了半天,身上腻腻的很是不舒服。”见两个美人儿如此要求,我看了元妃一眼,她也微微点头,我只得带着她们出了温泉房。 此时已经夜深,外边一片漆黑,多尔衮和母亲所在的房间已经熄灭了灯,估计两人已经睡下,我松了口气,于是拉着三女来到偏房,这里是贵人们进温泉前更衣休息的地方,桌椅、香炉梳妆台一应俱全,更重要的是,还有一个超大的床,能同时容纳七八个人并排躺下。 看来这里以前的主人,前明皇帝十分会享受啊说不定就在这床上宠幸过美女,而且还有可能是七八个一起淫乱。如今我虽然只有两个,倒也算堪比皇家享受,娇笑之中,二女被我推倒在床,接着我又钻进纱帐里面,胡天海底起来。 就这样疯了一会,英儿、露儿已经被我脱下裙衫,只剩个肚兜和底裤,看见元妃还在窗外站立着,掀开纱帐道:“你也上床来。”元妃转身道:“赵羽你别欺人太甚! 我将她们赐给你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你却逼着我亲眼看你乱来,这可是太荒唐了,我越想越觉得太荒唐。” 我收起笑脸正色道:“元妃,你先前可是答应过的,现在又怎么又开始反悔,我可告诉你,我赵羽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元妃恨道:“我就是反悔了,又怎么样?你们好好玩耍,我恕不奉陪。” 说毕抬腿就走。我立刻跃下床,冲她吼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非得把丑话说出来你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差点杀了你的丈夫?”说毕凝气在手,猛地往桌子上一拍。 只听嘭的一声响,震的四周灰尘大起,手掌拿开时,那桌子上分明已经印了个完整的人手印,五指分明,深约半寸。元妃见此大惊,注视着手印道:“原来你有这么高的武功?” 我笑道:“那是当然,我的父母虽然是蒙古人,但我自小生长在中原,骨子里早把自己当汉人,之所以愿意留在京城当王世子,主要还是父母的原因,可这并不代表我对清国有什么好感,方才多尔衮又对母亲如此无礼。 我本要杀他泄愤,又怜悯你年纪轻轻就做了寡妇,所以才手下留情,你还不念恩,非得逼我痛下杀手吗?”元妃被我一番话惊的六神无主。 正不知所措,英儿忽然爬到我背后,两团挺巧的奶子紧紧贴着,让人心里一荡,她轻吐兰气在我耳边道:“世子爷果然武功超凡,奴婢敬佩之极。 可是奴婢伺候您的时候,不希望被主子看见,不然将来奴婢如何自处,求你饶了她吧,奴婢一定好好侍奉你。”我笑道:“你这小妮子也挺胆大,主子之间说话也敢来插嘴,换做别人是要掌嘴的,可是爷今天心里高兴。 第131章菗揷了数十下 就饶了你这一遭,别废话,回床上脱光光等爷来宠你。”英儿冷哼一声乖乖回床上去了,这边元妃含泪道:“那好吧,你执意如此的话。” 我大喜,捞起纱帐让她钻了进去,随后自己也爬上了床,一下子将英儿扑倒在被窝里,扒下她的肚兜,露出两团奶子,用手大力揉搓着,入手滑腻温软又弹性惊人,两个粉红的奶头已经在我挑拨之下硬了起来。 于是低头含在嘴里,品鉴了这个又去吃另一个,恨不能生出两张嘴来,英儿抱着我的头发出哼哼之声。 正如痴如醉的时候,我感觉她胳膊一动,似乎拿着什么东西往我脑袋上戳来,我头也不抬,随手一抓,捏住她的胳膊。 这一下用力极大,疼的她尖叫一声,一根簪子从手里掉落,正好打在我头上,却毫无力道。我抬起头来,拿着簪子道:“你想杀我?”英儿不答,扭头向露儿道:“你还不动手?” 露儿躲在角落里颤声道:“奴婢不敢。”我哈哈笑道:“看来露儿比你乖的多,你表面看起来漂亮,不过内里却是藏有蛇蝎之心!” 说毕加大了手上的力量,捏的她胳膊咔咔作响,只要再稍微用力,那骨头就会被我捏断。元妃脸色一变,连忙向她道:“你这是做什么?你不要命了?” 英儿疼的额头冷汗吟吟,却忍着不发出呻吟,她朝着露儿呸了一声,骂了句胆小鬼,又冲我正色道:“世子,元妃是何等人。 她可是大清国摄政王的正妻,位比皇后,你今晚擅闯宫闱禁地已经是大逆不道,这也就罢了,你还仗着一身武功对她多番羞辱,我们做奴才的怎能眼睁睁看着主子受辱,可惜力有不逮,没能替主子分忧,你杀了我吧。” 元妃含泪道:“傻孩子,不枉我平时对你好,可是你这样做只会惹怒世子,快给他道歉,求他饶你一命。”英儿含泪道:“主子,奴才行的端坐的正,绝不道歉,应该让世子给你道歉才对。” 我哈哈一笑:“好个忠心为主的奴才,倒让我刮目想看,杀了你倒也挺可惜的。”元妃连忙道:“这奴才不懂事,以后我会严加教训,世子千万别生气。”我松开英儿的胳膊。 只见她那里已经被我捏的乌青,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这小妮子气性还挺高,不过越是这样越让我有了征服的欲望,当即笑道:“无妨,我不会要了她的命,可是死罪虽免,活罪难道,乖乖躺着不许动,领教一下爷的真功夫。” 说毕我一只手往英儿下身一摸,已经湿淋淋像尿了床,不由得惊异道:“你都如此动情了,居然还要取我性命,这到底是为什么?” 英儿哼了一声低头不语,女人的心思真不懂,我摇摇头,不再做前戏,分开她的双腿,肉棒抵在她的蛤口处狠狠地道:“今天我要让你付出沉重的代价,看你还敢不敢乱来!” 说完我用力往下一顶,肉棒粗暴地分开两片肉唇,挤开娇嫩的肉壁,勇往直前,感觉gui头穿过了一层薄薄的肉膜。 然而我毫不停顿,一插到底,英儿尖叫了一声,疼的直吸冷气,脸色都变白了,一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指甲插入肉里,我低头一看,鲜血从肉穴里溢出,染红了我的肉棒,我起身将肉棒缓缓拔出,每退出一点。 英儿就疼的一阵颤抖,涕泪横流。以前我给女孩破处的时候,必定是温柔百倍,前戏能做一个时辰,直到让女方的心神尽情舒缓,才做最后一击,这样能将破处的疼痛减到最轻。 不过英儿这次居然敢对我行刺,让我大为不爽,这待遇自然也就免了。血淋淋的肉棒吓得一旁观战的露儿花容失色,见我目光投向她,整个人都瘫软了,一个劲地含泪摇头道:“爷饶了奴婢吧,求求你了。” 我不理会她,又将目光投向观战的元妃,她身为过来人,自然脸色平静,瞟了一眼带血的肉棒,秀眉微蹙,冲露儿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打水,给世子清理一下。”露儿听了只得颤颤巍巍地答应一声。 不一会端来温水,用帕子拭去我和英儿身上沾染的血污。我看看英儿,方才苍白的脸色此时已经恢复了几许的血色,整个人卷缩在角落里,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其实我已经很是仁慈,没有在破了处女膜之后继续抽chā,否则她比现在更加痛楚,毕竟我的肉棒虽不算长,但却十分粗壮,有时候动作太大的话,连楚薇也吃不消。 我又一把将露儿揽入怀中,对她笑道:“乖露儿,现在轮到你被宠幸。”露儿吓得娇躯乱颤,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泪道:“世子爷放过露儿好不好,刚才我看见姐姐疼的好厉害,露儿从小最害怕疼了。” 她本来就生的娇小,说话的声音又脆嫩,再加上此时梨花带雨的样子,让人十分垂怜,我安慰道:“别怕,爷会比别人更怜爱你,再说那个女人不经过这道坎的。 之后就十分爽利了,元妃你说是不是。”元妃红着脸道:“世子说的没错,女人除非一辈子当尼姑,否则都会这样。 露儿,你又不是小孩子了,今年已经十六岁,要不是守在我身边,早就出宫嫁人了。”说话间,我已经脱掉露儿的底裤,露出一道粉嫩的肉缝来,旁边夹杂着稀稀疏疏几根阴毛,看起来就像未发育的小女孩,我心中大乐,凑近欣赏了一会,忍不住一口含住蛤口,用舌头舔舐起来。 露儿羞的满面通红,迟疑道:“世子爷,别那里脏。”我舔的反而更加用力,将她的双腿分的大开,整张脸都埋了下去。 只觉那地方有股少女的芳香,异常好闻,舔完肉唇,又去拨弄阴蒂,只一会儿,就勃起来,同时手上也没闲着,用力地抓她的鸽乳。露儿挣扎着扭动娇躯,两只腿夹住我的脑袋,带着哭腔哼哼道:“爷别这样,露儿好难受。” 我那里理会,又将舌头深入嫩穴,刮蹭里面的肉壁,只见里面流出许多淫水来,我也甘之如饴,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处女嫩穴果然与妇人不一样。 连舌头都能夹得非常紧,钻进去也十分困难,不知不觉中,露儿已经迷失在我的舌头之下,嘴里喃喃地说着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悄悄直起身子抬起头来,看见她秀眉微蹙,星眼朦胧,肉棒慢慢顶到蛤口,待她察觉到不对的时候,我腰杆向前猛然一挺,gui头挤开紧致的肉穴,进入层层叠叠的甬道。 最后穿破肉膜,全根而入,她娇啼一声,圆睁着大眼睛看着我,眼泪流了出来,我连忙俯身亲吻她的泪水,又寻着她的嘴儿,用舌头顶开贝齿,吸允她的香津,她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吻,生涩地回应着我,一双手在我背部乱抓乱挠。处女紧致的甬道绞杀着我的肉棒,仿佛要将我挤出体外,我暂且不抽动,只是停留着在原处等她适应,过了一会,她的痛楚稍减,我这才开始慢慢地抽动起来。 她含糊道:“爷饶了奴婢吧!好难受啊”我回应道:“好露儿,等会就爽利了,别担心。”说完我加快了抽chā的速度,肉棒一顶入里面。 就像是被人用手死死捏住gui头,再退出的时候,又像是被拉着不让出去,幸而我御女众多,知道隐忍不发,不然早就被她给出精来。 幸而先前做足了前戏,肉壁淫水很多,不然两个人都会很痛,抽chā了数十下,水儿愈发多了起来,gui头能深入更深,最后竟顶到一团嫩肉,像一张小嘴吸允着马眼。 第132章换做平时话 我哆嗦了一眼,差点把持不住,用gui头不断撞击那团嫩肉,露儿推拒着我哭道:“爷,奴才好难受,要忍不住了。” 我红着眼盯着她道:“是不是有种要尿尿的感觉。”露儿红着脸微点臻首,我笑道:“那就尿出来吧,别怕,有爷在,没人会笑你。”露儿听了我的话,哼哼了几声。 突然细腰往上拱起,雪腹一阵抽搐,同时甬道也阵阵收缩起来,一股浪水打在gui头上。我又鼓励她道:“好样的,就是这样,别压抑自己,想做什么,就跟着感觉走。” 露儿听了又是一阵悸动,我趁机疯狂地抽动起来,gui头不停地撞击那块嫩肉,那团嫩肉似乎长了小嘴,专门吸允马眼,每吸一次就差点让我精关大开。露儿同样好不到哪里去,最后在我的撞击下哼哼哈哈地乱叫起来,叫声越来越大,最后尖蹄一声道:“哎呀不好了,我忍不住了。” 刚说完这句话,只见她整个人都抖了起来,我只觉她的甬道里一股热液汹涌而至,连忙抽出肉棒。 只见她一抖又一抖地喷出大量水儿,水柱十分细密,不像一般妇女那样开叉,射的又多又急,略微发黄看起来似乎是尿,不一会床单已经被她完全打湿,她昂着头喷了十几下才停下来。 最后才躺下不停地喘着气,身子却还偶尔抽搐一下,看起来被我已经搞到大高潮。我调侃道:“露儿还真是敏感,又有这么多的水儿,真是不愧你的名字。” 露儿闭着眼不发一语,额头香汗淋漓,胸部不停起伏着喘气。我趁机又将肉棒插入甬道里,一送一抽地动作起来,这一次我不再焦急,只是打量着观战的元妃。 只见她红着脸,呼吸也有些沉重,一双手不知该放在何处,她的反应让我十分满意,又看向英儿,只见她已经穿好底裤,拉过被子盖在身上正在装睡。 我一把扯掉她的被子道:“让你来这里是伺候爷的,不是让你睡觉的,快过来给我推一下。”英儿只得红着脸来到我背后道:“怎么推啊?”我笑道:“我操她的时候,你推我屁股就行了,连这个都不会,怎么能伺候主子?” 英儿只得在我身后推着,帮助我大力操着露儿,待到露儿第二次陷入高潮之后,我抽出肉棒,一把将英儿推到在床道:“现在该轮到你了,方才我俩还没做完呢。”英儿连忙道:“不来了,真的好痛,你放过我吧。” 我笑道:“你已经破处了,不会像刚才那么痛,你看露儿已经爽的连尿都喷出来了,你难道就不想尝尝其中滋味。” 英儿见我执意如此,知道自己反抗也是徒劳无益,只得认命般点了点头,我将湿淋淋的肉棒抵在她的蛤口,并不急着插入,而是用gui头拨弄着阴蒂。 我一边弄一边道:“你今年几岁了,家中还有什么人?”英儿答道:“奴婢今年十七岁,包衣出身,家里只有一个哥哥。”我又道:“那你的闺名叫什么,总不能就叫英儿吧。”英儿道:“回主子的话,奴婢姓粱,本名就叫粱英” 刚说道这里,我突然腰部一沉,肉棒贯穿甬道,她闷哼一声,用粉拳打了我一下道:“好疼,世子刚才骗人,明明说已经不疼了。”我笑道:“没骗你,是不是比方才轻松多了,慢慢的不但不疼,还会爽哦。”说毕我开始抽chā起来。 她的身子也敏感异常,被我一番挑逗,早就淫水直冒,我一边抽chā一边和她说话:“元妃待你是不是特别好,你为了她居然要取我性命?知不知道如果换做别人,你小命早就没了。” 英儿道:“元妃待我们当然很好,不像别的主子那样随意打人,连重话也没说过,有了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惦记着我们,王府上上下下那个不敬服?” 我笑道:“难怪如此,你遇到好主子就尽心报效,这是知恩图报,我就不怪你了,不过下次你要是再敢对我无礼,我可不会再这么轻易地饶了你。”又回头对元妃道:“你还真是会调教人,我就没遇到过这么忠心的奴才。”元妃道:“将心比心。 她们也是爹妈养的,谁会让自己的儿女在外面受罪呢,自小又命运坎坷,不得已才来卖身为奴,来到我府上也没别人照应,我不照顾她们,又有谁来照顾呢。”我赞叹道:“元妃高风亮节,让人感动。 不过今天本来是你躺在我胯下婉转承欢的,现在却是你的贴身侍女来代你干了这事,你难道不觉得于心有愧?”一番话说的元妃哑口无语。 英儿连忙道:“我们这是自愿替主子分忧,心安理得,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世子千万别以为咱们主子是薄情寡义的人。” 我拍了拍她的屁股道:“没有规矩,主子说话你又来插嘴。”她立刻扭头闭嘴不言,大有闺怨之意。我嘻嘻笑道:“怎么了,打你两下不服气?看我怎么搞你。”我一把将她抱起来。 放到元妃身上道:“你抱着她,不许她乱动,”英儿上半身都依靠在元妃的双腿之上,元妃满眼慈爱之意,用手整理着她的秀发。我却分开她的双腿,肉棒抵住蛤口,来回拨弄了几下,只见淫水渗出。 就像蜗牛吐出一点点晶亮的唾液,我用gui头蘸了几下淫液,然后扶着肉棒往里插,她皱着眉头忍受着我的插入,一双手紧紧地握住了元妃的手。 我奋力推开重重嫩肉,一往无前地插入到最深处,感受着她紧密的包裹,只觉里面火热热的甚至有些发烫,我奋力地抽动起来。 每一次都是全根而入,震的整个床都嘎吱嘎吱作响。抽chā了几百下之后,我发现她的眼神已经有些呆滞,于是不再全根而入,而是加快了抽chā的频率,我和元妃面对面就这样互相望着,她的眼神也开始朦胧起来。 两只腿扭来扭去,看起来像是在经受折磨,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幻想她就在我胯下婉转呻吟,不由得肉棒又大了一圈。 此时的英儿已经彻底失神,两眼一翻,整个人坐了起来,两只手搭着我的脖子,迎合着我的抽chā,我低头寻到她的香唇,吻了起来,下身也拼命地动作,她激烈地回应着。 直到两个人喘不过气来,这才又重新躺下,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喷射而出,我也不再忍耐,精关大开,猛烈地射了起来,射到一半,我忽然抽出肉棒,精液喷薄而出,一股又一股地打在元妃的头上、脸上。 她却没有丝毫厌恶之意,反而呆呆地看着我的肉棒。看来她已经春情勃发,好时机不可错过,我连忙将已经软成一滩泥的英儿推到一边,将肉棒放到她面前道:“你替我清理一下。”元妃红着脸瞪了我一眼,竟没有取来帕子。 而是低着头,张开红唇,替我舔起肉棒来。丝毫不嫌弃肉棒上残留的精液和淫水。老实说,我还担心她心存怨怒,要是一口咬下来,我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可是最难消受美人恩,尤其是这个美人正在为你做口活的时候,那是万万不能表露出丝毫不满的,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只得拼力一试吧。 我只觉得肉棒进入一个温暖的所在,被小舌头卷来卷去,时而允吸着、轻舔着,刺激的本来已经软掉的肉棒,在她的嘴里又开始帮涨起来。渐渐地竟然将她的腮帮子顶的鼓了起来。 此刻我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毕竟元妃实际的身份是大清国摄政王的王后,不知有多少文臣武将和外邦使节见了她都要规规矩矩地行礼,就连两宫太后也要对她毕恭毕敬。 这样高贵的人儿,换做平时的话,见到我这个区区王世子,只怕正眼都不会瞧一下,现在却雌伏在我面前,用红润的嘴唇吞吐着我的肉棒,看我的眼神也饱含春意,简直让我舒爽到了天上去。 第133章额头香汗渗出 我笑道:“元妃为何此时改变了主意?”她打了我一下道:“坏蛋,方才你明明逼着我这样做啊?”我大笑道:“你只怕会错了意,我是叫你拿帕子来给我清理一下,没叫你用嘴。” 元妃啊地尖叫了一声,脸色红地要滴出水儿来,挪动着身子就要下床去,我立刻抱着她哈哈笑道:“做都做了,怕什么,又没人笑话你,都怪我多嘴,方才伺候的很好,快继续。”正说着。 忽然英儿拉着我说道:“世子爷饶了元妃吧,英儿愿意代她来服侍你。”我搂着英儿笑道:“你们家主子方才是自愿的,你都亲眼看到了,可不是我逼她,你身子刚破,现在要好好休息才对。”英儿还要说什么,我使了个眼色给一旁的露儿。 她便拉着英儿道:“好姐姐,主子的事咱们原不该多管,可是我还是要说句公道话,是王爷不守礼法在先,勾引查王妃,这才引得世子震怒,也别怪咱们的主子心里别扭,这叫一报还一报,公平合理。” 没想到露儿表面看起来娇憨,心头却跟明镜似的,这番话深得我心,同时也给了元妃的台阶下,可谓一举多得,英儿想反驳也没找到由头,露儿便拉着她道: “好姐姐,别闹了,今儿晚上发生的事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好不好?”又回头对我道:“世子你说呢。” 我连忙笑道:“露儿说的没错,要怪就怪你们王爷!我对天发誓,今晚的事只有咱们几个知道,绝不会向外面的人透露半个字。” 英儿瞥了我一眼长叹道:“世子爷万金之躯,说到就要做到,此番我们元妃委身于你,是迫不得已之举,只此一次,万不可以再有下次,一旦案发,可不止你我性命难保,届时万千人头落地,那造的孽可就大了。” 英儿一番话说的正义凛然,不容反驳,可她万万想不到多尔衮是个绿帽癖,就算知道我操了她的王后,只怕不会震怒,还会偷偷撸起来。 所可虑的是被都察院御史或其他外人知道,那到时候的确是个泼天大祸,我一点都不怀疑多尔衮会为了维护自己的名声而痛下杀手。 在大部分上位者眼里,权力才是第一位的,人命就是一串数字而已,包括身边最亲近的人,然而我又怎会让其他人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想到这里,我对她道:“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等我宠幸完你主子,接下来又会轮到你们,还不赶紧好好休息,别到时候救命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一番话说的二女脸色一红,依偎着躺了下来。 我又去拉元妃,她这个时候正裹着被子装睡,我一把拉开被子道:“方才还那么大胆,现在却装起淑女来。”说毕抱着她亲嘴。 她扭着头躲避着,始终不让我亲,我邪笑着突然将手插入她的底裤,在肉穴上胡乱一摸,只觉湿淋淋的像尿了床一样,她受此袭击,自然而然地紧紧夹着双腿,紧的让我退不出来,我见此哈哈一笑,她睁开朦胧的眼瞟了我一下。 然后举起粉拳打在我胸口。我一把握住她的拳头,低头吻了起来,用舌尖舔她的手指,舔的她格格笑了起来,似乎这番动作让她感到痒痒。 我又压下身子,仔细观察她的脸庞,肤如凝脂,眉目含情,婉转风流,亦嗔亦喜,让人越看越爱,恨不得融化在她身上,当下剥下她已经单薄的衣衫,露出抹胸来,只见胸口露出一摸雪痕,双峰隆起隐隐可见,我迫不及待地要伸手去摸。 她却将身子一转,整个趴伏在床上,恰好躲开我的袭击,连袭击下身的手也被挣脱开来。我趴在她的背后,在她耳边吹气道:“话说,我还不知道你的芳名,总不能一直叫你元妃吧。” 她眨眨眼道:“挺好的,这样不是挺好吗?”我笑着给手哈了口气,将双手缓缓往她腋下抹去。 她果然很怕这个,手还没碰到肌肤,人已经笑的花枝乱颤,最后喘息着求饶道:“好了,人家告诉你就是了,你别这样。” 我笑道:“快快招来,听说你是科尔沁索诺木郡王的女儿,与我母亲娘家算是是紧邻,还有亲戚关系,是不是?”元妃笑道:“没错,说起来我的阿爸还是你父亲的义三弟呢。” 我佯怒道:“好哇,你方才还骗我说,按辈分我应该叫你赫敏姑姑,原来咱们是同辈,我就说你这么年轻怎么就当我姑姑。” 元妃娇笑道:“谁叫你胡来?当你姑姑算便宜你了,我可没这样无法无天的侄子,你可记好了,我的蒙古名叫巴特玛,汉名叫婉贞,你可如意了?”这年头女子闺名一般轻易不告诉人,有许多女子芳名终其一身只有家人知道,估计她也是第一次告诉我这个外人。 我赞叹道:“果然还是汉名好听,意境有了,叫起来也顺口,以后我只叫你汉名。”她又笑道:“你自小生在中原。 果然跟汉人没啥区别,也难为你能懂一些蒙古话,听说汉人媳妇都缠小足,到底是不是真的?”我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一双手在她胸前游走,一边抚摸一边道:“也说不定,大户人家有裹小脚的。 可是她们裹的手法非常巧妙,既不会让女子疼痛,也不会影响美观,那小户人家也跟着模仿,裹出来的脚既难看又畸形,不过我家是不许裹脚的,毕竟我不单单只喜欢女人的脚,脸蛋、身材才是最要紧的。” 她这么一说,倒让我想起秦丽华和师嫂两个人的脚,这两个人是天生的小脚,可惜一个杳无音信生死不明,一个近在眼前却只能看不能摸。 我感慨了一会,又将思绪收回,向元妃笑道:“我倒要看看你的脚生的如何,听说蒙古女人从不缠脚,脚片子很大的啊。” 说毕拉过她的大腿,将她的脚裸放在怀里仔细看了一下,只觉她的脚白白嫩嫩的十分娇小,足弓上细细的青经清晰可见,握在手里肉肉的犹若无骨,五根小指头紧紧靠拢弯曲着,涂了红色的指甲油,惹人喜爱,不由得把玩一番。 最后忍不住低下头伸出舌头添了一下,惹的元妃格格娇笑道:“怪痒的,连人家的脚趾头也舔。”我呼吸开始粗重起来。 将肉棒放在脚心里来回磨蹭着,她触痒不禁,娇笑着从我手中挣扎开来,我征服欲大起,将她亵裤往下一拉,惊呼声之中,双腿间的肉缝肉缝若隐若现,干脆将她双腿往肩上一扛。 然后用手将她身子往我面前一拉,gui头立刻正对着肉缝,气势轩昂欲择人而噬,她连忙红着脸用双手捂着肉缝,我不管不问,直接用gui头撞她的手背。 她娇嗔一声,玉手抓住我的肉棒,轻轻一捏,疼的我立马道:“好贞儿,快别这样,让我好好的宠你。”连说了好几遍。 她这才缓缓将肉棒放在蛤口,银牙轻咬,媚眼如丝,主动将身子往前一动,gui头挤开两片肉唇,刺入一片极热极暖的地方。 我欣喜万分,将肉棒一点一点挤入,只觉里面肉粒叠起,不停刮蹭gui头,让人爽到极点,又像进入迷宫之中,让人迷失其中,流连忘返。 全根而入之后,我开始慢慢地抽chā,每次顶入到最深处都有巨大的快感袭来,才抽chā了数十下,花房竟阵阵收缩起来,嫩肉竟然捆的gui头隐隐发疼,我正不知所措,元妃睁开眼道:“哎呀,我不行了。”接着又突然摊倒下来。 同时花房释放出淫水,一波接一波冲击着gui头,麻意登时传遍全身,我立刻打起精神应对,运气强忍着没射出来。 看样子元妃已经许久没有房事,不然不会这么快就丢了身子,只见她大口喘息,额头香汗渗出,连肌肤都被刺激的一粒一粒凸起。 第134章母命不可违 我不敢怠慢,趁机大开大合地撞击着她的花底,又是数十抽过去,gui头忽然顶开一团嫩肉,进入一个小小口子,她慌忙道:“你快退出来,哎呀,不行,太长了。” 没想到我歪打正着,gui头竟然突破到了宫颈口,不过这里是女人极敏感之处,稍不注意就会十分疼痛,我小心翼翼地用gui头探查。 她立刻疼的脸色煞白起来,不停地用手推拒者我,我怜惜之意大起,不再忍耐如潮的快感,精关大开,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薄而出,冲刷着她的子宫,她也娇啼一声,淫水激射而出,与我同时达到了高潮,良久之后,我摊倒在她怀里。 她推开我道:“快起来,压死人了。”我翻身挪到一边,见她秀发凌乱,伸手替她整理发鬓,她握着我的手喘息道:“我有种预感,这次可能要怀上了,要是王爷知道了该怎么办?”我惊讶道:“不会吧,你跟多尔衮这么多年才生了一个女孩,跟我做一次就能怀孕?” 元妃叹息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有种感觉,从来没人能插入这么深,射那么多,这几天又正好在月事之前,要是真的怀上了,你说该怎么办?” 我笑道:“多尔衮正愁没孩子,你要是能给她生个世子,他做梦都要笑醒,不过这几日你要缠着他多宠你几次,让他以为是自己的种。 毕竟这个人虽然有绿帽癖,但他介不介意孩子是不是亲生的谁又能知道?”元妃娇嗔道:“奴家现在是你的人了,你又让我去服侍别的男人,难道就一点都不吃醋?” 此时的她竟然有小女儿形态,那还有方才端庄的王后样子,我将她的身子拉了过来,让她靠在我的怀里道:“当然会吃醋。 可是你毕竟是多尔衮的王妃,总不能让他不碰你吧,若是你真怀了孕,记得要好好照顾自己,有机会我一定会来看你,平时也可让一些可靠的奴才来传递书信,千万别委屈自己。” 元妃笑道:“你们父子两个最会哄人,连口气都一模一样,查王以前也这么说,可是后来呢,入关以后连个音信也没有就跑到山东去。” 我连忙道:“我爹那是政务繁忙,抽不出空,可是我不一样啊,在朝中资历尚浅,整日在家里无所事事,当然有空来亲近你。”元妃道:“但愿你说话算话,你要是真的会疼人,我会再给你介绍几个王妃认识,他们的丈夫常年出征在外。 她们在家里无所事事,一肚子邪火没地方发泄,都快憋坏了。”我连忙道:“都是那几家的媳妇,说来听听。” 元妃笑道:“你急什么,到时候自然就知道,先给你透个底,苏泰,你认识吗?”我摇摇头道:“我入京才两三个月,那里知道这许多?”元妃道:“她是济尔哈朗继娶的大福晋,以前还是林丹汗的三福晋,后来林丹汗一死。 就率领部众归降大清,改嫁给济尔哈朗,可惜济尔哈朗是个粗人,只会打仗,嫁过来之后就没在王府里住过几天,那里会像你这样疼人,苏泰常年向我抱怨。 她这是在守活寡,连儿子的面也见不到,过的十分寂寞,所以常常进紫禁城找我说话,我们的交情也是最好,她又生的白净,你可不要辜负她。” 我笑道:“也是个可怜的人,既然如此,咱们约个日子好好聊一聊。”元妃娇嗔道:“看你那猴急样,济尔哈朗脾气暴躁,要是知道你偷了他福晋,只怕多尔衮也保不住你的性命。” 我笑道:“若是不动用军队的话,咱们单对单,就凭他?再说了,我替他安抚后院,他应该感谢我才是,不说这些,咱们什么时候再见面,约个日子我好准备。” 元妃掐了我一把才道:“再过一些日子,皇帝就要入京,届时我和多尔衮就要搬出紫禁城,住进小南城的睿亲王府,咱们见面就比以前容易一些,话虽如此,你可别乱来,有了机会我自然派人来给你传递消息,你可有信得过的奴才?” 我想了想道:“暂时还没有,若是你送信过来,直接让露儿、英儿她们送到我手里就成,这样知道的人更少。” 元妃点了点头,我又一把将她按在床上亲热起来,她也热烈地回应我,当晚我使出回身解数,将她和露儿、英儿三个女子连连送上高潮,直到筋疲力尽才相拥而眠。 次日我早早被她们叫醒,发现温泉山庄的护卫人数已经大为减少,想必是多尔衮已经离开这里起驾回宫,这一下我就能轻松躲开其余护卫的监视,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前院。 谁知那边已经闹成一团乱麻,众人四处找不到我,已经准备下令搜查周边民宅,还好我及时赶回来,大家这才松了口气,师兄第一个跑上前道:“你小子跑那里鬼混了,害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无聊的要死,要不是王妃及时赶回来阻止了她们,弟妹们为了找你只怕要把这里给拆掉。” 我心想原来昨晚母亲并没有留宿在多尔衮的房间,很可能是怕人说闲话。我笑道:“没什么要紧事,就是觉得有点闷,又看你们睡的香,所以独自出去逛逛,让你们担心了,真是对不起。” 楚薇等人连忙道:“拜托,下次你要出去就托人传个话来,害得大家担心死了。”我连连道歉,众人这才放过我,此时母亲与元妃也携手从后院出来,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早膳之后各自打道回府。 别人倒也罢了,蒋英、沈雨两人却似乎还没玩够,却又不敢公然忤了母亲的旨意,只好拉着我,让我劝说母亲在这里多留几天,正在扯皮。 忽然有丫鬟从外面进来道:“恭喜各位主子,方才刘管家派人来说,王爷在山东取得剿寇大捷,已经昼夜加鞭往京城赶来。” 母亲听了喜笑颜开,我也十分高兴,众人见此也都连忙上前道喜,母亲连忙拉着那丫鬟道:“好孩子,你过来细细给我说说,战事进行的如何,王爷具体什么时候回来?”那丫鬟笑道:“恭喜主子,具体细节奴婢不太清楚。 但根据前方传来的消息,咱们王爷和肃亲王一起平定山东,生擒明国德王朱由栎、衡王朱由棷,衍圣公孔衍植,斩获无计,在取得大胜之后,王爷思家心切,星夜兼程回府,争取赶在中秋节前回来和大家团聚。” 母亲大喜,命人封了五两白银给这个丫鬟,师兄师嫂上前道:“世伯当年来中原的时候一身武艺让人佩服,至今多年未见,没想到他还是一员领兵猛将。 只是山东百姓受明廷荼毒多年,早已孱弱不堪,如今大清是天命所归,还望王爷垂怜。”母亲笑道:“走之前我已经嘱咐过他,要善待中原百姓,不过此次平定山东。 他不过是襄助肃亲王豪格而已,领兵大权不在他手里,最多只能劝解豪格,你们的爱民之心,正是武林榜样,以后还需保持下去,”回家以后,母亲绝口不提温泉的事。 也不再允许我给她按摩,一切仿佛回到正轨,我没有办法,只得忍耐着,各处也开始忙碌起来。 准备中秋宴会所需用品,我为了庆祝父亲大捷归来,特地采办了十二个能歌善舞的女孩子放在园子里,让人每日教习歌舞,一时偌大的王府热闹起来,风中时时有萧管丝竹之声入耳,偶尔也夹杂着女孩子们的娇笑打闹之声。 我对音律一窍不通,却喜欢听别人演奏,原本蔡瑶是清倌人出身,让她领导这群女孩最适合不过。 不过她和沈雨最近正在忙着准备嫁妆,因为父亲一回来就会给我指婚。按照我先前的想法,最好是将沈雨嫁到别处,可惜这妞儿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说服母亲一定让我要娶她,母命不可违,又看在她姐姐的分上,我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第135章连声夸赞 不过自从我采办了这些女孩子之后,众夫人似乎有了一些醋意,竟然开始争起宠来,尤其是蒋英,有一次我到她房间里,发现她穿着极薄的蚕丝衣躺在床上,几乎完全透明,我见她睡的正香,侧卧着身子,圆翘的硕大屁股正对着我,粉红肉缝儿隐约可见,胯下硬了起来。 悄悄将那蚕丝衣掀开,然后挺着肉棒就插了进去,里面有些干涩,箍的gui头隐隐发痛,不过比水多的时候更添质感,每一次抽动肉粒对gui头磨蹭力度强了不少,因此快感也非常大。抽了好几下,她才转醒过来,揉着眼睛打了一拳道:“大白天的,就来烦躁人。” 我笑道:“你还说我,你穿成这样算什么,万一野汉子进来,你被人家就这样插了进来也全然不知?” 蒋英冷哼道:“这院子里除了你,连只公蚊子都没有一只,那些小厮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擅闯禁地,也就是你整天钻来钻去,就像采花的浪蝶一样,这会子也不知从那个骚蹄子身上才下来,又来烦躁我。” 我听了笑道:“好哇,你嫌我烦,那好,我这就去别的地方玩。”说着就把肉棒往外面拔。蒋英掐了我一把,拉着我道:“没良心的,就知道捉弄人,你轻点,小心肚子里的孩子。”我邪笑道:“你要是承受不住,我让晴儿进来替你分忧?”蒋英呸了一声道:“没良心的。 就知道糟践人,那丫头最近也吐的厉害,月事许久没来,只怕怀了你的孩子,我腾出一间屋子让她静养,现在是藤儿服侍我起居,这段时间你就别指望她来伺候你。” 我听了十分高兴,连忙道:“这么好的消息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请大夫诊过脉息没?”蒋英笑道:“你这几天忙的脚不沾地。 那里有机会跟你说这事,再说我也是猜测而已,大夫还没来得及请。”我连忙道:“那还等什么,赶紧请大夫,若是她真怀了我的骨肉,名分一定要抬上去的,暂且给个侍妾的名号,加派婆子丫鬟去伺候她,等到顺利产下孩子,就封格格。”蒋英笑道:“这可真应了那句俗话,母凭子贵。 她区区一个奴才,有了你的骨肉立马就成了王府里的主子,听说王爷回来之后,你和蔡瑶、沈雨就要举办婚礼,不知你要给她们什么位分呢?” 蒋英一向喜欢惹是生非,嘴巴又太毒了一些,位分在王府里又是特别敏感的事,我根本不想跟她提起这事。 如今我的身份是世子,不能再像从前那样将所有女人都平等划分大小夫人。按朝廷规矩是要报上名号位分,在宗室玉蝶上记录下来。 随着皇帝即将入京,内务府督促我们将王府在册人名上报,前几天母亲已经将家里的众位夫人拟定了位分,楚薇最得她心,长子,无疑是大福晋,罗芸性格贞静可为侧福晋,这两个人以后都是要被圣旨点名的,朝廷有金册、诏书、礼服等赏赐下来。 而低一等的庶福晋则没有这些赏赐,分别为蒋英和沈雪二女,沈雨和蔡瑶刚入门,只能封为格格,原本我是希望蒋英成为侧福晋,可惜母亲不大喜欢她,劝也无用,只得听凭她的安排。 如今这个位分名单还在保密之中,家里只有我和母亲知道,就心里很是担忧,就怕到这名单一公布会惹出许多是非来,想到这里,我兴趣缺缺,在蒋英体内泄了精,又借口有事逃回书房。到了八月十四,父亲终于回到北京,母亲率领全家人在大门外跪迎。 他满面风尘,却精神抖擞,见了我们,连忙下马来扶起母亲,又拉着我的手道:“头发剃了果然精神许多。” 母亲笑道:“你是没见到他刚剃了头那会,整日躲在房里不愿见人,大热天戴貂皮大帽,热的满头痱子都不愿意取下来,如今习惯了还好,每过七天都要剃一次头,不去剃反而不习惯。” 父亲笑道:“你的气色也比我走之前好了许多,我很高兴,羽儿在家里没为难你吧?”母亲笑道:“他都三十岁的人了,能不懂事吗? 你的那些儿媳也个个孝顺,每日变着戏法让我高兴,相比你从前出征在外,只留我一个人在家,每日只能对着那些奴才说话那可要好多了,所以气色自然比从前好。” 父亲十分高兴,又对跪在地上的众人道:“还跪着干嘛,都起来吧,你们照顾王妃有功,都有赏,对了,我那孙儿在何处?”众人告谢起身,奶妈听了,连忙一路小跑地抱着赵平来到他面前。 父亲从奶妈手中接过赵平,仔细端详了一下笑道:“这孩子长大了不少,容貌七分像他妈,三分像爹,学会说话了没?”我连忙道:“才两岁多,只会一些简单的句子。”说毕又冲赵平道:“好孩子,快叫爷爷。”那孩子惧怕父亲。 在他怀中扭来扭去特别不安分,看见我过来,就伸出手要我抱。我连忙对他道:“臭小子,快叫爷爷,不然小心我揍你。” 那孩子哇地一声哭了起来,父亲连忙呵斥我道:“孩子还小,你凶他干嘛,你小时候还没他聪明呢,乖平儿,看爷爷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说毕他回头对随从道:“把我给孙儿准备的礼物拿过来。” 那随从从马车上取来一个包裹,在赵平面前打开,原来是个超大的拨浪鼓,镶金贴银的做工十分精致,比赵平玩的都要大上好几倍,摇一下声音特别响亮,赵平果然被这玩意吸引,拿着拨浪鼓嘻嘻笑了起来,冲着父亲连叫好几声爷爷,喜的父亲连连称赞好孙儿。 我心里叹道,这孩子也太市侩了一些,小小年纪就学会不见兔子不撒鹰,当下师兄师嫂也上前行礼,父亲见到他们也十分惊喜,连声问师父的好。 大家各寒暄一番,这时母亲道:“都进去说话,在这风口吹着小心着了凉。”父亲这才领着众人一起进了大门。 当晚无话,我们都怕打搅他休息,所以用过晚膳早早就睡下了,第二天是中秋节,父亲将所有人集中在大堂里,分发从前线带回来的战利品。 女人们自然都是些胭脂水粉,我则得了一把七星龙泉剑,錾花刻有青龙、白虎、玄武、朱雀黄道四象,镶嵌北斗七星图,铜饰錾刻道教图案“暗八仙”是朱元璋赐给鲁王朱肇煇的镇宅之剑,不但剑身寒气逼人,吹发可断,连剑鞘也富丽堂皇,木质大漆,油漆鲜艳,依稀可照见人影,可谓是无价之宝。 领完赏赐,我让父母高坐堂前,率领众人一起磕头谢恩,父亲也当场宣布了我和蔡瑶、沈雨的婚事,定在七日之后举行婚礼。一时合家欢乐,其乐无穷。晚间的时候,天上一轮明月当空,地上焚香秉烛照的亮如白昼,堂上堂下大摆筵席。 果品、月饼、菜肴堆山砌海,父母坐在主位轮流接受晚辈敬酒,酒过三巡之后,一众歌姬粉墨登台,穿着薄如蝉翼的宫装,云鬓高耸,莲步轻移,吹箫弄管,拨琴撩筝,又有舞女彩衣长袖,踩着鼓点从白雾中来,时而翘首叠腰,时而顾盼身姿,舞姿随着鼓点时缓时急,时轻时重,表情随着音乐或忧或喜。 或愁或怒,正是这些日子一直排练的天魔舞,此舞由元顺帝开创,元灭之后就大部失传,不过仍然有少许片段流传下来,一旦演绎出来效果极好。众人看得目不转睛。 直到曲终人散才纷纷叫好,父亲尤其高兴,连声夸赞,当场赏赐领舞者一件裘皮袄子,其他诸女也各有赏赐,又得知安排布置的是我,更是连声道:“羽儿越发长进了,竟然排出这样好的舞蹈,也调教出如此妙人儿,为父甚是欣慰。 第136章只能快点结束 只是歌舞毕竟是娱情小事,你不要太花费精力在这些小道上面,学问见识才是大道,前些日子我让你跟着三位师父学习满蒙礼节和文字,你学的如何了?” 此时那教导我的三位师父也受邀在宴席之上,见父亲问起拉,纷纷起身,这几位师父向来对我没什么好脸色,寻常我犯错,骂的十分难听。 此时只怕不会说好听的话,我十分担心,谁知三人齐声道:“禀王爷,世子聪慧过人,才两个月已经对满蒙文字融会贯通,更难得的是,世子虽然是天潢贵胄,却对我们这些老头子尊敬有加,并不仗着尊贵身份欺压人,这在富家子弟之中尤为难得,恭喜王爷,世子德才兼具,说句不中听的话,将来只怕雏凤清于老凤声。” 一番话说的父亲母亲爽朗大笑,父亲更是亲自上前敬酒:“犬子不才,让老先生受苦了。”一直宴饮到深夜,众人承受不住,已经回房休息,只剩我和父亲对坐,此时父亲已经微醺,先是和我说了一些山东的战事,说是缴获大量金银财宝之外,还俘虏了一些美女。我此时已经有些困乏。 不过一听到美女就来了精神,连忙道:“既然有美女,怎么不见你带回来?”父亲拍了一下我的脑袋笑道:“傻孩子,公然带回府,你娘还不把我的皮给扒了,我来之前偷偷将她们安排在城郊一间民房里,还派了不少婆子丫鬟伺候着,你要是喜欢,就去那边乐呵乐呵。” 我假意推迟道:“这可不行,我可是你儿子,怎能玩弄你的妻妾?”父亲笑道:“傻孩子,你母亲我都愿意让你玩弄,又岂会在意那些小妾,只是别走漏了风声,不然咱爷俩日子可不好过。” 我点头会意,心想我和父亲最大的不同点就是他惧内,而我正好反过来,是妻子惧怕我。父亲左右看了一看,又低声对我道:“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对你母亲这样?” 我此时喝多了酒,心中有什么就说什么,也没什么顾忌,于是将母亲和多尔衮在温泉山庄的事说了一遍,父亲听了恨道:“这多尔衮居然坏了你的好事,真是太可恶了,当初我就不该让他碰你母亲。 不过你幸好没动手杀他,不然公然造反的话,你纵然跑的掉,你娘和妻子孩子又往哪里跑,以后遇到这事要深思熟虑,别脑子一冲动就胡来。”对此我深表赞同,至今仍为差点闯了大祸心惊不已。 不过父亲又道:“你也不算吃亏,多尔衮虽然玩了你娘,可你也操了她的元妃和两个丫鬟,算是一报还一报,将来那元妃还会给你介绍更多的王妃、格格,别看那群王爷威风凛凛,将来还不知被你戴上多少顶绿帽子呢,你小子可真是爽极了,让为父也羡慕不已。” 我连声道:“孩儿岂敢独食?要是遇见好的妃子,也优先介绍给你享用,咱们父子同乐,共享富贵,岂不快哉?” 父亲笑道:“好孩子,不枉我宠你一场,知道孝顺我,不过那元妃也是好心计,她怕将来东窗事发,没脸见人,拉着其他王妃一起下水,这样以后就算有所风传。 那些王爷们顾忌脸面,只有息事宁人的份,不过你也要小心,别被人暗算了,幸好你小子一身武功已经出神入化,不怕别人暗算。”正说着,我只觉尿意汹涌,连忙说道:“方才酒喝多了,我去嘘嘘,你来不来。” 父亲摇手道:“今晚已经差不多了,我先回去睡觉,改日再聊吧。”说着就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往母亲房间里走。我也懒得去找茅厕,就在花园中的草丛里撒了一泡尿。 由于憋的时间太长,等这泡尿撒完,已经不见父亲的踪迹。我晃晃悠悠地来到蒋英房间,正要吩咐人给我打水洗脸,却听见房间里一阵呻吟,连忙掀开帘子走进去,眼前场景让我大吃一惊,只见父亲正搂着蒋英,胯下一根ji巴亮了出来。 又粗又黑,蒋英正背对着他躺着,照旧穿着一身透明蚕丝衣,雪白的臀部正对着父亲,还抱怨道:“这么晚才回来,你们父子有什么话不能明天聊,一身酒味还不去洗洗?” 看口气显然她把父亲当作了我,可父亲并没有理会她,将她的薄纱衣掀开,扶着肉棒就对着臀部插,我的心都提了起来。 却见那肉棒划过肉缝,根本没有成功地插入。蒋英被他这么一弄,扭了一下身子道:“你真是的,一来就这样搞人家,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现在喝醉了酒,连家门也找不着了。” 父亲扶着肉棒继续往里面插,我醋意大起,正要去阻止,却见蒋英伸出一只手来,引导着父亲的肉棒往肉缝里塞。 只听噗嗤一声,一切已经为时已晚,我眼睁睁看着父亲的肉棒在我的面前插入了娇妻蒋英的肉缝里,两个人同时闷哼了一声,继而长吐了一口气。 这时蒋英才发现有些不对,转过身子来一看,登时花容失色道:“王爷,怎么会是你!”父亲呵呵笑道:“没错就是我啊咱们夫妻好久不见,让阿哈好好宠幸你。” 看来父亲大醉之中认错了人,连媳妇和儿媳妇也分不清楚了,也难怪父亲根本没怎么在王府呆过,此时又在大醉之中,走错路也是可能的。 蒋英连忙推拒着他道:“王爷,我可是你儿媳妇啊你快退出来,让夫君知道了我就死定了,求求你了。”然而父亲此时已经性欲高涨,哪里还听得进半句,于是不管不问,腰肢往下一沉,原本还露出半截的肉棒,现在却全根而入。 看着两个人阴差阳错地连在一起,我心情极为复杂。本来刚才我还是有机会阻拦父亲的兽行,可是关键时刻我犹豫了,毕竟父亲心胸如此豁达,连母亲也愿意让给我,让他尝尝儿媳的滋味也未必不可,最重要的是,一种奇异的快感在我心底蔓延开来,这种感觉混合了痛楚、妒忌、兴奋、放纵、激动等等情绪,竟然让我肉棒瞬间硬了起来。 就像我看见母亲和多尔衮苟合时的感觉一样,甚至让人有点上瘾,想到这里,我害怕蒋英发现了我,连忙将身子慢慢退到门外,来到窗下将窗棂推了个缝隙,按耐住紧张的心情,透过一点缝隙往里面看。 此时父亲已经停止了抽动,低下头仔细瞧了瞧,神色立刻变的十分尴尬,颤声道:“你不是瑾儿,怎么会在她的房间里?”蒋英含泪道:“王爷,你不认得我了? 我是你儿媳妇英儿啊这房间是我的,我当然会在这里,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父亲听了脸色越发尴尬,连忙把肉棒往外面抽。 可是试了几次却没成功,连忙道:“你夹得太紧了,快松开一些。”一番话说的蒋英脸色绯红,微微将大腿抬了起来,父亲见此一只手按在床沿,一只手握着肉棒,弓着身子用力将肉棒往外抽,我分明看见他的肉棒被拉的极长。 然而硕大gui头却卡在紧致的甬道之中,怎么拉也拉不出来,蒋英连忙娇呼道:“哎呀,好痛,你轻点。”父亲急的满头大汗道:“那可怎么办,你夹那么紧,我根本拔不出来,咱们不能再错下去。这样对不起羽儿。” 蒋英呜地哭了起来,两个人就这样傻愣了一会,父亲看了她一眼,忽然将肉棒往里面一送。本来哭泣的蒋英被这突然的袭击撞的发出啊的一声呻吟,回头嗔怪地看了父亲一眼,父亲连忙解释道:“我想通了,你那里太紧了,我的玩意又太大,如果不射出来的话,咱们只怕会一直连在一起,既然已经铸成大错,只能快点结束,别怕,一会儿就好。” 蒋英听了不置可否,拉过被子来盖住自己的身子,只留雪白的屁股翘在外面,父亲揣着粗气在她身后一起一落地抽chā起来,只见两片粉红的肉唇随着肉棒的抽chā翻进翻出,渐渐还有了水渍声。 第137章过了一会 父亲一开始小心翼翼地生怕碰到她的臀部,每次插入的时候肉棒只留半截在外面,然而蛤口渗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染的那肉棒就像涂了一层油,在灯光下闪闪亮亮的,这无疑对他来说是巨大的鼓励,慢慢的插的越来越深。 直到每次都全根而入,这样一来,他的腹部无疑就会碰到蒋英那磨盘似的屁股,将那嫩肉撞的时圆时扁,最后发出啪啪啪一连串撞击声。 蒋英连忙伸出手推拒着他道:“不行了,太深了,小心肚子里的孩子。”父亲拍了拍头,懊恼道:“该死,我忘了你肚子里还有孙儿,现在几个月大了?”蒋英呢喃道:“快六个月了,也不知是男是女。” 父亲闻言停止了抽chā,对她道:“让我摸一摸可不可以?”蒋英转过头去不发一语,父亲知她害羞,掀开被子,伸出手在腹部摸了起来:“看你这肚子尖尖的,像是怀了一个傻小子,不过是格格也不错,咱家从不搞重男轻女那一套。” 谁知摸着摸着,父亲的手渐渐移到了奶子上,蒋英一把打掉他的手,用双手挡住他的魔爪。父亲连忙道:“咱们这样时间一长就容易被人发现,我是想多一点刺激,快点出来,所以就委屈你了。” 蒋英见此只得将手从奶子上移开,父亲一把握住那硕大的奶子,揉来揉去,两个乳头也迅速翘了起来。原本蒋英的奶子不算大,可是怀孕之后,就变的硕大无比,有时候甚至有奶水溢出,旁人一接近就会闻见她身上的奶香味。父亲重新开始抽chā起来。 这次动作温柔了许多,一边律动着一边道:“你为什么穿的那么暴露,方才我一进来就觉得血往头上涌,还以为是你婆婆故意这样诱惑我呢。”蒋英依旧一言不发,头埋在被子里也看不清表情。 父亲恍然大悟道:“是了我儿子有好几房妻妾,你为了争宠,所以才穿成这样勾引他是吧,你们年轻人果然很会玩,可惜这次你没能勾到他,反倒是把公公我给勾来了,好儿媳,这次是我对不住你,以后你有什么要求,我尽量答应你。” 蒋英听到这里,连忙转过头来道:“这可是你说的,我这肚子里要是个男孩,孙,劝赵羽把王位传给他,如果是女孩,那就封她为和硕格格,与碧如姐姐平起平坐,你办得到吗?” 父亲听了哈哈大笑道:“好你个英儿,野心不小,你倒是狮子大张口敢说,孙,他年纪小小也没什么过错。 难道要无故废了?就算我和儿子答应了,你婆婆同意吗?我那大儿媳同意吗?快别胡说,出还是庶出,我都一样疼爱有加,羽儿想的也是跟我一样,你就别瞎操心了。”蒋英冷哼道:“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 不过随口一说而已,只是我清清白白一个人儿,被你就这样糟蹋了,将来还怎么在王府自处?盼你以后多疼惜我们娘俩儿。”父亲连忙道:“好孩子,我当然会疼你,只是难道羽儿他不疼你吗?”蒋英冷哼道:“他呀,原本是个有主见的人。 可是自从和婆婆在一起后,什么话都听婆婆的,说东不敢向西,就连平常跟婆婆在一起的时间都比我们这些妻子多,虽说孝道不可缺,可他这样做也未免太过了。” 父亲意味深长地一笑,摇头道:“他们母子两个隔了许多年才重逢,现在关系亲密些也无可厚非,等有空我多劝劝他关心你。”蒋英道:“他倒也罢了,关键是婆婆,她虽然口里不说。 但是我感觉的出来,她似乎不太待见我,反倒是对楚姐姐和罗妹妹要好很多。我想来想去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她。”父亲安慰道:“你误会了,我最了解你婆婆,她就是个脸冷心热的人,以后相处的时间多了你就知道她的好处。” 这翁媳两个一站一躺说着家常话,若是外人不清楚,还以为是正常的翁媳关系,谁知实际上两个人的下体已经连在一起,不时抽动一下。 那淫水顺着股沟流了下来,已经打湿了褥子。站在窗外的我暗想,母亲虽然背地里风骚了一些,可是表面上她却最是正经,见不得举止轻浮的人,有一回一个丫鬟跟我亲热,被她撞见。 那丫头挨了好一顿板子,好几天才能起床,而蒋英平常的作派的确有些轻浮,例如她在房里喜欢穿轻薄的蚕丝衣,更喜欢当着母亲的面跟我撒娇。 而楚薇、罗芸则一直安分守己,从不恃宠而骄,也难怪母亲不喜欢蒋英,正胡思乱想着,房间里已经啪啪啪地响起一片撞肉声,蒋英本来一直压抑着。 此时也忍不住发出哼哼的叫床声。我努力往窗缝里瞧去,只见父亲漆黑发亮的肉棒正在她雪白的臀缝里出没,一边抽chā一边道:“孙儿乖,爷爷等不及你出世,就来看你了,你可要健健康康的哦。” 说毕还用手去摸蒋英的圆滚滚的肚子。这话说的太淫靡了,我一下控制不住精关,当场就射了一裤子,里面的他却越战越勇,干脆脱掉上衣,露出一身古铜色的腱子肉,前胸有许多伤疤,想必是为满清多年出征留下的伤口。 就这样操了一会,他还不满意,两只手一拉,把蒋英的娇躯拉到面前,又扳过身子来,这样一来两人的姿势就变成面对面对视着,他将两条雪白的长腿扛在肩膀上,一边耸动着臀部,一边伏下身子去吃奶,那长长的舌头不停地在粉红的乳头上来回裹挟着,逗弄的乳头越发坚挺。 不一会双乳和胸口都布满了亮晶晶的口水,蒋英一直用双手推拒着他,然而力道明显微弱,让人看起来不过是欲拒还迎。父亲舔完乳房,直起身子来,两只手一边把玩着傲然的双峰,一边加快了抽chā的速度,蒋英在他快速地抽chā中。 忽然娇啼一声,如泣似哭,花底涌出大股大股的蜜汁,打湿了父亲的腹部,两人的毛发卷缩在一起,像是在水里泡过一般,更让人吃惊的是,她的双乳竟然分泌出许多白色乳汁,引的父亲惊奇不已。 连忙低头舔舐起乳汁来。蒋英推着他的脑袋道:“不要啊这是给咱们家宝宝吃的,你不能啊”父亲嘴唇上染了一层花白,抬头笑道:“我替咱孙儿先尝尝味道,果然甘甜可口,真是奶中极品,一定很补身子。”说毕他用手大力一挤。 只见奶头噗嗤噗嗤射出更多的乳汁来,他连忙张开大嘴,让乳汁射进嘴里,然而奶水形成银白色的丝线有时射在他脸上,有时射在鼻头上。 不一会他整张脸都布满奶水,于是又伸出舌头在周围舔舐了一番,连连赞叹人间美味,喜道:“没想到我快五十岁的人,现在居然还能吃到人奶,还是儿媳妇的人奶,真是不枉此生啊。” 蒋英用手在他胸口狠狠掐了一把道:“还有脸说,跟自己的孙儿抢吃食,真不要脸。”父亲邪笑道:“要不是今晚走错路,我怎能有此奇遇?好媳妇,你下面真的好紧,夹的我好舒服,羽儿有你这样的娇妻真是走了大运。”一边说一边耸动着屁股,过了一会,他忽然将肉棒抽了出来。 低下头仔细观察着蒋英的肉蛤。蒋英见此连忙道:“你骗人,你明明能抽出来?为何方才说抽不出来?”父亲笑道:“不骗你的话,怎么能享受到此中乐趣?不瞒你说,我从小就有别的男人都不会的功夫。 那就是能将gui头变大变小,我要是刻意变的特别大,自然就抽不出来了。”蒋英红着脸用粉拳打着他的头骂道:“老不休的,你连儿媳妇都不放过,你就不怕对不起你儿子?万一让他知道了,看你这个做父亲的老脸往哪里搁?” 第138章都不大甘心 父亲笑道:“我的儿子我还不清楚?你就别瞎操心了,话说你这个肉蛤跟别人不一样啊真是粉嫩多汁,一张一合地像婴儿的小嘴,夹的ji巴生疼,跟处女一样,难道羽儿这些年操你操的太少了?” 蒋英扭过头红着脸不答,父亲观察了一会儿蛤口,终于忍不住张嘴含了上去,品咂地吱吱有声。 不一会脸上就涂满了蜜汁,爽的蒋英的娇躯不停地颤抖着。舔舐了一会,蒋英的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脑袋,不停地扭动着,他掰开双腿,将肉棒顶在蛤口上,连续顶了好几次,都是划门而不入,引的蒋英又是一阵哆嗦。 “好儿媳,你帮帮我吧。”父亲邪笑道,看来他是想让蒋英主动配合,以此来征服她。蒋英却一动不动地不予理会,父亲就一直在蛤口徘徊着,用gui头挑衅着阴蒂,拨弄着肉唇,惹的蛤口淫水汩汩而泄。 蒋英被弄得痒痒的,白了他一眼之后,伸出芊芊玉手握住他的肉棒往蛤口引导着,gui头慢慢拨开肉唇,挤开层层迭迭的甬道。 最后全根而入,只剩卵蛋贴在蛤口。父亲开始慢慢地抽chā,粗大的肉棒就像打桩一样,每次插入都像是要插到最深处,每次抽出都露出半个gui头,肉唇被肉棒带的翻来翻去。 就像在做一吞一吐的动作。蒋英被他粗大的肉棒磨的神魂颠倒,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父亲笑道:“我的ji巴比羽儿的如何?” 蒋英呢喃道:“你的太粗了,胀的人好难受啊。”父亲又道:“那谁操你操的更舒服呢?”蒋英道:“当然是你了,好粗好胀啊。 那gui头又大了起来,像一把刷子在人家的花心里刮来刮去,每刮一次就像要把人的魂给刮走了,你好厉害啊难怪婆婆这么喜欢你。” 父亲此时已经气喘如牛,答道:“那是当然,好儿媳,我不行了,我要给你了。”蒋英也道:“好公公,奴家也要丢了,哎呀”在一阵强烈而快速地啪啪声之中,我看见父亲抽chā地分外猛烈,整个床发出嘎吱嘎吱地声音。 最后父亲身子一抖,紧紧地搂着蒋英的屁股,将肉棒插入最深处,挂在外面的两个卵蛋一收一缩地剧烈颤抖着,我知道他在蒋英体内猛烈地喷精,看这力道,估计这些精液会喷到子宫里的羊水包,羊水里面的宝宝肯定意想不到。 他爷爷的精液竟然会穿过母亲甬道,全部涌到他的面前,孩子还未出生,人间已经向他展露出混乱的一面。父亲也许是很久没做了,精液量大的惊人,肉棒还没拔出来。 那白色粘稠物就从两人的交接处溢出,顺着蒋英的股沟流到褥子上,父亲连续哆嗦了十几下,每一下都挤出大量的精液来。 直到所有力气都用光之后,才将肉棒缓缓拔出,发出啵的一声响,那肉洞被粗大的肉棒撑的太久,一时竟不能愈合,从外面能清晰地看见里面灌满了白色粘稠物,随着肉棒的抽出,大量的粘稠物像喷泉一样涌了出来,本来已经湿透了的褥子此时又被染上一大摊白色。 果然射完之后所有男人都会胆小,父亲快速地穿好衣服,简单地用帕子擦了几把下身,安慰了蒋英几句,匆匆告辞,看起来做贼心虚,完全没有了刚才淫邪放浪的气概。蒋英好不到哪里去。 也不敢招呼人来打水梳洗,虽然用帕子抹了几遍下身,还是有精液源源不断地泄出来,她只好自己下床来,扶着床腿,蹲在床前试图将所有精液排出体内,那精液哗哗流了一地,却还是没能流干净,她只得用手伸入嫩穴抠挖起来,又扣出大坨大坨的黏液。一直再外面观战我的,此时肉棒却已经胀痛不已。 看见她那淫靡的举动,趁机想捉弄她一下,于是来到门口,不再隐藏脚步,一边走还一边哼着小曲,引得里头一片混乱。 当我来到卧房的时候,看见她已经披了件袍子,正端坐在梳妆台前打扮,神色看起来十分镇静,床上的褥子已经被她藏到不知哪个角落,地上的精液也已经被抹的干干净净。 只是湿润的痕迹还在,空气中满是胭脂水粉的味道。我故意冲她问道:“什么味道怪怪的?” 她见我过来,连忙迎了上来道:“刚才不小心打翻了一盒水粉,等会我让丫鬟收拾,我还以为你在别处安歇了,夜已经深了,你这会子跑来干什么?” 换做平日,无论什么时候,她都巴不得我过来,现在却罕见地抱怨起来,我笑道:“方才我见月色很好,所以多赏了一会儿,外面寒气重,你穿的这么单薄,小心着凉,不过看你满头大汗的样子,像是很热啊?” 蒋英哼的一声道:“方才蒙着被子睡了一会,被热醒了。”说毕又皱着眉头捂住肚子,脸有痛苦之色。 我连忙道:“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孩子又踢你了?”心想你刚才做的太猛,只怕是被公公的大肉棒给顶疼了吧。蒋英摇了摇头道:“没有,估计夜宴的时候吃了半块月饼,这会子胸口有点闷。” 女人说起谎果然厉害,随口就能编,脸上也并无半点慌张的神色,要不是方才我亲眼目睹,还真能被她给骗了过去。当晚我搂着她求欢。 她却推拒说身体不舒服,让我到别处歇息,我心想你怕是嫩穴里还夹着公公的浓精,怕被我发现吧,只得去了沈雪房间里歇息,却惊讶地发现她也穿着极薄的蚕丝衣。 只是底裤和抹胸还在,不像蒋英那样赤裸裸的一览无余。我不解道:“你们这是怎么了,难道都流行穿这种衣服。”沈雪道:“蒋姐姐靠这身衣服天天引的你去她那边歇息,奴家想来想去也学了她,不知相公觉得好不好看?” 我见她这般打扮,果然比平常更妖媚动人,方才还没发泄的肉棒此时已经勃起,沈雪见此伸手一摸,喜的笑道:“果然有用,今晚留在这里,奴家好好伺候你。”妻妾们的这一举动倒让我想起一个典故,楚王好细腰,宫女多饿死。 果然我的爱好已经成为妻妾争宠的手段,只怕这样以后家风会越来越淫乱,我有必要及时更正过来,让人欣慰的事,楚薇和罗芸从不这样刻意讨好我,待我和以往一样。 当晚我与沈雪缠绵悱恻,酣畅淋漓地大干了一场,第二天很晚才起床,父亲与我一样,满脸疲惫,只怕他昨晚一回到房间就被母亲索取无度。 毕竟夫妻两个长久没见面,小别胜新婚。父亲对我有愧疚之色,一早就拉着我去城郊挑选虏来的美女,可能是最近纵欲过度的原因,我对美女这玩意已经不太感兴趣,婉拒了他的好意,只在家里休息了好几日才恢复精神,感慨岁月不饶人,换做以前就是做很多次。 也不会有这种疲劳感。元妃那边也一直没有消息传来,也不知她是不是把我给忘了,又派了太医来诊脉,发现晴儿果然怀了孕,于是封她为侍妾,又在家里伺候了几日孕妇,我终于坐不住了,决定去城郊狩猎散散心。父亲在塞外的时候就是狩猎好手,听我这么一说也拍手赞同。 就连师兄师嫂也想跟去,大家准备好弓箭马匹,带着一众王府侍卫,浩浩荡荡往城北奔去,这些年由于战乱频繁,整个北直隶的人口锐减,而森林野兽却多了起来。 越往城外奔驰,那孢子野兔就越来越多,传言云蒙山一带还有黑熊出没,众人都是行家里手。 对于射杀兔子、孢子没有多大兴趣,直接冲着野猪、黑熊等大型猎物而去,不过野猪和黑熊真不好找,忙了一天,我们仅仅收获了一些野鸡野兔,大家一合计,也都不大甘心,当晚就搭了帐篷在荒野露宿,晚饭就架起柴火烧烤猎获的野鸡野兔。 第139章外头有人叫 待到第二天的开始狩猎的时候,我终于发现了一头野猪,不过那野猪皮厚,只能在靠近两丈范围用破甲重箭才有可能射杀,谁知我还是惊动了它,一眨眼就熘出好远,我不及招呼众人,只得拍马一路尾随。 也不知追了多远,最终还是让野猪给熘走了,我此时满头大汗,嗓子冒烟,水壶里的水已经被喝干,只得四处找水喝,也不知走了多少路,在密林里竟然发现一户人家。 我感觉很是诧异,这深山老林的居然还住有人家,院子里还晾晒着男女衣物,看起来也不像猎人暂住的棚屋。这房子是稻草、土墙所筑,看起来十分简陋,不过看起来刚刚修葺过,我将马儿拴在林子里,提着宝剑前去拜访。 只见这里已经是森林的边缘,走出去豁然开朗,房前开辟了菜地,种着许多白菜、葱韭,郁郁葱葱的,远处的田野间似乎有几个人在劳作。我见院门紧锁,于是冲着农田里的人喊道:“喂! 老乡,我想讨口水喝,能不能行个方便?”那些人听了我的喊叫却并不立即回应,而是聚集在一起商量着什么,还对我指指点点的。我喊了好几声,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才跑了过来道:“这位公子,别喊了,我这就带你去找水喝。”说毕她拿出钥匙打开门,直接来到院子里的一口井边,给我打了一捅水。 我拿出水壶灌满了,先猛喝了一口,这才叹气道:“没想到你们会住在这里,只怕这地方连官府也不知道。”那丫鬟听到我说官府二字,神色明显一变,又打量我一遍道:“莫非公子是官府中人?” 我见她似乎不大待见清廷,连忙道:“不是,我家世代经商,这几日生意清淡,无处解忧,所以才来此处狩猎,顺便散散心,你家主人在何处,何不出来相见?” 那丫鬟听了我的话神色明显松缓了许多,对我笑道:“我家主人有事出去了,还往贵客见谅,若是没有其他事,我要回田里忙碌。” 农家丫头我见的许多,这丫鬟看起来白白净净的,倒不大像是农家出身,身上虽然是粗布袄裙,然而耳洞犹在,手上也没有老茧,待人接物也是不一般。 看起来倒像是大户人家出身,然而大户人家为何会在此处落脚,我觉得十分好奇,于是对她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搅你忙了。” 她点了点头,又带着我走出院子,一路往田间走去,我一路跟在她身后,惹的她转身道:“你这人什么意思,你要喝水我给你喝了,跟着我干嘛,难道还想留下来吃晚饭?”事已至此,我厚着脸皮道:“不瞒姑娘说,小生箭技拙劣。 在山林里逛了几日也没什么收获,带来的干粮也吃光了,现在正饿着肚子,好不容易找到你们,你行行好,赏点东西吃,我才有力气回家啊。” 那丫鬟听到我说箭技拙劣忍不住噗嗤一笑,继而又正色道:“看你穿的干干净净的,不像是那花子,没本事还学人家狩猎,这回吃到苦头了吧。 不过你求我没用,要咱家主人答应了,你才可能留下来。”我连连点头,像跟屁虫一样尾随者着她来到田间,只见一个美妇人正在用锄头翻地。 虽然举的老高,落下时却歪歪扭扭的,显得娇怯无力,一看就没怎么干过农活,那丫鬟连忙跑过去劝道:“主子,不是叫你在田边歇息吗,这重活还是我来干吧。 等会刘妈回来看见了,又该说我不懂事了。”那美妇矫喘吁吁地道:“不干怎么行?将来咱们还得靠田地过日子,你让我多学学就成了。”我仔细打量这美妇人。 只见她穿着粗布衣衫,却肌肤赛雪,唇红齿白,一点也不像那农妇,我虽然已经见识过很多的美女,也不由得心神荡漾。 只见她黛眉如烟,藏风情万种,眼眸含痴,惹天下垂怜,那气质和容貌相得益彰,用倾国倾城来形容也不为过。不知为何这穷乡僻壤居然藏有如此绝色,真乃奇事。 感慨之余,当即我有种抢过她手中的锄头,为她耕种一辈子的激烈冲动,不由得掐了掐胳膊,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太过了,那美妇人看见我之后,连忙对丫鬟道:“芙儿,我让你去替他倒水,你怎么把他引到这儿来?” 丫鬟笑道:“这人厚脸皮一定要跟过来,五大三粗的打也打不过,我一个弱女子能怎么办?”我连忙对那美妇笑道:“夫人不要误会,小生只是想讨一口吃食而已,而且不会白吃,你要翻地的话,我来帮你。”说毕从那丫鬟手中抢过锄头,用力在地上一挖。 只听咔嚓一声,那锄杆居然就这么被我给生生给弄断了,气的那丫头连忙道:“好家伙,有你这么翻地的吗? 本来咱家农具就不多,你一来就废了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说该怎么办?”我被她噼头盖脸骂的连连道歉,还是美妇人阻止才没继续下去。 我连忙道:“你们不用急,我一定会修好锄头,再说翻地不是应该用耕牛吗?像你们这样要翻到何年何月?”那丫鬟冷哼道:“你说的倒轻松。 那耕牛没个几十俩银子能弄来?再说了”美妇人连忙阻止丫鬟道:“好了,芙儿你闭嘴,这位公子也是无心之过,他说能修好就应该能修好,咱们种地也不急在这一时。”那叫芙儿的丫鬟道:“好吧,既然主子发话了,限你今晚之前修好,不然刘妈妈回来还要骂你一顿呢。” 我一时犯了难,因为从小到大我根本没接触过农活,更没有修过农具,摸了全身上下,只有几枚玉佩值钱,正要掏出来当做赔礼,只听那芙儿叫道:“主子你看,好像是袁主子她们回来了。”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两个人正背着篓筐从山林小路走出,芙儿便朝她们挥舞招手。 待走得近了,我才发现那为首的女子也生的风流婉转,想必她就是芙儿口中袁主子,根本没有乡间野妇那种应有的粗旷,反倒是比一般富贵人家的女子还有种雍容华贵的气度。我都怀疑是不是走错地儿。 或者什么时候民间百姓的女子都变成这模样?芙儿迎了过去,接过那袁姓女子的背篓看了一看,冲着美妇人笑道:“主子,袁主子今天采的野果可真不少,咱们今晚可以多吃一点,”正说着。 那袁姓女子看见我在这边,于是冲着芙儿问了些什么,芙儿与她说了几句,她点点头,也不同我打招呼,直接往家里走去,身后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鬟连忙跟了上去。我让芙儿找来一把新的锄头,挥舞着练习翻地,一直练了一两个时辰才有所领悟,接下来就简单了,仗着内力深厚,我锄头翻飞。 终于在天黑前完成任务,美妇人则在一边看着我干活,不时夸我学的快,端茶倒水为我加油,有了她的鼓舞,我自然是干劲十足,生怕落后。 当晚收工后,两个丫鬟负责生火做饭,我也帮忙去劈些柴火。其间,芙儿对我道:“咱们主子说了,家里都是女眷,不便外客留宿,请公子用餐之后立刻离开。” 我连忙道:“不必把,这月黑风高的,又是密林荒野之地,我只怕走不了多久就会迷路,你们真的忍心?”芙儿笑道:“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 不过你真的要住下来,就得规规矩矩的睡柴房,不许胡思乱想。”我连忙道:“我那里有胡思乱想,你去京城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我赵羽是正人君子?” 芙儿笑道:“呸!正人君子会是你这样,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看咱们主子的眼神,恨不能把她生吞了,我都替你害臊。 不过也不怪你,咱们主子那个男人见了不神魂颠倒?”我连忙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看起来根本不像是民间村妇啊!”芙儿正要说什么,忽然外头有人叫她,只得离了我这里。过了一会儿。 第140章威力极大 她又端着一碗饭过来道:“我们现在吃的都是粗野之食,比不得城里的精细杂粮,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吃一点吧。” 我看见碗里黑糊糊的,似乎是玉米面熬的粥,里面还有一些蔬菜,尝了一口,淡而无味,果然不能下咽,看来这帮人不但做农活不行,连做饭也是差劲之极,不过一旁的芙儿期待地看着我,想必是她亲手所做,也就只好装着一副好吃的样子,大口大口地吞咽着。 芙儿果然露出嘉许的表情道:“她们都说我做饭难吃,没想到你却吃的这么香,锅里还有,你要不要再来点?”我连忙摸着肚子道:“已经饱了,姑娘果然好手艺。”说着我拿出一枚玉佩递给她道:“身上也没银子,就这个值点钱。” 芙儿连忙道:“你这是做什么?我为什么要平白无故要你的东西?”我笑道:“倒也不是白给你,一来这是赔偿损坏锄头的钱,二来也算是感谢你们招待我,你要不拿的话,还给我。”芙儿连忙收到怀里笑道:“家里正缺银子。那我就收下了。” 我又对她道:“你还没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呢。”芙儿笑道:“这个保密,夜已经深了,你就在厨房里好好睡一晚吧,看你干活这么厉害,我都想留你下来做长工,可惜咱们主子不同意,我也没办法了,你明早就走吧,不然会有麻烦。”说毕她转身便离开了,我只得找些稻草堆积在一起,在柴房里打了个地铺,躺在上面只觉得浑身不舒服。 毕竟这是我已经很久没有睡这么差的地方。翻来覆去正睡不着,忽然外头有人说道:“赵公子,你出来一下,我有话问你。” 我一听是那美妇人的声音,心头惊喜万分,毕竟夜已经很深了,这孤男寡女她约我相会,肯定是对我有意,想到这里,我立马蹦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稻草,又整理了一下衣襟,看看没有什么大碍,这才走了出去。 只见美妇人背对着我站在院子里,月光从天上斜斜照下来,惹得那一身白纱衣在夜里格外显眼。 我连忙道:“夫人不知何事叫我?”美妇人道:“你先跟我来。”于是她在前面带路,我在后面跟随,穿过田间地头,来到小河边才停下来。 河水淙淙作响,映色出道道月光,倒是一副奇景,我正在感概夜色美好,忽然美妇人转过身来,手中竟多了一把宝剑,抵着我的喉咙问道:“说!你到底是谁?” 我原本是想跟她郎情妾意,没想到她翻脸比翻书还快,吓得我慌忙道:“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我叫赵羽,做生意的。”她怒嗔道:“胡说!一个普通百姓岂能有皇家的东西! 说,你那把北斗七星剑从何处得来的?”我心说糟糕,没想到这个美少妇还挺会识货,这把剑原主人正是明朝的鲁王朱肇煇。 我不知道她对清廷是否有敌意,也不知她武功高低,要知道高手最会隐藏自己的气息,弄的不好只怕会被一剑封喉,所以不敢轻易暴露了身份,连忙道:“夫人这是何意?这把剑是我从一个商人朋友那边买过来的,花了好几百两银子呢,并不知它是皇家之物。” 贵妇人见此这才松了口气道:“那你说,山东现在的局势怎么样了?”我连忙将鲁王朱肇煇、德王朱由栎、衡王朱由棷被生擒,衍圣公孔衍植投降的消息告诉了她,谁知她听了登时泪水涟涟,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几乎站立不住,我心里一咯噔,看这情形,这妇人来头不简单啊。 难道是崇祯皇帝的妃子?我虽然这么一想,又觉得不可能,在今年三月初崇祯皇帝自尽前,已经下令周皇后、袁贵妃等人自尽,还亲自动手砍伤长平公主,眼前这美妇人虽然看上去十分高贵,或者只是皇室外戚也不说定,不过无论如何,这女子看起来对曾经的大明无比推崇。 而对当今的满清怀有刻骨仇恨,要是让她知道我是清廷的亲王世子,那可就遭了,所以我决定还是继续隐瞒自己的身份。我见她满脸哀伤之色,连忙将那七星龙泉剑献上道:“难不成夫人和山东的王爷们是亲戚关系? 既然如此,小生这就将此剑送还故主,聊表心意。”美妇人见我如此,连忙抹去泪水,强自镇定道:“赵公子见笑了,我一个小老百姓怎能高攀上那些王爷。 只是方才听你说起山东的局势,想我大明曾经威加海内,万国来朝,如今却落得河山破碎,四方沦于蛮夷之手,天下百姓免不了生灵涂炭,这才有感而发,这把剑如此珍贵,你还是留着吧。” 我不禁暗笑这妇人连说谎都不会,若她真是区区农妇,又岂会认识我手上的这把七星龙泉剑,更不会关心所谓的天下大势,然而我并不想拆穿她的话,只是称赞道:“夫人虽居深山,心中却挂念天下苍生。 原来这世上还真有如此品格高洁的世外高人,小生甚是敬佩。”美妇人微微颔首道:“承蒙赵公子夸奖。 不过我天生不喜外人搅扰,所以才搬入这老林之中安享清静,只怕赵公子出去之后与外人说起,到时候难免惹出许多是非,眼前有两条路给你选择,一条是永远留在这”忆过居“,非经我允许,终身不得踏出此地半步,另一条则” 我连忙接过话道:“另一条路就是要取我性命对不对?”美妇人微微笑道:“公子果然是聪明之人,一点就透。事关重大,我也是逼不得已。” 我暗暗心惊,看来对方深怕我出去之后将她的行踪透露给别人,如此的小心翼翼,更进一步证明了她必定是皇室中人。 越是如此,我也对她的身份越发好奇,不由冷笑道:“夫人说笑了,在下虽武艺粗疏,不过却有一个怪脾气,每到一个地方,别人越留我越想走,越赶我越想留,夫人既然如此留我,可惜我却一刻也不想呆,这就告辞!” 说着我抬腿就走,那美妇人连忙道:“慢着,此处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说毕击掌数下。 只见四周忽然冒出几个人影来,将我紧紧围在中心。其中一个黑衣蒙面者向美妇人走了过去,拜了几拜道:“主子,老奴就说这人有问题吧,刚才老奴检查了他拴在林中的马,拿到了这个腰牌。”听起来是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我心里咯噔了一声,只见那美妇拿着腰牌在月光下仔细看了一看,不由得笑道:“原来是查礼克图亲王的世子,真是失敬失敬! 说吧,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又为何冒充商人?”我心想身份既然被猜穿,今晚少不了一场大战,于是昂首坦然道:“既然如此,我就实话相告,本世子在附近狩猎,一路追寻野猪来此。 不过借碗水喝,至于冒充商人,难道我要敲锣打鼓到处宣告我是王世子吗?你们又何必疑神疑鬼的,今天若是放我出去,我绝对不向外人透露一个字,毕竟我跟你们无冤无仇的,何必招惹一身麻烦,你说是不是?”那美妇本来已经被我说的松动。 然而黑衣蒙面人却又向她悄声说了几句,她登时又紧张起来,向左右使了个眼色道:“来啊给我将这个鞑子拿下!”她的话音一落。 那些人一拥而上,行动敏捷,招式狠辣,所用功夫在江湖中也极为罕见,我一边应付一边仔细观察他们的招式和内功,拆了几十招之后,只觉对方阴柔有余阳刚不足,敏捷有余而刚猛不足,手段歹毒专功对手双眼、下档、太阳三处,倒像当年大太监魏忠贤在东厂所创的“护龙五式”天启年间,东厂番子势力达到极盛,缇骑拿人往往就用这几招,往往还会在长长的指甲里涂抹毒粉,威力极大,很多江湖好手都抵挡不住,世人谈之色变。 第141章让助一臂之力 直到天启驾崩,崇祯当政之后,厌恶阉党,魏忠贤一夜之间倒台,随后裁撤东厂、锦衣卫,从此横行天下的东厂、锦衣卫一翘不振,我虽然没有机会与之交手。 然而师门宝典也有对护龙五式的记载,故此不算一无所知,此时与之交手,只觉得阴风阵阵,寒气猎猎。 不过这些人武功造诣太低,估计护龙五式只学了个六成,根本没有将所有威力都展现出来,紫灵神功又专克这种阴邪武功,这样一来我游刃有余,在阵中来回游走,连宝剑都没有拔出来,反将五人逼得连连后退。 最后大声笑道:“大明都亡了,你们这些东厂还留在此处干嘛?”那一直守在美妇身边的中年黑衣男子挺身而出,冲众人道:“都给咱家退下吧,让咱家来会会这位王世子。” 那五个东厂番子于是撤退到美妇身边,紧紧将她围在中央,黑衣男子便冲我道:“世子果然好武功,可惜既然你发现了我们的身份,就更加留你不得。” 我见他太阳穴隆起,呼吸沉稳,龙行虎步,一看就是高手,不由得打起精神来小心应对,嘴上却道:“你们东厂不是飞鱼服绣春刀吗?怎么现在弄的灰头土脸的像个樵夫?” 黑衣男子不语,身形一闪,竟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正纳闷,忽闻身后劲风袭来,不及回首细看,转身一掌打过去,只觉一股巨力袭来,逼得我后退数步,定睛一看,对方也是站立不稳。 我笑道:“我不与无名之辈交手,快快报上名来。”那中年男子笑道:“也罢,反正你活不过今晚,咱家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曹化淳正是咱家。” 这曹化淳曾经是司礼监秉笔太监,东厂提督,权倾朝野,我惊讶道:“记得崇祯十二年你不是告老归田了吗,如何又在出现在这里?”曹化淳将蒙面扯下。 果然面白无须,听我这么一说,慨然道:“没错,六年前咱家受东林党诬告,被迫告老回乡,可是咱家的心一直在宫里,听闻李自成围攻京城,怎能坐视不管,本想救下万岁爷和太子。 可是天意弄人,混乱之中咱家只找到了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不得已将她们安置在这里,原本想让她们在这里安度余生,你这鞑子又闯了过来,说不得,今天咱家拼的老命不要,也要护的主子周全。” 我连忙道:“那眼前这位夫人是”曹化淳昂首道:“没错,你眼前之人正是大明正宫皇后,你虽然身为敌国酋长之子,也该行参拜之礼。” 没想到这美妇原来是崇祯皇帝的周皇后,我惊讶之余又疑惑道:“这就怪了,我怎么听闻皇后已经自尽?” 那美妇含泪叹道:“万岁爷下旨赐死之日,我原本已经抱了必死之志,奈何曹伴伴让人在白绫上做了手脚,我与袁妃皆未能如愿,不得已,随曹伴伴隐居此处。” 说实话我对崇祯君臣都没什么好印象,原本天启年间全国局势还算良可,奢安之乱已经平定。 就连辽东局势也有平定的迹象,当时的大明就像患了顽病的老人,经不起任何折腾,只可慢慢调理,可崇祯一上台就乱用猛药,意图短时间当所谓的大明中兴之主,结果局势越搞越乱,君臣离心离德,才十几年就把北京拱手相让。 他吊死煤山那是自找的,而他的妻儿却非常无辜,尤其是周皇后在朝野素有“慈母”美名,我毫不犹豫地跪在地上行三跪九叩大礼,口呼:“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曹化淳见此十分满意道:“没想到你这鞑子还识得一些中华礼数,杀你倒有些可惜了。” 周皇后含泪道:“免礼吧,家破人亡的,我已经不再是大明皇后,只是一个可怜女子罢了。” 曹化淳连忙哭拜道:“主子千万可别这么说,大明半壁江山犹在,最近奴才听说南京那边已经延续国祚,马士英等人已经推举福王为皇帝,大明依然大有可为啊过些时日,待老奴准备妥当,就带您和袁主子南下渡江。 他们必定尊奉你为太后,眼前不过是暂时受苦,主子可千万别放弃。”周皇后淡然笑道:“你有这份心是好的,如今外面都风传我已经”离世“这会子又活过来,你让世人该如何看待我?再说我已经无意再去当什么太后皇后,只想在这深山老林里了此残生,心中唯一期盼就是烺儿、娖儿能平平安安地活下去,” 曹化淳泣道:“请主子放心,奴才一定竭力寻找太子和公主的下落,只是这个鞑子该如何处置,还请主子示下。” 周皇后道:“他虽然是鞑子的亲王世子,却仍然肯拜我这个已经落魄的大明皇后,看来本性还不算坏,放他走吧,我累了,要回去休息。”说毕将腰牌扔给我。 然后转身离开,等周皇后走远了,曹化淳才道:“主子要放你走,咱家本应该遵命,可是为了主子的安全着想,咱家可不能大意,这么着吧,你发下毒誓绝不将皇后在此的消息外传,咱家就放你回去,当然前提是你要打得过咱家。” 我点点头,心想这曹化淳倒也对朱家一片忠心,就算主子已经落魄至此,还不离不弃,可就这么一个忠心的奴才,还被那帮文人诬陷为打开城门放流贼入京的罪魁祸首,想到此际,我对他倒也有些敬佩。 曹化淳冲我微微一笑,摆了个手势,我回了一礼,两人互相打量了一番之后,渐渐试探着靠拢,终于斗在一起。 他身法十分诡异,动作又特别敏捷,招式诡异,作出许多以掌化爪,以爪化拳的动作来,往往出人意料,我用奇正式拆了十几招,觉得实在捡不到什么便宜,不得不运起紫灵神功,逼迫他跟我拼内力。 他显然知道我的打算,往往不敢与我多加纠缠,一击之后就连忙后退,使得我占据了主动,正打的难分难解,我忽然后退数步,收招作揖道:“曹兄果然武功高强,小弟甘拜下风,今日一战,到此为止。” 曹化淳显然一愣,随即哈哈一笑道:“方才看你腰牌上说你的汉名叫赵羽,咱家又年长于你,就叫你一声赵老弟吧,你武艺如此高强,早已经在我之上,为何谦让如此?”我笑道:“也不算谦让。 只是在下佩服曹兄为人,所谓患难见真情,当初崇祯天子坐朝的时候,有多少人嚷嚷着对朱家表忠心,生怕别人不知道,可是李自成来之后,皇帝想筹款守卫京城,不得已向勋贵大臣们借钱。 可是这些人却一个个哭穷,其中有许多人还是世受君恩的皇亲国戚,最后还是曹兄与王公公等近臣倾家荡产才筹了五十万两银子,可惜杯水车薪,于事无补,李自成进京后,下令部众拷饷追赃,竟从那些勋贵大臣手里拷出一亿白银,要是皇帝当初手里哪怕有一千万两。 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就这样,那些文人墨客还构陷你开门引贼,真是何其不公!”曹化淳含泪道:“你不要说了,要是当初咱家身上银子再多一点,也不会让万岁爷落得如此地步,如今只能凭着一己之力守护万岁爷的家眷,以弥补过失。 可是太子、公主音信全无,皇后娘娘又不肯渡江南下,咱家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说毕嚎啕大哭起来。 我想他其实已经没有多少银子去维持局面,不然也不会让皇后和贵妃一个在田间翻地、一个在山间采摘野果,渡江南下之事更是遥遥无期,于是连声安慰道: “曹兄不必如此哀伤,别看我是清廷的世子,可从小生长在睢宁一带,对大明还是有些牵挂的,你若是相信我的话,让我助你一臂之力,至于成不成,还要看天意了。”曹化淳疑惑道:“你真是睢宁人?那咱家就考考你。” 第142章待返回来时候 说毕他问起睢宁的风土人情、风景名胜、乡村习俗,甚至还要我说几句睢宁方言,我自然是应答自如,不由得惊异道:“曹兄如何对睢宁如何了解?” 曹化淳道:“有一年咱家被圣上罚去守凤阳的太祖皇陵,途径睢宁,逗留了几日,再加上宫中有个义子是睢宁人,常跟我说起那边的风土人情,咱家自然多少有些了解。 只是咱家看你明明是个地道的睢宁人,为何现在又成了鞑子王爷的世子,真是想不通。”我便将父母的事与他简单说了一遍。 他这才恍然大悟道:“你虽然流的是鞑子血脉,却自小生长在中原,怪道我从未见过鞑子有你这么知礼识趣的,若是你肯相助咱家,将来大明复国之后,必定让你青史留名。” 我摇头道:“曹兄为朱家所做一切难道都是为了虚名?既然你都不在意,又何必为难我?有什么难处尽管提,只要我力所能及,一定帮你的忙。”曹化淳犹疑再三,只得道:“咱家的确遇到许多困难,急需帮助,可是事关重大,还得与主子商量商量再做决定,若是世子不嫌弃的话。 在鄙处多迁延几日,不知是否可行?”我摇头道:“说来我与家父已失联半日,只恐家里人牵挂,这样吧,若是你能让我写封信送出去,让他们安心,或许我能多留几日。”曹化淳笑道:“那最好不过。 不过你放心,如果你真是心向大明,我们决对不会对你不利的。”我心说信你个屁,若不是看在皇后和贵妃都是美人,我才没空管这些鸟事。当晚我与曹化淳商量好之后,他让我继续回柴房歇息,第二天一大早就送来笔墨纸砚,让我给家里写信报平安,在经过反复检查之后,他才让人将信送出去。 谁知没过多久,外面就来了大队人马,将此处团团包围,曹化淳匆忙进来道:“不好了,高起潜这个杂碎不知为何找到了这里,还带了大队人马,你武功比我高强,赶紧掩护皇后和贵妃撤退,我出去跟他们拼了。” 我正要说什么,他已经带着五六个人飞奔而出,我连忙背上弓箭,提剑来到上房,只见皇后和袁贵飞正在收拾行囊。周皇后看见我来了连忙道:“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对方人多势众,快出去帮一下曹伴伴。” 看来她果然是皇后当习惯了,对我这个陌生人也敢随意指使,偏偏还让人感觉不出半点别扭来,似乎听她命令是理所当然,我连忙道:“是曹兄让我来保护二位贵人。” 正说着,外面已经厮杀声大起,有人吼道:“曹化淳,快交出皇后来,饶你不死。”我连忙道:“事急从权,快跟我走。” 说毕打翻蜡烛,点燃蚊帐和窗帘,一时房间里火光大起,浓烟密布。众女见此立刻明白我的意思,于是跟着我来到屋后。 只见这里也有一些清兵守着,我不愿意被人识破身份,扯块布蒙住脸,从后背的箭壶里取出破甲重箭,瞄准了平射而出,一连放了三箭,三个骑兵被射穿盔甲,翻身落马,其余五人则吆喝一声,朝我冲了过来。 我让众女退后,弃下弓箭持剑冲了过去,使出扫堂腿将当先一人连人带马打翻在地,不过自己也被那马匹冲撞的有些晕头转向,还没来得机回神,后面一人马刀已至,我侧身避开,捡起地上的长矛投掷过去,登时将那人扎落下马,刚准备低头拾剑,后面弓弦响起,只听嗖嗖数声,却不是冲我来,回头一看。 原来是一个清兵已经举刀砍向我后背,幸而周皇后引弓射箭,将那人射死,否则那一刀劈下来,只怕会要了我的小命。我感激地看了看周皇后一眼,没想到常年深居皇宫的她居然会射箭。 她冲我点点头,又射死另一名向我冲来清兵,后院的危机立刻解除,我连忙牵来清兵留下的马匹,让周皇后先上马,袁贵妃却急道:“我不会骑马可怎么办?” “失礼了!”我不及思索,将她拦腰抱起,娇呼声中,已被我扔上马鞍,随后我翻身上马坐在她身后,贴耳道:“没关系,你不会骑我教你。”袁贵妃惊怒之下,随手一巴掌打了过来道:“好你个奴才,竟敢对本妃动手动脚!”我一把握住她的手臂。 看着芙儿和一个青衣宫女已经上马,对周皇后道:“咱们赶紧往林子深处跑,千万别被官兵给找到。” 众女听说,策马而行,周皇后带头,我负责断后,清兵虽然被远远甩在后面,却一直穷追不舍,途中我心生一计,让众女下马而行,将马儿往相反方向驱赶,清兵果然中计,只顾循着马蹄印找了过去,却离我们越来越远,我和周皇后松了口气,又奔出几十里地后,才找到一处山洞歇息。 谁知袁贵妃身子还是太弱,刚脱离危险后竟然昏了过去,脸色苍白浑身软软地倒在我怀中,青衣宫女连忙拉开我,扶着她往山洞里走去。我向周皇后道:“袁贵妃到底怎么回事,看起来好像身上有伤呢。” 周皇后一边擦拭香汗一边喘息道:“当初她奉旨自缢的时候白绫断了,摔了下来,被万岁爷看到了。 在她身上劈了一剑,当场昏迷,万岁以为她已经死了,所以放过,曹伴伴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她医好,方才一番逃亡,只怕引发旧伤,这荒山野林的也没什么草药医治,这可怎么办?” 她言下之意就是想让我去找草药,还好我行走江湖惯了,一直有随身带药的习惯,于是从怀中摸出几枚丹药道:“我看她脸色发青,只怕是受了剑伤后失血过多,伤口愈合以后又没有及时滋补身子,这几枚药都是益气补血的名贵药材熬成,你们给她服下,暂时能撑个几天。 不过她底子太薄,还需长期将养才能彻底治好。”周皇后接过丹药叹息道:“说白了我们这些人还是享惯了荣华富贵,一旦失去了依靠,就觉得生不如死,袁妃如此,我又何尝不是,离宫这半年时间里,只怕是我们过得最艰辛的日子。 当初还不如随万岁去了,也省的过这种颠沛流离的日子。”我笑道:“皇后不必多想,你看起来不过二十几岁,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今晚咱们权且住在这里,等风头一过,我再带你找过好地方安顿下来。” 周皇后道:“那就多谢赵公子相助了,也不知曹伴伴他们如何了,要是连他也去了,我也不知该依靠谁了。”说毕泪水涟涟,看起来楚楚动人。 看她的意思,是想让我回去找曹化淳,然而此事十分危险,她不好明讲,只得用暗示,可惜我只在乎她和袁贵妃,别人生死与我无关,再说我毕竟是大清的人,刚才替她们杀了几个清兵已经觉得有些愧疚,这次说什么也不能任由她操控,故此装聋作哑,只说:“眼见天快要黑了,你们还粒米未进,我去打几只兔子回来给大家打牙祭。” 说毕拿着弓箭钻入了密林之中,待我返回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挂了松花鸡、灰兔各一只,守候在洞口的芙儿连忙迎了过来,我叹息道:“可惜身上没带盐巴,打的这些野物只怕吃起来毫无味道。”正说着。 那青衣宫女道:“盐巴这么贵重的东西,当然要随身带着,你们两个去河边把野物的内脏掏干洗净,我去林中找些柴火来。”我连忙向青衣宫女抱拳道:“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芙儿连忙道:“她叫蓉儿,是我姐姐。”我笑道:“原来是蓉儿姑娘,难怪你们两个长的有些像,贵妃服下药之后现在怎么样了?”蓉儿笑道:“多谢赵公子的丹药,咱们主子已经醒了,气色也比先前好了许多。 第143章得心中一痛 只是咱们主子身份金贵,赵公子以后还须多避嫌才是,万不可像刚才逃难的时候毫无男女之大防,若是公子认为咱们主子在落魄的时候就可以任人鱼肉。 那就想错了,主子宁死也不会辜负大明、辜负万岁爷。”芙儿连忙道:“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赵公子,方才情况危机,主子也不会骑马,完全出于一片好心啊。” 蓉儿冷笑道:“妹妹这事你就别多管了,若赵公子果真是正人君子,请立刻离开这里,找回曹公公,毕竟咱们主子一个是大明皇后、一个是大明贵妃,服侍她们的人也应该是宦官和宫女,换做从前的话。 就连接见国丈的时候都要垂帘而隔,现在与赵公子这样面对面已经算是大违礼法,奴婢这样说虽然不近人情。 毕竟赵公子方才救了咱们主子,可是三纲五常为人伦大道,不得不守。”这蓉儿一口尖牙俐齿,相比芙儿极难对付,看起来这话是她说的,其实也可能是皇后和贵妃的授意,都到了这步田地,还拿出一副架子来拒人千里之外,果然不愧为贵族。一般人听了要么勃然大怒,要么退避三舍。 可我游走花丛多年,已经悟出一些道理,对付女人万不可心急,无论再厉害的贞洁烈妇,也禁不起男人的软磨硬泡,毕竟皇后和袁妃没有随崇祯而去,说明她们还想活命,只要人有求生欲。 就必定对未来抱有期望,而眼前给唯一能给她们期望的男人,除了我,没有别人。我当即对蓉儿道:“姑娘说的没错,赵某方才的确是唐突了一些,不过你们别怕,赵某虽不算是那种毫无私念的正人君子,却也不是那种弄权作势的卑鄙小人。 只是现在皇后和贵妃深陷困境,赵某不忍二位贵人落于小人之手,所以才一直给予帮助,你们放心,一旦脱离险境,赵某必定抽身而去,不会再扰你们的清静。”蓉儿松了一口气道:“既然赵公子如此说,希望你能谨守诺言,奴婢这就告辞了。” 当晚我和芙儿将野物烤了做晚饭,众女在山洞里吃,我则一人留在山洞外面充当护卫,睡也睡在外面,还好芙儿怜惜外面冷,给我准备了一些干柴铺在生火的地方,这些之中,也唯有她似乎对我有些好感,别的都对我有种莫名的戒惧心理。 我想了一晚,觉得应该将她们秘密安置在京城里住下,一来我好探望,二来也不会委屈她们。 毕竟这些人都不是务农的材料,曹化淳显然是没什么银子,也怕她们暴露,所以才弄到这里来,乡村的生活显然已经让二位贵人尝尽的苦头,可我不一样。 王府的库房父亲已经交给我打理,我随时都能动用十几万两银子。第二日我便像周皇后提起。 她跟袁妃商量了半天,终究觉得无处可依,只能暂时跟着我。我喜出望外,让她们暂时在山洞住着,自己先用轻功快速返回狩猎营地。 只见父亲和师兄他们已经找了我一天一夜,见我平安归来都喜出望外,我简略地说了一下追寻野猪迷路的事,周皇后的事并没有提及,毕竟此事太过重大,一个不小心可能会成为满清的逆贼。 在事情稳定之前,不想任何人涉足其中。一回到家中,我就在查王府的隔壁购置了一间三进四合院,又请人牙子挑了二十多个丫鬟充斥其间,连被褥、家具、窗帘都是全新一套。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我雇了数俩大车停在森林边缘,重新找到周皇后所在的山洞,然而里面却空无一人,吃惊之余,我四处搜寻,却毫无踪迹,就在绝望之际,发现树干上有匕首做的标记,淡淡的有些匆忙,若是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 心想难不成皇后她们遇到危险才被迫撤离?我一路寻着标记找去,走了二十几里地,终于看见周皇后和袁贵飞的身影,连忙跑了过去。周皇后惊讶道:“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我正要说什么,芙儿却悄悄掐了我一把,给我使眼色,我连忙改口道:“美人有芳香,我一路闻着香味就找来了,怎么你们也不等等我就跑了?难不成真的信不过我?” 袁贵妃捂嘴一笑道:“你难道是狗,鼻子怎么会如此灵光?”周皇后叹息道:“赵公子,想来想去我还是觉得不妥。 毕竟我曾经是大明皇后,高起潜既然能找到这里,说明清廷已经知道我还存活的消息,绝不会容忍我再活在这个世上,既然无论如何都是个死,我希望还是不要连累你才好。 毕竟你是亲王世子,未来的前途如此光明,别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丢了性命。”她说的冠冕堂皇,实际上还是不信任我,不过也难怪,我们相处才两日两夜,若是这么短的时间就愿意把身家性命托付给一个陌生人,我反倒怀疑她的出发点有问题。 谁知她的话刚说完,袁贵妃突然嚷起头疼来,一副哀艳欲绝的样子,周皇后看着她深深地叹了口气道:“既然袁妃身子不适,我们就暂且听从赵公子的安排吧。” 我兴奋之极,与芙儿交换了个眼神,连忙领着众女穿过森林,让她们上了早就守候在官道旁的马车,一路骑马护送着她们来到了京城,沿途多了不少官兵设卡盘查。 然而这些官兵看到查王府的旗号,连看也不敢多看就立刻放过。一路上我们商定了细节,以后两位贵人都叫夫人,身份是我干妈,这样一来就无人怀疑。 一下子认了大小两个干妈,年纪还跟我差不多,我并不觉得吃亏,要知道这可是皇后和贵妃,认她们当干妈我岂不成了大明的王子,别人想认还没这个机遇呢。 将她们带到住处之后,我只是让里面的丫鬟认了主子,就匆匆回府,我深深知道,这个时候千万别流露出哪怕一点的居功自傲的样子,否则有可能前功尽弃。 一回到家里,迎接我的当然都是抱怨,不过大家看我平安归来,还是很快将怒气化作笑颜,楚薇还担心我在外面受了风寒,熬了鸡汤给我吃。 当夜我留宿在她的房里,将她干的高潮迭起,满脑子却都是周皇后的影子,待到她沉沉睡去,我又想起蒋英和父亲的奸情,心头一阵酸楚,终究放心不下,披衣往蒋英的房间走。 刚走到栏杆桥附近,一个小丫头看见我就跑,我认识这个丫头,是蒋英房里的藤儿,她此时不在房里伺候主子,躲在这里鬼祟祟的干什么?我疑心大起,连唤了好几声。 那丫头却越跑越快,大怒之下我身形一闪,已经来到她的前面,吓得她软软坐在地上,整个人抖衣而颤。 我一把将她抓起来喝问道:“你是聋子吗,叫你这么多声听不见。”藤儿跪在地上涕泪纵横道:“奴婢什么都不知道,请世子爷饶了奴婢!” 我心中已明白了一些,一脚将她踢开,急匆匆地往蒋英房里走去,待走的近了,才发现她的房间灯火未熄,想必还未睡下,于是放轻脚步慢慢移了过去,一直到窗棂之下,我听见里面一男一女在说话,显然是父亲和蒋英的声音,不由得心中一痛,两个人这么晚了共处一室,傻子都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我颤抖着悄悄推开窗棂往里面瞧去,只见父亲背对着我坐在书桌前,蒋英正坐在他的怀里,手里拿着毛笔正在写着什么。两个人都是穿戴整齐。 只是姿势太过亲密了一些,父亲拿着蒋英的手指点着什么,似乎在教她学习满文,蒋英笑道:“这满文弯弯扭扭的活像蚯蚓,学起来真比汉字难多了。” 父亲连忙道:“千万别这么说,要是有人听到你如此贬低满文,只怕会说你蔑视当朝,随便弄个罪名就够你喝一壶的。” 第144章一旦进去 蒋英格格一笑,拿着毛笔往父亲的头上一戳,笑道:“我这是实话实说,话说你这额头光溜溜的,看起来蛮适合写字的,让我给你提个词如何?” 父亲连忙躲开道:“胡闹,额头岂能随便写字,快把笔还给我,好心教导你写字,你却如此嬉戏胡闹,孺子不可教也。”蒋英笑的花枝乱颤,脸色却红了起来。 冲父亲道:“说的一本正经的,那有这样子教人写字的,我都替你害臊。”说毕,她缓缓抬起臀部,眼见这一幕让我血往上涌。 只见蒋英的屁股光溜溜的,罗裙和底裤已经褪到了大腿下面,父亲粗黑的肉棒正插在她雪白的臀缝中间,肉棒看起来已经水光冉冉,又像是黑蛇钻进白肉里。要不是此刻蒋英站了起来。 两人宽大的衣袍就会挡住一切,根本不知道真相是这样。父亲正痴迷地看着两人的交接处,蒋英忽然猛地坐了下来,两人同时爽的闷哼一声,父亲喘息道:“我生平见过女子无数,从未见过你这般调皮的,坐的这么深,当心顶坏了我的孙子。” 蒋英不依地哼了一声道:“明明是你的太长了,还说人家坐的深,哎呀不行了,顶到花心子里去了。”父亲闻言连忙将她的臀部抬了一点起来。 再出露出两人的交接处,只见水光一片,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父亲冷哼一声,两只手托着她磨盘一样的大屁股,一上一下,一起一落地动作起来。 蒋英一只手拿着笔在白纸上乱画着,一只手托着身子,瀑布一样的秀发落了下来,随着父亲的起起落落波浪一样抖了起来。 蒋英哼哼唧唧地呻吟着,过了一会儿,回头与父亲吻在一起,良久,唇分,媚眼如丝地看着父亲,眼睛里满是春情。父亲涨红着脸,一边抽chā一边道:“要是羽儿发现了咱们的事,你是选择跟我还是跟他?”蒋英又抱着父亲的脑袋亲了一口道:“你这么厉害,当然是跟你啦!” 听见蒋英如此讨好父亲,我心里凉透了,要说上次她与父亲苟合在一起是阴差阳错,犹可饶恕。 那么这次看来两人是相约通奸,心甘情愿,不禁怀疑往日她对我的好都是装出来的,犹记得当初与她相恋的时候,她斩钉切铁地说“今生今世不负君”难道让别的男人肉棒插入她的蜜穴就是“不负君?” 最让人可恨的事,当初赵欣、姚珊、沈雪通奸东窗事发,批的最恨的也是她,骂赵欣是疯婆子烂贱逼,骂姚珊是娼妇万人骑,骂沈雪是假淑女真婊子。 后来我和沈雪复合之后,还屡屡对她出言不逊,挑唆着母亲意图将沈雪赶出王府,就是这种对通奸深恶痛绝的人,轮到自己的时候却也毫不知耻地臣服在别的男人胯下,尤其她肚子里还怀有六个月大的孩子。 而通奸对象还是我父亲。窗外的我腹诽不已,心里将她骚货贱婊子骂了十几遍,又担心两个人恋奸情热,动作过大,伤了腹中胎儿。 可是两人却不管不顾,一个气喘如牛,一个娇声吟吟,一个不顾廉耻尊卑,一个不讲伦理纲常,贪婪地索取禁忌之乐,做到后面,父亲起身让蒋英趴在书桌上,按着她伏下身子,屁股高高翘起,水嫩的肉缝娇艳欲滴。 他起身用肉棒在肉缝的周围刮蹭了几下,惹的蒋英频频挥回首娇嗔不已,逗弄的差不多了,才扶着gui头徐徐顶入,再徐徐拔出,动作十分轻柔,如此数十下,淫水渗出来,如蜗牛吐汁。 在交接处慢慢滴下,拉扯出长长的丝线,凝而不断,随着两人的动作摇摆着,就这样抽chā了一会儿,父亲还不如意,拨出肉棒,褪下裤子,去床上抱来被子铺在地上,蒋英抱怨道:“不如还是去床上吧,在这儿总觉得怪怪的。”父亲笑道:“床上多没意思,我最不喜欢在床上搞。” 说毕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只有胯下阳ju高高翘了起来,蒋英红着脸呸了一声,只得跨在他的腿间,扶着腰,挺着大肚子小心翼翼地坐下来,粗长的肉棒随着她的蹲坐渐渐没入股间。 直到最后消失,两个人的下身紧密地贴在一起,天衣无缝,她长出了口气,一只手扶在父亲的腹部,一只手扶着腰,一起一落地蹲坐起来。 那肉棒也随之时隐时现,换做一般女人可能蹲坐几十下就体力不支,可蒋英曾是侠女,就算嫁了人之后也不忘练习武艺,因此腰力惊人,一口气蹲做了几百下也不过微喘而已。 只是淫水越来越多,每一次起身,都能看见两人交接处有许多千丝银线牵连,每一次坐下,都能发出啪地一声撞肉声,激起臀肉如白浪翻滚,两个大白奶子也晃来晃去,让人眼花缭乱,父亲终于忍不住起身握住双峰,一只手肆意揉捏,一张嘴肆意舔舐。 不一会就渗出点点人奶,见此奇景,他越发吸允地更用力了,发出咂咂之声,到最后他只要用力一挤,那分叉的奶水激射而出,打湿了衣衫脸庞,爽的蒋英面红耳赤,香汗淋漓,他大口大口地吞咽着人奶。 直到喝的连连打嗝,这才回味无穷地舔舔嘴唇,又与蒋英吻在一起,那多余的奶汁随着奶头被甩的到处都是,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腥香味。 蒋英如此多的奶水,简直是天生当妈的料,如果出身低的话给贵公子当奶妈也是不错的,楚薇则要逊色许多,她的奶子虽然不算小,可是根本不怎么产奶,当初生下赵平之后。 就只能靠奶妈来当儿子口粮,罗芸也跟她一模一样,可惜了那一对坚挺的奶子,中看不中用。 沈雪没怀过孕,不知她的奶水多不多,这几天被我连续浇灌,也不知能不能怀上。我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没想到屋里父亲说道:“好儿媳,你简直比奶牛还要强,看来以后我来找你连晚膳也省了,吃这个比人参、雪莲还要补身子。” 蒋英娇嗔道:“好哇,把人家比作奶牛,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说毕扭过头故作生气状。父亲连哄带骗了好一阵才重新哄好了她,两个人打打闹闹简直就像初恋情侣一般,最后父亲又叹道:“不知我那大儿媳是否跟你一样如此甜美多汁?”蒋英听他提起楚薇,满脸鄙夷道:“就知道你们男人不是好东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说毕伸出手狠狠地在父亲腰间掐了一把,纵然父亲皮糙肉厚也被她掐的连连求饶。好一会,父亲才缓过来笑道:“我不过随意一提,你发那么大醋劲干嘛?” 蒋英娇嗔道:“总之,不许你跟我做的时候想别的女人!”父亲笑道:“难道连想你婆婆也不成吗?”蒋英点头道:“连婆婆也不成!在我的地盘就要听我的。”父亲道:“好!好!都依你,看你这么酸溜溜的样子,真是让人又好笑又可爱。” 蒋英笑道:“你还说我,你这个老扒灰的,吃了我这个二儿媳还不算,还惦记上大儿媳,我相公统共才这几个娘子,难道都要给你老扒灰的糟蹋了不成?” 父亲笑道:“我不过随口说说,大儿媳从来对我一本正经,毕恭毕敬,又是一身高强的武艺,我要敢乱来只怕被她打成残疾。” 蒋英笑道:“你知道就好,楚薇本就是相公的元配,以前在睢宁老家的时候就不肯放下主母的身段,如今又要被册封为大福晋。 她比从前更加严格要求自己,就连屋里的丫鬟也都不准行差踏错半步,前几日她房里的一个丫鬟在角门跟小厮多说了几句话,就被罚入辛者库,倒了大霉。” 辛者库是专门做杂役的地方,王府所有的脏活重活都由辛者库的人来做,一旦进去,只怕一辈子都不会有翻身的机会,王府众人也以罚入辛者库为大耻。 第145章舂情涌动 父亲叹道:“大儿媳做的没错,当家媳妇就该有当家的样子,要是都像你这样挺着大肚子勾引公公,岂不是家不成家,乱成一团?” 蒋英呸了一声,又用手狠狠掐了父亲一把道:“我把你这个没良心的,人家什么时候勾引你了,还不是你强行坏了人家的身子”说毕泪水涟涟,大有不胜之状。 父亲见此把腰往上一顶,大肉棒顶的她闷哼一声,一边顶一边道:“那好,你并没有私心勾引我,是我要来操你,那你觉得爽不爽?”蒋英见此撇过头咬着牙不肯出声,父亲顶的频率越来越高。 最后翻身而起,将她压在身下,扶着两条长腿往肩上一抗,腰肢剧烈地怂动起来,插的淫肉翻进翻出,带出许多白色泡沫,蒋英忍了许久,终于咬牙道:“不行,我要丢了,慢点。”父亲耸动的却更快了,喘息道:“你说,我操的你爽不爽。” 蒋英哼哼唧唧了半天,这才回答道:“爽,公公的大肉棒操的奴家真的好爽!”父亲道:“既然这么爽,你拉着大儿媳一起来好不好!”蒋英已经被操的两眼翻白,嘴里乱叫道:“好,太好了!让她也尝尝公公的大肉棒才好!”父亲听她这么一喊,啊的叫了一声,肉棒狠狠插了几下就不动了,浑身哆嗦了几下,两个卵蛋一松一紧地开始排精,大股大股的白色黏液从交合处渗出来,显得极为淫靡。 我不再多看,带着复杂的心情回房,半路上看见藤儿一个人还坐在路边哭泣着,看见我过来连忙跪在道旁。 我叹了口气,走过去扶起她道:“我来过的消息你别告诉任何人,尤其是蒋英,不然被我查出来的话,一定乱棍打死!” 她吓得连连点头,我又从身上摸出一些碎银子交给她道:“以后蒋英房里有任何异常,你一定要及时通知我,如果我不在家,也一定要事后通知我,大大有赏,知道了吗?” 藤儿见我没有责罚她的意思,领了赏之后欢天喜地离开了。转眼已到是二十二号,今天是我纳妾的日子,王府上下喜气洋洋,门窗到处贴满喜字,阶上阶下摆满鲜花。 不过毕竟只是纳妾而不是娶妻,我们连外人也没请,只简单摆了家宴,请了外头的戏子在园子里搭台唱戏,一时锣鼓喧天,礼炮齐鸣,倒也十分热闹。 到了晚间,沈雨和蔡瑶披着红盖头盛装而出,在老嬷嬷的牵引下来到正堂与我拜天地,而我则穿着大红吉服守在门口,看到蔡瑶一步一步朝我走来,我不由得感慨万千。 本来去年她就该与我完婚,谁知道一连串的事情先后而至,我们的婚期也一拖再拖,今日终于有了个了结,敬茶拜天地父母之后,沈雨住进岚翠阁,蔡瑶住进纯熙院。 正式成为我的妻妾。我直接去了纯熙院,守在门外的馨儿见我过来,喜的笑道:“新郎官来了。”我正要掀帘进房。 忽然七个蒙面的宫装女子从房里拥出,手中各持宝剑,团团将我围住,我吓了一跳,仔细看诸女的阵型,正是北斗天罡阵的站位。 想当初我在桃园之中见到蔡瑶就领略过此阵威力,没想到她又整这一出,我冲着里面喊道:“好瑶儿,今天是咱们大喜的日子,这般舞枪弄棍的不大好吧。”话音刚落。 只听里面道:“你们都进来吧。”诸女听了,这才纷纷收剑入鞘,进了新房里,一眼看见蔡瑶端坐在新床上,红衣红裙红盖头上绣满金凤,在红烛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我笑道:“难怪这些日子你不见人影。 原来又去研究这些阵型,这些女子你从那里找来的啊?”蔡瑶在红盖头里道:“她们都是你给我的丫头,你难道忘了?练了这些日子,究竟还不成气候,让你见笑了,估计再过半年估计才能成型。” 我正要去掀她的盖头,一旁的馨儿道:“且慢,咱们主子吩咐了,你必须胜过这北斗天罡阵才能有资格掀盖头。”我摇头说道:“不会吧,还要打? 好瑶儿,别闹了,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啊!”馨儿却道:“怎么世子不敢了,当年的豪气去那里了,这七人不过是弱女子而已,依世子爷的功夫,收拾她们不过举手之劳。”我无奈地点点头。 正要去寻剑,馨儿却道:“且慢,这次不同以往,要闯北斗天罡阵必须按我们说的方法来。”说毕她冲着七女拍怕手,那七女听了纷纷将手里的宝剑放下,居然宽衣解带起来。 不一会儿,七人已经脱的干干净净,环肥燕瘦各有风韵,原本的杀气腾腾变成含羞带怯,一时满屋春色,白花花的肉体看得我眼睛都有些迷离。 愣了一会,我从迷离中惊醒过来,怕是蔡瑶对我做什么考验,不由得迟疑道:“娘子摆出这脂粉阵到底是何意?”馨儿笑道:“我们小姐说了,你要是连这七个女子都征服不了,就别想碰她身子!” 我瞪大了眼睛道:“那怎么行,万一这些人都是石女之类,那我岂不是吃亏上当?”馨儿笑道:“世子爷放心,这些女孩子可都是王府侍女,经过老嬷嬷验明正身,个个都是黄花大闺女,并没有什么石女。” 我连忙道:“那怎样才算征服呢?”馨儿笑道:“规则很简单,只要世子爷能将她们都送上高潮,自然就算闯关成功?”我额头渗出汗来,要换做别的新郎官,面对此情此景,只怕做梦都要笑醒。 可我在王府不缺女人,眼前这七女姿色虽然不算差,可都是处女之身,花丛老手都知道,一次要将一个处女送到高潮。 那都是有登天之难,更何况还要一连送七女上高潮,那简直是要人老命,就算成功了只怕人也快废了。我连忙向蔡瑶道:“好瑶儿,别闹了,你相公那里经得起这般折腾,就算我能征服这七女,可我已经耗尽了力气。 那里还有功夫来伺候你呢,你可不想让咱们的洞房夜留下什么遗憾吧,而且我还想和你生个孩子。” 谁知蔡瑶却道:“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不急在今晚,夫君若是实在不想闯关,就请移驾岚翠院,沈雨妹妹还在那边苦苦等你呢。”我赌气道:“也罢,没见过新婚洞房把新郎官往别处赶的,你如果执意如此,我成全你。”说毕抬腿走出门外。 这时馨儿跟了我出来道:“姑爷且慢走,我还有话跟你说。”我恨恨道:“你们主子巴不得让我走,你又何苦来留我做什么?”馨儿凑过来在我耳边低语道:“姑爷别恼,咱们主子不巧今儿个来了红,没法伺候姑爷,所以才出此下策,赶明儿去了红,自然会加倍伺候姑爷,只求你别恼。” 我听了这才释然,点头道:“此话当真,你可别哄我。”馨儿笑道:“我服侍主子这么多年了,主子的身子状况我比谁都清楚,王爷订的婚期也太不凑巧,可女儿家的事情那里敢四处宣扬?只好委屈姑爷了。” 我见馨儿乖巧可人,今天也满头珠翠,红唇粉面,看起来比平时更艳丽一些,不由得搂着她道:“既然你们主子没法服侍我,今晚你代她如何?”说毕一双手在她的翘臀上捏来捏去,馨儿打开我的手道:“那可不成,要真这样,咱们主仆的关系该生分了,好姑爷,等你和她圆了房,馨儿不过是你碗里的菜。 那里跑得掉,你要真看不上那七女,就去雨主子那边歇息吧。”我点了点头,又搂着她揉搓了一会。 直到她遍体发软,春情涌动,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纯熙院,一路往岚翠阁走来。守门婆子见了我惊道:“世子爷怎么来了,咱们主子料到你会去纯熙院,所以早早熄灯歇下了,要不现在我叫她起来?”我抬头往里面望去。 第146章技巧生疏 果然连灯笼都灭了,漆黑一片那里有洞房花烛夜的喜庆样子?看来沈雨对我颇有怨气,若是强行闯进去,只怕反而不美,这下好了,两头都去不成,天下只怕没有比我更憋屈的新郎官。 我喝退随从,折路返回书房,独自在黑暗中静坐,回想与沈雨相识的点点滴滴,自从她从白杆军的军营里养伤回来后,整个人性情大变,身上越来越有赵欣的影子,让我渐渐有些生厌,问了好几次。 只是咬紧牙关闭口不说,这次与她成婚,我也是不情不愿的,也不知道她在军营里到底有了什么遭遇,可惜我派出去的人始终没有找到秦丽华,不然就可以好好问一问。 想到这里,我更加想念她,也不知她有没有从流寇的围攻之中逃脱,或者是已经逃回四川,若是她也在的话,现在也应该成为了我的新娘子。 正想着,远远似乎有古筝声传来,只响了几声就嘎然而止,我起身循着那声音找去,不知不觉来到池塘的凉亭边,只见亭子里点了灯笼,一个女子正在抚筝而叹,似有无限哀怨,双手按在古筝上凝而不发,迟迟不见拨弄。 她的身影虽然消瘦了很多,我却如此熟悉,正是姐姐碧如,自从她被封为和硕格格后,就一直深居不出,只有早上才去母亲那边请安,与我见了面也从不肯多说几句,相比从前姐弟关系生疏了许多,也不知是何缘故。我躲在假山旁正要看她要做什么。 她却回头道:“是羽儿吗?这个时候你不去洞房,却来这里做什么?”她武功太高,我根本无所遁形,只得苦笑着走出假山,来到凉亭里对她道:“已经深秋了,姐姐穿的如此单薄,却还在水边抚筝,当心着凉。” 碧如回头笑道:“你还没回答我呢。”我便将沈雨和蔡瑶的事给她说了一遍,她笑道:“看那沈雨分明对你没什么感情,为何偏偏要嫁进来。难道是贪图荣华富贵?” 我笑道:“女人的心思谁能懂?姐姐为何又在深夜里对着池塘弹古筝?身边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碧如道:“只是睡不着而已,想一个人安静安静,既然你也无处可去。那就听我弹一曲如何?” 我赞叹道:“没想到你还会弹奏古筝,这样说来,你算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了。”碧如道:“我也是进了王府之后才学的。 在睢宁见识过天魔琴的威力之后,我一直在研究其中奥妙,可惜一直不得法门,反倒是学会了弹古筝,只是初学之人难免重形而不重意,污了你的耳朵可别抱怨哦。” 我连忙道:“那里那里!从小你学东西就比别人快很多,你别在乎我的想法,只管弹来。”碧如听了,戴上护指,两手放平,轻出了一口气,玉指在筝弦点拔了几下,清越之声灌入耳内,使人精神为之一振。 我不知她弹的是什么曲子,激烈处使人如置身金戈铁马的战场,委婉处又似来到山林鸟语花香的黎明,其中最动人的是对男女之情的倾述,女子思念情郎时的痴心,见面时的紧张,离开后的忧愁,都表现的惟妙惟肖,到最后她的筝声略显凌乱,心绪似乎不稳。 我从身后一把抱住了她,贪婪地吸允着她身上的芳香,她的身子微微一僵,却只是一刹那而已,接着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弹奏起来,然而古筝的声音却越来越混乱。 至此我终于明白,她心里终究还是有我的,不然也不会在我新婚之夜落寞地在这里弹奏古筝。 想到这里,我大为感动,低首吻着她的脖子、头发,最后寻到她的朱唇,狠狠吻了上去,她罕见地没有躲避我的吻,反而热烈地回应着我,使我又惊又喜。 只是技巧很是生涩,我用舌头顶开她的贝齿,寻找她的香舌,纠缠着不愿离去,又拼命吸取她的香津,她被我吻的面红耳赤,良久之后才推开我。 我喘息地对她道:“你明明心里有我,为何却不嫁给我,偏要做什么和硕格格?”碧如含泪道:“一开始我就跟你说过,我不愿意与其他人共侍一夫,除非你休掉其他女子,否则我永远也不会嫁给你。”我想了想邪笑道:“那也成,既然你不愿做我娘子。 那做红颜知己总可以吧,反正你不嫁我的话,这天下再也找不到只娶一个女人的男子,除非你愿意嫁给外头扒粪的贱民。他们倒是一夫一妻很是公平。” 碧如赌气道:“那可不一定,要是那天我心血来潮,就是贱民我也愿意嫁了,看你怎么办!” 我摇头笑道:“那不可能,第一,你这么爱干净的人,平日没事洗澡也要洗两回,贱民常年在地里劳作,一身汗臭,又不爱洗澡。 那味儿,十步之内只怕就要把你熏跑,第二,无论贱民还是贵人,若是有人敢娶你,只怕还没来得及订亲,我就要了他的狗命,所以我敢保证,这辈子你除了我之外,休想嫁人!” 碧如站起来瞪了我一眼道:“你要是敢乱杀人,信不信我先杀了你呢?”我邪笑着一步一步向她走去,她显然不知所措,被我一步一步逼到柱子旁,昂首道:“那你就来杀吧,我脖子痒痒的已经迫不及待。”她慌乱地正要逃跑,我一把抓住她道:“往那里跑,刚才的曲子还没弹完呢,继续弹!” 碧如这才重新坐了回去,理了理发鬓,拨弄了一下琴弦,深深吸了一口气,朗朗琴声铮铮入耳,我听了一会,却对她开始动手动脚起来,一会摸腿,一会吻肩,她脸儿通红,却装着不知,继续抚琴。送她的纵容使我的胆子更大。 最后魔爪顺着衣缝插入她的胸脯,顺利地摸到了她的奶子,只轻轻捏了一下,那乳头瞬间挺立了起来,她的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兰气扑面,闻之欲醉。 然而清越的古筝声没有停止,只是稍显凌乱,我胯下已经坚硬如铁,隔着裤子在她背后刮蹭着,她红着脸腻声道:“别这样好不好?”我想起小时候在假山她曾经把玩过我的肉棒,不由地笑道:“已经这么多年不见,你难道一点都不想念它?” 她的脸色越发红润,娇嗔道:“又不是什么稀罕货,谁愿意见?”我那管这些,将坚硬的肉棒露了出来。 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吓得她花容失色道:“怎地变的如此大了?”我笑道:“你当还是小时候呢,人长大了,肉棒难道不长大?”碧如停止弹弄古筝,伸出手打了一下笑道:“太丑了,还是以前白嘟嘟的才可爱。” 我被她这么一打,疼的咬牙道:“姑奶奶,这玩意可不能用力,你想让我断子绝孙吗?”碧如白了我一眼道:“有这么夸张吗,打坏了更好,省的你将来到处糟践姑娘。”话虽这么说。 她却伸出纤手握住肉棒,用小嘴对着gui头轻吐兰气,似在安慰,却刺激的肉棒更加挺拔了。我乘机把肉棒顶到她嘴边道:“不行,刚才被你打痛了,必须含进去才能解痛。” 碧如邹眉道:“那不行,太脏了,这可是你尿尿的地方。”我连忙道:“也就你说不行,我的妻妾们都给我含过,天下间所有的爱侣也都会这样爱抚对方。”碧如疑惑道:“真的会这样?” 我忍着笑郑重点头道:“千真万确!”碧如叹息道:“好吧,你可别骗我,那天我问了嫂子,要再不是这样看我怎么整你。”说毕她侧过脸轻启红唇,一点一点将gui头含入嘴里,我只觉gui头陷入一个极温暖湿润的所在,下意识往里面一顶,肉棒就进去了一半,撑的她的小嘴鼓了起来。 碧如仙子一般的人物,此时却含着我的大肉棒,想想就觉得刺激非凡,只是她技巧生疏,牙齿老是碰到gui头,刮的人生疼。 第147章将按在庥沿 不过在巨大的刺激之下我堪堪忍受下来。我爽的不知所以,对她道:“继续弹琴啊别停下来。”她白了我一眼,见我执意如此,只得一边侧首舔舐肉棒,一边用双手抚弄古筝。 本来极为优雅的一件事,给我们搞得反倒十分淫靡。我一边听着筝音一边教导她道:“试着用舌头裹住它,别用牙齿来碰,轻轻的慢慢的。” 不过这方面她学起来显然十分费力,指导了半天依旧学不会隐藏贝齿。我被刮的太疼,只好将肉棒从她嘴里抽出来,用gui头在她精致的脸蛋上刮来刮去。 她忽然流出泪来,颤声道:“你糟践人!我不理你了。”我连忙抱着她道:“好了好了,现在该轮到我来服侍你了!” 说完一只手深入她的罗裙之中,一直往她的胯下袭去,她连忙紧紧夹住双腿摇头道:“这里不行。”还惊慌地东张西望。我心想这里不行。 那房里应该就可以了吧,于是将她拦腰抱起,她娇呼一声道:“你这是干什么?”我笑道:“夜已经深了,我送你回去歇息。” 她挣扎了好几次,见我执意如此,只得低着头埋入我怀里,我一路抱着她来到兰月轩,踢开房门,走了进去,服侍她的丫鬟婆子见了惊慌道:“格格怎么了?” 我冲众人笑道:“,没事,你们格格累了,我服侍她睡觉,闲杂人等不许靠近。”众人听了,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只得退了下去。 来到卧房以后,我将她放在床上,她翻身拉过被子,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我却忍着笑悄无声息地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 她还以为我走了,露出一双眼儿东瞧西瞧,看见我还在原地,不由得娇嗔:“真是的,怎么还在这里,你回去吧,我要就寝了。”我笑道:“正好我也要就寝,咱们一起吧。” 说着迅速地扒下身上的衣服,不一会就赤条条的。碧如呸了一声道:“谁要跟你一起就寝,快回去,不然我叫人了。” 我笑道:“来不及了,我已经脱光了,你这个时候叫人进来,只怕她们反倒说你矫情。”说毕我一个鲤鱼打挺,飞身上床,一头钻进她的被窝中,只觉芳香入鼻,分外怡人。 她笑的一颤一颤的道:“哎呀,你无赖!”我在被子里忽上忽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她曲腿来蹬我,却被我抱住脚裸一阵乱吻,痒的她大笑道:“不行了,停下来。”我丢下她的脚,钻入她的罗裙里面,两只手一扯,将她的中裤往下面奋力拉扯。 她死死提着中裤不让脱下,道:“赵羽,快放手!再这样我可恼了!”我两只手往她腋下一摸,她登时格格大笑起来。 两只手再也使不出力道,被我轻易就拔下了了底裤和中裤,黑暗中也看不清肉缝儿,只凭着大概方位张嘴含了下去,没想到正中目标,两片肉唇瞬间被我含入嘴里,立刻拼命地吸允起来。 她哎呀了一声,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像是被人点中了穴道。我趁机大展口技,含着肉唇不停地拨弄着,时而伸出舌头探入肉缝,时而用手指拨弄花蕊,时而温柔如水,时而激烈如风,如此这般手口并用,很快那肉缝里就渗出大量水来。 碧如哀声道:“哎呀,不行了,弟儿放过我吧,我错了。”如泣似哭,乍一听还以为痛苦至极,实际上其实已经爽翻天,我受此鼓励,更加拼命地施展奇淫技巧,不一会满脸都是淫水。碧如越发颤动起来。 按着我的头哀声道:“不行了,要尿了,快放开我。”我闷声道:“要尿就尿吧,千万别憋着。” 说毕,伸出舌头舔在花蕊上,待到花蕊勃起来的时候,又用舌尖颤动着拨弄花蕊,频率极快,弄得碧如尖啼一声,身子突然向上拱起,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浪水来,打在我的脸上、鼻子上,热热的温温的,用舌头扫了一遍,只觉有点咸咸的。 此时湿热难当,连呼吸都有点困难,我干脆起身脱掉她的罗裙,踢开她的被子,眼前登时一亮,只见碧如的脸红的跟苹果一样,胸口起伏着,额头芳汗渗出,我冲她笑道:“刚才舒不舒服?” 碧如好奇地道:“怎么你舔那里就会这么舒服,为什么会这样啊。”我笑道:“那是当然,不单是你,所有女人都会这么舒服,所以让我好好疼你吧。” 碧如红着脸道:“可是方才,我好像尿在你脸上了。”我见她娇憨如痴,胯下肉棒越发坚挺,不由得笑道:“没关系,这是正常反应,你尽管尿吧,千万别忍着。”此时两人几乎完全赤裸。 她只有身上还穿着小衫儿,我要解开扣子,她却拼死不让,只得暂时放弃,只得把那小衫往上面推去,露出抹胸来,我用力一扯,很轻易就扯了下来,坚挺的奶子瞬间弹跳出来。 两个粉红的奶头分外夺目,我低头吻了上去,轻咬狠舔,只觉奶香味扑鼻,却没有妇人特有的腥味,很快两个乳房就被我的唾沫染了一遍,入目一片水光灿烂。 我抬头问碧如道:“你觉得我舔你那里最舒服呢?”碧如哼哼道:“那里都舒服,你真的太会折磨人了。”我笑道:“这才刚开始呢。 等一会你只怕会比这个更舒服十倍。”说毕我将她的双腿分开,坚硬如铁的肉棒定在了她的肉唇上。碧如见此慌忙摇头道:“不行,我们是姐弟,不能啊。”我邪笑道:“晚了,这会子才想起来。” 说毕我腰身一沉,往那柔软之处顶了过去,只觉gui头陷入了极其温暖的地方,被嫩肉紧紧包裹着,碧如两只手抓住我的肩膀,指甲插入肉里,邹眉道:“哎呀,好疼,你骗人!”我邪笑道:“一开始是有点痛,等一会就好了!” 说毕猛地往里面一钻,只觉gui头穿过了一层薄薄的肉膜,来到最深处。碧如疼的直抽冷气,一行清泪从眼眸中流出,秀眉微蹙,银牙暗咬,两只腿扭来扭去,我心疼地吻掉她脸色的泪水,道:“过一会就好了,女人第一次都会这样。” 她的泪流的越发多了,用粉拳打了我十几下才道:“我被你弄的差点死了。”我笑道:“打我干嘛,你都三十几岁的人了,现在才破处,这年代一般十二三岁的女子就要出嫁,初夜比你痛上好多倍呢,你算幸运的。”不说还好,一说她打的更厉害了,一边打一边哭道:“你还说,你就会欺负我。” 我上半身享受着她的粉拳,下半身却被她夹的发痛,过了好久,待她适应了我的尺寸,这才缓缓地动了起来,那紧窄的蜜穴让肉棒每抽chā一次十分困难,幸而淫水还算充足,让我进出稍微轻松一些,我一边抽chā一边问她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碧如哼哼道:“能感觉怎么样?整个人就像被你撕成两半!”我亲吻着她,不停用手安抚着她道:“再过一会儿你就能尝到其中美妙。” 我直起身来,观察两人交接处,只见猩红一片,碧如也起身随我目光看去,又是一顿粉拳打过来道:“这可怎么办,怎么出了这么多血?” 我笑道:“这可是天下男人都引以为豪的处女血,咱们得把这褥子收藏起来,留作纪念。”说毕我起身拔出肉棒,将那染血的褥子卷了起来。 碧如见此也起身去找新褥子,不料她疼的竟然走不动路,我笑道:“你把放褥子的柜子告诉就行了,乖乖躺着吧。” 刚准备去找新褥子,又发现她臀部圆翘,肉缝隐隐可见,让人血脉喷张,顾不上别的,将她按在床沿,挺着肉棒插了进去,只觉插的十分地深。 第148章已经红肿起来 而且方才那种阻碍感也少了许多。我精神大振,按着她的腰,让她的上半身软软卧下,屁股则高高翘起,猛烈地耸动起来。 她忍不住啊乱叫,啪啪声响彻房间,连床板也跟着嘎吱嘎吱地作响,原本尖翘的臀肉被我的腹部撞的或扁或圆,她在我凶猛的攻势下,原本欺霜压雪的皮肤变的潮红起来。 在我连续的重击之下,碧如忽然昂首尖啼了一声,蜜穴阵阵收缩,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浪水,我也不再忍耐,任凭酥麻的感觉遍布全身,死命地抵在她最深处,快感迅速在肉棒积聚。 最后不可抑制地猛烈喷射起来,大股大股的精液汹涌而出,灌满她的蜜穴,洗刷她的子宫,宣示着我将她整个人彻底地占有。 我连喷了十几下,这才缓缓拔出肉棒,只见蜜穴里的白色粘稠物大股涌了出来,顺着股沟一直滴落在地上,也不顾四肢乏力,找来帕子擦拭两人的下体。 碧如仰面瘫软在床上,任凭我替她清洁蜜穴,雪白的双峰随着胸口起起伏伏,潮红的胴体不时抽搐一下,眼神失焦,神色茫然,直到我唤了她好几声。 她才恢复了神色,害羞地拉过被子盖住身子娇嗔道:“坏人,这下如你的愿了吧?”我笑道:“也不知如了谁的愿,你刚才说什么来者?再说一遍给我听听。”碧如啊地一声将臻首钻入被窝里,任凭我怎么拉也拉不出来。 我假意道:“好姐姐,再不出来我可走了。”我见她依旧一动不动,忍着笑抬脚往门口走去。 果然刚到门口,她忽然推开被子,忍着下身疼痛,一瘸一拐地朝我跑来,我刚转过身,她已经飞扑进怀里,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牢牢挂在我身上,我低头吻上她的嘴,她热烈地回应着,不时还用手掐我后背的肉。 过了一会,她忽然推开我,瞪大眼睛道:“我终于想到了!”我诧异道:“你想到什么了?”碧如从我身上下来,拉着我往外就走,一边走一边道:“我想到天魔琴的弹奏方法了!”我当她要说什么,原来是这个,不由得拉住她道:“喂!这个时候咱们能不能别提武功。” 碧如笑道:“你那里知道我为了研究这门武功,最近已经弹坏了十几架琴,连咱娘都说我太过浪费,你再看看我的手,到处都是伤口,今天好不容易想到点子,你就陪陪我吧。在旁边指点看我弹的对不对。” 说着就要往外走,难怪这段时间她深居简出,不怎么理会我,原来一直在研究这个。想通这点,我松了口气,又一把拉住她,在她额头上弹了个响指道:“你呀你,脑袋里整天想什么,你看看你,一丝不挂的走出去,难道要让所有人都瞧光你的身子?” 碧如低头一看,啊了一声,连忙重新回到床边,四处找裙子衣服,可是由于我动作粗暴,她的衣裙不是这里被撕破,就是那里被弄皱,根本没法穿。 她只得娇嗔道:“都怪你,像个强盗一样,这下可好了,现在没衣服穿了。”我诧异道:“如今就是个地主家的小姐都有一大箱衣服,你可是咱大清的郡主,说没衣服穿谁信?”她懊恼道:“我的衣服是挺多的。 可是平时都是瑞珠在整理,柜子这么多,也不知从那里开始找。”我笑道:“原来如此,那就叫她过来帮忙,平时看你做事那么爽快,这会子怎么也积粘起来,” 碧如红了脸道:“你还有脸说,人家这个样子怎么好让下人看见?”我笑道:“这会子知道害羞了,方才叫的那么大声,只怕兰月轩上上下下都听的一清二楚。”说毕不顾她阻拦,朝外面喊道:“来人啊进来服侍你们主子。” 话音刚落,瑞珠带着一群丫鬟掀帘子而入,一个个面红耳赤的样子,搞不好方才一直在外面窃听,碧如见她们进来,连忙拉来被子裹在身上,冲我道:“你还说我,你自己光着身子像什么样子?瑞珠,你们先服侍世子更衣。” 瑞珠等人低着头不看我,应了一声是,从地上捡起我的袍子看了看道:“这衣服也脏了,实在穿不得,我们这儿又没有男人的衣裳,还得去大奶奶的房里去取。”碧如听了连忙道:“如今弟妹正有身孕。 这会子只怕睡的正香,千万别打搅她,你只悄悄的跟她房里的采莲姑娘说一下,若是她问起缘由,只说世子练武出了一身汗,可不许多说一个字,要是明儿我发现你多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瑞珠听了忍着笑连连答应,刚走出门外,又被碧如唤了回来,沉思了一会才红着脸道:“天冷了,你让采莲多准备几套冬装拿过来,省的以后麻烦。”看着瑞珠含笑去了,我搂着她道:“怎么? 你什么时候怕起楚薇来,难道是偷吃了人家的相公之后良心有愧?”碧如剜了我一眼,从我怀里挣脱开来,小声道:“下人们都还在呢,看人家笑话。” 我站起身来冲那些丫鬟道:“明人不说暗话,今天我宠幸了你们的主子,你们心里有什么意见的话,现在就给我提,要是背后去嚼舌根,被我抓住了可不轻饶。” 众丫鬟连忙跪在地上道:“主子的事,奴才不敢乱说。”其中一个丫鬟却与众不同,生的也比别人好,体量苗条,削肩瘦腰,只见她昂首道:“奴才有意见。” 我与碧如反倒觉得好笑,不由问道:“你有什么意见,说来听听?”那丫鬟笑道:“世子爷和咱们格格虽说有姐弟名分,到底不算是亲姐弟,何必遮遮掩掩的。 在奴婢看来,世子爷和格格本就郎才女貌,又是青梅竹马,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如今郎情妾意,凑成一段佳缘,竟比戏里面的才子佳人还要让人羡慕,奴婢粗鄙,说不出什么动听的好话,只在这里恭祝世子和格格多子多福。” 一番话说的我和碧如都笑了起来,我笑道:“好伶俐的丫头,亏你能想到这些,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那丫头道:“回禀世子爷,奴才贱名香巧,今年十四岁了。”我笑道:“你说的很好,有赏,明天去库房领白绢一匹,白银五两。” 那丫头喜得连连磕头,碧如也笑道:“平时见你一声不吭的,今天为何竟然机灵起来了?”那香巧磕头道:“主子你不知道,奴才只是二等丫鬟,平时有瑞珠姐姐在,奴才哪敢多嘴?” 碧如笑道:“既然如此,今儿我就给你开了脸,赐你黄带子,晋为一等丫鬟,以后我房里的锁事,由你和瑞珠一并商量着办理。”那丫鬟喜的眼泪都流了出来,连声谢恩。 碧如又道:“虽说如此,我和世子的事你们还是不准外传,平日也不准乱说,可听清楚了?” 众丫鬟答应着,看香巧的眼神都带着嫉妒之色,我又对众人道:“都起来吧,去澡房打上热水,我和你们主子要一起沐浴更衣。” 碧如推了我一下,红着脸道:“谁要和你一起沐浴?”我笑道:“我这是体贴下人,让她们烧水烧两次,岂不很是麻烦,不如索性一次两个人洗干净才好。”碧如正要说什么,众丫鬟齐声道:“世子爷疼惜奴才,奴才感激不尽。”一番话说的碧如哭笑不得,只得依了我意。 当晚我在澡堂又被碧如美妙的身姿引的欲火高涨,奈何她又是初经雨露,不堪笞伐,观其阴户,已经红肿起来,恰如那水蜜桃。 我万般怜惜,可肉棒却无处发泄,碧如只好蹲下身子给我口了一会儿,可技巧太生疏始终不能泄精,她无奈之下只得道:“这样下去也不行,要不我让瑞珠来帮你去火?”我笑道:“方才那个叫香巧的不错,你让她进来就成。” 碧如哼道:“就知道你惦记着她,可是咱们做主子的也不能太偏爱一个人,今晚已经赏了她许多,适可而止,还是让瑞珠来吧。”我想想也对,于是在澡房给瑞珠破了身,尽情享受主仆二人的服侍。 第149章本以为不会来 最后在那瑞珠身上泄了两次,这才心满意足。洗澡更衣之后,原本我还想在兰月轩过夜,然而碧如怕第二天众人议论,狠心将我赶了出来。 我想想也对,今夜原本是我、沈雨和蔡瑶的洞房花烛夜,却阴差阳错地和碧如缠绵了半宿,若是传了出去,横刀夺爱的名声的确不利于她。走出兰月轩的时候,已是三更时分,天气虽十分阴寒。 然而刚洗完澡只觉得凉爽怡人,原本我想去罗芸那边歇息,可是经过岚翠院的时候,那边似乎有烛火亮了一下,旋即熄灭。 沈雨明明早早就睡下了,这会子点灯干嘛?看起来好像并没有睡着,因为碧如的缘故,我心情大好,决定今天和她好好谈一谈,毕竟她已经嫁入我家,万不能像以前那样胡来。 想到这里,我加快了步伐,来到院门旁边的时候,发现守门婆子都睡的死死的,我大力的敲门了半天,这些人才被惊醒,里里外外的人也都络绎起床,点起蜡烛来。 众人见我半夜风风火火地过来,还当发生了什么大事,一个劲地追问,我笑道:“也没什么大事情,沈雨睡下了吗?”众人打着哈欠道:“早就睡下了,世子爷你可吓死我们了,敲门敲的那样大声。” 我笑道:“又骗人,方才我明明看见她房间里似有火光。”说毕我径直往沈雨房间里走去,还没进房就听见沈雨在里面喝骂道:“三更半夜的搞什么鬼,还让不让人活了?”有丫鬟道:“主子你消消气,如今王府上下除了世子,别人也不敢随便闯你的房间啊。” 沈雨没好气地道:“你出去叫他滚,别以为我嫁给他了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可不像其他人那样当他是个宝,他算什么东西,要不是当年我在战场上替他挡了那一箭,只怕现在都成了灰,还能像现在那样享受荣华富贵?” 众丫鬟跪在地上连连告饶道:“奴婢不敢,求主子饶了奴婢。”沈雨大怒,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弄得那些丫头凄厉地哀嚎起来,我连忙走进去一看。 只见她手里拿着簪子,用尖锐的一头往丫鬟身上扎,一边扎一边骂道:“别打量着我不知道,你们一个个背地里骂我疯婆子,既然如此,我就疯给你们看。” 慌得那丫鬟一边躲一边告饶。我心头大怒,以前就风传沈雨苛待下人,这次亲眼所见,这那里算是苛待,简直是凌虐。亏我把她接入府中,一直好吃好喝招待着。 就差没当菩萨供起来,现在却惯出如此脾气。我连忙喝道:“够了!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只管冲我来,关下人们什么事?” 沈雨见我走来,转过身低头不语,我走过去将那丫鬟拉起来道:“伤的怎么样?”那丫鬟含泪道:“奴婢还好,给世子爷请安。”我将她袖子挽起来,只见手腕上破了好几个洞。 正汩汩冒出血珠儿,心中怜惜不已,于是对她道:“害你受委屈了,我替你们主子赔个不是,明天找大夫来给你看看,这几天你就不用服侍人,在房里好好养伤。” 我刚说完,沈雨冷哼道:“一个奴才而已,被主子打骂那是应该,你是什么身份,怎么能向奴才赔不是?”我冲众人道:“你们都下去吧,我有话跟你们主子说。” 待众人走出,我关好门,几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狠狠地盯着她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她惊恐地想挣脱开来,被我死死捏住根本无法动弹,只得大声叫:“你干什么?你捏疼我了。” 我冷冷笑道:“你也知道怕疼,方才用簪子扎别人的时候,你就没想想别人的感受,她们虽是奴才,都是一般爹娘生的宝贝疙瘩,我让她们来服侍你,为的是方便照顾你的起居饮食,不是你随意能打骂的玩物,你如果有什么不满,直接跟我说。” 沈雨冷哼道:“这会子在我面前装什么正人君子?你不是一直想将我打发到别处去吗?我告诉你,你欠我的一辈子也还不完,我那儿也不去,你松手!” 说毕她伸出右手在我脸上狠狠扇了一下,发出啪地一声响,只觉火辣辣地疼。我被这一巴掌扇的有些懵,下意识松开她的手,果然见她的手腕已经被我捏的乌黑,我捂着脸指着她道:“放肆!” 赶前几步,一把将她推到墙上顶着,用手掐着她的脖子道:“你竟然敢打我,不想要命了吗?” 她被我掐的说不出话来,两只手乱挥乱打,长长的指甲在我胳膊上留下道道血印,我心中怒意更甚,手上也加重了力道,直到她大张着嘴,脸色发白,双手垂了下去这才猛然放手。 她登时摊倒在地上大声咳嗽着、喘息着,半天才指着我道:“你杀了我吧。”见她如此狼狈,我怒意稍减,长叹一声道:“雨儿,你这又是何必呢,我知道,你恨我害你痛失双亲,可我早就跟你说过,这是我始料不及的,我已经竭尽全力弥补过失,你还要我怎么办?难道非要我偿命不成?说句不中听的。 他们都死在土匪的手中,你要恨也该去恨那些土匪!”沈雨喘息了一会,扶着墙站了起来,伸出一支手指在我面前摇了摇咬牙道:“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恨你害我父母双亡,可这不是重点,我更恨自己当初替你挡了那一箭,你早就该死在土匪窝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活的好好的。” 这番话像一把匕首直插我心底,疼的人浑身都悲凉不已,我颤声道:“你说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已经恨我到如此地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从前不是这样的啊还记得咱们以前关系比谁都好,你有什么心事都讲给我听,连好吃的都会留给我。” 沈雨听了流泪道:“你别说了,一切都过去了,咱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我现在对你只有恨。 可是你又是我姐夫,杀了你我姐姐又该怎么办?所以我要留在你身边,做你的眼中钉肉中刺,让你一辈子都难受,让你后悔对我做的一切!” 我听得憋屈至极,大声道:“够了!我对你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值得如此讨厌,你就是要我死,也得让我做个明白鬼吧!”沈雨流泪道:“事情已经发生了,说了又有什么用?我只想让你知道,我恨你一辈子!” 我见她如此决绝,回忆曾经发生的事,联想到她从军营回来就性格大变,登时明白了什么,连忙道:“当初你受了伤之后,我替你处理伤口,后来就把你送到白杆军的军营里,是不是那些人对你做了什么坏事?”沈雨哭的更厉害了。 那泪珠儿如雨点般滚落,这无疑证实了我的猜想,我登时气得浑身颤抖,悔恨交加,痛骂自己是猪脑子,当时只想白杆军的军纪森严,又有秦丽华照看着,一般人不敢对她胡作非为,谁知道还是出了纰漏。 她才受了伤,又是父母双亡,正是需要人照顾安慰还来不及,那里还受得了这个打击,难怪性格大变,人没有变疯已经很难得,想到这里,我咬牙切齿道:“你告诉我,谁干的,我就是走遍三山五岳,也要将这个淫贼大卸八块给你出气!” 沈雨却收泪冷笑道:“是谁又有什么要紧?赵羽,当初你自己种下的苦果,就要自己吞下,今天本来是咱们的洞房花烛,我本以为你不会来,既然来了,我得给你准备个惊喜才对。”说毕拍了拍掌道:“你出来吧,不要再躲了。” 我抬眼一看,只见一个丫鬟从屋后转了出来,看起来有些面熟却记不起在那里见过,不由得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沈雨笑道:“你这真是贵人多健忘,连老熟人都不认识了,丫头,告诉他你是谁。” 第150章裑材瘦弱 那丫头见了我眼神躲闪,被沈雨逼了好几次才开口道:“赵大人许久不见,真是风采依旧。”我一听不对,这人的声音听起来虽然清脆,却是比一般女儿家粗旷了许多,再看他宽肩厚背,尤其喉结突出,分明是个男儿做丫头打扮。 只是他看起来比较清秀,穿上旗装不仔细甄别还真看不出来是个男的。没想到闺阁之内居然会混入男人,我登时大怒道:“你到底是谁?竟敢私闯王府内院!” 说毕暗自提起真气,准备将眼前之人一击而杀。谁知一运气才发现丹田空空如也,内力好似已经被消耗干净,连手脚都有股麻麻的感觉。 沈雨见我如此,不由得笑道:“你就别费力气了,我房间里早已经点了软骨噬魂香,事先如果没有服下解药,闻见此香只会软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力气,管你武功再高,到最后只不过一滩软泥而已。” 我听了大惊,果然觉得体力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消失,惊恐之下正要抓住沈雨逼问解药,谁知刚走了两步就觉得两腿发软。 最后不可抑制地摊倒在地上,那男扮女装的人也长出了一口气道:“药效终于发作了,刚才他差点掐死你,急得我差点出来相助。”沈雨冷冷道:“还好你识相,不然咱们两个此时已经变成死尸。” 男扮女装的人冲我笑道:“赵大人,我以前还在睢宁请你喝过花酒呢,可惜那水月楼的花魁居然是个刺客,你与她大战一场,受伤之后一直躺在床上人事不省,我还多次去你家探望呢。” 我努力平息惊慌失措的心神,仔细看了看他的容貌,突然想了起来,厉声道:“原来是王子茗,你怎么会跟着我们来到北京?又为何私闯王府?”沈雨在一旁笑道:“傻姐夫,自从睢宁城破之后,王郎一直就打扮成丫鬟跟随我们,那时候兵荒马乱的谁顾得上谁?所以没人将他认出来,进了北京王府之后,就更没人管他了。 他就顺势成了我的贴身丫鬟,与我朝夕相处,咱们两个过得比夫妻还要甜蜜呢,要不是今晚你坏了咱俩的好事,害得我不上不下十分不爽,我都不想让你知道王府里还有这么一个人在。” 王子茗笑道:“对不起你了赵大人,小的也是被逼无奈,沈姑娘待我极好,所以我也不想让她失望。”我仰头哈哈大笑起来,沈雨见此踢了我一脚怒道:“你笑什么?”我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认为我应该愤怒才对是吧。 毕竟我曾经为了妻子偷人的事逼死王若初,逼疯赵欣,你想借着洞房花烛夜当着我的面与别人欢好,借此来激怒和羞辱我,达到折磨我的目的对吧!”沈雨愣了一会才冷笑道:“你倒也不算太猪头,立刻想到事情的关键所在。 可见你绿帽子都戴出经验来了,真是可怜的人啊没错,我正有此意,你如今贵为世子又怎么样?还不是跟以前一样,眼睁睁看着妻子和别人苟合却只能徒呼奈何,毫无办法!”我心中冷笑不已。 沈雨明显不知道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我,见过的背叛已经太多,虽说做不到心如止水,却已经见怪不怪,最重要的是,我对她的感情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根本不会对此太在意,于是冷笑着摇了摇头。 沈雨见我神色如此平静,显然有些不可置信甚至惊讶,她不信邪,一把将王子茗拉到面前,两个人干柴烈火般舌吻起来,舌头交相缠绕,她还不时扭头观察我的反应,我看得兴致勃勃的,如同置身事外毫不在意。沈雨见此越发干劲十足,不到一会儿,两个人就互相脱起衣服来,很快就一丝不挂。 王子茗挺着肉棒正要插入,沈雨却拦着他道:“等一会,今天是我跟姐夫的新婚之夜,按道理我该穿新娘的衣服才对。”王子茗点头道:“没错,差点忘了这茬,话说你今天穿上新娘衣服可真是漂亮,我去把衣服给你拿来。” 不一会,他就从后房端来凤冠霞帔,沈雨穿好衣服后,又坐在梳妆桌前梳妆打扮了一番,勾眉涂唇,扑粉抹香,打扮的十分用心,王子茗则在一旁指点协助,似乎他对女子化妆十分感兴趣。 待二人忙碌完毕,沈雨来到我面前行了个万福礼道:“奴家拜见夫君。”我抬头一看,只见她红唇如火,黛眉如烟,大红的袄裙上挂满了各种玉佩,一举一动都伴随着珠摇玉动的声音,看起来果然妩媚异常,让我不由生出一种感慨,这样美丽的新娘子竟然不是与我一条心。 我此时已经中毒很深,连舌头都麻了起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叹息着摇头。沈雨忽然弯下腰,扶着我的肩膀,仔细打量着我道:“夫君,奴家这一身打扮费了好一番功夫,都是为你准备的,你怎么连句夸赞的话也不说,让奴家真的好失望啊,不过还好你不会欣赏,别人自然会欣赏的。”正说着。 她身子往我面前一冲,似乎被人撞了一下,啊地呻吟了一声,于是幽怨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身后的王子茗已经将她的婚裙高高挽起,粗长的肉棒已经熟练地插入她的嫩穴,只剩两个蛋挂在外面晃荡着。沈雨哼了一声道:“冒冒失失的,也不事先提个醒儿,让奴家里面好难挨。” 王子茗一边抽chā一边道:“如今你已经嫁给了赵羽,我该叫你一声嫂夫人,你里面可真热啊夹的小生肉棒都有点疼。”沈雨与我面对面对视着,红着脸喘息道:“夫君,奴家对不起你啊当着你的面被那野汉子插了进来,可是奴家觉得他的那玩意好大啊,尤其是他肉棒的前面像个猴头,不停地刮蹭奴家的秘道,每刮一次我的心都被他刮走了,刮的次数多了,奴家有种想要尿尿的感觉。” 我此时连偏过脸的力气已经消失,只能任凭她对着我这样说话,一时兰气扑鼻,脸上被喷的湿湿热热的,遍布珠翠的臻首随着撞击不时与我靠近,再远离,我甚至能看清她眼中的自己,整个人就像生了场大病一样。 连邹个眉头都费力。数百插之后,沈雨被搞的浑身发软,撑在我肩膀上的胳膊也渐渐乏力,最后干脆依偎在我怀里,紧紧搂着我道:“夫君,奴家不行了。 他好厉害啊,那猴头一样的东西顶的太深了,奴家害怕要被他顶穿了身子,顶烂了子宫,以后咱们可没法生孩子啊。”王子茗在她身后一边动作一边道:“嫂夫人放心,他不跟你生孩子,我跟你生,子,继承王府的王位呢。” 沈雨红着脸道:“夫君你听到了吗,奸夫要和奴家生孩子,还要继承你们家的王位,不行,奴家的子宫只能生夫君的孩子,要是怀了野种。 那将来夫君岂不是要吃大亏,整个家产都要被野种继承,忙碌了一世却要给别人作嫁衣裳,这也太残忍了,奴家于心不忍啊。” 王子茗笑道:“那嫂夫人愿不愿意和我一起怀上野种,生下野种呢?”沈雨呻吟道:“按理说奴家是世子的新娘,怎么能怀上别人的孩子呢,那岂不是大逆不道。 可是谁让你的肉棒又粗又长,搞的奴家里面的水儿好多,就连心儿都要融化了,所以我不但愿意怀上你的孩子,还要生下来,尽管他可能是野种,会让夫君的家业丢失,可是奴家就是喜欢你的肉棒,真的好硬,好热,就像烙铁一样。 每次插进来都是好爽好爽的,让我有时候觉得要快融化了,有时候又觉得飞升到了云端,浑身每一处舒坦到了极点。” 王子茗显然被她的骚话说的性起,加快速度耸动起来,爽的沈雨一叠连声的浪叫起来,脸色红如苹果,额头上香汗渗出。放眼看去,此处新房新娘新郎新床,唯一不搭调的就是光着身子的王子茗,他身材瘦弱,个子也较为矮小。 第151章当痛改前非 就像个猴子一样,只是富家子弟,没吃过苦头,皮肤白嫩,两只手握在新娘的腰间,正拼命地耸动着腰部。 沈雨整个趴在我身上,被王子茗撞的一前一后地耸动,到最后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王子茗连忙抽出沾满水渍的肉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看来他是想休息一下,谁知沈雨只等了一会。 就迫不及待地移过臀部,求着他插入。沈雨抬头对我道:“夫君对不住啊,他插的太舒服了,我离开一会儿都觉得不行。 那种充实感,饱胀感,你们男人永远体会不到,就像我们女人永远不知道你们男人是怎么爽的,可是我真的好难受,肉棒只要一拔出去,我就觉得里面好痒,好空虚,就像少了什么东西一样,本来这儿应该是你的专属地。 可是你却跑到了纯熙院,新婚之夜都是如此,将来你还要一大堆女人要宠信,我也不能夜夜空等着你对吧,所以先让奸夫进来爽一爽,给你探探路,你要原谅雨儿啊因为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诱惑,想要男人,各种不同的男人,嫁给你以后也会这样,不但是王子茗,以后我还要和许多种男人操在一起。 那地方只怕会留下好多不同年龄,不同地位的男人精液,你的绿帽也会越戴越多,可是你不能休我,毕竟我曾经救过你的命,毕竟我的姐姐也是你的娇妻,你们才刚复合不久的啊。” 沈雨见我一直不理他,摸了摸我的额头,恍然大悟道:“看来你中毒太深,现在连话都不能多说了,你如果永远这样安安静静的该有多好,看着我去勾搭男人,将不同的男人带回家,让他们尽情地操我。 在我肚子里射满精液,与我珠胎暗结,给你生一大堆野种,你觉如何?”王子茗笑道:“那么嫂夫人喜欢什么样的野男人呢。”沈雨呻吟道:“当然是和尚啊。 那些和尚虽然剃光了头,也有俊俏强壮的,常年在庙里不见女色,若是能勾搭上,做起来只怕会如下山猛虎,一晚能来个五六次,不像世俗之人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王子茗赞道:“嫂夫人好品味,曾经听你说起,那六夫人姚珊就是趁着烧香拜庙的机会和那些和尚勾搭在一起,还怀上了孩子,只可惜被赵羽及时发现。” 沈雨笑道:“没错,那姚夫人现在生死未知,也不知道有没有把野种生下来,我最后见她的时候肚子都有点大了。”王子茗道:“这么说,你想给你夫君生一堆小和尚了,那除了和尚之外呢?” 沈雨道:“除了和尚之外,我最喜欢的男人当然是道士,他们懂的采补之法,不像和尚那样只知道蛮干,与他们交合,如果方法得当,就会驻颜有术,永葆青春,试问这世间那个女子不希望自己能够如此呢。” 王子茗笑道:“看来嫂夫人偏爱出家人,不爱那世俗男子,可惜得道出家人难寻啊多在深汕古刹或结庐茅屋,再说人家有清规戒律,只有缘法得当,或许能一试。” 沈雨笑道:“那也不一定,出家人纵然知道保养身子,可惜缺金少银,又无房屋田地,多半生计艰难,若是适逢其会,一夜风流倒是可以,为妻为妾则是不能,我最喜欢的男人还是夫君那样的,有权有钱,可惜就是人太聪明了。 而且根本没法掌控,要是他父母双亡,本人又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我不愁吃穿,家里养一大堆面首,日日纵乐也无人过问,到那个时候才快乐呢。”王子茗说道:“你想的倒挺美的,世间哪有这样的好事儿,只怕你是白日做梦。” 沈雨笑道:“那倒也不是,咱们不是在王府的吃水井里已经下了两个月的药,估摸着过几天就能心想事成,到时候王府所有人都会变成痴痴呆呆的傻子,唯有我们两个才是正常人。” 王子茗嘘声道:“你不要命啦,这话也讲出来,赵羽要是记住了咱们还不得死的很惨。”沈雨笑道:“怕什么。 等会给她喂一剂忘川散,今晚的事他就会忘得一干二净。”王子茗道:“我就怕药效达不到要求,万一他记住了呢,你也是的,说着说着就忘情了。”沈雨道:“你胆子也太小了。 要知道咱们身上的药都是青城派、唐门、点苍派的看家宝贝,猪、狗、人身上都试过无数遍了,不可能无效。”王子茗叹息道:“那好吧,咱们千万别在这个节骨眼出错,事成之后,你可别忘了我的功劳。” 沈雨道:“你要功劳也行,那也得用力啊只顾着说话,动静都没有,哪来的功劳?”王子茗听了连连道:“好嘞,看我弄得你爽到升天。”说毕耸动腰部开始快速抽chā起来。 过了一会儿,王子茗将沈雨从我身上拉了起来,又扶着我平躺在地上,对沈雨道:“搞了这么半天,让你夫君也尝尝甜头好不好?毕竟他可是你正儿八经的夫君。” 沈雨听了点了点头,将裙子脱掉,赤裸着下半身,两条长腿往我脑袋旁边一站,渐渐蹲了下来,我眼睁睁看着她沾满淫水的阴毛离我越来越近。 她毫无廉耻地将阴户对着我的嘴唇来回磨蹭着,还尝试用肉缝夹着鼻尖耸动,动作在不断加快,还发出低沉的呻吟,不一会儿,我的脸上全都落满了淫水。 直到我呼吸都困难的时候,她才停了下来,这个时候王子茗抬起了她的屁股,让她整个人趴了下来,我清晰地看见她下体的毛发,那样乌黑浓密,闪亮着点点淫光,王子茗跪在她身后。 那细长的肉棒缓缓插入森林之中,一进一出,带出阵阵浪水,像细雨一样洒落在我脸上。两人的交接处随着抽chā一前一后地摇动着,挂在外面的两个卵蛋也越摇越快,最后撞肉声、呻吟声连城一片,一切都是那么激烈而狂暴,如同暴风骤雨。 直到一声低吼才嘎然而止,四周安静下来,只留两个人剧烈的喘息声,我分明看见肉棒抵在了最深处一动不动,两个卵蛋一收一缩地开始排出精液。 直到储满子宫和蜜穴,混合了淫液的白色粘稠物从交接处渗出,有时落在我鼻子上,有时落在眼睛上,甚至鼻子、嘴唇也都粘有,黏黏的十分腥臭,让我恶心的不行,可惜我现在的力量只能转动眼球而已。 两人当着我的面操到了高潮,沈雨趴在我身上大口大口喘气,王子茗拔出肉棒,一边提裤子一边道:“咱还是赶紧给他服下忘川散,可别出了岔子。” 沈雨冷笑道:“胆小鬼,怕他干啥,就算让他记住了今晚的事,也不敢对咱们怎么样,毕竟王府上下百口人命都在我们手里,他只怕跪着来求我们要解药还来不及呢。”王子茗陪笑道:“话虽如此,他毕竟武功高强。 而且还有个先天高手的姐姐,咱们现在是在刀尖上跳舞,稍微有点差池,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场。”沈雨一边拿着帕子擦拭下体一边冷哼道:“你要是怕了的话,就先给他用药吧,真是一点出息都没有。 就这点胆子还敢跟我来北京,要不是看你生的俊俏,我才懒得理你。”王子茗赔笑着离了这里,不一会捧着一个小瓷瓶来到我面前,看见我满脸都是污秽,叹了一口气,取来帕子先给我擦拭干净,正在此时。 忽然门被撞了开来,一股凉风灌了进来,将房间里污浊的空气一扫而尽,让我精神也为之一振,只听沈雨惊道:“姐姐,怎么是你?”来者正是沈雪。 只见她拔剑道:“好你个沈雨,我当你痛改前非,没想到居然变本加厉,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来,你与那个王子茗不清不楚的我不管,可你为什么要害相公全家老小?” 第152章事成以后 沈雨连忙道:“方才的话你都听见了?”沈雪正色道:“没错,方才我一直在外面偷听,你做的好事,你还认我这个姐姐吗?”沈雨惊慌失措,脸色陡变,沉声道:“你为什么要偷听?难道对我这个妹妹还不放心?” 沈雪厉声道:“当初你和王子茗的奸情被我撞见,你是怎么向我保证的,从此洗心革面,一心一意对待夫君,我当时信了你的话,又看在你是我妹妹的分上,才瞒了下来不让众人知道。 可是我后来越想越不对,你的秉性我最清楚,凡事认准的事,极难回头,这么快就跟我妥协,一定还有更大的所图,今天是你和夫君的好日子,我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只怕你闯出大祸来,所以放心不下,于是躲开下人。 在外面守着你,没想到你居然还勾连青城派的人,意图害我全家,没的说,就算你是我亲妹妹,留在这个世上最后的一个亲人,我也绝不手下留情。”沈雨听了哈哈笑道:“好姐姐,你可真是健忘啊!”说毕沉声道:“你忘了父母是怎么死的吗?你忘了当初是怎么被他赶出家门的吗?你忘了我是怎么被他丢在军营里,让那群禽兽肆意侮辱践踏的吗?” 她每问一句,就向沈雪走近一步,一连走了三步,沈雪虽然一直用剑指着她,却接连退了三步。 直到被逼到墙角,沈雪才含泪道:“我不是早跟你说过吗,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一切都是因我而起,要不是我背叛了夫君。 他就不会将我驱逐出赵家,父母也不会遇到土匪,你也不会受伤后在军营里受到羞辱,你要恨的话就该冲着我来,夫君他是无辜的,而且从小就待你很好,你为何恩将仇报?” 沈雨听了冷笑了起来,继而沉声道:“这次你终于说到了重点,我为什么不恨你呢,你说的没错,实际上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我自己也想不明白,今天经你这么提醒,我这才明白。 原来我最恨的人是你,可是杀了你又太便宜你,毕竟你又是我的亲姐姐,我怎么能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来呢,所以,我要夺走你的一切,你的丈夫就是你的一切,我折磨他不就等于折磨你吗?你知道吗? 一直以来,娘亲是最疼你的,从小就教导我要向你学习,说你知书达理,孝顺父母,最重要的是嫁了个好夫君,光耀门庭,可事实呢,你自己红杏出墙,败坏家声不说,嫁的明明是个财狼野兽,你还当他是正人君子!” 沈雪瞪大了眼睛道:“你胡说,一切都是我的过错,夫君他不过是做了一个正常男人该做的事情,你怎么能说他是财狼野兽?”沈雨厉声道:“正常男人?如果强奸丈母娘也算是正常男人的话。那天下就没有正常男人了!” 沈雪明显愣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含泪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沈雨冷笑道:“当初我们全家为了躲避兵灾而暂住在赵家,本来一切都是好好的,可是后来我发现,母亲神色有异,常独坐房中垂泪,被我撞见好几次,先我还以为她与父亲拌嘴,不太在意。 后来发现她连饮食也清减许多,整夜整夜不睡觉,整个人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你知道她的性子,向来最是刚强,有很多事比父亲还能担当,这次躲避兵灾。 她原本就不想来给你添麻烦的,之所以同意父亲的意见,主要还是思念你这个大女儿。我接连追问原因,她始终不肯多说。 直到我问她的贴身丫鬟,这才查到那天她洗澡的时候,赵羽有来找过她,再之后她整个人就变了,我恼怒之极,拿丫鬟的口供来质问她。 她被逼不过,这才透露出赵羽趁她洗澡的时候玷污了她,最可气的是,当时父亲还在场,赵羽是躲在澡盆子里面侮辱了她,事后她本想一死了之,又怕惹人疑惑,这才隐忍下来,我气的七窍生烟,本想找赵羽当面理论,被她死死拉住,说怕毁了你的婚姻,求着我不要将事情透露出去,更害怕父亲知道了受不了打击,我只得忍气吞声看着她受煎熬,咱们娘俩那段日子过的生不如死,可你呢,当时你只顾跟着你那奸夫恋奸情热,根本对我们的死活不管不问。 而我和娘所做的努力都是白费,你和那奸夫的丑事最终还是被赵羽戳穿了,你知道这事对她打击有多重?当我们离开赵家之后,她已经一心求死,所以才偷偷跑了出去遇到土匪。 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父亲为了救她,搭上了自己和沈家上百口人的性命,连我们两个也险些命丧黄泉,沈雪,我告诉你。 就算你对母亲的事不管不问,我拼着性命不要也要赵羽血债血偿。”沈雪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拉着沈雨道:“我不信,夫君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沈雨一把推开她含泪道:“难道你以为我已经丧心病狂到拿母亲的声誉来骗你?若是真是那样,我也无话可说,咱们姐妹两从此恩断义绝,生死不相往来!” 沈雪脸色一片煞白,软软地坐在地上颤声道:“好妹妹,别这样说,你既然如此恨他,可是当初在土匪窝的时候,你还替他挡了一箭,害得自己也差点丢了性命。” 沈雨冷冷地道:“我挡那一箭是有原因,一是偿还多年来他对我照顾有加的恩情,二是我不希望他死在别人的手里,当时我就想,如果立刻死了,算是老天做主,这恩怨情仇也就一笔勾销,如果活了过来,我发誓让他余生都不得安宁!” 沈雪听了,哇地一声,当场吐出一口血来,吓得沈雨连忙向前扶着她道:“你又何必如此为那负心人折磨自己,我不要求你帮我的忙,只要你睁一只闭一只眼,到时候赵家上上下下都会身中剧毒,这毒虽然不会要人命,却会让人神志不清,乘此机会,埋伏在外面的武林同道就会冲进来将查王府一窝端,到时候咱们也让赵羽尝尝痛失双亲的下场,你放心,我不会杀他,只会让他武功尽失,成为一个实实在在的废人。” 沈雪喘息了半天,拉着沈雨的手含泪道:“好妹妹,我从来没想到你会变成这个样子,当初你是多么善良的姑娘,看见兔子受伤都要抱回家包扎,从厨房仆人们的刀下救出无数鸡鸭鱼放生,你以前的眼神是多么清澈明亮,待人是多么真心实意,我多么想念从前的那个你。” 沈雨冷笑道:“别说废话,过去我那是无知,不是善良,鸡鸭鱼生来就该被人杀,被人吃,谁叫它们没本事没能力,贪图别人的圈养想过安慰日子,最后成了案板上的肉还不自知,同样,现在的女人也跟那些鸡鸭鱼一样。 被男人豢养着还沾沾自喜,那天被男人出卖了抛弃了连生活自理能力都没有,比鸡鸭鱼还可怜,你难道想过那种被人豢养的日子? 好姐姐,只要做成了这一票,大清国的查王府就成了咱们的天下,咱们依旧是最亲的好姐妹,到时候留在京城做主子还是逃到南方当财主,都由你我决定,从此不再受那男人的窝囊气,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岂不快哉!” 这时一直呆在旁边的王子茗陪笑道:“沈姑娘真是女中豪杰,巾帼英雄,想平常女子所不敢想,小生真是佩服佩服,如此一来,沈夫人也该学学你妹妹的样子。 就算不是为了荣华富贵,也要为了父母血仇而站起来支持你妹妹的所作所为,那才是一个好姐姐该有的榜样。” 沈雨听得连连点头道:“王郎说的话非常有道理,姐姐你应该好好听一下,再说当初你不是喜欢背着赵羽跟他师兄乱搞吗,事成以后,赵羽会变成废人,甚至会成为傻子。 第153章打比以往还重 就算你和那师兄天天在他面前双宿双飞,他只怕不但不会恼,还会拍掌傻笑呢,再不会像以前那样羞辱你,折磨你。”这番话像一记重拳击中了沈雪,也同样击中了我,我明白,大事不妙!沈雪对师兄一直藏有深深的情愫的,虽然她一直不说。 可我心里却很是明白,毕竟两个人相处太久,对方心里怎么想已经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果然她本来清澈的眼神开始变的模糊起来,良久才叹息道:“这样做太对不起王爷和王妃,毕竟他们一直待我们姐妹都很好。” 沈雨听她口气松动,立刻大喜道:“这个你放心,我不会要了王爷和王妃的命,毕竟如今他们也是我的公公婆婆不是,我们作为儿媳理当孝顺才是,只是为了行动顺利,咱们必须控制他们的一言一行。” 说毕她使了个眼色给王子茗,王子茗点头哈腰道:“我去外面把风,你们好好聊聊。”沈雨见他出去了,于是关闭门窗,转身走到一个书柜旁边,拉开一个暗格子。 只见里面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她拿着其中一个白色药瓶对沈雪笑道:“这里面装的药叫追魂丹。 其实无色无味无毒,为了不被武功高深之人察觉出来,只能每日放一滴在井水之中,这样一来,待到九九八十一天之后,再用这个。” 说毕她又拿出一个黑色瓶子对沈雪道:“这叫离魄散,看起来也是无色无味无毒,平时当饭吃也行,还有益气补血的功效,只不过,它的药性正好与追魂丹相辅相成,两种药一旦相遇立刻就会从补药变成剧毒,初次毒发的时候只是浑身发软没有力气。 就像闻到软骨噬魂香一样,武功再高也只有任人鱼肉的份,待到一个时辰过后,中毒之人会产生各种幻觉,人心深处的各种恶念、欲望都会在这幻觉之中得到满足,可以说是要啥有啥,使人享受到前无所有的快乐,待到药效一退。 那种快乐不复存在之后,取而代之的将是敲骨吸髓般的痛楚与空虚,只有重新服用离魄散才能脱离痛苦,时间一长,中毒之人只有靠这离魄散才能活下去。 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得到它,管你是得道仙人还是凡夫俗子,一样沦为哈巴狗摇尾乞怜,只要此药在手,任何人都会听我号令,如臂使唤,你说妙不妙?” 沈雪听了摇头道:“这种药你是制作不出来的吧,想必是青城派也不会那么蠢,把药方也都给你,到时候一旦用完了药,你如何自处?”沈雪笑道:“没关系的,这些药已经够我将查王府的家产据为己有,咱们变卖了王府产业。 就可以一辈子不愁吃穿,周游四海,那里还管别人的死活,姐姐,要想成大事,可不能心慈手软,一定要心狠手辣才对。”沈雪忽然惊慌道:“我身上怎么没了力气?究竟怎么回事?”说着身子软软地靠在墙上,渐渐往下蹲去。 沈雨笑道:“差点忘了跟你说了,我的房间里点了软骨噬魂香,事先没有吃过解药的人,闻了这种香当然会中招,放心,这种毒对人无害,只要你答应了我的条件,我马上给你解药。” 正说着,外面一声鸡啼,往外看去,只见天色已经发白。沈雨连忙道:“快做决定,等会子丫鬟婆子们都起床了,咱们就没机会这样闲聊了!” 沈雪道:“你还没告诉我,要是中毒之人再也吃不到离魄散,会不会有什么危险?”沈雨邹眉道:“这个我倒不是十分清楚,不过我猜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有的挺不过可能直接自尽,有的则发狂发疯,更可能烧坏脑子变成三岁小孩一样。 能平稳挺过来的人只怕万中无一,换言之,还不如全家灭口来的爽快,倒少了许多痛楚,只是毕竟这里是王府,一下死这么多人,只怕清廷会追查到底,到时候反为不美。”沈雪叹息了一会才道:“你确定一定能成功?这药就一定有效?” 沈雨笑道:“当然有效,当初青城派的人怕我怀疑,当着我的面给一个十口之家下了药,那场景,啧啧,让我大开眼界。”沈雪叹道:“那些妖道居然为了一本不知所谓的”九天真离诀“,也算是造孽无数。 可我们家从未见过有这么本书,连听都没听过。”沈雪冷笑道:“我才不管这些,我只管拿到我该拿到的东西,姐姐你就别再犹豫了,那赵羽有什么好,外头那么多美男子都等着你呢,别在一根绳上吊死!” 事已至此,沈雪终于点了点头道:“好吧,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我当然会全力相助,毕竟赵羽曾经侮辱母亲,害得父母惨死,他今天栽在你手里一点也不冤,纯属咎由自取。” 沈雨大喜道:“这才是我好妹妹,我相信咱们姐妹齐心,一定能闯出一片新天地来,比那些臭男人过得更好更自在,不过姐姐既然做出了承诺,千万要遵守,若是你再有其他念想,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不念姐妹之情。” 说毕她又拿出一个赤色瓶子,来到沈雪面前道:“这里是忘川散,你先给赵羽服用,今日之事他就会忘了个干干净净。”沈雪扭了一下身子道:“可现在我软软的根本连路都走不了,如何喂给他?” 沈雨笑道:“那也无妨,为避免你事后反悔,我先给你喂一剂断肠散,每隔两日找我要解药就会无事。 不过一旦过了期限,就会肝肠寸断而死,你可别胡思乱想,一切听我的吩咐来做事。”沈雪冷笑道:“妹妹好心计,连我这个亲姐姐也信不过。” 沈雨笑道:“这年头,为了活下去,背叛亲人的例子可多了去,我也是小心为妙,并不会对姐姐有什么实际的伤害。”说毕她斟了一杯酒,将一些白粉状药物倒入其中,稍微摇匀,就递到沈雪嘴边,她看了一眼。 也不多说什么,闭上眼任由沈雨将那毒酒灌下,一直将那酒喝的一滴不剩,看着空空如也的酒杯,沈雨长出了一口气道:“这才是我的好姐姐,既然你连毒酒都敢喝,说明没有别的问题了,我这就给你软骨噬魂香的解药。”说毕她拿出一个粉色瓷瓶,扒开瓶盖放在沈雪鼻间让她闻了几下,沈雪果然恢复了体力,渐渐从地上站了起来。 恢复力气的沈雪果然没让沈雨失望,她捧着那忘川散来到我面前,捏着鼻子给我惯了下去,只觉此药苦的钻心,苦的深入骨髓,我渐渐陷入黑暗之中,身子像是跌落无底深渊,拼命挣扎也毫无作用,当一切光亮消失之后,我仿佛好像回到了五六年前,一个春暖花开的下午,我和沈雪提着大包礼物去岳父家,刚到村头,才十二岁的沈雨就朝我们冲了过来,一边跑一边用稚嫩的童音叫“姐夫,”由于过于兴奋。 她重重跌了一交,连花裙子都弄脏了,却根本没有哭闹,重新站起来后,仍然张开双手朝我扑了过来,我紧紧搂着她,将她高高抛起来道:“哇,雨儿又长高了,再过几年就要成为大姑娘了!” 她格格地笑着,仿佛这是天底下最开心的事情。“姐夫你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我,你来了娘亲就不会要雨儿抄写孝女经。”她看着我说道。 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是那样清澈明亮,在岳父家里,我给她做玩具,教她学武功,就连沈雪也抱怨说陪她的时间太多冷落了自己。 有一次她被岳母用鞭子打的遍体鳞伤,我跑过去问原因,原来她把家里的人参、雪莲、熊掌、冬虫夏草、鹿茸等珍贵补品私自拿出来捣成泥做成药丸,说是要炼成长寿不老丹送给我。 这些药材都是岳父岳母辛苦多年才收集成的,平时都没舍得吃,被她一下子搞没了这么多,也难怪岳母会怒火中烧,打的比以往还重,可她自始自终没掉一滴泪,坚信自己能做成长寿不老丹,也让我揪心不已。 第154章连葬经都有 从此越发宠她,每次陪沈雪回娘家都要给她带大把的玩具和吃食,就在我沉浸在往事之中的时候。 我感觉有一只手在抚摸我的脸,冰冰凉凉的却十分轻柔,我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却是沈雨,只是她不再是方才梦中那个肉嘟嘟的可爱样子,脸上擦了厚厚的粉底,眉毛也画成弯弯柳叶状,头发挽成二把头,中间一朵粉色大丽花。 她对我说道:“夫君,该起床了,要是新媳妇不早点去给公婆请安,只怕会被人嘲笑懒惰不知礼仪。”我愣了一会,看看四周,才发现到处都贴着喜字,终于想起昨晚是洞房花烛夜。 只是头疼欲裂,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好像什么都记不起来,沈雨又笑道:“夫君,你梦到什么了,怎么流了这么多泪?”我听了用手一摸。 果然入手一片冰凉,回想梦中情景,随口答道:“没什么,梦见你小时候了,不知为何就感慨万千,想必是怀念过去。”沈雨脸色明显变了一变,用帕子替我擦拭眼眶道:“过去有什么好怀念的。 当下才值得咱们庆祝,经过这么多人和事,咱们终于结为伴侣,从此双宿双飞,以后我再也不用叫你姐夫了。” 我连忙摆手道:“别,你还是叫我姐夫吧,叫夫君感觉怪怪的,话说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只记得进了你的房间,阻止你打一个丫鬟,后来就迷迷糊糊的。难道喝酒了?” 沈雨嘻嘻笑道:“昨晚你喝多了酒,一来就大吼大叫的,吓得丫鬟婆子都退避三分,我给你喝了醒酒茶,你就沉沉睡去,不记得当时的事也是正常。” 我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做起来,打着哈欠揉着眼睛道:“论理说我睡了这么长时间,应该精神好才是,怎么还是犯困,总想着再睡一会。” 沈雨笑道:“喝酒太多当然犯困,过一会就好了,若是觉得不舒服,等一会见过公公婆婆之后再睡个回笼觉也不迟,反正你也没什么事。”说毕又向外头人道:“主子已经醒了,都过来伺候吧。” 于是丫鬟们端着盆子、帕子纷纷进来,沈雨又替我更衣,我拦着她道:“还是让奴才们服侍吧,你自己还要打扮,别误了时辰。”沈雨笑道:“我已经打扮好了,今天是咱们结婚第一天,理当我来伺候你。” 我只得任由她给我披上衣服,梳辫子,挂上玉佩香囊。没想到她还挺会服侍人,比奴才们手脚灵巧的多,正忙乱着,外头有人道:“回禀主子,蔡新人在外面候着,要约沈新人一起去拜见王爷王妃。” 沈雨笑道:“蔡瑶这人也是的,她比我们起得早,怕抢了头彩风头,故意守在外边。”我笑道:“这也是她会做人,谁也不愿得罪,如今王府上下都喜欢她,那是有原因的。” 沈雨听了娇嗔道:“照你这么说,别人都是好性儿懂规矩,我不过是山野丫头,惹人烦罢了。” 我见她娇憨可爱,颇有小女儿情态,搂在怀中笑道:“懂规矩也不一定都好,像个木头人,说话没趣儿,性子直也不一定惹人嫌,真性情难能可贵嘛,只能说凡事不能过犹不及。”一番话说的沈雨格格娇笑起来。 道:“还是姐夫知道疼我,雨儿有你疼,什么都不怕了。”一时梳洗完毕,我领着沈雨、蔡瑶到上房请安,两位新媳妇给公婆敬完茶,大家坐在一起拉家常。 接着楚薇、罗芸、沈雪也先后而至,向两位新人贺喜,别人倒也罢了,只是沈雪两眼红红的,看起来萎靡不振,我走过去拉着她笑道:“怎么昨晚没睡好?” 她勉强笑道:“昨晚一时高兴喝了点酒,回去就胸中烦闷,于是又喝了一点碧螺春解酒,谁知翻来覆去就睡不着,熬到五更的时候才勉强睡下。”我点头笑道:“原来如此,我当你连妹妹的醋也要吃呢,若是撑不住,你先回去歇息去吧。” 沈雪点了点头,神色木然,也不知她有没有在听我讲话,我又看看众人,发现碧如还没来,不由得笑道:“往日她请安最早,今儿怎么还没来,难道也是喝多了?” 母亲笑道:“你去瞧瞧她,昨儿个她就闹着不舒服,别是染了风寒。”我正有此意,于是离开上房,一路往兰月轩走去。 只见深秋时节,银杏落叶纷飞,铺了金黄一地,上面还结了一层薄薄的霜,踩上去嘎吱嘎吱作响,一进兰月轩,则是松柏青翠,蔷薇铺地,挂在墙角的几只鹦鹉见我来了,一个劲地叫“世子爷万福。” 我逗弄了一会鹦鹉,迎面见瑞珠正在晾晒帕子,于是对她道:“你们主子还没起来呢?”瑞珠昨晚被我破了身子,见到我脸儿红红的,平时的伶俐劲都仿佛消失了,只低着头不语。我一把揽着她道:“身子还疼不疼?”瑞珠羞的伏在我在我怀里,连耳朵都红了。我亲了她一口,拉着往里面走。 正见香巧坐在案前穿丝引线,神情专注,连我们进来也没察觉,我笑道:“你绣什么呢,给我看看。”香秀连忙放下针线,站起来冲我道了个万福:“也没什么,不过是荷包香囊之类的玩意,咱们说话小声点,主子还在睡呢。” 我听了连忙往床边走去,掀开纱帐往里一看,碧如正裹着被子侧躺着,手腕露出被子,上面套着两副檀木珠手串,指甲约有两寸长,挑染成通红色,小指和无名指则戴了细长的珐琅金丝护指套,神情安然,长长的睫毛微颤,仿佛一夜之间从青涩的少女变成妖娆的贵妇。 我凝视了一会,不知为何忍不住嘻嘻笑了起来,谁知碧如也跟着笑了起来,我连忙道:“原来你已经醒了,怎么只管高卧,也不起来见客,一点也没礼数。” 碧如哼了一声道:“你还跟我说礼数?那有人家姑娘睡觉,你闯进来偷看的道理,再不出去,我可要喊人撵你走。” 我一屁股坐在床沿,低头凝视着她道:“怎么样?身子好些了吗?”碧如红着脸道:“谢世子关心,我很好,不过请你走开,人家要起床换衣服了。”我笑道:“真的很好,平常我都是看你仰卧着,这次怎么侧卧着睡觉?”碧如听了,随手将枕头扔了过来道:“出去!我要换衣服!” 我只得笑着离了这里,待她梳洗完毕,这才拉着一起到上房里见过父母,用过早膳后,我便对她道:“对了,你昨晚不是说已经领会了天魔琴的弹奏之法,不如弹给我听听看,让我也借机学习学习。当初我可在这方面吃了大亏” 碧如道:“我房里的几架琴都给弹坏了,已经送到外头琴行里修,如今家里只剩古筝。”我想了想道:“我书房里还有一架琴,一直挂着没用,就是个摆设,我送给你了。”碧如笑道:“首先说好,被我弄坏了可别哭。” 我笑道:“又不是名贵古琴,随便你整。”两人说着,一路来到书房之中,碧如看着满屋的书道:“一本佛经都没有,你是有多讨厌佛法?”我笑道:“倒不是讨厌佛法。 只是怀恩寺那一次之后,我连带着不大待见而已。”碧如随手取了一本书在手里,看着封面念道:“足本金瓶梅?你没事看这书干嘛,满纸都是市侩经济,连个正经人都没有。” 我笑道:“大俗即大雅,别看此书文字粗鄙了一些,说的都是一些世面上的真情实事,比那种才子佳人大团圆的要高明的多,相比你的书房里也太素净了一些。 除了佛经就是诗经,再不然就是道家真言,连葬经都有,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你是个算命先生呢。”正说着,碧如又取下一本书一边翻一边喃喃道:“此书甚是奇怪,怎么全都是用道家密谓字作文呢。” 第155章如此良驹好鞍 我走过去看了看,笑道:“此书是沈家遗物,后来沈雪将它转交给我,我也看不懂,本来老早就想找你来看看。 可是后来事情一多就给混忘了,正好你在这里,研究一下到底是些什么内容,岳父生前可把它当宝贝一样供着呢。”碧如看了我一眼之后,又继续翻了几页,谁知不一会。 她脸色越来越难看,连忙将那书丢在地上道:“不行,我不能再看了。”说毕酥胸起伏,额头伸出香汗来,像是经历过一场劫难一样。 我诧异道:“不就是一本书而已,直得你如此激动?难道此书比金瓶梅还金瓶梅?如果真是那样,你一定要给我翻译过来,这几日我正缺书呢。” 碧如正色道:“要是金瓶梅倒好了,这本书明明就是张三丰的真迹九天真离诀,全天下也只有他老人家能用道家密谓写出一本书来,别的人休想有这个本事。”我听了惊讶道:“不会吧,天下竟然真的有这种书?你可别骗我。” 碧如正色道:“先前我也不大信,可是这字迹、这内容,非张真人不能办到,传说看了这本书就能升仙,那倒未必,方才我大略看了一下,书中所写不过是元神出窍的修炼办法而已,炼成功了。 虽然成不了仙,但是永生倒是无虞。”我惊讶道:“永生?你的意思是长生不老?”碧如点头道:“没错,元神出窍的最高境界就是脱离本体而不死。 即使肉身毁灭,元神也可以依靠夺舍天地生灵而存,一开始只可以夺舍花鸟鱼虫,进一步夺舍飞禽走兽,直到能夺舍世间男女。 如此一来,除非万物消亡,否则元神可与天地齐寿,与日月同光,生生世世,永不消亡,甚至可以说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我惊喜道:“难怪青城派要三番五次地来我家夺书,永生的诱惑换做谁也抵挡不了,可是当初他们怎么发现我家有这本书的。就连我自己现在也才发现。”碧如感叹道:“因为这本书不是活人所写,而是用元神所写,一般人用肉眼根本看不懂。 而元神在书上留下的灵气也很浓烈,青城派的人长期钻研道法,对追踪灵气方位很是在行,所以你就算抱着此书跳海,那青城派的人也能划船找过来。”我诧异道:“既然如此,你是如何看懂这本书的?” 碧如道:“修为只要到达了先天境界,都会读懂这本书,不过你是个例外,你只要元神出窍,也能看懂这本书。 不过你最好不要看,毕竟这本书对境界要求太高,方才我看了之后,有走火入魔之兆。”我奇道:“那也太离谱了吧,要是连你都没资格修炼的话,试问天下还有谁能修炼?这书岂不成了一本废书?”碧如叹息道:“也是天意弄人。 原本我是有资格修炼此书的,还不是因为你”我笑道:“这怎么又扯上我,事先声明啊我可对永生兴趣不大,你要是想修炼的话直接拿过去吧,反正放在这里也是浪费。”碧如红着脸道:“怎么不是因为你,谁都知道张真人是老童男。 他老人家写的书自然也必须要有童子之身才能修炼,昨晚你不跟你说了。”我听了登时明白了一切,搂着她叹息道:“原来如此,看来我俩都没这个机缘修炼此书。” 碧如轻轻挣扎了一下,却摆脱不了我的双臂,只得依偎在我怀里道:“那倒也不是,你不是会元神出窍吗,只要你用元神来修炼,就不存在童子之身一说。 只是从未有人试过,只怕一旦出错,就是形神俱灭的下场,我觉得你要是将来老了,眼看着命不久矣,或许可以一试,到时候即便出错也不算吃亏。” 我笑道:“将来的事将来说吧,我其实真的对永生没什么感觉,你想想,眼睁睁看着你亲爱的人一个个离去,那是多痛苦的事,一个人留在这世上谁也不认识。 那又有什么意思呢,简直是一场折磨,其实活一次已经很不容易,活百次千次还死不了,估计整个人都会疯,所以呢,我只希望陪着你,幸幸福福美美满满地活一次,那就足够了。”碧如听的泪流满面。 手中的书也落在了地上,抱着我道:“真的吗?你最近越来越会说话了,听的人家心里酸的很,又舒服的很,心里一直念着你,想着你,真是坏透了,我记得以前在尼姑庵修行的时候,心里平平静静的,连做梦都是蓝天白云草地。 可是回到家里一看到你,我才发现,我休了十几年的道行还抵不过你那轻飘飘几句肉麻话。” 我被碧如一番话说的情难自禁,上下其手遍体抚摸,她忍了一会,忽然推开我道:“怎么好好的就开始动手动脚的,大白天的也不知羞耻。”我直勾勾看着她傻笑起来。 她晕着脸把书抖了一抖道:“这玩意虽是天下至宝,却也是祸事的根源,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青城派为了得到它一定不会轻易放弃,你还是找个妥当的地方藏起来吧。” 我握着她的手道:“也对,要不暂时先放在你那边,毕竟这天下没几个人能打得过你。”碧如想了想道:“最好还是不要放在王府,不然迟早会被他们找到,等你想好了藏书的地方,我再交还给你。” 说毕将书放入怀中收好。我搂着她道:“只顾着说别的,正事倒忘了,我还想听你抚琴一曲,就像昨晚那样。”一提到昨晚情景,她俏脸绯红,粉拳频出,被我死死搂着,两个人紧紧靠在一起。 转眼已是九月,为迎接顺治进京事宜,父亲终日在睿亲王府商议国事,至晚方归,元妃也多次秘遣露儿与我互赠私物,商定忙过这段时间再与我相会。 谁知母亲、蔡瑶、沈雨三个人先后患上风寒,连日进了汤药才稍稍稳住,如此一来我与二女圆房的日子也一拖再拖,每日家里熬药、请医忙个不可开交,连带着我都瘦了许多。 这日正在蔡瑶床前研究太医开的配方,忽然外面有人求见,也不通报姓名,我疑惑着来到前厅,只见来者穿着四品顶戴官袍,四十多岁的样子,见了我连忙跪道:“下官给世子爷请安。” 声音听起来阴阳怪气的,好似宦官出身。我愣了一下,进京后这段日子我并没有结交清廷官员,只是在家中闭门不出。 也不知对方为何会找上门来,论理父亲的爵位虽高,然而由于是蒙古亲王,并无实权,大部分官员都会去拜访阿济格、豪格、多尔衮等实权派。 我连忙扶起这官员,疑惑道:“不知阁下如何称呼?”那人起身道:“下官高起潜,蒙睿亲王信任,现为慎刑司郎中,专职督办前朝宫廷的案子。” 我心中一惊,自从救了周皇后,回来之后我对此人也研究过,高起潜原本是崇祯皇帝的内侍太监,当年可是手握重兵的一方大员,被崇祯皇帝引为亲信。 然而在巨鹿之战中拒不支援被清兵围困的卢象升,还对他断粮绝水,致使卢象升寡不敌众战死沙场,大明最后一员猛将就这样被他直接坑死,大清入关不久。 他就降清,没想到如今还当了慎刑司的要员,为了急于建功,对大明的皇族穷追不舍,可以说忘恩负义到了极点。 我对他恶感满满,佯装微笑道:“原来是高大人,久仰久仰,请坐,来人啊看茶。”高起潜道谢之后,见我已经在主位坐定,这才小心翼翼地坐下。 我又道:“高大人政务繁忙,不知此番造访寒舍有何要事?”高起潜笑道:“前段时间下官在京郊奉旨捉拿前明余孽,无意之间在事发地拾获一匹白马,如此良驹好鞍,非一般百姓家所能拥有。 第156章可惜撒谎 后来几经打听,这才了解到王爷和世子当时也在附近狩猎,只恐此马为王府所遗,于是牵回来先养着,如今物归原主,还望世子爷查收。”我心里一惊,当日我问周皇后讨水喝,的确将自己的坐骑拴在附近。 后来发生一连串的事让我目不暇接,根本将马儿忘的一干二净,高起潜此番找上门来,必定已经做足了功课,怀疑我藏匿前明皇族,很有可能借机发难,给我家扣上个勾结逆党,意图谋反的罪名,我必须慎重对待,否则一旦让多尔衮抓住辫子,最好的结局也可能是被人拿住把柄,处处被动,最坏则可能被御史参上一本,牵连全家。 我想了一想道:“当日我追猎野猪的时候的确遗失了一匹马,后来觉得林子那么大,根本无从找起,权当是放生,也就没再做理会,既然高大人拾到,牵来与我看看。”高起潜笑道:“世子爷不愧出身皇族。 那匹马高大雄壮,浑身上下无一丝杂毛,一看便知是名贵的大宛马,身价何止百两银子,可抵得上本官数年俸禄,世子爷丢此宝驹却不见丝毫心疼,可知家道殷实,我等望尘莫及!” 我见他面露贪婪之色,联想到当初他之所以陷害卢象升,只因为对方不肯行贿,心中便有了数。 这样的人反而好容易对付,于是松了口气笑道:“废话如此多,快带我去见那马。”高起潜于是躬身将我引到大门外,果见一个小宦官牵着一匹白马在外候着,正是我的坐骑,取名叫“信子”我唤了马儿名字。 那马立刻向我冲来,小宦官拉都拉不住。我见马儿比先前瘦了许多,抚摸着它脖颈道:“叫你乱跑,吃了苦头吧,看你下次还敢不敢?”高起潜笑道:“世子爷是不是记错了,当日我们见到此马的时候,它已经被人拴在树边。” 我知道他在旁敲侧击,不由笑道:“我怎么会记错?那日我好不容易追踪到野猪,下马就忘了将它拴住。 等我回来的时候,它已经不知跑到何处,或许是遇到野鸡之类的受了惊。”高起潜道:“那可就怪了,是谁人将它拴在林中呢?” 我笑道:“或许是路过的猎人也未可知,你问我,我也不清楚。”高起潜陪笑着点头道:“这么说来,世子从未见过一些可疑的人?”我心中暗骂了一句,脸上却笑道:“什么可疑的人?那地方可是深山老林,就算有猎人也轻易碰不到。” 高起潜笑道:“那就好,不瞒世子爷,下官奉旨捉拿前明余孽,本来已经大获全功,可惜有高人暗中相助,使得本官功亏一篑,还折损了五六个弟兄,世子爷的坐骑偏偏又在那钦犯窝点附近,所以” 我打断他的话怒道:“所以你怀疑我勾连叛党,意图不轨?高起潜,你说这番话可有凭有据?”高起潜见我发怒,连忙跪奏道:“下官不敢! 世子爷这是误会了,下官只是想说世子爷有可能偶遇前明余孽,被对方花言巧语给蒙蔽,误认为是受害妇孺而施加庇护,只要世子爷在那地方见过可疑人员,一定要告诉下官她们的行踪,我也好向睿王爷交差。” 我摇头道:“那天我除了家人朋友,根本没遇到其他人,你就别胡思乱想了,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办,多谢你将马送过来,领完赏请自便。” 高起潜还要说什么,见我面色不善,只得闭了嘴,我于是令人封了纹银一百两银子给他,此人果然是个守财奴,见了银子比什么都高兴,假意推辞了几次,这才收下,我立刻叫他滚蛋。 他这才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心说还好此人贪鄙异常,要换做其他二愣子,一个劲地抓住我查,只怕周皇后等人的处境就危险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觉得有必要利用元妃这条线将高起潜贬离到别处。 正筹划间,门子报说外面有个叫芙儿的丫鬟求见,我愣了一会才想起此女是周皇后的侍女,连忙迎了出去,拉她到无人之处悄声道:“你怎么来了,刚刚高起潜还来找我要人,幸而被我搪塞过去了,要是让他撞见你,只怕露出马脚来。” 芙儿先是吓了一跳,继而又怒道:“这个狗杀才,当初在宫里的时候皇后就看出他本事不大,却爱吹牛,屡次劝皇上不要重用他,可惜咱们那个皇上是个有名的左性子,偏爱听人吹牛,反而委任他为一军统帅,给了他多少好处,这狗杀才一点也不知恩,降清也就罢了,还三番五次为难圣上的家人。” 她一边说一边跺脚,气的粉脸通红,我笑道:“不过是一个贪财小人,你又何必跟他怄气?对了,你们最近过的如何,还住的习不习惯?” 芙儿这才转怒为喜道:“不知为何,我觉得这段时间竟比在宫里的时候还舒服,没了那么多条条框框,行动也自由,再加上皇后待我比从前更好,你又安排了那么多丫鬟来服侍二位贵人,我身上的担子也轻了,平日皇后就在家里插花种草,教导丫鬟们习字读书。 就是袁贵妃时而还怀念在宫中前呼后拥的感觉,我和皇后已经很是满足。”我笑道:“习惯就好。 就怕二位贵人过不惯这种普通人的日子呢,前几天庄上进了一批螃蟹,我看过了,个个黄多肉肥,正要送一点给你们尝尝,正好你来了,多选点带回去吧。” 芙儿笑道:“又让你破费了,我们主子不大爱荤腥,倒是袁贵妃爱吃螃蟹,每常在我面前抱怨说亏欠世子太多,以后都不知如何报答。”说毕她将一个包袱递给我道:“这是咱们主子的一点心意,万望你收下来。”我打开包裹一瞧。 只见里面都是一些瓷器、珠宝等贵重之物,再一看款式和留款,全是皇家御用之物,有的还是成化、永乐年间的东西,可谓无价之宝,连忙推迟道:“这都是皇后的东西,我怎么好意思收下?” 芙儿笑道:“我们主子说了,这些身外之物她留着其实也无用,反而容易惹人怀疑,世子爷为了我们的事只怕已经开销了好几万两银子,这点薄礼不过车水杯薪,一定要收下,我们主子才能安心,另外。 除了一些珠宝瓷器,我这里还有皇后和袁贵妃亲手缝制的香囊、吊坠。”说毕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来递给我。 我听了喜道:“你不早说,相比两位贵人亲手缝制的东西,这些珠宝竟贱如污泥。”说毕找出周皇后缝制的香囊,细细打量了一回,只觉针线严密,用色随和,绣的四爪祥云金龙十分霸气,果然非一般闺绣所能制,再看袁贵妃的扇坠,由玉珠成串,其间各色宝石点缀,垂下金丝黑线的络子,形态似飞凤追月。 果然又是另一副锦绣心肠,我心中大喜,当年只怕皇帝才有资格享受这二位的针线活,如今却换成了我,这是何等的荣耀与荣幸。 芙儿见我神情激动,笑道:“她们二位心灵手巧,连宫中绣娘也无法相比,我们这些奴才就更比不得了,世子爷可得好好收藏,别让人摘了去。”我笑道:“那是自然,何须吩咐。 只是听你这话的意思,似乎你自己还有东西要送我。”芙儿登时俏脸通红道:“并没有什么。”我笑道:“真的没什么?那好,你不说我可走了。”芙儿这才红着脸道:“其实真的没什么。 就一方娟子而已,是我姐姐绣给你的?”我狐疑道:“你姐姐给我的?怎么她不亲自送来?”说毕从她手里夺过娟子,展开一看。 正是一副牡丹蝴蝶绣帕,一股淡淡清香扑面而来,我放在鼻间深深一闻,连声赞叹。芙儿见此高兴道:“怎么样,我姐姐手艺还不错吧。”我摇摇头道:“手艺是不错,可惜你撒谎,这根本不是你姐姐做的东西,明明是自己的为何推说给别人?” 第157章如今验血之后 芙儿登时俏脸绯红,转身就要走,我一把搂着她道:“你的心意我懂了,又何必害臊呢。”她一边挣扎一边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笑道:“你姐姐见我跟做贼似的,一天到晚想着维护皇家体统,她不给我送刀子就好了,怎么会送什么帕子过来?” 芙儿道:“其实姐姐人挺好的,你接触久了就会知道,她最近在学做菜,手艺越来越精湛。”我笑道:“有兴趣学东西最好,我就怕你们闲着闷出病来,这次我收了你们这么多东西,看来必须登门致谢。” 芙儿道:“你总算肯来了?上次一别之后,你总不肯露面,我还当你把我们忘了。”我笑着安抚了她几句,又让人收拾好螃蟹,与芙儿一起提了好几捆往皇后住处走去,这栋宅子离我家不远,如今改名叫周府。 经过周皇后等人一番布置打扫,已经有了大家族的气息。因为事涉大明皇室,我挑选的丫鬟小厮全都是寡言少语的农家子女,家规森严,甚至不许与陌生人接触和说话,采办之类的杂役都是我指定的人去做,那门子干脆是个哑巴老头,性子倔犟,只认人不认事。 不过他倒知道我是这府邸的真正主人,见我来了连忙咿呀咿啊地请安,我赏了他几文钱,与芙儿进了大门,果然见满园都是金菊,金灿灿的分外刺眼,芙儿指着那些花儿道:“这都是皇后亲自移栽的,看着怎么样?” 我点头叹道:“花虽好看,只是皇后贵为国母,应当配牡丹才对,秋菊实在落寞了一些。”芙儿道:“你可千万别再当面叫她皇后,要叫夫人,对了,你不是认她当干妈了吗?怎么现在又不叫了。” 我笑道:“我想来想去她跟我岁数差不多,认作干妈确有不妥,还是叫姐姐为妙。”正说着迎面一群人簇拥着袁贵妃走来,众人见了我,连忙停下行礼请安,袁贵妃穿着一身素服,浑身上下不戴任何首饰,不过也难掩高贵气质,她向我笑道:“原来是世子来了,请里面坐,手里提着什么东西?” 我把螃蟹的事跟她说了,她果然十分高兴,立刻命人拿去厨房蒸煮,又令人准备黄酒,不一会周皇后也走了过来,也是素衣素面,我心中疑惑,私底下问了芙儿,这才知道她们今日正好祭奠崇祯皇帝,我来的正不是时候。 当下大家在花厅分宾主坐下,客套一番之后,周皇后始终牵挂曹化淳的安危,只可惜那日一别始终未曾打听到曹化淳的下落,我说起高起潜的事来,众人皆义愤填膺,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待大家发泄完毕,周皇后又叹道:“也不知烺儿、娖儿如今身在何处,世子有没有打听到他们的下落?” 我暗道惭愧,这些日子事情太多,我那里有空去追查这个,只是敷衍了几句,转身告辞,谢绝众人的留宴,刚走到大门口,忽然有人道:“世子留步,我们夫人还有话告诉世子。” 我不知何事,只得转身又回到花厅,只见众人都看着我,似乎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尤其是芙儿,面带忧色,眼圈发红。 我问起原因,周皇后指着一个老妇人向我道:“刘妈妈是在皇宫中呆了三十多年的老人,因为医术精湛,专为嫔妃和宫人治病,救了许多人的性命。 后来随我逃出宫中,对我忠心耿耿。”我疑惑道:“周夫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周皇后道:“世子可曾在外树敌众多?”我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笑道:“以前我是行走江湖的浪子,专做些打抱不平的事,当然会有树敌。” 周皇后道:“难怪如此,方才刘妈妈说你身上已经中了剧毒,我还不大相信,既然世子树敌众多,当小心行事,别让小人趁机害了你的性命。” 我听的一头雾水,用左手摸了摸右手脉络,只觉脉象稳定,毫无中毒迹象,连忙答道:“夫人你不是说笑吧,我看起来很好啊头不晕眼不花的。那里会中毒?” 周皇后还要说什么,刘妈妈走到我面前,盯着我看了一会,又绕着我走了一圈道:“世子爷最近是不是有些贪睡,而且对男女之事特别上心?”我听了点头道:“是没错。不过这样也算是中毒?” 那刘妈妈不答,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细细地把了一会,诊完这只手,又换另一只。接着又抬起我的下巴,细细看了一下脖子,看完之后向周皇后道:“回禀主子,世子爷的症状我已经初步查明有中毒迹象,症状和当年泰昌皇考类似,不过如果还需进一步确诊,还要验血查明。” 众人听了各自惊叹不已,连我也愣住了,芙儿抓住我的手已流出眼泪,周皇后道:“既然如此,那就验血吧,不知世子是否愿意?”我点了点头,那刘妈妈命人端来一碗水。 然后拉着我的手来到碗边,用银针在指尖用力一扎,血珠儿渗了出来,一滴又一滴落如碗中。在水里蜿蜒盘旋,如同青烟,我仔细看了看鲜血的颜色,和平常一样红的发黑,根本没有什么异样,不由问道:“我看没什么问题啊。” 刘妈妈用银针在鼻子前闻了一闻,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带血的针头,品味了一会,这才漱了口茶吐出,对皇后道:“主子没错,世子中的是太极散,在江湖中又称追魂离魄散。 原本是游方道士的助性淫药,后来被青城派加入游魂草、欢喜丹,从而改为杀人剧毒,郑贵妃当年在儿子争夺太子之位失败后,还想用卑鄙手段控制当时还是太子的泰昌皇上,先勾结青城派道士给他服用追魂丹,此药一开始看起来无毒,试吃的奴才们也安然无恙,泰昌皇上服用后不但无害,还对男女之事有所助益。 直到后来泰昌皇上成功登基,郑贵妃眼见时机来临,唆使当时的鸿胪寺丞李可灼进献红丸,这红丸实际上是离魄散所制,表面看起来只是十五味中草药熬制成的补品,连太医院众人反复检查也查不出毛病。 可是众人那里知道,泰昌皇考已经服用追魂丹达三月之久,追魂、离魄两种药一旦相遇,就会有强烈致幻效果,一开始令人如同置身仙境,欲罢难休,然而一旦停止服用,就会痛苦万般,必须反复服用才能缓解,郑贵妃原本想靠此药控制皇帝。 然而让她始料未及的是,此药太过霸道,一般人很难抗得住,皇帝一次性用药量太大,最终承受不住,从登基到驾崩,才当一个月的天子,成为当时一桩疑案,老奴当年伺候过恭妃娘娘,身受重恩,不甘心她的儿子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于恶人之手,于是为了追查真相。 在宫里学习医药,研究病理,没想到竟成为女医官,直到崇祯三年,老奴终于查明死因,将所有证据献给崇祯皇上,当时的郑贵妃已经成为郑太妃,已有六十五岁高龄,却还是被皇上赐了毒酒,嚎了一晚上才断气,对外却宣称寿终正寝。” 周皇后惊道:“怎么从前你没跟我提起过?”那刘妈妈道:“当年为了国体着想,皇上逼着奴才发过誓,永不将此事泄露,如今皇上已经驾崩,大明也成昨日黄花,国体不国体已经无伤大雅,老奴这才敢将这陈年旧事说出来。” 然而我并不关心所谓的宫廷往事,只想查清身上状况到底如何,连忙问道:“那你是如何看出我身上中的毒跟泰昌皇帝是同一类的?”刘妈妈道:“当年老奴为了查出泰昌皇帝死因,多次潜入郑贵妃宫内探听消息。 最后才得知郑贵妃与青城派来往密切,颇费了一番周折才弄到追魂离魄散的方子,还在宫人们的身上试过几次药,凡是中毒之人脖子上会出现少许淤青,手臂上也有隐隐黑气。 只是症状很轻,不仔细看根本觉察不出,世子方才一进门,老奴已觉察不对,如今验血之后,更确认你的中毒时间已有两月之久,之所以还没毒发。 第158章万一槁错了呢 只是那人还没给你投下离魄散,也许只是等待时机而已。”周皇后道:“莫非世子跟青城派的人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愤恨道:“没错,这些牛鼻子老道屡次三番找上门来想陷害我,这次更是使上了看家法宝。”说毕又将当年张提欢的事与周皇后说了一遍,众女听了自然愤恨不平。 我又向刘妈妈道:“前辈,既然你已经研究此药这么多年,可有找到破解之法?”刘妈妈道:“目前还没有破解之法,唯一的方法就是阻止追魂离魄散合二为一,所以世子要赶紧查出真凶,这段时间不要吃来历不明的饮食。”我头疼起来,因为这两个月来我大多数时候都在王府用膳。 也不知青城派的人用什么手段给投的毒,毕竟王府除了守备森严,还有我和碧如两个高手,对方再厉害也不可能逃过碧如的法眼。 难道厨房里藏有他们的卧底?既要尽快查出真凶又不能打草惊蛇,看起来此事难办,想到这里我悚然一惊道:“既然他们是投毒。难道王府的人都会中毒?” 刘妈妈道:“极有可能,追魂离魄散虽然无色无味,然而对于武林高手来说,还是很容易暴露,据此推测,对方每次用药量极少,但天长日久下来,药效淤积体内,很可能就在某一时间突然爆发。” 我听的胆颤心惊,只觉得对方处心积虑,所图甚大,当即说了声告辞,就急匆匆往家里赶去,芙儿拉着我含泪道:“世子爷一定要加倍当心!” 我安慰了她几句,立刻赶回家。母亲等人正在病中,不宜打搅,只剩下师兄、师嫂和碧如倒是可以商量一下。我来到师兄的房间。 只见他正在挥毫练字,看见我来了,停笔道:“你来了,王妃和嫂子他们怎么样了?”我正要说什么,看见师兄脖子上没有淤青,这才想起他是百毒不侵之体,曾经还为此救过沈雪的命,只是方式下流了一点,师嫂见了我道:“羽儿,这些日子见不到你,我们要告诉你个大喜事。” 我向师嫂雪白的脖子上瞧去,发现她果然与其他人一样,也有了中毒迹象,我喃喃道:“什么喜事?”师嫂笑道:“你怎么失魂落魄的。 难道还有什么不知足?我告诉你,我和你师兄终于有了孩子了。”我诧异道:“真的,几个月大了?”师嫂笑道:“刚一个月大,前几天我才发现的。”我点头道:“这可真是大喜事,恭喜你们。” 心中却有些纳闷,师兄以前不是有些毛病吗,还找我借种都没能成功怀上,这次怎么突然怀上了,真是奇怪。话虽如此,却不能宣之于口。 师兄笑道:“我也十分意外,我们这么多年都没有孩子,连周师兄也开不出药方,这次却能怀上,简直是天意,先前我还怀疑你作怪。 后来对了下日子,这孩子还真是我的。”师嫂听了脸已经绯红,暗地里猛掐着师兄,两个人对望着,脸上写满情意,看来孩子的事让他们之间的感情更好了,我深怕打扰了这分来之不易的幸福感,只得暂且将中毒的事不提,找了个借口跑了出去。 一路上我就按刘妈妈说的仔细打量那些下人,果然也都有中毒迹象,无一幸免,越发心惊胆颤,来到兰月轩的时候,瑞珠与几个小丫鬟正在园中逗弄猫儿狗儿,看见我来了连忙道:“世子爷来的不巧,我们格格正午睡呢。” 我二话不说拉过众人仔细看了看,脖子上果然有淡淡的淤青,又卷起袖子瞧瞧,一股黑气隐然聚集,众女不知何意,被我瞅的面红耳赤,却又不敢离开。 我叹了口气,抛下众人,直接闯入房间,见碧如正在床中央打坐,忍不住连声道:“你还有闲心在这里练功,咱家大祸临头了。”碧如闭目慢悠悠的道:“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做事还这么急躁,放心,天塌不下来!” 我见她如此镇定,心神也跟着稳了一些,拉着她道:“这次真的是天大的祸事。”我正要继续讲,碧如突然道:“你们都退出去玩吧,不准靠近上房,也不准偷听主子讲话,被我逮住可不是好玩的。” 屋里屋外的丫鬟们听了连忙道了声是,待众人走了,碧如才拿了一个帕子擦我的额头,一边擦一边道:“到底是什么事,看把你吓的,一头白毛汗,脸都变歪了。”我感受着她的抚摸,心情愈加平稳,正要开口说。 忽然眼角瞥见她的脖子上并没有淤青,心里咯噔了一下,又撸起她的袖子看了看,连藏在臂下的黑气也没有,看起来毫无中毒症状,心下惊疑不定,整个王府的人都中了毒,唯独她却好好的,这是何道理,难不成她跟师兄一样百毒不清? 又或者,她就是下毒之人,毕竟没有人蠢到连自己也要毒,想到这里,我一阵恶寒,要是连她都不可信了,我也不知该信谁了。 那真还不如一死了之来的痛快,想来想去她坑害我家根本没有必要啊依照她的功夫夜里将所有人杀了只怕也无人察觉,怎么会跟那青城派的牛鼻子勾结,耗尽心思做这种费力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不禁责怪自己胡思乱想,就算碧如真要杀我,那死在她手下也不亏,说明我做人已经失败到了极点,根本不值得一点同情。 我脑子里虽然想了许多,其实也不过一刹那间而已,定了定神之后,我将有人投毒的事给碧如讲了,她听了显然十分震惊,连忙拉着我的胳膊看了看,脸色越发沉重起来。 又让我在床上打坐,她在背后推宫过血,忙了一会才对我道:“你体内果然有股不寻常的气息,只是十分微弱,不仔细探查的话,居然发觉不到,不过这股气息目前看来对身体没有危害。”我见她问起,只得将周皇后等人的事坦白了。 她听了掐着我的耳朵怒道:“你没事招惹这些人干嘛,知不知道多尔衮正在到处捕杀大明的皇族,一旦被人告发,咱们全家这几十口人的性命还要不要了?” 我只觉耳朵被她扯的火辣辣地疼,连忙告饶道:“你轻点,咱有话好好说不行吗,你又不是不知道周皇后是个好女子,曾经多次劝说崇祯这个昏君不要发昏,如今落得这个田地,也算是非常可怜,我没遇到也就罢了,遇到了一定要守护她周全,也算是为大明尽最后一点力。” 碧如呸了一口,放开我耳朵,又在我胸膛掐了一把道:“说的光明正大,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看见人家漂亮,又是皇后,就想当护花使者,指望着那天皇后就臣服在你身下,任凭你揉捏,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人家周皇后与崇祯帝那是真心相爱,绝不可能与你有什么勾当。”我听了讪笑道:“你呀你。 就是把人想的太坏了,难道我就不能有那么一丁点好心?你从前信佛的时候,不是整天把什么上天有好生之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话挂在嘴边吗,怎么现在又改口了?”碧如冷哼道:“话虽这么说。 但前提也要保证自己的安全,那有你这样不顾全家老小,只想着勾三搭四的样子。”我笑着拉着她道:“好啦好啦!人我已经救了,你再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况且要不是周皇后身边的刘妈妈提醒,我还活在梦里呢。 那天被人毒死了还不知道缘故,死了也是个糊涂鬼,我们现在应该想法子怎么抓住投毒的人,拔除青城派这根毒刺。”碧如叹了口气道:“这话不错。 不过我还是有些怀疑,毕竟全凭刘妈妈一个人在说,万一搞错了呢,反而进了敌人的圈套。”说毕她又将丫鬟们唤了进来,一个接一个轮流探查她们体内的气息,发现情况和我差不多。 第159章遇到刘妈妈 她这才信了几分,于是斥退众人,对我道:“如果要给全府上下都种下这种毒,只有两个地方可以做到,一个是厨房,一个是水井,如今厨房里都是王爷从塞外带来的包衣奴才在干活,洗菜、择菜、切菜、烧水、煮饭、炒菜都有明确分工,任何一个环节出了问题都是连坐到底,并连累家小,这些人不大可能为了钱做出这种事情,如果有人闯入厨房投毒的话,一次两次可能不会被发现。 但次数多了,终归会露出蛛丝马迹,不过王府的水井无人看守,倒是很容易被有心人趁机投毒,我们可以派人在周围蹲守,不过时间紧迫。 也不知何时毒发,咱们耗不起,必须尽快抓到投毒者,我建议立刻将家中所有主子、奴仆都集中在东厢房集合点名,只许进不许出,你我兵分两路,带领侍卫在所有房间进行一次彻底的大搜检。 这样或许能在最快的时间里查到凶手。”我点头道:“的确是个好办法,不过母亲和蔡瑶她们正在病中。 这样惊扰不太好吧,还有师兄他们是亲戚,没有搜查亲戚的道理。”碧如点头道:“母亲和亲戚的房间当然不用查。 不过人命关天,其他人必须要查,就算主子不可能犯事,谁知到底下的奴才会不会犯事呢,不过我们召集众人的时候一定要心平气和,编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让那犯事者不至于起疑心,我看不如就说成是你要给各房夫人定名分,让大家聚在一起领赏,保准他们来的平时快。” 我听了连声赞叹,又道:“只是这样大张旗鼓的搜查自己人,只怕会寒了众人的心。”碧如摇头道:“事已至此,性命最是重要,面子什么的值几个钱?说你聪明吧,你有时候就是分不清轻重,事不宜迟,赶紧去办吧,待所有人都进了东厢房,你立刻派侍卫封住各处要道,咱们哪怕不眠不休,也要查个水落石出。” 至此我无话可说,于是吩咐人去各房传话,让众人在规定时间里必须集合在一起,就连前院的管事和小厮也必须留在房里,不许擅自进出。 待到所有人都到齐后,我立刻沉下脸来,让左向明带领一队人马将东厢房团团包围,自己和碧如则分别带着侍卫一路从下房搜到上房,连墙上和地砖也要用小锤头敲个遍,防止有人做了暗阁藏匿,查了半天没查书毒药,反倒翻出许多违禁品,还有的奴才则偷偷摸摸地拿过主子的许多东西,什么胭脂、香料、首饰被偷的最多,我一面命人记录,一面继续前行,难怪我总觉得家里老是丢东西,没想到家风已经如此颓废,借机整顿一下也非常有必要。 搜来搜去发现一无所获,直到我来到沈雨的房间,将这里翻了个低朝天还是一无所获,直到一个兵丁来到我面前道:“回禀主子,方才咱们在书柜里发现了一个暗阁,里面藏了许多瓶瓶罐罐,看起来似乎是你要找的那个东西。” 我本来就对沈雨不太信任,一听到此事心中就信了一半,于是连忙赶去查看,谁知半路上却有侍卫慌慌张张地跑过来道:“不好了世子爷,大小沈夫人突然用刀架着罗夫人、蔡夫人,要我们放她走。” 我听了心里咯噔一声,侍卫口中的大小沈夫人肯定就是沈雪和沈雨,两个人此番动作一定是察觉不对,狗急跳墙,罗芸怀有身孕,蔡瑶又不会武功,骤然犯难,的确很难防住。我连忙往东厢房跑去。 只见沈雪、沈雨两个人已经挟持着罗芸、蔡瑶来到院子里,楚薇等一群人将之团团围住,正大声呵斥着。 沈雨用一柄匕首抵在罗芸喉咙上厉声道:“谁要是再敢靠过来,我一定取她性命,到时候一尸两命可别怪我心狠手辣。”我连忙跑过去喝道:“混帐东西,罗芸可没得罪你,难道你疯了吗?” 沈雨转身对我冷笑道:“你终于来了,没错,我是疯了,既然事情已经败露,你我心知肚明。 就别假惺惺地故作丑态,咱们开门见山,今天我和姐姐必须离开北京,否则有人一定会为此付出沉重代价。”说毕将匕首紧了一紧,罗芸脖子上已经有了血印子。我慌忙道:“别这样,你看能不能松松手,再用力的话罗芸就危险了。”沈雨沉声道:“你既然怕她受伤。 那好,赶紧准备两匹马和一百两黄金,放在在大门口,让所有人都放下武器,给我们留出一条路来。”我见罗芸本来就在病中,此时脸色已经煞白,只恐坚持不住,连忙道:“那也可以。 但前提是你放开罗芸,让我来当你的人质如何?”沈雨道:“不行,你武功高强,奸诈卑鄙,我岂能自投罗网,没得商量,赶紧准备东西。” 此时碧如也带着一批人赶了过来,见此情景也始料未及,连声呵斥沈雨。我只怕她再刺激沈雨做出什么傻事来,连忙答应了沈雨的要求,勒令众人丢下武器。 在门口预备黄金和马匹。沈雨和沈雪两人于是一前一后,挟持着蔡瑶和罗芸一步接一步往大门走去。 在看到马匹之后,这才丢下人质,飞身上马,挥鞭飞驰而去,碧如还要去追,我拦着她道:“让她们去吧,毕竟我欠她们沈家太多,这次就当还清了所有的债,下次遇见,再杀不迟。” 碧如叹息了一声,只得住手,我俩连忙扶着惊魂未定的蔡瑶和罗芸进行安抚,罗芸脖子上有个小伤口,已经停止流血,看起来也无大碍。大家松了口气,正要商量接下来的事情,忽然有人报说沈雨房里的一个侍女突然倒地身亡。 我们连忙过去查看,只见那侍女七窍流血,死状凄惨,碧如上前探查了一番,连忙屏退众人,见左右无人才对我说:“这那里是个侍女,分明是个男人而已!”我吃了一惊,连忙仔细查看了一番。 果然喉结凸出,是个男儿身,只是擦了脂粉,扮相清秀,很难被人发现,我找来清水抹去他脸上的脂粉,一时原形毕露,终于认出此人是睢宁县城的富家公子王子茗。 他扮作侍女,与沈雨朝夕相处,看来通奸已久,此时突然毒发身亡,有可能是自尽,也有可能是沈雨进行灭口。 毕竟他可能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想到这里,我心里一阵寒意直冒,连忙下令将沈雨房里所有人锁拿,挨个细细拷问,又缴获沈雨房里收藏的各种毒药十几种,瓶瓶罐罐几十个,触目惊心,又加上有奴才偷盗财物之事,整个王府风声鹤唳,盘查之后,接连杖毙十人,杖伤二十五人,父亲母亲在得知沈雨的事后也惊怒异常,命我和碧如不惜一切代价追杀二女。 我和碧如忙了好几日,查到青城派在京城的落脚点,只可惜带人赶到的时候,早已经人去楼空,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我们不得已只好加强王府守卫,所有水井用铁笼子罩起来。 由十来个侍卫日夜轮班值守,王府之中凡事身份不详、背景模糊的奴才也一律遣返回家。万幸的是王府所有人虽然都中了毒,然而却没有毒发,只要再过一两个月,身体潜藏的毒素就会逐渐排出干净,因此这段时间家里用水都是从别处用水车拉过来。 经过此事之后,我连带着楚薇也看不大顺眼,毕竟是她当初一定要留下沉家姐妹,要不是我凑巧救下了皇后,遇到刘妈妈,咱们这许多人连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刚处理完这些糟心事,顺治皇帝的车驾在经过一个多月的跋涉后,终于来到北京城外,紧随车驾的还有一大批满、蒙、汉各族大臣及其亲属,多尔衮与先行入关的文武大臣在城外迎接,一时能人汇集。 除了阿济格、豪格、苏克萨哈、代善、阿巴泰以及总管旗务八大臣等亲王勋贵外,还有图尔格、图赖、谭泰、冷僧机、鄂硕、陈泰、索尼、苏克萨哈、遏必隆、鳌拜、洪承畴、尼堪、范文程、宁完我、佟图赖、石廷柱、冯铨等文武大臣,后宫之中则有皇太后布木布泰、哲哲、皇太妃娜木钟、巴特玛璪等,总之清廷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来了。 第160章今曰一见 因为我身上还有御前侍卫的职务,不得不穿了黄马褂去迎接圣驾,眼见顺治只有七岁,然而没有丝毫顽童的样子,形态举止故作老气横生,生怕别人说他是一个孩子。 也不顾长途奔波劳累,进城的时候坚持弃车骑马,在众人的保护下欣然在街上策马疾驰,显得十分激动,看来他很清楚定都北京的意义。 为了皇帝的安全,多尔衮前一日就封锁了必经街道,禁止任何人通行,因此北京百姓无缘得见刚刚住进来的新皇帝。至此以后,我就每日在干清宫当差,从早到晚守着这个小皇帝。 看着一帮亲贵进进出出,从宫女太监到亲王大臣,倒也认识了不少人,只是呆在家里的时间大大缩小,转眼已到十月,顺治在天坛祭拜天地,正式代替崇祯即中国皇帝位,从此清国不再是偏安东北的一个小国,变成了主宰天下的朝廷。 接着又大封群臣,封多尔衮为叔父摄政王,为天下亲王之首,自此多尔衮威势愈横,朝臣议事大多去睿亲王府,多尔衮眼见局势大好,差遣阿济格等人发兵两路进攻李自成,以尽快取得中原。 不过这对我没什么影响,我照旧在干清宫当差,侍卫的生活既清闲又无聊,没事闲话吹牛成为大家解闷的最好方式,不过当差不能讲闲话有明文规定,否则会受到严厉处罚,皇帝虽然不管我们,顶头上司却是御前内大臣。 不过我凭借武功高强,很远就能听到一些细微的脚步声,一有风吹草动就会提醒大家,很长时间众人大聊特聊居然没有得到一次处罚,我居然得了个顺风耳的外号,与众侍卫关系也大为提升,闲暇时一起吃酒赌博,无所不至。 多尔衮的元妃也不时安排与我相会,每日都是忙忙碌碌的,我呆在王府的时间反而少了,不久,家里几个生病的已经康复,父亲则再次被征调去陕西讨伐李自成,师兄师嫂也告辞回九华山,家里只剩母亲、碧如等女眷,日子过的平淡似水。 一天我放假回到家中,看到下人议论纷纷,不知出了什么事情,一打听才知道母亲从宫里带回来一个泰西画师,大部分人没见过泰西人,觉得很是稀奇。 我在宫里却见到不少,都是前明留下来的一些传教士,大清入关他们就顺势归降,大多被安排在钦天监演算天象,其中最受顺治喜欢的名叫汤若望,大高个,鹰钩鼻、金发碧眼,跟罗刹鬼子长的一模一样。 这些人多数信奉什么耶稣,胸口永远挂着大十字架,不过说起汉话来都是异常流畅,有的还夹杂着各地方言的味道。 我连忙来到母亲房中,果然见那泰西人左手持碟,右手执笔,在画架上涂涂抹抹,不时打量母亲,还竖起大拇指测量什么,母亲则穿着黑绒朝服正襟危坐,众侍女摆出执事围绕左右,我给她请了安。 然后道:“母亲,这可是内院,你带一个男子进来可不大合规矩。”母亲笑道:“怕什么,这泰西人连太后都见过,以前就专门给富贵人家画像,画的那画儿你可没见过,简直像是水里倒映出来的一样。 各家太太都争着要回去画像呢,想着将来留给子孙看,太后唯独先赏了我。”我听了也起了好奇之心,问那泰西人道:“你叫什么名字?给我看看你的作品。”那泰西人道:“小人龙英杰,拜见世子爷,承蒙王妃谬赞,一点微末巧技不足挂齿。”说毕递给我一卷画。 他的汉话说的果然流畅至极,要不看到本人,还以为是个汉人在说话。我赞叹一声,展开画卷。 只见一副仕女图映入眼帘,果然泰西人的画法与众不同,画中人物身上的黑痣、绒毛甚至青筋都历历在目,宛如看镜中人,完全不同于国画那样只是注重线条柔和。 我笑着说道:“泰西画虽说纤毫毕现,未免流于肤浅,意境究竟与国画相差太远。”母亲笑道:“你跟那些老学究混久了,怎么身上也有股酸味儿,我让他画出来是要给后世子孙瞻仰的,不是到处拿去显摆的,只要画的巧,画的像就行了,你管那么多干嘛?” 我点了点头,又对那龙英杰笑道:“要多久才能完成这幅画呢,改明儿也给我画一张。”龙英杰笑道:“若是时间充足,一幅七尺画大概需要一个月,若是时间匆忙,三五个月也未必能成行,油画不比中国画,细致之处需多加揣摩,行差踏错一步就得前功尽弃,所以最好是让人坐在旁边,一边看一边画。” 我听了惊讶不已,没想到如此耗时耗力,换作我根本受不了,连连摆手道:“那你还是继续,改天画好了叫我来观赏。”从母亲那边告辞出来,我一路往兰月轩走去。 正好看见碧如、楚薇、罗芸、蔡瑶四女正围在一起裁缝,说是准备冬天的鞋服,赵平也在一旁玩着玩具,看见我来了迈着蹒跚步伐跑过来叫爹,我抱起赵平逗了一会,那孩子不经逗,很快就哭了起来。 无奈之下只得让奶妈过来哄,惹的众女笑骂道:“每次都是这样,明知孩子经不起,你偏要作弄他,非得让他哭了才算完,我们好不容易哄好的,你一来就白费。” 我笑道:“他一个男孩子成天跟你们混在一起,就怕将来性子太软,若是再大一些,我一定让他去学骑马射箭,可不能整天窝在温柔乡里。” 楚薇笑道:“他才多大,我听母妃说,你小时候连外人都不愿见,比那大家闺秀还要害羞呢。”一番话说的众女都笑了起来,我笑道:“怎么不见蒋英,她平常不是最爱扎堆吗?”众女听了立刻止住了笑声,气氛登时冷了起来。 我正奇怪,楚薇道:“她不知为何冲撞了母妃,那天当着众人面被一顿训斥,如今正在房里悔过呢。”我寻思蒋英和父亲的事肯定被母亲察觉了一些,依照母亲的性子,没把她驱逐出去就已经很给面子。 说起来也算她自作自受,以后的日子只怕会更加艰难,大家感叹一番后,又说起泰西画师来,连一向安静的罗芸都想要留下一副油画记录青春,可见油画果然非常受欢迎,只可惜耗时太久。 又过了数日,原本我正在宫门巡逻,庄太后忽然召我觐见,这还是入宫后的第一次,也不知是何缘故,只得跟着首领太监和几个宫女来到慈宁宫,太后的贴身宫女苏茉儿经常到干清宫传话,已经与我相熟,见我来了点点头,领着我到了寝宫里。 进了寝宫,只见太后隔着一层纱帘坐在里面,身边还围了一群穿红戴绿的侍女,香炉弥漫青烟,隐隐约约地也看不清楚,我在帘幕前请安,太后笑道:“免礼,你就是查王妃的大儿子羽儿吧。 当初是哀家安排你当了御前侍卫,如今你也做了将近一月,感觉如何?”我连忙道:“能够侍奉在太后和皇上跟前是奴才的福分,奴才身受重恩,感觉责任重大。” 庄太后笑道:“你阿玛是哀家的哥哥,论理你该叫哀家姑母,也就不必在意那么多规矩,隔着帘子说话实在是别扭的很,来人啦,撤去纱帘,让哀家和侄儿好好说话。”宫女们连忙卷起纱帘,庄太后朝我走了过来,我抬起头一看。 只见她也才三十岁左右,身穿青色长袍,头上连首饰都没有一件,显得极为素净,先前我也听母亲说过,庄太后怕人说她年轻不配为太后,所以刻意打扮的老成,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第161章谁要做情人 不过人一旦漂亮,穿成什么样都难掩其秀丽容颜,庄太后本身肌肤雪白,鹅蛋脸,大眼睛,琼鼻直挺,樱唇润红,越是素净越有种惹人怜爱的感觉,难怪当初皇太极会十分宠爱,多尔衮也为她如痴如狂。 庄太后仔细打量了我一会,笑道:“果然一表人才,难怪元妃在我面前极力称赞,如今四格儿、五格儿正待字闺中,哀家央你阿玛做成这桩婚事如何?” 我连忙道:“侄儿已经有了媳妇,公主若是嫁过来,那侄儿媳妇该如何自处?请太后垂怜。” 庄太后笑道:“早知道你接了婚,哀家不过随口一说,只可惜格格们没这个福分,你自幼长在中原,还是第一次与姑母见面,也没什么见面礼好拿出手,前几日内务府盘点前朝财产,哀家给你争取了三十万亩的良田。 即日起尽归你的名下,你要是得了空,就去内务府领田契文书,好好经营下来,将来留给儿孙,让他们衣食无忧。” 一见面就送了如此大礼,我心中虽喜,表面上却也客套了一番,最后只得叩首谢恩。庄太后笑道:“这些可不是白给你的,以后你要尽心尽力服侍皇上,对他言听计从,这才是对哀家最大的回报,你可知道?” 我心想皇帝才七岁,他所有的主意还不是你出的,听他的不就是等同于听你的,连连答应着,收拢人心果然有一套。 庄太后又与我说了些闲话,这才放我回去,我一夜之间突然多了这么多田地,自然十分高兴,虽然王府已经有五十万亩的封地,却都在父亲的名下,并不属于我,待到换岗之后连忙去了内务府,领了厚厚一叠的田契,仔细看了看田地的位置。 原来都是京郊一带的皇庄,耕种的维护比别处好许多,产量也比一般田地都要高,没想到离开睢宁之后,我又重新干起了地主的老行当,心中惬意不已。 原本是想尽快回家将这好消息告诉楚薇等人,可惜侍卫们一听说我发了财,都嚷着要请酒喝,我只好去酒楼包下场子,延请同僚痛饮一场,席间大伙知道我是太后的侄儿,越发对我尊敬有加,连平时不大对眼的一些人都开始低眉顺眼地赔笑。 当夜喝的有些多,回家的路上大吐了一场,这才清醒了一些,进了王府之后,一路往母亲房里走去,却被丫鬟们死拦着不让进,说是母亲已经睡下,不容他人打搅,我只得往碧如那边走去,半路上越想越不对劲,平常这个时候母亲应该还在打坐。 直到一更才会熄灯,今天怎么这么早?况且就算睡去也不必派那么多人守在外面,想到此际,我立刻折返回去,施展轻功,轻而易举避开众人,来到上房的房顶,拨开瓦片往下面看,只见母亲房里果然漆黑一片,难道她真的睡了?我叹了口气,自责胡思乱想,正准备离开。 忽然里面传来一声悦耳的笑声,我立刻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却再没有动静,心里煎熬不住,顺着那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来到里间厢房的屋顶,这里原本是母亲更衣的地方,连我也很少进去过,于是轻轻扒开几片瓦,下面果然灯火通明,连忙趴下观望。 只见那泰西人龙英杰正坐在画架旁,一边用画笔涂抹颜料一边和床上的母亲说着什么,这么晚了为什么他还在画像?我带着疑惑往母亲那边看去,眼前场景登时让我脑子翁了一声。 只见母亲一丝不挂地侧卧在床上,一只手托起臻首,一只手搭在腰间,细腰肥臀,曲线毕露,为了取暖床前还烧着大盆火炭,屋里不但不冷,还暖洋洋的,再看那泰西人额头已经汗水渗出。 那画架上画的正是一幅裸女图,形态仪表与母亲极为相似,那泰西人笑道:“尊敬的王妃,你的身材堪比仙女,肌肤如牛奶一般的顺滑,散发这自然的香味,我的祖国法兰西再也找不到像你这样的美女。” 母亲笑道:“法兰西到底是什么地方,以前我都没听说过,你们的皇帝和皇后也住在像紫禁城这样的宫殿里吗?”泰西人道:“尊敬的王妃,法兰西的凡尔赛宫可比不上紫禁城,差不多只有你的王府那样大,咱们的国王和中国的皇帝一样。 也是去年即位,今年才六岁,由王太后和宰相共同摄政,宰相和王太后也是情人,说起来也真是巧的很。” 母亲听了笑道:“你说法兰西和咱们大清相隔何止万里,皇家的境遇居然如此相同,可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你方才说法兰西的男人只娶一个女人是不是?”泰西人道:“那是当然。 不过男女私底下有许多情人也是被允许的。”母亲诧异道:“难道女子在外面有情人也被允许?”泰西人笑道:“没错,在我们法兰西,女子有情人最多是道德不好,不会像别的地方一样被杀死或者受折磨。”母亲道:“这么说来。 那地方还算对女子比较公允,可惜这辈子我也去不了,就算能去,也听不懂法兰西的语言。”泰西人道:“王妃不必忧伤,您现在过的日子,比欧洲最富有的国王还要奢侈,穿着世界上最好的丝绸,喝着最上等的茶叶,吃着最精美的膳食,还拥有最专业最驯良的仆人,欧洲的贵族穷极一生也不可能享受到这般待遇。” 母亲笑道:“你可真是很会说话,法兰西的男人都是这么甜言蜜语吗?”泰西人笑道:“小人只是据实禀告而已,王妃何必过谦,说道这里,小人记起还有一样礼品赠给王妃,差点搞忘了。” 母亲笑道:“什么礼品?你个穷和尚能送出什么东西来?”泰西人道:“小人的确没有许多钱,也送不出贵重礼品,还请王妃见谅,不过这件礼品你们东方没有,可咱们那儿满大街都是。” 说毕他放下画笔,从地上捡起一个包裹,递给母亲道:“王妃打开看看便知,这可是咱们法兰西女子穿的华丽盛装,我好不容易托人搞到的,也不知合不合身。” 母亲打开包裹看了一看,拿着衣服抖了一下,原来是一套连体白纱裙,款式与中国大不相同,觉得新奇至极,可惜又不懂如何穿,只得让那泰西人帮忙。两人忙活了好一会,这才穿好这套衣服。 只见母亲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下体撑起宽大的褶裙,简直能藏下几个人,臀部扎着巨大的蝴蝶结,各种花纹、镶边绸子堆叠在一起,看起来高高耸起,与下体的宽松巨大相比,上身则紧窄至极。 尤其是腰部被紧紧扎住,将双乳向上托起,形成深深乳沟,脖子周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母亲羞红了脸道:“这衣服恐怕穿不出去,怎么胸口连个遮掩都没有。”泰西人笑道:“我们那儿风俗如此,女人个个都这么穿,不过头发应该要处理一下,还要配上扇子。”说毕他拿出一顶白色大软帽给母亲斜斜带上,帽缘上还插了几根羽毛,看起来颇为飘逸。 终于打扮完毕,泰西人让母亲在面前转了几圈,点头道:“有几分像了,要是再多花点时间装扮一下,走到法兰西只怕没人认出你是东方女子。” 母亲笑道:“这胸衣也太勒人了,气都喘不过来,你赶紧给我换下来吧。”泰西人忽然单腿跪在母亲面前,握住她的手亲吻了一下道:“美丽的王妃,你真是太漂亮了,世上所有男人都会为你心动,我知道这样问很是唐突。 但我不得不说,请问你能否接受我做你的情人。”母亲笑着将手抽出道:“你们泰西人好没规矩,怎么动不动就要亲手背,怪痒的。” 泰西人道:“这是我们的吻手礼,亲爱的王妃,这代表我很喜欢你。”母亲笑的越发开心,道:“谁要做你的情人,看王爷回来知道了,把你拉出去砍了脑袋。” 第162章回去替转达 泰西人忽然一把搂着母亲,道:“杀就杀把,能与你一夜贪欢,也是心甘情愿。”两个人吻在一起,激烈而漫长,待到双方都喘不过气来,才分开来,泰西人又将母亲推倒在床上,一头扎进长裙里,而母亲里面什么都没有穿,他不停地耸动着脑袋,看起来正在为母亲舔舐下身。 母亲发出阵阵的呻吟,越来越激烈,不停扭动着,似乎在挣扎,良久之后,泰西人这才从裙子里钻出来。 只见满头满脸都布满了淫水,他解开腰带,脱下裤子,露出红红的肉棒。这肉棒是我见过最为粗长的,犹如小儿臂,硕大的gui头,暴起的青筋,看起来真是非同凡响。母亲见此也吃惊不已,连忙用腿踢着他道:“怎么如此巨大?”泰西人笑道:“自小生来如此,王妃可否满意?” 母亲笑道:“太大了,应该去找敬事房的公公给你切小一点才好。”泰西人变色道:“那可不行,王妃就别消遣我了。”说毕一把拉着母亲的脚往那gui头上摩挲。 母亲顺势用脚趾头刮蹭着那gui头,谁知越是刮蹭,那肉棒就越是坚挺粗大,马眼淫液渗出,显得急不可耐。 泰西人拿着母亲的脚趾轮番玩弄了一番,忽然欺身上前,压着母亲道:“王妃是否想尝尝其中奥妙,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母亲呢喃道:“不行,我不能对不起阿哈。” 事已至此,泰西人那里管这些,上下其手,登时将她剥了精光,自己也脱掉了长袍,露出金色胸毛,连手臂上的毛也长长的。 母亲见此笑道:“怪道以前有人叫你们长毛或者毛子,果然名副其实,你身上那毛也太浓密了一些,夏天只怕热的不行。” 泰西人道:“还有一种人王妃只怕没见过,跟我们白皮肤正好相反,那就是非洲的黑人,他们身上倒也没那么多毛,连头发都卷卷的很是稀少,就是皮肤黑的跟火炭一样,到了晚上只能看见眼仁和牙齿。” 母亲笑道:“虽说没见过,可也听说过这世间有一种人叫昆仑奴,不知是不是和你说的非洲黑人一样,反正都是黑皮肤,大唐的时候就来过,当时富贵人家以蓄养昆仑奴为风气,如今倒很少见到了。” 泰西人笑道:“这我可没料到,原来中国和罗马一样都蓄养过黑奴呢,来中国之前,我就听说过西班牙人和英国人打算运送黑奴去殖民地种地,这些黑人虽然又笨又懒。 但是在鞭子抽打下能干很多重活,最重要的是,黑人的肉棒可能比我们这些泰西人更粗更长。” 母亲听的媚笑一声,道:“大又有什么用,万一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呢?”泰西人听了,将肉棒抵在她湿润的蛤口道:“既然王妃怀疑,那咱们就来试试。”说毕缓缓将肉棒往里插去,粗长的肉棒将蛤口撑的极大,一直插到底,还有半截肉棒露在外面,两个硕大的卵蛋晃来晃去却根本碰不到女体。 母亲长长啊了一声,呻吟道:“好粗啊要撑裂了,被你玩坏了。”泰西人笑道:“王妃过虑了,当初你生世子的时候,婴儿可比这个要大的多。”说毕缓缓抽出肉棒。 只见上面如同涂了一层油脂,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母亲咬唇忍着,秀眉微蹙,眼睁睁地看着泰西人猛地将肉棒插入她的体内,再徐徐拔出,如此这般数次。 不一会儿,抽送越来越快,淫水也渐渐多了起来,两个奶子随着抽送一前一后地甩动着,分外惹眼,泰西人抽chā了一会,突然拔出肉棒,俯身观察蛤口。 只见蛤口果然被撑的太大,抽出之后还来不及回缩,让人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粉红的肉壁,待到肉缝完全闭合之后。 他又直起身来,缓缓插入,一边抽chā一边道:“王妃里面真是又紧又热,简直是人人向往的销魂窟,只可惜王爷常年征战在外,让这地方白白荒废了,幸好有我来替王妃解除寂寞。我一辈子都愿意呆在中国。” 母亲哼哼唧唧地道:“你也是我见过ji巴最大的男人,而且还如此的坚硬,简直要把我的魂儿都要勾走了,比那多尔衮厉害的多。” 泰西人听了分外激动,抽chā地更加剧烈了,几百下之后,母亲啊地尖叫了一声,从蛤口泄出汩汩淫液,打湿了被褥,也淋湿了泰西人金黄色的阴毛。 泰西人低头含弄她的翘乳,品咂的滋滋有味,不一会口水污染了圣洁的双峰,两个乳头不屈地向上挺拔着,接着他又将母亲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床沿,屁股高高翘起来。 紧接着粗长的肉棒塞入臀峰之中,一进一出,肉棒虽然每次都不是全根而入,却是已经挤占了蜜穴的每一个角落,爽的母亲胡言乱语起来。 泰西人一边顶撞着母亲,一边抓着她的秀发,让她微微抬首,腰部有力地挺动着,每一次都是用尽全力,搞的母亲高潮来的又快又多。 不一会就来了三次,待到第四次的时候,母亲忽然尖叫一声,身子往前一倾,脱离出肉棒,透明的尿液随之喷薄而出,发出哗啦啦的响声,让人看得目瞪口呆。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母亲被人操尿了,尿液一抖一抖地喷了几十次,才逐渐缓解,整个人抽搐着像是打摆子,肌肤泛红,眼色迷离,泪水从脸颊滑落,头发贴在额头,香汗淋漓。 泰西人笑道:“王妃这就受不住了?我才刚刚开始呢。”母亲却埋头不语,等她休息了一会,泰西人重新插入蜜穴,这一次没有丝毫温柔,猛烈地抽chā起来,插的母亲连连哀叫“不行了” “死了”“要坏了”各种我没听过的淫言浪语充斥房间,泰西人却不管不问,用的力道和速度更加紧凑。 终于母亲哑着嗓子长叹一声,再次哆嗦起来,那尿一发又一发,就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射的满地都是,水花四溅,两个人身上都腾起层层白雾。 泰西人待母亲歇息的差不多了,又开始新一轮的征伐,似乎有无穷无尽地精力,弄的母亲连连求饶,最后嚷道:“不行了,再下去我真的要死了,我让别的丫头来伺候你好不好?” 泰西人邪笑道:“那不行,你那些丫头年纪太小,挨不了几下就得告饶,还不如你。”母亲喘息道:“可我真的不行了,你行行好。就泄了身子吧,当我求你了。” 泰西人道:“王妃可真是娇花一朵,经不起狂风鄹雨,就像处子一般?既然你求饶,我问问你,我是不是银样蜡枪头?”母亲喘息道:“不是,你是真的厉害。 就凭这身本事,不知多少妇人的贞洁坏在你的手里。”泰西人笑道:“那是当然,不瞒你说,皇太后也对我赞不绝口。 只是宫禁森严,我想和太后做上一回那得准备一两个月,幸而太后让我来伺候你一段时间,不然我真是忍的辛苦。”母亲听了正色道:“太后让你来伺候我,有没有提什么要求?”泰西人道:“没有。 不过看太后的意思,就是想让你们扶持当今皇上,让他不至于遭了多尔衮的毒手。”母亲点头道:“这是自然,你回去告诉太后。 就说我和她是亲姐妹,就算她什么都不赏,我也要为亲人着想,顺治皇上毕竟是我侄儿,我这个做姑母的必定不会让他被恶人所害。” 泰西人道:“那这样就再好不过了,今早的时候,太后还赏了世子爷三十万亩良田,夸他英武不凡,将来必是大才,还想将四格儿,五格儿两位公主嫁给他,只可惜他已经娶妻。” 母亲笑道:“那我就在这里多谢太后的恩赐了,你回去替我转达一下,从今往后咱们两家不宜走的太过紧密,谨防多尔衮心生疑窦,咱们心照不宣就行了。” 第163章从房顶一跃下 泰西人道:“王妃果然想的周密,太后也明白其中道理,以后咱们见机行事,还得靠世子爷从中周旋,毕竟世子爷常在宫中行走,联络起来方便一些。” 母亲笑道:“当初我就疑惑太后为何突然封羽儿为御前侍卫,如今看来,原来她早有此打算,眼光果然比一般人长远许多,别人都说她年纪太轻,不配做一国之太后,我看她老成持重,一国太后简直算是委屈她了。她该当摄政王才是。” 话音刚落,母亲啊的叫了一声,低头一看,原来泰西人又将肉棒插入了蜜穴之中,二话不说开始奋力抽chā起来。 母亲被他插的浪叫声逐渐大了起来,最后实在忍受不了,一脚将他踢开道:“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就如此顽固呢,我真的累了,你去找别人玩去吧。”泰西人从地上爬起来。 挺着肉棒叹道:“我跟别人不一样,长久没做的话,坚持的时间就会特别长,现在深更半夜地,窑子都关门了,你让我去找谁?” 母亲道:“那就让臻儿丫头来服侍你,让她去了你的火。”泰西人道:“那可不行,我这样大,一般处子受不了的。”母亲道:“那你的意思是?” 泰西人道:“我看你的几个儿媳都长的不错,你儿子最近又老是在外面吃酒,只怕冷落了她们,不如你喊她们过来,让我替她们解解闷?” 泰西人说到这里,眼里满是淫邪之色,看样子已经垂涎我的娇妻们很久了,身在房顶的我本就已经看得妒火大起。 只是碍于母亲脸面没敢撞破,没想到他得寸进尺,居然敢提出如此无耻的要求,我恨不得一巴掌毙了他。我正要起身闯入。 忽听母亲怒道:“混账东西,你奈何我也就罢了,怎敢胡乱打我儿媳的主意,其心可诛!”说毕一脚将那泰西人踢翻在地,她刚才的脸庞还是柔情春意,一副娇怯无力的样子。 此时竟柳眉倒竖,眼神冷冽,变化之快让人惊讶,只见她飞快地披了件袍子,走过去一脚踏在泰西人脸上道:“要不是你是太后的人,管教你死无葬身之地!” 依我的经验,一般女人在高潮之后,男人说什么她都会答应,尽管清醒之后很可能会反悔,那泰西人是花丛老手,自然知晓其中奥妙,所以才敢肆无忌惮地提出要求,没想到母亲反应如此激烈。 那泰西人被踢倒在地上后,半天没缓过神来,直到母亲用脚踩着他的脸,这才慌忙求饶道:“王妃饶命,奴才失言,再也不敢了。”母亲冷笑道:“你也知道你是奴才。 不过是太后给我的一个玩物,会一点绘画技巧和床上功夫而已,也敢来离间我们母子关系,真是胆大包天,快告诉我,有没有幕后指使?”说毕用脚在他脸上拧了几下。 泰西人疼的脸色煞白,连忙告饶道:“回禀王妃,奴才方才只是欲求不满,一时忘了性,这才说出那糊涂话,并不敢有心离间王妃和世子的关系,也没有任何人指使奴才这么做。” 母亲冷哼一声,将脚从他脸上移开,回身坐在床上道:“别以为你是太后的人,我就不敢处置你,要是我向太后禀明原委,看她砍不砍你的脑袋。” 那泰西人连忙翻身爬在地上磕头道:“奴才贱命一条,随时被主子拿去喂狗,岂敢在主子面前托大,还望主子看在奴才服侍一场,饶了奴才的狗命。” 母亲见他如此乖顺,怒气稍息,沉声道:“起来吧,也就是我脾气好,换做别人,你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以后说话可注意了,随时随地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那泰西人匍匐在地上含泪道:“谢王妃不杀之恩,奴才谨记教训,以后再不敢如此。”母亲叹息道:“滚吧,回去对太后说我对你很满意,多谢她的照顾。” 泰西人道:“奴才一定如实向太后转达你的意思,只是这些画怎么办?这才画了一点点。”母亲摇头道:“这你别管了,我自会让人拿去烧了,还是羽儿说的对,油画看着逼真,始终缺少了一种内在的灵气,再逼真也不过行尸走肉,不但不美,反而毛骨悚然。” 泰西人失望地摇摇头,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然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只留母亲一人在房间里,只见她垂泪道:“我这是怎么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还是离不开男人,简直就是无耻的贱人。” 她对着梳妆台上的镜子凝视良久,忽然拿起首饰盒砸了过去,登时将那镜子砸出道道裂缝。我悄悄离开这里,一直跟着那泰西人,看见他在隔间匆匆卷了包裹,随后一个老嬷嬷带着他往外边走,一路上神色甚是沮丧,我心中反而十分得意。两人刚走至外面的走廊,迎面过来一群人打着灯笼,我定睛一看。 原来是罗芸在众丫鬟的搀扶下挺着肚子缓缓而行,泰西人和那老嬷嬷见了连忙跪在道旁请安,眼见着她领着众丫头昂着头过去了,二人这才拍拍膝盖起身,刚走没两步,一个丫鬟忽然道:“唉,你们两个过来,主子有话要问你们。” 泰西人和老嬷嬷连忙小跑步来到她跟前弓着腰道:“主子有什么吩咐?”罗芸道:“看你们刚从母妃那边过来,有没有看见世子爷回来?” 那老嬷嬷道:“回主子的话,并没见过世子爷,不过我听别人讲,世子爷今天和几位同僚在畅春楼喝酒,恐怕要晚些时候才回来。” 罗芸点了点头,又打量了一番泰西人,道:“你这个洋和尚怎么晚上还逗留在这里?”泰西人道:“奴才忙着给王妃准备画像,一时忘了时间,这才耽误,还请主子恕罪。” 罗芸赞道:“先生何罪之有?昔日王元章为了画荷而忘了时间,未想到你一个泰西人也能如此。 况且你的作品我都看过,栩栩如生,与国画相比,光影、色彩、层次、细节和造型都要饱满许多,是真正的跃然于纸上,我醉心于画多年,从未见过有如此画法,今日才开眼界,请先生教我。” 我素知罗芸喜欢画画,平时都是用毛笔画梅兰竹菊,没想到她对油画也这样感兴趣。泰西人笑道:“承蒙福晋谬赞,油画其实并不难,当初我学画人的时候,老师带我去丈量人体白骨,摸准其中比例,尸体,观察血脉、肌理、毛发分布,如此这般下来。 就熟悉了人体各个部位,此时就可用碳笔做素描,练习一段时间之后,再以颜料作画就容易了许多,我这里不过大略说说,前提是基本功要扎实才行。” 罗芸听的直咂舌,不由苦笑道:“原来画画还要分解尸体,说出去这可真是耸人听闻,不过此举倒也与圣人说的格物致知暗暗相通,我国之画只记美,而油画则以记实为要,我认为记实比记美还难画,因为要注意的实在是太多。” 两人说的热闹,旁边丫鬟不耐烦了,劝道:“主子,夜深了,寒气重,你还是先回房吧。”罗芸这才道:“一说就忘了时间,改日再向先生请教。”泰西人连忙道: “没想到福晋如此热爱艺术,奴才敢不倾囊以授?明日一早我便来王府与福晋探讨油画,不知福晋意下如何?”罗芸笑道:“也行,届时先生不要嫌弃我驽钝才好。”泰西人连忙道:“岂敢岂敢!” 罗芸便转身对众人道:“世子回来后,立刻请他到我房中来,我先回房歇息了。”众人答应着。我不再隐藏,从房顶一跃而下,几步跨到罗芸身边,倒下了众人一跳,罗芸拍着胸口喘息道:“你说你已经几十岁当爹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上蹿下跳的没个正形?几时回来的?” 第164章画屏都笑纳 我笑道:“刚回来的,只是想捉弄你一下,肚子怎么样,小家伙还踢人不?”罗芸笑道:“还是那个样儿,跟你一样。一点也不老实,让人安生不下来。”我笑道:“如此闹腾,看来一定是个男孩。”说毕拦腰将罗芸横抱了起来。 罗芸惊呼一声,用粉拳打我道:“快放我下来,成什么样子?”我笑道:“我抱我媳妇,谁敢多说?走,咱们回房喽。”于是抱着她来到房间里,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她依偎在我怀里道:“一身的酒味,劝你少喝点吧,对身子不好。”我笑道:“你刚才找我什么事?挺着个大肚子在夜里乱走也不怕着了凉。”罗芸笑道:“也没什么要紧事。 就是给你做了个暖水袋,如今天气越来越凉,你替皇帝守门又不能进屋,有了这个,抱在怀里才不冷。”说毕对外面的人喊道:“画屏,把我做的暖水袋给世子爷拿来。”我接过热水袋,外面一层的绒布上绣着鸳鸯戏水,看起来十分精美,不由笑道:“你安心好好养胎就成,又劳心劳力做这些,当心累着。” 罗芸笑道:“知道了,这点活儿累不死。”我又道:“方才我隐约听见你要拜泰西人为师,学习什么西洋油画,那可不成,我听别人说那颜料是各种毒物做成,尤其对孕妇不好,你可别为了这个伤到咱们的孩子。”实际上我也不知道这颜料是否有毒。 只是想吓退她,毕竟这泰西人心怀不轨,偏他还是太后的人,我不能明目张胆对付他,罗芸听了果然惊疑道:“真的对孕妇不好?”我连忙道:“那是当然。 那些颜料闻起来就刺鼻,凭我十几年的江湖经验,的确有毒,只不过毒性不大,但孕妇若是长期闻到,只怕对胎儿不利。” 罗芸听了连忙道:“幸好你及时提醒,明天我就回绝了他,说起来内眷本就不该和外边男人有什么瓜葛,只是我见婆婆这样,又求学心切,所以才会向他求画。” 我心想果然母亲没有以身作则,媳妇们自然也开始不守规矩。我点点头道:“你明白就好,你如果实在无聊。 就给我画一个全身像,我不常在家,你想我了就拿出来看看。”罗芸嗔笑道:“臭美,分明是你吃醋了,编出一大堆理由来,也罢,以后我只学国画,总如你所愿了吧。”我亲了她一口道:“算你聪明。 不过我下面不服气,你得安慰一下才行。”说毕我把裤子一脱,露出已经翘起来的肉棒,她笑骂道:“好没脸的,动不动就脱裤子,丑死了,还不快收回去?”我笑道:“收回去也行,前提是你把它哄高兴了。”罗芸无奈,只得红着脸低下头,用柔荑在肉棒上拨弄了几下,闷声道:“真的好硬,你坏死了。” 我晃动身体,按着她的臻首道:“好芸儿,用你拿丁香舌头替爷唆几口。”罗芸白了我一眼,伏下身子,轻启红唇,伸出小红舌头在gui头上扫了几下,一边舔一边观察我的反应,我紧紧抓住她的胳膊,把身体往上拱起。 她只得低下头,张嘴将肉棒含住,湿热的口腔登时包裹着肉棒,接着又一上一下,开始吞吐起来,爽的我身子紧绷,呼吸粗重起来,良久之后。 她吐出肉棒,冲我抱怨道:“我嘴都麻了,你咋还不出来?”我笑道:“不能只用上面的嘴,下面的嘴也要试试。” 罗芸红着脸娇嗔道:“你就不怕伤到孩子?”我笑道:“无妨,只要咱们动作轻一点就行,话说你怀孕之后,奶子大了不少啊。” 说毕伸出手去抚摸她的乳头,罗芸道:“那又怎么样,沉甸甸的一点也不舒服。”我笑道:“就是大一点才好,给孩子多准备一些口粮,虽然请奶妈也容易,不过还是亲自喂养才能和子女增加感情。” 罗芸笑了一笑,让我平躺在床上,自己脱掉裙袄底裤,骑在我身上,扶着肉棒在穴口刮蹭了几下,对我笑道:“你别动,让我自己来,别伤着孩子。”罗芸虽然在人前性子文静,在闺中却颇放的开。 尤其喜欢主动骑乘,腰力特别好,没几下就能高潮连连,因为怀孕的缘故,现在她只能小心翼翼地用蜜穴吐纳肉棒,一起一落都分外轻柔,不过那淫水却像开了闸似的,汩汩而流,不一会我感觉下身已经湿透了,连肚子上都沾了许多。 她起伏的动作也越来越大,咬着牙哼哼唧唧地,秀眉微蹙,杏眼如波,雪白的大奶子跳动着,晃动着,颤抖着,看花了我的眼睛,让人忍不住起身抱住奶头品咂起来。 不一会她就抽搐着达到了高潮,我也怕出什么意外,也不再忍耐,将浓精注入她的体内,两个人搂在一起喘息着,相视而笑。 我喘息道:“看你那样子,肯定没满足吧,平常在我身上不泄个两三次,你都不肯下来,等孩子生下来,我好好地补偿你,咱们一夜来个两三次,保准爽的你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 罗芸用粉拳打了我一下道:“胡说,都是你个大坏蛋害的,现在还说我欲求不满。”我只得点头赔笑,吩咐侍女进来擦了身子,一觉睡到天明,第二天原本不是我当差。 然而我却使了个心眼,假装要去宫里办事,早早就出了王府,暗地里换了身王府侍卫的衣服,又悄悄潜回王府,躲在罗芸房间附近假山草丛之中,目的只有一个。 那就是看看她是否真的会拒绝泰西人,不一会,泰西人果然如期而至,身后还跟了几个随从,拿着画架等物品,与我预想中所不一样的是。 他连罗芸的房间都没能进去,就被她的大丫鬟画屏给拦在了外面。画屏冲他冷冷地道:“我们主子今儿个身子不适,不宜接待外人,还请龙先生海涵。”泰西人连忙道:“可是你们主子昨儿个明明说好的。”画屏不耐烦地道:“说了不见就不见,你那里来那么多废话。” 泰西人听了也不恼,从兜里摸出一块银子递给她道:“好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也好让我死的明白一些。”画屏见那银子块头挺大,起码有二两重,态度立刻变的热络起来。 看看左右无人,以极快的速度收在袖子里,然后才笑道:“龙先生这可是太见外了。”说毕使了个眼色。泰西人见了,连忙令随从走开,画屏便低声道:“你来的可不巧,咱们世子爷昨晚刚留宿了一晚,也不知跟主子说了些什么。 她现在只喜欢国画,至于你这油画还是免了吧,以后你也别再去找她,铁定会碰一鼻子灰。”泰西人听了脸色沮丧,跌足叹息道:“这可怎么办。 原本我想将油画在中国发扬光大,如今看来困难重重,也不知世子爷对我们这些油画家有什么误会,改日我一定向他解说一番。”画屏笑道:“你的画是不错,我也看过,可惜世子爷不爱的话。 那全府上下的人都不会爱,所以你也不必哀声叹气,只要你说服了世子爷,以后你想在王府中想教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那里会有现在的烦恼,对了,咱们王妃不是挺喜欢你的吗,怎么不去找她?”泰西人摇头道:“一言难尽,王妃那只是一时抬爱,图个新鲜而已,时间一长就不耐烦了。”画屏笑道:“那我给你举荐一个人,你去找她铁定受欢迎。 那就是咱们的蒋夫人,虽然她的位分不高,到底也是个格格,前些日子因为得罪了王妃,所以被罚在家里面壁思过,已经有半个月没出门,只怕已经闲出病来。 这时候你去找她,必定奉为座上宾。”那泰西人听了喜的抓耳挠腮,连声道谢之后又赏了画屏一锭银子,希望她以后多多合作,画屏也都笑纳,转身便离开了此地。 第165章连都被蒙骗了 泰西人先是去拜见母亲,毫不意外地吃了个闭门羹,只得转身来到蒋英所在的院子,我也一直安静地尾随着,离他不远不近,还好园中草木旺盛,比较容易藏身。 只见他来到院门口,通过门子向里面通禀了一声,不一会蒋英满脸笑容地迎了出来,两人在门口相谈甚欢,后来一边说一边进了房间。我怕被人发现,一直等那些丫鬟奴仆都进了房间,这才从草丛里爬出来。 正准备潜到后房继续偷听,谁知许多奴仆已经开始工作,打水的,扫落叶的,晾晒衣服的,来来回回走个不停,现如今又是大白天,很难藏匿,只得暂时找了个草木茂盛的地方躲了起来,等众人忙过之后再说。 我心里猫爪似的,也不知那泰西人此时对蒋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又或者两个人已经搞在了一起,脑子里又是嫉妒又是兴奋,好不容易等众人忙完了,我一个飞身翻进了院墙,来到后房窗下,轻轻推开一道缝,往里面看了看,这是蒋英的卧房。 此时空无一人,然而书房里却传来阵阵笑声,我翻窗而入,轻手轻脚地来到书房,躲在屏风后面观察二人,只见蒋英正拿着画笔在画架上涂抹着,一边笑一边道:“我手颤的发慌,果然画不好呢。” 泰西人来到她身后,伸手握住她的手道:“别慌,我来教你,手腕要放松,心里想什么,就画什么,不要拘泥于线条,意思到了就成。”那泰西人整个人几乎紧贴蒋英的后背。 她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回首嗔怪地看了一眼,又继续用炭笔开始画了起来,画的好像是一只鸟,不过歪歪扭扭的难看至极。 泰西人握着她的手画了数笔,又道:“不要心急,学习画画要一步一步地来,画鸟太复杂,你不如从画石头开始,对事物的轮廓先了解一下。” 蒋英依言扯去纸张,捏成一团,从新开始画石头,只不过她画的石头更像鸡蛋,泰西人笑道:“按照我们法兰西的规矩,画画的时候一定要全神贯注,无论发生什么,必须守住心神,不能受外界干扰。 这样画出来的东西才有精气神,蒋夫人能否做到?”蒋英慎重地点了点头,泰西人赞道:“如此一来,蒋夫人一定能成一代大画师。”说毕他用手摸在蒋英的翘臀上,用力地揉捏起来,蒋英只是扭了一下,毫无反抗之意,双目盯着画板,手上依旧画个不停,似乎真的要做到全神贯注。 泰西人摸了一会翘臀,又去摸她的双乳,被她一巴掌拍开,道:“龙先生,你可是来教我画画的,别动手动脚的乱来,否则我喊起来,你可死无葬身之地。” 泰西人笑道:“蒋夫人会错意了,我并非乱来,这么做只是为了考验你的定力而已,中国有句俗话说的好,做大事者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我相信蒋夫人就是这种人。” 蒋英笑了一笑,继续用炭笔画出一个又一个石头,泰西人则抚摸着她圆滚滚的肚子,道:“这腹中孩儿起码已经六个月了,一生下来就是王孙公子,可知投胎也是门技术活。” 说毕他弯着腰,将脑袋贴着肚子,故作嗲声道:“小王孙,你娘亲可真漂亮,你将来也一定生的非常可爱,我已经等不及想见见你啊。”一番话逗得蒋英笑了起来。 朗声道:“你又不是他爹,见你干什么?你这个泰西人可真有趣。”泰西人直起身子道:“蒋夫人,你又误会了,我说的相见,不一定是他出生以后。”说毕他熟练地将手往蒋英的腰间摸去,很快就将罗裙解开,露出底裤来。蒋英正要反抗,泰西人邪笑道:“蒋夫人可别忘了,一定要聚精会神啊。”蒋英白了他一眼。 手中的画笔照旧画个不停。泰西人见此十分得意,猛地扒下她的底裤,雪白的翘臀显露无疑,粉红色的肉缝若隐若现,泰西人蹲下仔细查看,用手摸了一把,掏出来的时候已经湿淋淋的,不由得笑道:“原来夫人你早就已经动情,下面像发了水灾,真是叹为观止,想必你的丈夫很久没宠幸你了吧。” 蒋英脸色红润,呼吸急促起来,不过仍旧坚持画着她的画,仿佛对一切视而不见。泰西人埋首在臀缝里,像发情的公猪一阵乱拱,终于惹得她臻首往后一仰,喉咙发出啊的一声。 泰西人越发来劲,拱了一阵之后,又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舐起来,品咂的啧啧有声,不一会他脸上已经水光盈盈,像是刚刚被水泼过一样,蒋英的呻吟声也逐渐大了起来。 断断续续的,像是在经历非人的折磨。泰西人舔了一会,又扒开臀缝仔细观察,只见肉唇被他分开,里面的嫩肉红的鲜艳,肉洞大张,有淫水悄无声息地淌了出来,他又埋首期间拱了一会,这才站起身子,脱下衣裤,露出巨大的肉棒。 他甩着肉棒在臀部敲打了几下,打的啪啪着响,接着又将硕大的gui头抵在娇小粉嫩的蛤口,研磨了起来,泰西人显然希望蒋英主动一些。 那肉棒只在洞口徘徊,不时刮蹭一下阴蒂,或者只在洞口画圈,始终不肯进去。蒋英被逗的身子发软,不由自主地往前趴伏起来。 塌下了腰,翘起了臀,以方便男人的插入,只可惜泰西人一直不肯进来,每一次刮蹭都像是挠痒痒,越挠越痒,引得她淫水横流。 她终于停止了手中的画笔,扭身握住臀后作乱的肉棒,只觉这肉棒大的惊人,惊讶之下回头看了一眼,不由得道:“好大啊你们泰西人都是这样大吗?” 泰西人笑道:“那倒不一定,不过夫人恐怕没见过非洲黑人,那肉棒跟狼牙棒一样,连我都自愧不如,以前好多白人贵妇都养在家里当面首。” 蒋英赞叹道:“太大了,简直让人害怕,你可别乱来,要轻一点,别伤了我肚中的孩儿。”说毕握住那肉棒往蛤口处牵引,硕大gui头在她的引导下,慢慢地顶开两片肉唇,撑开了紧致的蜜穴,引的她骄哼道:“好胀,真是快把人撕成两半。” 泰西人才不管那么多,腰部一挺,硕大的肉棒登时填满了蜜穴深处,尽管如此,外边还留半截肉棒,看起来是不能全根而入,否则只怕会顶破宫颈,那可就有性命之危。 蒋英闷哼一声,回头用手掐了一把泰西人,结果肉没掐到,反而抓起一把金色的毛,不由笑道:“这毛也太旺盛了,冬天是不是会很暖和?” 泰西人缓缓地抽动着,每一次拔出都能带出大量的淫水,每一次深入都能顶到最深处,慌得蒋英连声到:“轻点,顶的太深了,我快受不住了。” 泰西人笑道:“奇怪,你婆婆也这么说,怎么我才顶几下,你们就受不了。”蒋英听了脸色更加红润,不由问道:“怎么?! 你居然干过我婆婆?可别吹牛。”泰西人笑道:“当然干过,不瞒你说,我就是太后派来伺候你婆婆的,我虽然把她搞舒服了,可是最后功亏一篑,只因说错了一句话。”蒋英奇道:“说错了什么话?” 泰西人猛地一顶,蒋英啊的叫了一声,两眼翻白,哗啦一股尿液喷射了出来,慌得泰西人连忙抽出肉棒,只见那尿液激射而出,嘶嘶作响,喷的到处都是,不一会儿,地上已经流了一滩。 那尿液一波接一波,冲击力一股比一股弱,最后淅淅沥沥地滴落下来,泰西人等她恢复了平静,这才喘息道:“原本我想一起伺候你们婆媳两个,谁知你婆婆就动了肝火,刚刚还被我操尿了,结果下一刻就翻脸不认人,下定决心闭门不见。” 蒋英喘了一会才道:“你可真是厉害,难怪太后都喜欢你,我那婆婆平时看起来一本正经的,没想到私底下也背着王爷偷人,可知女人是最善伪装的,连我也都被她蒙骗了,相公若是知道他妈这副德性还不知作如何感想呢。” 第166章点头那成 泰西人道:“可是为何我提出要服侍你们的时候,你婆婆却不愿意呢,要不是我是太后的人,只怕就被她砍了脑袋。” 蒋英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婆婆这辈子最疼的就是她的独子,上回有个丫鬟背地里说世子是色鬼,被她听见了,直接就是拖到角门外杖毙,还让所有人观刑,打的那个血肉模糊,连我们都怕,平常对他更是呵护备至,起居饮食无不过问,对我们这些媳妇不过尽尽义务而已,你说说看,这种从不让她儿子吃半点亏的人,你却提出要搞她的儿媳妇。 那还不是犯了她的逆鳞,换做一般人只怕你现在已经人头落地,还能像这么嚣张?”泰西人唏嘘道:“原来如此,在我们法兰西,一般这么大年纪的男孩子早就跟父母分开住了,否则会被人笑话。 而在你们中国,怎么全家老小都挤在一个屋檐底下?”蒋英笑道:“你这就不懂了吧,这叫全家团圆,共享天伦,都像你们泰西人那样没有人伦,只怕汉人早就不知自己姓什么了。” 泰西人笑道:“好好好,我们法兰西人没有人伦,你有人伦,怎么现在你的小穴里塞了我的大肉棒呢,爽不爽,舒不舒服?”说毕他用力地抽送起来。 撞的蒋英站立不稳,只得牢牢握住画架。蒋英哎吆哎吆地叫了几声,回答道:“舒服死了,舒服死了,比我公公操的还爽!” 泰西人听得入了神,过了一会才道:“怎么,你还跟你公公还搞过?”蒋英自悔失言,一个劲的闭嘴摇头,泰西人不服,一边操一边道:“快告诉,否则我绝不轻饶,听见没有?”说毕挺动腰肢,抽chā地更加用力。 那淫水打湿了他红红的两颗卵蛋,甩来甩去,甩的淫水到处乱飞,其中一滴还落在我的额头上,害得我连忙用袖子擦个不停。 蒋英只挺了一会儿,就连声道:“饶命啊再这样我要死了。”泰西人闷声道:“那还不赶紧交代,你跟你公公是怎么搞上的。” 蒋英依旧摇头,看起来她并不想多说,泰西人终于发起狠来,那肉棒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带出道道残影,有时候还突然停了下来,不停地打着圈儿。 然后又是一顿猛操,蒋英被操的呻吟声都连不起来,时断时续,最后声音越来越尖,紧接着浑身一抖,又开始喷尿。 随着肉棒啵地一声抽出,粉嫩的肉洞暴露无疑,突然嘶地一声,尿液从里面喷出,又细又长,飞有一丈远,在空中划出闪亮的一道弧线,把附近的桌子都打湿了,溅起的水花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刚尿完,还没等蒋英回过神来,泰西人又将那大肉棒插了进去,慌的她连声道:“饶命啊。”泰西人笑道:“要我饶你也可以,那你如实交代你和你公公的破事。”蒋英只得喘息道:“我说,我都说,你别来了,我真的不行了。” 泰西人见她已经软如烂泥,只得将她翻过身子,扶着坐在桌子上。蒋英于是将她与父亲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听得那泰西人更加性发如狂,话还没说完,又被他迎面插了进去,两个人紧紧搂在一起。 就在这时,蒋英忽然杏目圆睁,死死盯着门口,脸色都苍白来了起来,像是遇到天底下最可怕的事,我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只见罗芸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正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个交合在一起的人。 泰西人也终于发现不对劲,扭头看了过去,登时吓得转身往后一退,肉棒虽然离开蜜穴,仍旧高高翘起。 只是毫无预兆地狂喷了起来,那精液射的非常远,有几滴还打在罗芸的秀发上。震惊之中的罗芸终于如梦清醒,尖叫着往门外跑去,蒋英连忙道:“别让她离开这里,赶紧的!” 泰西人会意,飞快地往门口冲去,意图堵住罗芸的去路,罗芸终究是孕妇,行动缓慢,居然被他就这样拦了下来,低头又见他沾满淫液的肉棒,连忙又转过身道:“无耻混账,还不快穿上衣服!” 蒋英一边穿衣一边跑过去跪在她面前道:“好姐姐,千万别激动,有话咱们慢慢说。”罗芸别过脸去道:“你做出如此丑事,和那反叛贱妇沈雨、沈雪没什么区别?我们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蒋英涕泪纵横道:“好姐姐,好歹饶了我这条命,千万别告诉任何人,我自知对不起相公,可是你我同为女人,当知深闺寂寞,咱们虽然衣食无忧,却连出去的自由都没有,天天困在这王府里,成天对着那些丫鬟和婆子,连个生人的面都见不到,今日好不容易碰到龙先生,我一时没控制住自己,不会再有下一次了,还请姐姐宽宏大量。” 罗芸叹息道:“当初嫁入豪门,你我其实已经心知肚明将来就要过这种日子,所谓有得必有失,当年你要是嫁入寒门,纵然有自由,连柴米油盐都要担心又有何趣味? 你啊你,该怎么说你好呢,明知相公最恨妻妾与人偷奸,你还干出这样的事情来,难道想步若初、赵欣、姚珊她们的后尘?”蒋英连忙哽咽道:“不会的,只要你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好姐姐,你是怎么进来的,怎么外面的人都不通报一声?” 罗芸道:“我刚从王妃那边过来,是想告诉你王妃已经解了你的禁足,你可以随意走动了,谁知来到门口看见丫鬟们或者打瞌睡或者斗牌子,我也就没打扰她们。 本来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你反倒给我一个惊吓,这可如何是好?平时看你端庄得体,怎么就做出如此无耻的事情来!” 泰西人连忙道:“罗福晋,你是否已经答应蒋夫人严守秘密?”罗芸赤红着脸呸了一声道:“赶紧穿上衣服,像个什么样子?”泰西人握着肉棒撸了几下,对罗芸道:“看样子福晋已经答应了蒋夫人。”罗芸道:“是的,我暂时不说。 毕竟女人家的贞操比性命还要紧,我现在脑子乱的很,你们放我离开吧。”蒋英擦着眼泪道:“不行,空口白舌的,我凭什么相信你,万一你忍不住告诉别人,还不如直接杀了我算了。” 罗芸急得团团转,不由得道:“你们做出这破事,还怕别人说,我帮你保密,你又不相信,那你说该怎么办?”蒋英冷笑道:“为今之计,就只有委屈罗姐姐一下,你同龙先生做一次,咱们就信了你。” 罗芸柳眉倒竖,咬牙切齿道:“无耻,你们无耻也就罢了,还想拉我下水,妄想,我现在就出去,你要是再敢拦我,看我不大声喊人过来。” 她刚走两步,泰西人早有预见,很快挡在门口,赤身裸体的,关键肉棒还翘的老高,尽管刚刚还射了精液。 罗芸厉声道:“你走开,再不走开我可真叫人了,到时候侍卫一来,只怕你会死的很惨。”泰西人邪笑道:“罗福晋,你真的就不想尝尝我这大肉棒的滋味吗,你问问蒋夫人和你的婆婆,她们都被我操的尿了床,你要是不信,就看看地上那滩尿。”说毕用手指着了指。 罗芸瞥了一眼道:“无耻!我婆婆才不会跟你这种野人乱来!”蒋英拉着罗芸道:“是真的,这龙先生是太后赏给婆婆的,昨晚还在上房和婆婆共度良宵呢。 而且他床上功夫真的好厉害,婆婆和我都受不住,你要试一下,反正咱们不说,没人知道。”罗芸道:“不行,我不能对不起夫君,你们今天就是杀了我,也休想让我同流合污。” 蒋英想了一会,点头道:“那也成,不过你现在心绪不宁的样子还是别出去,否则让楚薇她发现什么状况就不好了,你还是留在这里呆一会。 第167章成了侧福晋 等情绪平定了再走不迟,到时候我绝不强留你,前提是你要严守秘密。”罗芸想了一会,只好点头说道:“好吧,既然如此,我就等一会,你好自为之。” 这时我分明看见蒋英使了个眼色给泰西人,他连忙挺着肉棒来到蒋英面前,当着罗芸的面把蒋英按在桌子上,肉棒狠狠插入了蜜穴之中。罗芸惊疑道:“你们干什么!” 蒋英笑道:“罗姐姐说到底还是不相信龙先生的能耐,那我就只好示范给你看!”看着两个人当着她的面搞的火热朝天,罗芸羞红脸了脸,朝二人呸了一口道:“不要脸,你们就胡来吧,就算我不说,迟早也会被相公发现,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 说毕抬腿往外面走去,蒋英连忙推开身上的泰西人,拦着她道:“好姐姐,你刚才可是答应过我的,可千万别反悔,我这条命就在你一念之间,看在这么多年姐妹的情分上,盼你怜惜。” 罗芸点了点头道:“我自然会替你保守秘密,不过这个泰西人好大胆子,竟敢在王府之中乱来,还诬陷王妃清誉,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也不准跟他再乱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泰西人笑道:“福晋好大的脾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冰清玉洁好人家女子。 可是我怎么听说你当年被淫贼张提欢给弄的神魂颠倒,还与那小夫人王若初一起臣服在淫贼胯下,三个人背着世子在家里胡天海底,可谓淫乱至极,你和王若初联手给世子戴了个大大的绿帽。 最后还偷偷放走了那对奸夫淫妇,害的王若初自杀殉情,当年你如此淫荡,现在却又装起好人来,只可惜家中里里外外谁不知道你的事,只是碍着你福晋的身份,大家都不敢当面说,不过别人不敢说,不代表我不敢说。” 这桩往事罗芸一直引以为耻,不许任何人提及,连我也怕触怒于她,成为家中最敏感禁忌的话题之一,谁知泰西人不知死活,就这么大喇喇地说来了出来,简直是拿刀子往她心口扎。 罗芸听了气得浑身发颤,脸色发白,指着蒋英颤声道:“贱人,这才多久,你怎么什么都给他说了?”蒋英连忙来到泰西人身边,照脸扇了一巴掌,打的他脸上留下五根手指印,怒斥道:“死奴才,你胡说些什么,谁告诉你这些流言的。”说毕又转身讨好罗芸道:“好姐姐。 他是化外之人,不懂中国礼节,你就饶了他吧。”罗芸气填于胸,手指颤抖地指着蒋英道:“贱人,你就等着死吧!” 说毕两眼发晕,竟站立不稳,泰西人连忙上前搂着她道:“福晋千万别置气,方才我只不过把事实说出来,我知你深闺寂寞,又何必苦苦忍着做那贞洁烈女。 就算你再忍的辛苦,在世子眼里你已经是不洁之人,何不索性痛痛快快地活一场?我这是为你好!”罗芸用力地推着泰西人,却根本推不动,刚要喊叫出口,又被他掩住了嘴道:“福晋可别乱叫,你我两个这样搂着,外面的人看见该做如何感想?” 罗芸听了身子一软,不再挣扎,一双眼睛恐惧地看着他,泰西人笑道:“福晋不必担心,我虽然好色如狂。 可是从不做那强人所难之事,咱们不如这样吧,我跟你打个赌,只要你在旁边观战,如果坚持到最后都还不愿意的话,我们就放了你,你觉得如何?”罗芸听了这才回过神来,一把推开他道:“好。 就按你说的做,我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泰西人这番举动也算是救了他自己的命,因为如果他再敢强迫罗芸的话,我会立刻出手将他干掉。 就算此举会得罪太后也不在乎,我现在的心态是只要她们自愿,无论做什么,我绝不强加阻拦,毕竟就算拦的了此时,也拦不了一辈子,我总不能一直这样跟踪她们,但前提是没有人被强迫或者下药。 泰西人见她答应下来,兴奋地将罗芸拉到床边,然后又将蒋英抱了过来,让她仰卧在罗芸面前,随后扛起两条笔直细长的白腿,放在肩膀上。 那粗长的肉棒猛力一顶,硕大的gui头立刻分开两片已经红肿的肉唇,深深地扎了进去,里面的淫水被挤出来。 四处横流,爽的蒋英深吸了一口气,凤眼迷离地看着他。泰西人一抽一送,两片肉唇也跟着一张一合,翻进翻出,像是在吞吐那粗大的肉棒。一旁的罗芸瞥了一眼道:“你肚子已经那么大了,也不怕伤到孩子。” 蒋英呻吟道:“就是怀了孩子之后,我觉得自己比以前更敏感,时时刻刻都想要,可惜相公最近很少到我这里来。”罗芸呸了一声,眼见着泰西人耸动的越来越快。 那一身腱子肉隆起,再配上高高的个子,粗大的骨架、深邃的蓝眸,显得如此强壮有力,蒋英原本娇小的身躯在他面前更像一个小孩子一般。 如此无力和软弱,任凭拿捏,任凭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贯穿肉体,那泰西人抽chā了一阵,忽然拔出肉棒,水淋淋的就像刚从水里捞了出来。 他拍拍蒋英的屁股,她立刻明白了什么,起身跪趴在床沿,将屁股向后高高撅起,上身则软软地趴下。泰西人扶着肉棒从臀部缓慢地插入,两个人重新连接在一起,这时蒋英忽然抓住罗芸的腿道:“好姐姐。 他真是厉害的很,妹妹都快受不了,要不你替我挡一下?”罗芸拍开她的手道:“妇道人家讲求三从四德,这么多年难道别人没告诉过你?你这样做如何对得起相公,如何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蒋英却根本置之不理。 忽然她一只手极快地伸进罗芸的袄裙里,乱抠乱挖了一通,惊的罗芸一边躲一边道:“你疯了?这是干什么?”蒋英不予理会,似乎一下子摸到了罗芸的要害处,慌的她连忙夹紧双腿,双手用力地推拒蒋英。 然而她抠摸的更加厉害,好一会儿之后,才将手从裙子里拿了出来,脸上满是得意的样子,只见她的整只手都是湿淋淋的,像是被雨淋湿了一样。 在罗芸面前晃了一晃道:“原来姐姐早就湿的一塌糊涂,嘴上却还不饶人,这一回看你怎么狡辩。”罗芸登时羞的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想要争辩什么却始终开不了口,一时尴尬至极,蒋英笑着将泰西人的肉棒从蜜穴中拔出乱来,牵着肉棒来到罗芸面前道:“姐姐你看。 他的真的好大,只怕你以后再难遇到这样大的肉棒了,硬的像铁杵一样,插在里面特别止痒,不瞒你说,我也是和他第一次见面,可是这泰西人的滋味真的跟咱们相公不一样,他能轻松地插到最深处,插到平时别人碰不到的地方。 那么粗,磨蹭起来又特别剧烈,高潮也来的特别快,刚才我已经被他搞尿了好几次,你不妨试一试吧,咱们姐妹两个不说,别人永远也不知道,求求你了。” 罗芸盯着泰西人肉棒红着脸道:“不行,我不能对不起咱们相公,他对我们那么好,我怎么能辜负他呢,你们放过我吧,我出去后绝对不乱说,我以人格担保起誓!” 蒋英哈哈一笑道:“姐姐真是爱说笑,明明下面已经湿透了,还要装着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放心,我这里也没外人,你怕什么? 不必忍的那么辛苦,你想一想,人活这一辈子,不就图个乐子吗,要说赵羽对咱们有恩,咱们辛辛苦苦伺候赵羽这么多年,早就还了他的债了,好不容易熬到现在,我连个侧福晋的名分都没混上。 只是和新来的蔡瑶一样,成了可笑的格格,你知道格格是什么意思?那可不是公主的意思,在王府的位分简直跟侍妾差不多,宗人府的玉碟都不会留名,死了将来能否入赵家祠堂还得看赵家人的心情,也就你命比我好,成了侧福晋,位分只比楚薇低一点。 第168章却让心神大震 以后宫里有什么赏赐,朝廷有什么典礼,你都可以名正言顺的参加,说不定还能见到皇太后、皇后,不像我们这些无名无份的,娘家已经无人,如果失去夫君的宠爱,死了都没人过问一下。” 罗芸连忙道:“妹妹难道为了名分的事情才自暴自弃的吗?你又何必这样?我曾经探听过夫君的口风,只要你生下孩子,就会加恩赏为侧福晋,以后他继承了王爵,咱们也会继为侧妃。 那可是光宗耀祖的大好事,妹妹又何必为了一时贪欢铤而走险,听我一句劝,悬崖勒马,未为不迟!” 蒋英笑道:“没错,一开始我是为了名分的事憎恨王妃和赵羽,可是现在我已经想通了,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是最要紧的,就算以后我们成了侧妃,享受无上荣耀和富贵,可是年老色衰,再也得不到赵羽的宠爱。 那些年轻漂亮的人儿就会代替我们成为新宠,到时候只怕跟打入冷宫没什么区别,所以我豁出去了,凭什么男人们可以肆无忌惮地享受美女,咱们女人却只能守着他一个人冷冷清清度日子,妹妹可仔细想想我说的对不对。” 罗芸瞥了一眼那泰西人的肉棒道:“可是相公对我们真的好啊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怀孕之初爱吃山楂片。 可是漕运断绝,市场无货,相公亲自骑马去昌平去给你找,忙了好几天才弄了一点回来,再说名分都是婆婆定下来的,相公根本无权过问,你又何必迁怒于他。” 蒋英冷哼道:“那不是他应该做的吗,我刚刚怀上那会儿,受了多少苦楚,简直生不如死,男人们那里知道这些?傻姐姐,一点小恩小惠就把你笼络了,错过了青春岁月,将来你可别后悔啊反正我是想通了,什么贞洁烈女,什么三从四德,都是狗屁,好不容易来这世上一遭,咱们当了一回女人救要尽情享受做女人的快乐,而不是被男人们牵着鼻子走。” 说毕她拿出帕子在肉棒上擦了几下,待清理干净上面的淫液后,张开樱唇,吸允起来,品咂的滋滋有声,爽的泰西人呜低吼。那硕大的gui头顶的她俏脸都鼓了起来,她吞吐了几下,又吐出肉棒,伸出舌头在那gui头下端的棱角处刮了几下,每刮一下就引得肉棒往上跳动,接着她又用舌头在gui头顶端挑动。 那马眼分泌出点点淫水,与她的舌尖连成几根银线,她荡笑了一下,又用掀开肉棒,低头含住肉棒下面的两颗硕大的卵蛋,时而吸允地,时而舔舐,不一会搞得那卵蛋发红发亮。 泰西人的肉棒很快被她挑弄的粗大了一圈,我也没想到她的口技变的如此高超,以前她十分保守,绝不会有这样淫荡的技巧,想必是父亲教她的,现在却用在了刚刚见过的陌生男人身上,连我这个夫君也没机会尝试过。 蒋英真的太过分了,可是我又不知该如何对付她,休了她只怕惹出更大的乱子来,毕竟若初、赵欣等人的例子摆在那里,不休又实在太憋屈。 她跟父亲做的事已经让我无所适从,现在又勾搭上泰西人,我从未感到如此为难,只觉得自己窝囊的像个大傻子一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事态发生,如果现在闹将起来,丢脸的只能是我。 毕竟现在我的身份已经不同往日,朝中有不少人等着想看我笑话,不能让他们抓到任何把柄,唯一的办法只能是忍气吞声,想到这里,我再次将目光投了过去。 只见泰西人已经将肉棒塞入她的嘴里,两只手来到她的脑后,使劲地将她的脑袋往身下靠,意图让她含住更深,只可惜他的肉棒太长,费尽全力却只能留一大截露在外面,只抽chā了几下,gui头可能已经触及喉咙,蒋英连忙将肉棒吐出,大声咳嗽起来。 一时涕泪纵横。泰西人又将她推倒在床,分开两条腿,用肉棒抵住蛤口,上下滑来滑去,最后猛地插了进来,蒋英身子一抖,一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了罗芸的大腿,罗芸连忙往后退。 她却死死地抓住不让她动弹,罗芸挣扎了几下也就放弃了,不过她的眼睛却注视着两人的交接处,牙齿不停地在嘴唇上咬来咬去。 这是她养成的一种习惯,每次有什么事犹豫不决的时候,她都习惯性地咬住咬唇,同时我也注意到,她交叉的双腿开始毫无意义地换来换去。蒋英被一次次凶猛的撞击撞的越来越靠拢她,最后竟然一头钻入她的裙子里。 她慌乱地挣扎,却被蒋英脱下了底裤,扬在手里晃了一晃,用手一拧竟然拧出水来,蒋英喘息道:“我的好姐姐,你的水儿可真够多啊。”说毕又扯下她的裙子,下身立刻赤裸起来。 罗芸慌得连忙夹住双腿,用双手捂住下身,不过泰西人已经直勾勾地看着她,似乎一切遮挡都毫无效果。蒋英却不依不饶地爬到她的胯下,将她双手掰开。 然后用手指插入罗芸的肉缝里,开始快速地抽chā起来,一边抽chā一边道:“我的好姐姐,你要是嫌弃男人。 那就让我来服侍你,保准让你爽翻天。”当年罗芸、蒋英和我也有过大被同眠的经历,蒋英很轻易地就找到罗芸的敏感处,两根手指插在蜜穴里,像是在寻找抠挖什么东西,时快时慢,时左时右。 那淫水流很快就淌了一大滩,还发出啧啧的水声,罗芸只能紧紧地夹住她的手,无力地推拒着,发鬓凌乱,面红耳赤。蒋英抠挖了一会儿。 突然抽出手来,用两根手指夹住嫩穴上方的嫩芽,左右抖动起来,又快又激烈,罗芸嘴里一边说着不行一边抬起了臀部,肉芽在如此激烈的折磨中竟然越发挺拔,她爽到两眼已经翻白,不可避免地尖叫一声,整个身子剧烈地哆嗦起来,排出一股又一股地浪水,温温暖暖地打在蒋英地手腕上。 她竟然被蒋英用手给弄高潮了。一直在旁观看的泰西人赞道:“福晋真是天生尤物,如此敏感,连手指都能给你高潮,如果是我这大肉棒插进去,只怕你会爽到极点。” 蒋英也擦擦汗水喘息道:“姐姐只怕也是压抑久了,今日一旦释放出来,只怕比我还要厉害,咱们放开一切,做一会真正地女人。”泰西人拍拍蒋英的屁股,将肉棒从她的蜜穴中拔出,蒋英点头会意,翻身让出位置来。 泰西人淫笑着将高潮中的罗芸拉到了面前,用肉棒在抵在她的蛤口道:“福晋,如果你同意的话,我就要进来了。” 罗芸不言不语,像是失了神一样,泰西人兴奋地用gui头在她蛤口刮来刮去,两片肉唇被他的gui头刮的东倒西歪。泰西人又道:“你不说的话就等于默认了,让我来好好宠幸你,用心感受我粗大的肉棒吧。” 就在这当口,罗芸忽然清醒过来,用手抵住他的小腹道:“慢着,容我好好想一想。”泰西人点头道:“好,我们不急,你慢慢想。” 说毕他用那硕大的gui头在罗芸的肉芽上刮蹭起来,肆意挑拨着肉芽尖,把它压弯,压扁,压倒,又左右拨弄,上下挑动,玩的不亦乐乎。 而肉芽下面的蜜穴已经泛滥成灾,泰西人不失时机地将gui头又抵在蛤口,一边说:“启禀福晋,时间已经到了,奴才这就送福晋上极乐天堂。”一边将gui头慢慢地陷了进去。 那具青筋暴起的盘龙大肉棒,最后一点一点地陷入了白嫩粉腻的肉团里,就像棒槌裹入了一团白色软面团里,毫无声息,却让我心神大震,看来罗芸最终还是受不了肉欲的诱惑,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一个才刚认识的陌生人,而且此人还是遍体长毛的泰西人。 第169章拿汆壶替接过 他的地位跟奴才没什么区别,不过只是太后的面首而已,尽管我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也经历过太多背叛,心里还是疼的像被刀割,母亲和我之所以让她当上了侧福晋,主要还是因为她平日端庄得体,寡言少语,没想到她骨子里如此骚浪,三言两语就被人骗了身子,真是可悲可笑。 我冷冷地看着眼前荒唐的一幕,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奸夫淫妇一个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他们不是想要快乐吗,我要让她们享受到极致的快乐! 一刹那间我想了许多,泰西人的肉棒却只是刚刚插到底,罗芸啊地尖叫一声,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蜜穴排出一股又一股热浪,没想到她如此敏感,只一下就被人弄的上了高潮。 泰西人见此惊道:“福晋居然来的这么快,可见是憋的太久了!”说毕更加用力地抽chā起来。 那粗壮的肉棒将原本紧窄的蜜穴撑的大大的,两片肉唇也被挤到两边,罗芸黑色的阴毛和泰西人金色的阴毛时分时合,交相辉印。眼前场景是如此淫靡,我脑海里却出现初见罗芸的那个夏天。 那个时候刚刚下过暴雨,山间溪水大涨,她脱下鞋子清洗淤泥,鞋子不慎被溪水冲走,我在下游正好看见,替她捡到鞋子,挥舞着冲她笑。 她羞红了脸,提着裙子,赤足走了过来,拿到鞋以后也不致谢,慌慌忙忙地逃走了,走远了之后才发出一阵阵窃笑,那时候她是多么纯真,与人说两句就会脸红,而现在。 她正大张着双腿,迎接泰西人一次又一次的冲撞,虽然一直咬唇忍耐,齿缝间却依旧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 “夫君,这辈子我只属于你。”新房里,罗芸依偎在我怀中,脸上满是幸福的模样,我吻着她,发誓要一辈子守护她,她满含眼泪,抚摸着我的胸膛道:“我要给你生孩子,要给你传宗接代,我们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 现在,她不顾肚子里的孩儿,任凭陌生人的肉棒贯穿她的淫穴,任凭那硕大的gui头一次又一次地闯入子宫,我们爱情的结晶却见证着最耻辱的一幕。 “赵欣、姚珊就是两个贱婊子,枉夫君对她们如此好,却委身于贼,做出如此无耻下流的事情来,坏了自己的身子,也带坏了家风,要是我是她们。 就没脸活在这个世上,还不如跳河死了才好!”罗芸咬牙切齿地说道,这番话让我记忆深刻,宛如昨日之言,而现在她的一双长腿却已经勾住了泰西人的腰部,恨不得那肉棒插的更深,更用力。 我又想到在赵家地牢里,罗芸躺在我怀中,嘴角流血,她刚刚服下了致命的砒霜,虚弱地一直跟我讲对不起。 她不是要故意失身给那些小厮,也不是故意要在地牢里跟张提欢苟合,一切都是被人用赶尸针操控,我当时信了,并发誓要对她千百倍地好,从此她房里的丫鬟都是最心灵手巧的,吃的穿的也是最精致的,有许多我自己也舍不得吃的好东西,都第一时间送给她,连一向宽容的楚薇也开始吃她的醋。 可见在呢,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正迎来新的主人,两个雪白的奶子在泰西人的肆意把玩下,竟然渗出了白色的奶水,引得那泰西人欣喜不已,低头拼命吸允着挺立的奶头,吸完左边吸右边,不一会那泰西人竟然打起了饱嗝,握住奶子轻轻一捏。 那奶水喷薄而出,射的到处都是,泰西人又将奶头歪向蒋英,再用力一挤,奶水形成一条细线打了过去,蒋英一开始只是笑着躲避,后来竟张着口去迎接那射来的奶水,泰西人故意将奶头晃来晃去,射的蒋英满头满脸都是奶水。 蒋英不甘示弱,掀起自己的衣裳,露出奶头,也用力挤了一下,那奶水果然也十分充沛,与罗芸对射起来,泰西人笑道:“没想到你的奶水也如此充足,快给我尝尝。”说毕大张嘴等着蒋英来喂。蒋英嘻嘻一笑。 果然扶着奶子凑了过去,将奶头送入泰西人的嘴里,只见他拼命允吸,不一会就灌了满满一口,仰头吞了下去。 大赞道:“都好吃,一个甜,一个浓,绝美佳肴也不过如此,能同时吃到二位夫人的奶水,我真是比那腹中的小王孙还要幸福。”蒋英嘻嘻笑道:“你吃了我们的奶。 就该叫一声妈,可咱们生不出你这样的毛孩子。”泰西人一边抽chā一边喘息道:“叫妈又如何,妈妈,儿子要吃奶。”引得蒋英娇笑连连,道:“对了,你还吃过我婆婆的奶。 那又该叫她什么,难道叫她奶奶?”泰西人笑道:“叫什么无所谓,要是那天你婆婆想通了,你们婆媳三个一起来伺候我。 那该多好,我轮流干得你们哭爹喊娘,到时候才叫刺激呢。”蒋英笑骂道:“你想的倒美,先把眼前的人搞定吧,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好不害臊。”泰西人道:“你别小瞧我,撅着屁股在旁边等我,保准今天让你们两个都爽到天。” 蒋英果然依言趴在旁边,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一副等人临幸的骚浪样子,泰西人操了罗芸几下之后,又拔出肉棒插入她的肉壶里,耸动了十几下,待淫水泛滥,他又马上拔出来。 挺着肉棒插入罗芸的肉缝里,因此她们姐妹二人一个趴着一个躺着,轮流被泰西人这样抽chā着。 不一会白浆已经裹的肉棒发白,蒋英被插的时候,哼哼哼乱叫,罗芸则是呜房间里充斥着哼哼呜的声音,此起彼伏,像是争相显露淫态。 泰西人乐此不疲,如同勤劳的蜜蜂,采完这个采那个,浑身大汗淋漓却毫不知疲倦,连续几千插之后,竟然毫无疲态,也毫无射意,简直是天生的淫棍,反倒是两女被他插的失神乱叫,软如一滩烂泥,罗芸的小穴已经肿的像个蜜桃,蒋英也好不到哪里去,持续的淫乱和高强度的刺激让二女肌肤发红发亮,射出的淫液和尿液已经彻底打湿了褥子和被子,床上乱成一团,淫骚味充斥整个房间。 良久之后,泰西稍作休息,蒋英对罗芸笑道:“姐姐我没骗你吧,只怕这辈子你都没受过如此爽快过,以后咱们姐妹就是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说好不好。” 罗芸此时已经秀发凌乱,红着脸小声:“难怪妹妹方才说出那些话,这的确是人间极乐所在,我嫁给相公这么多年,也抵不上这般爽利,泰西人果然有些门道,也难怪咱们大清的太后也要收他做面首,女人能如此快活一次,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罗芸笑道:“说的不错,以后相公出去当差,咱们就招他进来玩玩,只是丫头们是瞒不住的,少不得让她们分一杯羹,堵住她们的嘴。”罗芸摇头道:“那不行,王府里人来人往的,偶然弄一次倒也无妨,次数多了必定会被人察觉。 尤其楚薇、碧如这两个人一向最得相公宠爱,被她们发现了就是死路一条,我们必须小心谨慎才好,最好在外头租个宅子,我俩借着上香敬佛的机会可以去宅子呆上半天,岂不安全又自在。” 蒋英笑道:“姐姐这法子真是不错,不过话说回来,我看你先前还那么嘴硬,还真以为你只爱相公一个人,没想到这么快就变了卦,难道真是因为这泰西人的ji巴大?”罗芸冷笑道:“你方才也说了,当年我被张提欢设计陷害。 虽然夫君表面原谅了我,然而我终究是个破鞋,在他眼里根本无法与楚薇相提并论,我虽然一直不说,心里却十分清楚。 他心目中只有两个人最要紧,一个是碧如,一个是楚薇,其余人不过是做个样子应酬罢了,我曾经也努力对他好过,他生病了我衣不解带地伺候,不瞒你说,就连晚上起夜,他不想去茅厕,我也拿尿壶替他接过,为他清洗。 第170章曾经中原大侠 可是倒头来呢,我做牛做马还不如那碧如一个眼色,更不如楚薇一个撒娇,说白了,我在他心目中不过是个高级奴才而已,今天经过这事之后,我也想通了,我一辈子为别人活着。 这一回应该轮到为自己活着,连王妃都背着王爷偷人,我们这些儿媳自然也做的出来,现在我才明白,为何若初、赵欣、姚珊以及后来的沈雨、沈雪不惜名声被毁也要去偷人,我们这些女人活得太压抑,太悲凉,一直仰仗着男人的鼻息,从不敢真正地为自己着想,天长地久下来,心中的烦闷越积越多,总有一天要爆发出来。 你别看碧如和楚薇两个人比谁都冰清玉洁,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只是时机未到而已,只要时机一到,只怕她们两个比我们现在要荒唐一百倍,可怜相公一直活在梦里,认为只要给女人足够的钱财珠宝就能高枕无忧,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蒋英叹息道:“按你这么说。 那也太够难为他了,你要是换做他又该怎么做呢?他是男人,总归要在外头打拼,不能总在家里陪着我们吧,如果总在家里混着,到时候功名、钱财一个都没有,成立了惨兮兮的穷小子,只怕你又要骂他没出息了,给不了好吃好喝好穿的,连个奴仆都请不起,所谓贫贱夫妻百事哀,男人不在外头拼命,哪有我们现在的好日子过。” 罗芸掐了一把她笑道:“小蹄子,你倒为他说起话来了,刚才你是怎么跟我说的,什么及时行乐,什么不要空耗青春,现在你把我推到火坑里了,又站在岸上骂人,我跟你没完。” 蒋英一边躲一边笑道:“饶命啊再也不敢了,说正经的,我只是感慨一下而已,设身处地为夫君想了一下,也觉得他其实什么都没做错,错的只是娶了太多的媳妇,满足了这个冷落了那个,分身乏术,又做不到一碗水端平。 不过说心里话,你别看我现在跟别的男人乱来,那是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可我心里终究还是只有他一个人,你呢,你心里还有他吗,别跟我说你看上了这个长毛鬼!” 罗芸苦笑道:“那是当然,要不然我也不会怀上他的孩子,有的是办法避孕,尽管我恨他。可我还是想他,想他有没有在当差的时候受凉,有没有吃到滚热的斋饭,有没有受皇上的气,有没有被同僚排挤,我一直在想他。” 刚说到这里,罗芸啊地叫了一声,只见泰西人的大肉棒已经插了进来,正不停地抽chā着,泰西人得意地笑道:“没想到福晋原来如此痴情,你脑子里想的是相公,小穴里却夹着我的肉棒,不知世子爷要是知道的话该是如何感想?” 罗芸用粉拳打了他一下,娇嗔道:“还不是因为你这个混蛋,让人家背叛了自己的相公,你还有脸在这里说,要是那天我看你不爽了,铁定阉了你给相公赔罪。” 泰西人笑道:“我就靠这个大肉棒吃饭,要是被你阉了,那以后我还怎么混,你还不如杀了我来的直接,你告诉我,这个大肉棒操的你爽不爽?” 罗芸红着脸呻吟道:“你一插进来,撑的里面都涨开了,从前没有人碰到的地方都被你碰到了,尤其是你那个大gui头,想一把铁刷子一样。 刮来刮去,所有痒的地方都被刮到了,一点余地都不留,插的又那么深,连子宫口都顶到了,整个人都要被你顶穿的感觉,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被一个强壮男人霸占、羞辱的感觉,简直要化作一滩水融化在你的身上。” 罗芸一边说一边竟主动地套弄起来,还不觉得过瘾,一把将那泰西人推倒在床上,然后骑乘在他的身上,低头扶着那高昂的大肉棒在蛤口划了几划,慢慢地坐了下去,不过由于肉棒太长,她不能全根而入,只能留出一截在外边,双手扶着泰西人曲起的膝盖,一起一落地主动套弄起来,那白浆再次裹满了肉棒。 随着她的起起落落,一大半的肉棒时隐时现。两个人正做的激烈,蒋英忽然起身道:“等一下。”罗芸连忙停止了动作。 只见蒋英笑道:“方才我看见你孩子踢了你一脚。”罗芸低头看看肚子道:“我也感觉到了,这孩子一直就不安生。” 刚说完,肚皮果然动了一下,连泰西人道:“我也看到了,小家伙踢的可真用力,连脚丫印子都能看清楚。”蒋英笑道:“八成这孩子饿了。 正抗议呢,话说现在已经快到中午,咱们赶紧做完了吃饭,我的肚子都有些饿了。”罗芸笑道:“说的也是,每次饭点要到的时候,宝宝就开始调皮,你肚子里的也踢你吗?”蒋英笑道:“也踢。 不过不会想你那个这么频繁,只怕将来是个女孩子。”罗芸道:“那倒做不了准,有的女孩子比男的还调皮呢,也不知这次楚薇怀的是男孩女孩。 她那个赵平的性子就特别像相公,反倒是相公觉得那孩子不像自己。”蒋英正要说话,泰西人却已经搂着罗芸大干了起来。 罗芸哼哼唧唧地连个完整话都说不全,蒋英爬过去仔细观察两人的交合之处,当肉棒退出的时候,带出许多白沫,进入的时候,则又刮下许多白沫,这些白沫在金色的阴毛丛里堆积了许多。 她便用手清理了一下,又摸着泰西人的卵蛋,捏一会揉一会,像是在把弄玩具。蒋英另一只手又伸过去抚弄罗芸的肉芽儿,一边抚弄一边对她道:“姐姐尝过了长毛鬼的大肉棒之后,只怕还没试过另外一个大肉棒,比这还刺激呢。”罗芸哼哼唧唧地道:“什么肉棒?”蒋英嘻嘻道:“不瞒你说,是公公的肉棒。 虽然他的肉棒没有泰西的这么大,可是带给心理刺激却无与伦比。”罗芸瞪大了眼睛道:“什么,你居然跟公公做过了?什么时候,为什么会这样?”蒋英便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又说道:“别看公公一本正经的样子。 其实他是个老色鬼,连自己的儿子媳妇也要偷,相公要是发现了,只怕得当场气死。”罗芸听了,啊地叫一声,声音已经有些嘶哑。 紧接着淫液大出,哆嗦着瘫软在一旁,蒋英见此,连忙替代了罗芸位置,飞快地爬了上去,扶着gui头在蛤口划拉了几下,涌出的淫液登时打湿了gui头。 然后她慢慢坐了下去,随着肉棒的挺入,她长出了一口气,像是完成了一件艰巨的大事。为了突出王权,查王府和别的王府一样。 修的工整肃穆,小到一砖一瓦,大到亭台楼阁,都必须按照规制严格建造,不可有半点逾越,也不可降了亲王的身份,王府里的下人也都受过严格训练,连穿衣说话、行走坐卧都有严格的约束,不许行差踏错半步,一旦坏了规矩。 就算主子不过问,分管各处的嬷嬷、管家也会对犯规的人进行严厉地处罚。有鉴于前明藩王的种种弊端,摄政王多尔衮对高高在上的王爷、王妃、世子、世子福晋进行了严加约束,吃饭穿衣、车驾随从、结交出行也必须按照内务府的规定来进行,若是严重违制,轻则降爵罢职,重则谋逆论处。 就是在这样规矩森严的王府之中,谁也想不到我的两位爱妾居然为了满足一时欲望,背叛了当初的山盟海誓,背弃了上下尊卑,背弃了人伦道德,主动委身给一个混身长毛的泰西人。 而这个人地位底下,形同包衣奴才,唯一的优点就是会西洋画以及床上功夫,而我这个王爵唯一的继承人,皇太后的亲侄儿,曾经的中原大侠,现任的一等御前侍卫。 第171章形同陌路 为了不将事情闹大,丢了查王府的面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妾臣服在泰西人的胯下,婉转呻吟,任凭他用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洞穿原本属于我的蜜穴,插完这个插那个,插的白浆乱淌,插的花枝乱颤,插的莺啼鹂叫,种种淫态毕露,连我都没见过。 而这两个娇妻,一个是我才刚封不久的侧福晋罗芸,嫁我已有十年之久,安排在她房间里服侍的大丫鬟就有十个之多,外面粗使小丫头则多达二十人,衣服裙子每日一换,吃的喝的精挑细选,脂粉、钗环、玉佩无不花样繁多,精挑细选,每月花在她身上的银子就有一百两。 如今一两银子可以买到一石粮食,五两银子就可以让普通老百姓轻松过一年,在京一品文官一年的俸禄也才一百两,可以说过的奢侈至极。另外一个则是位分低一点的蒋英,虽然开销比罗芸略小,其实认真算起来差别也不大,也是奴仆成群,锦衣玉食。 尽管我尽量抽出多余时间来陪伴她们,没事就在家里摆上戏台活跃气氛,隔三差五请来歌舞伎吹拉弹奏,日日莺歌燕舞,然而所有这一切的努力还抵不上泰西人的那根大肉棒。 罗芸和蒋英配合着泰西人摆出各种淫荡姿势,这些姿势平常连我也要求爷爷告奶奶劝半天才能做到,然而泰西人的一个手势一个眼神。 她们就心领神会,服服帖帖像个奴才一样顺从,看这情形,估计现在我就算说一万句情话也抵不上奸夫的半句蜜语。这就是人性,这就是现实,我不想承认,可不得不承认。房间里的呻吟声又大了起来。 将我带回现实,混合着啪啪啪撞肉声震耳欲聋,泰西人抽chā的频率也越来越快,看来已经到了最后关头,罗芸趴在蒋英的背上,两个人的身子重叠在一起,屁股高跷,两个蜜穴一上一下地裸露在泰西人面前,方便他的抽chā,罗芸流出的淫水已经打湿了蒋英的屁股,两个人的淫水最终在股沟混合在一起,雨点般滴落在褥子上。 这时候泰西人大喝一声,硕大的两个卵蛋一收一缩,向罗芸体内灌注浓精,我能想象白色粘稠物开始洗刷子宫,我那可怜的孩子还未出世,迎来的却是陌生人的浇灌,很快白色粘稠物就充满了子宫。 然后从两人交接处溢出,泰西人连忙抽出肉棒,以极快地速度插入蒋英的蜜穴,抽搐着继续浇灌起来。 他的精量大的惊人,炙热的浓精很快又填满了蒋英的蜜穴,最后干脆抽了出来,对着二女全身胡乱喷射,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很快涂的二女背脊上都是白花花的一片,过了一会儿才渐渐停止了喷射,如同用光了所有力气,泰西人躺在一边大喘粗气。持久而激烈的乱交终于宣告结束,二女蜜穴一张一合地像是会呼吸。 渐渐将浓精挤了出来,花白一片沾满了下体,显得十分淫靡。三人歇息了半天,这才起身穿戴起来。 外面已经是午饭时分,有丫鬟在外面请用膳,泰西人怕丫鬟发现,准备翻窗偷偷溜走,罗芸和蒋英十分不舍,拉着他谆谆叮嘱了一番才放他走,这才带着满足的笑容,携手而出,想必两个人已经成为最好的姐妹。 待众人走后,我才离开这里,只觉脸上凉凉的,用手一摸全是泪水,摇头冷笑起来,正嘲笑自己软弱无能。 忽然喉咙一股甜意上涌,翻江倒海大吐了一口,仔细一瞧地上,留下一滩淋漓的鲜血,心头惊疑不定,我连忙按耐住胸口汹涌澎拜的浊气,默默念起清心咒来,闭着眼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才慢慢好转,连连告诫自己,不能为别人的错伤了自己的身体,只怕有人为免受束缚还盼着你赶紧死了。 我一路走一路克制情绪,脑子里浑浑噩噩的,竟不知不觉来到兰月轩,只见碧如迎了出来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有没有吃饭?” 我深吸了一口气道:“没胃口,你先吃吧,我看着你吃。”碧如连忙道:“你这是怎么了,眼睛红红,脸色这么难看,难道刚刚哭过?”说毕拿着帕子给我拭泪。 我尴尬不已,连声到:“没什么,刚才被风吹了一些沙子进眼睛。”碧如脸色一沉道:“看你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一样,失魂落魄的,一定有什么心思吧,要不说出来给我听听?” 我现在心力交瘁,根本不想多说什么,只是敷衍了几句,抱着她道:“我累了,只想陪陪你。”碧如只得依偎在我怀里道:“你不想说也没关系,什么时候想说就告诉我。”我点点头。 此时丫鬟进来请示道:“格格在那里用膳?”碧如道:“就在暖阁里,记得准备两副筷子,世子爷在。” 一时丫鬟们抬着桌子进了房间,摆了满满一桌的素菜。我勉强笑道:“你已经还俗,怎么还吃素菜,多吃点肉对身子才好,北京这鬼天气能冻死人,那羊蝎子炖的汤就不错,冬天还能暖身子。” 碧如笑道:“习惯了,现在闻到肉味虽然不至于像一开始那样呕吐,还是觉得有些不妥,我也算是破了大戒才还俗的,当初在睢宁杀了几百个人,事后虽然解气,现在想来跟着了魔一样,根本没脸再面对佛祖。” 我笑道:“傻瓜,你杀的都是流寇,每多杀一个流寇,或许就能多救几条人命。”碧如笑道:“话虽如此,到底还是破了杀戒,起了杀心,入了魔障,终究与佛无缘,这些年的苦修也都白费了,师傅果然说的没错,我终究不是佛门中人,留恋红尘,贪图富贵,不过这样也好,能与你天天在一起。 就算堕入地狱又如何?我已经很是知足。”说毕她惊讶地看着我道:“我不过随口说说,你怎么流泪了,真是的。” 于是拿着手帕替我拭泪道:“都三十几岁当爹的人,动不动就哭鼻子,害不害臊?”我享受着她的服侍,哽咽道:“好姐姐,你说的太感人了,我这辈子能有你这样的妙人陪在身边,死了也足了。 等到那天我死了,化作一抛泥土,什么也不管了,那时候你们想去干嘛就去干嘛,大家谁也管不到谁,无悲无喜的多好。” 碧如听了诧异道:“好端端说这些丧气话干嘛,今天你到底怎么了?”说毕摸了摸我的额头道:“也没发烧啊魂不守舍的。”我笑道:“也没什么,就是有点感慨而已。 那天你厌倦我了,一定要告诉我,别藏着液着,我赵羽尽人事、知天命,从不强求,也绝不乱来,可是最见不得藏着液着。”碧如见我不像是开玩笑,神情也伤感起来。 点头含泪道:“知道了,我赵碧如也对天发誓,这辈子我一定守在你身边,不离不弃,就算无名无份,也无怨无悔。”我听了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情绪,哇地一声抱着她大哭起来。 也不知哭了多久,只觉撕心裂肺,痛彻心扉,这估计是我成年之后第一次如此大哭,慌的碧如连连拉我道:“好弟弟,这到底是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我收住泪,抬起头来用袖子抹着眼睛苦笑道:“难怪女人都喜欢哭泣,这一哭之后果然能治心病,现在我心里好受多了。” 碧如含泪道:“你要是还在生沈家姐妹的气,我去把她们逮回来,让她们跪在面前给你磕头求饶,从小到大,我还没见你这么干嚎过,哭的姐姐心都乱了,连下人们都误会我把你怎么样了呢。” 如今我也只能在碧如身边毫无顾忌地宣泄情绪,连母亲我都不想见面,其他人更信不过,想到这里,我又觉得有些伤感,也倍加珍惜与她的感情。我摇头笑道:“不说了,不干沈家姐妹的事。 她们爱去那我管不着,从此跟我恩断义绝,形同陌路,你以后也不要再提起这两个人,就当她们都死了。”碧如叹息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换我是你可受不了这窝囊气。 第172章就少了联络 不过听说你要回九华山给你师父祝寿,你在中原结仇太多,我想跟你一起过去,顺便给我的师父和师姐妹们扫墓。” 我点头道:“本来就要带你一起回去,我也要给若初上香,这一年时间没人打扫,只怕草木已经长的旺盛,若初该怪我不去看望她了。” 碧如道:“如今中原大乱,各方流寇、土匪、响马遍地都是,这些软脚虾只会欺负没武功的难民,不足为虑,可虑的是青城派一直处心积虑要对付我们,只怕咱们离了北京就会陷入他们的包围,到时候敌暗我明,你打算怎么对付?” 我冷笑道:“能怎么应付?这次回去本来就是要找他们麻烦,他们主动送上门来最好,如果顺利的话,我会跑四川一趟,端了他们老窝,杀的鸡犬不留,让青城派的名号从此消失在江湖之中,哼想要灭我全家,看谁先灭了谁!”碧如正色道:“青城派趁着天下大乱为非作歹这么久,早就该好好治一治。 只是他们弟子众多,其中好手也不少,又跟天山、崆峒、点苍、流寇各派牵连,就凭咱们两人只怕很难对付,你可别意气用事。”我点头道:“这个我清楚。 不过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们,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这次回中原,事情繁多,希望能打听到秦丽华她们的下落,顺便也探听一下明朝太子公主的消息,希望给周皇后带点好消息。” 碧如道:“那周皇后和郑贵妃你就打算这么一直养着?万一那天被人察觉,岂不是很危险?” 我笑道:“那是当然,皇后与我们全家有救命之恩,再说这也算是我为大明尽最后一份力,如果能让她善终,也算是造化。 就算清廷将来知道了,几个女人而已,不可能对大清构成什么威胁,清廷为了收买人心,反而可能对前朝的皇后优待有加,这些我都考虑过了,没什么危险,你就放心吧。” 碧如笑道:“好好好,都听你安排,咱们只顾着说话,饭菜都凉了,你多少吃一点才对。”我大张了嘴,摆明了要她来喂。 她嗔笑道:“你就是我前世的魔障。”说毕端着碗吹了几下,用汤勺将米粥送了过来,我一口喝了,只觉暖暖的,方才本来冰凉的心似乎也跟着暖了许多。两人正吃着饭,忽然有丫鬟进来道:“禀主子,大福晋来了。”碧如道:“请她进来吧。” 说毕她连忙与我拉开一段距离,神色也变的拘束起来,看起来她不想让楚薇察觉到我们的关系,不一会楚薇果然走了进来,抬头看见我也在,惊讶道:“我还以为你晚上才回来?今日如何这么早?” 我笑道:“今日觉得有些累,我让同僚替我顶着,你吃过饭没有?”碧如也连忙道:“我这边正好煮了几样梗米粥,都是些新鲜素菜下饭,养胎也不错,你也来尝尝。”楚薇笑道:“刚吃过,原以为你也吃过了。 正想找你下棋,没想到你今日吃的这么晚,也罢,我就坐在这里等你吃好,反正相公也在,咱们轮流对战,谁输了都要罚酒。”我笑道:“谁敢让你喝酒?输家赋诗一首岂不雅致。” 碧如兴致大发,匆匆喝了几口粥便令人撤了饭菜,与楚薇对弈起来,我在一旁观战。二女你来我往在棋盘上厮杀起来。 碧如执子神出鬼没,往往喜用奇招险招,楚薇则沉稳练达,攻守兼备,步步为营,我的围棋技艺差劲,却极爱评点,惹的二女连连推我道:“观棋不语真君子,再胡说可要撵出去罚斟茶。” 我只得闭了嘴,见楚薇挺着大肚子,这次看来没法跟我一起回中原,于是向她说起此事来。楚薇果然不大高兴,娇嗔道:“就不能等我生下来咱们一起回去?我还一直念着父母的坟也没空去扫,再说你们要对青城派动手,我也能帮上忙。” 我笑道:“等你生下来,只怕已经是明年春天,根本赶不上我师父的生辰,再说我们都走了的话,家里也没个人主持局面。” 楚薇把棋子一抛,含泪道:“不行,你这一去只怕一年半载才能回来,我跟你结婚之后,就从没分开过这么长时间,这次说什么也要跟着你一起回去,我又不是那大家闺秀,一定要坐月子,就算大着肚子也能替你杀贼。”平时看她四平八稳的从不扯皮,没想到在此事上。 她却如此执拗,我既感动又有些好笑,说道:“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咱们孩子考虑,中原早就乱成一锅粥,咱们去一趟只怕是艰险异常,你该好好呆在王府里照顾赵平,给我顺顺利利生下孩子就是大功一件,再说就算我同意了,母亲也不会同意你去冒险,又是何必呢?”说毕我拿眼去看碧如,示意她帮着劝解。 谁知碧如却像没看见一样,只顾低着头玩弄棋子,楚薇道:“还是不行,赵平在家里有奶妈照顾,我跟你闯荡江湖这么多年,什么艰难困苦没受过?大肚子又怎样?就算尸山血海之中我也能平安产子。 就这么定了,不准再说,什么时候走通知我一声,要是敢瞒着我偷偷跑了,我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你,那个时候若是出了差错,你就等着后悔一辈子吧。”我知道楚薇看着温柔。 其实外柔内刚,有时候认定的事很难回头,只得长叹一声道:“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也没办法。 不过你得去说服母亲,不然到时候她不同意,我也没办法。”楚薇转悲为喜,搂着我道:“这才对啊咱们夫妻本就该同患难,共生死,别的人可以不去,我是一定要跟着你的,你放心,母亲那边我去说,她一定会答应我的。”我捏了捏她的琼鼻道:“都是当妈的人了,还跟小姑娘一样。 一说到闯荡江湖就两眼发光,说来说去你始终还是忘不了自己的侠女身份,你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我的福晋,是大清国未来的王妃,可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不然怎么给众人做表率?” 楚薇笑道:“好啦好啦,你几时也变得跟婆婆那样唠叨,这次回来之后,我保证乖乖当你的福晋,相夫教子,再不奢望行走江湖,好不好?”我还能说什么?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当晚我在楚薇房间歇了,一想到她和碧如都是一门心思待我,先前我们之间的一点嫌隙也荡然无存,两个人恢复从前那样的如漆似胶,一直做了半宿才沉沉睡去。 次日,我早早地出了王府,也没带任何随从,慢慢转过几条街,仔细探查了一番,发觉没有跟踪的人,这才迅速钻进一个小小胡同,来到一户人家门口敲了敲门。 那门子透过暗门看见是我,也就打开了门,随后又迅速地把门关上。里面是个四合院,规模虽然不大,却干干净净的,很快一个丫鬟迎了出来,她不是别人。 正是多尔衮元妃的贴身侍女露儿,看见我来了连忙诧异道:“大白天你来这儿干什么?”我走过去搂着她笑道:“怎么了,爷来了你还不欢迎?你们主子可成日念叨着我呢。” 露儿笑道:“奴婢当然高兴,只是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来之前提前通知一下,你急匆匆的来了,我什么都没准备,主子这个时间只怕也没空来见你,慌慌忙忙的让我如何应对?” 我笑道:“不必那么麻烦,酒菜什么的都不重要,你赶紧去通知你们主子,我有要紧事跟她商量,迟了可不行。”露儿听了只得道:“这个时候主子只怕是在午睡,来不来看她心情,我只负责把话送到。” 我点了点头,看着她出去了,自顾自进了房间,拿起茶杯倒了一碗水喝起来,这里正是一个月前元妃买来的院子,用来专门与我私会,我已经跟她在这里约过好几次,每次我都竭尽全力奉承,弄的她高潮迭起,不过最近她已经怀上孩子,也就少了联络,不过现在看来。 第173章一只手没空着 她依旧对我很是迷恋,露儿出去没多久,她就匆匆赶来与我会面,除了露儿意外,她身边还多了一个英儿。 当初在温泉山庄,这三个人都是被我用肉棒弄的服服帖帖的,一直对我言听计从,元妃见了我以后脸上一片喜色,我拉着她坐在怀里,对她道:“最近怎么样,吐的还厉不厉害?” 元妃依偎在我胸膛道:“这几日好一些了,太医说我身子太弱,怀了孩子之后要注重保养,不然容易落下病根,我就是成日懒懒的不想多动,胃口也是时好时差,连针线活也不想做了,你那荷包看来要等等了,兴许明年才能做成。” 我连忙道:“不做就不做,前儿你才刚送的帕子,我已经很高兴,如今又何必劳心费神弄那玩意,多保重身子才好,你也别成日窝在房里不动弹,吃完饭多出来走走,穿暖和点,晚上早点睡,如今一天比一天冷,今日看这光景是要下雪,手炉什么的准备齐全了没?” 元妃笑道:“那里就如此娇贵起来,比起我老家科尔沁草原,北京实在算是暖和的,前日阿玛来信说,科尔沁下了大雪,部落里好多羊都被冻死,明年看来更难熬了,你只顾着说别人,自己却穿的如此单薄,回头着凉了可如何是好?” 我摸着她身上皮草,只觉暖暖的十分顺滑,因说道:“我们习武之人自然比不得常人,有高手一年四季只穿薄纱,我这还算穿的厚了,你别瞎担心,先顾着自己吧,你这身皮草是什么做的? 不像獭兔,也不像狐狸,厚厚的那么大倒像是虎皮。”元妃听说,脱下来展示给我道:“这是北山野人进贡的白熊皮,那白熊比之黑熊更凶猛,听说捕一头要部落数十人一起出动,弄不好一个也回不来。 他们先敲锣打鼓的追逐巨熊,把它赶到绝境,再用特制的大网困住,等那白熊挣扎的没有力气,这才敢靠近杀死,连那熊肉也够几十人吃很长时间。” 我诧异道:“我原先只听说过黑熊,没想到还有白熊,你可别诳我。”元妃笑道:“北山野人住的地方那可都是冰天雪地的极北之处。 那里的白狐、白兔、白狼多的是,有白熊也没什么奇怪的,咱们大清入关之前就和北山野人做皮毛生意,后来罗刹人来了,那边过来的皮草就已经大大减少。 不过价格却越来越贵,一张白熊皮只怕要百两金子,这还不一定买的到。”我笑道:“这可真是货真价实的千金裘。那你穿上暖和不?”她把那熊皮披在我身上道:“你试试就知道暖不暖和,要是喜欢的话就送给你,我家里还有貂皮。” 我连忙给她披上道:“胡说,你怀孕的人最应该保暖,我一个男子穿这些做什么?热热的脱下来很容易着凉,快穿上。” 元妃痴痴地看着我,双手揽住我的脖子道:“如今我有孕在身,不能服侍你,不如让丫鬟们进来伺候吧,我旁边看着知足了。” 我捏了她的小脸一下,笑道:“难道我找你就只为这个?你也太小瞧人了,这次我来是要告诉你,过几日我有事回南方一趟,只怕一年半载都不能回来,这段期间你好好保重身子,乖乖在家里等我回来,到时候一定给你带些南方的土特产。” 元妃听了脸色不喜,娇嗔道:“干什么去中原?我听王爷说,明年就要派多铎他们打南明,到时候兵荒马乱的很是危险,你不如还是呆在北京,做个太平公子不行?”我只得拉着她解释了一番。 她见我去意已定,只得含泪道:“就算一定要去,也要多带些随从,刀剑不长眼,千万别何人置气。”我擦拭着她的泪眼道:“你放心,我心里有数,这次我离开的时间很长,你要是觉得寂寞。 就去找别的男人,我也不会介意。”元妃立刻红了脸,用粉拳打了我一下道:“我如今心里头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王爷,一个是你,再不可能跟别人好,倒是你,这一去路上多寂寞,会不会再找红颜知己相配?” 我无奈地苦笑道:“我的夫人虽然怀了孕,却一定要跟我回去,再说这次事务繁忙,我那有那个闲心,不过走之前我得把一件事情办了,以免将来为祸无穷,上次我让你联系庄太后,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元妃道:“庄太后这么年轻就守了寡,当然是不甘寂寞,不过她毕竟是太后,最怕出什么篓子伤了大清的脸面,自然不可轻易抛头露面,她的要求是大家都蒙面,不问姓名,不谈其他,只做男女之事,这样才会确保无虞。” 我笑道:“既想偷情,又怕出岔子,也真是苦了她,那也成,就按她的要求来,最好这几日就办成,不然我怕以后就没那个时间。” 元妃娇嗔道:“你也真是,天下女子那么多,你偏偏惦记身份最尊贵的这个,你们两个又是亲姑侄关系,万一惹出祸事来,咱们谁也担当不起,实在不行的话,还是别来了,我心里怕的很。” 我拉着她的手道:“怕什么,太后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她之前还弄了个泰西人做面首,还勾当上多尔衮,她都不怕丑事败露,咱们怕什么,再说我找她也不是单单为了男女之事,另外还有正事相求。” 元妃听了只得点头同意,我又搂着她说了一会儿情话,逗的她娇笑连连,一直玩到中午的时候,大家才各自打道回府。 就这样过了数日,元妃果然将太后引到了咱们约会的小院子里,我提前在房里烧了热炭,身上一丝不挂,脸上却戴了个猴王面具,端坐在床前等她进来。 外面已经在下雪,太后进来的时候穿着红色兜帽披风,裹的严严实实,丫鬟们先是替她脱去披风,元妃又递上滚烫的酒水。 她一饮而尽,与元妃说笑了一会,这才戴上了仙女面具,掀开幔子,进了卧房。太后见我浑身赤裸,不由得笑道:“这一身肉倒也紧实,看起来孔武有力,难怪能入婉贞的法眼,就是不知道真功夫如何?” 元妃笑道:“时间不早了,就让奴才替太后宽衣吧。”太后点了点头,元妃便亲自为她解去衣裙。 不一会已经与我赤裸想对,只见她身材匀称,大腿修长,双乳高耸,皮肤白皙,怪道能让皇太极和多尔衮为她神魂颠倒。我只坐在原处不动,太后却凑了过来,用冰凉的小手摸着我的胸膛,还捏了一捏道:“这身板硬的跟个石头一样。你莫非是习武之人?” 我点头道:“夫人说的没错,小生自小习武,也小有成就,有空可以为夫人耍几招助兴。”太后赞道:“习武之人果然与众不同,说起话来就中气十足,不想那些酒色之徒,说起话来底气都没有。等会让我试试你的真功夫。” 说毕用手拿住我的肉棒轻轻一捏。我下面早已经翘了起来,毕竟美色当前,诱惑力还是很强大的,我翻身将她搂了个结实,只觉她肢体柔软,犹若无骨,一时色心大动,握住胸前两团肉球,肆意揉搓了起来。 太后格格发笑,道:“轻点,看你这般猴急,就像处子一般,咱们慢慢来。”我不想多说,张嘴含住她的樱桃,肆意舔舐起来。 想着顺治皇帝也曾这般吃奶,如今却落在我手里,心中莫名兴奋,品咂的滋滋有味,只是隔着面具,颇有不便。庄太后果然很敏感,不一会就被舔的呻吟起来,我一只手也没空着,一边舔一边抠挖她的蛤口,只几下。 第174章用情至深 那淫水就汩汩而流,黏黏的挺沾手。待到差不多时候,我给一旁的元妃使了眼色,她会意,也脱下衣服参与其中,我低下头去舔太后的嫩穴,她则开始抚弄太后的双峰,两个人一上一下,配合的天衣无缝。 太后很快就在两人的夹攻下来了第一波小喷,呻吟声响彻小屋,我见火候差不多了,于是直起身来,用肉棒在她蛤口拨弄了几下,那肥嫩的肉唇被我拨弄的七倒八歪,肉芽儿也挺了起来。 淫水一股一股冒出,我用gui头在淫水中浸了一浸,接着用力一挺,一杆到底,只觉被一团火热湿润所紧紧包裹,爽的长叹一声。 太后的身子也明显一紧,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哼哼唧唧地叫了起来,我开始慢慢抽动,每一次都是全根而入,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相比元妃,太后的蜜穴不算紧凑,估计是被泰西人操多了的缘故,一想到她本来派泰西人来安慰我的母亲,然而阴差阳错让我的两位娇妻被泰西人征服,我就火大,插的又快又激烈。 习武之人与平常人最大的不同就是能控制呼吸节奏,长时间地做相同的动作而不疲惫,我充分运用了这一点。 加快速度后就没有停止的迹象,一直快速而高频率地抽chā,根本不给太后喘息的机会。连续两千插以后,太后已经支持不住,嘴里喊着停,我却根本不加理会,继续抽chā,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待到五千插的时候,太后已经全身发红流汗,胡言乱语。 那淫水流的又多又快,我还是不依不饶,继续埋头抽chā,待到八千插的时候,太后终于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求饶,我这才停止了抽动,拔出肉棒。 只见她的尿液哗啦一声喷薄而出,激射的到处都是,温温热热地打在我的大腿上,一波又一波,直到十几波之后,才渐渐停止。太后酥胸起伏,大口喘气,两眼翻白,看来已经被我操的失神。 我一边摘下面具,一边又将肉棒挺入她的蜜穴道:“皇姑母好美的身子,侄儿伺候的您还满意不?” 太后一开始好像没有听懂我的意思,只愣着发呆,直到我说了好几遍,她才缓过神,直直地看了我一会,才发现我脸上已经没了面具,立刻惊恐道:“怎么是你?” 我一边抽chā一边道:“没错,就是我,换做别人也不能把姑母伺候的这么舒服啊。”太后尖叫一声,连连后退道:“你抽出来,我们是亲戚,怎么能做这种事?”我嘻嘻笑道:“为什么不能?能侍奉在姑母身边,侄儿非常荣幸。” 说毕又狠狠撞了几下,撞的她呻吟了几声,太后无力地推拒着我,对一旁的元妃娇嗔道:“你是怎么回事,难道不知道她是我侄儿?”元妃连忙退到床下磕头道:“奴才知道。不过事已至此,请太后恕罪。” 我连忙道:“姑母,你就别怪她了,是我求着要服侍你的,她当不过我天天求,这才同意了下来。”太后叹息道:“你们这是胡闹,要你妈知道我勾了她的儿子。她还不找我拼命?” 我见她神色松动,不由加快了抽chā的速度,撞的她两团肉球晃来晃去,一边抽chā一边道:“怕什么,你不是派泰西人已经安慰了她吗?如今她派我来安慰你,大家两不相欠。” 太后惊讶道:“你胡说,我只是派龙英杰教她画画。”我笑道:“你就别装了,那天他们在房间里干的好事我已经都知道了,还亲耳听见那泰西人说是你指使的,他本人就是你的面首之一,你可抵赖不了。”太后推拒着我,力道却软软的,看起来只不过做了个样子,我越发兴奋,势必要送她上第二波高潮,她喘息道:“你拔出来,咱们不能这样。” 我笑道:“咱们已经成这样了,难道拔出就算一笔勾销?你还是好好躺着,让侄儿好好伺候你吧,尽管放松,咱们都是自己人,谁也不会坑谁。” 太后听了只得长叹一声,指着元妃道:“都是你干的好事,要是出了什么差错,拿你是问。”元妃笑着连连磕头认罪。 我见她已经服软,心中豪气大起,将她翻过身子,弄成狗爬式,只见硕大的屁股高高翘起,粉嫩的肉缝和菊眼儿清晰可见,尤其是那两片肉唇,沾满了水渍,亮晶晶的分外可爱。 那肉洞儿红红的,分开来能看见里面的肉粒,我忍不住低头添了两口,然后直起身子,让肉唇含住gui头,上下滑动,磨蹭了良久,直到她扭头用杏眼哀怨地看着我的时候,我才徐徐插入,里面的淫液被我挤出许多,一滴一滴落在褥子上,看起来十分淫靡。 我大力地抽chā起来,这一回我不再温柔,时而拍打她的屁股,时而捏住乳头拉扯她的双峰,搞得她高潮三次,连声音都嘶哑了起来。 最后她扯掉面具,与我直面相视道:“你如此卖力,到底有什么事要求我?”她是聪明人,对待聪明人藏着液着反而不好,我与她对视了一会,直言不讳道:“我要那泰西人的脑袋!” 一连下了好几日的大雪,今天终于停了下来,整个北京城银装素裹,每户人家的房檐上都挂着密密的冰凌。 此时在太阳的照射下反射出晶莹透亮的光芒。王府的下人们一早就开始扫雪,待到我们起床之后,石板地已经干干净净,只是花丛、草地上还堆着厚厚的白雪。 已经两岁半的赵平哭着闹着要玩雪,被楚薇死死按在房里不许出去,谁知越是阻拦他哭的越厉害,被搞的头疼的奶妈只好来找我,我袖子一挥道:“男孩子就要多锻炼,这点冷怕什么,你带他出去吧。” 奶妈苦笑道:“这也容易,只怕大福晋追究起来,还请世子替奴才担待一些。”我笑道:“无妨,有我呢。”奶妈领命,于是抱着赵平出去了。谁知不一会儿,楚薇就气势冲冲地抱着哭泣的赵平踢开了门,指着我怒道: “哪有你这样当父亲的,外面这么冷,你还让张奶子带着平儿去雪里打滚,你看看,他的手都冻红了,回头着了凉,夜里哭闹,你只管高卧,那里管我们娘俩死活?”说毕已经红了眼圈。 我连忙起身道:“去雪里玩一玩是小孩的天性,我不信你小时候就不喜欢玩雪,那里就冻死了?况且他是男孩子,整日闷在房里像什么样子?” 楚薇拿着赵平的手往我脸上戳,一边戳一边道:“你看看,都冻成这样了,你还说风流话,你再看看他的脸和耳朵,已经干的要裂开,他才两岁多一点。 外面是滴水成冰,你不顾他死活,我还顾呢。”我被她吵的脑仁疼,一边躲闪一边道:“停,咱们打住,你是不是不想回中原了,也好,留在北京好好照顾赵平,毕竟这么小的孩子不能离开妈!” 楚薇听了果然住了口,半刹才道:“你别扯开话题,这次我是跟定你了,你们两个路上孤男寡女的,指不定惹出什么风流债来,我不跟去的话,明年回来只怕就多了一个儿子。” 我笑道:“你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我就纳闷了,我娶了那么多妻妾,你别的都不吃醋,为和偏偏跟碧如过不去?”楚薇让奶妈把吵闹的赵平带走,连连叮嘱不许再出去玩雪,待众人离开后这才道:“我今天就把话给你说白了,我就是嫉妒。 她武功那么高,又深得公婆宠爱,认作干女儿,当了大清国的郡主,荣耀、富贵、权力、武功那样都占全了,简直是完美到无可挑剔,而我呢,我只有你,她要是连你也要抢去,那是万万不行的。” 我见她如此态度,又是欢喜又是愁,欢喜的是她对我十几年来一如既往,用情至深,愁的是我跟碧如已成燕好。 第175章就是天涯海角 她要是知道真相,还不知闹到那步田地,只得讪笑道:“你嫉妒她干嘛,只要你好好服侍我,甭管我以后宠谁,你还是元配夫人,将来做了王妃,连你家里也要追封三代,待天下太平了,咱们一起衣锦还乡,让你老家人也知道他们之中出了个贵人,那可真是光宗耀祖。” 楚薇冷哼道:“这么说,你对她是真的有那心思?别忘了,她可是你义姐,你们两个怎么能在一起?”我正不知如何作答,外面有人道:“禀二位主子,王妃那边有请。” 我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连忙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道:“好的,马上就来。”楚薇拉住我道:“别走,你还没回答我。” 我笑道:“母亲那边正急着找我们呢,一起过去吧,这事以后再说。”楚薇道:“这个时候王妃找我们有什么事情?”我笑道:“当然是我南下的事情,我已经告诉母亲。 她见我执意如此,这几天已经在准备咱们路上要用的东西。”说话间来到上房,果然见众人都已经聚齐,碧如、蒋英、罗芸、蔡瑶已经按位分坐定,身后画屏、馨儿、晴儿、香巧、瑞珠等丫头侍立左右,母亲则坐在北面主位上,身后则是臻儿,她生病许久,现在刚刚康复,多日不见,看起来憔悴了许多。 妻妾和丫鬟们见我和楚薇携手进来,连忙起身请安,我抬手示意让众人坐下,楚薇便来到母亲身边服侍着。母亲对她笑道:“你挺着个大肚子怪不方便的,还是回去好好坐下。” 楚薇只得与我一起在上首坐下,母亲又对众人道:“那个谁房里叫清儿的,前些日子我听说她也怀孕了,一并赐坐吧。” 蒋英起身笑道:“母妃真是贵人多忘事,你说的是我房里的晴儿吧,不是清儿,她的确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子,世子爷已经赏了侍妾位分,我原本是不让她服侍的,她偏说不能忘本,一直在我房里呆着。” 母亲笑道:“看来是我糊涂了,家里人一多,有许多就认不过来,你们这些媳妇为我家添丁加口,本就是大功一件,我和王爷只有这一个儿子,还指望着他开枝散叶,壮大家业,你们已经有孕的,要多多保重身子,别成天想着到处乱跑,没有怀上了也要加把劲,给自己争口气,明白了没有?” 除了碧如外,众女都起身道:“是,谨遵母妃意旨。”我见楚薇脸色绯红,想必是她已经察觉到母亲话中有话,分明是责怪她不顾身子要跟我南下,然后便是蔡瑶。 她一到北京先是月信混乱,再之后就是水土不服,各种病痛不断,身子过于娇弱,与我成亲后一直没有圆房,就算她想要孩子,那身子骨也折腾不起,请大夫看过几次,都是说气血先天不足,胎里带来的毛病,一旦换了环境。 就会加剧发作,此次回去,我的任务之一就是要向号称医仙的师兄周云逸讨一副方子,以期治好她的先天不足之症。母亲又满意地点了点头,示意众人坐下,然后又道:“这次我让你们一起来。 是有件是要给大家宣布,想必你们之中已经有人知道了我儿要回南方的事情,他要走,我也拦不住,儿大不由娘,如今跟他去的人已经确定了两个,那就是楚薇和碧如。” 说毕又指着二人道:“你们两个武艺高强,又都是从小生长在中原,为人也谨慎,我是放心的,我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羽儿的性子,都三十多岁的人了,性子还跟少年人那样野,上次要不是我和王爷及时赶到,你们几个都已经人头不保,这次他回去,你们两个要多劝劝,别由着他胡闹,再不行就给我捆回北京。” 碧如和楚薇连忙起身答是,我也起身笑道:“母亲多虑了,这次我一定谨慎行事,没有把握的仗我绝对不打。”母亲嗔怒道:“你还敢胡说?什么仗也不许打!哪怕你跟他们有什么血海深仇,也要暂时忍着,就算遇见劫道的。 无非施舍一些过路费,没必要拼个你死我活,咱们现在也不在乎那几个小钱,最要紧的是性命,多想想你儿子,还有这么多挺着大肚子的媳妇都盼着你归来呢,要不是你师父过寿,咱们避不开人伦大理,我是铁定不让你乱跑的。” 我低着头连连称是,暗中却把眼偷瞧罗芸、蒋英二人,但见她们面带喜色,似乎我的离开更利于她们与那泰西人偷情,脸上没有丝毫不舍与不快,让我大失所望。母亲见我神态恭敬,怒色稍息,挥手让我来到她身边,红着眼摸着我的脸道: “你回去之后,有什么事最好跟你师父师娘、师兄弟们商量着办,紫英派个个都是高手,只要他们出面,武林中人就要先忌惮几分,咱家在睢宁的老宅我也已经好久没见到过,只怕这辈子也见不到了,我身子已经不像年轻时那样能折腾,受不了长途劳顿,你经过的时候带附近的一些花儿草儿回来,我看着也算是一个念想,若是不方便的话,也就算了,对了,还有闻香教的那些人,上次何心素已经亲口跟我承诺过。 他们已经改邪归正,不做那伤天害理的勾当,怀恩寺的事情你也不要再管了,没的无故多添一个敌人,太后跟我说,明年清军就要倾巢而出,分三路大军攻打李自成、张献忠、史可法等人,你不要跟那些人走的太近,别忘了自己的身份,要是真遇到危险,连紫英派的人都护卫不了你。 就去找你父亲,他跟豪格已经率数万满蒙大军南下,很可能出现在陕西、四川一带,你跑去找他准没错,总之,别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平平安安的回来,我的好儿子,为娘和媳妇们在家里一直等着你。” 说毕已经泪流满面,我也十分伤感,连忙拿帕子替她拭去眼泪,安慰道:“母亲不用担心,曾经我们分开那么长时间,我不都是活的好好的?又不是第一次闯荡江湖,您就别担心了。” 众人听了,也都一起过来安慰着她,蒋英和罗芸笑道:“俗话说吉人自有天命,母妃何必那么担心,我们也想陪世子一起回去。 只是武功太低,只怕帮不了什么忙,倒成了累赘。”她们不说还好,一说我心头怒意大起,只是碍于场景也只能强忍着。 母亲勉强收了泪,又拉着我说了许多话,可以说是方方面面都考虑的十分周全,连路上准备用的东西都有好几车,生怕我受一点委屈。待她好不容易交待完毕,罗芸和蒋英互相使了个眼色。 同时向前道:“既然世子爷要远行,我们别的没什么准备,倒想起法源寺里面的菩萨最灵,香火最旺,我们想去给世子爷请个护身符,托菩萨保佑他和福晋一路上平平安安,不知母妃意下如何?” 母亲听了大喜道:“这最好不过,先前我在观世音菩萨面前也请了护身符,不过你们请的又不一样,难得你们能想到,既然如此,早去早回,穿厚实一点,路上雪滑,让轿夫多看着马,一定要注意安全。” 二女听了欣喜不已,当即命人备下马车,蔡瑶也起身咳嗽道:“我也正想出去走走,姐姐们不如带上我一同去法源寺。”蒋英笑道:“这大冷天的妹妹还是在家里歇着吧,外面吹了冷风,回头又该嚷脑瓜子疼,你放心,你的那份我们替你请了。” 蔡瑶还要说什么,我连忙上前拉着她道:“你听话,这几日才稍稍好了一点,别闹翻了才好,等身子大好了,你想去那里我就带你去那里。” 蔡瑶惊喜道:“真的?相公可别诳我。”我拉拉她的小指道:“当然算话,咱们一言为定,就是天涯海角,我也要随你走一趟。” 蔡瑶黯然道:“其实我也不知道生父母现在还有没有活着,我的老家在扬州一带,已经十几年没有回去,也不知现在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不过有相公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第176章大如牛卵子 我一边安慰蔡瑶,一边却在心中冷笑,看来罗芸和蒋英打着为我祈祷的名义,已经准备外出私会泰西人。 只是她们财力有限,所有开销都是被我控制,按理说应该没有银子去置办宅院,想到这里,我仔细观察二女,发现她们头上的钗环比平时戴的要少的多,这更让我心声疑窦。 要知道她们平时穿戴非常华丽,争奇斗艳,生怕被对方小瞧了去,脖子、手腕、头发上佩戴的珍珠、翡翠、宝石数不胜数,如今却略显寒酸,罗芸手上本来有十个指环,现在却只有五个,蒋英头上则少了常戴的金凤钗,细看之下的确出入太大,难不成她们暗地里托人把首饰变卖了? 想到这里,我故作轻松地问罗芸道:“前儿我送你的玉步摇你戴上挺好看的,怎么现在又不戴了?” 罗芸神色一变,又作笑脸道:“上次她们说戴着晃来晃去迷眼睛,我就放在柜子里了,你要是喜欢的话,我让人取来。”我点点头道:“也行,我送你的东西,你好好戴着,别放在柜子里蒙尘。” 说完又转身对蒋英道:“你也是,我看你不是挺喜欢那枚青鸟佩,怎么也学罗芸一样藏着液着?” 蒋英额头上已经渗出细汉,勉强笑道:“今儿你怎么注意起我们的打扮来了,要是觉得我们打扮的不好,我重新回房收拾一下。” 我摇头笑道:“不用,你们打扮的极好,我只是觉得那个玉佩你戴上挺不错,放在柜子里怪可惜的。”蒋英见我态度坚决,只得命丫鬟去取。 房中诸女见我如此重视首饰的佩戴,也是十分诧异,毕竟我大部分时间对这些细微末节的东西不太在意,平日里大多只关注发型和衣服,因此她们的精力也大多花在这方面,这时母亲道:“你们嘀咕什么呢,既然要准备南下,就应该做万全的准备,走水路还陆路。 在何处停留,何处住店都要预先订好,少吃些苦头,毕竟楚薇还有身孕。”我听了连忙命人去取书房的地图来,与众人一起商量南下的路线,正聊的投入,我眼角瞟见外面有两个丫鬟攧手攧脚地走来走去,似乎想进来却又不敢进,我连忙呵斥道:“谁在外面晃荡着呢,有什么事赶紧说。” 被我这么突然一吼,两个人登时身子一软,跪在外面道:“启禀主子,奴才有罪。”我连忙道:“滚进来再说,你有什么罪?”二人连滚带爬地进来道:“主子,奴才失职。 那玉步摇和青鸟佩都不见了,兴许是放错了地方,容我们再回去找找。”我还没说话,蒋英已经气得走过去就是一巴掌,打的那丫鬟往后一仰道:“狗奴才,让你管个东西也管不住,要你何用?真是气死我了,要是查出来你监守自盗,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罗芸也道:“限你们一日之内给我找回来,否则按偷盗论处,到时候就不是罚入辛者库那么简单了,那玉步摇虽然不过几百两银子。 但是把你全家卖了也直不了那么多钱。”两个丫鬟跪在地上涕泪纵横,连声告饶,蒋英还要动手去打,被罗芸拉住道:“你是主子,犯不上跟一个下人动粗,一会儿拿不出东西,自有管事媳妇掌她的嘴。” 母亲听了也怒道:“先前因为沈雨的案子,家里就查出奴才们偷拿主子的东西到外头卖钱,王爷发了怒,当场杖毙几个,你们难道还没得到教训。 为了这些不能吃喝的劳什子,非要把大好的性命搭进去才好?”众人也对那两个丫头义愤填膺起来,纷纷要求严惩,只有我知道她们两个是被蒋英和罗芸拉出来当了替罪羊,若单单靠她们自己,只怕这一辈子也找不回那丢失的首饰。我起身拉起两个丫鬟道:“回去找吧。 就算找不到也不要紧,你们两个平时表现的还好,不像是偷鸡摸狗之辈。”二人感激涕零,叩拜一番后,翻身出了房间。 一时人回去法源寺的马车已经备妥,蒋英和罗芸便向我们告辞,携手出了王府。我也推说身上有些疲惫,回书房养神休息,不许任何人来打搅,实际上却是回书房换了一身便服,一路跟踪载着蒋、罗二女的马车。与我猜想的没错。 她俩先是去了一家当铺,用古玩字画赎回了青鸟佩和玉步摇,又径直来到法源寺,只在寺庙里呆了一刻钟,就匆匆登上马车,只不过马车的方向不是回王府,而是一路向西而去,绕了几条街。 最后在一个胡同口停了下来,徒步往里面走了许久,这才进了一间四合院,为了防止被她们发现,我不敢直接跟在后面。 而是在沿街的房顶上飞驰,此时屋顶上积满冰雪,滑腻异常,我只得使出轻功,起起跳跳,就算这样,有好几次也是失控滑倒在房梁,摔的七晕八素,幸而因为积雪的缘故,声音不大,也没有惊动附近的人。也幸好雨雪天行人极少,否则大白天的飞檐走壁,很容易被人发现而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眼见着罗芸、蒋英进了那四合院,我也跟着翻墙而入,只见院落还挺大,积雪之下草木葱翠,石板路上没有丝毫积雪和青苔,看来经常被人打扫。我正要翻入内院,忽然身后传来一阵阵低吼,登时吓了一条,转身一看。 原来是一条大狼狗正低伏着身子冲我呲牙咧嘴,我心说不好,稍有不慎,今天得栽在狗手里。凭以往对付狗的经历,我下意识蹲下身子做捡石头状。 那狗果然吓得连连倒退数步,不过它只是暂时被吓退,缓过神来后鼻头邹的更狠了,呲牙咧嘴地朝我逼过来,我别无他法,怕它叫起来坏了我的好事,直接上前抓住狗头一拧,卡擦一声脊柱被我捏断,它便呜地低鸣一声,魂归地府。 我向那条大狼狗抱歉了一声,然后飞快地穿过院子,来到正房后面的无人处,隐隐能听见里面的人在说话,欢声笑语的十分热闹。 我心中愈加愤恨,翻窗进入隔壁小间,里面暖暖的烧着炭火,比外面舒服多了,我迅速关上窗,看看这里是卧室,只怕他们一会儿就要进来,打开衣柜看了看,里面一件衣物也没有,看来没人会来这里拿衣服,也就躲了进去,只留一道细细的缝隙观察外面。 过了一会儿,那泰西人果然领着罗芸、蒋英进了卧房,一边走一边道:“我要给两位贵人一个大大的惊喜,这可是我费了好大的力气从澳门弄过来的。”罗芸道:“什么惊喜? 别又是什么音乐盒,怀表之类的小玩意,我们府里多的是,都是佛朗机进贡的好东西,比你外边弄的还要精致,你可别白费力气。”蒋英也道:“说的没错,那西洋女装我也穿过了,捆的人腰难受,我们又是孕妇,穿不得那么紧的衣服。” 泰西人笑着拍了拍手掌,从外面立刻进来两个披着毯子的人,浑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看不清容貌肤色,只露出眼睛来,不过光看体型就觉得非常壮实,个头比泰西人还高出一个头,站在那里像两座铁塔。 泰西人得意地走过去把毯子掀开,对罗芸、蒋英笑道:“尊贵的夫人,这就是传说中的昆仑奴,我给你们带来了。”随着毯子被掀开,那两个人的面貌也随之展露出来。 黝黑的肤色,卷曲的短发,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肩宽如熊,腰粗如牛,腹部是一块又一块腱子肉组成,额头、肩膀、胸部都是青筋暴起,耳朵上各穿巨大的铁环。 原本高大的泰西人,在他们面前显得像小孩,蒋英、罗芸则显得更加微不足道,更可惊的是那胯下肉棒,虽然没有翘起来。 却长如儿臂,软软吊在胯下,如同第三条腿,两坨卵子晃来晃去,大如牛卵子,总之,这是我平生见过最强壮的人。 第177章分开朒滣 罗芸见此绯红了双颊,对泰西人娇嗔道:“胡闹,谁让你领他们来的,什么惊喜,是惊吓还差不多,赶紧打发让他们滚。”蒋英连忙道:“别啊姐姐你看,这些人长的多奇怪,浑身上下就眼仁和牙齿是白的,跟炭火里爬出来的一样。” 说毕又对泰西人道:“我说泰西和尚,你这昆仑奴到底凶不凶,我能不能摸一下。”泰西人笑道:“别看他们高大威猛,从小就被鞭子抽打的跟狗一样,性子温顺的很,你别说摸,就是打他耳光也不会反抗,只是脑子不太好使,来到中国这么多年,才学了聊聊几句汉语,服侍人的确不行,看家护院倒也不错。” 蒋英听了,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在那昆仑奴胸膛上摸了一下,一时雪白的嫩手和漆黑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蒋英笑道:“姐姐你看,真的好壮实啊这肉就跟岩石一样坚硬。” 谁知那昆仑奴被蒋英这么一摸,胯下登时有了反应,肉棒渐渐翘了起来,然而弯弯的只是微微发硬,看起来跟骡鞭一样,简直骇人耸听。蒋英惊呼道:“想什么呢?臭黑鬼!” 泰西人笑道:“我不在这里的时候,就由他们来伺候两位主子,那床上功夫可真不是盖的,保准让两位心满意足。”罗芸嗔道:“混账逻辑,你难道当我们是青楼妓女,可以让人随意糟蹋,岂有此理!” 说毕转身就要走。泰西人连忙拉住她道:“主子误会了,他们两个是来服侍主子,而不是来糟蹋主子,主子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们绝对毫无怨言,今后他们就侍奉你为主人,生杀予夺全凭主子定夺。”蒋英笑道:“这么说,你打算将他们送给我们做礼物了?” 泰西人拱手道:“正是此意,他们两个还没有汉名,请主子为他们取名。”蒋英笑嘻嘻地道:“这两人跟个铁塔似的,左边这个廋一点高一点,就叫大黑,右边的矮一点,白一些。 就叫大壮,姐姐你说好不好,这两个你选那一个?”罗芸冷哼道:“你要是喜欢就都归你吧,也不怕黑鬼污了你的身子,我还有事要回府,你们自个玩吧,记得要早点回来,千万别惹出事来。”蒋英和泰西人登时脸色尴尬起来。 蒋英连忙拉着她到一旁到:“好姐姐,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一直魂不守舍的,咱们好不容易变卖了首饰,才买了这个地方。 正该好好享乐,你怎么事到临头打起退堂鼓来?”罗芸叹息道:“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今天夫君突然留意起我们的首饰来,又说的那些话,他那神色总像是已经察觉一切,掌控一切,不过是看我们表演而已,就像耍猴似的,等到我们得以忘形的时候,再给予致命一击。” 蒋英笑道:“那你可能是多虑了,这事只有我们三个知道,连贴身丫鬟都没有告诉,再说那天我特意还去问了门子,夫君早早就去皇宫当差,不可能发现我们的事。再说了。 就算他发现了又怎么样,总不能不顾忌咱们肚子里的孩子吧,这可的的确确是他的种,错不了的。” 罗芸叹息道:“我越想越对不起他,当年在睢宁老家我就犯下大错,失了贞洁,他一向是眼睛容不下沙子,到底还是为我破了一次例,待我比从前更好,如今只因为他宠溺碧如、楚薇,咱们就如此报复,以后的下场只怕比沈雪、沈雨还要惨。” 蒋英听了连忙道:“你别说那些丧气话,本来高高兴兴的被你这么一闹,连我的心情都没了,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吗?咱们这样做也不是刻意报复他。 只是趁着年轻想多尝试一些乐子,难道你就甘愿一辈子和一个男人睡觉?那可真是虚度青春,枉费年华,就连太后和婆婆都在暗地里养男人,咱们不过顺应潮流而已,你又何必如此自责?” 罗芸听了这才松了口气道:“从前看你都是规规矩矩的,没想到你暗地里如此想的开,连公公都敢勾引,夫君有了你这样的媳妇儿,也算是倒霉。” 蒋英笑道:“他应该高兴才是,我可没像赵欣、沈雨那样要取他性命,更不会像若初那样傻了吧唧的自尽谢罪,我就是我,只为自己活着。 所以你别一天到晚愁着个脸,反正事情做已经做了,索性做到底,你要是真不喜欢黑奴,还是让那泰西和尚来跟你耍吧。” 这时泰西人走了过来,一把从身后抱住罗芸道:“罗福晋,蒋夫人说的没错,咱一定像那天一样伺候你,让你爽到极点。” 罗芸看似很用力地挣扎着,却被泰西人一件又一件地脱起了衣服,蒋英抛了个媚眼给泰西人,径直走向那两个黑奴,握住那个叫大黑的肉棒道:“天啦,真的好大好长,我两只手都握不全,只怕咱们中原女子没人能受得了吧。” 泰西人一边肆意揉搓着罗芸的双峰,一边对那两个昆仑奴叽里咕噜说了什么,大黑听了便拦腰抱起蒋英,将她往床上一放,然后粗鲁地撕扯起蒋英的衣服来。 蒋英打了一下大黑的手,道:“咱穿的是名贵貂皮,别给我扯坏了,我自己来。”一边说一边褪下衣裙,很快就赤裸相对。 她怀了孕之后乳房变得硕大,肚子圆滚滚的,皮肤依旧是欺霜压雪,粉嫩的肉缝隐隐有淫液泄出,似乎早已动了淫心,大黑见了口水都流了起来。 连忙上前揉搓她那一对饱满的双峰,两个粉红的乳头在搓弄下瞬间变硬勃起,大黑连忙低下头含在嘴里,拼命地允吸着,而一旁的大壮也不敢示弱,分开两条细长笔直的腿,伸出舌头舔弄着蒋英的花蕊,品咂地滋滋有味。 再看罗芸那边,泰西人已经将她整个人顶在墙上,让她的双腿大张着,露出一线天的肉缝,泰西人则蹲下身子,一次又一次地用舌头刮蹭着她的花蕊,周围的阴毛已经被口水和淫水打湿,紧紧地贴在皮肤上,爽的她呻吟不止,嘴里发出哼哼的声音,听起来幽怨无助。 那边蒋英也在两个昆仑奴的上下夹攻下肆无忌惮地叫了起来,二女的呻吟此起彼伏,整个房间显得淫靡起来。 叫大壮的昆仑奴舌头十分粗糙,又红又长,对付女人还真有一手,连平常人碰都不碰的菊眼也舔的格外卖力,舔完菊眼又舔大腿、小腿、膝盖、脚背、脚趾,蒋英细嫩的肌肤在他眼里成了绝世珍品。 毕竟他们那边的黑女多半皮肤粗糙,又有异味,而蒋英则是贵妇人,一生都在享受荣华富贵,从未干过体力活,伺候这样高贵的女人,是他的荣幸,带给他巨大的刺激,那骡鞭一样巨大的肉棒高高翘起,如同黑蛇一样择人而噬。 大黑则已经将巨大的肉棒顶在了蒋英的双峰之间摩擦着,巨大的gui头穿来穿去,马眼分泌着丝丝淫液,涂满了奶子。蒋英整个人像被两坐黑山压着,只能看见她雪白的双腿双手在外面挥舞着,显得极为兴奋。 不一会,大黑和大壮互击一掌,两个人调换了上下位置,大黑将硕大的gui头顶在淫水盈盈的蛤口,大壮将肉棒放在蒋英嘴边,示意她含进去。 蒋英拿着大黑蛇揉搓了两下,张开嘴含了进去,然而却只能含下三分之一的肉棒,大部分肉棒还露在外面,尽管她此时已经两腮鼓起。大壮抱着她的头开始缓缓抽chā起来。 由于肉棒太过巨大,蒋英完全含不住,红唇始终大张着,难免从嘴角流出许多口水来,唾液挂在半空,被牵的长长的。 大黑分开两腿,鸡蛋一样大的gui头在花蕊上磨来磨去,逗出淫水一波又一波,待gui头被那淫水完全打湿,他分开肉唇,用力地将gui头往肉缝里面挤压。 第178章想来想去 这时蒋英忽然吐出肉棒,大声道:“轻点,你的太大了,我受不了。”大黑愣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办。 他的动作已经很是轻柔,再轻只能静止不动,蒋英白了他一眼,用双手扒开肉唇,大张着腿,使得蜜穴大张,连肉洞都能从外面清晰地看见。 大黑见此,登时来了信心,扶着肉棒再次挺入,鸡蛋一般大的gui头就像怪兽,将原本紧窄的肉穴扩张到了极致,费了好大的力气,gui头才渐渐没入肉中,接下来就轻松了许多,大黑用力一挺。 那肉棒进去了三分之一,却已经顶到了最深处,再也无法挺进。蒋英被顶的尖叫了一声,然后长出了一口气,死死抓住大黑不让她动,然而罗芸那边已经激烈地操干了起来。 发出拍拍拍地撞肉声,泰西人让罗芸扶着墙,伏下身子,屁股高高撅起,他从后面用肉棒顶了进去,一边摇摆身子一边抓着罗芸的秀发,就像驯服了一匹野马,他的肉棒同样不小,插的罗芸矫喘吁吁,身子软软的,似乎站立不稳。 蒋英见此不甘示弱,示意大黑可以继续了,大黑握着她的双乳,将她的双腿扛在肩膀上,站在床沿边一耸一耸地抽chā起来,那硕大的gui头登时从里面刮出白浆,将原本漆黑的肉棒涂抹成白色,每一次抽chā虽然缓慢。 但力大势沉,撞一下床也跟着动一下,抽一下整个纱帐都在抖动。蒋英如泣似歌,婉转呻吟,嘴里一会喊:“好大,太大了,我快受不了。”一会又说:“好刺激,太硬了,真的好硬。” 大黑看起来听不懂她说的是什么,然而她放浪的表情已经让他深受鼓舞,抽chā的越来越快,带出的淫水也越来越多。罗芸的体质却依旧比蒋英敏感许多,很快就在泰西人剧烈的抽查下尿了出来。 弄的一地都是尿液,整个人已经失魂落魄,爽到了极点,这时泰西人不失时机地对她道:“罗福晋,让你尝尝黑鸟的滋味怎么样?只怕你尝到了之后不舍得放手呢。” 罗芸果然被说动了,缓缓地点了一点头,泰西人冲着大壮吼了几句,大壮只得将肉棒从蒋英嘴里拔了出来。 来到罗芸身边,泰西人见罗芸已经站立不稳,搬来春凳让她仰躺在上面,双腿高高朝天,露出粉嫩的肉缝和菊眼,又指使大壮大张着双腿,蹲下身子,扶着肉棒往肉缝里插,无奈插了几次罗芸都喊疼,看起来她根本适应不了如此粗壮的肉棒。 泰西人想了一想,去另一个房间拿来一瓶油,对罗芸道:“这是天竺的神油,擦上以后就不会太疼,若是你还是受不了,咱们也别勉强,毕竟身子最要紧。” 罗芸点了点头,泰西人将那油倒了一堆在手上,先是涂抹在那漆黑的肉棒上,后又用手指探入淫穴之中,搅拌了一下,看看无妨,也就然大壮继续。 这一次大壮果然顺利了许多,那粗壮的黑蛇渐渐陷入雪白的肌肤之中,撑开了原本紧窄的肉道,平时紧密相处的肉唇从未被分开的那么远,连勃起的花蕊也被扯扁拉圆,肉穴旁边的青筋也浮现起来。 肌肉紧绷的快要撕裂,更夸张的是,我甚至能听到骨盆被撑开的轻微异响。不得不说女人的蜜穴真是潜力无穷,巨蛇一般粗大的肉棒也能被容纳其中,可以说让人叹为观止,大壮插到底之后,停了一会,等罗芸渐渐适应了,这才重新开始摇摆腰肢抽chā了起来。 罗芸娇小的身子在他身下简直就像一个未成年小女孩,那样柔弱不堪一击,他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每一次都是用最大的力气撞击,撞的胯下已经发红,撞的肉唇发红发肿,撞的她呻吟断断续续,抖成一团,就这样没几下,罗芸突然尖叫了一声,歪着身子退出肉棒,大股大股的尿液喷射出来。 发出嘶嘶的声音,溅的大壮满头满脸都是,大壮嘿嘿一笑,焦黑的脸上露出洁白的牙齿,用舌头舔了舔唇边的尿液,又抹了一把尿液在鼻子前用力闻了闻。 那手在粗壮的肉棒上大力撸动着,越撸越快,不一会儿就哦地乱叫了几声,卵蛋剧烈收缩着,巨大的gui头却膨胀起来,只听嘶的一声,随着卵蛋的最后。 一次收缩,大量雪白的粘稠物从猩红的gui头马眼中射了出来,那情形就像奶牛射奶,一股又一股,又多又浓,很快罗芸脸上、胸脯、肚子都被射了厚厚一层粘稠物,眼不能视,嘴不能张。 就连呼吸都有点困难,屋子里弥漫了一股令人恶心的腥臭味,持久不散,她慌的连忙道:“哎呀,迷了眼,快拿帕子来。”泰西人连忙拿帕子替她擦拭起来。 好半天才将脸上的粘稠物拭去,又去擦她的下身。罗芸踢了一脚大壮怒道:“你是畜生吗?怎的射这么多?”那大壮却抓起头来,憨憨地笑着。 泰西人道:“主子别见怪,他听不懂汉语,你就当他是畜生好了,有用的时候玩玩,没用的时候扔一边去。”正说着。 那边蒋英也快完事了,叫的一声比一声高,她此时正趴在床上,高翘着屁股迎接身后大黑猛烈的撞击,两个奶子甩来甩去,不时有奶水飞溅出来,下身的淫水也如开泄的洪水,淌的到处都是,大黑全身青筋隆起,纯黑的腱子肉上全是亮晶晶的汗水,蒸起白雾腾腾,猛烈操了几次后。 他忽然搂定蒋英雪白的翘臀,高亢地叫了一声,哆嗦着喷射起来,很快粘稠物就灌满了蜜穴,从两人的交合处渗了出来。 连阴毛也染的雪白一片,粗黑的肉棒像一个巨大的水管,不停地往里面注射一股又一股的粘稠物,射的蒋英原本就鼓起的小腹似乎更大了一些,两个人大口喘息着。 最后歪在床上一左一右倒下,脸上都是满足地笑容,此时泰西人如同通房丫头,端来盆子和热水,伺候着二女清洁身子,一边擦拭一边道:“二位主子,这昆仑奴的滋味怎么样,我没骗你们吧?”蒋英笑道:“不错,你有功了,回头我赐你几个丫头,让你也乐呵一下。” 罗芸却道:“龙英杰,你身为耶稣会传教士,不去传教,成天弄费这些心思在我们身上,你倒是说说,你如此这般讨好我们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应对太后的懿旨?” 泰西人拧着帕子道:“不瞒二位主子,来到东方以后,我其实已经脱离耶稣会,不再传教,跟汤若望他们已经没什么来往,我别的爱好没有。 就爱这房中事,尤其最爱二位夫人这样美丽的东方女子,有你们陪着,我就是天底下最快乐的人,别无他求,看这你们快乐,就是我最大的快乐。”蒋英正要说什么,罗芸却抢先冷哼道:“花言巧语,你的心思我已经猜着,你连太后和婆婆都能搞到手。 那些丫鬟你自然看不上,拿下我们之后,你必定还不知足,一定还惦记着咱们的大福晋和大格格,想靠我们联络这两个人,所以才会献昆仑奴来讨好我们,我说的对不对?” 泰西人显然被罗芸说中心事,神色明显一变,尴尬道:“难怪这么多美女之中,世子爷会单单封你为侧福晋,心思果然与别人不一样,既然你已经说了出来,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没错,我的确想与大福晋和大格格共享鱼水之欢。 但是我这样做也并不是单单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两位主子考虑。”蒋英冷笑道:“好哇,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你以后就去找他们两个吧,别理我们。”说毕转身就要走,泰西人拉住她劝道:“蒋夫人听我说完,我虽然是个泰西人。 可是我来中国已经七八年,多少也知道男女通奸在中国是犯了大忌讳,女子名声更比命重要,要是因此事连累二位的声誉,那我就是犯了天大的罪过,万死不能辞其咎,想来想去,唯有一个办法。 第179章不配为人凄 那就是将所有人拉下水,你想一想,如今太后、王妃、你和罗福晋一共四个人,都已经与我有了肌肤之亲,要是连大福晋、大格格也都下了水,王爷又经常在外,不足为虑,唯有世子一个人蒙在鼓里,到时候我们收买所有下人,只要世子一离开王府,整个王府就是我们的天下,什么男女之别、上下尊卑,统统不存,有的只是男女之乐,鱼水之欢,为天下第一安乐窝,你们说好不好?” 蒋英听了两眼放光,也喜道:“你说的不错,恰好夫君今日刚说过,不久他就要南下,到时候王府之中就只剩我们,母妃也不怎么管事,再也不用像现在这样担惊受怕。” 泰西人喜的抓耳挠腮道:“此话当真?你可别骗我!”蒋英笑道:“当然,一家子人都知道了,不信你问罗姐姐。” 罗芸冷笑道:“你别高兴的太早,夫君最近的确是要南下,可是他也会带走大福晋和大格格,你只怕是再没机会接近她们。”泰西人果然神色一黯,又质疑道:“大福晋肚子那么大,看着没过几个月就要生产,怎么还会离开王府南下。 那边局势乱的很,这不是拿命开玩笑吗?”罗芸冷笑道:“她可不是普通的孕妇,当年行走江湖,听说还到极北之地杀过你们红毛鬼,就算怀了孕只怕你也打不过她,她和夫君感情也是最好的,就凭你,还是省省吧。” 蒋英叹息道:“不愧是楚薇,南方那鬼地方尸横遍野,强盗成群,听说百姓饿的易子而食,我是再也不敢回去,还是留在京中太太平平做贵人才好。”罗芸冷笑道:“这下看出差距了吧,福晋,咱们只能混个侧室,心都不在夫君身上。他能抬举我们?” 蒋英笑道:“也罢,她是胆子大,也最得人心,我们这些庸脂俗粉比不上。不过要是在南方出了什么意外,福晋的位置不就轮到你了吗?只要你肚子争气,再生下一个男孩子,家里的事还不是由你来做主,到时候姐姐可别忘了我。” 罗芸哼了一声道:“谢你吉言了,只怕世上的事没那么容易,不过他们走了也好,婆婆料理家务一定会找我相助,咱们的任务就是要好好利用这段时间讨好婆婆。 就算将来楚薇回来了,恩宠也肯定不如以前,毕竟咱们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只要有了婆婆的支持,连夫君、王爷都不在话下,别看她平时不管事,一旦有了要紧大事,王府里真正掌权的还是她。” 蒋英道:“你怎么看出她才是掌权的?平日里不都是夫君和楚薇说了算吗?”罗芸点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你呀,脑子也太简单了些,尽想着这些男女之事,别的都不管不顾的,你难道不知道吗,当初沈雨一桉,有许多奴仆本来是无辜受牵连的,结果都死了,夫君这个人最顾人命。 他不到万不得以不会杀人,公公那时候政务繁忙,无暇顾及,只有婆婆下了死令,凡事牵扯沈雨一桉的奴婢,一律处死,当场杖毙的虽然只有两个,暗地里毒死的起码有三十多个,刺配宁古塔的二十人估计也是九死一生,结果是伺候沈雨、沈雪的奴婢无一幸存,咱们从南方带来的汉人奴婢也死的也差不多了,事后婆婆还把大清洗的责任推到公公身上,说他在沈雨一桉之中暴怒异常,谁也劝不住,我看她是借此想灭掉楚薇的人,好让她从草原带来的蒙古奴仆掌管家务。” 蒋英听了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我就说沈雨桉发之后,那些老面孔一个不见,多出来一些蒙古仆妇,做家务不在行,跟主子打报告倒是利索,背地里比汉人仆妇还爱嚼舌头。”罗芸冷笑道:“所以今天出来的时候我让你不带一个奴仆,谁知道她们是谁的眼线,你还抱怨我疑神疑鬼的。”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穿着衣服,等穿戴完毕,蒋英冲泰西人道:“我渴了,去倒茶来。”昆仑奴连忙出去忙碌去了,这边蒋英和罗芸刚走两步,就疼的直不起腰来,连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嘶哑,不得不让泰西人扶着出了卧房。 一直躲藏在衣柜里的我见众人都离了这里,连忙悄悄推开衣柜门走了出来,这里的淫乱气息简直让我窒息,连忙推窗翻了出去。 终于来到院子里,只觉冷风吹来,不由得深深呼吸了一下,新鲜干净的空气立刻驱走了胸中浊气,让人心旷神怡,我定了定神,只觉手掌心有些疼痛,舒开拳头一看。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我的指甲已经扎破了手掌,留下一串血印子。我很快返回王府,立刻召集护院左向明,在他耳边安排了一番。 他便匆匆带着一大帮侍卫和护院出发了,我不想与她们见面,却想亲眼目睹她们被抓的那一刻,于是扮作侍卫混杂其中。 一百多人组成的抓捕队伍迅速扑了过去,一路上吓得百姓纷纷躲避,附近的五城兵马司、衙役等官差以为有人作乱,气势汹汹地赶了过来,看到是王府的人在办事。 立刻偃旗息鼓,灰熘熘地打道回府。左向明很快将罗芸、蒋英所在的四合院团团包围,里面的人不知出了什么事,连忙将门窗禁闭。左向明令人撞开院门冲了进去,也不强闯正房。 只是站在院子里道:“两位夫人出来吧,属下有世子爷给的意旨要宣,不要让下官为难。”只听泰西人在里面道:“原来是查王府的左护院,你强闯民居,意在何为,别忘了,这里是天子脚下,容不得你们胡乱作为。”左向明根本不搭理他。 只是冲罗芸、蒋英喊话:“两位夫人不要再躲藏了,属下知道你们在里面,若是再不出来,别怪我们动粗,那时须顾不得脸面。” 泰西人大怒道:“狗奴才,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可是太后的人,这是我买的宅院,你们家夫人不见了关我何事?要找的话去别处找,再敢胡说,小心我禀告太后,治你个擅闯民居之罪,到时候谁都保不了你。” 左向明冷笑一声,喝令左右道:“来人啊放火箭,烧他娘的。”众人轰然应诺,各自取出弓箭,打起火把,准备进攻。 正忙碌着,里面终于有人道:“慢着!左护院,你这是干什么?这天干物燥的,你难道想烧掉半个北京城?”我一听是罗芸的声音,心里暗笑她终于忍不住出声了。 这时候左向明道:“原来罗福晋在里面啊你不早说,害我差点犯了大错,既然这样,你和蒋夫人一起出来吧。” 罗芸故作镇定道:“我不过是抽空到龙先生这里来学画画,一会儿就回去,你们持刀弄剑的干什么?是谁给你的胆子这样做?”左向明冷笑道:“罗福晋有什么话去问世子爷吧,属下只是奉命行事,请立刻从里面出来。 如有任何反抗,一律斩杀,刀剑无眼,可别怪我事先没提醒。”话音刚落,里面一片混乱,罗芸颤声道:“你大胆我可是侧福晋!” 左向明失去耐心,沉声道:“属下当然知道你是侧福晋,所以属下才想给你一些体面,我数三声,要是再不出来,咱们就放箭了。” 谁知还未等左向明开始数,正门就打开了,罗芸和蒋英相互搀扶着走了出来,看脸色似乎苍老了十来岁,二人扫视了一下左右,见满院子都是持刀弄剑的汉子,脸色更加苍白。 她们颤颤巍巍地来到院子里,有气无力地道:“好了,我们出来了,到底有什么事?”左向明拱了拱手,拿出一卷文书念道:“奉世子爷意旨,罗芸、蒋英从前贞静贤惠,达明干练,深受世子敬重,是故纳为侧福晋、格格,奈何入京之后,二女不思报效君恩,恃宠而骄,恃恩放旷,纵私欲、进谗言,结党营私、弄权府邸,行为轻佻、举止轻浮,不配为人妻,更不配为人母。 第180章让馨儿跟着 即日起褫夺罗芸、蒋英一切封号和待遇,收回罗芸的朝廷金册,除去宗室玉碟名号,贬二人为庶人,暂时收押地牢,待生产后再做决定。大清顺治元年十月。” 罗芸未听完,已瘫软在地,脸色煞白,蒋英则哭骂道:“你胡说,我们又没犯什么错,夫君怎么会这样对我们。 该死的奴才,你必定是矫旨,回头我告诉母妃,重重责罚你!”左向明将文书递给蒋英道:“夫人请看,这上面是世子爷盖的公章和私章,属下怎敢作假?来人啊带二位回府看押。” 蒋英接过匆匆看了几眼,突然奋力扯碎文书道:“这就是作假!你们带我去见夫君,我要当面跟他说清楚。” 效左向明不予理会,朝后面招了招手,几个五大三粗的蒙古仆妇当即拿了绳子过来,将二女五花大绑,其间蒋英一直挣扎个不停,反倒挨了几巴掌,罗芸则一直痴痴呆呆的,毫无抵抗的样子,任凭众人将她押上马车。 这里左向明见二女已经被控制,正要说什么,有侍卫过来道:“回禀左大人,方才有三人想从后院熘走,被守在那边的弟兄们察觉了,费了好大的劲才捉到,这三个人相貌怪异,不像是中原人士。” 左向明听了大喜道:“很好,世子爷正要找他们呢,给我提过来!”不一会,两个昆仑奴就被众人押了过来,身上还带了许多伤,正汩汩往外冒着血,力气还是很大,纵然全身被捆的跟粽子似的,也得五六个人押送才能控制住场面。 两个人哇哇乱叫,嘴里也不知骂些什么,左向明使了个眼色给左右,众人会意,有两个人当即上前用刀把用力撞那昆仑奴的腮帮子,打的两个人牙齿都脱了几颗出来,吐了一地的血和唾沫,这才停止了怪叫。 紧接着泰西人也被押了过来,他还不肯跪,一个劲地叫着要见太后,只可惜他不明白的是,太后早将他的脑袋送给了我。 那天我和太后共度良宵之后,我不失时机地向她索要泰西人的脑袋,她诧异道:“他与哀家有大功,轻易还真杀不得,只是哀家不明白,他一个奴才怎么会惹火你的?”我当然不肯向她说出真实的原因。 毕竟此事太过丑陋,还涉及母亲,只得笑道:“他在王府四处传播异端邪教,诱使家人加入耶稣会,还说什么不能拜祖宗,不能拜偶像,败坏人伦,损害家风,实在是罪大恶极,不杀不足以泄愤。” 太后听了也笑道:“原来如此,我原本想让他给你母亲画肖像,谁知他竟然擅作主张去传教,确实是该死,只是他是化外之人,不懂中国风俗,你就看在哀家面上,饶他一次行不行?” 我一开始还以为太后沉迷于他的床上功夫,问了多次之后,太后才讲清缘由,原来当初太后重病之时,无论在朝的太医还是在野的名医都无法医治,唯独钦天监的泰西人提出用西药治病,没曾想居然一副西药下去。 太后的病就痊愈,因此而得到重用,成为太后的近侍。我见太后依然护着他,不得不吹牛说自己的医术比他高明十倍,许诺将来能治好她所有病,让她能活的健康长寿,太后显然对我的话半信半疑,我当场用内功给她推宫过血,疏通了她体内气血不畅的一些小毛病,使得她神清气爽,犹如重生,作为回报。 她就答应了我的请求,后来我又说起南下的事情,请辞御前侍卫一职,太后不许,仍旧让我保留职务,还要我以后多多与她私会,我只得一一答应下来,我见她十分高兴,趁机又提了个小小要求,她也都满足了我,我又搞得她来了三次高潮,这才放过了她。 现在泰西人不知情由,还在那边大呼小叫,左向明才不管他是谁的人,当场喝令左右用板子扫他膝关节,将他打跪,又用板子大力掌嘴,啪啪啪地打的格外响亮,直到打的嘴唇高高肿起,他吃通不过,这才安静下来。 左向明弯腰靠近他狞笑道:“长毛狗,你刚才骂谁狗奴才?”说毕一拳打在他腹部,疼的他弯腰哀嚎连连,满口血喷出来,吓得左向明往旁边闪了一下,堪堪避过那口污血。 左向明呸了一声,照脸吐了口浓痰,冲着众人吼道:“把他带回王府后苑的地牢里严加看管,除了世子外,不许任何人靠近他,否则重重处罚。”众人轰然应诺,押着五个人一道回府。 我长出了一口气,连日来压在心头的大事终于有了结果,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于是回到家将处置蒋英、罗芸的事情给碧如、楚薇讲了,两个人都是十分吃惊,不相信她们能做出这种事,我只得费力解释了半天。 她们才半信半疑地点点头。碧如等楚薇走了才对我道:“那天你在我怀里哭的那么伤心,是不是就是因为你发现了她们的事?”我点了点头。 她便娇嗔道:“那你怎么不告诉我,难道还怕我给你泄密吗?”我连忙解释道:“那怎么可能,你那火爆脾气一上来,只怕一怒之下就会把人给杀了,我可不能让她们那么轻轻松松就死了。”碧如叹息道:“你说的没错。 那你打算如何处置她们,她们腹中可都有你的孩子,尤其是罗芸,再过三个月可能就要生产了,还有母妃那边,你也要抽个时间好好说一下。” 我摇头道:“这事你就别管了,我自有解决的办法,你这些日子多考虑一下南下的事情,该带那些人那些东西你和楚薇商量着办,我实在没什么精力应付这些琐事。” 从碧如那边出来后,我又来到蔡瑶所住的院子,一股中药味儿扑面而来,这些日子因为天气越发寒冷。 她咳嗽更厉害了,我虽然忙,心里其实一直挂念着她的病情。掀开帘子进去,里面暖和了许多,蔡瑶正半躺在床上,丫头馨儿坐在一边拿着汤勺一口一口地喂她喝药,看见我来了,连忙要起身,我示意她不要乱动,伸手接过馨儿手里的汤药,替她服侍起来。 她邹着眉只喝了几口便道:“苦死了,拿开。”馨儿笑道:“这又做怪了,我喂你都能一声不吭地喝完,怎么姑爷来了,你反倒叫起苦来?” 蔡瑶脸色一红,冲她娇嗔道:“就你话多,夫君来了还不去倒茶?”馨儿冲她使了个鬼脸,悻悻地出去了,我拿着汤勺抿了一口汤药。 果然觉得难以下咽,不由得叹息道:“你跟着我一路颠簸,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鬼地方,原本该好好享福,当一个无忧无虑的贵妇人。 可是我没本事,反倒让你跟着我受罪,这病怎么就不见好,连碧如那样的行家都没办法。”蔡瑶咳嗽了一声,含泪道:“是我自己没这个福分,不怨你,大夫说这是胎里带的先天不足之症,最忌讳远离家乡,水土不服,只有好好保养,别的也没根治的办法,如今你要回南方,不如也把我带回去,说不定病就好了。 就算一时治不好,病情加重,一闭眼去了,也算是落叶归根,好过客死他乡。”我连忙掩住她的嘴含泪道:“好好的又说胡话,你今年才二十,大好的日子还在后头呢,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 只是如今你身子太弱,只怕经不起车马劳顿之苦。”蔡瑶道:“我也知道如今天下大乱,你带上我这个药罐子,一点用都没有,反而会成为大累赘,可是我总有个预感,那就是回乡之后,我的病就会好起来。 最近我常常梦到故乡,梦到小时候在田野间玩耍,梦到我的生父生母,我越来越想家了,夫君,带我回去吧,我保证不给你添乱,让馨儿跟着我,路上有她服侍我就会少许多麻烦。” 第181章孩子确是无辜 我连连点头道:“也好,老实说,我放你一个人在北京也不太放心,这次南下也带着你一起回去,咱们时间充裕,一直走水路的话,应该不会太颠簸,你在水乡长大,应该不会晕船。” 蔡瑶欣喜地搂着我亲了一口,我坐过去让她靠在我胸口,叹息道:“古人言,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你老家扬州我还真没怎么去过,只是在书里听的多,这一次我一定好好见识一番,到时候你可要充当向导,让我们好好玩一玩。” 我说了半天话却不见她回应,低头一看,她已经闭上眼睡着了,不由得苦笑了起来,这时馨儿正好端茶进来,看见她这副样子也是抿嘴轻声笑道:“她往往整夜都睡不着觉,怎么在你怀里就能睡的如此快,你难道身上带了蒙汗药吗?” 我无奈地耸耸肩,又怕蔡瑶着了凉,让馨儿多抱了一床被子过来盖上,然后起身脱起衣服来。馨儿惊讶道:“你难道今晚要留下来?”我一边脱一边笑道:“那是当然,别忘了。 她可是我妻子,夫妻睡在一起难道有什么奇怪的?”馨儿红着脸道:“她一个病人你也忍心?”我弹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你脑袋瓜里都想些什么呢。 难道男女睡在一起一定要做那种事吗?我就不能搂着她好好睡一宿?”馨儿这才放下心来道:“那也好,既然你要睡这儿,我就睡外间去,夜里有什么事叫我一声,你可别乱翻身,当心抢了她的被子。”我连声答应着。 等馨儿收拾好一切,就吹灭蜡烛,搂着蔡瑶睡了起来,这一夜是我这段时间以来睡的最是香甜的一晚,连梦都没怎么做,第二天自然是神清气爽。 王府的后苑原本是一个大花园,明朝的时候由于疏于照顾,成了一大片荒地,原本我来了之后想重新修缮一下,结果一计算所需银两,按照亲王规格来做的话,需要耗银百万两,我被庞大的数目吓了一跳,从此修了一道高墙封锁后苑,不许任何人进出,以免下人混进去做些不能见人的勾当。 如今我信步踏入后苑,只觉冬天的这里显得更加凄凉,破败的楼阁上,有乌鸦嘎嘎乱叫,倒塌的旧墙边,依稀可见当年的繁华,这时身后的左向明道:“主子,你是先去地牢,还是先去废宫?”我点点头道:“先去地牢。” 他便领着我来到一个假山口,地牢的大门就隐藏在里面,侍卫见了我俩,连忙打开了门,我沿着阶梯走了下去。 两旁墙上隔一段就有火把,倒也明亮,转了好几转,终于来到地牢的最深处,还没走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凄厉的惨嚎声。我在门口看了一看。 只见一个粗壮的汉子正拿着烧红的烙铁往那泰西人身上贴,烫的白烟缭绕,发出滋滋的烤肉声,泰西人嘶声裂肺地惨叫,拼命地求饶,换来的只是那粗壮汉子的狞笑,左向明笑道:“主子,这是我特地找来的用刑高手。 他可是在前明干过锦衣卫,各种折磨人的手段门清,又会些医术,保证不会弄死弄残,你看满意不?”我点点头道:“不错,我要的人你带来了吗?”左向明连忙道:“带来了,正候着呢。” 说毕拍拍手。一个戴着绒边黑帽的老者过来请安道:“老朽胡开来拜见世子爷。”我对胡开来道:“你的手艺到底如何,别到时候弄死了人,我可不给报酬的哦。”胡开来道:“回世子爷的话,老朽自小跟着师傅学艺,崇祯七年开始执业,迄今为止已经为三百多人净过身,从未失过手,这泰西人的阳根虽然异于咱们东方人,到底还是个人,只要是人,老朽就一定能顺利完成净身。” 我满意地点点头,又对他道:“到底怎么个净身法,你给我介绍一下。”胡开来笑道:“说起来这过程我们因为做的太多了,觉得轻松平常,像你这么高贵的人,只怕会觉得很恶心的,爷是真的想听吗?”左向明也道:“主子,奴才也觉得很恶心,你还是别打听了吧,只怕听了你连饭也吃不下去,” 我恶狠狠地道:“废什么话,给我好好说一下,一个字也别漏。”那胡开来听了,于是娓娓道来。 原来净身前要先饿上三天,避免到时候有粪污染伤口,再然后就是割,先把人固定在床上,用带子固定好腰部,钩子一样的小刀在火上烤一烤,破开睾丸的皮囊,挤出里面的两颗蛋蛋,再然后就是割yin茎,这就是考验技术了,割短了会留有余势,割深了会痛苦难当,撒尿会分叉。 而且还可能控制不了尿意,导致漏裆,宫里的宦官十个有九个都尿裆我听的只觉裆部一阵寒意袭来,连左向明脸色也是不佳,没等那胡开来说完。 就让他打住。左向明丢给他一枚银子道:“这是我们爷给你的赏银,收下吧,事后另外还有赏,要好好做事听见没有?下去吧!” 那胡开来千恩万谢地走了,我看着里面惨嚎的泰西人道:“明天再折磨一天,就歇息一天吧,等后天开始净身流程,这一套下来估计两个月也不能起床,等他康复了。 就送去青楼当龟公,这货不是最喜欢玩女人吗,我让他好好玩,记住,放出去之前,要割掉他舌头,省得他到处胡说八道,平时也要派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别让他跑了,不然我拿你是问!” 左向明听了连声到:“是,奴才一定办妥,只是”我厉声道:“只是什么?有什么尽管说,别支支吾吾的。” 左向明吓得浑身一抖,跪在地上道:“只是奴才跟了爷这么多年,今天是第一次看见你这么狠地整一个人,奴才想问问,这人是怎么得罪了您,奴才一定让他吃更多的苦头,为你解恨。” 我叹息道:“已经够了,你不必多此一举,有些事你不知道的才好,我叫你怎么干你就怎么干,干好了差事,赏赐自然少不了你的。”左向明听了连连答是,我又对他道:“带我去废宫吧,到了之后,你别进来,在门口等我。” 很快,我出了地牢,一直向东走,来到一个小小的人工湖,此时已经完全结冰,湖心有一个小岛,上面有一栋两层高的小楼,已经破败的不成样子,还好这小楼是石头筑成,倒也坚固,不至于有倒塌的危险,小岛与岸边有桥相连,我一路走了过去,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左向明不能踏上小岛,只在岸边等我,几个守在门口的蒙古仆妇看我过来,立刻打开门让我进去,还没进屋。 就听见里面有人嘶哑着嗓子喊道:“赵羽,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肚子里怀有你的亲骨肉,你忍心就这么对他吧?他可是王世孙啊。” 我一听就知道是蒋英的声音,皱着眉头对旁边的人道:“她就这样叫了一天一夜吗?”一个仆妇用蒙古语对我道:“也不是,昨晚叫了半宿,后半夜睡着了,今天吃完早饭因为有了力气,又开始叫,我们听的耳朵痛。”正说着,迎面一个女孩走了过来。 她的打扮比一般下人要艳丽的多,容貌也是娇俏之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格格,然而我知道她正是母亲身边的贴身大丫鬟曹臻。 虽然已经被母亲赏给我做了侍妾,但是她前段时间生病,圆房的事情也就一直耽搁了下来。曹臻给我道了个万福,我扶起她道:“这些日子麻烦你了,两个泼妇没为难你吧?”曹臻笑道:“一点小事而已。 只是世子爷一直这样瞒着主子,不大好吧。”我笑道:“曹妹妹,咱们可说好了的,等我离开你再告诉母亲,你可别食言了哦。”曹臻笑道:“知道了。 只是我想不明白,她们两个就算犯了天大的错误,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无辜的啊!”我苦笑道:“我只能告诉你,孩子的确是无辜的,不过她们也绝对不配为人母。 第182章就算姑娘不提 这样的母亲教出来的孩子铁定也是祸害一个,长痛不如短痛,一并处理了,从此我与她们无牵无挂,你不要再多问了,吩咐你熬的打胎药熬好了没有?” 曹臻诧异道:“就算你痛恨她们,等她们生下孩子之后,让别人抚养长大,这样应该就不会再有麻烦了吧。” 我摇头道:“纸是包不住火的,将来孩子要是知道是我折磨了她们的母亲,他们到底该站在那一边呢,无论怎样都是有悖人伦,我可不想制造这样的遗祸。” 我见曹臻似乎对此心有不忍,于是对她道:“你要真的忍不下心,我让别人来办。”她愣了一会,还是点头道:“事已至此,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将来可别后悔。 要知道,这世上可没后悔药,我虽然没当过母亲,究竟也是个女子,知道女子痛失爱子的恨意,只怕她们会恨你一生一世,到那时候,就是真正的恩义两绝,生死不相见,你想好了吗?”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道:“想好了。”曹臻又问了好几遍,我也是毫不犹豫地点头,她见我执意如此,脸色竟有些失落,闷声道:“要是她们察觉不对,不肯喝下去呢?”我冷冷地笑道:“这还不简单,强行灌下去。 不喝也得喝,直到打下胎来才停止,到时候我会派人监督,不亲眼见到死婴落地绝不罢手,你可别自作聪明想蒙混过关。”曹臻长叹一声道:“主子一直还想多抱几个王孙呢,没想到你在这里”我不想与她多说。 只是沉声打断她的话道:“待她们打下胎来后,休养一个月,等身体康复了,你安排她们去辛者库报道,轻松活不许干,让她们只管刷马桶、除草等脏活累活,你可记住了?” 曹臻严肃地看着我道:“好吧,如果你执意如此的话,我一定照办!”这时里面蒋英的声音又大了起来。 嘶哑而凄厉地喊道:“赵羽,你这个怂货,你是没胆子跟我面对面说话吗,告诉你,老娘早在睢宁老家就给你带了绿帽子,你知道是谁吗,哈哈是管马棚的小厮,哈哈哈多么下贱的人啊。 那时候你出征去救沈雪一家子,老娘我在家里甭提有多快活了,天天搂着小厮行鱼水之欢,你却现在才发现,可惜可惜,老娘已经玩够了,要杀要刮随便你,哈哈哈!” 白茫茫的一片原野上,北风像刀子一样刮来,一群本来就衣衫褴褛的难民在如此冷酷的天气下。 渐渐支撑不住,一个接一个地倒在积雪之中,再也没能爬起来,冻饿到极点的人们开始失去了理智,将雪中的尸体扒掉衣衫,割下肢体,架起火开始烧烤人肉,任凭死者的亲属哭叫阻拦也不予理会,然而众人还没来得及享用难得的肉食,忽然有人大喊道:“不好,响马来了。” 难民们丢下人肉四散奔逃,然而他们本来就虚弱至极,很快就被一伙骑兵追了上来,怪叫着挥舞着马刀,如狼入羊群,毫无抵抗能力的难民登时被杀的尸横遍野,惨嚎声响彻天际。 为首一个披狼皮的刀疤脸冲着众人吼道:“男的都给我杀了,女人小孩全部捉回去。”旁边一人道:“我说大当家的,咱们不去抢大户,跟这群泥腿子较个什么劲?” 刀疤脸满是凶悍之气,沉吟道:“抢个驴球子,今年受了灾,四处又都在打仗,大户人家死的死,逃的逃,我们守着金山银山连粒米都买不到,得弄些女人回去杀了做干粮,总比吃男人的肉好,熬过了春天,老子得腾个地方,实在不行往扬州去。”正说着。 忽然有人打马过来道:“禀告大当家的,二当家的在前边生擒了两个美娇娘,长的那个叫天姿国色,身上还香香的,俺这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妞。” 刀疤脸呸了一口道:“这饥荒闹的,你们还有心情玩女人?上面嘴巴还没吃饱,下面那ji巴还硬的起来?” 那人笑道:“当家的,你是没见过那两妞有多漂亮,天上的嫦娥也不过如此,只怕你见了也会忍不住呢,二当家的都高兴坏了,说要一定拉上山当压寨夫人,我还从没见过他对女人这么规矩,连兄弟们想碰一下都不行。” 刀疤脸笑骂道:“驴球子,你才见过几个女人,就敢说起嫦娥来,也罢,我去看看,要是长的不美,我把你下面那玩意割下来喂狗。” 他身后的众贼听了,也是兴致高昂,想要一睹芳容,拍马而去,没过多久,果然见到一群兄弟正将两个女人围在中间说笑。众人见他过来,纷纷行礼让路。刀疤脸刚刚下马,二当家就笑着迎了过来。 他本来就瘦,一笑起来脸上的褶子挤成一团,尖嘴猴腮的,显得分外滑稽,刀疤脸没好气道:“不就两个女人,看把你高兴的,即使妞儿再漂亮。 那也不过只是漂亮的菜人,你别胡思乱想,弟兄们都还饿着肚子呢,岂能再添两张吃闲饭的嘴?”二当家的媚笑道:“别的不说,你看看就知道了,要是这样美的女子咱们拿来当菜人,岂不是太可惜了?”说毕冲左右挥手道:“带她们过来给咱当家的瞧瞧。”左右立刻去了。 不一会果然带了两个女子过来,众人一看,果然眼前为之一亮,其中那白衣女子个子略显高挑,修眉凤目,肤如凝脂,琼鼻直挺,红润樱唇。 头上宝珠颤颤,腰上红菱飘飘,耳挂明月,腰系宝珠,英姿飒爽,北风吹起,衣袂翩翩,面对群贼怡然自若,毫无半点慌乱之色。 她身后那个女子则是身材娇小,穿杏黄色小袄,葱绿色罗裙,年纪尚小,形容青涩,泪光点点,娇喘吟吟,似乎对群贼十分惧怕,躲在白衣女身后不愿见人。 群贼面对二女竟生出自愧之心,连刀疤脸都看的痴了过去,这两个娇娘面色红润,衣衫整齐,那里会是难民,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身。 他寨子里的几个女人与这两位相比,简直就是村姑野妇,只怕连给她们当丫鬟的资格都没有,方才众人将她们比作仙女,他一开始还觉得夸张,现在却觉得一点也没错,那白衣女如果是个嫦娥的话。 她身后那个也是九天玄女,如果真拿她们当做菜人,的确是暴殄天物,他色欲熏心,整了整衣襟,向前拱手道:“二位姑娘不知如何称呼? 看二位衣着非凡,必是大户人家子女,怎会沦落到如此地步?”白衣女道了个万福:“你就是大当家的? 奴家姓杨,我妹妹姓李,这厢有礼了,我们姐妹两个与夫君家人走散,不知不觉就迷了路,又冻又怕,祈求大当家的看在我们孤苦无依,给一点吃的,让我们有力气去找夫君,以后定然备齐厚礼报答大当家的大恩大德。” 刀疤脸心头冷笑,他杀人无数,无恶不作,当年就算绑来的肉票家人凑够钱财,他也要将肉票杀掉,以免肉票泄露他的行踪,可以说只要落在他的手里。 就别指望着能逃走,这女子果然是久居深闺,娇生惯养习惯了,居然对一群杀人不眨眼的马贼说出如此天真的话,引得群贼哈哈大笑起来。 不过他见过了太多人世黑暗面,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活宝来,就像在牛粪堆里开出一支百合花,虽然明知会被糟践,还是让他生出一种莫名的保护欲。 二当家的正要上前说什么,被他拦住道:“原来是杨、李二位姑娘,你们放心,别看我们这些人个个凶神恶煞。 其实都是锄强扶弱的好汉,平时干的都是杀官济民的勾当,与那梁山伯替天行道一样的道理,今日与二位姑娘有缘相见,就算姑娘不提,咱们必定全力相助。” 第183章解决所有问题 一旁的二当家听了不由得连连咂舌,这个大当家他最了解,平时与人说话都是污言秽语,不是ji巴就是逼,尽显草莽本色,方才这番话不但没有半个脏字,还文绉绉的像个书生,众贼也跟着傻了眼,愣愣地看着刀疤脸,仿佛不认识他一样。 那杨、李二位姑娘却十分欢喜,连声道谢,一点也不客气地问他们要菜要肉,刀疤脸满口应承下来,又对她们道:“如今风大雪大,实在不宜赶路,不如请二位到寨子里歇息几日如何,待风雪停了再赶路不迟。” 那杨姑娘道:“那也成,只是我们”刀疤脸见她面有难色,连忙道:“姑娘莫非是怕男女杂处有毁清誉?别怕,我们寨子虽然贫寒,房子还是有的,到时候单独空出来给你们居住,另外还有仆妇、丫鬟专门伺候,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敢打扰你们。” 杨姑娘听了大喜,连忙拉着李姑娘跪下道:“多谢大当家,你可真是个德高望重的大好人。”刀疤脸连忙上前扶起,只觉一靠近她们。 就有一股清香味扑面而来,让他半边身子都酥了,无意之间触碰到她的小手,只觉柔若无骨又冰冰凉凉的,想必是因为在风雪里走了太长时间的缘故,刀疤脸竟有生出一些怜香惜玉的感觉来,这种感觉是那么陌生,自从他当了马贼之后。 就从未再有过,每日里脑子里都是在计划要如何抢劫,如何杀人,很长一段时间来,他就像一块石头,任凭刀砍斧劈,只会留下浅浅的印子而已,今日却破天荒的心软了一把,脑海里甚至出现了妻儿环绕膝下的和睦画面。 他本能地认为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在乱世中很是危险,连忙收拢了心神道:“二位姑娘一定饿坏了吧,看日头已经是中午,咱们就在附近找个地方用饭吧,吃饱了也好有力气赶路。” 杨姑娘浅浅一笑道:“但凭大当家的做主,给你们添麻烦了。”她的笑容如同阳春化白雪,让在场所有人的心都为之一暖。 刀疤脸不敢多看,于是命人牵来马,让二位姑娘上马骑行,无奈两人都推说不会骑马,坚持步行,刀疤脸点了点头,心头一松,于是令手下好好护送,自己和二当家的骑马往山腰的破庙跑去。 路上二当家的对他道:“我说老大,看你方才那样子,难道真的还想纳她们为压寨夫人?”刀疤脸不语,只是默默注视着前方。 他心里已经猜到二当家接着要说什么,果然他又说道:“换做太平年景,你随便娶多少,我们不但不反对,还会大力支持,现在咱们的余粮真的已经不多。 除了几个头头能吃上猪羊肉,别的弟兄可都是在吃人肉啊要是底下的那些王八知道你拿珍贵的猪羊肉去养活女人,只怕会生出许多事端来。” 刀疤脸长吐了一口气道:“罢了,等会儿你把她们带过来,就席间砍了脑袋,那些肉都分给底下的兄弟们去吃吧。”二当家的见他答应下来,松了口气。 他莫名有点害怕那两个女人,尤其是刀疤脸对她们的态度,全然不像以往那样狠戾果决,只怕大当家被女人消磨了雄心壮志,这在乱世之中是非常危险的行为,无异于自掘坟墓。 此时见他恢复以往那种状态,于是欣然笑道:“这么漂亮的女人,那么白嫩的细肉,分给那群王八吃也实在太浪费了,你要是实在喜欢。 就搂着玩弄几天,等玩够了,再把她们和其他菜人关在一起,有贵客来的时候再宰了招待,岂不比给他们吃要来的划算?”他这番话像往常一样。 纯粹是为了整个马贼队伍着想,可是让他始料未及的是,刀疤脸突然暴怒起来,一个飞扑将他从马上拉了下来。 然后压在他身上,用手掐着他的脖子道:“我说现在杀就杀,我说给谁吃就给谁吃,你是大当家,还是我是大当家?”二当家被他掐的脖子喘不过气来。 渐渐脸色发白发紫,连眼睛都鼓了出来,布满血丝,显得分外狰狞,这时后面的几个马贼看不过去了,连忙过来劝解拉扯,刀疤脸还没等众人动手。 忽然长叹了一声,松开了手,二当家的登时猛烈地长吸了一口气,一边喘一边咳嗽,眼泪鼻涕俱下,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刀疤脸一脸愧疚,将他拉起来道:“好兄弟,最近我压力有些大,方才一时没控制住,你可多担待着一些。” 二当家摆着手喘息道:“只要大当家的肯杀了那两个妞儿,一切都好说。”刀疤脸点点头道:“今天咱们抓了这么多菜人,坚持到开春也没问题,让兄弟们把前日抢来的几口生猪杀了,酒坛子也都给我打开,咱们好好庆祝一番。” 二当家的愣了一下,蠕动了几下嘴唇,想说什么终究没能开口。很快,一顿丰盛的午餐准备好了,与往日不同的是,破庙里除了一群虬髯大汉外,还多了两个娇滴滴的美娘子。 众贼虽然不会什么精致的美食,倒也因为常年露宿在外,烧烤经验丰富,一时香气弥漫了整个破庙,能够坐在这里吃的都是马贼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其余喽啰只能在外边席地而坐。 此时案桌上虽然摆满了猪身上最好的前后腿和里脊肉,金黄诱人,还在滴油,却没有人开动,众人都觉得气氛有些诡异。 毕竟换做平常的话,女人只是他们口里的两脚羊和菜人,虽然这个两个女人姿色极佳,还是让他们感到很不适应,有许多人一辈子都没和女人同席吃饭过。刀疤脸坐在主位,看见众人脸色不佳,主动端起杯子道:“各位兄弟,这些日子辛苦了,我在这里敬各位一碗。” 也不等众人回应,端起碗咕噜噜地狂喝起来,众贼都是好酒豪饮之辈,被他这么一激,当即也端起酒碗大口大口地猛喝起来。 刀疤脸喝完之后,脸上泛着红光,又对杨、李二位姑娘道:“不知二位姑娘家住何方,家中都还有什么人?好端端的怎么会迷路呢?”那杨姑娘起身道:“回当家的,奴家祖籍在四川。 后来嫁到睢宁赵家做了妾室,本来与夫君相亲相爱,可惜大妇欺我性子好,屡次在夫君面前说我坏话,又加上兵荒马乱的,夫君认为我是累赘,竟弃之不顾,丢下我和李妹妹逃到南方去了,可怜我们两个都是远嫁而来,父母早丧,无亲无故,只能任人欺辱罢了,这次我和李妹妹去寻找夫君,人海茫茫。 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就算找到了他,也不知他是否能接纳我。”说毕泪水涟涟,大有不胜之状,她身边的李姑娘也跟着红了眼圈。 众贼虽然每日做的都是恃强凌弱的勾当,却最是听不得恃强凌弱的故事,一个个义愤填膺,有的说大妇的心肠太毒,狭隘自私,有的说丈夫糊涂透顶,该遭天谴,恨不得立刻出手去教训那无情无义,无法无天的赵家人。 刀疤脸听了也是心头一痛,想当年他也是出身富贵之家,只因母亲是妾,一直不受待见,等到父亲一死,那大妇当着他的面将母亲灌毒致死。 那时他才五六岁,躲在床下看着地上的母亲七孔流血地注视着他,有一个婢女不忍他被杀,偷偷将他放了出来,再之后他就开始了江湖生涯,一开始不过偷摸抢骗,直到十五岁时。 他带着一伙人返回父亲家里,除了那个救他的婢女之外,一口气杀了满门三十余口,成为了被朝廷通缉多年的江洋大盗。 他永远忘不了母亲临死前的痛苦表情,也忘不了刀子插入那大妇胸膛时的爽快。只觉得杀戮能抚平所有伤痛,解决所有问题,然而现在他有些犹豫了,眼前这两个女子跟他母亲的遭遇何其相似,要是当初有人能救他母亲一把,他也不会过上这种刀口舔血的日子。 第184章还是再等等吧 这时二当家使了个眼色给门外的几个喽啰,只见他们拿着刀斧,狞笑着走向杨、李二位姑娘的身后,不出所料的话,这活生生两个人转眼就会被大卸八块,成为那些喽啰的盘中餐。刀疤脸闭着眼长出了一口气。 忽然起身冲着那两个喽啰吼道:“滚出去!”他平日积威甚重,两个人吓得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二当家却不解地看向他,一个劲地使眼色。 他浑然不理,起身对杨、李二位姑娘道:“这些肉菜你们都打包带走吧,我寨子里还有事情,就不留客了。” 杨姑娘惊诧道:“大当家为何突然如此,你方才不是说要留我们住几天吗,这冰天雪地的我们也没别的地方去啊。”刀疤脸沉声道:“别废话,我叫你们走就走,你知不道我们是什么人?还敢住进来,不想死的就快滚,趁我还没改变主意!” 说毕他起身找了个布袋子,将桌子上的肉菜统统倒了进去,一边倒一边说:“你们要走的话趁早。 这一带都是我的地盘,有我在没人敢抢你们,出了这里,别的响马可不会手下留情,你们最好还是别去找那个无情无义的夫君,只怕人没找到自己先搭进去了,依我的想法,最好还是找个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打猎种田,过太平日子吧。” 他有史以来第一次为别人的事喋喋不休地絮叨着,正说的起劲,忽然有人尖叫一声道:“大当家的小心。”他愣了一下,抬头一看,只见二当家的站在他面前,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着胸口,一柄长剑从他背后插入,剑锋已经透出前胸。 正滴滴答答地滴着血液,紧接着剑锋转了一转再被抽出,二当家身子也随之一抖,喉咙蠕动着想要说什么,刚张开口,一股鲜血喷的出来。 最后软软地倒了下去,他震惊之中连忙向前扶着二当家,手里装满猪肉的袋子也跟着落在地上,洒的一地都是,一瞬间他忽然明白了一切,显然方才二当家为他挡了一剑,不然死的可能就是他。 刀疤脸愤怒地看着杀死二当家的凶手,只见方才还哭哭啼啼的杨姑娘此时却一改柔弱的样子,持剑而立,面若寒霜,剑头的鲜血滴在地上,发出滴答嘀嗒的声音。 这时房间里的众贼终于反应了过来,各个持刀舞剑杀向杨姑娘,谁知那李姑娘一改娇弱的模样,从身上摸出一大把飞刀接连掷出,当即射翻了两个人,其余六个人则一拥而上,将二女团团围住。 刀疤脸大怒道:“杨姑娘,你为何对我下此毒手,你究竟是什么人?”那杨姑娘冷哼道:“承蒙武林人士看得起,给我们取了个诨名叫天昆二妖,我是天山邪女。 她是昆仑妖姬,不知大当家的有没有听说过?”刀疤脸心头一冷,最近中原的确出现了天昆二妖这个名号,传闻二女善使天山、昆仑二派的高深武功,往往以姿色引诱各方豪强争夺,趁其不备则施以偷袭,往往杀人全家,屠尽满门,杀之前还喜欢对受害者施以各种酷刑,手段相当歹毒,乱世之中,武林正道自身难保,也就对此女听之任之。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眼前如此柔弱的两个女人竟然就是天昆二妖,他心头既惊且怒,二当家的跟随他多年,居然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杀了,无论对方来头如何强大,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于是喝令众人拿下。 房中的打斗声终于惊动了外面的喽啰,等大家一拥而入的时候,只看见三当家、四当家、大头目、小头目都被天昆二妖踩在脚下,有的人还被割去脑袋,血流遍地,就连大当家身上也是鲜血淋漓,看起来受了伤。 天山二妖见惊动了众人,冷笑一声道:“大当家的,算你命大,咱们后会有期。”顷刻间已飞出窗外,抢了两匹马,向东飞奔而去。 刀疤脸那里甘心,他立刻召集马贼一路追杀,扬言谁杀了二女,就可以当上二当家,另外还加赏赐肥猪肥羊数头。众贼听了暗自流口水,这年头一口生猪比金山银山管用的多,他们也是被逼无奈才吃的人肉,而且那玩意吃多了容易失去人性,有些人就是这样才变成眼睛发红的疯子。马贼们很快骑上马集结起来。 各个挥舞着马刀怪叫着冲了过去,底下的步卒纷纷散开给他们让路。天山二妖见他们追来,不但不惧,反而神色惊喜,只见一个马贼挺矛当先攻来,来势甚快。 她回马一枪,立时将那追兵杀的人仰马翻,众贼攻势随之一滞,距离逐渐拉开。有马贼张弓搭箭正准备瞄准,忽然一枚石子破空而来,正中那弓箭手脑袋,打的脑浆迸溅,翻身落马。众贼吃惊。 只见前面二女虽然一直策马在逃,却不时地回过身来,每次一回身,就有一人惨叫着翻身落马,如此死了十几个人以后。 他们不敢再追,灰溜溜地按下缰绳。二女见众贼不敢追来,又回头去牵那些无主之马,不时还下马搜罗地上的尸体,连尸体上的衣服也要扒的干干净净,众贼只敢远远看着,不敢再靠近,昆仑妖姬嘻嘻道:“姐姐,这群贼囚一个能打的都没有,要不我们回去再抢一次,让他们从此再也不敢瞧不起女人。” 天山邪女傲然道:“算了,这些软脚虾虽然武功低微,人却还多,我们抢到马就行了,别耽搁了咱们的正事。”昆仑妖姬点头道:“那也行。 这一回咱们收获颇丰,回去一定要好好庆祝一下。”于是二女将马儿的缰绳连在一起,串成马队,赶着一路往南去了。 这里刀疤脸看着二女远远离去之后,终于长吐了一口气,方才他带头追赶二女,一枚石子当头射过来,他险些没能避开,擦着脸庞过去了,此时用手一摸,只觉火辣辣地疼,后背吓的冷汗淋漓。 此时被冷风一吹,整个人都有些哆嗦。不言这群响马如何丧气,且说离此处一百多里的一个地方,山腰里有一处已经废弃的营寨,破破烂烂的矮墙里面,只有一些茅草屋立在那里,由于积雪的覆盖,从外面看起来好像很不起眼。 然而只要一进去,就会发现里面已经挤满了人,而且这些人都是衣衫褴褛的女子,一个个蓬头垢面,廋骨嶙峋,面有菜色,连喘气都费力,咳嗽声不绝于耳,可以说大部分人看起来已经濒临死亡状态,屋里虽然生了一点小火,却还是寒冷异常,众人紧紧靠在一起取暖,有人甚至饿的忍不住拿茅草往嘴里塞,被旁边的人用力阻止。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绝望的气氛,有许多人忍不住呜地哭了起来,正哭的伤心,有人道:“小环不行了,看起来已经没了呼吸。” 一个中年妇女听了费力地走过去,用手摸了摸那个叫小环的身体,接着摇了摇头,众人见此更加伤心,只是哭的声音都不大,看起来她们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几个还算强壮一些的妇人于是走了过来,用担架将尸体抬了出去,扔在屋后的一处大坑,只见坑里已经堆了许多瘦骨嶙峋的尸体,已经被积雪所掩盖,只露出一些青色手脚。屋里抽噎声不止,有一个青衣妇人有气无力地对大家道:“已经五天了,她们看来已经凶多吉少,我们不如都散了吧,看看别处有什么吃的,或许能多活几天。” 另一个蓝衣妇人道:“冰天雪地的,你出去只怕一晚上也挨不过,还是再等等吧,我相信她们一定会赶回来的。” 青衣妇人含泪道:“横竖都是一个死,出去碰一碰总比在这里等死好,愿意跟我走的就跟来,不愿意的就留在这里。”说毕艰难地起身,一步一步往门口挪了过去。 第185章无人能挡 然而她的响应者聊聊,因为大部分人此时已经饿的站不起来,就在这时,忽然有人道:“你们听,是马蹄声。”众人细细一听,果然有隆隆声由远而近,听起来不像是一两匹马。 而是一大群马,大家傻了眼,惊恐道:“莫不是响马,这回咱们是死定了,听说他们专吃女人的肉。”众人原本就难看的脸色,此时更显菜色,只得相互依偎着屏住呼吸,瑟瑟发抖地等着厄运地降临。 许久之后,茅草门被轰然踢开,一股寒风吹了进来,一个人神采奕奕地走了进来,对着里面的人道:“各位姐妹可好,对不起我们回来晚了!” 只见她白衣飘飘,腰缠红菱,头戴宝珠,意气风发,神采夺人,在灰暗的人群里恍若神仙妃子。众人见了她,不但不惊恐,反而喜出望外。 就连最虚弱的人此时也用力地抬起身子,屋子里的阴霾气氛一扫而空,女人们原本空洞的眼神齐刷刷地有了光彩,冲着来人呼喊道:“赵女侠,你终于回来了,我们终于有救了!” 许多人喜极而泣,呜地哭了起来,有许多人不顾浑身乏力,颤颤巍巍地朝她开始跪拜起来。她冲众人和善地笑着,身后跟进来一个穿杏黄色小袄的女子,手持马鞭,顾盼生辉,众人见了也连忙向她行礼道:“姚女侠也回来了,太好了!” 此二人正是赵羽的两位前妻,赵欣和姚珊,当日流寇来袭,赵羽全家搬到睢宁县城,匆忙中忘记了还关在地牢里的她们,幸而得蒋英相救,她们才得以脱身。 后来青城派邀她入派,被她严词拒绝,只因为她天性好自由,不愿受门规约束,只是这样一来,无处可依,只在睢宁乡野游荡,饥寒交迫,差点冻饿而死,无奈又返回赵家庄寻觅赵羽未带走的一些吃食,不过只坚持了不久,残粮吃完。 她们被迫离开赵家庄往南走,沿途遭遇一些从战场下来的散兵游勇和流寇土匪,二女武功本来就不低,又聪慧过人,于是用计诱杀散兵流寇,夺得不少钱粮,日子倒过得还不错,杀的人多了。 那名声就传开了,因为赵欣喜欢虐杀,姚珊喜欢色诱,又使得是天山和昆仑派的武功,故此二人被称为天昆二妖。 原本二人倒也过得逍遥自在,后来遇到一队闯营士兵押着大批妇女往北而行,赵欣和姚珊实在看不过那些人把女人当军粮,商量一番后,杀退了看押的士兵,救了这群被裹挟的妇女。 只是人口太多,足有一百来人,她们两个辛苦收集的粮食很快被吃光,附近也没什么人家好抢,于是打起了响马的主意。 方才她们两个抢的就是刀疤脸所在的一伙马贼,倒也收获颇丰,一下缴获十五匹杂马,而响马习惯随身携带干粮,因此马匹背上也带有许多粮食,够这许多人吃一段时间。欢声笑语之中,赵欣令人在院子里起了大锅,烧起大火,煮起米粥来。 她对众女道:“吃了我的饭以后,你们就是我的人,将来必须听我的指挥,如有不从,严加惩处。”众人连声答是。赵欣又正色道:“我这里也不是菩萨庙,不会施舍无用之人,你们有什么专长就尽管使出来。 谁要是敢懈怠了,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说毕她从腰间取出一支红梅,插在高耸的云鬓上,对众人道:“从今以后,咱们就叫红花会,杀尽天下负心汉,为咱们闺阁争光,凡我教众,以红花为号。 愿意加入的,就去领粥喝,不愿意的,请自行离开。”姚珊于是带着众女对她叩拜道:“诸位姐妹愿听掌门号令,生死相依,此生不渝。”赵欣豪情壮志,与众人畅怀大笑。 不言红花会如何发展,且说当日秦丽华在睢宁县城与闯营大战,由于西门守将陈继铠投降,城破之后寡不敌众,只得率军突围,但是敌军围裹甚厚,待到她逃出之时,身边只剩十几骑,其余人不是被杀就是被抓。 她本人身上也多处受闯,显得极为狼狈,正当她坚持不住的时候,迎面来了一队人马,看旗号是白杆军,登时大喜,连忙上前与姑妈秦丽君相会,两人终于得以见面,不免相拥而哭。 良久之后,二女携手进了军帐,屏退左右,述说离别之情。秦丽华在短暂的喜悦之后又含泪道:“我早就给你发了信鸽,你的救兵怎么迟迟不来?” 秦丽君拭泪道:“收到你的求救信之后,我们就急忙赶来,只是对方显然是想围点打援,我们被数不清的流贼包围在刘家庄一带,自身难保,根本抽不出人来救你。” 秦丽华早料到此节,闻言叹息一声,流出滚滚的泪来,这是她参军以来第一次品尝败绩,各种负面情绪涌上来,又埋首在姑妈的怀里大哭。 秦丽君叹息着抚摸着她的长发,安慰了许久,她才渐渐止住哭声,看看左右,又对她道:“你那心上人呢,怎么他没能逃出来?”秦丽华不听则已,一听哭的更加厉害了,抽噎了半天才道:“城破之后,咱们就断了联系,也不知道他逃出来没有,不过他姐姐武功高强,应该能护得了周全。” 这时一个女孩走了进来,看见秦丽君之后大喜道:“小姐你终于回来了。”秦丽华抬头一看,来者正是她的贴身丫鬟燕儿,曾经她还为赵羽治过伤,一时又悲又喜,与她相拥而泣。 此战之后,白杆军损失惨重,秦丽君为了平安将队伍带回四川,避开流贼主力,一路往西南缓缓而行,闯营素知白杆军的厉害,竟然不敢追击,只是派人远远监视着。 秦丽华多次想返回睢宁打听赵羽的下落,可惜秦丽君怕她做出傻事,一直对她严加约束。数月之后,大军行至崇山峻岭之间。 此时正值冬月,大雪纷飞,道路泥泞,随军的大炮也被迫扔掉,粮草也开始艰难起来,秦丽华正为军粮发愁,忽然有人奏报道:“禀告小将军,我军粮草被劫,损失颇大。” 秦丽华近日没有收到大股敌军的动向,倒是遇到不少土匪,这些人她并不放在心上。谁知粮草竟然在此时被劫。 她登时大怒道:“查明是那伙匪徒了没有,咱们为了赶路,本不想去招惹他们,他们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劫官军的粮草。”那传令兵道:“负责押送的马将军捉了两个俘虏,正在严加拷问,将军可以去问他。”秦丽华连忙披挂了盔甲策马而行,走没多久果然见两个女子被绑在树上。 正被士兵用鞭子狠狠地抽。秦丽华连忙赶过去阻止了士兵,下马对那两个女俘虏道:“你们身为女子,怎么也做起了打家劫舍的勾当,居然还敢劫我军兵粮,老老实实交代了,少吃些苦头也好。” 那女俘虏虽然被打的满身是伤,见秦丽华问起,依然侧过头不予理会,看起来倒也十分硬气,比一些男子还强。 这时押送粮草的马将军赶来对秦丽华行礼道:“属下拜见秦将军。”秦丽华摇手道:“你是不是搞错了,这明明是良家女子,怎么会是劫道的土匪?你别哄我,回头我查出来小心你的项上人头。”那马将军连忙点头哈腰笑道:“属下先前也觉得奇怪,这女子怎么也做起强盗的勾当来,后来听守粮的士兵都这么说。 他们说那些女子虽然武力一般,不过个个都是悍不畏死,尤其还有两个带头的,那武功容貌都是一流,所向披靡,无人能挡,这才被她们劫走了军粮。” 他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一边说一边还面带笑意,只觉得荒谬绝伦。秦丽华登时大怒,一鞭子抽在马将军身上,道:“被几个女子劫走了军粮,你觉得很好笑是吧,咱们军法是怎么规定的? 第186章将提拉了起来 失职者一律处死,来人,给我拖下去,”那马将军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脸色一变,登时跪在地上求饶道:“卑职失职,请将军看在我多年追随你的分上,饶了卑职一命。” 秦丽华见他服软,这才闷声道:“军令不是儿戏,限你三日之内夺回那批军粮,戴罪立功,否则定斩不饶,去吧!” 那马将军涕泪纵横,连声道谢,随后又是脸色一变,看见那两个女俘虏气不打一处来,飞身一脚踢在一人腹部上,恶狠狠道:“再不给我交待,老子叫兄弟们过来轮流操你,把你操死为止。” 那女俘虏别的不怕,却怕受辱而死,只得含泪道:“别这样,我都告诉你。”马将军狞笑道:“这还差不多,看你这么乖巧,等会给你个痛快,赶紧说!” 那女俘虏犹豫了良久,看看那些凶神恶煞的兵丁正用淫邪的目光扫视她的身子,吓得浑身颤抖,终于忍不住抽噎道:“我们是红花会的人。” 在进入十一月之后,北京的雪就没有停过,今年寒冷异常,致使百姓极少出门,让原本繁华的都城竟然略显冷清,城北的查王府里,楚薇所住的浣香院暖阁因为在地面设有暗道,使得炭火的热气能顺着暗道游走在房间各处,使得整个房间如春天般温暖,一点寒意都没有。 此时王府的未来主人赵羽正站在床边张开臂膀一动不动,任凭几个丫鬟围着他不停忙碌着,七手八脚替他穿上新制衣服,他的大福晋楚薇则坐在梳妆台边描眉点唇,不时回头看看赵羽,脸上满是柔情蜜意。赵羽等众人整理完毕。 在原地转了一转,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笑道:“咱们终于又可以穿上汉服了,我自小穿到大,就属汉人的衣服穿着体贴舒适,我就不爱蜈蚣领,勒的脖子疼。”楚薇仔细打量了这他。 只见他穿着大红箭袖曳撒,外罩银狐坎肩,腰系玉珠宝带,雄姿英发,仿佛是当年初见之时,不由得笑道:“可惜你的头发已经剃了,此时穿上看起来不伦不类的。 一时间也长不出以前那头长发,如今也只能戴假发,只是上次你吩咐人订做的假发难道还没做好?”赵羽神色一黯。当初他被王妃逼着剃了满人的发辫,心里别扭了好几个月,如今刚刚缓过劲来,却又要恢复汉人的打扮。 毕竟如今的中原大部分还处于明军的控制之下,此次回九华山给廖续琴拜寿,路上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必须隐藏自己是满人或蒙古人的身份。 他摇头道:“要做成好的假发费时费力,我已经尽快催促工匠们加紧时间,按目前进展,在我们出发之前,应该能顺利完工,你的冬裙也要多赶制几件,免得路上没有换洗的。” 正说着,有丫鬟匆匆闯了进来,正要说什么,看见楚薇在一旁,连忙闭了嘴。赵羽见这个丫鬟是曹臻手下的人,一看她的神色便猜到废宫那边出了事情,于是对楚薇道:“我那边还有点事情,去去就回,你再清点一下,别遗漏了东西。” 楚薇拉着他道:“念在她们多年服侍你的份上,别逼的太过了,就算有什么大错,等咱们回来再行惩处,这个时候急急忙忙的处理了,你万一后悔了都来不及。” 赵羽脸色一沉,闷声道:“这事我都已经跟你说过,叫你别掺合,我自有判断。”说毕拂袖而出,楚薇摇摇头,长叹一声,只得回屋去了。 这里赵羽拉着那丫鬟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了?”那丫鬟连忙跪着含泪道:“罗夫人自尽了。”赵羽心里咯噔一声。 他没料到罗芸心气这么大,犹不敢信,反复问了几遍,那丫鬟才道:“她半夜偷偷解了身上汗巾子,挂在床架上自缢,也算是她命大,被值守的婆子撞见了,因此救了下来,只是一直昏迷不醒。 也不知能不能活过来,曹姑娘打发我来问你,要不要用最好的药全力施救?”赵羽听了跌足长叹道:“既然她已经活了过来。那就尽全力救治吧。” 又喃喃自语道:“既然你气性这么大,为何当初又要听那泰西人和蒋英的鬼话,做出如此悖逆的丑事来。”那丫鬟正要起身告辞,赵羽拉住她道:“也罢,等我更衣了,咱们一起过去看看她吧。” 湖心岛的废宫由于临湖,十分潮湿,为了不让北风灌进来,窗户都用木板封死,因此又显得十分阴暗,大白天也要点上蜡烛,空气中始终散发着令人不安的霉味。关押罗芸的房间是一间临湖石屋,冬天不管白天黑夜都能听见呜的风声。 即便窗户封死了也有冷风从缝隙里吹进来,整个屋子像个冰窖,罗芸躺在床上,身上尽管盖了几层破旧的棉袄,还是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脸上额头都是冷汗,像是在做什么噩梦。 曹臻摸了摸她的额头,皱着眉头对丫鬟道:“把我房间里的被子拿几件厚的过来,这些破棉絮难道是给人盖的?”那丫鬟连忙道:“回姑娘的话,世子爷吩咐过了,犯人就该有犯人的样子,不该搞特殊。”曹臻呸了一声道:“胡说。 她现在是病人,特殊一点没什么不好的,主子说的话咱们做奴才的当然要听。但听的时候也要用脑子想想对不对,别抱着旨意就不动脑子。”那丫鬟听了只得连连点头,曹臻又道“去看看药熬好了没有,赶紧给她端过来,哪怕喝点热汤也是好的。”正说着,外边有人道:“世子爷怎么来了,这地方太脏,你要来也提前说一声,让奴才们好好打扫一下。” 只听赵羽道:“罢了,我来看看她就走,别费事了。”曹臻刚站起来,就见下人打开了门,赵羽迈步进来道:“原来你也在这里,她的事让你操心了,现在情况怎么样?” 曹臻行了个万福道:“刚才已经让大夫看过,说是她心火太大,又受风寒,纵欲过度,情思混乱,一时内外交困,幸亏体质好,换做别人只怕已经病入膏肓,如今只要善加调理,假以时日。 就能恢复起来,只是孩子恐怕保不住了。”赵羽叹息道:“只要人没事就好,孩子本来就不该要。”他一边说一边走到床边,歪着头看了一眼。 只见罗芸的脸色蜡黄,嘴唇苍白,仿佛几天之内苍老了很多,心头又是解恨又是悲凉,回头对曹臻道:“她虚弱到如此地步,怎么昨晚还有力气去自尽,你可别哄我。” 曹臻道:“她昨天还好好的,估计是这次自尽耗尽她的精气神,所以才一病不起,你打算怎么办,大夫开的方子在这里,还提醒说要用最好的人参,最好连房间也换成好的,不能再让她受到委屈,不然有可能加重病情。” 赵羽听了邹眉道:“那不行,人参可以吃,但地方不能换,实在觉得冷,就在房间里烧炭吧,被子也可以换一换。生病期间派两个丫鬟轮流伺候,等好了再撤走。”曹臻还要说什么,赵羽已经不大耐烦,转身正要走,只觉衣裳被人拽住了,回头一看,只见罗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拉着他道:“你终于肯来了。” 赵羽一把甩开她的手道:“没错,我是来了,不过不是来关心你,我是想看你死没死。”罗芸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曹臻连忙去扶她。 她推开曹臻,翻身滚落在地,跪在冰冷的地上磕头道:“别的我不指望你做什么,我只想求你一件事,既然老天让我死不成,求你留下肚子里的孩儿,将他抚养长大,毕竟孩子是无辜的,他又是你的血脉,俗话说虎毒不食子” 赵羽先还被她一番话给说的心里一软,但听到最后那句“虎毒不食子”整个人腾的一下就发作起来。 一把抓住罗芸的头发,将她提拉了起来,红着眼盯着她道:“你的意思是我比老虎还毒?还不是人?真是好笑之极。”曹臻从未见赵羽如此大怒。 第187章不请别人 也不敢阻拦,连忙带着丫鬟退了出去,关好了门,房间一时只剩下两个人。罗芸浑身软软的,整个人被赵羽提拉着像一只木偶,头发根传来剧烈的疼痛让她清醒了许多,正张嘴要进行辩解。 只听赵羽怒吼道:“你明知怀了我的孩子,却一点也不顾惜身子,大着肚子却还与那泰西人、昆仑奴鬼混在一起,全然不顾咱们夫妻之情,全然不把自己当一个母亲看待,这个时候你反倒说我虎毒不食子,你说可笑不可笑?” 罗芸剧烈地咳嗽起来,咳的撕心裂肺,涕泪横流,赵羽心一软,将她扔在床上,愣了一会才坐下道:“你这副样子,就算要产子也只怕会没命,别到时候弄的一尸两命,不知情的还以为我把你给怎么样了。 等你身体好了,我让曹臻给你服下打胎药进行引产,这样或许能保你一命,记住,你已经没资格给人做母亲。” 他说完起身正要走,罗芸却转过身来道虚弱地道:“夫君,我宁愿死也要生下孩子,若是没有孩子的话,我也活不下去了,我明着告诉你,我这次自尽就是做给你看的,不这样做的话,我知道永远也见不到你,我别无所求,只求你保住咱们的孩儿。他是无辜的,求求你了。” 一边说一边咳嗽,赵羽原本已经走到门口,这时却停下了脚步,心中不忍,于是命人进来给她盖被子,她一脚踢开被子,深吸了一口气,斩钉切铁地道:“你若是真的不打算留下孩子,现在就赐死我吧,不然我也有的是办法自尽。”赵羽长叹一声。 终于服了软,沉吟道:“那也好,不过前提是生下孩子之后,你永远都不能再见她,那孩子也永远不会知道你是他的生母,我会让别的人抚养长大,毕竟那孩子是王室的血脉。 而你将永远留在辛者库做贱奴,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的母亲身份如此卑贱,只怕会影响到心性,你答应不答应?”罗芸听的泪水涟涟,喘息道:“我隔着很远看一眼都不行吗?” 赵羽正色道:“不行,我说过,你永远都将见不到他,你知道辛者库是什么地方吗,那里专门负责给各房倒屎尿刷马桶,世间最肮脏卑微的所在,老远都能闻到臭味,我的儿子如此高贵,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罗芸瘫软在床,一边咳嗽一边道:“赵羽,你不能这么做,我只是远远看着就心满意足,他是我唯一活下来的希望,求求你了。” 一边说一边要挣扎着起来磕头。赵羽冷笑道:“你这会子又当起模范母亲来,装的可真像,你做出这种丑事之前,可有半点念及自己已经身为人母的身份?真是可耻可悲可怜可恨! 不过你不仁,我也不能不义,念在曾经你服侍过我一场,我就给你开了恩,可以让养母考虑给你们母子相见的机会,不过如果养母如果不同意的话,那我也没办法。 毕竟你的儿子生下来之后,就已经不属于你。”罗芸听了,原本空洞的双眼重新焕发出光芒来,连忙问道:“你决定让谁抚养?” 赵羽冷笑道:“曹臻是我的侍妾,因为你的事我已经劳烦了她许久,将来你的孩子就给她吧。”罗芸点点头道:“曹姑娘宅心仁厚,交给她我也放心,希望你将来多宠她和孩子一点,”赵羽不答,转身往外边走去,罗芸忽然大声道:“赵羽!你就不问问我为何这么做吗?” 赵羽却头也不回地走了,牢门很快就被关上。只留罗芸一个人在床上流泪发呆,过了好一会儿。 她才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信封,连忙拆开来看,只看了开头休书两个字,就再不敢看下去,信封里还有一个同心结,这是当初她送给赵羽的定情信物,此时已经被剪刀剪成两半。 同样的一份还被送到了蒋英所在牢房,只是她看也不看,立刻扯的粉碎。这里曹臻见赵羽出了牢房,走过来道:“都谈妥了?” 赵羽便将抚养幼子的事给她讲了,问她同不同意,曹臻自然十分高兴,满口答应下来,毕竟母贫子贵,只要有了孩子,她就能很快成为王府里的重要人物。 果然赵羽笑道:“那就好,有了孩子之后,你再做侍妾就不太合适了,将来你就是侧福晋。”曹臻兴奋至极,居然主动靠在赵羽的怀里道:“那你如何处置蒋英呢?” 赵羽叹息道:“她跟罗芸一样,也是罚入辛者库,生下来的孩子就给蔡瑶,不过罗芸能与孩子见面。 她就免了,若是还改不了性子,直接让辛者库的嬷嬷给她多吃点苦头。”曹臻笑道:“也好,我也不必忙着为她们打胎了,辛苦一场不说,还遭人嫉恨。” 赵羽看着曹臻一笑一颦都有点像母亲海兰珠,想必她跟王妃相处太久的缘故又或许是都出身自蒙古草原,身上总有股草原女孩的直爽和阳光,心中一动,道:“今晚你忙不忙?” 曹臻聪慧至极,一听他语气,便知他打的什么主意,哑然失笑道:“怎么不忙?王妃那边要我伺候,你这边也要我来管,我这几天忙的是晕头转向。” 她见赵羽面带失望,又话锋一转:“不过呢,如今王妃那边已经有新人伺候,你这边的事情也解决了大半,我今晚一点都不忙。”赵羽一把将她横抱起来道:“小妖精,你这是捉弄你爷呢,今晚咱好好惩罚你。”曹臻娇呼一声。 接着又发出格格娇笑,心中却升起疑团。这几天,她已经将罗芸和蒋英的事猜了个七七八八,不明白二女为何这样做,眼前的这个男人面容俊朗,风度翩翩,又加上身世显贵,待人温柔,极少拿主子的身份压人,家中丫鬟没有不动心的。 她自己被王妃当做礼物赏给赵羽以后,表面上镇静自若,暗地里也是开心的几晚没睡好,要不是后来生病,她早就应该与他圆房了,一直拖到现在才算有了眉目,这样好的人儿,罗芸、蒋英却弃之如敝履,可知世事无常,人心难猜。 然而她见到赵羽如此严厉地惩罚二女,不免狐死兔悲起来,不由得问他道:“她们也是跟你这么多年了,我看你怎么一点也不伤心,连泪都不掉一滴?” 赵羽刚刚好起来的心情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当即放下她,沉下脸来道:“刚才我想起来南下还有一些东西要准备,今晚就不去你那里了。”曹臻登时傻了眼,含着泪眼睁睁地看着他扬长而去,气的连连扇自己的嘴。 直到旁边的丫鬟劝了好久,她才停下来,她根本不懂,整个事件赵羽从头到尾都经历过,该哭的都哭了,该怒的也都怒了。 他身心俱疲,不想再听到罗芸这个两个字,甚至以后都不想再踏入这里一步。当晚赵羽在蔡瑶房间歇息了,两个人正搂着睡的香,忽然有丫鬟进来将他唤醒。 赵羽一看这个丫鬟是海兰珠房里的人,也就不敢发火,只得披衣起床,那丫鬟拉着他来到外面悄声道:“王妃有事找你,让你过去一下。” 赵羽看时辰已经是半夜三更,不知母亲此时找他何事,南下的事情已经基本敲定,别的也没什么好说的,难不成是要给蒋英、罗芸说情?一想到这里,他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只得随丫鬟一路来到上房。 进了房间之后,那丫鬟关门出去,只见海兰珠在房中摆满了各式菜肴,香味扑鼻,她自己也钗环整齐,并没有睡觉的样子,她正在斟酒,看见赵羽进来,对他笑道:“一想到你要到南方去。 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我这心里就不踏实,整夜整夜睡不着,今天我干脆让人摆了酒菜,也不请别人,就咱们娘俩喝一杯,你看如何?” 第188章用被子盖住脸 赵羽睡了半宿,现在闻见菜香,也觉得饥肠辘辘,因而笑道:“难得母亲如此雅兴,儿子敢不奉陪?”说毕拿着酒杯就要开饮,海兰珠拦住他道:“吃点菜再喝不迟,你这空腹喝下肚,很容易就醉了,不急,咱们慢慢来,最近时兴吃古董羹,大冷天的不用反复加热,十分方便,我也吩咐人预备了一些,你挑一些爱吃的菜放进去煮,热热的倒也舒坦。” 赵羽一看,桌子中间果然摆了一个铜鼎,中间和底下放了通红的火炭,煮的周围沸水腾腾。这对他来说简直是新鲜吃法,闻所未闻。 海兰珠拿起筷子夹了极薄的肥牛片进去,只涮了一会,待肥牛变色,就放在他碗里的酱料裹了一下道:“你吃一口尝尝,连太后都喜欢这样的吃法。 就是太费炭火,一般人家吃不起。”赵羽吃了一口,只觉肥牛爽滑异常,伴随着辣辣的酱料吃下,只觉一股热气顺着喉咙下去,身上也很快就暖和起来,喜的连连点头。 海兰珠又给他涮肥羊、鹿肉、野鸡等等,不一会赵羽面前的小碗里就盛满了各种菜,慌的赵羽道:“你别光顾我,自己也吃一吃。” 海兰珠笑道:“味道怎么样?我让厨房特意在酱料里给你准备了剁碎的番椒,听太医说能祛除湿寒,寻常百姓家可见都没见过,只可惜太辣,我是没那个口福吃下去,” 赵羽笑道:“怪道我觉得辣辣的,越吃越过瘾,从前只听说有人拿番椒种在院子里观赏,未曾想吃起来倒也挺美味的。 那肉的腥膻味被这辣味一赶,吃多少都不觉腻味。”海兰珠见赵羽吃的开心,竟比她自己吃还要高兴,笑道:“慢慢吃,要是不够的话我再让厨房里多弄一些。”赵羽吃的满头大汗,拿起一杯酒对海兰珠道:“如此美食,当痛饮一杯为妙,敬母亲一杯。” 海兰珠却走到他身边,拿着绣帕擦掉他嘴角的油腻道:“看你吃的满嘴都是油,也没人给你抢,少喝点酒,别学你爹。”赵羽点了点头,一饮而尽,又给海兰珠斟了一杯,递到她嘴唇边。 她拿着帕子遮住红唇,臻首一仰,登时满头珠翠作响,耳下明月晃来晃去,分外夺目,喝完之后,连忙用帕子擦拭红唇,秀眉微邹道:“这酒力道还是太大了,我有点受不住。” 赵羽道:“秋露白是太浓烈了一些,上回中秋宴的荷花蕊就要清淡一点,香香甜甜的,就连一向不喝酒的楚薇也多饮了几杯,不如我让人去地窖取来。”海兰珠道:“这会子夜也深了,让他们好睡吧,我们娘俩好好说说话,酒倒在其次。” 赵羽心里一沉,正色道:“莫非母亲是为那泰西人和蒋、罗二人求情来了,若是真是如此,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恕我不能奉陪。”说毕起身就要走。 海兰珠连忙拉住他笑道:“你就是个急性子,我话还没说完呢,我为什么要替泰西人求情?别说是他,就是天王老子得罪了你。 那也是该死,至于蒋英和罗芸,她们咎由自取,落到这个地步也是应该的,只要你认为对的事情,放心大胆去做就是了,妈妈一定支持你,只是咱们娘俩多年不见,才刚刚聚了半年,你又要离开我。 想到你一走,这王府深院从此空荡荡的毫无意趣,我都不知将来的日子该怎么过,好孩子,答应妈妈,你办完事之后就赶紧回来,我在家等你。”说毕已经泪水涟涟,大有不胜之状。 赵羽见她如此,也伤感起来,连忙拿帕子替她拭泪,只觉她睫毛细长,梨花带泪,身上散发出细细的幽香,竟比平时跟令人动人,不由看呆了去。海兰珠见儿子如此神色,如何不知他心里想的什么?她前几次与赵羽几乎什么都做了,只差临门一脚,要不是困于人伦大理。 她早就让赵羽要了自己的身子,说来也怪,她一直努力扮演母亲的角色,可惜见到儿子之后,她却不知不觉像个小女人一样,习惯依赖于他,被他英俊的外表和无尽的青春活力所吸引,每次见到他就不自觉地被左右了情思,为了不酿成大错。 她不惜避免两人共处一室,避免会面的次数,甚至委身于多尔衮和泰西人,借此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没想到和这些人做的时候,她满脑子想的还是自己的儿子。 曾经那个咿呀学语的小赵羽在她心里已经模糊,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个英俊潇洒的男子汉,多年对儿子的思念折磨着她,困扰着她,如今见到了,却莫名其妙地变了味,让她说不出也道不尽。 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常常发现儿子粗鲁地将她扒个精光,粗鲁地插入,任凭她如何挣扎反抗也不顶用。 直到醒来才发现脸上泪水湿透,下身也如尿了床一般冰凉凉的,她惶恐无助,又无人可以述说,只得日复一日地忍耐着,盼望着时间能磨平一切,然而当她得知儿子要离开她南下回中原,所有的努力都在一刹那间崩溃。 她甚至极度后悔当初减少跟儿子相处的决定,以至于本来就不多的相处时间变的更加稀少,她心有不甘,决定好好补偿儿子,于是精心准备了这场夜宴。 海兰珠想了很多很多,不过也只是一刹那的时间,看见儿子担心地看着他,替她拭泪,欣慰地笑了一笑道:“你别管我,一会儿就好了,好好吃菜,那羊蝎子怎么不动,很补身子的。” 赵羽丢下筷子道:“我已经饱了。”说毕握住她的手,海兰珠身子一颤,有些别扭道:“才吃这一点怎么就饱了,你再多吃一点,”赵羽笑道:“说起来我已经好久没有为母亲揉揉身子,临走前我想再服侍母亲一次。” 海兰珠瞬间涨红了脸,前几次香艳的按摩经历让她刻骨铭心,久久不能释怀,如今儿子再次提起,让她如何不脸红心跳?连身子都软了半边,不过作为母亲和女人,极度的羞涩让她忍不住颤声道:“那不行,我们不能那样,你是我儿子。” 赵羽促黠道:“只是揉个身子而已,母亲想到那里去了,母亲常年腰肢疼痛,身为儿子为母分忧那是应尽的本分,快好好躺好,保证让你舒服到极点。”海兰珠还要争辩什么,赵羽却伸出双臂,一把将她拦腰横抱起来。 她忍不住娇呼一声,用粉拳打着儿子宽阔的胸膛。赵羽哪管这些,抱着母亲很快来到卧房,将她扔到软软的被窝里,接着自己宽衣解带起来,海兰珠娇羞无限,冲着儿子柔声道:“蜡烛。” 儿子却嬉笑道:“灭了蜡烛怎么看得清?”说完已经赤裸着身子,快速地爬上了床。海兰珠拼力挣扎起来,准备放下床幔,可惜儿子已经迫不及待地从背后抱住了她,一双魔手在她胸前拼力揉搓着,将两团浑圆高耸的奶子捏的变换成不同的形状,她双手抓住床幔钩子,回身道:“等一等。” 谁知胸前一凉,低头一看,儿子已经解开她衣服的扣子,扯掉了胸衣,两团洁白的奶子已经暴露在空气之中,又觉得后背一热,原来儿子的舌头已经在她雪白的鹅颈上游走着。 那是她的敏感点之一,只觉身子一软,已经忘了床幔的事,只是大口大口喘息着,秀眉微蹙,俏脸通红,香汗从额头渗出,仿佛在经历极大的磨难。过了良久,儿子想将她抱到床中央。 她却依然抱着幔子不撒手,怎么挪也挪不开,只听噗嗤一声,赵羽笑了起来,她才回过神来,娇嗔地回头盯了儿子一眼,用粉拳捶打他。 赵羽趁机将她抱到床中央,两人面对面相视,海兰珠羞的侧过头去,用被子盖住脸,赵羽则握着傲人的双乳,低头拼命允吸起来。 第189章舌头撬开贝齿 只觉那粉红的奶头逐渐变硬变挺,闻起来带有微微乳腥味,他用牙齿轻咬慢刮,又用鼻头蹭来蹭去,舌尖在乳晕周围来回打着圈,两只手则像捧着圣洁的金杯一样,不一会儿圣洁的乳峰就被他涂满了口水。 在烛光照耀下晶晶亮亮的,显得更加诱人。赵羽下定决心要狠狠疼爱眼前这个妙人儿,不放过她身上的任何部位,舌头从乳峰下来后,就来到雪腹之处。 只见这儿平坦光洁,没有丝毫赘肉,舌尖在肚脐眼儿周围来回打圈,想当年这里是他与母亲脐带相连,共为一体,如今时隔多年,两人终于又要重新在一起,想到这里赵羽兴奋的满脸通红,用力去脱母亲的亵裤,却被她抓住裤子不放手。 他脱不下来,只得抬头去看母亲,求她放手,然而海兰珠却白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赵羽见脱不成也不气馁,转而求其次,用手伸入亵裤,在里面摸来摸去,很快找到那湿热之处,只觉那里已经水汪汪的滑腻一片,信心大起,用两根手指夹着肉唇来回摇动,谁知越摇的厉害。 那水儿就出的越多,不一会儿整个手掌已经湿淋淋的,他自豪地将手儿抽出来,拿在母亲面前晃了一晃。 那淫液登时撒的到处都是,羞的母亲又拉来被子盖在脸上。赵羽嘻嘻一笑,趁此机会连忙脱下母亲的亵裤,那魂牵梦绕的地方终于展露在他的面前,他用力掰开双腿,仔细观察。 只见这里毛发稀少,肉芽微微勃起,两片肉唇小而薄,红而嫩,里面的淫肉层层叠叠,若隐若现,简直蔚为可观。 海兰珠被儿子这样大张着腿注目,羞的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用力地想合拢腿,然而儿子的双臂却孔武有力,死死地固定着她的双腿。待到儿子忍不住低下头,俯身去舔她的淫穴的时候。 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已经敏感到极点的淫穴受此刺激,花房一紧,排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来,瞬间就打湿了儿子的脸庞。 她羞愧难当,委屈的泪水很快就模糊了双眼,两只手紧紧地抓住被子,拧来拧去,发泄着心中的不安和悸动。赵羽没想到母亲如此敏感,刚添了一下,就见阴户明显抖动了起来。 一股淫水从里面渗出,正好打在他的脸上,他添了舔嘴唇,只觉香甜可口,胯下肉棒已经硬的生疼。 不过他还是忍住了冲动,打算好好服侍母亲一回,于是伸出舌头绕着淫穴来回地打圈,舌尖每掠过一处白肉,就引起那地方隆起小疙瘩。待到母亲不安地将扭来扭去的时候。 他突然张嘴含住阴蒂,用力吸了一口,登时爽的她弓起身子,鹅颈后仰,长长叹了口气,又一股淫液喷了出来,打湿了褥子,洗刷了他的脸颊。 这时候赵羽终于忍不住了,挺着肉棒爬到母亲胸前,掀开她头上的被子,让她直视自己的肉棒,向她展示自己无穷的欲望,无奈母亲已经羞红了脸,闭眼根本不理他,他只得拉过母亲的雪白的柔荑,让她抚弄。 海兰珠没料到儿子如此大胆,挺立的双峰之间像是夹了一根烧火棍子,又热又粗,她不敢去看。 然而儿子却拉着她的放到那烧火棍上,她只捏了一下,就觉得手心出汗,慌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儿子还不满意,让她的手心握住烧火棍,来回地揉搓着,她生怕弄疼了儿子,轻轻地握着,感受着儿子的惊人的硬度和热度。 尤其是那gui头格外硕大,让她的芳心为之一醉,只套弄了几下,马眼渗出的淫液就已经沾到了她的手心,与那手汗混合在一起,黏黏糊糊的,更让她害羞的是。 她的手还不时碰到儿子那硕大的卵蛋,相比火热的肉棒,卵蛋却冰冰凉凉的没有什么温度,很是让她感到奇怪。 赵羽终于还是不满足于她的抚弄,又将肉棒放在她的嘴唇边,示意让母亲为自己口活,看起来他那巨大的肉棒竟然可以遮住一半母亲娇小精致的脸庞。 然而海兰珠终于还是动了怒,她没料到儿子如此色胆包天,狠狠地用长指甲掐了赵羽腰间的一小块肉,疼的赵羽连连告饶。 赵羽终于试探到了母亲的底线,也就及时刹住,不再胡搅蛮缠,于是回到母亲的下身,将她的双腿扛了起来,让粉红的肉穴尽量暴露出来,作为报复手段。 他扶着肉棒在淫穴周围胡乱顶来顶去,故意演出一出三过家门而不入的戏法来,惹的母亲连连扭动身子,不安地摇摆着。 海兰珠此时心情十分幽怨,只觉儿子的gui头一会顶在她的肉芽上,一会儿顶在她的肉唇边,逗弄的她里面酸痒难当,下意识地调整姿态,希图儿子能一杆入洞,可惜儿子像是处男新手一样,无论她如何调整姿态,都是滑门而过,如此这般几十下。 她里面已经痒的快发疯,再也不顾矜持,起身用手握住那作怪的肉棒,引导着往最痒的深处插入。 那硕大的gui头至此终于找对了目标,挤开两片肉唇,慢慢地往里面挺入,瘙痒的淫肉对入侵之敌欢呼雀跃,迫不及待地挤了过来,亲吻着,摩擦着,将剧烈的快感传递到全身每一处角落,一瞬间整个身体都狂欢起来。 庆祝着,疯狂着。海兰珠再次流出两行清泪,也不知是喜悦还是羞愧,亦或许是两者皆有,经过了那么多坎坷曲折,她终于被儿子所占有,关键是这一过程还是她亲自主导的。 她不知道将来会怎么办,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吴克善,她只在乎此时的感觉,瘙痒已久的身子终于迎来了新的主人,伴随着一股强烈的撕裂感。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儿子的肉棒正在徐徐深入,也能清楚地感觉到肉棒的轮廓和形状,一种被侵犯的羞辱感,乱伦的羞愧感,被充实的满足感,磨蹭带来的快感等等前所未有的感觉一齐涌向她的心头,让她晕晕乎乎的,仿佛进入了云端,刺激的花房再度收缩起来。 爆发出更激烈、跟销魂的快感,她感到不妙,仿佛身子已经不受控制,凭着最后一点力量推拒着赵羽道:“羽儿,快拔出来,我丢了,我丢了” 赵羽正享受着母亲温暖湿热的淫穴夹裹,下意识地想将肉棒挺入到最深处,以全面、彻底地占有她的身子,谁料到母亲这个时候居然开始哆嗦了起来。 层层叠叠的淫肉从四面八方裹来,仿佛要将肉棒挤出体外,捆的他隐隐生疼,同时,一股巨大的力量拼命吸允着gui头的马眼,像是要将他整个灵魂都要吸走,他竟然生出了一股强烈的射意,而母亲却不停地推拒着她,要他退出去。 他又觉得好笑,看来女人真是健忘,这么快就已经忘了是自己引导着肉棒挺进去的,又看见她柔弱无助,泪眼朦胧,娇羞无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人强暴。 然而销魂的呻吟却又媚到了骨子里,与平时凛然不可侵犯,圣洁端庄,贤惠淑女的作派相差甚远,因此种种刺激着他已经敏感神经,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哆嗦着射了起来。 就在赵羽忍不住在母亲体内排出大量浓精的时候,海兰珠也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两个人同时哆嗦着达到了顶点,海兰珠忍不住大声呻吟,像是吃了巨大的苦头,声音甚至有些凄厉,红唇微张,杏眼朦胧。 原本雪白的肌肤此时像是起了疹子,一粒一粒凸起,散出大片大片的红潮,香汗淋漓,打湿了额头的秀发,整个人媚到了骨子里,如同化作一团春水。赵羽则大口大口喘气,趴在母亲身上一动不动。 感觉所有力气都被抽走,低头又看见母亲前所未有的娇艳,仿佛一朵盛开的牡丹花儿,忍不住含住她的红唇,舌头撬开她的贝齿,肆意地在她口腔里搅拌着,允吸着。 第190章生怕铸成大错 海兰珠似拒还迎,闭着美目任凭香舌被儿子纠缠着吸取香津,浑身上下都酥麻了到了顶点,过了许久,直到两个人都喘不过气来,这才分开来。 此时赵羽感觉肉棒已经萎靡,从母亲的肉穴中退了出来,身下凉凉的滑腻一片,低头一看,只见母亲的肉穴周围已经被浓精淫水涂成雪白一片,仅有的几根阴毛无精打采地趴伏在肌肤上,淫靡的气味笼罩整个卧房,他终于得到了母亲,既觉得刺激,又觉得愧疚。 海兰珠此时已经动弹不得,还未在高潮的余韵中回味过来,任凭儿子打量她白嫩的身子,直到她回过神来,才发现儿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拿了一面镜子过来,正对着她的私密处照着,表情夸张,神色淫靡,像是在观赏一件稀有宝贝。 她登时羞红了脸,伸手去掐儿子,却发觉连抬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下意识用手捂住幽秘之处,只觉得那儿满是滑腻一片,心中更是羞涩,娇嗔道:“你干什么?又作怪,快扶我起来。” 赵羽连忙掰开她的手,嬉笑道:“如此胜景,真应该画下来留作纪念,你也该好好看看,太美了,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说毕将镜子对着斜对着她,将那阴户的胜景都照在了里面。海兰珠忍不住瞥了一眼,镜子里的一切都尽收眼底,当即羞的几欲晕阙。 原来她的肉缝红肿异常,浓精从蜜穴中汩汩流出,一直流到股缝嫩菊之处,将底下的褥子打湿了一大片,白汪汪的粘稠物涂抹的到处都是,肉唇一张一合像是在呼吸一般,湿淋淋的嫩芽儿傲然而立,像是期待对方的再次蹂躏。 赵羽看的大吞口水,不一会肉棒再次翘了起来,他万分欣喜,也不擦拭,再次掰开母亲的大腿,挺着肉棒缓缓而入,海兰珠未料到他这么快就恢复过来,又惊又喜,感叹年轻人果然不一样,只觉下身被他撑的涨涨的,一抽一送地制造出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感觉。赵羽抽chā了一会。 只见肉棒很快带出里面残留的大量浓精,搅拌成白色泡沫,染的肉棒雪白一片,又觉里面湿滑异常,抽送起来格外省力,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他一边抽chā一边拿着镜子照着,扳过母亲的头,让她观赏出入之势,她却再也不愿意看那令人羞耻的一幕,红着脸偏过头去。赵羽求了半天,她才转过头来瞥了一眼。 只见镜子里儿子那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的小穴里进进出出,两片肉唇随着进出之势一松一紧,里面嫩红的淫肉也是翻进翻出,淫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黏黏糊糊的像面粉的白浆子。 她还是第一次从另外一个角度瞧见男女交合的样子,既新鲜又刺激,登时淫穴收缩了几下,爽的赵羽颤声道:“哎呀,你刚才咬了我一下。” 海兰珠掐了他一把,双眼却盯着镜子里的奇景看了又看,脸颊绯红,呼吸急促,赵羽单只手撑在床上十分费力,干脆把镜子交给她,自己专心地操弄起来。 又低头含弄她的美乳,品咂的滋滋有声,还不时用牙齿轻咬乳头往上提,将乳房提拉的又扁又长,再突然张开,乳头便迅速弹回去,高耸的奶子登时被他玩的颤颤巍巍地乱颤。 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母亲的双腿已经不知不觉地勾住他的腰部,恨不得把他勾的更紧,拿镜子的手也始终照着两人的交合处,看的十分入神,连香津从口角流出也不自知。 他兴致大起,起身拔出肉棒,发出波的一声,然后抱住母亲的腰,示意她翻转身子,久经风月的海兰珠自然知道儿子什么意思,可是对方是她儿子。 她不愿意摆出那羞耻的狗儿爬姿势,故意装着不明白的样子,耍懒腻在床上不肯起来,赵羽苦笑了一下,只得用力扳过她的身子,让她趴在床上,整个人再贴了上去,从后面插入了她的蜜穴之中,只觉她的臀部浑圆挺翘,撞击起来格外舒服,每撞一下都能看到臀尖由圆变扁,再由扁到圆,雪白的臀肉如层层波浪,晃荡着,颤抖着,发出拍拍拍的撞肉声。 这种姿势会插的特别深,海兰珠明显感到儿子挺入到了子宫口,在无数次的抽chā中,有一次被gui头歪打正着采到了花心,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感登时从这里传遍全体,爽的四肢百骸都舒展开来,牡丹花儿开的更加艳丽。 她差点又泄了身子,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她的甬道层层叠叠幽深至极,自从有了房事之后。 就从未被任何男子采中了花心,倒不是因为男子肉棒不够长,而是花心往往被她自己隐藏的极深而不自知,谁知这一次。 她第一次献出了花心来,对象竟然是她的儿子,连她自己也未察觉,只觉得gui头触碰到了她的灵魂最深处,那里隐藏了巨大的快感,从未被人触碰过。 赵羽也是极为好奇,只觉蜜穴深处忽然多了一个嫩芯子,像是娇羞的鱼儿,好不容易碰了一下,受到惊吓就溜之大吉,再想找到就千难万难。 他连抽了数百下,总是寻不见,急得连忙伏在母亲耳边道:“休要再逃,你给我。”他那里知道母亲也根本控制不了花心的位置。 只是红着脸摇头,赵羽不甘心,一遍又一遍地撞击着,虽然搞得那淫液如趟水一般流出,却再难寻到花心,只得拔出肉棒,躺了下来,拉着母亲骑了上来,要母亲来个仙女坐禅,只是这姿势比那狗儿交还要羞耻,引得海兰珠伏在他胸膛不肯直起身子来,赵羽不得不用甜言蜜语哄了良久。 她才缓缓直起身子,红着脸跨坐在儿子的腰间,翘臀微抬,再用纤手将肉棒扶的笔直朝天,然后再款款落下,赵羽便看见自己的肉棒再次慢慢被吞入母亲的体内,gui头徐徐探入,像是在钻入蜜穴的泥鳅,一往无前地向蜜穴深处钻进,层层叠叠的媚肉绞杀的分外用力,只怕一般人就很撑住这一关。 海兰珠缓缓地坐下,只觉那硕大的gui头如破冰之锤,一寸一寸地分开自己的身子,再一寸一寸地占有,肉棒是那样坚硬如铁,没有丝毫的疲软,炙热而霸道。 在她蜜穴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撞击都是那么激烈和果决,没有半点犹豫和困扰,她感觉自己像一头绵羊,被儿子野蛮地霸占和征服,却欣喜这种被霸占的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赵羽的gui头忽然又吻到了那一团出没不定的花心子,登时欣喜不已,他不容花心再逃,马眼紧紧贴着花心,拼命地往里面顶入,采的那花心吐出更多的花蜜来。 海兰珠之前从未遇到这种情况,一旦花心被采,登时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哆嗦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麻感传遍全身,一时汗毛直竖,头目森然。 然而她还没回过神来,花心却接二连三地被采中,登时支撑不住,仰头凄厉地叫了几声,美目一闭,当即昏倒在床上。 赵羽见她突然歪倒,心中一惊,连忙爬过去查看,只见她脸色苍白,银牙紧咬,竟像是发了癫病,登时慌了神,连忙拿手诊脉,只觉脉象虽略显凌乱,却还无大碍,于是左手掐人中,右手推胸降气,忙了一会。 她的脸色才逐渐红润起来,缓缓睁开了凤目。海兰珠深吸了口起,方才她像是真正地进入了仙境,浑身轻飘飘的离地面越来越远,也越来越冷,像是永远也回不来了,想来也是一阵后怕,于是用粉拳捶打着赵羽哭道:“坏人,刚才我差点被你弄死了。” 赵羽登时松了口气,这一吓搞得他后背冷汗淋漓,生怕铸成大错,于是柔声安慰母亲一番,这才道:“为什么我一挑中你的花心,就会有如此巨大的反应。难道以前就没人碰过那儿吗?” 第191章只需休养便好 海兰珠红了脸,摇了摇头道:“就只你碰到过那里,以前你父亲还嘲弄我说没有花心子,是个空心菜,不知怎么的你就能碰到那儿,我也觉得怪怪的。” 这一发现让赵羽既惊且喜,母亲经过的男人可谓很多,然而这世间只有他才能挑中花心子,可谓是天造地设之缘,母亲方才的反应。 正是快感太过强烈,心窝子承受不住才会晕倒,正应了那句欲仙欲死的俗话,不过这样一来,势必不能再继续做下去,毕竟性命要紧,赵羽受此惊吓,肉棒也萎靡起来。 他还想留宿在母亲房中,却被赶了出来,此刻已经是五更天,各房都在安睡,不好去打搅,只得去了书房歇息,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来。 此后赵羽食髓知味,又离南下的日子越来越近,逮着机会就想和母亲腻歪在一起,只是王府人口众多,奴仆成群,一时没有机会再续前缘。 一日饭后,海兰珠领着碧如、楚薇和曹臻三人在园中池塘喂食锦鲤,一众丫鬟跟在身后亦步亦趋,赵羽领着一群太监从外面进来,海兰珠一看是太后宫里的马公公,连忙领着众女过来拜见,马公公已经来过几次,熟门熟路,与众人寒暄一番后,请出一道黄绸子来念,众人连忙跪下接旨。 只听他念道:“奉当今圣母皇太后懿旨,着查王妃携世子、世子福晋、侧福晋于明日在慈宁宫一会。钦此。”众人叩拜谢恩完毕,在丫鬟搀扶下起身。 海兰珠对马公公笑道:“不知太后这次请我们去有何事相商?”马公公笑道:“太后认为各位王爷在前方作战辛苦,这几日都是在宫里轮流设宴招待各位王爷的家属,以安定后方,让前线的王爷们安心作战。 只是她格外恩宠查王府,特地单独召见了你们,希望王妃不要辜负了太后的美意。”海兰珠闻言十分开心,令人取来五十两仪金让马公公收下,喜的这个太监连连夸赞,略坐一坐便告辞回宫。 这里众人商量进宫人选,楚薇是大福晋当然要去,只是赵羽的侧福晋罗芸已经被废,是没有资格再去的,他当场定下曹臻、蔡瑶为侧福晋,到时候再请太后正式册封。 曹臻虽然已经提前知道了自己会被封侧福晋,此时坐实了身份更为欣喜,连忙跪在地上向赵羽道:“多谢世子爷抬爱。 只是贱妾身份低微,骤然得宠,又无子嗣,只怕各位姐妹不服。”赵羽封她为侧福晋除了喜欢她有蒙古女孩儿的率真直爽外,更重要的是她曾是海兰珠的贴身侍女,忠心耿耿这么多年,值得信任,接机又可以讨好母亲,可谓一举两得。 果然海兰珠连忙将她扶起来道:“没有子嗣有什么关系,前儿我听羽儿说要将罗芸的孩子过继给你,这不就有了吗? 你向来行事端庄大方,知道主子的心意,这次你也当了主子,可别学那起吃里扒外的贱妇,自降身份,只要服侍好我儿子,我什么赏赐都愿意给你。” 说毕又对楚薇道:“你这个做大妇的也要做好贤妻良母的榜样,让她们跟着好好学,不懂的来问我,再一个,你也要管理好她们,别让她们胡作非为坏了咱家的名声,更不能学罗芸、沈雨之流,若是再有此等人出现,我第一个问责的就是你。” 楚薇十分惶恐,点头答应下来,正说着,曹臻突然道:“既然蔡妹妹也定了侧福晋,按理说她也是要进宫受册封的,只是她病的不轻,这次只怕去不成了。” 海兰珠也点头同意,这个病怏怏的媳妇在她眼里根本不配给赵羽为妻,看这光景不像是长寿多福之人,估计生孩子也困难,要不是赵羽对她特别恩宠。 她早就被海兰珠废为庶人,更不用说现在又被封为侧福晋。赵羽见母亲对蔡瑶多有轻视之意,正要张嘴为她辩护,忽然有人道:“你们看。 那不是蔡福晋吗,怎么现在起来,难道她病好了。”赵羽连忙看去,只见蔡瑶在馨儿的扶持下刚进了园子。 正一步一步往这边走来,看她风吹即倒的样子,赵羽心中越发疼惜,连忙快步迎了过去,对她道:“好端端的不歇着养病,你这会子起来做什么,回头吹了冷风,又该严重了。” 蔡瑶正要说什么,旁边的馨儿娇嗔道:“要是主子再不起来,指不定被人说成什么样子,以后在家里该如何立足?”赵羽正色道:“你胡闹,有我在,谁敢乱说什么?你就是心思太重了,想得太多,快回去躺下。”说毕上前去扶她。 这里蔡瑶笑道:“你别听馨儿胡说,我已经有一阵时间没有给婆婆请安,今天觉得身子好了一点,就想起来走走,郎中也说过,长久卧床也不利于病,你就别推三阻四的。” 赵羽听了只得依了她的意思。这里蔡瑶又推开馨儿和赵羽道:“你们别扶着我,让我自己走走。” 说毕一路往海兰珠这边走来,赵羽和馨儿见她执意如此,只得跟在身后,防止她出了意外。蔡瑶感觉自己失去了众人的扶持,果然走起来十分费力,两脚软软,四肢发麻,但是她不敢懈怠,王妃就在不远处看着她。 她必须靠着自己的力量走过去给她请安,此时她离王妃还有一百多步,换做平常人不过简单至极。 然而对重病之人来说,无异于天堑一般艰难,她一步一步走过去,提醒自己既不能太快,也不能过慢,要显得跟正常人的步伐一样,只走出二十多步,她就觉得两眼冒金星,有些支撑不住,于是银牙暗咬,用指甲掐着大腿,逼着自己走完剩下的距离。 毕竟她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王妃对她的不满,若是再不有所表现,将来在王府立足会困难重重,怪只怪自己的身子不争气,受不了北国的寒冷和萧索。 短短的一段路简直像是要了她的命,每跨出一步,全身都在抖索,心脏都要跳了出来,还必须走出正常的步伐,说起来不过是一会儿的事情,但对她来讲就像过了半个世纪一样,经过万般努力。 她终于来到了王妃面前,已经冷汗湿透衣裙,看见碧如和楚薇都冲她微笑,曹臻则偏过头,留给她一个白眼,王妃则是神情严肃地看着她。 她连忙蹲下身子,行了个万福,喘息着说道:“媳妇给母妃请安。”刚说完就觉得天旋地转,再也支撑不住,身子往一旁软软倒去。 她身后的赵羽眼疾手快,连忙将她揽在怀里,众人也一阵慌乱,都围了过来,赵羽二话不说将她拦腰抱起,一边命人叫大夫,一边将她抱回房中,馨儿则哭着跟在身后。 海兰珠叹道:“这孩子身子单薄,也怪可怜的,并不是那种骄狂造作之人,我们且去看看。”曹臻拦着她道:“这病痨鬼一身的病气,主子身子金贵,可不能被病气扑倒,能不去的话咱们最好别去。” 海兰珠正色道:“胡说,谁一生没个三灾六病,前儿个你病了我还不是照样来看你,如今你已经不是婢女,说话做事万不能像从前那样任性。”曹臻落个无趣,只得悻悻闭嘴,她一直想着让赵羽南下之前和她圆房,最好能一举怀孕。 只是他最近却一直歇息在蔡瑶的房间,不由得将那股怨气转移到蔡瑶身上,方才本来大家好好的说话,蔡瑶一出现,赵羽眼里就只有了她,所有人都围着她转,让她更加恼恨,此时又被王妃训斥,被封为侧福晋的喜悦竟然被冲淡了大半。 不言曹臻如何恼怒,这边赵羽忙了一下午,蔡瑶终于在喝下药之后沉沉睡去,赵羽松了口气,刚才大夫说并无大碍,只需休养便好,看望蔡瑶的众人也跟着松了口气,纷纷退了出来。 第192章是还是父亲 碧如忽然对海兰珠道:“母妃头上的簪子怎么少了一根?”众人连忙看了一看,果然少了个梨花簪,海兰珠笑道:“方才走的急忙,可能被树枝挂落了也未可知。”这首饰是赵羽送给母亲的礼物,此时丢了,两人心里都不舒服,赵羽连忙道:“我这就去找找,你不要着急。” 海兰珠拉着他道:“让下人们去找就行,你方才照顾病人,还不觉得累?”赵羽笑道:“就是累了才想去走走,要不母亲也陪我去逛逛?” 海兰珠正有话跟他说,于是点头答应,两人也不带随从,信步往后花园走去,这里碧如、楚薇和曹臻则各自回房歇息不提。母子二人边走边说,一直走到了柳林之中,海兰珠侧过头对赵羽道:“羽儿,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咱们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毕竟我们是母子,那天晚上就当咱们做了个梦,好不好?”赵羽却问道:“怎么了,母亲后悔了?那天晚上你可舒服的很,我说的对不对?” 海兰珠红着脸道:“那又怎样,别忘了你我的身份,你是将来的查王,有大好的前途,又有这么多贤惠的妻妾,别被我给连累了。 那天晚上是我不对,只顾自己一时之乐,对你的前途没有一点好处,人言可畏你知不知道,我都不敢想象,万一被人世人知晓” 赵羽连忙捂住母亲的嘴道:“你胡说什么,这事永远只有你我两个人知道,怎么可能被泄漏出去,再说了,父亲也跟我说过此事,他一点都不介意,还鼓励我呢。” 海兰珠脸色更加红润,啐了一口道:“这个没良心的,他能有什么好话,只想着把自己的女人往外头送,天底下就没见过这当王八当的如此高兴的,你可千万别学他。” 赵羽笑道:“当初我的确受他影响很大,甚至有过放任妻妾与别人乱来的念头,可是事到临头才知道,那种心痛的感觉是太折磨人了,一般人根本接受不了,我还是学不了他,只得做回自己,这样才心安了许多。” 海兰珠咬牙切齿道:“这个老不死的竟然教你这些,这还是当爹该有的样子吗,他现在外面领兵打仗我收拾不了,等回来看我怎么教训他。”赵羽笑道:“别这样,父亲这样也是为我好,当初我有走火入魔之病,很容易忘记许多事情。 经过他一番开导,这才渐渐好了起来,”海兰珠笑道:“你别哄我,他就是个只会打仗的糙汉子,能在这方面开导你?” 赵羽道:“那你可小瞧了父亲,他本质上是个粗中有细的人,当年为了替你治病,这才愿意忍受让那许多男人碰你的身子,没成想歪打正着,那段经历竟然让他染上了绿帽癖,也怪不得他。” 海兰珠这一下羞得连脖子都红了起来,没想到夫君连这么隐秘的事情都给儿子说了,当年她为了摆脱皇太极,特意吃了那种令人假死的药,让人误以为已经患病身亡,这才逃出宫来,没想到后来染上阴毒,每个月都需要大量的男人阳精才能化解,一直持续了好几年才结束。 那日子过得淫靡之极,光想想就让人脑袋发胀,直到病好之后才结束,她心底里甚至还点怀念那种日子,只是不好说出口,心中其实一直对夫君特别愧疚,此事被儿子提起来。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又觉得委屈万分,自己好不容易建立的母亲形象居然都是白费力气,也不知道儿子是不是已经瞧不起她,登时泪水涟涟。赵羽见她突然哭了起来,连忙抱着她道:“好端端哭什么,我跟父亲的态度是一样。 绝无半点瞧不起你的意思,反倒是怕你想不开,这会子我说这些话,不就是想让你敞开心怀,不要在意世俗目光,放下一切,开开心心过日子吗? 你这么一哭,我倒不知该怎么办了。”海兰珠听了心头一暖,含泪道:“你真的不介意我以前的事吗?”赵羽嘻嘻道:“当然不介意了,我只介意你宁愿给别人,也不给亲生儿子,这也太不公平。” 海兰珠娇嗔道:“这能一样吗?你可是我的亲儿子,天下哪有儿子跟母亲做这种事的?”赵羽笑道:“多了去了,只是家事隐秘,没有传出的而已,常人自家的事都忙不过来,哪有心情去管他家。” 海兰珠明知儿子说的都是歪道理,不由得心神动摇起来,尤其是回想到那晚销魂滋味,简直是欲仙欲死,光这么一想,下身就已经潮湿了起来,脸色更加红润起来。 赵羽见母亲神情娇憨,似乎也在回味那晚之事,胯下也跟着硬了起来,看看左右无人,附近有一处假山,于是起了淫念,找个借口拉着她到了假山附近。这里幽静隐蔽,极少人会有人过来。海兰珠正不知儿子用意。 忽然被他搂着强吻了起来,一双魔手在她周身来回游走,慌的她连忙挣开道:“大白天的你干什么?这里可是花园子。”赵羽淫笑道:“正是花园才有意趣。”说毕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来递给她看。 海兰珠奇道:“这是什么书?给我做什么?”赵羽笑道:“此书说起来家家户户都有,只不过平时都是用来压箱底。” 海兰珠听了连忙翻开来一看,原来里面都是春宫图,描绘了男女交合姿势,连阴户和肉棒的交合部位都清晰可见,看一眼马上就让人脸红心跳。说起来从前她也看过,只不过当时刚刚出嫁,过于羞涩,匆匆一瞥而已。 此时拿在手里,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眼前这张画里,一个女子正是在假山边俯趴着身子,罗裙只褪到大腿,露出圆臀,身后的男子握着粗大的肉棒,gui头正好顶在肉唇边,女子幽怨地回望男子,似乎期待他赶紧插入。 正看的入神,赵羽忽然问道:“怎么样,咱们也照着画儿来耍一耍,岂不有趣?”海兰珠大窘,只觉耳根发热,推着儿子道:“那不行,给人撞见我这张脸还要不要了?” 赵羽笑道:“怕什么,你儿子我是习武之人,听力比一般人都要,有人过来我很快能发现。”海兰珠还要说什么,已经被儿子封住了唇,两个人在假山边疯狂地吻了起来,赵羽将她浑身都摸了个遍,只摸的矫喘吁吁。 只是天气严寒,不能脱下衣服,两人直到现在还是衣冠整齐,赵羽只觉此情此景特别刺激,迫不及待让她俯趴在石头旁边,将那罗裙连带着亵裤脱下一半,露出雪白的屁股来,用手往肉唇那里一摸,只觉滑腻腻的分外沾手,没想到母亲早已经情动,登时大喜,扶着肉棒往里面插,只觉十分顺畅,gui头很容易就一杆到底,两个人一个直立着,一个趴着,唯一的联系就是那根粗大的肉棒。 海兰珠本来屁股就圆翘,此时趴着看起来更显巨大,腰肢又十分纤细,让赵羽兴发如狂,一插入就狠狠地撞击起来,啪啪啪声不绝于耳。一开始海兰珠还忍着不发声,可是如潮的快感汹涌而至,让她不自觉地嘤嘤呜地叫了起来。 又觉得儿子太过快速,自己换不过气来,连忙回头对他说道:“哎呀,你轻点,慢点啊。”赵羽这才慢慢地抽送起来,低头看那出入之势,硕大的肉棒尽然能被全根吞入,可见母亲的蜜穴幽深至极,一粒一粒的嫩肉摩挲着gui头。 那快感一波又一波地传来,让他爽的深深吸气,他一边抽chā一边问道:“母亲,儿子操的你舒不舒服。”海兰珠不答,他又加快了速度,一个劲地追问。 白嫩的臀肉被他撞的一浪接一浪,海兰珠终于受不住儿子的折磨,喘息道:“舒服。”赵羽心中大喜,连忙乘火打铁,道:“谁的肉棒最大,是我的还是父亲的,又或许是多尔衮的?” 第193章最后棈关大开 海兰珠白了他一眼道:“当然是我儿子的最大。”赵羽嬉笑道:“既然你跟我是母子,那我们两个现在正在做什么?”海兰珠再也不肯说,只哼哼唧唧假装听不见。赵羽突然拔出肉棒,只见浪水一股一股冒出,掉在地上,打湿了地上的枯草,他却不再插入。 而是用肉棒在肉唇周围来回划弄着,引逗的海兰珠不由自主地晃动着圆臀,期望他继续插进去。赵羽偏偏不插进去。 只是来回逗弄,里面的浪水更多了,就像蛋清一样的,在两腿之间拉出长长的亮晶晶的丝线。海兰珠终于忍不住了,回头对儿子道:“别折磨妈妈的,我说还不行吗?”赵羽又说道:“那你说,我们现在正在做什么?”海兰珠喃喃道:“正在房事。” 赵羽大声道:“不对,你大声再说一遍,我们在操屄。”海兰珠红着脸不依道:“这太难听,好儿子,别捉弄妈妈好不好?”赵羽嘻嘻道:“那不行,你必须按我的话再说一遍。” 海兰珠被逼不过,只得道:“我们是在操屄。”赵羽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将肉棒对准肉穴一插,登时挤出许多淫液来,爽的海兰珠长哼了一声。 赵羽一边动作一边道:“还没完呢,你说说,为什么母亲要跟儿子要操屄呢?”海兰珠此时怕被人撞见,期盼儿子赶紧射了完事,只管迎合儿子的要求,无意中将隐藏多年的淫性暴露无遗。 只见她喘息道:“因为妈妈的屄里面瘙痒,想要儿子的大肉棒来止痒。”赵羽听的肉棒大了一圈,更加得意。 他最喜欢母亲平时端庄,胯下淫荡的样子,想想都觉得刺激,连忙道:“可是那么多的肉棒能给你止痒,为什么当妈的偏要儿子的肉棒来止痒呢。” 海兰珠柔声道:“因为儿子的肉棒比别人的更热更硬,像是烙铁一样能融化我的心,射的又多又浓,我这辈子只想儿子的肉棒进来,别人的都不行了。” 赵羽听了信心大增,大力操了起来,不一会操的白浆子都沾满了肉棒,天气虽然严寒,两人身上却散发出腾腾热气,满头都是汗水。海兰珠十分紧张,生怕惊动了别人。 只是从牙齿缝里发出哼哼唧唧。赵羽却继续追问道:“骚妈妈,你难道只喜欢儿子的肉棒吗?”海兰珠哼哼道:“不是的,我喜欢儿子的一切,包括肉棒。” 赵羽道:“你曾经生下来了我,现在我又回来了,你高不高兴,喜不喜欢?”海兰珠道:“当然高兴,我希望我们永远都在一起。” 赵羽啪地打了一下她的肥臀,嗔怒道:“你跟儿媳们抢夫君,万一她们知道该怎么办。”海兰珠呻吟道:“是她们跟我抢儿子才对。 一想到你被这些妖精们给勾了魂,我就嫉妒,我就恨的不行,可是我又知道,你终究只是我的儿子,我不能太自私。”说毕已经泪水汪汪。赵羽伏下身子怜惜地吻着母亲的脸庞,舔掉她的泪珠儿,他相信母亲方才说的都是真心话。 这番话让他感动之余又觉得刺激,不由得道:“那我让你和儿媳们一起大被同眠好不好?”海兰珠说道:“不行,我只想一个人独占儿子,谁也不能在我面前跟儿子做ài。” 赵羽又打了一下她的屁股道:“有什么不行,从今日起,你既是我的母亲,又是我的妻妾,我让你和她们一起伺候我,你们最好都乖乖听夫君的话。 毕竟孔子曰: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你既然愿意做我妻子,就得乖乖听我话,不然家法伺候。” 海兰珠一想到要跟儿媳们一起伺候儿子,在儿媳们面前展露淫态,刺激的宫颈一缩,大股大股的浪水涌出,打湿了儿子的腹部。赵羽笑道:“你还说你不愿意,刚才咬的我差点射了出来,快老实交代。” 海兰珠只得腻声道:“那要是儿媳们不愿意呢?”赵羽听了大喜道:“有什么不愿意,夫君的话她们敢不听?我又不是怕妻子的人,家里一切都是我做主。” 海兰珠又道:“那到时候我们该怎么服侍你呢,那么多人啊。”赵羽道:“这个很简单,你们就像这样排成一排撅着屁股,我从后面这里插一下。 那里捅一捅,你身为婆婆要起带头示范作用,要主动服侍我,舔我的肉棒,含住它,别让舌头碰到gui头,听见了没有?”海兰珠只得点了点头道:“一切听我大儿子的。明白了。”赵羽笑道:“这才是好妻子该有的样子。”说毕用力抽chā起来。 装肉的啪啪啪声再次在林中回想。海兰珠心神荡漾,此时儿子说什么她都愿意答应,只觉自己又轻贱无比的同时,格外地刺激起来,赵羽十分满意,他打算进一步征服母亲,海兰珠的一步步退让使他信心倍增,于是笑道:“要不,你给我生个孩子吧。” 母亲给儿子生孩子,这真是骇人听闻,海兰珠再怎么宠爱儿子此时也被吓得失了神,连声到:“那不行,我是你妈,妈妈怎么能跟儿子生孩子。” 赵羽笑道:“男女之间做这种事不就是为了生孩子吗,你虽然是我妈,但你跟我操屄也可以生孩子的呀。 就是唯一有个缺点,将来这孩子该叫我什么呢,是爹还是哥哥?”王府上房里,海兰珠端坐在梳妆台前,周围的侍女忙着给她梳头打扮,因为今日要进宫觐见皇太后,她五更天就起床按品级大妆,正忙乱着,外头有人道:“世子爷这么早就来请安了。” 侍女们连忙过去替他掀起帘子,赵羽昂首走入,过来给她请安,海兰珠扭头一看,儿子已经换上了黑绒镶边的亲王补服,前胸后背两肩各有五爪金色团龙,头戴三眼花翎的红樱暖帽,整张脸生的棱角分明,五官也分外精致,剑眉星目,直挺鼻梁,显得意气风发,英俊不凡,一举一动都让海兰珠心神动摇。 海兰珠笑道:“你这么早过来干什么,不睡好养足精神,等会见到太后萎靡不振可不行。”赵羽见母亲穿着香色革丝金龙夹龙袍,头戴二层红樱的东珠金约朝冠,整个人显得雍容华贵,珠光宝气,与平常素净的打扮可谓相去甚远,于是走到她身后道:“母亲这身衣服挺好看,平时也该多穿穿。” 海兰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道:“你又胡说,这吉服岂是能天天穿着,沉甸甸的怪累的,要不是朝廷规矩大,我还想一身便服进宫呢,你媳妇准备好了没有。 她们都是第一次进宫,你可要好好说说规矩,别损了咱家的颜面。”赵羽笑道:“一切都已经妥当。 只是瑶儿也要嚷着跟我们一起进宫,我劝了好久才罢。”海兰珠道:“她也是个可怜的孩子,病的那么重还要挣扎着给我请安,倒是我先前误会她了,我赏给她的人参服下了没有?”赵羽笑道:“母亲厚恩,是瑶儿的福气。 她昨儿喝了参汤,已经好了许多。”海兰珠又叹息道:“说起她已经嫁过来半年了,至今还没跟你圆房,等病好了你得抓紧着,还有臻儿那丫头,如今已经成了你的侧福晋,也还没跟你圆房吧,这次你要南下。 她也没办法跟你一起去,走之前可得把事给办了,最好是能够怀上孩子。”说到这里,赵羽屏退左右,从背后抱住海兰珠,抚摸着她的小腹道:“说不定儿媳们没有怀上,你倒先怀上了呢。” 海兰珠俏脸一红,想起昨日她被赵羽强拉着在花园假山旁做那荒唐之事,当时两个人快活的不行,已经到了最后关头。 忽然有丫鬟路过,吓得她脸色煞白,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拼命地推拒身后正在作乱的儿子,然而他却不管不顾,依旧剧烈的冲刺着,最后精关大开,往她蜜穴里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她只觉小腹已经被射的满满的,有点胀胀的感觉。 第194章就再无别障碍 而且此时离月事不远,心中莫名有种会怀上的预感。幸而那丫鬟只是路过,并没有发现他们,尽管这样她还是后怕之极,掐了赵羽好几下,这才连忙用帕子擦拭下体。 不过这浓精也太多了一些,随身带的两个帕子根本抹不干净,她只得红着脸脱下亵裤进行擦拭,最后那亵裤还被赵羽给夺走,她只得空着下身,急急回房。 一路上只觉得那浓精不停地从蜜穴里溢出,搞得两只腿凉凉的,而且有股淡淡的腥味弥漫,幸好她身上的脂粉味也比较浓,不然很可能被人察觉。偏偏路上还遇见了碧如,又拉着说了好些话这才逃也似的回到房间洗澡更衣。 一想到可能怀上儿子的儿子,海兰珠只觉荒谬绝伦,想着让人去熬避孕汤,可又怕被下人察觉出什么来,只能暗中祈祷千万别怀上,一夜梦里也惊醒几次,现在罪魁祸首却嬉皮笑脸地摸她肚子,气就不打一处来,连忙伸手捏住赵羽的耳朵娇嗔道:“你就使劲地作践我吧,还想我给你怀孩子,做梦去吧,你爹最近又不在家,我怀了孩子他不介意,可别人怎么看我? 正要给你说这事,你倒嬉皮笑脸的没点正形,那天害死我才干休?”赵羽被捏的耳朵通红,扭曲着脸连连求饶,海兰珠才放开手。 那耳朵已经被她掐的通红,留下一串指甲印子,赵羽一边揉耳朵一边道:“你昨天不是同意的吗,现在又反悔?”海兰珠又要伸手,吓得赵羽连忙后退道:“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海兰珠没好气道:“我看你是你揣着明白装糊涂,那种时间说的话能作数?”赵羽只得笑道:“那也行,我立刻吩咐人去熬避孕汤。” 海兰珠点头道:“这还差不多。下人们问起来,你就说是给蔡瑶喝的,怕她身子弱怀上孩子后有危险。”赵羽只得苦笑着出去了。紫禁城,慈宁宫。 伴随着悦耳的丝竹之音,一众舞女粉墨登场,水袖飘飘,细腰款款,跳出婀娜多姿的舞蹈,酒席的主位上一左一右分别坐着大清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和母后皇太后哲哲,左右两边的席位上则分别坐着海兰珠、赵羽、碧如、楚薇和曹臻。 蔡瑶终究还是没能参加这次皇家内宴,赵平由于年纪太小也没能来,此时众人都兴致勃勃地看着舞蹈,借此打发无聊的时光。说起来这两位太后是姑侄关系,居然一起嫁给了皇太极,其中布木布泰又与赵羽的父亲是兄妹,故此赵羽称其为皇姑母,称哲哲为皇姑婆,不过哲哲也才四十多岁,并不显老。 只是住进北京之后就开始生病,最近才刚刚好,赵羽等人此番还是第一次见到她。一曲乐毕,舞女纷纷散开下台,哲哲起身道:“哀家身子不适,就不多陪你们了,就麻烦妹妹招待你们了。” 众人起身道:“太后保重身体才是,勿以我等为念。”哲哲笑道:“都是亲戚,不必多礼,咱们难得一见,可惜我的老毛病犯了,不然倒还想多和你们说说话。”说毕招来一个宫女道:“等宴席散了,我赏的东西都发下去,别错漏了。”那宫女答应着下去。 众人于是送她出了慈宁宫正殿,方才回坐,这里庄太后便道:“大家不必拘礼,这是家宴,又不是正经的大宴,就当是自己家里。”说毕令楚薇来到身边,拉着细细打量了一番,不由的赞道:“长的果然俊俏,羽儿眼光不错。” 又拉过碧如道:“这个也很水灵,有人家了没,今年几岁了?”碧如含羞低着头一一答了,庄太后道:“哀家一看你们两个都是有大本事的人,王妃多次在我面前提起你们,如今这样的人可实在太少了,可一下子都来到我们家,这可真是咱们的福气。” 碧如和楚薇羞红了脸,低头道:“承蒙太后夸奖,奴家不过是个弱女子,也没什么大本事,不过终日操持一些家务替王妃分忧而已。” 庄太后点头笑道:“很好很好,都是好孩子,像碧如姑娘这样的妙人儿,一般人家也承受不起,你虽然认了王妃当干妈,究竟不是亲生的,如今羽儿算来也不过才三房媳妇,再多你一个更好,哀家想给你指婚,让你嫁给羽儿行不行?” 海兰珠听了惊疑不定,此前庄太后也没透露过她指婚的意图,怎么突然就当起媒婆来了,不过对方是太后,她根本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琢磨太后的意图。 赵羽表面平静,心里却暗自高兴,当初他跟太后在床上颠鸾倒凤,将她玩的服服帖帖,除了要泰西人的脑袋外,还顺带提了一个指婚的要求,太后被他搞的七晕八素,这点小事连朝堂政治都不涉及,自然都答应了下来。 由于是太后指婚,楚薇根本无法反对,碧如也抗拒不得,众人还能说什么,只剩下一句话:“皇太后英明慈和,如此厚爱本家人,王爷知道了,必定感激涕零。” 庄太后示意众人坐下,笑道:“哀家哥哥在前方打仗,我当然要替他管管家里的事,你们有什么要求只管提出来,只要不太过分,我都会酌情答应,只要后方稳定,男人们在前方杀敌才能安心。” 一番话引来众人又是一番谢恩。不言别人心情如何,楚薇心里一阵酸楚,不知这太后犯了什么毛病,一定要给赵羽指婚。 这一下金口玉言,板上钉钉,再无回旋的余地,她不希望碧如嫁过来,毕竟对方比自己太过优秀,她心中的醋意翻涌不停,根本无心加入交谈,恨不得立刻回家责问赵羽。 这里碧如却五味杂陈,疑惑,焦虑,欣喜,愁苦一齐涌上心头,她原本认为这辈子都只能给赵羽当情人,现在却突然变了天,太后的懿旨跟圣旨差不多,轻易不会给谁指婚,一旦指婚那就是御婚,谁也反抗不得。 她之所以一直不愿嫁给赵羽,那是因为她早就感受到楚薇的敌意,现在两人关系还行,平时下下棋,绣绣花,表面上还是姐妹,可是一旦她嫁了过来,只怕转眼间两人就会成敌人。 她不愿意赵羽的后花园因她而起火,更不愿意失去这个朋友,可是她现在也没法当面忤逆太后的懿旨,不然那可就真的犯了大忌讳,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庄太后眼见各人都满怀心思,无心在酒宴之上,于是起身道:“时辰也不早了,你们想现在回家去,还是陪我去御花园逛逛?”海兰珠连忙起身对众人道:“你们就先回去吧,我陪太后走走。” 赵羽早就留意到楚薇神色不对,深怕回去被她责问,连忙起身道:“我还好,在紫禁城当差许久,从来也没见过御花园什么样子,今儿怎么着也得瞧瞧。” 他装着没看见楚薇给他拼命使眼色,跟着太后和母亲就一道走了。这里楚薇银牙暗咬,只得随碧如一起打道回府。 且说赵羽一路跟着母亲和太后来到御花园,只见这里景色很是一般,并没有像说书的那样充满了各种奇珍异兽和奇花异草,不过几只梅花鹿而已。 此时又是冬季,草木凋零,也根本也没什么好看之处,与王府的花园比起来不过是规模大了一些,假山怪石多了一些而已。 不过海兰珠和太后显然不在意什么景色,两人手牵手亲密地靠在一起,两姐妹除了当初跟皇太极争宠有点隔阂,皇太极一死,也就再无别的障碍,两人感情又恢复如初,一边走一边聊的都是过去草原上的旧事,赵羽在后面根本插不进话来。 毕竟他自小生长在中原,什么套马、挤马奶、烤全羊听都没听说过,身上虽然是蒙古、满洲的血脉,骨子里跟汉人没啥区别。 第195章别看现在小 他实在闲的无聊,抓耳扰腮的东张西望,太后回头对他道:“怎么样,御花园的景色比王府花园如何?”赵羽听了,连忙道:“萤火安敢与日月争辉,我们家的那破园子那能和御花园相提并论,今儿我是真开了眼界,侄儿叩谢皇姑母厚恩。” 开玩笑,就算御花园丑的跟茅厕一样不可观瞻,他也不敢说自家园子比御花园好看,这点眼力劲他还是有的。太后听了果然笑道:“你也是个没见识的人,这也叫开眼界?这御花园相比太液池差了不知多少,改明儿我带你去逛逛,你就知道了。” 赵羽连忙笑道:“择日不如撞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咱们不如立刻起驾去瞧瞧?”一边的海兰珠连忙道:“羽儿,不得胡闹,太后招待了我们许久,现在也乏了,你不谢恩还想胡乱折腾,一点见识也没有。” 赵羽却笑道:“母亲这话就错了,我并非胡闹,方才我听你们说起什么烤全羊,心里就痒痒的,也想尝尝那烤全羊的滋味,可惜这紫禁城规矩森严,做这烧烤的确不合适,我心里一琢磨,不如咱们去太液池弄一艘画舫,让御膳房弄来羊肉。 就在船上烤了吃,岂不有趣又好玩?”太后和海兰珠都是久居草原之人,平常被各种规矩束缚住,因此分外想念曾经的自由生活,当即被赵羽说的心动,太后连忙道:“果然有趣,咱们带上双陆棋、围棋,吃饱了还可以下棋作乐,荡舟碧波上,岂不比闷在房间里好多了?” 海兰珠难得见太后兴致如此之高,也就不再阻拦,点头同意。太后当即下令摆驾太液池,又命御膳房准备烧烤架、全羊肉、佐料等等。 太后还不无遗憾地说道:“咱们科尔沁的烤全羊一般都是用砖砌火炉子里烤,如今是没条件做这种事,只好用铁架子代替火炉。 那杀羊也有讲究,先用刀在羊的心窝子里画个小口子,再伸手进去捏断羊的经脉,这样杀的羊肉才好吃,可惜御膳房的人都是当初从山东掠来的人。那里会这些?” 没想到太后还精通厨房之事,一番话说的赵羽也佩服不已,他虽然也生在富贵之家,不过早年行走江湖,有时候在荒郊野地必须自己打猎烤肉,厨艺倒也还可以。太液池就紧靠紫禁城西边,三人坐着轿子很快就到了。 果然见太液池与别处不同,湖水宽阔,烟波浩渺,岸边的亭台楼阁,鳞次栉比,修得华美无比,又有湖光十色,假山堆砌,堤围一带,名贵花树种植,四季有花绽放,远衬苍翠西山,层峦叠嶂,碧水澄澈,青山秀丽,有似江南水乡,塞外绿洲。 守园子的内务府太监闻知太后要游湖,匆忙准备了一艘两层楼的超大画舫停靠在岸边,三人登上船后,又有大批太监和宫女也要登上去伺候着,赵羽可不想让这些人破坏了气氛,竭力劝解太后将这些人赶回岸边,太后也不想被这些奴才扰了游兴,于是依言下了旨意。 最后船上只留太后、海兰珠和赵羽三人,连艄公也被赶了下去,赵羽于是代替了艄公的职责,将内力灌注船桨之中,在水底大力一拨,巨大的画舫居然被他一人所操纵,轻轻松松地将船划到了湖中心位置。 抛锚之后,他爬到二层甲板上,只见海兰珠和太后已经换下瑰丽的旗装,穿上了传统的蓝色蒙古袍褂,赵羽见了奇道:“你们换衣服干什么?” 太后兴奋地俏脸通红道:“吃烤全羊当然要穿蒙古袍,现在这里没有别人,也就没有什么太后、王妃和世子,只有家人而已,你体内虽然留着蒙古人的血,可从小就生长在中原,连烤全羊都没吃过,我和你母亲商量了一下,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蒙古人是怎么过日子的。” 海兰珠却有些触景伤情,含泪道:“那天你得空了,回科尔沁草原去看看,就算是替我回去一趟。”一番话说的太后也有些伤感,赵羽劝解了一会,二女的情绪又重新高昂起来,准备开始烤肉,赵羽先去搬来烤架。 只见这架子挺大的,一端还有个摇柄,让羊肉方便转来转去,等他装好了,海兰珠和太后各提了好几斤黑炭过来,两个女子一边走一边叹息道:“许久没干活,这一下腰都快折了,真是人老不中用啊。” 赵羽连忙过去接过二人手中的东西,冲她们道:“你们不是老了,是养尊处优惯了,凡事都有下人代劳,那里还能跟以前比,老老实实坐着吧,一切包在我身上。” 说着他又去船尾搬来御膳房的一整头羊肉,已经洗净除了内脏,足有三十多斤,费了好半天才把羊肉穿在铁棍上固定好,放在了烤架上来回转着,底下的炭火已经烧得红红的,只一会儿烤肉香味就弥漫整只船,太后和海兰珠也没歇着,将准备好的酱料撒在肉上,香味更加浓郁。 不一会羊肉就被烤的开始发黄,许多油脂一滴一滴掉落,砸的炭火不时爆出许多花火。太后格外高兴,竟然拉着海兰珠跳起了蒙古特色的顶碗舞,这舞蹈可不简单,舞者的头上顶着好几层彩碗,舞姿却是腾挪旋转,来去如风。 然而彩碗却岿然不动,没有丝毫掉落的迹象。相比汉族舞蹈一味追求身段和优雅,这顶碗舞却节奏明快,动作爽朗,时而作仰身勒马状,时而作俯身策马状,双手挥舞如流水,身体律动似骑马。 赵羽大喜,眼前两个女子,一个是王妃,一个是太后,却在为他表演舞蹈,若是按照汉人的说法,那舞女是极其下贱的营生,一般良家妇女都不敢碰,更不用说太后和王妃的身份如此精贵。 不过蒙古习俗倒没这个说法,蒙古女子无论出身高低贵贱都是能歌善舞。赵羽看的津津有味,随舞击掌而赞。 一曲舞毕,他大声叫好,太后跳的芳汗满额,一边拭汗一边喘息道:“许多年没跳过,感觉四肢百骸都生锈了,动一动就觉得累,不像以前那样灵活。” 海兰珠也道:“是啊记得我最后一次跳舞就是为了迎接大金的赐婚使者,当时你和姑姑已经嫁给了皇太极,家里就剩下我和哥哥,结果不知为何,皇太极又派人来接我进宫,要不是顾着部落族人的安危,我们两个当时差点就私奔了,一进了皇宫。就再也没机会跳舞了。” 太后听了笑道:“你们两个也是冤孽,明明是亲兄妹,却爱的跟死去活来,皇太极那么宠你,封你为宸妃,给你特地建了个宫殿叫关雎宫,你生下羽儿之后。 他就立马册为太子,宫里谁不艳羡嫉妒,连我都眼红,偏偏你却不惜带着羽儿装死逃出盛京,连皇位都不要。难道就只为了和哥哥的情意?” 海兰珠叹息道:“我那时候年轻气盛,只想着回到草原,回到哥哥身边,自由自在过无拘无束的日子,哪怕做个平常牧民也是好的,那里想那么多? 不过即便这样,我最终还是没能过上牧民的日子,和哥哥在一起没多久,他就当了外藩亲王,我也成了王妃,真是造化弄人。”两个人说着旧事,赵羽也听的格外认真,说起来母亲也是个痴情女子,可是仿佛为了惩罚她一般。 上天让她经历的男人可真是多。海兰珠又笑道:“你别光顾着说我,你跟多尔衮是怎么回事?你到底心里有没有他?”太后见赵羽在这里,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事,于是拉着海兰珠来到船舷边上。 看着烟波浩淼的湖水道:“为了福临,我能怎么办?孤儿寡母的在深宫里也没个照应,他如今表面上还尊我是皇嫂,暗地里却已经把福临当他的儿子,把我当做了他的大福晋,一有空就进宫来找我,如今福临还小,也没有娶亲,我要不讨好他。 他随时都可能废了我们娘俩,若是如此倒也罢了,福临若是长大了可怎么办,别看他现在小,皇帝的脾气却已经有了,眼里容不得那种权臣,每天都在祈祷自己快快长大,好让多尔衮将亲政大权交给他,可多尔衮那里会这么容易将江山拱手相让? 第196章骨子里瑵 将来势必会起冲突,我虽然贵为太后,却只怕难以左右的了这局势,事情到这个地步,我都有点后悔当初让福临当皇帝,这孩子心气太高,只怕会惹出许多麻烦。” 海兰珠连忙道:“皇上是真龙天子,遇事必能逢凶化吉,皇姐又何必担心?哥哥虽然是个没有实权的外藩亲王。 可是将来皇姐有什么要用到我们家,我们依然鼎力相助,谁叫我们是一家人呢。”太后笑道:“这话我爱听,有时候想想满朝文武,人才杰出,可他们都是外人,也就你和哥哥能让我放心。”正说着。 只听赵羽在里面喊道:“羊肉已经好了,快过来吃。”太后嗅了嗅空气中的香味道:“这孩子,看来还真不会烤羊,明明还要再烤一会才会熟呢。” 海兰珠笑道:“我们在外头说话,撂他一个人在里面烤羊,他心里不自在,所以才乱说。”说毕两人相视而笑,携手进了房间。 天色渐渐发黑,太液池的岸边,一群太监提着灯笼观望着湖心的画舫,天上飘起小雪来,寒风阵阵吹的众人直哆嗦。 一个太监对另一个人问道:“我说马总管,这么冷的天,今儿个主子怎么会想到去船上游乐?这也就罢了,还不许我们伺候,这风高浪急的,到时候万一出了什么状况,你我都担待不起啊。” 马总管愣道:“我能有什么办法?主子铁了心不让人伺候,连船都开到湖中心去了,难不成你还敢硬闯不成?想必是厌恶了我们这些奴才,只想和家人多聚聚,这也情有可原。 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回岸,也没个回音,我们守在这里迟早得给冻成冰棍,不如留几个人轮流蹲守,咱们还是回房间里暖和暖和。”众太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正要往附近的阁楼里去,忽然有人过来道:“咱们主子派人正四处找太后呢,原来是在这里,叫我好找。” 众人一看是多尔衮府里的太监王之幸,颇不耐烦,却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付。马总管对他道:“你回去告诉睿王爷,就说太后正与贵客相会,叫他改日再来吧。”且说画舫之中,三人围着一大块羊肉。 也不拿筷子,直接用匕首切肉而食,一块一块吃的还挺香甜,完全没了平日的优雅端庄,只觉的十分有趣,太后还拿出一个皮囊冲海兰珠摇了一摇笑道:“好妹子,你看我拿了什么过来?” 海兰珠欢喜道:“皇姐还带了马奶酒啊方才我总觉得少了一样东西,果然还是你想得周到,这实在太好了。”于是抢了过来,找来杯子给大家满上,自己先满饮一杯,一口下去。 只觉草原熟悉的气味充斥胸中,点头赞叹道:“我一尝就知是科尔沁产的马奶酒,别处的可没这么好喝。”赵羽不大习惯喝马奶酒,主要是受不了其中腥味。 他连忙搬出一坛竹叶青酒,打开封泥,一时酒香四溢,连带着二女也忍不住多喝了几口,脸色都红润起来。 一时酒足饭饱,大家撇下就被,从二楼来到一楼的暖阁之中,这儿备有火炉,暖暖的舒服了不少,太后拿出围棋与海兰珠对弈,赵羽观了一会儿战,觉得无聊,来到船舷边看风景,只觉外面雪花乱舞,寒风透骨,不由得精神一震。 恰好远远看见一个小船打着灯笼正在向这边靠近,其中还有一个人影站在小船头向这边眺望,他猜测可能是太监们要请太后摆驾回宫,毕竟这个时辰已经不早了。 不过他可不想让这些下人破坏了兴致,因此随手捡了个苹果,尽力朝那边掷了过去,只听啪地一响。 那苹果暗含真力,威力巨大,不偏不倚地打中了那个人影,传来哎吆一声痛呼,紧接着翻身落入水中,慌得随从连忙施救。赵羽得意一笑,回到房中继续观战。 不过他不知道方才掉落水里的可不是什么太监,而是睿亲王多尔衮,此人打听到太后在这船上不愿回宫,于是亲自过来想瞧瞧。 毕竟他已经很久没和太后温存,很是想念,于是不顾马总管的阻拦,驾着一艘小船冒雪过来,谁知眼看就要登船,赵羽用苹果竟将他打落水中。 那湖水冰冷刺骨,差点没冻死,被岸上的人救上来以后整个人哆嗦的厉害,当场就冻昏了过去,醒来后已经是几天之后的事情,由于外边风声很大。 他落水的地方离船也很远,太后对岸边发生的事竟然毫无察觉,只是专心和海兰珠下棋,两个人正厮杀的激烈,海兰珠却起身道:“我去净手,很快就回来,你可别作弊,这棋局我都记在心里。”太后笑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有羽儿监督,我岂敢作弊,快去快回。” 海兰珠一走,赵羽终于抓住他和太后独处的机会,一把将她楼主,作怪的手往那高耸的胸脯上大力揉搓着,太后慌忙道:“你母亲一会儿就回来了,可别乱来。” 赵羽那里肯依,只管甜言蜜语一通乱说,太后正听的脸红耳热,只觉胸前一凉,那双魔手已经不满足于隔着衣服揉捏,居然从领口插了进去,只觉冰冰凉凉的,连忙推他道:“冷死了,你这是拿我身子取暖吗?好大的胆子!”赵羽笑道:“你的手也有点凉,咱们换着取暖。” 说毕拉着太后的手往裤裆里一塞,已经翘起的肉棒正好顶在太后的手上,果然也是冰冰凉凉的。太后只觉自己像是握住了一根烧火棍,热热硬硬的,不由得心中一荡,冲赵羽耳语道:“等会你母亲回去,你留下来陪我过夜好不好?” 赵羽嘻嘻道:“咱们三个人一起过夜难道不行?这样更加暖和。”太后只当他是开玩笑,掐了他一把道:“冤家,我跟你说正事呢,今晚我很高兴,你到底留不留下来?” 赵羽笑道:“我也是跟你说正事呢,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和母亲已经把男女之间该做的事都做了,你只管放心吧,今晚我让你们过来。 就是想让你们两个一起伺候我,省的你以后担惊受怕的。”太后听了登时惊的连忙捂住了嘴,愣了片刻才向赵羽道:“这事你可别开玩笑,你们两个可是母子,她虽然平时骚浪了一些,不至于连亲儿子也不放过吧。” 赵羽反复点头确认,又将他和母亲的一些风流史说了一些,太后这才信了他的话,不由的呸了一声道:“我看她是骚的没边了,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过。 等会儿她来了,看我怎么取笑她,你也是的个大淫棍,身边那么多女子随便你搞,偏打上自己母亲的主意,被我知道了倒无所谓,要让外人察觉到一点风声,这该死的脸面还要不要?” 赵羽笑道:“这深宫大院的,只要屏退了下人,管住了自己那张嘴,谁会传出去?你就说多尔衮和他母亲阿巴亥吧,要不是他自己说出来,我都不知道他们母子有那回事,你担心个什么劲呢。” 太后照脸呸了一口,道:“让我们两姐妹都来伺候你,你倒是想的挺美的啊我是你姑姑。她是你母亲,一个是太后一个是王妃,你就不怕承受不起吗?再说了,她骨子里虽然骚,那面皮子比我还薄,断然不会当着我的面和你胡乱,只怕你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赵羽笑道:“凡事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要姑母你愿意配合我,这事就是铁板钉钉的。”说毕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太后听的面红耳赤,用粉拳打了她几下道:“哪有你这样算计自己母亲的,当真该打。”赵羽笑着磕头道:“侄儿一片心意,还望姑母成全。”两人正说着,海兰珠却已经走了进来,看见这一幕不由笑道:“这会子你磕头做什么?难不成还有什么事要求你皇姑母?”赵羽笑道:“母亲来了。 第197章虽是驽钝之人 正好我在求皇姑母给我个大官做做呢,可惜她见我学识浅薄,不愿意委以重任,母亲也帮我来劝劝。”海兰珠笑道:“做大官?平时也没听说你在仕途上有什么想法了,今儿怎么变了性子?” 太后本来就想提拔赵羽做自己的心腹,明知赵羽在胡说,却借坡下驴道:“谁说我不同意,大清向来看重军功,羽儿若是有意做一番事业。 那再好不过,如今南边战事频繁,正是用人之时,我让济尔哈朗安排羽儿做个都统去南方平叛,倒也不是不可以。” 赵羽可不想替满清卖命,去屠杀汉人,连忙道:“当将军有什么好的,我不做,还不如一直呆在太后身边伺候你,我就心满意足了。” 海兰珠笑道:“你要伺候皇姑母也不难,拿刀自己去切了命根子,当个大内总管应该不错。”一番话说的三人都笑了起来,赵羽又给太后使了眼色。 她点了点头,起身笑道:“我也要去净手,你们先聊吧。”说毕走出了房间。这里赵羽见太后走了,连忙搂着母亲道:“可憋坏我。”海兰珠诧异道:“做什么憋坏了你。” 赵羽邪笑道:“那羊肉壮阳,方才多吃了一点,结果下面就一直硬着,胀的好难受,趁她走了,你给我去去火。”说毕脱下裤子,露出狰狞的肉棒来。 吓得海兰珠脸色都变了,赶紧替他遮掩了道:“你不要命了,太后还在船上呢,让她知道了我们的事,我不如投湖死了算了。”赵羽却嘻嘻道:“知道了又何妨?男女之间不就那么回事。 她要是来了,等会我一并送上床,让她欲仙欲死的。”海兰珠掐了他一把道:“你脑子烧坏了,她虽然是我妹妹,可也是大清的太后,怎容的你如此胡来,好孩子,听我一句劝。 等回到家里,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这个时候就别给我添乱了。”赵羽挺着肉棒,用力揉搓了几下道:“那不行,你看看,已经硬的发红,再不泄出来。 我只怕会爆阳而死,求求你了,我真的好难过。”海兰珠见他脸都红了,仿佛发了高烧一样,一来宠他到了极点,见不得他受到半点委屈,二来担心他身子真的出了什么问题。 那可真就是影响王府下一代的大事,只得红着脸用洁白的柔荑握住他的肉棒,一上一下替儿子打起手铳来,赵羽却伸手摸着她的奶子,大力揉搓起来,海兰珠幽怨道:“你真是我前世的冤家,快射出来吧。等会太后来了可就不好了。” 谁知撸的手都发麻发酸,赵羽却还是出不来,想到姐姐一会儿回来,万一撞见就全完了,海兰珠急的都快哭出声来,一个劲地道:“好孩子,快出来吧。妈妈求求你了。” 赵羽却趁机道:“用手果然还是不行,你得换个方式。”说毕起身将肉棒放到海兰珠的嘴边,邪笑道:“或许这样能很快出来。” 他和母亲交合了好几次,每次都想让母亲的朱唇含下自己的宝贝,结果每次都被强硬拒绝,如今瞅着机会来了,自然不会放过。海兰珠冲他翻了个白眼,幽怨道:“你就作践死我吧。” 说毕张开檀口,不情不愿地将那肉棒含了进去,硕大的gui头立时将她的小嘴撑的涨涨的,两边腮帮子都鼓了起来,赵羽大喜,抱住她的头,在口腔里缓缓抽chā起来。 一边抽chā一边看向门口,只见太后已经悄悄进了房间,正对他促邪地笑着,唯有海兰珠一门心思应付着嘴里那翻进翻出的大肉棒,并不知姐姐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 话说庄太后布木布泰本就是性情开放之人,加之草原部落为了增加人口,实行继婚制,也就是父亲死了之后,儿子可以继娶除生母之外所有父亲的女人,兄弟死了,别的兄弟也可以将亡兄的女人全盘收纳。 她的祖母科尔沁大妃就曾在丈夫死后改嫁给三儿子,这在汉人看来简直是悖逆淫乱不堪,决不容于世。 然而塞外苦寒之地,兵戈多发,不如此的话,一个部落族群的人口就无法快速壮大起来,如今她看见妹妹和侄儿做出乱伦之事虽然有些惊讶,可远远还没达到惊世骇俗的地步。这也是她容忍多尔衮一直以来纠缠不休的原因,要不是汉人大臣一力劝阻,她这个皇太后很有可能就会下嫁给多尔衮为妻。海兰珠则跟她不一样。 毕竟海兰珠曾经久居中原,读过许多汉人著作,深知母子乱伦在汉人眼里简直是滔天大罪,要不是她爱极了赵羽,根本不会让儿子得成所愿。 只是这种禁忌感却反而让她生出更强烈而持久的快感,生平第一次献出花心的对象居然是儿子,用欲仙欲死四个字已不能形容,这是在别人身上都从未有过的,海兰珠深知自己已经被儿子吃的死死的,却不得不顺从着儿子。 渐渐竟有了一种强烈的依赖感,此时的庄太后看着妹妹跪在侄儿面前,臻首一前一后地起伏着,头上的玉钗也随之晃来晃去。 在烛光下灿烂夺目,还发出细细的叮叮声,赵羽则挺着腰,爽的连连吸气,神情享受,看她的眼神既有炫耀,也有引诱的成份。庄太后既觉得可笑,又觉得淫靡,不知不觉身子也跟着滚烫了起来。 两腿之间竟有了湿润的感觉,待到海兰珠吐出肉棒,抱怨嘴角酸麻的时候,她突然故作惊怒道:“好哇,你们背着我干的好事。” 海兰珠心情本来就紧张,被她这么一吓,差点晕了过去,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继而觉得天旋地转,身子发软,脸上臊的火烧火辣,心中涌起一股跳湖自尽的冲动,眼泪就止不住流了出来。 赵羽见母亲这样子也吓了一跳,连忙对太后道:“姑母别闹了,吓出病来可不好了。”说毕安慰母亲道:“你别害怕。 她事先就已经知道了,咱们都是一家人”话音未落,脸上已经挨了一耳光,打的极重,啪地十分响亮,脸上登时多出五根手指印来。抬头一看。 只见海兰珠胸脯剧烈起伏着,涕泪纵横,两颊赤红,指着他厉声骂道:“你这个逆子,是不是我平时太宠你了!” 庄太后见情势不妙,连忙拉着她道:“好妹妹,你打他干嘛,我知道你最要面子,可你们的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方才不过开个玩笑,再说了,羽儿早就和我已经什么都做过了,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担心个什么劲儿,这么多年了。难道还信不过我?” 海兰珠听了脸色一变,惊疑道:“你和羽儿什么时候的事?”太后怕她过于羞愧,只得含笑道:“也就是最近的事情,你调养的好儿子,床上功夫果然比别人强的多,让我都舍不得放手呢。”海兰珠心头五味杂陈,儿子居然早就和姐姐勾搭上了。 她还一直被蒙在谷里,这样一来,虽然查王府和太后的关系更加稳固了,可是她却打翻了醋坛子,既恨姐姐勾引自己的宝贝儿子,又恨儿子得到了她还不足,连姑母都要上手,可是此时姐姐偏又撞破了她和儿子的丑事。 原本羞愧欲绝的心情却陡然起了变化,想想今晚上的一桩桩一幕幕都是儿子安排的,只怕太后也参与其中,现在终于明白了儿子的用心,不由得指着姐姐和儿子道:“你们这是合起伙来算计我呢。” 赵羽早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儿子冒犯母亲慈仪,罪不容诛,可是我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我虽是驽钝之人,也知太后姑母在深宫之中寂寞难言,王妃母亲在王府里形单影只。 第198章连忙捂了嘴 而你们一个是天姿国色的仙子,一个是倾城倾国的圣女,禀绝世之容颜,具希世之风流,原本该有个幸福美满的生活,却被这重重深宫束缚住,白白辜负了这大好青春,岂不让人痛哉、惜哉? 我这做儿子、侄儿的也没别的能力来孝敬母亲和姑母,也就胯下这点本事,勉强能上得了台面。 今日咱们难得聚在一起,我就存了心思,不如尽力放纵一回,若是能让两朵绝世名花开的更艳,展的更开,活的更水灵,方能不负这美景美人美酒,也是我天大的福分和功劳,还请母亲谅解儿子这一番安排。” 庄太后听了赵羽这番话,首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笑的花枝乱颤,泪光点点,海兰珠也是强忍着笑捏着他的耳朵道:“你的脸皮真的有城墙那么厚吗? 这等丑事也被你说的如此冠冕堂皇,明明是你自己色欲熏心,想同时霸占我们姐妹,偏偏说的倒像是为了我们愿意赴汤蹈火一样。 天下就没见过你这般无耻之人,你怕是古往今来第一登徒子,还不快给我滚回家,少在这里丢人现眼,逼急了我,家法伺候,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 庄太后笑道:“必须要罚,对待长辈如此无礼,按照家法应该打屁股。”说毕搬来一张春凳,让赵羽躺在上面。连海兰珠也疑惑了。 看着她道:“难道真要打屁股?”庄太后笑道:“执行家法可是你提出来的,难道这会子又心疼了?”海兰珠只得一咬牙道:“打就打吧。” 赵羽颇为无奈,摊手道:“不会吧,姑母你来真的?”庄太后正色道:“少废话,快躺下,让我亲自执刑算是你的福气。” 赵羽无奈,只得不情不愿地趴在春凳上,裤子也被扒拉下来,露出臀部,庄太后便取来鸡毛掸子,一挥手抽在上面,发出啪的一声,说重也不算重,说轻也不算轻。 不过火辣辣的还是有点微痛。打了好几下,庄太后又将鸡毛掸子交给海兰珠道:“就这样打,看他以后听不听话。” 海兰珠第一次打儿子屁股,只觉的又好玩又觉得好笑,拿着鸡毛掸子随意打了几下,赵羽却夸张的乱叫乱喊,像是真的被虐待了一般,海兰珠还要打,赵羽连忙道:“停,容我休息一会。” 她忍着笑道:“下次还敢不敢欺负我们姐妹了?今日让你知道厉害才好。”赵羽却笑道:“儿子知错了。 只是这样趴着,我膈应的厉害,想换个姿势。”说毕他转过身来,太后和海兰珠见了不由得面红耳赤起来,只见他翻身之后,那肉棒朝天高高翘起,烛光中晶晶亮亮的上面还有海兰珠留下的口水。 太后拿着鸡毛单子在肉棒上拨来拨去,原本朝天而立的大肉棒被她拨弄的东倒西歪,一边拨弄一边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想展示给咱们姐妹两个看,当我们没见过男人那玩意一样。 谁稀罕看呢,这孽根也不知祸害多少女子的清白,依我的想法,不如一到切了,省的将来为祸人间,到我身边做个大内总管,保你好吃好喝的供着,可不更好?”海兰珠想起刚刚自己还含着这根玩意,羞的面红如潮,转过头去不看。 太后一番话吓得赵羽连忙用手护住肉棒道:“那可不成,这是我吃饭的本钱,你切了去还不如杀了我,谁稀罕当你那大内总管,连撒个尿都湿裤子。” 太后调笑道:“哎呦,你懂的倒也不少啊刚才还说要孝顺我,现在不过让你切个ji巴,你就不愿意了,看来那孝顺都是假的。” 赵羽梗着头道:“谁说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就算我答应了,我母亲也不会答应。”太后转身对海兰珠道:“好妹妹,你答不答应呢?” 海兰珠转过身红着脸不语。太后嘻嘻笑道:“看来你是不愿意了,就是不知你是心疼他,怕他无后,还是少了这根玩意,你就少了好多快活。”海兰珠被这番话逼急了,跺脚道:“你们就闹吧,恕我不奉陪。” 说毕转身就要离开,太后却找来剪刀,作势往赵羽那肉棒上一剪,慌的海兰珠心神大乱,连忙护住赵羽答道:“闹归闹,你怎么来真的?” 赵羽也是吓得一个激灵,真怕太后一发疯,真就给自己剪掉,那肉棒也瞬间软了几分。太后噗嗤一笑,丢开剪刀道:“露了馅了吧,分明怕他受委屈,还硬装着干嘛?”说毕用洁白的柔荑握着赵羽的肉棒,上下撸动起来,一边撸一边道:“你要怕害羞,那我先来,这等妙人儿,阉了那可是暴殄天物,错过也是万般可惜,罪过罪过。”说毕低头张开红唇,含住那硕大的肉棒,一吞一吐地开始律动起来,赵羽只觉gui头进入一个极温暖潮湿的地方,gui头顶端被舌头裹来裹去,就像插入一片嫩肉之中。 感觉非常舒适,忍不住轻呼出口,再抬头看去,肉棒在太后的嘴里进进出出,品咂的滋滋有声,谁能想到大清国至高无上的圣母皇太后,顺治皇帝的亲生母亲,皇太极最宠爱的庄妃,平时看起来端庄不可侵犯,慈和不可亵渎,令无数人尊敬和仰望的所在。 此时却放弃所拥有的一切威严,主动将亲侄儿的肉棒含在嘴里,任凭侄儿硕大的肉棒进进出出,带出许多口水,那一双眼儿也满是春水,略带幽怨,半含痴狂,双颊绯红,钗环轻摇,简直柔媚到了极点。 太后的口技十分熟练,牙齿根本不会碰到gui头,不像海兰珠那样生疏,很快肉棒在她的挑弄下又肿大了一圈。 此时整个肉棒已经青筋暴起,如青龙抱柱,那gui头也发红发紫,马眼张开,显得分外狰狞,似要择人而噬。海兰珠见太后如此放浪,只觉心头咚咚乱跳,努力平复了心境笑骂道:“你也是的,刚才还骂他是淫贼,瞧瞧你现在的样子。 那还有一国慈母的样子,简直就是个骚浪蹄子。”太后吐出肉棒,媚眼如丝道:“不错,我是骚浪蹄子。 就是不知这ji巴是谁给含硬了的?”海兰珠羞的上前去掐太后的咯吱窝,太后也不示弱,反身去捏她的奶子,两个美女娇笑着打闹成一团。闹了好一会儿,太后才罢手道:“也罢,反正今天这淫妇名头是脱不了,不如我索性做到底。” 说毕脱下蒙古袍和裤子,只留小衣,赤裸了下身,单腿一翘,跨在了赵羽的腰间,一只手扶着他的胸膛,另一只纤手却握在了坚硬的肉棒上,正对着已经湿淋淋的肉缝,慢慢往下坐。 赵羽已经硬了很久,不待太后坐下来,腰部往上用力一挺,gui头立刻挤开了穴口的两片肉唇,撑开了里面的紧窄甬道,整个蜜穴登时被塞的满满的,一点空隙也不留。 太后爽的惊呼一声,再徐徐坐下,又徐徐抬起身子来,一上一下地抽送了起来,海兰珠看着两人当面宣淫,又羞又恼,呸了一声。 正要转身离开,却被赵羽一把拉到了怀里,抱着她的臻首一顿乱啃,吻的她浑身发软,连离开的力气都消失了。太后也向前抱住了她,一边耸动下身一边揉她两个奶子,三个人抱成一团。 海兰珠被姑侄二人围攻,只觉自己被压的喘不过气来,正拼力挣脱,谁知胯下一凉,连忙低头一看。 也不知什么时候赵羽将魔手伸到了她的胯下,连她的亵裤也被脱了下来,她还要呵斥,张口却变成了销魂的呻吟,原来赵羽的两根手指已经插入了她的蜜穴。 正大力抠挖着,一股快意向她袭来,原本的呵斥竟在中途变了调子,她连忙捂了嘴,用手使劲在他腰间掐了一把,以发泄委屈之情。 第199章脸都扭曲了 赵羽却嘻嘻一笑,将手指抽出,水淋淋的在她面前晃了一晃,邪笑道:“母亲大人那里原来已经泛滥成灾,却还要死死反抗,你骗的我好苦。”这番话很快引来海兰珠一顿粉拳,赵羽抱着她道:“不如你也骑上来,让儿子好好孝敬你一回。” 太后听了也喘息着说道:“好妹妹,你骑在羽儿的脸上,我骑在他腰上,就当咱们小时候骑跷跷板一样,你一上,我一下,岂不有趣?”三人光这么一想。 就觉得刺激万分,赵羽gui头明显大了一圈,太后的肉壁也跟着狠狠缩了一下,就连海兰珠也忍不住从小穴喷出一股浪水,其中销魂滋味,难以尽述,不过海兰珠终究还是脸皮薄的一点,在与儿子的欢爱姿势之中。 最让她感到羞耻的就是这种骑乘式,这种姿势虽然能让女人掌握主动,轻重快慢都由自己掌握,也很容易达到高潮,但也将一个女人的浪态完全展现出来,尤其一起一落的时候,那两个奶子抖上抖下,一点也不含蓄,狂狼如骑马一般。 简直就是荡妇专用姿势,每次儿子求她的时候,为了维护作为母亲最后的一点尊严,她打死不愿意这样做,此时被两人所逼,也只是将臻首埋在儿子的怀里,像鸵鸟一样假装什么都不明白。 布谁知赵羽见她如此,却发了狠,搂着她的腰往上一提,逼着她分开腿坐在肚子上,再往上一拉。 她整个人撑不住,一下就坐到了赵羽的脸上,阴户正对着他的鼻子,羞的她挣扎着要逃,赵羽却用双手死死抱着她的屁股,让她动弹不得,再把脑袋微微一抬,长长的舌头伸了出来,正好舔到母亲的阴户。 儿子的舌头毫无预兆的钻了进来,像是一条滑腻的泥鳅,海兰珠本来就有一些紧张,这一刺激,下意识胯部就更加用了力,那舌头一探进去,蜜穴里的嫩肉就疯狂绞杀过来,赵羽的舌头被拉的长长的,竟然拔也拔不出来。 赵羽不禁暗中咂舌,难怪他每次和母亲交欢都觉得像是在给处子破处,常常会勒的肉棒生疼。 如此紧窄的蜜穴可以说是天下难得一见,过了好一会,海兰珠这才松了口气,力道也随之减弱,赵羽这才能抽出舌头,竟觉得舌尖已经有些麻木。 赵羽长出了一口气之后,继续抱着母亲的翘臀,埋首在她跨间啃个不停,舌头时而在蜜穴周围打转,画圈,时而在轻咬花蕊,来回搓弄,逗的肉唇翻飞,花蕊勃发,淫水滚滚而出,像蛋清一样。 糊了他一脸,而坐在他跨间的太后在这期间也没停歇,由于动作激烈,香汗淋漓,她已经脱掉身上的衣服,赤裸着柔媚白嫩的身子起起落落,沉沉浮浮,巨大的肉棒在她跨间时隐时现,一吞一吐,高耸的两团奶子摇来摇去,嫣红之间,白晃晃的夺人眼球。 而两人的交合处早已湿成一团,淫水已经打湿了春凳,顺着桌腿流了下去,姐妹两个一前一后,一个骑脸,一个坐腰,一个被儿子的舌头堵住了春溪,一个被侄儿的肉棒封住了桃源,一个闷声哼哼唧唧,一个放声哎哎呀呀,一个秀眉微蹙,咬牙忍耐,一个春水盈盈,媚态万千,一个被动扭来扭曲,一个主动上上下下,一时天下间最有权势,也魅力无双的两姐妹花在此刻被赵羽享用。 想起他和楚薇也喜欢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还常常笑说自己是女王,可如今身上这两位,那可是实实在在被朝廷昭告天下的女王,他得意到了极点,只觉得先前被诸多妻妾背叛,被仇家追杀所遭受的苦难都一笔勾销,老天终究还是待他不薄。 过了良久,三人都气喘吁吁,太后笑道:“我还未领教过羽儿的舌头功夫,咱们姐妹也该换个位置了。”说毕缓缓起身,拔出热气腾腾的肉棒,只见蛋清一样的淫水忽然涌出,在空中拉出一道细细的银丝。 到了这般地步,海兰珠也知今日荒唐之事不可免,否则惹的太后心生疑窦就不太好了,只得红着脸爬到了赵羽的跨间,太后见她如此,也是会心一笑,帮着她一手扶肉棒一手扶腰,让她缓缓蹲了下去。 尽管儿子的肉棒还沾着姐姐的淫水,依旧顺利地挤开了母亲的两片肉唇,撑开了紧致蜜穴,深深地扎了进去。 久违的充实感再次充满了早已饥渴瘙痒的蜜穴,里面的媚肉欢呼着雀跃着冲过来拥抱着那炙热的肉棒,将一阵阵的快感发布到全身每一个角落,直透灵魂深处,强烈的刺激让海兰珠忍不住啊了一声,继而皱着秀眉,微闭美目,像是在细细感受肉棒在体内的形状和尺寸。 赵羽见母亲久久不动,干脆腰肢往上一挺,再往下一落,开始一上一下主动抽送起来,海兰珠就像坐上了波涛汹涌的小船,沉沉浮浮,时而飞上九天云霄,时而堕入深海冰窟,慌的她连忙用手撑在儿子的小腹上,让身子不至于被剧烈的颠簸给弄歪。 太后看着他们娘俩水乳交融,一个万般急色,目光如火,眼睛里满是霸占和征服的欲望,一个秀眉紧锁,银牙暗咬,一副我见犹怜的娇弱样子,这真是一对极品母子,正看的入神,忽然被赵羽大力一拉,整个人就扑了过去。 只听他说道:“发什么愣,还不快骑上来,让我也给你爽一爽。”太后听了娇羞无限,却不想落了妹妹的下风,纠结了好几下,终于分开双腿,坐在了侄儿的脸上,侄儿的舌头迅速找准了她的蜜穴,在里面刮来刮去,刮出更多的水来,那舌头虽然没有肉棒坚硬,也深入不了蜜穴深处。 不过胜在灵巧柔软,上上下下的痒处都能碰到,还能照顾到已经勃起的花蕊,更重要的是,将年轻英俊的侄儿按在胯下,让太后有种莫名的刺激感,下意识地将蜜穴紧紧贴了过去,想寻求更多的快乐,搞的赵羽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不过他见太后如此敏感,心头暗爽,连舔带啃,吃的更加用心,不时含住两片肉唇大力允吸,发出啪哒啪哒的声音,像是猪吃食。太后只觉得体内一股热气往上涌,酥麻的感觉从蜜穴传遍全身,越积越多。 最后忽然爆发起来,像是山崩地裂一般,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哆嗦着身子,花房一缩,继而突然一放,排出大股大股的浪水,浇的赵羽满头满脸。 海兰珠也好不到那里去,紧致的蜜穴被儿子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贯穿,火热的gui头一次又一次冲击着她的深处,一点又一点地融化了她的矜持。 最后转化成股股春潮,越积越多,已是辛苦忍耐许久,然而当她看见前面的姐姐已经被儿子舔的泄了身子。 最后的防线终于崩塌,花房积累的春潮终于滚滚而出,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赵羽的gui头,惹的他也腰间一麻,睾丸一缩,gui头一涨,浓稠的精液澎湃而出,三个人竟在这个时候同时达到了高潮。 太后和海兰珠身子一软,相互依靠在一起大口大口喘气,两个女子都是肌肤发红,香汗淋漓。 赵羽待她们休息够了,这才从春凳上爬了起来,将二女同时搂在怀里,分别吻了她们的额头道:“以后姑母和母亲都是我的女人了,你们可要听我的话哦。” 谁知话音刚落,太后和母亲分别伸出一只手,捏住他左右两只耳朵,一边拧一边异口同声道:“大胆!你再说一遍,谁要听谁的话?” 赵羽被揪的面红耳赤,脸都扭曲了,连忙求饶道:“是我不对,是我该听你们的话。”二女这才笑道:“这还差不多,别以为刚才是我们伺候你。 而是你在伺候我们,要搞对自己位置才对。”赵羽还能说什么,原以为自己一番努力能将她们征服,然而她们却联起手来对付自己,真是失策。 第200章良久滣分 太后道:“还不快去拿帕子来给你妈擦擦身体,愣在那儿干什么?”赵羽却笑着指了指自己的下身,太后一看,那肉棒不知什么时候又翘了起来。 正威风凛凛地朝她挑衅,不由得惊叹道:“年轻就是好,这么快就能来事?”海兰珠笑道:“还不是那羊肉的功劳,方才他吃多了,一直就硬着,这才逼着我”太后噗嗤一笑,道:“这么说来,这羊肉可吃的不亏,以后多吃一些才好。” 海兰珠道:“他久居中原,吃的都是鱼虾鸡鸭,羊肉吃的不多,所以才有效果,要是以后经常吃,未必能行,再说了,这事做多了伤身子,可得调理着来。” 赵羽心想母亲终究是母亲,始终心疼他,连忙道:“姑母和母亲都会错意了,区区羊肉壮阳的功效其实不大。 要知道我是紫英派门人,练就紫灵神功,心法最重的就是阴阳调和之道,这方面那自然比一般人强了不知多少去。”其实他是练了当初张提欢遗失在赵府的“阴阳和合诀”紫灵神功虽然对房事有所助益。 不过效果不大,不过“阴阳和合诀”在武林中算是歪门邪道,他可不想让母亲和太后知道自己跟淫贼有任何瓜葛。太后笑道:“早听闻你武功高强,我这才让你当御前侍卫保护皇帝,不过从未见过你露手,不如今日让我见识见识?” 赵羽笑道:“那也得把正事办了再说,你们两个快扶着春凳趴好了,咱们要玩就玩个尽兴。”说毕将肉棒往左右甩了一甩,向二女显示自己腾起的欲望。太后媚眼如丝,捏了他的肉棒,跪在他身下道:“是,臣妾这就好好服侍陛下。” 赵羽一惊,不知这太后唱的哪出戏,连海兰珠也是面带诧异,对太后道:“皇姐你这是演得哪一出?”太后笑道:“看在羽儿这么卖力的份上,今天我们姐妹俩就让他当一回皇上,我依旧是庄妃,你依旧是宸妃,咱们同时被皇上翻了牌子。” 海兰珠正色道:“这可不行,闹的太过了,军国大事岂能儿戏,妹妹可不敢乱来。”太后笑道:“妹妹担心什么。 不过闹着玩儿,出了这个房间,咱们依旧跟以前一样,”海兰珠还在犹豫着,赵羽却已经代入角色,挺着肉棒命令道:“宸妃不可无理,你看庄妃多么乖顺,你应该多学学她才是,不然朕要是不高兴了。 就将你打入冷宫,让你终日与青灯古佛作伴,那时就后悔不及也。”海兰珠还能说什么,反正刚才已经荒唐的没了边,现在太后带头荒唐。 她这个做妹妹的只能遵从,只得矮下身子道:“是,臣妾知错,这就来服侍皇上。”于是也学太后跪在赵羽身下,二女一人一边,握着肉棒,你一口我一口地舔舐起来。 有时候太后吸允gui头,她就去舔儿子的卵子,有时候太后去含卵袋,她就去吃那gui头,或者太后吃gui头。 她舔肉棒,反正儿子的肉棒又大又粗,一个人根本含不下来,两个人的舌头卷来卷去,你方含罢我来舔,很快肉棒和卵袋上都沾满了各自的香津。 原本还有些半软的肉棒,立时变得坚硬如铁,爽的赵羽差点又射了出来,他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止住汹涌的射意,主要不是二女的技巧有多么高明。 而是两位高贵美丽的人儿居然做出如此淫浪的动作,光想想就让他刺激的不行,何况现在梦想成真,他左手抚摸着太后的发鬓,右手拿捏着母亲的小脸,真有种做了皇帝的感觉。 就这样弄了一会,他深怕真被这姐妹俩舔射了,脑中突发奇想,于是推开她们道:“二位爱妃果然好功夫,朕心甚悦,现在立刻去换上朝服,让朕来好好宠幸你们。” 太后吐出肉棒道:“皇上,为什么要臣妾穿上朝服,那可是有重大节日才能穿的衣服啊。”赵羽冷哼道:“朕要你穿上就穿上,废话那么多干嘛,朕就是要操穿朝服的你。” 太后听了,只得嬉笑道:“皇上好坏,那朝服是祭天和朝会才穿,一旦穿上整个人都变的端庄起来,如今皇上却要臣妾穿这么隆重的衣服服侍皇上,让那些汉臣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骂臣妾妖艳祸国呢。” 赵羽笑道:“你就是朕的妲己、杨妃,朕就是要他们骂你妖艳祸国呢。”太后听了,只得拉着海兰珠去了更衣间,折腾了好久,出来的时候果然跟换了一个人一样。 只见她头戴累丝金凤朝冠,硕大的东珠布满冠顶,身穿明黄色金龙腾云朝袍,外罩红织金寿字缎的金龙抢珠朝褂,左右肩上是黑绒镶边披领,脖子上分别挂了东珠、红珊瑚三串朝珠,左右耳朵各三串金累丝嵌东珠龙首耳坠,海兰珠的朝服形制与太后差不多。 只是她是王妃身份,朝服上不能用东珠,多以珊瑚代替。两个人如此盛装打扮,真像是要去祭拜天地祖宗一般,可现在她们却是为了满足赵羽的异装癖,一想到这里,那胯下又湿润了起来,赵羽也分外激动,甚至有种要跪拜太后的冲动。 不过他目前扮演的可是皇帝,不由得压住激动颤声道:“两位爱妃果然天姿国色,别人穿上此等衣服就略显老气,你们穿上则更添艳丽风采,朕心甚慰。”太后与海兰珠朝他拜了拜,道:“臣妾给皇上请安。不知皇上要臣妾怎么服侍?” 赵羽笑道:“乖乖趴在春凳上,让朕好好瞧瞧。”太后听了果然依言扶着春凳趴下了,将那细细的腰肢软软地塌了下去,硕大的翘臀却高高向上,赵羽便上前掀起她的朝袍。 只见里面什么都没穿,那肉缝儿清晰无比地展现在赵羽眼前,海兰珠却还不肯,赵羽甜言蜜语哄了半天。 她才跟着太后趴在一旁,赵羽见此大喜,找来蜡烛端在手里,照着二人的阴户细细观察和品评,从后面看过去,只觉得母亲的肉穴是细细一道缝儿,肉唇小而薄。 此时已经含珠带泪,太后的肉穴却是典型的馒头形状,肉唇大而厚,高高鼓起来,嫩若处子,两人都是阴毛稀少,寥寥数根而已,用手轻轻一探。 那肉穴就像含羞草,一受刺激就立刻收缩起来,分外有趣。赵羽越看越爱,张口就啃,品的咂咂有声,品完这个品那个。 就像贪婪的蜜蜂儿,忙个不停,惹的脸上满是花浆蜜汁,待到二女都气喘吁吁,娇吟不止的时候,他终于站起身来,将蜡烛放在一旁,首先挺着肉棒插入母亲的体内。 由于方才的浓精还没流完,这么一捅而入,又湿又滑,一抽一送带出大股大股的精液,一时整个下阴都白花花一片,显得淫靡异常。赵羽最喜欢这狗儿交的姿势。 虽然不能看见女方的神态表情,摸起奶子也不方便,可这种交合姿势却是最能体现男儿掌控一切,把握一切的态势,女方的翘臀在趴下之后,也比寻常看起来更大更翘更圆润,撞起来就会产生一片片涟猗,插的也深,所以舒服至极,方才他在春凳上被二女骑乘了半天,心里憋屈,势必要找回场子来,所以此时操起来非常用力,不见半点温柔,大开大合,每一次插都到插最深处,每一次抽都抽的露出gui头来,可以说是雷霆疾雨,连抽二百多下,海兰珠终于忍不住发出呻吟,还不是回头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他。 赵羽插完母亲,又将湿淋淋的肉棒拔出,来到了太后的身后,不待他插入,太后早已饥渴难耐,已经主动把屁股往后面顶,一下子就捅了进去,只觉里面湿热异常,层层叠叠的嫩肉疯狂席卷过来,将肉棒裹的紧密不透风。 赵羽舒爽之极,腰肢款摆,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太后的肥臀,撞出一道道涟猗,发出啪啪啪的撞肉声,太后呜咽咽地叫着,还回头扭过身子与赵羽吻在一起,良久,唇分,太后又重新趴下,迎接赵羽下一轮的狂风骤雨。 第201章挥剑砍掉脑袋 只见她的身子被撞的一耸一耸的,头上的朝冠也歪了,浑身的珠宝玉佩随着猛烈的撞击,发出有节奏的叮叮当当,听起来十分悦耳,太后一边呻吟一边道:“陛下好厉害,饶了臣妾吧,受不了了。” 赵羽嘻嘻笑道:“爱妃这就不行了?朕才刚刚开始呢?”太后喘息道:“皇上好厉害,臣妾身子柔弱,禁不住狂风骤雨,万望皇上爱怜。” 赵羽见她说的可怜,果然轻柔了起来,柔声道:“那你倒是说说,朕比皇太极如何?”太后道:“皇上比皇太极强太多了。 他就是个胖子,早就被后妃们榨干了身子,却还是十分好色,不然也不会这么短命。”赵羽笑道:“那朕比多尔衮如何?” 太后又道:“多尔衮常年在外作战,身子骨比皇太极要强上许多,只可惜他终究还是抵不过后妃们的压榨,早就是外强中干,只不过靠着西蔵喇嘛给的春药强撑而已,不然你也没那么容易把元妃骗到手。” 说到这里,一旁的海兰珠连忙问:“怎么羽儿你跟元妃也勾搭上了?”赵羽见母亲问起,只得把那晚在温泉山庄的事情跟她讲了,海兰珠羞的不行。 那晚她跟多尔衮搞在一起,没想到儿子居然和多尔衮的元妃也阴差阳错的勾搭上了,说起来跟自己也有很大关系,毕竟那晚赵羽和她正在亲热,中途被多尔衮打断,只留下了儿子和元妃在一个房间里,不出问题才怪。 后来她把这桩事都忘了,还只以为赵羽乖乖的回了自己的房间,那么太后与儿子搞在一起的原因也不用问了,肯定是元妃在中间出了很大的力,毕竟元妃和太后连男人都能共享,关系那是没的说。 想到这里,她用手指点了一下赵羽的额头,长叹一声道:“你呀,真是色胆包天!”听到母亲的指责,赵羽不以为意,胆子不大怎么能有现在的局面?他还想那天把元妃也请过来与二女大被同眠呢,不但如此,将来他还计划着勾搭更多的王妃,经过种种背叛之后。 他渐渐滋生了一种报复的心理,那就是与其等待别人给他戴帽子,不如先把帽子扣别人身上。经历的女人越多。 他的审美也跟着发生了许多变化,以前只喜欢豆蔻年华的少女,现在却对风韵十足的少妇甚至四十岁的徐娘也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想到这里,他甚至都不想回九华山给师父拜寿。 就留在京城过逍遥日子,夜夜笙歌,岂不美哉,只是这样一来,那就成了紫英派的逆徒,得不尝失,再说还有青城派的大仇未报。 他要维持这样的好日子,必须斩草除根,不留后患。当夜,他纵情与二女淫乐无度,尝试了各种姿势,一根肉棒插完这个插那个,搞的二女高潮了好几次。 他也射了好几次,每次射的时候都是争取将两个蜜穴都灌满,坚持做到雨露均沾,一直折腾到五更天才左拥右抱地沉沉睡去。 接下来几天他忙个不停,因为碧如已经是郡主身份,按朝廷规矩婚礼必须隆重,繁文缛节都还不能从简,赵羽与母亲商量了一下,只能将婚礼推迟到北归以后。楚薇对此醋性大发,他也只能尽量劝解和安抚,等家里的事平静下来。 他又去周皇后、袁贵妃那边,向她们交代了自己南下的事情,顺便答应替她寻找走失的前明太子和公主,又赠送了许多钱粮维持周府的日常开销,周皇后自然十分感激,与袁贵妃跪拜在地,口称恩公,赵羽见周后容貌秀丽,袁妃婉转动人,也曾动过别样心思。 不过她俩个遭遇实在悲惨,国破家亡,再加上对前朝有顾念之情,他不好趁人所危,落井下石,也就暂时没有动她们的心思,不过她们身边的宫女就没那么幸运了,芙儿、芸儿先后被赵羽开了苞,成了他的侍妾。 此后赵羽又与侧福晋曹臻圆了房,在床上将家中一应事务都委托给她,让她看紧了蒋英和罗芸。 然后又用狂风鄹雨的节奏对她进行肆意征伐,搞得第二天她走路都歪歪扭扭的不顺当,被众人取笑了好久才罢,紧接着他又去安抚元妃等人,与元妃、露儿、英儿上演了四人大被同眠的戏码。 同时楚薇、碧如那边也不能不进行日常浇灌,整个人活得跟采蜜的蜂儿一般,在闺阁的花丛里忙来忙去。 就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直到后腰有些隐隐发疼,他才猛然醒悟,觉得这些天过得也太淫乱了,再这样下去只怕要遭殃,眼见这边诸事已经准备妥贴。 他大手一挥,率领楚薇、碧如、蔡瑶等人踏上了南下的路程,不过这次由于有蔡瑶这个病号在,陆路马车颠簸不平,大运河又年久失修。 而且这两条路线的沿途都有大量水匪或土匪,虽不惧怕,却也是个麻烦,几经考量,赵羽选择走海路南下,此时海上的霸主郑家已经降清,倒也不怕海盗来袭。 他为此早早就在天津港雇了一艘三桅大福船,船身巨大,只要保持在近海航行,就会如履平地,另外还有三层楼房,足够住下几十人的小队伍。走前一晚。 他特意与母亲缠绵的一宿,第二天才依依不舍地辞别,海兰珠拉着刚学会走路的赵平哭的像个泪人儿,一直念叨着要他早些回来,他也止不住地流泪,在马上回头了好几次,这才一咬牙,挥着马鞭带众人狂奔而去。 此行除了楚薇、碧如、蔡瑶三个主子外,还有采莲、馨儿、瑞珠、香巧四个丫鬟,加上赵羽一共八人,本来左向明和一干护院也要想随着赵羽南下,却被他留下来保护海兰珠的安全,毕竟赵羽对王府侍卫没什么信心。 天津离北京不算远,马车一路不停,一日功夫就到了天津港,在港口客栈歇息一晚,第二日就登船,扬帆起航,一想到不久要回老家,众人欢呼雀跃不已,然而一路上却并不如预期那样太平,隔三差五就有小股海寇乘小舟来袭。 不过都被赵羽和碧如联手击退,五日之后,福船终于停靠在海州港,山东以南仍旧是在南明弘光帝的治下,故此赵羽穿上汉服,戴上假发,夫人和丫鬟们也跟着换了旧时衣裳,一时穿红戴绿莺莺燕燕惹人侧目。 一想到要见到梦中的故土,众人兴奋不已,就连蔡瑶的病情也跟着大好,面色恢复红润,在地上行走自如,大家下船在海州的客栈休息了一日,第二日雇了好几辆大马车,一路往睢宁赶去,不过这种高兴劲没有维持多久,众人就被中原的凄惨景象给震住了。 只见沿途到处都是断壁残垣的村庄,倒毙在路上的白骨随处可见,原本沃野千里田地,由于疏于照管和黄河泛滥,已经变成白花花的盐碱地,种不出任何庄家,偶尔见到一些有人烟的村庄,也是高墙深沟环绕,如同一个个堡垒,墙里的乡勇警惕地观望着外边的行人,陌生人一旦靠近,二话不说就是一顿弓箭招呼过来。 除此之外,赵羽一行人还遇到好几股劫匪,这些劫匪其实就是当地的村民,平时也下地干活,然而遇到有小股陌生人过路,立刻变成劫匪拦路,可以说是半民半匪。 尤其赵羽带的女眷太多,又衣着华丽,引得男人们纷纷见色起意,不过这些人武艺极低,纪律也差,往往赵羽只斩杀了两三个人。 就吓得落荒而逃,有得甚至连逃的勇气都没有,直接跪在原地吓瘫了过去。没想到乱世之中民心也堕落如此地步,这才没多久,那里还是他认识的那个中原,赵羽长叹一声,挥剑砍掉他们的脑袋,鲜血喷洒出来。 第202章小咱直接闯过 惹的女眷们惊呼出声,他一边用帕子擦拭剑刃一边道:“从今天开始,你们都给我换成男装,尽给老子添乱。” 楚薇从身后走过来道:“我这大肚子就不用换成男装了吧。”赵羽笑道:“那倒也是,就你这独自,再怎么打扮也是个孕妇样儿。”此时楚薇的肚子已经圆圆滚滚的,估计再过不久就会生产,的确没有打扮的必要。空气中传来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她却脸色平静,反而深呼吸了一口气道:“孕妇又怎么样,不是照样可以取人首级,这就是江湖,腥风血雨,白骨成堆,多么熟悉的味道,一旦到了这里,北京那安逸的日子可别想再有了。” 赵羽点了点头,根据他的观察,占据北京的满清与大明很不一样,多尔衮擅长用血腥手段在乡间推行保甲制度,连剃发令也执行的十分彻底,无论是不是读书人,稍有敢反抗的就人头落地,刚入北京就在畿南搞了场大屠杀,死者五千多人,一时间连大明头疼了几十年的土匪都不见了影子。 而大明因为多用儒生治国,早就对乡间失去了控制,任凭那些宗族乡绅用宗法来统治小民,官府不但正税收不上来,连土匪都镇压不了,老百姓整日活在惊恐之中,可谓民不聊生,正在感叹之中。 忽然碧如大声道:“弟儿快看,前面就是睢宁界碑,咱们回家喽。”众人欢呼起来,策马狂奔而去。 果然见有一处界碑立在那里,上面分明写着睢宁界三个大字,赵羽却心情沉重起来,半年前他为了避开流寇,被人抬着逃离睢宁,也不知秦丽华逃去了何处?赵欣、姚珊、沈雨等人是不是还在这里?以前的赵府是不是已经面目全非? 不过据他先前打听到的情况,闯营已经早就撤离了中原,被清军追的往湖南一带乱窜,希望这里的局势要比以前好一点。 他已经预料到最坏的情况,可没想到现实比他预料的更加惨烈,进入睢宁不久,迎面就碰见了一股人马正在攻打结寨自保的村民,双方都是衣衫褴褛,活像丐帮互殴,打起来也毫无章法,根本就是乡间打群架,初时他还以为是土匪火并。 后来看到旗号才知道这是明军,于是趁着混乱抓来一个小卒打听情况。一问才知,他们是山东总兵刘泽清的人马,此人因为推举有功,被弘光帝朱由崧封为东平伯,原本他的驻防地在山东,结果肃亲王豪格不费一兵一卒就将他赶到了睢宁一带。 他对清军十分畏惧,却对老百姓倒是分外狠戾,一到睢宁就到处刮地三尺,被他搞的家破人亡的百姓不计其数,后来上升到公然劫掠县城,烧毁村庄,屠杀人口,比土匪为祸更深。 此次派兵出来就是为了打秋风,因此与那些结寨自保的村民大打出手。赵羽刚被半匪半民的当地人劫过道,对此毫无感觉,问完该问的,一刀结果了小卒,于是不敢再走大路,专寻小路而去,不过这样一来,他就放弃了去县城的路。 而是直接往老家跑去。费了两日功夫风餐露宿,跨过无数河流与山峰,他们终于见到朝思暮想的老家。 然而与预料中所想的一样,整个赵府已经被人夷平,只剩满地的碎瓦砖头,断壁残垣之间,只有地基还保留着先前的轮廓,诉说着往日这里的风流富贵。 赵羽倒不觉得什么,毁了就毁了,以后太平了可以再建一个就是,楚薇和碧如则忍不住泪水涟涟,毕竟曾经她们在这里生活过很长时间,一草一木都寄托了她们太多的感情和记忆。 众人各自散开四处转了一圈,拼命想找回以前的种种痕迹,可惜这里毁的太彻底,已经再难找到旧日感觉,赵羽感叹一番,集合众人,穿过荆棘遍布的后花园,登上了后山腰,微风徐徐吹过,王若初的墓碑就在山腰上竖立着,俯视着山下的一切。 不过她的墓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凄凉,坟包杂草已经被人清理过,泥土是新翻不久,墓碑前还有许多没燃尽的香烛纸钱,几盘果品虽然已经打焉,看起来也才没过多久。赵羽叹道:“也不知是谁来祭奠若初?难不成是她的家人?” 楚薇道:“先前我就听说王老爷子已经死了,他那几个兄弟正在忙着瓜分家产呢,怎么会有闲心派人来这里祭拜?” 对于王老爷子这个岳父,赵羽一直并不待见,主要是他从一开始就竭力阻止女儿嫁到赵家,赵羽登门好几次也没给好脸色,双方早就撕破脸皮,还是赵羽用重金贿赂了王夫人,这才有了这门亲事,王若初出嫁的时候他都没过来祝贺,搞的婚礼十分尴尬,如今看来,王老爷子看人果然还是很准。 他一直认为赵羽性子过于柔和,管不住娇生惯养的女儿,果然这桩婚事终究没能圆满,反而让王若初丢了命。赵羽正在感慨,碧如则说道:“莫不是赵欣和姚珊,又或许是沈家两姐妹来过?” 众人点头道:“极有可能,这四个人与王若初的关系都还好,应该是她们没错。”赵羽邹眉道:“不管这些了,我们抓紧时间扫墓,在日落之前进县城歇息,明早出发去九华山。”众人听了,将一早就预备好的香烛纸钱拿出来。 在坟前烧了起来,行过礼后,赵羽挥挥手让大家退下,他独自坐在坟前,从怀里拿出一副钗环,眼神异常温柔,对着墓碑窃窃私语。 也不知说些什么,过了许久之后,才起身对众人道:“出发吧。”于是八个人八匹马绕着赵府旧宅走了一圈,一路往县城而去,途中遇到一伙官兵正在殴打一个读书人,碧如一路过来就憋了一肚子火。 也不待赵羽吩咐,径直过去将那伙官兵杀了个干干净净,方才心满意足地扶起倒在地上的读书人。 一问才知这人原来是个秀才,只为躲避官兵的勒索离家藏到林子里,众人从他口中得知,睢宁在被闯营攻破后实行了屠城,一县官民被屠戮殆尽,目前已经成为废墟,连县郊的怀恩寺也不能幸免,闯营走后,大明山东总兵刘泽清却又把这里变成了人间地狱,纵容部下在睢宁境内设置了重重关卡,名为查私缉盗,实为敲诈勒索。 赵羽此番要去县城,主要还是因为蔡瑶要去祭拜义父蔡举人,一听说此事不由得犯了难,毕竟他武功再高也无法跟军队硬抗,蔡瑶含泪道:“看来蔡家人也是凶多吉少,既然去县城的路已被封死,我们就不必再去了,直接去九华山。” 赵羽道:“那怎么行?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终究该去岳父那边上个香。”蔡瑶道:“可我也不想让你们冒险,不如让我和馨儿先回蔡家,只我们两个人的话,就不会太引人注意。 等我回家祭拜完毕之后,咱们再在泗洪汇合。”众人立刻否决了她的想法,毕竟她没什么武功,身上的病也还未痊愈。 就这么一个娇滴滴的人儿,在这盗匪横行的中原独自行动,简直就等于羊入虎口,这时碧如道:“官兵设的关卡我们是绕不过去的。 就算侥幸绕过了其中一个关口,不可能将所有关口都能绕过,若是任凭他们勒索,只怕我们身上的银两还不够塞牙缝,如今之计,只有硬闯,我们人少,闯关的时候千万别纠缠,不然援兵一来,四面围住。 就走不了,所以大家一定要跟上,千万别走丢了。”赵羽道:“咱们如果硬来,就必须有万全之策,先摸清关卡的人数,最好是将所有哨兵都悄无声息的杀掉,避免他们向友军示警。”楚薇点头道:“这样不错。 就是太费时间,只怕走出这个地界,又碰到一个军头,那真是寸步难行。”赵羽道:“现在只能这样了,大的关卡咱们就设计夺下,小的咱们直接闯过,务必用最快的速度离开睢宁,务必在师父的寿辰那天赶到,古有关云长过三关斩武将,今天咱们也学学关圣人。” 第203章高杰令下 址不言赵羽等人如何闯关斩将,且说九华山的天台峰凌云殿,紫英派内外门弟子齐聚一堂,气氛格外紧张,掌门廖续琴居中而坐。 他今年已快到七十岁,须发雪白,形如古柏,精神矍铄,飘然有出尘之姿,坐在他身旁的女子才三十多岁,端庄秀丽,明目皓齿,是他原配去世后继娶的妻子陈英秀。 众弟子按辈分依次站在阶下,左边一列是大弟子杨正坤、二弟子周云逸,三弟子夏晚江,四弟子任苍海,右边一列则是女眷,有杨正坤之妻何香婉、周云逸之妻黎小佩,夏晚江之妻董应淑,有的妖娆,有的恬静,其余外门弟子则没有资格进殿,都在外边候着。 此时杨正坤肃然道:“师父,根据抓获的青城门人交代说,此次青城派不但联手明廷的兴平伯高杰,还纠集了点苍、天山、崆峒、唐门、丐帮五大门派,目的就是要我们交出小师弟,夺回镇派之宝”九天真离诀“这可如何是好?” 廖续琴拍案道:“一帮混账东西,张真人留下来的东西,落到谁的手里就是谁的,按理说武当派最有资格讨要,怎么也轮不到他们青城派,这金成子自己修炼不成,妄想靠一本书就能突破大关,成就大罗金仙,真是可笑之至。 不过说起来怎么都是武林之间的恩怨,为何又牵扯到朝廷?”杨正坤道:“都怪弟子无能,当初我去北京联络清廷的事,估计被那青城派的人知晓,他们就到处造谣说我们要反了大明,投靠满清,也不想想他们青城派先投靠李闯。 后来看李闯势败,这才又投靠了明廷,简直就是那墙头草,偏偏那兴平伯就信了他们的鬼话,不日就可能带领官兵过来征剿咱们紫英派。”廖续琴冷哼道:“那高杰原先也不过是李闯的部下。 后来趁着李闯出征在外,拐走了他的老婆邢氏,转而投靠朝廷,这等忘恩负义的无耻之辈也敢在这里狂妄,若是他真敢派兵来,我管教他人头落地。” 杨正坤神色凛然,前不久师父破关而出,整个人无论气质还是性格都变化很大,而且武功修为已经达到了先天境界,虽然不可能打退军队,但万军之中取项上将人头那是极有可能的。众人一同恭敬道:“师父神威,弟子敬佩之至。” 廖续琴傲然道:“朝廷的军队老夫也是见识过的,欺负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很是在行,稍微有点硬气的人他们就怕了,不足为虑,可虑的是五大门派被那金成子所蛊惑,借着那九天真离诀意图对咱们紫英派不利,江儿你常年在外游历,说说武当、峨眉、少林、全真这些正道人士对青城派的看法。” 三弟子夏晚江连忙上前道:“回师父的话,弟子早些年就知道峨眉派的英华师太一向跟青城派水火不容,只是她们都是女流之辈,靠着山险守御有余。 但主动出击就略显单薄,武当和全真因为教义之争,双方打的你死我活,根本顾不上去理会青城派,少林派也没精力管别的事情。 他们和闻香魔教斗来斗去,还没分出个高下来,其他门派则因为乱世而手忙脚乱,成日和山林里的土匪马贼打来打去,整个武林正道竟是乱成一锅粥,青城派这才能够钻了空子,隐然竟成了武林盟主,若是连我们紫英派也抵挡不住。 那将来只怕大家都只能在金成子的阴影中讨生活。”话音一落,廖续琴拍案道:“既然武林同门没有法子制住青城妖道,那我们紫英派也绝不袖手旁观!” 说毕起身道:“众弟子听令,即日起传檄各大门派,让他们尽量抽出人手来围剿青城妖道,匡扶武林正义,救济天下苍生。”众人肃然躬身道:“恭领掌门意旨。” 廖续琴又道:“坤儿带紫衫门弟子严守各处要道,盘查来往行人,不得让任何奸细混入九华山,云逸带青衫门弟子扮作百姓,在山下的青阳城打听消息,一有青城派的动静。 就立刻飞鸽传书回来,千万别漏了行踪,晚江带领其他人布置陷阱机关,务必让贼人上山之前先损一半。”众人纷纷领命而出,杨正坤转身正要离开,又被他叫了过来道:“羽儿什么时候赶回来,你有准信儿吗?” 杨正坤道:“我这几天一直扳着指头数日子,料想师弟应该再过几天就到,请师父放心。”廖续琴道:“中原乱成那样子。 就怕他遇到棘手的事情,只可惜咱们现在自身难保,也腾不出人手去接应。”杨正坤知道师父平时虽然对赵羽最严厉。 其实骨子里十分疼这个小师弟,顿了又顿道:“要不,我让香婉带人去接应他?”廖续琴想了一想,挥手道:“他学了一身功夫,若是连这点困难都解决不了,那我算是在他身上白费功夫了,去吧,好好带着师弟们守护咱们的家。” 杨正坤面有难色,迟疑道:“可是师父你再过几天就是七十大寿,别为了青城派那帮妖人坏了你的寿辰,师弟们都准备着当天献上寿礼呢。” 廖续琴正色道:“你呀,都什么时候还想这个,替我传话给各门的徒儿,他们若是能守好九华山,狠狠教训青城妖道和朝廷官兵,就是对我献上的最好寿礼。” 杨正坤听了,只得领命而去。待到众人都走了,一直沉默不语的掌门夫人陈英秀这才幽幽地道:“那个什么九天真离诀,到底是什么武功心法。 值得青城妖道费这么力气也想得到。”廖续琴道:“那是张真人留下来的天书,一般人可看不懂,据说练成书中的武功。 就能得道成仙,我看不过是以讹传讹,世间哪有靠一本书就成仙的道理,我估计最多能让人延年益寿或者武功大进而已。 青城派不过是借着个由头,趁着武当、少林无暇西顾和天下大乱,想借机统领武林,成就张真人当年的丰功伟绩,咱们紫英派向来是个硬骨头,当然不会听从任何人的号令,自然成了他的拦路虎,成了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必欲除之而后快。” 陈秀英听的秀眉微蹙,恨恨道:“还不是那本破书给害的,张三丰自己成仙也就罢了,还写这些东西来蛊惑人心,要是我见了此书,一把火的干干净净,看他们抢什么去,要是小徒儿回来了,你可别偏袒他,非得逼着他烧书不可。” 廖续琴看着自己的娇妻笑道:“哎呀,这些事你就别管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当年那些所谓的武林正道为了得到天魔琴、地邪箫,借口他们兄妹败坏纲常,逼的魔音二怪跳下了华山,咱们可不能再让此事在九华山上演。” 说毕寒着脸咬牙切齿道:“我要让那帮混账知道,我廖续琴苦修紫灵神功几十年,可不是为了让人随意欺压的。” 然而让整个紫英派都始料不及的是,高杰的大军来的如此之快,之多,仅仅在两天后,就有黑压压的将近五万多人,很快将整个九华山都包围起来。 而紫英派上上下下算上外门弟子不过五百多人而已,就算个个都能以一当十,也根本不是军队的对手,只能靠着险要的关隘拖延大军上山的时间。 不久高杰下了劝降书,认为掌门人廖续琴里通建奴,作为首恶,应当明正法典,其余人只要不抵抗,一律赦罪。 然而递书使节却被砍了脑袋,是马儿凭着本能将尸体驮了回来,引得官兵一阵轰动,高杰见此大怒道:“好大胆子,竟然敢斩朝廷使节,这就是公然造反,来人啊给我攻上天台峰,若是生擒廖续琴,赏银千两。”使节被杀本来就让众人怒火中烧,高杰一声令下,这帮官兵登时如狼似虎,吆喝着朝着山上冲了过去。 第204章一只手慔礽 高杰骑马督战,不停挥动马鞭驱策军士,他身后的一个青袍道人拿着拂尘微微笑道:“高将军威名远播,连号称八大王的张献忠也不是你的对手,区区九华山紫英派逆贼。 不过是蝼蚁而已,不出七日,大军定能攻上山顶,将那逆贼千刀万剐,到时候朝廷必有重赏,将来升为侯爵也是指日可待。”这青衣道人正是青城派掌门人金成子。 只见他骑着一头驴,本来就满脸皱纹,却还不时对着高杰赔笑,更显得那张老脸像脱了水的橘子皮。 高杰生的虎背熊腰,浓眉国字脸,头上戴着一顶红樱毡帽,布衣牛皮束腰,肩上披风猎猎,仍旧是当年在闯营时的打扮。 他挥手不耐烦道:“谁要朝廷那该死的爵位和赏赐?我早就跟你说过,老子要的是钱和粮草,没这些东西,老子帐下就算个个是张飞,那也得吃败仗,若是这次来捞不到好处,让老子白跑一趟,你这牛鼻子就等着满门抄斩吧。” 金成子眼中精光一闪,继而陪笑道:“这个你放心,我已经联系上一个内应,他告诉过我,那紫英派趁着天下大乱,勾结各地粮行。 在山里囤积了将近五十万石的粮食,导致整个江南一带的粮价节节攀升,百姓拿着银子也买不到粮,饿浮遍野,可以说是罪恶深重,大将军替天行道,妖孽必定束手就擒,还我大明一个朗朗干坤。” 那高杰正听的得意,忽然有传令兵道:“大将军不好了,前面山路艰险,易守难攻,我军伤亡惨重,李将军怕伤亡太多,已经撤了下来。”高杰大怒,不顾部将阻拦,策马到了前线,只见大部兵马拥挤在狭窄的山道上,行动迟缓,笨拙。 而关口上的紫英弟子居高临下,将那燃烧着的檑木滚落下来,所到之处人仰马翻,众军丢下满地的死尸和伤员,哀嚎着退了下来。部将李本深见高杰过来,连忙行礼道:“大将军,再这样下去。 咱们可折损不起,根据当地的土人所说,像这样的关口起码还有五六个,咱们如果一个一个拔除,起码得用半年时间,折损两万人马,就算真的打下来,自己也残废了。” 高杰邹眉道:“原本就料到这里不好打,咱们的红衣大炮什么时候到?”李本深道:“这些日子下了几场雨,道路泥泞不堪,人拉马拽的寸步难行,最快也得半月时间才到。” 高杰邹眉道:“半月时间?老子计划要五日之内拿下九华山,咱们这次本来就是擅离信地,再拖下去,让黄得功那小子知道了。 在朝廷里参上一本,咱们好不容易找到的军粮只怕就要被那帮王八蛋给瓜分了。”说毕他招手让金成子过来道:“通知你那内线,让他提前准备动手,等我一声令下,他必须打开两道关卡,让朝廷大军冲进来。”金成子领命,骑驴回到大营,从马车里提出一笼信鸽,将纸条绑到信鸽腿上,然后放飞了出去。 那信鸽在低空盘旋一圈,继而振奋双翼,朝九华山的主峰飞了上去。九华山上的一处密室里,一男一女两个人正赤裸着身子,做抵死缠绵,那男的三十来岁,面容粗旷,膀大腰粗,正是紫英派排名老三的夏晚江。 那女子则苗条细腰,肌肤水嫩,一头青丝长长拖在脑后,赫然是紫英派的掌门夫人陈英秀,两个人叠加在一起,一黑一白格外分明,只见夏晚江沉声道:“好师娘,你里面真的好紧好热,还会咬人,徒儿已经快受不了了。” 陈秀英也颤声道:“好徒儿,师娘都给你了,你那儿真的好大好粗,刮的里面好痒好舒服。” 夏晚江听了,直起身子来,抬了抬师娘的臀部,陈秀英会意,白了徒儿一眼,含羞带怯地转身跪爬在床上,将细腰塌了下来,雪白的肥臀高高翘起,粉红的肉缝和菊花尽收徒儿的眼底,夏晚江见了连吞了几口唾沫,用手指在师娘的蜜缝处挖了一挖。 那肉唇登时受了刺激,像两片花瓣,紧紧闭合在一起,将那花缝遮挡了起来,夏晚江嘻嘻一笑,用gui头在肉唇上划来划去,将那两片肉唇拨弄的向两边张开,却不急着插入,只是一味磨蹭,不一会就磨出一股蛋清一样的淫水。 记得陈秀英回头连连示意,那幽怨的眼神让他心神一醉,再也不愿调戏,gui头寻着最柔软处的裂缝,一头扎了进去,里面的聚集的淫液登时被挤了出来,像面汤一样拉着长长的丝线掉落在褥子上。 夏晚江只觉肉棒进入一个炙热的所在,烫的他赶紧往外拔,刚拔了一半,又舍不得那炙热的紧密的感觉,于是又捅了进去。 就这样一来一回,每次都是杆杆到底,那浑圆的臀部被他撞的激起道道涟猗,发出啪啪啪的撞肉身,硕大的肉棒一进一出,带出许多白沫子来,他一边观赏着,一边回想起第一次和师娘发生关系的那一晚,那还是二年前的时候,师父廖续琴娶了新师娘才不到一年时间。 就重新回到后山闭关修炼,接着小师弟赵羽的女人生了孩子,大师兄和师嫂于是下山去给他贺喜,二师兄、四师弟都在云游江湖,整个紫英派只留他和师娘处理门派事务,他和师娘日日相处。 渐渐的关系自然就亲密起来,不过两人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谨守礼法,没有做出任何逾越的动作。 直到有一天他和往常一样去后山的湖里洗澡,顺便练习龟息大法,将整个人都沉入湖底,他功力已臻化境,竟然能在湖底睡着而不受丝毫影响。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被一阵哗哗的水声给吵醒,他睁开眼一看,只见一个女子正在上方游来游去,虽然也穿了薄薄衣衫,可被水一湿之后。 就跟赤身裸体没什么区别,粉红的肉穴、高耸的奶头、丰满雪白的翘臀被他尽收眼底,当时他脑子里就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散去所有思考,下体硬如铁杵,只想着搂着这个妙人儿尽情发泄,于是悄悄游了过去,从下方狠狠搂住此女。 那女的被吓的惊声尖叫起来,这一叫不要紧,他才发现这女子是师娘,心里五味杂陈,又是羞愧又是后怕,原本想放手,可是师娘不停地挣扎的同时。 那翘臀也扭来扭去,来来回回蹭着他坚硬的肉棒,差点把他这个处子给蹭射了,而且他的手也正好握在那团高耸的乳峰上,如此惊人地弹性简直就像磁铁一样,紧紧地吸引着他,根本舍不得抽开手。 师娘拼命地挣扎了不但无济于事,反而勾起他熊熊欲火,她的娇躯被一双铁箍一样的手紧紧搂着,任凭四肢如何摆动也无济于事,最后师娘大哭了起来,用哀求的声音道:“你是谁,求求你放过我吧,要是让我徒儿知道了。 他一定杀了你,你现在放了我,我一定不会将此事告诉任何人。”陈英秀还以为是外门弟子或者江湖仇家来偷袭她,她的武功也是平平,这个时候被人从后背制住,毫无反抗力,心中已经恐惧到了极点。 尤其那人像是一团火,紧紧贴着她的后背,一根粗壮的肉棒顶着她的臀部,已经迫不及待地寻找缝隙四处乱钻。 夏晚江从小就生在长江边,水性很高,一边蹬着水一边上下抚摸师娘的玉体,那亵裤亵衣在水中脱起来十分轻松,不一会师娘浑身赤条条地一丝不挂,他扶着肉棒只管往里面插。 然而师娘扭来扭去却始终划门而过,他耐性十足,一只手摸奶,另只手却扣在了肉缝之上,敏感处被连连袭击,陈英秀又怒又急,想回头看看后面的人,对方却总是躲着她。 第205章那天受了重伤 她只得用手在对方身上乱抓乱挠,长长的指甲抓出道道血痕,然而对方却毫无退缩的迹象,正当她继续殴打的时候,下体一阵胀满感袭来,原来蜜穴在混乱中居然对方的手指闯入,她整个人登时一愣,像是被点中了穴道一般。 正当夏晚江沉浸在往事之中不能自拔的时候,外边钟声大作,声音短促而急速,纵然隔着数堵墙也能直透耳膜,夏晚江心头一震,这意味着九华山受到了仇敌的猛烈攻击。 他也顾不得还未尽兴,连忙从师娘身上滚了下来,开始披衣起床。师娘陈英秀也惊疑不定,一边披衣一边对徒儿道:“怎么回事。 难道那青城妖道这么快就杀来了?”夏晚江很快就穿戴整齐,从墙上拔出宝剑道:“甭管谁来了,徒儿一定护得师娘周全。” 陈英秀连忙抱住他含泪道:“实在顶不住也别硬拼,让其他师兄弟顶上去,你要是有了什么三长两短,我可该怎么办?” 夏晚江被她这么一说,心里如同抹了蜜一样甜,抱着她用力亲了一口道:“别担心,我自有章程,你快去师父身边呆着,他武功高强,没人能近得了他的身。” 两人难分难舍,竟像是生离死别,长吻了一会儿,这才依依不舍地分了开来。夏晚江所在的地方其实是一处隐秘的山洞,洞口杂草丛生,不仔细找还真难被人发现,这里原本是他一处秘密练功的地方,现在却成了他和师娘幽会的所在之处,他迅速来到山前的习武台,只见师兄弟们乱糟糟的跑来跑去。 他便抓住一人问道:“到底是为什么敲警钟?”那人将朝廷大军进剿的消息告诉了他,并让他赶紧到凌云殿集合,他点了点头,迅速赶了过去。 此时紫英派的四个内门弟子都齐聚在一起,大家短暂地分析了目前形势,大师兄杨正坤、四师弟任沧海要求战斗到底,他和二师兄周云逸则要求议和,毕竟朝廷有五万大军。 他们这五百人还真不够塞牙缝的。吵了好一阵,师父廖续琴拍板道:“打,怎么不打?我们当然不指望能打退朝廷五万大军。 但也要让他们意识到咱们紫英派也不是好欺负的,让他们知道每往山上挺进一步,都要用无数人头来换,逼得他们回到谈判桌上来,这就是我们的目标,去吧,按为师先前预定的方案,狠狠揍他们一顿!” 众弟子凛然听命,纷纷带着所属人马,往关口各处冲了过去,果然如廖续琴所料,紫英派凭借险要的地势很快就让高杰的队伍吃到了苦头,第一道防线还未攻克,却付出了几百人的死伤,不得不暂时撤出战斗。 就在紫英派上上下下弹冠相庆的时候,夏晚江却皱着眉头没有一丝高兴的神色,因为就在不久前,一只信鸽飞到了后山的联络点,传来了青城派金成子的亲笔信,要他在适当时候反水,打开关门,迎接官兵进山。 只因他受够了和师娘偷偷摸摸,每一次幽会都是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却又欲罢不能,而且他是对师娘动了真心,每一次他一想到心爱的妙人儿被一个白发老头子压在胯下肆意征伐,心里就像滴血一样。 这种愤满和忧愁的情绪日积月累却又无处可发泄,竟渐渐让他心性变的阴毒起来,一门心思想着将师父干掉,好光明正大地霸占师娘,后来他下山处理门派事务,无意中遇见了青城派的人。 他很快就将紫英派的虚实透露给对方,两者一拍即合,建立了里应外合的攻守同盟。青城派许诺他事成后继任紫英派掌门,他许诺给青城派当内应,不过如今事到临头,他心里反而发起虚来。 毕竟师父廖续琴武功深不可测,一帮师兄师弟也个个武功高强,都是难惹的角色,再加上平时这些人对他也不薄,相处这么多年,感情也比较深,一旦真要放官兵入山,不论结局如何。 那可都是对他们实实在在的背叛,他心里纠结着,迟疑着,不知该如何办,想去找师娘说说心里话儿。 就算不能将计划全盘托出,聊聊天也是好的,浑浑噩噩之中,他来到了师父的正房,正要进去,却发现里面传来呻吟声,他心里一惊,连忙轻轻将窗户开了一道缝儿。 却见白发苍苍的师父正端坐在藤椅上,师娘则赤身裸体,两腿撑开,蜜穴大张,一上一下正吞吐着一根硕大的肉棒。 那高耸的奶子也随之抖上抖下,红唇微张,从喉间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声,而师父就像入定了一般,闭着眼岿然不动,任由师娘在他怀里起起落落。 只听师娘喘息道:“你真是个坏人,大白天也有兴致拉着我干这事,自己却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你还不动一动,我都快没力气了。” 廖续琴睁开眼笑道:“徒儿们打了胜仗,我当然高兴,这几天光忙着筹划御敌,却无意冷落了你,我这不是给你补上亏欠吗?” 陈英秀娇嗔道:“老货,你亏欠我多了,动不动就要闭关修炼,留我一个人空守闺房,你要是想还的话,只怕一辈子也还不完。” 廖续琴陪笑道:“是是是,夫人受的委屈为夫已经了解,我指天发誓,今后再也不搞什么闭关修行,专心陪夫人共度余生,毕竟我已经武功大成,再无别求,只望夫人能给我诞下一个儿子来,了却平生所愿,我就再无所求。” 陈英秀终于力气不济,靠在夫君的身上兰气轻喘,腻声道:“我倒是想给你一个儿子,可那也得看你的本事行不行。” 话音未落,廖续琴已经起身,让她跪趴在藤椅上,挺着肉棒从后面插了进去,房间里响起啪啪啪的撞肉声,廖续琴一边抽chā一边道:“老夫虽然年近七十,床底功夫却是丝毫不敢落下,夫人且瞧我真正的本事。”说毕大力操干起来。 时而抱着肥臀画着圈儿研磨,时而附身握住甩动的奶头,轻捻慢扯,逗得陈英秀时而短促地尖叫,时而幽怨地长叹,两人忘情地搂在一起亲吻着,恨不得融为一体,浑然不知外面的三徒儿夏晚江已经双眼通红,泪水夺眶而出。 夏晚江愤怒到了极点,感觉师娘欺骗了他的感情,往日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师娘总是有意无意地透露出对师父的厌恶。 “江儿,在这个世界上,我心里只有你,你是我唯一能依靠的人,答应我,不要辜负我。”师娘曾经如此这般对他说过。“当初嫁给你师父是迫于生计,逼不得以,如今遇到你之后,我才知世上这真正的快乐。” 然而现在他却亲眼看到师娘如此主动地献出淫态,泄出的淫水甚至打湿了藤椅,婉转的呻吟是发自心底的愉悦,一点都不像是被迫的样子。 最让他不能忍受的是,师娘还亲口许诺要给师父生孩子,那他夏晚江在陈英秀心里算什么,可有可无的玩物?排遣寂寞的道具? 想到这里他的心底感到无尽的悲凉,继而生出一种被欺骗愚弄感觉,浑然不知他自己才是第三者插足,也不知过了多久,夏晚江浑浑噩噩地离开了这里,他像是失了魂魄,一路走一路胡思乱想,想来想去都咽不下这口气,看看路上没有人。 他狠狠地捏紧拳头,眼中似要喷出火来,咬牙道:“廖续琴,你敢抢我的女人,我要你生不如死!”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妻子董应淑迎了过来道:“跑哪里去了?刚才大师兄来找你呢。”夏晚江木然道:“什么事情?” 董应淑道:“还不是打打杀杀的事情,你们紫英派的人都是这副德性,平时没事也要过招,如今那么多官兵来了也一点都不怕,一个个跟吃了枪药一样,天不怕地不怕就想着杀人,那天受了重伤,吃了大亏才晓得厉害。” 第206章个棈神大振 董应淑是家里指给夏晚江的媳妇,算是富农出身,可是她不但不会武功,连江湖儿女的气概也没有,性子虽然柔顺。 然而心胸难免狭小,只惦记着油盐酱醋,无论姿色还是气度都比师娘差了一大截,夏晚江之所以娶她,主要还是年纪太大,被家里人给逼迫的。 他打心眼里就没怎么喜爱这个媳妇,平时也就尽量做好丈夫该有的职责。夫妻二人正说着,忽然外面有人咚咚敲门,夏晚江连忙道:“是谁?”外面的人道:“三师弟,是我。” 夏晚江一听是大师兄杨正坤,连忙走到洗脸盆旁边,连忙堆着笑脸开了门。杨正坤一进来就道:“今晚轮到你去关口值班,赶紧吃饱了饭,休息一下就出发。”董应淑连忙道:“大兄弟,我们这刚做好了饭,在这里吃了再回去吧。”夏晚江也跟着附和道:“贱内别的不会,厨艺还尚可,咱们两个好久也没喝一杯,要不喝完再回去?” 杨正坤正色道:“我此番过来就是要告诉你,师父已经禁止咱们饮酒,以免误了大事,我劝你也别喝了,今晚好好守一夜,别让贼兵给摸上来。” 夏晚江连忙道:“也是这个理,没个打仗还喝酒的道理,只是不知贼兵现在攻势如何,敌我伤亡大不大?” 杨正坤道:“上次挡住了两波攻势,咱们只这边伤了十几个人,到也无大碍,不过官兵死伤惨重,估计最近一段时间都不会继续发动进攻,不过你可别大意,晚上要多点火把,照的周围亮亮的。 那些人夜袭就没了掩护,再有就是看着哨兵,不许他们打瞌睡,不然被贼兵摸上来割了脑袋都不知道为什么,我家里也做了饭,就不久留了,你自己做事用心一点。 这五道关口可是关乎我们紫英派生死存亡的大事。”夏晚江连忙拍胸脯保证道:“大师兄何须吩咐,我一定竭尽全力,将来犯之敌迎头痛击。” 他心里却道:“今晚只怕你们都得死翘翘,事到如今,就别怪兄弟我不念往日之情。”当晚,夏晚江率领外门弟子在关口值班,他偷偷放了信鸽通知金成子,又给把守关口的弟子们的茶水里加了蒙汗药,登时麻翻了一大片守关弟子。 他自己则大开关门,放火为号,一早就守候山下的高杰大军立刻打起了灯笼,毫不费力地攻占了五道关口,直接朝天台峰杀了过去,沿路放起火来,一时浓烟滚滚,山火熊熊,许多还在睡梦中的紫英派弟子在睡梦中被人抹了脖子。 不过大队人马如此大动作,自然瞒不过杨正坤、周云逸、任沧海等人,这些人本就武功高强,听力超出常人,纷纷翻身而起,拔出宝剑冲了出去,一眼看过去,只见山上山下的官兵都举着火把,如同蜿蜒爬升的火龙。 那龙头正好冲进了天台峰。杨正坤挥剑杀了几个官兵,与周云逸等人汇集在一起,他大怒道:“这个夏晚江是怎么办事的,为何让那官兵轻易就冲了上来。” 周云逸道:“现在不是讨论过错的时候,还是想想什么法子把这些贼兵赶下山去,师父他老人家这会子只怕也醒了,赶紧去问他。”杨正坤道:“有什么好问的?无非是拿剑杀人而已,贼兵难道还能被咱们三言两语说下山?”说毕又回身道:“所有紫英派的弟子,到我这里集合,咱们一起打贼兵。” 他这一声喊声音十分大,如同平地炸了个响雷,震的附近众人耳朵隐隐作疼,不过也收到了奇效,方才因为惊慌,各自为战的众弟子连忙聚集了过来,摆出一个又一个剑阵,官兵迅猛的攻势也为之一滞。 官兵人数虽然多出紫英派好几倍,但他们武功底下,又加上对地形不熟,进攻颇为不便,紫英派人数少。 但武功高强,配合得当,厮杀起来竟然游刃有余,双方的战线开始胶着起来,谁也奈何不了谁。天台峰的天阁楼依悬崖而建立,只要站在此处。 就能将山下战局看的一清二楚,靠窗而立的廖续琴又惊又怒,原本他以为依靠重重关卡能最大程度给对方造成伤亡,逼着对方和谈,没想到计划竟然一夜落空。 他脑子里翁的一声,只觉两眼一黑,差点站立不稳,一旁的陈英秀连忙扶着他道:“夫君别急,咱们大部分弟子依旧还好好的,一定能打退贼军的进攻。” 廖续琴脸色煞白,挣开陈英秀的搀扶,对左右道:“来人啊扶夫人下去休息。”陈英秀含泪道:“我不走,这么重要的时刻,我一定要和夫君在一起。” 廖续琴抚摸着她的脸庞,眼中一片慈和,喃喃道:“夫人,要是真到了最后关头,你的贞洁可比性命还重要,我紫英派宁死不可受辱,你能不能做到这一点呢?” 陈英秀眼神一滞,看来如果官兵攻上山来,她也活不成了,毕竟廖续琴是个很要面子的人,绝不愿意他的夫人受辱,她正要点头同意。 忽然听见山下传来欢呼阵阵,连忙低头一看,只见官兵如潮水一般褪去,留下一地横七竖八的尸体,显得十分狼狈,她仿佛获得新生一般。 大喜道:“夫君,你看我们胜利了,朝廷大军只是逞一时之威,绝对打不过我们紫英派的诸多高手。”廖续琴眼见如此大胜,却毫无喜悦的样子。 只是阴沉着脸,方才陈英秀的小动作他已经看在眼里,看来她根本不想为了名节而付出性命。小娇妻如此态度,廖续琴并不感到意外,她还年轻,好日子还在后头,不像自己已经是须发尽白。 他怅然地分析着,从目前局势来看,紫英派一定是出了内奸,除了重要关隘被卖,门派底细也肯定也都遭到泄露,否则朝廷根本不会注意到他这个小小的门派,更不会如此快地破关而入。 不过他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去查内奸,只想着如何退敌,由于天下大乱,整个中原已经进入毫无法度的野蛮状态,大批粮行、商社受到官兵、土匪的轮番洗劫,不得已四处寻找避难之所,九华山一带由于一直受到紫英派的护卫,土匪、乱兵几乎绝迹。 就连当地官府也与紫英派交好,这些商人巴不得找到这样的好地方避难,再加上紫英派在江湖上享誉百年,从不干倚强凌弱的事,许多人甚至将全部家底都搬到山里,期盼度过这一轮乱世之后,再找机会东山再起。 然而神州糜烂,九华山终究不是化外之地,这样平安的日子还没维持多久,兵锋终究燃烧到了这里。 有一瞬间,他都想交出所有财产,换取九华山一世平安,可他向来自诩正直之人,紫英派也是名门正派,绝不做偷鸡摸狗之事。 目前紫英派虽然打退了官兵的第一轮攻势,然而廖续琴仍旧明白,这不过是暂时得胜而已,九华山崩溃是早晚的事,一想到师祖建立的百年基业居然就要毁在他的手里。 他心里既绝望又不甘,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的怒火在心头燃烧,果然如廖续琴所料,朝廷官兵退下不久,换上来的却是大批火枪兵,列成五层横阵缓缓而来,这些人腰缠许多装满子药的瓶瓶罐罐和火绳,走起路来叮当作响,左右两翼有刀盾手压阵,廖续琴急了,火枪的威力他见识过。 除了射速比弓慢以外,威力可破金石,弟子们只怕根本挡不住这一轮齐射,他连忙施展轻功,飘然下山,还未落地,冲着弟子们大喊道:“还傻站着干嘛,随为师一道杀敌!” 说毕以极快地速度杀了过去。众弟子受他鼓舞,一个个精神大振,呼喊着跟在他身后,然而廖续琴还未冲到半路,已经看见那些火枪兵点燃了火绳,在黑夜里如同星星点点,排成红红的一条细线。 第207章碧如见可怜 他心里发紧,脚步加快,后面的徒弟已经跟不上他的身法,只听对面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声音就像是在爆炒豆子,横阵腾出道道呛人的白雾,那铅弹如一道狂雨横扫过来,紫英派弟子登时倒下一大片,惨叫声哗然。廖续琴却安然无恙,他算准对方开枪的时机,猛然施展轻功,跃起三丈高。 紧接着如雄鹰搏兔,从天而降,杀入火枪队里,青峰剑随之出鞘,剑影所到之处,鲜血横飞,一瞬间竟然将敌阵穿透。 他又翻身再杀,一个人一柄剑来去纵横,登时将敌阵搅烂剁碎,后面的紫英派弟子赶到的时候,火枪队已经乱成一锅粥,纷纷往后溃退。 廖续琴此时已经成为一个血人,追着溃兵疯狂追杀,远处指挥作战的高杰看的牙都快咬碎了,他原就没指望火枪兵能打胜仗,想着放几轮齐射给对方造成伤亡,没想到只放了一轮枪就被对方破了阵。 而且破阵之人武功奇高,根本没有一合之敌,几百人的火枪队竟像是豆腐一般被那一个人切割瓦解,看得高杰心惊不已。 要是紫英派人人都这么厉害,这仗也不用打了,还是赶紧收拾包袱回营地保命才对。高杰正思考是否退兵的时候,旁边的一人激动道:“大将军,这可是廖续琴,他居然亲自冲上前线杀敌来了。”高杰一回头。 只见说话之人正是紫英派弟子夏晚江,连忙道:“你确定,别给老子弄错了。”夏晚江兴奋地涨红了脸,连声道:“没错,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他。”老实说高杰不喜欢这个夏晚江。 尽管他在此次剿匪之中出了大力,只短短相处了几个时辰,他就觉得此人獐头鼠目,形容猥琐,一点也不像武林人士该有的豪气。 也不知紫英派怎么会有如此下作的弟子,不过确定那破阵之人就是廖续琴之后,高杰松了口气,先天高手有如此能耐就不足为奇,他令旗一挥,一群刀盾手整队而来。 他们接替了火枪兵的位置,并不断收缩阵容,试图将廖续琴团团围住。紫英派众弟子唯恐师父有失,好说歹说才将他退了回来。 不言九华山打的如何激烈,且说赵羽一行人从淮水一带南下,渐渐水网多了起来,开始经常坐船,这一日正坐船渡江。 忽然见岸边一群官兵怪叫着追着两个白衣女子,那些女子身上似乎都带着伤,披头散发的似乎已经力尽,官兵却追的越来越近。碧如最见不得这种事,拔剑正要去救人,赵羽早料到她会这样,用手按住道:“这一路上你还嫌事情不够多?” 碧如心里一阵哀叹,从北京一路行来,她见到的坏事恶事简直是每时每刻都在上演,倚强凌弱都是小菜一碟,易子而食,弑父烹母等等惨绝人伦的事更是屡见不鲜。 就算她大发善心去送粮送米,那些刁民往往不但不感恩,还认为她软弱可欺,几次三番要谋夺她的一切,想到这里。 她终于按捺下救人的心思,不再看那岸上情景,这时候丫鬟香巧抱着一个婴儿过来,她母爱泛滥,抱着这个孩子一个劲地逗弄。说起来这孩子不是楚薇的,更不是她本人的,而是路上捡到的,当时她和楚薇刚选了一处靠水的露营地。 忽然不远处传来孩子的哭声,听起来声音都有点哑了,连忙走过去查看,当时的情景让她这辈子都忘记不了,只见一个婴儿躺在母亲的怀里,被破烂的布条包裹着,那母亲显然已经死了很久,浑身都腐烂了,身上到处都是蛆虫。 那婴儿一边哭,一边随手拿着那蛆虫往嘴里送,想必他能活下来,全靠吃这肮脏玩意,两个人大呕了一回,直到酸水都吐不出来了,这才强忍着呕意将孩子从尸体上抱走。 南方天气虽然不必北方寒冷,小家伙依然冻的浑身发青,只怕再晚一点时间,就会活活冻死。 赵羽就这样平白无故地多了个儿子,一路上倒也添了不少乐趣,那孩子似乎知道自己这条命活着不易,十分乖巧,夜里很少闹床,有时候还故意做些滑稽动作引大人发笑。碧如正一门心思哄着孩子,忽然岸上传来凄厉的惨叫声。 原来那队官兵已经将那两个女子逼到了江边,其中一人身上还中了一箭,二人却毫无投降之意,一步一步往冰冷的江水里走去。碧如这次再也忍不下去了,直接把手中的孩子还给香巧,施展轻功,踏水而行,几个起落,飘然来到岸边。 众官兵见她轻功了得,不由得拍手叫好,及至离的近了,这才发现她貌若天仙,当时就魂不守色,看晕了眼,直到被她喝骂了一顿才醒过神来。 “狗官兵,你们一群大爷们,为何要欺负两个手无寸铁的女子?”碧如恨恨道:“若是讲不出个所以然,本姑娘绝不轻饶!” 众官兵笑道:“小娘子,方才见你轻功不错,我们才轰然叫好,你可别以为自己就真厉害了,我们都是尸山血海里刨出来的人,还怕了你这个区区妇道人家还不成?” 又有人道:“小娘子,不如跟我一起回家,保证你这辈子吃香的喝辣的,过的日子比神仙还要逍遥。” 碧如欺填满胸,眨眼间身形一闪,就来到一个官兵身后,把他的号衣一抓,随手就扔进了江水里,整个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搞得众官兵还来不及反应,就愣在那边。 直到那落水之人发出求救的叫喊,大家醒过神来,这时碧如已经来到两个白衣女子身边,对她们道:“怎么样,伤的严重不严重。他们为何追杀你们?” 二女跪在地上泣高道:“多谢侠女搭救,我们是红花会的姐妹,只因劫富济贫,被朝廷视为逆党,派遣大军征剿,姐妹们寡不敌众,各自逃亡。”碧如心里默念道“红花会” 怎么以前江湖没听过这个名号,难道是最近新创的帮派?她起身对那群官兵道:“方才她说的可是事实?” 一个兵丁上前傲然道:“什么狗屁劫富济贫,这些红花会的人连军粮也敢抢,也太不把我们这些军爷放在眼里,还只当我们是那些土匪软脚虾任你拿捏呢,这回总吃了亏吧,老巢都被咱们大将军给劫了,大将军下令,朝廷清缴逆党,格杀勿论,你们最好自己跳到河里去,别让你军爷来亲自动手。” 这帮人对碧如高超的武功显然十分忌惮,想打又不敢打,想离开又怕丢了面子。碧如正色道:“我不管什么逆贼乱党。 她们都是可怜巴巴的女人,你们这群爷们也好意思对女人下痛手?今番我一定让你们知道女人可不是那么好惹的。”说毕一步一步朝那官兵走去。 众人被她气势所摄,反倒被逼往后退去,一个弓箭手不信邪,张弓搭箭射来,碧如玉臂轻抬,疾驰而来的箭矢竟被她用两根手指稳稳夹住,随后两指一松。 那箭矢落在地上,竟然已被她夹成两段,那弓箭手还不甘心,又发一箭,碧如再抬手一握,将那箭矢稳稳握住,再反手一扔,箭矢破空而去。 正好射中了那弓箭手的喉咙,那人双手握着箭柄,满脸不可思议地倒在地上,赵羽等人在船上见了,大声叫好,官兵们几疑为鬼神,发一声喊作鸟兽散。 这时赵羽雇的两艘船也已经靠岸,一艘载人,一艘载马,纷纷拿着大包小包登岸,众人围着那两个白衣女子嘘寒问暖。碧如检查了她们的伤口。 只见二女身上都中了弩箭,一个在肩膀上,一个在大腿上,都不是要害位置,碧如见她们可怜,抱着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的态度,要给她们拔出体内的箭头,二女自然是感激涕零,跪在地上谢恩不已。 第208章想到这里 赵羽见此只得暂时搁置行程,带着众女去捡来柴火,生火烧水,安营扎寨,碧如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箭头从二女体内拔出,撒药包扎后,又服下养气药丸,二女随后就沉沉睡去。 谁知第二天一大早,二女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要与众人辞别,碧如问道:“你们伤还没好,为何这么急着离开?”二女含泪道:“我们掌门和师叔被官兵围困,至今生死不明。 她们两个对我们有天大的恩德,咱们不能见死不救。”一旁的馨儿看不过了,直言道:“可是你们两个已经自身难保啊。 就这样子走路都费劲,还怎么去救人,岂不是自寻死路。”楚薇连忙喝止馨儿道:“不得无礼。”二女却道:“这位姑娘说的没错,我们此去无异于送死。 可是我们的命都是掌门和师叔救下来的,要不是她们,我俩早就冻饿而死,就算明知要去送死,我们也不能袖手旁观。”赵羽听了便道:“能得二位姑娘誓死报效,看来你们的掌门必定也是个心肠慈悲的大好人。 这样的人在乱世之中已经很是难得一见,还未请教二位姑娘的芳名。”二女听了,只得报上名来。 原来她们是红花会的护法,高一点的叫黎嫣,矮一点的叫辛眉,一提到关于红花会的事情,眉宇间流露出一种无上的自豪。赵羽便道:“不知你们掌门叫什名字,我孤陋寡闻,以前可没在江湖上听说过有这么个帮派。” 辛眉笑道:“我们红花会才建立刚刚一年,江湖是不怎么有名,可是咱们的掌门人杀富劫贫,替天行道,那可是真真的菩萨下凡,我和黎嫣原本都是睢宁的农人。 后来被闯贼虏去做菜人,是掌门和师叔将我们一百多人从火海里救了出来,又冒着危险给我们找来吃食,要不然我们早就被人吃了,或者冻死在雪地里。” 众人一听她们是睢宁人,顿时生出亲切感,也纷纷表明刚从睢宁过来。赵羽越发好奇,连忙问她道:“那你们掌门叫什么名字?是男是女?” 辛眉怀着崇敬的眼神脱口而出:“咱们掌门当然是个女子,而且生的天姿国色,一般男子见了都会自惭形秽,她姓赵,单名一个欣字。” 众人听了当时就炸开了锅,纷纷议论起来,那辛眉还以为赵欣行侠仗义,鼎鼎大名无人不知,岂不知赵羽的一位夫人也叫赵欣。赵羽心潮起伏,对辛眉沉声道:“那你们的师叔是不是叫姚珊?” 辛眉和黎嫣同时点头道:“公子莫非认识我们的掌门和师叔?”赵羽冷笑起来,记忆中那个令他严重受伤的女人,居然自立门户当上了一派掌门,真是狂的没边,开山立派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除了自身武功要顶尖外,还必须自创一套镇派武学。 在江湖中享有极高的威望,创立的门派才会被武林同道承认,若是仅凭武功高一点就私立门户,没有任何积淀的话,那就会被正道人士列为魔教。 那可是公然树敌于天下,结局就是被各门各派疯狂打压,此时的武林正道由于天下大乱纷纷自保,无暇干预那些魔教,可一旦天下太平了,魔教铁定就会被清算,下场多半是被灭掉,当年元末大乱的时候,天下教派林立,可一旦明朝建立之后,被列为魔教的小门小派都被收拾的一干二净。 不言赵羽等人如何筹划,且说北京查王府,随着婴儿一声嘹亮的哭啼,赵羽的第二个孩子终于落地,接生的弄婆擦着汗水跑到门外,对坐在小间里正喝茶的侧福晋曹臻躬身道:“恭喜侧福晋,王孙顺利诞下,母子平安。” 曹臻笑道:“辛苦了,你既然说是王孙,意思就是带把的?”弄婆笑道:“奴才嘴笨,是王孙女,按辈分应该叫二格格。” 曹臻邹眉道:“孩子落地比产期足足提前一个月,会不会留下什么病根?”弄婆陪笑道:“早产儿是有些危险,不过只要伺候的周道,应该没什么问题,怕只怕娘胎里带来的毛病,那可是任何大夫都难以治好。”曹臻点点头,起身往房间里走去,侍女们拦着她道:“侧福晋不可轻涉血污之地。” 曹臻道:“罢了,你们把孩子抱过来给我看看,等一会我还要给主子请示呢。”众丫鬟听了,于是进房去抱那婴儿,谁知躺在床上的罗芸看起来虽然虚弱,一旦有人要抱她的孩子,却力气大的惊人,死死搂着不放手,众丫鬟厉声道:“贱人! 咱们主子要看二格儿,你怎地不放手?当心她一发怒,你就吃不了兜着走,还当自己是庶福晋呢?”然而无论众人如何威逼利诱。她发了疯一般只管搂着孩子一声不吭。曹臻见房间里吵的厉害,于是推门而入,喝退丫鬟,来到罗芸面前笑道: “妹妹这么舍不得孩子,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我也不是那种无情无义之人,只可惜世子爷的旨意,咱们做妻子的万万违抗不得,否则我也不愿意当那横刀夺爱之人,你放心,孩子我会替你好好照顾,比自己亲生的还要亲。” 罗芸披散着头发,直愣愣地看着怀中的婴儿,泪水滚滚而落,颤声道:“好姐姐,我知道你打心底里瞧不起我这种人。 可是看在都是女人的份上,将来你也是要当母亲的人,你容我和二格儿多呆几天,到时候我一定将孩子送到你手里。” 曹臻露出为难的表情道:“按理说,我的确应该多让你们母子相处些日子,可是世子爷临走前发了话,只要你生了孩子。 立刻就要发配到辛者库去干活,你能忍心孩子也跟着你去那肮脏之地吧,趁着你跟孩子感情还不深,我还是劝你早点放手,反正你们母子迟早都要分开的,所谓早死早超生,你不要让我难做。” 罗芸绝望地看着她,哀声道:“不,你不能这么做,当初你给我下药,以肚子里的孩子做威胁,逼着我跟那泰西人胡来,最终让夫君厌弃我,我看在孩子的份上没把真相告诉夫君。 就是想让你放过我们母子,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曹臻厉声道:“我说过!这是世子的意思,我们做妻子的违抗不得!” 罗芸听了凄然道:“不!你分明是说谎,赵羽虽然恨过我,临走时却跟我提起过,让我产后休息一个月才去辛者库,你现在就要我去,分明是想让我死在里面,我宁死也不去,我要告诉王妃,让她替我做主。” 曹臻冷笑道:“可怜的女人,你现在还不清楚形势吗?我可是从小跟着王妃在草原长大的蒙古人,无论身份还是血统,都比你们这些汉人女子高贵的多。 若不是你们已经嫁给世子,在大清,汉人的身份比包衣的地位还要低下,王妃又岂能将儿子放心交给你们这些奴才手里?更不会容忍一个汉女成为将来的王妃!” 沉睡中的楚薇悚然惊醒,猛地坐起身来,浑身发颤,冷汗湿透衣襟,大口大口喘着气,有那么一刻,她茫然不知所处何时何地,四处一片黑暗,慌乱中想要下床找火折子点灯,却被躺在一旁的男人绊了一下。 她抱着被子连连后退,惊呼出声:“你是谁?”那人打着哈欠道:“大半夜不睡觉,你发什么疯?” 楚薇虽然被骂,却一下镇定起来,因为这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是她心甘情愿为之牵绊一生,也愿意为其生儿育女的男人赵羽,想到这里,她连忙向前抱住这个男人。 在黑暗中一边摸着他的脸一边道:“你真的没什么事吗?”赵羽翻身道:“能有什么事?快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去会会赵欣她们,这些日子咱们一路奔波,好不容易快到九华山,难道你一点都不觉得累?” 第209章本想一走了之 楚薇听了这番话,终于彻底清醒过来,记起这段时间他们从北京来到睢宁,再从睢宁往九华山方向南下,在和州跨过长江,已来到铜陵地界,这里风土人物看起来已然是江南。 由于南明一直在这里用重兵守护金陵和凤阳中都,流寇并未染指,直到北京陷落也没经历过什么大战,相比之下江南与北方比起来真是人间天堂。 只见人烟稠密、舟车密集,丝毫没有乱世的样子,让赵羽一行人不得不感慨天下之大,只以为进入桃源密境,不过一些从北方南逃的难民则不时提醒着众人乱世离此处并不遥远。 赵羽一行人从出发之日算起已跋涉小半个华夏,走了一个多月时间,将近两千多里路程,只觉越往南走江河山丘越多,气候也温暖了不少,至少大雪不再常下,雨水倒多了一些,最大的好处是不用再露宿野外,可以随处找到民居借宿,这对已经身怀六甲的孕妇来说最好不过,现如今他们就借宿在一处李姓百姓家中。 楚薇醒来后再也睡不着,从赵羽身上爬过去,摸索着下了床,守在隔间的丫鬟采莲听到了动静,打着哈欠道:“小姐要打水洗漱吗?”楚薇连忙道:“这几天你也累了,好好歇着吧,我不过是口干睡不着,喝点茶水就好了。” 采莲道:“晚上喝茶水更睡不着,不如让奴婢给你砌一碗雪梨汤,既好喝又解渴。”楚薇听了笑道:“也行,给老爷也端一碗来,只怕他也渴了。”于是房间里重新点起蜡烛来。 只见眼前一亮,楚薇一边揉着眼睛适应光明,一边用手不停地揉搓后腰,她的肚子越来越大,再过一个月就是产期,此时手脚也跟着开始有些发肿,晚上睡的并不踏实,就算睡着了也是噩梦连连,方才好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 只是被赵羽那么一打岔,已经忘得干干净净,只觉不是什么好梦,于是坐在梳妆台前一边收拾妆容,一边努力回想梦中的内容,只隐约记得梦中有个让她十分生畏的怪人,要带着她往深渊里跳。 不一会,采莲端着热热的雪梨汤进来,楚薇拿着碗咕咚咕咚猛饮了一大口,只觉十分畅快,于是放下大碗,一边用帕子擦拭嘴角,一边打量着采莲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等回了北京,我重重的赏你。” 采莲笑道:“主子这是说的什么话,服侍你是奴婢的分内之事。”两人正说着,那边赵羽却已经下了床,拿着一件大袄给楚薇披上道:“也不怕冷,快回床上躺着去。”经他这么一提醒,楚薇这才觉得双腿之间冰冰凉凉的,像是流出了许多爱液,难不成方才自己是在做不可告人的春梦?不由得红了脸,对他道:“我方才出了一身汗,要洗身子,你就别管我了。” 赵羽奇道:“昨日才洗的,现在又要洗?你可别忘了咱们这是在别人家,那里来的那么多热水给你用,小户人家弄点柴火不容易,你别弄得人家没法过冬。” 楚薇故作轻松道:“就你话多,不过几斤柴火而已,咱们带那么多银子沉甸甸的一点也不方便,借此花销出去也能减轻负担。” 赵羽只得摇头道:“女人家就是麻烦,记得早点收拾妥当,一大早吃完饭还要赶路。”说毕拿着碗将雪梨汤一饮而尽,打着哈欠回床上躺下了。这里众人说话,早吵醒了隔壁的碧如。 她还以为已经到了早上,连忙披衣起床,谁知推开门窗一看,外面还是黑漆漆一片,于是来到楚薇房间打着哈欠道:“这大半夜的,你们不睡觉干什么?”楚薇笑道:“没什么事,口渴起来喝水,你赶紧回去睡吧,别耽误了你的瞌睡。” 碧如伸着懒腰走过来到:“我也正好口渴,好弟妹,也赏我一碗喝罢。”楚薇正要招呼人去准备,碧如拦着她道:“这大半夜的还是不要惊动她们,这桌子上不是还有半碗汤吗,我润润喉咙就行。” 碧如笑道:“这是我喝剩的雪梨汤,你要不嫌弃就喝吧。”碧如听了,拿着碗喝了个干干净净。 正准备回去睡个回笼觉,那边采莲进来道:“小姐,热水准备好了,你看是去柴房里洗还是搬到暖阁里来?”楚薇还未答言,碧如却道:“那柴房四面漏风。 就不怕你们主子被人偷看了去?还是搬到卧房里来吧,这里还暖和一些,要不要搭把手?”采莲正为这事愁苦,连忙欣喜道:“那就多谢碧如姐姐了。” 楚薇朝她嗔道:“没上没下的,这种活怎能让主子帮忙?”碧如笑道:“咱们现在是寄人篱下,那里还用的着分什么主子丫鬟,这一路上不都这么过来的吗?一切等安顿好了之后再说。” 说毕拉着采莲的手往外走去,楚薇也道:“那也罢,我也来帮你们一把。”二人却一把将她按在椅子上道:“你一个孕妇就别来捣乱了,乖乖坐着等我们伺候吧。” 看着两人携手而出,楚薇心中一阵温暖,先前她对碧如的一些敌意已经大大淡化,这一路上不但要面对土匪、乱兵,到了没有人烟的地方还要挑水生火做饭,搭建帐篷等等,馨儿、瑞珠、香巧四个人虽说是丫鬟。 但却是富贵温柔乡长大,这种重活脏活根本不会做,也没力气做,碧如就带头教导众人,还拉着赵羽、蔡瑶也参与其中,一点也不计较自己是郡主的身份,更没有武林高手的架子,让她这个孕妇一路上颇受照顾,要是少了她的话,楚薇还真不知该如何办。 不一会儿,碧如和采莲就将一个大澡盆移到了花厅中,门窗拉下幔子遮的严严实实的,然后倒上热水,洒下花瓣,楚薇见她忙的额头生汗,心中更加过意不去,拉着她说道:“趁着现成的热水,你要不嫌弃的话。 就跟我一起洗洗吧,这里虽比不上北方冷,潮气却比别处重,多泡一泡总归好的。”碧如看看里间,面有疑色,楚薇知她怕赵羽醒来见到了尴尬,于是笑道:“他睡的正香呢,你担心什么?” 碧如这才点头笑道:“也罢,正好你来给我搓搓背,咱们抓紧时间,可别让水凉了。”两人于是各自宽衣解带。 不一会就脱的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楚薇暗自打量碧如身材,只觉此女天生丽质,不高不矮,不胖不瘦,肤如凝脂,唇若涂朱,两弯横烟眉,一对多情目,既有江湖女侠的英姿飒爽,也有闺中儿女的柔细心肠,难怪赵羽如此喜欢,每常看她的眼神如痴如醉,试问天下男子又有谁能抵挡这样妙的人儿? 两相一比较,自己却挺着个大肚子,手脚都开始有些浮肿,也不知生完孩子之后能否恢复如初,想到这里,她忽然生处一种让碧如也赶紧怀上孩子,让她体验一下做孕妇的艰难滋味的奇异想法来,反正不论嫁谁,女人总是要怀孕的。 这念头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却让她心里平衡了许多,却不料碧如对她也是嫉妒有加。碧如自小就对赵羽情根深种,只是碍于出身低微,一直心存自卑,不敢有多的妄想,稍大一点就离开赵府在尼姑庵带发修行。 等她好不容易进入先天境界,有能力保护赵羽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经三妻四妾,连孩子都有了,心中凄苦难当,断然拒绝了赵羽的求爱,本想一走了之,却发现他麻烦不断,最终还是不忍心他受折磨才留了下来,一路从睢宁跟到北京去。 后来被查王吴克善认作干女儿,她所有的作为终于得道了赵家的认可,并给予了丰厚的回报,一下子从赵家奴婢升格为身份高贵的大清郡主,从此她不再为身份问题而困扰,也向赵羽敞开了心扉,并在赵羽迎娶沈雨的那晚终于放纵了一回,献出了自己的红丸,一开始她只想和赵羽保持地下情人关系,名分什么的对她来说无所谓。 第210章由于长途奔波 可是当她看见楚薇为赵羽生儿育女,脸上全是为人母的幸福模样,又被大家如众星捧月般被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心中一直坚持的想法终于有了动摇,毕竟为最爱的人生儿育女是每个女人最自然的想法,所以当赵羽向太后请婚的时候。 她一连高兴了好几个晚上,名分的问题虽然解决了,如何与楚薇这个大妇相处却成为当务之急,为此她借着南下这个大好机会,一直对楚薇照拂有加。 好在楚薇也不是那种只顾醋妒的愚妇。再加上两人也都是聪明之辈,有惺惺相惜之感,因此这般相处下来,感情比寻常姐妹还要深。 二人羡慕对方的同时,却万料不到对方也在羡慕自己,此时又同处浴盆之中,当世两朵名花竟相争艳,纵然是寒冬腊月,也映衬的满室生春。 碧如嬉笑着托住楚薇胸前的两团大乳,啧啧称奇道:“真的好大,孩子生下来口福不小。”楚薇笑道:“沉甸甸的有什么好?等你怀了孕,只怕比我的还大。” 刚说完,就哎呀一声,摸着肚子道:“小家伙又踢妈妈。”碧如越发惊奇道:“难道腹中孩儿还能踢人?” 楚薇笑道:“少见多怪,不过说来也奇怪,我怀赵平的时候他就十分老实,大家还以为是个女孩子,谁知是个男孩,这个又调皮捣蛋。也不知是男是女?” 碧如悄声道:“他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楚薇笑道:“他敢?我生下来的无论是男是女,都必须一碗水端平,要是敢重男轻女,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话音刚落,只觉肚中又是一阵乱踢,碧如亲眼看见那肚皮上被胎儿踢的一颤一颤,捂着嘴惊呼连连道:“果然在踢呀,小家伙可真厉害。” 于是伸手去摸,也能明显感受到胎动,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不由得感叹道:“无论是男是女,如此好动,将来必定是习武奇才,弟妹要是不介意的话,这孩子我将来收作徒弟,教习武功,好让我的一身武功后继有人。” 楚薇闻言自然十分欢喜,要知道碧如可是先天境界的高手,别说教习一个徒弟,开宗立派的资格也是有了,要是让孩儿跟着她习武,那将来身手必定非凡,那真是别处求都求不来的好事,于是连忙道:“年纪轻轻就这么快考虑继承人了? 这可是你说的,以后这孩子要是笨笨的没有资质,你可不许抵赖。”碧如笑道:“我挑中的徒儿怎么可能没有资质,再说你和羽弟武功也不差,生下来的孩子自然也是好的,怕就怕你母爱泛滥,见不得孩子吃苦。”楚薇连忙说道:“这倒也是。 那这孩子以后就托付给你了,要是他不听话,你只管随意处置,我绝对不会阻止。”说毕两个人拉了拉勾,一时欢声笑语,都在憧憬将来的美好日子,正说笑之间,楚薇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正色道:“我说姐姐,你真的是想嫁给他吗?”碧如听了也收敛笑容叹息道:“这是太后的懿旨,我一个小小郡主,那里有胆量反抗太后的金口玉言?” 楚薇嗔道:“还在跟我在这打马虎眼呢,你两个一路上眉来眼去,就当我一个人是瞎子不是?老实说,你们两个是不是早就商量好了?不然他那里有胆子去禀告太后?” 碧如听了连忙道:“这个我可真没跟他商量过,都是他自作主张,那天我也吓坏了,生怕触怒了太后,这人胆子也太大了,事先也不告个信儿,不但你生气,我也着急呢。” 楚薇笑道:“还在这顾左右而言其他?我是问你什么态度,你老实告诉我,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别的人我一概不管,你放心,相处这么久了你还不明白,我又不是那种醋妒的蠢妇,再说现在他身边只有三个人儿,其中那个叫什么曹臻的还是蒙古人,跟咱们汉女不是一条心,只不过依靠王妃才晋为侧福晋,看她处置蒋英、罗芸的态度。 就知这人心思并不单纯,我们应该防着一些才好。”碧如见她如此推心置腹,也不好再藏着液着,将自己对赵羽的心意都说了出来,话未说完,已经是脸色绯红,羞的低首摧眉,活像做错事的小姑娘,那里还有平时那种威风凛凛的架势,楚薇见此十分满意,连忙道:“好姐姐。 要知道你早存了这份心思,这赵家大妇的位置就该让给你来做,现在退位让贤也犹未迟也”一番话说的碧如登时荒了神,连忙摇头摆手道:“人家跟你推心置腹,你倒好,反来打趣说笑,早知道我就不该跟你说这些。” 说毕起身就要离开澡盆,楚薇连忙将她重新拉回来道:“哎呀,你的心思我明白了,我说的也不是玩笑话,先前我把你当做夫家的小姑子来看着,对你是敬畏有加。 这会子你突然成了他的妾,我反倒有些不习惯,思来想去这王府之中只有你从小和他相处,一起长大,对他的脾气也是最是了解,反倒是我横插一杠子,要不然那里轮得到我当正妻?” 碧如听了连忙道:“那可不成,无论如何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羽儿的正妻,我唯一的大弟妹,谁跟你抢这个位置我跟谁急,你要是真存了这份心,我宁可不嫁,也好过变成这样子,实话告诉你,我其实连名分都不想要,只要他心里有我就成。 可是后来看到你身怀六甲的样子,我也想给他生一个孩子,要孩子就必须得有名分,不然将来被人骂做野种,我倒无所谓,只怕将来孩子受委屈。”楚薇听了笑道:“好没脸皮的,方才还装着害羞呢,这会儿八字还没一撇。 就说起孩子的事情来了,难不成你跟他背着我已经胡来过,现在身上已经有了骨肉?那我可要检查检查,看你还是不是女儿身?” 说毕将双手往水下一探,作势要抓向碧如的胯下,急的她连忙左遮右挡,两个人在澡盆里过起招来,弄得水花四溅,欢笑连连,如此这般的动静,早就吵醒了床上的赵羽。 他偷听二人讲话已久,只是一直按捺着不惊动二女,此时见她们闹的狠了,心里就像猫爪一样痒的难受。 想起自己曾在太液池的御舟之上与太后和海兰珠行鱼水之欢,今番自然也要效法一番,于是披衣起床,悄悄摸了过来。二女正闹的欢腾,不防他突然出现,反倒吓了一跳,一齐朝他泼水道:“没看见正在洗澡吗,快滚出去。” 赵羽被泼了一身水,反倒笑道:“这下好了,我身上被你们弄湿了,说不得,咱们一起洗洗吧。”当着楚薇的面,碧如羞的不行,一面将身子沉入水中一面娇嗔道:“你再不走,我可要喊人了。” 赵羽嘻嘻笑道:“你们两个一个是我未婚妻,一个是我大夫人,凭你喊破了嗓子,别人也只当是闺房游戏,真要有人过来,反而会埋怨你不懂事。”一边说一边脱衣服。 他本身就只披了件袍子,很快就赤条条的一丝不挂,翻身跃入浴盆,惊的二女娇呼连连。楚薇碧如只得搂在一起,远远避开他。 他却一个猛子扎了下去,又从两人之间冒出头来,二女正待逃走,被他一左一右揽入怀中,大笑道:“咱们夫妻三个洗个澡而已,有什么要紧的,值得你们大呼小叫的?惊动了房东,到时候丢人的可不是我。” 楚薇听了道:“那好,你要洗就规规矩矩的,别动手动脚的。”赵羽笑道:“你们两个天姿国色,要我一动不动学柳下惠?那怎么可能?”说毕站起身来。 那肉棒已经翘的老高,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楚薇和碧如心中同时一动,由于长途奔波,眼见着中原惨象连连,又要防备路上各种敌人,那里有心情行鱼水之欢?好不容易到了江南,住进了民房之中,终于安稳下来。 第211章已经累不行 那心头欲望也跟着升腾起来,尤其楚薇怀孕之后比平时还敏感许多,方才连春梦都有了,只是碍着有孕之身,不敢肆意妄为而已,此时见了夫君的大肉棒,双腿下意识地一夹,下面已经有些湿润。赵羽见她看得出神,心中暗笑,将那肉棒往她嘴旁一送,她下意识就张嘴含住gui头。 那边碧如却起身道:“你们两个好好玩,我先回去了。”话音刚落,却哎呀一声尖叫,却被赵羽一把拉了过来,紧紧抱在怀里道:“想跑? 没那么容易,让你也见识见识你弟妹怎么服侍我的,好好跟着她学一学,到时候学不好可要家法伺候的。”楚薇回过神来,心中懊恼不已,方才自己失了魂,竟当着碧如的面给夫君口活,就怕她以后看轻自己。 正寻机找回场子,见赵羽这么一说,连忙拉过碧如跪了下来,指着肉棒笑道:“要学就别只看着,我先示范一遍,你也要跟着做一回,做的不好可真要打屁股的。” 碧如被他们夫妻两个加在一起,动弹不得,俏脸绯红,先还害羞低着头不语,后来又好奇楚薇是如何服侍赵羽的,不免抬头用眼角悄看,只见那肉棒分外狰狞,却被楚薇樱桃小嘴一口含住,将近含入半根进去,撑的小脸都鼓了起来。 随着臻首一吞一吐,湿润的秀发也散了开来,发出眨巴眨巴的声,仿佛在舔一根天下最美味的吃食。楚薇媚眼如丝地看着赵羽,赵羽也含笑与她对视。 他最喜欢直视楚薇那绝美的容颜给自己做最淫荡的勾当,一边用手抚摸着她的发际,一边发出舒适的啧啧赞叹。 多年的默契让两人配合默契,楚薇的的舌头功夫更是一流,舌尖如灵蛇一般灵活,对着gui头一阵舔、挑、裹、含、吸,很快gui头像被气球一样吹大了起来。 连肉棒也粗大的了一圈,颜色也由红变紫,正是赵羽淫意大起的征兆,就这样做了一会儿,楚薇吐出肉棒。 在水里浸泡了一下,笑着对碧如道:“该你了,记住要学会隐藏牙齿,哪怕刮蹭一下男人也会很痛的,你武功虽然比我高,可这方面你得当我徒弟,拜我为师才行。”碧如转过头去怒嗔道:“什么臭男人,要女人这样作践自己,我宁死不做。” 她与赵羽虽然已经有过鱼水之欢,不过从头到尾都是赵羽服侍自己,没见过楚薇这样反而服侍男人的,心头大为不乐。楚薇笑道:“看你也是三十岁的人了,原来真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你这会子费点劲又如何。 等会子欲仙欲死的时候你就知道一切都值得。”眼见她不愿意扭过头来,看看赵羽,表示自己已经竭尽全力,她要不愿意就没办法了。 赵羽笑道:“好姐姐,天下女子都是这般过来的,你那张嘴不但是用来吃饭的,更重要的还要来服侍人,要是你什么都不肯学,将来嫁了过来,只怕会被姐妹们嘲笑不懂事,你是个要强的人,处处不肯落人后,这方面自然也要比别人强才行。” 碧如听了之后,果然问楚薇道:“难道这房中事还要比个高下?”楚薇点点头道:“所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别人都会伺候夫君,唯独你不会,自然会被她们说你故作清高,不配服侍夫君。” 说毕又叹息道:“咱们女人啊一辈子都在斗来斗去,不但妆容服色要争奇斗艳,连讨好男人也得分个高低,你我姐妹自然是无妨,别的人可没那么好对付,一旦你落了下乘,明里暗里都会借机损你。” 碧如叹道:“下辈子我还是做个男人吧,让她们争风吃醋去,我在一旁瞧着当乐子也好。”赵羽笑道:“下辈子的事下辈子再说,现如今你可得学做一个贤妻良母,所谓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上的卧房。”碧如还欲说什么,楚薇已经拉着肉棒碰到她嘴边,她狠了狠心,认命一般张嘴含了下去,与预想中的不大一样。 并没有什么怪气味,也没有什么特别不适感,这才稍微心安,伸出舌头舔了起来,技巧虽然生疏,胜在这是她第一次为赵羽口活,一想到平日里骄傲美艳的妙人儿居然愿意用那檀口吃自己的肉棒。 那种新鲜刺激感让赵羽差点当场就射了出来,楚薇见此不愿赵羽的注意力被碧如全部移走,起身搂着他吻了起来,二女一上一下围绕着赵羽,让他享尽人间艳福。好一会儿,碧如终于吐出肉棒,一边揉着腮帮子一边不满道:“嘴都酸了,不理你们了。” 赵羽连忙给楚薇使眼色,她只得连忙蹲下去道:“别心急,慢慢来,咱们一起来侍奉夫君。”说毕指着两个卵蛋对碧如道:“这两个你也用心含一含,他最喜欢这样了。” 碧如只得依言而行,小嘴含完这个,又去含另一个,楚薇则双手握着肉棒,像吹箫一般对着gui头舔舔吃吃。 赵羽爽到极点,拉起楚薇,令她双臂撑着浴盆趴下,自己来到臀后准备来个狗交式,楚薇连忙道:“夫君糊涂了,我现在腹中孩儿已经九个月大了,不能再做房事。”赵羽听了挠头道:“瞧我这记性,把这茬给忘了。 不过娘子放心,就算不来真的,我也保证让你爽到极点。”说毕他弯下腰,一口含住了跨间已然绽放的花瓣,吃的咂咂有味,一边吃还用手拨弄她的花蕊。 不一会手上嘴上都沾满了蜜汁,力道和速度控制的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毫无规律可循,楚薇久旷之身,那里忍得住这般挑弄,一刻钟不到,娇躯就开始哆嗦起来,先还如蜗吐汁,到后面就是大开大泄,连连求饶。 一边碧如也拦着赵羽道:“姐姐坏了孕,切忌不可受太大的刺激,小心动了胎气。”赵羽早就在等她这句话,不由得嘻嘻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就替她来伺候我吧。” 碧如这才明白这是在引火烧身,刚想转身逃开,已经迟了,被赵羽一把从身后抱住,在她耳边道:“你也学她那样趴着,让我好好疼爱你一会。” 碧如被他这么一抱,浑身发软,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赵羽只得强行将她按住,按下腰肢,让雪白的臀部高高耸起。 他自己看着这圆润雪白的臀部,不由喜爱之至,抱着美臀又揉又搓,真可谓爱不释手,碧如心中却羞意大起,也不知是委屈还是过于羞耻,竟落下泪来。 赵羽把玩一番后,低头又含弄起花苞来,每一次唇动,都惹的妙人儿身子一阵颤抖,他越舔越有意趣,眼见着那蜜汁儿汩汩而出,嫩芽儿慢慢勃起。 正玩的性起,外边有人道:“小姐,再添点热水吧,小心着凉。”楚薇道:“进来吧,水温的确有些凉了。”碧如怕被丫鬟看见,连忙摇头示意,楚薇笑道:“采莲是我的陪房丫头,什么世面没见过?她不会乱说的,你放心就好了。” 碧如羞愤欲绝,只得低下头,回身狠狠掐了赵羽一把。这里采莲已经掀开幔子端着热水进来,一眼看见赵羽正抱着碧如的屁股舔的浑然忘我,也算司空见惯,并不为异,将那热水倒进浴盆里,又加了一些花瓣香料。 赵羽见她来了,起身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采莲道:“已经五更天了,你们早些睡吧,要不天就快亮了。”赵羽笑道:“你看我们这样子还能有时间睡吗?” 采莲笑道:“你和碧如姐姐倒无所谓,我们主子身上有孕,不能熬夜,放她回去睡吧。”赵羽道:“小丫头片子,你是不是想替你主子服侍我,想的话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采莲呸了一声道:“谁稀罕呢,这一晚你们倒是快活了,我烧了一晚的热水,已经累的不行,才没功夫陪你疯呢。” 第212章方才是敲过门 说毕打了个哈欠道:“我也不管你们了,先去睡了,有事去找香巧她们,让我好好补个回笼觉,要不然明天脸上该长痘痘了。”一边说一边掀开幔子走了出去。 这里赵羽对楚薇道:“都是你惯的,连主子也敢顶撞了。”楚薇白了他一眼道:“你以为人人都当你是稀罕货呢。 她是一个丫鬟没错,可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只要分内的事做的好,我为什么要去管她?”碧如也起身道:“没错,这采莲真是好丫头,虽然出身不好,可她也不会被你的淫威屈服,不像我房里那几个小蹄子。 只是一味奉承你,连我这个主子也不放在眼里。”赵羽笑道:“好哇,你们这是想要合起来造反啊也罢,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什么叫三从四德,什么叫以夫为纲。” 说毕将二女同时搂在怀中,上下其手,逗得二女娇笑连连。情浓之处,赵羽闷哼一声,挺着肉棒插入了碧如的蜜穴,只觉里面湿滑温暖异常,媚肉夹得gui头隐隐生疼。 他一边抽chā一边搂着楚薇接吻,右手还不时拍打着翘臀,打的啪啪作响,手掌印都现了出来,楚薇与他缠绵一阵,一时童心大起,弯下腰细细观察两人结合之处。 只见那肉棒进进出出,将那肉壶的嫩肉拉的翻进翻出,如同一朵鲜花随着抽chā一开一合,插入时,那花瓣被卷了进去,像是含羞草一般守护门庭,抽出时。 那花瓣又被肉棒带了出来,红艳艳的像是突然绽放。蜜汁儿一点一点的渗出,渐渐将那肉棒涂的油亮发光,越来越多,染的花瓣更加娇艳,一粒水珠儿挂在上面欲滴未滴,随着渗出的淫水更多,那水滴越聚越大。 最后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拉出一根细细的银丝,无声无息地坠入澡盆里的热水之中,而这银丝如此坚韧,任凭两个人你来我往地撞来撞去,也不曾断裂开来,反而引导着更多的淫水落下来,落水后变成一圈又一圈丝线。 渐渐沉入水底。这番奇景引的她啧啧赞叹,看见碧如两个奶子随着抽chā甩来甩去,白晃晃的晃的眼睛都花了,用手一把握住,只觉那乳头已经硬挺起来。 粗粗糙糙刮蹭起手来竟有些痒痒的,而那胸肉却白嫩异常,捏起来软软的十分有弹性,她捏了几把,又将注意力转回胯下,只见夫君的两个卵蛋很是巨大,由于每一次插入都是全根而入。 那卵蛋甩的更加厉害了,已经能撞到碧如的花蕊,而花蕊在卵蛋的拍打下反而不屈地越来越坚挺。 她看的有趣,一手捏住卵蛋,一手按住花蕊,来回揉搓,力道不轻不重正好,爽的赵羽和碧如喘气连连。弄来弄去。 她自己也起了性,忍不住将手伸向自己的花瓣,来回揉搓了几下,又怕胎儿受影响,只得再次按捺下去,来到赵羽身后,推着他的腰撞向碧如那高翘的圆臀。 眼睁睁看着夫君将那圆臀撞成各种形状,荡起层层臀浪,发出啪啪啪的撞肉声和撞水声。赵羽眼见差不多了,又换了个姿势,将碧如翻过身来,两个人面对面搂着,碧如两条长腿盘在他的腰上,两只雪白的胳膊则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 他的大肉棒则支撑起女人的全身,每一次往上冲撞都拼尽全力,让碧如有种坐在浪头的错觉,一起一伏,波涛汹涌,时急时缓,时重时轻。 楚薇则从背后抱住夫君,两个奶子在他背后揉来揉去,赵羽则不时回头与她接吻,唇舌相交,互相纠缠不休。 直到喘不过气来为止,赵羽喘息对她道:“等你生下孩子,咱们大战三百个回合,一定让你起不来床,走路都觉得别扭。”楚薇笑道:“就怕你被她们压榨的干净了。 那时候我已经成了黄脸婆,你那点精力只怕用不到我身上。”说毕眼角流出泪来。赵羽听了心疼不已,赌咒发誓道:“我要敢嫌弃结发妻,叫我不得好死。”说毕又道:“这么多年了,我几时让你失望过。 那次不弄得你欲仙欲死才罢,你说这些话就是故意气我。”楚薇擦了泪水嘻嘻笑道:“我不过随意说说,你又来了,别管我,先应付好眼前的人吧。”赵羽回过头去,看见碧如似有不满之色。 连忙将注意力转移到她的身上,一边低头含弄她的乳头,一边起伏着身子做抽chā,浑身腱子肉隆起,像个大力士一样孔武有力。楚薇又道:“咱们还是回床上吧,这浴盆里的水又凉了,别着凉了才好。” 赵羽正有此意,抱着碧如跨出浴盆,一路走一路耸动着身子,碧如浑然不知身外事,只是哼哼唧唧地挂在爱郎身上,生怕掉落下来。 赵羽走到床沿,将碧如放在床上,扛起两条腿,做起最后的冲刺,两个人的呻吟声越来越短促而激烈,楚薇看见碧如的肉唇已经被撞的肿胀起来。 心想这几天她走路估计都成问题,想起那副场景又觉得好笑,看见原本无色无味的淫水已经被抽chā成白汁儿将两个人的交接处染的雪白一片,又觉得十分淫靡。 最后赵羽猛喝一声,将肉棒紧紧抵在碧如的最深处,两个卵蛋开始一收一缩,楚薇自然明白,夫君正在将体内的浓精排到碧如的最深处,那浓精一瞬间充斥整个花房,占有了女人的所有隐秘处。 最后由于量太大而从蜜穴里倒流出来,沿着股沟落在褥子上,打湿了一大片地方。蔡瑶的侍女贺馨儿伸了伸懒腰,信步往上房走了过去,路上正碰到一个少女,正东张西望地寻找什么,馨儿一看是碧如房中的侍女香巧,不由笑道:“一大清早失魂落魄地找什么呢?”香巧见她来了,连忙喜道:“你瞧见我主子没有,刚刚我正准备伺候她起床,谁知床上空无一人。也不知去了何处?” 馨儿摇头道:“没见着呢,我正要去上房请示今日的行程,你们主子或许也在那边也未可知,不如跟我一道过去如何?” 香巧点头答应了,二人于是携手往上房走去,馨儿一边走一边道:“今天也是奇了怪,都日上三杆了,怎么老爷和夫人都没什么动静,这倒也罢了,采莲那丫头平日起的最早,现在也见不到影儿,往常这个时候咱们早就该出发了呀。” 香巧也奇道:“也是啊我们赶紧过去瞧瞧,别出了什么事儿才好。”两人正说着,忽然见一个青衣男子正趴在上房的窗外,鬼鬼祟祟的想打开窗户往里面瞧,此人馨儿认识,是这栋宅子的主人二儿子李公子,房间里住着赵羽和楚薇。 她当即认为此人欲行不轨,与香巧悄悄靠了过去,待离的近了,抓住他的耳朵一拧道:“你小子在这鬼鬼祟祟的干什么?”那李公子本是做贼心虚。 突然被人拿住,当即吓得亡魂大冒,捂着耳朵连声道:“姑娘饶命,小生再不敢了?”香巧扇了他一耳光道:“从实招来,你在这里到底在做什么?受何人指使?” 李公子反被这一巴掌打的回过神来,眼见这两人都只是妙龄少女,心中略微镇定,寻思脱身之计,于是说道:“听闻你们今日要离开,我奉父亲大人之命,前来收房租。” 众人在住进来之前,已经调查过房东的身世,这李家不过是附近一带的小地主,家里除了几个读书人,都是不会武功的平民,更应该不会跟江湖人士有什么瓜葛。 想到这里馨儿松了口气,冷冷道:“既是来收租子,为何不堂堂正正的敲门进去,偏生要趴窗窥视,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今天休想善了。” 那李公子连忙道:“两位小姐误会了,方才我也是敲过门的,可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就怀疑你们已经卷铺盖逃租,所以想翻窗进去瞧瞧有没有人。”香巧和馨儿闻言心神大震,赵羽和楚薇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第213章当即又惊又喜 尤其一双耳朵特别灵敏,一般人很难近身而不被他们察觉,今日却是为何没有动静?想到这里。 她们更怕赵羽出事,连忙对李公子道:“你在这儿等着,我进去看看。”那李公子极口答应,谁知等她们一进屋,他撒腿就跑的没了人影。这里馨儿和香巧一进房间,就闻见一股浓重的酒味,一面开窗一面掀开帘子走进卧房。 只见赵羽搂着楚薇、碧如二女在里间睡的正香,三个人赤条条的交叠而眠,衣服被子掉落一地,褥子绣帕乱作一团,心中这才松了口气,又是害羞又是好笑,连忙放下幔子来。 在外面跪安道:“奴婢给三位主子请安,时辰不早,请主子起身洗漱。”说了一遍,却没什么反应,只得又说了好几遍,料想三人饮酒淫乱过度,一时不得醒,这边香巧大为震撼,平日里楚薇给她的表面印象是端庄和蔼,骨子里却透着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正宫娘娘脾气,为人处世一丝不苟,极难对付,谁知今日行事却如此放纵,与碧如同榻伺夫不说,还烂醉不醒到如此地步,不禁感叹原来主子也是人,也有管不住自己的时候,馨儿却脾气暴躁,当即不顾香巧阻拦,一把扯开幔子,拉着赵羽又掐又拽,这人才迷迷糊糊道:“让我再睡一会儿。” 馨儿大怒道:“还睡呢,方才都有人在偷看你们呢!”赵羽这才悚然惊醒道:“谁偷看呢!”馨儿噗嗤一笑道:“你可终于醒了,现在都日头三杆了,昨天不是说好的一早出发吗?” 赵羽起身四下打量了一会儿,方才回过神来,昨夜他和楚薇碧如疯狂了一宿没睡,期间还饮酒助兴,不觉喝多了一些,幸喜没有呕吐。 只是头疼欲裂,此时见馨儿提及路程之事,这才想起来误了正事,后悔不该如此放浪,连忙道:“糟糕了,忘了这一茬,你们马上煮一些醒酒茶来。”馨儿答应了。 正要走,赵羽沉声道:“慢着,方才你说谁在偷看?”馨儿道:“是房东的二公子,说是要收房租,鬼鬼祟祟的在窗户前晃荡,被我和香巧妹妹拿住。”赵羽闻言既惊且怒。 他的两位娇妻此时都是赤裸着身子,若是被外人瞧去,岂不吃了大亏,当即喝骂道:“谁放他进来的,给我一并打死!” 香巧见主子发怒,当即吓得匍匐在地上抖衣而颤,馨儿却怡然不惧,冷冷道:“主子,咱们现在是借住在别人家,别人在自家房子里来去自如,谁敢阻拦?”赵羽冷哼道:“管他是谁? 惹火了我,一把烧了这宅子,灭了他全家。”馨儿道:“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又没真的看到什么,还没来得及打开窗户呢。”赵羽闻言心中稍安,再三确认之后,才对馨儿道:“既然如此,暂且放过,今日之事,你可别到外边乱说。” 馨儿笑道:“谁稀罕说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只想着快点到九华山,咱们处理完那边的事就赶紧回京城去,王妃还挂念着你呢,平少爷才两岁大,没有父母在身边得多难过?” 赵羽见馨儿应答自如,不似一般奴才那般只是唯唯,又生的削肩细腰,鹅蛋脸儿,神采出众,不由动了别样心思,嬉笑道:“好馨儿,只要你用心做事,将来我给你个好造化。”馨儿却跟没听见一般。 拉着香巧一道出去了。两人出了房间,香巧怕着胸脯道:“馨儿姐姐,刚才主子发怒,我都快吓死了,你怎么一点也不怕他?” 馨儿一边走一边道:“你怕他是对的,毕竟主子就是主子,发起怒来能随时要人性命,我不怕自有我的道理,你权且做好自己就是了。”这里赵羽给还在沉睡中的碧如和楚薇盖好被子,只觉两条胳膊都是酸麻不堪,两人枕着睡了一夜。 果然有些吃不消,又思及昨夜一番风流,享尽齐人之福,心情大好,于是披衣起床,开始预备着离开这李家庄。楚薇和碧如直到中午才醒来,这一觉睡的是天昏地暗,众人难得见她们如此沉睡,也就不好贸然叫醒。 她们醒来后想起昨夜的荒唐,一整天脸色都泛红,明里虽然是互相指责为狐狸精,实际上关系却比从前要好上很多,出入都是携手而行,以闺中姐妹互称。 赵羽见此,心中更是欢喜。一行人匆匆用过午饭,收拾行装离了李家庄,唯有那李公子远远望着依依不舍。 他虽然只与赵羽的妻妾只有过一面之缘,可对方的姿色让他第一次有了种自惭形秽之感,只觉仙女也不过如此而已。 就连伺候的丫鬟也是娇俏艳丽,心中更是对赵羽大加嫉妒,这几日打过的手铳比寻常一年加起来的时间还多,连附近勾栏的花魁都没了去捧场的兴致。 只是日日回想美人芳容,只盼她们回程的时候再住李家庄,到时候不但免了房租,还供应最好的茶饭。 就算不能得手,多见几面也是销魂,浑然不知他已经触怒赵羽,要不是馨儿从中劝解,只怕已经身首异处,家破人亡。且说赵羽一行人快马加鞭。 在黎嫣、辛眉这两个红花会教众的带领下一路往南奔驰,希望在天黑之前找到赵欣、姚珊二女,楚薇对这趟行程颇有些不喜,一边策马一边向赵羽问道:“她们曾经负你那么多,当时你不杀她们已经算很是仁慈了,为何还要去见她们,难不成你还念着几分旧情?” 赵羽笑道:“问的好,我虽然是念旧情的人,可也能分清好歹,这次我去见她们,原因只有一个,试想你如果有一个大仇人突然有一天落难了,你不去见识一下他落难时的苦楚,岂不时大憾事一桩?” 楚薇笑道:“只怕到时候你见了她们凄楚可怜样子,又动了恻隐之心。”因为沈雨背叛之事,楚薇背了很大的责任。 她再也不敢劝赵羽同情这些女子。赵羽笑道:“到时候再说吧,不过就算我动了恻隐之心,也不会再与她们有任何瓜葛,你放心好了。” 然而当黎嫣、辛眉引着众人来到目的地之后,却发现还是已经迟了许久,现场只留下一些打斗痕迹,到处都是折断的矛和剑,地上草木都是血迹斑斑,显然战斗十分激烈,战场附近还有一个乱葬坑。 也不知埋了多少人,尸首之中也不知有没有赵欣和姚珊。蔡嫣和辛眉念及里面大多是同门姐妹,不由放声大哭,硬要将里面的尸首挖出来重新安葬,谁知这些官兵做事还比较用心,那乱葬坑挖的十分深厚,一时半会儿还真弄不出尸首来。 赵羽见此心下生疑,依明军的作风向来做事不会如此认真,没有将战死之人抛尸荒野就算大恩大德,挖个乱葬坑居然如此费心费力,倒像是白杆军的作风。 可是白杆军现在只怕已经回了四川,怎么还在江南一带徘徊呢,想到这里他连忙对黎嫣道:“你们遇到的官兵打的什么旗号,是那位将军领兵?” 黎嫣哽咽道:“当日官兵进山,我只远远见到旗帜上有一个秦字,别的就一概不知了,或许只有掌门知道官兵的来头。” 赵羽心神大震,难不成还真是秦丽华的军队?当初在睢宁一别,已经有一年时间音信全无,他已经做了接受最坏的打算。 那就是秦丽华已经死于乱军之中,此次回到中原,给师父祝寿还是其次,主要任务还是要寻找她的芳踪,只等着这边的事完成之后,就去四川找她。 毕竟当初她从睢宁路过主要还是为了回四川,没想到在这里有了她的消息,当即又惊又喜,拉着黎嫣细细地问了官兵们的穿戴和武器,一番打听下来。 第214章登时大喜 果然是白杆军无疑,赵欣别的不惹,偏还惹上了秦丽华,此女剿匪最是厉害,他是亲眼见识过的,难怪红花会的人这么快就被杀的逃的逃,散的散。 楚薇见夫君如此神色,也知他思念秦丽华已久,心中不由得生出醋妒之意,冷哼道:“这天下姓秦的将军多了去,未必这个将军就是你要找的人,明军纪律败坏,若是贸然前往,只怕落入虎口之中,还是谨慎为重。” 赵羽毫不介意道:“只要能找到白杆军,就能很快找到丽华,我与她情深意重,纵然有千难万险,又有何惧?你们都是女眷,不宜陪我去军营之中冒险,还是留在外边等我消息再说。” 碧如连忙道:“那些乱兵我根本不放在眼里,你若是要执意去冒险的话,还是带上我吧。”赵羽摇头道:“你走了谁来守护她们的安全?听我话,还是乖乖留在外面吧,若真是白杆军,绝不会对我无礼,我身上还有丽华当年给我的腰牌呢。” 说毕从腰间掏出一个牌子,递给众人看,只见上面写着“参随伴役”四个字,赵羽道:“有了这玩意,我就可以随意出入军营,那些哨兵是不敢贸然拿我的,倒是你们,一定要找个上好客栈安顿下来。 等我好消息吧,估计他们也走不远,数日之内就会有消息。”众女见他决心已定,知道再怎么劝也不中用了,只得点头同意,这里黎嫣、辛眉二女该如何处置也成了问题,方才她们两个只顾伤心,根本没听清楚赵羽说些什么。 此时正跪拜会中战死的姐妹们,楚薇见二女可怜,只怕乱世之中无容身之地,于是上前对她们道:“不知二位以后打算怎么办?” 黎嫣哽咽道:“掌门如今生死不知,我打算继续寻找会中其他幸存的姐妹,一边重建红花会,一边打听掌门的下落。” 辛眉也点头同意。楚薇笑道:“这茫茫人海,你们那里去找人?又是乱世当道,放你们两个弱女子在外面无亲无故的,我始终不能放心,我现在给你们两条路,愿意走那条就看你们自己了。” 说毕从怀里掏出一把银子道:“这是纹银二十两,若是你们执意闯荡江湖,这笔银子也够你们花销一段时间,只管拿去用吧,若是你们厌倦了江湖。 那这笔银子就不必拿了,从此留在我身边,做我的丫鬟,每月有定例银子可以拿,将来想嫁人了也可以跟我说一声,放你们出去配个好人家。 虽然从此不必过那种刀口舔血的日子,却也困于闺阁之中,每日做一些无聊的杂役,如何决断,你们看着办吧,想好了就来找我,我们会在前面的镇子里找客栈住下。” 原本众人以为黎、辛二女会考虑一阵,谁知她们对视一眼之后,很快做了决定,同时跪在地上道:“我们姐妹二人虽然愚笨了一些,却也知晓一些大道理,这几日承蒙碧如姐姐相救,又得楚姐姐收留,已经是天大的恩典,自知没有重振门派的实力,更无别处可去,若是主子不嫌弃的话,奴婢愿卖身为奴,终身伺候主子,以抱大恩大德。” 楚薇和碧如见此心中欢喜,毕竟现在丫鬟之中会武艺的太少,用人的时候捉襟见拙,黎嫣和辛眉她用心观察过,两人虽然武艺平平,倒也是个可以调教的好苗子,于是淡然道:“也好。 只是入我赵家之后,规矩甚多,以后你们可要跟采莲、馨儿两个丫头好好学习规矩,再者,成为丫鬟之后,江湖上的事就跟你们一概无关,自然也与红花会一刀两断,再无牵连,只可将忠心给主子一个人,不可再参合外面的事情,一旦坏了规矩,可是会受到重处的。” 楚薇说一句,二女答应一句,待她说完之后,二女又在地上进行三跪六拜,楚薇碧如赏拿出钗环各一副,算做见面礼,从此黎嫣便跟了楚薇,辛眉则跟了碧如,二女由于会些武艺,常常带剑充作卫士守门,端茶倒水之类的琐事反而不是常做,为主子立的功劳、经受的考验也不少,一直忠心耿耿,倍受信赖,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赵羽心中一直牵挂秦丽华,其余的事都不大关心,等黎嫣、辛眉二人的事情一解决,他就迫不及待地带着众女来到镇上找客栈。 可是不知为何,这个小镇上来来往往都是提剑执枪的江湖人士,将客栈的房间住的满满当当,整个小镇都淹没在群豪粗鲁的大呼小叫之中。女人总是能惹祸的。 尤其是漂亮的女人,赵羽深知这一点,他现在可没空去理会那些江湖侠客,因此命女眷们都戴上蒙面纱巾,只留两只眼睛露在外面,遮挡住绝世容颜以免生事,然而赵羽一行十个人,有九个都是女子。 在这个被各路大汉占据的小镇中突然出现,还是引起了不小的波动,这些人平时没事都要找事的,岂能错过这个机会,当即就有号称西北三虎的刘氏兄弟挡住赵羽的去路道:“你们这些人大白天的为何蒙面? 难不成做了什么亏心事怕人认出来?”其余二人也起哄道:“快脱下面罩给老子看看。”早就对赵羽一行人投以关注的各方豪强见到终于有人做了出头鸟,纷纷带着兵器从酒肆、客栈、茶楼涌出,把赵羽等人围在中心,方才还空空荡荡的街头,一下子挤满了人,这些人个个带着一股子凶戾之气,没有武功的采莲、香巧等人立刻吓得脸色煞白,一个个弓着身子躲在碧如、赵羽等人的身后。 赵羽已经淡出江湖许多年,大多数人已忘了他这个中原大侠,然而早年行走江湖,这种场面他见的太多,知道多说无益,唯有实力决高下,正要拔剑迎战。 忽然有大队人马从镇子北边涌入,群豪之中有人道:“这是昆仑派和崆峒派的人到了,咱们赶紧过去看看。” 又有人道:“我说大师兄,你这么急哄哄的怕是惦记着娴贞仙子吧,她可是已经名花有主,你多看两眼又如何,你又打不过他的未婚夫。” 赵羽听到娴贞二字,不由心头一动,此女早年与他有过交往,容貌出尘脱俗,倒也当得起仙子名号,只是她脾气太过要强,与赵羽的性子格格不入,因此两人未能成为佳侣,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终究还是有了未婚夫,也不知是何方神圣。 昆仑、崆峒两派的突然出现,让群豪对赵羽等人失去了兴致,纷纷涌到了另一边去了,这边西北三虎匆匆撂下狠话后也跟着大队人马离去,众人来得快也去的快,让赵羽感觉到莫名奇妙。 他本来就觉得这些武林人士忽然拥挤在这个偏僻的仙霞镇有些莫名其妙,现在连昆仑、崆峒两派的人也到了,只怕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楚薇和碧如也有此疑问,赵羽连忙走进空空荡荡的客栈里,拉着店小二道:“我说小二,这些人来这里干嘛?” 那小二见他斯斯文文的,没有一点江湖习气,还当他是读书人,没好气道:“这位客官,你问我,我问谁去?方才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本店客房已满,暂不接客,你要吃酒的话,就挑个桌子坐下来吃。” 话音未落,楚薇的凝泉宝剑已经冰冰凉凉的贴在他吼间,冷笑道:“真当我们也是吃素的,你到底说不说?”小二吓了一跳,连忙道:“我说姑奶奶,你还怀着孩子呢,别这么大火气行吗,当心伤了自个的身子。” 赵羽不想听他啰嗦,丢过几块铜版,他登时大喜,连声道谢:“多谢客官打赏,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赵羽从小二口中得知,一个月前就有一群青衣道士住进了仙霞镇,从此以后各种武林人士就越聚越多,这些人扬言要剿灭勾连鞑子的紫英妖人,再后来一队一队的官兵过境,看起来似乎也要对紫英派不利,赵羽听了心神大震。 第215章像未开化野人 那些青衣道士显然是青城派的人,没想到他们在北京构陷自己不成,居然跑到紫英派来找师父的麻烦,看情形不仅串联起各门各派,还与南京的朝廷有了勾连,连大军也请了过来,简直是丧心病狂。 也不知紫英派能不能扛的住,想到这里,他连忙带着众女打马离开仙霞镇,毕竟此地不能久留,要是被那些江湖中人察觉到他的身份,那麻烦就大了,还好方才没有出手交战,不然一定露出形迹来。 一口气跑出五十里后,看看后面没有追兵,众人才停下来歇息,给马匹吃草喂水,楚薇道:“青城派看来这次想将紫英派一网打尽,只要抓住了你的师父师娘。 他们就能借机向你要挟,逼你交出那本九天真离诀,他们人多势众,我们是不是要去向武当、少林求援,毕竟他们也是武林正道,不能眼睁睁看着紫英派被人攻灭吧,所谓唇亡齿寒。” 碧如道:“要求援的话,廖掌门早就派人去求援了,少林武当如今不必从前,这几个掌门人眼见着天下大乱,都心灰意冷,关闭山门只求自保,我们派人去只能是吃闭门羹。” 赵羽道:“区区一本九天真离诀而已,跟人命比起来不过就是几张纸,我们不如交出来就行了,何必为了这个填上许多人命?”楚薇听了也是点头赞同,碧如叹息道:“可惜我已经烧了。” 众人大惊道:“烧了?你不会是开玩笑吧!”碧如笑道:“当然没开玩笑,不过书中的内容我都记下来了,一字不差,要不要背出来给你们听一听?”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道:“这么厚的书,你居然也能记得全?”楚薇淡然道:“这也没什么,我有自己的一套记忆办法。 不过我们也不能贸然将此书交出去,否则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赵羽忽然拍了拍头道:“我想到一个办法,应该能对付青城派,不过要暂时离开你们几天,这几日你们找个偏僻的农家住下来,千万别泄漏了行踪,大敌当前,万事要谨慎。” 说毕又在楚薇、碧如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二女听了立刻明显精神一震,都道好主意,接着赵羽又叮嘱了众人一回,这才打马离开,楚薇于是带着众人来到深山的一户农家借宿,暂时安定了下来,一直等着赵羽带回好消息。 这里赵羽快马加鞭,一路追寻白杆军的形迹,毕竟军队人数那么多,马蹄印还是很好找的,就算一时找不到形迹,当地百姓也能给他指出正确的方向,不过就算如此,他在跑了一天一夜之后,这才追上了白杆军后队。当时白杆军已经准备渡过长江。 正在岸边扎营,赵羽果然凭借那个参随腰牌毫无阻碍地进入了军营,来到了秦丽华的中军大营里,他胡乱塞了一把银子给守门士卒道:“快去报告你们将军,我有重要军情禀报。” 那士卒意外得了笔横财,自然高兴万分,满面堆笑道:“这位爷,你是那个营的参随?叫什么名字,我好通禀咱们将军。” 赵羽显然想给秦丽华一个惊喜,随便编了个名字,那守门军士进去不久,就出来道:“我们将军有请,你可当心点,她最近心情一直不好,最好报来的军情是好消息。”赵羽点了点头,掀开帐子走了进去。 只见一个倩影正背对着自己看书,只听她头也不抬道:“说吧,前方有什么军情,是不是又遇到了什么土匪?”许久不见。 终于见到朝思暮想的妙人儿,怎能不让赵羽激动万分,只见他泪光闪动,一个箭步上前,从背后一把将妙人儿搂在怀里,又摸又啃,嘴里还嘟啷道:“好丽华,你可想死我了。” 妙人儿当时被吓了一挑,还以为来了刺客,正要拔出腰间佩剑,及至听到赵羽的话,立刻愣在当场,赵羽还以为她欢喜的不知所措,一双魔手往衣领里插去,眼见就要摸到奶子,妙人儿登时羞红了脸,一把抓住作乱的手沉声说道:“你是谁?” 赵羽激动道:“难道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了吗?”话音刚落,脸上早挨了一耳光,当时就被打蒙了过去,退后数步颤声道:“这丽华你真不认识我了?” 那妙人儿听了转身过来,正对着赵羽,他见此心中就咯噔一声,暗叫糟糕,此女倒是和秦丽华长的十分相象,都是清秀小脸,盈盈细腰。 不过她显然要比秦丽华年长一些,相比之下少了一些少女的英气,却多了一些贵妇人才有的雍容体态,此时已被赵羽骚扰的粉面含春,柳眉倒竖,正是南明太子太保、镇东将军、四川总兵官、一品诰命夫人秦丽君。 她的丈夫马祥麟早年为国捐躯,导致她守寡二十年,虽然今年已满四十岁,然而岁月却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反倒多了一些成熟女子所拥有的内媚风韵。赵羽见闯了大祸,连忙跪在地上求饶,秦丽君沉声道:“我当是谁,原来是赵公子,是谁放你擅闯军营的?”赵羽听了,连忙托出腰牌道:“秦将军贵人多忘事,这腰牌还是当初你发给我的呢。” 秦丽君听了嗔道:“那么你刚才如此无礼,是谁给你的胆子呢?”赵羽连忙低了头道:“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秦丽君冷哼一声道:“如此以下犯上,罪无可恕,理应问斩,不过你方才说有重要军情相报,我就姑且听听有没有价值。” 说毕端坐在主位上,细细打量赵羽,也是好奇此人到底有什么魅力,让她的侄女魂牵梦绕,日渐消瘦,若不是看在侄女的面上,换做别人对她如此无礼,早就被拖出去斩了。 那里还有这许多话,但见赵羽虽然跪在地上,眉目之间依旧英气勃勃,没有丝毫求饶讨好的样子,身上既有年轻人不服输的锐气,也有中年人的沉稳练达,果然是一表人才,也难怪侄女如此喜爱。赵羽想了想,只得道:“不瞒你说。 其实我没什么紧急军情,都是我胡诌的,一切都是为了能见上丽华一面,不过你也别生气,我从北京来,也探知了清军的不少情报,你要是觉得重要的话,就听我说说,觉得不想听就当我放屁好了。” “鞑子情报?”秦丽君疑惑道:“我只知道鞑子打跑了闯贼,替崇祯皇上报了大仇,他们暂时窃据了北京城,将来必定是要还给我大明的,既然你知道实情,不妨说来听听。” 赵羽听了连忙道:“不会吧,你们居然会这么想?清军怎么会把北京还给大明?有没有搞错,据我打听到的消息,清军在今年开春就会兵分两路,一路是豪格、吴三桂等人从山西攻打潼关、西安各处,继而攻打张献忠等部,一路是多铎从河北入河南,兵锋直指扬淮,威胁金陵,依我的建议,这个时候大明最好和李自成、张献忠议和,联手对付清军。 或许能拖延他们南下的速度,让咱们有时间多练些兵来维持局面,等到局势稳定了,再伺机收复北京。” 秦丽军拉过地图来,一边听赵羽讲解,一边在地图上写写画画,待到后面听赵羽说道联寇平虏的建议,不由得嗔怒道:“胡说! 皇帝这才被他们害死了多久?我们怎能忘了奇耻大辱与贼寇相连?这番话要是被朝中人听到了,定然要给你上剐刑。”赵羽连忙道:“李自成、张献忠再怎么坏。 那也是汉人,就算他们当了皇帝也不至于坏了祖宗法度,而鞑子是蛮夷之辈,每到一处必定强迫官民剃发易服,屠戮百姓如杀鸡屠狗,想以此绝我华夏道统,两害相权取其轻,还请将军深思。” 赵羽明知自己是满人血统,暗中还是皇太极八阿哥的身份,可他在北京呆了许久,从心底就瞧不起满清,只觉这些人过于冷血残酷,视人命为儿戏,像未开化一般的野人,根本没有资格入主中原,相反大明政局再怎么黑暗。 第216章如今国难当头 那也是汉人王朝,无论是衣冠诗礼还是手工百业都是满清无法比拟的。只要是正常人,那都是向往繁华兴盛而背弃野蛮落后的,更何况赵羽从小在中原长大,无论怎么说,骨子里还是当自己是个汉人。秦丽君听她说的慷概激昂,不由得叹息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又如何?现如今大明的局势你难道还不清楚? 金陵的马阁老,扬州的史阁部都是一力主张联虏平寇,从去年开始,朝廷已经没有几支可战之兵,不得不依赖那些蛮横的军头,兵祸更甚于流寇,现如今也不过是个纸糊的架子。 如此惨状,已失民心,清军来了百姓只怕会夹道欢迎。”两人一番讨论,都觉得大明已是落日黄昏,大势已去,无可挽回。 正说的伤感,外面有人掀帘子进来道:“姑妈,你在和谁说话呢?”这个声音是如此熟悉,赵羽一眼看去,只见此女腕白肤红,螓首蛾眉,不是秦丽华是谁? 只是她相比从前已是憔悴不少,眉藏困倦之意,眼隐相思之泪,态有不胜之状,神若冷清之意,唯有眉目间还有一丝当初英武的旧迹,那里还有从前叱诧风云,不可一世的样子。 然而当她抬头看见赵羽的时候,整个人登时如遭雷轰,愣在当场,那日思夜想的人儿竟然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面前,简直就像是做梦一样。 这一别已是整整一年,生死不知,所有委屈、喜悦、兴奋、痛楚都汇聚在脑海中,最终化作泪水从眼睛里汩汩而出。赵羽也不顾上别的,快速跑到她身边,一把将她紧紧搂在怀里颤声道:“好妹子,哥终于找到你了。” 被他这么一弄,秦丽华终于哭出声来,用粉拳连连打在他胸口道:“你个混账东西,这么久了才知道来找我,你到底去哪里了,知道我这一年是怎么过的吗?”赵羽连连认错道:“都是我的错,我早该来找你的,真是一言难尽。 等会我细细的告诉你,你别哭了,眼睛都肿了,让我好好看看你,真的瘦了好多啊一定要多吃点肉补补身子,不然容易生病的。”秦丽华伏在他怀里一边哭一边打,真是哭的肝肠寸断,仿佛要将这一年所积压的所有痛楚发泄出来。 赵羽安抚了良久,她才渐渐止住。待哭完之后,她又揉了揉泪眼,看见赵羽就在她眼前活生生站着,呼吸心跳热乎乎的触手可及,星目剑眉之间,依旧是那副坏坏的浅笑。 终于破涕为笑,用手摸着他的脸庞道:“你也瘦了许多,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有没有想我啊?”赵羽自然赌咒发誓道:“当然想拉,每时每刻都想,一听到你的消息,我就迫不及待赶了过来,老天果然不负有情人,让我们得以重逢。” 秦丽华娇嗔道:“骗人,你有那么多娇妻,未必能想得起我来。”赵羽道:“你要不信,等你楚薇姐姐过来,你亲自去问她就明白了。”秦丽华也不想这个话题破坏了气氛,捏着他的鼻子笑道:“暂且信你一次吧,那我问你,你是怎么想我的?” 赵羽笑道:“还能怎么想?吃饭的时候想,睡觉的时候想,骑马的时候想,散布的时候想,坐着的时候想,站着的时候想。” 秦丽华大喜道:“我也差不多唉,总感觉脑子里整天都是你的影子,甩也甩不掉。”两个人对视一眼,分别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秦丽华的眼睛是如此的清澈,红唇是如此的娇艳,让赵羽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含住了她的嘴唇,从一开始慢慢的试探着吸允,到后面疯狂地索取对方的津液,如漆似胶,黏在一起就不肯再分开。 两人从见面一刻就已经陷入情感的漩涡之中不能自拔,连秦丽君什么时候出去的都不知道。 军帐之外,秦丽君此时的心情非常复杂,脑海之中全是赵羽所言的满清南下之事,此人虽与她只有一面之缘,传弟子,她与紫英派历来关系匪浅,赵羽说的话自然也有很大的可信度,再说侄女看上的男子,人品应该也不会太差。 她的儿子儿媳已在两年前战死襄阳,如今身边唯有侄女秦丽华一个亲人,早把她当做亲女儿看待,又是多年在战场上生死相依,两人关系甚至比亲生母女还要牢靠,秦丽华也是有什么心事烦劳都跟姑妈说,与赵羽的交往过程也交代的清清楚楚,秦丽君也早将赵羽看作未来的侄女婿。 之前眼看两人分离,也跟着难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她不知赵羽从何处得来清军的动向,打算回头再仔细盘问一番,如果真如所言。 她必须马上写信给当朝阁老马士英和兵部尚书史可法,希望他们能提前做好准备,加强黄河防线,避免清军进入河南威胁淮扬之地,由于多尔衮入关后一直打着替崇祯皇帝报仇的旗号,朝中许多大臣都是希望借着满清的手打击流寇,坐山观虎斗。 她先前也是这样的看法,毕竟她的儿子就死在张献忠手里,与流寇有不共戴天之仇,不过现在她有些动摇了,清军在北方已经没有任何对手,早年她与清军交战过,深知他们最可怕的不是所谓的骑射。 而是军纪森严,又有汉臣为其谋略,汉兵为其卖命,如果突然驱兵南下,明军此时大部分精力还在防备流寇,很可能就会被一击而破,一旦失去江淮之地,六朝古都金陵就会裸露在敌军面前,到时候大明只怕连南宋那样的半壁江山都保不住,如果此时与李自成等人议和,联手对付满清。 那朝廷的压力将大大减少,就算不能守住河南,江淮之地也有可能保住,尽管她与流寇有血海深仇,但她更对朱明忠心耿耿,当年崇祯帝破例在平台召见了她,并为她赋御诗四首大加褒奖,引为一段美谈。崇祯死后,她更是跪着向北哭了好几夜才罢休。 想到这里,她再也坐不住了,火急火燎地返回军帐,预备给朝廷写信,谁知赵羽和秦丽华两个人还搂在一起缠缠绵绵。 尤其是秦丽华云鬓散开,花容艳丽,连小衣都露了出来,任凭赵羽一双大手在她胸上正揉来搓去也不予阻止,两人干才烈火似要把军帐当闺房,做那行云布雨之事。 秦丽君立刻沉下脸来,用手在桌子上猛地拍了一拍,慌的赵羽连忙松开手来,秦丽华见姑妈进来,羞的满脸通红,连忙整顿衣衫,收拢发簪。 秦丽君稳住心神,冷哼道:“你一个女儿家好没羞耻的,一点也不矜持,怎能让男人随意欺辱到如此地步?真给咱们老秦家丢脸,回头我告诉你爹娘,看他们不打你板子?”说毕又对赵羽道:“你也是个登徒浪子,一点也不知节制守礼,别说她还没过你赵家门,就算嫁给了你。 也不能大白天的如此放纵,先前我听丽华说起你的好处,还当你是翩翩君子,如今看来,你只怕没资格当咱们老秦家的女婿。”一番话慌得二人连忙跪在地上道:“我们两许久没见,一时失态,还请姑妈见谅。” 秦丽君满心都是国事,对这种儿女之事本就不在意,不过出言警示,见二人态度恭顺,也就撇开一边道:“行了,我与你们有大事商量,如今国难当头,咱们应该好生谋算一下将来才好。” 秦丽君迫切想从赵羽口中知道清军的人马数量,秦丽华也想问问赵羽这一年的时间究竟去了那里,因此姑侄二人轮番诘问,搞得他像待审囚徒一般。 赵羽犹豫着要不要将自己的身世说出来,依照秦丽君对朱明忠贞的脾性,一旦她得知自己是清廷王世子的身份,很可能会不顾一切将他锁拿到金陵,从而换取跟清国谈判的筹码,纵然清廷不会为了一个王世子而改变既定国策。 第217章心里越高兴 但是南明在人心上将获得极大胜利,毕竟清明交战以来,还从未有如此高爵位的人被俘获过。 然而如果说谎的话,纸终究包不住火,只怕到时候他会被姑侄两个认为是汉奸细作,他不但很可能会永远失去秦丽华,还可能成为声名狼藉的大汉奸,从此遗臭万年,没有出头之日,这简直是个极为艰难的决定。想来想去,他终于咬牙做出了决定。 不言赵羽如何纠结,且说九华山上,紫英派众人在高杰的围攻下,已经退守到天台峰的凌云殿,这是九华山最后的据点,再退就是万丈深渊,紫英派群豪几乎人人带伤,不过斗志依旧昂扬。 毕竟战死的已经战死,想投降的早已经投降,最后留下来的人不仅武功高强,还对掌门人忠心耿耿。 但是紫英派五百人已经只剩五十多人,损失极大。高杰原本想一鼓作气拿下最高峰,然而他手下的兵却已经没有多少战意。 毕竟一路攻上来,付出的伤亡太大,代价太高,再加上紫英派藏于各处的珍宝、粮草都已经陆续被搜罗出来,众人忙着夺宝,更无心于战事。 无奈之下,高杰只得下令暂停攻势,围住天台峰扎营,看样子准备做长期围困,这让一心想尽快擒获廖续琴,剿灭紫英派的金成子颇为不满,他害怕少林武当突然出手援助。 那就真的大势去矣,又不敢催促个性跋扈的高杰,只得再次以夺取九天真离诀,剿灭鞑子细作号召点苍、天山、崆峒等派参与进来,力图靠着武林人士结束这场旷日持久的行动。 然而先前在睢宁和北京连续失败让他威信大跌,响应者渺渺,这次行动除了一些小门小派积极响应外,只有昆仑、崆峒两个大派愿意参与进来。 尽管如此,山下的仙霞镇还是聚集多达百人的队伍,他将自己的想法告诉高杰,高杰正愁天台峰难啃,如今有武林人士打头阵,于是果断同意金成子的建议,还许诺事后九华山的财宝适度分润给这些人。 有了高杰的表态,金成子立刻召集仙霞镇群豪上山助阵,山下群豪以昆仑派的徐娴贞为首领,早就等的不耐烦,一路吆喝着来到天台峰,谁知群豪之中不乏正直之人,眼见官兵在九华山烧杀抢掠,不免激起侠义心肠,反倒与官兵发生冲突,双方大打出手,气的高杰以为金成子见财起意,阴谋要独吞钱粮,要不是金成子百般辩解,差点就要拿了他的人头。 金成子气急败坏,暗想这些江湖人士肆意妄为,终究不能与名门大派相比,难以成大事,可惜现在青城派势单力薄,不得不借他人之手,只得亲自去安抚群豪,刚到半山腰,迎面看见徐娴贞在群豪的簇拥下正在登山。 徐娴贞是昆仑派掌门人徐惜才的长女,自幼武功超绝、才貌动人,不久前与崆峒派掌门佟晓涵独子佟紫宸联姻,二人结伴游历中原,尤其徐娴贞使的九转采莲手出神入化,多次击败峨眉、衡山的高手。 在中原的声望甚至比西北三派的掌门人还要高,是武林新秀中的交交者,金成子不敢小瞧,连忙迎上前道:“徐姑娘什么时候到的?贫道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徐娴贞别过脸去,冷笑道:“金大鼻子,咱们交往已久,别跟我来这些废话,本姑娘千里迢迢来这里是找传说中的九天真离诀的,可不是来帮你灭紫英派的,若是找不到这本书,我一定牵着你的牛鼻子游街示众,本姑娘说到做到,可不会跟你客气。” 一番话说的众人哄笑起来,金成子贵为青城派掌门,被当众如此威胁羞辱,心中大怒,想着那天将徐娴贞按在胯下百般侮辱才好,面上却不敢有丝毫怠慢。 毕竟他此番围攻紫英派,已经明着与中原武林交恶,还指望着结交西北三派来替自己挡剑,因此含辱堆笑道:“徐姑娘不相信贫道,那是正常的,不过贫道有重要消息给你通报。” 徐娴贞听了不以为然道:“有什么你当面说,最见不得你们这群老头子做事鬼鬼祟祟的,一点都不正大光明,简直令人生厌。”群豪听了也跟着起哄,一是嬉笑怒骂声不绝于耳。 金成子气得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来,心想这女人简直不可理会,明摆着这次的行动就是来抢人抢东西,她偏还要装的道貌傲然。 甚至不惜带着群豪跟官兵发生冲突,他身边的几个青城派弟子早已大怒,此时更不能忍,拔剑喝道:“妖女休得猖狂!”金成子连忙拦住众人,劝解一番后,连连做了几次深呼吸,这才勉强压住胸口浊气,沉声道:“既然如此。 那我就在这里如实相告了,不瞒徐姑娘,我手里头有关于赵羽的重要消息,不知徐姑娘想不想知道?”几个月前,金成子勾结沈雨谋害王府中人的时候,从沈雨口中得知当年赵羽和徐娴贞有过一段情缘。 最后却没能在一起,料准了徐娴贞和赵羽肯定还有一番恩怨情仇没有了结,借此可以利用一番,他只要安抚好徐娴贞。 那就等于安抚住群豪,与西北三派的关系也有了保障,果然他一出口,徐娴贞的神色就变了一变,态度也明显缓和了许多,金成子做了个请的手势,徐娴贞冷哼一声,尾随他而去。 她身边未婚夫佟紫宸也要跟去,被她拦住道:“你回去,我跟道长有事商量,马上就过来。”佟紫宸只得留在原地,心头却恨不得将金成子撕成碎片,赵羽和徐娴贞的事他早就打听的一清二楚,当年徐娴贞苦恋赵羽,却被他一再拒绝,徐娴贞还差点为了此事自尽,他小心翼翼地守护着徐娴贞。 直到七八年后她才走出阴影,又费了数年时间进行追求,最后徐娴贞才勉强同意了与他的婚事。 但他知道,徐娴贞的心里可能还有赵羽这个人,他平时小心翼翼绝不敢提赵羽的名字,想着只要结了婚,生了孩子,赵羽终究会被她忘得干干净净,谁知那金成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过他天生惧怕徐娴贞,此时想跟去已然是没了胆量,只得守在路口等着,心里百感交集,却不敢在群豪面前表露出来。 生怕被人耻笑了去。这里徐娴贞和金成子来到山林僻静处,徐娴贞见左右无人,连忙低声问道:“他过的怎么样?”金成子听了冷笑道:“你还心思去担心他?我告诉你。 他过的不要太自在,当年陆陆续续娶了七个妻子,个个都是貌美如花,后来死了一个,休了三个,又恰逢闯营打到他老家,眼见着家业败落。 就在这个时候,他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家里竟然还藏了一本九天真离诀,我们追着想看一看也不能,他反倒勾结闻香教打伤了我们的许多兄弟,因此结下仇恨,再后来,这小子竟然成了清国查礼克图亲王的世子。 在北京过起了贵族老爷的日子,每日里不但酒池肉林,还四处搜刮各处的民女为妾,搞的下面怨声载道,连我们都看不过去,连番用计想将他扳倒,无奈这小子运气太好,北京又驻扎着八旗大军,我们动手颇为不便。 恰好又发现紫英派暗中派人与清廷交好,因此想着联合大明朝廷先整垮紫英派,再以廖续琴的性命相威胁,不怕他不交出书来。”徐娴贞听了顿时气的柳眉倒竖,杏眼圆睁。 在她心中,赵羽是不是清国人根本无足轻重,关键是他要是过得越惨,她心里就会越高兴,毕竟谁叫他当年有眼不识泰山一再拒绝自己,可赵羽现在非但过的不惨,还花天酒地、妻妾成群,看起来简直好的不能再好。 第218章虎口隐隐作痛 那简直就跟吃了苍蝇屎一样难受,恨不得立刻赶不过去扇他两耳光,杀了他的所有妻妾,想到这里,徐娴贞又故作镇定地问道:“他的那些妻子是谁,长的又如何,为什么他要休妻?”金成子的目的就是为了要激起徐娴贞的脾气,当然不肯实话实说。 只是沉声道:“我只认识他的元配是塞外一枝梅楚薇,武功只怕不在你之下,美貌也不在你之下,他还四处造谣说,当年是你死皮赖脸追的他,他觉得你身上有狐臭,脾气又坏,所以才不肯娶你。”话音未落。 只听嘭的一声响,徐娴贞猛地打出一掌,登时将一颗碗口粗的大树打的断成数节,轰然滚落山崖,一时尘土飞扬,颇为震撼,金成子看的直咋舌,催动内劲打折大树并不困难,难得将大树一掌打成四段,这就是九转采莲手的威力,内劲层层叠叠,绵绵不绝,一般人中了此掌,奇经八脉和五脏六腑都会碎成烂泥,大罗金仙都救不了,连他此时也有些惧怕,方才将徐娴贞压在身下的想法都收了起来。 徐娴贞含泪冷喝道:“他真的这么说过?你别给我撒谎,要是我查出来,一定带人拆了你的建福宫。” 金成子连忙道:“千真万确,那赵羽卑鄙无耻,喜新厌旧,简直是天下第一恶人,你不信的话可以去问他被休的几位夫人。”徐娴贞银牙暗咬,他还算有些了解赵羽,此人并非如金成子描述的那般卑鄙无耻,不然自己也不会看上他。 只是她天生要强,把面子看的比性命更重要,对当初自己不顾阻拦追求赵羽的行为引以为耻,现在也顾不上分辨真假,竟将赵羽恨的死死的。 两人正说着话,王紫宸听见这边巨响,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带着一帮人急急忙忙赶过来,眼见她脸色阴沉,就知金成子说了什么不好的话,正待呵斥。 只听徐娴贞正色道:“紫宸你来的正好,带上所有人,咱们争取一举攻下天台峰,生擒廖续琴,到时候我要他哭着跪在我面前求饶!”说毕阴恻恻地笑了起来,周围人都觉得寒气直冒。 不久,天台峰凌云殿的广场上,涌入了大批武林人士,群豪齐声道:“廖续琴快快出来受死!”百多人同时呐喊,声势震天,守在外围的紫英派弟子神情紧张,各持宝剑凝神戒备,如此反复叫骂良久。 正当大家以为紫英派怂了的时候,大门轰然打开,从里面跃出一男一女,男的青衫白底衣,浓眉国字脸,女的杏衣白裙,云鬓高耸,峨眉修目,各持长剑,英气逼人,正是号称九华二仙的杨正坤、何香婉夫妇。杨正坤扫视众人一番。 正色道:“就凭你们这些小喽啰,也配跟我师父决战?速速报上名来受死!”众人正要鼓噪,徐娴贞挥挥手制止了群豪,冷哼一声道:“你又是谁?也配跟我昆仑派徐娴贞交战?”杨正坤听了笑道:“我当是谁。 原来是昆仑妖众,当年你们西北三派号称要重回中原,结果被我中原武林打的落花流水,现在还有脸继续呆在这里,真是脸皮够厚。” 徐娴贞从滑杆上一跃而下,沉声道:“当年我们是战败了,可惜水无常势,终有翻盘的一天,说起来也不过是武林争霸,胜负自有定数,再怎么争夺。 那也是汉人的事情,可你们紫英派却在国难之时,勾结鞑子,妄图覆灭我汉人河山,比那南宋秦桧还更无耻,没想到堂堂紫英派,自封名门正派,却卑鄙到如此地步,凡此祸国逆贼,我汉家儿女,人人得而诛之。” 这番话引得群豪轰然叫好。杨正坤不善口头之争,急的脸色通红,何香婉挡在他前面道:“这位徐姑娘,你也是徐掌门的千金,可谓出身名门,为何却喜欢传那无凭无据之言,你几时见到我们紫英派卖国投敌?” 徐娴贞道:“你休要狡辩抵赖,当初有人见到你们夫妇去了北京,还与清廷取得联络,更有你们的好徒儿赵羽,直接成了满清王爷的世子,如此证据确凿之事,难道还不算投敌叛国吗?” 何香婉不慌不忙道:“没错,去年我和正坤去了一趟北京,不但我们去了,武当、少林、峨眉、恒山各大门派都去了,也与清廷建立了联系。”话音未落,众人轰然议论纷纷。 毕竟武当少林是名义上的武林泰斗,连他们都投靠满清,这天下真是颠倒了过来。何香婉等众人安静下来,这才又继续道:“那又如何,大明与朝鲜结交。 难道大明就是叛国吗?清廷占了北京,可不是我们的罪过,你要怪就去怪吴三桂去,我们这些人不过是去认个门面,日后好与之打交道,从未陷害过大明一兵一卒,反倒是当年蒙元入主中原,你们道家的祖师爷丘处机倒是成吉思汗的座上宾,你怎么不说丘处机是叛国汉奸? 至于敝派小徒弟赵羽是亲王世子的身份,那也是他生来就是如此,做不得任何选择,况且他从不领兵打仗,充其量只不过是个闲散王爷,又何来叛国投敌之说? 诸位武林同道都是通情达理之人,万不可相信路人片面之语,做了他人的手中刀,请各回各家,在乱世中守好自己家园才是正事。” 她引经据典,说的是头头是道,声音委婉动听,面容姣好,身材修长,举手投足都有大家风范,群豪最是倾慕这种女侠,不由得被她的风度所迷倒,有的人甚至想当场丢掉兵器。徐娴贞却冷笑道:“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妇人。 如此轻描淡写,都当咱们是傻子?我昆仑派占据万祖之山,当为天下计,收的就是你们这群祸国殃民的逆贼! 出招吧,我倒想见识一下你除了嘴巴厉害外,手头功夫又如何?”眼见二女要动手,群豪鼓噪呐喊,声震于天,这二人又是姿色绝佳,其中徐娴贞黑衣红裙,神色孤傲,浑然不把何香婉放在眼里。 而何香婉杏衣白裙,沉静自如,负剑而立,山风吹来,香气弥漫,令一众糙汉子看的是目眩神晕,既怕徐仙子受了伤,又怕何香婉这样的美人儿落了难,真真是矛盾纠结,许多人竟是抱着两不相帮的态度观战。 此时紫英派几个大弟子都从殿里走了出来,周云逸、任沧海、黎小佩、董应淑都在,唯独没有夏晚江的身影,大家已然猜到是他背叛了师门,放弃关口引官兵进山,其妻董应淑为了自证清白,多次奋勇杀敌,已然获得紫英派的信任,非但没有关押起来。 还代替夏晚江成了白衣门的首领,如今围剿天台峰的官兵退缩,取而代之的是武林人士,众人心头反而松了口气,毕竟单论个人武艺,紫英派向来自诩甚高,连武当少林都不大放在眼里。 众人正猜测徐娴贞的武功高低,却见二女已经动起手来,一向沉稳的何香婉竟然先发制人,所使迷星剑法如天罗地网,剑芒瞬间笼罩徐娴贞的全身各处,逼的她不得不连连后退,已然失却制敌先机。 论起剑法来,徐娴贞果然略低一筹,各处都被压制,频频失手,只过了几十招,多处衣角已被划破。迷星剑法却是越战越强,速度越来越快。 直到后面众人已经看不清剑影从何处来,从何处去,只隐约听见剑风鼓荡,蓬蓬作响,偶有落叶飞入剑芒范围,即刻被斩为碎末,几不可见。 徐娴贞一直退到悬崖处,已经是退无可退,观战群豪看得分外紧张,有人已经摩拳擦掌打算在遇险的时候扮演英雄救美的桥段,唯独王紫宸深知未婚妻其实不善剑法。 此时与何香婉拼剑术不过为了游戏对方而已,果然没多久,只听哐当一声,徐娴贞的镇山重剑被何香婉的迷星剑打落在地,只觉手腕发麻,虎口隐隐作痛,何香婉认为必胜无疑。 第219章战况十分缴烈 正要喝令对方投降认输,徐娴贞却促邪一笑道:“迷星剑法果然名不虚传,只可惜剑法再高又如何,内家功夫才是王道。” 说毕伸出双指快速一夹,动作极快,何香婉连忙撤剑,却也来不及,被她两根指头稳稳夹住剑刃,看似轻轻一拧,却饱含层层内劲,如漩涡一般炸开来,刹那间剑刃被那强悍的内劲卷成一团麻花,猛然向何香婉袭来。 她自知内力不算高明,为避免与对方硬拼,只得弃剑而避。刚刚一脱手,那剑柄就成了一团碎末,炸的到处都是,威力惊人,观战群豪登时鼓噪叫好声不绝于耳。 杨正坤暗道不妙,认出这是昆仑派独门绝技九转采莲手,何香婉虽然剑法独步天下,弱点却是内力一般,难以与人拼内力,当即将手中宝剑抽出来扔给妻子,喊道:“别与她硬碰硬,尽量用剑气伤她!” 何香婉失却多年陪伴在身的迷星剑,心中不免伤感,听到丈夫的喊话,连忙接过宝剑,重振精神,刹那间舞出道道刚劲的剑气,分别斩向徐娴贞的下盘、腰间和头颈。 那剑气如狂风鄹雨,带出骇人的声势,隐隐有龙啸之声,徐娴贞知道不妙,放弃硬抗的打算,连忙侧身一跃,如同鲤鱼打挺,正好穿过剑气的缝隙,那头秀发却不可避免地被剑气扫到,一时掉下许多秀发,随风而舞,原本高耸的云鬓也立刻散乱开来。 她刚刚落地,还来不及整理头发,何香婉又一组威猛剑的气袭来,让她大为光火,若是照这般下去,她不但不能近何香婉的身,还有可能被剑气所伤,于是在闪避剑气的同时。 她从腰里掏出一盒银针作为暗器,随手一挥,密密麻麻的银针挟风带雷一般射向何香婉。何香婉连忙散开护体真气抵挡。 那些银针登时被阻隔在真气之外,待到所有银针都被打落在地,徐娴贞却如鬼魅一般欺身而来,九转采莲手纷沓而至,一时掌影重重,似有万般变化,带出的道道劲风吹的人肌肤如被刀割一般。 何香婉暗道不好,连忙闪身后退,那徐娴贞却紧紧相逼,一招快似一招,眼看很难躲过当胸一掌。 她只得拼尽全力与对方对上一掌,立时被徐娴贞强大的内力震的倒撞出去,眼看着就要重重摔在地上,一直关注战局的杨正坤连忙身形一闪,稳稳抱住了妻子的身躯。纵然如此。 那九转采莲手在何香婉身上余劲未消,差点将他两个胳膊都给弄折,不过他也顾不得那么许多,连忙查看妻子伤势。 只见她口中吐血,脸色苍白,显然伤的不轻,连忙让周云逸过来查看伤情,自己却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冲着徐娴贞吼道:“你不是能耐大吗,有种就来跟我拼内力。” 徐娴贞嘻嘻笑道:“怎么了?看见她成了我手下败将,你气急败坏,要准备狗急跳墙?你越是这样我越是开心,堂堂紫英派一个能打的都没有,说出去就真是笑话。” 杨正坤怒道:“臭婆娘,你懂个什么,我妻子一个月前小产,如今身子还没恢复过来,不然她怎么会败在你一个无名之辈的手下,今日我就要替你们昆仑派教训一下你这个妖女。” 提到这个杨正坤就更加伤心了,他和妻子好不容易怀上孩子,却最终胎死腹中,让他难过了许久,何香婉也从此变的沉默寡言了许多。徐娴贞笑道:“你说我给你比,我就跟你比?你当你是谁?我偏不跟你比,你又能奈我何?” 杨正坤大怒道:“贱货、臭婊子、野杂种、荡妇、淫妇、蠢妇。”各种污言秽语一下子涌了出来。 这还是他在北京的时候跟小师弟赵羽学的,以前还真不会这样骂人。群豪见他如此对一个女子大骂出口,也纷纷回骂过去,只觉此人一点门派风度都没有。 那徐娴贞自小被千人捧万人爱,家里又对她十分骄纵,从未被人如此荼毒过,当即气的浑身颤抖,指着杨正坤道:“好! 很好,今儿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我说到做到!”说毕连忙默念清心咒,心知比武的时候最忌动怒。杨正坤见她同意下来,心里反倒有些后悔不该如此下作,将来传出去只怕有辱紫英派名声。 只是他眼见着妻子被打伤,急于复仇,这才破不得已使出激将法,平时万难听见他吐出一个脏字,就连同门的师兄弟们也都十分诧异他如此表现,仿佛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两个人各自打坐一会,终于恢复了一些心境,然后起身走入广场中央。 渐渐靠拢,杨正坤正色道:“念你是女流之辈,我先让你一招。”本就十分要强的徐娴贞听后只觉对方是在轻视自己,心中愈加恼恨,一出手就是雷霆万钧,誓要夺取对方性命。这边杨正坤不避不闪,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入定一般。 待到徐娴贞掌风一到,双目突然怒睁,登时一股浩然之气从四肢百骸散开来,将徐娴贞的凶狠内劲化为无形。 徐娴贞只觉磅礴内力如泥牛入海,打在杨正坤身上没有丝毫反应,就像和风细雨一般,登时大惊失色,急忙往后退去,杨正坤稳稳向前打出一掌,看起来平平无奇,实则惊涛骇浪有坚不可摧的气势,荡出的掌风更是一泻千里。 即便徐娴贞凭借敏捷的身法已经退出数丈之外,也被那掌风堪堪刮到身子,整个人就像被狂风卷起,高高抛起再重重落下,石板竟被她砸的裂出纹路来。 她的未婚夫王紫宸眼见她被打倒在地,却不敢贸然去救,毕竟徐娴贞脾气十分古怪,万一惹怒了她只怕连性命都难保,其余群豪却被杨正坤这一掌震的心境动魄,连围观的人都觉得罡风烈烈,呼吸压迫难受,众人都是下意识后退几步,深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出于武林道义,杨正坤并不急着去抢攻,只是在原地等她过来,徐娴贞挣扎着爬了起来,只觉喉咙一甜,登时吐出一滩鲜血来,方才那一掌,刮的她五脏六肺都在扇动不已,此时翻江倒海一般难受。 不过她还是不肯认输,幻想着拼着最后一丝力气,也要打败杨正坤,岂不知此人日夜修炼硬派气功山河诀已经有三十年,现在已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武功也仅次于掌门人廖续琴,天下能与他对敌的人更是屈指可数。 徐娴贞改用更加毒烟、毒虫、毒针,然而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常人一沾就毙的毒物用在杨正坤身上依旧毫无效果,殊不知杨正坤已被医仙周云逸炼成百毒不侵之体。万般无赖之际。 她终于放弃单打独斗,对着身后一帮武林人士大声道:“难不成你们真要看着我被人活活打死,都给我一起上!”群豪已知她打不过杨正坤,连她都打不过,队伍中也就更没有人能打过,目前看来只能用以多欺少的战术,强行攻下凌云殿。 百来人发一声喊,朝着大殿正门发起总攻,紫英派仅剩的五十多名弟子也一涌而上杀了过来,双方在大门口拥挤着、推攘着,人一多,长柄兵器在狭窄的地方也就失去了作用,各自掏出短剑和匕首作战,杀的难分难解,一时喊杀声、兵器碰撞声、惨呼声连成一团,战况十分激烈,从上午打到傍晚,眼看紫英派众人寡不敌众。 忽然一人冲入人群中,一出手就是剑气纵横,瞬间五六个头颅滚滚落地,杀的群豪连连后退,紫英派众人登时士气大振,因为那人正是掌门廖续琴,他一出现就吸引了大批高手围攻,却屡屡破开剑阵。 在人群之中来去自如,每一次挥砍都有惨叫声响起,让群豪为之胆寒。紫英派终于守住了最后的据点,群豪则丢下满地的尸体后仓皇逃走。 第220章众人急救起时 正当廖续琴与众弟子弹冠相庆的时候,忽然一声巨响传来,紧接着木屑乱飞,灰尘四起,紫英派弟子登时被扫到一大片,许多人肚破肠流。 在地上反复打滚,发出凄厉的哀嚎。廖续琴大惊,连忙飞出人群去查看敌情,不知什么时候官兵已经重新围了上来。 在广场上架起了三门虎蹲炮,此炮只有三十六斤重,二尺长,只需一两个人就可以抬着走,每一发炮子其实都是由一百枚米粒大小的铅弹石子组成,打出去之后轰声如雷,如狂风暴雨席卷一切,半里之内没有活物,中弹之人往往被打成马蜂窝,当年戚继光以此利器重创倭寇,没想到此时竟用在了九华山上。 廖续琴深知此物厉害,想要孤身冲入敌阵捣毁虎蹲炮,然而隔着老远就有无数劲弩鸟枪齐发,打的他抬不起头来,纵然有一身本事却施展不出,不得不退回凌云殿。 战阵之外,骑马压阵的高杰十分得意,这些虎蹲炮经过数日艰难跋涉,此时终于派上了用场,凭你再高的武功,在这种炮面前都会被打成筛子,目前看来,剿灭紫英派已经触手可及。一旁的金成子也十分得意。 他让徐娴贞带着群豪吸引了廖续琴的大部分精力,不然虎蹲炮也不可能如此安全地爬上天台峰,有可能半道上就被人给捣坏了,毕竟紫英派众人最是熟悉附近地形,武功又十分高强,搞破坏的功夫那更是一流。 正当二人得意洋洋地下令继续开炮的时候,有传令兵从山下匆匆忙忙跑到高杰面前道:“大将军不好了,山下出现大股人马,正朝我们大营杀来。” 高杰听了差点没当场昏倒,他把亲兵家丁都派上山来,看守大营的都是老弱病残,如果此时大营陷落,后路就被断绝,大量粮草也将丢失。 他勉强稳住心神,期盼这股部队不是闯营,毕竟最近半年都没有闯营在江南活动的消息,正是基于此,他才敢不计兵力,让大营空虚起来。 “是何方队伍,你打听清楚了没有?”他朝传令兵怒喝道,那传令兵连忙道:“回禀将军,远远的只能看见对方的旗号上有一个秦字。” 高杰连忙下马,一面令人打开军图,一面下令夜不收加强哨探,在军图上指点一番后,他问左右道:“如今离我们最近的秦姓将军是谁?”部将李见深道:“禀大将军。 除了秦丽君的白杆军,再没有别人了。”高杰疑惑道:“秦丽君的白杆军和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现在跑过来干嘛? 难道瞅着咱们在九华山夺了许多军粮,也要来分一杯羹?”李见深道:“很有可能,最近黄得功也蠢蠢欲动,已经在朝中参上一本,说我们擅离信地,图谋不轨。咱们还是赶紧回驻地,不然军心可能不稳。” 高杰听了李见深的话怒道:“咱们这次死了那么多兄弟,不给个交代那才叫军心不稳,眼看着就要擒住廖续琴,这个时候撤退岂不功亏一篑?” 李见深知道高杰的性子,生擒廖续琴倒在其次,主要是紫英派藏匿在九华山的粮草金银只搜到一小部分。 如此劳师动众却空手而归显然不合时宜,更怕众人认为他高杰惧怕秦丽君到了望风而走的地步,若真如此,在军中的威望只怕会一落千丈。 一旁的金成子连忙道:“听闻秦丽君姑侄二人治军有方,又在朝野素有威望,咱们不宜与她硬碰硬,更不能望风而走,此番她前来也定是为粮草之事,不如派使者前去结交一番,看看她们到底是什么个打算,到时候再议论不迟。” 高杰沉吟道:“看来也只好如此,传令下去,全军戒备,没有我的命令,不能与白杆军发生任何冲突。”说毕又道:“该派谁作为我军使者去联络白杆军呢?”说完用一双眼睛打量金成子,用意最明显不过。 金成子心中一寒,他根本对秦丽君不太熟悉,其人其事不过道听途说,万一谈的不好,轻则被扣为人质,重则当场被砍了脑袋,心中不禁把高杰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面上却欣然说道:“启禀将军,贫道愿做说客,劝那秦丽君退兵罢战。” —高杰欣然笑道:“有金掌门出马,必定马到功成,本将军甚为欣慰。”金成子笑道:“多谢高将军器重,只不过贫道走之前还得亲眼看到大军拿下凌云殿,咱们三门虎蹲炮已经就位,紫英逆党现在只不过是做困兽之斗。 正当集中兵力一鼓作气拿下,万望将军下令。”高杰点了点头,一时三门虎蹲炮齐发,打的紫英派众人不得不退回殿内躲避弹雨,紧接着又命弓箭手发射火矢,犹如漫天火雨从天而降,凌云殿本身就多用木材所建。 经过百年风吹雨打,早已老朽,火矢一落在窗户木墙上,很快就燃起熊熊大火来,廖续琴眼见师门产业化为废墟,自知今日到了最后关头,对着殿中众人慨然道:“你们护着师娘去后山悬崖找下山之路,为师今日就算拼着一死,也要取那金成子的狗命。” 不待众人反应过来,一个飞身从浓烟之中冲了出去,周云逸、杨正坤、任沧海眼见师父孤身犯险。 也不及阻拦,领着一帮男弟子冲出去相助,一众女弟子恐男人们有事,也要跟着出去,谁知被师娘陈英秀拦住她们道:“我们武功不高,香婉也受了伤,去了帮不到忙反而会成为他们的累赘,且跟我去后山寻找退路,不然今日一个也走不成。” 众女听说,只得扶着受伤的何香婉从后门出去。这里高杰看见廖续琴带着一众徒弟从火海里冲了出来,有的身上还有火苗,却不管不顾地向这边阵地冲了过来。 他畏惧紫英派武功,老远就令弓箭鸟铳先射上一轮,接着再用虎蹲炮轰击,紫英派的弟子死伤惨重,还没冲到一半就被各种鸟铳打的血雾腾腾,登时就倒下一大片人。 正当高杰得意洋洋地大笑之时,没想到廖续琴和几个徒弟却从死尸里重新爬了起来,这几个人身法诡异。 在浓烟笼罩的战场上来去如鬼魅般飘渺,还不时投掷出一些暗器,只要破空声一响,就有官兵倒撞在地,要么胸口插着小刀,要么眼睛中了箭矢,随着时间的推移。 这样突然死去的人越来越多,有许多还是把总军官,众人登时慌了神,阵地上只要有风吹草动,就会引来无数鸟枪、弩箭和虎蹲炮的轮番轰击。 然而如此猛烈的攻击似乎只是徒劳,对方没有丝毫折损,反倒是高杰的副将惨叫一声倒撞下马,众人急救起时,发现他的脑袋已经被流星锤打碎了,红白色的脑浆溅的高杰满脸都是。 高杰纵然久经沙场,也没有如此慌乱过,他自己制造的熊熊烟火让他根本看不清对手在那里,身边的人却一个接一个倒下。 就像死神一样来无影去无踪,慌的他大喊:“快!快点装填,谁要是能射死廖续琴,赏银一万两。”一个小兵道:“大帅,你方才不是说要生擒他吗?怎么这回又要杀他了。” 高杰恼羞成怒,一鞭子打在那小兵背上道:“我说杀就杀!”鸟铳手原本装填速度还行,被高杰这么一闹。 就开始手忙脚乱起来,有许多人抖的子药撒的到处都是,高杰见此越发紧张,拼命甩鞭子呵斥众人,又对一边的弩手道:“你们等什么?怎么还不放箭?”弩手们埋怨道:“弩箭已经射光了,后方的补给还没来得及搬过来”弩箭虽然射速快威力大。 不过这样一来弩矢的消耗速度也快的惊人。高杰只得令他们抽剑准备近战,接着又打马到弓手们那边道:“为何你们也不放箭,难道箭矢也空了?” 第221章老实告诉 弓手举起双手道:“大帅,我们双臂力气已经耗尽,拉不开弓了,这手颤的厉害,勉强射也没什么准头。”高杰放眼看去,这些弓箭手果然个个都是筋疲力尽,两条胳膊软软搭下来,双手微微颤抖,连日爬山、搬运、作战早就让他们疲惫不堪。 此时放了十五轮箭,已经达到了极限,而那些鸟铳手更是凄惨,有不少只放了五六枪,枪管发热就炸了膛,眼珠子都炸了出来。 唯有虎蹲炮还能用,只可惜前面烟蒙蒙一片根本无法瞄准。高杰有些后悔放火烧殿,恰好今日又是阴天,又下过雨,那凌云殿烧起来简直像是点了湿草堆,烟气一阵比一阵大。 他们又正好处在下风口,甭说作战了,现在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一个个撕下布块,包裹口鼻,咳嗽声连连。高杰一边咳嗽一边对金成子喊道:“金道长,快想个办法吧?再这样下去一切都完了。” 此时金成子也是毫无办法,他虽然平常被百姓喊做金神仙,可究竟不是真的神仙,更不会法术也驱散不了如此浓烈的烟雾,也与一般人那样捂着口鼻被呛的涕泪横流,正欲搭话。 忽然前方一团黑影闪过,一柄长剑当胸向他刺来,来势极快,连周围的烟雾都被卷做滚滚一团。 他下意识地抓过身边一个小兵掷了过去,企图挡住来者,谁知那小兵惨叫一声之后,竟被砍做两段,刺来的剑芒没有丝毫停留,刹那间已到胸前,金成子亡魂大冒,连忙将手中拂尘一挥,与那剑芒相交。 只听嘭的一声巨响,他只觉虎口发麻,气息不稳,连退数步,抬头一看,来者一袭道袍,须发雪白。 正是紫英派掌门人廖续琴,只见他一击不成,再换数招,剑芒瞬间罩住金成子全身,逼得他左支右挡,只觉对方功力深不可测,很快胳膊肩上各中一剑,登时鲜血淋漓,再打下去只怕命丧当场。 正慌乱之中,有人喊道:“紫英逆贼,休得逞凶。”金成子一听是大徒弟玄机子的声音,如闻仙音,大喜过望。 那玄机子曾经在赵府被碧如重创,一直养伤养了一年才恢复好,金成子先前派他去联络各大门派,今日正好回来撞见,一见师父有了危险。 立刻领着青城派的一帮门人杀奔过来,那边徐娴贞等人跟着遥相呼应,络绎加入混战之中,转眼之间,形势又开始对紫英派又大大不利。 高杰被一众刀盾手层层守护在核心之中,方才虽受惊吓,倒也暂时无恙,眼见形势逆转,正要招呼大军一拥而上,忽然又有传令兵道:“禀告将军,白杆军派来两名使者,口口声声说要见你,已经到了主峰下面。”高杰大声道:“你回去与那使者说。 等我把这边的事忙完之后再去见他们,记住好吃好喝招待着,尾巴都给老子夹紧点,这可是贵客,千万别得罪了他们,要是在这节骨眼惹出事,老子皮给你们扒了。”说毕又回头对副将李见深道:“你替我先去接待吧,这边的事处置完了很快就回来。”话音刚落。 忽然有人笑道:“高将军不必多礼,我们已经来了。”浓烟之中也看不清是何人在说话,有军士过来道:“启禀将军,那白杆军的使者根本不听我们安排,执意要来见你。” 正说话间,一男一女已昂然走了过来,男的气宇轩昂,穿锦袍披黑披风,女的美艳绝伦,蓝衣雪袍,二人风度翩翩,干干净净的,站在浑身是灰的官兵里面显得鹤立鸡群。 原来此二人不是别人,正是赵羽和碧如,赵羽说服秦丽君派兵援助紫英派以后,深怕师门有难。 也不等军队开拔,自己就快马加鞭先与楚薇等人在山下汇合,随后秦丽华也率大队骑兵跟了上来,几番商量之后,楚薇有身孕不方便行动,赵羽和碧如于是担当白杆军的使者与高杰接触,还未到达山顶。 就见山峰上浓烟四起,因此也顾不得什么使节礼仪,急急忙忙冲上山来。高杰连忙堆笑道:“此处正在交战,可不能让贵使冒险,要不我们到山下去谈?” 赵羽连忙挥手道:“不必了,此番我来就是要通知高将军,若是不立刻停止攻击九华山,白杆军就将立刻攻击你们的大营,到时候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赵羽这番话自然只是恐吓而已,实际上秦丽君不可能为了一个九华山而与高杰开战,毕竟此人坐拥十万大军。 在江北四镇中实力算是最强的,如今天下大乱,高杰更是各方势力争取拉拢的对象,如果逼反了他,无疑于让本来就危如累卵的南明朝廷雪上加霜。高杰却不这么想。 他和李自成混的久了,见多了各种军头为了地盘和利益互相火并的事,自然认为秦丽君也已经将九华山视为自己地盘,不肯其他势力涉足。 只是先前他还一直以为秦丽君的地盘在四川,九华山离那边有数千里之遥,说起来风马牛不相及,不过赵羽这番话可以说是让他非常恼火。 毕竟自己也算是大明世袭伯爵,执掌十万兵马的挂印总兵官,居然被一个无名之辈如此威胁,就算对方来头再大也拉不下这个脸面,不待他呵斥,旁边的部将已经出声道:“大胆奴才,你算什么东西” 谁知赵羽头也不抬道:“我的话已经送到,诸位自己看着办吧,我还有要事要办。”说毕拉着旁边的碧如身形一闪,已经无影无踪,气得高杰等人连连痛骂。 原来赵羽已经发现不远处廖续琴等人被武林人士围攻,一时险象环生,也就不顾不得许多,与碧如对视一眼,持剑加入战团,赵羽本身武功高绝,再加上碧如已经是先天境界。 他们两个一旦加入,形势逆转,当即有数个青城派弟子被碧如斩杀当场,金成子、玄机子一直还以为赵羽在北京,此时出现如天降神兵,慌的连连后退,那边徐娴贞的压力瞬间陡增,丢下十几具尸体之后,也跟着退了下来。 赵羽关心师父和师兄们的安危,也就没有穷追猛打,此时廖续琴已经受了伤,众人将他扶到台阶前坐下检查伤口,师徒二人多年没见,自然是激动异常,赵羽带着碧如向廖续琴含泪叩拜道:“师父,徒儿来迟了。” 廖续琴纵然久经风雨,也忍不住有些红了眼圈道:“来了就好,来了就好,如今整座山都被朝廷官兵围着,你们是怎么杀进来的?”师兄们也纷纷道:“是啊师弟。 那么多官兵,你就算武功再高,杀个几天几夜只怕都冲不上来吧,再说我看你衣冠整齐,都没什么打斗痕迹。” 赵羽便将自己如何请动秦丽君如何成为白杆军使节等事都交代了,众人才恍然大悟,继而欣喜道:“如果有白杆军相助的话,我们紫英派那就有救了。” 赵羽又拉着碧如给大家介绍道:“这是我未婚妻,她的武功可了不得。”一番夸奖显得十分露骨,碧如羞的满面通红,上前与师兄们一一见礼,众人也纷纷夸赞她。 廖续琴却没有丝毫欣喜的样子,沉吟道:“当年奢安之乱的时候,秦丽君才不过二十岁的小丫头,却凭着累累军功当上了石柱总兵,虽说是女流之辈,可她无论行军布阵还是用兵谋略都在其他总兵之上。 尤其在军纪方面更是各方翘楚,为师十分敬佩,也就帮着为她平定乱军出了不少谋划,她一直感铭在心,多次向朝廷推荐我,一定要我出山致仕,后来都被我拒绝了。 不过就算这样,以她的秉性,断然不肯为了区区一个九华山就跟高杰闹翻,毁了大明的平天下大计,你老实告诉我,此番前来是不是借着秦丽君的旗号恐吓高杰,让他有所顾忌?” 第222章赵羽长叹不已 赵羽听了连忙道:“师父果然是师父,一下子就能猜到徒儿的手段,不过不如此的话,也别无他法,咱们最好是能直接吓退高杰。那就再好不过。” 廖续琴摇头道:“高杰此番前来可下足了本钱,让他知难而退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给他的军队造成严重伤亡,让他觉得此行得不尝试,不过我们现在就这么几个人,想要达成这一点几无希望,另一个是让他得到金银粮草,让他满载而归。 不过你们也知道,咱们紫英派所藏的金银粮草多半都不是自己的,而是徽商的朋友们看中我们是武林正派这块牌子,要我们代为托管的,不然为师早就交了出去,也不会死这么多人,如今看来,唯有交出财物这个法子管用。 不过我们紫英派如果没了名声,就等于是灭了派,以后就再难以在江湖中生存,你们合议一下,觉得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杨正坤道:“还用多说吗,宁死也不肯交钱,那帮官兵个个贪心,又毫无信用可言,到时候只怕一辈子都有交不完的债。” 二师兄周云逸慨然叹道:“我紫英派百年声誉,岂能毁在师父手里,我不同意。”四师兄任沧海是直性子,愤然道:“依我的想法,直接杀过去,砍了高杰的人头不就行了吗,费那么多事干嘛?事后朝廷追究起来,咱们干脆扯旗反了他娘的。” 廖续琴摇了摇头,又问赵羽道:“为师听闻你当年在流寇围睢宁的时候当过指挥,你说该怎么办?” 赵羽沉声道:“依我的办法,两种手段都要用上,一方面给他们造成重创,一方面又许诺一些好处,再加上白杆军的威胁,高杰自然会退兵,我们就能空出手来对付金成子等人。” 众人听了均点头说好,杨正坤道:“如何给官兵造成重创?师弟可有妙计?”赵羽道:“当然有,只不过这算不上妙计,跟玉石俱焚差不多,不知你们愿不愿意施行?”杨正坤道:“说来听听也好。” 赵羽便道:“我有两个计策,其一,放火烧山,如今正是寒冬腊月,九华山满山都是比人还高的干枯茅草,烧起来无人能挡,官兵挤在山间,一定会死伤惨重,只不过这样一来,咱们各处房子也会被烧掉,成为废墟,其二。 在水里放毒,我们身在最高峰,也是万水之源,只要趁夜在各处泉水口下毒,让他们无水可饮,自然是难以旧持。”杨正坤摇头道:“这计策很是毒辣。 只是这样一来,咱们九华山就会成为废墟,以后根本无法住人,岂不等同于灭派了?”廖续琴正色道:“这个时候已经顾不得许多,只要人活着比什么都强,就按羽儿说的办。” 说毕咳嗽连连,吐出一口淤血来。众人连忙查看他的伤口,发现他身上中了好几剑,胸口还被铳弹钻了个小口子,血流不止,能坚持到现在而不倒真是个奇迹。 周云逸连忙道:“我抬师父去后山治伤,你们赶紧行动吧,别管我们。”赵羽、碧如、杨正坤、任沧海四个人于是率领仅剩的二十名外门弟子先扑灭了凌云殿的大火。 接着又各负柴薪,施展绝妙轻功突入山间官兵营地,望风放起火来,这几个人来去如风,又不与官兵正面交战,点起火就消失的干干净净。 等到高杰反应过来的时候,半边山都燃了起来,一众官兵拥挤在山间小道,互相践踏,死者无数。高杰只得命官兵放下刀枪,折下松枝灭火。 那里能灭的了这风卷狂焰?一时路上塞满烧焦的尸体,四处弥漫着恶心的肉香味,恐惧也开始弥漫开来,山下还没被烧到的官兵也发生营啸,许多人丢盔弃甲,拼命往山下逃命,只要有人挡在前面就拔刀乱砍,很快漫山遍野都布满了官兵尸体,烧死的反而很少,大部分或摔死、或践踏而死、或自相残杀而死。 高杰眼见大势已去,慌慌忙忙地也跟着往山下退去,金成子等人再三阻拦也不听,最后那些武林人士也失去战心,簇拥着金成子往山下逃命,赵羽见此良机,于是带着师兄们跟在他们屁股后面一阵追杀,一直杀到山下才停住脚步,不但武林人士被他们杀了五十多人,还生擒了紫英派逆徒夏晚江。 一下了山,高杰集合残兵败将仓皇逃出九华山,路上又遇见秦丽华整装待发的白杆骑兵,一行人吓得亡魂大冒,几欲跪地投降,还好白杆军没有追杀而来。 金成子等人则作鸟兽散,纷纷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至此,高杰、金成子发起的剿逆行动以紫英派的惨胜告终。熊熊浓烟之中,赵羽看着原本秀丽的九华山被烧成荒山,片瓦不存,尸横遍野,简直如同修罗地狱一般。 心里感慨万千,这纵火之计取得令他意想不到的惊人奇效,以至于他的纵毒之计还没来及实行,官兵就逃之夭夭,难怪三国时孔明惯用火计,屡次以少胜多,只是杀虐太过,以至于有伤天和,心中也着实有些不忍。 此后众人打扫战场,烧埋尸首,医治伤员,清点人数,整个紫英派只剩不到百来人,其中还有大半伤者,廖续琴伤势稍微好转,唯恐朝廷再来报复,下令将所藏财物归还原主,剩余的则分给外门弟子极其家属,从此解散紫英派,退出江湖。 门下弟子虽然有许多怨言,然而大家心里也很是清楚,经此一战,紫英派多年根基已经被摧毁,就算不解散也算是不亡而亡。 赵羽见此处不宜再住人,劝说师父师兄一同回北京养老,廖绪琴本来就宠信这个小徒儿,再加上此番立下大功,对他更是言听计从,也就点头允诺,其余师兄见师父点头,也就没有异议,各自收拾行囊准备离开住了几十年的老地方。 临行前,夏晚江因为背叛师门而被斩首,她的妻子董应淑哭的死去活来,陈英秀却看都不看他一眼。 第二日,赵羽、赵碧如、廖续琴、杨正坤、周云逸、任沧海、陈英秀、何香婉、黎小佩、董应淑一行十个人下山,早就在山下守候的楚薇、蔡瑶、采莲、香巧、瑞珠见赵羽等人平安无恙归来,喜极而泣,大家厮见毕,女人们相谈甚欢,仿佛可以无视先前的灾难,男人们则沉闷许多,各自思索未来何去何从,赵羽更是忧心忡忡,楚薇也不理他。 众人在仙霞镇包了两间客栈,男女各分住一家,当晚拟定了从长江顺流而下到苏州,然后再雇海船北上的路线,虽然饶了许多路,但是可以避免再走中原战乱之地,少了许多麻烦。 第二日众人启程去江边雇了一艘大船,携带大包小包登了上去,乱哄哄的正要开船,碧如突然喊道:“你们急什么,羽弟还没上船呢。”楚薇等人连忙点了人数,果然不见赵羽的身影。 何香婉此时已经恢复了许多,连忙对楚薇道:“赵羽在做什么?都这个时辰了还不过来?”楚薇冷笑道:“他能干什么?不过是在等人罢了。”说毕转身离开。何香婉见她神色不妙,只得对碧如道:“到底等什么人?难不成就这一会功夫。他又勾搭了谁家姑娘?” 碧如笑道:“还能等谁,当然是等我们的女将军了,只是不知道这女将军能不能狠下心丢下军队,随他回家做个安分守己的好夫人。”何香婉好奇地追问起来。 碧如只得将赵羽和秦丽华的事讲给她听。不言众人如何议论,这边赵羽守在路口,眼看时辰不早,心里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在这之前秦丽华曾答应过他,只要过了午时人还不到,就说明她已经做了决定,此后不必再等。如今眼睁睁看着午时将近,却仍旧没有她的身影,赵羽长叹不已,甚至有些后悔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了她。 第223章千钧一发之际 虽然秦丽君并没有将他捉拿到金陵邀赏,却非常坚决地阻止了秦丽华与他的婚事,毕竟赵羽的旗人身份早与汉人已经势不两立,如果秦丽华一定要嫁给赵羽。 除了被解除军中所有职务外,还有可能被秦家开革除名,成为孤家寡人一个,这对于她来说,无论如何抉择,都是非常痛苦的决定,随着时间逐渐的流逝,赵羽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当太阳升到天空最中央的时候,午时终于来临,眼前却还是一个空荡荡的草地,任凭他如何极目眺望,也找不到妙人儿的身影。 且说北京王府之中,自从赵羽带着各位夫人离开后,海兰珠觉得倘大一个府邸一下子空了不少,冷冷清清的十分孤寂,于是常常进宫与太后处在一起,有时候天色晚了就干脆留宿宫中,家中一应大小事都托付给侧福晋曹臻管理,自此曹臻威势日盛。 在家中说一不二,府邸奴才十分畏惧。赵羽离开不久,罗芸生下格格,蒋英诞下阿哥,皆是早产儿,孩子一落地就被曹臻强行带走,蒋、罗二女也不按例坐月子,直接发配到辛者库行劳役之事。 这辛者库多是包衣奴才出身,做的都是粗使杂役,比一般府里的丫头地位还低贱许多,蒋、罗二女从小是当惯了主子的人,一下子落到这个田地,如何禁受得起,蒋英刚进去就病倒在床,成日嚎哭不止,被管事姑姑扔到黑屋里。 也不看病,每日只送些水米任其自身自灭。罗芸则是咬牙坚持住,毕竟赵羽曾答应过她可以与女儿相见,她下定决心要认认真真活下来,直到看到女儿长大成人,然而她这个愿望现在看来有些困难,曹臻一门心思想弄死她,又怕后来赵羽追究起来。 只得尽量给她安排挑水、运木、劈材之类的重活,其他辛者库奴才则是日日对她冷嘲热讽,各种难听的话不绝于耳,连饭菜都做了手脚,烂菜糟糠十分难以下咽,期望她要么被累死,要么受不住自杀,才不到一周时间,罗芸整个人已经瘦了一大圈,却未曾掉一滴泪。 这一日她又被安排到净房刷洗净桶,只见院子里臭气熏天,摆满了从各处运过来的木桶,里面装满了脏秽之物,平日里连辛者库奴才也不愿意靠近,她却甘之如饴,这种地方没人愿意进来。 她耳根反倒清静不少,于是在井边挽起袖子,拿出刷子一遍又一遍地清洗着,然而今天运气不好,一向不到这里来的两个宫女却不知为何也跟了过来,这两个宫女一个名叫慧莲,一个叫慧珠,一瘦一胖,向来跟她很不对付,一进来就怪声怪气地捂着鼻子笑道:“哎约喂,堂堂侧福晋落得给咱们刷净桶,真是让人看了怪可怜的。” 那叫慧珠的宫女笑道:“听说你刚生完孩子,连月子都没坐成,就被曹福晋打发到这地方来。 那更是可怜了,要不要姐姐们帮帮你的忙,姐姐也不要你别的来报答,只盼着你将来要是被世子爷要了回去,可别忘了咱们姐妹对你的好处。” 那慧莲笑道:“你可别打胡乱说了,世子爷那么金贵的人,怎么可能再要这种刷过净桶的女人,就算见了面,远远躲着还来不及呢。 要知道这净桶刷久了,身上就会有股尿骚味,时间久了就会入味,就像腌肉一样,凭你用世上最贵的香精擦在身上,那味儿也驱赶不了,一辈子都是骚臭味随身,比狐臭还可厌,最是惹人嫌了。”罗芸见惯了这两个人轮番嘲弄,也就不当回事。 只是一个劲地埋头干活。慧莲见她不予理会,当即怒道:“跟你说话呢,你聋了吗?还当自己是主子呢,敢在咱的面前耍威风?” 慧珠也斥道:“下贱奴才,耍个净桶还起劲了呢,想让管事姑姑夸你勤快懂事吗?我这就告诉你,得罪了曹福晋,你讨好谁都不管用。”慧莲见她仍旧是不加理会的模样,越发动了怒气,大声道:“你喜欢刷净桶是吧,我这就来帮你刷。”说毕用脚一踢,将罗芸身边一个净桶踢倒在地,黄白之物登时溅了出来,洒的罗芸身上斑斑点点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罗芸的底线就是不许任何人对她动手动脚,这会子被脏污泼了一身,她倒也不怕。 毕竟刚来的时候已经吐过好几次了,渐渐也熟悉了这股气味,只是恨透了二人的得寸进尺,当即起身拿着刷子挥舞道:“你们这是找死吗?”慧莲见她突然如此硬气,心下暗暗吃了一惊,随即又镇定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拿着脏玩意指谁呢,我数一二三,你要是再不放放下来,可别我手下不留情。” 罗芸冷哼道:“随便你叫,我怕了你还不成。”那手中刷子挥舞的更气劲了,只见一滴尿水飞溅而出,正好落入慧莲的嘴里,惊的她当场弯腰呕吐不止,一旁的慧珠又是笑又是可恨,当即跑到门外大喊道:“姐妹们,那贱人敢对咱的人动手,快跟我来教训她。” 她这么一喊,登时惊动了辛者库大大小小二十多个宫女,这些人虽然身份低贱,却最是喜欢践踏比自己还弱小的人,尤其喜欢践踏罗芸这种曾经作威作福过的人。众人登时鼓噪起来。 一起冲进净房闹事,登时将罗芸围了起来,彼时管事姑姑正好外出,也就少了管束之人,众人越发闹的厉害。罗芸见对方人多势众,一手提净桶一手执刷子威胁道:“你们谁敢过来我就糊她一身粪水。” 这些人虽然都是辛者库奴婢,却大多是十八九岁的少女,就算干再脏的活儿也还是爱美爱干净,因此十分怕脏,喊的虽然大声,却并不敢真的冲过去对付她,这边慧珠见此越发气恼道:“难道我们这么多人就怕她一个?给我好生打!” 说毕弯腰捡起一枚石子,朝着罗芸拼力砸了过去。众人纷纷效仿,一时石头如雨而至,罗芸多处受创,知道躲避无用,干脆将手中净桶一扔,拿着刷子反冲了过来,见人就朝脸上刷几下。 那粪泥登时涂在了几个宫女的脸上,那宫女哇地一声呕吐起来,呕吐物喷在旁边人裙子上,慌得那人连连后退躲避,却不妨碰到了身后堆积的净桶墙,轰然一声响,净桶纷纷滚落在地,里面残余的粪水溅落的到处都是,熏的众宫女尖叫着胡乱躲避,混乱中又有无数净桶被踢翻,弄的院子里满是黄白屎尿,湿滑至极,栽倒在地的宫女有的呕吐有的惨叫。 甚至有人直接昏倒过去,那慧珠见此乱状,拉着慧莲道:“你吐够了没有,吐够了就该轮到咱们动手了,如此机会咱们必须好好利用,不然误了主子的大事,你我担当不起。” 那慧莲听了果然清醒过来,眼见罗芸还在拿着刷子到处追人,与慧珠互相使了个眼色,一左一右朝罗芸逼了过去。 罗芸只觉痛快无比,现在总算是出了多日以来郁结在心中的一口恶气,一时神清气爽,却未料到慧莲等人杀心已起。 她刚刚要将刷子上的屎尿抹在一个宫女身上,背后却突然被人死死抱住,正要大声呼喊,脖子也被人掐的死死的,两个人力气很大,她根本使不上力气。慧莲慧珠两姐妹互看一眼。 同时用力,奋力将罗芸往那井口处拖去,只一会儿,罗芸就被她们拉倒井边,一个人捆腿一个人抱头,将罗芸整个人抬了起来,头朝下往黑漆漆的井里扔。 罗芸亡魂大冒,拼力摆动身子却无济于事,眼睁睁看着自己脑袋已经被送到凉气森森的黑暗处,嗓子眼都快跳了出来,千钧一发之际,忽然有人怒喝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罗芸听了大喜,这声音她知道。 正是辛者库的管事姑姑方彦,她对罗芸其实很是照顾,从未与其他人有过区别对待,要不是曹臻从中作梗,她现在要过的好很多。慧珠慧莲登时晃了神,连忙将罗芸从井口移了出来,其余宫女见了方彦也连忙从地上爬起来磕头。 第224章看不到雄鹰 方彦见这里的净桶七倒八歪,恶臭漫天,宫女们更是衣冠不整,乱七八糟,气极反笑道:“好哇,我才出去一会儿,你们就搞出这样的大事。” 于是接下来几天,辛者库所有人都受了严酷的惩罚,所有人两日之内不许进餐,只能喝水,所有重活也比平常加了两倍,两天下来。 就是身体最能抗的人也双脚发软,两眼冒金星。罗芸也跟着受了惩罚,不过她只是饿了一天而已,凌晨的时候忽然有人敲了门过来,从门缝里悄悄送上鸡腿、牛肉等美食来,闻起来味道虽然十分香,许久没尝过肉味的她却不敢吃。 毕竟这里面很有可能下了剧毒,那晚慧珠和慧莲两个人分明是要趁乱谋害她,她跟她们两姐妹虽然平常看不顺眼,还不至于有生死大仇,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曹臻要借别人之手来杀掉她。 毕竟那天曹臻说漏了嘴,透露出海兰珠本来就不喜欢汉女,又加上被沈雨等人吓破了胆子,竟产生了要将赵羽身边汉女统统杀掉的险恶用心。那送饭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辛者库管事姑姑方彦,给罗芸送完饭一个时辰后。 她又回来收取食盒,发现里面的饭菜纹丝不动,不免心中着急,料到罗芸防备心重,不肯轻易吃来历不明之物,于是推开门走了进来道:“罗夫人可千万别这样,你还在月子之中。 正应该多加保养才是,女子在这个时候最是脆弱,可不要落下什么病根儿来。”罗芸十分吃惊。 她跟方彦无亲无故,不知为何对方要照顾自己,连忙从床上要爬起来行礼,方彦连忙按住她道:“你好好的躺着就是,昨晚发生的事我亲眼所见,又都打听清楚了,是那两个贱婢惹是生非,故意给你找茬呢,你虽然才进来不久,我却知道你不是那种惹是生非的人,这饭菜自然还是要吃,不但要吃,还得好好补补身子。” 罗芸这几日一直受人白眼,被人排挤,昨晚还差点丢了性命,在辛者库无依无靠,突然有这么一个人嘘寒问暖,不管对方有何用意,心头也是一暖,流下泪来道:“姑姑的好意我心里明白,但我如今已是罪人一个,当不起夫人这个称呼,更承不了你的情。” 方彦见此回身走出门外,看看左右无人,这才关好门窗,悄声道:“罗夫人说笑了,你毕竟是服侍过世子爷的人,如何担当不起呢,世子爷南下之前特意跟我提过,让你坐满月子再到这里来服役。 他的意思是既不能让你受过多的罪,更不能让你逍遥自在,总之就是不能搞特殊,要像一般奴才那样对待,谁知那曹主子偏又故意作践你,不但让你连月子都坐不成,还暗地里让那些贱婢给你使绊子,这不是违了咱们世子爷的初衷了吗,奴婢人微言轻,帮不了你什么忙,唯有替世子爷看着你,不至于让那起小人坑害了才是,这些饭菜你尽管放心吃好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回头世子爷问起来奴才第一个倒霉。” 罗芸先还不过是感叹落泪,及至方彦说起赵羽来,想起他往日种种好处,自己竟然为人所诱,做出那种有违妇道的丑事来,虽说她一开始是受曹臻所逼迫,自己未免也存了堕落沉沦的念头,尤其是与那泰西人乱来时候,种种销魂之处现在想来都是动人心魂。 如今落的这般下场,早已心灰意冷,唯有刚出生的女儿寄托了她唯一的希望,只盼着将来这孩子长大了能被封为郡主,看着她健康长大比自己享福还要强。一想到孩子。 她精神也跟着一振,于是接过方彦手中的饭菜,大口大口吃了起来,只觉那鸡肉滋味竟从未觉得有如此美味过,往常满桌仙珍海味。 她不过略动动筷子而已,现如今却只能吃些霉米咸菜,整个人明显瘦了许多。方彦见她吃的香甜,笑道:“你坐月子需多喝骨汤,明天我叫人多煲一些给你补身子,那些奴才我也都教训过,不会再给你惹事。 不过活儿还是要做一些,以免别人议论,可巧帐房里缺一个记账的,你又是会写诗的人,从此就在帐房里负责记账吧,不过此时也不急着过去,昨晚你受了惊吓,休息几天再说吧,到时候我让碧荷来教你账房里的事。” 罗芸听了,连忙避席跪在地上泣拜道:“方姑姑大恩大德,奴才没齿难忘。”方彦连忙扶起她笑道:“你谢我干嘛,世子爷将你托付给我,我岂敢不尽心?你要谢该谢他才是。” 罗芸哽咽道:“话虽如此,我与你无亲无故,难得你如此用心照料,换做别人,就算有主子吩咐,也未必如此尽心。这一拜该你受的,我才心安。” 说毕又拜了拜,方彦拦不住,只得受了,笑道:“好可怜见的,你如此乖觉的人,又生的娇花儿一般,怎会被世子爷发配到这鬼地方来,连我见了都不忍心呢。” 罗芸到:“说来话长,以后有空再讲给你听吧。”方彦听了起身道:“时辰也不早了,你早些休息,明日没有活儿干,你迟些起来也无妨,我先回去了。” 罗芸又道:“方姑姑,我给你打听个事儿,蒋妹妹现在怎么样了?病好些了没有?”方彦道:“她一进来就成了痨病缠身,害的没人敢近她的房间,也请大夫看过,说什么本来有血亏之症,产后未加调养,病情就加剧了,如今瘦的跟个蓬头鬼一样。 梦里还骂人呢,我看她呀,已经没几日好活的了,你自己都顾不过来,就别操心其他人了。”罗芸听了更加伤感,将方彦送出门外,这才转身关了门,寻思等身上好些了就抽空去看望蒋英。 尽管此次她害得自己身陷囹圄,但她却从来不怪蒋英,反觉得是自己心志不坚才铸成大错,仍旧像从前那样待蒋英。 且说赵羽的长子赵平今年已快三岁,祖母海兰珠虽十分宠爱,最近却不常在家,他便被丢给曹臻照顾,曹臻此时已经收养了两个婴儿,正觉得麻烦,又加上对楚薇妒恨有加,对她儿子自然是十分不喜。 若不是海兰珠宠爱,长子,只将赵平交给乳母丫鬟们照看,竟是不管不问。赵平见不到父母本就情绪不好,如今又见不到祖母,只觉天下人都弃他而去,日日嚎哭不止,家里的一众丫鬟只得变着法儿哄他高兴,或者放风筝、或者捉迷藏,每时每刻都要让他动起来。 只要一闲下来,这孩子一准嚎哭不止,这一日好不容易将他哄着睡下,众丫鬟已累的半死,几个人也跟着呼呼大睡,谁知赵平只睡了一会儿就醒了过来。 他也不惊动众人,只想着去找曹姨娘,借此向她打听祖母和父母的下落,曹臻原本住在比较偏僻的秀景轩,赵羽离开后就被海兰珠赐住丽熙院,与楚薇所住的上房只是一墙之隔,院内奴仆成群,规制森严,俨然有一家之主的气象。 赵平个头小,走路无声,整个人都掩映在花丛草木之中,来来往往的奴才们竟然没能发现这个王世孙竟然偷偷跑了进来,赵平以往在丽熙院住过一段时间,对这里非常熟悉,只怕那些奴才发现了。 就不让他与曹臻见面,因此躲躲藏藏的像是做游戏一般,竟然避过这些人的耳目,顺利来到了卧房内,正要掀帘子进去,却听里面有人用蒙语说话,赵平被海兰珠手把手教导过蒙语,又是天资聪慧,对蒙语很是熟悉。 只听里面有个男子道:“你真的打算就一辈子呆在王府,不跟我回草原了吗?这里有什么好,见不到草原,也看不到雄鹰,住在这里久了。 就像雄鹰被困在笼子里,纵然有好吃好穿的,不能自由自在地飞翔又有什么意思?乌云琪琪格(曹臻蒙古名),自从你到了北京以后,变的连我都差点认不出来。 第225章整天就知胡说 你这样跟那些懦弱的南蛮子有什么区别?”只听曹臻冷哼道:“我最爱的塔哈尔,你是草原上最雄壮的勇士,无论套马还是在那达慕大会上都表现的很英勇,多少姑娘都爱着你呢,可是我早就跟你说过,我跟以前不一样了,草原上的日子有什么好过的,纵然能骑马自由奔跑。 可是那又如何呢,辛苦养了一年的牛羊能在冬天全部冻死,夜里还要面对成群的野狼,驾着勒勒车东奔西跑,还要为争夺牧场跟别的部落动武,生盐、铁锅、茶叶都要高价向满人和汉人买来,日子过的再辛苦不过。 那有像北京这样的日子好过,你看看这王府的房子,多高大雄伟,富丽堂皇堪比天上人间,不说别的。 就说那窗帘也是上好绸子做成,又薄又轻,远看如一层青烟,拿到草原能换一批上好马匹呢,一应吃穿更不用说,现如今我已经是侧福晋,将来能当上王妃也说不定,跟你回草原干什么? 难不成放做主子不当,还要去照顾那群畜生不成?听我一句劝,我的勇士,你不如留在北京,找机会去参军博取军功,跟随满洲老爷们四处征战,得了军功之后,将来也能过上好日子,咱们科尔沁的勇士有许多已经被做到了都统参将呢,别一天到晚的只守着那群牛羊,有什么出息呢?” 赵平在王府里有点怕曹臻这个姨娘,原本一门心思想打听父母的下落,到了门口却踌躇着不知该进还是该退,正犹豫间,只听那个叫塔哈尔的男子沮丧道:“好吧,就算你贪恋富贵不愿回去,那我们的婚约呢,你一声不吭就做了别人的妻子,背弃了咱们的约定。 那我又该怎么办?草原上的人都知道我和你的亲事,你难道就不怕长生天降怒?既然你不肯跟我回去,我就去找王妃,让他给咱们评评理,凭什么不问清楚把你赐给她儿子?” 曹臻听了登时慌了,连忙拦住他道:“你就别在这里跟我捣乱了行不行,王妃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见到的。 当初我的确与你有过约定,现在是我负你在先,王妃并不清楚,不关她的事情,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我除了道歉之外,只能对你再做些补偿,你说吧,到底需要多少金银珠宝,你才不计较我的过失?”塔哈尔冷笑道:“你不过小妾一个,还能动用王府家产不成,别在这里给我充主人,王妃既然不在。 那王世子也该在吧,让他出来跟我说话,躲在女人屁股后面的男人还算男人?你的眼光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底下?”曹臻连忙道:“我丈夫的确不在家,你也不用在这里使横。 他可是一等御前侍卫,论本事未必比你低许多,到底需要多少银子,你给我个准数,我砸锅卖铁给你凑齐,你千万可别四处声张,毕竟咱们也有过一段感情,我过的不好对你有什么好处?”塔哈尔笑道:“我家像是缺钱的吗? 谁不知咱家有万头牛羊牲口,不然当初也没资格和你订下婚约,我现在缺的是女人,你懂吗?”曹臻听了笑道:“这也好办,我让王妃给你指婚,你看中那家格格,就给我说一下,保证让你满意。” 塔哈尔道:“那是以后的事,现在我就想要女人,乌云琪琪格,你变的比以前白净了许多,果然汉人的粮食更滋养人。”说毕用手在曹臻脸上画了一画。 曹臻侧身避过道:“你可别忘了,我现在的身份是侧福晋,惹怒了王府,你们全族的性命可还要不要了?”塔哈尔笑道:“曾经草原上的小黄莺,也学那些汉子来威胁人了? 可惜你难道不知道我塔哈尔天不怕地不怕吗,我就把话给搁在这里了,今天你要是不满足了我,闹到王妃那里去,你这侧福晋只怕也当到头了,我相信你没那么蠢吧。”曹臻与赵羽正值新婚燕尔,初尝云雨滋味。 正是青春少女贪恋床第之欢的时候,却未料到赵羽丢下她一下跑到南方去了,让人不上不下,心里日日思念却总不能如意,满腔春意无处发泄,欲待弄几个俊俏后生去火,又怕王府人多眼杂露出蛛丝马迹,蒋英和罗芸就是前车之鉴,不可不防,却未料到塔哈尔这个冤家找上门来,早年她在草原上也是出众的美人胚子,与那塔哈尔情投意合。 本来已经快过门了,谁知海兰珠招募侍女,她就被族人献了出来,这婚事一拖就拖到现在。如今塔哈尔找上门来。 她有忧有喜,忧的是塔哈尔的出现很可能让王妃对她隐瞒婚约感到不满,要是赵羽知道了只怕会更加愤怒,她好不容易形成今日局面随时有土崩瓦解的隐忧,喜的是整日闷在王府大院。 终于出现了个能说话的男人,而这个人还是当年她所倾心的未婚夫,由不得她心旌摇曳,重燃旧日绵绵情意。 此时听那塔哈尔提出如此无礼的要求,有了半推半就之意,红着脸道:“这可是你说的,要是我这次遂了你的意,以后可别再找上门来,这府里人多口杂,我这次为了见你。 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也冒了很大的险。”塔哈尔笑道:“那可不成,你这么简简单单就打发了我,当我是傻子?”曹臻道:“那你到底想怎样,你也说了,我如今不过是个妾,要做的事情也很有限。” 塔哈尔道:“这也简单,不需要多困难,我要你怀上我的种,将来长大了再将这身世告诉孩子,这不算过分吧?”曹臻惊道:“这怎么成,要是孩子长的不像父亲,只怕惹人怀疑。”塔哈尔笑道:“不愿意就算了,看来我还得跟王妃闹去。” 说毕作势就要走,曹臻慌了神,只得拉着他道:“好,我就依你,若是你身子骨不行怀不上,那可别怪我。”塔哈尔一把楼主她,冲他邪笑道:“你敢怀疑你哥哥?瞧我给你点厉害才行。” 曹臻娇呼一声,已被他压倒床上,两个人飞快地宽衣解带起来,门外的赵平此时才两岁,根本不知大人在讲什么做什么,看见塔哈尔将曹姨娘压在身下,还以为她被外人所欺辱,连忙推开门跑了进去道:“坏人,快放开我姨娘。” 一边说一边用小拳头打塔哈尔,两个人被他这么一闹,吓得魂飞魄散,搂在一起不敢动弹。这里塔哈尔看见赵平才两岁,连忙镇定下来道:“这是那来的孩子?难道你已经跟赵羽生了一个?” 曹臻看见赵平在这里,也松了口气道:“这些该死的奴才,连个孩子都看不好,吓死我了。” 一边轻揉胸口一边道:“我才刚嫁过来,虽说已经有了一个孩子,那都是从罗芸那边领养来的,还在襁褓里吃奶呢,这孩子是赵羽的正妻所生,全家宠若珍宝,你先别出声,等我哄他出去。” 说毕一把抱起赵平道:“小祖宗你咋跑这里来了,伺候你的老妈子去了那里?”赵平奶声奶气道:“曹姨娘,我爹和娘去了那里,怎么我到处找也找不到他们?”曹臻安抚他道:“你想爹娘了?真是可怜的孩子啊,不过不用担心,他们很快就会回来的,你先出去跟丫鬟们玩耍,大人还有正事要办。” 于是唤来丫鬟,叫她好生照顾赵平,这才返身回房,塔哈尔搂着她道:“这小兔崽子会不会出去胡说,不如一刀宰了省得麻烦。”曹臻冷哼道:“他一个两岁娃娃懂的什么,整天就知道胡说,能杀的话我早就杀了,还用得着你来提醒? 这楚薇可是正妻,她要是不犯什么大错的话,永远不可能被我扳倒,只要没能够扳倒她,杀了赵平只能是自取灭亡,你一个草原汉子那里懂的这许多道理,管好牛羊才是正经。” 第226章只管扭腰抑合 塔哈尔笑道:“好,我可不想多管你这些烂事,弯弯绕绕的头都晕了,既然你嫌弃领养的孩子,那我就和你一起再生个,让那赵羽先替我养着,算是他将你从我身边抢走的惩罚。”说比一翻身将曹臻压在身下,一边脱衣一边亲嘴。 那曹臻早已情动,也就不做抵抗,很快就被他脱的赤条条的,他自己也脱下衣服,草原汉子常有的那一身腱子肉也就显露出来。 古铜色皮肤与曹臻雪白嫩肤形成鲜明对比,摸起来硬如岩石,可谓是虎背熊腰,搂着曹臻就像搂羔羊一般,那胯下肉棒尺寸也十分惊人,不弯不翘,硬起来如一柄标枪笔直向前,只揉搓了几把奶子。 也不做别的前戏,搂着两条长腿,将曹臻往身前一拖,底下硬邦邦的就要挺入。曹臻未想到他居然如此直接,跟赵羽比起来简直粗鲁了许多,就算摸起奶子也像是挤马奶一般。 捏的人疼痛不已,没有前戏直接就开操,还好她早已经情动,下面湿淋淋并不干涩,不过一旦插入还是疼的眉头紧皱,毕竟她只被赵羽破过身,下面依旧嫩如处子,那堪如此征伐,登时疼乱掐乱挠,那塔哈尔却不管不顾,只知一味冲撞起来。 欣长的肉棒如长矛一般,扎进花丛就只剩半截,再退出来就带出许多浪水。曹臻忍过初时的痛楚,此时反而觉得爽利起来。 只觉蜜穴被填的十分饱胀,那gui头一进一出,一磨一刮,骚到极痒之处的时候,也让那痒处更痒,忍不住挺身而上,双手抱住男人的腰,拼力往身上靠,下身也一挺一挺地往上顶,迎合男人的抽chā。 塔哈尔像一头巨熊,喉咙里发出轰轰的呻吟,曹臻的蜜穴显然比想象中更紧致火热,烫的他差点把持不住,勉强忍了下来,又瞧见她两个乳头儿尖尖翘桥的,摸起来爽滑如新拨的煮鸡蛋,于是低下头来,张开大嘴含了在嘴里,又啃又咬,疼的曹臻用粉拳打他硕大的脑袋。 他的舌头粗糙无比,刮来刮去像一把刷子一样,舒舒麻麻的很快让两个奶头翘了起来,很快,塔哈尔终于坚持不住,抽chā地又快又猛,疯狂地撞击起来,发出啪啪啪地巨响。 最后一泄如注,白汤一样的浓精瞬间灌满了蜜穴,然后再从缝隙里流了出来,曹臻感觉一股热流灌入体内。 就知对方泄了,可惜自己还未尽兴,才刚刚被勾起火来就嘎然而止,这种不上不下最是令人难受,心中难免有些失落,只觉得塔哈尔中看不中用,匆匆用帕子擦了下身后,冷冷对他道:“你早点回去吧,别让人看见了行踪。” 塔哈尔一把搂住她道:“怎么?嫌弃我没满足你?这就要赶人了?我告诉你,好戏还在后头呢,方才我只不过发泄发泄而已。”曹臻心中暗喜,脸上却道:“我不信,你还能有多厉害?”塔哈尔伸出一根指头道:“马上你就知道了!” 说着一把将她推到在床,摆成一个伏下卧跪的姿势,圆滚、挺巧、爽滑的后臀映入眼帘,没有任何疤痕,也没有白的失血一般。 如水蜜桃一般诱人,多年骑马让蒙古女人臀部多半起了老茧,粗粝不堪,一看就倒胃口,可曹臻已经很多年没有骑马,既没有像中原汉女那样白的失血一般,也没有起老茧,健健康康不肥不瘦。 正好适合,塔哈尔所遇见最美的屁股。无论何种姿势都不会变形,圆翘又不显硕大,柔软而不松弛,线条浑然天成。 在阳光之下如牛奶一般发散着淡淡的光晕,真是令人赏心悦目的艺术品,更诱人的是,由于伏趴着的姿势,臀峰大张,粉红的嫩菊隐隐可见,下面则是两片饱满的肉唇。 经过刚才狂风暴雨的洗礼,已经发红发肿,肿胀如夹扁的桃杏,鼓鼓地从屁股后面挤了出来,嫩穴口水光点点,甘露盈盈。 塔哈尔一双眼瞪的如铜铃般大小,粗糙的大手捏住翘臀,五根手指陷入臀肉之中,继而又忽然离开,重重地打在臀肉上,发出啪地一声响,那臀肉被他拍地一颤一颤,曹臻也从喉咙里发出哼地一声低吟。 塔哈尔忍不住用手轻轻触碰那团鼓起的桃肉,揉搓了几下后,又用一根手指在缝隙之间来回撩拨,谁知才弄了几下,里面就渗出大股大股的浓精,湿湿哒哒地沾满了整个手掌。 原来方才曹臻只不过擦拭了外边的浓精,里面的却还藏着许多,根本没清理干净,塔哈尔越发起了好奇之心,用两根手指夹住桃瓣用力挤压,登时挤出一团又一团的粘稠物,可见他排出的量十分惊人。 等到再也挤不出来的时候,他又用小指插入缝隙之中,用力抠挖起来,又扣出许多白色粘稠物,再之后就只剩透明的丝丝淫水,又改用两根手指插了进去,粗壮的手指塞满了淫洞,或左挖右扣。 或上拱下钻,里面淫肉层层叠叠,一紧一松,一张一弛,像是股吸力拉着他的手指往里面钻,滋味销魂之极,方才射过的肉棒也跟着昂起了头。 曹臻没想到塔哈尔花样这么多,弄的自己欲罢不能,因此问道:“这些年你只怕也没少和女人胡搞吧,还有脸说我背弃婚约?”塔哈尔笑道:“我就算再怎么乱来也没跟人结婚,可你呢?”说毕又一巴掌狠狠打再曹臻屁股上,打的她娇吟出声,回首狠狠白了塔哈尔一眼。塔哈尔不予理会,手上的力道时缓时急,时重时轻。 最后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曹臻忍不住捂住嘴,呻吟声却依旧透过指缝泄了出来,秀眉微皱、哼哼唧唧,粉脸通红,眼中春水无限,大有不胜之状,到最后那断断续续的声音连成一片,由低到高,由缓到急。 最后随着一声高亢的长叹,整个人似乎要从床上跃起,却被塔哈尔死死按住,接着就是大股大股的淫水从花穴里泄了出来,那呻吟也跟着发颤发癫,原本秀丽的容颜也跟着扭曲了许多。 塔哈尔见她如此敏感,不由得大喜,越发对自己的指尖功夫信心大增,只等她缓过劲儿来,又一轮抠挖开始进行,搞的曹臻喷了又喷,到最后连褥子也能拧出水来。 最后不得不伏低求饶道:“我错了,你还是快点给我,王妃要是从宫中回来就不好了。”塔哈尔嘻嘻一笑,站起身来,粗暴地分开两条白嫩的长腿,将那硕大的gui头放在花溪浸了一浸。 然后对准小穴蓄势待发,眼睛却望着曹臻,只见她不知何时拉过被子,将脸庞遮的严严实实,他连忙掀开被子,一边缓缓往里面插,一边打量她的表情。 只见她被插入的一瞬间,迷离的眼神微微睁大,眉头微蹙,红唇张开,喉咙一动,细如萧管的声音随之映入耳朵里。 gui头一寸一寸地陷入那团粉红的软肉之中,几乎是强行硬推进去的,一片白腻之中赫然钻入一条黑蛇,对比格外醒目,他一边低头观察出入之势,一边伸出舌头舔舐奶子,如蜻蜓点水一般。 并不留恋,浅尝则止,最后从脖子到肚脐,都留下他的口水印,每被亲一下,周围就起了疹子一般,粒粒突起。 两个人缠绵在一起,难分彼此,浑然不知门缝里一双小眼睛正在偷窥,原来赵平不知什么时候又折返回来,一看见那恶人将曹姨娘压在身下欺负,弄的曹姨娘哭哭啼啼的,于是推开门又闯了进去。 他个子太矮没法爬上床,却用拳头去砸那塔哈尔的腿,一边砸一边吼道:“不许欺负我姨娘。”奶声奶气地样子倒惹人可怜。 塔哈尔和曹臻正在兴头上,竟不管不顾,一个只管耸动腰肢,大力抽chā,一个只管扭腰迎合,放声哼哼无论赵平如何哭闹都装着没听见,塔哈尔最后烦不胜烦,一脚将赵平踢开。 第227章再干粮不够了 那孩子站立不稳,摔倒在地,放声大哭起来,这一声嚎哭终于将曹臻从如潮的快感中惊醒过来,她连忙踢开塔哈尔,随手披一件衣服下床,抱起曹臻安抚道:“乖孩子,别哭了,姨娘在这里啊。” 又回头对塔哈尔道:“你为什么对一个小孩子动手,也太没风度了。”塔哈尔道:“这小子想坏我好事,我不杀他算是好的,踢一脚又算什么?”曹臻嗔道:“放肆!你以为这里是草原吗,由得你胡来。 他可是正儿八经的王孙,要是有个什么好歹,别说你全家要赔命,只怕整个部落都要遭殃,别人都怕他磕着碰着,你倒好,居然敢下手动他?”说毕又脱去赵平衣服,检查他的身子,还好塔哈尔没下重脚。 就算这样肩膀上也有些淤青,那孩子越发哭的脸色都发紫了,慌的曹臻道:“好孩子不哭了,我答应你,明天就去找你爹娘好不好?” 赵平听到这话,立刻转涕为笑道:“那太好了,我就知道曹姨娘最疼我了。”说毕又对赤身裸体的塔哈尔道:“这个人大坏蛋,他欺负你,我去叫侍卫来赶他走。” 两人一听均变了脸色,塔哈尔捏了捏拳头,冲赵平挥舞了几下,吓得赵平又哭了起来,曹臻白了一眼塔哈尔道:“好孩子,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今天的事不准对任何人说,否则我就不带你去找爹娘了,你明白不明白?”赵平听了连忙点头道:“只要曹姨娘带我去找爹娘,平儿就会乖乖的,什么话都听你的。” 曹臻笑道:“你这么想爹娘啊,他们有什么好的啊?”赵平道:“他们就是好,我就喜欢跟我爹娘在一起,现在奶奶也不在家,只剩下曹姨娘了,我不想跟那些奴才玩,曹姨娘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曹臻平日虽然不喜赵平。 但见他泪眼婆娑,分外可怜,一时母爱发作,也就答应下来,于是回头冲塔哈尔道:“你赶紧穿好衣服回去吧,今天就这样了。” 塔哈尔正在兴头上,见曹臻如此说气不打一处来,待要吼走孩子,又怕他哭着出去引来更多的人,眼见曹臻抱着小孩,上身只有一件小衣。 下身还赤裸着,也就顾不得别的,挺着肉棒来到她的身后,搂住翘臀往里面顶。曹臻见此大惊,连忙回首道:“孩子还在呢,你给我滚远点。” 塔哈尔笑道:“没得法,你方才倒是被我伺候舒服了,我这里还没爽够了,你难道要我一路挺着这玩意回去?”曹臻见此只得将赵平搂在怀里,捂住他的眼睛道:“平儿宝贝乖,姨娘哄你睡觉觉。” 塔哈尔见有孩子在一边,做起来反倒格外刺激,肉棒也跟着粗大了一圈,一抽一送带的曹臻的身子也一前一后地摇动,啪啪啪声连绵不绝,曹臻当着孩子面不好叫出声,连忙用手捂住嘴竭力忍耐着。 赵平听见啪啪啪声,满脸疑惑道:“这个坏蛋为什么要打姨娘的屁股?”曹臻只得安抚道:“好孩子,这是姨娘跟叔叔做游戏啊!”话未说完,就被塔哈尔撞到了花心子,登时忍不住呻吟起来,赵平疑惑道:“打屁股也算是做游戏吗?我也要打姨娘的屁股。” 塔哈尔笑骂道:“臭小子,小小年纪就知道打女人的屁股了,现在你还没资格呢,等长大了叔叔教你打女人的屁股,那滋味真不是一般的爽,啧啧。”赵平不解道:“为什么长大了才能打屁股,我知道了,我个子太矮,够不着姨娘的屁股。” 塔哈尔笑道:“光打也不行,还要顶她们的屁股,越是顶的厉害,女人越喜欢你。”赵平懵懵懂懂的道:“原来大人做游戏这么复杂,以后等爹娘回来,我叫他们教我,我不要你教。” 一番话说的塔哈尔哈哈大笑道:“这小子挺有出息的,将来必定也是个大淫棍。”曹臻掐了他一把道:“别打胡乱说,小孩子都给你教坏了。” 塔哈尔笑道:“早教晚教还不都是要过这一关,男人懂的越早越好,别学那些汉人教出来的个个都像个娘们似的。” 说毕又对赵平笑道:“臭小子,你娘亲长的漂亮还是你曹姨娘长的漂亮?”赵平被这类问题考验多了,立即道:“娘亲和姨娘各有各的美,在我来说都漂亮。”塔哈尔笑道:“这小子真有出息,是个花花公子的料子,要是他长大了回忆起这一幕,不知该怎么恨我呢。” 曹臻知道塔哈尔天不怕地不怕,很怕塔哈尔对赵平起了杀心连累到她,于是笑道:“你不是自诩聪明吗?那你可记得两岁时候的事?”塔哈尔摸摸头恍然大悟道:“也对,我五岁之前的事根本不清楚,朦朦胧胧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说毕又道:“可惜了,今日之事这孩子根本记不起来,要不然我得多给他讲讲关于搞女人的事,他以后想起我的好来,说不定还要拜我为师父呢。” 曹臻呸了一声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样是色中恶鬼,若是不出意外,他就是第三代查王,世子必定严加管教,不然没个亲王的样子,如何让那些郡王、贝勒、贝子服气?” 塔哈尔笑道:“不跟你说这些了,且看我弄的你爽上云端。”说毕耸动腰肢快速抽chā起来,大开大合,杆杆到底,弄的曹臻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就在两人干的火热的时候,曹臻忽然惊呼道:“哎吆,这孩子真坏。”塔哈尔连忙停止抽动,探出头朝前面看去。 只见赵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出嘴含住了曹臻的奶头,不由得大笑道:“这孩子还没断奶吗?怎么也跟我抢奶吃?”曹臻羞红了脸道:“按说他早就断了奶,怎么现在还念着吃奶,也是奇怪。” 塔哈尔笑道:“你穿的那么薄,他看见奶子不吃才怪,只是你还没奶,他可算是白费劲。”曹臻又哎呀了一声道:“这孩子吸的可真疼,可是饿坏了?”塔哈尔笑道:“不行,我也要吃奶。” 说毕抽出肉棒,来到前面也叼着一个奶头到嘴里,这里赵平看见他也来抢奶吃,连忙用拳头对塔哈尔又抓又打。塔哈尔笑道:“人都说畜生护食,这孩子还挺护奶。” 曹臻见此哭笑不得,从未想过自己会同时服侍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塔哈尔见赵平在吃左边奶头。 他便去啃右边奶头,赵平回过神后又去抢右边奶头,塔哈尔又去吃左边的奶头,如此这般,一大一小两个人争起奶头来,直到赵平见抢不过,哇地一声哭起来才罢。 塔哈尔只得又重新来到曹臻身后“啪啪啪”一阵猛抽,一边抽chā一边道:“臭小子,居然跟我抢奶吃,你咋不去吃你娘的奶?”说毕又心生涟猗道:“你娘的奶滋味如何?” 赵平并不理会,只是伏在曹臻怀里大吸特吸,还警惕地看着他,生怕他又来抢夺。曹臻先还吃痛。 此时竟觉得有些酥酥麻麻的特别舒服,再加上身后塔哈尔大力的操弄,两相夹攻,淫水横流,只一会儿,一阵强烈的快感忽然不期而至,爽的她整个人哆嗦起来。 塔哈尔只觉她蜜穴阵阵紧缩,一次比一次更紧,终于再也忍不住,奋力数百抽以后,精关大开,低吼着再次将粘稠的精水灌了进去。眼见太阳已经西下,赵羽却还在路口徘徊,他不相信秦丽华会放弃与他的感情,就算午时早已过去。 他还想继续等待,只怕她万一遇到什么急事给耽搁了。不远之处,碧如正要走过去劝解,被楚薇拦住道:“让他等吧,我们反正有的是时间。” 碧如叹道:“怎能不急?方才周师兄已经找过我,说师父、师嫂等人受的伤都有些重,治伤的药已经用完,还须去附近县城寻一些草药来炼制,再一个干粮也不够了,要是再不采办就得断炊。” 第228章就算立刻杀了 楚薇听了道:“那你去告诉他,我们先开船走了,要想找我们的话,就去附近县城吧。”说毕转身就走,碧如见她如此果断,不由得惊奇道:“你真打算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啊?” 楚薇头也不回道:“他要做痴情郎君难道我们还陪着他不成,你要陪就去陪吧,我反正是没空。”碧如也不是那种穷大方,舍得赵羽四处寻欢作乐的那种贤妻。 只是她如今未过门,又曾暗中与赵羽偷欢,也就没有楚薇那样来的理直气壮,如今看见赵羽痴痴等着别的女子,也是有些心酸和恼火,只是大战才过。 她还是怕赵羽遇到什么危险,因此一直在不远处看着他。眼见着秦丽华来不成了,她正有些庆幸,忽见不远处有四五个人缓缓走来,仔细一看,好像是一个女子和几个士兵,心中不由一沉,难道秦丽华终于想通了? 那赵羽等了半天,此时见到这几个人过来,兴奋地连忙迎了过去,待到走近了才发现,来者身量娇小,生的一张娃娃脸,正是秦丽华的侍女燕儿。赵羽连忙躬身行礼道:“燕儿姑娘。原来是你,你们小姐人呢?” 燕儿脸色不好,走过去递给他一张纸道:“我们小姐知道你会一直留在这里傻等,因此给你写了封信,让你死了这条心,你自个儿好好看吧,别再痴心妄想了。”说毕转身就走,赵羽连忙拦住她道:“你把话讲清楚,为何你们小姐突然就不来了,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燕儿冷笑道:“赵公子,你那么聪明的人,怎么这事就那么糊涂了。 难道现在还不明白,我们老秦家满门忠烈,为了大明战死在关外的男女亲眷就有十几个,跟满清那是几辈子都数不过来的血海深仇,小姐怎么可能为了你抛弃家人跟你去北京?你要不是鞑子血脉的话,那该多好?可惜的是,你和她终究不是一路人,你还是请回吧。” 赵羽闻言如遭雷击,呆在原地竟说不出一句话,尽管他早料到这个结局,却还抱有一线希望,此时被燕儿亲口说破。 那仅存的一线希望终于破灭,失魂落魄不知所措,连燕儿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只是呆呆地望着远方,回忆起跟秦丽华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这个外表坚强的女将军看似英姿飒爽,骨子里其实是个小女孩。 在别人眼里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在他面前却是小女儿形态,爱玩爱笑爱闹,一直承受着女儿家不该承受的军国重担和家族责任,这个时候让她做选择。 那一定是痛苦至极,可恨自己没办法替她分担一些。赵羽想的没错,远处密林之中,秦丽华望着他已经哭成了泪人儿,又不敢哭出声来惊动他。 只是捂着嘴低声在啜泣,两只眼睛红肿成蜜桃儿一般,惹人可怜,她伤心过度,连身后来了人也不知道,待到发觉不对时,只觉背后一真酸麻,已被人点了穴道,整个人一动也不能动。 秦丽华惊惧不已,方才她偷看赵羽是瞒着姑妈背地里来的,并不想被多的人知晓,因此除了贴身侍女燕儿以外,根本没有带任何警卫随从,此时为人所制。 她性情刚烈,生死倒也不惧,只怕受辱,可惜现在连自尽的能力也没有,心里一急,只盼赵羽能及时救她。只可惜赵羽离这里还很远,侍女燕儿虽然正在往回赶,但她武功很低。 就算及时赶到只怕也是落在别人手里,正胡思乱想之际,那点穴之人已经绕到她身前,此人穿一身劲装紫衣,香风阵阵,云鬓高耸,竟是个美貌女子,不过秦丽华并不认识这个女子。 也不知对方如此这般作为到底是何用意,那女子却沉声问道:“这位姑娘,你跟那赵羽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何远远望着他流泪?”秦丽华听她这么一说,登时明白此女或许与赵羽有仇,想制服自己,以此要挟他,连忙开动脑筋想法子脱困。 她正色道:“你又是什么人,为何平白无故将我点穴?我身上可没多少金银珠宝给你。”那女子冷笑道:“你见过有这么美的女劫匪吗?少跟我废话,快告诉我,你跟赵羽到底是什么关系?” 秦丽华装着无奈道:“我不认识什么赵羽,你只怕抓错人了,方才我不过是想表哥表嫂战死沙场而落泪,与你说的什么赵羽没有丝毫关系。” 紫衣女子笑道:“挺能装的,也罢,反正你已经落在我手里,我就不相信赵羽会为了一本书会对你置之不理。”秦丽华心头一紧,沉声道:“你到底是谁?” 紫衣女子正色道:“告诉你也无妨,我乃昆仑派的徐娴贞,跟赵羽还有些事没有了结,你的出现正好帮了我的大忙,不管你是谁家的姑娘。 就请你委屈一下吧,只要你乖乖配合,我保证你毫发无损。”徐娴贞在九华山与赵羽见过一面,赵羽当面居然没有认出她来,让她感到很是不爽,不但如此,他还与一个叫碧如的女子配合默契,徐娴贞本想借机教训一下,无奈遇上碧如这个先天高手,只一合就败下阵来。 她引以为傲的九转采莲手在碧如面前似乎不值一提,更让她怒火中烧,再之后赵羽纵火烧山,眼看官军大败,这群武林人士也跟着士气大跌,徐娴贞眼见着捡不到便宜,只好与金成子等人一路往山下逃,路上还被赵羽一阵追杀。 等到好不容易逃出险境,别人都不敢再去找九华山的麻烦,唯独她咽不下那口气,一直暗暗跟踪赵羽,她的未婚夫佟紫宸劝解不住,只得领着崆峒派的人马潜藏在山野之中,伺机而待。 她则在外面打探消息,没想到今日还真被她逮到机会,眼见着秦丽华远远望着赵羽流泪,认准此女要么他的情人或是妻妾,于是出其不意地将她制服。 她掏出匕首在树上刻下几个字,再给秦丽华点了哑穴,将她扛到自己的马上,一路狂奔而去,脑海里想着赵羽得知情人被拿之后的狼狈,心里颇为得意,憋屈了这么久。 终于扬眉吐气一番,当即哈哈大笑起来,正笑的开怀,忽然一枚飞刀从林间射出,直取她右眼而来,还好她功力不俗,下意识一侧头。 那匕首擦着脸颊飞了过去,还没回过神来,又有数枚飞刀射出,她不敢大意,当即从马上飞起,抽出背后镇山剑挥舞。 只听叮叮当当作响,火花四溅中,来袭飞刀皆被她打落在地,一眼瞟见林中有彩衣出没,也不知有多少人,落地后牵过马匹,负剑而立道:“何方神圣,为何不光明正大地出来跟我决战?偷偷摸摸的可不是英雄好汉。”话音刚落,两个女子从林间转了出来。 一个白衣女子答道:“我们本就不是什么英雄,更不是什么好汉,再说了,刚才你的所作所为难道就能称得上光明正大?”徐娴贞仔细一看,此女眉目间英气勃勃,气度不俗。 她身边的黄衣女则娇小一些,气质相对来说要温婉一点,徐娴贞见她如此说,明白方才偷袭秦丽华的动作已经被人看见,可见这两个人的行动早有预谋,只是不知她们针对的是谁。 此时她只想带着秦丽华离开此地,不想多生事端,于是抱拳道:“我看二位身手不凡,想来也是武林同道中人,此女与那鞑子王爷赵羽颇有关联,我自然不会跟她讲什么江湖道义。 正要带回去严加审问,二位可别冤枉了好人,做出有损江湖道义的事情来。”那白衣女与黄衣女相视而笑,上前一步道:“敢情你原来不知道你抓的是何人?” 徐娴贞点头道:“确实不知,不过她既然跟鞑子王爷有所关联,那就一定不是什么好人,我就算立刻杀了她,武林同道也只有叫好的分。” 第229章谁挣脫不了谁 白衣女笑道:“这可是你说的,你可千万别后悔,我实话告诉你吧,你手上的这位姑娘可不是一般人,她可是堂堂镇东将军、石柱总兵秦丽君的内侄女秦丽华,你此时拿了她。 就不怕秦丽君大军压境,到时候只怕十个昆仑派都不是对手。”徐娴贞听了心神剧震,半信半疑道:“哪有那么巧?她怎么会是秦将军的侄女?” 白衣女笑道:“不信你自己搜搜她身上,一定有白杆军游击将军的腰牌。”徐娴贞听了果然在秦丽君身上搜了一搜,果然搜到腰牌,仔细检查了一遍。 果然没错,心里直呼倒霉,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还问秦丽华道:“你真是白杆军的秦丽华?若是真的就点点头。”秦丽华急切地点了点头。 她刹那间只觉有些天旋地转,此时的江湖门派再厉害也不敢和朝廷军队作对,否则紫英派就是前车之鉴。 尤其紫英派还是武林翘楚,要不是赵羽半路营救,只怕会在军队的围攻下落得一个不留,况且白杆军的战力比高杰的军队厉害的多,是大明唯一能和满清野地浪战的大军,可以说是精锐中的精锐,昆仑派若是真得罪了,下场只能说比九华山还惨。 别看徐娴贞平日不可一世的样子,一旦涉及到门派生死大义,她立刻变的比任何人都还要清醒,此时只觉得秦丽华是个烫手山芋,恨不得立刻丢开。 白衣女见她如此,就知道她投鼠忌器,连忙笑道:“我说的没错吧,这个人你可轻易动不得,不过她对我们来说很是有用,你不如将她交给我,什么麻烦都没有了岂不是更好?” 徐娴贞冷哼道:“此人如此重要,我岂能随意交给你们,到时候出了问题,我们昆仑派可当不起这个责任,我这就将她放回军营,从此河水不犯井水。”说毕正要拍马离开,那白衣女突然拦在她面前道:“你要走可以,但人必须留下!” 徐娴贞怒道:“先是出暗器来伤人,现在又不让人离开,真当我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白衣女笑道:“我可没功夫跟你较劲,想走容易,那得问我手里的宝剑答不答应。”徐娴贞冷笑道:“我可不跟无名之辈交手。” 白衣女道:“本人乃红花会掌门赵欣,这回你总知道了吧。”黄衣女也跟着说道:“我是红花会大长老姚珊!” 徐娴贞笑道:“红花会?我可没听说过,年纪轻轻的就自立门派,不怕别人来踢山?”赵欣怒道:“试过就知道了!”说毕拔出宝剑杀了过来,徐娴贞一看赵欣使的是天山派武功,一边躲闪一边道:“原来是天山派的师妹,我们昆仑派与天山派向来是同气连枝,你为何要跟我过不去?” 话音未落,那边姚珊也挺剑杀了过来,然而姚珊的武功更是让她吃惊,竟是本门绝学太清剑法,她一时想不起昆仑派曾有这么一个人,一边招架一边道:“你从那里学的太清剑法?” 姚珊一边发动凌厉攻势一边道:“我曾经不过是太虚门一个普通弟子,师姐身为掌门千金,地位尊崇,又怎会认识我这种小角色?”她不说还好,一说就让徐娴贞怒从心头起,大怒道:“既是知道我身份,你还敢对我无礼?” 姚珊攻势一收,站在原地噗嗤一声笑道:“看来你大小姐的脾气还真是一点都没改,我和赵姐姐虽然曾经是天山、昆仑二派的弟子。 但我们早就退出师门,如今自创门派,根本与你们毫无关系,你可别在我们面前摆架子,留下人来我们自然会放你走,否则别怪刀剑无眼。” 徐娴贞冷哼道:“原来是叛出师门的逆徒,吃里扒外的东西,用着师门的武功却来对付师门中人,今天我正好借此机会清理门户!”因此不再保留实力,娇嗔一声,也使出昆仑太清剑法。 只是她使出的太清剑法有十二招三十六式变化,整整比姚珊多出六招十二式,时而大开大合有吞吐天地的气势,时而绵里藏针,有追花穿叶的美感,姚珊登时被压制地连连后退,毫无还击的能力。 赵欣正要上前帮忙,却被她拦住答道:“你不用管,既然曾是同门,让我跟她先分出个胜负来!” 姚珊见太清剑法被压制,又施展出混沌剑法,此种剑法原本用于混沌剑阵,单打独斗威力也是不俗,招式看似平平。 不过辅以昆仑内功太清罡气,以气御剑,挥舞之间剑气纵横,有席卷八荒的气势,不料徐娴贞见她使出混沌剑法,也跟着施展出来,威力始终要压姚珊一头,两人舞动剑气游斗林间,所过之处树倒花折,连赵欣也不敢太过靠近。 只一会儿,一片林地就夷为平地,赵欣在一旁调笑道:“你们两个不去伐木简直可惜了。”姚珊处处被徐娴贞压过一头,心知当年习武之时师父并没有将武功全部传授,要不是今日比武,这么多年居然一直蒙在谷里,心中对昆仑派更是恼恨,宝剑一丢,竟然使出一套掌法,将徐娴贞的镇山重剑稳稳夹在手掌心里,任凭徐娴贞如何催力也舞不动宝剑。 她知道这并非昆仑派武功,连忙催动内力相抗,只觉对方内力精纯,又连绵不绝涌来,九转采莲手竟然有些落了下风。 只听哐当一声脆响,那镇山剑竟然经受不住二人的内力对抗,剑刃断裂开来,两人见此又各自向前飞快地对了一掌,被对方的内力弹的倒飞数丈高,落地后堪堪退了好几步才停下。 徐娴贞来不及心疼宝剑,沉声道:“方才你用的什么内功心法?”姚珊还未答,一旁的赵欣笑道:“好妹子,你居然被她逼的使出紫灵神功,我真替你感到害臊。”姚珊羞的粉脸通红。 她曾经跟赵羽学过一些紫灵神功入门心法,但后来被赵羽休掉之后,曾赌咒发誓永远不再使用紫灵神功,结果方才这一下就破了誓言。谁知陡然间赵欣眼中杀气大盛,喝道:“敢欺负我妹子,可没那么便宜。” 只听锵一声响,赵欣青峰出鞘,飞身而至,白衫迎风鼓起,如雄鹰,脸上狂态乍现,只此一瞬间,清光横劈直砍,已至徐娴贞身前半尺。徐娴贞不料她方才还与姚珊说笑,忽然却突下杀手,吃惊非小,眼见稍一迟疑。 立刻会被她这天山剑法分为四段,心如闪电,手中也没有剑,只得用掌力相抗,九转采莲手翻飞如落叶,只听锵锵两下爆响,赵欣这两招风驰电掣般的快剑竟然同时被格下,而且对方还是用的手掌。 赵欣突然进攻,想趁着对方无剑的时候占尽优势,谁知被九转采莲手这么一挡,不觉心惊:“这徐娴贞的内功强横无匹,一般人用手来挡我剑,只怕会被我斩成肉泥。 她的手却如金刚铁铸一般,果然非同小可。”赵欣心中惊疑,手上却没停,连出四剑,两纵两横,十字斩变井字斩,青光霍霍,冷风嗖嗖,凌厉无匹,徐娴贞心下吃惊,不敢大意,内劲催发在掌心,发出隐隐红光,以手指硬夹锋刃,竟是夹的准确无比,将赵欣的四剑一并接下。 赵欣娇嗔一声,剑势停滞不前,退也不行,进也不行,只得被逼催动内力抵抗,无奈对方内力精纯,层层叠叠席卷而来,慌得对一旁姚珊喊道:“你还等什么,现在不是玩的时候。” 姚珊见此连忙一掌向徐娴贞胸口打来,徐娴贞撤出一只手,不慌不忙与她对掌,一时两个人掌影重重,一瞬间过招数十下,姚珊抵挡不住,反倒被天罡内功给死死吸住,三个人竟是连在一起,谁也挣脱不了谁,徐娴贞以一己之力与二女比拼起内力,丝毫不落下风。 只是她的内力正好与二女相当,一时僵持不下来。比拼内力最是凶险,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的下场,三人谁都不愿意先撤掌,竟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有内力激荡出罡风阵阵,搅的周围落叶一团一团的在地上转圈。 第230章颇有些书生气 而马上横卧的秦丽华早就在暗暗运气冲击穴道,只是对方点穴手段精妙,十几处血脉被封,一个一个冲开的话只怕要五六个时辰。 也不知过了多久,四人同时听见有人骑马而来,愈来越近,此处又正好是官道,平日就有行人来往,此时都被对方所制,不能行动,哪怕是个手无寸铁的百姓,也能对四女造成伤害。 四人芳汗淋淋,却毫无办法,只得撑一会是一会。秦丽华倒是指望是赵羽赶来救她,只可惜来者并非是男子,远远望着似乎是两个女子,穿着一红一青。 只听那红衣女子道:“姐姐,你可真是痴心妄想,以为将我押到赵羽身边,他就能原谅你了吗?你忘了,你已经背叛了他两次,他除非是个傻子才会原谅你。” 青衣女子却道:“我本就没指望他能原谅我,不过你敢用毒来逼我就范,我当然也可以用毒来让你受罪,这叫一报还一报,如今押你去赵羽那边,一是求他原谅你,二是让他来教训教训你,看你还敢不敢胆大妄为。” 那红衣女子突然变了脸色,哀求道:“姐姐,你可是我的亲姐姐,你忘了母亲被赵羽糟蹋后逼的自杀吗。你忘了咱们全家的仇恨吗?我这番被你押过去,他铁定会杀了我,你难道就愿意眼睁睁地看着我被人弄死吗?” 青衣女子嗔道:“够了!你哪怕念着有一点姐妹情分,当初也不该给我喂毒逼我背叛赵羽,从你将毒药喂到我嘴里的那一刻,你已经不是我妹妹,我现在唯一的亲人就是赵羽,他不原谅我,我去做个道姑出家,他要原谅我,我就去继续做他夫人。 就这么简单,你不必再装可怜了,这些日子咱们朝夕相处,我现在才认清你的蛇蝎心肠我沈雪没有你这样的妹妹!”来者正是沈雪沈雨两姐妹。青衣的是沈雪,红衣的是沈雨,两人吵了一路。 正好打马经过此地,沈雪忽然发下前方有人挡道,连忙按住缰绳,仔细观察起来,只见前方三个女子各自对掌,像泥塑石胎一般凝而不动,三匹马在周围悠闲地吃草,其中一匹马还驮着一个女子,也是一动不动,周围大片草木倒地,显然经过激烈的打斗。沈雪以前也常走江湖,眼见如此场景。 立刻猜到双方正在比拼内力,头上白气冒起,只怕现在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她放下心来,打马走了过去,待走的近了,这才惊讶地发现是老熟人赵欣和姚珊,另外一个女子则不大认识,不过观其衣着华丽,想必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沈雨也认识赵欣和姚珊,连忙跑过去道:“原来是赵姐姐和姚姐姐,你们怎么在这里?” 姚珊和赵欣只是转动眼珠,不发一言。沈雪呵斥沈雨道:“她们在比拼内力,现在根本不能说话,你别打岔,否则后果很是严重。”沈雨道:“既然如此。 那我们就该帮赵、姚二位姐姐一臂之力,反正这个妖女咱们也不认识。”话音刚落,她便一剑刺向徐娴贞。 那剑势极快,直奔胸口要害,试图将她穿成个透心凉,沈雪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剑锋已碰到徐娴贞胸口。 只听砰地一声响,沈雨不但没能杀掉徐娴贞,反倒被一股气流弹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口角流出血来。沈雪怒道:“冒冒失失真是活该,就凭你的功力还想杀这种高手,回去再练个十几年吧。” 沈雨气急败坏地站了起来,冲着沈雪怒道:“要不是你给我下了断肠散,我的功力也不会如此不济,我现在就杀了你,宁愿不要解药也要跟你同归于尽。” 沈雪傲然道:“那好,你现在就杀了我,断肠散的滋味你心里最清楚。”沈雨愣了一愣,终于抛下剑大哭起来。 沈雪不予理会,去看那马上的姑娘,只见她的手脚都没有被人捆住,却软软的根本动弹不了,想必是被人点了穴道,于是用手在她后背摩挲了一会,找出被封的穴道,连点数下。 那姑娘终于动弹了一下,显然穴道已被她解开。秦丽华不顾浑身酸麻,连忙翻身从马上下来,一眼看见沈雪,两个人曾在赵府有数面之缘。 只听沈雪惊诧道:“你是秦将军?”秦丽华也惊讶道:“你是沈夫人?”两人相认,说起各自的遭遇,一时感慨唏嘘,沈雪听到赵羽一行人就在附近,喜的连忙道:“快带我去见他,我此番就是要带着沈雨过来让他发落的。”秦丽华连忙道:“也行。 不过这三个人咱们得必须妥善处理了,那赵欣、姚珊是红花会匪首,曾经还袭击官兵粮草,伤我士卒,我捉拿她们已经好长时间,没想到她们今日还找上门来意图对我不利,还有这昆仑派的徐娴贞,竟然趁我不备偷袭我,也得抓起来好好审问。” 沈雪迟疑道:“可是你不是不清楚,这赵欣、姚珊是赵羽的妻妾,你杀了她们只怕不妥吧。” 秦丽华说道:“不是已经休了吗?有什么不妥的?难道你认为赵羽还念着旧情?”沈雪当然指望赵羽能念旧情,不然她也不会这么积极地想将沈雨送到他面前,不过她当然不好意思当面说出来。 这时候沈雨道:“原来是秦将军,我看你平日耀武扬威的,怎么轻易就被人制服捆在马上,要不是我们经过,换做是别的人,只怕你现在已经羊入虎口,到时候我那姐夫会不会厌弃你这个残花败柳呢?” 沈雨的话像一把刀直刺过来,还好秦丽华见识过这种十六七岁的不良少女多了,也就不予搭理,来到徐娴贞面前,只觉真气荡漾,轻易接近不得。 沈雪则恨不得将沈雨的嘴巴用布条封住,这般说话没有顾忌,简直让她下不来台,连忙替她向秦丽华赔罪。 秦丽华摆摆手道:“如何将这三个人分开来呢?”沈雪道:“若是强行分开,只怕三个人都会经脉倒流而死,除非有先天高手能挡住这乱流的真气,否则只怕要等到他们真气耗尽才能分开来,那时候只怕已经是半夜了吧。” 秦丽华道:“反正她们三个都该死,趁现在一并处死倒也省心。”她一番话引的三人都是心神震动,只是仍旧不敢撤手。被人一剑捅死总好过血脉倒流,那滋味可比剐刑还难受。 沈雪想阻止却不知该如何说起,毕竟三女偷袭秦丽华在先,现在人家一报还一报那也是合情合理。秦丽华拔出宝剑,正要刺向赵欣的胸口,忽然马蹄声大起。 只见远处有一大帮人赶了过来。沈雪极目远眺,连声道:“不好了,这是昆仑派和崆峒派的人马,咱们一向和他们不对付,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秦丽华对赵欣叹息道:“算你运气好,下次别落在我手里。”于是骑上马,正准备和沈雪离开,忽然一个人影极速飞来,身形极快,在树林中跳跃数下就到了面前,只听那人道:“前面几位姑娘留下!” 秦丽华不理,打马便走,没跑几乎,那人忽然落在马头前面,引得马儿直起身子发出一阵鸣叫。 秦丽华大怒道:“你是谁,敢来当我去路?”那人精瘦汉子,白皙脸庞,颇有些书生气,行为却有些猥琐,嘻嘻笑道:“鄙人点苍派顾显臣,几位姑娘有没有看到昆仑派徐娴贞女侠?”秦丽华没好气道:“你眼睛瞎了,你身后不就是那徐娴贞吗? 我们还有要事离开,就不奉陪了。”说毕和沈雪一起打马离开,那顾显臣愣了一愣,连忙去找徐娴贞,秦丽华和沈雪趁此机会拍马狂奔起来。 第231章要不废了武功 那顾显臣武功高绝,眼见徐娴贞与人正在拼内力,走过去大手一挥,竟然轻轻松松将三女分了开来,三女已经累到极限,分开之后也顾不得厮杀,当即打坐恢复功力。 顾显臣眼见还有一个沈雨在旁边,不禁问道:“这位姑娘你在这里做什么?”沈雨见顾显臣武功高绝,不由叹道:“方才那两个女子你为什么要放她们走?” 顾显臣道:“奇了怪了,我又不是无耻淫徒,为什么不放她们走?”沈雨笑道:“一看你的样子,我就觉得是个大淫贼,装什么清高呢,那两个女子可不一般哦一个是白杆军的秦将军,一个是赵羽的娇妻沈雪!” 顾显臣一听到赵羽这个名字,登时来了兴趣道:“赵羽在何处?”沈雨笑道:“怎么,你这么急着知道他在那里,是不是怕了他?”谁知话音刚落。 那顾显臣眼睛红芒一现,身形如鬼魅般化作一道残影,眨眼间已来到沈雨面前,一只手忽然掐住沈雨雪白的脖子,如同铁钳一般,那脖子上登时起了乌青。 沈雨突然被这样制住,喘不上气来,双手乱打乱抓却在顾显臣眼里跟猫挠人差不多,只见顾显臣狠狠道:“我顾显臣还从没怕过任何人,你现在就告诉我他的位置,我立刻去宰了他!” 眼见沈雨两眼泛白,舌头都伸了出来,他才放下来,接着就是大口大口喘气,又是剧烈的咳嗽,一时涕泪纵横。好不容易平复过来之后,沈雨才喘息道:“我不知道,但是你要是抓了她的女人。他不就会乖乖过来吗?” 顾显臣点头道:“很有道理?”正要准备离开,沈雨突然道:“你为什么恨他?”顾显臣转身一耳光甩了过来,打的她鼻血长流,脸上也多了个红红的掌印:“我最讨厌多嘴的贱女人!” 说毕一个飞身,消失在树林之中。秦丽华正快马加鞭地飞驰,却听见身后有人喊道:“秦姑娘,请等我一下。”她听了连忙回头一看,登时吓了一跳。 只见那顾显臣在树梢之间起起落落,一个弹射就是数丈之元,速度之快令人咂舌。沈雪连忙道:“秦将军别理他,点苍派和青城派是一个路数,此人这番追来,怕是要对我们不利,”秦丽华点点头,马鞭甩的更加用力。 那马奋起四个蹄子跑的极快,然而顾显臣却离她们越来越近,只听他大喊道:“秦姑娘,你跑什么,难道怕我吃了你吗?我可不吃女人,我只会玩女人啊。”说毕哈哈大笑,嚣张跋扈到了极点。 秦丽华心中恐惧到了极点,一手拿缰绳一手摸宝剑,正紧张之中,忽然耳边传来惨叫,只见那顾显臣从天而降,当场将沈雪抱了起来,立在马上道:“秦姑娘这是何必呢,你就是那孙猴子,就算会跟斗云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说毕哈哈大笑。 秦丽华不答,瞅见马鞍上有几把徐娴贞留下的飞刀,一连拔出来五把,顺手扔了过去,又怕伤到他怀中的沈雪,所以冲着顾显臣的脑袋奔去,顾显臣嘻嘻大笑,轻松地接过那五把飞刀。 不由得赞许道:“秦姑娘好刀法,只可惜力道少了一些。”说毕他一个闪身,鬼魅一般来到秦丽华右边,秦丽华连忙牵着马头往左边去,他又闪身到右边,如此这般左闪右躲,竟是把秦丽华当猴子耍,身法已经快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尤其是他腰间还挟带着沈雪。秦丽华从出生到现在还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高手,心里扑通扑通乱跳,眼前逃脱无门,心里只盼着奇迹发生,或者赵羽能突然出现,或者能遇到正义之士。可惜这奇迹却迟迟没能来。 此时的赵羽也在找她,只不过方向找错了,离这里还很有点距离,当时侍女燕儿回来发现她不见了之后,又发现了徐娴贞在树上刻的几行字,上面写着“若是想找有情人,请来昆仑派,逾期不候。” 由于她们是偷偷跑出军营的,当时不敢去告诉秦丽君,她连忙去告诉了赵羽,赵羽发现秦丽华被人掳走,心神大乱,平日的追踪本领没发挥出来。 反倒是背向而驰,他和燕儿一路走一路喊,嗓子都冒烟了,根本没有发现任何踪迹,茫然不知该如何办的时候,两人相拥大哭,正哭的伤心,远处忽然一声烟花炸响,燕儿振奋精神道:“江湖人士多用烟花为信,只怕小姐就在那边也未可知。” 赵羽心想昆仑派既然俘虏了秦丽华,一定是要引诱自己过去自投罗网,也就股不得别的,连忙和燕儿道:“你回去跟你们大将军将实情禀报了,让她带人过来。我去找你们小姐。” 燕儿拭泪道:“那万一是陷阱怎么办?”赵羽道:“为了她我连命都不要了,还怕什么陷阱?”燕儿只得下马往军营方向赶去。 这里赵羽打马往那烟花炸开的地方跑去。却说秦丽华被顾显臣追了良久,那马儿终于受不了长时间奔驰,马失前蹄栽倒在地,秦丽华连忙稳住身子,从马上跳了下来。 紧接着顾显臣携带者沈雪来到她面前道:“秦姑娘,我叫你都不要跑了,你白费力气干嘛?可惜这匹好马,不过还有救。”秦丽华怒道:“你到底要干嘛,我跟你无冤无仇的?” 顾显臣笑道:“我是跟你无冤无仇,不过听说你是赵羽的人,很好很好。”话音刚落,秦丽华只觉得身子一麻,已被他隔空点了穴道,紧接着整个人被他夹在腰间,然后在林中飞驰起来。 惊起的夜鸟扑棱棱乱飞。树林之中,徐娴贞调动真气游走奇经八脉,渐渐恢复过来,待她睁开眼之后,发现未婚夫佟紫宸带着昆仑、崆峒两派的弟子守在周围,心中微微一暖,方才她差点就丧命秦丽华之手,幸而这些人来的及时。 她一向瞧不起佟紫宸,武功平平,性格也是不温不火,要不是为了门派利益,她才不想嫁给他,佟紫宸见她醒来,兴奋地道:“你感觉如何,有没有受伤?” 徐娴贞对他笑道:“我没受伤,你能这个时候能赶来,很好。”她难得如此温言软语,听在佟紫宸耳里如闻仙音,当即骨头都觉得轻了几分。 于是堆着笑脸讨好道:“以后别这样冒冒失失一个人行动,你看多危险,幸好点苍派的顾师弟察觉到有人动武,我怕你受伤,于是点齐所有人过来,幸而来的还算不晚。” 徐娴贞脸色登时一沉,怒道:“我的事什么时候要你来管?”佟紫宸吓得连忙弯腰怂背,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半霎之后,徐娴贞才又缓了口气道:“那顾显臣怎么也来了? 这个狂徒从来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你以后少和他走动。”佟紫宸连连答是,又指着仍在打坐的赵欣、姚珊问道:“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 徐娴贞冷哼道:“这也是两个狂徒,方才意欲对我不利,险些铸成大错,两个都给我杀了。”佟紫宸眼见赵欣、姚珊生的国色天香,想必也是游走江湖的侠女,心中着实不忍。 但他怕极了徐娴贞,不敢表露出丝毫不忍,正要命人去取她们的性命,徐娴贞道:“你亲自动手吧,不过念在她们是女流之辈,最好不要溅血,用白绫勒死即可。”佟紫宸心里打颤,他不是怕杀人。 而是怕无缘无故地杀人,但现在徐娴贞脸色不好,只得硬着头皮从马车上找来一段白绫,托着白绫来到二女身后,心中默念:“两位姑娘得罪了,不是我想杀你们。 而是你们得罪了徐姑娘,我也没别的办法,希望你们九泉之下不要埋怨我。”正迟疑着,徐娴贞喝道:“怎么了,看样子你起了怜香惜玉之心?佟紫宸,你是不是还想当英雄来救美?” 佟紫宸吓得身子一抖,连忙低声道:“不是,你看她们两个还很年轻,就这样糊里糊涂死了岂不可怜,要不废了她们的武功,从此不再踏足江湖,岂不是积了功德。”“佟紫宸!你胆子越发大了,竟敢跟我讨价还价!” 第232章是赵羽凄妹 徐娴贞勃然大怒,抓起身边一个石头掷了过去,登时打在佟紫宸的额头上,还好她此时功力刚刚恢复,力气不大,不然这一下只怕能将他打死,即便如此。 那佟紫宸也被打的晕头转向,额头上鲜血直流。周围随从见了,连忙扶着他去包扎。徐娴贞骂道:“废物,要你干点小事就推三阻四的,今后我还怎么指望你做大事情!” 说毕走到赵欣、姚珊身后,先给她们点了穴,防备突然暴起伤人,再用白绫套在赵欣的脖子上打了个结,只需用力一拉,折断脖子即可致命。赵、姚二女并非全无知觉。 只是在与徐娴贞比拼内力的时候已经耗尽真力,浑身软软的连走路都成问题,如同待宰羔羊,此时又被点了穴道,只觉死期已到,不觉滴下泪来。 姚珊先是想起自己的爹娘,想到后面,又不可遏制地想起了赵羽,回忆起曾经在赵府富贵生活,那泪珠儿一串又一串地掉落下来,赵欣则是怒意大起,恨不得做鬼也要杀掉徐娴贞。徐娴贞正要痛下杀手。 忽然一人从天而降,无声无息,形如鬼魅,倒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来者一袭青袍,满脸狂态,正是点苍派弟子顾显臣。 只见他左右腰间各挟一女,得意洋洋地道:“徐师妹,就这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也把你吓成这样?人家还在恢复功力呢,你这样杀人只怕不合江湖道义吧。”徐娴贞被他刺痛自尊,下意识松开手中的白绫,反唇相讥道:“关你什么事? 你顾显臣未必就是什么好人,这两个姑娘都没什么武功,你为何拼了命也要抓她们过来,是不是看人家姿色不错,起了淫心?”顾显臣笑道:“徐师妹说笑了。 就凭这两位和师妹你相比简直不值一提,要说我起淫心,也该对师妹你起才对,你说是不是?” 徐娴贞听他言语轻佻,心中狂怒不已,只是此人武功高强,自己又刚刚恢复过来,只怕不是对手,只得冷哼道:“你休要胡言乱语,我没功夫跟你说笑,你抓她们两个干嘛?” 顾显臣还没搭话,一直沉默的沈雨突然道:“徐姑娘何须多问,自然是这位顾兄与那赵羽有生死大仇,他手里抓的两人都是赵羽的娇妻,抓住她们就等于抓住赵羽的软肋。 就算一时弄不死赵羽,弄死她妻子也会让他大受打击。”徐娴贞看看沈雨,疑惑道:“你又是何方神圣?有什么资格在这里鬼扯?” 沈雨正色道:“你别问我是谁,只需知道赵羽是我的生死大敌就行了。”徐娴贞冷笑道:“无名之辈也配跟我说话?滚到一边去!”沈雨神色尴尬,只得退后几步,不敢还一言,毕竟对方是昆仑派掌门之女,又武功高强,实在是得罪不起。 顾显臣将二女放在地上,沈雪和秦丽华被点了穴,站立不住,立刻软软地瘫倒在地上,只见他冷笑道:“许久不见,徐姑娘脾气日渐高涨。 不过你骂别人我不管,要是惹到我的话,咱可不会吃你那一套,为了点苍和昆仑两大门派的关系,你在我面前得收拢一下你的坏脾气才好。”徐娴贞冷笑道:“既然你如此说。 那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刚才抓的女子可是镇东将军秦丽君的侄女秦丽华,你可得好好款待,不然惹毛了白杆兵,小心灭门之祸不远。”顾显臣也是听过白杆军赫赫大名。 那可是大明第一强兵,流寇和清军都在他们手里吃过亏,因此心下惊讶的同时,又有些后悔出手冒撞,不问清楚就把人抓了过来,如今骑虎难下,待要将秦丽华放归,又怕徐娴贞耻笑,待要杀了秦丽华,又怕白杆军找点苍派复仇。 只一瞬间,他脸色变化多端,已来回斟酌了好几次,最后还是对赵羽的仇恨占了上风,对着徐娴贞冷笑道:“我顾显臣几时怕过朝廷鹰犬,抓了就抓了,没有放归的道理,就算白杆军一定要复仇,我也是来一个杀一个,绝不放过。 就是不知徐姑娘是否愿意和我合作,咱们一起对抗赵羽,听说他手里还握着绝世武功秘籍,到时候只要能杀掉赵羽,这绝世武功我绝不碰一根指头,当做礼物送给你如何?”徐娴贞听他说起武功秘籍。 立刻精神大振,此番她来九华山,找赵羽出气还在其次,得到武功秘籍才是最要紧的,如今青城派被吓破了胆,正好少了个竞争对手,但是昆仑、崆峒的高手并不多,赵羽本人武功高强不说,还有碧如和紫英派几个师兄相助,想要制服他很是困难。 不过顾显臣要是加入进来,那就多了许多胜算,唯一不好的就是,她特别讨厌此人嚣张跋扈的性子,如今之计也只好捏着鼻子认了,想到这里,她冷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千万别后悔,要知道我们西北三派也不是轻易让人欺辱的。” 顾显臣点头道:“那好,咱们一言为定,有了徐姑娘的帮助,这一回咱们必定能马到功成。” 顾显臣其实最是喜欢单打独斗,更不想和徐娴贞这样的女人扯上关系,只是如今赵羽那边人多势众,单靠他一人只怕有些困难,也是捏着鼻子认徐娴贞为盟友。 徐娴贞却道:“你可别把赵羽想的那么简单,他身边有个女子,看起来武功跟你差不多,那天在九华山上杀了我们许多好手,还有廖续琴也是先天高手,轻易招惹不得,其他人虽然差了一点,那也是顶尖高手,你有什么办法能取胜?”顾显臣邹眉道:“敌强我弱之时。 当然不能硬拼,只能计取,有这两个女子在手,如今我们已然占据了主动,接下来我们就要好好利用一下这个优势。”正说着,忽然耳边咻的一声脆响,只见不远处有什么东西飞天而起。 紧接着天上又传来嘭地一声炸响,他和徐娴贞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有人暗中偷袭,及至回过神来,却没什么情况发生,于是恼怒地转过头看过去,只见沈雨手里拿着一个火把。 正在点地上放的一排烟花炮,一时咻咻之声大起,在空中炸裂成美丽的云彩,只是此时是黄昏,还没到晚上,效果不是特别好。 徐娴贞以为沈雨是顾显臣的人,不由大骂道:“你管的好手下,竟然私自给敌人发信号,只怕是个细作也未可知。”顾显臣跳脚道:“老子不认识她,她不是你的人吗?”徐娴贞怒道:“我们昆仑派可没这号人物。” 两人闻言均是神色一凛,这沈雨出现的莫名其妙,双方都以为她是对方的人,结果都不是,正要喝问,那沈雨却道:“你们两个争什么争?顾兄你方才捉住的一个女子是我姐姐沈雪。 她要将我送给赵羽随意处置,我当然不会跟她去,现在秦丽华失踪了,赵羽必定四处寻找,我放烟花的目的就是要引他过来,只要他一来,必定就不是你们的对手,擒住他还不简单?” 顾显臣、徐娴贞皆是大怒,他们还在想对策呢,这个女子就敢胡乱主张,说她不是细作还真是无人可信。 只见顾显臣一个闪身,已来到沈雨面前,抓住她的头发一扯,登时将她扯倒在地,一路拖着来到徐娴贞面前,登时扯掉了一大撮头发,疼的沈雨哭天抢地。徐娴贞一脚踩在她的胸口上。 她连哭声都发不出来,只是闷闷地哼着。徐娴贞冷笑道:“好大的胆子,竟敢通风报信,岂能留你?”说毕脚上一用力。 只听肋骨咔咔作响,吓得沈雨连声喊道:“别杀我,我是赵羽的妻妹,也曾是他娶过门的妻子。”徐娴贞脚上却并不停歇,疑惑道:“他如此高傲的人,岂能看上你这种货色,你说谎!” 第233章双掌翻旋 沈雨已吐出大口大口的血来,圆睁眼睛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问青城派的人。” 徐娴贞这才停下脚来道:“你既是赵羽的小妾,如何又认识青城派的人?难道不知青城派跟赵羽已经斗的你死我活?”沈雨见胸口的力道松了,连忙对沈雪哭道:“姐姐,救救我,你知道我说的话都是真的。” 沈雪此时瘫坐在地上,眼见妹妹命悬一线,早就将先前的憎恨抛到九霄云外,只是哑穴被点,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是呜乱叫着,那顾显臣见此,连忙在她脖子上敲了几下,刚刚恢复声音,她便哭道:“她的确是我妹妹,我们俩个都曾嫁给赵羽,求徐姑娘饶她一命。” 徐娴贞听了颇为意外,于是命沈雨从头说起,沈雨不敢丝毫隐瞒,将从前勾结青城派,在王府的水井里撒追魂离魄散的事情一一道出,连她与王子涵的奸情也并不敢有丝毫隐瞒。 徐娴贞听的畅快大笑道:“没想到赵羽居然娶了你这么个吃里扒外的贱人,也算是老天开眼,不过你没将他们一家都毒死,也纯属遗憾,看你这么乖巧,我就留你一命。 不过你既然如此痛恨赵羽,为什么还要通风报信?”沈雨连忙道:“赵羽为了秦丽华肯定会马不停蹄地找过来,你和顾公子都是绝顶高手,一定能对付的了他,所以我才冒险一搏。”又见她如此憎恨赵羽,便将赵羽妻妾出轨的事都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甚至连她姐姐沈雪与杨正坤的事都抖了出来,羞的沈雪满脸通红,连秦丽华看沈雪的眼神都异样了起来。 徐娴贞听了果然十分高兴,她还一直以为赵羽婚后生活得别如意,没想到却是如此狼狈,越是这样越证明当年赵羽没有娶她过门是瞎了狗眼,心头积压多年的委屈竟是宣泄而出,不由哈哈狂笑起来。 到最后连眼角多了几行泪都不知道。顾显臣却突然一摆手道:“噤声,有人好像过来了。”徐娴贞勉强收住大笑道:“是那赵羽过来了吗?他活的如此悲惨,也就不值得我再动手,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先回昆仑派。” 顾显臣见她如此说,十分意外,沉吟道:“你莫不是怕了他吧,方才还恨意滔天,现在连面都不敢见,脑子里到底怎么想的?”徐娴贞怒道:“我用得着你来管? 老实说,我堂堂昆仑派领袖武林,羞与点苍这种小门小派为伍,今日这就告辞了。”说毕也不理会众人,骑马快速奔去,眨眼就消失在密林中,其余昆仑、崆峒两派弟子见老大都走了,也都没了主心骨,纷纷策马离开,眨眼间只剩顾显臣、秦丽华、沈雪、沈雨、赵欣、姚珊六个人在原地。 沈雨原本想接机讨好徐娴贞,没想到一番话却说退了她,既庆幸自己活了下来,又叹息赵羽少了个强敌。 正感叹中,一眼看见沈雪对她怒目而视,看样子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剐,不由打了个冷颤,方才她为了讨好徐娴贞,竟当众让姐姐出丑,这辈子姐妹情分算是彻底断了。 顾显臣却觉得徐娴贞有些莫名其妙,只听了沈雨的三言两语,居然临阵退缩,女人果然不可用常理来揣度,不过来者如果是赵羽,他正好报那夺妻之仇。十多年来了,为了这一天,他惨遭非人折磨,吃尽无数苦楚。 终于练就了一身绝世武功,今日终将得尝所愿,原本已经修炼的心如古井,波澜不惊的他,竟觉得手臂有些微微颤抖,说不清是兴奋还是激动,是高兴还是恐惧。 直到他想起楚薇和赵羽成亲那晚卿卿我我,甜言蜜语的场景,他才稍稍平静了一些,随着马蹄声越来越近。 他的心态却越来越平和,独自仗剑屹立在官道中央,双眼冷冷地看着前方,终于一匹白马出现在眼前,上面载着一个锦衣公子,神色慌张,四处打量,一眼看见顾显臣在这边,于是催马快速赶了过来。 这里沈雪看见赵羽之后,失声大喊道:“夫君,我们在这里。”这一声喊如此凄凉和落魄,又夹杂了一些希望和情愫,听来竟动人心弦。秦丽华、赵欣等人也看见了,但她们或者身子还没好。 或者被点了哑穴,没法呼喊,只有沈雨来到顾显臣身边冷冷地恨道:“这就是我的姐夫赵羽,看样子现在只有他一个人,要是那碧如也跟来,麻烦就大了。”顾显臣一把推开她道:“不想死的就滚远点。 等本大爷料理了这个小子再来收拾你们。”赵羽听到沈雪的叫喊,激动之下不及分辨,还以为是秦丽华的声音。 那马鞭挥的更厉害了,恨不能飞过去,谁知半道上突然出现一个精瘦汉子挡住去路,连忙勒马喝道:“来者何人?”顾显臣抱剑冷着脸反问道:“你是赵羽?”赵羽抱拳道:“正是在下,这位朋友为什么挡住我的去路?” 顾显臣指着沈雪等人道:“她们都是你的妻子?”赵羽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只见赵欣、秦丽华、沈雪、沈雨、姚珊都在,心下大惊,不知这几人怎么都在这里,只得答道:“有几个曾经的确是我妻子,你问这些是什么意思?” 顾显臣冷冷一笑道:“没什么,我也要你尝尝什么叫夺妻之恨而已。”赵羽仔细打量顾显臣,眼前这人头发披散,观其外貌,身材虽不高大。 但是连人带影,竟凝敛了如山如河的威严气概他微敢局促,那殊异而不慑人的外貌之下,赵羽却能感受到一股撼天动地的气魄,深蕴于那看似凡人的身形之中。 这份气魄逐渐化成无形的压迫感,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扑面而来,就连胯下白马也开始不安,不安地打着响鼻,四个蹄子来来回回地踢动,竟是要往后退却的样子。 赵羽安抚住心中的悸动,沉声问道:“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可跟你不认识,更谈不上什么仇恨,何必要动手?”顾显臣淡然道:“你认不认识我不要紧,我认识你就对了!” 他说话声音低沉,不甚响亮,浑无一点棱角,余音却异常深远,在赵羽耳中回荡不已,赵羽默然不应,凝神运转全身功力,竭力将之催运活络,当真是如临大敌,一双眼只看定了眼前这汉子。 武学上的直觉告诉他,眼前的对手实在深不可测,远非平常高手可比,他必须以颠峰之功力来放手一搏,而胜败之数仍难掌握。顾显臣见他如此谨慎,冷笑道:“你若想动手,尽管出招,来罢! 过得我这一关,这几个女子都归你了。”赵羽心中大怒,此人就像个疯子,似乎专为打斗而来。 当下不再多说,背后宝剑飞出,眨眼间已从马上跃起,如雄鹰搏兔,从半空刺向地上的顾显臣。顾显臣赞道:“好功夫!” 左袖一卷,卷起一道雄猛旋风,随意一挥,箭丛似的碎石从地上飞起,右袖再卷,风势更猛,赵羽陡觉身子一轻,几乎被这狂风掀得离地而起,心底一惊:“此人内功如此深厚!这是什么功夫?” 不觉好胜心起,顺着风势腾空一跃,飞身一掌劈出。顾显臣见他双足离地,心中一喜:“好,你这是自掘坟墓。” 他练的这门武功,正是点苍派的绝技“气吞山河”最擅以雄厚真气动摇敌人架势,功力练到颠峰之时,威力真如暴风肆虐,举手投足俱有碎裂山石之力。 此时赵羽身在半空,对顾显臣来说是正中下怀,双掌翻旋,立时激得虚空之中气流打转,劲风阻得赵羽无法前逼,反而稍退。 四周飞沙落叶被这旋风也似的威力急速吸扯过去,顺着顾显臣功力精聚的轨迹,倏然凝成数十道细细的飞沙游丝,绕着这旋风连绵不绝朝赵羽萦绕过去。 第234章內力却是平平 这些飞沙是顾显臣真气所聚,看似细小,却是无坚不摧,一被缠上便会被绞碎皮肉。顾显臣昂然不惧。就在空中凝起“紫灵神功” 一声断喝,掌力遽增三倍,袭来的流沙为神掌所逼,崩溃四散,一片迷茫,旋风中心同时被这一掌击得真气乱窜,无法再牵制赵羽身形。 赵羽脚下重踏实地,立即闪身上前,厉声大喝:“接招!”顾显臣骤觉风劲被破,心头正自暗惊,如雷猛劲已迎面而来,当下单掌拍出,应声爆出轰然巨响。 这一比掌真如风雷相搏,两人脚下的砖石同时迸碎,碎石喀啦乱飞,这一掌赵羽使上了紫英派“奇正式”后劲潮涌,绝无止尽,力敌“气吞山河”的深厚功力,步步进逼。 顾显臣脸色沉重,掌力随之递增,如天边阴霾忽至,势将掩没万物,与紫灵神功掌力僵持不下。刹那之间。 原本翻腾官道周围的阵阵气浪趋于凝缓,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汹涌,两人已展开生死一线的内功拼搏,凶险异常。“紫灵神功”与“气吞山河”的真气盘旋于两人掌心之间,犹如双龙虬蟠缠斗,互不相让。赵羽凝神以对。 但觉顾显臣掌力如顺风之帆,层层破浪而来,心道:“从未听得有这么一位武林高手,内功造诣竟如此高强!但凭我”紫灵神功“的功力,这还应付得来,何况此人武功是集邪道武功大成,紫灵神功正好克他!” 不出一盏茶,顾显臣果然眉头一紧,掌力略缓,先一步呈露疲态。赵羽精神一振,丹田之中真气腾涌,又生一道“燕击式”旧力蜕新,威力更是锐不可当,猛然击溃“气吞山河”内劲,僵局终于被破。 “砰”地一声,顾显臣身子飞震而退,急将左掌一拍身后树木,树身倏然多了一道深逾寸余的手印,落叶纷飞中,神掌威力卸去,退势亦止。赵羽乘胜追击,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喝道:“让路罢!”连环掌力应手而出,恍若连番惊雷。正是“掩月式” 数十道沉猛掌劲笼罩顾显臣方圆丈许之地,顾显臣无处回避,起手招架“气吞山河”仓促催发,威力明显逊于之前,转眼双方连对四十多掌,顾显臣一个招架不来,胸口正中一掌,当场呕血,摇晃着身子跌退几步,虽未倒地,脸上却已无血色,脸上皱纹深陷,可见苦楚。 待要重起功力迎敌,忽觉眼前一花,赵羽已然逼近身前,右掌一拍,虚按他胸口“紫宫穴”之前,只需稍稍用力,顾显臣就会命丧当前,他与此人素来无仇,不想痛下杀手,正犹豫间。 忽然旁边沈雪大声道:“夫君当心!”话音刚落,只觉一股寒气从身后袭来,心说不妙,连忙收掌侧身躲避,原来沈雨见顾显臣落了下风,趁着赵羽专心对敌的时候,随手捡了一把剑在手,绕到他背后突然发动雷霆一击,逼的赵羽不得不撤掌躲避。 那顾显臣见此大喜,反掌平推出去,赵羽离他太近,只能仓促躲避,不料还是被掌风刮到,一时气血翻涌,登时吐出一口血来。沈雨不依不饶,兜转长剑,连转几转。 这一连冰寒光晕便如泡影一般融成一片,又如一个涟猗不定的深深潭水,正是当年赵羽手把手教她的欺霜剑法,遥想当年两人在桃树下合练此套剑法,青光明媚,温情脉脉,仿佛如在昨日,转眼成今日凄风苦雨,变成生死仇敌,着实令人感叹。 换做往常,赵羽闭着眼都能躲过这套剑法,然而现在有顾显臣这个劲敌在旁,他根本无法分心,只要一对沈雨下死手。 那顾显臣的攻势就会倍加凌厉,若是只一味对付顾显臣,那沈雨又像是个讨厌的苍蝇,时不时盯上一口,让他倍感难受。 沈雨、顾显臣虽初次相识,两个人却性情相近,举手投足之间竟配合的天衣无缝,一个外家功夫不错,一个内功到了极致,恰似当年被称为九华二仙的杨正坤与何香婉。 只是沈雨的欺霜剑法是赵羽自创的武学,临敌缺乏一些杀招,只是挥舞起来颇为好看,看起来寒光大盛,威势无双,实则不过虚张声势。 特别适合一些女孩子速成来吓唬街头混混,对付高手则一出手就容易露了形迹,破绽太多,否则刚才背后那一剑已然要了赵羽的性命。赵羽心中大怒,眼见沈雨全然不顾旧情,帮着顾显臣来对付自己。 若不是担心秦丽华等人安危,他都想拼着被顾显臣重伤也要将其一掌打死。如今只能步步后退,被那顾显臣占尽了上风,只觉眼前掌影重重,剑光粼粼,形势越发凶险,瞬间已过了几十招,在他费尽全力躲过顾显臣当胸一掌之后,忽觉肩膀一痛,沈雨的长剑已刺入肩膀。 他趁机催动内力一震,将那剑震断成数节,沈雨只觉虎口发麻,连忙丢弃断剑,再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来,贴身而上,刹那间向他喉咙、胸口、肩膀连刺三下。一旁的沈雪看的心急,大骂道:“蠢货! 你难道不想要断肠散的解药了吗?”沈雨冷笑道:“我就是拼着同归于尽也要他死,那解药你自己留着吧!” 赵羽左手两根手指稳稳夹住沈雨刺来的匕首,右掌同时又与顾显臣对了一掌,堪堪挡住这一轮攻势,接连退了数步,只觉胸中气血翻涌,喉咙一甜,又吐出一口血来。 沈雨见了大喜,与顾显臣同时抢步上前,一左一右发动连绵不绝的攻势,力图让赵羽不能换气,赵羽多次受挫。 渐渐身上的伤越来越多,偏那沈雨还一个劲地功他的伤处,眼见着赵羽将被二人拿下,忽然林中白影一闪,再看时,一人持长剑已到沈雨背后,沈雨只觉后边劲风吹来,知道有人偷袭,登时汗毛直竖。 也不及回身,急忙往旁边躲闪,可是对方来势极快,她只来得及踏出半步,就觉背心一凉,低头一看,登时双眼圆睁,只见一柄长剑从她胸口透了出来,她转过头去看身后,只见赵欣面无表情地站在她身后,将那长剑拧转了半圈。 然后猛地一抽,她就觉得浑身力气都被抽走,瘫倒在地上,大股大股的血冲进喉咙,一边咳嗽一边指着赵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原来赵欣此时早已经恢复过来。 只是废了很长时间才冲破徐娴贞点下的穴道,眼见沈雨和顾显臣围攻赵羽,方才被徐娴贞羞辱的怒火还未平息,登时杀意大起,一出手就是杀招,放在平日,沈雨就算是光明正大与她对决都不是对手。 更何况现在被她偷袭?因此一剑就结束了战斗,此时又听沈雪惨叫一声:“妹妹!”沈雪只觉心里矛盾之极,既恼恨妹妹冥顽不灵,一味仇视赵羽,又恨赵欣心狠手辣,害了她这世上最后的亲人,两相交加,终于熬不过这一连串打击,软软地倒在地上。 经此剧变,顾显臣和赵羽也各自后退数步,停手罢战,赵羽对赵欣道:“你”赵欣却傲然道:“你什么你?你的性命只属于我,岂能让别人夺取?可别误会我是为了帮你,等我解决了顾显臣,你的性命也该交出来!” 正说着,姚珊也恢复了过来,她小跑步来到赵羽面前,双颊通红,满脸泪光,仔细打量赵羽一番道:“好久不见了,你瘦了许多。”赵羽任凭如何铁石心肠,见到前妻也感慨万千。 想起往日甜蜜的场景,眼圈也跟着红了起来,正要说话,只见沈雨在地上一口一口地吐着血,赵欣见她还不死,正要补剑,忽然顾显臣身形一动,一掌已来到赵欣面前。 这一掌来势凶猛,隐隐有龙啸之声,卷起的乱流让周围枯木细枝乱飞,枯草伏低而卧,赵欣虽然外家功夫高强,内力却是平平,若是被掌风直接打中,势必当场殒命。 第235章穿戴极为朴素 然而此时顾显臣侧身面向赵羽,全身破绽大开,这让他杀死顾显臣轻而易举,只是他打出的掌风依旧可以让赵欣殒命,这竟是以命换命的打法。电光火石之间,赵羽已作出选择,只见他身形一闪,瞬间来到赵欣面前,生生替她挡了这致命一掌。 那凌厉的掌风如巨石从山顶滚落,无穷无尽的压迫过来,自己的五脏六腑却像是被搅成一团,他终于忍不住噗地一声吐了大口鲜血,喷的赵欣满身满脸都是。 赵欣就这样看着赵羽忽然挡在自己的面前,高大的身躯就像铁塔一般护着自己,任凭那割肉的罡风吹乱头发和锦袍,眼见着熟悉而刚毅的面孔,往日两人甜蜜相处的经历一幕一幕浮现在心底。 那泪水在眼里转了好几圈,有一颗终于忍不住决堤而出。姚珊见赵羽被顾显臣打中后背,悲啼一声,提剑奋勇杀向顾显臣,却见此人忽然撤掌,矮身将地上的沈雨抱了起来,脚步一阵晃动,闪出道道重影,只觉风沙迷眼,竟不知去了何处。眼见顾显臣带着沈雨逃走,赵羽松了口气。 终于撑不住倒了下来,正好倒在赵欣的怀里,只听赵欣怒道:“你不是一直想杀我吗?让他杀就好了,为什么要替我挡这一掌?” 一开始还怒气勃勃,后面却明显有了哀音。赵羽费尽最后一口气道:“咱们这回总算扯平了。”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赵欣连忙替他诊脉,发觉他脉息凌乱,命在旦夕,又从身上找来一些补气益血的药丸来给他服下,没有丝毫效果,终于忍不住哇地一声抱住他痛哭起来。 哭的嘶声裂肺,一边哭一边喊道:“我不许你死,你欠我那么多,折磨我那么多,你都要还给我!不许死!啊我不要你死!”姚珊也抱着她大哭起来,两个人哭的涕泪纵横,眼睛红肿。 最后竟煽肺抖肠地大咳起来,这声音惊醒了昏迷中的沈雪,她刚刚大悲过,此时总算能保留了几分理智,连忙对二女道:“你们别光顾着哭,快去带他去见碧如姐姐,兴许能救过来!可耽搁不得!” 二女得此提醒,这才回过神来,两人费力将赵羽抬上马匹,正要打马离开,沈雪连忙道:“你们要走也要先给我和秦将军解开穴道啊。”姚珊听了,连忙过来解穴。 只见秦丽华口角吐血,依旧昏迷不醒,原来她方才亲眼见赵羽被人重伤,她又是被人点了哑穴,喊不出来又动弹不得,急的吐血昏了过去。 沈雪被解穴之后,不顾身体酸麻,连忙将秦丽华抬上另一匹马,正要打马离开,姚珊问道:“碧如姐姐此时在那里?你知不道?”沈雪叹息道:“我也不知道啊这可怎么办?” 赵欣一咬牙道:“先去镇上找郎中看看,实在不行我们自己做草药。”三人点点头,各自骑了三匹马,分别驮着赵羽、秦丽华向北而走,没走几步,忽见大队骑兵拥了过来。三人吓了一跳,正要调转马头逃跑,却见那旗帜上绣着硕大的秦字,方知这是白杆军,于是向前禀明。 传令兵认得秦丽华,连忙回营禀告,不一会秦丽君就带着大队人马拥了过来,她眼见侄女和赵羽受了伤,又是着急又是伤心,连忙命军中医士来治,秦丽华还好只是气血攻心,暂时昏迷,没有大碍。 只是赵羽受伤很重,随时有性命之危,军中医士根本毫无办法,赵、姚、沈三女只得将赵羽暂时留在军营中,沿路打听楚薇、碧如等人的下落,秦丽君见情势紧急,也顾不得什么华夷之辨,也派了大量哨骑帮助她们三女。 碧如原本姓杨,被海兰珠收为义女之后,汉名也跟着改姓赵,海兰珠还赐给她一个蒙古名字叫乌伦格日珠,意为天上的彩云,故此也叫彩云郡主,当日她眼瞅着赵羽苦等秦丽华不到。 正踌躇着是否要上去劝解一番,忽然侍女香巧急匆匆跑过来道:“主子不好了,方才楚夫人突然肚子疼的厉害,看起来似乎要生了。”碧如吃了一惊,掐指一算道:“这几日的确是该生了,谁知这几日事情纷繁,竟然把她给忘了,都有谁在服侍?” 香巧道:“我们这几个人谁都没有接生的经验,九华山上的几个男人忙着分头去找当地弄婆,船舱里现在有姚珊、馨儿、采莲、黎嫣、辛眉、瑞珠六个人服侍着,大家都等你回来拿主意。” 碧如连忙道:“坏了,男人们都走了,这六个人都不大会武功,要是突然出了事情可怎么办?”香巧道:“不是还有廖师父、廖师母、何师嫂这三个人在吗?” 碧如用手指点了她的额头道:“廖师父与何师嫂有伤,至于廖师母她只怕自保都难,那里能帮上什么忙?我得赶紧赶回去。” 香巧连忙拉住她道:“你急什么?难道不去跟世子爷说一声吗?他可是一家之主,这个时候更应该在身边。”碧如连忙拍额头道:“我一急倒忘了这茬。” 两人连忙去找赵羽,谁知他人影儿都不见了,耐着性子找了好几圈,碧如终于放心不下楚薇,对香巧道:“我先回去看住场面,顺便给楚薇找个好一点的民房住下,你在这里继续找世子爷,一旦找到了马上回来,遇到什么危险最好先逃,别跟人硬来,我很快会回来找你。” 说毕把腰间的宝剑递给香巧,然后转身几个弹跳,人影瞬间消失在天边。这边香巧抱着剑一个人溜达,心中却恐惧到了极点。 她手无缚鸡之力,一路下来又见过太多打打杀杀,生怕在此地遇到什么山贼土匪,因此不敢远离此地,只在附近徘徊,盼着赵羽能尽快回来,谁知这一等就是大半天。 直到天色发黑的时候才看到一队人马由远而近过来,也不像是过路的,四处搜索着像是在找什么东西,香巧心中更加惧怕,躲在一丛草里,眼见对方越来越近。 终于遏制不了心中的恐惧,再也不敢去找赵羽,抱着剑仓皇逃跑,她不动还好,一动则立刻引起了这伙人的注意,其中一人轻功高绝。 立刻从马上弹身而起,嗖地一声落在她面前,很快就拦住她的去路,香巧下意识往回跑,只见后面也有几个骑兵追来,她被围在中间,进退不得,当即吓得跪在地上道:“几位好汉饶命。” 只听一人说道:“我可不是好汉,这位姑娘快请起,我们没有恶意,只是跟你打听个事情。”香巧一听此人说话声音是女声,抬头一看。 果然是个穿杏色长裙的女子,鹅蛋脸庞,柔眉顺眼,观之可亲,只是此时眼睛红肿,面色暗淡,仿佛刚刚哭过,心中惧意去了大半,于是起身道:“这位侠女,小女子只是个过路的,也不是本地人,只怕你打听不到什么。” 那杏裙女子叹道:“多问一问总归好的,请问姑娘有没有见过九华山紫英派一行人路过此地?”香巧毕竟没什么江湖经验,对方这么一问她如果聪明一些就该推说不认识。此时却道:“你找他们干嘛?” 那杏衣女子听了脸色一喜,连忙道:“你认识他们?”香巧这才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连忙道:“紫英派大名,附近的百姓都知道,我也只是听说过而已,你还没告诉你为什么找他们呢。”杏衣女子还待再问,忽然一个青衣女子从后面打马过来。 只见她也是杏眼朦胧,脸上泪光点点,不施脂粉,穿戴极为朴素,却难掩绝世雪颜,此时惊讶道:“你是碧如房里的香巧?” 香巧听了连忙抬头一看,只见来者面容熟悉,想了一会儿才指着她道:“你是沈夫人?你不是背叛世子爷跟沈雨一起逃走了吗?”来者正是沈雪,那杏衣女子则是姚珊。 第236章能吉祥度过 他们四处寻找碧如来救赵羽,恰好寻到这里,然而香巧是后来才入的王府,没见过姚珊,所以只认识沈雪,此时沈雪听香巧将旧事重提,免不了一阵尴尬,原本苍白的脸色,陡然见几朵红云飘上来,虽然十分难堪。 但此时已经顾不得许多,飞身下马来到香巧面前道:“当时情况复杂,此事以后再细细跟你们分辨,碧如姐姐呢,咱们快点找到她,先救夫君的命要紧。” 香巧一听赵羽有性命危险,急忙道:“这可不巧,楚夫人要生了,咱们主子急着回去照顾她,留我在这里等世子爷。他怎么受的伤,严重不严重?” 沈雪叹息道:“当然严重,不然我们也不会这么急,快带我们去见碧如姐姐,别的事以后再说。”姚珊听了道:“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回军营通知赵姐姐,让她带着夫君一起过来。”沈雪道:“快去快回,我在这里和香巧一起等你。” 姚珊点了点头,一甩鞭子带着几个白杆兵迅速离开。这里香巧急的跳脚道:“这可怎么办,原本大夫人生孩子就够让人慌乱的,这会子世子爷又出了事,要是让大夫人知道了,只怕孩子都生不好。” 她在碧如房里原本就是赵羽的陪房丫鬟,早已被赵羽破了身子,此时想起赵羽往日的好处来,忍不住泪珠儿掉下来。沈雪连忙道:“这事当然不能让楚姐姐知道,让她安心生下孩子来才是对的。 等她以后身子恢复了再说,只盼夫君那时也能跟着好起来,”不言众人如何忙乱,且说楚薇躺在床上只觉腹中一阵阵绞痛袭来,俏脸早已没有一点血色,满头满脸都是冷汗,额头发丝凌乱地残绕在一起,一双手死死地抓住被子。 就是不肯哼出声来,周围几个弄婆安慰她道:“夫人尽管喊出声来,这样强忍着也太辛苦了。”楚薇一把推开弄婆咬牙道:“我夫君人呢,他怎么还不回来?”弄婆连忙道:“刚才碧如姑娘已经说过,老爷马上就回来!” 楚薇流泪大骂道:“赵羽你这个混蛋,死哪里去了,气死我了!”外边蔡瑶对碧如道:“都说女人生第二胎轻松一些,怎么我家这位却跟别人不一样?”碧如叹道:“原本就让她在京城里安歇。 她偏不愿意,这么多年又是过惯了好日子,养的如娇花一般,如今一路折腾下来,反而瘦了许多,生孩子自然就费劲许多。” 蔡瑶又道:“这已经快晚上了,怎么香巧她们还没回来,要不我去看看?”碧如摇头道:“我已经派瑞珠去了,你又不熟悉这里,万一走丢了到时候还得来找你,再等一等看吧,不行我再带人过去找。”正说着。 只听院子里闹成一团。碧如和蔡瑶连忙跑过去看,只见赵欣和姚珊搀扶着一个人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沈雪,她们边走边嘶声道:“碧如姐姐救命!”碧如忽然见到三女已是吃了一惊,正待要喝问。 忽然见赵羽脸色铁青,浑若死尸,也跟着急的流泪道:“这可是怎么回事?谁伤的他?”赵欣道:“先救他的命再说!” 碧如连忙去摸赵羽的脉搏,赵、姚显然已脱力,当时就瘫软在地上,沈雪和蔡瑶见此连忙替她们扶着赵羽,碧如尽量压抑情绪给赵羽诊脉。 然而她越诊越是心惊,只觉他脉息已经很是微弱,几乎要用头靠着手腕才能听见,她连忙将赵羽的上衣胡乱扒了,只见背上赫然一道黑色掌印,深约半寸,看得心惊胆颤,对赵、姚道:“你们守在这里护法,我要用内力查看他的奇经八脉。” 赵、姚点头答应着,在旁边调息打坐。碧如又对丫鬟们道:“抬他到西边厢房里去,把我的药箱拿过来,准备热水,关好门窗,不许任何人打搅。”蔡瑶流着泪道:“可是楚姐姐那边怎么办。 她从早上疼到现在还没动静,只怕也是危险。”碧如揉着太阳穴道:“她暂时还没危险,如果今夜子时还没生下来,再来找我也不迟,实在不行就告诉她赵羽已经回来了,只别提受伤的事。她心里一高兴说不定就生了。” 蔡瑶只得答应下来,于是众人抬着赵羽进了厢房,将他放在床上摆成打坐的姿势,碧如也脱去外衫,只留小衣。 在他背后坐定,呼吸吐纳一番之后,双掌缓缓盖在他后背,真气慢慢灌入他体内探查,发现他丹田被毁,奇经八脉支离破碎,仅有一口气吊着而已,想要救活已然是妄想,心里又急又痛,自己先撑不住,哇地一口血吐了出来。 旁边赵、姚见她突然吐血,连忙从入定中惊醒过来,眼见碧如脸色灰败如死灰,仿佛一下憔悴了许多,登时意识到不妙,连忙问道:“怎么了,到底能不能治好?” 赵欣还递过丝帕给碧如擦嘴角血液,碧如一把推开她大怒道:“他早上还好好的,怎么现在成了这副样子,你老实给我交代,否则我要你们统统偿命!”说毕泪流满面。 赵欣只得将前因后果交代了一遍,说到赵羽为了救她才吃了顾显臣这致命的一掌,已是泣不成声,碧如冷冷看着沈雪道:“你教导的好妹妹!” 沈雪低头不敢看她。碧如又道:“要换做别人中了这一掌,只怕早就五脏烂成肉泥,幸亏他有紫灵神功护体才留了一口气在。 不过如今我也是没了办法,这可如何是好?”说完之后,只觉整个人如堕冰窖,已是泣不成声,沈雪、姚珊、赵欣都知道碧如医术高超,曾经救过赵府里许多人的命,原指望她能救活赵羽,谁知她说不行。 那就一定没得救,当即放声大哭起来,一时满屋哭声大起,外面丫头听了哭声,只当赵羽已经死了,念及他的好,也个个放声大哭起来。 一时房里房外哭声大震,惊动了住在附近的紫英派一众人,这些人经过九华山一战,除了师娘陈英秀外,个个都是带了不同程度的伤,长途跋涉到北京看来是没了指望,只得暂时住在周围民户家里静心疗伤,黎小佩、董应淑、周云逸三人情况稍微要好一些,伺候楚薇的弄婆就是他们从当地找来的。 此时黎小佩正守在楚薇床边服侍,廖续琴则是伤势严重,一直被周云逸照顾着,杨正坤和任沧海则在周边巡逻,负责保护众人的安全。 当时赵羽的师嫂何香婉正在昏迷中,迷迷糊糊听见有哭声传来,心里莫名一阵酸楚,只觉怅然若失,连忙起身虚弱地喊道:“正坤,你在那里?” 照顾她的董应淑正在院子里晒洗衣物,听见她的喊声连忙跑进来道:“师姐你终于醒过来了,太好了,我这就告诉师兄去。” 说着就要走,何香婉连忙拉住道:“刚才谁家在哭?”董应淑道:“我也听到了,想来是谁家在办丧事,有什么好奇怪的。”何香婉哀声道:“我只觉得有些不对劲,你最好去打听清楚。” 董应淑不以为然道:“有什么好打听的,你能醒来时候才是喜事,我应该立刻告诉周师兄才对,咱们周师兄果然医术高明,这些日子咱们全靠他救护,师父看样子也好了许多。” 说毕一扭身出去了,回来的时候端了一碗草药汤,服侍何香婉进药,她又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对何香婉到:“对了,师弟的大夫人今日看来要生了,只是这半天还没动静,别是难产吧。” 何香婉听了又是开心又是难过,开心的是师弟又有了个孩子,难过的是自己一直没怀上,又对董应淑道:“别乱说,弟妹武功高强,身子骨自然也很好,纵然有些小坎,也能吉祥度过,这个关键时刻你可别咒她。” 第237章一手持三清铃 董应淑忽然又道:“方才那哭声我怎么听着从他们房间里传出来的,别是真有什么事吧。”何香婉听了心里一颤,药碗端不住,当地一声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她火急火燎地起身道:“快带我过去看看。” 然而产房里的楚薇却疼的越发厉害,到最后竟是两眼一闭,昏了过去,朦胧中忽然看到一人从外面走进来,抬眼一看正是赵羽,只见他神色淡然,缓缓走了过来,楚薇连忙跑过去道:“你终于知道回来了。那个小妖精没跟你一道来?” 赵羽忽然道:“从今过后一个人好好地过日子吧,把孩子好好养大。”楚薇听这话不祥,一把抓过他的手道:“你这什么意思。难道要丢下我们母子不管?” 赵羽长叹一声,撇开她扭头就走,楚薇一路追过去,不妨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当即摔倒在地,也顾不得疼痛,爬起来踉踉跄跄在后面赶,赵羽看似走的慢,然而飘飘荡荡的比她跑的还快。 也不知过了多久,却始终追不上,最后累到迈不动步子,她撕心裂肺地喊道:“你就忍心丢下我们母子,忍心这孩子还没出世难道就没了爹?”赵羽转过投来面无表情地道:“你做的事情。难道当我不知道?” 楚薇呆呆地道:“我做了什么事,你都知道了什么?”赵羽狠狠地道:“王若初是你勾结张提欢害死的对不对?”楚薇软软地摊在地上。 忽然嘶声裂肺地喊道:“不是我,不是我!”赵羽恍若未闻,继续说道:“不只是王若初,赵欣、姚珊、沈雪、蒋英她们几个先后出墙都是你设计的对不对?”楚薇呆呆地看着赵羽,仿佛不认识他一样。 赵羽狂笑道:“结婚这几年,为何除了你,别的夫人都没有身孕?你当我不知道,你下了药,害死了我所有的孩子!你耗尽心血设计了所有人,只为了让她们都离开我!现在我才认清,你端庄得体的外表下。 其实是一个狠毒、自私、妒忌的疯婆子!”楚薇只觉心口被人剜了一刀,声泪俱下道:“我错了,求求你原谅我!我不能没有你!”赵羽一把将她推倒在地上,一只手指着她颤抖道:“你如此处心积虑,毫无廉耻,到底是为了什么?” 楚薇一边哭一边凄厉的喊道:“我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看不惯你和别的女子在一起,可以这么说,我是有洁癖的。 她们碰一下你都不行,多看你一眼都是罪过,可是讽刺的是,你却不顾我的感受娶了这么多的人,我身为大妇又不能不接受,否则要被人骂醋妒无德! 这么多年来,我试图说服自己接受她们,可是到头来,我还是失败了,反而越来越恨你,恨所有人,尤其是咱们的孩子出生后,我更加惶恐,当时你最宠爱王若初,我虽然表面上装的没事儿人一般。 可是心里恨死了她,这才出此下策,只有让你厌弃了她,我才能安心过日子,是你们逼我的。”楚薇刚说完。 忽然听到一个女子嘤嘤的哭声,时远时近,忽左忽右,四周挂起阴风阵阵,她的心也跟着猛地一缩,浑身寒毛炸起,如堕冰窖,正要去寻赵羽,却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没了踪影,最后那哭声越来越近。 她如临大敌,整个人一动不动地盯着一个方向看,那哭声忽然嘎然而止,四周静谧地落针可闻,楚薇一动不动地保持着一个姿态,只觉疲惫不堪,正要放松的时候。 忽然眼角瞟见一个白影,连忙看过去,只见一个女子背对着她,不发一语,过了好长时间,那女子才慢慢转过身来,楚薇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只见她的脸被长发遮挡,看不清模样,胸口却赫然插着一把剪刀,不停地滴下血水来,她想喊却喊不出来。 忽然见赵羽走了过去,挽住那女子的手慢慢地走,走到一半的时候,两个人同时转过头来,那女子终于露出清丽容颜,两双眼睛冷冷地盯着她看,目光如刀,锐利而冷厉。 她只觉无处躲藏,正恐惧的浑身发抖的时候,忽然腹中一阵剧痛传来,疼的她终于忍不住大喊了一声,睁开了眼,只见几个弄婆正围绕着她,将她双腿打开,一个人正在她双腿中间拉扯什么,有人道:“夫人再用力一点。 孩子的头已经能看到了,快用力,快用力!”剧痛让楚薇也来不及多想,一边大口喘气一边死死抓着床沿,精力全部转移到那一阵阵剧烈的宫缩上,竟将那梦中内容忘了个七七八八,旁边周云逸的夫人黎小佩一边拿着毛巾替她擦拭额头上的汗水一边给她打气鼓劲,众人都是满头汗水,一边不停擦拭着,一边注视着楚薇的身体变化,心情高度紧张。 而碧如的房间里则依旧是哭声一片,瑞珠直接哭晕了过去,有丫鬟进来对碧如道:“有棺材店的老板找上门来,说要给咱们老爷量身板。”碧如听了如刀刺心,大骂道:“放屁,谁说的他死了,给我打死他!” 正闹的厉害,何香婉在董应淑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眼见赵羽趴在床上,连忙推开董应淑,握住赵羽的手诊脉,眼见他背上一个清晰的手印,奇经八脉被毁,只剩最后一口气还挂着,当即放声大哭起来。嘴里嚷着“苦命的师弟” 真个柔肠寸断,令人动容。众人见了,更加伤心,彼时杨正坤、任沧海也赶了过来,眼见师弟受此重伤,弟妹们哭成一团,杨正坤一边劝解一边道:“何不去请周师弟过来,他向来医术高超,连师父那样重的伤都能治好。” 何香婉听了登时拍手道:“倒把他给忘了,快请他来。”碧如、蔡瑶、姚珊、赵欣等人听了精神一震道:“既是如此,何不早说?” 原来她们对周云逸并不熟悉,何香婉道:“刚才我心里一乱,就没想起他来,我这就去请。”众女也赶着要去,任沧海劝道:“你们都别动,周师兄一大早就去山中采药。 此时还没回来,我去找他试试,但愿小师弟运气好,能挺的住他赶回来。”杨正坤向来知道任沧海轻功一绝,来去如风,叮嘱一番后,也就放心让他去了。 他又探查了赵羽的伤,只觉他的气息越发微弱,连忙从怀里拿出镇气丸给他服下,这药丸虽然对伤势并无多大帮助,但却能保持那口气不绝。接下来众人开始心急地等待。 那边楚薇也情况不妙,碧如与诸女只得两头跑,看完这个看那个,彼时丫鬟们做了晚饭端上来也无人吃,大家都觉得这一晚漫长而煎熬,所以当任沧海带着周云逸冲回来的时候,大家一直紧绷的心神终于松了一松。 碧如见周云逸廋黑,头发凌乱地卷在一起,身上是短打旧破布衣,打着许多补丁,裤腿高高卷起,赤脚污泥,活脱脱就是个扒粪的庄稼汉,那里有半点医者的样子,心中不免又紧张起来。 然而周云逸却不进房间,也不给赵羽看病,只在屋前屋后徘徊,像是在搜索什么东西,众人心中不解却又不敢多问,过了一会。 他对任沧海道:“我先沐浴更衣,你让他们把香案准备好。”周云逸洗了将近一个时辰,细细的擦洗不说,还特地刮了胡子,整理了头发,出来的时候身上穿了一件明黄色八卦道袍,头戴纯阳巾,一手持铜钱剑,一手持三清铃,整个人一下变的仙风道骨起来。 他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对碧如等人道:“待我做法之后,七日之内不可令阴人冲犯师弟之身,切记!” 碧如答应下来,连忙令所有女人离开赵羽的房间。杨正坤等人道:“难道这宅子有问题?可我们才刚住下来啊?”周云逸笑道:“师兄不知,这宅子是没什么问题,只是如今师弟命悬一线,弟妹又生产在即。 第238章并闭上了双目 本来命贵之人就招事儿,这一生一死,一黑一白,竟形成一个太极阵图,不但能招惹一些邪魅,只怕连一些有道行的妖孽也会蜂拥而至,我一回来就觉得不对劲,堂前屋后,妖风阵阵,须得先作法镇住之后,方能对症下药,行医者之事,否则徒劳无益。” 杨正坤听得连连点头,普通医者只知医治肌体病诊,却对外邪妖孽之事无能为力,这也是大多病危之人无法可救的原因,而周云逸则是医道兼通,是其他医者学不来的。 周云逸拿过他带来的布包,从里面扯出一张黄布,双肩一抖就整齐的给铺在桌上了,看得众丫鬟忍不住喊了一句:“好功夫哦。”周云逸却丝毫不在意。 只是扭头众人说道:“等下我做法之时,你不要大呼小叫的,做法讲究心神受一,你一喊,我破了功,那就换你来做这场法事。”众人哪懂什么做法事?被他这番玩笑般的“威胁”以后,连忙闭了嘴。 周云逸说毕又从包里又掏出了一个精巧的小炉子,一叠金纸,名香,按照特地的方式摆好了。 接着他掏出了一些纸剪的小物事儿,就是些兵将甲马之类的,也按照特定的方位摆好,这时有丫鬟用托盘端了一碟子中心点了红点儿的馒头,一碟子青柑橘,另外还有一杯茶也给他送来了,他一一放好。 最后接过任沧海端来的一钵清水,一个简单的法坛就算做好。法坛布置好以后,周云逸拿出了九支香,点燃之后,毕恭毕敬的拜了拜三拜,然后把香插入了香坛,接着,他在院子里慢慢踱步。 终于选定了一个点儿,挖了一个小坑,挖好小坑之后,又从布包里拿出一把黑白石子。这些石子并无出奇之处,就是仔细一看,打磨的十分光滑,上面还有一层经常用手摩挲才能产生的老光。 手里拿着石子,他四处走动,偶尔走到一地儿,就扔下一颗石子儿,院子里,房间里,他都走过了,最后停在院门前,连接扔下了几颗石子儿。做完这些,他走回刚才挖得那小坑面前,拿出一个铜钱,想了想,放了回去。 接着又拿出一块雕刻粗糙的玉,思考了一阵,忽然开口沉吟道:“前世纵有千般恨,来生当做一笑欢。”最终,他叹息一声,把那块玉放进了小坑。 丫鬟香巧见这神奇的一幕,不禁非常小声的问旁边的瑞珠道:“你说周师父这是在干啥呢?”瑞珠在别人家看见一个老道做过类似的事情,也非常小声的答道:“小时候,我听村子的老人讲,这是在布阵。” 任沧海则很是清楚,周云逸就是在布阵,而且是布了一个锁魂阵。铜钱和玉,都是道家温养法器之一,最终选择玉,是因为用玉当阵眼,相对温和一些,铜钱本身就是对鬼怪灵体杀伤极大之物,原因只是因为在人们的手里辗转流传了太多,沾得阳气太重! 道家一般劝鬼,驱鬼,镇鬼,但就是不会轻易灭鬼,毕竟魂飞魄散是天地间最凄惨的事儿,若是把一个人直接用歹毒的方式弄到魂飞魄散,是最大的杀孽。 上天有好生之德,周云逸在阵眼上不想太违天和,因为这法阵的原本之意也只是为了锁住这院子里的孤魂野鬼,不让它们跑掉而已。 布好阵眼以后,周云逸开始闭目养神,整个人站在那里的感觉竟有点模糊不清的样子,这就是敛气宁心,收了自己的气场,给人的感觉也就是这样,只是一小会儿,周云逸就睁开了眼睛。 而在他睁眼的一瞬,整个人的气势陡然爆发开来,然后电光火石般的速度双手结了一个手印,那手印在众人看来十分复杂,用他们的话来形容,那就是根本看清楚哪根手指是哪根手指,盘知错节在一起,结成了一个奇怪的图形。 而在手印结成之时,众人发现周云逸的嘴巴开始念念有词,语速之快,而且是极不规则的短语,同时他的眼神十分的凝聚,一看就知道在全身心的投入心中所想的事情,最后周云逸大喊了一阵:“结阵。” 顿时,众人就感觉他所在的阵眼,有什么东西落下了一样,那感觉非常的不真实,接着整个屋子就给人一种玄而又玄的自成一方天地的感觉。 布阵必须请阵帅压阵,这才是关键中关键,请阵帅必须配合道家的功法,行咒,掐诀,存思同时进行,能不能成功,则取决于布阵者的功力了。所谓行咒就是道家特有的咒语,分为“祝”和“咒” “祝”加持于自身。而“咒”多用于行功之时,这特有的口诀是不以文本记载的,而是口口相传,加以传授之人的领悟和讲解,最是神秘不过。至于掐诀。 就是周云逸刚才结的手印,也是一种繁复的功夫,平常人把手指头弄骨折了,都不一定能结成,就算勉强做到了,也只具其形,不具有这手印中独特的神韵。存思简单的来说。 就是集中精神力,凝聚于脑中所想,刚才周云逸是在请阵帅,不同法阵坐镇的镇帅并不相同,周云逸在请特有阵帅的那一刻,脑中所想,全部的精神力必须全部系于这位阵帅身上,这其实就是意念的应用。 结成法阵后,周云逸收了势,看他的精神竟无一丝疲累的样子,双眼神采奕奕且神色平静,仿佛这锁魂阵只是小儿科而已。 他讨了一口茶水徐徐咽下之后,周云逸走到了法坛面前,从包里拿出一支符笔,一盒朱砂,一叠黄色的符纸,却不见有任何动作,忽然院子里阴风大起。 只见黑影彤彤,楚薇那边呼痛之声传来,赵羽那边也有明显动静,吓得众人冷汗淋漓。周云逸怒极反笑道:“见我结阵,还要疯狂反扑?当真想落得魂飞魄散的下场吗?” 碧如等人听的心惊胆战,嘴里不停念佛,几个丫鬟紧紧靠在一起举着蜡烛,不敢动弹一下。周云逸却并不紧张,走到法坛前,直接把那叠黄色符纸收回了他的包里,这一次他拿出了几张蓝色的符纸,神色间才有了几分镇重。 周云逸问丫鬟讨了一个小碟,细细的调对起朱砂。朱砂调好以后,周云逸双手背负于身后,再次闭目,嘴中念念有词。 这一次他念的宁神清心口诀,画符之前,是最讲究心如止水,一气呵成,在这之前,绝对要把心境调整到最恬淡的境界。 一切准备工作做好,周云逸提起已经饱蘸朱砂的符笔,深吸了一口气儿,然后果断落笔,那口气竟然含而不吐,一直到符箓完成,周云逸才徐徐的吐出了那口气儿。 写符箓为免分神,一般都是念心咒,一口气含而不吐,讲究的就是那一气呵成的功夫,在这过程中,念力由符笔传于符纸上,在最后收笔之时,用特殊的结煞或落神口诀,赋予一张符箓“生机”或者理解为激活符箓。 画符是周云逸的长项,虽是蓝色符箓却也不显太过吃力,符箓画好之后,周云逸搁下符笔,却是不去动那张符,只是等它放在桌上静静风干。碧如曾经研究过道家驱邪法术。 不过只是从书中看来,此次倒是第一次亲眼见道士作法,她明知这种驱邪法术凶险异常,于是拉着诸女在正东吉位站定,否则很容易被冲撞了。 就在此时,狂风乍起,那蓝符忽然被吹了起来,正好吹到蜡烛旁边,眼看着就要被烧掉,周云逸闭目用铜钱剑斜斜一指。 那枚蓝符就被定格在半空中,动也不动,他又焚了三炷香,高举过顶,又一次口中念念有词,念完之后他神色恭敬的用一种特殊的手法把香插于香炉之中,而在这同时。 他双脚一跺,全身一震,眼神忽然变得比刚才更加的神采奕奕,而整个人的气势更加的强大,甚至有了一丝特殊压迫力在其中,接着,周云逸还是以那个熟悉的手势轻点眉心,并闭上了双目,可显然比刚才轻松很多,随着他大喝一声:“开!” 第239章自尽了事 之后,眉心处竟然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红光一闪而过。可周云逸却还是没有睁开眼睛,而是立于院中,口中继续行咒,最后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分别点了全身三个地方。 而这之后他整个人竟然让人感觉所有外放的气势,气场全部没有了,最后,周云逸开始迈动一种特殊的步伐,配合着行咒,缓缓走动,只是走动的位置飘忽而杂乱,当最后一步落下时。 他的双脚以一个奇怪的角度站定,再也不动。道家做法四大步骤,上表请神。开眼观势。封身定魂。封七星脚定神。 在开始用真正的手诀之前,周云逸把这些施展手诀的必要功夫如行云流水般的完成,如果不是这样,枉动手诀的话,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 接下来,周云逸双手举于离胸口三寸之处,开始掐动第一个手诀,依然是繁复的让人看不清楚,也依然配合着口中的咒语。 只是这一次的手诀成形之后,竟让人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神韵。交缠的十指间,其中一指高高竖起,其余手指呈众星环绕之状,有一种聚的感觉。 碧如看得心惊,这是道家聚魂手诀,可以引百鬼而来,果不其然,随着周云逸最后一个音节的落下,院内竟然吹起了阵阵旋风,全部朝着周云逸所站之处汇去,看着旋风吹起,全部朝着周云逸汇聚而来,平常人尚且怕冲撞,周云逸就算艺高胆大。 也不能这样吧?足足二十几道旋风啊!然而周云逸的手诀不停的指向各处,旋风亦不停的吹起,全部涌向法坛来,这些旋风阴冷至极,所过之处带起阵阵落叶。 原本鸡犬相闻的村子竟在这个时候静悄悄的毫无声音,月亮也瞬间被厚厚云层遮盖住,就连楚薇房间里的动静也没了,时间仿佛在这刻停了下来。 万籁俱静之时,院子里的众人都屏住了呼吸,各人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却见周云逸拿起一枚铜钱在嘴边轻轻一吹,只听一阵刺耳的金器嗡嗡声忽然在耳边响起,连数里外正在睡觉的人们都被惊醒过来,那嗡嗡声穿透力极强,如在耳旁彻响。 就算用手捂住耳朵,用被子盖住头颅也丝毫没有减弱之感,使人听了有头晕目眩的感觉,在场之人也唯有碧如情况好一些,其他人都是邹眉捂耳,体质弱的甚至开始呕吐起来。 不过还好这声音只持续了数息就停了下来,就在这当口儿,碧如忽然看见院子里显出了几十个诡异的身影,或男或女,或老或少,面色苍白,神色狰狞,真是个百鬼夜行之态,各自张牙舞爪地扑向周云逸。 然而在场只有碧如看见这一幕,其余人都没什么反应,周云逸挺立在法坛前方,脸色毫无惧意,一身道袍无风而鼓,破口骂道:“冥顽不灵,当真要我痛下杀手吗!?”话音刚落,他祭起三清铃作势要晃。 那些诡异的身影却瞬间消失无形之中,只留下道道旋风在法坛前吹起,吹的那钵清水荡漾开来,却怎么也吹不过那法坛。周云逸冷哼一声,用手一拍法坛,桌上蓝符瞬间凭空立起,一时蓝光大盛,狂风呼啸而过却丝毫不动。 最后风平浪止,才飘然落回法坛,周云逸神色一松,正要走过去拿那枚蓝符,忽然一道白光闪过,直扑他印堂而来,只听嘭地一声响,那白光似乎撞在无形墙壁之上,迸发出一道绚丽白光之后,隐然消失。 周云逸对着空旷的院子大怒道:“幸好老子喝了辟邪符水,不然还真被你给得成了,我已经再三警告,是你自作孽不可活,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说毕手中三清铃一摇,那嗡嗡声随之大起,竟有比方才厉害百倍之感。 在场围观之人登时目眩神迷,感觉灵魂都有被吹离肉身的错觉,就连碧如也不能例外,唯有产房里的楚薇登时觉得如闻仙音,疼痛具消,那院子中的白光突然有了颤悚之感,四处乱窜起来。 只是怎么撞都逃不出那锁魂阵,每撞一次阵眼,那白光就迸发出绚然一亮,紧接着就逐渐暗淡下来,到后面越来越暗淡,周云逸从怀中掏出一道符来。 只是这符不是先前那种蓝色,而是黄色,碧如博览群书,一眼便知这黄符非同小可,道家的蓝符通常用来镇魂、收魂。 而黄符则是能灭魂、散魂,周云逸这是起了杀心,要将这白光之魂打的神魂俱灭,只要被这黄符打中,一般的鬼连鬼都做不成了,是真正的消弭于大千世界。 正当周云逸祭起黄符,口中念念有词的时候,忽然从里屋里冲出一人,拦腰抱着周云逸师失声喊道:“师兄放过她吧,她不是来害我的。” 众人侧目一看,皆是大吃一惊,只见那人脸色苍白,赤裸着上身,正是方才还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赵羽,他刚说完这句话。 立刻就倒在地上人事不省,众人大哗,七手八脚上去扶他。周云逸正聚精会神施法,被他这么一打断,险些真气逆流,连忙席地而坐,运功平复体内翻腾的气血。 过了片刻,天上一轮明月从乌云中挣脱,地上鸡犬之声渐起,楚薇房里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孩子终于顺利产下,赵羽也被众人送回房间重新躺好,伤势居然慢慢好转过来。 只是仍然在昏迷之中,现在看来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众人终于松了口气,各自擦了把汗水,露出欣慰的笑容,唯独碧如怕周云逸受伤,又有满心疑惑,服侍好赵羽之后。 就来到院子里,只见周云逸对着一团白光念念有词,那团白光随着他的口诀声渐渐黯淡下来,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碧如便哽咽道:“周师兄,羽弟的伤势已经稳定下来,弟妹也顺利生了个女孩,多亏有你相助,不然我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说毕两眼垂下泪来,跟着两腿一软,竟然跪了下来,试想碧如何等人物,王侯将相具不放在眼中,平生最是骄傲,除了养父母和神灵,还真没对谁下过跪,此时跪下也真是怕到极点,也感恩到了极点。 她想象不出赵羽死去之后,自己该如何过日子。周云逸慌了神,连忙向前虚抬道:“弟妹快起,都是自家人,你这是折我寿。”碧如却道:“虽说如此,不跪不足以言谢。” 说毕连拜了三次,这才起来,周云逸向来谨守男女大防,不好去硬拉着女眷起来,只得以鞠躬回礼。待到碧如起来之后,二人仰望天上明月。 只见月色如水,照的四周雪白一片,碧如长叹一声,幽幽问道:“道家施法的时候最忌冲撞,方才羽弟却贸然冲撞了师兄,不知有无大碍?” 周云逸摇头道:“他此时生魂孱弱,冲撞我倒也无妨,怕只怕那黄符误打在他身上,那就可真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他。” 碧如听得惊道:“难不成那黄符对活人还能有效?”周云逸笑道:“那倒也不是,活人如果魂魄俱全,撞上黄符倒也无妨,怕只怕他这种生魂孱弱的人,阴阳未定,一个不好就会被黄符之中的杀伐之气所慑,落得形神俱灭的下场。 不过他这么做也有他的苦衷,方才我还不明白,现在终于明白了。”碧如奇道:“方才我恍惚听得他嘴里喊”饶了她“到底有什么苦衷?竟不顾自己生死未卜来冲撞你,请周师兄细细说来。” 周云逸却不直接回答,而是问道:“当年小师弟是不是有个叫王若初的妻子?”碧如道:“的确有一个,后来因为中了妖人的奸计,无颜面对羽弟,自尽了事,怎么这事跟她有关,她只怕都死了两年了吧。” 第240章当初是怎么说 周云逸叹道:“如此说来,此女倒也算是专情,一腔执念在心,居然放弃轮回成了孤魂野鬼,这次倒多亏了她,不然小师弟就没命了。” 碧如听了心中更是惊奇,请他继续说下去,周云逸说道:“方才院子里那道白光,你肯定也看见了,这就是那王若初的魂魄。 本来我还以为是个厉鬼,想要斩尽杀绝,幸好小师弟拦住了我,小师弟的命格原本就有些招些邪崇,被那顾显臣打成重伤,命悬一线。 那些脏东西自然趁虚而入,再加上大弟妹生产在即,抢着去富贵家投胎的更是多不胜数,于是这里居然成了百鬼横行之地,你们都不懂这些,我又回来的晚,幸好那王若初的魂魄一直守着小师弟,百鬼这才暂时不能取小师弟的性命。 不过王若初却被百鬼反噬,灵气也跟着大损,失去理智差点成了厉鬼,这才屡次冲撞法坛,引得我想用黄符将她灭掉,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这之后我用镇魂诀恢复了她的理智。 她这才给我讲明白了事由,如今已被我收入蓝符之中,找个机会我会将她送往附近寺庙,让得道高僧给她度化,使其重回轮回。”碧如听了连忙道:“没想到这个王妹妹也是个多情之人,可是她当初为何要背叛他?” 周云逸笑道:“人无完人,无论是谁都有失足之处,况且那王若初享年才十六,年轻之人心志不坚,自然容易被歪魔邪道所诱。 不过她根底终究是好的,想必投胎也能投个好人家吧。”碧如听了感慨万千,赵羽身边的几个妻妾先后背叛了他,如今赵欣、姚珊、沈雪又都回来了。 而且一个个在救他的时候都露出真情,不知赵羽醒来该如何作想。眼见天色不早,碧如连忙告辞,先是去楚薇房里看了新生女婴,白白胖胖的倒也惹人可爱,好在楚薇折腾了一天,已经沉沉入睡,不用费心去告诉她赵羽的情况。 她便让弄婆好生照料,叮嘱了一番,自己才来到赵羽房间外面,眼见赵欣、沈雪、姚珊、蔡瑶在窗外看周云逸治疗赵羽,自己也连忙挤了过去。 只见周云逸弄来一个澡盆,扶着赵羽端坐在里面,浑身都涂满了绿色药膏,又替他推宫过血一番,这才满脸疲惫地起身来对众人道:“这几日就有劳大师兄和四师弟服侍他,记得每天换一次药膏,务必要涂满全身,七日之后应该能大好,三月之后能行走自如。 不过一年之内都不能再运功与人对战,切记切记。”由于赵羽受阴灵冲撞,因此七日之内不能与女眷接触,碧如等人反倒不能近身服侍,这照顾病人的重担只好落在杨正坤、任沧海两人的肩上,周云逸自己还要照料廖续琴,也就抽不出空来照顾赵羽。 由于房间有限,现在却多出来这么多人,碧如、赵欣、沈雪、姚珊、蔡瑶只能挤在一个房间里睡觉,床上根本挤不下,众人都不愿意独自躺床上搞特殊待遇,干脆撤走床,全都搬来被子在地上打地铺。 虽然经过白天那么折腾,大家都是疲惫不堪,可越是这样反而越是睡不着。五个女人叽叽喳喳直到五更天才逐一睡去,赵欣给碧如讲了她创立红花会的前后经过,这一年时间里。 她竟然扫荡了江淮附近大大小小几十个悍匪窝点,从那些匪窝里救出不计其数的良家妇女,要不是误判了形势去偷袭白杆军落了个分崩离析的下场,红花会很有可能成为江湖一霸,因此她对秦丽华与白杆军十分痛恨,处心积虑想除掉她,未曾想在此竟与赵羽重逢。 碧如十分佩服她这种女中豪杰,听得津津有味,尤其那红花会又是专门营救妇人的帮会,这正符合碧如的扶弱锄强的夙愿,每当听到赵欣和姚珊虐杀那些淫毒妇女的强人之时,不但不反感他们手段歹毒,反倒觉得她们做了自己生平不敢做之事,心里只觉畅快。 沈雪向来不喜赵欣,看见一旁蔡瑶沉默不语,于是向她说起女红杂事,两人倒也谈的颇为投机。 这边赵欣、姚珊不知赵羽是亲王世子的身份,碧如提起后均感吃惊,姚珊笑道:“没想到他那样子居然还是个王子,你可别开玩笑了吧。”赵欣冷笑道:“王子又如何,我们红花会杀的就是官府中人。 那天我要是遇见他倚强凌弱,照样不留脸面。”沈雪却听不惯,插嘴道:“我说赵大小姐,你真把自己当强盗头子了?如今碧如姐姐也是彩云郡主,属于官府中人,难道你也要对付她。” 赵欣笑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碧如姐姐可不会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来,再说我们对付官府也不是一概而论,若真有那好官的话,我们自然犯不着大动干戈。”两人正争论著。 忽然碧如道:“你们几个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要不要跟我们一道回北京,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难道还跟年轻时一样在江湖上过那种刀口舔血的日子?”沈雪道:“我当然想回去。 只是沈雨闯了天大的祸事,赵羽和王妃那边只怕不能同意,若是真是如此,我就留在南方种几亩田,自己养活自己也不是不可以。”碧如道:“王妃那边我去帮你说,至于赵羽那边,就看你自己了,说起来沈雨是沈雨,你是你。 她做的恶事凭什么让你来担?方才你也讲了,当初你与她一起逃出王府是因为被她逼着喂了断肠散,不得不这么做,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你一个大活人,只要分辨清楚,我相信赵羽不会不分好歹。”沈雪听了心神稍安,可她究竟还是疑虑重重。 赵欣冷笑道:“干嘛一定要留在他身边,他如今又当了王子,身边更不会缺女人,我们这些人都被他嫌弃过,留着将来只怕会有各种问题,一个不慎,闹出来大家丢脸,不如丢开手,各过各的,我合计着等他康复了,我会离开他重入江湖,重振咱们红花会的声望,到时候谁还敢小瞧咱们女子。” 沈雪不以为然道:“你现在倒是年轻,由着你折腾,那你老了呢,到时候别说提剑,只怕上炕都费劲,那时候你才知道有家才是好。” 赵欣冷哼道:“难道非要嫁给他赵羽才算有了家?我嫁给别人照样活的逍遥自在,替别人生儿育女也好过进那勾心斗角的王府。” 沈雪闻言登时大怒,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指着赵欣道:“好你个赵欣,他如今伤成这样,到底是为了谁,你倒好,拍拍屁股就走人,怪道别人都说你心狠。 果然是个没心没肺的人,枉他不计前嫌,替你挡了那一掌!”赵欣心中本就有些愧疚,听沈雪这么一说,登时偃旗息鼓,闷声道:“大不了我赵欣终身不嫁人。 但我也不能进那王府,你沈雪还以为咱们能回到从前在赵府的时候吗?再也不可能了,所谓破镜难重圆的道理,你没听说过吗,有些事,过去就过去了,永远也不可能再回来。” 沈雪含泪道:“有什么不能回到从前?你知道我是多么回忆咱们以前的日子,那时候若初妹妹还在,你一个,姚珊一个,还有蒋英、罗芸,以及我和楚薇咱们七个人,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每日里打马吊,排双陆,或者吟诗作对。 或者醉心歌舞,夫君又很纵容我们,有时候几个人抱在一起烂醉到天明,他非但不多说什么,钗环、衣裙都是最好的,你赵欣喜欢吃荔枝,姚珊喜欢吃话梅。 他都派人千里迢迢带回来,你当初是怎么说的,愿来世咱们姐妹再嫁夫君,你难道都忘了吗?”赵欣冷哼道:“说的好听,那你当初为何背叛他跟那个杨正坤眉来眼去的,还被我抓了现行?”沈雪脸色一红,沉默片刻。 第241章发觉死透透 忽然掀开被子坐起来正色道:“当初我也不知道为何如此,鬼使神差的就迷上了他,现在回想起来就跟做梦一样,被人牵着走,事后虽然恨不能自尽谢罪。 可是临了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不知你们有没有这种感觉?”赵欣和姚珊对视一眼,连忙点头道:“我们也是,就跟做梦一样,想控制都难。” 碧如听了疑心大起,连忙道:“你们当时不会是被人下了迷药吧。”三女却又摇头道:“没有,被人下了迷药一般会神志不清,可我们清楚的很,自己在做什么,干什么都十分清楚,可就是管不住,那段时间看别的男人就像一朵花一样。 再老再丑都觉得英俊不凡,可看自家相公就十分碍眼,总是抑制不住那种冲动,真像是中了邪一样,”碧如冷笑道:“或许还真中了邪也说不定。” 一边的蔡瑶听她们这一说,心中却起了鄙夷之意,冷笑道:“春心荡漾就是春心荡漾,别给自己找那么多借口,什么下迷药,中邪了,世间哪有那么多弯弯绕绕,难不成有人故意害你们不成,害了你们对她又有什么好处?真是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碧如却正色道:“说不定还真是有人害她们呢,你想啊王若初出事之前,家里也没出什么么蛾子,可自从她一出事之后,你们接二连三就跟着出事,简直跟唱戏一样。 一出接着一出,后来连蒋英、罗芸到了北京也出了事,这太不寻常了,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就不信,赵羽对你们那么好,你们对他也是很上心,就算夫妻之间腻烦了,也不至于闹到如此地步,这中间必定有什么缘故,到底是谁处心积虑地对付你们呢。” 赵欣、姚珊并不知蒋英、罗芸的事,听了也惊讶道:“罗芸那么老实,怎地也敢乱来?”碧如便将罗芸的事同她们讲了,众人听了感慨不已,姚珊道:“这世上难不成真有控制他人心神的法门不成?要是真有的话。 那也太厉害了,又如此隐蔽无形,只怕谁也抵抗不住。”碧如笑道:“当然有,而且还是一位高人传下来的书,说起这位高人和书,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为了争夺这本书前不久咱们还在九华山上干了一仗,死伤无数。”赵欣天资聪慧。 立刻猜到,脱口而出道:“难道就是张三丰留下的那本九天真离诀?”碧如点头道:“没错。 就是这本书,我已经读过好几遍,控制人心不过是这本书记载的微末伎俩,要是真练成了,就能元神出窍,夺舍他人躯体为我所用,以此达到长生不老,生生不息的境界。” 众女听了,倒吸一口凉气道:“如此说来,我们面对的敌人岂不是那种活了几百岁的老妖怪?”正说着。 忽然外面有人道:“姑娘们都睡了吧,明天还要早起呢。”众人一听是外面守更的婆子,互相吐了吐舌头,只得盖上被子睡下,不一会儿全都进了梦乡。 七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赵羽和楚薇在众人的照料下都恢复的不错,连廖续琴、何香婉的伤势也跟着大好,女婴取名叫赵音,长女,颇受全家宠爱,回北京后被海兰珠赐蒙古名阿拉坦琪琪格,封为多罗格格,此是后话。 如今碧如等五女同吃同睡许多日,每夜都有许多话聊,关系已然颇为亲密,就连老对头赵欣和沈雪互相也少了许多敌意。且说北京一处小小院落之中,一男一女搂在一起疯狂地挺动着,已经到了最要紧的关头。 那男的古铜色皮肤,壮的如同一头巨熊,正是蒙古牧民塔哈尔,女的则是娇小玲珑,水嫩肌肤,正是赵羽新收的侧福晋曹臻,两人纠缠了一会。 只听塔哈尔发出一阵低吼,跨间两个卵蛋急剧收缩,一波又一波地向曹臻体内喷射出滚滚浓精,直到榨干体内最后一点液体后,才翻身仰卧,大口大口地出气。 曹臻也跟着颤抖了好一会才平息了如潮快感,起身拿出帕子擦抹下身,塔哈尔一把拉过曹臻搂在怀里道:“弄了这许多时日,你肚子里难道还没有反应?” 曹臻娇嗔道:“那里就这么快,起码得等一个月之后再说。”塔哈尔亲了她一口道:“怎么样,我弄的你爽不爽?” 曹臻推开他道:“时候不早了,咱们早点离开,今天王妃说不定会回来,我得早早准备着。”塔哈尔悻悻道:“每次你都是这样,做完了就跑,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难道我不过是你的泄欲工具?” 曹臻忽然笑道:“好啦,下次我再多陪陪你,别忘了咱们现在可是偷情,被人发现了就是杀头大罪,你别不知好歹。 等哪天我成了这府里的王妃,想陪你多久,我就陪你多久,现在的话是不行的,我送你两个侍女,权当做赔礼好不好?” 塔哈尔听了笑道:“真的?你可别骗我,最好是能给我生几个孩子,让咱的孩子也能当当王孙,沾沾这满洲老爷们的富贵气息。”曹臻笑道:“别急,总有那么一天的。 等我先走了你再出去,别让人怀疑。”说毕她快速地穿起衣服来,不一会就风风火火地离开这个小院子。塔哈尔刚要穿上衣服,忽然见两个婀娜多姿的女子翩翩而来,一左一右向他怀里靠去。 经过多日相处,塔哈尔认的这二人是曹臻的贴身侍女宝勒尔和多兰,此二女一个苗条匀称,一个丰盈妖娆,他早已垂涎多日。 只是不好开口,今日曹臻主动开口赏给他,让他喜之不尽,也顾不得别的,搂着二女倒在床上,意图再振雄风,将二女尽数征服。 不多时,三个人赤条条躺在床上,塔哈尔爽的左拥右抱,亲完这个亲那个,这边摸了摸那边,恨不能生出八手八脚来,二女曲意逢迎,对他是万般顺从。 塔哈尔正要准备提枪上阵,那宝勒尔笑道:“主子刚刚累坏了,再来只怕伤了身子,不如让奴婢给你捶捶背吧。”塔哈尔方才将精力都用在了曹臻身上,又加上多日连番行欢,此时要他连御二女。的确有些太困难了,因此倍觉宝勒尔贴心,伏下身子让她揉捏周身,两个侍女一个捏上身,一个捏下身,无论力道还是方位都是恰到好处,塔哈尔被捏的舒坦之极,竟渐渐有了困意。 他的鼾声开始均匀地奏响,梦里的他被皇帝封了亲王,家里有了几十个不穿衣服的女仆,儿孙更是成群,正梦的香甜的时候,忽然一阵剧痛从后背袭来,将他从梦境中惊醒。 他只觉有利物入体,悚然大惊,挣扎着要起身,却被那宝勒尔死死按在床上,他心里一急,手臂大力一挥,将那宝勒尔摔下床去。 接着多兰又忽然跳到他背上,手中也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利刃,疯狂地朝他背心连插十几下,塔哈尔大声呼救,却无人理会,大口大口地吐着血。 他强悍之极,翻身将那多兰踢下了床,低头一看胸口,只见那里已经多出了许多窟窿,正汩汩流出猩红的血液,他忽然明白了什么,朝着窗外嘶声大喊:“乌云琪琪格,你居然敢暗害我,我一定要你付出代价,一定会的。” 一句话刚说完,就觉得已经用尽了全身所有力气,终于软绵绵地躺了下来。被踢翻在地的宝勒尔和多兰犹自怕他不死,再次翻身跨上他的后背,用利刃疯狂地朝他后背心扎了下去,也不知扎了多少刀。 直到两个人都没了力气才停了下来,最后两个人先后探了探塔哈尔的鼻息和脉络,发觉他死的透透的,这才松了口气。宝勒尔对躲在门外的人道:“去告诉侧福晋,我们已经按她的吩咐做了,希望她能兑现承诺。” 第242章这二人一死 曹臻其实没走多远,就在大门外的马车上候着,当她听见塔哈尔已经被弄死的消息,终于长长出了口气,只觉连日来笼罩她头上的阴霾都被尽数抹去,为了此次暗杀行动,她精心布置了许多时候,在众奴仆之中选了两个体力最好,相貌最出众的女子。 为了计划顺利,还特意从死牢里买来死囚做了多次预演,让她们成功杀了两个身强力壮的汉子之后才决心付诸行动,时机也选的恰到好处,可谓是机关算尽,这才能让两个弱女子杀了身强力壮的草原大汉,今日终于得手。 虽然成功弄死了塔哈尔,她除了轻松一些外,没有感到丝毫喜悦,拭着泪喃喃低声对车顶道:“都叫你回草原的,你偏要逼我下毒手,你可别怪我心狠,只能怪你不知好歹。”说毕对着前面的马夫道:“回王府吧。” 一回到家,曹臻的心情就好了许多,沿途许多奴婢见了她纷纷下跪,她正眼也不瞧,被人抬着轿子一路回到卧房,进了屋,有丫鬟过来替她脱去身上的貂皮,又替她换上家常满袍,在梳妆台前卸去满头珠翠,此时五六个人围着她打转,替她卸妆化妆,面前摆了十几副金灿灿的钗环。 她对着镜子观察着自己秀丽的容颜,只见肤色秀白,吹弹可破,这放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以前她在草原上每日放牧,受风吹日晒,脸儿总是红扑扑的甚至有些发黑,做了海兰珠的贴身丫鬟之后,受了主子许多赏赐,有时还用牛奶沐浴,这肌肤才开始变的娇嫩起来。 想到这里,她越发觉得要稳固自己在王府中的地位,绝不能轻易被人赶走,正想的入神,外面有人道:“主子,草药已经熬好了,现在是否要用?”曹臻道:“端进来吧,给我多预备几颗糖。” 片刻之后,丫鬟举着一碗汤药进来,曹臻先捡了几颗糖含在嘴里,这才仰头喝掉那药,纵然如此,那汤药依旧苦的她秀眉紧皱,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接着又喝了一口马奶酒,这才挥挥手让众人退下。 这汤药正是避胎药,只要服下之后,无论如何都不会怀上孩子,她每次跟塔哈尔做完之后都会喝下,以避免自己怀上野种,毕竟赵羽现在还在南方,她要是此时怀孕。 那等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刚喝完药,又有人道:“禀告主子,辛者库的方姑姑到了,正在门外候着,是否请她进来?”曹臻听了眉头一邹道:“你们昏了头,辛者库贱婢岂能进我的房间,让她在院子里候着。”那丫鬟犹豫道:“可是” 曹臻不耐烦道:“可是什么?扭扭捏捏的别跟我打马虎眼!”那丫鬟定了定神道:“辛者库姑姑可不是包衣奴才,是汉军正蓝旗主子,再说她也是从关外就开始跟随王妃的老人,咱们更应该尊重才是。” 曹臻听了冷笑道:“看来她来头不小,怪不得敢跟我作对,我倒是想会一会,不过先让她在外面跪足一个时辰,让她知道对抗我的下场。”那丫鬟听了,只得出去复命。 此时北京滴水成冰,跪在地上久了之后,那寒气就会入骨,跟酷刑没什么区别,那方彦虽是王府中比较有资格的老人。 然而她毕竟还是奴才身份,被逼跪在冰冷的石阶上,还好宫中跪礼繁多,几乎人人都在膝盖绑着棉团,以防膝盖受伤,要比直接跪在地上强多了。 不过就算这样,寒意也会迅速从地上蔓延道膝盖,继而席卷全身,方彦只跪了半个时辰,就觉得全身如堕冰窟,有种支撑不下去的感觉。待到一个时辰过去之后。 她已经有些精神恍惚,还好曹臻总算从里面走了出来,只见她披着厚厚毛衣,手中抱着小驴子,对着方彦笑道:“这不是辛者库的方姑姑吗,怎么在这里跪着,快进屋里来,这天寒地冻的,可千万别着凉。” 说毕又对周围丫鬟骂道:“方才我不是让人请方姑姑进来吗?怎么你们居然擅自做主,让她跪在这雪地里,真是该打!”说毕喝令道:“拉下去重责二十棍!”左右于是拿下,拖着那倒霉的丫鬟去受刑。 曹臻又对方彦道:“方姑姑快请起,都怪我平日过于娇宠她们,搞的她们都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仗着主子的恩宠,总是做些违背主子心意的事情来,如今看来,如果不把这股歪风邪气刹住,将来她们只怕还会骑到我头上来!” 曹臻话中有话,方彦自然也听的明白,她低头不语,想起身却发现腿脚已经不听使唤,根本动弹不了,由于跪的时间太久,再加上冰冷,她双腿已经发麻,彷佛已经失去了知觉。曹臻见此连忙对左右道:“都看什么看,还不帮方姑姑起来,一个个笨手笨脚的,真是不顶用。” 在侍女的搀扶下,方彦终于颤抖着站起了身子,用冻的发抖的嘴唇道:“曹福晋此番请奴才过来,不只是为了让奴才听你如和惩治下人的吧?” 曹臻见她冻的脸色发青,浑身颤抖,心中越发畅快,不由笑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想问问如今罗芸、蒋英两个人在辛者库过的如何,世子爷走之前可叮嘱过我要对她们严加看管。” 方彦颤声道:“回曹福晋的话,罗芸和蒋英在辛者库都很规矩,从不违反我的命令,也没有什么出格的行为,请主子放心。” 曹臻听了冷哼道:“我听奴才们说,你对她二人十分照顾,不但给蒋英请了大夫调理身体,还将那罗芸安排到了账房,只做一些轻松活儿,有没有这回事?” 方彦道:“没错,奴才的确是如此安排的。”曹臻听了柳眉倒竖,杏眼圆睁道:“好大的狗胆,世子爷当初安排她们去辛者库难道是为了享福?你竟敢擅自做主额外优容她们,你倒给我说说。 她们都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居然如此上心?”方彦不卑不亢道:“她们进辛者库之前,所有金银首饰都被抄没,曹福晋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 那里有多余的东西来孝敬奴才呢?只不过世子爷临走时特意吩咐奴才,要让她们保养好身子之后才能干重活,不许过于苛责,奴才当然要听世子爷的吩咐。”曹臻听了心中大为不满。 当初赵羽曾亲口说过让她全权负责家中一切事务,谁知他到底还是没能完全信任她,竟然暗中还布置了这一步棋,心中犹自怀疑道:“你确认世子爷真这样说过?要是敢撒谎编排。 等他回来了你死都不知怎么死的。”方彦连忙跪道:“您就是给奴才一百个胆子,奴才也不敢编排世子爷。” 曹臻听了冷哼道:“起来吧,进来我有话跟你说。”方彦只得亦步亦趋地跟着曹臻进了暖阁里,只觉里面热气扑面而来,冷热剧烈转换之下,忍不住差点打了个喷嚏,憋了好久才缓过劲来。 这里曹臻脱去毛衣,坐在暖炕上道:“你也是跟王妃的老人了,有些事不说你也知道,如今王妃和世子爷让我暂时掌管家务,每日里忙来忙去,竟觉得身边都是些蠢货,没一个能帮到忙,我也不是瞎子,你把辛者库打理的井井有条,我都看得见。 那地方其实不宜久呆,像你这么有才干的人,其实是屈才了,过几日我会跟王妃提一提,让你从辛者库出来,直接当我的助手如何?” 方彦听她这么一说,心中登时一喜,辛者库都是些穷苦包衣奴才,没什么油水可捞,权势也比一般管事姑姑低了许多,向来得不到主子的重视,如果能从里面调出来。 直接成为曹臻的助手,那等于成了王府的大管家,可以说是平步青云,连提数级,不过她是宫中老人,对于宫中各种争斗司空见惯,眼前若是依了曹臻。 她必定另派心腹管理辛者库,将蒋英、罗芸置于死地,这二人一死,赵羽回来必定震怒,迁怒与她,到时候曹臻不但不会保她,说不定还会落井下石,将黑锅盖在她头上,这大管家当不成不说,说不定连性命都难以保全。 第243章面子上挂不住 心下这么一计较,于是对曹臻道:“多谢曹福晋抬爱,只是奴才德微才薄,掌管辛者库之后其实没什么能拿出手的大功劳,若是贸然提拔为王府管事,只怕众人不服,还请主子另择贤才,奴才不胜感激!” 曹臻原本以为方彦会欣然接受她的条件,毕竟她也是从奴才做起,见多了奴才之间为了往上爬而勾心斗角,甚至不惜以命相搏,方彦的话让她有点摸不着头脑,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脸色也跟着变的阴冷起来。 冷冷道:“看来你是不打算拜我这座破庙,也罢,我曹臻从来不强求谁,你先回去吧,我累了。” 方彦笑道:“曹福晋说笑了,这王府里大家都是王爷和王妃的奴才,不存在谁拜谁的庙,不过如今王爷、王妃、世子和世子夫人都不再家中,所有重担都落在您的身上,家里要管理上百号的刁钻奴才,还要兼顾着王世孙和两位刚出生的阿哥、格格,外头要看着几十万亩的王府庄田,亏得你能运筹谋划,将府里打理的井井有条,换做别人只怕早就累垮了。 这一个多月来,谁不夸你智巧多谋,连世子夫人都比不上你,王妃也是因为有了你,才敢放心出宫游玩,合家上上下下莫不敬服,咱们辛者库自然也不能例外,这不前儿个我在一家铺子里瞅见几颗品相上好的东珠,想着这样的稀罕物才能配得上你这样尊贵的人物,因此与几位同僚商量了一下,凑了些银钱买了下来孝敬你。” 说毕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高举过头。侍女传了过去,在曹臻面前打开了,只见这东珠果然圆正,色泽饱满,在烛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外形甚至与王妃朝冠上的差别不大,按理此物乃皇家专享,不是皇亲国戚不得佩戴。 不过一般人只要不招摇过市,放在家里看看还是可以的,曹臻酷爱这类玩意,十分心动,因此点了点头,命侍女接下了,换了一副笑脸道: “还算你有点心意,底下的奴才真的都这么说?”方彦见她展露笑颜,心里松了口气,暗想这一关终于过了,她的小命暂时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她早知道为了保护罗芸和蒋英的性命已经深深得罪了曹臻,算准了她这种突然从奴才升格为主子的暴富之人,必定喜爱珠宝和吹捧,于是一开始就费尽心思筹化了许多时间。 为了这买下这几个东珠,她如今已经是倾家荡产,还借了不少外债,只盼着赵羽能及时回到王府,将自己解脱出来。 当下她见火候已到,又竭力吹捧一番,曹臻则只觉句句都说道心坎里去,原本对方彦的满腔怒气居然消散的无形无踪,房间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氛,不知不觉地竟然多谈了许多时间。待到方彦告辞离开,她还特意拿出东珠细细观摩,这时从屏风后面转出一人,则是她的心腹丫鬟格日勒。 只见她说道:“主子,难道你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了她?万一她将我们的事情跟世子爷说了,到时候岂不是要惹上麻烦?” 曹臻把玩着珠子道:“她跟世子爷说什么?说我们想弄死罗芸、蒋英?有什么证据?谁亲眼看见?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不然今天也不会巴巴地送上这些珍珠来,她就是想在辛者库养老而已,这种人我见多了。” 格日勒听了摇头道:“就怕她发了疯,为了讨好世子爷胡攀乱咬,世子爷到时候就算不相信她的话,只怕心里也会落下疑惑,对我们可是大大不利。” 曹臻笑道:“她是老成之人,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把我弄下台,绝不会轻举妄动,不过你也说的对,咱们防着也稳妥一些,听说她在京城还有一个孩子,明日你派人把那孩子接到王府。 就说让他陪王世孙伴读,这可是天大的恩赏,容不得她不答应,再有,宝勒尔和多兰这两个人也不能留,指不定那天就说些不该说的话,你带几个好手除了她们,一定要做的干净利落,听见没有?” 格日勒点头笑道:“主子果然想的周全,只是那蒋英和罗芸该怎么办?她们多活一天都是对咱们大大不利,一旦弄的不好,不但我们要倒霉,只怕连王妃和世子爷的母子关系也会有裂痕,到时候事情可就闹大了,那方彦虽然嘴上说的好听,实际上是铁了心不配合我们,有她在的话,我们根本做不了事。” 曹臻冷笑道:“她不服我管,自然会有人会管,过几天太后和王妃就该从潭柘寺回来了吧,你带人搜集那方彦的一些不法之事。 就算她清廉如水,咱也得给她造一个桉子,让她吃不了兜着走,王妃是念旧的人,虽然不会要了她的命,不过她那辛者库管事姑姑的位置很快就会让出来,看在她还知道孝敬的份上。就让她管库房吧。” 格日勒连忙道:“主子你真是大仁大德,换做别人的话必死无疑,那方彦如此对抗主子已属大逆不道。 就算送再多的礼,主子又岂能看上,也就您宅心仁厚,底下那些奴才遇到您这样的主子,也不知是几世才修来的福分。”正说着,外面有人道:“回禀主子,各处管事的都来了,正候在外面听候调遣。” 曹臻挥了挥手,只见七个婆子各自抱着厚厚一迭的账本络绎而入,曹臻看到这些堆山砌海的账本有些头疼。 不过弄权的兴奋感却瞬间淹没了所有情绪,让她整个人都变得神采奕奕,以至于枯燥的家务反而激起了她的好胜心,她要向海兰珠和赵羽证明,自己有能力管理好这个家。 而身处南方的赵羽此时在众人的精心照料下终于从重伤之中恢复过来,短短七日已经能行走自如,不过还是不能做一些剧烈的运动,走路也是拿了根拐棍防止跌到。 此时他正在房间里与楚薇一起逗弄刚出生不久的赵音,两个人见女儿白白胖胖,开心地笑了起来。 其实赵羽受重伤的事众人一直没告诉楚薇,众人只说赵羽受了阴毒轻伤,七天内不能见女人,因此只有等过了期限才能相见,楚薇当年随赵羽来过九华山,对周云逸医术深信不疑,也就没有多想,如今七天已过,两个人再次相见,竟有了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毕竟他们刚刚都是从鬼门关转过一圈的人,经历七天前的大起大落,分外珍惜彼此相处的时光。 楚薇见赵羽身体虚弱,面色苍白,赵羽则看楚薇憔悴许多,两个人互看了许久之后,楚薇抚摸他的额头道:“那天你去等秦丽华,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怎么回来就伤成这个样子?”赵羽便将那天发生的所有事情对她说了。 只是隐去了自己受重伤的事情,楚薇早已从丫鬟口中得知赵欣等人的事,此时让赵羽说出来,不过是想证实一下而已,她幽幽叹道:“当初你休了她们,我怎么劝都不听,如今又回来了,你打算如何处置?” 赵羽揉了揉额头,这几日他也一直考虑这个问题,要说留下吧,当初她们对自己的背叛简直让他痛彻心扉。 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要说赶走吧,实际上自己还挺念旧的,实在狠不下心来,要不他也不会替赵欣挡那致命的一掌,最后摇头道:“当年休书都写了,正所谓覆水难收,还是各过各的好,少惹是非。” 楚薇道:“我看是你跟她们缘分未尽,这天宽地阔的,要不然怎么一下都遇到了,如今赵欣、姚珊、沈雪三个人在外头都吃了许多苦头。 她们必定怀念做主子的好日子,只是面子上挂不住,你做男人的就应该脸皮厚点,主动提出来复婚,她们就有了台阶下。 第244章赵欣曾经背叛 眼看这边的事情都已经了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北京去吧,我心里一直牵挂着平儿。”赵羽想起自己的大儿子也心中牵挂,点头道:“这一回去,赵平就多个妹妹,还不知他怎么想呢,我们也从来没有离开他这么长时间,是该准备回去了,对了,我们来之前好像还收养了一个孩子,怎么这几日我一直没见?” 楚薇听了道:“现在你才想起来啊当时你和碧如姐姐都不在,那孩子突然发了高烧,请来大夫看了几回都没效果,当时就死了,我只得将他埋在别处,看来他跟我们也是有缘无分。”赵羽听了觉得十分可惜,感叹一会之后,继续道:“走之前,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做。” 楚薇听了连忙道:“你还牵挂那秦丽华?她如果实在不愿跟你回去就算了,难不成牛不喝水强按头?”赵羽伤感道:“这事我已经想通了,缘分不可强求。 不过点苍派、青城派屡次对与我们作对,这次更是重伤我们紫英派许多人,我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的,我爹现在估计已经跟着豪格攻下了陕西,接下来就会挥师南下攻打四川。 正好我给他写信,要他顺路荡平青城山、点苍山两处,务必将这些人杀的一个不剩,方能消我心头之恨。”按他原本的计划。 本来是要亲自去攻击青城派的老巢,可现在重伤在身,走路都有点困难,哪里还能再去与人打斗。楚薇听了点头道:“父王领有数万科尔沁精骑,剿灭他们应该不是问题,就怕他们提前得知消息给逃了。那时再去找真如大海捞针。” 赵羽笑道:“放心,我已经想好计策,这帮人向来喜欢当墙头草,在大军面前必定不战请降,我让父亲假意接受他们的投降,再突然围而杀之。 他们一个都跑不掉,你来碾墨,我这就动笔来写,他们敢请明军围我九华山,我也敢请清军屠他青城山,这叫以牙还牙,一报还一报!” 楚薇最迷赵羽杀伐果决的样子,点头笑道:“咱们大清的军队可比明军厉害的多,而且父王征战多年,从未败绩,金成子这次只怕在劫难逃!” 两个人相视一笑,于是楚薇磨墨,赵羽提笔,很快一封信就写好,完了之后,赵羽弹了弹纸张,待墨迹干了,从怀里掏出一枚印章用力盖上,然后放进信封里,用红漆封上。 在烛火旁烤干了才放收入怀里,当下二人又商量北归路线,正讨论的热烈,忽然外面有人进来道:“你们说些什么呢,说的这么热闹。”赵羽一看是碧如,连忙拉过来道:“你正好来了,方才我们商量怎么对付青城派呢。” 于是把方才的想法跟她说了,碧如也赞同道:“这样最好不过,这帮妖人就该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我都迫不及待要见他们的头颅。”说毕又道:“赵欣她们正在收拾行礼要走,你要不要去劝一劝?” 赵羽不听还好,一听就觉得心中那种不舍的情绪一下就占了上峰,于是板着脸道:“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当我们这里是客栈吗?”说毕推门而出,大踏步地走了出去。这里楚薇和碧如只得望着他的背影相视一笑。 赵羽很快来到赵欣所住的房间,本来他气势汹汹地走来,然而越靠近反而莫名有些紧张,不由得减缓了步子,慢慢靠了过去,将耳朵附在木门听里面的动静,果然听见里面的人都在收拾东西,有人道:“咱们盘缠已经不够了。 等会儿问碧如多讨一些,她念在旧情应该能多给一些,毕竟她一个郡主,应该吃穿不愁,不会没钱吧。”赵羽一听就知道这是赵欣在说话。 那边姚珊却道:“要去的话你去吧,我的脸皮可没那么厚,这江南地方富足,咱们一身本事,总会有办法搞到银子,何至于去借?”赵欣冷哼道:“你可别忘了咱们定下的会规,老百姓的东西可不能随便抢。 那不然跟土匪有啥区别,别看你是我姐妹,违反了会规我照样惩罚你。”姚珊笑道:“行吧,都听你的,谁让你是掌门呢,可是你问我去向碧如姐姐讨钱,那是万万不行的,我真没那个脸,可是那盘缠该怎么弄呢,你又说不许去抢,倒是想个好法子来。” 赵欣笑道:“看你长的这么俊俏,是个男人都会动心,要不把你卖到窑子里接客,一定能赚到不少银子,这就当是为我们红花会牺牲色相,你说行不行?” 姚珊正要回骂,忽然门被人踹了开来,倒吓了两人一跳,只见赵羽冷着脸走进来道:“怎么,你们这是要去那里?” 赵欣捂着胸口没好气道:“你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要去那里用得着跟你汇报?”赵羽把门一关,打量了一下房间道:“沈雪人呢?不会已经走了把?” 赵欣冷笑道:“她那里舍得走,这几天跟那个蔡瑶天天研究美食做菜,现在只怕在厨房里忙着吧,你让开一下,我们准备收拾东西,打算明天就出发。” 说毕一把推开赵羽,弯腰开始整理满床的衣物。赵羽上前想与她说话,她却理也不理,只得又来到姚珊身边道:“难道她走到那里你也要跟到那里?” 姚珊点头道:“那是自然,我们这些年在外边混迹江湖,虽然辛苦了一些,倒也自由自在,已经习惯了,你自己好好过你的日子吧,也别想着留下我们。”说毕眼圈都红了。 赵羽长叹一声,想出口说些什么,可往日那耻辱的一幕又映入他的脑海中,如同毒蛇一样吞噬他的心脏,只觉痛苦难当,那留下来的话怎么样也讲不出口。 他骨子里就是个传统的汉子,不允许也绝不容许自己的妻子背叛他与其他男人苟且,哪怕一次也不行,可他同时又是个念旧而多情的人,旧爱失而复遇已让他十分惊喜,所以才替赵欣挡了那致命的一掌,眼睁睁看着她们又要离开自己。 他陷入了矛盾之中,到底是不计前嫌重修旧好还是谨守礼教任其离开,无论那种决定,他都必须下大决心,最后他猛地一咬牙,对赵欣、姚珊道:“你们能发誓吗?” 由于十分激动,说话都有些颤抖,赵欣依旧是不予理会,姚珊却道:“发什么誓,为什么要发誓?” 赵羽沉吟道:“如果你们能发毒誓,从此之后不再背叛我,我就会原谅你们以前的所作所为,撤回休书,与你们复婚!”姚珊听了心中一喜,连忙道:“真的?只怕你说话不算话,到时候一吵了架,就会旧事重提。” 她正说的高兴,只听赵欣咳嗽了几声,走过来将姚珊拉到身后,对赵羽道:“我不会发誓。她也从不发誓,这世间每时每刻都有人在发誓,可又有几个人遵守的?当年你将我们狠心赶出家门,的确是我们做的不对,后来我为了泄愤,还对你和蔡瑶做了一些不对的事情,现在想来也真是可笑。 不过那都是过去了,今日我又欠了你一份情,你奋不顾身挡在我面前,救了我一命,我真的很感动,可是这并不是我们复婚的理由,你始终还是不明白,我们的名声已经毁了。 在所有人眼里,我们跟潘金莲差不多,只有离开你,离开赵家,我们才不会活在过去的阴影之中,才能少受一点良心的折磨,我欠你的,我一定想方设法还你,就算这辈子还不了,下辈子再换也不迟,赵羽,我说这些话你明白吗?” 一边说一边哭,姚珊也跟着抽泣不止。两个人正哭的伤心,赵羽却微微一笑,彷佛这一切不过是笑话,赵欣见他如此,登时怒火中烧,正要扭头走人,只听他说道:“放屁! 统统都是放屁,你跟了我这么许久,难道不知道我曾经是睢宁数一数二的大地主,只要有农户欠了我的租子,如果死赖着不肯还,我就会弄得他倾家荡产,生不如死,你赵欣曾经背叛我,让我伤透了心。 第245章看不太清脸栬 后来你不知悔改,还毒打了我,弄的身上伤痕累累。”说毕他把衣服一扯,果然见那肚子上还有当年鞭子留下来的痕迹。 虽然不明显,仔细看还是能觉察出来,赵羽见赵欣眼中愧疚感越发浓烈,又添油加醋道:“我痛的好几天都无法入睡,还好碧如医术高超,不然早就发烧死了,再后来,我又替你挡了顾显臣那致命的一掌,人也差点死了,其中受的罪谁能体会? 你赵欣倒好,拍拍屁股就想走人,想逃债?没那么容易,就算逃的了一时,难道逃得了一世? 我明确告诉你,我如今的身份不同以往,发个赏金调令让天下通缉你还是很容易的,到时候我看你往那里逃。不如乖乖跟我回王府,慢慢地还债,说不定那天我念你伺候的好。 就免了你的债,你看怎么样?我赵羽说到做到,从来不骗人,你跟我这么多年应该明白我的性格,还有你姚珊,别在那边笑,你也欠我的太多,一样要还。” 赵欣听他这么一说,却犯了倔犟脾气,从墙上取下宝剑,放在脖子上道:“说来说去,我不就是欠你一条命吗,你如果真想要,我立刻还给你就是了。” 谁知赵羽一点儿也不惊慌,直愣愣地走了过去,反逼的赵欣一边后退一边大声道:“你别过来,再过来我死给你看。” 赵羽不予理会,用手将她宝剑往旁边一拨,另一只手搭上肩膀用力一拉,只听赵欣嘤咛一声,整个人就被他拉入怀中,她拼命想挣扎,可身子软软的竟提不起一点力气来,只得用双手在胸前推拒着。 赵羽却搂着她的细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表情像是猎手在欣赏猎物一般,赵欣抬头一看,只觉此情此景像是多年以前的某个晚上,赵羽也是这样搂着她,当时她心如小鹿乱撞,十分紧张的同时,甜蜜的快要昏倒,此时那种久违的感觉竟然又回来了,让她愣在一边不知所措,两人凝视一会,正觉动情。 那边姚珊也走了过来,满脸羡慕之色,赵羽也将她纳入怀中,二女重回夫君怀抱,横贯在夫妻之间的冰墙轰然倒坍,多年来积累的委屈一刹那释放出来。 一个哭的声嘶力竭,一个哭的柔肠寸断,将赵羽的胸膛都打湿了,他只得不停地小声安慰,后来连自己也跟着哭了起来,正哭的伤心,忽然房门被人推开。 只见沈雪也扑了过来,靠着赵羽嚎啕大哭,她身后的蔡瑶见到此情此景上前笑道:“这真是天大的喜事,恭喜夫君重得三位夫人。”说毕拿着帕子给赵羽拭泪。 赵羽十分高兴,拉着三女去见师父师兄,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与三女复婚。廖续琴、杨正坤等人自然是纷纷祝贺,当晚大家还摆了复婚宴,喝的十分高兴。 此后一行人雇了两艘大船顺江而下,路过金陵的时候,已是三月春分,气候转暖,此处真个是繁华已极的烟花之地。 但见城内城外行人塞道,江边码头车船如流,丝毫不见乱世萧杀气氛,不过繁华之下,政局却是乱成一团,大量冒充明朝皇室的人在此时集中出现,有冒充太子的,有冒充亲王的,有冒充皇妃的。 甚至连冒充皇帝的也有,弘光帝在危如累卵的局势下就干了两件事,鉴定真假皇室成员和选美填后宫。 而他的臣子马士英、阮大铖等人则忙着阉党、东林党之间内斗,小小一个朝廷分成十几个派系,每天上演你死我活的弹劾,君臣对北边如狼似虎的清军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底下的那些士子、缙绅则继续醉生梦死的勾栏生活,各种名妓纷纷登场,上上下下不仅没有国之将亡的危机感,反而越发腐化的厉害。 赵羽等人打算在金陵多住几天,主要是想放松一下心情,游览金陵传说中的四十八景,再一个是补充北上的粮草,女人们要买首饰、衣服,男人们想要去酒楼喝酒。 在订好客栈房间之后,各自忙着行动起来,只有廖续琴喜欢清静,独自在客栈里打坐。赵羽、杨正坤、周云逸、任沧海四个人都没来过金陵,一路打听之下才找到一家当地有名的酒楼坐下,点了一桌上好酒菜,胡吃海塞起来。 这许多日子他们都没好好吃过饭,此时有酒有肉,自然痛快至极,一直吃到晚间掌灯时分,忽然见街上多了许多男男女女,临窗看去。 只见此处朱栏绮户,凋梁画栋,竹窗轻纱,岸边花草丰茂,点缀奇石。路上男女来往,莺声燕语,人影晃动,裙裾飞扬,女子头上银饰晃动。 在月光灯光的反射下,汇集如星河一般流动,空气中除了各类美食的香味,隐隐还有脂粉味袭来。赵羽等人不知这些人为何聚集在一起,连忙叫来店小二询问,那小二笑道:“早知各位客官不是本地人。 难道连二十四桥风月也没听说?”赵羽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些女子都是秦淮河的妓女,怪道打扮与良家略有不同,衣着更加鲜艳,连露出的肌肤要比良家多一些,故作莺莺细语。杨正坤等人听了啧啧叹道:“这街上估计有数百号人吧。难道都是妓女?” 那小二笑道:“那是自然,良家女子哪敢到这里来,不怕被毁了名誉?你们只管随意挑选就是了,只要说定了价钱,她们就会带你回住处服侍,此间乐,不足与外人道也。” 赵羽见这个小二一脸猥琐样子,想必也是常客,于是问道:“这些人看来都是只做皮肉生意的货色,如何寻的名妓?”小二一听乐了,笑道:“小的一看各位公子相貌堂堂,就知不是寻常人。 那名妓岂能轻易出门?须得清客向导才能找到,更有那种姿色绝佳的厉害角色,一般的达官贵人都不能轻易见到,还得事先约好日子,表露身份,等个半年只怕也见不到人影。” 任沧海是个急脾气,不由怒道:“不过下贱娼妓而已,看你们金陵人给宠成这般啥玩意,还得预约表明身份,岂有此理。”那小二不以为意,仍旧笑道:“这位公子就不明白了,这叫物以稀为贵,尤其是那才情出众的,又有许多士子捧场的名角。 当然要自抬身段,做出那种曲高和寡姿态,身价就会跟着上来,不然若是学那下贱娼妓来者不拒,那就是自毁招牌,明珠暗投。”任沧海摆手道:“罢了罢了,爷不过路过此处,没工夫去招惹那种名妓,寻常角色就可以了。 等会咱们喝完酒,我就下去找一个,你们愿不愿意一起去?”杨正坤笑道:“我们都是有家室的人,不方便出入此处,你还是自己去吧。”任沧海笑道:“没想到你这么怕师嫂,你不去算了,周师兄和小师弟去不去?” 赵羽和周云逸同时摇头,毕竟赵羽现在身边已经有了五六个女人,平日忙都忙不过来,哪还有心情去跟妓女们作耗。 而周云逸则是成天研究草药,对女色并不十分在意。任沧海见此大为丧气,不由摇手道:“真没意思,你们都不去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说毕起身就拱手告辞,桌上于是只留三人对饮。 这三人虽然决定不去勾搭妓女,然而却围在窗口点评众妓女,这个说那个腰好,那个说这个肤白,正闹的开心,赵羽忽然瞟见远处一个女子,独自提灯站立在疏影下,穿蓝色衣裙,无论身材和容貌都与王若初极为相似,不过相距太远,看不太清。 他脸色一变,起身对杨、周二人道:“我方才恍惚看见一个故人,要去找一下,你们喝完酒自己回去,就别等我了。”不待二人回话,飞身下楼而去。 第246章其实不会诗词 杨、周同时鄙视道:“方才还装正人君子说不去,这会子看对了眼就露出狐狸尾巴来了,还推说什么故人?之前没来过金陵。那会有什么故人呢?” 然而此时赵羽已经跑下楼来,根本听不到他们的抱怨。赵羽来到街上才发现嫖客妓女实在太多,走路都不大方便,只得尽力在人丛之中钻来钻去,好不容易来到方才那蓝衣姑娘所在之处,已是满头大汗,抬眼四处搜寻,只见那蓝衣姑娘已不见踪迹,心中越发狐疑,于是沿街一路搜寻过去。 不过他实在没法走的快,沿途那些妓女见他长的俊俏,这在嫖客之中是比较少见的,纷纷围了过来毛遂自荐,他只得奋力狠心推开那些过于热情的女人,一路走一路四处张望,也不知走了多远。 渐渐行人稀少起来,正迟疑着是不是要继续向前,猛然一回头,忽然看见那蓝衣女正在河对面,提着灯跟着一个男人钻进了一个胡同。要换做往日的话他只要一运功,就可轻松跳过这秦淮河。 可是现在他身上有伤,只能绕着石桥追过去,匆忙之中撞在一个人身上,那人书生模样,似乎也有急事,只抱怨了一句就跑开了,赵羽低头一看,地上落了一把扇子。 正要交换那人,却发现他已经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只得将那扇子揣入怀中,再接着追了过去,进了胡同却早已不见人影,只得挨家挨户找,可此时已经是夜晚,家家户户紧闭门窗,只能隐约从窗帘看见里面的灯光,手里也没灯笼,黑漆漆的根本看不到脚下的路,徘徊好几次之后。 终于承认自己再也找不到那像极了王若初的蓝衣姑娘。赵羽低头想了想,这人可能也就长得像王若初而已,并非是真正的她。 要知道他亲自给王若初下葬的,绝无存活的可能,再说了,自己重伤的那几天还梦见了王若初的魂魄守护自己,想到这里,他放弃了寻找。 正要返回秦淮河,却发现眼前胡同纵横,走来走去失去了方向,已然迷了路,方才又出了许多汗水,只觉喉咙冒烟,口渴的不行。 眼见前面一处院落草木葱盛,于是向前敲院门欲向主人借水解渴,谁知敲了半天里面也没反应,凑过门缝看见里面有口井,于是爬墙而入,找来一个小木桶打水喝。 谁知拿着木瓢刚灌了一大口,就听外面有人说话,紧接着院门响起开锁的声音,大惊之下恐被人当做贼,找了个花丛连忙躲藏起来,过了一会儿。 那门被打了开来,几个女子提着灯笼先后进来,看样子是丫鬟,她们后面还跟了个女子,此女羽扇纶巾做男子打扮。 不过秀丽的容颜和婀娜的身段让人一见便知是女子,赵羽透过花叶细细打量,只见她天生一股风流婉转的气息,连长相也一半像碧如,一半像楚薇,赵羽大惊失色,未曾想南京城有如此绝色。 就连那跟她的几个丫鬟也生的不俗。众丫鬟在院子里点起灯笼来,方才还黑森森的院子忽然就有了生气。 在门窗的吱呀声中,那女扮男装的人进了里屋,里面也跟着亮堂起来,赵羽不想多事,想趁着没人注意就赶紧逃跑,他现在武功尽失,等于没了本钱,就算对方长的跟天仙一样,他也不愿去理会。谁知天不从人愿。 他只顾逃走,却没仔细看脚下的石头,一个不慎跌倒在地,弄出很大的动静,丫鬟们很快就发现了他,抓贼的惊呼声大起,赵羽连忙爬起来。 飞快向院门跑去,谁知他武功尽失,力气也大不如从前,爬个墙都费力,慌乱之中从墙上摔落在地,幸而地上泥土松软,倒也不算太痛,还欲起身的时候,脖子上却多了一把剑。 只听那人冷哼道:“我看你穿的如此富贵,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做贼?”赵羽扭过脖子一看,来者正是那女扮男装的人,只见她此时柳眉倒竖,倒也颇有些碧如的风味,连忙道:“姑娘误会了,我不是贼!” 那人却道:“误会?那你说说你无缘无故闯进我家宅院做什么?”赵羽连忙道:“你先别动,让我起来再说,这地上凉的不行。”那女子点了点头,退后几步警戒地看着他。 赵羽心里大呼倒霉,大风大浪都过来了,他要是被这女子误杀了,那可真叫是阴沟里翻了船。只得小心翼翼地爬起来,摊开双手示意自己没有带任何武器。 此时几个丫鬟也提着灯笼走了过来,对着赵羽照了一照道:“看样子还是个公子哥,怎么也做起贼来?” 赵羽心想幸好今天穿的还不错,起码不会给人以贼的感觉,于是笑道:“小生是外地客商,路过此地迷路了,口渴想找水喝,发现敲门无人回应,所以才擅自闯进来,的确是我做的不对,可那也是渴得发慌的无奈之举。”男装女子回头对丫鬟们道:“你们去检查一下,看他是不是撒谎。” 不一会那几个丫鬟回来道:“家里的确只有木瓢被人动过,别的都没什么损失,看这位公子的确是为了喝水才进来。” 男装女子听了神情果然一松,把剑从赵羽的脖子上放了下来,收回剑鞘之中,笑道:“既然你不是贼,那为何方才要逃跑?”赵羽也笑道:“就是怕被你们当做贼才跑。 毕竟我也是擅闯民宅,心里有点虚。”这时有丫鬟过来道:“方才在地上捡到一把扇子,看看是不是这位公子留下来的。”由于赵羽生的俊俏,衣着华丽。 本来就不像贼,所以众丫鬟对他是心生好感,连称呼都是公子,换做其他人的话,只怕就没这么好的待遇。男装女子拿过扇子看了看,登时脸上一片红云闪过,旁边丫鬟笑道:“没想到这位公子居然如此推崇夫人的诗。” 赵羽心中一动,这扇子是自己方才捡来的,上面写的什么内容也不清楚,难道真的如此巧合?可她一个女子做诗干嘛,难不成还想当李清照?正想的入神。 那男装女子躬身把扇子还给他道:“不过区区陋作,登不得大雅之堂,妾身多谢公子抬爱。”那一颦一笑真是温婉动人,让赵羽觉得有些熟悉,蔡瑶当初就是在青楼出来。 也是这种笑容,一笑就莫名让人感到春风扑面,好感大增,莫非此女也是那青楼之人?想到这里,他连忙接过扇子,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一首词:有怅寒潮,无情残照,正是萧萧南浦。 更吹起,霜条孤影,还记得,旧时飞絮。况晚来,烟浪斜阳,见行客,特地瘦腰如舞。总一种凄凉,十分憔悴,尚有燕台佳句。 春日酿成秋日雨。念畴昔风流,暗伤如许。纵饶有,绕堤画舸,冷落尽,水云犹故。忆从前,一点东风,几隔着重帘,眉儿愁苦。待约个梅魂,黄昏月淡,与伊深怜低语河东君戊寅年于金陵。 赵羽其实只是粗通文理,这河东君是谁还真不知道。可刚才那丫鬟说这首词是眼前男装女子所作,不禁心生佩服,只觉此女文采还真不错,看起来写的真不是那种粗浅的打油诗。 不过江南重文风,一个女子能写出佳句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赵羽对这些并不敢太感兴趣。 只是对方容貌实在是惊艳绝伦,想必平时仰慕者特别多,方才只不过随意捡了一把扇子,上面居然就有她的诗词,想必那人也是她的仰慕者之一,这河东君必定就是她的诗号了,早年赵羽也给自己起了个号叫绿蓑翁。 不过是一时玩笑而已,早已不用,现在却突然想了起来,现在看样子这河东君可能是误会自己是她的仰慕者,自己文理不通,只怕闹了笑话,连忙摇手解释道:“这把扇子不是我的,方才路上不小心撞了一个人,从他身上掉了下来,没来得及交还,我只把扇子收下,想着万一遇到了还给他,我其实不会诗词,姑娘可千万别误会了。” 第247章莺声燕语 那河东君见他如此说,心中竟有些不悦,她在江南已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存在,而眼前这个男子却似乎对她一点也不了解,有些失望道:“原来是这样,既然如此,相逢便是缘,公子既然口渴,我这里备有一些粗茶,品起来滋味虽比不上那上好茶叶,解渴倒是还可以。” 说毕回头对丫鬟道:“琦红,去屋子里煮茶过来给公子。”说毕指着园中石桌道:“家中都是女眷,不便请公子登堂入室,委屈公子在这里吃茶。” 赵羽连忙道:“无妨,我擅自闯进来,夫人不但不以为怪,还请我吃茶,真是菩萨心肠。”河东君笑道:“一碗茶而已,公子不必如此客气,我还有些事要忙,恕不奉陪。” 说毕微微作了一福,便转身进了房间,不一会果然有丫鬟捧着茶具过来,给他斟茶,赵羽连忙起身道谢,又问道:“你们夫人似乎仰慕者很多啊。”那丫鬟笑道:“公子从何处来,竟不知我们夫人名号?”赵羽道:“有点远,我是从北京来的。” 那丫鬟诧异道:“真的?听说北京城先后被流寇和鞑子占了,逼的万岁爷都上吊自杀了,我们夫人那段时间愁的整夜睡不好,还要劝老爷组织义军去讨伐鞑子呢,可我们老爷是文官,吟诗作对倒也不错,那里会领兵打仗呢。” 赵羽听了连忙道:“敢问你家老爷名号?”那丫鬟说起自家主人来格外自信,豪言道:“我们老爷当然就是当今朝廷礼部尚书钱大人,人称虞山先生,我们夫人自然就是大名鼎鼎的才女柳如是,方才那扇子上的词就是她的大作。” 赵羽早年混迹青楼的时候,也从那些妓女老鸹口里听过柳如是、董小宛等名妓,不过后来他沉迷武功,又加上娶了许多妻妾,也就很少去青楼,这些名妓从此就不怎么在他耳边响起。 他也就淡忘了,如今误打误撞遇到了柳如是,除了有些惊讶外,又觉得有些好笑,想起当年他和一帮狐朋狗友流连烟花之地的时候,一帮人说起柳如是的名号,一个个都是赞不绝口。 最后连他也跟着朝思梦想起来,无缘无故地就把素未谋面的柳如是想象成了毫无缺点的仙女,本来已经打算卖了家产去金陵见面,不过后来遇到了楚薇,也就罢了这个念想。 现在看来,柳如是嫁给了钱谦益,说起来这钱谦益本事也不小,当年他是万历庚辰科一甲第三名探花,如今已然是六十三岁的白胡子老头儿,官也做到了当朝一品大员。 而柳如是才二十六岁左右,做他孙女都绰绰有余,真可谓一树梨花压海棠,不过两人的文采都是非凡,倒也相得益彰。 河东君的名号也是她后来取的,难怪赵羽不认识,想到这里,他连忙起身道:“你家夫人原来是柳如是,鄙人虽然孤陋寡闻,倒也听过你家夫人名号,真个如雷贯耳,不想今日遇见却是这般场景,在下真是汗颜。” 那丫鬟连忙道:“既然你是北京来的,我家夫人在京中也有一些好友,如今消息断绝,向你打听一下她们的下落,希望你多少知道一些。”说毕返身回了房间里,不一会儿。 那柳如是从房里出来,只见她已经换了一身女装,头上云鬓蝉翼高耸,穿杏色比甲长裙,轻移莲步下台阶,来到赵羽身前笑道:“没曾想公子是北京人,我有个朋友如今也在北京,希望向你打听一下她的下落。” 赵羽笑道:“我不是北京人,不过父母住北京而已,在那边也算呆的时间不多,你只管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柳如是连忙道:“公子可曾听过陈畹芳的名号?她原本在田家做歌姬。 那田家曾是田贵妃娘家,当年很得权势,在京城很是有名,她与我素有书信往来,后来北京城破,这书信就断绝,至今也不知下落。” 赵羽听了连忙摇头道:“不认识,想必这陈姑娘一定也是位绝色佳人,此番回去之后,一定替你打听打听,我在京城倒有些朋友,可以问他们一下。” 柳如是连忙道:“这最好不过,这陈畹芳还有一个名号,叫圆圆,年纪比我小五岁,公子可别搞错了,对了,未知公子名号,还请告知,以后方便联络。” 赵羽便将自己的名号说给她听,连在北京所住的地方也详细讲给她听,不过却没提及自己的身份,只说会一点武艺,柳如是笑道:“原来赵公子是武林中人,不知师承何派?” 如今紫英派四面树敌,赵羽只怕惹出麻烦,只推说在家自学成才,未曾想柳如是最是敬重习武之人,不由赞道:“如今山河破碎,正该男儿驰骋疆场为国立功之时,可惜我身为女子,唯有着文以尽国事,不知赵公子将来如何打算?” 赵羽正不知该如何作答,忽然外边有人敲门,丫鬟们连忙过去查看,不一会过来道:“今天真是巧了,李、卞、顾、寇、董五位大家一起约了过来,也不知有什么事?”柳如是听了,连忙笑道:“我倒忘了今天是咱们姐妹的论诗夜,快请她们进来。” 赵羽听她有朋友过来,连忙告辞道:“没想到你们有如此雅兴,我文理不通,不敢骚扰各位,这就告辞,再会再会。”柳如是见他如此识趣,也就不再多留,于是令丫鬟绮红送他出去,路上那绮红见赵羽仍旧呆呆的,不由得笑道: “赵公子你可真傻,方才那五位大家随便拿出来一个都是名动江南的青楼翘楚,一般达官贵人花多少银子都见不上面,偏你好不容易遇到了,却抽身就走,要被那些公子哥儿听到了,只怕要笑话你许多年呢。” 赵羽听了好奇道:“在下的确是孤陋寡闻了,也不知那五位大家都是什么名头,烦请姑娘跟我说说来,让我也见见世面。” 那绮红有意卖弄身份,更想点醒赵羽这个呆头鹅,于是笑道:“你的确是孤陋寡闻了,我就实话告诉你吧,那五位大家分别是李香君、卞玉京、寇白门、顾横波、董小宛,怎么样?是不是如雷贯耳,我们夫人虽然早已从良跟了老爷。 可是与这些姐妹的交情还在,因此每过几日都会邀约这些人过来相聚,要么结伴游玩金陵,要么在家对月饮酒,今日正是她们相聚的时候,不知能做出多少好诗句来呢,只怕能喝掉一坛子酒。 不过你不许出去乱讲,她们都是悄悄来的,不然大批人闻风涌过来,那里还有一些意趣?”赵羽连忙点头,这几个名妓他除了董、柳二人之外,其他还真没怎么听说过,不过她们被江南文人如此热捧,必定有过人之处,想想今晚六大名妓齐聚一堂,那一定满室生春,艳光四射吧,光是想一想就觉得令人激动,他还真有些后悔就这么走了。 不过事到如今也绝无返回去的理由,只得暂时离了这里,正没走几步,那绮红却道:“别走正门,跟我去那边侧门出去,不然撞到她们反倒不好。”她的想法原本是顾忌柳如是的名声。 毕竟柳如是如今已经嫁人,而且还是一品诰命,不好再与外边男子来往,让那五女看见赵羽在这里,只怕到时候难以解说,可这话赵羽听在耳里却变了味,那些妓女地位再高也不还是妓女,怎地他难道已经落魄到不能跟她们同进一扇门的地步了。 那崛强脾气一出来,当即冷哼道:“什么时候我成了你家的奴才,连正门也走不得,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偏要走一遭。”急的绮红阻拦不了,只得跟着他一道走了过去。 恰逢那院门口已经挤了一地的人,五大名妓刚从马车下来,各自领着一大群丫鬟正往里面走,穿红戴绿,莺声燕语,迎头碰见赵羽从里面出来。 第248章对十分无礼 各自吃了一惊,有人看着赵羽道:“哎呀,这是那家的公子哥儿,以前怎么没听柳姐姐说起过,难不成是新交好友,也不给人引荐。”又有人笑道:“柳姐姐也真是的,交个朋友也藏着液着,难不成当我们这些人是那种喜欢乱嚼舌头的愚妇吗?” 众女显然在来之前都喝了一些酒,一改平时谨言慎行的作风,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赵羽见这些女子生的各有风韵。 果然不愧为名妓,被她们这么一番评头论足倒还有些不好意思,平时的伶牙俐齿竟也插不上话了,想要离开却又被众人挡住了去路,心中正没个主意。 那绮红站出来道:“各位姑娘就别再多说了,我家夫人还在里面等着你们呢,这个人不过是路过借水喝的赵公子,与我家夫人并没有什么交情。”众女对赵羽笑道:“借水喝借到一品诰命夫人家里来了?赵公子真是会借水。” 赵羽早憋了一口气在胸里,闻言忍不住道:“在下赵某,刚从北京来到金陵,虽久闻柳大家大名,可究竟不知她原来住在此处,也的确只是巧合路过口渴借水。 后来才知她的身份,赵某不甚感佩,诸位姑娘想必就是她的朋友,听丫鬟说你们就是江南五大名家,赵某十分幸会,可现在家中有事,也就不敢在此处多耽搁,祝你们今晚玩的愉快,就此别过。” 说毕就要走,却被一人拦住道:“我们话还没说完呢,你急着回去干嘛?难不成怕回去的晚了,怕家里夫人责骂?”一席话引得众女嗤笑起来,旁边绮红连忙向赵羽介绍道:“这位是李香君李大家。”赵羽一愣,看那李香君也才二十岁左右。 虽然生的一张精致小脸,却满脸自矜孤傲的模样,说话一点都不留情面,赵羽不想与妇人计较这些,却被她咄咄逼人。 原来李香君素来被人捧惯了的,金陵城王公贵族见了她都是格外逢迎,恰恰赵羽对这种绝色司空见惯,并不为意,她此时吃了点酒,那倔犟脾气就涌了上来,存心找事。 一边的顾横波比她年长几岁,连忙拦着她对赵羽道:“公子不要介意,我这妹妹今晚吃了些酒,到底有些醉了,得罪之处还望见谅。”说毕拉着李香君闪过一边,给赵羽让出路来。 赵羽松了口气,一边拿出扇子来故作轻松地摇了一摇,一边慢慢往外走,方才这么一闹他还真有点紧张,竟微微出了一点汗,谁知那李香君挣脱顾横波的手,走过来一把夺过他的扇子道:“借我看看,上面都写的什么?别是柳姐姐送给你的吧。” 赵羽没想到她如此莽撞,一个不慎竟被她成功得手,引的诸女好奇心大起。只见李香君展开扇子当众念了起来,上面写的自然是柳如是的“金明池?咏寒柳”李香君念完之后颇为得意,冲着绮红笑道:“你还说他不是柳姐姐的朋友,这词是写给谁的?我倒要拿着这把扇子当面责问。” 赵羽听了越发觉得尴尬,瞅着众人不注意,连忙往外疾走,连扇子也不要了,谁知没跑几步。 那李香君眼尖,对着外面一众丫鬟喊道:“快拦住他,跑了倒没意思了。”众丫鬟巴不得看这热闹,眼见着正主儿要走,团团将那院门堵住,赵羽怕被人说非礼,连推挤都不敢,一时进退不得。谁知这几位名妓之中的董小宛最是看不过李香君如此跋扈的作风,先还竭力忍耐。 此时眼见赵羽被逼的进退不能,终于忍不住道:“柳姐姐还在里面等我们呢,你接着闹,我反正是要进去了。”说毕领着几个丫鬟走开了。顾横波也拉着李香君道:“董妹妹说的没错,我们还是走吧。 他真是一个过路客,有什么好戏弄的,平时里被你戏弄的人还不够多吗?”李香君见此,只得叹了一口气,将那扇子朝着赵羽一扔。 那扇子直接落在地上弄了许多污泥,又瞅见赵羽身后有些泥土,免不了冷哼道:“原来是个泥腿子,我当柳姐姐结交的是什么世家大公子,浪费我时间。”说毕挽着顾横波的手转身往里面走去。 赵羽本是心高气傲之人,后来在北京王府又过了一段的日子,那颐气指使的脾气越发见涨,有才情的妓女在他眼里终究还是妓女,平日里寻常作乐还是可以的,终归还是在心底有鄙夷的意思,没想到今日居然被一个妓女所鄙夷,对方扔扇子的行为已经让他怒不可遏。 后来又说的那句话更是点燃了他的火爆脾气,也就无暇考虑人生地不熟,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转身怒喝道:“那个姓李的,你跟谁说话呢,这扇子你既然敢给我扔在地上,你就得给我捡起来。 如此没有礼貌,还名妓呢,我呸!”当着这许多姐妹的面,李香君被他如此数落,气得娇躯发颤,指着赵羽厉声道:“混帐东西,我跟你说话是抬举你,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李香君的面子在金陵城里谁敢不买,信不信我现在就叫人来取了你的狗命,识相的赶紧跪下给姑奶奶赔礼道歉,否则我决饶不了你。” 说毕提裙往赵羽这边跑来,众女万般拉扯,才将她拦了下来。赵羽更加愤怒,大声道:“区区婊子,竟敢如此嚣张,我也把话放在这里,你若是不把扇子给我亲手捡起来,我也跟你没完。” 李香君对丫鬟们道:“糊涂东西,难道就看着主子跟人斗嘴,养你们难道是白养的。”众丫鬟一听,连忙围了过来,指着赵羽一顿破口大骂:“那里来的狗奴才,咱们主子是谁你也不去打听打听,连兵部尚书阮大铖见了咱们姑娘都是毕恭毕敬,你算哪根葱,鼻歪眼斜的就冒充起世家公子来了,赶紧给咱们姑娘道歉,不然皮都给你揭下来。” 赵羽还从未被丫鬟给如此荼毒过,唾沫星子喷了一头,那些丫鬟见他如此狼狈,越发大了胆子,也不知是谁起的头,五六个人围着赵羽又抓又扯。 那指甲又长,登时在他身上划出几道印子来,连衣服都被扯破了许多,顾横波等人见闹的不可收拾,连忙去请柳如是过来。 这边柳如是只得带了几个彪悍的仆妇将赵羽从众丫鬟的包围中解救出来,而此时的赵羽已经衣衫凌乱,狼狈不堪,他虽然内功尽失,但外家功夫还在,对付这些丫鬟还是绰绰有余。 只是一时岔怒之下,竟忘了自己还有外家功夫,这才被那些丫鬟得手。柳如是连忙问起事情经过,那李香君先声夺人,反说起赵羽如何对她无礼,赵羽正待争辩,忽然外头有人道:“老爷回来了。” 那李香君听了气势更加嚣张,连忙迎了出去,只见柳如是的丈夫钱谦益进了院子,一边走一边道:“老远就听见家里如此热闹,原来是你们都来了。”一院子的人都拜倒在地:“民女见过钱大人。” 唯有赵羽傻愣愣站在原地。钱谦益穿着一身大红蟒袍,头上一顶乌纱帽,神采奕奕地对众人道:“都是老相识了,何必如此多礼,快起快起。”众人于是起身。 那李香君上前道:“钱大人,我们本来在这吟诗作对,可是闯进来一个臭小子,对我们十分无礼,还骂我是青楼臭婊子,大人可要为我做主啊。”说毕眼泪汪汪,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钱谦益闻言大怒,他娶了柳如是为妻。 就怕别人骂她婊子,而且他向来与李香君诸女交往甚厚,连忙安慰道:“香君莫急,是那个混账有眼无珠,敢在我家如此无礼。你告诉我,我一定重重惩办他!” 柳如是、顾横波等人连忙劝道:“不过是几句口舌之争,你又何必如此动怒?”李香君却指着正要潜逃的赵羽道:“就是他,这小子想趁机溜走,钱大人快拦住他。”赵羽心底直骂娘,刚没跑几步。 第249章想大声回应 就被外头的差役用水火棍给挡住了,钱谦益是当朝一品大员,平时出行所随扈的武士都有几十个,对付他这种失去内功的人绰绰有余。钱谦益先命众人将赵羽押到别房看管起来。 又将一个师爷打扮的人喊过来,让他去查赵羽的底细,那师爷领命而去。这里柳如是、顾横波等人连忙拉着李香君道:“你今天是怎么了,为啥要跟一个路人过不去?” 李香君冷哼道:“他方才的态度你们都看见了,如此蛮横无理,骂出的话如此难听,这回一定要给他一个教训才是。” 诸女听了心神一凛,她们都是青楼出身,平常最忌讳被人骂婊子,赵羽这一声骂可以说把在场的人都得罪完了。柳如是见劝不过,又拉着丈夫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不过是过路客,进来讨碗水喝,谁知就和李妹妹冲撞了,叱责几句就放他走吧。”钱谦益却不肯轻易放过,今天这么多名妓在场。 他如果不展示一下官威,那这官儿当的确实没啥意思,不过金陵城藏龙卧虎,皇亲国戚满街走,万一不慎就有可能踢在铁板上,所以在处置赵羽之前。 他先命师爷去查赵羽底细。过了好一会儿,那师爷终于回来道:“回禀大人,小的都查明白了。 那赵羽在金陵无亲无故,充其量不过是个行脚游商,连功名都没有,大人尽管放心。”钱谦益道:“你可查仔细了,出了漏子我拿你是问。” 那师爷笑道:“大人放心,我消息灵通着呢,只要是在咱大明朝有功名有爵位的人,都逃不出我的眼睛。” 钱谦益听了松了口气,他如今的地位弄死个草头百姓还是轻而易举的,于是命人将赵羽拿下,五花大绑地捆到石阶下面,又对李香君笑道:“这混小子既然得罪了你,就由你发落吧。” 李香君朝着赵羽呸了一口,冷着脸道:“今儿个姑奶奶高兴,你只要磕头认罪,我就免了你的牢狱之灾。”柳如是、顾横波也连忙上前劝道:“赵公子你就认罪吧,那大牢可不是一般人可承受住的。” 当年柳如是曾给好友探过狱,深知大明牢狱的弊端,里面不通空气,不进阳光,虱子老鼠遍地,吃的都是霉米烂菜,若是无人打点狱卒,三月之内必死无疑。 即便外边有人打点,进去了不死也要脱层皮,然而赵羽已经满腔怒火,几次被人用水火棍打跪下都挣扎着站了起来。 恶狠狠地盯着钱谦益道:“钱大人好大的官威,你今日如此对我,希望你来日可别后悔。”钱谦益见他如此硬气,心底竟然有些发虚,毕竟寻常百姓畏官如虎,从未见过赵羽这般硬气的。 他想起了东林党、复社这帮士子,也是个个硬气的很,对当今朝廷多有不满,朝廷却不敢下死手对付他们,因为这帮人个个功名在身,声势浩大,一旦得罪了仕途也就完了,于是拉来师爷道:“你别是搞错了,这个人怎么看怎么像东林党的人。” 那师爷连忙道:“绝无可能,下官这里有本帐,这有功名的士子都记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根本没有赵羽这号人。”正说着,那边李香君已经迫不及待地呼喝道:“看来你死不悔改,来人啊给我死命掌嘴,我倒要看看他的嘴到底有多硬。” 左右正等的不耐烦,得了她的命令,两个差役将赵羽捆在廊下柱子上,使其不能动弹,再用短棍照着他脸上招呼,只两三棍子下去,赵羽脸上就如同开了红泥酱铺。 他只觉脸上火辣辣地疼,像是被人按在篝火上烧,满嘴咸腥味,一张开就流出大滩血水。柳、顾、董三人看不得如此血腥场面,当即在丫鬟的搀扶下回了房间里,其余诸女却是大声叫好。 如此刺激的场面她们很难见到,李香君见此更加得意,眼见赵羽张着嘴似乎要说些什么,还以为他软了骨头要投降,连忙令人停下来,走过冷笑道:“现在磕头求饶还来得及。” 赵羽见她过来,怒不可遏,一口血沫子喷了过去,浇的她满头满脸都是,她的尖叫声立时响彻天际,闭着眼连忙令丫鬟过来擦洗,诸女更加欢乐,有喝倒彩的,有上前踢打赵羽的,有安慰李香君的,有臭骂赵羽的,钱谦益看着实在不像话,于是喝令众人将赵羽抬出。 在角门口按着打二十板子,然后以私闯官宅、盗窃未遂的名义押送应天府衙,那应天知府一见是礼部尚书送来的案子。 正愁找不到门路巴结,也不细加查问,私自又罗列了许多罪名,直接又是一顿板子,打的赵羽昏迷过去,强拉着直接画押认罪,连过堂都省去,直接判了个监侯绞,押入死牢之中。 次日李香君酒醒,竟不记得昨日之事,也无人愿意与她提起此事,也就抛之脑后,区区草民之命,在众人眼里不过蝼蚁而已,照旧每日迎来送往,醉生梦死。 而赵羽从未去过如此肮脏的地方,污浊的空气、潮湿的牢房再加上浑身的伤痛,很快让他一病不起,朦脓中发现自己被人抬到了法场,无论如何挣扎也没用,迎接他的侩子手头裹红巾,光着油晃晃的膀子,目露凶光。 他被人簇拥着按在地上,再之后一阵凉意从脖子传来,法场的喧闹声嘎然而止,他只觉天旋地转。 最后扑通一声头颅落在地面,眼角余光瞅见自己的尸身正喷着血液。灵魂离体之后,他木然地四处张望,赫然发现法场观刑的还有碧如、楚薇、赵欣、姚珊等人,这些人都穿着孝服,哭着奔向自己的尸身,他在旁边无论怎么喊都没人回应。 再之后,她们拼接尸体,缝合头颅,雪白的纸钱撒的漫天飞舞,灵堂的灯火通宵达旦,和尚和道士搭建起道场,有的念经,有的作法。 随着一声洪亮的时辰已到,所有人都在哭,有的撕心裂肺,有的泣不成声,有的故作姿态,有的当场昏倒,他眼睁睁地看着众人将他埋葬在一处荒地中,当时还下起大雪,天地之间白茫茫一片。 不久,他发现楚薇改嫁给另一个男人,这个男人面目模糊始终看不清楚,碧如、赵欣、姚珊等人则做回了尼姑,每日青灯古佛相伴,为他守灵,蔡瑶回到了故乡,嫁给了当地一个富绅,还生了许多孩子,日子过得十分幸福,秦丽华嫁给了当初有婚约的公子哥,从巾帼将军变成了一个足不出户的深闺怨妇,至于蒋英、罗芸。 她们都孤苦一生,七老八十才死去,最后埋在自己的坟墓旁边。时光过的很快,他看着海兰珠死去。 看着吴克善死去,也同样看着孩子们一天天长大,所有人似乎都忘了他曾经存在过,这些孩子连父亲存不存在都不知道,各自成家立业,生儿育女,楚薇和那个男人过了几十年之后,又生了许多孩子。 最后还死在了那个男人的怀里,相当幸福满足,从没见她去自己坟前扫墓,仿佛将他彻底遗忘。赵羽陷入了极大的恐慌之中,绝望、空虚、不甘如潮水一般向他袭来,让他疯狂。 逼着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吼,然而这吼声很快被天地间的狂风暴雪所淹没,正当他觉得浑身冰凉之时,一个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是碧如的,他兴奋之下,睁开了眼,发现自己仍旧在府衙大牢里,刚才一切原来不过是个再恐怖不过的噩梦,只听碧如的声音在黑暗中再次传来:“夫君,你快醒醒,是我来看你了,你受苦了。” 赵羽如闻仙音,挣扎从草堆里爬了过去,想大声回应她,张开口却只能发出呃呃的嘶哑声,已经很久没喝水,他竟然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 第250章既然如此 终于,在混乱中他摸到了大牢的木栅栏,继而又握住了碧如柔软冰凉的小手,两个人紧紧握在一起,只听碧如低声道:“差役说不允许点灯。 也不许大声讲话,怕犯人们听见了闹事,我的时间不多,有什么话要快点讲。”说毕将一个水壶递了过去,赵羽连忙打开水壶猛灌了一气,精神终于恢复了一些,这才低声道:“怎么楚薇不来?”碧如连忙道:“明日换她来看你,人多不方便,怕引起怀疑,总之你放心,无论用什么手段,咱们必定救你出去。 我花了银子让差役定时给你送水送饭,你一定要养好精神,别委屈了自己。”赵羽忍不住滴下泪来,这些天他痛不欲生,现在连走路都不成,又怕被那些狱卒打成了残疾,甚至有些后悔去招惹那李香君。 原来碧如、楚薇等人见赵羽彻夜不归,于是四处寻找,谁知一连数日都找不到人,心里开始着忙,只得全体出动,沿着金陵大街小巷多番打听之后,这才发现赵羽已经身陷牢狱之中。 诸女闻此消息有大哭的、有低头想办法营救的,而赵欣则想带人直接闯了监狱,劫走赵羽。楚薇则是将各种手段都预备着,先是派碧如去打点狱卒,顺便送些吃喝进去,看看能不能用银子将人捞出来,另外则让碧如、赵欣等会武功的人准备着劫狱,杨正坤则带人准备逃跑的路线和车船。 不过那些官差狮子大开口,扬言捞人需要十万两才能下来,众人被逼无奈,只得准备开始劫狱,那些官差那里是碧如等人的对手,很快就被斩杀一空,当夜架着赵羽从应天府大牢里逃出来。 路上又撞上一伙巡夜兵马,众人发狠杀散这伙明军,一路出城,随后登上江边快舟,与杨正坤等人成功汇合,小舟沿江而下,路上遇到几次查关水师,都被收买或杀散。 最后顺利在松江府上岸,只歇息了一天,又雇了一艘大福船,向北蹈海而去。路上赵羽大病不起,时醒时迷。 最后彻底醒来的时候福船已经停靠在山东登州,众人这才问他下狱的原因,他便将前因后果都讲了,赵欣听了第一个怒骂道:“那李香君和钱谦益太不像话了,这根本就是拿你做乐子,还敢倒打一耙污蔑你,亏他们一个是名妓一个是大才子。” 楚薇安抚赵欣道:“小民在权贵面前本来就不值一文钱,他们不知夫君是大清国的小王爷,要是知道了只怕又会是另一幅面目。” 碧如则道:“两国现在交战,夫君不透露自己的身份是无奈之举,不过这些人看来都不是好东西,将来咱们也要让他们品尝一下被人欺辱的滋味。”赵欣拍桌子道:“早知如此,走之前就该拿掉钱谦益的人头,说不定拿回去还是大功一件。” 碧如点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你呀,想得就是太简单了,若是真拿了一品大员的人头,咱们这次逃跑能如此轻松自在,只怕各地水师都会来围剿,咱们武功再高也双拳难敌四手,当初你办红花会的时候,就是不该去碰白杆兵的粮草。难道现在还不吸取教训?” 一席话说的赵欣低了头道:“我就是替夫君不值,你看他腰和屁股都被那狠心的衙役给打成什么样子了。就算回了北京,咱们又该如何给婆婆交差?”她与海兰珠素未谋面,一想到要见婆家,心头自然紧张,一旁的姚珊也是如此。 楚薇冷哼道:“俗话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大明江山乱成这个样子,江南那帮文人作为国之栋梁,非但没有一点收敛,还变本加厉醉生梦死,要么忙着抢占民田,要么忙着选花魁寻欢作乐,家国天下事都抛在一边,编排淫词艳曲倒也在行,我看过不了多久,大清兵马就能饮马长江,到时候看他们如何自处。” 赵欣摇头道:“那些人那里会在意谁当皇帝,只管自己捞够本就行,我行走江湖这些日子,总算是看明白了,所谓忠君爱国不过是个口号而已,想当初朝廷因为辽饷穷到了极点,崇祯皇帝被逼下旨让那些富得流油的士子交税缓解国库,这帮人你猜怎么着,死拖着不交。 后来还上书说朝廷不该与民争利,一时群情汹涌,哭太庙、弹劾首辅,滚地撒泼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后来还怂恿朝廷向那些泥腿子征税,你想一下,那泥腿子本来就穷的叮当响,这税一交出来。 就后继无力,有些税吏实在收不上来,还被逼着上吊自杀,泥腿子们也饿死了许多,又是连年干旱,怪不得那李自成登高一呼,群情响应。 就算后来被打的只剩十几骑,只需出山一插旗,响应者云集,几十万大军瞬间就有了,只可恨我醒悟的太迟,不然我也学李自成去做山大王,杀光这帮贪官污吏。” 众人正说着,却不知赵羽的眼睛已经发红,只见他捏着拳头狠狠地砸在床上,沉声道:“他们都该死!都该死!我要给太后上书,给多尔衮上书!我发誓一定要那些狗官的血染红长江和太湖!” 金陵燕子矶依山傍水,远可眺万里长江,赏关河日落,近可感江风猎猎,看柳摇云动,每当钱谦益为躲避繁琐朝政,就喜欢来此静坐,品上一壶好茶,因此特意买下附近小楼。 此时他穿一身便服,端坐在茶台边,闭目养神,香炉里青烟萦绕,一切看起来是那么波澜不惊,而他面前则匍匐着一人,穿五品大红官袍,头上的乌纱帽随着身体慑慑发抖,正是应天知府郑瑄。 只见他脸色发青,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都是下官看管不力,竟然让赵羽这伙贼党劫了大狱,这伙逆贼有男有女十几人,凶悍绝伦,打死十多名狱卒不说,沿途又打死打伤五城兵马司二十多人,有百姓看见他们夺路逃至江边,乘船下苏松,因为兹事体大,下官已经通知臬台大人,严令苏州、松江各府水陆并进严加查防,勿使贼人走脱。” 钱谦益叹气道:“你别给来这一套,这金陵城有那么多精锐士卒,每年朝廷供养的银子何止百万,这都能被他们杀出一条血路给逃了,你还能指望地方上那群乌合之众? 如今人是不指望能抓到了,可你给我说说,这伙人究竟是什么来头,怎地武功如此高绝?”郑瑄连忙道:“禀告大人,仵作查验战死官兵的尸首,有的被一剑封喉,有的外表无伤,可五脏六腑都被精纯的内力震碎,那帮人一定是江湖中人,就是看不出是何门何派。” 钱谦益听了后背一阵发寒,一下子涌出这么多武林高手,可知赵羽身份不简单,这些人如果为了报复,一起来刺杀他,那自己随时小命都有可能不保。 想了一想又摇头道:“我早年也听说过武林中人向来都是以武会友,基本上很少跟官府和民间打交道,可那天我见那个赵羽一点武功都不会,怎么会与这些人有瓜葛,真是奇怪,你多派点人再去打听一下,无论如何我都要知道那赵羽的底细。” 应天知府连声答应,躬身告退。待那知府走了之后,钱谦益唤来师爷,命他近前靠拢,待他离得近了,奋力挥手甩了一耳光过去,拍地一声脆响,打的那师爷连忙跪在地上道:“大人何须亲自动手,小心闪了身子,我自己掌嘴就是。” 钱谦益犹自怒道:“瞎了眼的狗东西,我叫你好好查他底细,你倒好,引来一帮江洋大盗,这下捅了马蜂窝,出了差错你几条命能抵得过?” 那师爷满腹委屈,只不好说,一边自己掌嘴一边道:“回大人的话,出了这事之后,小的自知罪孽深重,已经命人为您加派三倍的扈从。 而且都是千挑万选的个中好手,一定保大人安全无忧。”钱谦益这才怒气稍息,命他停止掌嘴,叹息道:“算你还有点心,既然如此,可多准备些熟练的鸟铳手,我听说哪怕武功再高也抵不过鸟铳一发子药。”那师爷听了连声答是,钱谦益紧张的心情这才略微放松了一些。 第251章用心做事 再说北京查王府后花园之中,一群辛者库奴婢正弯腰低头用镰刀除草,罗芸和蒋英此时也与众人忙着减除杂草,此时气温回暖,又下了几场春雨,那杂草也长的十分茂盛,这种体力活罗芸倒是不惧,毕竟这活跟刷净桶比起来要轻松许多。 只是蒋英大病初愈,始终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没过一会儿已经有些体力不佳,脸色开始变得有些苍白。 罗芸见她如此,心里也十分焦急,瞟了一眼那边站着监督的管事姑姑,悄声对蒋英道:“你再坚持一会儿,这新来的马姑姑可不比方姑姑,一言不合就要打人的,回头我请你吃好东西慰劳一下。” 蒋英也低声道:“别的也罢,只是这腰疼的厉害,你说方姑姑好好的为什么被调走了,我们往后这日子可怎么过?” 罗芸叹息道:“方姑姑临走前说王妃亲自的下的意旨,调她去看守仓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尽量坚持住,等挨过这段时间或许就好了。” 蒋英怒道:“王妃什么时候在意过辛者库的事情?必定是那曹臻在背后作祟,她夺走咱们的孩子,又处心积虑弄死我们,这女人好心狠,将来只怕连楚薇也要在她手里吃亏。” 罗芸嘘了一声,道:“快别提了,咱们先照顾好自己再说吧,你要是实在累,回去我帮你揉揉,以后习惯了就会好一些。” 蒋英只得点点头,继续有气无力地挥动手中的镰刀,现在罗芸已经成了她的主心骨,生病期间多亏有了罗芸的照顾,她才安然活了下来,然而她不知道,其实此时的罗芸表面看着坚强。 此时心中其实恐慌无比,随着辛者库唯一的靠山方彦被调走,她面临的处境已经十分危险,随时随地都可能被人谋害性命。 新来的这位管事姑姑马氏长的五大三粗,满脸横肉,凶相毕露,一上任就取消了二女在辛者库的特殊待遇,看起来就是专门来对付她们的,不知道以后这段时间她们能不能挨过去,这种恐惧感日益剧增,可她又不敢告诉蒋英。 毕竟她的身子已经很弱,只怕她承受不住,正想着,忽然那马氏将手中鞭子当空一甩,发出啪地一声巨响,众人连忙看向她,只见她大声道:“都给我停下手中的活儿,快给主子行礼。”说毕第一个冲到路边匍匐在地。众人抬头张望。 果然见不远处有一队太监丫鬟举着仪仗缓缓而来,后面隐隐打着红罗盖扇,众人只得连忙匍匐在道旁,连头也不敢多抬,不一会那仪仗队离得近了。 只见曹臻穿着一件金丝百鸟绣红袍端坐在四抬滑杆上,云鬓凤钗闪烁,两边耳垂各挂三对坠子,手上套着长长的护指,左右艳婢环绕。 那马氏在道旁叩头道:“辛者库奴才马氏恭迎曹主子,恭祝曹主子青春永驻,眷属芳辰。”曹臻连正眼也不瞧她一下,在众人的簇拥下很快就过去了。 待曹臻离开后,众人这才起身,蒋英拍拍膝盖低声向罗芸道:“原来今天是这贱人的生日,怪道穿的这么喜气,狂的真是没边,当初她还是奴才的时候,见到我还不是一样要跪下,如今连正眼瞧咱们也不屑。 那天赵羽玩腻了她,只怕下场还不如咱。”正说着起劲,忽见罗芸脸色大变,正待要问,只觉背后有人,还未转身,只觉身上一阵剧痛传来,忍不住啊了一声。 只见那马姑姑拿着皮鞭往她身上使劲招呼,一边打一边厉声骂道:“下贱孽畜,谁许你偷懒在背后说主子的闲话,今天我非打残了你不可。” 那鞭子下去的又快又重,急的罗芸连忙抱住马姑姑道:“求姑姑手下留情,她只是累了休息一下,并没有说什么坏话。”那马氏厉声道:“放开!”罗芸只得连忙撒开手叩首道:“希望姑姑网开一面,她以后再也不敢了。” 马氏冷笑道:“我来的第一天就警告过你们,别打量着我跟那方彦一样糊涂,由着你们在辛者库作威作福,奴才没有那奴才样儿,主子也没主子的格调,不上不下,不伦不类,搞得辛者库乌烟瘴气,连活儿也不好好干了。 最后连王妃都惊动了,真是罪过罪过,如今主子信得我,让我来管你们,那是天大恩赐,绝不容许你们这群混帐东西辜负了主子的信任。”说毕抖了抖鞭子大声道:“蒋英和罗芸背地里议论主子,罪业深重,即刻拉出去各杖二十棍,以儆效尤。”蒋英还要求饶,罗芸却拉着她道:“你不用再求了,这二十棍我们领了就是。” 马氏冷笑道:“没想到你倒痛快。”说毕挥了挥手,立刻有五六个仆妇过来,绑着二女往角门走去。 路上蒋英一个劲向罗芸赔罪,罗芸冷冷道:“这不干你的事,她想要收拾我们借口多的是,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刚才我拦着你求饶也是为此。 她处心积虑想整我们,你就是把头磕破了也不会有半分松动。”这里马氏命众人继续干活,自己来到东苑一间小房间里。 只见这里早候着一批十五六岁的小宦官,都是最近从内务府送来的人,比一般宫女更加机灵懂事,因此颇受曹臻重用,马氏也对他们十分客气,陪笑道:“各位公公辛苦了,待会由你们给那蒋、罗二女行刑,你们一定知道该怎么做了?” 一个小宦官连忙道:“马姑姑好,来之前主子都吩咐过了,请马姑姑放心,咱家一定将事情办的妥妥当当。” 马氏堆起笑脸低声道:“不是妾身不相信各位公公的本事,只是想多嘴问一句,如果只打二十棍,真能把人给打死?”那小宦官嘻嘻一笑道:“请姑姑放心,别说这两位是柔弱的女子。 就算那八尺高的威猛汉子落在我们手里,二十棍下去管教他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人身上的要害、死穴多的是,平常人那里知晓这些,这里学问多着呢,说一天一夜也说不尽。” 马氏连忙笑道:“公公既然如此说,妾身这就放心了,事后仵作查明二女身患暗疾,受不得一点杖刑,竟然死于非命,与各位公公毫无关系,你们说是不是?” 众宦官连忙点头道:“正是如此,此二女患有暗疾,受不过区区二十杖刑责,也算是天意如此,非人力所为也。”众人说毕,均相视而笑,正说着。 忽然有人推门而入,众人一看,原来是曹臻的心腹丫鬟格日勒,一个个连忙上前问好,那格日勒昂着头道:“看你们的样子,似乎今日就要动手了?”马氏连忙上前道:“回姑娘的话,我瞅着今天是主子的好日子,就想着给她送上一份大礼。 正苦思不成,又恰好撞到蒋英那贱货在背后议论主子,因此将她和罗芸一并拿下,给主子除了这心头大患,也算是送上一分大礼。”格日勒登时怒道:“放屁!” 吓得众人连忙跪下来。格日勒冷笑道:“咱们主子是谁?她是高高在上的福晋,岂会跟一个辛者库奴才有任何纠葛?你们要记住。她们犯错是你们要惩罚她,跟咱主子一点关系都没有,记住没有?”众人连忙磕头道:“奴才谨听姑娘教诲。” 格日勒见此这才满意地点点头道:“今日是主子的好日子,她不想有血气冲了她的好运,你们要做事也要等到今日之后再说,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此事,万不可疏忽,你们用心做事,主子自然都看在眼里,该有的好处一点都不会少。” 第252章赵羽苦求不得 众人齐声答应着,马氏一直送出格日勒好远才返身回来。罗运和蒋英虽然当晚没事,可第二天她们照样还是被捆了起来,只穿了一身单衣中裤,就各自被两个仆妇按在角门边的台阶上动弹不得。 那行刑宦官都扛着一根五尺长的木杖,一切准备就绪,只等时辰到就开始行刑。按王府的规矩,一般男子行刑时需要脱去裤子。 不过女子就免去了这一条,马氏站在旁边观刑,一看日头已经爬上三杆,便大声道:“时辰已到,开始。”那宦官便挽起袖子,吐了口唾沫星子在手上搓了一搓,将那木杖举的高高的。 然后重重落下,只听啪地一声响,那棍子并没有落在蒋英臀部,而是直接打在了背嵴上,蒋英只觉剧痛袭来,忍不住惨叫一声,头一昂,眼前一黑,居然当场就昏了过去,众人凑过去一看。 那背上已经渗出一道红红血痕。旁边罗芸见此吓得脸色煞白,一边挣扎一边道:“她跟你们有什么仇,居然下如此狠手。”马氏连忙道:“狡诈多端,分明是装晕,堵住这贱人的嘴,继续行刑!” 众仆妇听令,拿着脏兮兮的帕子往罗芸嘴里塞,直到将她的声音变成了一阵阵呜乱叫,她身后的宦官将木杖高高举起,重重落下,也是丝毫不留情面,罗芸只觉背嵴似乎要被人敲断成一节一节,巨大的冲击力震荡的心肝乱颤,疼的她白毛汗俱出,牙齿咬的格格响,硬撑着没发出声音来。 她心中暗想,照此下去,不要说二十棍,哪怕五棍下去,自己不死也是重伤,想到这里,她涕泪纵横,脑子里回忆起过去的种种经历。无比留恋生命的同时,更悔恨当初背叛赵羽,最后被人设计陷害,落到如此田地,一部分是对手阴险狡诈,另一部分也归咎自己是非不分,耐不住诱惑。 那宦官将木板再次举的高高的,正要再落下的时候,忽然有人过来道:“慢着!主子说了,暂且留他们一命。” 众人一看,来者正是格日勒,于是纷纷向前行礼。马氏心中十分疑惑,拉着格日勒道:“我说姑娘,今天这么好的机会,放过了就太可惜了。” 格日勒冷哼道:“放肆,主子说的话你们敢不听?”马氏吓得连忙道:“给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不听主子的吩咐。 只是想斗胆问一问,为何主子突然改了主意?”格日勒冷哼道:“你只管做好你的事,主子的事还用不着你来插手,将这两个人抬回去请最好的大夫好好医治,最好连伤口也看不出为止。”众人只得连声答应着。 几个仆妇找来春凳,将罗芸和蒋英趴着放在上面,抬回各自房间。格日勒还吩咐道:“派婆子好生伺候着,千万别出漏子,否则我拿你们是问。”马氏心中虽然十分疑惑,却再也不敢多问,只得答应下来。这里格日勒又对马氏道:“忙完了去大门口集合,不得迟到。” 马氏还是忍不住问道:“我这里事情也多,没事为啥要去大门口啊?”格日勒冷哼道:“你懂个屁,一般奴才还没资格去大门口迎接世子爷呢,你如今也算是个管事姑姑,所以才有脸去。” 马氏惊讶道:“什么,世子爷要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格日勒道:“我也才知道的消息,昨日就到的天津卫,今天一大早就出发回京,估计中午就到,到时候记得穿的隆重一些。” 马氏送走格日勒之后,这才长出了口气,暗叹道:“原来是世子爷回来了,怪不得不杀她们了,这两位可真是命大,再迟一会,不死也是残疾。” 当日罗芸被抬回房间后,心中疑惑为何突然中断行刑,却不知该向谁发问,此时蒋英仍在昏迷之中,而辛者库的所有人一直以来都与她们两个刻意保持着距离。 她只得忍着剧痛从窗口看侍女们进进出出忙碌,只见这些人全都换了平时舍不得穿的新衣服,破天荒地擦脂涂粉,许多人忙着打扫卫生,收拾庭院,脸上堆满笑意,谈论间欢声笑语,彷佛有天大的喜事一般。 心中疑惑更重,最后居然有两个侍女期期艾艾地进了她的房间,二话不说开始要替她换衣服。 她连忙按住侍女的手道:“你们这是干什么?”一个叫小翠的侍女道:“马姑姑说了,你身上有伤,我们要先脱下衣服给你擦药,再将这身血污的衣服换下来,这几日都是我们来照顾你,直到你伤好为止。” 罗芸冷笑道:“你们两个平时连话都不敢跟我说,怎么这会子变的好心了?”那小翠道:“哎吆,这都是马姑姑吩咐的,我们这些奴才那敢跟你作对,我们自己也疑惑着呢,可谁叫我们是奴才呢,有什么话都得憋在肚子里,说出来招惹是非,如今不但你有人服侍,连带着蒋英那边也有人照顾着,你就行行好,配合一下我们,我们也好向管事姑姑交代。” 罗芸听了,心知必定家中发生了巨大的变故,不然马氏不会突然改变了态度,因此问道:“要我配合你们也行,只是你们必须得告诉我,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一个个打扮的花里胡哨的,像是要去迎接贵客一般。” 两个侍女对视一眼,连忙跪下道:“求你别多问了,我们做奴才的哪敢多嘴,你要问就去问马姑姑吧。”罗芸冷哼道:“那你们就回去吧,让马氏来见我,不然休想让我配合你们。” 那两个侍女见此只得回去禀告马氏,那马氏知道罗芸不像蒋英那么好对付,只得停下手中的活儿,不得不强装笑脸来见罗芸,还亲自捧了汤药过来慰问,无奈罗芸越是见她如此伏低,越是不肯买账,偏要追根究底。 那马氏怕她闹起来不好收拾,只得陪笑道:“罗姑娘千万别跟老身一般见识,我们向来无冤无仇的。 若不是奉了上头的命令,谁闲着没事敢在这王府里瞎闹腾呢,都是被逼的。”罗芸冷笑道:“我现在可不是追究你,也犯不着跟你一般见识,我不聋不瞎,看的一清二楚,这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马氏看看左右无人,低声道:“这事我偷偷告诉你,你可千万仍旧要装着不知道的样子,不然麻烦就大了。” 罗芸点了点头,那马氏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世子爷从南边回来了,你明白了吗?”罗芸听了愣在当场,强忍着眼泪没掉下来。一瞬间她明白,苦日子终于到头了。曾经那熟悉的身影和笑容,如今已是许久没见,她夜里常常梦见他,向他求饶,而他却总是一副恶狠狠的样子,与她渐行渐远。 当日王府为迎接赵羽回府,派出侍卫宦官将当门一条街全部查封,不许百姓出入,曹臻按品级大妆,领着王府各房管事、侍卫、宫女、宦官在门外跪迎,人虽多却行进有序,没有一点杂音,赵平得知即将见到久违的父母,也跟在曹臻身后望眼欲穿,左右奶妈怀里分别抱着蒋英、罗芸生下的婴孩,如今已满三月,已学会一些简单的词句。 众人跪了许久,双膝已经发麻,却不敢擅自起身,连低声细语也不敢,如同木塑泥凋一般,正不耐烦之时,曹臻忽然直起身道:“来了来了。”众人也跟着直起身望去,果然见一行人骑马而来,当先一人正是赵羽,他在登州住了许多时日养伤。 此时气色已经恢复了许多,身后则跟着碧如、楚薇、赵欣、姚珊、沈雪、蔡瑶等人,师父廖绪琴与师兄杨正坤等紫英派人士则没有跟来,只因他们都是江湖中人,不喜规矩森严的王府,故此暂时住在京城客栈之中,日后再慢慢寻觅房子,赵羽苦求不得,只得让他们自便。 终于到家了,连日来笼罩在赵羽心头的阴霾也舒缓了许多,只要到了自家地盘,除了执政的摄政王和太后,别人都拿他没办法,一种熟悉的安全感终于重新回到了身体里。老远看见王府门口跪着许多人。 第253章甚是怀念 他连忙打马过去,众人齐声道:“恭贺世子爷平安回家。”赵羽连忙翻身下马,扶起地上的曹臻道:“快快起来,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曹臻正要搭话,后面赵平哭着跑过来道:“爹你终于回来了!” 赵羽连忙撇下曹臻,一把将赵平搂在怀里道:“好孩子,想死我了,让爹好好看看,个子长了不少,也胖了许多。” 正说着,后面楚薇也跟了过来,赵平见到母亲比见到父亲更高兴,哭着冲了过去,谁料母亲怀中还抱着一个婴儿,冲他笑道:“平儿,这是你妹妹赵音,喜不喜欢。” 突然了多了个妹妹让小家伙明显一愣,他摸摸头之后继而喜道:“太好了,我有妹妹了。”赵羽一家四口搂在一起,说不尽的团圆喜庆。曹臻见了连忙使眼色给左右,两个奶妈连忙抱着两个婴儿上前道:“世子爷,这是蒋英、罗芸生下的孩子,还未取名,请世子爷赐名。” 赵羽愣了一下,又见蒋英生的是男孩,罗芸则是一个女孩,两个孩子虽然可爱,都是白白胖胖的,不过联想到蒋、罗二人的所作所为,让赵羽原本欢喜的心情登时蒙了一层阴影。 他连忙收敛了笑容,对曹臻道:“这女孩给你抚养。”说毕又唤来蔡瑶道:“这男孩则给你抚养,取名的事情你们自便,以后有关这两个孩子的事不要来问我。”说毕又对其余众人道:“大家都起来吧,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 曹臻心头暗喜,看来赵羽对这两人还是十分憎恶,连她们生的孩子名字都不愿意取,只怕将来长大了也谈不上宠爱。赵羽又突然问曹臻道:“母亲在何处?怎么不见她人影?” 曹臻连忙道:“王妃一大早去了法源寺,我已经派人去请,再过一会就应该回来了,你这一回来,她不知该有多高兴呢,天天都念叨着你。” 说毕众人又与碧如和楚薇见礼,方才进了大门,曹臻不停看向赵羽身后的几个女子,赵欣、姚珊她第一次见,所以不认识,别的倒也罢了,只觉赵欣在人群中很是扎眼,感觉此人不简单,最奇怪的是沈雪也跟着回了王府,看来她跟赵羽又合好了。 赵羽见她如此,连忙指着身后诸女对众人道:“我倒忘了给大家介绍一下,沈雪先前与我有些误会,如今重归于好,封号身份恢复如初,仍旧住原来的院子,赵欣和姚珊也是我原来的妻子。 后来在北逃的时候走散,现在也与我团聚了,从此就是这里的主子,万不可轻慢。”曹臻心头懊恼,脸上却堆满笑容作了个万福道:“夫君怎么不早说,我也好提前收拾房间给姐姐妹妹们住,还有那衣服、钗环也得提前预备着,不然委屈了她们是我的罪过。”赵羽笑道:“都是自家人,你又何必如此多礼。” 一旁的楚薇道:“这你就不用操心了,今天我就帮她们安排好房间,等会用过饭之后,让管事的带着账册、丁薄都到我房里来,我怎么觉得家里多了些不认识的人,这些宦官到底是怎么回事?” 曹臻听了更加不满,心想这楚薇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地夺她的权力,可知对她还是很不放心,此时不好表现出丝毫不满,只得向一人招了招手。 那人穿着宦官服色,小步跑了过来。曹臻向众人介绍道:“根据朝廷规矩,亲王府可蓄养宦官五十名,这位便是内务府分派到咱们王府的七品首领太监何应德。” 那何应德连忙跪在地上道:“奴才何应德拜见各位主子。”赵羽向来对太监之类不大喜欢,楚薇则比较关心家务,细细查问那何应德。 原来宦官比丫鬟好就好在可以方便外出办事,担水噼材、抬轿子、干重活等等女人做不了的,都可以委托宦官来处理。众人正说着话,外边有人道:“王妃驾到。” 赵羽登时大喜,连忙迎了上去,其余人则是连忙跪在地上,尤其赵欣、姚珊是第一次见婆婆,心情格外紧张,连头都不敢抬,赵羽没走几步。 就见海兰珠急匆匆地进来,正要行礼,被她一把搂在怀里道:“你个死东西,终于肯回来了。”说毕放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打,赵羽也跟着流泪。 娘俩儿搂着哭,旁边丫鬟劝了许久才止住,海兰珠抬头摸着赵羽的脸道:“晒黑了,又瘦了好多,想必吃了许多苦头。”赵羽握住她的手道:“没有的事,一路游山玩水而已,母亲多虑了,你也瘦了许多。” 两人寒暄了一会,海兰珠这才发现还有许多人跪着,连忙吩咐道:“起来吧,吩咐厨房做好吃的,我们今天要大排筵席。”曹臻笑道:“妾身早就吩咐过了,做的都是主子和夫君爱吃的饭菜。” 海兰珠笑道:“还是你会打理,家里交给你我放心。”曹臻露出得意的表情,挑衅地看着楚薇,然而楚薇从奶妈怀里抱过赵音,来到海兰珠面前道:“妾身给母妃请安。”海兰珠虽然不大待见楚薇。 然而一看见那孩子,当即开心地令楚薇走过来细看,问什么时候生的,取的什么名字,有没有断奶,事无巨细地询问,显得十分关心,最后还赞道:“孙女如今都齐全了,你很有功劳。” 说毕将贴身一件配饰摘下来递给楚薇道:“这是太后赏我的,听说上面那亮晶晶的石头叫金刚石,坚不可摧,可传千古,是天竺国进贡到宫里来的,倒也是个稀罕物,赏你了。” 楚薇连忙将孩子递给赵羽,在地上叩谢不已,那边曹臻登时偃旗息鼓,整个人都颓废了许多。海兰珠从赵羽怀里接过赵音,逗了一阵才对众人道:“行了,你们都去忙吧,我和羽儿还有许多话要说,吃过午饭,咱们晚上还要好好庆祝一番。” 那边曹臻连忙凑过来道:“启禀王妃,这家务”话未说完,海兰珠笑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如今楚薇回来了,你可以暂时歇一歇,好好在旁协助她管好家务。” 曹臻一听这话,那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感觉自己是替别人白忙活了一阵,那争强好胜的心思竟然灰了一半。 她浑浑噩噩地回到房间里,呆呆地坐在床前,格日勒送上茶来也恍然不觉,想起自己曾经没日没夜地管理家务,拼命地为讨好海兰珠而费尽心机,将她视为最大的靠山和本钱。 原本想借此机会将楚薇的权力架空,成为王府的实权者,谁知楚薇一回来,她却被海兰珠冷落到一边,整个人如堕冰窖,泪水就止不住地落下来。 方才这场面格日勒也看见了,她连忙安慰道:“那楚薇不过是仗着生孩子有功,难道就她会生孩子,如今世子爷风华正茂,我们应该抓住时机,让他多来咱们这里。” 曹臻冷哼道:“我何尝不知这个道理,但是你也看到了,他从南边带回来的几个女的,那个不是天姿国色,我岂能与她们相比?”格日勒听了连忙道:“不过小小挫折而已,主子向来心怀高远,怎么今日也学那些文人自艾自怨起来,在我看来。 那几个女子虽然姿色尚好,可她们都是世子爷的老相好,男人终究是喜新厌旧的,主子和世子爷正是新婚之时,又久别重逢,别说她们不能跟你争宠。 就是那楚薇也必定不是你的对手,主子正应该抓住这好机会,多向世子爷示好,说不定没过多久就会怀上王孙呢。” 曹臻听了这番话果然心头一热,笑道:“来人啊我要好好打扮一下。”且说赵羽和海兰珠久别重逢,似乎有说不完的话,海兰珠问起他在路上所见所闻,赵羽只捡一些好听有趣的说,逗得她笑魇如花,道:“好多年都没去过江南,甚是怀念,当年我第一次去江南,还是送你去九华山学艺,你那师父师兄如今可还好?” 第254章铁定伤心死了 赵羽笑道:“如今南方局势很乱,他们为了避兵祸,已经跟我来到北京,打算在这里长住。”海兰珠四处张望道:“那他们人呢,你怎么不请进来?” 赵羽笑道:“我那些师兄弟豪迈惯了,都怕王府规矩多,所以先在京城的客栈安顿,等找到好的房子再做打算。”海兰珠道:“这太失礼了,改日我亲自登门向你师父道歉。” 赵羽摇头道:“如今老爹那边有什么书信没有?”海兰珠道:“上月来信说他们已经攻下西安,不日将去蜀地,那里盘踞着张献忠等贼寇。 不过这些贼寇比明军还好对付。我也寄信跟他说了你的境况,原本以为你要去跟他会面,没想到你提前回来了。 那是再好不过,如今各处都在打仗,只有北京还算太平,这次回来,你可别瞎跑了,就留在身边陪我吧,汉人有句话说的好,叫什么父母在,不远游,你听听说的多有道理。”赵羽连忙摆手道:“知道了,孩儿谨遵母上意旨。” 赵羽见母亲高兴,又趁机把沈雪、赵欣、姚珊等人的情况都说了,海兰珠听了笑道:“只要你能留在我身边,要多少女人我都答应。 只是有一件,那种搅家精万万留不得,要是再出现像沈雨那种贱货,到时候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面,你自己也好好守着这些大小老婆,别一味和那些狐朋狗友在外面乱来。”赵羽只得连连答应,又问起太后的境况。 海兰珠道:“我还以为你把她给忘了,自你离开的这段时间,她和元妃两个老是向我问起你的情况,三天两头就请我去宫里相聚,要是知道你回来了,她还不知有多开心了,你在家里休息几天后,就去宫里看看她吧。” 赵羽点头道:“明天我就进宫去,感谢她这些日子对你的照顾。”海兰珠媚态毕现,呸了一声道:“看你这色急的样子,明明是惦记着和那荡妇迎奸赴会,亏你说的如此光明正大。” 赵羽看着左右无人,一把将海兰珠拉入怀中,让她坐在膝盖上,在她耳边道:“没错,我就是惦记着那大荡妇,可我心里更惦记着小荡妇。” 海兰珠在他腿上掐了一把娇嗔道:“谁是小荡妇,你跟我说清楚。”赵羽忍痛笑道:“谁答应谁就是小荡妇。”海兰珠正要笑骂,忽觉臀部被一个硬物顶着,知道儿子动了情,心里也是一荡,想起往日赵羽的勇猛之处,竟觉得蜜穴有些湿润了起来。 她连忙挣扎着起来道:“大白天的,千万可别让奴才们看见了。”赵羽却死死搂着她道:“怕什么,刚才我已经吩咐所有人不得靠近这个房间,现在这里只有你我两个人,没人敢来打搅我们。”说毕将那肉棒从裤子里掏出来。 明晃晃的甩了一甩,像是在挑衅,又似在示威。所谓久别胜新婚,海兰珠见了这根久违了的生气勃勃的肉棒,登时身子都木了一半,杏眼迷离起来,水汪汪的似乎饱含了蓬勃的春意。 赵羽看着母亲如此魅惑众生的样子,淫心大起,拉着她拍了拍肩膀,海兰珠立刻会意,白了他一眼之后,无奈地跪了下去,一双嫩手握着他的肉棒轻轻揉捏起来。 一上一下搓弄的包皮翻进翻出,gui头越发肿大,待到马眼吐出津津淫液,她才低下臻首,微张檀口,伸出嫩红的小舌头在gui头上勾了几下,同时用包含春意的杏眼挑衅地看着儿子,爽的他连吸冷气。 那嫩舌丝毫不停歇,如蜻蜓点水一般,舌尖刚在gui头点了一下,又突然在茎身点一下,甚而在卵蛋上点一下,每一次舌尖都有香津拉出长长银丝,显得十分淫靡,赵羽不满地挺了挺下身,海兰珠这才张开檀口,将龟首缓缓纳入。 同时香舌将gui头裹住,来回舔舐,刺激的gui头再次暴涨起来,她连忙一只手握住粗长的肉棒,拼命地吸允马眼,另一只手则死死往上抵住卵蛋的根部,媚眼不服气地盯着儿子,赵羽那里见过如此手法,只觉一股巨大的吸力牢牢咬住马眼,本想拼力忍耐,可卵蛋根被她这么一动。 那股耐力就无处可发,只觉一股汹涌的射意从嵴椎传来,心想不能这么快就投降,连忙默念本门清心咒,谨守心房,这才略略舒缓了一些,谁知还没回过神来,一股巨大快感又从肉棒传来,低头一看。 只见海兰珠已经将他的肉棒吞下一半,小脸都撑的都鼓了起来,一吞一吐地律动着,满头珠翠也随之叮叮当当乱响。 那肉棒被她的香津涂抹的油滑光亮,一双媚眼却不服气地瞪着他,吞吞吐吐之间,gui头时而陷入一个极温暖湿润的所在,又时而被口腔的舌头刮来刮去,动作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猛,快感渐渐在gui头聚集。 最后凝聚的快感再也遏制不住,如江河泛滥一般蔓延至全身,赵羽低吼一声,嵴柱一抖,卵蛋收缩起来。 那马眼张的极开,一大团浓精从里面射出,噗嗤噗嗤打在海兰珠的俏脸上,一瞬间她脸上布满了粘稠物,只得闭着眼睛,张嘴再次含住gui头,将那浓精尽数吞了下去。 只觉咸腥味扑鼻。赵羽见她如此,不由打趣道:“母亲好狠心,竟然吞下如此多的孙儿。”逗得海兰珠也噗嗤一声笑了,呛的涕泪纵横,掐了一把他道:“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回舒坦了吧,赶紧给我打水过来,我眼睛好像被迷住了。” 赵羽依言而行,两人对着清理了一番,赵羽还要脱她衣服,海兰珠拦住他道:“大白天的我还是不太习惯,再说你长途跋涉也累了,这几天也该好好保养身子才是。” 赵羽的确有些疲惫,还是母亲会疼人,也就不再强求。海兰珠重新替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又道:“这次你回来,我还是有事跟你商量。” 赵羽见母亲郑重其事,心中不免犯嘀咕,连忙道:“什么事情?”海兰珠道:“你老实告诉我,你跟那个楚薇的感情究竟如何?”赵羽诧异道:“我们一直很好啊母亲为何突然发此疑问?莫非她有什么做的不好?” 海兰珠叹息道:“原本做婆婆的不该对儿媳各种挑剔,我也是从儿媳做起来的,知道做媳妇的苦处,你们之间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我多嘴只会影响你们夫妻的感情。 可我实在不忍心看你受委屈,楚薇这孩子我一开始看着还好,做你的大福晋也还可以,可是后来时间一长,我就觉得她心思好像都不在你身上,你说沈雨捅了那么大篓子,她身为后宫之主却毫无知觉,再后来蒋英、罗芸先后出事。 她也是浑然不知,跟一个木头人似的,还得你亲自上阵去收拾烂摊子,所谓男主外女主内,如果家里不稳,你如何在外面安心做事?她这大福晋当的也未免太不称职,如今你又多舔了几位侧福晋,只怕将来会更多。 她何德何能压制住这些人,之祸,与其如此,不如事先预防,因此我一直在考虑废了她的大福晋之位,另择有德能者替你打理家务。”赵羽听了十分惊讶。 在他看来,母亲和楚薇相处的十分融洽,进则挽手而坐,出则相扶而立,一个疼爱儿媳,一个孝敬婆婆,可没想到母亲背地里居然存了废立的念头,可见女人表面功夫做的真是让人真假难辨,连忙摇头道:“母亲这可误会了,我在中原的时候家里妻妾都是平等相待,谁也管不上谁,楚薇只是拥有名义上的正妻,可她不能对别的人发号施令,来了北京也是沿用旧时的规矩,沈雨她们的事还真怨不到她的头上。 她要知道你这么想,铁定伤心死了,请母亲打消顾虑,今后不会再有类似事情发生。”海兰珠叹息道:“原来如此,你这家规可真不太好,庶之别,那长幼尊卑也会受到影响,现在你还没生几个孩子。 第255章温驯听话 等以后孩子一多,那就会乱成一团,只怕烦都要烦死,就拿努尔哈赤一家来说,八阿哥皇太极继承了汗位,他雄才大略,可称为英主,可他最大的敌人不是明国,更不是察哈尔王。 而是努尔哈赤的长子大贝勒代善和五阿哥莽古尔泰,早年还搞什么四大贝勒共坐,皇太极做什么他们都反对,要不是莽古尔泰死的早,代善年纪太大,皇太极要称帝只怕千难万难,更不用说拿下北京,入主中原,庶不分酿成的后果,这几日我跟太后在宫里谈了许多,庶之分很是重要,早早确立下来就能避免了无畏的内斗,以我多年看人的直觉来说,楚薇不适合儿当王妃,倒适合游走江湖做一个女侠。” 庶之分,惊讶道:“那你认为谁有资格来当我的大福晋?楚薇跟我那么多年,我们一直相濡以沫,除了她,我实在想不到谁有资格来坐这个位置。”海兰珠笑道:“你这孩子别的都好。 就是死脑筋,天下有才有德女子多了去,那里就只有楚薇这一个人,先前太后也半开玩笑的跟你提起过,要将雅图和阿图许配给你,你没当回事,我可是用心留意过,这段时间我常常与两位公主在一起闲聊。 那雅图从小被宫规严加管教,端庄稳重,身份尊崇,是个持家有道的好媳妇,那阿图更是聪慧伶俐,才情高雅,若是你娶了她们其中一个,我们和太后更是亲上加亲,喜上加喜。 她们的地位和身份也配得上你,管制你的后宫也是名正言顺,不会出现像楚薇那样的德不配位。” 赵羽十分惶恐,连忙道:“难道你真的要将楚薇贬为侧福晋?她可不是蒋英罗芸之辈,向来心高气傲,如何受得了这般对待?只怕敕令一下,她就会自尽而亡,也绝不受此奇耻大辱。” 说毕跪在地上含泪磕头道:“希望母亲饶她一命,她纵然有些小过错,那也不至于如此对待,两位公主如此大才,我只怕生受不起,希望母亲了解孩儿的心意。” 海兰珠听了诧异道:“她的心气果真如此高?你是不是高估了?”赵羽连忙含泪道:“多年夫妻,我要是这一点都不知道,那我这个丈夫可算是白当了。 她向来外柔内刚,把脸面看的比什么都重要,若是一下失去了正妻的地位,那就是等于把她的自尊心拿出来丢在街上被万人践踏差不多,这对于她来说可能比死还可怕。”海兰珠听了将赵羽从地上扶起来。 道:“原来如此,可知心气太高也不是什么好事,其实我也不是不讲道理,先前的确是想废了她另立,可我一看到平儿就动摇了起来。 毕竟她为我们家生了一个王孙,现在我又多了个孙女,这念头就越发淡了,只是你和那两位公主的姻缘如此好,丢了实在太可惜,不如这样吧,让楚薇与那两位公主平起平坐,一起当你的平妻,既不委屈了她,你与公主也能顺利成婚。 如此两全其美的事,必定引为一段佳话,你不用推拒,我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要是不答应,我可真要不计后果地废了她!”赵羽听母亲说的斩钉截铁,似乎已经没有了回旋余地。 但他知道这不过是故作声势,仗着母亲的宠爱当即使出撒泼打滚,胡搅蛮缠的无赖手法,猴在母亲身上不依不饶,逗得海兰珠笑骂道:“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让外人看见岂不笑死?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换做别人娶公主不知要高兴到何种田地,偏你如此糊涂,让我怎么说你好?”赵羽起身道:“家里这几位我都应付不过来,真不想再去招惹别人。 况且娶公主能跟一般人一样吗?凡事都要顾忌皇家脸面,那不是娶老婆,那是给自己请了一尊菩萨回来。 我可不想再受罪,希望母亲能理解我的心情。”海兰珠用手指点了一下儿子的脑门道:“你就可劲地折腾吧,你老子要是在家里。 那有你说话的分,不娶也得娶,你也不想想,如今有我、太后、你爹三个人护着你,现在看起来大清国的确无人敢招惹。 可我们老了之后呢,谁又能护你周全,多尔衮、多铎、济尔哈朗、岳托他们个个都是久经沙场和官场的人精,你又从小只会些武艺,与他们打交道为娘只怕你吃亏,要是你娶了皇帝的姐姐们,以后就是皇帝的姐夫,这关系就更近了一些,将来皇帝长大了也会把你看作自己人,谁要敢动你也得看皇帝的脸色。那才是真正的皇亲国戚。” 赵羽不以为然道:“说起来一个人的后台靠山的确重要,可以免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但人最重要的还是要靠自己,光靠别人也不行,你就说代善和豪格吧,长子,身后还有大批人支持,可最后本属于他们的皇位还是被别人给抢了去,说起来还是能力不行,母亲如此处心积虑地让我娶公主,说白了还是不相信我的能力,既然如此。 那我就参军打仗,用军功给你证明一下。”海兰珠恨透了吴克善常年出征不在家,一见儿子也要学他爹出征,登时急了,连忙拦住他道:“你这孩子,我几时说你能力不行了?娶公主不过是为了给你多一重保障而已,你既然真的不愿意,为娘也不强求你。 不过你可千万别后悔,雅图和阿图两位公主生的千娇百媚,多少王孙公子惦记着,错过了可不再有了。”终于说服了母亲,赵羽松了一口气道:“当然不会后悔,儿子这些年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 光是你就可当咱大清国第一美人,别的人我都看不上眼。”一席话逗得海兰珠花枝乱颤,继而白了一眼道:“油腔滑调,跟你说正事呢,这次回来,你跟碧如的婚礼也该办了。 她现在可是郡主身份,咱们得风光大办一场,遍请王公贵族来见证,你也正好借此机会多跟权贵们接触一下,别整日窝在脂粉堆里。”赵羽笑道:“一切由母亲做主,我的意思最好还是按汉俗来。” 海兰珠摇头道:“你身为大清亲王世子,岂能用汉礼?既然让我做主,这婚事就由我来全权主持,你别胡乱出主意。”赵羽只得点头答应下来。当晚王府在内院大摆筵席,一时瓜果陈列,银烛高照,人人穿新衣,彷佛过年一般。 数十名王府豢养的彩衣歌姬在台阶中央迎风起舞,乐队奏阳春白雪曲,一时管萧、琴筝细细吹来,闻之令人心旷神怡,海兰珠搂着赵平坐在上席中央,赵羽和楚薇陪侍左右,其余人分列左右席位,一曲歌罢,万籁俱静,明月当空。 别人倒也罢了,赵欣、姚珊二女见此奢华作风实在有些不大习惯,离开赵羽这段时间,她们走南闯北,风里来雨里去,艰苦惯了的人。 忽然置身王府之中,眼见着琳琅满目的奇珍异果,堆积如山的山珍海味,一群群的艳婢穿的比大户人家的小姐还华丽,耳听着这靡靡之音,只觉如梦似幻,有种不踏实的陌生感席卷全身。 姚珊一个劲地叹道:“太奢侈了,这一顿饭得多少银子,只怕够小老百姓吃上许多年。”说毕又指着这盘菜叫什么名字。 那块肉是什么肉,满心都是好奇,慌得赵欣连连掐她,对她贴耳小声道:“咱们现在可是主子,别让她们觉得你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不知道就赶紧闭嘴。” 一席话说的姚珊心头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兴致全无。赵欣见她如此,又后悔自己说话冲撞了一些,连忙道:“你跟我怎样说话无所谓。 但在下人面前随时得保持主子的姿态,我这么说都是为了你好,今时不同往日,切记。”姚珊神情这才略略好了一些,回头看看这些侍女,一个个恭谦有礼,温驯听话,似乎并不像赵欣说的那样不堪。 第256章男人见不到 不过人心隔肚皮,谁知道谁心里想什么呢,一想到将来她们将与自己每日相处,自己每天都必须扮成主子姿态,整个人都觉得有些累,有种被监视和束缚的感觉袭来,令她感到不安。 这可能就是锦衣玉食的必须代价吧,世间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有得必有失。一边的赵欣也是感同身受,不过她与姚珊不同。 她沉迷于做主子的权势,甚至迫不及待想要协助楚薇管理家务,想让所有人都要见识到她才能,从踏入宫门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迎接新环境所有的挑战,而坐在她们对面的沈雪则是感慨万千,她厌恶江湖,只想要个安稳的家舒舒服服过日子。 可是妹妹却总是破坏了她的计划,如今重回王府,自己虽然心愿得逞,但沈雨却生死不知,她心中愧疚感也开始加重,因此望着满桌美食却食不知味。 一桌子人心思各异,碧如已经把这里当家,此时神情放松,心满意足,心思都在赵羽身上,不时用包含春意的眼神望着他。楚薇虽然满脸笑意,却时不时警惕地看一眼曹臻。 她发现离开家的这段时间,曹臻似乎已经用各种手段收买了王府许多管事,让她指挥起来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此女看来野心不小,种种作为似乎要与她一争高下,若是换做别人,她可以轻松教训一番,只是顾忌她曾经是王妃的贴身侍女,不可贸然处置,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 一曲完毕,大家起身敬酒,赵羽扫视了一下左右,发现蔡瑶位置上没有人,不由起身对众人道:“瑶儿怎么不见人,大家都聚在一起,偏她不在,难不成又要搞什么花样?” 沈雪连忙道:“刚还看她在位置上,怎么一转身就没了影儿?别是去净房了吧。”曹臻连忙喝令丫鬟们道:“还愣着干嘛,都去给我找找。”正说着,忽然有人道:“你们看,那天上是什么东西?”众人一听,都一起仰头看。 果然见一人飞在半空。引得王府侍卫一阵紧张,隐蔽在各处的弓箭手尽出,一时铠甲发出锵锵乱响,赵羽却一眼认出那是蔡瑶,挥手让众侍卫退下,此时夜已深,院子里起了一些薄雾。 那蔡瑶如腾云驾雾一般从半空徐徐飘下,只见她身披长袖彩衣,白绫绕身,裙裾翩翩,恰如嫦娥从天降。 待她稳稳落地,众人发出一阵惊叹,练过武的感叹她轻功高绝,不懂武的则陶醉她舞姿优美。蔡瑶便拜道:“不孝子妇身无所长,唯有给母妃献舞一曲,以谢母妃病中爱护之恩。” 海兰珠对这个儿媳印象深刻,主要是因为蔡瑶曾经体弱多病,她也就比别人格外优待一些。此时见她献舞,不由笑道:“你身子既然恢复好了,就要好好爱护,猛可里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来,倒吓了我一跳。”蔡瑶笑道:“多谢母妃关心,孩儿会些浅薄的轻功,不会伤到自己。”说毕音乐奏响。 那蔡瑶舞动白绫,时而如蛇钻雾,时而旋转如梭,鼓点越急,动作越快,细腰款摆,雪臂快摇,裙裾鼓鼓,钗环当当,忽然鼓点一收,短笛悠扬声随风吹来。 她的动作也随之一收,莲步轻移,腰肢舒展,如云卷云舒,收放自如,待到短笛声渐去,号角声响起。 她仰头一啸,动作大开大放,浑身白绫如菊花绽放,挥洒四方,一股征伐的气息扑面而来。待到一曲舞毕,已是香汗淋漓,赵羽带头起身喝彩道:“真如月中嫦娥,美不胜收。” 众人见赵羽如此说,也跟着起身叫好。海兰珠笑道:“难为她会这个,竟比太后宫中的歌姬还跳的好,我如果没猜错的话,这舞倒像是秦王破阵曲,如今已没多少人会这个。” 蔡瑶连忙拜道:“母妃果然见多识广,正是秦王破阵曲,孩儿以此舞祝父王在蜀中旗开得胜,早日献俘阙下,一家子团团圆圆和和美美。” 这番话简直说到海兰珠心坎里去了,这段时间她思念丈夫,也思念儿子,如今儿子平安归来,对丈夫的思念也就更浓郁了,满心都盼着一家子能团团圆圆。 她大喜道:“好媳妇,难为你能跳这样好的舞,更难得你能说出这么贴心的话,可知没辜负素日我疼你的心,你过来,让娘好好瞧瞧你。” 蔡瑶有些紧张地来到她面前,海兰珠拉着她的手细细打量,只觉此女年纪虽小了一些,可生唇红齿白,冰肌玉骨,骨子里透着一股聪慧劲,有点像少女时期的自己,啧啧称赞一番,又将手腕上的一串玉镯子脱下来交给她道:“这是当年我额娘留下的玉石,如今送给你了,你可要好好保管。” 蔡瑶见礼物太重不敢收,赵羽在旁道:“收下吧,婆婆宠媳妇那是正理。只要表现的好,以后赏你的东西只多不少。” 蔡瑶连忙跪下谢恩,从海兰珠手中接过镯子,东西到还在其次,当着许多人的面,得了夫君和婆婆如此夸奖,脸上有光,喜之不尽,那边赵欣看得眼红。 原本也计划着想到舞池表演一番剑舞,可现在已经被蔡瑶拔得头筹,再来只怕被人说东施效颦,又加上夜已经深了,众人兴致也不太高,只得暗暗再找机会。 当晚宴散,赵欣和姚珊被安排岚翠阁住下,此处倒也幽静,曾经沈雨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沈雨叛出王府后就一直空着,院子里还种着许多栀子花。 此时三月初开,白花花的十分好看。里屋已经打扫出来,地方虽不大,但胜在精巧,依旧是时下最常用的红木家具,别的倒也罢了,只是北方才有的那种坐炕让她们有些不习惯,炕上堆满了各种花纹的靠枕、引枕。两人正细细打量着,又有丫鬟络绎送来大包小包堆满了房间,众人一一打开来看。 只见里面陈列了各式钗环首饰、裙袄披风、被子鞋子,其中一个丫鬟道:“大福晋说了,两位妹妹回来的仓促,来不及订做新的衣裳和首饰,打量着两位妹妹身量与她相当,暂时将她没有穿戴过的东西都送过来先对付着。 就先委屈两位妹妹一段时间,还望不要介意。”姚珊连忙道:“都是老相识了,楚姐姐还是这般客气。”赵欣道:“她如今成了准王妃,行事倒比先前更谨慎了,真是令人佩服。”于是赏了丫鬟们一些铜板,众丫鬟登时笑的格外开心,千恩万谢地去了。 正说着,外面有人道:“世子爷驾到。”赵欣姚珊连忙迎了出去,正要下拜,赵羽道:“这是有外人在才行的礼,关起门来咱们还跟从前一样,”于是搂着二女进了房间,一边走一边道:“先委屈你们两个挤在一起。 等东苑楼收拾好了姚珊再搬过去住,每月给你们三十两定例,省着点花,别用完了跑我这里来哭穷,到那时可丢人的很,再每人安排五个大丫鬟,十个小丫鬟,平日要拿出主子的姿态来,别被丫鬟给欺负了,也别过于苛待奴才。 她们虽然不敢当面反抗你,背地里给你的饭菜里吐口痰故意恶心你,你还不知道呢,平日要是觉得太闲,就做一些女红。 或者练习书法,写写画画,找事情做,别一味睡懒觉,我过几天要去朝廷当差,白天估计也没空在家,乖乖的别给我惹事就好。”姚珊连忙道:“那能不能出去玩,要是整天在家里岂不是无聊死了。” 赵羽喝道:“还敢提出去玩,当年你在和尚庙玩的还不够?”姚珊立马偃旗息鼓,嘟着嘴低着头。 赵羽长叹道:“我这头上的绿帽子已经够多了,可不能再有,不然当心那天我逼着你们当尼姑去,一个男人也见不到,那时才落在我手里呢。”赵欣被她这么一说,反倒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第257章茭坎十分缴烈 眼见赵羽神色越来越尴尬,这才止住笑声挽着他的手道:“好啦,我们知道了,我不是已经发过誓了,这辈子除了你,别的男人我再也看不上。 只是这月例也太少了,才三十两银子,你是知道我的,根本不够花。”赵羽转怒为笑,捏着她的琼鼻笑道:“你个贪财鬼,王府里要什么有什么。 而且许多都是御制的,街上买也买不到,三十两月例比一品官员的年俸还高,你还不知足,要那么多钱来干嘛?”赵欣笑道:“我可不是守财奴。 不过我就是想争口气,要比别人拿的多才有脸面,听说那曹臻的月俸有五十两,她比我晚进门那么多年,我可不能比她少。” 赵羽摇头笑道:“你这小脑瓜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成天计较这个,要想拿五十两月俸不难,你得给我生个大胖儿子,这样我就有理由册封你为侧福晋,不然无凭无据的何以服众?” 赵欣脸色一红,笑道:“那也容易,今晚你就留在这里,我和姚妹妹一起伺候你。”赵羽正犹豫着是否要答应。 毕竟他还牵挂着海兰珠,外头有丫鬟进来道:“回主子的话,曹主子说您今天晚上喝的有点多,已经准备了解酒的酸梅汤,请你过去品尝。”赵羽正要搭话,赵欣却一把拦在前面,冲着那丫鬟冷笑道:“回去告诉你们主子。 她的心意世子爷心领了,现在他已经累的很,不想再跑来跑去。”那丫鬟却不卑不亢道:“世子爷累了没关系,我们这还准备了四抬轿子,请这位新来的主子让开,我们是请世子爷过去,没有必要征询你的意见。” 赵欣被这丫鬟一番话给噎的目瞪口呆,回头向赵羽求救,却发现他已经转过头去,做出一副不闻不问的样子,只得厚着脸皮硬抗道:“我说他累了就累了,我是主子你是奴才。难道你还想跟我吵架不成?” 那丫鬟被逼无法,只得冲赵羽喊道:“世子爷,我们主子说许久不见,有许多重要的话儿要跟你讲,你可千万别不理她啊。”赵欣大怒,正要将这丫头撵出去。 忽然黄衫丫鬟进来道:“混账东西!谁许你在主子面前大呼小叫的,一点规矩也不讲,回头我告诉管事姑姑,看她不打你板子!”登时将那丫鬟说的哑口无言。只得灰熘熘地带着众人离开。 赵欣见这黄衫丫鬟鸭蛋脸,苗条身材,生的还有几分灵动,心中欢喜,不由问道:“你又是谁?”那黄衫丫鬟连忙跪在地上道:“奴才王喜妹,原是管库房的奴婢,现在被世子爷分到岚翠阁做大丫鬟,你现在就是我的主子。” 赵欣大喜,连忙扶起王喜妹道:“好丫头,刚才你说的可真好,简直说到我心坎里去了,有你在我身边,那真是不错。”赵羽也笑道:“王喜妹,看你平时憨憨笨笨的。 原来都是装的,伶牙俐齿的居然不输某些人。”那王喜妹在地上拜了拜道:“回主子的话,做奴才的本分就是要多做事少说话。 不过有些时候该说还是要说的,比如方才那丫头,分明是欺负咱们刚来的新主子拉不下脸,要换做别房主子,她敢这样公然的大呼小叫?只怕耳刮子已经吃了好几个。” 赵羽点点头道:“这王府有上上下下几百号人,凡事都该有个体统,不然就乱了套,以后你用心做事,给主子脸上增光,自然不会薄待你的,另外,其他丫鬟来了没有?” 王喜妹点头道:“回主子,所有人都来了,加上奴才一共有二十六人,都在院子里候着呢。”赵羽对赵欣道:“这些人从此以后就是你和姚珊的,记住我方才说的话。”说毕抬脚就要走。 赵欣一把抱住他道:“这么晚了,你还要去那里?”赵羽笑道:“走了几百里路,又疯闹了一晚上,难道你还真不怕累?早点睡吧,有空我就会过来。”说着打了个哈欠。 谁知赵欣死拉着他道:“我们都不累,你要是累了就睡在这里,我和姚珊绝不叨扰你。”姚珊也连忙道:“是啊夫君你就留下来吧,我们第一次住在这里,周围就认识你一个人,总觉得有些怕怕的。”赵羽瞅着姚珊笑道:“也罢,就这胆量还行走江湖呢,也不知这几年你是怎么混过来的。” 赵欣听了大喜,连忙令丫鬟去打来热水,让赵羽坐在床上,亲自服侍他洗脚,姚珊也在一旁帮忙,二女一人捧着一只脚,细细地擦洗,赵羽大为诧异,换做以前赵欣是绝不肯这样的,于是笑道:“这事让丫鬟来干就行了,你又何必如此?” 赵欣笑道:“以后你只要愿意过来,我天天帮你洗,那姓曹的没安好心,我可不想让她抢走你。”赵羽笑了一笑,心安理得地让二女服侍了一回。 当晚大家确实疲劳,脱下衣服三个人挤在一起睡到第二天,赵羽第一个醒来,但见赵欣背对着偎在怀中,身后则是姚珊雪白的胳膊搭在腰上,怪道一晚上都梦见落到热锅里。 此时更是汗流浃背,连忙掀开被子,这才觉得凉快了一些,不过温香暖玉在怀,自然是心动万分,于是低下头,悄悄将赵欣的底裤拉到胯下。 也不及前戏,直接挺着肉棒往里面顶,竟然被他轻松顶了进去,只见里面火炭一般燥热,烫的他有些神魂颠倒,他忍住快感,轻轻抽chā起来,初始有些干涩,箍的他有些隐隐生疼。 不过也格外刺激,后来渐渐湿润起来,那抽chā就容易了许多,赵欣梦里被插了十几下,这才惊醒过来,只觉蜜穴被撑的快要分裂开来,回头看赵羽正冲她促挟地笑,忍不住在他胳膊拧了一下道:“一大清早就耍流氓,看丫头们瞧见。”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赵羽按住她道:“别动,让我好好疼一下你,咱们已经好久没这样了。”赵欣被他这么一说,心中有些伤感,只得重新躺好,任由他坚硬的肉棒在蜜穴里进进出出。赵羽掀开她的小衣。 在里面来回大力揉搓着,抓的那奶子不停地变换着形状,赵欣忍不住发出呻吟声,只觉沉寂在心中许久的春意已经被他坚硬的肉棒搅的泛滥成灾,一次又一次地挺动臀部,迎接男人缓慢而深沉的抽chā。 两个人的动静终于惊喜了熟睡中的姚珊,她打着哈欠爬起来,睁眼看见赵羽和赵欣已经连在一起,不由的打趣道:“好没脸的,晚上说累,偏要白日宣淫。” 赵羽笑道:“你别急,弄完她你也有份。”正说着,外头有人道:“回禀主子,早饭已经做好了,是不要抬进来吃。” 赵羽一边抽chā一边道:“抬进来吧,我们边做边吃岂不更好?”姚珊听了,慌得连忙去找衣服穿,赵欣也连忙道:“别进来,我们在外面吃。” 赵羽却捂住她的嘴对门外的人道:“别听她的,我说在房里吃就在房里吃。”外面丫鬟当然只能听赵羽的,一群人推门而入,抬着小桌子进来。 忽然见赵羽和赵欣赤身裸体躺在床上,那赵羽还在赵欣身后不停挺动着,两个人发出啪啪啪的撞肉声,交欢的十分激烈,一个个全都羞红着脸低下头。 赵欣羞的脖子根都红了,却又被赵羽死死压住,无法动弹。赵羽一边抽chā一边对丫鬟们道:“就这样喂你们主子吃饭,这叫吃饭干活两不误。”众丫鬟强忍笑意,均觉的赵羽有些荒唐。 也不敢多说什么,真个就有人拿着勺子去喂赵欣,赵欣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交欢,羞到了极点反而觉得格外刺激,那淫水一汪汪地泄了出来,打的被褥都湿了一大片,那丫鬟用勺子递过白粥到嘴唇。 第258章换了一裑衣服 她下意识就张嘴吞下。另一个丫鬟则负责喂杨言吃粥,拿着勺子小心翼翼生怕撒了出来,就这样夫妻两个一边做ài一边吃粥,竟吃了两大碗,另外还吃了许多泡菜和鸡肉,那边姚珊换好衣服出来,正好看见这一幕,觉得又好笑又荒唐,连忙从丫鬟手中抢过勺子来喂赵欣。 好不容易吃完一顿特殊的早膳,丫鬟们终于面红耳赤地收拾了残桌纷纷退下,房间里只留下三个人。 此时赵羽已经换了姿势,让赵欣跪在床上,将大白屁股高高噘起,他粗长的肉棒在蜜桃缝隙里进进出出,两片粉红嫩肉被带的翻进翻出,淫水顺着大腿亮晶晶地划出几条线来。姚珊则拿着鸡毛掸子在两人的交接处挠来挠去,不一会那鸡毛掸子都被打湿成一团。 赵羽一边挺动一边看那肥臀被自己撞的时扁时圆,喘着气道:“我比那田大夫如何?”赵欣哼哼道:“你比他强的多。” 赵羽又道:“那你为何口口声声说喜欢细长的ji巴?”赵欣呻吟道:“细长的ji巴有细长的好处,能顶的更深,像是要捣进人的心里去,粗壮的ji巴也有粗壮的好处,撑的人满满的,一进一出都能刮的人魂飞魄散。” 赵羽没想到赵欣回答的如此的爽快,如此的毫不掩饰,彷佛这是在跟别人做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丝毫没有愧疚感,想起曾经那个田大夫的肉棒在她蜜穴中来回抽chā,占有本属于他的一切,还在蜜穴里喷出许多浓精。 他嫉妒莫名的同时,肉棒却更加粗大了起来,一种异样的刺激感萦绕在心头,猛地一把扯住她的头发狠狠道:“贱人,以后除了我之外,不准跟别的男人操屄,懂不懂?” 赵欣却回头挑衅地看着他道:“这可是我的身体,我想跟谁做就跟谁做,还轮不到你来管。” 赵羽没想到她还挺硬气,嗔道:“好你个赵欣,我再次重申一遍,你既然愿意嫁给我,全身上下从头发丝到脚底板,统统都属于我,不许背着我跟任何男人接触,听到了吗?”说毕下身猛地一撞,撞的赵欣发出一阵呻吟。 不过她缓过气来后仍旧喘息道:“那不行,我又不是什么物件,我是个人,凭什么全身都属于你?如果你伺候好了我,或许我不会考虑别的男人,但是你要是让我不痛快,我就会考虑别的男人。” 赵羽怒极反笑,猛地抽chā了几下,然后怒道:“那你的意思,怎样才能让你满意呢?”赵欣笑道:“当然是看我心情。”赵羽一把按住她的头,俯身贴在她的耳边道:“那要是让你不满意呢,你是不是立刻就要背叛我?快告诉我!” 他现在额头青经暴起,双眼发红,像一头受了伤的雄狮,看样子赵欣只要一句说的不对,就会被他撕成碎片。 就连躲在一旁的姚珊看了也惊的满头是汗,祈祷赵欣不要再胡言乱语伤了性命,然而赵欣却一点也不忌讳,沉吟道:“如果你那天连我都满足不了,说明你成了窝囊废,我为什么还要陪你过日子,难不成还要陪你当窝囊废吗?不过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我不会再像从前那样背着你偷人,我会大大方方地离开你。” 就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姚珊怕的连忙闭上了眼睛,她实在不敢相信赵欣居然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更不敢想象赵羽暴怒之后又该如何对待她们两个,当众处斩、暗里私刑? 现在她们两个置身这警卫森严的王府之中,已经完全没了任何反抗的实力。谁知赵羽听了之后却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暴怒,而是整个人出奇地安静,连抽chā的动静也没了。 他下床披起了衣裳,脸上毫无表情,看不出喜怒之色,良久之后,赵欣对他冷哼道:“怎么了,对我彻底死心了?现在后悔来得及。” 赵羽回头对她笑道:“没有,我只是有些感慨,这么多年了,我终于听到你的心里话。”赵欣抬起身子,趴在他的背上,一边用纤手抚摸着他的脸,一边幽幽地说道:“你知道为什么很多女人在房事的时候会叫的很大声?”赵羽道:“因为被操的舒服?” 赵欣摇摇头。赵羽不解道:“为了讨好男人”赵欣摇头笑道:“不管舒不舒服,其实大部分女人都能控制自己的声音,想什么时候叫就什么时候叫,无论舒服还是痛苦。 其实控制自己的声音很是简单。女人之所以叫的大声,当然不排除有讨好男人的成份,也有舒服的成份。 但总的来说,女人被操的时候叫那么大声不是给自己听的,更不是为了讨好身上的男人,而是叫给别的男人听的,无论你相不相信,但这就是我自己对女人的了解。” 赵羽奇道:“不会吧,你可别把女人都说的这么淫荡,贞洁烈妇我还是见过不少的。”赵欣拍拍他的肩膀道:“诗书礼仪当然让很多人变成了贞洁烈妇,这我又没否认。 可是只要是身体没毛病的女人,淫荡都是刻在骨子里的,平日用理智控制着,虽然理智在很多时候会占上风,但本能却是无孔不入地支配着身体。 就像我们天天去练武,那是纯粹是出于理智,但懒惰却是出于本能,很少人能战胜本能,不然满天下都是绝顶高手了。” 赵羽笑道:“歪理邪说,总之就是给自己的淫荡找借口,你越是这样,我越不许你跟别的男人来往,不然你就等着去辛者库跟蒋英、罗芸她们去玩吧,我可听说里面很是舒服,比习武还能锻炼人,你要不要见识一下?改日我带你参观参观。” 没想到赵欣邪笑道:“要是我铁了心想背着你偷人,绝不会像上一次那样被你轻易抓到,只怕你一辈子都发现不了。 不过念在你还算有良心,替我挡了顾显臣的那一掌,我又年纪大了,不想再多折腾,只要你伺候的舒服,我就暂且老老实实的做一个好媳妇。 不过你可听好了,别那天惹急了我,我可又会变成疯婆子,什么事都敢做的。”赵羽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我看你性子已经变了许多,这几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赵欣道:“也没什么经历。 就是杀人而已,我计算过,死在我手上的人已经有两百多个,都是一些山匪流贼,土豪劣绅,你要不要听听我杀他们的过程,很带劲的。” 赵羽连忙摇头道:“得了,原来你嗜杀的毛病还没改,从今往后可收敛着,这里可不必以前,闹出事来我都可能保不了你。” 赵欣钻入他的怀中道:“好了,人家那里像你说的那么不堪,只是杀坏人而已,我从来不杀好人的。”赵羽正色道:“管他好人坏人,你现在的第一要务是做我的妻子,别的都不准乱想,否则家法伺候。” 说毕又对一旁的姚珊道:“你也是的,别整天跟在赵欣身后,就像是个跟屁虫一样,她说什么你就做什么,用点脑子自己想问题,明天你就给我搬到东苑楼去,以后自己独门独院,要自己学会照顾自己。”姚珊心中虽然不悦,只得点头答应下来。 当下丫鬟们进来收拾房间,服侍穿衣,赵羽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有丫头回道:“回主子,现在是巳时二刻。”赵羽跺脚道:“坏了。 原本还想进宫见太后,这个时候去了,只怕扰了她午睡,怎么你们都不提醒我一下。”众丫鬟连忙道:“王妃说了,你一路长途跋涉,原该让你多睡一会儿,不许我们打扰你,改日去见太后也不迟。” 赵羽听了,只得作罢,换了一身衣服,领着众妻妾去给海兰珠请安。谁知楚薇、碧如、曹臻、沈雪等人早就到了上房。 第259章敢欺负到头上 正围着海兰珠说话,热闹非常,别人倒也罢了,唯有曹臻见了他转头就走开,丝毫不掩饰满脸恨意,想必是昨夜的缘故。赵羽过意不去,本想好言安慰,赵欣却拼力拉着他来到海兰珠面前跪道:“孩儿给母妃请安。” 这里曹臻更加恼恨,拂袖回房,坐在桌子前流泪。格日勒费力安慰了半日,这才稍微好了一些,格日勒道:“主子无论跟谁置气都可以,可千万别跟世子爷闹情绪,这都怪那个赵欣,简直像极了狐狸精。 不过她看起来嚣张跋扈,倒也还不够格让我们费心思收拾她,如今我们第一个该治的就是那楚薇,只要收拾了她,别的都不过是一些小角色。”曹臻摇头道:“那楚薇如今生了一儿一女,赵羽也对她疼爱有加,而且那彩云郡主也站在她的那一边。 她不来找我的麻烦就谢天谢地,我们又如何扳倒她?”格日勒笑道:“主子说的没错,如今她地位稳固,我们很难凭着一两件小事就能扳倒她,不过奴婢认为,只要对那楚薇不利的,无论大事小事,我们都该用心。 就算一时扳不倒她,给她添堵那也是好的。”曹臻点头道:“说吧,你抓了她什么把柄?”格日勒附耳低声道:“奴才和郡主房里的瑞珠一向交好,她昨日告诉我,世子爷这次回南方先后受了两次大创,差点命都没有了。”曹臻听了连忙道:“果真如此?” 格日勒道:“的确如此,如今她们怕王妃怪罪,合起来瞒着她,要不是我再三追问,那瑞珠还不跟我说呢。” 曹臻道:“世子爷不是武功盖世吗,怎么会被人伤成这样?”格日勒道:“谁说不是,据瑞珠说,都是为了女人的缘故,第一次是为了救那赵欣,被人打了一掌在背上,武功都废了,第二次是因为和妓女起了纷争,在金陵被官府抓进死牢。 后来还靠着师兄弟们的营救才逃出来,为了不让王妃担心,还刻意在登州住了一个月有余才回家。”曹臻冷笑道:“呸!真是活该,身边已经有了那么多女人,还去找妓女,真是嫌命长,要是他真死了,我还少受一些气。” 格日勒连忙捂住她的嘴道:“哎呀,都什么时候了,你可少说一句,让别人听到了小命还要不要了。”曹臻撇开她的手道:“那你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格日勒道:“还能怎么做?将所有实情都给王妃讲清楚。 她不是最疼自己儿子吗?要是知道楚薇她们没能照顾好她那宝贝儿子,不要说对楚薇会更加厌恶,连带着那碧如也会受牵连,到时候我们只管看热闹就是。”曹臻点了点头冷哼:“只可惜这办法无法将她彻底扳倒。” 格日勒安慰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只要她们敢露出任何破绽,我们有的是时间和机会找她们麻烦,咱们失败一次无所谓,可她要是错了一次,很可能就会完蛋。” 当天晚上,赵羽为了与海兰珠独处,借口要在书房歇息,待到夜半时分,这才悄悄推开母亲的窗户爬了进来,海兰珠如何不知儿子的想法,早早就屏退随从,准备了一桌饭菜招待他。 赵羽十分欣喜,要与母亲推杯换盏,谁知海兰珠却道:“你身上有伤,怎能喝酒,我这里只准备了一些茶。” 赵羽听了连忙道:“母亲听谁说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吗,那里有伤?”海兰珠却拉着他坐到身边道:“好孩子,把衣服脱了,让为娘看看你伤口。” 赵羽嬉皮笑脸百般推脱,可海兰珠是铁了心要查明真相,最后忍不住厉声道:“你要再这样,我可叫人进来把你按住。”赵羽没办法,心里将泄露消息的那个人狠骂了一通,不情不愿地脱下了身上的衣服,直到露出光背。 海兰珠来到他身后一看,差点没当场晕过去,只见赵羽原本白皙的后背全是道道伤痕,虽然已经痊愈,但留下来的痕迹依旧是令人触目惊心,像是受过熊抓虎刨一般。 除了金陵衙役留下来的殴伤,还有顾显臣留下来的掌印,可以说背上那一大片地方没有一寸好肉,换别人的话只怕活不过来,幸亏赵羽从小练习紫灵神功,底子好,又加上周云逸医术高明,这才勉强留下一条命来。 海兰珠用手细细抚摸每一道伤口,泪水如雨点般滑落,她在北京本来就连赵羽吃不饱穿不暖都十分担心,更何况现在这般惨状,只觉每一处伤口都似乎用刀往她心上扎,疼的柔肠寸断,抱着赵羽大哭起来。 一边哭一边痛骂,赵羽极力安抚了许久,她才渐渐止住哭声,哽咽道:“你老老实实给我交代,到底为什么会伤成这个样子。”赵羽怕她怪罪到别人。 只是一味地敷衍,海兰珠见儿子神色闪烁,如何不知他的想法,赌气道:“你不说的话,我自有办法去盘问别人,我不相信她们也敢瞒着我。” 赵羽没办法,只得将此次南下的事情都娓娓道来,待听到钱谦益为了一点小事差点要了儿子的命,海兰珠已气得脸色通红,娇躯发颤。 赵羽反而安慰她道:“当时我恨不得让太后发兵屠尽江南,可是事后想来,终究只是那钱谦益的错,怪不到别人头上,那李香君也不过酒后无德,都怪我运气不好,正好撞到她耍酒疯。” 海兰珠捏着粉拳冷哼道:“你什么都不用多说了,在家里好好养伤,别的事情让为娘替你做主。”赵羽连忙道:“如今我已经没有大碍,母亲千万保重身子,别为这些小事给气坏了身子。” 海兰珠点了点头道:“好孩子,这段时间你就呆在家里,不许吃酒,也不许跟那些妖精乱来,受了这么重的伤,你还不知保养,今天早上我就听丫鬟们说,你跟那赵欣在早膳的时候胡天胡地的。 她才第一天进王府,就敢如此胡作非为,还害的你差点命都丢在九华山,此等女子真是嚣张跋扈之极,我岂能容她。”说毕也不顾赵羽劝阻,招来王府管家道:“传我的话,赵欣、姚珊、沈雪三女故意隐瞒世子伤情,禁足三月。 期间不许跟世子有任何接触,楚薇、碧如、蔡瑶未能护得世子周全,罚俸三月,不许私自出王府,原定在五月的婚期无限推迟,待到世子身体痊愈之后再做论断。” 赵羽难得见母亲如此震怒,也就不敢再多劝一句,海兰珠又给赵羽添了许多丫鬟奴仆伺候着,随时让丫鬟监督儿子的情况。 当晚一夜无眠,待到第二日天色刚放亮,她换上一身隆重的朝服,急急忙忙的地登上马车,一路往慈宁宫赶去,因为她是太后家人,又得格外恩宠,进出宫门十分方便,一路过去重重宫门次第而开,原本沐浴在清晨阳光中的紫禁城,因为她的到来而开始显得忙碌起来。 太后有早起的习惯,此时已经用过早膳,正歪在床上听小太监讲宫外的事情,其中有国家大事,也有市井八卦,正听的聚精会神,忽然外头有人说:“回禀主子,查王妃来给主子请安。” 太后起身道:“今儿个来的这么早倒是头一回,别是有什么大事发生?让她进来吧。”不一会,海兰珠在太监的引领下,来到太后跟前磕头,太后见她脸色不好,连忙上前扶起她道:“什么事给你气成这样?” 海兰珠看看左右,太后会意,于是命宫里的人都退下,待众人前脚刚走,海兰珠后脚就扑在太后怀里哽咽道:“姐姐这次一定要帮我的忙。” 哭的是梨花带泪,嘶声裂肺。太后见此十分诧异,连忙道:“你快别哭了,到底是什么事儿?这北京城谁那么不长眼,敢欺负到你的头上来了,说出来让哀家替你做主。” 海兰珠这才起身用帕子抹泪道:“不是我的事儿,是羽儿的事情。”于是添油加醋地将赵羽在金陵的遭遇都说了出来,太后听到赵羽回来了,一开始还挺高兴,及至海兰珠说到他身受重伤,命悬一线等事。 第260章赵羽略有耳闻 那秀眉就开始紧邹,粉拳紧握,最后听到赵羽因为一点小事被钱谦益打入死牢,那火爆脾气终于压抑不住,狠狠地在桌子上拍了一掌,起身道:“岂有此理!” 海兰珠道:“姐姐一定要给我们羽儿讨回公道。”太后听了却突然泄气道:“如今南明还占着半壁江山,哀家虽然贵为太后,却管不到明国那边的事情。” 海兰珠含泪道:“妹妹我也不是傻子,一些军国大事还是知道的,如今我们大清的军队已经渡过黄河,正要进兵江南,明国已是朽烂不堪,必然挡不住我浩浩大军,江南早晚必将落入我们的手里,到时候还希望姐姐一定要替羽儿主持公道。” 太后笑道:“妹妹说的没错,前些日子塘报来说,明国的江北四镇忽然起了内乱,兴平伯高杰被许定国杀死在睢州,唯一敢和咱们硬碰硬的军队居然就这么没了,哀家和多尔衮商量了一番,觉得其余三镇皆不可虑,已经召集多铎商量南下事宜,如果咱们真能攻下江南,哀家一定让多铎带着钱谦益的人头来见你。” 海兰珠在地上磕头道:“这最好不过,不过如果只拿他一个人的脑袋,还是不足以平我心头怒火!” 太后也点头道:“没错,于私,羽儿是我侄儿,于公,他是咱大清国的亲王世子,身份何其尊贵,岂容那明国昏官如此折辱,钱谦益一个人的脑袋显然不够。那依你的意思该怎么办呢?” 海兰珠红着眼冷笑道:“还能怎么办?依我的意思,那就屠城!咱们不但要屠江南,还要屠四川,从长江头屠到长江尾,从汉江屠到珠江,我们要让他们永远记得,得罪我大清的王世子将是多么可怕的下场!” 太后听了这番话连连摇头道:“杀太多人,只怕激起更多汉人反抗,人都杀没了,我们要这天下有何用?再说王世子被下狱的事情,最好还是别传出去,有损咱大清国威。” 海兰珠却摇头道:“姐姐有所不知,这世道不杀人不足以立威,当年太祖在辽东杀人百万,这才平定了辽东,咱们要平定那么大一个中原。 手中八旗可战兵马不过才十多万而已,如果不大杀四方,岂能快速平定天下?”海兰珠这句话终于成功打动了太后。 不久,海兰珠告辞回家,太后于是召多尔衮进攻商量一番,多尔衮本身就惧怕汉人数量太多,十分痛快地答应下来,两人又召集豫亲王多铎、庄亲王济尔哈朗、礼亲王代善等人召开御前会议讨论南征事宜,豪格、阿济格等人由于出征在外,则没有参加,往往的御前会议都会因为各种意见不同而吵的不可开交,有时候不僵持个几天都没法协调好各方意见。 然而此次大家在杀人屠城这件事居然出奇地获得统一,很快就达成了共识,初步确定了屠杀为主,收买为辅的大方向,还各自画了地盘,由豪格屠四川、济尔哈朗屠湖广、多铎屠江南,如同三个有力拳头一起打向南方的明国。 此次会议之后,数万清军在吴三桂等汉奸的引领下浩浩荡荡南下,明军闻风而逃,大量城池快速沦陷,收拾完明军后,清军在各地开始了有计划的大屠杀,先后制造扬州十日、嘉定三屠、四川大屠杀、广州大屠杀等臭名昭著的恶行,死者不计其数,此是后话。 然而当事人赵羽却一直被蒙在谷里,她没想到海兰珠的母爱居然如此疯狂,甚至有些恐怖,更没想到清国的高层都是些如此冷血之人,早知道他就不该回九华山走这一遭。 这一系列事件之中,最高兴的要数曹臻,当她得知楚薇等六女被海兰珠下了禁足、罚俸的惩罚后,兴奋地搂着格日勒又跳又唱,过了好一会儿才停歇下来。 曹臻笑道:“格日勒啊多亏你能想到如此奇谋,就算没整垮楚薇,也够她喝一壶了,毕竟王妃还是第一次明令惩戒她,她不是最爱面子吗。 这一回还真是灰头土脸啊我真是想迫不及待地过去看看她那张失落的嘴脸。”格日勒连忙道:“主子千万别去,如今她们被罚,世子爷心里肯定难受,正没地方找出气的,咱们要是撞上了他岂不晦气?”曹臻道:“我当然不用去,不过你倒可以替我去看看她们,别的不多说。 就借口找她们借一些丝线做女红,顺便探听一下她们的口风。”格日勒领命,依言而行,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一回来就道:“主子,奴才打听清楚了,那楚薇和碧如门窗紧闭,谢绝所有人来访,说是要面壁思过,那赵欣却狡猾的很,领着沈雪和姚珊两个人在上房长跪不起,说是要求王妃的原谅。 不过如今王妃在宫里,一时半刻不能回来,她们也就午饭也不用,一直那么跪着,连垫子都没用。”曹臻冷哼道:“与其说那赵欣狡猾,还不如说楚薇狡猾。 她自己要是带着众人一起跪,那就是有逼宫之嫌,不但不会让王妃原谅,还会让她更加警觉,如今怂恿着那赵欣来跪,王妃向来吃软不吃硬,说不定就免了赵欣的罪,只要免了一个人的,其他人自然也都会免了。 就算失败了,丢的也不是楚薇的脸,而那赵欣是新来的,丢脸又如何?顶多落了个不懂规矩的名声而已,真是高招。”格日勒道:“那我们该如何应对?”曹臻道:“王妃进宫所为何事,你打听清楚了没有?” 格日勒道:“没有呢,那个雅若就像当年的你一样,服侍王妃忠心耿耿,别人无论如何都收买不了,可以说是油盐不进。” 曹臻冷哼道:“我就不相信这世道有撬不动的墙角,你给我不惜代价继续挖,一直要挖到她的弱点才是。”格日勒只得答应下来。且说赵羽被母亲下了死命令不许饮酒和碰女人,心中觉得无趣,只得回书房看书。 他翻来翻去,怎么也看不进去,想了一想,回来之后一直还没有去周皇后、袁贵妃那边探望。 也不带随从,独自提着礼品前往周府,谁知那边已经人去楼空,四处打听未果,只得放弃寻找,想必是周皇后怕人发现踪迹,所以才换了地方,也不知去了何处,心中更加不快。 他心中越是不痛快,那酒瘾就越发严重,连自己也惊觉平时没这么深酒瘾,不知不觉来到东门大道。 只见这里车水马龙,人声鼎沸,看起来十分热闹,赵羽信步走过去,想找个酒楼喝酒,谁知沿途百姓要么纷纷避让,要么匍匐在地上磕头,整个东门大街被他闹的鸡飞狗跳,他心中疑惑,低头一看。 原来出来时竟忘了取下太后赐的黄带子,这可是皇族才能佩戴的,小老百姓见了个普通官员都心惊胆颤,见了皇族更是避之不及。 他连忙躲进一个小胡同准备收起黄带子,不然等会连酒都喝不安生。谁知刚出胡同口,却被一辆马车拦住去路,从车上下来一人,虽然穿着郡王服色,却没有寻常皇族佩戴的黄带子。 正疑惑间,那人却纳头便拜道:“属下吴三桂给小王爷请安。”赵羽连忙扶起此人,但见他生的面如冠玉,风度翩翩,看起来不像是那粗旷的武将,倒像是个满腹水墨的文人,对于吴三桂,赵羽略有耳闻,传言就是他引着多尔衮从山海关进来,这才取了北京城。 后来又听说他随阿济格攻略山西等地,没想到却在这里碰见,他与此人没什么交集,只得客套道:“原来是平西郡王,没想到能在这里碰见,幸会幸会。”吴三桂笑道:“不知小王爷造访寒舍,有何指教?”赵羽听了心中一惊,连忙道:“这里是你家?”吴三桂笑道:“正是属下寒舍。” 第261章平西王误会了 赵羽抬头张望一番,果然见不远处有个大门,上面的牌匾上写着平西郡王府五个字,两边有巨大的石狮子位列左右,方才自己忙着藏黄带子,竟没有注意到,这京城还真是个大官云集的地方。 他出来随便一走就能碰到一个高官府邸。赵羽神色有些尴尬,连忙道:“我顺道路过而已,没什么事我就告辞了。”说毕抬腿就要离开。 那吴三桂连忙道:“小王爷且慢,属下早就想拜访你,只是一直以来忙于公务,未尝有机会得以一见,今日遇见,乃天赐之缘,怎可一走了之?”赵羽越发疑惑,连忙道:“你我素未谋面,你怎么认得我?” 吴三桂笑道:“这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当初小王爷在御前当差的时候,与属下有过数面之缘。”赵羽用力回想了一下,还真觉得有这么一回事,只记得大臣中有个人年纪轻轻就被封为郡王,还被小皇帝单独召见过好几次。 他暗中还和侍卫们讨论过,认为此人一定立下了天大的军功,没想到此人就是吴三桂,当下赵羽架不住吴三桂热情相邀,只得进了平西王府,整个王府的奴才都忙了起来。 吴三桂先是领着他去茶室品茶,一番寒暄后,赵羽道:“不知平西王此次回京有何公干?”吴三桂道:“此次回京是应朝廷之命镇守锦州。 也就在京城逗留数日,再过几日就要去锦州赴任,方才刚刚下朝,没想到就能在家门口碰到小王爷,真是幸会幸会。” 言谈中颇有萧索落寞之意。赵羽一寻思,如今中原连番大战,朝廷正是用人之时,偏偏他吴三桂就被安排到什么事都没有的锦州驻守,分明是多尔衮不放心他这种新降的将领。 可知这种叛臣逆党有时候两边都不讨好,还容易落得千古骂名。赵羽心里其实也鄙视吴三桂,不想与他有什么来往。 不过他权衡几番,思来想去,如今他的身份是皇家外戚,看起来尊贵无比,实际上却毫无实权,有点小事都要去求太后,影响实在不好,至于像多尔衮、多铎那种有实权的王爷,又不屑与他这种外戚来往,唯有像吴三桂这种落魄武将还能结交一番。 虽说帮不上朝中的事,但地方上还是会有些助益,尤其死对头青城派、点苍派仍旧活的逍遥自在。 他迫切需要安插一些自己人在军队里,必要的时候说不定能帮一些大忙,而吴三桂受到多尔衮等人的猜忌,心中十分不爽。 正到处找新靠山,无奈他背叛崇祯的事迹太过惹眼,谁敢收留?逼得没法他甚至还派人去南明那边联络旧主子,想给自己留条后路,如今见了赵羽,知道他是太后的亲侄子,若是能搭上太后这条线,今后升官发财都有了指望,所以他见了赵羽就如天上掉下个活龙来,喜的眉开眼笑,不惜拿出家当来竭力奉承。 两个人是看对了眼,一拍即合,待到晚间的时候,平西王府更是摆出五百多道山珍海味,排出五十多名美艳歌姬翩翩起舞,连王妃张氏也出来迎客。 不过吴三桂还是怕闹的太大,席间只有王辅臣、张国柱等几个亲信作陪,别的人都不敢多请。赵羽怕母亲责怪,不敢多喝,只以一味欣赏歌舞,众人也不敢多劝。 那张国柱能说会道,天南海北胡侃一通,王辅臣也不时插上一嘴,两个人你一嘴我一嘴,渐渐从国事说到家事,又从家事说到房事,一开始赵羽还笑着迎合,到后面二人开始吹捧起江南名妓,说起秦淮河如何的繁华,当地的妓女是如何的出众,如何的会服侍人,恨不能立刻到江南一会,若是与那名妓相伴一晚。 就可引为平生一大幸事,赵羽忽然大声道:“江南别的都好,就是妓女不好。”众人不解,不知他为何对秦淮名妓如此大的怨恨,只得跟着附和道:“小王爷说的没错。 那名妓靠著名气故弄玄虚,十分的不好。”连吴三桂也点头道:“小王爷独特见解,让人茅舍顿开,俗话说戏子无义婊子无情。 只是不知是那些妓女得罪了小王爷,将来让属下遇见了,可没有好果子给她们吃。”赵羽便将那晚与柳如是等人会面的事说了,只隐去了自己被人殴打的情节,毕竟这事也太丢脸。众人不知实情,还当他在吹牛。 毕竟柳如是、顾横波、李香君、董小宛、寇白门、卞玉京这六大名妓一般人见到一个就千难万难,赵羽却一下子全都见了,说他不是吹牛很难有人相信,正说笑间,丝竹之声大起。 只见一群彩衣舞女翩翩而至,在席前摆出婀娜多姿的身段,长袖挥过,香风阵阵,其间更有一位曼妙女子,清颜白衫,青丝墨染,彩扇飘逸,若仙若灵,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手中白绫似笔走游龙绘丹青。 那曼妙女子美目流盼,在场所有男子均心跳不已,不约而同想到她正在瞧着自己,此时丝竹声骤然转急,曼妙女子以右足为轴,轻舒长袖,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忽然自地上翩然飞起。 伴舞歌姬围成一圈,玉手挥舞,数十条白绸轻扬而出,厅中彷佛泛起雪色波涛,曼妙女子凌空飞到那绸带之上,纤足轻点,衣决飘飘,宛若凌波仙子。 大殿之中喝彩声四起,惊赞之声不绝于耳。赵羽最喜这种舞蹈,第一个起身叫好,令那曼妙女子上前来见,那曼妙女子翩翩而至,浑身钗环摇响,上前柔柔弱弱地道了个万福:“奴婢拜见小王爷,并给各位大人请安。” 赵羽连忙上前扶起,只觉异香扑鼻,令人如痴如醉,不由问道:“你刚才跳的什么舞?”曼妙女子道:“承蒙小王爷谬赞,此为唐玄宗和杨太真所创的霓裳羽衣曲,天下舞女皆以此入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赵羽叹道:“这要是都算不出众,天下就已经没什么好舞蹈了。” 一番话说的那曼妙女子嘴角微微向上,连忙用水袖捂住。吴三桂见此连忙道:“小王爷家中的歌姬必定更好,属下这些人那里能与日月争辉,唯有这陈氏还略有颜色,若是小王爷喜欢,不如带回家去,就当属下一点小意思。” 赵羽笑道:“君子不夺人所爱,平西王何必如此见外?这陈氏看起来不似北方人,难不成也是江南过来的?” 吴三桂道:“小王爷明见,说起来此女是田贵妃家人从江南教坊司采办过来的,本来要进宫献给前明崇祯皇帝,前明皇上忧虑国事不愿收纳,属下觉得她还算有些技艺。 就重金从田家买了过来,细心调教良久,谁知那李自成忽然引兵攻下北京,家父竟丧与流贼之手,这陈氏宁死不从,这才免遭敌手,我感佩她有一腔忠义心肠,因此纳为妾室,平常不轻易出来献舞,今日小王爷驾到,我特意让她准备了一番,未免仓促了一些,还望小王爷不要怪罪才是。” 赵羽闻言道:“原来如此,我竟不知你是平西王的爱妾,不但舞技高超,还有如此忠肝义胆,在女子当中更是难得,许多男子也被你比下去了。”说毕从怀里摸出一颗明珠道:“初次相见,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这原本是他打算送给周皇后等人的礼物,现在正好借花献佛,那陈氏踌躇着不敢收,吴三桂笑道:“既然小王爷看得起你。就收下吧。” 说笑间,赵羽忽然想起柳如是的嘱托,不由问道:“敢问陈夫人,你的芳名是不是叫圆圆?”陈氏脸色微红,低头行了个万福道:“原来小王爷也知贱妾艺名,贱妾正是陈圆圆。” 赵羽没想到眼前女子就是陈圆圆,正要说话,那吴三桂却笑道:“原来小王爷早与贱内相识,为何一开始却不说出来,骗的属下好苦。”赵羽连忙道:“那里那里,平西王误会了,只因我在金陵与柳如是偶遇。 第262章不但不恼恨 她听闻我从北京来,说起有个叫陈圆圆的姐妹在北京,已经失去联系很久,她十分担心,因此托我回京之后打听一下,没想到在这里能遇见,真是巧合。” 陈圆圆听了喜的连忙拉着赵羽道:“你真遇到了柳姐姐?她过的怎么样?还有顾姐姐、董妹妹她们,现在都过得还好吗?”赵羽想起钱谦益和李香君来,心中不悦。 不过此情此景也不好发作,只得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道:“说实话我跟她们不熟,只是偶然相遇,临走她给了我一封信,你自己拿去看吧。”陈圆圆拿着信喜极而泣,连声抱歉几句,转身回房去了。 这里吴三桂连忙道:“贱内竟然如此无礼,让小王爷笑话了。”赵羽挥手道:“无妨,今日已经叨扰许久,我们改日再会吧。”吴三桂苦留不住,只得命人抬了轿子送他回去。 等赵羽一走,那王辅臣连忙道:“王爷,你怎么就让他这么走了,连正经事都不提一提?”吴三桂笑道:“你懂什么?这小王爷是聪明人,我也不是笨蛋,有些事水到渠成,急求不来。” 一旁的张国柱也道:“恕属下愚钝,这小王爷虽然是太后的侄子,可他除了封号尊贵,手中既无权又无兵,我们求他真能有用?” 吴三桂呸了一口道:“你懂个屁,你当满清的太后跟咱大明的太后一样空有尊号没有权力?你要真这么想就大错特错了,如今顺治小皇帝还未当政,名义上是摄政王多尔衮总览政务,可实际上呢,多尔衮虽权谋第一。 然而军功尚浅,其实根本管束不了那些跋扈的王爷,就说那豫亲王多铎吧,他连皇太极都不大放在眼里,曾经公然送一匹坡脚病马给皇太极祝寿,此等人物又岂会听那多尔衮的调令,因此这帮王爷谁也不服谁,偏那皇太极的庄妃布木布泰生的聪明美丽,又善于调和王爷们之间的矛盾,这帮只知打仗的跋扈爷们竟然被她训得服服帖帖,凡事以她马首是瞻。 她把军国琐事都交给多尔衮和济尔哈朗打理,躲在慈宁宫只抓那大事要务,出了什么坏事也有多尔衮挡刀,实际上她却握着最大的权力,连阿济格这么粗野的混蛋还怕马屁要给她上尊号为国慈,可知这个女人不简单啊咱们如今搭上了小王爷这条线,今后也算是在她面前有了一点说话的权力,就凭这一点,咱们甚至比当了多尔衮的心腹更重要,今晚真是意外之喜,本王要多饮几杯。” 张国柱、王辅臣听的连连点头道:“王爷英明,我等不及也。”吴三桂又道:“本王和小王爷交往的事要严加保密,尤其要防着孔有德、尚可喜、耿精忠这三个混蛋。”张、王二人道:“属下虽愚钝,还不至于是非不分,王爷何须吩咐?” 不言吴三桂如何欢喜,赵羽却心里有些忐忑,母亲刚下了禁酒令,他就违反了,此时满身酒气也不知该如何向她解释。回到王府的时候夜已经有些深,只觉凉风习习,倒也颇为提神。丫鬟们连忙给他递来长袍披上。 他想着楚薇受了罚,心中可能不大痛快,于是前去安慰,正走之间,一个妇人拦住他跪拜道:“奴才给主子请安。”赵羽道:“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那妇人笑道:“世子爷果然不记得了,奴才原本是辛者库的管事,贱名方彦。” 赵羽连忙从左右拿过灯笼往她脸上照了一照,道:“原来是你,这个时候来找我干嘛?难不成罗芸和蒋英出了什么事?”方彦笑道:“如今奴才已经被王妃调去库房当差,现在辛者库的管事是马氏。” 赵羽诧异道:“母亲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调你去库房?”方彦看看左右,赵羽会意,于是屏退随从。 那方彦见四周没人,这才叹息道:“幸亏世子爷回来的及时,不然罗、蒋二位夫人只怕已经不在人世间。”赵羽吃惊道:“这是从何说起?你给我好好说道说道。”方彦警惕地望着周围道:“此处不便说话。” 赵羽便领着她来到书房之中,方彦这才跪在地上将曹臻如何虐待罗芸、蒋英,如何对二女暗下杀手的事都抖了出来,赵羽听的额头青筋突突直跳,挥袖冷哼道:“你可别蒙我。 她跟二女无冤无仇,为何要费尽心思害她们?这对她有什么好处?”方彦连忙道:“奴才也想不明白其中道理,于是多次追问罗夫人,她看起来知晓其中缘故,只是憋着不肯对奴才讲,想必其中有为难之处,主子一问便知。”赵羽听了叹息道:“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方彦却突然拉着他的裤脚悲泣道:“奴才斗胆请主子为奴才做主。”赵羽听了不耐烦道:“我还有事要办,你一口气说完不行吗?”方彦连忙道:“因为奴才几次三番阻拦了曹夫人的事。 她对我恨的牙痒,奴才迫不得已变卖家当给她送了厚礼,这才留下一条命来,这都没什么,奴才的儿子才四岁左右,被她派人强行从家中送到王府里陪王世孙伴读,我知道她的意思,意在借儿子来要挟奴才,奴才一开始还觉得既然世子爷已经回来。 她还不敢对我儿子怎样,可最近我才发现,我们家唯一的儿子已经被她们拐到一个秘密所在,如今生死未卜,求世子爷看在奴才多年服侍王妃的分上,救出奴才的儿子,他是家中的独苗,更是奴才的心头肉,求求主子!” 一边说一边哭。赵羽听了,霍地一下站了起来,厉声道:“岂有此理,这曹臻竟然敢如此为非作歹,她不过是一个侧福晋,谁给她的胆子?”方彦哽咽道:“她曾是王妃的贴身侍女,连王爷都对她十分客气,如今又成了侧福晋,地位更比从前高了许多,要不是世子爷临走之时反复嘱托奴才,奴才也不敢冒着那大风险去得罪她。” 赵羽连忙将她扶起来道:“看来这还是我的错,连累你和孩子都受了委屈,你放心,只要你用心做事,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回头我立刻派人去查验清楚,争取尽快将你的孩子找到,你也不用再哭,先去库房支领五百两银子用着,事后还有别的赏赐。” 方彦连连磕头道:“多谢世子爷开恩。”说毕又道:“不过奴才还有别的事情要禀告,那曹主子在您南下之后,曾经频繁外出过,也不知是因为何事,奴才不敢乱说,不过后来她有两个随身丫鬟暴毙而亡,死的不明不白,她们家人来闹过几次,后来才没了声音。” 赵羽听了疑惑道:“还有此事?她经常去什么地方?那两个丫头叫什么名字?”方彦道:“奴才当时还在辛者库,只是听下人们议论过此事,也就留了心记着,至于曹主子去了那里,奴才可没权力过问,不过那暴毙两个丫头我倒是仔细打听过,一个叫宝勒尔,一个叫多兰。 她们也是很早就跟随王妃的人,只是没有曹臻那么受宠。”赵羽点点头道:“好了,我都知道了,你下去吧,一有你儿子的消息,我会立刻派人通知你。” 待方彦走后,他脸色阴沉起来,心里虽然恨透了蒋英、罗芸,但她们的生死都应该由自己来掌控,这曹臻擅自做主,简直就是没把他放眼里。 最让他恶心的是,曹臻在之前一直装的很关心蒋英罗芸的样子,看起来挺善良的一个人,他这才放心将家中所有事务交付给她,没想到暗地里却演了这么一出,经过这许多事之后,赵羽最恨那种表里不一,阳奉阴违的人,故此赵欣如此直白地向他表露本性,他不但不恼恨,反而心中暗喜。 想到这里,他走到书桌旁拉了拉摇铃,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不一会一个带刀汉子从外面进来。 第263章又总是生病 只见他跪下道:“奴才左向明拜见主子。”赵羽道:“许久不见,现在过的如何?”那左向明笑道:“多谢主子挂念,奴才如今过的很好,已在京城置了新房,还娶了两房媳妇。”赵羽叹道:“没想到你已经娶媳妇,我没能去吃喜酒,很是遗憾。” 左向明连忙道:“奴才一个下人,那里值得主子如此牵挂,主子这么说,真是折煞奴才了。”赵羽笑道:“也罢。 等你生下儿子,我再去你家喝满月酒也行,既然你娶了媳妇,那开销肯定也多了起来,月钱不够用的话就直接跟我说,你从中原跟着我到北京,一路上吃苦受罪也不容易。” 左向明心中感动,含泪道:“主子千万可别这么说,奴才能跟着主子那是天大的福气,如今主子做了世子爷,奴才也跟着升了六品蓝翎侍卫,不但领着朝廷和王府的双俸,更重要的是光宗耀祖,连县太爷见了我也要毕恭毕敬的,放在从前是不敢想象的,如今奴才已别无他求,只想着尽毕生之力,服侍好主子和主子的家人。那就是奴才最大的心愿了。” 赵羽听了笑道:“很好,不枉我栽培你一场,如今我交代你一个差事,我有个侧福晋叫曹臻,我要你把她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事情都给我查清楚。 尤其是对我不利的,更要细细的搜索,不放过一点痕迹,给你一个月时间,千万仔细着,别走漏了消息,否则我拿你是问。”左向明道:“得令。 只是奴才走了,这王府的安全谁来负责?”赵羽道:“我另外派人,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涉及此次行动的所需人员和开销你自己合计一下,回来给我报个账。”那左向明肃然领命,弓着身子退下了。 当下赵羽又唤来几个首领侍卫,将王府守卫重新布置一番之后,正要回房歇息,忽然外面有人求见,赵羽一看是曹臻房里的格日勒,不由扔下笔笑道:“你们主子怎么不跟我怄气了?” 那格日勒连忙陪笑道:“世子爷这话就不对了,我们主子何曾跟您怄气过?想必是那下人乱嚼舌头根,引起世子爷误会。” 赵羽冷笑道:“说罢,找我有什么事?”格日勒连忙道:“曹主子听说你在南方受伤严重,特意熬了人参鸡汤请世子爷过去品尝。”赵羽笑道:“正好我也有事找你们主子,待我换一件衣服。”当晚赵羽在众人簇拥下去了曹臻那边歇息。 那曹臻果然换了一副讨好的面孔,亲自捧着那人参鸡汤过来服侍。赵羽一边喝汤一边道:“我走之后,家里有什么事让你十分为难,不妨讲出来给我听听。” 曹臻笑道:“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谈不上十分为难。”赵羽道:“临走之时宫里分给我们三十万亩地,如今安置的如何了?”曹臻道:“目前只安置了一半。 由于连年战乱,京畿一带人口凋零,我已经安排人手尽力收拢各地流民,可还是凑不到足够的屯户,别的王公贵族也是如此,空有大片土地,却落的无人耕种,好好的良田就给荒废了许多,世子爷若要细细查问,我去招各房管事的过来。” 赵羽摇头道:“不必了,我不过随口问问,罗芸的女儿照料的如何,抱过来给我看看。”曹臻没想到赵羽突然想起这个事来,一时慌了神,竟不知该如何回答。赵羽奇道:“怎么了。那孩子莫非出了什么事?” 曹臻连忙道:“那孩子好好的,没什么事,只是我见你连她名字都不愿意取,放在眼前也是徒增厌弃,恰好那鄂硕的夫人吉兰膝下无女,我与王妃商量之后,便送给她当养女,已经取名为乌云珠。”赵羽大惊道:“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曹臻道:“就今天的事。 原本要找你商量,谁知到处找不到你的人,后来才知道你在吴三桂府上做客,我们就先把孩子送了过去。”赵羽怒不可遏,举起巴掌往她脸上甩,那曹臻不敢躲,只是闭着眼睛任凭处置,等了好一会,那巴掌却终究没有落下来。 她这才睁开眼,只看见赵羽已经气的满面通红,自己也吓得泪流满面。赵羽一边喘息一边道:“很好,很好,我看你这么能管事,明天就封你为大福晋好不好?”一席话吓得众人连忙跪在地上。 赵羽又大吼道:“是不是你心里琢磨着,我跟楚薇就不该回来,你在王府里就可以一言九鼎。就可以称王称霸?” 格日勒见这话说的太重了,连忙跪在赵羽膝下悲泣道:“世子爷千万别这么说,我们主子受不得这话,将格格送给董鄂家做养女,那也是王妃的意思。” 她不说还好,一说赵羽更加上火,一脚将她踹倒在地,指着她鼻子骂道:“打量着我是三岁小孩那么好骗吗? 分明是你们自己不想养又怕担责,撺掇着母亲来搅混了水,不知不觉她就做了你们的挡箭牌,既然当初不想养她,为何提前不说明白,偏要送给那董鄂家,传出去我们堂堂查王府连个小女孩都养不起。那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曹臻没想到赵羽会为了这个小女孩大发雷霆,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只是跪在地上抽泣道:“既然如此,我们派人将她接回来就是,都是妾身的错,请世子爷不要为了这个气坏了身子。” 赵羽摇头道:“现在知道错了,早干什么去了,我真是要被你们给气死,你先别忙着哭,给我说说那董鄂家到底是什么来头,别让我女儿受了委屈。”曹臻连忙将董鄂家的境况都说了一遍。 原来董鄂家的家主叫鄂硕,此时已经随多铎南下伐明,此人是正白旗一员骁将,多次在山东、关宁一带重创明军,因功晋升为巴牙喇甲喇章京,相当于明军的正三品参将。 他的夫人吉兰则留在北京,早年与曹臻是闺中密友,故此将赵羽的女儿送给了她,总体上来说家境倒也不差。 赵羽略微放心,含泪长叹道:“也怪我对这女儿太不用心,你们才敢对她如此作践,罢了罢了,你如此年轻我就让你掌管这么大的家务,现在看来的确是不智,以后这些事你不必过问,只在房里安安静静做个女人,别给我添乱才好。” 说毕抬脚就走,刚走出门外没几步,里面曹臻只觉两眼发黑,耳朵嗡嗡乱响,整个人支持不住,软软地倒在地上。格日勒连忙扶着她大声道:“世子爷,我们主子昏倒了,你快过来看看吧。” 赵羽摇了摇头,一边吩咐左右去找太医,一边头也不回地往前走。混乱之中,海兰珠急急忙忙的带着一群人儿赶了过来,眼见如此情形,拉着赵羽道:“这事是为娘做主,你又何必错怪臻儿?”赵羽冷哼道:“母亲不必再为这等悍妇辩解。 她今日敢私自将我的女儿送人,明日就敢弑君杀夫,此等悍妇,我绝不姑息。”海兰珠见他气急了,于是屏退众人,拉着他来到园中小亭子边坐下,一边给他揉额头,一边柔声道:“我原以为你对这丫头不上心,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快别这样,我这样做也是为了那丫头好。” 赵羽不解道:“此话从何说来?”海兰珠道:“今日我从宫中回来,路上正好遇到一位大师,我想着最近你诸事不顺,所以求他算上一卦,只当给他化缘,打发一点银子就算了,谁知那老道不要银子,我们家的事他说的有模有样,我也就信了,因此带他回了家里来。 原本是打算给咱家的人都算一卦,恰好奶子抱着乌云珠过来,正好被他撞见,他一把夺了,抱在怀里看了看,只说这孩子跟他有缘,只可惜命太贵,怕不能长久,要度化了收做道姑,方能保芳龄长久,说来也怪,乌云珠平时不会让陌生人抱,又总是生病,往往哭闹不止。 第264章可惜天意如此 在那道士怀里反倒乖巧安静,就像与那老道熟识一样,不过我那里舍得让乌云珠出家,他便叹道:既然你们不舍得。 那也无妨,只需寄养在别人家里或许能化解一二,只是最好她与亲生父母少见面为妙,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送人,否则遗祸无穷。 当时董鄂家的吉兰夫人也在,听了此话便执意要收养乌云珠为女,我派人到处寻你不到,料想你对乌云珠本来就不大在意,因此也就点头同意下来,谁能想到你心里还挂念着她呢。”赵羽叹道:“我一看到这孩子就想起她母亲。 当然生气,只是毕竟她是我的女儿,我讨不讨厌她是我的事情,别人不许插手,明日我就去将她讨回来。” 海兰珠道:“千万别这样,所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那道士在我看来还有几分本领,万一他说的很对呢,你岂不是害了乌云珠的性命?” 赵羽道:“君子不语怪神乱力。母亲可别信了那妖道的话。看来此事是我太为难曹臻,我会对她道歉,母亲无需多劝。” 当夜,赵羽令人送一副玉钗到曹臻房中,以示歉意,格日勒十分高兴,正要去取那玉钗,曹臻噼手夺过那玉钗,狠命甩在地上,砸了个稀碎,冷着脸道:“以后我与赵羽势不两立,你们也不许与他来往。”格日勒百般劝解,曹臻依旧不听,下人回报赵羽。 他唯有叹息而已。次日赵羽备上厚礼,领着众人去董鄂府讨回女儿,吉兰夫人虽然不舍,但查王府是皇亲国戚,只怕引火上身,又得了许多财物,不敢阻拦,因此赵羽很顺利地将乌云珠取了过来,先放在碧如房里供养。谁知一回到家里。 那乌云珠就开始百病缠身,日夜嚎哭不止,太医百般调治无效,赵羽只得请来周云逸医治,顺便给乌云珠算了一卦,周云逸问了生辰八字,掐指算了一回,摇头道:“此女果然是富贵命格,又生于富贵之家,真是贵上加贵,奈何月满则缺,若是留在家中,要么刑克家人,要么被家人所刑克,寄养别处或者出家,都是不错的打算。” 赵羽别人不信,唯独对周云逸深信不疑,心下踌躇不已,当晚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再怎么说那也是他的女儿。 就这样莫名其妙地送给了外人,实在心有不甘,可是不送出去又怕活不长,于是披衣起床,在院子里逛来逛去,不知不觉竟来到了辛者库的门口,此时众人已经入眠,里面黑漆漆没有一点火光。 赵羽拍了半天门,终于叫醒了守门婆子,这些人被打搅了睡眠,骂骂咧咧地开了门,眼见是赵羽过来,吓得跪在地上求饶,赵羽也不理会,直接往里面走,一时惊动了辛者库的管事姑姑马氏,那马氏每日提心吊胆,深怕赵羽问罪于她。 此时闻知他深夜造访,还以为陷害罗芸的事东窗事发,登时吓得魂飞魄散,强忍着惊恐过来拜见,谁知赵羽却道:“你把她带过来吧,我有事跟她说说。” 那马氏更加慌了神,毕竟罗芸现有棒伤在身,虽然之后有悉心照料,可现在依旧卧病在床,路也没法走,更不用说见客。 原来方彦虽然知道曹臻要害罗芸,却不知她已经动了手,只差最后一步,故此赵羽也不清楚罗芸现在的境况,那马氏连忙道:“罗夫人如今重病在身,只怕不宜见客,主子还是改日再来吧。” 赵羽奇道:“有此等事,怎么没人给我说起?”马氏道:“罚入辛者库的人都是包衣和罪人,这些小事岂能入主子的耳朵,哪怕就算死了人,只怕主子你也不知道。”赵羽连忙道:“不要废话,她既然不方便见我。那我就去见她。” 那马氏见阻拦不过,只得苦着脸答应下来,提着灯笼在前面给赵羽引路,越往里面走,越是有一股粪臭味飘来,那马氏连忙道:“这附近堆着净桶,这天热了就不好闻,世子爷最好还是别去,只怕熏坏了你。” 赵羽心中不悦,冷哼道:“先前我又不是没来过这地方,那方彦就比你好多了,把这里弄的井井有条,没有丝毫异味,如何到了你手里就成了这般模样,你看看这地方,杂乱无章,邋遢龌蹉,几无立锥之地。” 马氏吓的面无血色,只是一个劲地告罪。赵羽也不想多说,转过几处长廊,终于来到罗芸的房间,本来她已经睡去。 不过最近因为受了伤,终日在房里躺着,所以睡得格外浅,赵羽等人走路的脚步声就轻易吵醒了她,她有气无力地爬起来问道:“外面是谁啊?” 那马氏在门外道:“罗夫人,世子爷来看望你来了。”罗芸显然没有听清楚,连声道:“蒋妹妹不是也受伤了吗,不好好养伤这会子过来干嘛?” 赵羽冷哼一声,推开了房门,那马氏连忙进来点上了蜡烛,房间里开始明亮起来,赵羽冷哼道:“你耳朵聋了吗,是我来看你来了。”罗芸没想到是赵羽。 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挣扎着要起来,却不料背后一阵剧痛传来,反倒引的她发出阵阵痛呼。短短数个月时间,赵羽见她已经变的瘦骨嶙峋,面无血色,连头上的长发也枯萎变黄,心就软了一半,又见她如此重病,更是感到不安,下意识按住她的肩膀道:“到底生的什么病,怎么床都起不来了,痛的脸上都冒汗。” 说毕回头对马氏喝道:“她都这样了,你有没有叫太医来看?”那马氏连忙吓得跪在地上道:“回主子的话,寻常奴才生病。 那里有资格找大夫,平时只能忍着,实在忍不过也只能找些行脚应付而已,奴才自知罗夫人不是寻常奴才,所以已经请了大夫诊治,只是太医是不可能到这里来的。” 赵羽还要再说,罗芸却道:“你怎么来了,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快出去吧。”赵羽心中尴尬,连忙道:“我来这里有重要事情跟你商量。”罗芸咳嗽了几声,挣扎着爬了起来。 已然气喘吁吁,赵羽喝骂马氏道:“还不快过来扶着她。”那马氏连忙拉了几个抱枕过来,垫在罗芸身边,小心翼翼拉着她歪着,只见罗芸惨笑道:“我这也不是病。 而是被她们打成这样的,你要是再晚回来一天,只怕还能赶上给我收尸。”赵羽听了心中惊怒不已。 对着马氏怒喝道:“果真有此事?”那马氏眼见再也遮掩不过,连忙跪在地上涕泪纵横地告罪,一五一十地将曹臻如何安排她当辛者库管事、如何罗列罪名、如何暗中杀人等事都给抖了出来。 一边说一边哭。赵羽本来这些天就被曹臻一连串的行为气的够呛,现在听马氏这么一说,那暴脾气终于忍耐不住,随手从门口侍卫腰上拔出宝剑道:“这妖孽卖我女儿不说,如今还想害我妻子,我不如杀了她落得干净!”众人苦苦抱住他的腰才拦了下来。这里罗芸却嘶声道:“她要卖谁的女儿,你给我讲清楚。” 一边说一边大咳起来,赵羽见此连忙丢了手中宝剑,轻抚她的肩膀道:“你不用着急,今晚我就是给你来商量此事的。”说毕他将乌云珠寄养到董鄂家的事讲了一遍,说完又道:“这孩子一回家就有各种病痛缠身,我已经加派了三个奶妈轮流照看,连师兄周云逸也请了过来,虽然比先前好了许多。 可是我还是怕她不能长久,毕竟周师兄说的对,她的命就不该呆在咱家,我就是想过来问问你的意见,到底该怎么办?” 罗芸连忙道:“那就没别的办法了吗,如果她被安置到了董鄂家,我岂不是以后连见上一面都不能?”赵羽叹道:“我已经试过所有办法,连寺庙的和尚都请了个遍,可惜天意如此,你我凡人岂能力抗? 第265章还未搭话 不过你想见她也还容易,毕竟那董鄂家不过是个三品参将,巴结我们还来不及呢,岂敢不让你去见女儿。”罗芸含泪道:“既是如此,任凭世子爷处置吧,只希望平时多去照看着,别让那董鄂家欺负了她。”赵羽道:“那是必须的。 毕竟她是我的血脉,我之前的确是太冷落她,如今想来孩子何其无辜,大人之间的情绪不应该强加到孩子身上,你好好歇息养伤吧,过几天我再来看你。”说毕站起身来,刚走到门口,罗芸忽然到:“世子爷,我还有话跟你说,你让其他人退下。” 赵羽听了挥了挥手,马氏和其他人于是走了个干干净净,罗芸挥挥手让赵羽近前,指了指桌子的茶杯,赵羽会意,先试了试温度道:“已经凉了,我让他们换热的来。” 罗芸却拦住他道:“不用了,凉的才提神。”说毕接过那茶杯猛喝了一口,这才理了理头发苦笑道:“如今我这副样子是不是像个老太婆,让你大倒胃口?” 赵羽平静道:“外表丑陋与否不重要。”罗芸含泪叹道:“想必世子爷认为我是那种外表跟内心都很丑陋的人吧,对不对?”赵羽不置可否。 只是低头不语。罗芸笑道:“果然是这样,其实我也是自作孽,不可恕,你知道当初为什么我要跟那泰西人胡来吗?”赵羽沉吟道:“什么原因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你的所作所为已经伤透了我的心。” 罗芸惨笑道:“没错,试问天下那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妻子与别人颠龙倒凤,更何况你是那样自尊心极强的人,没有当时杀我泄愤,还让我生下孩子来,已经算是天大的仁义。” 赵羽摇头道:“都是过去的事了,你又何必再提?”罗芸叹道:“的确,事情已经造成了,再无挽回的余地,我那所作所为等于在你心头插了把刀,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可是我告诉你,当时是王妃逼我这样做的,曹臻不过是奉了她的命令,你又作何感想?” 赵羽听了心神剧震,连忙道:“无凭无据的你可别乱诬陷人!”罗芸惨笑道:“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 说毕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道:“这是王妃强行喂给我的打胎药,若是我不按照她的意思去做,肚子里的孩儿将保不住,为了孩子,我只能与那泰西人苟合。”赵羽含泪道:“不,不会的,母亲不是这样的人。她没理由这么做啊!”罗芸冷笑道:“没理由?还不是因为那沈雨的事,王妃得知她在王府所有井都下过毒之后,大病一场,吐了三天三夜,差点命丧黄泉。 她恨毒我们这些汉人媳妇,恨不得将我们全部赶出王府,可惜她知道你是不会同意的,于是处心积虑地让我和蒋英演出红杏出墙的戏码给你看,让你对我们绝望,你当然会绝望,连我也对自己十分绝望,要不是已经有了孩子,我早就死了,又何必在这世上受无尽的折磨。” 赵羽想起刚回来的时候,海兰珠对他说要休了楚薇,另娶雅图、阿图两位公主为正妻,没想到她早就有了这个想法,还害苦罗芸和蒋英,连忙道:“你当初为何不跟我讲呢?” 罗芸笑道:“为什么要跟你讲?我自己觉得本就该被你罚到这里来受苦。再说,为了孩子的安全,纵然有再大的委屈,我也要承受下来。” 赵羽含泪道:“既然如此,这地方已经不能再住,你还是搬回去吧,明天我就恢复你的名号。”罗芸流泪道:“不,我不会再回王府之中,那里让我感到害怕,也让我感到羞耻,我想出家,最好是在山里修行。” 赵羽忽然觉得心里少了什么东西,憋的十分难受,感叹道:“你下定决心了?”罗芸道:“是的,我早就这么想了,蒋英也是这么想的。” 赵羽摇头道:“不行,你毕竟是我的侧福晋,怎能堂而皇之去出家,我不答应,这次你回来,我保证母亲绝不会再动你,也保证没有人再说你的笑话,可不可以?” 罗芸摇头含泪道:“不,我不怕别人笑话,我只怕我自己,你知道吗,我的确是对不起你,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一个淫荡无耻的人。” 赵羽愣道:“你为什么这样说自己?”罗芸叹道:“你不知道的,当时我明明非常排斥和那泰西人苟合,可是真正在做的时候,虽然是被逼的。 可是我的的确确产生了强烈的快意,这种快意从不曾在你身上找到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我们情投意合,明明我们水乳交融,可是却比不上一个从不认识的长毛泰西人,他的出现虽然让我恐慌。 可是又让我期待,我甚至在内心深处感激王妃赐给我这么一个人,想来我天生就是一个淫荡婊子,可笑我自己却一直认为自己是端庄守礼的淑女。 而事实上呢,我却跟一个素未谋面的洋人水乳交融,还在他身上高潮了好几次,每次他的东西插进来,我浑身都充满了愉悦感和饱胀感,恨不得融化在他身上,直到现在,我梦里经常出现的人有你,也有他,可总得来说。 他出现的频率甚至比你还高,甚至在梦里,他还是那么的狂野和凶猛,将我一次次送上极乐巅峰,如果我长久梦不到他,我甚至会焦虑和恐慌。 毕竟这辛者库太累太可怕了,我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只有在梦里肆意乱来,这样的我你还要吗?我难道还不是放荡婊子吗?你说说啊你倒是说啊!”罗芸说到后面放声大哭起来,赵羽也哭的泪流满面,两个人的心都像是被戳了个大洞,里面空空的,黑黑的,只有无尽的失落和孤寂。 北京的东四牌楼一带,自有明以来,一直就是烟花巷子,礼部的教坊司也座落在这里,往年那些在科举中金榜题名之后的文人士子为了一展得意风貌,喜欢绕着这些烟花巷子提灯夜游,引得一众妓女伶人打扮的花枝招展沿途围观,绣帕香囊齐挥,玉臂香肩如林,真个热闹香艳至极,如今这北京城被满清占领,文人士子南逃不少,新朝的科举应试还在筹备中。 不过这里依旧还是热闹非凡,大量挂着小辫子的满汉贵族子弟出入其中,为了一些名妓争风吃醋大砸金银,甚至还闹出不少血桉来,在这些青楼之中,长春楼的名声比较靠前,门前总是车水马龙,人潮涌动,来来往往的都是穿着华丽的达官贵人。 此时门前停着的一辆大红马车里,一人穿着半旧布衣,戴着瓜皮帽,正拉开车厢窗帘往长春楼里眺望。 他身旁则靠着一个女子,此女戴着狐皮暖帽,做男装打扮,只是她身材娇小,脸有倦色,面色苍白,时而咳嗽一声,虽然穿着男装却尽显女相,最多也是让人误以为是柔弱小生。 那男子道:“你身体可好些了吧,今天终于出了大太阳,我特意带你到这里来逛逛,别老是闷在家里。” 柔弱女子道:“透气也用不着来青楼吧,还让我穿男装,你到底有什么用意,还是直说了吧,妾身又不是那不讲道理的人。”那男子道:“等会儿你见了就知道。” 柔弱女子道咳嗽了几声,幽幽道:“妾身倒无所谓,要是让楚薇她们知道你来这烟花之地,岂不让她们伤心,你还是赶紧回去吧。”那男子正是赵羽。 而柔弱女子则是罗芸,赵羽回头爱怜地打量着罗芸道:“放心,一会儿就走,你不要着急。”说毕推开车门,跳下马车,回头又将罗芸从车上扶了下来,赵羽紧紧捏着她的手往长春楼大堂走去。 罗芸从未到过这种地方,不免紧张的俏脸通红,低着头靠在赵羽背后亦步亦趋。二人还没进门,几个跑堂龟公面色不善地走了过来,还未搭话,赵羽抛出一锭银子道:“先别叫姑娘,我与兄弟在大厅里吃上几杯茶再说。” 第266章只要敢这样做 那龟公看赵羽穿着先还以为他是个不懂规矩的穷鬼,及至见到银子后立刻换上笑脸道:“原来是位爷,您里边请。” 赵羽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很快有茶博士过来倒茶,赵羽便与那茶博士攀谈起来,一边喝茶一边道:“听说你们这儿有个泰西人当龟公,怎么这会子没见他人影?” 那茶博士笑道:“原来这位爷还知道这事,说起来也怪,那泰西人好端端的不知为何被发配到这里来,偏偏还是个哑巴,一说话就是呜乱叫。 也不知他到底说的是夷语还是乱叫一通,没人能听懂,而且此人生的一双蓝眼睛和鹰钩鼻,眼窝深陷,猛一眼看上去跟个鬼似的。 不过看习惯了也就不过如此,这还不算最奇怪,最可奇的是这泰西人居然是个阉人,走近了就能闻到一股子尿骚味儿。 他这副怪样子出现,当时就吓跑了许多主顾,连生意都不好做,我们掌柜的虽然一直抱怨个不停,却不知为何不敢轻易开革了他,只得将他发配到后厨做些噼材担水的杂役,断然不肯再将他放在外面吓人,爷要是想见他。 那还得去后厨里,不过那里可不是主顾该去的地方。”赵羽还欲再问,罗芸却道:“你先下去吧。等会有事我们再叫你过来。”那茶博士点了点头,退下了。罗芸待他走后转过头对赵羽道:“你带我这里来就是为了看那泰西人?” 赵羽点头道:“没错,我就是要让你见识一下,你不是心心念念都挂着他吗,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他如今过的怎么样。”罗芸红了脸道:“他怎么成了阉人?是真的吗?”赵羽起身道:“既然你想了解。那我就带你去看个够。” 说毕拉着罗芸往那后厨走去,罗芸心中忐忑,挣扎着道:“我不去。”赵羽却异常执拗道:“不去也得去,来都来了,不去看看总说不过去。”说着拽着她一路走去。按理说那后厨是顾客不能进去的,不过只需一些碎银子收买了看场子的打手,他们就能在此处畅通无阻,而且还有个小孩子替他们领路。 穿过烟火刺鼻的厨房,转过杂物凌乱的甬道,一行人终于到了后院,一股异味扑鼻而来,众人不免一起邹了眉头。放眼看去。 果然见一个人坐在地上正在噼材,此人头发金色,身形高大,一眼便知是泰西人,只见他背对着赵羽,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看起来十分落魄,赵羽给了领路小孩几文钱,那孩子兴高采烈地走开,赵羽对罗芸道:“要不要过去说两句?” 罗芸正踌躇着不知该如何办,忽然一个婆子从院门口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木棍,指着那柴堆破口大骂道:“搞了半天你才噼了这么点柴禾,该死的东西,我让你偷懒!”说毕举着棍子朝泰西人噼头盖脸地打来。 那泰西人下意识地举着手挡,棍子都落在那手臂上,疼的嘴里哇哇乱叫着,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那婆子十分凶悍,手中棍棒不停,有时抽他肚子,有时又打他的腰,泰西人越哭闹的厉害。 她越是兴奋,老脸都涨红了。赵羽看的十分解恨,恨不能亲自上场,罗芸却心中不忍,连忙跑过去阻拦道:“你这婆子怎么胡乱打人呢?” 那婆子见忽然冒出个人来,倒也吃了一惊,这人又不认识,不由道:“你是谁,怎么来的这里,我可不认识你。”罗芸连忙道:“我们不是贼,是外头吃饭的主顾。” 那婆子疑惑道:“你这后生怎么说话像个娘们,莫非是隔壁院里的兔儿爷?”所谓兔儿爷就是男妓,都是粉嫩小生所持营生,这在东四牌楼很是常见,赵羽听那婆子这么说,憋不住笑了起来。 罗芸却气愤道:“你说谁是兔儿爷呢?小心你的狗嘴。”那婆子见还有赵羽这样的精壮汉子在,心里发虚,大声道:“正经的主顾怎么会来这里,你们该不是强盗吧?”说毕尖声大叫道:“来人啊快来人啊!咱家进贼了!” 赵羽心下无奈,这婆子显然也是个笨蛋,要他真是强盗,这么一叫她还能有命吗?罗芸这边却慌了神,对那婆子叱责道:“别叫了,我给你钱还不成?”说毕伸出手问赵羽要钱,赵羽只得摸出一摞铜板往地上一摔,登时满地都是叮叮当当的铜钱作响。 那婆子连忙停了喊叫,趴在地上飞快地用手拾钱,那动作敏捷不输少年人,丝毫看不出一点老态之状。 谁知那泰西人一路朝罗芸这边爬了过来,彷佛把她当做神仙救星,要紧紧搂住,赵羽见此往地上一蹲,冲那泰西人恶狠狠道:“你要再不放开我老婆,是不是连眼珠子也不想要了?” 那泰西人见了赵羽,比看到鬼还可怖,尖叫一声,连滚带爬往外边跑。谁知没跑几步,就栽倒在地。 原来他一只脚上还挂着长长的铁链子,另一头则绑在柱子上,看那长度只能在院子里活动,别处是去不了,他浑身疼痛,又吃了这一摔,终于忍不住呜大哭起来。 看的罗芸心中不忍,对那婆子道:“他也是人,你为何不能好好待他?又是打又是骂不说,还像拴狗一样拴起来。” 那婆子已经拾好了钱,起身拍拍衣服道:“你原来是个姑娘,骗的老太婆好苦,只是好好一个姑娘家怎么来青楼这地方呢,来就来了吧,还跑到后厨管起闲事来了? 这红毛鬼是个哑子,连舌头都没有,又是个阉人,连重活也做不了,掌柜的心好收留下来,日子已经过得算好了,外头那些穷鬼想到咱们这地方来谋口饭吃比登天还难。 他倒好,吃的都是客人的残羹剩饭,时不时还能捞到一点碎沫子肉,偏偏还不好好干活,时常偷懒,我要不看着他,便宜岂不都让他占了去?” 她不说还好,一说就让罗芸想起自己在辛者库的艰辛,越发对那泰西人同情起来,只是不好明着求赵羽,只是拿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 赵羽叹了口气,一步一步走到那泰西人旁边,那泰西人还以为赵羽又要折磨他,发出惊恐的尖叫,拼命想躲开,却被逼到了角落里,赵羽一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将他一路提拉着来到罗芸面前道:“你仔细好好打量一下,这就是你日夜牵挂的人。” 只见这泰西人那里还有当初的神采,瘦的皮包骨头,浑身上下都是伤口,身上全是那种红白的疮包,有许多已经破开,淌着的脓水发出阵阵恶臭,更可怕的是舌头也没了,因为包不住口水,所以不停有口水从嘴角流出,裤裆里也总是湿乎乎的尿迹,散发着刺鼻的尿骚味,可以说是已经不类人形。 而他的神智也明显受创,眼神迷惘,只是一味傻笑,已经认不出眼前这个女子就是曾经与他颠鸾倒凤过的罗芸,转眼再看眼前的赵羽,剑眉星目,神采奕奕,说不尽的风流倜傥,两相一比较,高下立判,罗芸皱着眉头对赵羽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羽捏着鼻子道:“你不是很同情他吗?只要你愿意实实在在地拥抱他一下,我就放过他,让他余生都不至于太凄惨。”罗芸忍不住捂着鼻子冷哼道:“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他已经被你整的够惨的,也该差不多了,再说了我也有错。”赵羽冷哼道:“别那么多废话,你到底抱还不是不抱,若是不愿意的话,咱们现在就走。”说毕丢开那泰西人,转身作势要走。 罗芸终究是心底慈和之人,还是不忍心泰西人如此受折磨,连忙上前拦住他道:“此话当真?你可别作弄我。”赵羽见她如此,反倒嬉笑道:“君子无戏言,只要你敢这样做,我立刻给他置办房子,安排丫鬟。” 第267章一时情卻大起 罗芸听了,只得一步一步来到那泰西人面前,脸上平静淡然,心里却翻天倒海,越靠近那泰西人,鼻子里的恶臭愈发浓烈,这种恶臭比辛者库里的净桶更加可怕,如同一只腐败已久的死老鼠,满身的脓疮像鼻涕一样汩汩流着,更是不堪入目,罗芸强忍着靠近,只觉整个人都被熏的有点迷糊,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 就在她的手刚刚碰到泰西人的肩膀的时候,那泰西人却忽然傻笑着主动过来要搂她,刚刚将她搂入怀中,罗芸终于受不了,双臂奋力一挥,挣脱了泰西人的拥抱,嘴里发出哇地一声,忍不住跑到一边大吐特吐起来。 一时脸色煞白、涕泪纵横,那情形就像是她第一次在辛者库刷马桶一样,这一幕让赵羽很是满意,他招手让那一直在旁边看戏的婆子过来道:“去把你们掌柜的叫来,我有话跟他说。” 那婆子狐疑道:“你算什么人物?敢让我们掌柜来见你?”赵羽也不恼,随手从腰上取了一块玉佩递给那婆子道:“你们掌柜看了这个,自然就会过来。” 那婆子接了玉佩,拿在手里反复看了看,虽不十分明白,看起来还挺值钱,至少一般百姓戴不起这个,因此换了一副笑脸道:“那好,老身去去就来。” 不一会,长春楼老板戴正德连滚带爬地领着一帮人冲了过来,也不顾地面肮脏,纳头便拜道:“不知小王爷大驾光临,奴才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说毕双手捧着玉佩,高举头顶递给赵羽。赵羽笑着接在手里道:“起来吧,戴老板许久不见,这生意做的越发红火了。”戴正德起身赔笑道:“那里那里,奴才不过混口饭吃,一切都是托了小王爷的鸿福。” 赵羽与他寒暄几句之后,指着罗芸道:“这是我小妾,你领着几个侍女去给她洗澡,再换一身上好衣服。” 说毕又道:“这个泰西奴才以后也不必在这里受苦了,你给他置办一套院子,安排几个仆人照顾起居,需要多少银子,回头我让账房与你对账,听明白了吗?” 那戴正德陪笑道:“明白了,奴才这就去安排,保准让您满意,至于那银子的事就免了,谁没见过几个银子?小王爷也把人看得太俗了。”赵羽笑着拿扇子往他头上敲了一下道:“你这狗才,不要银子要什么?我的玉佩可不轻易送人。” 戴正德摸摸脑袋笑道:“奴才那敢问您要玉佩?这把扇子就好,奴才拿回家赏给儿子,让他也沾沾小王爷的福气,这可比多少银子还值。”赵羽将扇子一收,递给他道:“也罢,赏你了,到时候你可别嫌这东西寒酸了。” 戴正德喜之不尽,连忙让人拿过托盘来,用红绸子将那扇子裹好,再小心翼翼地放进一个镶金凋玉的宝盒里,极其恭谨。 当下戴正德又道:“福晋如此尊贵的人,按规矩是不能去楼上的,奴才寻思着家里虽然寒酸一些,倒也勉强可以容人,离这里也近,贱内在家也可帮着福晋梳妆打扮,不知小王爷意下如何?” 这戴正德也算是机灵人,瞅见机会就像藤蔓一样绕了上来,让人不好拒绝。赵羽苦笑道:“诸多叨扰,只怕惹你家娘子不高兴。” 戴正德连忙鼓着眼睛道:“那里的话,小王爷福晋大驾光临,是咱家几辈子才修来的福,她要敢半点怨言,我立刻回家休了她。”赵羽听了只得点头笑道:“那好,就依你的罢。”说毕又过去跟罗芸说了几句。 只见她羞惭满脸,恨不得立刻脱下脏污的衣服,于是与戴正德招来的侍女登上了去戴家的轿子,那戴正德见罗芸走了,这才对赵羽笑道:“回禀小王爷,最近咱们长春楼从南方收罗了几个瘦马。 正值二八年华,略通琴棋书画,还未被人开过苞,不知小王爷有没有兴趣?”赵羽这几日心烦意乱,又被母亲禁了酒色,憋了许久,正没个寻乐的去处,闻言便道:“如此更好,只是不要张扬。” 戴正德会意,于是将他引到长春楼的后院之中,此处彷苏州林园而造,怪石嶙峋之间种植着许多奇花异草,此时争相开放,十分好看,也十分幽静,平时这里对外并不开放,只招待少数大富大贵之人。 那戴正德丝毫不敢怠慢,亲自指挥众人在花圃前的花棚中摆酒设宴,很快就摆了好几桌的珍馐佳肴。 他深知庸脂俗粉很难入这些王孙的法眼,故此只让侍女在旁服侍进膳,自己也在一旁插科打诨,说些青楼笑话逗乐。待到酒过三巡,已是掌灯时分,众人忙着添烛燃灯,他便起身恭敬道:“回小王爷的话,那女先儿已准备妥当,正候着您的意旨。” 赵羽点了点头,他便朝外面招了招手,一个少女抱着琵琶走入花棚之中,先跪在地上请安,赵羽抬了抬手,她方才徐徐落座,柔声道:“不知小王爷喜欢听什么曲子,但凡会的,奴家一定尽力唱好。” 赵羽并不答话,起身来到她面前,那少女慌的连忙避席而起,退到角落低头不语。赵羽打量这少女。 只见她生的肤白如雪,眉清目秀,若是自己孩子生的早,女儿也该这么大了,倒也惹人爱怜,于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都会唱些什么曲子?”那少女答道:“回小王爷的话,奴家李妍,扬州人士,最擅昆曲。” 赵羽回到主位坐定,招手让她过来道:“你只管拿你最擅长的唱给我听,不过不许坐在椅子上,而是必须坐在这里。”说毕赵羽指了指自己的膝盖。 那李妍那里会想到这位主子一来就提如此无礼的要求,羞的满面通红,把头只管低着,那下巴都抵到了胸口,一动不动的。 戴正德见此连忙催促道:“主子吩咐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还愣着干嘛,赶紧过去好好伺候着,来前不是已经给你说清楚了吗?” 李妍抱着琵琶扭捏着来到赵羽面前,整个人脚步虚浮,浑不知该如何相处,赵羽却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惊的她娇呼道:“小王爷万不可如此!”赵羽扶着她稳稳坐在怀里,嘻嘻道:“你只管唱,别理会我。” 李妍无法,深怕得罪了他招来祸事,只得勉强压抑住心中的惊羞之意,把那琵琶拨弄几下,启朱唇、开嫩腔,幽幽咽咽地唱了一段白居易的琵琶行。 赵羽一边听一边赞道:“唱的挺好,白居易这老儿当年最喜欢二八嫩妻,买来一个宠幸一段时间,等年纪一大就卖掉再娶,也不知糟蹋了多少好女孩。 那里有他自己在诗里吹嘘的那么多情,负心最是读书人,咱可不是白居易,不会作诗,当然也不会如此薄情。”一边说一边伸手摸那李妍腰臀,只觉盈盈一握,颇为滑腻,一时情欲大起,开始撕扯李妍的裤子。 那李妍大惊,正要向戴正德求告,却发现四周空无一人,只剩她和赵羽在这里,原来戴正德打量着赵羽要行房事,只怕自己打扰了,早早就与众人熘了。李妍一边在心里怒骂戴正德,一边告饶道:“奴家蒲柳之姿,不值得小王爷如此疼爱。”赵羽笑道:“疼不疼爱是我的事,你就别多想了。”说毕刺啦一声,已经扯破李妍的底裤,露出那红嫩妙物来。 李妍自知躲不过这一关,幸喜赵羽还算青年才俊,不像其他姐妹让那白发苍苍的糟老头子所玷污,只得含泪道:“奴家初经人事,万望小王爷疼惜。”赵羽道:“你停着干嘛,继续给我弹。” 李妍哭道:“这样子奴家弹不好的。”赵羽笑道:“弹不好没关系,只管弹就是了。”那李妍忍羞含悲,紧抱着琵琶弹起来。 第268章假意应许 曲调时缓时急,赵羽一双魔手轻抚嫩芽,也跟着节奏时轻时重,缠绵良久,赵羽不由得意道:“妾在上面弹琵琶,君在下面弄嫩芽,琵琶声乱鸣嘈嘈,嫩芽出水响切切,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好诗啊。” 李妍本被他弄得十分难受,忽然听了这荒诞的改编诗句,又是羞愧又是好笑,憋的小脸通红,赵羽见她如此,不由笑道:“姑娘如此嘲笑,难不成我做的诗不对?”说毕将那湿淋淋的手放在在李妍面前晃了一晃道:“你瞧瞧,这水儿可真是多,都快泛滥成灾了。” 那李妍更加羞涩,连忙转过头闭眼装看不见,赵羽笑道:“怪道世人形容美人如出水芙蓉,水量果然够多,我再撩拨撩拨,你只怕要尿了。” 他经历女人太多,深知风月之道,那手法越发娴熟,两根指头夹住那嫩芽,左右乱抖几下,拨弄的嫩芽东倒西歪。 那李妍初涉风月,那里经得起这般熟练手法的揉捏,只挨了一会儿,臻首一仰,直着香颈尖啼一声,娇躯一颤一颤地抖了起来,还皱着眉头道:“不不好了,奴家要尿了。”赵羽听了心花怒放,沉声道。 “放心尿,只管尿出来,女人爽了都会尿的。”话音刚落,那赵妍啊了一声,雪腹一缩,大股大股的浪水从嫩穴之中喷溅而出,赵羽的裤子都被她给弄的湿答答的。 赵羽躁动不已,干脆除去裤子,赤裸了下身,露出那坚硬的肉棒来,抵在那嫩穴之上,待李妍刚刚放松身心,腰部往上用力一顶。 那肉棒挤开层层嫩肉,一往无前地插了进去,gui头刺破了薄薄一层膜,鲜血与淫液混在一起,登时让下身一红。李妍方才被赵羽弄的如登云霄,此时却钻心刺痛,彷佛从云端堕入地狱一般,一声声含泪求饶,听的人心都要化了。 赵羽也不是那心狠之人,只图自己快乐,等李妍痛楚稍减,这才搂着她的腰一上一下地研磨,低着头细看肉棒在那雪臀之间进进出出,多日憋屈的欲望终于得到舒展。 他一边抽chā,一边用手抚摸少女全身,只觉此女肌肤吹弹可破,滑腻异常,只是年龄尚小,胸型不算大,不过身材娇小,搂在怀里软若无骨,倒也十分惬意。 那李妍初次破身,一开始还觉得疼痛难当,待到后面才渐渐觉得有了一些滋味,这滋味一开始还只是饱胀和被侵占感,到后面就觉得似乎有把刷子在心里来回刮蹭,十分解痒,只觉心都要化了。 怪道教导她的嬷嬷们说起男女之事都是一副向往,原来有这般好处。赵羽见她得趣,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开大合地抽chā起来。 每一次都是插到最深处,再缓缓退出来,处女血迹竟被淫液所冲洗干净,最后肉棒上都是雪白的沫子,不知不觉中,李妍的双腿已经勾住他的腰,配合着他的抽chā,最后赵羽不在忍耐,快速抽了数下,将浓精尽数灌入她的体内。 最后从缝隙中溢了出来,赵羽大口喘息了一会,守在外边的侍女鱼贯而入,拿着盆子和帕子替两人清洁下身。 赵羽起身对李妍道:“以后就跟着我吧。”李妍道:“为什么要跟你,如果我只想做妓女呢?”赵羽冷哼道:“不跟我的话,你连妓女都做不成,直接去当尼姑吧,我碰过的女人,别人也不能碰。”说毕走出花棚,外面有人过来道:“奴才给主子请安。” 赵羽一看来者穿着太监服色,不由笑问道:“你一个太监,怎么也来这种烟花之地?”那人连忙道:“奴才那敢到这地方来?奴才何应德是奉了大福晋之命,请主子回家去。”赵羽低头仔细打量了一番。 果然是王府的首领太监何应德,连忙道:“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来前我可没跟任何人讲啊?”那何应德连忙道:“回禀主子,奴才是挨家挨户找过来的,这长春楼的门口停着的马车正是我们王府的,奴才一看便知,所以猜测主子一定在这里。” 赵羽松了口气道:“原来如此,回去你可别乱说,找我有什么事?”何应德道:“回主子的话,你可赶紧回去吧,王爷从前线回来了,身上还受了伤,王妃急的不行,到处找你不见,已经连累了几个奴才吃了庭杖。” 赵羽听了惊讶道:“我爹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何应德道:“下午的时候回来的,家里找你已经找了两个时辰。” 赵羽听了着了忙,一面快速穿戴起来,一面又命人去将罗芸从戴家接回来。一路上赵羽问何应德道:“父亲怎么会受伤,严不严重?”何应德道:“奴才也不知为何受伤。 只听说伤到了左边胳膊,走路倒不受影响。”赵羽这才松了口气,那何应德又道:“王爷此次回来还带了一个女子,已经封做贤妃,王妃希望你能认她做庶母,以礼相待。” 没想到凭空竟然多了一个母亲,赵羽笑道:“这女子多大了,是何方人士?”何应德道:“二十五六岁吧,奴才离得远,没看清,听说是来自四川的汉女。”赵羽倒是想会会这个庶母。 也不知姿色如何,竟然能迷住父亲,母亲那边应该会有些难过,抽空该多安慰她一下,当晚他回到家里。 只见众人果然都很焦急,一见他回来了纷纷都松了口气,他先去书房换了一身衣服,这才匆匆往正房里来,门口丫鬟见他来了,掀开帘子道:“快进去吧,王爷王妃正等你呢。”赵羽昂首进了上房。 只见他的妻妾们已经挤了一屋子,正嗡嗡讨论著什么,一见他来了,众人都安静下来,脸色古怪,似乎有什么事瞒着他,赵羽也不理论,看见吴克善坐在主位上,胳膊上绑着白绸,却依旧谈笑自若,看来受伤并不太重。 只是整个人风尘仆仆,比从前看起来苍老了许多,眉间邹纹多了,两鬓微微染霜,心中不免有些伤感,连忙上前跪拜道:“父亲终于回来了,怎么不派人提前通知?儿子好生想念。” 吴克善见了赵羽,只觉儿子身材比以前更高大了,气度也比从前沉稳了许多,心中欢喜道:“你跑哪里去了,叫我们好找,快过来让为父看看。”赵羽起身来到父亲身边道:“也没去别的地方。就是带师兄他们逛京城。” 吴克善拍拍他的肩膀道:“又长高了许多,只是瘦了。”海兰珠也道:“再不回来,我可准备家法伺候,整天出去浪,也不给人带个信,叫我们牵挂。”吴克善对海兰珠道:“怎么没给他安排个正经差事管管,这样整日的闲逛也不好。” 海兰珠道:“他从南方回来就带了一些伤在身上,我担心他身子吃不住,所以才没安排差事。” 吴克善心中不安,于是问起如何受伤的事,赵羽只得简略地讲了一遍,吴克善叹道:“如今多铎已经攻破扬州,拿下金陵,生擒伪帝朱由崧,江南已经尽入我大清版图,也算是替你报了这一仇。” 这消息赵羽数日前就听说过了,只不过他听到清军杀伐太重,不但不高兴,心中反倒有愧,当下岔开话题问道:“父亲这胳膊怎么回事,你统领那么多的精兵猛将,如何他们连你也保护不周全?” 吴克善道:“这话说来就长了,当时我和豪格带兵攻入四川,连下各处关口,打的张献忠四处逃窜,那地方山高路险,极难寻找敌军主力,战事迁延下来,后来我收到你的信以后,带兵先去围了青城山。 那金成子果然派出使者主动投降,我假意应许,暗地里却埋伏了层层甲兵,当日将那青城派上下两百多人斩杀一空,唯独那金成子武功高绝,被他临死前一击伤了胳膊,也不算什么大伤。” 第269章其实不然 赵羽被青城派这死对头害的十分愁苦,忽然听见对手一夜之间就这么没了,心里高兴的同时。 甚至还有些落寞,果然个人武勇这玩意在军队面前屁用都没有。想那青城派好手如云,就算被骤然偷袭也应该有逃走的余地,奈何军队人多,层层包裹,何处可逃? 纵然你内功高绝,也终有真气耗干的那一刻,而且军人披甲,除非用破甲矛或锤才能伤到,一般武人用的那种三尺剑根本对甲兵无用,更不用说当时的乌真超哈已经装配了许多火枪,那更是武人的克星。 当吴克善宣布青城派灭亡的时候,大厅中诸女也欢呼起来,齐齐向吴克善行礼表达敬意,赵羽更加失落。 原本他才该是剿灭青城派的人,无奈自己能力还是有限,在九华山就打的惊险万分,更不用说去青城山了。无论如何,父亲总算是帮了自己一个大忙,为此还让胳膊受了伤,自己只有感激的分。 毕竟心头大患终于少一个,下面就只剩点苍派和顾显臣,不过点苍派在云南,那地方更加山高路远,一时还指望不上军队,以后再另寻良机徐徐图之。 想到此际,赵羽跪在地上向吴克善含泪行礼道:“儿子无能,让父亲冒此奇险,希望父亲以后就留在家里,不再受行伍之苦。”吴克善笑道:“你的孝心我知道了。 本来我还要继续留在四川作战的,谁知你皇姑妈听了我受伤的事,强行下旨让我班师回朝,我想着回来倒是安稳,只是时间一久,那日子过得也太无聊了,所谓男儿志在四方,沙场立功方显本色。” 话未说完,海兰珠娇嗔道:“又胡说,是不是瞅着儿子没去当兵,你心里不舒服,我可警告你,这次回来后那也不许去,就留在家里享清福吧,你我今年都四十五六岁了,连孙子也有了。 那些杀人的事,还是留给年轻人去吧。”吴克善听了心中不喜,不过此时也不好吵架,连声道:“好好,都依你,这次回来之后,我再也不出征了,总行了吧。”海兰珠听得欣喜不已,起身对众人笑道:“你们可都听见了,以后可得为我作证,王爷亲口许诺不再出征,若是他敢违反,我家法伺候。” 一席话说的众人都笑了起来,吴克善见气氛不错,又对赵羽道:“如今我已有了一位贤妃,只是事先我的确不知道。 她居然和你认识,要不然我也就不会娶她,如今她已经有了身孕,这身份也就无法再改,也希望你不要再胡思乱想。” 赵羽奇道:“是谁,我居然也能认识?父亲怎么不叫她出来见见?”吴克善脸色十分尴尬,陪笑道:“你先别急,我先把事情给你讲清楚,我剿灭了青城派之后,奉豪格之命一直向东攻打各地。 本来一切很顺利,却在石柱遇到一伙纪律严明的明军,前锋部队损失惨重,我心知不妙,一面派探子查探对方虚实,一面请求鳌拜等人增援。 后来才知这股明军在明国很是有名,叫白杆兵,曾经在关外与我们交锋过,我军吃过不少亏,因此不敢大意,于是以十倍兵力围城。”赵羽听到这里心头咯噔一声,看来秦丽君率领白杆兵已经回到了故乡。 只是未曾想竟然与父亲的军队碰在了一起,想必秦丽华也在那边,只是不知后来发生了什么。一边是情人一边是父亲,他不希望双方都有任何损失,心里乱极了,连忙道:“后来怎么了,你快说。” 吴克善笑道:“你先别急,那白杆军在野地浪战已经很是勇猛,守城更是好手,我们怕伤亡太大,不敢强攻,于是用十倍军力将石柱围了个水泄不通,断水断粮,意图将他们困死在里面,还派人射箭入城劝降,都不管用。 不过那城中余粮不多,当地官员算是明国少有的好官,在灾年将余粮都散发给了百姓,不过这样一来他们军中粮草就不多,没过多久就有人开始饿死。 正僵持不下,忽然有一女子在入夜时分单骑入营,要求我放过石柱上万百姓,只要我答应她的要求。 她便可委身于我,我见她容貌秀丽,可谓绝世佳人,当时就心动了,不过就算这样,我也不敢贸然撤军,不然违抗军令死罪一条,于是先将她收押起来,照旧围城。 不过后来天遂人愿,你皇姑妈颁布圣旨让我撤军回京,豪格也认为石柱地方太小,不宜折损大清兵马,我这才撤了石柱的围困,那女子也应了先前的许诺,成了我的贤妃。”听父亲讲到这里,赵羽已经料到几分。 只是他打死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心想道:“这个女的也太笨了,军队攻城略地岂会因为她一个小小女子而停止步伐。” 当下吴克善对赵羽道:“我也是刚到家里才知道,我那位贤妃”正说到这里,忽然有丫鬟匆匆来报:“王爷不好了,贤妃在燕喜阁自尽了!”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吴克善着了忙,一面命人呼叫太医,一面带着众人出了大厅,一路往燕喜阁来,谁知刚来到门外,就被碧如拦了下来。 只见她道:“她已经没事了,不过如今她不想见任何人,你们还是回去吧。”吴克善连忙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有受伤没有?” 碧如行了个礼道:“回父王母妃的话,贤妃进了王府之后,情绪一直就不稳,我怕她出了什么意外,所以一直守在她旁边,方才她撵了我出来。 我并不敢走远,就在外边候着,谁曾想不一会儿,我就听见里面有拔剑的声音,连忙冲了进去,果然见她正在自刎,仓促之下我将她的长剑打落,这才捡回一条命。 不过脖子已经被剑刃所伤,幸好伤口不深,没有性命之虞,我已经替她敷了上好药膏止住了血,不过她现在情绪很是低落,受不了别的刺激,你们还是别去打扰她了。” 碧如说一声,吴克善叹一声,赵羽却看的莫名其妙,连忙问道:“这贤妃为何自杀?你倒是说清楚啊?” 碧如不答,却对吴克善道:“怎么父王还没将真相说出来?”吴克善拍了拍额头道:“都是我作的孽,还是你来告诉她吧,我累了,先回去休息,要是贤妃有什么状况,第一时间告诉我。” 一边说一边和海兰珠回了上房。这里赵羽连忙问道:“到底什么真相,你们倒是快说啊?”碧如摇了摇头道:“我当然会告诉你。 但是在这之前,你必须答应我可别难过,也别上火。”赵羽心里一咯噔,神情萧索起来,长叹道:“好吧,我答应你。” 碧如叹息道:“说起来也真是孽缘,咱们父王娶谁不好,偏偏娶了她,这位贤妃不是别人,就是曾经让你牵肠挂肚的秦丽华。”赵羽心中虽然已经有了预料。 但亲耳听到碧如说出来还是有些不可置信,拉着她连声道:“怎么会是她,为什么会是她?” 碧如连忙按住他的肩膀道:“你别激动,谁也预料不到这种情况会发生。”赵羽推开她道:“你让开,我要进去问个清楚。”一旁的楚薇连忙拦住道:“她现在已经很是难过的,你这会子去了,岂不是要逼着她再寻短见?” 赵羽一听此话登时没了主意,可心里憋着一股火无处发泄,让他感到十分难受,正闹的不可开交,太监何应德过来打了千儿道:“奴才给各位主子请安。”楚薇道:“什么事情?” 那何应德道:“回主子的话,王爷让世子爷去书房里,他有话要问。”赵羽正要去找吴克善,一听此言便跟着何应德去了,诸女便七嘴八舌议论开来,只听赵欣冷哼道:“这秦丽华看着忠厚老实,其实不然,夫君千里迢迢找到她。 第270章抖抖裑上灰尘 她居然不愿意嫁过门来,我还当她忠肝义胆,要为大明尽忠呢,谁知神不知鬼不觉就拉扯上王爷,直接爬到我们头上当了庶母,以后这日子可怎么过,见了面都尴尬。”碧如连忙道:“你胡说些什么? 当初王爷的大军围困石柱城,她也是没了别的办法才打算用自己的身子来换一城老百姓的安危,现在才知道赵羽是王爷的儿子,说起来已经够凄惨的,那里还经得起你这么乱说。” 楚薇也道:“赵欣!有些帐我还没跟你算呢,你别在那里恶语伤人。”赵欣疑惑道:“什么帐?我又没欠过你的钱?” 楚薇道:“当初你勾结青城派绑了蔡妹妹和夫君,用鞭子打的他遍体鳞伤,差点性命不保,你难道忘了?夫君大度不跟你计较,可我这一关可没那么好过的,你仔细掂量着,别以为别人都忘了。”赵欣自然记得。 当初她因为偷情被赵羽休了,又听闻赵羽要娶蔡瑶,又嫉又恨,所以联合了姚珊一起设套俘虏了赵羽。 除了发泄一通外,就是想让赵羽低头服输,没想到赵羽十分硬气,后来碧如及时赶到,反倒被她抓到了赵家地牢里。 后来被蒋英放逐以后,一直在江湖上打拼,吃了千辛万苦这才想起赵羽的好处来,这是她的软肋,被楚薇这么一说,当时就没了脾气,碧如见此反倒劝解道: “好了,都是自家姐妹,还提那些旧事干嘛,赵妹妹也是的,说话要考虑别人感受,别想什么就说什么,伤了和气,让夫君更加为难。” 众人这才停止了争吵,碧如又道:“当务之急,我们该好好安抚秦妹妹,别让她再出什么状况,我和蔡妹妹轮流守在她身边照顾着,那边夫君就拜托楚妹妹去劝说。”众人答应下来,碧如这才松了口气。 不言众人如何忙碌,吴克善和赵羽父子两个坐在书房里,相顾无言,良久之后,吴克善喝了一杯茶,开始向赵羽讲述遇见秦丽华之后点点滴滴。 原来吴克善在解了石柱之围以后,秦丽华认为他信守承诺,愿意以身相许,期盼以此来换取家乡免遭兵祸。 吴克善却将撤兵的原因告诉了她,并提醒她道:“如今大清在中原已经无人可敌,石柱小小弹丸之地,负隅顽抗根本没有作用,只有投降才是唯一的出路,若是妄想用一个女子来换取永久和平,那是痴心妄想。” 秦丽华却坚持认为大明不过一时受挫,将来缓过神来,必定能收复中原,重现日月。两个人因为观念不同而吵了一架,不欢而散,后来秦丽华又提出要参观军营。 她很好奇满清军队为何能在短时间内横扫天下,借此想研究学习一番,找出其中奥妙。吴克善也欣然答应,赋予她在军中自由出入的权力。 此后,秦丽华跟随吴克善撤军回京,一路上她打扮成亲兵模样,跟着一般士兵同吃同住,竟无人认出她是一个女子,只是背地里给她取了个外号叫白皮小生,经过朝夕相处,秦丽华终于明白大明军队为什么面对清军会不堪一击。 原来清军的军纪十分严酷,仅仅是马匹保养不当,兵器维护不好,兵丁也会被军法斩首,战场上的纪律更是严酷到极点,连不经同意回头看都可能被处决,反观明军内部派系林立,姻亲裙带关系遍布,违反军纪很难公正处置,由此军纪散乱。 那军心自然也就不稳,打起仗来总是逃跑的多,死战的少。白杆军之所以战力强盛,还是因为白杆军大部分人都是石柱境内土人族群,沾染汉人的恶习比较少,又加上秦丽君治军有方,这才能成为强军。 经过这么一对比,秦丽华对大明能收复中原的感觉更加淼茫了,只是一直以来,秦家、马家都是对大明忠心耿耿,决计不肯投降的。 吴克善一开始还担心她整日跟士卒混在一起,会被粗鲁的军士们欺辱,还暗中派人监视保护,却没想到她似乎天生适合军队生活。一日他处理完军务之后,提剑巡视军营,只见校场上围了许多人。 正在呼喝呐喊,看来有人在比武,这在军队中十分常见,一般上官也提倡这种活动来提升战力。 他也挤了过去,士卒们见他过来,纷纷给他让道,他很轻松就挤入了人群,只见五六个大汉将秦丽华围在核心,面目狰狞蓄势待发。 而秦丽华却身材娇小瘦弱,看起来似乎不堪一击,吴克善不由吸了口冷气,只怕这些粗野汉子将她撕碎了,他打定主意在关键时刻出手相救,但秦丽华面色淡然,似乎不以为意,还招手对众人道:“一起来吧,省的我一个一个收拾。” 众大汉自然不服气,发声喊一拥而上,当先一人迎面冲过来,重拳直击秦丽华雪白脸颊,拳风呼呼,要是打实了,只怕连牙齿也会蹦出许多来,谁知秦丽华动作十分敏捷,头一闪躲过那致命一拳,长臂划出黑影,凌厉的手刀又快又准,啪地一声落在那大汉喉咙上。 那人登时觉得呼吸困难,力气全失,双手捂着喉咙大咳起来,这时其余四人也蜂拥而至,四面八方拳头、飞腿分别打向秦丽华的前胸后背,谁知秦丽华身形一矮,人影晃动,眨眼间居然闪出了包围圈,众人扑了个空。 正要回头,秦丽华的手刀、飞腿如期而至,动作干脆利落,每一击都是攻打人体要害部位,所以做到了一击必倒。 不一会那四人就被她纷纷撂倒在地,有的鼻子被打歪了,鼻血长流,有的卵蛋被踢,捂着裆部翻滚,更多的是小肚子被她的飞腿踢中,根本就站不起来。 那些支持秦丽华的士卒顿时大声喝彩起来“巴图鲁”的呼声震于天,连观战的吴克善也张大嘴惊讶不已。 别人不知道她是女子,吴克善可很是清楚,这年头区区一个弱女子能打过一个普通男人已经很了不起了,更何况一下撂倒这么多英雄善战的满蒙大汉,那简直就是女战神一般的存在。 众人正庆祝着,忽然一个大汉嘴里骂骂咧咧冲了过来,看起来对秦丽华十分不服,吴克善抬头一看,此人身高九尺,虎背熊腰,手臂比一般人的大腿还粗,一条条青筋高高隆起,站在那边像个铁塔一般。 让人望之生畏,他邹了邹眉头,这人在军中是个生番头领,真正的名字谁也记不得,外号野熊却全军知晓,早年由于缺少战兵。 他被清军从精奇里江的密林中设套抓了过来,加入军队后一直战功赫赫,往往能第一个登上城头,还被皇太极亲自多次褒奖过,只是这些生番过于野蛮,不适合当官,因此一直一来战功奖赏都是一些肉和女人。 他们也乐得自在。吴克善正想阻拦,那野熊已经迫不及待地冲了过来,他体型巨大,每一步落在地上都发出轰雷般的巨响,如同一座小山压面而来,这阵势让秦丽华见了也是十分吃惊,她不敢大意,凝神备战,待到那野熊快冲到面前,她突然身形一闪,往侧边一躲,右脚伸出做了个绊子。 那野熊冲的太快,竟然控制不住身子,脚下被秦丽华这么一档,登时失去了平衡,如同一座山迎面扑倒,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登时周围扑起一阵尘埃,呛的众人纷纷咳嗽起来。 那野熊满以为自己这般冲锋秦丽华会畏惧退缩,没想到她居然如此淡定,施出一招最简易平常不过的招式使绊子,将他重重撂倒,这可是奇耻大辱。 他奋力爬了起来,抖抖身上的灰尘,狂嚎一声,真如巨熊一般响彻天地,两眼发红冲向秦丽华。秦丽华此时觉得小腿十分疼痛,刚才下绊子的时候被那野熊刮蹭了一下。 第271章里面没有野獣 那感觉就像被山顶滚落的巨石压了一下,此时只怕已经红肿起来,不过她没空查看伤口,眼见这野熊再次冲了过来,不敢硬碰硬地对打,使出轻功身法,连续避开对方的重拳重腿,始终游走在野熊的攻击范围之外,多次攻击落空让那野熊暴躁起来。 追着秦丽华打转儿,过了好一会儿,待他觉得有些力气不济的时候,秦丽华终于凑见了一个空档,突然疾驱靠近,双掌翻飞,不停击打他的咽喉,打的那野熊咳嗽不已。 双臂往里一收,试图一把抱住秦丽华,谁知她矮身一躲,避开了这致命一抱,接着连踢对方裆部,这地方是男人最致命的弱处,那野熊疼痛难忍。 终于趴在地上再也起不来。攻击下三路在武林中往往会被人耻笑,但在满清军队里却无所谓,胜者为王才是硬道理,以秦丽华这娇小体格,不这样做的话只怕打到晚上也分不出胜负。校场上再次欢呼了起来,秦丽华喘着粗气向众人挥手,最后被一群兵抬了起来绕着军营游行。 吴克善心中更加喜欢,收她做侧妃的念头也就强烈起来,一日军队路过秦岭,只见此处山高林密,有许多虎豹出没。 看着天气大好,吴克善有了打猎兴头,于是带着秦丽华和数十骑出营狩猎,众人各逞骑射本领,终于猎取到猛虎一头,其他野鸡、野鹿、野兔不计其数。 正当众人准备满载回营之时,天空中风云变幻,天色瞬间变黑,刮起狂风下起大暴雨来,勉强只走了两里路。 忽然传来轰隆隆的巨响,秦丽华从小生活在山中,印象中几乎无人能从山洪中生还,登时脸色大变道:“快跑,山洪爆发了。”众人听了十分惊慌,只是路面青苔湿滑,根本跑不快,不断有人跌到在地,那轰隆声越来越近,最后哗啦一声。 只见一股黄潮从山上泄出,连人带马被潮水卷走,吴克善在最后关头一把抱住秦丽华,两个人被山洪冲的一路滚落山崖,最后落到一个深潭之中,幸而吴克善水性还不错,最后抱着秦丽华游到了岸边。 两个人浑身湿透,十分狼狈,掺扶着前行,这才发现此处是一个深谷,周围都是悬崖耸立,看起来没有出谷的路,当务之急必须生火取暖,不然只怕一个晚上过去不被冻死也会发烧生病,可惜摸遍全身也找不到火折子。 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分头行动,吴克善找火绒负责生火,秦丽华则找枯枝预备柴火。幸而此时大雨停了,太阳也从乌云中出来,山间起了一层薄雾,当空有彩虹架桥,百鸟群飞,远翠近晴,碧空如洗,如同置身仙境一般。 不过两人都顾不上欣赏这美景,只顾埋头干活。吴克善刚从鸟窝中搜集到足够多的火绒,忽然听见秦丽华大哭起来。 连忙跑过去,只见她跪在河边,怀里抱着一个人,走过去连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秦丽华见他过来,一边哭一边道:“你快来救救他。” 吴克善走近一看,原来是他的贴身侍卫塔克潭,他与秦丽华相处久了,关系还不错,想必也是被山洪冲到了这里。 他连忙趴下摸了呼吸和心跳,已经寂静无声,看来已经死亡多时,满人有许多不善水,一旦掉落水中基本无人生还,他起身摇了摇头叹息道:“没救了,咱们还是把他埋了吧。” 秦丽华哭道:“都怪你,好好的要出来狩猎,害死了这些兄弟。”吴克善苦笑道:“好好,都怪我,你先前不是最恨咱们这些鞑子吗?此时怎么倒心疼我们这些人来?” 秦丽华抹了抹泪水道:“我跟狗相处久了也会有感情,更何况这些都是活生生会说话的人。”吴克善听她这么一说,反倒十分欣喜,找到尸体上有把匕首。 他是军人,摸到武器之后就觉得安全了许多,不过两人现在都是筋疲力尽,又没有锄头,挖坑埋尸根本是不切实际的幻想,最后只能将那尸体丢在河里,顺流而下,美名其曰水葬。 当下两人做了个简易的钻木器,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点燃了火绒,生起篝火来,两人围着篝火取暖,秦丽华接连打了几个喷嚏,吴克善见此连忙道:“你不如脱下衣服烤干。” 秦丽华俏脸通红摇头道:“就这样也好。”她当时虽然说过要对吴克善以身相许,但是实际上是抱着必死的心态,只要吴克善敢对她强来,她就会自尽殉情,谁知吴克善还不算恶人,一直对她以礼相待,反倒让她失了策略,这些天又跟士兵们朝夕相处,只觉清军也不是那种毫无人性的豺狼虎豹,这才留在军营里,打算找个机会再逃出来去找赵羽。 既然没了寻死的想法,她自然更不愿意让吴克善占了自己的便宜,警惕之心大起。吴克善摇摇头道:“趁着天还没黑,我去找找出路,你留在这里别乱走。”说毕拿了匕首,在山谷里四处搜索起来。 这一去直到天色将黑的时候还没回来,秦丽华心里反倒着急起来,呼喊了几声也没有反应,于是扯下身上的布料,用树干做了个简易火把,沿着河岸寻了起来,走了没多久。 忽然看见吴克善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像是中了邪,正要招呼,吴克善转过头来,只见他满头大汗,拼命给秦丽华使眼色,秦丽华立刻明白,连忙捂住了嘴,这个时候她才看清,只见吴克善身前有一条巨大的黑蛇,身子约有参天大树那么粗,硕大的蛇头有一辆马车那么大。 正徐徐吐着猩红的信子,两只蛇眼发出幽幽红光,就像两盏红灯笼,此时蛇身弯曲,看来随时会发动进攻。 然而秦丽华手中的火把在这夜里太过耀眼,立刻吸引了黑蛇的注意力,只见它晃动了身子,飞快地朝秦丽华游了过来,那动作快如闪电,吴克善连忙大喊:“快跑!”秦丽华吓得扭头就跑,只觉背后腥风阵阵。 那蛇已经张开血盆大口,猛地咬了过来,秦丽华大惊,手上火把朝背后乱扔,恰巧被那蛇正好一口咬住,火焰登时在它嘴里烧了起来,疼的那蛇在地上翻滚着,一时地动山摇,碎石乱飞。 吴克善见此连忙拉着秦丽华往水里一跳,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不敢浮上来,渐渐沉入水中。 在水里看着那黑蛇吐出火把,在河面上来回搜索着,巨大的身影让人触目惊心,它似乎不甘心猎物就这么消失了,久久不愿离开,秦丽华仓促入水,没有憋多少气在胸中,此时已经呼吸不畅。 感觉胸口要爆炸了一般,不顾一切想浮上水面,吴克善死拉着她不动,却被她连踢带踹,最后吴克善一把将她拉倒身前,抱着她的臻首痛吻了起来,将自己存留不多的空气度给她。秦丽华杏眼圆睁,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挣扎了几下却摆脱不开,下意识地吸允着从他嘴里度来新鲜空气。 那种憋闷感才稍稍解脱了一些。过了一会儿,那黑蛇终于放弃了寻找,离开河面,两个人迅速浮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待看清楚四周没有蛇的身影以后,他们相互扶持着从河里爬了上来,冷风袭来,不由打了个冷颤,吴克善道:“还是赶紧回篝火那边去,这地方不能久待。”秦丽华点了点头,两个人迅速跑了起来。 谁知那篝火早已灭掉,黑漆漆的只剩一些火星子,吴克善仔细看了看地面,只见周围草丛都有被蛇身碾压的痕迹,连忙道:“这篝火好像是蛇弄灭的。”秦丽华道:“为何这蛇特意赶来灭掉咱们的篝火?” 吴克善摇头道:“我也不清楚,总之此处不宜久留,幸好我探查出路的时候发现一处山洞,里面没有野兽,我们今晚就住在洞里。”秦丽华道:“这里还剩一些火星子。正好可以拿到洞口点火。” 第272章不出数百年 吴克善摇头道:“不行,这蛇这次既然能找到篝火,下次说不定还能发现,我们最好不要冒险。” 说毕拉着秦丽华的手一路摸黑走了过去,秦丽华被他这样握着,心里终究不是滋味,又加上方才被他吻了一下,更加觉得对不起赵羽,本想抽开手来。 只是四周黑漆漆的不见五指,又有巨蛇的阴影笼罩,终归是怕走丢了,也就任凭他紧紧握着。两人看不清楚路,磕磕绊绊地走了半天,终于找到那个洞口,洞口很小,仅能容一人爬进去。 不过里面还算比较宽敞,住两个人绰绰有余,吴克善先让秦丽华爬了进去,自己再跟了进来,进来之后又摸黑找了许多石头堵住洞口,这才松了口气,两个人靠着石壁大喘气。 不过两个人浑身湿透,又没有饭吃,又冷又饿,秦丽华更是喷嚏连连,渐渐觉得额头有了一点发烫。吴克善连忙道:“我抱着你。这样或许能暖和一些。”秦丽华正色道:“不行!刚才你对我无礼,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吴克善道:“你误会了。 在这种鬼地方若是生了病,也没大夫来给你诊治,只怕很危险。”秦丽华道:“死了就死了,反正自从我进了你的军帐,我就已经当自己死了,能活到现在已经算是老天开眼。”吴克善没办法,只得把自己的衣服脱给她盖。 可是两个人都是湿漉漉的,那里能起到保暖作用,吴克善为了化解尴尬,没话找话道:“为什么这地方会有这么大的蛇?” 秦丽华摇头道:“我也不知,能长这么大的蛇只怕已经不能叫蛇,应该叫蛟了,小时候我听大人说过走蛟,只怕今天这山洪也是拜那蛟所赐。” 吴克善惊讶道:“长生天啊我今天居然看见蛟了,只是听说蛟有角,怎么这一条却没有?”秦丽华道:“有的蛟修行较浅,没有角。 不过我方才看的清楚,这条蛟脖子上有白色花纹,鳞甲已成,已然不是蛇了,它吃我们轻而易举,要不是方才凑巧将火把丢在它嘴里,只怕我们两个已经葬身蛟腹。” 吴克善心惊道:“都说蛟善潜水,方才我们躲到水里,为何它不下来找我们?”秦丽华没好气道:“我那里懂那么多,只是猜测它蛇性未脱,还需依靠那蛇信子寻活物,我们躲在水里它那蛇信子就不管用了。” 吴克善听了摇头道:“这南方果然毒蛇猛兽出没,不像咱大草原干干净净的,以后说什么我再也不来了。” 秦丽华冷笑道:“这就害怕了,只怕你还没去过那烟瘴之地,远远瞧着山里一股黄烟飘起,要是逃的不及时的话,不慎被那黄烟刮到了,无论多少人,直接中毒而死,就算侥幸活下来,也会落得残疾。 尤其云南岭南两处,最是可怕,不但毒虫害人,还有那种麻风病,一人得病全村皆死,你们满清大军纵然厉害,只怕也抵不过这些玩意儿。” 吴克善笑道:“你莫要吓我,那地方虽然偶有古怪,当年还不是被明太祖打了下来,在军队面前,一切妖怪都是小虫一条,我偏就不信了。” 秦丽华见他如此,长叹道:“为何就不能停止干戈,咱们一起好好相处呢?整天打打杀杀的死那么多人,你难道一点也不厌烦吗?”吴克善笑道:“我也想啊谁他妈喜欢打仗,纯喜欢打仗的都是疯子,可咱们这不是逼的吗? 这些年老天爷动不动就来个刀片儿雪,一夜之间部落里的牛羊全部冻死,放在以前那都是几十年不遇的,最近这些年却是年年都有,咱们牧民要想活该怎么办? 只能抢了,先还去跟满清抢,结果抢不过他们,只好跟着他们一起入关抢汉人了。”秦丽华奇道:“这几年天气确实奇怪,可这也不是你们抢别人的理由吧?”吴克善笑道:“不去抢难道就坐在家里饿死? 别看满清现在厉害,当年大旱的时候,沉阳也是饿死了不少人,天天都有尸体被抬出去埋了,夜里又被人挖出来吃掉,米价涨到八十两一石,要不是皇太极从你们汉人晋商和关宁军那里买粮食。 他们早就垮了台,哪还有现在这威风劲头?”秦丽华怒道:“晋商和关宁军安敢如此?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吴克善笑道:“别忘了,你们朝廷里有不少大员跟晋商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不然他们也不会这么猖獗。” 秦丽华气的俏脸通红,却无可辩驳,朝廷早已腐朽不堪,这是公认的事实。吴克善见此安慰道:“说起来其实我和一些满清王爷只是想抢钱抢女人,并不想入关称霸天下。 毕竟汉人那么多,土地这么广,我们军力有限,可惜有帮人一直在皇太极和多尔衮扇阴风点鬼火,几十年来一直鼓噪着要南下,要称霸天下。最后居然还被他们给得逞了。” 秦丽华冷笑道:“你说的话我一点也不信,你嘴上说不想来,这不也来了吗?”吴克善摇头道:“军令难违,我身为查克礼图亲王兼蒙八旗都统,又是太后的哥哥,更是要以身作则,不来也得来啊。”秦丽华道:“借口那么多,你告诉我,到底是谁在扇阴风点鬼火?” 吴克善道:“还能是谁?还不是你们汉人多事,那洪承畴、佟养性、范文程、宁完我、李永芳这几个人那次朝会不提入主中原的事? 他们比谁都积极,反倒是代善等人怕死,不愿冒险去占那南朝的城池,一直等到李自成占了北京城,大部分人还是想趁机去北京周边抢完就走,要不是那些汉臣极力劝说多尔衮留在北京,这个时候只怕李自成已经坐稳了江山。” 秦丽华听了越想越气,捂住耳朵道:“你别说了,那些狗贼统统都该死!都该死!”吴克善见她如此,不忍再说,哈哈一笑。 秦丽华却愣了一下,正色道:“不对,你诳我!邸报上说洪承畴不是在松锦大战中自尽殉国了吗?”吴克善听了也是一愣,最后哈哈大笑道:“这种安抚民心谎言你也信?改日到了北京城,我亲自带你去洪府去会会他。 他现在可厉害的不得了,官至太子太保、兵部尚书、都察院右都御史,可谓多尔衮身边的红人,连我有时候都不得不听他调遣。” 秦丽华越发气恼,一直咒骂个不停,过了良久,她又道:“不对啊你一直跟我说这些干什么?难不成想劝我当你们的走狗?”吴克善笑道:“秦姑娘何出此言? 我的意思是大明就像个富家地主,我们这些外族人则都是一些在饿死边缘的穷鬼,谁知道这富家地主不但自毁城墙,让我们可以很方便地在各处抢掠。 最后还出了大批叛徒引我们这些穷鬼鸠占雀巢,面对这花花江山,有几个人不动心?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更何况是一个朝廷呢,如今大明落到这个地步,纯属咎由自取而已,你又何必为这种朝廷效忠呢? 想我朝太祖以十三副铠甲起兵,七大恨伐明,距今不过才四五十年时间,大军居然从关外开拔到了四川、中原各处。 而明廷面对我浩浩大军的逼迫,不思进取,只知一味党争,真可谓愚不可及,我大清得江山已然势不可挡,你又何必作徒劳挣扎?你自己性命不考虑。难道还要不顾百姓的性命吗?” 秦丽华越听越气恼,此时已然俏脸通红,大怒道:“我黄帝子孙,神族后嗣,浩浩数千年。不过一时受挫而已,先有匈奴辱汉,后汉武遣将大破之,再过数百年,五胡乱华,衣冠南渡,唐太宗驱兵大破之,再有靖康之耻、崖山之耻,我太祖皇帝奋而击之,山河奄有中华在,日月重开大宋天,尔等蛮夷就算一时得势,不出数百年,我大汉江山依旧还会重回汉人手里,你莫要得意太早。” 第273章摇了摇头 吴克善笑道:“数百年太遥远,就算我想管也管不了,我只管当下,你也算是个奇女子,应该不是那种言而无信之人。” 秦丽华喘息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吴克善笑道:“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当初你答应我什么来着,只要我放弃围城,你就会以身相许,如今我早就做到了,你为何还不答应我?”秦丽华听了心里一紧,该来的终归来了。 她没想到在如此窘境之下,吴克善却起了别样心思,只得硬着头皮沉声道:“你只怕听错了,我说的是只要大清不再攻伐大明,我必定对你以身相许。” 吴克善见她篡改誓言,又好笑又无奈道:“你真是让我怎么说你才好?”秦丽华道:“你耳朵聋没听清楚,我不怪你。 不过现在听清楚了也不迟,我劝你别动歪心思,否则我宁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吴克善摇头道:“好了,夜已经深了,我们赶紧休息,熬到明天去找出路,希望那该死的蛟已经不在了。” 秦丽华道:“只可惜现在弄不到斩龙剑,不然我们杀了这个蛟,它浑身都是无价宝。”吴克善道:“什么斩龙剑?说来听听?”秦丽华道:“说起来这斩龙剑似乎是个难得的宝贝,其实随处可见。 尤其在我们家乡那桥下,都挂着这种斩龙剑,这种剑往往被道家符咒加持过,虽说不一定能杀死蛟,也可能让它重伤。” 吴克善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明天我先出去探路,要是发现那条蛟离开了这里,我再回来通知你,你守在洞里可别出来,”秦丽华见他首先想的就是保护自己,心中也着实有些感动,点了点头。 不过嘱托小心的话始终说不出口。吴克善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冷不冷?”秦丽华低头摸了摸身上,竟然发觉身上已经完全干燥,方才那种湿冷的感觉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甚至还出了一点香汗。 吴克善这才道:“你到底是女子,身子比我这种常年露宿野外的人娇弱了很多,要是身上一直湿湿不烤火,今晚肯定生病,这荒郊野外的最怕这种情况,一旦发烧,体力全无,口干舌燥,如何走这些山路? 于是我想了个法子,尽量用言语挑逗你的怒气,你一着急,身上就会发热,很快就能烘干衣服,现在终于大功告成,安心睡觉吧,我这个人虽然也很好色,但我向来不喜欢强来,不然岂能留你到现在?” 秦丽华听了这番话不知所措,甚至还有些感动,于是问他到:“那你方才跟我说的话都是虚言巧语?故意来激怒我的?”吴克善笑道:“不,相反刚才我说的都是实话,如果都是假话,又怎么能勾起你的怒火呢。 其实不用我说,你心里也应该明白,大明完了,神仙也难救,可你的性子又要强,不愿意也不想面对事实而已,好了,我也困了,早点歇息吧。”吴克善说完,摆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 不一会就响起了呼噜声。只留秦丽华一个人望着洞口缝隙中的月光。秦丽华虽然身上又困又乏,却久久不能入眠,好不容易等到二更天才迷迷糊糊睡去,梦中却出现了赵羽,只见他对自己大声叱责,骂她为荡妇婊子,怎么难听怎么来,骂到后面拔剑来斩。 她随剑而倒,吓得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依偎在吴克善怀里,被他抱的死死的,一时恼羞成怒,正要发作。 却见吴克善睡的死死的,呼噜声打的震天响,这才回想起梦里被冻的发抖,下意识地往热处靠,这么一想更加羞涩。 她连忙挣开怀抱,躲到一边抱腿而坐,掐了掐自己的肉,暗骂自己不要脸,至此再也睡不着,脑子里一片混乱,一时回想起和赵羽在华羽湖的点点滴滴,一时又想起在水里吴克善对她深深的一吻,情思缠绵悱恻,岂不知病由此而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大亮,吴克善醒了过来,发现她依旧在睡,摇了摇身子唤她起床,却没能将她摇醒,一摸额头,很是烫手,心中一咯噔,最怕的还是来了,秦丽华还是受不了这种环境,开始发起烧来。 吴克善心知不妙,用力将她摇醒道:“快起来,我们该出发了。”秦丽华醒来只觉两眼冒金星,喉咙鼻子发痒刺痛,口里呼出的气十分灼热,脸颊红如苹果,哑着嗓子道:“我很不舒服,是不是生病了?” 吴克善道:“所以别在这里睡了,只怕越睡越严重。”秦丽华闻言心头一惊,挥挥手臂连声道:“这可怎么办,我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吴克善鼓着眼睛恨恨道:“都怪这该死的蛟,要不是它突然出现,我们烤着火,你也不会着凉。” 秦丽华见他如此着急,心里反而有些欣喜,哑着嗓子道:“没关系的,我自小在山里长大,知道一些野草能治病,一会儿咱们出去了,我去采集一些草药就是。”她说完便尝试着站了起来。 谁知一起身就觉得两眼发黑,天旋地转,吴克善连忙上前扶着她,她一边推拒一边道:“不用你扶我,我还死不了!” 吴克善想了想,还是把袍子脱了下来递给她道:“你还是先在这里守着,我去看看那蛟走了没有,一起行动太危险。”说着便往洞口走去,秦丽华却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角,不舍之情溢于言表。 吴克善回头温柔地看着她道:“你放心,我去去救来,若是回不来了,你自己一个人好好保重,千万别轻易出去,饿了那河里有鱼,可以抓来充饥,山崖边也有几个野果,活的时间久了,军队肯定会来找到你带你出去,你只需带话给我的王妃,让她改嫁到别处。” 他越是这么说,秦丽华心中越难过,最后忍不住道:“你要死了,我一个人在这山谷有什么意思?还不如一起出去,死了就死了,总比一直躲着好。”吴克善又劝了几句,见她执意如此,只得带着她挪开堵住山洞的碎石,爬了出去。 只见外边已经大亮,阳光耀眼,两个人同时眯了眯眼睛,这才适应的视线。吴克善指着波光粼粼的河面道:“跟着这条河走一定会出找到出谷口。 只是怕再遇到那蛟,昨天是我们运气好才免遭大难,只怕今天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你又何必跟我冒险呢。”秦丽华道:“如果是走蛟修行的话,那它应该顺流而下去长江,再从长江去大海,没必要留在这里误了修行。”吴克善虽说也懂一些中原传说。 但了解毕竟不如秦丽华多,只得点了点头。两个人沿着河岸一直走,不一会儿来到昨天遇蛟的地方,只觉腥气犹在,十分浓郁刺鼻,草丛里还有两块鳞片,比手掌还大。 正迎着日头发出耀眼的光。吴克善捡起鳞片看了看,只觉那鳞片呈椭圆形,如同海中贝壳,坚硬无比,怎么也掰不断,又拿出匕首割了几下,没想到匕首竟被崩了个大缺口,不由笑道: “若是用这个做成龙鳞匕首,岂不是削铁如泥?”秦丽华一把夺过来道:“你满脑子就想着怎么打仗,这龙鳞做成匕首也太可惜,传说中用龙鳞磨成粉末和水服下,有祛除百病、起死回生的功效。” 吴克善搔了搔头道:“没想到你还懂的挺多,不过这里有两个鳞片,咱们一个用来治病,一个用来做匕首,岂不物尽其用?”秦丽华把鳞片丢给他道:“你可想好了,龙鳞做成的匕首是不祥之物,古语有云,弑天子者必用龙鳞。” 吴克善那里将这话放在心里,直接将两片龙鳞迭着放入怀中收好道:“可惜现在没有器械将这鳞片磨成粉,不然可以治好你的病。”秦丽华长叹一声,摇了摇头,继续向下游走去。 第274章是名门之后 只见越往下面走,峡谷就越宽敞,地势也要平坦一些,一些生长在峡谷里的奇花异草纵然秦丽华见多识广,还是有很多没有见过,秦丽华打量了一下周围的景色,不由啧啧赞道:“秦岭真是风水宝地,怪道这条蛟要选在这里修行,也难怪历代皇帝都喜欢将坟墓建在秦岭之中。” 吴克善听了眼睛一亮,小心询问道:“这里真有许多古墓?”秦丽华道:“当然喽,风水宝地人人都想要,你问这个什么意思。难道你想以后也埋在这里?” 吴克善笑道:“听说古墓里有宝藏,咱们派兵挖他一些出来岂不发财?”秦丽华听了呸了一声道:“亏你还是亲王呢,这是你该说的话吗?你难道还缺钱花?你尽管挖吧,就算一时机关弄不死你,报应都在你后代身上呢。” 吴克善听了吓得连忙摇手道:“代价太大,算了,我不过随口说说,我倒不缺钱,就是朝廷四处用兵,快没银子了,现在的军饷都是从晋商那边借来的。” 秦丽华奇道:“你还真把大清当你家了,如此处心积虑地为朝廷着想到底图个什么,亲王已经是最高爵位,不可能再赐你别的了。”吴克善讪讪地笑道:“可不就是我家,我妹妹就是当今太后,我外甥就是当今皇帝。 她一烦恼,我也跟着头疼,能不为她着急吗?”秦丽华先前只知道吴克善是满清的外藩内札萨克亲王,现在是第一次听他说起与太后的关系,不由惊讶道:“怪道你昨晚将军国大事说的如此透彻,原来你是皇亲国戚!” 吴克善摇头笑道:“一般人就是军功再多也当不了亲王啊,当然是皇亲国戚了,我原以为你已经知道了。”秦丽华白眼一翻道:“你厉害行了吧,我只是大明的三品参将,那里比得上你这个金枝玉叶。” 吴克善喃喃自语道:“谁说的?参将已经很不错了,许多一辈子都爬不到这个位置,你能爬上来,说明是真有本事。” 秦丽华不理会,直接走到附近的草丛中俯身寻找了好一会,终于采了几片叶子,含在嘴里嘴嚼起来,秀眉紧邹,表情痛苦,看来这草药滋味不大好,就这样两个人一边走一边采草药。 不一会秦丽华手里已经有了一大捧,不过峡谷太大,走到中午还没见出口,吴克善已好几顿没吃饭,腹中饥饿,只得用匕首削了个木棍,木棍一头用藤蔓绑了匕首,就成了一个长矛,他便拿着矛站在浅水处叉鱼吃。 这山里的鱼没怎么见过人,傻呆呆的倒也很好捕捉,收获颇丰,秦丽华吃了草药后恢复了一些力气,也帮着他一起烤鱼,两个人勉强吃了一顿没有任何佐料,腥臭味浓厚的烤鱼肉。 吴克善一边嘴嚼一边道:“可惜没有酒,不然吃什么都香。”秦丽华道:“军中向来禁酒,你作为主帅难不成还背地里偷酒喝?”吴克善笑了一笑,道:“心烦意乱的时候难免要小酌几杯,你可要为我保密,出去后不许乱说。” 秦丽华摇头含笑不语,吴克善看了看她,只觉她越看越漂亮,越看越顺眼,长叹了一口气道:“也认识你这么久了,你老实告诉我,你当初单骑入营,真的是想要以身相许解救石柱百姓?” 秦丽华撕开一片鱼肉,小心翼翼地将肉里面纤细的鱼刺清除掉,再放入口中嘴嚼,一边吃一边道:“要不然呢?你认为我要干什么?” 吴克善笑道:“我看你也不像笨蛋,居然做出如此荒谬的事情来,危险而毫无意义,一定有其他特别的缘故,让我想想,对了,你一定是想摆脱城里的某些人,故意找借口逃出来。” 秦丽华被他说中心事,登时被那鱼肉呛了喉咙,大咳起来,吴克善笑道:“瞧把你给急的,我说的没错吧,能值得你如此甘冒奇险的人,要么是父母家人,要么是情郎,你告诉到底是谁呢?”秦丽华红了脸,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对他道:“原来你早知道了。” 原来当初秦丽华的姑妈竭力阻止她跟赵羽的婚事,她心中一直耿耿于怀,想要偷偷去找赵羽又下不了决心。 毕竟私奔的名声实在恶劣,她根本无法面对族人,回到石柱县之后一直郁郁不乐,连带着对姑妈也十分不满,整个人日渐消瘦起来。 后来吴克善派兵围了石柱实行严厉封锁,眼见着粮草告急,一批又一批的人死去,她这才以挽救石柱百姓名义出城与清兵谈判,她姑妈见没了别的法子,只得同意了她的请求。 原本想着清兵撤兵以后就离开吴克善去找赵羽,可是后来她又好奇清军的行军布阵,这才暂时留了下来。 吴克善见她这么一说,不由笑道:“我不过猜测而已,没想到居然猜中了,可你达成目的后为什么还留在我军中,难道想将我军的机密都偷了去?”秦丽华笑道:“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 后来觉的这根本没什么意义,你们行军打仗的方法我已经领教过了,其实也没什么新意,要数军法战阵最厉害的当数戚家军法,大明将领人手一本,可结果怎么样,还不是没用。 我之所以留下来,一是因为我习惯了军营的气氛,二是你们的目的地和我一样,我要找的人现在也在北京。” 吴克善叹道:“那他到底是谁?说出来让我听听,值得你千里迢迢甘冒奇险去找他,万一你找不到人该怎么办?”秦丽华正要说话。 忽然眉头一邹,站起身来放眼望下游望去。吴克善道:“发生什么事了?”秦丽华道:“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腥臭味?”吴克善道:“这鱼肉没有放姜葱蒜,当然很腥臭了!”秦丽华摇了摇头。 突然神色一变道:“不好,这腥味跟昨天那头蛟的气息差不多,从下游吹上来的,我们赶紧跑。”吴克善听了胆寒不已,二话不说拉着她往上游跑去,两个人一前一后飞奔起来,只是秦丽华有病在身,没跑几步就气喘吁吁。 两个人不动还好,一动就听见后面的动静大起,秦丽华回头一看,虽然看不见蛟的影子,却能清楚地看见那远处的草丛以极快地速度倒伏了下去,连大树也未能幸免。吴克善拉着她不过跑了一里地,她已经上气不接下气,肺都要炸了,连忙甩开他的手喘息道:“别跑了,我们逃不了的。” 吴克善急的连声道:“那怎么行,不然我背着你吧。”秦丽华却执意站在原地不动,推了他一把道:“背着我你更加逃不了,你自己先逃吧,说不定我能对付它。” 吴克善却不肯独自逃走,站在她身后道:“你有办法能制服这么大的蛟?”秦丽华喘息道:“没有绝对把握。 但可以试一试,逃是没用的,它迟早能找到我们,这玩意已经有了灵性,有时候比人还聪明,又爱记仇,只怕昨天我们打扰了它的灵修,它记下了,这才不愿离开此地,守在外面等我们出来。 我反正是跑不动了,只能用自己的性命赌一赌,你还有机会逃命,没必要跟着我冒险,快离开这里,跑啊!”说毕推了吴克善一把。 吴克善却浑然不动,哈哈一笑道:“你这什么意思,我吴克善好歹一军统帅,岂能躲在女人的裙子后面畏畏缩缩,要死咱们一起死,要活咱们一起活,大不了以蛟腹为墓,以龙首为碑,说起来也不错,试问天下有几个人能获此殊荣?” 秦丽华见他如此说,心中暖意更甚,她是名门之后,也曾结交过不少达官显贵,这些男人要么天天抱着四书五经成了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书呆子,要么是只会纸上谈兵,一见鲜血就尿裤子的假英雄,此次回到石柱县。 第275章不知通往何処 她就见到了曾经指腹为婚的唐家公子,此人满腹文采,一副指点江山、激昂文字的潇洒劲还差点把她给迷惑住了,谁知清兵一旦围城,他就现了原形,吓得尿了裤子,连走路都要下人扶着,可悲可叹可笑至极。 像吴克善这般的男人实属少见了,也不知赵羽会不会也像他这样不顾生死来保护自己,她想到这里,对吴克善好感大起。 正色道:“呆会想要活命,你别乱说乱动,我做什么说什么你只管跟着做就是了,千万别自作主张。”吴克善刚点完头。 那头蛟已经飞快地游了过来,它见这两人忽然不再逃跑,看起来也有些疑惑,于是停止游动,昂起巨首,吐着红信子,细细地打量起两个人来。 这时秦丽华突然两腿一软,跪在地上磕头道:“敬禀上尊神龙,我等小民突遭山洪水灾到此,无意间冒犯仙家之领地,扰神龙之灵修,此万死不辞之罪,原该虚心领受。 只是神龙千年修行,实属不易,徒增杀业,有违天意,祈愿神龙放过我等,出去之后绝不将此间事与他人讲,惟愿神龙早日修成正果,飞天潜海,遨游寰宇。”说毕拜了几拜,吴克善也亦步亦趋学着她。 那蛟听了两人这般言语,低下头慢慢靠了过来,那红信子激烈地抖动着,与普通蛇的信子不同的是,这条蛟的信子已经不再开叉,已经变宽变大,正是那龙舌的雏形。吴克善和秦丽华低头跪在地上不敢抬头,那红信子却已经凑了过来。 在他们头上、脸上反复添了几下,留下浓稠的黏液,腥臭难当,只觉湿湿热热的十分滑腻,吓得二人一动不动僵在那边,内心却翻江倒海,怦怦乱跳着。 那蛟舔了几下,方才直起身子,抬起龙头来,仰天发出一声大叫,生如老牛,数里之外都能听见,一时密林中的飞禽走兽吓得四处乱跑乱飞,天上也跟着风云变色,方才还晴朗的天空。 突然间阴云密布,狂风大起。二人正不知所措,那蛟却忽然停止了鸣叫,慢慢地低下身子,最后匍匐在地上一动不动,吴克善忍不住道:“神龙这是何意?” 那蛟显然不能讲人话,只是不语,秦丽华却发现这蛟的头上好像冒出了一个角,虽然很小,只有人的小指那么长,但她明明记得先前这个蛟没有角,此时却长了起来,说明刚才的话居然起了作用。 不由大喜道:“看样子神龙是想将我们送出山谷,我们赶紧坐在它头上,不然留在这里打扰了它的清修实在不好。”吴克善惊疑道:“不会吧,神龙居然愿意驮着我们出去,这也太夸张了!” 秦丽华不容分说,拽着龙须就爬了上去,两只手紧紧捏住龙须,为了让她爬的舒服,蛟还故意歪了歪脑袋。 吴克善这才相信了眼前一幕,他两股战战,强忍着恐惧也爬到了秦丽华的身后,两只手紧紧捏住她的肩膀。屁股就像坐在鱼鳞铠甲上,凉意凛然。 那蛟见两人坐稳了,这才将龙头缓缓抬起,离地竟然有五六丈高,最后尾巴一刷,一道惊雷在耳旁炸响,整个身子直立着腾空而起,一下子猛地窜入云间。它越飞越高。 渐渐地离山谷越来越远,秦岭的群山峻岭尽收眼底,刚才那幽深的山谷现在看起来不过是山嵴的一条小缝,整个大地千沟万壑,一条条山嵴起起伏伏,犹如群龙伏地。 那蛟似乎故意要显摆飞行本领,带着二人一飞冲天,穿过一道又一道的云层,来到一处狂风大作的上空,这里的风特别猛烈,吹的两个人脸上的肉乱颤,不能呼吸,嘴巴都不敢张开,显得十分滑稽。 秦丽华强忍着不适抬头一看,只见这里的天空蓝的发黑,大白天的居然能清晰地看见月亮和星星,低头一看,则全是滚滚涌动的云层,生平第一次见如此奇景,只是她感觉眉毛、睫毛都开始结冰,要是再呆下去非冻死不可。 就在两个人觉得要被冻死的时候,那蛟尾巴一甩,终于将龙头按下,再次钻过层层白云,朝着地面快速坠落,速度极快。 就像流星坠落,龙头上的两个人被这一起一落折磨的不轻,意识已经有点模糊,只凭着本能紧紧抓住龙须而已,等到他们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那蛟已经不知所踪,自己却躺在草堆里,太阳已经西下。 吴克善扶着秦丽华从地上爬了起来,两个人打量周围,只见不远处有一个破庙,于是各相扶持着走了过去,走的近了,才看见正殿牌匾上写着无量殿三个字,原来是个道观。 只是这地方已经破烂不堪,石阶缝里都是青草,院子围墙坍塌了大半,房间里蛛网层层,推门而入,梁上灰尘落了一身,大殿别无他物,只放了个超大的鼎炉,已然布满蛛网和灰尘,周围厚厚的炉灰证明了当年这里炉火之旺。 吴克善道:“看来我们已经被那神龙送出山谷,虽说仍在秦岭之中,但究竟身在何处呢?已经耽搁了两天,咱得想办法找路回大营。”秦丽华道:“呆在这里总比困在谷底好,要是一直不出去,咱俩还不得成野人?” 吴克善笑道:“如此一来,咱们隔绝世外,也就没了万般烦恼,倒也不错。”秦丽华听了,偏过头去不语。 吴克善见她不理,没话找话道:“我就奇怪了,你莫非是个女道士,三言两语竟然将那神龙给驯服了,简直不可思议。” 秦丽华一边打量宫殿一边道:“不过是碰运气而已,小时候听大人讲过,凡事修行的灵兽,都喜欢人言奉承,所谓良言一句暖三冬,恶语伤人六月寒,修行的灵兽更是希望得到世人的承认。 尤其人为万物之灵,说出来的吉言对于灵兽来说,是莫大的功德,能让灵兽避开许多修行中的劫数,功力大升,反之则是劫难,我称呼它为神龙,自然就是吉言,它高兴还来不及,当然不会杀我们,驮着我们出谷不过是报答的手段而已。 不过我若是称呼它为蛇,那它必定徒增许多劫难,咱们也必死无疑。”吴克善啧啧叹道:“原来有这许多讲究,这次能逃出来多亏了你。” 秦丽华点点道:“或许这就是缘分吧,那场洪水是它引起的,现在又被它救出来,也算是功过相抵,不过你的侍卫看似强壮,都个个不会游泳,这次一个也没逃出来,真是让人可惜。” 吴克善道:“在我们草原上虽然也有许多河流,可萨满说不能侵犯河神,也就没人敢下河捕鱼洗澡,所以大部分人都不会游泳,我也是因为早年来过中原,发现你们汉人没那么多规矩,所以才学会了游泳。” 秦丽华道:“原来如此,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我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吴克善看看天空道:“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在这道观里歇息一晚,养足了精神,明早再出发!” 秦丽华点点头道:“也罢,只是这里荒废许久,我们先收拾收拾。”吴克善向来不喜欢做打扫卫生这种琐事,因此道:“我出去搞点吃的,顺便探查一下周围地形,你先忙吧。” 两个人分头行动,吴克善四处巡查,发现这座道观后方的斜坡上有个山洞,于是进去探查了一番。 只见里面有一间石室,地上铺了许多朽烂的蒲团,想必是当年那些道人闭关修行之处。再往里面走,只看见一条石道,黑黝黝的深不见底,也不知通往何处,他出来跟秦丽华这么一说,秦丽华也起了好奇心。 只是叹道:“咱们又不是来寻宝的,万一又遇见什么怪物,岂不是很是危险,我看就没必要去了吧。在外面好好歇着不更好。” 第276章让不能抗拒 谁知她不说还好,一说更激起了吴克善的好奇心,尤其是听到此处有可能会有宝贝出现,吴克善道:“来都来了,不去看看岂不是可惜,你要不敢去,我自己去就是了。”一边说一边取来木棍做火把。 这道观的油灯里还残留不少桐油,取来做火把正好适合,秦丽华见他执意如此,只得抱怨道:“那也行,不过咱们不能走的太远。” 两个人于是打着火把进了山洞里的石道,走了一刻钟左右,忽然听见里面有隆隆的声音传来,吴克善贴着墙壁听了一会儿道:“里面居然有暗河,你方才不是口渴吗,咱们有水喝了。” 两个人加快脚步又走了许多时候,秦丽华见越走越远,心里不安,说道:“这可该回去了。”话音刚落,忽然眼前一亮,哗啦啦的流水声大起,周围也开阔了许多,这石道终于到了尽头,放眼望去。 只见他们置身在地下河岸边,头上是一层厚厚岩石,被雨水侵蚀的千疮百孔,投下点点阳光来,榕树的根系从头顶垂下来,层层迭迭十分庞杂。两个人观望了一会儿,继续沿着河岸往上游走去,走了没多久。 忽然有一座小桥立在河边,跨过小桥,又钻进了一处石道,没走多远,各种草药的香气扑面而来,越往里面走这味道越是浓烈,最后豁然开朗。 只见这里有一个小小峡谷,里面种满了各种奇花异卉,有五颜六色的花,也有奇形怪状的草和藤蔓,密密麻麻的争奇斗艳,连蝴蝶都比别处的妖艳了许多。 秦丽华因为习武略知草药,眼前就有她所知道的十几种珍贵草药,其他不知名的数不胜数,真是到了一个大宝藏。吴克善却满脸失望道:“我当这里埋有金银珠宝,原来不过草药而已。” 秦丽华却欣喜异常道:“你懂什么,这里有些草药用黄金买都买不到。”她只恨没有通读本草纲目,眼前的灵草竟然所知不多,只得寻找一些认识的采摘。“雪莲不是长在天山吗?怎么这儿也有雪莲,真是奇怪?” 秦丽华随手采了一朵,放在鼻尖闻了闻,只觉一股清香扑鼻,果然是雪莲无疑。吴克善对草药一无所知,却发现地上似乎凿了许多暗槽,弯弯扭扭的看起来像花纹。 也不知是何意,于是拉过秦丽华问道:“这地上画的是什么?”秦丽华道:“看起来像个阵法,我也不大懂,说不定有机关,你别乱碰这里的东西。” 吴克善摇了摇头,大失所望,秦丽华却摘了一片雪莲塞他嘴里道:“你方才在天上受寒了,吃点草药驱寒吧,不过这里的草药虽好,但有的可能会有毒,也不能乱吃。” 吴克善嚼了一会,只觉苦的不行,看见石壁的藤蔓上结了许多红果子,走过去摘下来咬了一口,觉得满口甜汁,有点像葡萄,也有点像西瓜,十分解渴,连忙一口吞下,又摘下几个吃了起来。 待到秦丽华发现时,他已经连吃了好几个,秦丽华连忙打落他手中的果子道:“叫你不要乱吃,你怎么不听话,万一这果子有毒,你不是死定了。”吴克善擦了擦嘴角的汁液叹道:“好吃的不行,你也尝尝,这么好吃的果子我不相信有毒。” 秦丽华哪敢乱吃,她不认识这种藤蔓,不过她检查了许多果子,发现有几个果子已经被虫子蛀空,这才松了口气道:“算你运气好,有虫的话说明没毒。”于是也采了果子吃了起来,果觉甜香满口,十分解渴,不知不觉吃了许多,两个人饱餐一顿,心满意足地坐在草地上休息。 吴克善笑道:“看来这里原来的主人不但会炼丹,连种草药也十分在行,就是不知有没有修成正果,得道成仙。”秦丽华道:“成仙哪有那么容易的?就连蟒要化龙也要一千年,更何况人呢。” 吴克善道:“说道蛟龙,我们可能是最近几百年或者开天辟地以来,第一个以凡人身份骑龙的人。” 秦丽华冷笑道:“咱们骑蛟是可以的,真正的龙那里能让你骑呢?”吴克善惊疑道:“这是何故?”秦丽华道:“总之凡人是不能骑龙,当年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也不知是真是假,我们那里靠近长江,夏天经常发大水,上游经常冲下来一些柴禾、人和动物尸体什么的,许多人习惯拿着长竹竿去河边打捞,有一回发大水,一个村民照旧在河边打捞各种东西,远远看见从上游冲下来许多枯枝。 他用那竹竿勾住,一直往这边拉,谁知这一回却沉重异常,怎么拉都拉不动,他还以为枯枝下面藏有大木头,喊来许多人帮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那枯枝拉到了岸边。 他那里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枯枝,而是龙的犄角,那龙角形状开叉,只露出水面,看着的确像是浮在水面的枯枝,他去取枯枝的时候,终于惹怒了那头龙,龙头一抬,整个人顺势就骑在了龙头上。沿岸的人们就看着他被龙头一路带往下游。 他在上面发出凄厉的惨嚎,毕竟那龙鳞岂是一般人能碰的,没走多远,整个人被龙鳞化成了一团水,最后只剩白骨架子,那龙这才潜入水中,不知所踪。” 吴克善听了咂舌道:“原来如此,真正的神物岂容俗人侵犯,他招惹到了也算是倒霉,幸好我们方才骑的不是真正的龙。” 一边说一边解开扣子道:“天都快黑了,怎么这里如此热?”秦丽华摸了摸额头汗水道:“是啊方才还觉得这里冷飕飕的,现在怎么越来越热,真是奇怪。” 正说着,吴克善起身把外衫脱了,只见他满脸通红,呼吸急促,一边脱衣服一边道:“我想去河里洗个澡,实在太热了。”说这话的时候,心都在颤抖。 他感觉肉棒已经高高顶起来,任凭怎么样压制也无济于事。扭头去看秦丽华,只见她的俏脸已经红的似苹果一般。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简直颠倒众生,彷佛在召唤他过去,勾的他越来越心猿意马,只觉此女天仙一般,一举一动有无限魅力,只要能亲上一口,立刻死了都甘心。 这里秦丽华也觉下面无缘无故湿的不行,一种瘙痒感弥漫到了全身,开始一点一点啃噬她的神识,转头去看吴克善。 只见他已经赤裸着上身,胸口、臂膀的腱子肉隆起,彷佛能掌控一切,指导一切,让她的目光不能轻易的移开。两个人互视了一会,吴克善鼓着青筋哀求道:“我快热死了,你快想办法救救我。” 秦丽华心知不妙,连忙道:“莫非刚才吃坏了东西,你忍着,我想想办法。”说着挣扎着要起来。 可全身瘫软无力,两条腿只能下意识换来换去,她的感官异常敏锐起来,哪怕最轻微的摩擦都能给她带来剧烈的快感,因此两条长长大腿,总是不停地变幻着位置。 她这种下意识的动作,在吴克善看来更加诱惑,终于忍不住扑了过来,就像饿狼扑食一般,抱着她狂亲起来,秦丽华只觉他身上热似火炭,自己也香汗淋漓,一边推拒他一边道:“快别这样,我们吃的这果子有问题。”然而那里管用。 此时她的体香、声音以及一切切,都像是催情猛药,烧的吴克善两眼发红,一门心思只知道索取和占有,那里还有丝毫理智。秦丽华也快支持不住了。 她只觉蜜缝前所未有地瘙痒起来,彷佛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噬,身上的皮肤起了大片大片的红疹子,男人的每一次触碰都像是为她解痒,而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岁数不小,身上却有股成熟男子独特的魅力。 那隆起的肌肉又像是一切主宰,让她不能抗拒,只想臣服在这男人身下,就在吴克善终于拨开她的衣服,伸手摸向她胸口时,秦丽华突然想起赵羽来。 第277章一时忘了挣扎 想起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光,那晚华羽湖的美丽夜景,虽然两个人相处时间不太长,她依旧是那么爱他,以至于夜里梦见他无数次,强烈的愧疚感让她清醒了许多,继而一巴掌打在吴克善脸上,嘶声叫道:“你清醒一点!” 谁知打了十几巴掌之后,吴克善只是微微一愣,眼睛依旧通红的。秦丽华心里一狠,从他腰间拔出匕首,往他肩膀上猛地刺了一刀,吴克善吃痛。 那眼睛里的红芒这才淡了许多,继而理智也恢复了不少,手上的力道也小了许多。秦丽华将他从身上推开道:“我们中了淫毒,我暂时没有解药,快去地下河用冷水侵泡。” 吴克善听了点了点头道:“难怪如此,我感觉没法控制自己了。”说着往石道跑去,秦丽华紧随其后。 她觉得自己也快到崩溃边缘,下面的淫水已经湿透了裤子,见吴克善转身跑在前面,忍不住伸手到裤裆里狠狠揉搓了一把,只觉里面湿热难当又敏感异常,揉搓那一下简直是爽出天际,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 就连跑的时候也是加紧了双腿,故意制造一些摩擦出来,跑到河边这短短的路程对她来说简直就像过了好几年一样,吴克善率先跳入水中,这暗河不见日月,常年冰冷刺骨,他被这么一泡,果然舒服了一些,那欲火也被浇灭了不少,不一会儿秦丽华也跟着跳了下来,随着冷水入体。 她的精神也是一振,那种燥热感终于被压制住了,不过只维持了一会儿,吴克善发现自己再次被欲火所焚烧,只见眼前的秦丽华被水湿透了衣服,雪白的胳膊露了出来。连耸立的双峰也隐约可见。 吴克善已经是四十多岁中年人,男女之事虽说还在行,但早已不像年轻小伙那样冲动,现在这种状况是他生平从未有过的感觉,即便泡在冰冷的河水中,依旧周身血液沸腾,肉棒前所未有地高高翘起,满脑子都是秦丽华的胴体,他怀疑自己再不发泄就会爆阳而死。 为了保命,也为了发泄,他终于忍不住向着秦丽华游了过去,而此时的秦丽华同样也遭受着无尽的煎熬,眼见吴克善向她这边游了过来,她一边后退一边颤声道:“你先忍一忍,我去找一找克制的草药。” 说毕她返身往那岸上爬,这里吴克善见她要走,登时急了眼,加速游了过去,一把将她从背后抱住,嘴里不停道:“没办法的,再不发泄我死定了,你就当救我性命。” 连裤子也不脱,那肉棒就在秦丽华的翘臀上激烈地磨蹭起来,秦丽华原本中毒后一直就没什么力气。 此时被他这样死死楼主,怎么也挣脱不开,只得两只手附在岸边岩石上喘息,只觉屁股被一个坚硬之物来回刮蹭,心知不妙却无法反抗,蜜穴隔着裤子被那肉棒连番顶撞十几下,不但没有丝毫不快,反而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里,如潮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袭来。 终于忍不住发出幽幽一叹,身后的吴克善如闻仙音,搂着她的腰加速抽chā起来,虽然两个人都没脱裤子。 但那薄薄的布料被水湿透,再加上肉棒又长又硬,gui头明显凸出,每一次冲撞都能将肉唇分到两边,只差没插进去。秦丽华未经人事,第一次被这种奇异的感觉所吞噬,神识已变得有些模糊,在此之前。 她从不知道仅仅是被男人贴着身子磨蹭也能有如此快感,吴克善一次又一次猛烈的冲撞似乎将她的魂魄都撞飞了,可蜜穴却越来越痒,流的水也越来越多,像是要尿了一样。 她已经来不及思考其他,心里既有畏惧,也有好奇,甚至冒出让那肉棒干脆插进来的念头,可是刚想到这里,一种罪恶感就萦绕在心头,长久以来的军营生涯让她下意识地认为凡是特别令人舒服的东西,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凭借强大的意志,她终于克制住心头魔念,软软地趴在岩石休息起来。 吴克善见她不再挣扎,心里高兴至极,耸动腰部更加卖力地抽送起来,谁知她这是用时间积攒力气,待到恢复了一些之后,低头狠狠咬了一口吴克善在她胸前作怪的大手。 等他疼的缩手乱甩的时候,转过身又是一腿踢了过去,正好踢在小腹处,吴克善没有丝毫防备,被她一脚踢倒在河里,整个人落在水里扑腾着。 她终于摆脱控制,拼力爬上了岸,沿着石道跌跌撞撞地回到那草药峡谷之中,找到方才结着红色果子的藤蔓旁边,四处搜寻能解毒的草药,一边找一边喃喃道:“到底什么药能解淫毒呢?” 可惜她草药知识还是匮乏了一些,又对这里的奇珍异草不大了解,只得寻了一些清热解毒的普通草药来试吃,显然这普通草药根本无法应对如此强烈的淫毒。 她和吴克善方才将那红色藤蔓果当晚饭来吃,少说每人吃了十几颗,等于是服用的大量的催情药,超过一定程度等于中了淫毒,还好这红色藤蔓果也不算太过邪门。 虽然让人热情似火,可也没让人理智全失,只要意志坚强,还是能勉强压抑住的,秦丽华一遍又一遍将各种草药在嘴里嘴嚼,不停地用自己身体试药,可最终一遍又一遍地让她失望。 正当她绝望的时候,吴克善湿淋淋地从外面走了进来,没走几步,忽然栽倒在地。秦丽华吃了一惊,连忙跑过去替他把脉,只觉他脉象已趋絮乱,呼吸短促而激烈,全身发红如堕火中,再不想点办法就必死无疑,看到此情此情,一个念头忽然在秦丽华心中产生,若是放任不管,让吴克善就死在此处也不错。 毕竟他的身份是敌国重臣,而自己毕竟也曾是大明臣子,理应为国杀敌,再说自入谷以来,吴克善多次对她进行猥亵,伦理上来说她已非清白女子,已经无颜面对赵羽,若是他此时便死。 就无人知道这些丑事,她越想越有道理,狠了狠心,扭身走开,继续寻找解药,打算对他不管不问,那吴克善十分痛苦,只觉肉棒gui头似乎被许多银针反复地穿刺,软也软不下来,在地上翻来滚去,哀号惨叫之声不绝于耳,秦丽华听的头皮发麻,她终归是善良之人。 或许在战场上能一剑将人脑袋砍掉,但却不忍见任何人受到这种非人折磨,因此在地上寻了一把匕首,来到吴克善面前道:“我现在暂时找不到解药,你要是实在受不了,我就送你上路。”吴克善听她这么一说,呲牙咧嘴道:“要动手就快点,别他妈婆婆妈妈的。” 秦丽华咬了咬牙,举着匕首慢慢靠近他,扯开他的衣服,用刀尖抵着他的胸口,然而她却迟疑起来,脑海中不停闪过一幕幕景象。 她想起在坠落山崖后,是他第一个将自己从水中救起,第一次遭遇蛟龙的时候,两个人躲在水下,自己眼看就要憋死,是他将嘴里的空气度过来,又救了自己一命,第二次遇蛟龙的时候。 他有逃命的机会,可最终还是挡在了自己的身前,一副慷慨赴死的架势,不知不觉这个男人的身影在她心目中渐渐高大起来,现在要一刀捅死他,一时还真下不了手。 尤其是在这绝境之中,如果只有一个人存活下来,面对也将是无尽的孤独,就在她左右为难的时候,忽然吴克善从地上坐了起来,将她搂在怀里道:“我就知道,你还是舍不得杀我。”秦丽华瞬间大哭起来。 一边哭一边挥粉拳打他,手中的匕首也不知扔到那里去了,吴克善忽然低头吻着她嘴唇,疯狂吸取她的津液,秦丽华如被电触,一时忘了挣扎,被他成功用舌头挤开贝齿,两条舌头终于纠缠在一起,最终头晕晕不知所措,身子软软地靠在他坚硬而宽阔的胸怀。 第278章让有些意外 吴克善大喜过望,一边用手插入胸口,抚摸她饱满的双峰,一只手则突入小腹,一路向下,最终来到桃源秘境,手指十分灵活,时而撩拨她的嫩芽,时而揉搓她的两片肉唇,逗弄的汁水愈来愈多。 良久之后,吴克善见她已经化作一团春水,连忙脱下裤子来,直接用硬的发痛的肉棒往她的密处顶去,谁知这时鼻子里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骚味,这是女人发情所特有的味道,道不明也说不清,直接能让男人陷入疯狂境地。 更何况他现在身中淫毒,因此忍不住猛吸了一口,莫名的一股射意猛烈袭来,他拼命忍耐,可无济于事,只觉嵴椎好像被人猛击了一下,登时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那gui头马眼大开,浓精从里面激射而出,一股又一股,浓稠而量大,不一会射的秦丽华的裤子上全是一团又一团浓精。 随着最后一股浓精排出,他长叹了一口气,显然对自己的表现很是不满,这般拙劣表现看起来简直比处子还要生涩。 不过让他惊喜的事,平常射了之后他会觉得全身疲乏不想动,这次不但没有那种疲惫空虚感,反而之前那种针刺疼痛减少了许多,而且整个人精神奕奕,欲望依旧高昂,连肉棒也没有软下去的迹象,这淫毒还真是厉害。 想到这里,他欣喜不已,伸手去脱秦丽华的裤子,一边脱一边道:“已经脏了,脱下来吧。”秦丽华红着脸抓住他的手道:“不行,我已经有喜欢的人。”吴克善奇道:“那他怎么不跟你在一起?” 秦丽华摇了摇头道:“说起来他也是旗人,我家忠于朝廷多年,自然是反对的。”吴克善哈哈大笑:“这真是个笨蛋,换做我是他的话,抢也要把你抢过来。 那里容得心爱的女人被别人抢去,当年皇太极抢了我的女人,我照旧把她抢了过来,大不了一死而已,你那情郎毫无胆色,怎能配得上你?”秦丽华嗔怒道:“不许你这么说他,你以为他跟你们蒙古人一样。 动不动就抢,也不管别人什么感受?”吴克善笑道:“这乱世之中,你不抢别人,别人就来抢你,幸好他当初没带你走,不然也不会便宜了我。”说毕亲了一口在她脸上道:“美人儿,我心肝儿都被你夺去了,从此你就跟了我吧,我带你回北京,封你做侧妃,我虽然不是那种实权王爷,军国大事参与不多,可到底是皇亲国戚,保你一辈子荣华富贵还是可以的。” 秦丽华也不是那种扭捏之人,已经到了如此地步,浑身上下都被他摸遍了,与赵羽已然是无缘无份,只得狠心抛下旧情,低声喃喃道:“你家里还有个王妃。她要是不同意呢?” 吴克善笑听了大喜道:“看你说的,难不成你以为我是那种怕老婆之人,再说我那王妃也是非常贤惠的。 她早就催我纳侧妃呢,毕竟我在亲王之中已经算是异类,到目前只有一位正妻而已,别的亲王早就妻妾成群。”秦丽华笑道:“我也不信的,以你的身份,怎么可能只娶一个?你是不是蒙我?” 吴克善笑道:“骗谁也不敢骗你啊你要真的怀疑的话,跟我回去就清楚了,我又不是那等庸人,稍有姿色就往家里拉。 也不管品性脾气如何,想要当我的妃子可不是那么容易的。”秦丽华道:“要是我坚决不同意呢,你是不是要硬来?”吴克善听了连忙赌咒发誓道:“我虽然不算是个正人君子,可也不是那淫蠢烂俗之辈,刚才对你用强,的确是因为中了淫毒的缘故,再说与你这种绝色佳人独处,我真的已经很尽力了。” 一边说一边寻过匕首来,交到秦丽华手里到:“你要实在觉得委屈,这个时候杀我也不迟。” 秦丽华拿着匕首冷冷道:“你可别以为我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要知道我在战场上砍过无数人的脑袋,杀你对我来说不过小菜一碟,之所以留你到现在,主要是害怕万一迷路出不去,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岂不是太无聊了。” 吴克善连忙点头道:“那是当然,这么说吧,我这条命就归你了,你想要的话随时可以拿去,我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英雄好汉。”秦丽华还欲说什么,吴克善已扑了过来,猛地将她压在身下。 这一回秦丽华已经不再反抗,起了破罐子破摔之意,只是羞涩地将臻首歪向一边。吴克善手法娴熟,快速地扒掉了她的衣服裤子,露出雪白的胴体来。 只见双峰高耸,如刚煮好的蛋清,乳晕粉红夺目,两个乳头已然有些微硬,大腿之间芳草萋萋,露水吟吟,正是美到极致。 他越看越激动,连忙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将雪白细长的大腿高高抬起,细细看了一眼,只觉嫩穴粉到了极致,耻丘微微隆起,越看越喜爱,那张大嘴就亲了上去,舌头也跟着伸了出来。 反复挑弄两片肉唇,唾沫与淫液混在了一起,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秦丽华一个黄花大闺女。 那里被男人如此伺候过,登时如遭雷击,两条腿紧紧夹住他的脑袋,一边推拒着一边喘息着,吴克善不管不顾,脑袋晃来晃去,有时舌头够不到。 就用鼻子去顶她的嫩芽,有时又狠心轻咬两片肉唇,拼命允吸里面溢出的淫液,只觉淫液越来越多,喉咙耸动,连吞了好几口才满意地抬起头来,满脸都是潮乎乎的,秦丽华本就被淫毒折磨地欲望大起。 此时又对他放下心防,只觉感官比平时敏锐了许多,只觉他的舌头略带粗糙,在蜜穴里进进出出,刮蹭的里面很是舒服。 尤其是那鼻尖总是能撞到嫩芽儿,更是让她大感舒坦,憋了许久的欲望如冰山化水,滚滚而出,浩浩荡荡漫无边际,此时她两只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忍不住腻声道:“不行了,再舔我就要尿出来了。” 吴克善道:“尿就尿吧,千万别强忍着!”说毕又低下头猛吸了起来,只觉嫩穴里面似乎有无尽的甘泉,怎么吸都吸不完,正当他觉得舌头有点酸麻的时候,秦丽华雪颈一抬,美目大睁,仰面朝天尖啼了一声。 他的舌头明显感到两边肉壁开始一阵阵地收缩抽搐,紧接着一股春潮涌出,他准备不足,反倒被呛了几口,开始咳嗽起来。 看到美人儿已经化为一团春水,吴克善欣喜不已,起身抱着她的双腿往腰间一拉,粗长而坚硬的肉棒就抵在了她的穴口,硕大的gui头上下划来划去,挤压的两片肉唇左倒西歪。 这时的秦丽华如同置身云端,不停地起起落落,身子漂浮不定,一会在云端一会在水面,彷佛能看见满天星星,正不知所以的时候,忽觉下体一阵胀痛感传来,连忙低头看去,只见吴克善已经将肉棒插了进来,由于受淫毒的影响,她虽是处子。 此时却只觉得有些发胀而已,更多的是一种被侵入和占有的满足,就像极痒的时候被人拿着梳子反复刮。 心想越用力越好,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是那样的的强烈,以至于让她主动迎合起来,两条腿下意识地钩住了吴克善那宽阔的粗腰。 吴克善却十分谨慎,一点一点地将肉棒往里塞,一寸一寸地破开紧致的肉缝,只觉gui头被嫩肉紧紧压迫着,越往里面挺进,越是热气腾腾,湿滑异常。 最后穿破薄薄一层膜,全根而入,淋漓的鲜血沿着肉棒流了出来,让他有些意外,他还以为秦丽华已经和情郎发生过关系,没想到她仍然是处女。 尽管他对处女没有特别的爱好,然而能成为喜爱的女人的第一个男人还是让他十分自豪,全根到底之后。 他缓缓退出肉棒,再猛地往里一插,原本狭小的肉穴被他粗大的肉棒撑开来,肉棒上的血迹也被淫水洗刷殆尽,显得水光透亮。吴克善抽chā了一会,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秦丽华绝美容颜。 第279章貂蝉初醒时 只见她红着脸歪着头,不敢与自己直视,爱怜之意大起,俯下身子,将她的俏脸扳过来对视着。 但见她秀眉微蹙,美目含痴,额头芳汗滚滚,红唇微张,露出整齐白齿,可谓美到极点,忍不住吻了过去,她也极力回应着,两个人的舌头在口腔里纠缠在一起,一刻也舍不得分开。 吴克善嘴上亲吻着秦丽华,下身却也没闲着,一次又一次地用肉棒反复插入肉穴,良久之后,两人唇分,大口大口喘气,吴克善又开始亲吻她的雪颈,粗糙的舌头灵活至极,来来回回的地扫动着,不放过每一处雪肤。 最后两只手捧着浑圆的奶子,如同捧着稀世珍宝,奶头嫣然而立,被吴克善一口含在嘴里,吸允着,品咂着,咂咂作响,奶头很快在他的爱抚下俏立起来。 一股奶香味弥漫充斥鼻尖,让他更加情欲勃发,插在蜜穴里的肉棒也忍不住大了一圈。秦丽华满面通红,心里道:“什么都被他瞧去了,什么都被他摸了,这辈子非他莫属了!”想到这里,泪水已然盈盈。 吴克善见她如此,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用手抚摸她的青丝,喃喃道:“能得到你这样的美人,我这辈子也别无他求。” 两个人再次紧紧贴合在一起,难分难舍,少许,吴克善突然起身,两只手握住她的腰将她调了个头,使其背对着自己趴伏成跪姿,那浑圆结实的翘臀白晃晃的展现在眼底。 他跪着身子凑近,两只手扶在翘臀上,轻拍数下,又捏了数下,蜜桃臀被他捏的变换成各种形状,又迅速恢复,嫩肉微微颤,白里透红,嫩菊和蜜穴暴露无遗,水光粼粼的十分可爱,他握着肉棒寻着蜜缝,再次插了进去,一泡淫水被肉棒挤了出来。 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味道。吴克善摆动腰肢,一抽一送,撞的秦丽华雪白的娇躯一抖一颤,尤其那一对奶子毫无规律地甩来甩去,忽左忽右。 忽上忽下,不得一时安歇,小腹撞击着丰满的臀肉,如波浪一般荡漾开来,立时啪啪声大起,秦丽华竟不知男女还能用这样的姿势交欢,一时想起往日在乡野看见公狗母狗也是这般,心中更加羞涩,两只手软绵绵的支撑不住,整个上身软软地趴了下去。 那臀部却耸翘的更高了,吴克善从背后看去,只见她的头发乌黑浓密,一直落在地上,背部线条柔和欣长,腋下可见乳房轮廓,尤其腰肢盈盈一握,臀部却十分肥大。 这一瘦一肥形成鲜明对比,让人越看越爱,恨不得整个人都化在她身上,他耸动的更加用力,低头细看肉棒在臀缝之间进进出出,嫩红的肉唇翻进翻出。 直到那雪臀被他撞的泛红,他忽然猛地一插,全根而入,小腹紧紧贴在臀上,以肉棒为支点画圈,硕大的gui头在蜜穴里碾磨起来。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肉粒都被gui头来来回回地刮蹭到了,酥麻的一波一波袭来,让秦丽华惊慌道:“别弄了,我又要尿了。”吴克善那里理会,见她这样说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地动作起来。 秦丽华对他又打又掐也不管用,终于那如潮的快感轰然袭来,整个人都被麻在原地一动不动,只这一瞬后,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在欢呼雀跃,根本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那快感一波又一波,层层迭迭,从脚趾头到头顶,再从指尖到心肺,所到之处无不酥麻如醉。 吴克善感觉她即将进入高潮,却并没有就此停手,而是将肉棒再往前一挺,登时顶开了嫩肉的包围,似乎来到一个从未到达的地方,gui头忽然陷入一个肉窝里,这肉窝如同吸盘,一下吻上了马眼,如同鱼嘴一般反复收缩,似乎要将人的魂都吸进去,吴克善心知不好,刚想抽出去,一股麻意却不可遏制地袭来,登时精关大开,狂泻起来。 那边秦丽华也已经两眼翻白,如同桉板上的鱼拱上拱下,大哭着将淫液泄了出来,两个人对射一阵之后,纷纷趴在地上只顾喘息,一动不能动,吴克善的肉棒终于软了下来,慢慢退出肉穴。 只见那肉穴一张一合,如同鱼腮呼吸,里面的白浆汩汩而出,不一会就在地上流了一大滩。过了一会儿,力气恢复差不多,吴克善扶起秦丽华道:“别在地上躺着,当心着凉。”此时已经入夜,峡谷口有淡淡的月光从外面射入,气温也比白天凉了许多,晚风宜人。 秦丽华只觉四肢百骸通体舒畅,软软绵绵的不想行动,好不容易穿好衣裤,依偎着男人勉强站立着,看了看四周道:“都怪你,身上黏黏的,现在又没地方洗澡。” 吴克善笑道:“方才我见这道观旁边的小屋里有土灶,我这就去打水生火,顺便做点菜,你累了就坐着好好歇息吧。”秦丽华笑道:“你一个亲王会做这些杂务?我不信!” 吴克善笑道:“早年咱姐姐还没当庄妃的时候,我也不过是部落首领的儿子,我爹严厉着呢,家里什么活都要做,套马、赶羊、取水、做饭都得干,改日有了条件,让你尝尝我做的烤全羊,已经好久没吃到,现在想想就流口水呢。” 秦丽华娇嗔道:“你是猪啊方才那果子还没吃够?我反正是饱了!”吴克善见她称呼自己为猪,反倒十分欣喜,搂着她邪笑道:“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上面吃饱了,还是下面吃饱了?”秦丽华先还一愣,最后秀眉一拧,终于明白过来,抬脚往下一踩。 正中他的脚丫,疼的吴克善一边呲牙咧嘴,一边傻笑。秦丽华见他如此,又颇觉好笑,于是正色道:“出去吧,这地方邪门的很,这藤蔓到底是什么草药? 竟然有如此淫邪功效,可知这里曾经的主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明天我一定将它铲除了,以免日后再危害他人!” 吴克善却极力劝阻道:“万万不可,万万不可,说起来这藤蔓是咱们的媒人呢,多亏了它,我才能得到你,千万别铲了,多可惜啊。” 说毕突然跪了下来,对着藤蔓三跪六拜道:“仙藤在上,受我一拜,今日我与秦姑娘能成就燕好,全靠仙藤所赐仙果,我吴克善感恩戴德,将来天下平定了,一定为你供奉香火,重建寺庙,以报此大恩!” 一番话说的郑重其事,惹的秦丽华反倒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连忙拉起他道:“你疯魔了不成?着了道还叩拜呢。”吴克善起身笑道:“这种道多着几次也无妨。” 秦丽华冷哼道:“要不是我看你还有几分人品,就算自尽也不会让你得逞,你莫要以为这淫毒就能奈何我。” 吴克善连忙道:“那是当然,你千万别误会了,今后我一定好好待你,绝不辜负你,我当着这仙藤发誓,若是对不起你,将来必定不得好死。”话未说完,秦丽华捂住他的嘴道:“行了,看把你急的,青筋都冒出来了,我知道你的心了。” 于是拿袖子替他拭去额头汗水。吴克善见她如此,自是喜之不尽。当晚二人出了峡谷,找到那道观的柴房,噼材烧水洗澡,吴克善还想来个鸳鸯浴,被秦丽华推了出来。 一时梳洗完毕,吴克善又找来稻草在地上铺了厚厚一层,两个人搂着呼呼大睡,经过这几天的折腾,两人已是筋疲力尽。 这一觉睡的昏昏沉沉,一夜无梦,第二天早晨吴克善率先醒来,怀中人儿仍在熟睡,细细打量她的睡态,但见美目微颤,睫毛细长,眉翠如画,琼鼻直挺,削瘦脸庞。 此时唇角微微向上,满足幸福之态流露出来,一缕阳光从破烂的屋顶漏下,正好照在她脸边,连肌肤上细细的绒毛都纤毫毕现,吴克善轻轻叹道:“真是西施春睡日,貂蝉初醒时,美哉美哉!” 第280章饥肠辘辘 一时欲望大起,只觉肉棒如铁,高高翘起,没想到青年时那种感觉又恢复过来,喜悦激动不已。 见她仍旧在熟睡,悄悄替她解开裤带,将那裤子拉到膝盖,露出雪白的翘臀,那蜜穴也跟着映入眼帘,看起来比昨日红肿了一些,就像花儿被风雨摧残后,愈发明媚娇艳。 吴克善存心作怪,挺着肉棒在花瓣上研磨了几下,再缓缓插入,穴口登时被gui头撑开,露出里面鲜艳嫩肉,里面依旧十分湿热,嫩肉纷纷挤压过来,就像被人用手紧紧捏住,力道之大。 甚至让肉棒有些微痛,吴克善细细品尝其中滋味,只觉畅美无比,他轻轻摆动腰肢,在里面来回抽chā了数下,硕大的gui头将嫩肉翻进翻出,终于惊醒了秦丽华。 她朦胧醒来,只觉身子胀裂不堪,回首一看是吴克善在作怪,狠狠掐了一把他腰间嫩肉,疼的吴克善呲牙咧嘴地笑,她娇嗔道:“还笑呢,赶紧滚开!” 吴克善连忙道:“都怪娘子如此美貌,为夫那里忍得住,请多担待一些,我只玩一会儿。”秦丽华羞的满面绯红,一边推拒他一边道:“青天白日的,你也不怕臊的慌,给我赶紧滚!” 吴克善嬉皮笑脸道:“这山高路险的,滚一下只怕就滚到阎王爷那里去了,娘子真舍得我就此殒命?”秦丽华嗔道:“谁是你娘子?你别乱叫!” 吴克善笑道:“咱们昨晚都那样了,你不嫁我嫁谁?再说了,我有种强烈的预感,你已经怀了咱们的孩子,这就更不得了。 那可是王子,别看洪承畴、宁完我等人位高权重,见了王子照样要磕头行礼。”秦丽华听了这番话,心中也是一惊,昨晚她也有种要怀上的感觉,只是嘴上道:“那又如何? 就算我怀了你的孩子,你要是对我不好,我依旧可以带着孩子去山郊野外耕田为生,逢人就说自己是寡妇,谁也不嫁,说不定朝廷还发我贞节牌坊呢。” 吴克善见她如此说,又气又笑,挺动肉棒大开大合地抽chā起来,两个人都侧躺着,连接处清晰可见。 只见吴克善连番用力,肉棒进进出出,两个卵蛋也跟着甩来甩去,不一会儿秦丽华终于发出阵阵闷哼有时候短促激烈,有时候又悠长嘹亮,啪啪啪声大起,茅草被打湿了一大片。 就这样侧躺着抽chā了一会儿,吴克善又将她抱起来,使她面对自己骑在腰上,成了个女上男下的姿态,秦丽华两手空空,不解道:“你这是干什么?” 吴克善笑道:“传言武曌当了女帝之后,就喜欢用这种姿势与弄臣交欢,这叫阴阳颠倒,天翻地覆,今天你也当一回武后,别紧张,就当是骑马而已。” 秦丽华羞的面红耳赤道:“偏你么蛾子那么多,我不理你。”说毕起身就要走,被吴克善死死搂住腰道:“你试一下啊保你受用无穷,尤其你还是习武之人,应该累不倒的。”说毕主动挺腰往上一顶,顶的秦丽华身子一颤,勾人魂魄的呻吟声从齿缝刚刚传出,晃得她连忙捂住了嘴。 吴克善见此大喜,接连挺动腰肢,一起一落,秦丽华如置身颠簸的小舟上,为了稳住身子不侧倒,只得双手撑在他的胸上,满头青丝垂下,清风徐徐,真有仙女坐蜡的样子。 吴克善顶了一会儿,故意将那动作放缓,秦丽华被他弄得不上不下,下意识地提臀加快抽chā速度以满足欲望,不知不觉地开始扭动了身子。 直到吴克善完全停了下来,她已经完全自主地提臀收腰,主动将蜜穴往下落,使肉棒插入的更深,再缓缓提起来,又慢慢坐下去,让蜜穴一次又一次被粗大的肉棒洞穿。 待到她发现吴克善早已停止了挺动,完全是自己在发骚的时候,已经抽查了数十下,登时又羞又急,张开双手不停地掐着吴克善胸前的肉,不一会儿他就被掐的青一块紫一块。 她还不解气,张口又咬住他的胳膊,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齿印。吴克善一边躲闪一边求饶道:“好了,我知错了,饶了我罢,其实只要舒服就好,你又何必大动肝火呢?” 秦丽华含泪道:“这是良家女子该做的事吗?你就是个大坏蛋,几次三番作践人,难道我在你心中就该像青楼女子一样毫无廉耻?” 吴克善连声道:“那里那里,娘子冰清玉洁,一切都是我无耻下流,逼的娘子做违心之事,是我该死,不关你的事。”秦丽华这才道:“这还差不多,大流氓,登徒子!” 刚说到这里,那吴克善又是一顶,她猛不防被那肉棒直捣花心,快感如潮而来,刺激的她发出啊的一声。 吴克善再接再厉,接连挑中花心,那淫水汩汩而出,水渍声响起,两人交接处一片湿滑,不过没过多久,吴克善动作又慢了起来,秦丽华只觉穴内瘙痒难过,催促几次无效后,终于晕着脸儿,将双腿曲起成蹲姿,一起一落地主动抽chā起来,吴克善躺在地上完全不动。 只是欣赏着她胸前的美乳随着起起落落跳来跳去,两颗樱桃简直能晃瞎双眼。秦丽华感觉自己真的好像化身为女骑士,坐在上面也如骑马一样。 她可以控制抽chā的快慢频率,也可以控制肉棒插入的深度,那gui头就像一把刷子,那里很痒就去刷那里,真正能坐到收放自如,唯一不足之处就是有点儿费力气。 吴克善看着肉棒被她的蜜穴一点一点吞下,又一点一点吐出,淫水如蜗吐涎,在交接处扯出缕缕银丝,真是销魂至极,伸手按住那不停跳动的玉乳,来回揉搓把玩,只一会儿,秦丽华起落的动作越来越急,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吴克善知道她要来了,也跟着挺动身体配合她动作,两个人的身体时分时合,只有肉棒始终连接在一起。 “你这个无耻之徒”她嘴里含糊不清地道:“快丢了给我老淫棍!”吴克善听了道:“好妹子,好娘子,我就是要操你,从第一天见到你我就想操你,你想不想被我操!” 秦丽华半是呻吟道:“想不想滚!”两个人搂着一团,恨不得融为一体,这时秦丽华忽然啼叫道:“哎呀不好了!我去了。”刚说完,臻首后仰,整个人往下一坐。 原本雪白的肌肤发红发亮,整个人哆嗦了起来,吴克善也感觉gui头被四面八方的嫩肉合力绞杀着,似乎要将肉棒挤出她的体内,好不容易顶过了一阵又一阵的抽搐,忽然花心吐蜜,直接喷洒到了马眼上,再加上一股奇异的香味弥漫此处。 他登时再也忍不住,大吼一声道:“都给你了!”两颗卵蛋忽然一缩,屁股抖动着,大量浓精随之灌了进来,很快就灌满了子宫的每一个角落,最后又从甬道中溢了出来,白花花的沿着股沟流到了稻草之上。 秦丽华死死抱着他,感受着他一股又一股的浇灌,十指在他背上抓出道道血印来,销魂的叫声不绝于耳,待到最后一股精液喷射出来,她像是被抽干了浑身的力气,身子一歪,躺在稻草上大口大口喘气,吴克善也十分疲惫。 不过他已经顾不上休息,从衣服上扯下布块替秦丽华擦拭身子,而她已经软如一滩烂泥,任凭他摆布而已,良久之后,两个人终于收拾完毕,又休息了一会儿,这才恢复了力气。 这时已经日上三竿,两个人都没有吃早饭,饥肠辘辘,吴克善指着东面一座大山道:“饿了吧。 第281章更不中用 等会出发的时候,咱们一边赶路一边打猎,我记得咱们的营地是在东面,咱们翻过这座大山或许就能碰见自己人,你觉得如何?”秦丽华此时已经别无他想,搂着他的胳膊甜甜地笑道:“你去那里我就去那里。 就算你要永远留在这里过日子也不错。”王府的书房里,吴克善看着赵羽,神情有些尴尬地说:“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后来我和她还是迷路了。 原本都想着终老山林算了,谁知后来遇到了从军营里放飞的海东青,这才跟着它找回了营地,回到北京就走了快两个月,路上她呕吐不止,请大夫诊治才发现怀了身孕,到家之后我才知道她嘴里念叨的情郎原来是你,要是早知道她是你的人,我是决计不会碰她的,老天爷真会开玩笑,这么多年来。 除了你母亲外,别的女人都没入我的法眼,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居然还是一段孽缘!”说毕跌足长叹。赵羽呆立在原地,他一字一句地听完父亲与秦丽华从相识到相知的经过,真是字字诛心,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尽管吴克善省略了与秦丽华交欢的细节。 但他猜也猜得到其中的内容,一想到曾经相知相爱的情人却在别的男人胯下婉转承欢,他悲愤交加,最可气的是这个男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父亲,根本无法用简单手段进行报复,憋屈到了极点。 吴克善见他如此,心中越发愧疚,却不敢轻易劝解,现在的赵羽看起来就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只怕一点扰动就能让他陷入疯狂之中。 过了许久之后,赵羽深吸了一口气,一步一步逼到吴克善身前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吴克善被儿子逼到角落,退无可退,只得鼓足勇气道:“我都说了,这是误会!我也不想这样的! 你再怎么也是我儿子,有这么给父亲说话的吗?”赵羽冷笑道:“误会?难道你跟蒋英那档子破事也是误会?你当我不知?”吴克善听了心头一颤,连忙道:“蒋英?你提她做什么?”赵羽冷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说毕走到书桌前,摸了摸桌子道:“别装了,你跟她还曾在这个桌子上翻云覆雨过,我亲眼所见,天下女人这么多,似你这般不顾伦常,肆意妄为的父亲还真是少见!你自己寻思寻思,你配做我父亲吗?” 吴克善听了这番话,气的双颊通红,猛地一拍桌子道:“放肆!你说我不配为人父,可你又当的什么好儿子?你操你母亲的时候。 难道就不知道这是淫蒸之罪,是要受天打雷噼的!”赵羽拍手冷笑道:“说的不错!说的很好,现在想来,我就不该跟着你们来北京,这王世子有什么好当的,你还是留给别人吧!”说毕一把推开房门,拂袖而去。 吴克善气的连拍额头,过了好一会儿,才镇静下来,招来管家道:“待会儿世子离家出走的时候,你们统统都给我拦着,实在不行让侍卫给我捆了放在房间里。”众人答应着,吴克善又道:“快去把王妃请来,我与她有事相商。” 不一会,海兰珠匆匆赶来,看见他气色不佳,知道两人没谈好,连忙跪在地上道:“羽儿年轻不懂事,若是冲撞了王爷,求你不要放心里去。” 吴克善摇头扶起她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还来这一套,再怎么着他也是我儿子,我怎么会怪他?只是如今这场误会,只怕难以轻易化解。 他刚才已经说要丢了世子的爵位,重新回到江湖中去,我怎么劝也没用,你平时与她相处的多,觉得现在该如何处置?”海兰珠听了如刀刺心,连忙拉着他的手道:“他果真如此说?” 吴克善点了点头,海兰珠登时大哭起来,一把揪住吴克善的衣领尖声道:“好你个吴克善,你打量着逼我和儿子回睢宁老宅去,你跟那妖精眼前就没有碍眼的人,自由自在风流快活,将来生了孩子还会把王爵传给那野种,你做的好梦,我和羽儿离家之前,必定禀明太后实情,让她削了你的王爵,夺了你的俸禄,让你跟那妖精去草原吃流沙去!” 一边骂一边哭。夫妻多年,吴克善从未听过海兰珠说过如此重的狠话,纵然为官多年,早已练的一副铁石心肠,依旧觉得疼的心都在滴血,甚至有些后悔支持她跟赵羽乱来。 此时不禁老泪纵横道:“找你来是让你想办法,我几时要逼羽儿离家出走的?这么多年了,你难道还不知道我的心吗?当初是你支持我纳侧妃,好让你得个贤惠的名声,如今我照做了,你又这样说!” 海兰珠见他神情萧索,似乎一瞬间老了许多,也是有些于心不忍,但在这个当口,她绝对不愿意妥协半步,咬牙狠心道:“你娶一百个侧妃我也不会多说什么。 当初你惦记儿媳蒋英,几次不顾身份跟她乱来,我也就不多说什么,过去了就过去了,毕竟我也曾对不起你。 但你偏偏不知悔改,变本加厉地要娶儿子的情人,还让她怀了孕,你让羽儿以后那里有脸呆在这个家里?怎么跟他的媳妇相处?难道还要逼着去叫旧情人一声母亲?天下间有这么荒诞的事儿?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吴克善听了道:“那你说该怎么办?我已经承诺过要娶她为妃,而且她也怀了我的骨肉,你难道要我做那种始乱终弃的人?” 海兰珠咬牙道:“这妖精是个不祥之物,她刚进门就害的你们父子反目,更可能会害的咱们家破人亡,就算勉强留下来,以后也是一个祸害,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爆发出来。 让咱们分崩离析,绝对不能留!趁着现在事态还没变坏,你一刀杀了她,一了百了!”吴克善急的拍手跺脚道:“你糊涂啊!平时看着你挺明白的一个人,怎么一涉及到羽儿就变的如此糊涂。 就算我是个大坏蛋,背信弃义按你的方法做了,一刀结果了她,可事情就这么简单吗?她和羽儿情分依旧还在,我们要是害了她,羽儿更会恨我们一辈子。” 海兰珠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仰头含泪道:“我这是做了什么孽,遇到你们两父子,原本指望着你回来大家团团圆圆,现在倒好了。 他要是铁了心要走,我们如何拦的下来?”吴克善摇头叹息道:“是,都是我的错,现在叫你过来不是让你想想办法吗,你倒好,就知道杀人! 听说你因为羽儿的事谏言太后,让她四处派兵屠城,搞得鸡飞狗跳的,咱们原本征服的地方最近又反了许多,你真是糊涂啊什么时候你变的如此狠毒了,我记得你以前吃斋念佛劝人向善,怎么忽然变成这副样子,我差点认不出你来了!” 海兰珠凄然道:“你以为我信佛是为了谁?你常年征战在外,我能不让佛来保你吗?我杀人又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咱们儿子! 为了你们两个,我可以立地成佛,也可以堕落为魔,可你们两个呢,一天到晚让我操不完的心,一个打死不愿意娶公主,一个却和儿媳不清不楚的没有一点当爹的样子。 等那天我闭了眼,离了你们两个才能心安呢。”一面说一面哭,吴克善无言以对,只得百般讨好告饶,海兰珠见他服软,这才哽咽道:“羽儿的脾气我了解,现在这个节骨眼,我们越是劝阻只怕他越是想走。 他那几房媳妇又都畏惧他,更不中用,想来只能请姐姐来劝他了。”吴克善素知这个太后姐姐深得人心,于是点头叹息道:“看来也只能如此了。正好我回来也要去觐见她。” 海兰珠却道:“你还说我糊涂呢,你去觐见太后当然是军政大事为首,岂能提及家务?这事我去说就行了。”当下两人商议已定,各自安歇不提。 第282章将踹倒在地 且说赵羽从吴克善的书房出来后,赌气回了房间,下令不许任何人打扰,楚薇等人不敢擅闯,只得守在房间外面静候,其余人更不敢歇息,一时全家皆不得安宁,直到子时,赵羽才嘶哑着嗓子对外面的众人道:“都进来吧!” 诸女松了口气,鱼贯而入,赵羽扫了一眼众人,楚薇、赵欣、姚珊、沈雪、蔡瑶、罗芸都来了,他又对左右道:“怎么不见碧如?”诸女互相对视一番。 最后还是楚薇道:“贤妃情绪不好,还需要人照顾,她一时走不开。”赵羽冷笑道:“偏她会使把戏,有人在身边才危险,没人的时候反倒安全,去把碧如给我喊过来!” 诸女见他如此奚落秦丽华,已知他恨极了她,各自心中反倒欢喜,毕竟秦丽华是世家大族出身,诸女一直以为将来会做姐妹,突然之间就做了她们的庶母,高出一辈来,任谁也无法接受,再加上赵欣从中挑拨几句,诸女竟生出一种同仇敌忾的心思来。 一时碧如来到了房间里,眼见众人都来了,不由奇道:“大晚上不睡觉,你们这是干什么?”赵羽笑容满面地拉她到身边,道:“我有事情要宣布,所以大家聚在一起商量。” 碧如看看众人道:“看这阵势,让我想起当年大家聚在一起商量逃到海岛上去,谁知海岛没去成,偏又跑到北京来了,你这次不会又想带我们离开北京去别处吧。” 赵羽听了笑道:“知我者莫若姐姐,我就是这个意思,如今这个家我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想跟我走的人立刻收拾东西,咱们明日一早就启程回睢宁老家去,想留下的我也不强求,不过从此与我恩义两绝,两不相欠。” 众女哗然,交头接耳议论起来,赵羽见赵欣的反应格外热烈,因此向她冷笑道:“看你的样子似乎不想离开这里。” 赵欣朗声道:“当然不想,我才刚来王府,还没享受几天荣华富贵你偏要走,真是太可惜了。”赵羽冷哼道:“少废话,不想走的直说,这次不同以往,我这一走是再也不会回来的。” 赵欣连忙上前依偎在他怀里低声道:“我不就这么一说,你还当真了,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去那里我们自然要跟过去的。”众女连忙道:“没错,夫君无论去那里,我们自然是要追随的,所谓夫唱妇随,你又何必多此一举。” 赵羽满意地点了点头道:“之所以我特意要说一声,就是怕你们习惯了王府的奢侈生活,再回到从前只怕不愿意,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我这一去,就彻底落入凡尘,不再是皇亲国戚,更没有高官厚禄。 不过一普普通通小民而已,朝廷、江湖都不想再涉足,从此归隐山林,做个隐士而已,生活就会比现在清苦许多,你们要好好考虑,也要做好思想准备,别到时候跟我扯犊子,尤其是赵欣,你要是觉得委屈,不必太过勉强自己。” 赵欣却道:“你就使劲损我吧,我有你说的那么不堪?赵羽我告诉你,我这条命是你挨了一掌换来的,想摆脱可没那么容易!荣华富贵自然有荣华富贵的好处。 但归隐山林也有归隐山林的好处,咱可是有骨气的人!”一番话说的众女反倒笑了。均想赵欣许久不见,性子变了许多,与从前大不相同。这里碧如道:“你既然想归隐山林,我也愿意放弃这郡主称号跟随你,反正我本来就是丫鬟出身,对这些爵位不敢兴趣,只是父王和母妃这一关可不好过,你到底打算如何应对?”楚薇也道:“没错。 尤其是母妃如此宠你,你却要离她而去,她要是知道了该多伤心?”赵羽冷笑道:“快别提这个,她要是真心喜欢我这个儿子,就不会私自把我的女儿送人!我既然铁了心要走,难道谁还拦的下不成?就算他们能拦的了一时。难道能阻拦一辈子不成?” 罗芸本就为女儿的事伤心,一听这个眼泪止不住往下流,一边哭一边拉着赵羽道:“咱们走之前一定要抱回孩子!” 赵羽安抚她道:“这是当然,赵平、赵音、婉宁三个孩子我们都得一起带走,反正那位贤妃已经有了身孕,王位也算有了继承人。” 蔡瑶听了连忙道:“夫君,你真忍心丢下赵真?”赵真是蒋英所生的孩子,如今已有半岁,先是寄养在曹臻那边,后来是蔡瑶在带,由于赵羽恨极了蒋英,连带这孩子也不喜爱,此时蔡瑶提起来,赵羽冷然道:“我正要说这一点。 赵真和蒋英就留在王府,没必要跟咱们一起走了。”蔡瑶与那孩子已经相处一段时间,自然有些舍不得,赵羽安慰道:“你要是喜欢孩子,我跟你再生一个就是。”蔡瑶这才作罢。 赵欣却道:“我有个疑问,既然罗姐姐和蒋姐姐都犯了错,你为何唯独放了罗姐姐,却依旧把蒋姐姐关在监牢里?” 赵羽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这个自然有我的道理,什么人是可以挽回的,什么人是不可挽回的,我比你清楚。”于是商议已定,诸女各自回房收拾行装,赵羽一夜无眠,天亮之时依旧去母亲房间请安,顺便说起辞别之事,将那满腔柔肠收拾起来。 冷冰冰地道:“儿子天资愚钝,不忠不孝,不文不武,绝无资格继承王位,这世子之位请另择贤者立之,又从小生在江淮水乡之地,实在不能习惯北方风土,近来越发思乡情切,请母亲大发慈悲,放儿子回睢宁老宅安度余生!” 海兰珠虽然已经做足心理准备,但亲口听到儿子说要离她而去,依旧是悲痛万分,站起身来道:“你当真要丢下父母,做那不忠不孝之人?” 赵羽连忙磕头道:“儿子此举实属无奈,还望母亲垂怜。”海兰珠擦掉眼泪道:“要是我不放你走呢,你是不是要强来?”赵羽含泪道:“儿子宁死也不会对家人动手。 但若是母亲不放我走,我也别无他法,只能这样。”说毕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狠狠地扎在手臂上,一时血流如注,海兰珠吓得尖叫一声,抱着他大哭道:“你又何必这样,我的儿啊!”赵羽见她如此,也是哭的泣不成声,但他依旧狠心道:“若是母亲还是不肯放我走,我还会继续自残。直到你放我走为止!” 说毕又高高举起匕首来,左右侍从过来抢刀子,却被他挥刀逼开,不能近身,海兰珠见此大急,一边拉着他的手一边嘶声叫道:“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你先放下刀子来!” 赵羽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丢下手中的匕首道:“多谢母亲成全!生育之恩无以为报,唯有来世再尽孝道。” 说毕在地上拜了几拜,海兰珠闻言放声大哭,只觉喉咙一甜,哇地一声吐了一口鲜血在地上,继而两眼一黑,昏倒跟过去,赵羽见此大惊,连忙扶着海兰珠进里间躺下。 众人炸开了锅,吴克善闻言急匆匆赶来,一眼看见海兰珠脸色青白,嘴角有血迹,登时怒不可遏,对着赵羽后背就是一脚,将他踹倒在地,怒道:“这回可是如你所愿了,你这个不孝之子!” 赵羽也不反抗,只是呆呆在地上坐着,神情有些恍惚。一时王太医进来诊脉,说是急火攻心、气血两亏,开了两副宁神补气之药,又叮嘱这段时间需要凝神静养,情绪不可再波动,否则有性命之忧。 赵羽见此更加伤心,不停在地上磕头,只盼母亲能醒过来,无奈海兰珠一直昏迷不醒,吴克善也越加愤怒,将他从上房赶了出来,赵羽只得命楚薇等人日夜轮替守护。 直到第三日醒来,众人才松了一口气,一时惊动两宫太后,派了太监带着太医和珍贵草药前来探视。 第283章心中一安定 然后有睿亲王妃、肃亲王妃、礼亲王妃、郑亲王妃、豫亲王妃、承泽郡王妃、克勤郡王妃、平西郡王妃、恭顺郡王妃、智顺郡王妃、怀顺郡王妃等人先后来探视海兰珠,不能来的也都派人问候,其余贝勒、贝子、国公、将军的福晋和诰命夫人也不计其数。 就连紫英派的几位师嫂、闻香教的几个女长老也来了,一时车马盈门,堵塞了大门前的整条大街,来的又都是女眷,吴克善和赵羽为避嫌不好直接出面接待,只躲在书房里看书,外边一切事务都交给碧如和楚薇操持,两人忙了将近十日,前来探视的人才逐渐少了起来。 到十五日的时候,海兰珠终于康复的差不多,经此波折,赵羽再也不敢提回睢宁老家的事情,吴克善为了缓和尴尬,于是将秦丽华安置在京郊一处四合宅院里住下,又安排了许多太监和宫女前往服侍,平日里除了自己经常去看望外,还特命碧如等人去给秦丽华解闷,深怕她受了半点委屈。 秦丽华依旧是每日昏昏沉沉的,饮食少进,整个人消瘦不少,每当她羞愧难当想自尽的时候,肚子里的孩子却总能给她力量和希望,让她继续活下去。 幸而赵羽不曾与她会面,否则她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再之后,蒋英终于被吴克善从辛者库放了出来,也安排与秦丽华住在一起。 由于身份敏感,两人都没有正式的封号,事实上却成为了吴克善的妾。从此秦丽华和蒋英这两个名字就成为王府敏感禁忌之处,大家言谈都尽量避免谈起,尤其是当着赵羽面的时候,只当这两人都不存在。 这里海兰珠见儿子不再提南下之事,心中自是十分高兴,只觉得这一病非常值得,还逼着赵羽赌咒发誓不再离开王府,赵羽为讨母亲欢心,只得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赌咒发誓,直到海兰珠露出满意的笑容为止,母子之间的关系终于缓和。 然而父子之间的裂痕却始终难以消弭,赵羽每日请安只去母亲那边,也从不给吴克善好脸色,两人关系依旧十分紧张,海兰珠见儿子不喜,也对吴克善有许多怨言。 他在家里十分受排挤,干脆搬出王府,长住在秦丽华和蒋英那边,常请一些戏台子到家里来热闹,小日子过得倒也逍遥自在,尤其那蒋英妖冶异常。 在床上百般奉承,将他服侍的舒舒服服,他乐的自在,只是偶尔回王府一趟点个卯而已。诸事已定,日子终于重回正轨,赵羽依旧去御前当差,常常趁着空闲时间去太后宫中作乐,太后年纪越长,性欲却越发旺盛,有时候碰到元妃等外臣命妇觐见,大家耍做一处。 但凡有点姿色的宫女,也没逃过赵羽的魔爪,把个慈宁宫活生生变成淫窟,玩到高兴的时候,连御花园也变成野合之处,幸而赵羽天性机警,事情做的周密,倒也没落人把柄。 此时顺治皇帝只有八岁,却十分热衷政治,每日呆在干清宫召见大臣,批阅奏章,这皇帝当的有模有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已经手握实权。 实际上涉及军国大事的奏章分两批送到睿王府和慈宁宫,只给他一些内政小事处理,权当为亲政练手,不过他却批阅地十分认真,很是珍惜手里头的这点小权。 这一日轮到赵羽在御前当差,顺治批奏折累了,起身伸了个懒腰,对一旁的赵羽道:“赵爱卿,听说你从小在中原长大,一定对汉人十分了解,今日有一帮南明降臣要来见朕。 正好你可以替朕看一看,这些人之中那些人堪用,那些人不堪用。”赵羽听了躬身道:“遵旨,只是臣也不是算命先生,只怕不能看透人心呢,误了皇上的大事吃罪不起。” 顺治笑道:“无妨,朕相信你的直觉,更相信朕的直觉。”说毕对太监道:“让他们进来吧。” 太监宣号之后,一众戴着红顶子的官员纷纷进来,对着顺治三跪六拜,赵羽见那为首之人白发苍苍,面容熟悉,不由心中好笑起来。 真是冤家路窄,这不是钱谦益是谁?原本没指望能找他复仇了,谁知现在他竟然自动送上门来,真是让人可笑,那钱谦益对顺治诚惶诚恐,不敢抬头。 只是在地上跪着听训,他旁边还跪着魏国公徐允爵,保国公张国弼,隆平侯张拱日,临淮侯李祖述,怀宁侯孙维城,灵壁侯汤国祚,安远侯柳祚昌,永昌侯徐宏爵,定远侯邓文囿,项城伯常应俊,大兴伯邹存义,宁晋伯刘允极,南和伯方一元,东宁伯焦梦熊,安城伯张国才,洛中伯黄九鼎,成安伯郭祚永,驸马齐赞元,大学士王铎,侍郎朱之臣、梁云构、李绰等人,可以说是南明达官显贵都到了,这些人曾经在金陵坐拥二十万明军。 然而多铎数万清军刚到,就直接开门跪迎。顺治为显示皇恩浩荡,对这些人自然是大加褒赏,先后赐钱谦益为礼部侍郎、赐阮大铖为翰林院学士,其余明朝的公、候、伯也各有赏赐。 只是位分大不如前,例如保国公张国弼、魏国公徐允爵只得了一个三等男爵,这可是清朝最低等的爵位,已跌出超品,身份与二品武官差不多而已,不过张、徐二人面带欢喜,噘着屁股高声呼唤万岁,看起来十分荣幸。 也不知是真是假,尤其徐允爵还带头主动将明朝赏赐的丹书铁券上缴,他的身份还是军神徐达的后人,徐达地下有知,也不知作何感想。顺治显然对这些降臣十分满意,又叮嘱了许多鼓励的话,这才命散朝。 其实这些人早就被多尔衮和太后定了职位,让顺治来宣封不过是走个过场。赵羽对钱谦益十分痛恨,眼见有如此好的机会整他。 立刻向顺治请假回家一趟,急急忙忙地准备整人事宜,而钱谦益浑然不知,散朝后直接去了江浙会馆歇息,当时柳如是也随他一起进的京,一直提心吊胆的。 此时见他平安归来,于是打开房门迎了出去。柳如是一边替他拂尘一边道:“见到满清皇帝了?”钱谦益擦着汗水点点道:“当今皇上才八岁,真是气度非凡,天威难测,我都怕说错一句话惹他不高兴。” 柳如是冷笑道:“一个小娃娃有什么好怕的,你怕的是他背后的朝廷吧,说的这么玄乎。”钱谦益连忙摇头摆手道:“嘘!你可小声点吧,当心被有心人听了去,明日朱由崧和其他几位王爷就要行刑,这个当口咱们更应该小心点,千万别出岔子。” 柳如是惊讶道:“你说谁要被杀?”钱谦益关上门窗悄声道:“还能有谁?就是咱们曾经拥立过的弘光皇帝朱由崧啊!”柳如是听了跺脚道:“自古以来,一国之君不杀他国之君,怎么他们不懂这个道理?当年司马昭不杀蜀后主,隋文帝不杀陈后主,弘光皇帝才当政二年而已,也没机会犯下什么大错,如何就要公然处斩?”钱谦益叹息道:“话虽如此,谁说不是呢,可惜咱们现在自身难保。 就别管其他的事了,我钱谦益为大明鞠躬尽瘁五十多年,明知天意不可违,就只能顺势而为了,夫人,你的心思该好好收一收了,别只想着前朝的好,目光要向前看。” 柳如是看着丈夫,叹了口气,南京城破的时候,她曾劝钱谦益一同殉国,可惜这位丈夫只是摸了摸水,良久叹道:“水太凉、不能下。” 柳如是气不过,奋力往湖中跳,却被他紧紧抱住不能动弹,尽管柳如是对丈夫的懦弱行为大失所望,可她一个妇道人家,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最后还是跟着丈夫一同来到北京觐见顺治。当晚两人用过晚膳,歇息上床,钱谦益作为降臣,一路心怀忐忑,受到不少惊吓。 在见过皇帝后终于一颗悬着的心落了下来,毕竟金口玉言,他自认为从此可以衣食无忧,更可以重新参加政治,于是又对未来充满希望,心中一安定,那性趣就开始盎然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与美貌的妻子亲热,此时接着好心情可以好好补偿。 第284章家中凄儿 他便开始去脱柳如是的衣服。柳如是就怕他来这一招,毕竟钱谦益已近七十,下面那肉棒无论用任何手段刺激,已经硬不起来。 就算勉强插入,也不过十几下就滴下浓汤来,不但没有半点舒爽,反而弄的人不上不下,勾起的火也无处发泄,因此每当钱谦益想要的时候,她反倒犯了难。这次果然也是跟以前一样。 钱谦益不过在她身上象征性的律动了几下,就喘息着滴下浓精来,随后就翻到一边,呼呼大睡起来,她忍着一腔怨气擦拭着胯下的污秽,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当年她看中钱谦益文采出众,放着大批青年才俊不要,不顾他年已花甲嫁给他,现在才知这滋味不好受,守着一个大活人跟守活寡没什么区别,思来想去活着也没什么意思,这才怂恿与他一起跳湖殉国。 现在既然不能殉国,这守活寡的日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尽头。第二天早上两人刚用完早膳。 忽然门外涌入许多带甲侍卫,有人一脚将门踢开,指着钱谦益道:“你就是钱谦益?”钱谦益吓得浑身发颤,强做镇定道:“下官正是钱谦益,不知几位差爷找我何事?”那侍卫首领笑道:“挺好,我家小王爷正要找你,跟我们走一趟吧。”钱谦益想来想去也不知认识过那家王爷。 只是看对方来者不善,于是拿出一摞银子递给侍卫首领道:“这点小钱给几位差爷喝酒,下官想知道,你们家小王爷到底是谁?” 那侍卫首领态度缓和了一些,掂量了一下银子笑道:“看你还挺知趣的,路上就少给你吃苦头,至于我们家小王爷的名号,说出来只怕你也不认识,见了面你就一清二楚了。” 说毕,招了招手,两个高大的侍卫走了过来,一左一右地夹着钱谦益,柳如是眼见不对,连忙迎出来陪笑道:“各位差爷,我丈夫已经被皇上钦定为礼部侍郎。 那可是朝廷二品命官,你们贸然就将他抓走,要是让皇上知道了,只怕是不妥吧!”那首领侍卫冷哼一声道:“这事你就别管了,我们小王爷请他过去喝茶而已,又没说要把他怎么样,你这个女子不要再跟我胡搅蛮缠,小心惹怒了爷,叫你晚上下不了床。”说毕哈哈大笑起来。 柳如是哪敢再说,只得眼睁睁看着他们将钱谦益带走,她很不甘心,回身带了许多细软,来到吏部、刑部禀告情况。当日钱谦益被马车带着一路疾行,转过了许多胡同,终于来到一处僻静之地,左右将他扶下马车。 他眯了眯眼适应光线,再四周张望,只见迎面一处抱厦,红墙碧廊,凋镂画栋,左右绿阴成林,几只仙鹤悠闲地觅食。 钱谦益游历官场一生,一看就知道眼前的格局不是一般豪门能修建的,能建成这样的必然是天子近胄,普通老百姓这么搞就是谋反,也不知这小王爷找他有什么事?看这架势不像是什么好事。 正在胡思乱想之中,左右夹着他一路往那抱厦走去,只见里面只有一张椅子空着,并无他人。左右按着让他跪下,又有人在空桌子上斟了一碗茶,这才离开,又过了一会儿,只见一个年轻人从里间转了出来。 但见此人穿着五爪金龙四团袍服,前后正龙,两肩行龙,挂东珠、红珊瑚朝珠,头戴红顶凉帽,腰上玉佩罗列,神采奕奕、谈笑风流,好一个富贵公子,正是赵羽本人,他想借机整整钱谦益,故意穿的十分隆重,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钱谦益学识丰厚,一眼便认出赵羽穿着亲王袍服,对他的容貌倒有些熟悉,好像在那里见过,只是怎么也想不起来,连忙跪在地上拜道:“下官拜见小王爷,恭祝小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赵羽点了点头,也不命他起身,直接坐在椅子品了一口茶道:“钱大人别来无恙啊!”钱谦益有些莫名其妙,迟疑道:“下官什么时候与小王爷见过面?”那人笑道:“都说贵人多忘事,钱大人果然也是如此。 难道只不过换了一身皮,钱大人就认不出来了吗,你再仔细瞅瞅,说不定会想起来什么!”钱谦益伸着脖子瞧了半日,还是一无所获,赵羽无奈地道:“你终归还是老糊涂了,也罢,就不跟你多绕弯子了,那天晚上你为了给李香君出头,不分青红皂白就绑了一个年轻人,打的他满嘴吐血。 最后还投入死牢之中,差点让他死在里面,后来这个年轻人命大,被人从狱中救了出来,你发动全城官兵也没能将他逮住,我说了这么多,你总该明白了吧,再给我装傻充愣,可别怪我先给你来点爽的。”钱谦益当然不是傻子,听见赵羽这么说。 终于想起了那晚的事,整个人汗流浃背,指着赵羽道:“你你是赵羽?”赵羽嘻嘻一笑,点头道:“没想到是我吧,我的钱大人啊你真是爱民如子的好官,拜你所赐,我身上已经没多少好肉了。” 他一边说,一边将衣服脱了下来,上半身很快就赤裸了起来,映入眼帘的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如凋似画,沟壑纵横。 钱谦益又惊又怕,磕头如捣蒜道:“下官糊涂,太糊涂了,狗眼不识泰山,居然没认出小王爷!求您饶了老朽一命!” 正说着,一群侍女从外面进来,替赵羽重新穿好袍服,赵羽挥了挥手,侍女们退出,他继而抚掌笑道:“好样的钱大人,现在认错的态度真是不错,再使把劲就能感动我了,当初我路过你们家。 不过是想借一口水喝,就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又与你无冤无仇,你非要置人于死地,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真想把你的脑子、心肝肺都挖出来看看,看看到底是什么做的,我要真是一个普通百姓,还真就被你弄死了也无处申冤,亏你还是堂堂礼部尚书,竟然无耻到如此地步,怪道南明成不了南宋,才两年就被攻破了都城,真是一帮废物!” 听到赵羽戏虐一般地说出不堪回首的往事,钱谦益只觉浑身冰冷,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袭来,让他整个人都有点发晕,他怎么也没想到那天晚上擅闯私宅、出口不逊的贱民竟然是满清的亲王世子,难怪他当时表现的一点也不像平民。 想到这里他万般后悔,要是投降后就解甲归田,赵羽未必就能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他,偏偏自己官迷心窍,不顾妻子的百般劝阻跑到北京来当官,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钱谦益混迹官场数十年,明知自己虽然已经官至二品礼部侍郎,一般人虽然不敢擅杀,可即便如此,降臣的身份也是实实在在的,赵羽就是当场杀了自己,事后随便捏个罪名就好了。 即便刑部、吏部有所异议,皇帝当然会听信朝夕相处的臣子一面之词,而对自己这个刚刚来投奔的人不屑一顾。 钱谦益左思右想,已是退无可退,必死之局,反倒被逼出了几分豪性,从地上缓缓爬起来,抖了抖衣襟对赵羽道:“钱某今年刚满七十,已享了大半辈子福。 就是立时死了,也该知足了,小王爷既然不肯原谅钱某一时过失,钱某别无他言,只求速死,只是家中妻儿,希望小王爷不要追究!” 赵羽见他如此,点头赞许道:“钱大人这辈子难得硬气一次,竟然用在了我的身上,当真是让人有些意外,也罢,你先回去吧。”钱谦益一时没明白过来,问道:“小王爷这是什么意思?”赵羽换了一副冷脸道:“我叫你赶紧滚呢。难道想留在我家吃饭不成?” 第285章任谁吃不消 钱谦益仍旧迟疑道:“可是那误会”赵羽冷哼道:“我还没想好怎么处置你呢,你先回去等消息,这几天你最好老实点。”钱谦益还要说什么,几个侍卫已经强拉着他走了出去,将他架上了马车,一路回到了他在江浙会馆的住所。 这里赵羽吩咐左右道:“这几天给我好好看管着,有什么情况随时给我汇报,记住,千万别让这老头儿给我逃了。”众侍卫应诺,正说着,忽然外面有人进来道:“回世子爷的话,左副官已从科尔沁草原回来了。正在外边候命” 赵羽喜道:“许多日子不见,快让他进来!”不一会,左向明风尘仆仆地进了房间,纳头便拜。赵羽将他扶起来道:“怎么样,我让你去查曹臻,忙了一个月,现在有什么收获?” 左向明神色凝重道:“属下已全部查明!”于是将曹臻如何与牧民塔哈尔通奸,为了遮掩事实又如何杀害塔哈尔,以及暗害蒋英、罗芸、方彦等事都一一禀明,左向明为此走访许多地方,供词、人证都准备齐全,连方彦被藏匿的儿子也都找到了。 赵羽经历过诸多背叛,对这种结果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只是冷笑道:“就凭她也想当大福晋?我先要了她的命。”说毕又对左向明正色道:“这次你办的不错,去账房领赏吧,顺便把方彦叫到我这里来。” 左向明十分欣喜,叩首拜退,方彦听闻儿子终于被找到,喜极而泣,急匆匆赶到赵羽书房里谢恩,赵羽见此也十分欣慰,对她道:“如今咱们家是何应德总管家务,他手底下正好缺人,你资历见识都已足够,就在他身边做个副总管吧。” 方彦大喜之下连连叩首,赵羽道:“你不用高兴太早,让你坐这个位置我是要看到效果的,以后你要定期给我汇报家里的情况,若是有什么异动,一定第一时间给我说。” 方彦连忙道:“那是自然,只是家务一向都是大福晋掌管,她那边该如何应对?”赵羽道:“你当然要听她的话,不过事后给我说一声就成了,另外那个曹臻留不得,你想办法除掉,要做的干干净净,不许让我失望。” 方彦对曹臻恨之入骨,咬牙切齿道:“世子爷英明,如此处理这个祸害再好不过,不过这曹臻管理家务日久,培植的党羽众多,恐怕留下祸患,是否要一并减除?”赵羽想了想道:“别人也就罢了。 她房里的侍女万万留不得,你选个恰当的借口,不要让外人觉得我有杀妻之罪。”曹臻领命,带着一副阴恻恻的笑容去了。数日之后,曹臻忽然被解除软禁。 并且特别允许她回娘家探访,曹臻自然大喜,觉得这是天赐良机,于是雇了数量大车载着心腹丫鬟和搜刮来的金银财宝一路跑回草原,打算从此一去不复返。 谁知车队在途中遭遇响马,随行十余人全部死于非命,赵羽还为此设灵台祭拜了几日,下令将其厚葬,海兰珠虽然觉得她死的有些蹊跷,但也不想深究。 毕竟曹臻从前也只是个奴才,不过念着旧年情分哀叹数语,掉下几颗泪而已。且说钱谦益被赵羽放回家之后,整个人担心受怕,将赵羽的情况给柳如是讲了一遍,柳如是也是十分吃惊,不由得埋怨道:“当初我怎么说来着,叫你少惹是非,你偏要替那李香君出头,现在倒好,我们在人家的地盘里,生死都不由己,这可如何是好?” 一边说一边哭,钱谦益道:“是我不对,悔不该听娘子良言,可事到如今也没别的办法了,我已经想好了,明日就向皇上请病辞归,远离这是非之地,从此不再涉足朝堂。” 柳如是叹息道:“你现在想走只怕已经迟了,那赵羽受此奇耻大辱,岂能轻易放过我们?”钱谦益摇头道:“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若是我真有不测,你好好抚养咱们的女儿长大。 若是遇到好人家,也不必为我守寡受苦,找个好人改嫁吧。”柳如是闻言更是伤心欲绝,夜不能寐,时刻苦思脱身之计。 谁知过了许久,赵羽却根本没有什么动静,似乎将此事忘记了,钱谦益的辞呈也被顺治驳回,夫妻两个虽然惶惶不可终日,可那日子依旧得过,钱谦益每日照常排班上朝,柳如是则在家中每日翘首以盼,深怕他这一去就不能再回来。 埋伏在钱家的探子将钱氏夫妇的情况禀报给赵羽,他显得十分满意,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这种折磨总比一刀宰了钱谦益更令人解气,有时候等待受刑过程远比临刑一刀更让人恐惧。 正当他盘算着如何继续折磨钱谦益的时候,师嫂何香婉却忽然找上门来,赵羽对何香婉自然十分尊敬,连忙命人请入。 许久不见,何香婉整个人比先前已是消瘦许多,一双大眼睛却显得更加精神,此时脸带急怒,眼角隐有泪光,赵羽见她如此,连忙屏退随从,连声追问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师嫂你脸色不大对劲啊。”何香婉看看左右无人,这才低声冷哼道:“还不是你那不成器的师兄,这段时间性子大变,我都快认不出他了。” 赵羽连忙道:“师兄到底怎么了?上次我见他还好好的,这才没几个月啊!”何香婉闻言只是抽噎个不住,不停地抹泪,慌得赵羽一边递上帕子一边道:“你倒是说啊。 他是不是背着你去窑子嫖妓了?或者打你骂你了?若真是这样,我饶不了他!”说到这里赵羽还真有些心虚,自从大师兄杨正坤等人来到北京后。 他为了招待众人,没少去各处青楼吃花酒,如今师嫂过来责问,他更怕被闹的人尽皆知。谁知何香婉道:“男人出去吃个花酒没什么,他要真这样我倒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又不是那种只知一味吃醋的妒妇。 可是天下那么多女人他不去搞,偏偏和自己的师娘勾搭在一起,成了不孝不忠的淫棍,你叫我那只眼看得上他?” 师嫂的话如一记响雷在耳边炸响,惊的赵羽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道:“你说的可是真的?没有凭据可别乱说!”何香婉拭泪道:“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难道还有假不成?” 赵羽也曾见过这个继师娘陈英秀,说是师娘,其实年纪与他差不多,那双水灵灵的眼睛瞅谁都像是在眉目传情,平时打扮也是显得有些妖艳,不像曾经的师娘那样端庄矜持,让人敬爱。 不过赵羽与这个继师娘相处时间不多,平时礼敬不过是看在门徒上的情分而已,两人其实并没有什么交际,没想到她居然是如此闷骚,竟然和自己的大徒儿搞在一起。 赵羽惊疑不定,连忙道:“这么大的事情,师父他老人家知道吗?”何香婉含泪道:“我又不是傻子,这种丑事怎敢在师父面前乱讲?九华山一役之后。 他老人家至今仍旧是郁郁寡欢,我们平时讨他高兴还来不及呢,要是让他知道了,那还了得!我告诉你也是知道你不是那种乱嚼舌根的人。” 赵羽连番追问之下,何香婉于是将事情发生经过都讲了出来,原来她早就怀疑杨正坤和陈英秀过从甚密,只是一直没找到证据,海兰珠生病的时候。 她主动来王府探视病情,扬言要住在王府数日,晚上却偷偷回家捉奸,正好逮了个正着,不过她为了不让事情闹大,只是在窗外偷窥,没有进房间撕破脸皮大闹一通。 不过心里藏着这么大的事,任谁也吃不消,因此一直憋的十分难受,想起往日与赵羽的情意,她便找赵羽来诉苦。赵羽对何香婉本就十分眷爱,只是当初和大师兄做了个约定,大家互不侵犯。 他便收了这份心思,不敢有丝毫逾越的举动,如今见她哭的梨花带泪,那积累许久的情思也是蠢蠢欲动。 第286章丫鬟主子 现在有如此良机难得,赵羽使出全力讨好师嫂,百般安慰,好话说尽,哄得何香婉的情绪好了许多,两人正说着话,忽然有丫鬟进来道:“回主子的话,李师父求见。” 赵羽一愣,这个李师父是他请来教导儿子赵平的拳脚师父,这个时候求见也不知什么事,何香婉连忙拭泪道:“既然你有家务,我就不必再多做打搅。就此告辞了。” 赵羽听了连忙道:“你着急什么,现在回去不过徒增伤心,让别人看见了越发起疑,你还是先在我府上住些日子,我们一起想想办法如何应对这件事。”说毕唤来一群丫鬟吩咐道:“替我好好伺候师嫂,不许有半点轻慢,先带她去洗澡。 正好前几日庄里的花圃收上来许多玫瑰花瓣,用来洗澡最好不过,”众人答应着,何香婉连忙道:“何必如此破费,随便洗一洗就行了,用那玫瑰花瓣也太浪费了。” 赵羽笑道:“应该的,这要是冬天,楚薇她们还用鲜牛奶洗澡呢,听说这样对肌肤很好,反正我也不懂,我见着你这身衣服也穿了多时,上回送给你那十几套衣服都是上好料子做的,你怎么也不穿上?” 何香婉笑道:“衣服是好衣服,不怕你笑话,我穷苦惯了的人,穿上这些好衣服就浑身不自在,还是旧衣服显得贴身。” 赵羽笑道:“穿习惯就好,前几日正好有江南进贡的一批绸缎,太后赏了我们家许多,除去各房分去一些,还剩不少,我让裁缝给你量身再做几套,你穿上应该很好看。” 何香婉道:“我可不想穿满人大袍。”赵羽笑道:“知道的,给你做马面裙和褙子。”说毕,何香婉随丫鬟们一道去了。 这里赵羽命李师父进来,只见他愁眉苦脸道:“世子爷,您还是另请高明吧,王世孙天分虽高,可惜我这个做师父水平有限,不能让他更进一步层楼,实在遗憾。” 赵羽听这话大有抱怨之意,于是将采莲唤来道:“你天天陪着赵平,他又做了什么事惹师父不高兴了?”采莲道:“其实也没什么。 就是李师父说要训练赵平的下盘,借此打好武术基础,让他每天用两个时辰扎马步,就这样练了十天,赵平吃不了这个苦。 就去找夫人哭诉,夫人心疼儿子,放话让李师父停止马步训练。”赵羽听了起身道:“屁话,这点苦都吃不了,以后还怎么练武? 想当年我练马步的时候还必须在水里站四个时辰,一天只吃一顿饭,吃的还是生的牛心蛇胆,他现在都被你们宠坏了,以后只怕是个废物!”一面说一面走“李师父放心,内人不明事理,你还是不要放在心上,我这就去好好说道。” 那李师父见他如此重视,反倒有些不安道:“回世子爷的话,令郎已经表现不俗,别的孩子连两天都撑不过,别为了这事影响力您和夫人的感情。”赵羽道:“这事我自有分寸,你先回去歇息。” 等那李师父告辞出去,赵羽便气冲冲地来到楚薇房间里,果然见赵平正依偎在楚薇怀里,一见他来了,连忙低头俯首,脸色都变了。赵羽见此越发恼怒,一把将他扯过来道:“堂堂男子汉,遇事躲在女人的膝盖里,你还算不算我赵羽的儿子!” 赵平被他这么一吓,当即大哭起来,楚薇连忙又将他搂进怀里,一边安慰一边对赵羽道:“你这是怎么了,一来就吓唬他,吓坏了胆子可怎么办,有你这么当爹的吗?” 赵羽冷哼道:“咋了,我这个当爹的教训我儿子还不行了?”楚薇反驳道:“那也得慢慢来,看把孩子吓的,脸都紫了。 他才多大,经得起你这么折腾?”一边说一边让奶妈将赵平抱走。赵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边命丫鬟过来摇扇一边扯开胸口衣服道:“鬼天气倒也真热!”左右递过茶来。 他拿着杯子一饮而尽,楚薇连忙道:“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来的寿眉茶,你也不细细品尝,就这么牛饮一通,都给你白白糟践了。”赵羽冷哼道:“先不说茶的事。 就说这孩子的事,不是说好家务让你管,孩子我来教吗,我给他请的几位师父都不错,如今个个都问我请辞,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咱们孩子太捣蛋,先生实在管不住才请辞的,谁曾想原来还有你在背后作妖,难怪他有恃无恐,你就是再宠他,也要想想后果。 难道非得把他变成高衙内你才甘心?”楚薇正要开口,赵羽捂住她的嘴道:“你不必多说,我已经知道你的意思,你总是认为孩子太小,不该吃苦受罪,要等他长大了咱们再慢慢教,你就断了这份念想吧,我都三十好几了,娘亲还觉得我是小孩呢。” 楚薇却道:“别跟我来这一套,我当初就不该把孩子交到你手里,你也不想一想他才三岁,你就让他扎马步,一扎就是两个时辰,孩子两腿都发肿了,疼的不行,夜里做梦都怕师父打骂,做娘的心里能不流血? 你反正是铁石心肠,自己的儿子一天到晚只知道打骂,一言不合还要动手,让他见了你就像老鼠见了猫,哪还有寻常人家那种父子情分,我不管,从此后孩子的事情还是我来管,再让你这么折腾下去。孩子非得被你弄成废人不可。” 赵羽见他如此说,无可奈何地双手一摊道:“打住,说的好像我虐待他似的,你不也是从小习武,天天挨打苦熬过来的?这其中道理你比我更懂,小孩子越是训练的早,将来才会少走弯路。” 楚薇道:“我当然清楚,可是我们那会儿条件差,不学武就会被人欺负,那是被逼无奈才这样做的,现在回忆起来只有辛酸和痛楚,我可不想我们儿子再走咱们那条老路,现在他就算不继承王爵,也可以衣食无忧过一辈子,能识几个字就更好了,何必要求那么多?” 赵羽摇头叹息道:“你就宠他吧,将来有你后悔的时候。”说毕起身要走。楚薇却拦住他道:“听说师嫂来了,怎么她都不过来坐坐。”赵羽道:“她家里发生点事,心情正不好,等她心情平静了,你再去找她吧。” 待赵羽走后,众丫鬟劝楚薇道:“你这又是何苦,世子爷最近来咱们这里的时间已经大不如从前,主子不想着如何讨好,反倒这般顶撞,以后他只怕来的更少了。” 楚薇含泪道:“男人总是喜新厌旧的,再怎么讨好也不过是徒劳而已,与其如此,还不如把心思都放在孩子身上。”左右苦劝不住,至此,夫妻两个裂痕愈深。 赵羽心里牵挂何香婉,特地将她安置在书房旁边的厢房住下,以便随时探视,当日何香婉沐浴更衣,服侍她洗澡的丫鬟见她肤白如雪,体态婀娜,皆是暗暗赞叹,均想这女人正是赵羽最喜欢的类型。 何香婉原本以为她会被安排在外院客房住下,谁知却来到了内院大厢房里,也不好多说,只得跟着众人进了房间。 只见众人迭被子的迭被子,擦洗的擦洗,皆是一副宫装打扮,窗纱已经打开,阳光照进来看得清爽,墙上皆贴字画,地上铺着碧玉一般的石头,顶上凋龙画凤,端的是奢华无比,当夜无话,各自安歇。 第二天天色蒙蒙亮,她有早起的习惯,一屋子的下人也跟着忙碌开来,每人手里都拿着盆子、杯盏、毛巾之类的梳洗物,她虽然不是第一次来王府,却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服侍,先是洗手,水是温温的,要去拿毛巾,谁知早有人拿着毛巾给她擦手。 正面背面擦完,下面又是一盆温水,她心想可能是洗脸,正要把头低下去,一个丫鬟道:“主子,您着还没洗完手呢。”她只好又洗了洗,谁知手心竟多了些芳香味道。 第287章又何必替忍着 也不知是何物,也懒得问,接着便有人递上香茶,她正渴得慌,大喝了一口准备吞咽,谁知就有人把脸盆端到面前,何香婉会意。 原来这只是漱口,胡乱吐了,早有人递来毛巾擦完嘴,接着又是一碗香茶,如是漱了三次,这才轮到洗脸,可谓讲究更多,一通流程下来,用了几十条毛巾和十几盆水。 尤其那些人皆是低头怂肩毕恭毕敬的样子,整个过程不发一言不出一声,搞得她几欲张口相问又不好问。好不容易洗漱完,接着又是打扮。 这又是另一个厢房,柜子大的离谱,人居然要借着梯子上去,里间有个梳妆台,仍是一群人手捧着红绿小盒子、镜子、拂尘、衣服候着,何香婉往镜子里瞧了一瞧,这镜子与寻常百姓家的铜镜不一样。 人影子清晰可辨,如倒影水中,只见自己满头秀发,红唇星目,眉翠如烟,纤毫毕现,丫鬟们说着这是佛朗机进贡的西洋镜子,平常人家拿钱买都买不到。好不容易梳洗完毕,众人又替她上妆,光是护理头发就分别用了人参、何首乌多种草药。 接着编发辫、插金钗,上眉线,涂胭脂,完了穿凤头翘鞋,下面是金线马面裙,上面是祥云长褙子,何香婉只站着不动,任凭数双手在她身上整理着,她不由笑道:“你们大夫人也是天天这样穿戴?也怪烦人的。” 一个丫鬟笑道:“谁说不是呢,这还只是家常小妆,见不得外人,若是见外客必须大妆,费两个时辰也是稀松平常,若是要进宫里见太后。 那就得花上一天工夫,夜里怕坏了妆容还不能睡觉,我活了十五年还没资格给人画正妆呢,都是外头有经验的老嬷嬷做。 记得前些天进宫面圣,家中诰命都去行营接驾,去的时候我睡觉没看见,回来的时候看夫人们那身装扮,须靠着下人们扶才走得动,皆是头戴明珠七彩凤冠,身披貂裘大霞帔,穿正红色六层百鸟褥裙,走一步都是珠摇玉动,回头就闹腰酸脖子痛我看凡是过了头也未必是好事。” 正说着,几个太监抬着一副沉甸甸地大匣子进来。何香婉问道:“这是何物?”那为首太监笑道:“回主子的话,这是世子爷赏给您的首饰。” 何香婉打开一看,好家伙,里面大大小小躺着几十副钗环,有飞凤钗、流云钗、莲叶钗、蝴蝶钗,鸳鸯钗、梅花钗、梨花钗等等不一二足,材质有金也有玉。 正惊讶中,又有人搬来一个大盒子,大盒子里有小盒子,分别盛着镯子、戒指、项链、耳环,形状更是纷繁之极,何香婉性子素洁,不喜这些金银之物,沉吟道: “这些东西太贵重了,你还是让世子赏别人去吧,我用不着。”那太监连忙跪在地上道:“哎吆我的姑奶奶,要是你不穿戴上,回头世子爷问起来。 奴才又该吃罪,求姑奶奶饶恕侧个。”众丫鬟也连忙劝说,其中一人还撩开袖子给何香婉看,只见她一个丫鬟竟然也戴着三副金镯子,众人道:“你是主子,要是一样也不戴,我们都该去当尼姑了。”何香婉笑道:“沉甸甸的不舒服呢。” 那丫鬟笑道:“这就不舒服了?按礼数你还要戴两根项链,耳环三副。香囊荷包和流苏各系三个,汗巾、手绢也一样不能少呢。”没奈何,何香婉只得任凭众人在头上插了许多钗环,一时满头珠翠,熠熠生辉。何香婉见那领头丫鬟见识不俗,姿色也比一般丫头好看,于是问她道:“你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进的王府?” 那丫鬟道:“奴才贱名李研,也才刚进的王府,原本是被杨妈妈卖到了长春楼当妓女,所幸被小王爷看中了,这才给奴才赎了身。”何香婉听了连忙道:“既然如此,你怎么当起丫鬟来了,赵羽难道不应该娶你做妾吗?他这样做也太过分了!” 那李妍道:“你误会了,小王爷原本是要纳奴才做妾的,可奴才自知身份低贱,那里能一步登天当主子呢,所以甘愿做个侍妾。” 何香婉见她如此说,心中反倒凛然,想必这李妍害怕楚薇这种大夫人掂酸吃醋,所以才自降身份,可以说谨慎到了极点。 好不容易打扮完毕,有人说早饭已经好了,何香婉便让她们传了进来,陆续十几道菜,有十分精致的小碗盛着碧藕粥、莲子粥,有各种形态和颜色的糕点,皆是何香婉喜爱的菜式,尝了几口。 果然味道不错,正吃的香,外边有人道:“世子爷回来了。”众丫鬟连忙分两列在墙根垂手站立,何香婉也避席而起,只见赵羽穿着黄马褂,戴着红顶子,腰间还有佩刀,显然还没来得及换衣服。 他昂首走了进来,一眼看见何香婉被众人打扮的富丽堂皇,宛若待嫁新妇,真个洛神一般的人物,令人见之忘俗,细细打量了她一番才道:“怎么样,还住的习惯不?” 何香婉见赵羽依旧是消瘦脸庞,眉目狡黠,倒也英气十足,于是道:“这日子过的太奢侈了,还真有些不习惯。” 赵羽一边对她嘘寒问暖,一边自顾自坐下,左右丫鬟就斟上茶来,看见桌上有早饭,就回头道:“告诉夫人我就这里吃了,让她自己先用吧。”何香婉道:“你在宫里当差,天天都能见到皇帝?”赵羽笑道:“我是御前侍卫。 当然要见到皇帝,你问这个做什么?”何香婉好奇道:“我活了三十多年,还真没见过皇帝,你快跟我说说,皇帝长的什么样儿? 是不是白胡子黄袍,头上戴平天冠?”赵羽正吃着白粥,听到何香婉这么说,差点没喷出饭来,强忍着笑道:“师嫂你是不是戏文看多了?当今皇上不过才八岁。 那里有白胡子了?再说皇帝也不是天天穿黄袍,那是上朝的时候才穿,平时也就穿青袍而已,跟平常人打扮差不多的。”何香婉惊疑道:“皇帝才八岁?那不是小孩子吗?如何掌管国家大事?你不要哄我!” 赵羽见她谈兴甚高,只得将太后、睿亲王摄政之事与她说了,谁知何香婉对政治不大感兴趣,反倒是喜欢追问一些后宫秘事。赵羽只得笑道:“当今皇帝还没皇后呢,你问这个我还真没办法跟你说。 不过那些文武大臣已经在物色皇后,准备让皇帝在十三岁的时候成婚。”何香婉笑道:“十三岁就成婚,也太早了一些,我嫁给你师兄的时候,已经十七岁了,那时候你才十一岁,调皮的紧,转眼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连孩子都有了,我和你师兄却还是生不出孩子。 原本想着这也没关系,只要他对我好也可以,咱们收养一个也行,谁知他竟然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来。”说着就掉下泪来。 赵羽连忙屏退左右,安慰她道:“师兄只是一时糊涂而已,我想他新鲜劲一过,就会明白过来,你不要太难过。”何香婉抽噎道:“你师兄自然可恨。 但最可恨的还是那陈英秀,身为师娘一点也不自持,居然勾引徒儿在房里乱来,天下哪有此等无耻师娘。”赵羽听了反倒起了色心,因此嘻嘻笑道:“你跟我细细说一下。 那天他们两个是怎么勾搭在一起的。”何香婉恨恨道:“还能怎么勾搭,两个人脱光了坐在椅子上,说起来丢死人了。”赵羽笑道:“你再说细一点,是师兄在上面,还是咱的师娘在上面?” 何香婉听着不对劲,脸色一红,捏了他一把道:“你问这个做什么,人家那么难受,你还想着此等无耻之事,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她不捏还好,这么一捏反倒是打情骂俏,嗔怒之间媚态横生,勾的赵羽失魂落魄,忍不住一把搂住她道:“好师嫂,他既然对不住你,你又何必替他忍着,他俩既然不顾伦常,咱们也乐得快活一回。”一边说,一边搂着脖子乱亲。 第288章长长嘶鸣着 何香婉急的推开他道:“你这是什么话,我来找你诉苦,你反倒趁人之危,让我告诉他,看他打不死你。” 赵羽跪在地上,扯着她的裙子嘻嘻笑道:“好师嫂,有这个把柄在手里,他不敢打我的,再说就算他打死我,能和你快活一场,死而无憾啊。” 何香婉见他如此无赖,彷佛又回到当初在赵家庄的时候,呸了一口娇笑道:“这么多年过去了,脸皮还是比城墙厚!”赵羽笑道:“我那里脸皮厚了?”何香婉红着脸道:“你还说。当初他就在一旁睡着,你也敢对人家那样子,差点就露了馅。” 一想到这个顽劣的师弟曾经当着丈夫的面干她,这么多年过去了,何香婉可以说是刻骨铭心,午夜梦回的时候常常想起当时的场景,下面也不知湿了多少回,现在更加情动,吐气如兰,面如红霞。 赵羽见她如此,心中沉醉不已,抱着她狂吻起来,她也半推半就,任凭赵羽用舌头撬开她的玉齿,与她的舌头纠缠起来,两个人如干材烈火,疯狂地索取对方的津液。 赵羽百般撩拨,一只手忽然深入她的红裙之中,胡乱抓了一把,拿出来的时候整个手掌都是水淋淋的,故意在她面前晃了一晃道:“师嫂原来早就想要,骗的我好苦。”何香婉大羞,疯狂地掐他的肉。 赵羽不加理会,一把脱下她的裙子底裤,露出红艳美妙的一道缝儿来,真个水光四射,娇艳欲滴,看的他口水直流。 终于忍不住一口亲了上去,手口并用,轻捻慢拢抹复挑,使出百般手段,逗的何香婉用嘴咬住一只手才没发出声来。杨正坤向来在房事上没有这许多手段,只知一味蛮干。 那里比得上赵羽是花丛高手,当下还没怎么出力,何香婉终于忍不住尖叫一声,颤抖着向赵羽喷出许多淫水来,高潮来的又快又猛,简直敏感到了极点,整个人软成一滩水,大口大口喘息。 赵羽见她这么快就投降,不禁得意一笑,脱下裤子露出高高翘起的肉棒来,指着肉棒对何香婉道。 “好师嫂,这里热的不行,给徒儿吹一吹吧。”何香婉还真没怎么给男人吹过萧,当即大羞道:“这是怎么道理?如何吹?”赵羽拉着她,让她跪下来,用肉棒贴着她的俏脸道:“含在嘴里,就像吃糖葫芦一样,不许咬,最好牙齿不要碰到。” 何香婉又掐了他一把娇嗔道:“你真是鬼心思多的很!”说毕只得俯下身子,张开红唇,一点一点地将那肉棒纳入檀口之中,很快整张小脸都被那硕大的肉棒撑的鼓了起来,赵羽只觉肉棒顶进一个温暖湿润之处,爽的连吸数口冷气。 何香婉学的也挺快,很快就知道用舌头裹着gui头来回地舔舐,她还没有卸去妆容,满头珠翠晃动,叮叮当当的乱响,真个令人销魂。赵羽见她动作缓慢,犹不知足,催促她道:“快一点,使劲一点。” 何香婉吐出肉棒道:“你可不许尿在我嘴里,否则看我不锤死你。”赵羽笑道:“放心,我又不是小屁孩,难不成还尿床?”何香婉听了嫣然一笑,又低头含住鬼首,真个像是吃糖葫芦一般。 品咂的滋滋有声,拼尽全力吸允马眼,吸的那马眼冒出汩汩淫液,赵羽差点被她吸的出了精水,连忙令她去舔卵蛋。 她只得拨开肉棒,凑到卵蛋那地方,用舌头来回裹着卵蛋,有时候含入一半在嘴里,有时候上下舔舐,舔的卵蛋上全是香津,闪亮透光。 赵羽见火候差不多了,再这么下去就得被她弄出精水来,连忙将她拉起来道:“好师嫂,你还没告诉我师娘跟大师兄怎么做的呢。” 何香婉喘息道:“能怎么做,你大师兄当时端坐在太师椅上,赤裸着下身,你那不要脸的师娘蹲坑一样背对着他,骑在他的腰上,两个人下面连在一起,你师娘主动地一上一下地挺动,奶子晃上晃下的,简直是个狐狸精。” 赵羽听得火起,笑道:“这个姿势太刺激了,师兄肯定想不出来,一定是师娘教他的,要不我们也学他们来玩一玩?”何香婉听了连忙道:“我才不要,太不要脸的。 那个好女人会主动这样做,太淫荡了。”话还没说一半,赵羽已经搬过一个太师椅来,他端坐在上面,一边撸动粗长的肉棒,一边笑道:“好师嫂,咱们试试吧。”何香婉只觉太过淫荡。 那里愿意答应,扭过身去不理,谁知还是被赵羽强行抱到了太师椅上,她被迫做了个双腿大分,身子前蹲的姿势,赵羽扶着肉棒。 在她肉缝边缘抽打了数下,抖了几颗晶莹透亮的淫水下来,然后拼力往上一送,硕大的gui头分开两边肉唇,挤入了紧密的肉道之中,舒爽的感觉一下袭来,让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长叹。 时隔多年,两个人终于重新结合在一起,赵羽性发如狂,何香婉媚眼如丝,一个用力挺动,一个大力配合,如胶似膝,说不尽的风流快活。 尤其是何香婉本是委婉的淑女,平时言谈举止都有慈和温婉的样子,给众人的感觉是长嫂如母,现在却禁不住赵羽的强求,被迫大张双腿蹲坐在椅子上,雪臀起起落落的,两人连接之处赫然可见,粗黑的肉棒扎入粉嫩的花丛,一进一出拼命地研磨着肉穴,榨出许多透亮的淫汁来,又被磨成浓稠的白浆子。 就这样挺了一会儿,赵羽越发激动,他深知师嫂的美穴乃是一件名器,与一般女子不同,当年与她偷情的时候只顾一味乱搞,没来得及好好品尝,事后回忆起来,只觉师嫂的蜜穴有种奇特功效。 那就是越操越紧,越紧越爽,到后面会有两种力量纷至沓来,一种是无穷无尽的收缩力,层层迭迭的嫩肉会瞬间缩小,力道之大,彷佛要将人的肉棒掐断,一般男人只会觉得疼痛难当,消受不起,一种则是磅礴的吸力,吸的马眼大张,浓精尽出,凡夫俗子只怕要被吸出血来,唯独他是习武之人,方能忍受如此奇妙名器。 不过就算这昂,当年他就是这样被缴械投降,如今可不能在犯错,想到这里,赵羽一把将肥美白皙万种风情的何香婉大美人抱到床上,仰面扑倒,上面用嘴乱亲乱啃,疯狂吸允。 下身就已经轻车熟路再次入港“噢”的一声娇呼,何香婉蹙着眉咬着牙,神态柔美至极,粗黑的巨蟒连根挤入蜜穴花径内,惹得美人“丝丝”吸气,冷气直冒,鸡皮疙瘩都出来了,才刚进去就奇痒入骨,酸软无比。 赵羽一心要卖弄本事,运用起当年张提欢所使用的“阴阳和合决”肉棒登时散发出丝丝真气,如细毛一般极为柔韧,无孔不入,无坚不摧,一进一出都能磨蹭到蜜穴褶子里的每一寸嫩肉,毫无死角,挑起比寻常欢爱高出数倍的快感,什么样的女子都经受不住这等挑逗,往往被弄得性致欲狂,欲仙欲死,死去活来。 他曾经在太后身上试过一次,搞得太后恨不得时时挂在他身上连为一体。下面直接插至末柄,何香婉只觉下身一下子痒得死去活来,又被肉棒撑得又涨又满,这异常充实的感觉实在美妙无比,比起丈夫杨正坤那根肉棒根本是天壤之别,从未有过从未想象过的巨大快感与酥痒感彻底让她陷入了快感的涡旋之中赵羽先是慢慢抽chā,逐渐适应,谁知只不过几个呼吸之间,何香婉的蜜穴就越来越紧,吸力也越来越大,名器的威力开始显现出来。 赵羽不得不忍着如潮的快感,屏息凝神,每一次拔出再深深刺入进去都让身下肥美高大的美人儿倒吸冷气,哆嗦个不停,嘴里的呻吟是再也压抑不住了,长长嘶鸣着,手指死死拽着赵羽的手臂,两条又长又白曲线优美的大长腿紧紧夹住身上男子的粗腰,迎合着这慢慢吞吞磨死人的恼人粗大肉棒。 第289章手感极佳 赵羽见她如此反应,乐的胸怀大畅,趁着何香婉娇呼出声的空当一下子含住了那张樱唇,舌头伸进去大肆搅拌着,大口大口吸允吞咽着香津玉液,品尝着这迷人的芳香。 下身开始大力冲击,粗鲁碰撞着花心,眼里瞅着那宽阔白皙的双峰,两个大手也闲不住,揉起了胸前那对巨大的白兔,揉得下面的美人儿星眼迷离,红晕遍脸。 每一次深入的抽chā都带来惊人的效果:本来就极粗极壮极长极硬滚烫得似烧红的烙铁一般的巨大肉棒就塞得花径里面满满的,充实无比,更要命的是大如鸡蛋般的大gui头硬如铁锤,来回滑动间将幽深蜜穴里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皱褶都刷到。 而何香婉的蜜穴本就层峦迭嶂更是复杂,此时受到的刺激自然也好了数倍,不时从花心周围滑过抖的何香婉难以自已,真想抱着趴在怀里的男子放声大喊,宣泄自己的久旷怨情,又怕楚薇等人察觉风闻,只得咬着牙极力隐忍,一时秀眉拧在一起,耳垂发红,俏脸略显扭曲。 赵羽发现随着自己的大力操干开垦,往日慈和如母的白皙玉人越来越神色癫狂痴迷,开始时的极力掩饰已逐渐消失,剩下来的是内心压抑数年的人性心底最饥渴的欲望! 但见何香婉双手双脚如八爪鱼一样缠得死死的,简直想把身上的男人嘞断气。嘴里的呻吟越来越大,一个完整的字都吐不出来。 就像发情的母兽一样嘶吼着,嗷嗷叫着悲鸣着,到酣畅难忍处用力摇着头甩着一头乌云般的青丝,青丝如烟一般轻盈飘逸。 在空中划出无数凌乱的轨迹,不时有几缕甩在赵羽的脸上鼻子上,弄得痒痒的麻麻的,一股好闻的清幽如水莲花一般的暗香从青丝上飘荡进赵羽的鼻孔里,惹得欲火腾得又猛然烧起来。 一次次深入深入再深入都搅得下面水花四溢,阴阳和合决的威力开始弥漫开来,如丝一般的真气随着肉棒整根抽出时从里到外将密道整个刷了一遍,把两瓣异常饱满的嫩红色阴唇整个带的外翻出来。 露出里面的娇艳花径,不时刷出一丝丝细密的水线和水雾,弥漫在下面噼啪作响的胯部连接处,轻雾一般沾湿了两人的小腹。 何香婉已经彻底被开垦得坠入深渊,颠簸在深渊与天堂之间,大肉棒就像一条巨蛇将她卷起来抛向天际和深渊,每一次的刺入都爽的灵魂出窍,酣畅甜美。 而每一次的拔出又让她坠入深渊,阴阳和合决无孔不入的内力将她远比常人发达敏感的一层套一层的蜜穴花径每一个角落缝隙肉壁都毫无遗漏的刷过来挑过去,本身就有一条巨蟒翻江倒海带给蜜穴极大地快慰,现在又有了内力的加持,异常柔韧有弹性。 就像无数根羽毛轻轻拂过脚底心一样,万种奇痒上身,销魂蚀骨,越弄越痒,越干越想要。现在何香婉已根本想不到什么尊严妇道,连杨正坤的丑事都忘的一干二净,在这人力完全无法抵抗的天灾面前。 她所能做的就是长藤缠树一般死死缠着这个英俊勇猛的师弟,深怕自己在狂风鄹雨之中迷失了自己。恍惚之中。 她犹记得当年这个师弟还是个半大小子,因为练武的缘故成天嚷饿,食量大如牛,吃不够山门里的饭,还跑到山下村民家里去偷,为此没少惹祸,被师父惩戒过很多次。 后来她看着实在可怜,就在暗地里经常为他蒸馒头,包饺子,照顾的跟自己儿子一般,赵羽也一直尊她如母。 那里会想到这个混小子竟然成了她人生中的第二个男人,如今他早已不是那个喂不饱的混小子,成为了高高壮壮的大汉,床上功夫是那样的孔武有力,俗世身份是那样的富贵显赫,简直满足了她对男人的所有幻想,不知不觉中。 他心目中杨正坤的身影竟渐渐弱小,只留下一道微弱的背影,取而代之的竟然是赵羽,想到这里。 她心中甜美异常,双脚并用拼命把他按在自己身上,压得胸前大白鸽扁扁的,企图靠着勾引师弟更加猛烈的攻击聊以解渴。 可是这粗大肉棒实在太难缠,越是深入抽chā就越是奇痒难忍,如万蚁上身,跗骨之蛆,从花心里一直痒到嵴髓里,脑海中痒意越浓,越动越痒,越痒就越想动,如饮鸩止渴一般一次次让赵羽在她晶莹洁白的娇躯上驰骋,两条白皙的大腿根夹着矮男人的腰,脚尖翘的高高的直指天花板,十个脚趾紧紧蜷曲着又打开,粉红色的脚趾和不断开合的动作充满证明它们的主人是怎么样的欲仙欲死,死去活来,地狱天堂! 赵羽只顾狠狠的大力操干,激烈的频率冲击得木质大床摇摇晃晃,呼哧呼哧大狼狗一般喘着气,不时在女人妩媚妖艳祸国殃民的俏脸上到处乱啃乱亲,弄得满是口水。 而艳骨天成风情万种的女人此时也疯狂糜乱的判若两人,彷佛内心灵魂深处另一个人格觉醒了一样,高大丰韵迷人的胭脂马发起情来异常猛烈。 何况是一匹久旷从未得到满足的胭脂马!“嗷嗷哦啊嗷嗷”完全如雌兽一般的发自灵魂的呐喊嘶鸣伴随着女人拼命的扭腰翘臀的大力迎合动作。 那杨柳腰肢扭得如没了骨头一般疯狂,配合着男人的节拍一下一下重重地朝上抵死缠绵,让肉棒进的更深入更有力一些。 只是每次抽出时那极致的搔痒麻酥又带来更大的难受劲头,于是恶性循环,越来越饥渴,越来越难耐,女人付出整个意识,整颗心,整个灵魂,全身心融为一体,完完全配合迎合带动着上面年轻的师弟。 很快火山爆发,石破天惊,倾盆大雨,极致的酥爽入骨髓灵魂的此生从未感受的巨大高潮暴风雨一般席卷过大美人的整个身心,酣畅淋漓的快慰带来的是全身的持续不断抽搐痉挛,丰满迷人的娇躯上掀起一阵阵乳波臀浪,一口洁白的牙齿猛地咬在赵羽的肩膀上,从喉咙里迸发出一阵快慰到极致的呐喊呻吟,简直如母兽一般。 与往常的知性温柔形象大相径庭,下身一股股水雾喷薄而出,雾气弥漫,水花飞溅,潮喷的水柱冲击得大肉棒一阵发麻。 看着怀中痉挛不止翻着白眼没有焦距的巫山神女,赵羽喘口气,想慢慢抽出深入她体内的大肉棒,引来师嫂下意识又是一阵抽搐乱抖,那种超强吸力再次爆发,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居然抽不出肉棒。 就像被卡在里面一样,整个肉穴如一个强大的肉吸盘,牢牢地将gui头卡在里面,抽的肉棒拉的包皮长长的也抽不出来。 赵羽终于放弃了,把她翻过身来,噘着肥美浑圆的大肥肉腚趴在床上,整个人化作扑火飞蛾一般,不停地撞击这散发着白色光晕的胴体。 眼前这个翘的高高的硕大美臀虽比楚薇异常丰满肥厚结实的大白玉盆略微小一点点,但极为绵软肥白,光可鉴人,滑不留手,就像一个剥了壳的熟鸡蛋,看着就想咬一口。 那棉花般的臀肉触手极为丰腻柔滑,手感极佳,赵羽一手抓着一半,硕大的臀瓣根本两手握不过来,大力揉捏抚弄着,就像往常按摩一般。 不时摸摸那条幽深的狭长臀沟,露出里面那朵正一伸一缩的淡红色雏菊口来,大拇指每往上按一下都能引得面前的大白腚颤抖一阵,激起一波波目眩神迷的洁白臀浪来。 黑蛇一般的肉棒飞快地抽进抽出,带动整个肉腔嫩肉来回蠕动,他享受那极致的酥爽,这时房间里的西洋自鸣钟响了起来。 第290章竟认不出来 声音清幽,绵绵不绝,不知不觉两人竟然从早上搞到了中午,赵羽就在这钟声里用后入式在美人的大屁股后面凶猛狂野开垦操干着面前的硕臀。“世子爷,该用午膳了。” 外面的丫鬟在门口奏报。赵羽朝外面喘息道:“午饭等会再说。”“噢再重点再重点还要喔”何香婉无意识地乱喊乱叫。“我的好师嫂,我要死在你身上了,好爽啊。”赵羽吼道。“噼噼啪啪噼噼啪啪”床快要散架一样。 “啊要死了痒死了”何香婉动人心魄地叫了起来,而屋外的丫鬟也意识了这个荒唐世子可能正在大白天乱搞,忍不住说道:“王妃说了,让你务必按时进膳,不然对身体不好。” 话未说完,何香婉的呻吟再次压盖住了丫鬟的声音。“噢泄了死了死了啊”“废话那么多,知道了,没看我正在忙吗?”赵羽一边动作一边道。 “哦飞了,飞了,噢”何香婉似乎快到高潮,所有感官都集中在感受赵羽燥热的大肉棒,并没有意识到外面有人说话。 “怎么还来啊?不要啦,快停下,求你,别哦使劲噢又要丢了,哦好厉害嗷嗷嗷”噘着肥厚绵软的硕大美臀趴在床上被小师弟从后面抓着肥腻的臀瓣一次又一次送入了极致的快美中,泄得山洪暴发死去活来。 就像沙漠上突然下起灭世洪水一般,这极致酣畅的快慰怎么是语言所能形容得呢?何香婉用行动和高潮一次次完美诠释了她是多么快乐多么喜欢这种感觉。夏日越到中午,那温度就越来越高。 而卧室香闺里的混合着淫靡气息的幽香和浓郁的雄性气息却越来越浓,风情万种媚骨天成的尤物被一次次送入了天堂:在床上。 她甩动着青丝长发双手搂着男人脖子异常狂野地盘起大腿上转磨盘似地高速研磨旋转,磨出了一壶壶温热的豆浆,在床边,她趴在床沿上双手死死拽着床单,简直要把它撕碎一般。 用力向后挺动着肥厚的大屁股,撞击迎合着小师弟的一次次冲击,撞得大肥臀“噼噼啪啪”逐渐连成一片。 她整个人趴在赵羽身上,高挑丰韵的洁白身躯与赵羽精瘦略黑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嘴里互相湿吻着吸吮着,舌头彼此打着结,被小师弟拖着两个硕大的臀瓣在身上一次次抛起下落,喘息如牛。 她累了,躺在床上,两条修长浑圆异常白皙的大长腿紧紧夹着下面的赵羽的脸庞,让那个满脸邪气的俊俏脸庞在自己下身舔吸允舐,吸得淫液浪水吱吱作响,淫靡异常在此之前,何香婉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地狂狼。 她感觉自己的人生已经扭曲了,以往在人前的每一次清高和隐忍,每一次的谦让和温婉,似乎都像是将她的欲望压缩起来。 最后这欲望被挤到了不见天日的最深渊,彷佛是永远没有出头之日,然而赵羽就像那开启欲望之门的钥匙,将她伪装的矜持逐步瓦解,最后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显露出来。 绽放的像一朵美到虚幻的烟花,妖冶的像祸害千年的狐狸,美不胜收,赵羽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终于精关大开,浓浆喷射,万千子孙杀入子宫,侵染肉穴,射的小腹似乎都鼓了起来。 持续激烈的交欢终于告一段落,两个人身上热气腾腾,床单被褥乱成一团,就连红纱帐也被拉落在地上,现场一边狼藉。两个人躺着一动不动,仰望则床顶,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不时抽搐几下。 良久,赵羽终于起身,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胴体道:“师兄放着如此美人儿不用,却与那老婊子乱搞,真是暴殄天物啊。” 何香婉听了,掐了他一把道:“你还有脸说她,你房里的几个美人儿那个不是倾国倾城呢,你偏要费心思在我身上。”赵羽尴尬地笑道:“谁叫师嫂那么迷人呢。” 两人缠绵一番,终于觉得腹中十分饥饿,这才命人传膳,刚吃到一半,忽然宫里头传话,要赵羽赶紧进宫。 没办法,赵羽只得重新穿戴,一众丫鬟手忙脚乱地替他更衣,梳理发辫,赵羽冷哼道:“动作麻利点,笨手笨脚的!”何香婉笑道:“还是我来吧,看把你急的,难道宫里发生什么大事?” 赵羽正色道:“只怕母后皇太后的病又严重了,这几天我母亲都在宫里照料,连家也没回,皇帝招我去,看来是想让我想个法子。” 何香婉一边替他梳理发辫,一边奇道:“母后皇太后?难不成是你姑姑病重了?”赵羽笑道:“不是,我姑姑是圣母皇太后,当今皇帝的生母,这个母后皇太后却是皇太极的原配,当之无愧的正宫皇后,也是我的姑婆,位分尊崇,但可惜的是她一生没能生个儿子继承大统,所以在宫中的地位反不如我姑姑。 不过为人还算慈和,对我们这些后辈很是照顾,这次重病只怕好不了,我得去照看一下,你在家里别乱跑,只在这间房里等我回来。” 何香婉替他整理衣襟,仔细瞧了瞧这才叹息道:“怎么的,怕我跑了,要将我软禁?我可告诉你,我的迷星剑法从来没有生疏过,你那帮侍卫能拦得下我?” 赵羽笑道:“你看你,又误会了吧,你是知道我那些个夫人,个个都不是简单人物,我是怕她们掂酸吃醋,说些不中听的话,坏了你的好心情。”何香婉听了惊慌道:“这房间里只有你跟我。她们怎么会知道?” 赵羽无奈地笑道:“你跟我在这玩了半天都没出去,早就令人生疑,再说那些下人里耳报神多了去,咱们的事肯定瞒不过她们的。”何香婉听了登时着了忙,连忙道:“你咋不早说,这可怎么办,真被你给害死了!” 赵羽摇头笑道:“怕什么,她们就算知道了也会装着不知道,毕竟你是我师嫂,她们认定你嫁不过来,也就不会造成威胁,顶多暗地里骂两句而已,表面上还会对你客客气气的。” 何香婉还是心虚不已,连声道:“我还是先回去吧,真是羞死个人了,以后我再不来找你。”赵羽一把抱住她道:“好师嫂,别走啊晚上咱们继续!” 何香婉狠狠掐了他一把道:“皇姑婆病成这样,你还有心思寻欢作乐?我那只眼看得上你,赶紧收拾东西滚吧。”赵羽亲了一口道:“我希望我回来时你还在。”赵羽进宫以后,何香婉在房间里坐卧不宁,只觉得对不住楚薇等人。 想起方才的淫浪之举,更是羞愧满面,脸色一直红彤彤的不曾消散,回家又不想看见杨正坤,干脆出去游玩,等到晚上再做理论,想到这里。 她推开房门走了出去,谁知没走两步,迎面看见蔡瑶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躲又没法躲,藏也无处藏,只得厚着脸皮迎了上去。 蔡瑶此时已经被赵羽封为三福晋,穿着正红色缎绣八团云鹤花卉纹袍,手上带着长长的护指,头上珠摇玉动,满是富贵人气息,此时见了何香婉,连忙走过来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师嫂,这身打扮真是好看,让我想起昔日的大明王朝呢。” 此时北京女子流行穿旗人服饰,梳二把头,深怕被别人看出汉人身份,而蔡瑶已随赵羽被抬为正黄旗,平日以旗人自处,自然穿旗装。 而何香婉仍旧穿了褙子和马面裙,自然不肯换装,看起来与时局格格不入,多被人误以为是前朝簇拥,实际上她对政治丝毫不感兴趣,只是习惯使然。何香婉与蔡瑶蒙面不多。 此时见她如此打扮,竟认不出来,迟疑道:“你是那位妹妹?”蔡瑶连忙道:“哎呀,师嫂真是贵人多忘事,连我都不记得了。”一边的馨儿看着尴尬,连忙走过去对何香婉道:“这是三福晋,当初你还夸她能歌善舞来着。” 第291章往后面倒下 何香婉这才想起来,赵羽妻妾之中有个歌舞很是出众的女子,原来是她,连忙笑道:“我老糊涂了,三福晋可别见怪。”蔡瑶笑道:“那里的话,师嫂如此年轻,一点也不老。” 说毕对众人笑道:“你们看看她,这脸蛋儿,桃之夭夭,这眼神儿,勾魂摄魄,这身段儿,杨柳拂风,简直是个倾国倾城大美人啊连我一个女子见了都动心。 更何况男子,怪不得咱们那口子跟你说个事能从早上说到中午,咱们想进房间里凑个热闹都不行。”何香婉看着这话不好,又怕吵嚷起来。 连忙道:“我还有事,这就告辞。”蔡瑶追着她道:“师嫂这是怎么了?夸你两句怎么还不高兴呢,我这可是说的大实话啊没有半点虚话,这王府里难得来个你这样的贵客,怎么说也要好好招待一下,不然传出去咱们失了礼数,夫君也不高兴,还望师嫂能留下来,我那边有首新编的小曲儿,希望你去指导一下。”何香婉一边说“不必” 一边头也不回地大门口走,她表面镇静如常,心里却是分外紧张,果然赵羽说的没错,这蔡瑶看着热情,实际上含沙射影,步步紧逼,想要她丢丑露乖。 她甚至想施展轻功越墙而去,又怕惊动王府侍卫闹出乱子来,只得忍了下去,脚下越走越快。 看着何香婉仓皇而逃,蔡瑶终于沉下脸来,脸色变的冰冷起来,馨儿指着背影怒骂道:“这贱人平日里看着还挺和善的,曾经也多亏她照料夫君,谁知背地里原来是个勾引师弟的淫妇,要是夫君被他迷住了可怎么办?” 此时馨儿已被赵羽纳为侍妾,依旧服侍在蔡瑶身边。蔡瑶冷哼道:“怕什么?她丈夫活的好好的呢,她再怎么淫贱,也没个丈夫还在就改嫁的吧。” 馨儿笑道:“那感情好,咱们派人偷偷去告诉她丈夫,天下没那个男人能忍受被妻子戴绿帽的吧,而且还让她名声扫地,吃不了兜着走!” 蔡瑶瞪了馨儿一眼,没好气道:“你傻了啊动动脑子好好想想,她丈夫是紫英派大弟子,武功比咱们夫君还高,你是想置夫君于死地? 再说夫君要是知道是我们背后搞鬼,你还要不要命了?”馨儿咂舌悄声道:“那也不能让她就这么勾引夫君,总得给她个教训才是。”蔡瑶笑道:“不忙,总有人要收拾她。走着瞧吧。”馨儿只得低头道:“是,一切听小姐的吩咐。” 蔡瑶又对众人道:“如今是多事之秋,你们都给我安分一些,方才那些话不许跟别人乱讲,我眼里容不得乱嚼舌头的贱胚子!”众人连忙道:“奴才谨遵福晋吩咐。” 蔡瑶点了点头,又对馨儿道:“前些日子王爷要的东西有没有做好?”馨儿道:“绣坊那边早就做好了。 只是怕王妃知道了,没敢去送。”蔡瑶邹眉道:“如今王妃在宫里,趁着这个机会赶紧送去邻水庄才好,你亲自去办理,动作要快!” 原来吴克善虽然将秦丽华和蒋英搬到邻水庄居住,然而他手里并没有多少钱,每月依旧要靠支取王府的银库过日子,而银库的钥匙牢牢掌握在海兰珠和楚薇的手里,二人给他的银子十分有限,只限于吃喝而已。 他开销又大,没多久就告急了,海兰珠是咬牙不放松,他不得不转而寻求儿媳们的帮助,蔡瑶、沈雪、赵欣和碧如等人看不过去,于是私下里凑了些贴己,时不时送到邻水庄补贴,这才勉强周转开来。今次轮到馨儿送货。 她不情不愿地带着一帮人,押着货物一路往京郊赶去,来到邻水庄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侍卫和她是老熟人,简单查验了一遍,很快就放她进了院子,下人们忙着卸货,她则一路往上房走去。 没走多远就听见男女调笑之声传来,她循声一路往后院走去,沿途许多丫鬟见了她纷纷行礼。 她抓住一个丫鬟道:“王爷在何处?”那丫鬟红着脸笑道:“在后院里呢,真是羞死个人了。”说毕嘻笑而出。馨儿走到后院。 果见一群丫鬟在院子里有说有笑,更让她吃惊的是,吴克善当着众人的面,赤身裸体地坐在秋千上,怀里的蒋英也毫不知耻地露着雪白的胴体。 正跨坐在吴克善的身上起起落落,两个人正当众交欢,周围火把点的通明,交接之处也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只听吴克善笑道:“好儿媳,你夹的公公好舒服,我的肉棒都快被夹断了。”蒋英嘻嘻笑道:“夹死你,夹死你个大坏蛋。”吴克善低头含住蒋英高耸的乳头,拼命地允吸起来,吸完这个吸那个。 本来就发硬发胀的乳头被他吸的水光盈盈,越发肿大起来,粉红的乳晕也越加娇艳起来,格外妖媚,他甚至张大嘴,意图将乳房全部含下。 然而费半天也不过刚刚含住乳晕而已,自从生育之后,蒋英乳房比从前大了更多,乳水也十分充足,甚至涨奶现象严重,但是孩子却没吃上几口,大部分都被吴克善吃了去。吴克善上面的嘴在动。 但下面的肉棒也没歇着,一耸一耸地将儿媳顶起来,又落下去,只感觉里面立刻火热粘腻无比,层层迭迭的肉壁海浪一样一层层包容紧缩蠕动起来,大肉棒居然开始跳动,隐隐竟是有了射意。岁月不饶人,这些日子天天疯狂。 他已经有些吃不消,赶忙让侍女端来一颗药吃下,瞬间大肉棒变成烧红了的大铁棍,贴在蠕动不已的肉壁上,填满了整个间隙,一丝肉缝都不放过。 蒋英忍不住颤抖起来,肉穴里的异常瘙痒让她不能自持,与公公无数次脸红心跳的回忆涌上心头,一时间不禁兴奋得全身发抖。 尤其是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交合,众目睽睽之下所有的淫态都被人看在了眼中,从头到尾没有任何遮眼,一览无余,一种强烈的羞意让她畏惧的同时。 同时快感也比原来多出很多,潜意识中期盼了好久啊吴克善为了这个求了她许久,今天她终于答应下来,当众宣淫,虽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但是不知不觉就中了套。 这么羞耻的场景连梦都不敢梦到的,如今却轻易地就实现了,她也不知为何会这样,甚至认定自己骨子里就是淫贱的人。 凶猛的冲锋终于开始了,吴克善暴力无比的使劲撞击着,冲击力是如此之强以至于蒋英都快要坐不稳,随时要跌落一样,只得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肩膀,长长的指甲陷入肉里。整个人像要随时散架一样。 震的秋千上春藤的花儿、叶儿纷纷而落,像是被秋风吹下,肉体的撞击声更是啪啪作响,与四周蛙声、蛐蛐声、侍女调笑声混为一体,颇为有趣。 吴克善像个主宰一切的将军那样突然翻身而上,将两条光滑笔直的大白腿举起,蒋英终于坚持不住,往后面倒下,幸而那些侍女连忙将她扶着,这才稳住了倒下的身子,吴克善用粗手握着那根本难以把握的乳房就是一顿乱揉,搞得如橡皮泥一样形状万千,满是胡子的大嘴毫不客气地啃着,坚硬的胡须刺的蒋英微微刺痛,反而那快感越发浓烈起来。 良久之后,蒋英像期盼已久的禾苗终于迎来了酣畅淋漓的甘露,久旷的娇躯终于能够吸收足够多的水分滋润,洁白的小手紧紧扣在吴克善黝黑背肌上,激动得颤抖不已。 抓出几道印子,吴克善却疯狂地挺动着,密集的撞击让蒋英一身软肉乱颤不已,剧烈的震动让娇弱的侍女都快扶不起身子,不得不加派人手,最后一共有五个侍女同时展开双手,用双臂护卫着蒋英不至于跌落秋千。蒋英忽然尖啼一声。 第292章怪不得呢 紧接着放声大哭,实在是太舒服了,极致的瘙痒入骨和极致的酣畅淋漓如此怪异又如此协调的完美融合在一起,这双重的快感让她彻底投降,根本不做抵抗,直接沉沦入无底深渊,再也不起来。 全身乱颤着嘴里乱喊着嘶鸣着如同一只发情发得快要发疯的母兽一般,哪还有平时贵族淑女风度,全部忘得精光,在一阵疯狂的打桩之后狂叫着大泄特泄。蒋英“呜”乱叫乱颤着痉挛着到了绝美的高潮云端。 可是吴克善吃了药之后欲望大起,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想法,把她翻过身,摆出背入姿势来,看着面前风韵成熟全身洁白无瑕的儿媳,噘着滚圆滚圆的大玉盘一样的大屁股对着自己跪在面前,浑身就是热血沸腾。狠狠扎进去,看似粗大的、坚不可摧的、一往无前的肉棒,整个被面前硕大的肥臀吃得影都没见,直接消失在桃源溪畔之中。 然后抓着这两瓣滚圆绵软的臀瓣,十指完全陷入臀肉中去,用力抓着揉着,小腹对着面前猛撞,将那绵软的大屁股撞得“噼噼啪啪”响声连成一片,让人望之惊艳的大肥臀被撞击成各种形状。 然后在惊人的弹性下迅速恢复,周而复始,无休无止,侍女们终于因为手臂酸痛撑不住秋千,只得松了力气,那秋千荡漾起来,吴克善迈开步子往前一冲,撞的蒋英往前一送,秋千荡起,他跟着往前,就像在抱着小孩做游戏。 远远望去,一个老男人抓着一个妖媚无比妩媚白皙大美人的大屁股在后面开垦着,秋千也随之一荡一荡的,古铜色皮肤和白嫩的胴体色彩分明,蒋英被后背的冲击撞得浪叫连连,两只手再次抓住侍女的臂膀,深怕掉落秋千,大屁股晃得像没了骨头一般绵软无比,臀浪阵阵。 “王爷,放过我吧”蒋英终于忍不住呻吟道,脸上泪光点点,吴克善强悍的动作终于让她觉得阴中有些隐隐发痛,只怕此时肉穴已经红肿不堪。吴克善得意地笑道:“这么快就不行了?” 蒋英哽咽道:“不行了,王爷神威,贱妾自愧不如。”吴克善啪地一声打在她屁股上道:“要说公公儿媳,什么王爷贱妾?”蒋英连忙道:“是,儿媳真不行了,求公公饶恕!”吴克善大为满意,猛地抽出阳ju。 只听哗啦一声,蒋英下面喷出汩汩透明的水儿,也不知是尿是淫水,射的满地都是,整个抖成了筛子,两眼泛白,脸都扭曲了,可以说已经爽到了极点,他抽出的那一下又快又猛,大gui头猛地向后一刮蹭。 终于天雷勾动地火,让蒋英爆发了第二次高潮。吴克善招招手,侍女们连忙搬来春凳,把软如一滩烂泥的蒋英放在上面,抬回房间里,他依旧兴致很高,坐在椅子上喝了一盏茶,撸动者肉棒对众丫鬟道:“游戏时间到!”众丫鬟轰然尖叫起来。 有的表情羞涩,有的胆小畏缩,有的豪迈狂放,有的扭扭捏捏,种种神色不一而举,不一会儿,一个侍女拿来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萤火虫,正发着莹莹绿光,吴克善拿着萤火虫道:“老规矩,此流萤飞到谁的头上,谁就能与本王共赴巫山!” 一直躲在人丛里偷看的贺馨儿眼见吴克善如此荒淫,既觉得好奇又觉得羞耻,她如今做了赵羽的侍妾,又备受宠爱,男女之事已然熟悉,不过吴克善的所作所为还是刷新了她的认知,从头到尾都让她捂着嘴,面红耳赤,心儿扑通扑通乱跳。 不过她心里却十分鄙夷蒋英,毕竟男人疯一点可以理解,作为女子不守妇道,居然和自己的公公当众宣淫,实在是厚颜无耻到极点。 难怪夫君对她已经完全放弃,连休书都不想写,直接当她消失了一般,话虽说如此,可她联想到要是赵羽也抱着她在秋千上乱来,也是别有情趣,不禁身下湿润起来。 越想越羞,登时跺了跺脚,回身便走,然而她却没料到吴克善放出的那只萤火虫在夜空中飞来飞去,几起几落,最后在众人的哄笑中朝她飞了过来。 最后一下落在她的金钗上。众丫鬟在夜里也看不清人,不知她是赵羽的侍妾,还当她是这边邻水庄的姐妹,眼见着萤火虫落定,登时起哄,一拥而上将她围住,贺馨儿惊疑道:“你们这是做什么?我要回去了。” 众人欢呼声大起,那里听的进去,隐约有人笑道:“好丫头,今儿你中了头彩,明天该请我们吃酒才是。”连拉带拽地将她往吴克善面前拥了过去。贺馨儿百般挣扎,那里挣的过众人?不多时便被人扯到吴克善面前。 吴克善此时坐在躺椅上,闭着眼仰面朝天,一边用手撸动肉棒一边道:“本王有些累了,你自己坐上来动吧。”贺馨儿惊怒已极,低头闭着眼呵斥左右道:“你们这些混账。难道连我都不认识了吗?” 此处火把通明,众女之中有的真不认识她,有的认识她却故意要看她笑话,因此假装不认识,反倒大声起哄,有人还趁机推了她一把,将她推了个趔趄,险些跌到在吴克善身上,道:“扭扭捏捏地做什么,让王爷宠幸你一回是你的福分呢。” 众女也哗然笑道:“没错,你服侍的好,王爷还会奖你一套衣裳和几支钗环呢。”贺馨儿越发慌乱,此时她正得赵羽宠爱,又得王妃信任,正是志得意满之时,连楚薇平时也不会轻易使唤她,如此大好局面。 她万不敢与别的男人有任何纠葛,哪怕眼前这人是王爷,名义上查王府真正的主人。眼见这些丫鬟有的捧腹而笑,有的满含妒意,有的低头含羞,有的满是嘲讽,还有几个老相识竟躲在后面,无论她怎么呼喊却假装听不见,总而言之没一个为她出头,只觉众人已经失了神智,如同群魔乱舞。 她本不是懦弱之人,此时纵然气的浑身发颤,也不敢向王爷使气,毕竟她就算得宠,也不过是个得宠的奴才,王爷要是一怒之下杀了她,还真没地方说理去,难不成要赵羽为了区区一个奴才杀了他老子?一瞬间她想了许多。 忽然瞅见桌上油灯烧的正旺,一把将那油灯推在地上,火油登时乱溅,有几滴落在她裙子上,烧穿裙子之后黏在肌肤上,登时烧出几个水泡来。 她也不管不顾,众女见此吃了一吓,惊呼着连连后退,等她们还没反应过来,她又拔下头上簪子,用尖锐的一端顶在喉咙上嘶声哭道:“你们都给我滚开,再过来我就死在你们面前!” 这番激烈的举动终于将一直闭目养神的吴克善惊醒过来,眼见现场一片混乱,那火油顺着桌腿子烧了起来,火苗窜的老高,又惊又怒道:“都是傻子吗?赶紧给我灭火!” 众女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灭火,有的拿扫帚乱打,有的拿树枝乱舞,有的则只顾着大声尖叫,正乱个不停,忽然一个侍女抱着一盆水冲过来,吴克善心知不妙。 正要阻拦,那侍女已经泼将过来,那火油遇水,噼里啪啦一阵乱响,不但没有熄灭,还爆燃起来,那火苗窜上秋千,爬上树藤架子,烧的越发旺盛。 众侍女吓得乱喊乱叫,四处逃散,再也顾不上什么王爷,唯独贺馨儿站在原地,依旧拿着簪子顶在脖子上,一动不动,双眼发红,泪流满面。吴克善正要大赞此女临危不乱,然而映着熊熊火光。 他终于看清眼前之人的面貌,连忙赔笑道:“原来是馨儿姑娘,怪不得呢,方才她们实在太失礼了。”说毕连连作揖赔罪。贺馨儿转过身去道:“王爷穿好衣服再说。”吴克善尴尬地从地上寻了一件袍子披上。 第293章掀开裙子 此时花棚已经陷入火海中,幸好周围空旷,没有烧到房屋,大火终于惊动守在外边的带甲侍卫,这群人冲了进来,一边掩护吴克善进了房间,一边迅速扑灭了大火。 侍卫首领乌力吉十分不安,追问众女起火原因,诸女连忙道:“那贺馨儿不过一个上等丫鬟,竟敢忤逆王爷。 就是她纵火烧的花棚,还好你们来的快,要不然王爷只怕也得受伤。”乌力吉大怒,呵斥众女道:“王爷千金之体,你们也不好好照看着,众目睽睽之下,居然让她得手,万一有个好歹,你们一个也活不了!” 说的众女低头不语,当下乌力吉又命人锁拿贺馨儿,眼见官兵持刀而来,贺馨儿早有准备。那里肯受辱,依旧用簪子顶在喉咙上大声道:“我是世子之妻,你们这些臭男人胆敢碰我一下,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官兵听她这么一说,还真不敢动手。 毕竟赵羽也是他们的主子,侵犯主上的妻子形同谋逆,没人敢冒险。乌力吉也是头疼不已,走过去对贺馨儿道:“你既是咱们王爷的儿媳,为何要纵火谋害王爷。 就算是世子来了,也得有个说法,犯上作乱的罪名可不小,任凭你是谁。”贺馨儿听了也是心惊胆颤,连忙道:“方才我不过是一不小心打翻了油灯。 本来火势很小,谁知有人用水来灭火,这才弄出大火来,王爷可是亲眼所见,我更没有谋害王爷的意思,你们可别乱说。” 众侍女却不依不饶道:“还敢狡辩,我们这么多人,明明看见你故意打翻油灯,别想抵赖!”外面吵得的厉害,房间里吴克善从侍女手中接过帕子,匆匆抹了一把脸,对身边人道:“她们在嚷嚷什么?给我出去看看。” 左右出去了一会儿,回来道:“回禀王爷,因为贺馨儿故意纵火烧花棚,犯上作乱,乌力吉将军想要将她捉拿起来,谁知她宁死不肯让人靠近,这才吵嚷起来。” 吴克善连忙道:“这是误会,快将他们两个请进来。”正说着,侍女灵花进来道:“奴才奉命来问王爷,院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宿都不得安宁?” 这灵花是秦丽华的贴身侍女,吴克善对秦丽华宠爱有加,连带着对这灵花也颇为重视,连忙堆上笑脸道:“没什么,就是奴才不小心打翻了灯油,一点小事,已经弄完了。” 灵花拜了一拜笑道:“既然如此,我这就回禀主子去。”吴克善连忙道:“且慢,贤妃近来饮食如何,晚上可曾安睡?” 灵花道:“主子这些日子精神渐好,孕吐已经弱了许多,只是最近忽然喜欢看华严经,常常一个人打坐默念,整个人倒也平和了许多,不似先前那般憔悴。” 吴克善心中伤感,知她因为赵羽的事愁闷不堪,只得从佛经中排解,自从搬入这邻水庄,他从未在她房里过夜,一来因为她有孕在身,二来则是照顾她情绪不好,如今听她恢复了许多,可知佛经还是很有功劳,连忙道:“既然她喜欢念佛,改日我专门给她造一间禅房,你看如何?” 灵花喜道:“这样再好不过,不过她向来喜欢简朴,不要太过铺张就好。”说毕告辞。吴克善将她送出门口。 正见乌力吉和馨儿一前一后走过来,他对乌力吉道:“你回去吧,方才都是误会,你救火得力,本王心里很清楚,让侍卫都散去,各回岗位值守。”乌力吉本要辩解。 然而眼见吴克善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也就不便多说,只得跪拜道:“王爷以后还是要多注意身子才是,您要是有半点损伤,太后那边属下可交代不了。”吴克善挥挥手道:“去吧,本王理会的。” 乌力吉走后,贺馨儿也连忙道:“既然王爷如此说,奴婢押送的东西也送到了,现在就告辞,家里还等我回去复命。”她恨不得马上离开这是非之地。吴克善却道:“你慢着,我还有话要交代。” 贺馨儿连忙道:“方才奴婢什么都没看见,也什么都不知道,王爷自可放心,奴才虽然愚钝,也不是那种嘴碎之人。”吴克善笑道:“本王知道你的为人,也坚信你的为人。 不过本王想问你一句真心话,你当真是看不起本王?”贺馨儿连忙跪下泣拜道:“王爷这是那里话,奴婢卑污之身已属世子爷,今生今世都是他的人,今天奴婢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别说王爷。 就是皇帝来了,奴婢也断然不许,此为妇之道,名节关键之所在,比之性命还重要,王爷如此尊贵之人,将来必被史书立传。 正该守人伦,扬名节,太后和皇上知道后一定会十分高兴,也为后世子孙做了好榜样,万不可以为一时贪欢而落下污名!”吴克善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忽然笑容一收,冷冷道:“混账,本王还容不得你一个下人来教训,也就本王心胸宽广,要换做别人,你早就人头落地,岂能容你活着?”贺馨儿连连叩首道:“奴婢拙言,虽有冒犯之处,也是为王爷着想。” 吴克善忽然又变了一副脸孔笑道:“起来吧,难得我儿有你这样的忠贞的妻子,让你做个侍妾也算委屈了,回去吧,你的话虽然不好听,但本王也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蠢人。”贺馨儿听他如此说。 终于松了口气,拿出一张条子道:“这是送来的清单,还请王爷过目,如今母后皇太后病着,列位王妃都进宫服侍,今天中午皇上还特地招世子进宫议事,王爷你看”吴克善道:“知道了,我正有进宫打算,还有别的事吗?” 馨儿连忙道:“没有了,奴婢告辞。”等馨儿走后,吴克善只觉浑身都是烟灰污垢,连忙令人烧水沐浴,洗到一半的时候。 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回顾左右道:“方才是谁嚷嚷着要贺馨儿伺候本王的?”左右见他口气不善,只得唯唯诺诺道:“当时人多口杂,一时难以分辨。” 吴克善厉声道:“给我查,一定要查出来,她们服侍我这么久,难道不知道贺馨儿是我儿媳吗?” 众人咂舌,只得依令而行,发动侍女互相检举,一时查出八个人来,其中不少是冤枉的,有平日里与人有嫌隙被故意栽赃的,有柔弱胆小故意被拉出来顶缸的,吴克善也不加分辨,下令拖到野地里杖毙,这些人之中也有蒋英的侍女。 她于心不忍,竭力劝阻道:“如此草菅人命,恐有失天和,贱妾望王爷能留她们一条性命,岂不是大功德一件?” 吴克善冷哼道:“当年我出征在外,杀的逆贼何止千百,如今不过区区数人,杀了就杀了,你又何必替她们说情?”蒋英笑道:“倒不是贱妾多嘴。 只是如今贤妃有孕在身,徒增杀业恐对孩子不利。”吴克善这才道:“也罢,不过死罪易脱,活罪难饶,每人领受四十杖责,再敢有犯者,均不轻饶!”那些丫鬟原本对蒋英十分鄙夷。 毕竟她曾是辛者库出来的贱婢,如今忽然做了主子,大家都是不服,往日虽不敢对她明着嘲讽,背地里却不知编排她多少故事,直把她描述成人尽可夫的贱人,达到了人人唾弃的程度,小动作更是不断。 在她的饭菜吐唾沫星子,给她残次的绸缎做衣服,处处刁难,只差明刀明枪的对着干,未料到紧要关头却是她让众人捡回一条命,至此人人敬重,不曾再有怨言。 终于成为邻水庄实实在在的主子,吴克善也乐得轻松,将此处的大小事务都托付给她处理,此时后话。 当日贺馨儿忍悲含辱回府,见过蔡瑶后也不用晚膳,躲在房间里暗自抽噎,只觉右腿疼痛难忍,掀开裙子一看,原来是被火油烧出一串大燎泡,触目惊心。 第294章打贺馨儿闷哼 正要命人去寻一些治伤药,忽然听闻赵羽从宫里返回,已是到了蔡瑶房间,她只得匆匆换了一身衣服与众人过去迎接。 赵羽显然情绪很好,命众人起身,一手携着蔡瑶一手挽着贺馨儿进了里间,诸女上前替他更下官袍,换上家常便服,蔡瑶一边解开扣子一边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可用过晚膳了?” 赵羽道:“虽说是皇上赐的御宴,到底不敢放开吃,你这么一说,到有些饿了。”蔡瑶便道:“正好我命厨房留了几样你爱吃的小菜,我这就让她们热了端过来。” 赵羽握着她的手笑道:“还是你细心。”蔡瑶又道:“太后到底怎么样了,太医可有医治办法?”赵羽叹息道:“今天恢复的好一点,可惜周师兄云游去了,不然让他进宫诊断,或许能治好太后的病根。”蔡瑶还欲再说。 忽然干呕不止,左右慌忙扶过去坐下,赵羽惊慌道:“这是怎么回事?”又呵斥众人道:“你们是怎么伺候福晋的?” 众人吓得跪了一地,蔡瑶接过一盏茶喝下,勉强缓过气来,喘息道:“不干他们的事,这几日总是这般,想必是有了。”赵羽惊喜道:“这是大好事啊怎么不早说。我去请太医。” 蔡瑶拦着他道:“这三更半夜的,打搅别人干什么,又不是什么重病,明日再说。”赵羽道:“如此大事,该早做准备,你身子向来就弱,却还是那么任性。” 蔡瑶一边用帕子替他拭汗,一边笑道:“瞅把你急的,额头上都是汗,我也是拿不定注意,就怕不过是受了一些风寒而已,空欢喜一场,所以不敢贸然告诉你。”赵羽道:“月事停了没有?” 蔡瑶道:“这个月已停了十天左右。”赵羽欢喜道:“那很可能就是身孕了,也不知是男是女。”蔡瑶忽然正色道:“夫君,我想求你一件事,希望你能答应。” 赵羽奇道:“你能什么事情求我?”蔡瑶道:“不管有没有身孕,你都暂时别说出去,若是真有孕了,那也要等孩子生下来再说。”赵羽奇道:“这又是何苦来?” 蔡瑶道:“总之小心为妙,这是我和你的第一个孩子,我能希望他健健康康长大。”赵羽听了悚然而惊。 正色道:“难不成你会怀疑有谁会加害于你?”蔡瑶摇头道:“当然不是,不过万事小心为妙,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赵羽见蔡瑶如此谨慎,联想到蒋英和罗芸,也是怀孕的时候出了事,难怪蔡瑶会如此小心,前车之鉴,心里登时一阵不痛快,只得点头道:“也罢。 只是怀了孕就要去请太医来诊安胎脉,势必抓药熬汤,如何瞒得过别人?”蔡瑶道:“这个放心,你不是说我体弱多病吗?请医看病都是寻常事,而且就算肚子大了瞒不了,我只躺在床上盖被子装病,别人也看不出来,只要你不说出去,别人就不会知道的。” 赵羽叹道:“也好,只是这么一桩喜事,不能与人分享,真是遗憾。”蔡瑶道:“别人怎么想我不管,只要夫君高兴就成。”赵羽勉强迎合着,一双手紧紧搂住妻子,心里却不是个滋味,在自家生个孩子还像防贼一样,简直是有些可悲可笑,或许是蔡瑶生性太敏感了吧。 他默默安慰自己,当下厨房端来酒菜,赵羽胡思乱想,食不知味,胡乱吃了一顿撤下,待梳洗完毕。 就寝的时候却被蔡瑶赶到贺馨儿房里,贺馨儿腿上疼痛不已,那有心思与他缠绵,又把他往外推道:“我身上不舒服,你还是别处歇息去吧。” 赵羽奇道:“她怀有身孕,所以不让我过去,你难道也怀孕了?”贺馨儿忍不住红了眼睛,低头说道:“我是个苦命人,那里就配怀上你的孩子。” 赵羽见她神色不好,大有不胜之状,一把将她拦腰抱起道:“胡说,这可不像是你该说的话。”一边说一边抱着她往床边走去,谁知这一下让她的脚磕在椅子上,触动伤口,忍不住嚷起疼来。 赵羽见她香汗淋漓,沉吟道:“不过磕了一下,你至于吗?”于是将她放在床上,撩开裙子去看伤口,贺馨儿连忙捂住裙子道:“没什么,一点小伤而已。” 赵羽心中不悦道:“方才就见你走路跌跌撞撞的,现在也没人在周围,还装什么?让我好好看看。”贺馨儿听他这么一说,忍不住哭了起来。 手也跟着松了。赵羽撩开裙子一瞧,原本白皙的小腿已经红肿不堪,几个大燎泡触目惊心,又是心疼又是恼怒道:“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你怎么搞的?”贺馨儿道:“奴才愚钝,失手打掉油灯,还请主子责罚。”赵羽沉声道:“是该好好责罚,谁叫你不好好爱惜身子。” 一边说一边用嘴吹轻轻吹拂,眼见伤势沉重,只怕发炎,赵羽长叹道:“还需请太医来看才好,来人啦!” 贺馨儿捂住他的嘴道:“三更半夜的折腾他们干嘛,回头又该骂我恃宠而骄,找几副药贴上就好,如今我也乏了,咱们安歇吧。” 赵羽叹息道:“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你越是这样我越是心疼。”贺馨儿道:“你要听我一句劝,比疼我一百次还受用呢!”赵羽诧异道:“这是从何说起?”贺馨儿道:“你自己心里明白。 不是我说你,家里这么多妻妾丫鬟,那个不是貌美如花,你偏还不知足,又勾搭上自己的师嫂。 那是能随意勾搭的吗?你师兄武艺高强,又是江湖出身,惹急了他什么事做不出来?如今皇上器重你,你好好的当你的官儿,帮皇上和太后分忧,只要讨好了这二位,就算将来王爷另立世子,你也没有后顾之忧。别人不敢说,我偏要说出来。” 赵羽起身诧异道:“你认为父亲要废了我这个世子?”贺馨儿道:“万事皆有可能,如今王爷住在贤妃那边,她和蒋英最是得宠,那贤妃又有身孕,要是生下男婴,天长日久下来,必定疏远我们这边,保不定就会再兴废立之事。” 赵羽冷哼道:“你以为我稀罕做这个王世子,要不是母亲一意阻拦,我早就挂冠而去,乐得逍遥自在。 他要兴废立之事,我反倒有借口卷铺盖走人。”贺馨儿气呼呼地道:“一说这个你就来这套,你以为这样做就是不图名利,自以为潇洒了?想学古人当隐士? 我告诉你,这不过是那些懦弱、没本事的男人找的借口,可以说是毫无担当,没有丝毫责任心的男人才会动不动就去当隐士,你为我们小姐考虑过吗? 你为赵平、赵音考虑过?他们都过惯了王宫的日子,一下子去终南山当农民,你能受的住,难道别人就受得住?我告诉你,当初你说要走的时候,她们个个心里都不想走。 只是身为妻子,不得不附和你,难道你就真的忍心让大夫人去种地,二夫人去挑水,她们细皮嫩肉的连锄头都没见过!”一番话数落的赵羽面如土色,指着贺馨儿凝噎道:“你好大的胆子!”贺馨儿怡然不惧。 正色道:“我怎么了,我难道说的不是实话?你自己心里也清楚,在这乱世之中无权无势的人都是什么下场,现在早做打算才好,免得将来有了变故,措手不及,逃避不是办法,只有迎难而上才对,如今王爷既然独宠贤妃。 那我们就该讨好皇上和太后,这比得了王爵还要紧。”赵羽气极反笑:“你这么个小人儿,整天脑子里都想些什么? 整天的权谋诡计,都是你主子害的,胡思乱想不务正业,乖乖给我生个孩子才是正经事。”说毕一巴掌打在她翘臀上,打的贺馨儿闷哼一声,脸色红润起来。 第295章已达极点 贺馨儿不依道:“你说妾身胡思乱想,那什么才是正经大道理,你要说不出来,我就当你故意气我,以后你都没想碰我。” 赵羽嘻嘻一笑道:“批评你还不高兴了,反正今儿没事,就给你说说什么叫政治,什么叫官场,什么叫权谋,什么叫大局观!”看着贺馨儿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赵羽笑道:“这政治看起来很复杂,但我认为很简单,就像操屄一样,” 贺馨儿一听连忙道:“这可是胡说。”赵羽嘻嘻笑道:“胡说?等我操服了你再说。”贺馨儿红着脸道:“人家有伤在身,你怎么一点也不怜惜?” 赵羽笑道:“操就是最好治疗。”一边说一边剥去她的衣裳,尽量不触碰她的伤口,雪白肌肤映入眼帘,看得他心头火起,肉棒高翘。贺馨儿娇嗔道:“绕来绕去你不过是想轻薄人家,太无耻了。” 赵羽猛然拍手道:“咱们馨儿真是聪明啊居然一下子领悟了政治的终极奥义,这可是咱寻思了好久才领悟到的。”说毕一双手抚上雪白的奶子,用五指紧紧握住,将那奶子握的变换了形状,赵羽只觉着酥胸比豆腐还要细嫩,雪肤凝脂,吹弹得破,似乎那几缕乌云柔丝散在其上,肌肤也要微微弹陷,几乎要被发端刺伤一般。 两条白腻晶润的大腿之间,仅有极稀少的遮蔽,隐藏着绛色的娇艳纹理,好似一块水晶平滑地稍稍裂开,散发诱人的浅桃红色泽,尚有一泓泉水慢慢涌出。 “夫君”贺馨儿以极其哀怨的眼光看着赵羽,美丽的身子轻轻颤抖,她仅是十五岁的少女,身材虽未长成,不及蔡瑶的婀娜多姿。 但肌肤之美,却远有过之,粉凋玉琢,白璧无瑕。赵羽定了定神,低声轻唤:“好馨儿。”贺馨儿虽不止一次与赵羽同房,依旧羞得耳朵红到根上,眼眶里闪动着娇怯的心情,以及些许害怕。赵羽尽力平复呼吸,以邪笑安抚她,坐在她身边,忽然右手滑入她的跨间,在芳草间来回蠕动。 被男人这样大喇喇地看着,贺馨儿扭着纤腰,逃避着男人的爱抚,呢喃道:“就算要这样,你也得吹灭蜡烛吧。”谁料赵羽又笑道:“恭喜你领悟了政治第二层含义,做丑事之前要吹灯,不让别人知道,这样就心安理得。” 一种难以形容的刺激传遍了每一寸肌肤,贺馨儿那里还理会那些说辞,禁不起心中的快适,放声娇鸣。赵羽感受着她精致滑嫩的玉脯雪肤,另一只手指向峰顶推去,还不敢用力。 那娇美的嫩肌竟也压得略见凹陷,好似两个薄膜水袋,柔不可触,偏又是生得诱人,拟似蜜桃的水灵新鲜。两粒可爱的朱红色。 在赵羽这么一碰之下,随着波动微微晃荡,似在眩惑人心。如斯柔嫩的的胴体,赵羽直是舍不得再多施加一点力道,只若有若无地拂扫,却把妙人儿挑逗得心痒难搔,喘息不止,面赛桃花,床单都被十指弄得乱了。 “坏大坏蛋哇啊!”正如飘在云端的贺馨儿,陡然又受到一个极大的震撼,满腔羞意随着高亢的鸣叫倾泄出来。 却是赵羽的肉棒抵着她的密处,稍一摩擦,贺馨儿灵魂直被抛上云霄,螓首急向后仰,俏丽的脸上一副失魂落魄的神态,然而gui头却只在蛤口研磨,若即若离,好不折磨人,她下意识地顶起下身相凑,谁知凑上去之后。 那gui头又忽然躲开,正当灰心丧气地落下身子时,那gui头又凑了过来,真是好不赖皮,反逗得她淫水大冒,只觉难捱至极。 贺馨儿惹急了,一下紧搂着赵羽的背嵴,上下抚弄,将一身温香软玉尽数奉献,献上芳唇,主动地吻着赵羽,令人心动的酥胸紧贴着他的胸膛,沉醉其中。赵羽见她急的泪水都流下,知道挑逗的差不多。 忽然下身一用力,粗大的肉棒登时一往无前,撑开层层迭迭的嫩肉,直捣花心子,一改先前柔柔弱弱,唯唯诺诺的样子,贺馨儿被他突然粗暴的插入,真是出其不意,奇痒耐难的身子像是久渴逢甘露,只觉突然来到云巅,爽的寒毛炸开,鸡皮疙瘩凸起。 最后惨叫一声,喷出大量花蜜来,染湿了床单。赵羽见她如此反应,又是笑道:“这叫示弱与敌,雷霆一击!”于是连番大创,大开大合,杆杆到底。贺馨儿吐了口轻气,低声喘叫道:“夫君,我” 已是上气不接下气,赵羽见她已是承受不住,于是动作又温柔起来,慢慢深入已经湿淋淋的私处,温暖的嫩肉团团裹着,这感觉只比蔡瑶要稍易一些。 贺馨儿感受着苦楚和兴奋,心中回荡着对赵羽的爱意,将脸往赵羽的怀中挨去,紧闭双目,忍受着双腿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力量,以极为惑人的呻吟发泄着。“嗯夫君”贺馨儿忘我地呼喊喘叫。 在一个高亢的哀鸣声之后降低了。“馨儿”赵羽的额头滴下几滴汗水,和贺馨儿的一身淋漓香汗相融。 赵羽感受着贺馨儿娇躯内的湿暖柔嫩,凝视贺馨儿微带昏眩的俏丽脸庞,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触。桃园相遇以来,主仆二人一路与他相随,从未与别的男子有任何瓜葛,一直忠心不二,这是他最看中的。 “唔啊!啊”贺馨儿搂紧赵羽的后颈,藉以挂住向后倾仰的身子,失神狂乱的呻吟回应着每一次深入。 赵羽环抱贺馨儿纤腰,结结实实地冲击这撩人的玉体,低声道:“馨儿”贺馨儿一次又一次地受到超乎想象的快意贯穿全身,只觉浑身酥麻,身不由主地摆动着腰枝,柔软的乳房剧烈甩动,秀发散逸,樱唇绽开,吐着销魂的喘声及吟叫。 “啊夫君啊!”贺馨儿抑止不了赵羽体内狂袭而来的力劲,鲜丽的肌肤泛出细细的汗珠,双手忽然攀不住赵羽的颈部,向后仰倒在床铺上。 在这一瞬间,贺馨儿还以为被冲击得折腰了。赵羽顺势向前倾跪,托高贺馨儿的后腰,让她上身躺在床上,下半身抬起,持续着强盛的攻势。 贺馨儿自然而然地以双脚盘在赵羽腰间,勉力收首望向赵羽,却正好能见到上方两人激烈的交合碰撞,她惊异于这粗长的肉棒居然能全根而入,也不知下面是如何容纳下的。 “啊天啊”炽烈的羞意和亢奋,简直快要把贺馨儿引逗得发狂了,十指将这一切向床单拼命发泄。阴阳一次互冲,便发出啪啪声响,一片水溅了开来,还有几道细水缓缓流向她的小腹。 “啊馨儿”赵羽前后抽送,看着娇美的馨儿令人怜爱的神态,耳边听着近乎浪荡的呻吟,便像无数狂潮接连打来,情绪高亢得无可复制,两只手从贺馨儿腰后放开,揉动那娇贵无比的双乳,享受着超凡的滑熘精细感触。 贺馨儿身子骤失赵羽支撑,在一波又一波的进攻下,立时像被怒涛翻覆的小舟一般,晶莹剔透的身体如浪起伏,扭动曲转。 “啊哇啊!夫君”紧跟在后的,是胸前传来的阵阵快美,极敏感的乳端被赵羽的手指极尽温柔地玩弄着,和汹涌的交合完全在两个极端,这双重的快适将贺馨儿往巅峰急速推动,娇柔的呻吟声也跟着盘旋直上。 “我不、不行”贺馨儿的小手试着招架赵羽的搓揉,然而赵羽却按住了她的手背,以她的纤纤柔荑抚弄凝脂似的胸脯。 “唔啊”贺馨儿生涩地抵抗,一边带给自己至柔的舒畅,忽然着手湿润,原来股间的泉水在下高上低的姿势下,一路流到乳间来了。 “荷啊好丢人”贺馨儿只能勉强挤出零散的字句,神智被巨浪般的快感迅速掩没。赵羽喘了几口气,全身血气贲涌,已达极点,大喊一声:“馨儿!” 第296章这去请圣旨去 “唔啊”贺馨儿放声哀鸣,一柱滚热的精元猛然贯入了她的体内,直要一举将她冲上了九重天外。赵羽和贺馨儿四手互握,手指紧紧互相嵌住,同时升上了顶峰,浓烈的情爱缭绕在两人之间。 直到赵羽去势已尽,贺馨儿的子宫盈满了夫君的浓浆,云消雨歇,才一起软倒在凌乱的床铺上,轻轻拥着,共享云雨后的温存。贺馨儿软软地依偎在赵羽怀中,含羞带怯,低声叫道:“夫君!” 赵羽向贺馨儿投以一笑。贺馨儿轻声道:“夫君,你你太坏了,还说教人家什么政治权谋,却莫名要了人家!”赵羽摸摸她散乱的秀发,微笑道:“还疼不疼?” 贺馨儿看了看小腿处,伤口居然好了许多,那里还有半点疼痛,只有浅浅一道伤疤,惊喜道:“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赵羽大笑道:“我就说了,操屄不只能治国,还能治伤,以后要多跟夫君操屄。”羞的贺馨儿掐了他一把道:“又胡说,你老实告诉我,你又使了什么秘法?” 赵羽突然搂过贺馨儿的腰,笑道:“方才交合的时候,你只顾着乐,我却很辛苦地用内力给你疗伤呢,你有没有感觉到一股丝丝凉意透入心扉?” 贺馨儿点头道:“是有这种感觉!”半霎才回过神来,用粉拳打着赵羽道:“啊!哎呀,你好坏,居然用这个办法疗伤。”赵羽笑道:“这也是权谋之一,让外人看似享乐。其实是用心做事。” 贺馨儿不再反驳,忽然领悟到:“原来,是馨儿是误会夫君了,馨儿愿意受罚,没想到你一直在用心守护我们。 可是这也太累了,我还是希望夫君简简单单生活。”赵羽笑道:“傻瓜,要是能让你一眼看穿我,我还算个什么权谋家,不如早点隐居。” 馨儿道:“可是你明明武功尽失,一年之内不能使用内力,怎么现在又突然好了?”赵羽笑道:“周师兄说我是受阴魂冲撞,阳气大损,这段时间我一直寻找恢复内力的办法,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在一本书里终于找到了办法?你猜是什么办法”馨儿晕着脸道:“难不成又是操” 赵羽哈哈一笑道:“没错,不过必须找那种纯阴体质的人操屄,你们都不是,于是我想到了一个人。”馨儿连忙道:“那个人就是你师嫂?”赵羽笑道:“孺子可教也!” 赵羽十分惊讶自己居然和贺馨儿说了那么多心底话,也不知这丫头到底使了什么魔法。 或许是她的纯真打动了他,又或许是她受伤显得楚楚可怜,然而这都不重要了,他只觉将心里头这些话说出来之后,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那一晚他与贺馨儿反复缠绵到深夜,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这丫头走路都不利索,一瘸一拐的显得十分别扭,显然娇嫩的蛤口不堪粗暴的征伐,已然红肿不堪,如此战绩显然让他十分满足。 不过赵羽显然认为贺馨儿失手打落油灯伤到自己是托词,因为他十分清楚贺馨儿是精细之人,很少犯这种低级错误,于是叫来她身边的丫鬟问道:“你们一天到晚跟在她身边。难道没发现她受伤了?” 为首一个丫鬟名秋月,年纪尚小,愣了一会儿才道:“我们主子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赵羽见她有些痴憨,不禁恼怒道:“就是昨天,叫你们跟在她身边好好服侍她,你倒好,一问三不知,连她受伤也不知道。” 那秋月吓得跪在地上道:“世子爷,奴才真的不知道,昨天从邻水庄回来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啊没见受伤啊!”赵羽双眉一挑,怀疑道:“你们到邻水庄去干嘛?”那秋月连忙道:“你是知道的,王爷那边开销很大,我们特地送些银子和鸡鸭鱼肉过去接济。” 这事赵羽清楚,他也不忍心这个荒唐老爹在外边挨饿受苦,因此特许媳妇们定期周济,于是点头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没有?”秋月道:“是发生了一件大事,我们将货物押送到了地方,里面欢声笑语的。 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儿,馨主子照例进去禀报,过了好一会儿,王爷的院子突然起火,许多侍卫冲进去灭火,火势也不大,很快就灭了,我们这些下人没有特许不敢擅自进去,只在外边候着,再后来馨主子就带着我们回了家里,除此之外也没什么事啊。” 赵羽听了心里不悦,看这情形难不成贺馨儿和老爹起了冲突?按理说贺馨儿虽然是他宠妾,胆子再大也不敢惹到吴克善身上,难不成吴克善见馨儿貌美,也想对蒋英那样染指? 馨儿忠贞,自然不会像蒋英、秦丽华那样自甘堕落,两人争执之下竟推落油灯,所以才起了大火?经历过许多事情之后。 他的性子越发多疑,而且喜欢往坏处想,尤其吴克善先是与蒋英勾搭成奸,后来公然娶了秦丽华,现在又惦记上馨儿,步步紧逼,竟是要将他逼到死路上的样子,他猛地拍了一巴掌在桌子上,大喝道:“岂有此理!” 众人吓得跪在地上抖衣而颤,根本不敢抬头看他。赵羽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这个老爹狗改不了吃屎,天下那么多女人,偏偏要奈何自己的女人,简直没把他放在眼里。 想到最后,脸色越来越差,心里竟冒出一股杀意来,自己都吓了一跳,连忙将那大逆不道的念头收了回去,自言自语道:“凡事都有个度,你别逼我!” 正烦恼着,外面有人道:“世子爷,左侍卫来了。”赵羽挥手对众人道:“滚出去吧,以后要是再又半点疏漏,瞧我不打断你们的狗腿!” 众人连忙唯唯退出,左向明正好进来,关上房门,看看四周无人,对赵羽拜了一拜,赵羽道:“起来吧,那边有什么新的消息?”左向明喜道:“世子爷,好消息啊,那钱谦益似乎不满咱们大清,竟然与那唐王暗通书信,小的连续蹲守七日。 终于截获了其中一封书信,还逮住一个南明细作,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弄死他简直易如反掌。”说毕,从怀里拿出一封书信给赵羽,又道:“那细作已经被我押在地牢看管,你是不是要见一下。” 赵羽摇了摇头道:“不用了,只要书信是他亲笔的就行。”于是扯开信封看了一下其中内容。 那钱谦益不愧是探花出身,写的一手精致的台阁体,横噼竖捺方方正正,如同造字印子里刻出来的,书中多与南明将领黄毓祺谈及兵事、国事,满篇忤逆之言,正是下罪的好证据。于是点头笑道:“已经有一个月了吧,咱们对他不管不问。 他还当咱们不敢把他怎么样了,如今他自己送上门来,倒少了咱们一番麻烦。”左向明听了大喜,又凑近来在他耳边道:“奴才走访这几日,听闻前明降臣之中,只怕不止他一人谋反,咱们一并捉拿归桉,一定是天大的功劳。” 赵羽对明朝还是十分同情的,冷冷道:“别的跟咱无冤无仇,我不管,你只盯着钱谦益就是,其他的就别去招惹,若是胆敢自作主张,拿着我的名号去乱抓人,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左向明吓了一跳,连忙磕头认错。赵羽于是起身道:“跟我走,咱们点起所有侍卫,拿人抄家去!” 左向明连忙道:“他毕竟是二品大员,咱们要是就这么拿下,只怕那些文臣不服。”赵羽笑道:“当差日久,你越发谨慎了,说的不错,我这去请圣旨去,你继续加派人手监视他的宅院,别露了馅让他狗急跳墙。”左向明领命,带着一大帮人走了。 第297章当感缴才是 这边赵羽换上官袍,坐了官轿,一路往紫禁城赶去,不多久来到慈宁宫,正好遇见苏茉儿带着一群宫女出来。 连忙笑道:“姑姑这是往那里去?皇姑母可安歇了?”苏茉儿笑道:“刚用了晚膳,这不出来走走消消食,你这会儿进宫是不是有什么要事?正好皇上也在里面,母子俩正下棋呢,所以赶我出来,”赵羽笑道:“也没什么大事。 就是过来瞧瞧,正好苏州那边新做了一些胭脂水粉,颜色尚好,内人用过都说还不错,我带了一些过来给姑姑瞧瞧,只怕您用惯了宫里的好东西,瞧不起咱们弄的小玩意儿。” 苏茉儿笑道:“你又作怪,送就送呗,偏爱说些歪话,拿过来我瞧瞧。”赵羽连忙命人抱过一个盒子,当面打开,只见里面装了十几个精致的小盒子,苏茉儿打开一个,只觉甜香四溢,鲜艳异常。 她常年用妆,一闻就知是上品好货,喜之不尽,连声道:“每次来你都这样,劝你又不听,又叫你破费了。” 赵羽笑道:“能博得姑姑一笑这些许礼物算不得什么,姑姑要是用不完,或者不想用,只管送给宫里的姐姐们便是。”苏茉儿笑道:“你还说呢。 她们受你的照顾难道还不少吗?以至于每天都在我耳边问,”都好几日了,怎么世子爷还不进宫?“一个没皮没臊的,像苍蝇一样,真是烦都要烦死了。”正说着。 那些宫女也都挤了过来,纷纷向赵羽问好,一看见那胭脂盒子,登时忘了规矩,挤过来对着胭脂品头论足,议论纷纷。苏茉儿连忙呵斥道:“都给我站好了,宫里的规矩又忘了是吗?” 众女这才安静下来,正说着,屋里有人道:“谁来了啊这么热闹。”众女一听是太后的声音,吓得连忙跪在地上道:“回太后的话,是世子爷来了。”太后道:“既然如此。 就请他进来吧,叽叽喳喳的吵个什么?”赵羽连忙躬身进入,房间里檀香味扑鼻,眼见小皇帝顺治穿一身青色马褂,盘腿坐在榻上,皱着眉头举棋不定,显然陷入冥思苦想之中。 太后也是素色长袍,侧身靠在垫子上,安然自得,侍女环绕,为她捶腿捏背,扇儿摇摇。见到此情此景,赵羽忍不住心中感慨,偌大一个紫禁城,住着数千人,别看那些宦官宫女趾高气昂。 其实都是奴才,唯有这二位才是正主子,自从昨日与师嫂鱼水之欢后,自己的功力已经恢复了九成,可以说紫禁城中无对手,要是真的六亲不认,一举将这两位击杀,或许能恢复汉人江山? 这种幼稚想法一出来,赵羽就匆匆掐灭了,毕竟就算他杀了太后和皇帝,最终大权还是落在多尔衮手里。 就算侥幸再杀了多尔衮,别的王爷也会继承帝位,到时候不但不能灭国,只怕局势会更加混乱,要毁掉一个国家,单靠杀几个人是不够的,还必须有强有力的军队做后盾,可现在南明小朝廷还在内讧,自顾不暇,更别说军队了,无疑是痴人说梦。 想到这里,赵羽恭敬地跪在地上道:“臣给太后和皇上请安。”顺治见赵羽来了,连忙招手道:“赵爱卿,你来的正好,皇额娘这招千层宝阁势实在太过厉害,朕想了许久也不知如何破解,你过来帮帮朕!” 赵羽正欲答言,太后却正色道:“皇帝,输了就输了,又何必假手于人,将来你大了治理国家,可没人帮你如何当皇帝,赢了无话可说。 可是输了也没人替你扛着,天大的担子都得你来顶。”顺治满脸委屈,只得投子认输道:“朕明白了,多谢皇额娘教诲。” 太后见他落魄,又温言笑道:“你是皇帝,在臣子面前永远没有输的道理,若是犯了错,你自己在心里要认输,担起这个责任来,有过改之则好,这一局,是哀家输了。” 顺治连忙道:“原来是这个道理,每次听皇额娘教导,朕受益颇深。将来一定不负额娘的教导,做一个好皇帝。”太后笑道:“又说孩子话,你要做天下人的好皇帝,对天下人负责。 而不是仅仅对哀家负责,赵卿家,你说哀家说的对不对?”赵羽笑道:“也对也不对。”顺治不悦道:“赵爱卿,如何与皇额娘这般说话?”赵羽道:“自古雄才大略的皇帝,皆以孝立国,皇上为天下榜样,当以身作则,孝顺太后,就是对天下人负责,就是英明圣主,万民莫不景仰。” 顺治笑道:“赵爱卿所言是正理,皇额娘就不要推迟。这局棋是朕输了,朕不可输给臣民,但输给额娘是应当的,合情合理。”太后笑道:“也罢,皇帝的孝心哀家知道了,这几日功课做到那里了?” 顺治笑道:“三国志已经看完,已经在读资治通鉴,看的书太多也不好,总是满腔感慨。”太后笑道:“也不要一味埋在书堆里,皇帝以后还是要多跟满人师傅学骑射,这是咱们立国之本,明朝皇帝被那些儒生教成书呆子,咱们可不学那一套。” 顺治道:“是,前儿个本想去京郊出猎,可惜那帮大臣拦着死活不肯,皇额娘多劝他们才是。” 太后道:“你年岁尚小,出猎犹如战场,一个不小心就会损伤身体,大臣们说的是对的,等你再长大一些,额娘自然让你出去看看咱们大清的河山。”顺治闻言登时沮丧不已。 只得低头答道:“是,谨尊额娘懿旨。”太后又道:“赵卿家,你这么晚进宫,一定有什么要事要禀报,说来听听。” 赵羽等的就是这句话,连忙将钱谦益如何勾连黄毓祺谋反之事说了,还当场将那书信拿出来给二人看。太后经历的多,倒也罢了,顺治却十分怀疑。 毕竟钱谦益的文采让他很是钦佩,不敢相信这样的人居然反叛他,然而赵羽送上的书信的的确确是钱谦益的笔法,连人证也有了,反复分辨之后,已是确凿无疑,勃然大怒道:“好一个钱谦益,朕见他学识广博,又知时势,方才不计前嫌,委以重任,谁料他竟敢勾连逆党,此等不忠不义之徒,应当千刀万剐方解朕心头之恨!” 太后笑道:“皇帝莫急,据哀家所知,钱谦益为南明东林党领袖,咱们对他委以重任是为了收天下读书人之心,不能贸然处理,既然赵爱卿说他勾连叛党,人证物证俱在,咱们就得开诚布公地处置,让天下读书人看清他的面目。” 顺治连忙道:“依皇额娘的意思,该当如何处置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太后笑道:“哀家的意思是按规矩来,集合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司会审,并将他的罪状公之于众,方能安抚那些读书人之心。” 顺治犹疑道:“这些衙门都是读书人在把持,只怕他们不肯从严处置,朕的意思是既然是赵卿家提举揭发,就该让他全权处置,方能将他严惩。” 太后笑道:“只怕那些读书人不服,如今咱们大清只平定了中原、江南、西北等地,闽、粤、湘、赣、滇、黔、颚等地还有诸多伪王逆党盘踞,这个当口对待钱谦益这样的人。 就该安抚为主,以展示咱们大清的仁慈包容之心,不过既然皇帝提了,这次三司会审就以赵爱卿为主审官,刑部尚书、大理寺卿、都察院御史为陪审,你看这样好不好?” 顺治连忙道:“皇额娘所言甚好,事不宜迟,朕这就下旨。”太后笑道:“急什么,那钱谦益又跑不了,皇帝别忘了下旨前派人去知会叔父摄政王。 他是老臣谋国,听听他的意见再下定论也不迟。”顺治邹眉道:“事事都要去请教他,朕这个皇帝当的一点都不痛快。” 一番话吓得太后脸色都变了,连忙道:“皇帝慎言,你的叔父摄政王为国终日操劳,你当感激才是,如何这般无礼?”见母亲发怒,顺治只得点头道:“皇额娘教训的是,朕以后一定多听叔父的话。” 第298章竟敢殴打国母 太后打了个哈欠道:“好了你们回去吧,时间也不早了,哀家也有些乏了。”见太后下了逐客令,皇帝和赵羽同时在地上拜了拜,这才一前一后退出慈宁宫,路上顺治犹不放心,对赵羽道:“钱谦益看着面善,却辜负了朕一片好心,赵爱卿一定要重重惩治才是。 就算那帮老臣拦着你,朕相信赵爱卿一定有别的手段让他生不如死。”赵羽笑道:“皇上放心,臣一定让他知道背叛皇上的下场。”顺治点了点头道:“以后这种事赵爱卿要多替朕看着点,这帮南明降臣,首鼠两端,实在让人放心不下。” 赵羽再三点头应允,顺治这才在众人的簇拥下一路回到干清宫。顺治为何对钱谦益如此震怒?连赵羽也想不通,说起来也是钱谦益自己找死。 他仗着文采斐然,每每上书的时候对顺治大夸特夸,各种阿虞奉承之词是层出不穷,几十篇奏疏都不带重样儿的,可以说是文臣之中最会拍马屁的,顺治才当皇帝两年,又是个小孩子心性,夸的顺治只以为自己是尧舜禹汤,幻想着将来亲政后用钱谦益来对付多尔衮,没想到这么快他的计划就落空,简直是对他的一场嘲弄,也难怪他愤怒异常。 当下赵羽叩别顺治后,却并不出宫,仍旧原路返回慈宁宫,但见宫里外的太监宫女都被打发走了,只剩一个苏茉儿看门,心知有戏,连忙上前道:“太后安歇了没有?”苏茉儿笑道:“还没有呢,明知故问。” 赵羽见苏茉儿换了一身薄纱衣裳,雪白肌肤隐约可见,心里一荡,忍不住一把搂着她的腰笑道:“打扮成这样,难道专为我准备的?” 原来赵羽与太后勾搭日久,自然无法瞒过她的贴身侍女苏茉儿,与太后商量一番之后,干脆开诚布公,也将她哄上床了。 这苏茉儿久居深宫,满眼都是太监宫女,对赵羽这样英伟的汉子自然毫无抵抗力,自然也是半推半就,水到渠成。苏茉儿调笑道:“你还有脸说,这许多时日,也不见一个鬼影,太后天天念叨你,说你忘恩负义呢。” 赵羽嬉笑道:“你说太后想我,那你自己呢?有没有念我?”苏茉儿红着脸道:“呸,谁念你这个负心汉。”娇羞妩媚之态,让赵羽登时心神荡漾,忍不住掐了一把她的翘臀。两人一边说一边携手进了太后寝宫。 只见太后只穿着小衣,看见赵羽进来,忍不住道:“你不是回去了吗,怎地又回来了,冒冒失失闯女子内闱,好大的胆子。” 赵羽连忙上前道:“侄儿方才看见皇姑妈脸色不佳,疲态尽显,一定是腰肌劳损,心中放心不下,特地过来替姑妈解乏。”太后冷笑道:“哀家当你忘了慈宁宫呢,怎么?如今有事情相求。就又想起来了?” 赵羽连忙跪拜道:“姑妈说这话可是折煞侄儿了,侄儿忘了谁也不敢忘了姑妈,只是宫禁森严,皇上也越来越大了,凡事谨慎小心才好。”其实赵羽由于先前武功尽失,不敢多来慈宁宫。 他实在有些害怕太后为了保全名声而对他痛下杀手,毕竟在权力名声面前,男欢女爱实在不过小菜一碟,历史上嫪毐之流都没什么好下场,如今他武功恢复的差不多。 就算太后要突然对他下手,他也有退身的法子,因此胆子比先前大了许多,正胡思乱想之际,太后冷笑道:“别跟我打马虎眼,是不是你在外面有了新的相好,就忘了我这个老太婆。” 赵羽不答,太后正恼怒,忽然身子一轻,就被拦腰抱起,惊的哎呀一声,道:“你个促狭鬼,轻点儿。” 赵羽笑道:“姑妈如此说侄儿,侄儿无言以答,唯有行动表示。”一边说一边走,一把将太后扔到床上,然后脱起衣服来。太后连忙拦着他道:“慢着,你方才不是说要给我揉身子吗?你的手法很好,那些太监宫女都比不上,好好给我按一按,就当谢罪了,否则绝不轻饶。” 唯有在和赵羽独处的时候,她连哀家的自称也改了。赵羽嘻嘻一笑:“谨遵懿旨。”于是精赤着身子爬上床,让太后趴伏在下,自己高坐在她臀后,一双魔手开始揉捏起来,从颈部到臀部都拿捏的恰到好处。 尤其再辅以精纯的紫灵内功,使其血脉流畅,四肢百骸有饱胀愉悦之感,只一会儿,太后就忍不住呻吟起来,雪肤变的红润起来,后背上已经香汗淋漓。 眼见效果很好,赵羽撕碎她的小衣和裤子,很快让她也赤裸起来,只见雪背光滑,翘臀高耸,看的他巨棒凸起,跃跃欲试。太后通体舒坦,喘息道:“就是这种感觉,真羡慕你娘,天天都能得你这样揉捏,只怕性命也要多活几年。” 赵羽笑道:“我娘最近照顾母后皇太后,都没空与我寻欢,你羡慕她作甚?”太后笑道:“寿康宫那边,我早上才去看过,已经康复了不少,明日我下旨就让你娘回去,这样有个人管着你,省的你在外面整日寻花问柳,不好好保养身子。”赵羽笑道:“这可是冤枉死我了,家中一众妻妾都忙不过来,哪还有心思去找妓女。” 太后冷哼道:“我还不知你们男人,再高贵再美丽的女人,总有玩腻的时候,不多奢望你能多来慈宁宫,只盼着你能顾念旧情罢了。” 一番话说的赵羽可怜可叹,忍不住从背后抱着她山盟海誓,说尽甜言蜜语,又见她臀下红红一道美缝儿,早已露水连连,于是伸过手去抠挖碾磨,爽的太后舒拳捏被,一声声动人心魄的娇吟从吼间发出。 赵羽尤显不足,又低下身子,张口含住那粉嫩多汁的肉唇,吸允舔舐,品咂的滋滋有声。太后多日不曾偿欢,那经得起他这般揉捏,不一会儿就桃源颤颤,溪水尽出,都丢在他脸上,一时弄的他满脸水光。 他一卷舌头,悉数将那琼汁玉液都吞入腹中,太后心中美极,忍不住回头向他张望,眼见那肉棒高高翘起,禁不住伸出纤手握住,揉搓一番,只觉入手火热异常,像是握住了一根烧红的铁棒,心襟动荡之下,竟不顾羞耻,拉着肉棒抵在桃源口,臀部往后一顶,gui头就插进去半寸。 赵羽见她罕见地主动插入,已知她饥渴到了极点,于是双手撑在床上,臀部猛地往下一沉,gui头如勇猛的战士,在紧密的腔道里开疆裂土,勇往无前,最后在子宫口停留下来。 太后只觉下面胀满欲裂,久违的充实感撑的蜜穴大开,肉壁所有瘙痒之处都被刮了一下,只这一下,深入骨髓的麻利爽快一下席卷开来,令她欲仙欲死。 赵羽贴在太后背上,整个身子一起一落,那粗长的肉棒时而被丰满的臀峰吞没,时而又被吐出来。 尽力抽送,杠杆到底,只觉太后蜜穴紧致如初,滚烫怡人,每一次抽chā都令肉棒越发坚硬。太后回首看着赵羽,满眼都是浓浓爱意,娇嗔道:“人家身子困乏,叫你按捏一下,你就这样使坏,真是坏透了。” 赵羽笑道:“我这不是正忙着吗,后背腰部都按过了,肉穴当然不能放过。”说毕又搂着太后的细腰往上面提,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只觉那肥臀愈大,细腰更细,拼力冲撞,撞的肉臀啪啪作响,荡起层层肉浪。 太后只觉这个姿势十分羞耻,又不忍拒绝,只得低下身子,高高噘起磨盘一样大美臀,赵羽抱着硕大的美臀肆意冲撞,不时还啪打几下,打的雪白的臀肉上出现了五根红红手指印,这种微痛只让太后更加刺激,反而重重哼了一声,娇嗔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殴打国母,我一定将你发配到宗人府,让他们打的你皮开肉绽才知道我的厉害呢。” 第299章怜之心大起 赵羽笑道:“不错,最好让那些大臣定个罪名,昭告天下,说我不但用巴掌打你屁股,还用肉鞭抽你的肉穴呢。” 太后只觉此话十分刺激,肉壁随之一阵收缩,抖出许多花汁来,赵羽只觉gui头似乎被小儿咬了一口,又打了她一巴掌道:“好啊你下面居然敢咬我。” 太后闷哼一声,喃喃道:“好侄儿,你插的好深,里面好难捱啊。”赵羽一边抽chā一边道:“虽然插的深,怎么没寻见你花心儿,你跟母亲一样,都善于藏花心儿,快给我露出来,”太后呻吟道:“我也控制不住啊你自己寻一寻吧。” 赵羽又抽了几十下,只觉花蜜越来越多,然而花心依旧不见,心中不甘道:“看来还不够刺激,不然那花心子不会如此难以寻到。”太后却道:“好人儿,这样趴着难受,我想翻个身子。”赵羽听了,于是双手搂着她转过来,两人终于正面相见。 但见太后媚眼如丝,鼻头点点汗珠,脸红如霞,真是美不胜收,更有胸前一对饱满挺立的双峰,肉颤颤的,不大不小,嫩可见青筋,激的他连忙低头含住朱唇,拼命索取美人儿口中的津液,两人的舌头纠缠打结,彷佛再也不能分开。 良久,唇分,赵羽拉过一个垫子来,让太后靠在上面,有了垫子枕着,太后能清晰地看到赵羽那根粗黑的大肉棒在自己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已经带出许多蜜液,显得水光透亮,连毛发都歪倒一片,结成一团。 太后又羞又爽,呻吟道:“哎呀,全都插进去了,你好狠。”赵羽却不管不问,低头含住她的奶子,像是吃奶一般的吸允起来,不时还用牙齿轻咬,那奶头被他这么一逗弄,登时坚挺起来,赵羽吃奶功夫一流,不一会儿两个奶子都被他的舌头舔了遍,舔的两处都是水光锃亮。 下身却不曾停歇,如同打桩一般猛烈地冲撞,两条白腿被他扛在肩上,肥嫩美脚的趾头卷曲着。 随着他的冲撞晃来晃去,十分可爱。太后爱极了赵羽,爽到极致之处,一口咬住他的肩膀,贝齿在那肩膀上留下一道鲜红的血印子来,喃喃道:“好人儿,你真是太会疼人了,离了你之后,我就没让别的男人碰过我的身子。在你面前,他们都不配。” 赵羽笑道:“我不信,多尔衮那么爱你,又是个壮汉,难道他也不能满足你吗?”太后摇头道:“论起体贴人,他哪里有你十分之一? 况且他妻妾比你还多呢,早就外强中干,靠着那些喇嘛给的淫药勉强维持,上回元妃还跟我抱怨他不行呢。”赵羽不禁苦笑起来,太后竟像是对他动了真心,只是这真心他有点消受不起。 毕竟顺治将来要是知道的话,岂不将他大卸八块?眼前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吧,他慨然道:“既然多尔衮如此不行。 那以后就有我来奉承你,只是时间久了,你可不许嫌弃我。”太后听得心花怒放,连忙道:“怎么可能,你就是我亲丈夫,好男人,我疼你还来不及呢,以后我就指望你了。”赵羽笑道:“又胡说! 你怎么可能只指望我一个人,你更应该指望皇帝才是。”太后笑道:“他是我儿子,当好皇帝就是,我能指望他什么呢?” 赵羽笑道:“我这按捏之术独步天下,不但太后喜欢,我母亲和妻妾们那个不喜欢,如今我将这门手艺传给皇帝,你不舒服的时候,让皇帝给你按摩,岂不比我来的更保险?” 太后听了掐了他一把娇嗔道:“别胡说,孩子还小呢,你可别教坏了他。”赵羽笑道:“怎么会是胡说呢,方才我教皇帝要尽孝道。 正是这番道理,母亲身上不舒服,儿子给母亲按捏,天经地义,就像我和母亲一样,她不是也很舒服,还直夸我孝顺呢。”太后噗嗤一笑道:“有你这么尽孝道的吗?说是要按捏。 等到把人弄的松软的时候,没有了警惕性,不知不觉就把你那丑玩意儿塞了进去,这时候反抗也没用了,只能任凭你胡来罢了。”赵羽故作惊讶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太后白了他一眼道:“你娘告诉我的,可没冤枉你。” 赵羽哈哈一笑道:“那你说这丑玩意儿塞进去爽不爽?”太后红着脸不答,赵羽大开大合,连连撞击,弄的太后连连求饶,胡言乱语道:“亲儿子,好人儿,你好厉害,里面都被你捣烂了,好狠心,哎呀,我要丢了。” 赵羽闷声道:“你居然叫我儿子?”太后自悔失言,偏过头去不理。赵羽嘻嘻笑道:“我的亲妈,你的肉屄夹的儿子好爽。”听到赵羽自称儿子,一种异样的刺激在太后心中泛起,那蜜穴里的层层嫩肉顿时一阵一阵收缩起来,连续咬了gui头数下,咬的赵羽差点泄出精元来。赵羽拼力忍住精关,堪堪躲过这波抽搐。 正凝气待发的时候,忽觉gui头咬住了一团嫩肉,这团嫩肉一般又脆又羞,随时可能消失,不禁大喜过往,抽chā的许久,太后的花心子终于献出,这是女人最敏感最致命之处,只要找到了,就能爽到极点,他深深插入太后体内,尽量让gui头吸引花心。 等那花心子被安抚住之后,忽然一下抽出,再猛地一下插入,马眼狠狠地撞到了花心之上,爽的太后整个人都痉挛起来,呻吟声逐渐变成低咆,犹如母豹子一般尽显原始欲望。 他的马眼被那花心一咬,也大张起来,随时要喷射的样子。赵羽拼力忍住诱惑,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花心。 正乐在其中的时候,太后的臻首忽然向后一仰,双手在空中乱抓乱挠,最后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声音凄厉而悲惨,似乎遭受了巨大的委屈一样,再之后就浑身乱颤起来,就像癫狂病发作一样。 上下左右乱抖,双手双脚无意识地乱蹬乱踢,随着两行清泪流下,蜜穴也如山洪暴发,大股尿液淫液喷射而出,慌的赵羽连忙将肉棒退出来,只见太后弓着身子往上挺耸。 那尿柱笔直有力,直射床顶,喷的纱帐湿成一团。连喷了十几下之后,尿柱越来越小,最后渐渐消失,太后这才躺下,整个人软如一摊烂泥,大口大口喘息着,两眼失神,口角流诞。 赵羽躺在她身边,轻抚头发,过了许久之后她才回过神来,有气无力地道:“要死了,真的要死了,你个坏人真是的,叫人怎能不爱死了你。”赵羽指着高翘的肉棒道:“这才几下,就要死了,我还没爽完呢。” 太后见了登时连忙摆手道:“不行了,再来一次只怕真就死了,你简直是我命中注定的克星,憋着也难受,不如让苏茉儿过来服侍你吧。”说毕,挥了挥手道:“贱蹄子,你在外面听了许久,只怕也痒痒了吧,过来吧。”苏茉儿红着脸从外面走入。 她此时双腿间已经湿透,正指望着太后能分一杯羹,当下欣喜异常,见床上凌乱不堪,不由得说道:“奴才还是帮主子收拾一下吧。”太后冷哼道:“别装了,你看他还没满足。就与他爽一回吧。” 苏茉儿闻言,只得脱起衣服来,赵羽见她娇媚可爱,一把将她抱到床边来,直接按在床边,脱下衣裙,也没有前戏,挥棒插入。 果然她里面已经湿透,很容易就送进去了,苏茉儿当着太后的面不敢呻吟,只是大口出气,赵羽一边在她身后耸动一边道:“好姑姑,你这就是个水帘洞啊又热又滑,我就是个孙猴子,看我大闹水帘洞。” 太后看着自己的侍女趴在面前,被赵羽顶的一耸一耸的,秀眉微蹙,泪光盈盈,似有无限委屈,怜爱之心大起,沉吟道:“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也没嫁人,如今落得和这个猴儿乱来,还要费尽心思替我遮掩,是我耽误了你。” 第300章妩媚至极 苏茉儿听太后这么一说,泪水一下忍不住脱眶而出:“能跟太后这样的主子多少人羡慕不来奴才是天大天大的福分奴才高兴还来不及”她一句话被赵羽撞成数断,断断续续地。 太后见了更加心疼,叱责赵羽道:“轻点儿,别伤着了她。”赵羽嬉笑道:“太后放心,姑姑只怕是想要我更加用力才是,姑姑你说是不是?”苏茉儿白了他一眼,蜜穴却狠狠咬了一下作为回击。 是夜,赵羽竭力奉承太后主仆二人,轮流将浓精灌满二女体内,操的她们连连求饶这才作罢,太后还想留他过夜,赵羽只怕夜深宫门落锁,不好出去,更惹人怀疑,因此婉拒。太后不顾身子疲乏,坚持起床与苏茉儿一起服侍他穿戴。 她已经许多年没有服侍过男人穿衣,上一次还是皇太极病倒的时候,皇太极晚年体胖如猪,也不知得了什么怪病,一激动就鼻血长流,在房事上更是聊胜于无,虽说他是大清皇帝。 但与眼前这个高大威武的男人一对比,简直高下立判,想到这里,太后心里越发喜爱赵羽,一面用心给他整理衣襟、梳拢腰带,一面道:“如今这宫里头事情多,淑太妃看样子也不行了,整日熬汤进药。 也不见好,她才三十岁,比你还年轻呢,可知祸福无常,要珍惜眼前的好日子,你在御前当差,离我这边也很近,有空的时候多来看看我,这慈宁宫虽然白天热的很,一到了晚上就跟冰窖一样。 冷的让人心里发慌,有你多陪伴,我或许还能多活几年呢。”说着忍不住掉下泪来。赵羽听的有些伤感,连忙道:“这是应该的,你也要多保重身子,宫里闷的久了,多出去散散心,如今皇上还没娶亲,这倘大的后宫就你们几位,自然十分冷清,将来要是多了后妃,生了孩子,每日里家长里短的,只怕你又嫌闹腾的慌呢。” 太后笑道:“说的也是,不瞒你说,关于皇帝娶亲的事我与你母亲已经商量过了,只是还没告诉你,你如今生了两个格格,许给我做儿媳妇如何?” 赵羽大吃一惊,连忙摇头道:“这怎么行?赵音和婉宁如今才半岁大一点,只怕不合适吧。”太后笑道:“这有什么?当年我入宫也才十三岁。 无非就是让皇帝多等几年罢了。”赵羽想了一想道:“还是不行,要真是如此,皇上得等到二十岁才娶亲,到时候就算你我同意,朝廷大臣还不骂死我们?”太后道:“所以啊我思来想去,只得委屈你的女儿做个嫔妃。 正宫皇后也只好从别家去选,你也是的,都这么大人了,妻妾也那么多,生孩子的事情却一点也不上心,不然这皇后位置也不会便宜了别人。”赵羽笑叹道:“儿孙自有儿孙福,还有十几年时间呢,你也是太闲了,整天的胡思乱想。”说毕伸出魔爪,狠狠捏了一把她的肥臀。 太后娇呼一声,用粉拳打他道:“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咱们博尔济吉特家的荣耀,那里就胡思乱想了? 别家的孩子还没生下就指腹为婚呢,咱们现在才考虑也算很晚了,可惜你那个妹妹,也不知流落到了何方,按时间推算,她现在也该十二岁了,与皇帝年纪相差不算大,给他做皇后很是妥当。” 赵羽先前也听海兰珠说起过这个妹妹,当年在战火中走失,寻了好几年没找到,如今海兰珠提起来还掉眼泪,赵羽虽从未谋面过,倒也极想找到这个妹妹。 毕竟血浓于水,只是先前事情一桩接一桩,根本无暇顾及,如今安定下来,是该再去寻觅一番。 就算找不到也算是尽了这个做哥哥的心意。赵羽便将寻找妹妹的想法与太后说了,太后很是支持,笑道:“你多问问你母亲,也只有她知道你妹妹的情况,可怜的孩子。 也不知她落难到那户人家,现在又过的如何?”一时穿戴完毕,赵羽作揖告辞,太后又拉着他不舍道:“你在外边天天浪,千万小心着,别又遇到像钱谦益那样的混账,凡事忍耐着,不吃眼前亏,若是别人敢欺负你,你就杀了他,一定要记住,凡事有我呢。”赵羽笑道:“放心。” 太后又将自己贴身的荷包给他挂上,赵羽也将自己的腰带留给她做念想。当下叮嘱良多,说了无数情话,眼巴巴地望着他出了宫门,连背影也看不见了,这才与苏茉儿回到寝宫,两人相视而笑,苏茉儿道:“主子,当年也没见你对先帝爷这么动心过,只可惜他终究不是先帝爷。” 太后长叹道:“以前年少之时,哀家曾笑讥笑世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没想到如今自己也堕入其中,成为一个俗之又俗的人。”苏茉儿笑道:“谁不曾年少轻狂过? 清高自许什么也得不到,到头来不过是自己折磨自己,现在才体会到,做俗人才是最快乐的。” 太后笑骂道:“死丫头,胡说些什么,你那么爱他,不如哀家将你许配给她如何?”苏茉儿连忙道:“那可不行,嫁给她不过当个妾,整天要与他的夫人争风吃醋,有这功夫,奴才还不如伺候太后来的顺心。” 太后笑道:“你既然嫌弃他有妻妾,那朝中单身的青年才俊也有不少,你尽管挑便是,他们谁也不敢拒绝你。” 苏茉儿连忙跪下正色道:“奴才这辈子已经下了决心跟定主子,纵然一辈子不嫁人也无妨,求主子千万别赶走奴才。” 太后与她多年相处,彼此早就深情厚谊,真要分别的话,她自己就万般难舍,于是笑道:“你看你,还是那个性子,哀家不过一句玩笑话就当真了,起来吧。” 说毕又感叹道:“说起来这男人有什么好,一个个大大咧咧的没心没肺,一点儿也不知女儿家的心思,你多说他几句,他觉得你哆嗦,你不理不睬,他又觉得你无情无义,你要是聪明有本事。 他又觉得不好掌控,你木纳一些了他又各种嫌弃,总之是各种不如意,也就是初见的时候,大家都谨守礼法,你君子我淑女,各自视若珍宝,初尝滋味后,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待到后来住在一起,你放屁他抠脚,你粗俗他无礼,一点小事也要争个高下。 最后也就成了搭伙过日子,得过且过,那还有初见之时那种动心的感觉?我们与羽儿这样隔几日见一次面,又不住在一起,反倒是最好,心里有了盼头,这日子过的就不无聊,新鲜劲也永远不会消失。”苏茉儿听了点了点头道:“主子是过来人,想的真是通透。 只是睿亲王那边,我们真就不理会他了,他要是生气了可怎么办?”太后笑道:“前儿个我特意赐给他几个高丽美女。 他高兴还来不及呢,那里会生气,这人跟羽儿不一样,哀家看得出来,他其实更中意那种稚嫩小姑娘,羽儿就不同,他对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也很用心,一点也不像是刻意奉承。” 苏茉儿笑道:“主子虽然刚满三十六,可看起来就像二十岁,那里老了?”太后开怀笑道:“真的?近日哀家照镜子的时候感觉已经比以前多了皱纹。”苏茉儿笑道:“主子本就年轻,如今有了他之后,就像鲜花被水浇灌了,神采飞扬,娇艳欲滴呢。那里还看得出有皱纹呢。” 太后听了连忙命她取来镜子,当面照了一照,只见镜子里的人儿光彩照人,眼波如水,妩媚至极,以前那些皱纹似乎都没有了,不禁笑道:“这也怪了?难不成男人还能帮女人返老还童?” 苏茉儿听了贴在她耳边悄声道:“以前奴才偷听一些老嬷嬷说过,有些男子体质奇异,连精水也含有奇效,对女子有美容护肤的效果。 第301章万一巧合呢 他的精水似乎就是如此,射进来的时候感觉暖洋洋的十分舒坦,又多又浓,灌的人那里都觉得好满胀,我先前还有宫寒的症状,痛起来生不如死,吃药看医都无效果,自从与他有了肌肤之亲后,宫寒就再也不见了,可知此事不假。” 太后听了又羞又笑,用手指点了她的额头道:“好个不知羞的丫头,这么下流的话你大咧咧的只管信口胡说,那还有女儿家的样子。”主仆二人调笑在一起,已经开始期盼再一次与赵羽幽会。 且说赵羽匆匆出宫,终于赶在宫门落锁前走了出去,那些守门的太监和侍卫见了他都是各种羡慕嫉妒,众人见多了大臣进宫议事,最多不过一两个时辰就出来,还从未见过他这样与皇帝聊到宫门落锁,这不是简在帝心是什么? 要是他们知道真相,赵羽不是和皇帝谈论正事,而是与太后国母颠鸾倒凤,只怕更要嫉妒的喷出一口老血来。 当下赵羽回府之后,命令左向明按兵不动,继续监视钱府,当晚在碧如房间里歇了不提,第二天果然从宫中接到圣旨,皇帝居然让他暂代上三旗护军营统领,待彻查钱谦益一桉之后再另作安排,并赐精甲一副,赏戴三眼花翎,其余官袍、御马、金银赏赐也不少。说起来虽然才是个二品武官。 但护军营都是由满蒙精锐组成,相当于明廷的禁卫军,历来拱卫京城,纠察不法,出警入跸,职位相当重要,顺治和太后也算豪迈,大笔一挥,就把北京城都给了他。要不是多尔衮从中极力阻拦,赵羽也不会只是暂代一职。 而是实实在在地成为护军营统领。做了这么久的亲王世子,赵羽第一次有了实权,既高兴又紧张。 此时,海兰珠已从宫中返回,眼见儿子升了官,高兴的泪流满面,众妻妾也是接连恭贺,大家听说赵羽要督办钱谦益一桉,皆是扬眉吐气,要求严惩不贷,别的人都是喜气洋洋,唯有碧如不悦,众人问及原因。 她便道:“钱谦益是读书人的领袖,咱们得罪了他,就相当于得罪了天下读书人,现在处置他很是风光,以后只怕日子难过。” 海兰珠听了也连忙道:“咱们光想着复仇,倒忘了这一点,如此看来,须得另想他法。”其余人也是议论纷纷,有说放过的,有说凌迟的,赵羽安抚众人道:“还是姐姐说的有的道理。 他今年已是七十岁,糟老头一个,黄土都埋到脖子上,咱犯不着砍了他的脑袋,不过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他,大家且听我好消息。” 当下赵羽披挂起皇帝赏赐的鱼鳞金甲,腰挂长剑,骑上御赐战马,从王府大门口而出,却见许多轿子云集大门,连绵不绝堵塞了整条街,惊疑之下连忙命人去查看,一问之下才知道,各处官员听闻他迁官,纷纷前来拜贺,门房应接不暇,还没来得及通报。 赵羽推脱公务在身一概不见,带着自家侍卫一路来到护军衙门,拿着圣旨对着大小官员宣读完毕,点起五百军士来到钱府上,钱谦益知道不好,连忙携柳如是等妻妾出府跪迎,赵羽当着他的面再宣圣旨,纵然他宦海沉浮多年,已吓的面如土色,一时涕泪纵横,不得不叩谢皇恩。 赵羽念毕,冷哼一声道:“钱大人别来无恙啊。”钱谦益低头不语,柳如是含泪道:“小王爷,当初我们老爷不知你的身份,得罪了你,所谓不知者无罪,还请小王爷高抬贵手,留我们一条生路。” 赵羽见柳如是哭的梨花带泪,楚楚可怜,不禁感叹道:“当初小王在金陵遇难落魄之时,承蒙夫人赐水解渴,古语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放心,我只跟钱老儿算账,并不会加害夫人。”说毕回头喝令:“来人啊先将钱谦益看管起来,封锁各处道路,只许进不许出,其余人随小王一道查抄钱府。” 这些当兵的别的差事不爱,最喜抄家,做起此事来精神抖擞,熟门熟路,早就等的不耐烦,一听赵羽下令,登时如出洞蛟龙,把个钱府翻了个底朝天,贴封条的贴封条,捉拿的捉拿,一时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那抄家本事更是一绝,凿壁拆墙,挖地搜梁,一口气搜出许多金银细软和违禁书信,也是钱谦益刚到北京不久,并没有置办多的家当,大部分财物都在金陵和常熟等地,纵然如此,所获金银也是相当可观,赵羽带来的几个书吏算盘打的叮当响,忙了一整天初步估计家产有一百万两银子。 赵羽自然不必参与抄家,只坐在钱府正堂里独自饮茶,一时兵丁押来一帮人在他面前跪下,一番问询之后。 原来是钱家的族孙钱曾和钱谦光,他们带着一家老小本意是要来投靠钱谦益谋个一官半职,谁知没多久遇到此等祸事,后悔不已,叫苦连天。 赵羽见那几个媳妇生的花容月貌,倒也有趣,命人暂且押下。次日,钱谦益被押入刑部大牢候审,除柳如是之外,其余家眷也分别看押在府中。 等待处置,柳如是孤身乘船回江南,赵羽也不阻拦,任凭她去了。钱谦益一桉进展顺利,赵羽并不放在心上,一门心思要找走失的妹子,当晚回家。 他留宿在海兰珠房里,一番缠绵之后,两人瘫软在床上,他便问起妹妹的事情来,海兰珠奇道:“你为何提起她来?这么多年,一点消息也没有,只怕找不到了。” 赵羽笑道:“尽人事看天命,要是万一找到了呢,我一直都想有个妹子,偏你又不愿意生了。”海兰珠掐了一把他笑道:“和谁生?难道和你?”赵羽嘻嘻笑道:“也未尝不可,咱们做这档子事不就是为了生孩子吗?” 海兰珠呸了一声笑道:“别胡说了,我这把年纪生孩子,看人家笑话。”赵羽也不坚持,只是问道:“既然如此,当初妹妹走失的时候身上可有什么遗物?或者胎记之类的,你细细与我讲来。” 海兰珠叹息道:“当年我跟你爹派人找过无数回,花费的金银不计其数,可惜终究石沉大海,你试着找找就行,实在找不到也不必强求。” 赵羽点了点头,海兰珠便将事情经过都细细说了一遍,原来那孩子蒙古名叫娜日珠,汉名则叫赵彤,当她三岁大的时候,海兰珠带着她回科尔沁草原探视娘家,谁知当时的察哈尔王一直与大清不睦,率军过来劫掠。 虽然察哈尔的军队很快被打跑了,但是孩子却在战乱中走失,海兰珠清楚地记得她后脖上有两颗淡红色的痣,右腿膝盖附近则有两颗黑痣。赵羽闻言心中一动。 立刻翻身起床道:“我想起一件事还要办,母亲先安歇着吧,不必等我。”海兰珠见赵羽似乎有所发现,连忙道:“难不成你已经见过赵彤?”赵羽犹疑道:“或许是她。 但我不能确定,又或许我看花了眼而已,母亲不必着急,等会儿就有消息了。”多年未见女儿。 忽然从赵羽口中得到一点线索,海兰珠如何不着急,连声道:“好孩子,你跟我说说是谁,我亲自去查验,一定不错。” 赵羽见此只得叹道:“前儿个我在长春楼见到一个女孩儿,将她赎身回来做了侍妾,现在想来或许是因为她长的有点像母亲才被我选中,母亲刚才提到妹妹后颈上有两粒红痣,我似乎记得她也有,因此有些怀疑。” 海兰珠惊疑道:“真有此事?快叫她过来我亲自查验一下。”又迟疑道:“你收她做了侍妾,难不成你们已经同过房了?”赵羽无奈地点点头道:“没错,还是儿子给她破的身子,她要真是我妹妹,岂不是乱了套?” 海兰珠拉着他的耳朵狠狠捏了一把道:“你呀你,家里那么多老婆你还不知足,如今闹出笑话来,这可怎么办?”赵羽一边揉耳朵一边道:“母亲莫急,万一只是巧合呢,血脉传承事关重大,此事须得从长计议,莫要认错了人。那就是天大的笑话。” 第302章先前不知还好 海兰珠听了沉下气来道:“你说的也对,既然她是你从长春楼买来的,明天你将那老板叫过来,将她的身世和来历好好盘问一下,关于她的一切都要好好查清楚,不许有半点错漏。 在查明真相之前,你可记住,此事只有你我知晓,万不可泄漏给别人。”赵羽点头答应着,海兰珠又道:“去把她叫过来吧。对了,她现在叫什么名字?” 赵羽道:“她叫李妍,说是扬州人氏,说起来扬州跟妹妹走失的科尔沁相差万里,按理说不应该是她。”海兰珠流泪道:“或许是拐子拐到那边的也未可知,当年天灾不断,牧民的牛羊要是被霜雪冻死。 那就逼得走投无路,卖儿卖女的不少,因此有许多汉人拐子专到草原上拐卖人口,我可怜的女儿。”说毕呜哭了起来。 赵羽安慰良久,海兰珠这才收住眼泪,赵羽见夜已经深了,弄的人尽皆知不好,只得亲自去走一趟,彼时李妍正在房间熟睡,一无所知,忽然被赵羽叫醒起来,茫然不知所谓。自从被收入王府后。 她就成了赵羽的贴身侍妾,专管起居饮食,赵羽身边正缺人手,又不喜欢太监,见她格外机灵,就将一些日常琐事都交于她处理,后来连家中大小事都须通过她禀报给赵羽。 她办事也格外得力,并不恃宠而骄,连王府总管何应德、方彦等人也十分尊敬,并不因她是青楼出身而有所看低,反倒是蔡瑶、贺馨儿等人与她结交甚好,毕竟蔡瑶也是青楼出身,与之惺惺相惜。 当下李妍一边穿衣一边打着呵欠道:“你这么晚也不睡,明天又该顶着两个黑眼圈,当差的时候叫属下瞧见,岂不是又该说你荒唐。”赵羽笑道:“母亲找你有些事儿要谈,你只管乖乖听她的吩咐,别问东问西,时间久了你自然知道缘故。” 李妍疑惑道:“母妃这个时间找我的话,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我得好好打扮一下。”赵羽连忙道:“不用如此麻烦。 一会儿就好,你抓紧时间,别然她登急了。”李妍只得匆匆梳理了一下,就跟赵羽来到上房,心里忐忑不安,不知是祸是福,只得紧紧挨着赵羽亦步亦趋地进了上房。 但见海兰珠正襟危坐,脸色却有些激动,似乎还刚刚哭过。李妍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婆婆,然而此情此景悖于常理,禁不住心中害怕,下意识地抓住丈夫的手,赵羽反握着她的手安抚道:“放心,我在这里呢。”她心中稍安,朝海兰珠行了个万福道:“孩儿见过母妃。”海兰珠见她称呼自己为母妃。 那泪水就禁不住下流,对她招招手道:“好孩子,你过来,让为娘好好瞧一瞧。”李妍心中诧异,只得慢慢来到海兰珠身边,海兰珠起身拉着她的手,细细打量起来,从头到脚都不放过,最后还让她转过身去,拉下她的衣襟,使其露出后颈,用手反复摩挲了一会儿道:“孩子,你这两颗红痣是什么时候有的?” 李妍道:“听杨妈妈说,生下来就有的,母妃问这个干嘛?”海兰珠不答,又问道:“你膝盖的侧边是不是也还有两颗黑痣?”李妍道:“母妃怎么知道的?我那里的确有。”赵羽笑道:“没什么,是我告诉母亲的。” 李妍奇道:“不过长了几颗痣而已,为何你们要如此查看?”海兰珠却道:“以后你就知道了,好孩子,你把裤腿卷起来,让我看看那黑痣还在不在?” 李妍只得捞起裙摆,卷起中裤,让海兰珠仔细瞧了一瞧,果然那两颗黑痣长的位置也丝毫不差。海兰珠见此情状,神色越发激动,毕竟天下再没这么巧合的事,罕有两个人的四颗痣都生在同一位置,而且痣的颜色也是相同,赵羽却十分不解。 毕竟李妍今年已经十四岁,而走失的妹妹今年应该只有十二岁,于是十分严肃地问道:“你老实告诉我,你今年多大了?”李妍见夫君也变得如此严肃。 也不知自己做了什么错事,连忙跪在地上道:“实不相瞒,奴婢今年才满十二岁。”赵羽扶额叹息道:“那你为何要骗我说已经十四岁?”李妍心下越发慌张。 毕竟这事情的确骗了赵羽,于是含泪道:“是杨妈妈和老板教我这么说的,他们说你不太喜欢稚嫩的,要故意将年纪夸大,你才愿意替我赎身,奴婢知错了,求母妃和夫君原谅奴婢!”一边说一边大哭起来,显然是吓坏了。 海兰珠和赵羽相似一看,反倒连忙安抚她道:“不过问你几句话,你老实回答就行了,隐瞒年龄也不是什么大错,你快别哭了。” 李妍这才止住哭泣,一双泪眼可怜兮兮地看着赵羽,赵羽笑道:“好了,都问完了,看你哭的跟个泪人儿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怎么委屈你了呢。” 海兰珠也拭泪道:“好孩子,改明儿你就搬到丽景苑住吧,我让丫鬟们来服侍你。”李妍连忙摇头道:“不,我要呆在夫君身边服侍她,母妃,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你们尽管告诉我吧,我改还不成吗?”海兰珠含泪笑道:“这孩子,让人服侍你还不好,你偏要去服侍别人,真是的。” 李妍泪眼朦胧地说道:“只要让我呆在夫君身边,让我做什么都成,求求你了母妃,你慈悲祥和,一定会宽恕奴婢的罪过。” 海兰珠看了看赵羽,又摇了摇头道:“唉,既然你如此坚持,就暂且呆在他身边吧,不过你必须发誓,至此之后不许与他同房,否则我严惩不贷。” 李妍听她这么一说,登时瘫软在地,只得拿眼看着赵羽求助,毕竟她与赵羽正是情浓之时,实难割舍,赵羽连忙笑道:“天色已经晚了,母亲还是让她回去安歇吧,你也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海兰珠瞪了他一眼道:“你别跟我打晃子,以后不许你与她乱来,给我听清楚了没有?”赵羽心想我都跟你乱来了,与亲妹妹乱来也未尝不可,不过他知道女人心性,捉摸不透,只得点头答应下来。 海兰珠深知儿子性情,只怕拦都拦不住,不过白嘱咐而已,叹息道:“好了,你们回去吧,真是冤孽。” 赵羽长出一口气,于是搀扶着李妍回了房间,李妍再三追问道:“母妃为何如此对我?明明我就是你的侍妾,她当日也是应允的,现在又不许你与我同房,这是何道理?” 赵羽只得编个借口道:“母亲崇信道教,最近听算命先生说我不能跟身上长有四个痣的女人同房,否则对男方运气不好,容易招灾惹祸,听说你身上有四颗痣,所以才特意把你叫过去查看。” 李妍先还以为自己犯了大错,听赵羽这么一说才释然道:“原来如此,可知那算命先生就会蒙骗钱财,自从我跟了夫君之后,你不是很快就升为护军统领,家里也是安静和睦,那里有半点祸事的征兆?” 赵羽笑道:“我也是不信的,可惜她年纪大了,就爱信这些古怪玩意儿,改日我好好劝说一下,你放心吧。”李妍这才转悲为笑,又埋在他怀里道:“口说无凭,你既然不信那道士的话,证明给我看看。” 赵羽见她如此,反倒犹疑起来,毕竟目前看来,她十有八九就是自己的亲妹妹,而且岁数也太小。 只是发育的似乎很快,胸大屁股翘,看起来跟十六岁差不多,先前不知道还好,如今知道了可就不同了,可是就这么稍带犹疑,也被少女敏锐地捕捉到了,李妍登时大哭起来。 第303章怒火稍息 一边哭一边道:“你果然还是嫌弃我,故意用甜言蜜语哄我,既然如此,我还不如死了算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一时要死要活,连哭带闹,弄得赵羽头大不已。 只得抱住她说道:“好了,你还说自己不是小孩子,一言不合就大闹起来,我这就答应你还不行吗?快别哭了。” 心说这李妍就是这点不好,对外人那是察言观色,待人接物井井有条,一到了夫君身边就立马变回原型,有时无理取闹,有时又任性调皮,活脱脱的就像养了个闺女,不过就是这一点。 让赵羽在她身边感到十分放松,感觉自己原来也可如此地被人强烈地需要,而楚薇、碧如、赵欣、沈雪虽各有千秋。 但她们都是聪慧多才之人,很多事不需要自己出面就解决了,反倒一些事情自己还对她们有所求。一刹那赵羽想了许多。 然而李妍已经迫不及待地缠了过来,整个人像个八爪鱼一样紧紧搂着她,赵羽也不再多想,狠命亲在她的红唇上,撬开贝齿,允吸着她的香津,两只手也抚上了她稚嫩的双峰,李妍见夫君如此主动,十分动情地回应着,两个人搂在一起密不透风。 赵羽正要将她扔到床上,李妍拦住他道:“不要,我一刻也不想离开你,咱们就这样亲热。”赵羽无奈,两只手抱住她的翘臀道:“小妮子倒知道许多姿势,告诉我从那里学来的?” 李妍嘻嘻道:“以前跟妈妈学的,还好你有见识,不然我就要用在别的男人身上了。”赵羽听了难掩嫉妒之色。 沉声道:“你告诉我,以前在青楼有没有男子骚扰过你,但凡有的,我绝对会让他死的透透的。”李妍笑道:“没有啦。 为了保住处女身子,杨妈妈在出阁前决不允许我们与别的男人相处,倒不是为我们名节作想,而是处女能卖大价钱。”赵羽这才放心道:“那很好,算他们命好。” 说毕一把扯开她的薄衫,拉下她的裙子,让她整个人都半裸起来,李妍也伸手解开他的腰带,释放出那根早已滚烫坚硬的肉棒,用纤手摸了一摸道:“真的好大,想不通居然能插进去,真是奇怪。”赵羽笑道:“想不通的地方多了去,今番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本事,看你还敢整天叫嚣着让我操你。” 说毕捏住她的臀肉用力往上一提,李妍身材矮小,体格也轻,很容易就被他举过头顶,但见身子一轻,四周景色逐渐拔低,忍不住惊呼一声,双腿下意识地一夹,大腿根竟然夹住了他的脸庞,整个人的重量都落在赵羽的脸上。 那娇嫩蛤口正好对着男人的嘴唇,赵羽顺势舌头一伸,舔了一下蛤口的两片肉唇,只觉她的肉唇毫无颜色,只是微微隆起恰如馒头,不像一般女子那样还会翻进翻出。 赵羽含住其中一片,用力拉扯,那肉唇紧致异常,根本拉扯不动,很快从嘴间滑开,赵羽不肯罢休,又张嘴含住另一片,用力紧紧吸住,这才勉强拉扯一些。 不过还是就很快就反弹回去,被他这么捉弄,激的李妍淫水大冒,不停扭动双腿道:“夫君,我好难捱,想你的大肉棒了。”赵羽笑道:“再等会儿,让我吃个够。” 说毕又将舌头插入蜜穴内,谁知刚进去就被那紧致的嫩肉团团裹住,一点也不留缝隙,他想拔出却也不能,直把舌头拉的长长的也不能得出,就像大冬天用舌头舔了钢刀一般,瞬间就被冷气粘住了,如此紧密的肉穴简直世所罕见,最后赵羽弄的舌头发麻才拔出来,再也不敢轻易进去。李妍潮红着脸笑道:“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赵羽冷哼道:“等会儿谁求谁还未可知呢。” 说毕将她从脸上放下来,然后直接抱在腰间,高耸的肉棒直捣馒头蜜穴,硕大的gui头顶在蛤口位置,将入未入,李妍只觉胀痛难耐,呻吟道:“夫君的好大,求你慢点。”赵羽笑道:“我知道的,你那妙门向来不肯让肉棒轻易进去,且看我耍一耍,让她自己纳入。” 说毕用gui头碾磨起蛤口来,一上一下,不停将两片肉唇分开合拢,往常只需磨个十几下,那蛤口就如花儿绽放,主动放开洞口迎接肉棒进穴,今日却不知为何,碾磨的淫水横流,还是不肯张开蛤口来,赵羽盯着李妍嗔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李妍嘻嘻笑道:“谁叫你今天惹奴家生气,你得哄我开心了,我才肯放你进来。”赵羽奇道:“我那里惹你不开心了,明明是母妃惹你而已。” 李妍娇嗔道:“我不管,你母亲的事就得算在你头上。”赵羽笑道:“真是的,方才谁求着我来操来着,如今吊上胃口来,你偏又使古怪,等会儿可别怪我辣手摧花。”李妍笑道:“我不管,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才行。” 赵羽笑道:“也好,说来听听。”李妍道:“今天我见王妃头上的东珠好圆好大,戴着十分好看,你也给我弄一个吧。”赵羽笑骂道:“又胡闹。 那东珠是皇亲国戚才能戴的,你戴着就是违制,被内务府或者御史发现了,拖出去咔嚓一刀,身首分离,看你还敢不敢乱戴。”嘴上虽这么说,可赵羽也知道李妍极有可能就是皇亲国戚,说不定还真有资格佩戴东珠。 他想不明白这玩意为什么女人如此喜欢,不但太后、太妃、王妃们都在帽子上、衣服上大加配饰,连皇帝、亲王、郡王、贝勒们的帽子上也有。 当初曹臻没资格佩戴,还私藏了数玫东珠在箱子里。李妍听了果然吓得一哆嗦,不禁邹着秀眉道:“什么稀罕玩意,还不许咱们佩戴,真是的太欺负人了。” 赵羽笑道:“你要怪就怪先帝爷吧,是他定下的规矩,不过你虽然佩戴不成东珠,我给你宝石总可以吧,鸡蛋那么大的,有红艳艳的,有绿油油的,也有黄灿灿的,颜色随便你选。” 李妍不依道:“不要,谁没见过那玩意儿,我就要东珠。”赵羽无法,只得翘着肉棒去翻箱倒柜,满头大汗终于找到那顶亲王朝冠,从上面摘下一颗最大的东珠来,放在她手心里道:“这回可如你的意了? 记住可别拿出去显摆,就在房间里玩玩到也没什么。”李妍喜开颜笑道:“虽然没有王妃头上的大。 不过也贵在圆润光滑,我就知道夫君最疼我了。”说毕在赵羽脸上亲了一口,赵羽喜滋滋地将她按在床上,大肉棒终于顶开蛤口,一杆到底,疼的李妍哎呀一声道:“真是的,轻点儿。” 嘴上这么说,手里却紧紧握住东珠,生怕弄丢了。赵羽缓缓抽送起来,只觉得她花底太浅,肉棒不能全入,gui头虽然能轻易碰到花底。 但是就不能够再深入了,只得左冲右突,肆意搅拌,搅的李妍蜜穴里翻江倒海,如蜗吐汁,嘴里嚷着好夫君、坏家伙、大坏蛋、亲哥哥等话,已经语无伦次,神智发迷。 就在赵羽和李妍缠绵的同时,京城的另一处地方,睿亲王府内,灯火通明,多尔衮刚被顺治加封为皇叔父摄政王。 正彻夜批阅各地送来的奏章,一直到三更的时候,埋在书堆里的他忽然破口大骂道:“范文程这个王八蛋,又病了!”说毕将一封奏疏扔在地上,狠狠用脚踏了几下。 正恼怒间,有人在外面道:“启禀王爷,刚大人和祁大人来了。”多尔衮头也不抬道:“让他们进来吧。”话音刚落,刚林和祈充格先后走入书房内。 在地上拜了一拜,这两位都是多尔衮的心腹,其中祈充格为弘文院大学士,学识颇广,刚林是太宗实录总裁官,也是满腹韬略,两人在多尔衮帐下谋划多年,深得多尔衮信任。多尔衮见了二人,怒火稍息,抬手道:“你们都起来吧。” 第304章照旧吃喝已 二人起身,刚林看见地上有一封奏疏印着脚印,连忙捡起来抖了一抖,多尔衮道:“你看一下吧,这是范文程的奏疏,朝中正是用人之时。 他这个老不死的现在却临阵逃脱,这混账东西,真是气死本王了。”刚林拆开奏疏看了一眼,又递给祁充格,二人相视一笑道:“王爷息怒,范文程虽说是大清臣子。 其实心中一直顾念前明,去年还力劝王爷给崇祯发丧,后来咱们捉了伪帝朱由崧,他更是一力保举,幸好王爷圣明,没有听信他的谗言,这个时候主动引退,算是他有自知之明,王爷应当高兴才是。” 多尔衮起身道:“你也不能这样说他,范文程还是有功的,咱们大清去年进京的时候,人心思乱,百务废弛,幸好他熟知吏治,辅佐本王处理了不少棘手的事情,京城这才有了现在安定的局面,谁知本王正要重用他的时候。 他却推病撂挑子不干了,这是何道理?你们给我分析分析。”祁充格道:“回王爷的话,奴才正要给王爷汇报此事呢。 如今王爷被圣上封为皇叔父摄政王,已至人臣之极,列位王公大臣无不尊奉王爷,可就在这时候,太后和皇上却加封查王吴克善之子赵羽为护军营统领,将京城的防务都托给了他,奴才听闻,这赵羽去年才被封为御前侍卫。 之前并无领军从政的经验,却忽然受如此重用,那些大臣们虽然明面上不敢说什么,但私底下认为这是太后刻意针对王爷,范文程等人老奸巨猾,胆小如鼠,一下子就瞧出其中端倪,首鼠两端,既不敢得罪王爷,又不想得罪太后,故此请辞。” 多尔衮听了沉吟道:“本王如今势大权重,太后有所防备那是正常反应,换做你也会这么办,你们也不用那么担心,她亲口许诺过,待了结钱谦益一桉。 那护军营统领的人选依旧由我们来定。”祈充格连忙道:“可是奴才听闻那赵羽最近频繁进宫,深得太后、皇上的宠幸,如此一来,将来必定是我们的大敌,不可不防。” 多尔衮道:“他是御前侍卫,当然要去宫里当差,又是太后的亲侄儿,格外宠他也合常理,若是咱们逼迫太过,反为不妙。” 刚林听了连忙道:“奴才担心的正是这一点,两汉外戚之祸不可不防,如今那赵羽不过初涉官场,羽翼未丰,咱们正该趁其萌芽之中,一举将之歼灭,只要除此祸患,太后在深宫中无人依靠,不过任由我们拿捏罢了。” 祁充格也添油加火道:“奴才听闻赵羽升官那天,六部侍郎以下的官员都去恭贺,可见此子号召力之强,并非一般纨绔子弟,王爷当引以为戒。” 多尔衮起身走到二人面前,盯着二人笑了一笑道:“你们可曾与那赵羽打过交道?”刚林、祁充格连忙道:“他是外戚贵勋,奴才职位卑微,未曾有过交往。” 多尔衮冷哼道:“既然没有交往,怎可胡乱揣测?”二人默然不语,多尔衮叹息道:“本王知道你们忠心,凡事习惯往坏处想也没错,可如今天下未定,外有南明残党流窜各地,内有豪格、代善等人居心叵测,且不可因为一个赵羽坏了我们和太后的联盟,回去吧,以后凡事多从大局作想,别看到一点风头就大惊小怪,自乱阵脚。” 二人听了,只得点头道:“王爷高瞻远瞩,奴才望尘莫及。”行礼后纷纷退下。多尔衮见二人走了,这才低头沉吟道:“赵羽,看在你是海兰珠的儿子,本王不予你多计较,你若是知情识趣,本王或许能赏你,你若是不知趣,挡了本王的大业,你是谁的儿子也不管用。” 不言多尔衮如何看待赵羽,且说赵羽为了查清李妍的身份,命人将长春楼老板戴正德传唤过来,向他打听李妍的出身。 那戴正德还以为李妍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吓得战战兢兢的,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赵羽只得安抚他道:“不必害怕,你只管将李妍的身世从实道来,我不但不罚,还有赏呢。” 那戴正德这才唯唯诺诺地道:“回禀小王爷,小的只知她是扬州教坊司过来的人,若要仔细查究她的身世,还得问那杨妈妈,李妍是她一手培养起来的。” 赵羽不悦道:“她如今是我的夫人,你该叫她李夫人才是。”戴正德连忙谢罪道:“小王爷教训的是,奴才知罪,是李夫人没错。”赵羽从戴正德口中得知,恰好那杨妈妈仍旧在京城谈生意,还没来得及回扬州,赵羽连忙命人将她差来问话。 这婆子虽说去过一些富贵人家,可真正的王侯家里一次也没去过,远远瞧着巍峨宫殿就觉得畏惧,如今一下被赵羽提遛过来,吓得神魂俱散,哪还敢多言,一口气交代的明明白白。 原来李妍的确是人牙子从科尔沁草原带回来的,六岁之前已经被转卖了三四次,最后一次终于被卖到扬州的杨妈妈手里。 她专门训练这种女孩子如何服侍男人,十二岁的时候就将李妍卖到了长春楼,也正好在第一次接客的时候就遇到了赵羽,彼时海兰珠也躲在帘子后面听他们说话。 毕竟她是王妃,不好直接面见这些青楼人物,其实那晚以后,海兰珠就已经认定李妍是赵彤。 此时又听众人说李妍是人牙子从科尔沁草原拐来的,心里的最后一点疑问也消失的干干净净,激动之下忍不住用帕子抹泪。 赵羽问完了话,打发走戴正德、杨妈妈,进来抱着母亲道:“好了,这下终于真相大白了,你应该高兴才是,如何又哭鼻子?” 海兰珠道:“我这不是太过高兴,所以忍不住,这么多年了,彤儿终于找到了,也是老天眷顾咱们家,不忍我们母子骨肉分离。”赵羽也十分激动道:“这么大的事,还须告诉父亲才是。” 海兰珠沉吟道:“又不是他的骨肉,就算知道了也不会高兴到那里去。”赵羽听了登时一愣:“这从何说起?”海兰珠道:“当年他对元妃垂涎三尺,故意将我送给多尔衮,谁知我不小心就怀上了他的种,这孩子是多尔衮的。”这可真够混乱的,赵羽脑子里登时乱如一团麻。 不过日子总算得过下去,此后不久,查王府正式宣布找回失散已旧的二格格,李妍也恢复赵彤的汉名,被朝廷册封为和硕荣熹郡主,赵彤不喜娜日珠的蒙古名,给自己改名为孟古青,住所也从赵羽的寝宫搬到了碧如东边,从此查王府有了两位郡主。 下人们为了区别,多称赵彤为东格格,碧如为西格格。赵彤认为自己是海兰珠亲生骨肉,对碧如这个养女享有同等待遇十分不满,碧如深知其不轨之心,对其严加防范,赵彤一时寻不到嫌隙,只得暂时偃旗息鼓,不言二女相争,却说赵羽被钱谦益一桉弄的有些头疼,钱谦益在狱中一口咬定自己是被人诬陷,所有证据都是作伪。 赵羽欲对其用刑,无奈陪审的堂官均认为“自古刑不上大夫”坚决不同意用刑。此桉因此迁延日久,赵羽苦思良久。 忽然想起钱谦益的几个侄孙媳妇倒也花容月貌,仍在看押之中,于是计上心来,嘱咐狱吏在钱谦益的饮食里下了凶悍的春药,待到毒发之后,又以探监为名,将那两个侄孙媳妇送入牢房之中,中了春药的男人那还顾忌什么伦理纲常,眼里只剩美女而已,因此将那两个侄孙媳妇操的呼天抢地,整晚哭声叫声不绝。 那些狱卒都被赵羽打点过,只当听不见,照旧吃喝而已,还羡慕钱谦益道:“这老头子冥顽不灵,小王爷反倒送他美女在怀,咱都想顶替他的身份,来个一箭双凋。”正说着。 第305章要收做义女 忽然一人道:“你居然羡慕他?那上法场的时候你也替他去?”众狱卒见来者锦袍衮服,正是赵羽,连忙吓得跪下谢罪。赵羽又道:“现在什么情况?里面怎么没动静了?”那带头狱卒连忙道:“回小王爷的话,这老儿折腾了大半宿,估计已经完事了。” 赵羽道:“带小王去见见吧,这把年纪,别他娘的来个马上风猝死了,那可就弄巧成拙。”众人于是打开牢门,来到关押钱谦益的牢房,因为赵羽特别吩咐过,钱谦益的牢房十分偏僻,周围都没有犯人,独他一个人关在这里。 但见那两个媳妇衣冠不整,满身稻草,正躲在角落低头抽噎,众人来了之后吓得更是搂在一起大哭。钱谦益则赤裸着身子,鞭子也散了,花白的头发蒙住了脸,呼噜声倒也挺大。赵羽冲牢头使了个眼色,那牢头会意。 立刻命人打开牢门,拎着一碰冷水泼了过去,当场将钱谦益浇的满头满脸都是水,剧烈寒意瞬间让他一个激灵,连忙爬了起来,不知所以地看看四周。 赵羽冷冷地笑道:“钱大人,可真心大啊爽完了就睡觉,害得本王以为你已经嗝屁了额呢,没想到你这么大年纪依旧龙精虎猛,怎么样,昨晚玩的开不开心?” 钱谦益看看那两个抱在一起哭的女子,这才想起昨晚的事情来,心里一咯噔,连声问道:“你们是谁?”赵羽冷笑道:“钱大人别卖关子了,连自己的侄孙媳妇也不认得?你再仔细瞅瞅,看我说的对不对?” 钱谦益心中疑惑,正要走过去,那两个女子尖声道:“你走开,别过来!”钱谦益这回看清楚了,这两个女子分别是侄孙钱谦光、钱曾的媳妇,难道昨晚搂着的美人儿是她们两个? 他只觉天旋地转,捶地痛哭道:“你们两个怎么会在这里?”赵羽冷笑道:“她俩是你侄孙媳妇,来看看你不行吗? 没想到你原来是个大色鬼,连侄孙媳妇也不放过,强行搂着侄孙媳妇风流快活一晚上不说,如今还居然翻脸不认人。”钱谦益又不是傻瓜,自知中计,忽然冲着赵羽厉声道:“是你,你居然陷害我,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 呼声中满是忧愤不已,赵羽一脚将他踢开,左右狱卒连忙将他死死按住,等他动弹不得的时候,赵羽蹲在他身边说道:“钱大人啊。 如此人伦丑事,说出去只怕天下人都会笑你,你多年累积的声誉只怕会毁于一旦,不过本王念你学识渊博,不忍心让你背此恶名。”钱谦益一边咳嗽一边道:“我知道了,你费尽心思。 在我饭里下了春药,就是要逼我签字画押。”赵羽拿出一张状纸来,又递上笔墨,冷冷道:“你知道就好,念你岁数大了,我才没有动用刑具,如今你爽也爽完了,正事也该干了,不然本王保准不出三天,让你这个扒灰佬将名扬天下。” 钱谦益声泪俱下,事到如今,知道自己再抵抗下去也没用,毕竟他很是爱惜名声,只得接过毛笔,颤颤巍巍地在状纸上题了姓名。赵羽松了口气,一把接过状纸反复看了看,确认无疑后,喝令左右将那两个女子带了出来。 再关上牢门道:“如今桉子也结了,你夫人柳如是却不顾一切跑回江南,只怕要卷了你的家产另嫁他人,都说戏子无义婊子无情,钱大人,本王真替你感到可悲。” 钱谦益喃喃地念道:“不是的如是她重情重义,绝不会做此寡情薄意之事。”赵羽冷哼一声道:“既然如此,咱们走着看吧。” 不过这一回赵羽却算错了,柳如是回江南后,到处变卖钱氏家产,筹集了大量金银,没多久就回到京城里四处打点,连多尔衮也受了不少好处。终究还是靠着银子开路,将钱谦益从死牢里解救了出来。 这一切让赵羽始料未及,有感于柳如是如此重情重义,赵羽也没有继续迫害钱氏夫妇,只得让他们回乡下安度晚年。顺治小孩心性,说是要严惩钱谦益,不过数日就抛却脑后,忘得一干二净,众人见此也就罢了。 光阴如箭,岁月如梭,转眼已是中秋佳节,查王府为庆祝骨肉重逢,特地大办家宴,连吴克善也从邻水庄赶回来吃团圆饭,上上下下张灯结彩,桌子上月饼蔬果高堆,乐队奏起喜庆音乐来,堂上吴克善和海兰珠高坐主位,赵音、赵平、婉宁三个孩童环绕膝下。 堂下赵羽、赵彤、碧如、楚薇、赵欣、蔡瑶、姚珊、沈雪、贺馨儿等人分列左右,一家子其乐融融。赵羽带头举杯,引领诸女恭祝父母高寿后,舞女们进场,踩着鼓点挑起舞蹈来,众人正看的高兴。 忽然外面有人进来道:“启禀王爷,皇叔父摄政王驾到。”众人连忙停了歌舞,于是吴克善带着众人出去跪迎。 赵羽跟在吴克善身后,不禁眉头紧锁,这多尔衮自从得知赵彤失而复得后,比别人高兴百倍,不但隔三差五就过来赏赐珠宝衣服,还多次招赵彤进睿王府接见,显然知道赵彤的真实身份是他女儿,这倒也罢了,中秋节的时候。 他不在家里团聚,还刻意跑过来,实在有些过分了,不过他毕竟位高权重,赵羽一时也不好多说什么。众人在仪门外排班跪下,口中高呼王爷千岁,多尔衮从轿子上下来,快步走到赵彤面前,将她扶起来道:“夜里地下凉,仔细磕着膝盖。” 赵彤谢恩道:“多谢王爷抬爱。”多尔衮这才对众人道:“你们都起来吧,今儿个本是阖家团圆的日子,本王来的唐突,搅扰了诸位的雅兴,实在有些不应该。” 吴克善连忙道:“王爷此话差矣,王爷国事繁忙,能在百忙之中抽空来到寒舍,实在是荣幸之至,别家是盼也盼不到尊驾,何来搅扰之说?” 多尔衮道:“查王言重了,本王特地赶来,是有重要事情与你相商,说完就走,绝不会太耽误大家的时间,你们也不用管本王,就当本王不在这里,只管取乐吧。” 说着与吴克善去了上书房,两人相谈多时,也不知说的什么,外边的人也没心思取乐,各自议论纷纷。过了一会儿,有人命海兰珠和赵彤一同进上书房说话。 海兰珠也不知多尔衮打的什么主意,只得拉着赵彤揣揣不安地进去了。赵羽候在外边干着急,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去偷听墙角,半个时辰之后,多尔衮才从房里出来。 脸上满是得意之色,也不与人多说,很快就坐上轿子打道回府。最新找回众人见他走了,这才重开宴席。 赵羽拉着赵彤正要问询,赵彤忽然变了脸色,一甩手挣开他的手道:“我的好哥哥,如今我的身份跟从前不一样了,再这么拉拉扯扯的,别人看见了只怕说闲话,以后可别再这样。” 说毕仰头走了过去,赵羽心中讶异,赵彤以前可不会这么对他说话,甚至表现的十分黏人,怎么一会儿功夫,连性子都变了?正发着呆,一人拉着她道:“想什么呢,还不快回去落座,等会菜都凉了。” 赵羽一看是碧如,只得跟她去了。回到座位后,赵羽食之无味,于是拉着母亲到外面问道:“多尔衮到底说了些什么,方才问你又不说。”海兰珠笑道:“说起来也是好消息。 不过多尔衮让我们暂时不要外传,我只说与你听,你可别泄露了去。”赵羽问道:“知道了,神神秘秘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海兰珠笑道:“哪里不是好事?只是委屈了你。 不过事已至此,你早晚要知道,我就说与你听吧多尔衮对赵彤十分喜欢,要收她做义女,你爹已经同意了。”赵羽道:“义女?他倒打的好算盘,我们忙里忙外的。 第306章要是无凭无据 为了妹妹的事操碎了心,当年妹妹走失以后,也没见他多着急,现在却来捡漏子充好人,真是不知廉耻。”海兰珠心中其实也是不爽。 但多尔衮如今位分尊崇,形同皇帝,只怕得罪他,因此呵斥赵羽道:“你心里明白就好,嘴上别乱说,毕竟他是摄政王。”赵羽冷笑道:“就这个事?也值得你们说这许久?” 海兰珠道:“要是只是此事倒也罢了,谁知他自作主张,已经禀明太后,定下了彤儿的皇后身份。”赵羽听了有点不可置信,沉声道:“他真这么说的?”海兰珠道:“如此大事,当然不可玩笑。” 赵羽道:“不对啊这么大的事他怎么也不事先和我们商量商量?”海兰珠道:“他掌权久了,性子也跟着跋扈起来,自以为是为我们好,凡事喜欢大包大揽。 那里知道彤儿跟你已经同过房,这可如何是好,要是彤儿真被纳为皇后,皇帝发现她不是处女之身,岂不嫉恨我们?要是不避嫌疑,追究起来,只怕会查到你身上。” 海兰珠的话,赵羽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觉得心里五味杂陈,既舍不得赵彤嫁给别人当媳妇,又觉得不应该如此自私自利,阻了妹妹的好姻缘。 就算不嫁顺治,将来她也会嫁给别人,一味阻拦只怕惹人议论,满腔恼怒无处发泄,倒是对多尔衮这个搅屎棍开始痛恨起来,于是咬牙切齿说道:“赵彤知道她要当皇后了吗?”海兰珠道:“当然知道,多尔衮全都告诉了她。” 赵羽心中一冷,不再多问,难怪赵彤方才对他十分冷淡,显然她对当皇后的兴趣很大,为此不惜与他保持距离。赵羽心中倒也不恨赵彤。 毕竟她的年纪还小,心里想什么都藏不住,试问天下有几个女人能受得了当皇后的诱惑?这可是一国之母,尊崇无比,若是顺利的话,生下的孩子或许还能成为皇帝,自己也能成为比皇帝还尊崇的太后,不过他心中还是十分失落,毕竟这意味着他和赵彤的感情已经结束,这些日子两人形影不离。 忽然就这么分开,还真有点不舍得,不但如此,他还担心这么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骤然得此高位,只怕不是什么好事,正胡思乱想之间,吴克善走过来道:“你们娘俩有什么话平时还没说够,非得现在说,快跟我回去赴宴,大家都等你们呢。” 海兰珠点了点头,往宴席那边走去,这里赵羽正走着,吴克善拉着他道:“你母亲都告诉你了?” 赵羽点了点头。吴克善沉吟道:“以后你少去招惹赵彤,更不要去惹多尔衮,不论太后还是多尔衮那边,你都别去走动,在家里乖乖呆着,比什么都好。”赵羽奇道:“此话怎讲?” 吴克善叹息道:“如今宫里的局势波云诡谲,我也看不透了,稍有不慎只怕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我们做外戚的最好不要干预朝政,乐的做个安闲勋贵有什么不好?” 赵羽见父亲的确是为他着想,不由摇头道:“身处富贵温柔乡,享受高官厚禄,就得付出代价,有时候一些事,只怕你想逃也逃不掉。 你说吧,多尔衮除了选赵彤为皇后之外,还提了其他什么要求?是不是还逼你做了其他什么决定?”吴克善叹道:“都说你聪明,果然还是被你料中了。 他逼我做了两个选择,一个是将查礼克图亲王的爵位立刻让给你,以太王的身份回草原去养老,一个是废了你的世子身份,将王位传给别的孩子,两条路只能选其一,第三条路唯有死而已。” 赵羽虽早有做最坏的准备,亲耳听来心中依旧卷起波涛汹涌,前段时间多尔衮曾招他去睿王府议事,多尔衮当场表明了想收他为义子,并许诺委以重任,赵羽自认为是太后和皇帝的人,怎肯跟着他做事? 再说官场站队最忌讳首鼠两端,到头来很容易两头都不讨好,因此严词拒绝,没想到多尔衮报复手段来的这么快。若是他成功逼的吴克善将查王爵位提前让出来,赵羽看起来是得了好处,实际上会陷入众叛亲离的境地。 毕竟逼着父亲让爵简直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在这个万事孝为先的时候,说不定连皇帝和太后也会与他划清界限。再有就是如果世子身份不保,那也将成为众人笑柄,毕竟他是吴克善独子,已经当了两年的世子。 本来是无可争议的王位继承者,一旦被废,那也太失败了,众人不会说吴克善的品性如何,只会说他这个儿子如何不孝,以至于惹怒父辈,那他以后也别想在勋贵圈子里混了,走路都不敢抬头。 无论那种选择对赵羽来讲,都是死路一条。多尔衮不愧是整人高手,一出手就让人退无可退,赵羽努力平息了心中的激荡,对吴克善道:“父亲想好了该怎么做了吗?” 吴克善道:“想好了,这个王爵我早就不想要了,要不是当初太后执意让我在军中效力,给她挣一些脸面,我早就回科尔沁放羊了,如今国内虽然还不算稳定。 但大战没有,小打不断,已经越来越稳定了,年轻才俊多的是,更不需要我这个糟老头子出力,再来你如今做事也稳重了许多,越来越有了王爷该有的样子,迟早这位置是给你的,晚给不如早给。 就这么定了,明日我就给太后上奏。”赵羽未等吴克善说完,连忙跪在地上道:“父亲万不可如此!” 再三恳求,言辞恳切,吴克善拉他起来道:“你真的不想要这个王爵?如果真是如此,那我只好废了你的世子身份。”赵羽连忙磕头道:“儿子宁死也不愿受! 圣人云,百善孝为先,岂有父亲活着而夺其位者,实属大逆不道,多尔衮明知我父子有嫌隙,以此离间计使我家不战自乱,我绝不上他的当。” 赵羽如此表现,实在让吴克善有些意外,他本来已经写好了一篇奏疏,打算跟太后说赵羽不忠不孝,意图暗害父亲,篡夺王位。 就算太后不答应,赵羽也会声名狼藉,无处安身,没想到此人似乎还真没这个野心,让他无处下力。自从娶了秦丽华之后,吴克善废立之心越来越浓厚,尤其蒋英每日在他耳边说儿子如何不好,如何无礼。 他又被逼住在邻水庄,连家也不得回,海兰珠也因为赵羽而刻意疏远他,种种不满加起来越积越多,如今被多尔衮一撺掇,他一狠心。 就使了个这个计策,假意让位,让赵羽上当,再秘密去诬告,让他里外不是人,到时候王爵依然是他的,不过赵羽却必须滚的远远的,只怕还有牢狱之灾。谁知赵羽竟然不上当。 立刻让他生出一种无力之感来,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连声道:“你真连世子也不想当了?”赵羽点头道:“我当然愿意当了。 只是多尔衮既然敢威胁父亲,必定有所倚仗,儿子绝不愿意拿父亲的前途和生命冒险,这世子的名分说起来也不过是个名分,比起父亲的性命来,简直一文不值,恳请父亲明日就进宫禀明太后,削去儿子的名分,将儿子降为庶人,儿子别无所求,只愿留此残躯,远离京城,从此不问世事。” 他这么一说,吴克善更不知如何是好,毕竟吴克善明知海兰珠最爱这个儿子,连太后也对他是宠爱有加,他要是无凭无据,莫名其妙地废了赵羽,那就等于是捅了马蜂窝,那以后的日子就别想过得安生。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得勉为其难道:“你既然如此孝顺,看来先前为父真对你有些误会,起来吧,别哭了,他多尔衮是摄政王没错。 可我吴克善也是为咱大清立下过赫赫军功,只要我没犯大的过错,凭他是谁,也休想为难咱们家。”赵羽连忙道:“父亲真的有法子对付多尔衮?”吴克善道:“暂时还没有。 第307章浑不在意 不过他想弄死我也没那么简单,若是他真敢一意孤行,咱们除了有皇上和太后保着咱之外,礼亲王、肃亲王、英亲王等诸多王爷也不会袖手旁观,你大可放心罢了。” 赵羽见他把话已经说到这个分上,只得叹息道:“既然如此,父亲还是搬回王府住吧,如此长久留在邻水庄。 也不是个事,前儿个我跟母亲已经商量过,她也同意了。”吴克善喜道:“你母亲真的这么说?”赵羽笑道:“这还能有假?不信你去问她?”吴克善喜道:“如此一来,我不放心贤妃等人在外,将她们接回来住也行?” 赵羽笑道:“当然可以,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我早已释怀,父亲不必在乎我的感受,只管按自己的心意来就是。” 吴克善心中大喜,废立之意登时荡然无存,当即拉着赵羽回到席上痛饮起来,众人见他们父子重归于好,也是喜形于色,尤其是海兰珠,不停地抹眼泪,心怀大畅。 当晚吴克善大醉,也就留宿在海兰珠房间里,赵羽同样醉的人事不省,被楚薇抬到了房间里安歇,下人们将他抬上床以后,楚薇正要拿浓茶与他醒酒,赵羽却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 双眼炯炯有神,动作麻利,一点也没有喝醉的样子。楚薇奇道:“方才难不成你装醉?”赵羽冷哼道:“这个节骨眼,我睡觉都睁着半只眼,难道还敢喝醉?你也太瞧得起我了。” 楚薇奇道:“好好的你怎么如此警惕起来,难不成有大事发生?”赵羽冷笑道:“你就别胡思乱想了,我自有主张。”说毕起身披衣,往外头走去,楚薇忽然从背后抱住他含泪道:“你已经有一个月也没来我这边了。” 赵羽转过身来道:“不是还有儿子陪你吗?恐怕在你眼里,夫妻之情早已荡然无存,只有母子之情才算是真情吧。”楚薇低头无语,赵羽拉开她的手道:“看样子你还没想好,等想好了再来找我吧。” 楚薇连忙道:“这么晚了,你去那里?”赵羽道:“今晚这么好的月亮,我还没吃上几口月饼呢,当然是去找姐姐赏月了。”说毕转身往外边走。楚薇正要将他拉回来,那边赵平却忽然哭闹起来,一边是丈夫,一边是孩子。 她长叹了一声,最后还是来到儿子身边,哄着他安眠。赵羽见她连句挽留的话也不说,心里更是凄凉,只得去了碧如那边,谁知没走多久,忽然听见一阵吵闹声传来,像是丫鬟们在吵架。 如此良辰美景,别人都高高兴兴的,这些丫鬟也太不识抬举,赵羽心中恼怒,连忙走过去查看,只听一个蓝衣丫鬟道:“我们格格将来是要当皇后的人。 而且她还是摄政王爷的义女,太后的侄女,王妃的亲骨肉,世子的亲妹妹,身份何其的尊崇,血统何其的纯正,你们主子不过是王妃的养女,当年其实也就是一个奴婢而已,论亲疏关系。 那里及得上咱们主子半点,就凭这一点,你也敢在我面前争先?”另一个红衣丫头大怒道:“你们主子是王妃亲生的没错,可这么多年来,只有我们格格陪着世子爷走南闯北,屡次救世子爷于水火之中,论武功,论人品,论相貌,样样都是人中龙凤,你们主子那里及得上我们主子半点? 不过就是凭着一点血脉关系当上格格,没有一点真本事,也就投胎投的好而已,别的什么都不会,比那花瓶还不如呢。”蓝衣女子大怒道:“你竟敢犯上作乱,侮辱格格,好大的胆子,姐妹们,给我撕了这臭丫头的烂嘴。” 红衣丫头也不示弱,带着身后几个人一拥而上,大家厮打在一起。一个骂:“你们主子其实就是贱婢出身!”一个嚷:“你们主子就是青楼娼妓!” 赵羽正为赵彤的事有些头疼,眼见丫鬟们如此无法无天,登时大怒,冲过去大喝道:“该死的贱婢,你们不要命了吗?都给我停手!”厮打在一起的众女见他来了,登时慌了神,纷纷跪在地上,默不作声。 赵羽怒喝道:“这是怎么回事?谁来给我说说!”众女不敢搭腔,赵羽又怒道:“方才吵的如此带劲,怎么现在都不作声了?好!都不说的话,每人杖二十。”众女连忙求饶道:“世子爷饶命,我们这就说。”赵羽从丫鬟口中得知。 原来赵彤在中秋宴席散了之后,回到房中看什么都不顺眼,一时觉得房中的银器都配不上她的身份,严令库房将所有金器拿出来供她使用。 彼时楚薇掌管家务,将库房重地交给了碧如管理,碧如历来都是钻研武艺,苦读诗书,向来不大理会这些俗务,于是将这库房交给手下的大丫鬟香巧管理,这香巧倒也尽心尽责,并无疏漏之处,眼见着赵彤要支取这么多金器,又说不出个正当理由来,只得去禀报碧如,碧如认为这些金器都价值不菲,平时一般用来祭祖,节日用来祭神,赵彤居然拿来当家用,既无知又愚蠢,实在不合时宜,下意识就一口回绝了,不许赵彤从库房领取金器。 赵彤大怒,不敢明面是对碧如怎么样,背地里对着手下丫头打骂一通,威逼着众女一定要从库房取来金器,否则严加惩罚。香巧掌管库房钥匙,被她们一再逼迫,不得不与赵彤的丫鬟吵闹起来。 以至于动手,正好被赵羽碰见。当下赵羽斥退众丫鬟,严令她们不准再惹是非,信步来到碧如房间,丫鬟回禀说她已经安歇,心知她受了委屈,不愿见人,只得再去找赵欣等人,谁知赵欣纠集了蔡瑶、沈雪、姚珊、罗芸正在抹骨牌,贺馨儿在一旁观战,五女眼见他来了,纷纷笑道:“你这个妹妹可真不一般。” 赵羽摇头道:“她年纪小,各位多担待一些罢。”赵欣冷笑道:“丑话我可说在前头,她去招惹别人倒也罢了,若是惹到我的头上,我才不管她是什么格格公主,忍着让着,惯的她许多毛病,该打就打,该骂就骂。” 沈雪也道:“我们做嫂子也不好多管,夫君得让母亲多劝才是,否则再这么闹下去,迟早会惹出祸事来,到那时反倒不好了。”赵羽点头道:“你们说的很对。 说实话,我也未曾想她是个那个性子,刚进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如今认了亲,反倒成了坏事,真是始料未及。” 蔡瑶丢出一张牌道:“俗话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凭她再坏的性子,刚到一个新环境,人生地不熟的,自然夹起尾巴做人,只等混熟了。 就打量着摸透了别人的性子,开始张牙舞爪,这个时候,本性就暴露出来了,你这个妹妹啊我看还不如不认的好。” 赵欣连忙拿过牌道:“你这回可落在我手里的,红六点正好凑成天牌一副,快拿银子来。”蔡瑶笑道:“今晚我赢了你那么多,是该让你得手一回。”沈雪笑道:“赵妹妹眼界高,偏爱凑大牌,只可惜一个人的运气不可能一直那么好,当然容易输了。” 赵欣丢下手中的牌笑道:“谁说不是呢,一些人靠着运气成了金枝玉叶,满以为天下都是她的。 就可以任性胡作非为,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儿,全都让她占了,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赵羽看着赵欣笑道:“没想到你对她怨气还挺大的,她现在又没招惹你,如何这般恨她?” 赵欣冷哼道:“那不过是迟早的事,奉劝你过去劝她安生一些,我可不像碧如姐姐那般知情达理,凡事都忍着让着,她要是敢在我面前耍横,我必定让她吃够苦头,到时候你可别给我添乱,逼急了我,连你也没好果子吃。” 赵羽深知赵欣脾气向来如此,浑不在意,只得干笑道:“俗话说恶人自有恶人磨,她遇到你也算是遇到对手,我别无他话,只想着你们少惹些事,否则母亲那边只怕会伤心。” 第308章饶这一遭吧 赵欣冷哼道:“这话你去跟你那好妹妹说去吧。”罗芸连忙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才十二岁的丫头,那里懂得许多,何必与她计较。”蔡瑶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道:“天色也不早了,你们玩吧,我回去歇息。”赵欣道:“往常就算玩到三更你还精神十足,如今怎么越发消沉了?”蔡瑶脸色一红。 她如今怀有身孕,精力渐渐大不如前,坐久了就腰酸背痛,为了保护孩子,她一直将怀孕的消息严加保密。 赵羽深知其意,连忙掩护道:“所谓春困秋乏,瑶儿方才吃的月饼油腻了,只怕不受用,你们也别熬夜,早些休息吧。”赵欣却道:“不行,我才刚刚尽兴。她偏要走,要不你顶替她来?” 赵羽向来对骨牌没什么兴致,只得笑道:“玩牌有什么趣味?如今我有了公事,不能常在家里,今日趁着这个机会,咱们吃一回大杂烩如何?”五女登时红了脸。 原来所谓的大杂烩不过是他们夫妇之间的暗语,意在诸女与赵羽同床共枕,大被同眠。蔡瑶当即起身道:“你们玩吧,我先回去了。”赵羽拦着她道:“这可不行,今天就算你看也要在旁边看,走了可就没了趣味。” 赵欣红着脸道:“好没脸皮的,如今可不比从前老家,可以随性胡来,让那些奴才知道了,再传到王妃耳朵里,又说我们勾引的你胡作非为,你自己同你左手右手玩大杂烩,我才不来。” 赵羽拦住门笑道:“今儿谁也别想走,诸位爱妻只管把心放在肚子里,我这就将那些奴才打发走,只要你们不说,保证一点风声都漏不出去,再说今儿个又是中秋佳节,既然一大家子已经吃过团圆饭,咱们六个人权且也跟着团圆团圆。” 赵欣见此沉吟道:“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就按老规矩来,先得打过我们,再说。”赵羽武功早已恢复如初,扬手道:“也好。 只是房里施展不开,咱们去院子里摆开架势来,也别闹太大动静,别吵着别人,还有瑶儿身体不舒服,只在旁边观战吧,馨儿替你主子出战。” 诸女以前都是闯荡江湖的侠女,久未动手,也是手头痒痒,各个摩拳擦掌,除蔡瑶外,都去换了一身劲装,一扫往常那副娇娇柔柔的模样,各显英姿飒爽。 尤其是赵欣,偏爱男子装扮,羽扇纶巾,活像俊俏公子哥儿。诸女跟着赵羽来到偏僻空旷处,只见外头明月当空,照的天地一片雪白,四周草虫吱吱叫,远处蛙声一片,好个中秋月明夜。 赵欣一收扇子,拱手道:“赵兄既然有伤在身,我们也不会以多欺少,我先来领教赵兄的紫灵神功。”赵羽笑道:“只管一起上就是,你那三脚猫功夫我一只手就能应付。” 赵欣闻言秀眉一邹,回首与姚珊使了个脸色,二女一个闪身,一左一右欺身而来,只见赵欣掌法奇快,迭影重重,一下笼罩赵羽全身。 正是天山派的游龙掌,专以贴身近战为长,姚珊则是见缝插针,伺机而动,两人闯荡江湖多年,早已在多次对敌中磨合的心意相通。 赵羽不慌不慢,身形如落叶般飘淼,始终与赵欣保持两三步的距离,看似被逼的连连后退,却毫无慌乱迹象,赵欣性子急躁,眼见五个回合已过,却连赵羽的衣衫都没碰到,于是祭起生平绝学须弥掌法,掌印中金光乍现,掌风登时气势如虹,所到之处摧花折木,如暴风过境。 赵羽不敢小觑,终于抬手反攻,左掌化做掌刀,从头直挺挺砍下来,掌未到,赵欣却觉得如泰山压顶,忍不住要撤身躲避,右边的姚珊见此抢步上前,右掌连击赵羽上身、腹部、腰腿三处要害,掌风看似柔弱,实在内含无穷暗劲。 正是昆仑派的三阴手。赵羽早有准备,凭他三路来,只管一处去,高举的右掌微微一斜,当空落下,一股无可抗拒的大力同时噼向二女,震的二女衣襟翻飞,连连后退。赵羽正要趁机往前追杀,忽觉背后劲风袭来,下意识头微微一偏。 正好躲过罗芸的一掌,罗芸满以为偷袭成功,未料到赵羽如此敏捷,接连打出第二掌第三掌,意图逼得他回身防御,赵羽却根本不予理会,身形一闪,直接扑向赵、姚二女,这二人各自配合,严密防守,谁料赵羽身形极快,整个人化做一团白影。 忽东忽西,刹那间已到身后,瞬间就被破了防,二女只觉身子一麻,已被他点中穴道,身子软软倒下,终于坐在地上。 赵羽正得意之时,沈雪、馨儿也加入战团,与罗芸一起将他围在核心,三女进退有据,攻防一体,赵羽几次凌厉的进攻都被她们齐心合力化解,赵羽不觉苦笑起来。 他又不敢真下重手伤了三人,这才屡屡失手,眼见着要陷入被动,赵羽忽然往后撤步作揖道:“诸位娘子,与夫君共度春宵乃是人间正道,妻之所责也,何故如此抵抗,让夫君如此为难。” 三女笑道:“规矩就是规矩,不过了我们这一关,休想再提此事。”赵羽等的就是她们开口说话。 这一瞬间真气从口外泄,一般功力将大为减少,只见他一个闪身,如鬼魅一般迭影重重,三女措不及手,瞬间被打乱了防守步骤,一时间各自为战,赵羽各个击破,先是撂倒罗芸,再是馨儿,最后制服沈雪。赵羽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看着躺了一地的娇妻,不由得笑道:“如何,这回该服气了吧。”赵欣嚷道:“夫君耍赖,故意引逗罗姐姐讲话,这才被你得手。” 赵羽奇道:“这又是何道理?我又没拿着刀子逼着她讲话,你们可别翻脸不认账哈否则我家法伺候。”诸女大眼瞪小眼。 最后只得低头道:“但凭夫君差遣,还请夫君怜惜。”赵羽闻言大喜,连忙给她们都解了穴道。罗芸啪啪衣襟笑道:“不是我们不伺候你。 只是一下子这么多人,累坏了身子可怎么了得,你又不是铁打的身子,大家年纪也不小了,也该学些养生之道才是,那还能还跟年轻时候想比?” 赵羽听了心中感叹,还是经历过坎坷的女人会疼人,像赵彤那样的小丫头就只顾自己开心,别的人死活就一概不论。赵欣也笑道:“夫君。 她们个个都是如狼似虎,只怕你受不住呢。”馨儿笑道:“你竟恶人先告状,此间只怕是你最饥渴了吧,反倒推说他人。”众女笑了起来,正说着,赵羽忽觉腰间一麻,浑身动弹不得,显然是被人点了穴道。 他惊疑道:“你们这是做什么?”赵欣笑道:“你放心,答应你的话我们照做就是,现在给你点穴,还不是怕你累坏了身子,你只管躺着,让我们来好好服侍。”赵羽笑道:“欣儿,你又搞什么么蛾子,快放开我。 这样手脚都不能动,也太无意趣!”赵欣笑道:“就是让你一动不动才有趣呢。”说毕对众女道:“姑娘们,抬相公去亭子里。” 众女发声喊,一拥而上,笑嘻嘻地抬着赵羽来到长亭里,将他放在围栏石阶上,赵欣又亲自动手,将他衣服剥光,很快就一丝不挂,露出雄健的躯体,只见肉棒正软塌塌地歪在一边。 赵欣对众女道:“大家随意,往常都是他欺负咱们女人,今次咱们终于翻了身,也来欺负欺负他,让他知道我们的手段才是。”别人倒也罢了,贺馨儿那里见过这种场面,羞的满面通红,连忙道:“羞死个人,你们玩吧,我先回去了。” 赵欣连忙道:“说好的姐妹同心,馨儿你若是这一点都做不到,以后可别叫我这个姐姐。”馨儿听了连忙道:“好姐妹,饶我这一遭吧,大庭广众的我真的做不出来。要不我们回房去?” 第309章已经暗暗发誓 赵欣笑道:“天天在房里做,有什么意思,今晚夜色正好,不冷不热,我看合适,罗姐姐你说呢?”罗芸笑道:“馨儿说的对,咱们还是回房里去。” 赵羽却道:“还是欣儿聪明,连我也没想到,这亭子里清风徐徐,月光冉冉,正是风流快活好地方,我同意在这里。”罗芸、沈雪等人虽然害羞,也只得随了他们。 众人争论一番,临了发现馨儿已没了身影,赵欣气的骂道:“这丫头也是的,居然就这么逃了,方才你们怎么也没看见?”罗芸笑道:“她第一次这样玩,害羞是正常的,当年你还不是羞的不行,由她去吧。” 赵欣听了不再计较,低头张开红唇含住赵羽的肉棒,嗦螺一般吃了起来,品咂的滋滋有声,那肉棒在她口里慢慢肿胀起来,渐渐撑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旁边姚珊也脱去裙子,赤裸着下身,缓缓坐在赵羽脸上,肉穴在他鼻头来回蠕动,逗弄出许多蜜汁来。罗芸和沈雪则趴伏在旁边,用手抚摸赵羽的胸膛,故意贴着身子,两对奶子蹭来蹭去,气氛一下显得十分淫靡。 赵羽终日在女人身上用功,却不料今日被女人所辖制,倒也别有一番情趣,众妻妾之中,也就赵欣能做的出来,也就不管不顾,闭上眼任凭诸女在他身上施为。不料众人这般举动早惊动了吴克善。 他先前在宴席上大醉,下人将他抬回房间里卧着,半睡半醒之间又被海兰珠灌了许多浓茶醒酒,酒意倒是消了不少。 不过睡意也没了,于是拉着海兰珠做了一回,自从出征以来,夫妻二人久未房事,可以说是小别胜新婚,吴克善心中有愧,原本想好好安抚妻子,只可惜他的身子早就外强中干,此时又没有吃淫药助兴,扛着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只耸动了百来下。 就忍不住精泄而止,海兰珠虽表面没说什么,神情却异常萧索,吴克善见了更是不痛快,一口浊气憋在胸里出不去,只得出了房间,来到院子里散心,恰好看到赵羽与几位夫人正在亭子里寻欢作乐。 他当即躲在草丛里偷窥。柔和月光下,他眼见儿媳们一个个身姿曼妙,雪肤胜景,淫态毕现,底下那肉棒竟不可遏制地硬了起来,恨不得将赵羽一脚踢开,顶替他的位置,正火急火燎的时候,忽然见一女从那边过来,远远的也瞧不清楚,连忙在假山里躲藏起来。 待那女子走得近了,这才发现是赵羽的侍妾贺馨儿,原来贺馨儿不惯聚众淫乱,正要回房歇息,恰好路过这边,吴克善被勾的火急火燎,此时只要是个母的都要拉住乱搞,更何况贺馨儿姿色绝佳,模样俊俏,待她走的近。 忽然从假山里冲了出来,一把捂住她的嘴。贺馨儿不防这个时间假山中还有人,先就吓呆了,及至被捂住嘴后,用力挣扎起来。 绝望之中她力气挺大,几次三番都差点脱手而逃,到后来只觉腰间一麻,身子顿时没了力气,只能任人摆布罢了。吴克善显然怕她走脱,不得已用点穴手法将她控制住。 此时见她失去反抗能力,于是将她扛到假山里面,放在一处石头上面躺好。贺馨儿惊怒已极,只可恨受人所制,想要叫却发不出丝毫声音来,原来哑穴也被人给点了,她也不知此人是谁,到底有何目的,只在心里祈求赵羽能快些找到自己。 然而赵羽现在已经被赵欣点了穴道,根本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享受诸女服侍,大家只顾享乐,都还以为她回了房间,根本就没留意这边的情况。 黑暗之中,吴克善上下其手,先伸手到贺馨儿的小衣里抚摸那一对圆翘的玉兔,只觉柔软滑腻,十分称手,摸的淫性大起,就开是撕扯起贺馨儿的衣裙来。 不一会儿就将她剥得赤条条的,黑暗之中,雪肤若有光辉,被少量的月光照的隐隐发亮。这个节骨眼,贺馨儿终于明白了对方要做什么,眼泪止不住地滑了出来,她十分后悔离开赵羽独自回房。 眼前这个男人背对着洞口,根本看不清模样,却让她分外觉得可怖。美体横陈当前,吴克善大展色欲,低头含住馨儿的嫣红乳头,那乳头被男人如此侵犯,很是不甘地挺立起来,吴克善嘴上拼力允吸着,另一双手却划过肚脐,一直往下。 终于来到桃源蛤口,手指在两片花瓣间来回摩挲着,有时轻掠而过,有时又重重挤下来,逗弄的蛤口很快有了水痕。 他手里忙碌着,嘴巴也不闲着,舌头来回在雪峰上扫过,晃的两团乳房颤颤巍巍,只觉颊边脂香浓郁,非常受用,不一会儿那口水就染的贺馨儿一对乳房湿滑泛光。 最新找回贺馨儿遭此重创,心中苦涩难当,她自小跟在蔡瑶身边做丫鬟,时间久了,在蔡瑶的教导下,把那三从四德和女子贞洁看得很是要紧,如今身为人妇,又得赵羽疼爱,眼中便只有赵羽,没想到今日竟落此下场,偏偏男人的手法有很是到位,尤其下身种种酥麻感传来,已然溪水泛滥,于是自艾自怨不已。 吴克善那管她心里如何想,眼见挑弄的差不多,忙不迭的解开裤带,露出那根硬了许久的肉棒来,一个劲地往蛤口乱插。 只是洞中漆黑无光,只凭感觉而动,连插数次都不能进入,gui头只是堪堪划过肉唇,冲到小腹,他干脆放弃了,又将肉棒移到乳峰,双手将那肉棒甩来甩去,拍打的乳头摇来摇去。 最后竟双手抓住那对奶子,挤压成高高的双峰,再将肉棒深入双乳之间,来回抽chā,只觉雪肤柔嫩,磨蹭的gui头愈来愈大,爽的连连长叹。贺馨儿紧闭双眼。 她已经低头认命,只盼男人对他的折磨快点过去,谁知吴克善忽然抱住她的身子将她翻转过来,随后双膝落地,双掌前倾,俨然成了一个狗爬式,吴克善怡然自得,用手揉捏着肥嫩的圆臀,只可恨洞中光线不足。 如此美景不能看见岂不可惜,于是又将贺馨儿抱到洞口,这里月光充足,能清晰地看见女人的耻毛,寥寥数根,并不多,耻丘却很饱满,俨然一个粉嫩的肉包。吴克善兴奋地低下头,用嘴含住那团肉包,猩红的舌头又长又弯,破开肉唇的阻拦。 在粉嫩的蜜缝之间来回舔舐,贺馨儿被迫迎接着男人一下又一下无情的侵犯,想要摇头甩掉那中磨人的酥麻感,却怎么也甩不掉,惊惧之下,反而所有感官都集中精力感受着男人的每一个动作,一种不可控的快感弥漫全身,继而引发春潮再次泛滥起来。 吴克善被涂了满脸的淫液,却十分喜悦,终于忍不住直起身来,将肉棒顶在她的蛤口来回研磨着,像是试探,更像是捉弄,硕大的gui头一次又一次地滑门而过,粘了许多淫液的同时,也将勃起的嫩芽撞击的歪来倒去,仅有的几根耻毛被淫水打湿,贴在肌肤上一动不动。 就在贺馨儿以为对方永远不会插进来的时候,吴克善却忽然不再忍耐,将肉棒的位置微微调整,硕大的gui头瞬间破开了肉唇,挤开了紧致的腔道,一往无前地插了进来。被巨大的肉棒忽然塞入,虽有淫液润滑。 但贺馨儿觉得身子都快被噼成两瓣,这人的肉棒还是太粗了,那种前所未有的饱胀感让她感到疼痛的同时,还有一种异样的刺激正悄然兴起。吴克善每一次抽chā都极是用力,撞的她乳峰摇曳,臀波激荡! 而她杏眸中写满不甘与不屈,失贞对她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她已经暗暗发誓,今晚无论如何也要杀掉这个男人灭口。 第310章毫无意趣可言 吴克善却不管这些,腰肢耸动着,双手却也跟着在硕大圆润的乳球、丰挺弹翘的雪臀、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游走,胯下阳物更是用尽各种角度,不停在她的淫花秘径中穿梭游荡,体味着征服的快感! 而赵羽此刻仰躺在石凳之上,双手双脚都被赵欣绑了许多藤条,根本无法动弹,赵欣坐在他身上起起落落,任由肉棒一次又一次地贯穿她的蜜穴,流出许多淫液来,打湿了石凳子。 玩到高兴时,赵欣还随时给他一鞭子,让他意料不到的是,那种微痛感居然还能增添刺激感。浑然不知娇妻贺馨儿此时正被吴克善操弄着。 假山之中,贺馨儿轻盈的蛮腰,雪白紧翘的浑圆玉臀,无一不在展示着她尚未熟透却依旧动人心魄的美丽。 但这样纯洁无暇的少女之躯,身下却被一根御女无数的苍老肉棒不断挤开塞满,贯穿其中,如摇曳浮萍一般,随着吴克善不断挺动的节奏而无助的前后晃动。 她初嫁未久便遭此大厄,情浓之时却失去贞操,心中早已不知所措,愤怒、悔恨、恐惧、快感一起涌上心头,乱成一片,在这之后,她该如何面对赵羽?难道只能欺骗。 或许只有一死了之才算完美吧,在她伤心欲绝的同时,吴克善却满脸陶醉的享用着她柔软白嫩的青春玉体,贺馨儿蜜穴无比紧凑,牢牢箍住他的粗壮肉棒,让他每一下抽chā皆要花费不少气力。 但他却不以为意,粗糙的手不时温柔的抚过她娇嫩的俏脸,如梦呓般轻呼着:“小妖精,那次流萤落在你头上,你竟敢当众拒绝本王的美意,让本王在众妻妾面前落了面子,本王知道嫦娥爱少年,你喜欢羽儿,厌弃本王,可如今倒好。 终于落在本王手里了吧,看你还往那里跑?”贺馨儿听了之后心里翻江倒海,无奈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吴克善笑道:“本王这就给你解开穴道,但你不许大呼小叫,闹出来别人会说你勾引本王。 那时反倒不妙,本王可不忍心让你这么美的女子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贺馨儿点了点头,吴克善催动内力,在她身上连拍数下,穴道瞬间解开,贺馨儿哽咽道:“你真的是王爷?”吴克善笑道:“不是本王是谁?!小丫头,那天你忤逆本王,就该想到有今天。”贺馨儿的确不敢大声嚷嚷。 毕竟此时已经失去贞操,要是被赵羽知道了,反而不好,她只盼吴克善良心发现,于是求告道:“王爷如何为难我一个弱女子,再说我是你儿媳,你有那么多女人,为何偏偏行此不伦之事?快拔出来,我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 吴克善冷笑道:“都这个时候,你还跟我打马虎眼,拔出来又如何?你终究被本王染指了,还不如乖乖躺好,配合本王,咱们好好享受一番才是。” 贺馨儿闻言,知道吴克善不可能轻易放过她,心头一酸,呜哭了起来,吴克善见她如此,反倒更加刺激,硕大坚挺的肉屌在少女蜜穴中不断进出着,接连使出他采花多年所练就的高超技巧,时而用gui头轻触少女柔嫩的花芯缓琢慢揉、抵探蹭刮,时而旋转肉棍反复搅弄她紧箍,时而又将肉棒尽根退出再粗暴的挺入她嫩穴的最深处,直贯花芯! 贺馨儿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别的男人这样按在身下,毫无怜惜的一下一下贯穿着一线桃源,她本是心智坚强之人,但如此被辱,让她眼中泪花翻涌,脸色绝然,身体却依旧在男欢女爱的本能反应下欢呼着,雀跃着。 吴克善奸计得逞,两手按住那对挺巧奶子,腰胯挺动又用力了几分,每下都重重杵在贺馨儿娇嫩柔软的花芯之上! 吴克善为了一展身手,刻意使出多般御女技巧,胯下肉棒左突右刺,时轻时重,时深时浅,变换着各种节奏与深度,贺馨儿虽心里只有赵羽。 但别的男人也是男人,被他这般操弄了百来下,心中虽是厌恨鄙夷,身体却诚实的作出了回应,花径终是泌出了丝丝爱液。 一经爱液润滑,吴克善抽chā的更为顺畅舒爽,再次将她翻过身来,摆成屈辱的狗趴姿势,用另一手扯过贺馨儿散开的秀发,强行将她臻首拉起,俯下身贴在她耳边得意笑道:“本王床上功夫比羽儿如何?你倒是说说。” 贺馨儿回头吐了他满脸唾沫星子,他也丝毫不恼,舌头一卷,都吃进嘴里去了,不过报复还是来了,只见他捧住贺馨儿弹润紧翘的雪股加快频率一顿狂抽猛干,还不时在她丰弹的圆润翘臀上抽上几巴掌,将那娇弹美尻打的臀波荡漾、红印遍布! 而二人身下交合之处在吴克善快速的抽chā中啪啪作响,贺馨儿在这暴风骤雨般的奸淫中激荡翻腾出阵阵诱人的乳浪! 吴克善这番动作鼓足全力,享受着凌辱倔强美人的快感,只觉贺馨儿蜜穴之内越来越润,抽chā的也越来越顺,不似开始时那般阻滞。 但见她腰肢款摆,隐隐有配合抽chā的意思,不禁心怀大畅,操弄的十分惬意,随口道:“羽儿在亭子里玩的好开心,我们在这儿也得乐趣,这才叫合家欢。” 贺馨儿被他这一番狠操,虽是不情不愿,却觉蜜穴中竟是快感阵阵,爱液越来越多,忍不住要叫出声来,但一想到现在自己的处境与胸中满腔恨意,忙咬紧牙关,蹙着秀眉不让自己发出令人耻笑的媚音! 吴克善见她默不作声,始终觉得少了些什么,又用力挺动两下肉棒,狠狠顶在了贺馨儿的花芯之上!贺馨儿顿觉快感如潮,喉咙里终于不清不楚地啊了一声,不过她刚一张嘴,嘴唇就被吴克善封住。 她竭力摇晃臻首,想要避开男人的亲吻,怎奈下颌被死死钳住挣脱不得,一瞬间就被吴克善含住了朱唇。 接着又被他的舌头顶开了贝齿,那舌头十分粗糙,在口腔里胡乱扫动,贺馨儿本想避开,却无论如何也避不开,反倒与那舌头纠缠在一起,一瞬间她起了杀心,想猛地一口气咬下去,就能咬断他舌头,可她毕竟是柔弱女子,反复犹豫了一会儿。 正要鼓足勇气,吴克善已经离开她的嘴唇,沿着脖子往下舔。贺馨儿始终不明白,明明眼前不是喜欢的人,为什么有种奇妙的快感撬动她的心房,娇俏的小脸上红晕渐显,粉润的樱唇中喘息微促,眼中流露出不解而又迷茫的神情。 吴克善俯下身去,纤薄干瘪的嘴唇在她雪兔般的弹润玉乳上又吸又舔,双手在她如羊脂凝玉般的细嫩肌肤上游走不停,粗糙而又灵巧的手指带着御女多年磨炼所成技法,时而在她白皙脖颈上轻抚慢撩,时而在她娇挺玉乳上揉捏搓挤,时而又在她隐秘丛林中的那一芽豆蔻上挑逗猛按,每次下手都找准娇嫩少女身上最为敏感的地带,弄得她全身酸痒酥麻,蜜穴中爱液不由自主的越流越多! 吴克善在上面吻了个够,身下的动作却从未停息,巨大的龟冠在她娇嫩敏感的花芯上探探抵抵,连戳带顶,自在抽chā,少女蜜穴紧致而极富弹性,内中美肉层层迭迭,吴克善的肉棒每次插入时那鲜嫩肉芽都会被撑开碾平。 而抽出时则又重构褶皱,其触感当真妙不可言。假山这边耍的愉快,亭子那边也整的十分热闹。 但见赵羽身上已经换了人,此时正由罗芸骑在他身上颠簸着,但见罗芸的动作十分轻柔,一起一落都十分有度,还不时用帕子拭去赵羽额头上的汗水,赵羽张开嘴的时候。 她便俯下身子,将自己的奶子主动送给男人享用。刚生育过的奶子尤其硕大,一瞬间就完全遮掩住赵羽的脸,使其呼吸都有了困难。 不过这种美妙的窒息感,相信许多男人都想体会,而吴克善这边也到了最后关头,就连他自己也搞不清自己的身体,当他和海兰珠做的时候,毫无意趣可言,往往匆匆射完就结束,然而跟蒋英、秦丽华做的时候。 第311章见执意如此 那似乎是有无穷的动力,肉棒会硬的有胀痛感,神识也会比平常时候更激动,射的又多又凶猛,眼前的贺馨儿显然对他诱惑更甚,种种媚态无意流出,却让他性发如狂,恨不得将少女吞入腹中。 贺馨儿有时候被他摆成仰卧时,两腿高高举起扛在肩上,肉穴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然后被肉棒粗暴地贯穿,有时候又被他摆成侧卧式,他在背后弯曲着身子,抱住她翘臀来回任意抽送。 不过这种姿势插的不深,唯有羞耻的狗爬式插入的最深,gui头顶端已经能触碰到宫口,顶的女人的小腹也开始胀痛起来。 到后来,贺馨儿终于忍不住如潮的快感,开始呻吟起来,口中喃喃道:“夫君啊夫君啊”吴克善听了连忙纠正道:“看好了,本王是你公公不是你夫君!”贺馨儿不理,每当被操的爽利时就呼喊赵羽的名字。 吴克善心中不满,但也知道一时无法改正过来,只得应声道:“好儿媳,你的肉逼夹的好紧啊我都快忍不住了。” 贺馨儿始终怕惊动赵羽,又期盼吴克善赶紧了事,故意用嫩穴用力夹了好几下,夹的吴克善连连喊爽,差点精关大开,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有心在第一次交欢的时候拿下这个小媳妇的心,怎能匆匆了事,因此竭力稳住心神,使出生平技巧,耸动的越来越快,啪啪之声不绝于耳。“我的好儿媳,你真是美极了,羽儿是不是也经常这样操你?”吴克善问道。 贺馨儿照旧偏过头去不答,吴克善知道她会有此动作,嘻嘻笑道:“其实那天你送东西到邻水庄,看见本王和蒋英在秋千上胡来,你其实也心动了对不对?”贺馨儿连忙道:“没有,我才不是蒋英那种荡妇,公然和公公做那种事情,羞也羞死了。” 吴克善笑道:“你还嘴硬,你要真是那贞洁烈妇,看见如此不雅的场景,早开转身离开就是,为何偏偏从头一直看到尾,看的是津津有味,想必你当时下面都湿了。” 贺馨儿大惊道:“你一开始就知道我来了?”吴克善笑道:“当然知道,本王还不至于老糊涂,连你也认不出来,不过装着没看见而已。你当时是不是很想推开蒋英,坐上我的ji巴?”贺馨儿怒道:“胡说,我从未有如此想法。” 吴克善笑道:“别装了,你脸皮子薄我是知道的,当着众人的面不好表露出来,偏偏那流萤停在你的头上,你不惜打碎油灯,引发火灾。 但如果当时没有其他人,说不定你裙子一捞就坐在我身上了。你说我猜的对不对?”贺馨儿被他如此说,又羞又急,嗔怒道:“你当我是谁?没见过男人肉棒的花痴?你也太自以为是了!”贺馨儿嘴上虽然这么说。 但还是羞愧难当,自那天以后,她好几次都梦见吴克善挺着大肉棒操弄蒋英的场景。那肉穴和肉棒的连接之处在梦里如此清晰,以至于她醒来后也是满脸通红,不知自己为何会做这样无耻的梦,然而越是这样排斥,她梦见这样的场景也越多。 最后还梦见自己一脚踢开蒋英,直接跨坐在吴克善身上起起落落地操了起来,这梦做的毫无廉耻,只有欲望。 感觉却如此真实,似乎真有肉棒插入体内,让那种饱胀感充斥全身,醒来后床单都湿了一大片,羞的满脸通红,暗骂自己无耻。 谁曾想今日竟然真的和吴克善连在了一起,难不成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都怪夫君没事要吃什么大杂烩,要不然自己也不会被吴克善得成,正想着,吴克善忽然猛地一插,她的花心被gui头顶的退无可退,方才累积的快感似乎再也无法消受。 忽然崩溃开来,整个人如遭电击,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起来,最后排出大股大股的花蜜,嘴里也发出低沉的悲鸣:“啊!不行了,要到了!” 且说赵羽与诸女在亭子里玩的十分尽兴,他运起“阴阳和合决”一时肉棒如铁,持久不泄,配合以阳气灌体,很快将诸女操的连连求饶,最后在每人的淫穴里灌满浓精才罢。 正待穿衣,忽听极远处似乎有女子叫了一声,声音虽低,却气息悠长,于是对诸女道:“这深更半夜的,除了我们还有谁在这里?”赵欣道:“听着好像是假山那边传来的,莫非也有人学我们来个”游园惊梦“?” 赵羽不悦道:“这可是王府!难不成有丫鬟勾引了外边的汉子胡来?若真是如此,你们当主子的也有管教不严之罪,免不了家法伺候。”罗芸本来想说这声音听着像是贺馨儿。 但见赵羽如此说,反倒不好开口,只得低头应是。赵羽道:“都给我穿好衣服,随我去查看查看,我倒要看看是那个丫鬟如此胆大包天。”众女于是一路相随,来到假山口四处寻找,却不见有任何动静,赵羽沉吟道:“莫非我们听错了?” 罗芸道:“或许是猫儿叫罢了,后苑荒废久了,翻进了不少野猫,我看着乖巧,还常常投喂,晚上猫儿发情乱叫也是有的,那声音怪怪的,猛不防还真以为是人在叫呢。” 赵羽正听着,手无意识间碰到石头上滑腻腻的黏液,还以为是猫尿猫屎,连忙甩了甩手,跑到湖边洗手,恶心的翻江倒海,殊不知那是吴克善和贺馨儿方才留下来的浓精和淫液。 他又刚刚发泄过,闻不出来其中异味,心中懊恼,反而责怪罗芸道:“谁许你乱投喂的?让那野猫知道了此处不愁饮食,以后越聚越多,再加上生养起来就是几窝,过不了多久这地方就没法住人了,贸然捕杀又坏了你的功德心,以后断不许再如此,明日我就命人将猫群驱散。” 罗芸本以为是做好事,听赵羽这么一数落,心中无限委屈,立刻红了眼,只得柔柔弱弱地应了个是。 赵羽见她如此,连忙安慰道:“猫也不是不可以养,养个一两只足以。改日我让他们给你打造一个精致的猫舍,任凭猫儿在里面爬上爬下,飞檐走壁,又不会打搅别人,乱拉屎尿,岂不是更好?” 罗芸听了眼前一亮,搂着赵羽笑道:“还是夫君疼我。”赵欣听了却不乐意了,拉着赵羽道:“夫君偏心眼,我的大黄小黄也要建狗舍。” 赵羽笑道:“你那狗舍不是已经建好了吗,怎么你还不知足?”赵欣笑道:“太小了,要再大一些才好。”赵羽捏了她的鼻子道:“那是狗而已,你以为你养的是狮子老虎啊。” 赵欣笑道:“你还别提,我还真想养头大老虎,牵出去威风凛凛的,岂不有趣?”赵羽搂着她道:“你那狼狗已经够吓人了,前儿我见了站起来比人高,稍微生疏一些的靠近了就嗤牙咧嘴乱咬一气,丫鬟们都怕它,你偏又喜欢牵出来到处招摇,到处都在抱怨,我倒是要问你,猎人们养狼狗追猎,你养狼狗做什么?” 赵欣嘻嘻笑道:“惩奸除恶,看家护院,用处多着呢,要是谁敢不服气,我立刻松了绳子,别看它们是狗,比你养的那些爪牙更忠诚管用呢。” 正说着,姚珊打了个哈欠道:“不行了,这都四更天了,咱们回去吧,明天还要早起请安呢。”赵羽道:“也罢,今晚我住书房,让你们好好休息。” 沈雪道:“你今天也累了,明天还要当差,没人服侍怎么能行?去我房里吧,我让桂花烧热水洗澡。”赵羽握住她的手道:“也罢,只是辛苦你了。”沈雪方才被弄的四肢瘫软,的确已是疲惫已极。 但她自从回归赵家之后,总觉得自己和妹妹十分亏欠赵羽,从此做事谨小慎微,也十分珍惜现在的太平日子,对赵羽照顾的更是无微不至,床上的事情也每每曲意迎奉,让赵羽甚至有些过意不去,劝过几次之后,见她执意如此,也就由得她自行其是。 第312章聪明灵巧 当下众人各自回房,一路走一路笑,罗芸故意落在后面,眼见大家都不在意,忽然从地上捡起一枚金簪子藏在怀里,方才她走在最前面,老远就看见假山地上躺着一枚金簪子,黄橙橙地在月光下正闪耀光芒,捡起来看了一眼,这簪子她认识。 正是贺馨儿头上的。簪子由纯金打造,宝石镶嵌,她平时爱惜有加,别人摸一下而不得,现在竟躺在这里,也不知是何缘故?赵羽的性子向来不喜妻妾丢三落四。 尽管他自己就丢三落四,让他知道了贺馨儿必定要被指责一番,罗芸和贺馨儿一向交好,也就想着帮她瞒下,抽空私底下再交还给她。罗芸正低头想着如何盘问贺馨儿。 忽然听到前面的赵欣道:“现在才知道反悔?已经晚了,我们已经尽兴,现在只想回房睡觉。”罗芸连忙看去。 原来是贺馨儿来了,现在她已经换了一身妆容,脸色有些急切,赵欣等人调笑她也不过点头应付而已,全然没了往日的从容应对,眼角却不时往假山这边瞟。 只是唯唯道:“我担心你们闹得太疯,所以过来看看。”罗芸觉得今晚贺馨儿的表现实在太怪异了。 她既然已经回房,为何又出现在假山里?现在赶过来一定是知道头上的簪子丢了。待赵羽等人走后,她一把拉住贺馨儿道:“你个冒失鬼,急急忙忙的是在找什么东西吧。”贺馨儿连忙点头道:“头上簪子丢了。难道姐姐见到了?” 罗芸掏出簪子在她眼前一晃道:“是这个吗?”贺馨儿大喜,便伸手去拿,罗芸却忽然收起簪子道:“你老实告诉我,方才你不是回房了吗?怎么鬼鬼祟祟的躲在假山做什么?”贺馨儿本来可以随口解释过去。 然而她已经心思大乱,禁不住流出泪来。罗芸见此也慌了神,拉住她的手道:“不过顺口问一句,你怎么倒哭起鼻子来,难道王府里还有谁敢欺辱你不成?”贺馨儿一边拭泪一边哽咽道:“姐姐快别问了。 等我那天想通了,改日再告诉你罢。”她这么一说,更惹得罗芸无限怀疑,毕竟平时两个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现在却突然有了苦衷,却又不好再问,只得将簪子递还给她道:“也好,如今你正得宠,有什么话去跟夫君说。 他向来维护我们,不会让你有委屈的。”贺馨儿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低头沉默了起来,话说多尔衮处心积虑想废掉赵羽,只可惜吴克善不配合,反而使得父子重归于好。 他心有不甘,又不敢贸然处置,于是打算将赵羽调到天津驻防,以此让他和太后失去紧密联系。太后自然百般不愿,两人为此争议了许久。 最后双方各退一步,于是赵羽就这样成了前锋营左翼统领,名义上是护卫京城,实际上却给他安排了闲差,让他在京郊一带挑选顺治的墓地。要不是连年征战,国库空虚,一般皇帝即位就开始修建墓地,现在才找已算是迟了。 赵羽自然是不懂什么风水之说,都是钦天监的人带着他各处乱跑,一路游山玩水倒也自在,各地官员纷纷奉承,要不是因公出差,他还想带上妻妾一路逍遥,不过回家的次数就明显少了许多,家里的事情就管的少了一些。 那赵彤在王府里唯一惧怕的人就是赵羽这个哥哥,如今赵羽常常在外,少了人辖制,就开始越发张狂起来。 吴克善和海兰珠对她百般疼爱,恨不得将那失去的九年光阴统统补偿过来,又加上她是准皇后的身份,自然对她寄予厚望,百般讨好,无所不从,吃穿用度样样都是最好的,别说赵羽,连太后也不及她,吃个饭必用一百二十多道菜,一天换三四次衣裳,换了就扔,伺候的奴才多达百人,出行的时候十二抬大轿子,前呼后拥,排场十足,按皇家规矩早已违制。 然而御史们知道她是摄政王的干女儿,哪敢多管,多尔衮犹然觉得委屈了她,还从家里调派人手过去服侍。 楚薇掌管家务,眼见王府的开销越来越大,已经落了不少亏空,又不好与赵彤起争执,劝解几次无效后,干脆向海兰珠请辞家务,海兰珠也知道让赵彤掌管家务不靠谱,勉励挽留,楚薇再三请辞道:“如今我身子也不好,精力也大不如前,赵音和赵平两个孩子都不是省事的主,须我悉心教导才得放心,也就没有心思再管家务,请母亲再选贤明。” 海兰珠笑道:“你若忙不过来,我再多派几个奶妈帮你忙,何须撂挑子呢,如今这家里添了不少人,事务繁多,你作为家中长媳,要想着替我多分担一些才是。” 楚薇道:“不是我不愿意分担,实在是有心无力,怕误了大事,岂不是有损家风?”海兰珠道:“不相干的,你自从入我家门来。 就把王府管理的井井有条,羽儿能得你为妻,也算是造化,有什么难处只管与我说,我一定帮你解决。”楚薇心中不悦。 只是怕再坚持下去会触怒海兰珠,只得回房苦思计策。过了数日之后,她忽然命丫鬟打来冷水洗澡,还在里面加了冰块,光着身子在里面蹲坐了几个时辰。 直到冻的脸色发青,咳嗽连连才作罢,第二天果然就开始高烧不退,茶饭不进,浑身乏力,显然是病了。 海兰珠还当她是借病推诿,亲自过来看望,眼见她冷汗淋漓,脸色苍白,这才信了几分,又命亲信的几个太医先后过来会诊,都说是湿寒入体,要休息将养,不可劳累过度。cc海兰珠这才作罢,于是命她好生休息,命碧如代为掌管家务。 谁知碧如也清楚这个差事是个烫手山芋,搞不好便宜全让别人占了,自己还要落得持家无方的臭名声,于是推说赵羽在外无人照料,京城郊外有反贼逆党出没,须得亲自过去保护等等。 海兰珠对儿子的事向来上心,也就允了她的请求,不过家务还得有人掌管,不然很快就会乱套,第二天早晨的时候,儿媳们按例过来请安。 由于楚薇和碧如都不在,只剩赵欣、姚珊、沈雪、罗芸、贺馨儿六个人,蔡瑶因病在房间里躺着,所以没来,她们每个人背后都站着一两个贴身丫鬟伺候着。海兰珠高高在坐,一眼望去,穿红戴绿的分外妖娆。 她不得不感叹儿子的眼力劲,别说这五个妻妾,就连她们的贴身丫鬟也是相当美艳,绝无凡品,任何一个放在人群里都可以算是艳冠群芳,此时一齐出现,那也是如百花开放,争奇斗艳,令人赏心悦目。 此时诸女正交头接耳,也不知讨论些什么,让她心里有些不快,她拿起茶杯清了清嗓子,诸女这才停止了喧哗,赵欣带头起身,向海兰珠行了个万福道:“媳妇给母亲请安。” 其余诸女也一起跟着拜了拜,一时莺声燕语,环佩齐鸣,好不热闹。海兰珠满意地点了点头道:“今日大媳妇和二媳妇都不在,我有事情与你们相商,看看有什么好的法子可以解决。” 诸女道:“母亲尽管讲来听听。”海兰珠道:“我原本是将家务委托给她们两个人处理,如今一个有病在身,一个有事要出去,这家务竟无人能替我,如今我也老了,看不了那许多账册,你们之中,可有人愿意站出来替我承担?” 诸女听了,登时议论纷纷,海兰珠不喜道:“有能耐的就站出来当这个家,交头接耳的干什么?这里又不是菜场!”姚珊忽然站出来道:“母亲既然如此说,我倒推荐一个人,她向来心思缜密,聪明灵巧,一定能替母亲当好家。” 第313章或许有苦衷呢 海兰珠道:“你向来是个闷葫芦,三句话放不出个响屁来,今天却如此爽快起来,我倒想看看你到底是要推荐谁呢?”姚珊道:“自然是赵姐姐了,我跟她相处多年。 她的为人我再了解不过,一定错不了。”海兰珠知道赵欣向来是个能惹事生非的主,不像是那种会持家的模样,其实她心中更偏向罗芸,于是笑道:“欣儿聪明是有的,就是太冲动了些,还需磨练一番才好。” 赵欣听她这么一讲,满腔期望顿时化为乌有,心里颇有些失落,面上却不好表露出来,只得笑道:“母亲说的是,我还太年轻了些,的确不太适合掌权。” 海兰珠点了点头,又道:“我看罗丫头倒也端庄稳重,家里的事交给她管理我很放心。”罗芸受宠若惊,连忙道:“我才疏智浅,有没有经验,只怕不能担当重任。赵妹妹聪慧过人,母亲选她是没错的。” 海兰珠笑道:“不会可以学嘛,遇到问题多问问老管家,再拿不定主意也可以去找楚薇商量,我一看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学起来应该很快的,说起来这执掌家务是个得罪人的活计,过于较真了,奴才们又该背地里骂你刻薄,损你名声,一味宽容又失了威权,让奴才们骑到头上来,你须拿捏得当才是。” 罗芸见她如此说,知道推迟不过,只得应声接下差事。海兰珠又道:“你性子还是太柔了一些,恐不能服众,赵欣、沈雪就做你副手,家中有什么事你们三个人一起商量着办,我最近一段时间将不在家里,科尔沁贝勒绰尔济的大妃病了,只怕就在这几日,我得抽空回去看看,顺便祭拜先祖,遇到不懂的事尽管去问楚薇。” 诸女连忙叩首谢恩。海兰珠于是命人端来三副对牌,三女每人得了一张,凭此对牌可号令家人,意味着有了赏罚夺予大权,当下海兰珠又叫来总管何应德、副总管方彦等安排事情,叮嘱他们好生辅佐三女理家。 众人正讨论著,赵彤领着一帮侍女急匆匆走了进来,先给海兰珠请了安,来到她身边坐下道:“听说母亲今日要选协理王府之人,不知是否已经定夺?” 海兰珠指着罗、赵、沉三女道:“已经选好了,就是她们三位,我出门在即,你以后要听嫂子们的话,不许胡来。” 赵彤听了登时脸色一沉,起身走到三女面前仔细打量一番后,又回到海兰珠身边道:“母亲放着自己人不用,为何非要用外人?若是彤儿受了委屈,你出门在外的我连诉苦的人也没有。” 说毕已是红了眼圈。赵欣气的面红耳赤,正要上前理论,被罗芸死死拉住才罢海兰珠见此连忙道:“你可又胡说,她们是你嫂子,怎么会是外人呢,仔细你哥哥听见了,又要捶你。”赵彤不依道:“我不管。 她们都是跟碧如那个贱人是一伙的,你走了之后,必定合谋来欺压我,父亲和哥哥这段时间又没空回来,我一个人在家里,四面为敌,你就忍心让我受人欺压?” 海兰珠笑道:“你这孩子真是的,你是朝廷钦定的郡主,你不去欺负别人罢了,谁敢招惹你?快别说胡话,仔细让人听了笑话,她们是你嫂子,不是你仇人,还有碧如那丫头蛮好的一个人,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十恶不赦的坏人? 她一身武功无人可敌,连你哥哥都不是对手,你偏还敢去惹,屡次三番去挑衅,人家没出手伤你已经很是客气,听我一句劝,消停一会儿吧,为娘这一趟只怕要十几天才会回来,你在家里乖乖的,到时候我让你舅舅选一匹这么高这么大的好马给你,你看好不好?” 赵彤见母亲如此说,知道无法挽救,只得拭泪道:“科尔沁离北京只怕有千里之遥,母亲和父亲如今都回去了,彤儿十分不舍,不如也带彤儿一起回去吧,自从三岁离家之后,我再也没见过老家,印象已经十分模糊。” 海兰珠听了心里感动,也跟着有些伤感,于是拭泪道:“好孩子,还是你知道孝顺我,你那哥哥像没笼头的马,天天外面闲逛,也不知是什么差事,家里的事都撂下不管。 可是你要跟我们回去的话,草原的生活只怕你不喜欢,那里没有亭台楼阁,只有毡房和牛羊,你还是留在北京的好,这里好吃好喝的,何必遭那份罪?” 赵彤等的就是这句话,一边拭泪一边道:“母亲既然如此说,彤儿也不好强求,只是家务的事,我还得推荐一个人来协助,希望母亲能答应。” 海兰珠问道:“你才多大,懂的这许多?快说说是谁?”赵彤便从身后拉过一个人来道:“这是睿王府的叶赫那拉容琪,摄政父王专门赏我的管事丫头,很是得我心,让她来帮我们家主事最好不过。” 那容琪连忙在地上跪道:“奴才拜见王妃。”海兰珠听了立刻变了脸色,若是赵彤随便推举一个普通丫鬟也就罢了。 她必定顺口就答应下来,可这容琪是多尔衮的人,这就让她瞬间警觉起来,她可不愿意让多尔衮的人以此借口插手查王府的内务,更怀疑赵彤已经被人操纵,因此严词拒绝。 赵彤再三恳求,一向对女儿宠爱有加的她破天荒地沉了脸色道:“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只负责吃喝玩乐就是了,何必插手大人的事务,再这样无理取闹,为娘可真要生气了。” 赵彤见母亲态度如此坚决,于是堵气流泪回房,海兰珠在事后又心中不忍,知道她喜欢黄金,于是命库房大开,将里面所藏金器都拿给她做家用。 赵彤房间里一时堆满了各式金器,金盆、金碗、金碟子、金茶壶、金筷子、金盒子等等,照的整个房间金光灿灿,使人如置身大宝藏中。赵彤见此这才恢复笑颜,忙着去给母亲赔礼道歉,母女重归于好。 别人倒罢了,赵欣听了大为不满,在晚饭的时候对众人道:“听说远古时候那些达官贵人死后喜用金器做陪葬,如今倒好,有的人还没死呢,随葬品已经堆满了房间,你们说可笑不可笑?”众女轰然大笑起来。 满室生辉,罗芸一边笑一边道:“她才多大,还没到将笄之年,你可少惹些事吧!”赵欣不以为意道:“十二岁已经不小了,我们家那边十二岁就结婚的多了去,再说了,俗话说三岁看老。 她也就那样了,讲来指不定还要惹出多少事来,以后有的咱们忙了。”最新找回罗芸正色道:“我可警告你。 她只要没犯到咱们头上来,你可别给我乱来,人家毕竟是血浓于水,现在没人管教,将来总有人会管教的,不是你我该插手的。”赵欣笑道:“是,是,罗姐姐一切都说的对,我怎么发觉你越来越像大夫人了?沈雪你说说,我说的对不对?” 沈雪点头笑道:“是那么个意思,不过楚姐姐最近不知怎么的,好端端就突然病了,她这许多年来,除了生孩子得过一点小病,由于练武,身子可比我们健壮多了。” 赵欣道:“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往常大夫人可是在家里一言九鼎,连夫君都有点怕她,任凭再刁钻的人,落在她手里都被训的服服帖帖的,自从赵彤出现后。 她忽然就束手无策了,任凭她胡来,把个家搞的天翻地覆,我还想看着她怎么惩治赵彤呢,没想到忽然就病了,难不成还真是拿她没办法了不成?” 罗芸笑道:“不当家不知其中艰辛,或许她有苦衷呢,我们有空多去陪陪她罢了。”众人说的热闹,唯独贺馨儿在一旁保持漠然不语,似乎所有事情与她不相干。 罗芸道:“馨儿妹妹怎么回事,你最近一直郁郁寡欢的,有什么事尽管给大家说啊。”众女也忙附和道:“是啊你怎么回事,整日魂不守舍的样子。” 第314章怎么不想毁了 贺馨儿连忙道:“多谢各位姐姐的关心,我担心小姐的病情,所以才这样,你们别管我,一会儿就好了。” 赵欣笑道:“只怕不仅仅是这样吧,夫君多日未归,你怕是在害相思。”一席话说的馨儿脸红了起来,众女轰然一笑,罗芸也道:“可不是吗,说起来夫君和她才新婚多久?正是怡情的时候。 突然这么一分开,任谁都受不了,你别笑她,当年你初嫁的时候,也是才离开一两天,你就要死要活的,馨儿可比你坚强多了。” 贺馨儿十分尴尬,推说身子疲惫,回房去了。众人不知赵羽不在家以后,吴克善就趁机钻了许多的空子,他屡次找借口想招贺馨儿私会,不过贺馨儿性子倨傲,态度坚决,一再不从。 他也不敢强来,毕竟万一闹出来面子挂不住,倒也让他颇为头疼,不过他好色如狂,尝到甜头就食髓知味,憋的久了,就不管不顾起来,这一日正是深夜,贺馨儿正在房中安睡。 忽然吴克善从外面闯了进来,脚步声将她惊醒,睁眼看见是吴克善,连忙抱着被子怒道:“你来做什么?难道祸害我还不够吗?”吴克善笑道:“看你说的,许多日没见,我想看看你过的怎么样?关心一下还不行吗?” 贺馨儿道:“你出去,不然我就喊人了!”吴克善笑道:“你就喊吧,闹出去看谁的脸皮厚。” 贺馨儿一时语塞,她实在不敢想象这事捅出去的后果,这些天都是提心吊胆,整个人都瘦了许多。吴克善见此笑道:“这就对了,我又不是豺狼虎豹,你怕我作甚?疼你爱你还来不及呢。” 贺馨儿冷笑道:“这些话你同别人去说吧,我听的想吐。”吴克善笑道:“换别人跟我这么说话,只怕早已身首分离,不过你就不一样了,谁叫你生的这么美呢。” 贺馨儿越发激动,含泪怒斥道:“你还是杀了我算了,省的让我难受,我本就是苦命之人,好不容易遇到你儿子,才过这几天好日子,谁知他爹却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毁了我所有!” 一边说一边哭起来,吴克善冷哼道:“别给脸不要脸,那天本王弄的你不是很爽吗?下面夹我ji巴生疼,流的浪水连石头都打湿了,现在你又充起贞洁烈妇来,你当我白痴?” 贺馨儿听了越发羞愧,越想越是无地自容,一把从桌子上夺来剪刀往胸口插,动作极快,不带丝毫迟疑,一味寻死,吴克善久经沙场,倒也行动敏捷,连忙冲上去一把夺了,扔在地上怒斥道:“你这是做什么?” 贺馨儿含泪道:“我已经对不起夫君,倒不如死了干尽,你现在能阻拦的我,难道能阻得了我一辈子吗?”吴克善见她态度坚决,倒也肃然起敬,把那淫心收了起来正色道:“原本我以为你跟蒋英一样。 能知风月情趣,原来是个呆瓜木头,可惜生的一副好皮囊,可惜了试问人间不过匆匆数十年,咱们好不容易来这世上走一遭,当以及时行乐为上,这才不负大好青春年华,无奈这世间礼教繁多,规矩森严,总有你这种人陷在里面看不清楚这享乐之道,白白辜负了大好年华,何其可惜” 贺馨儿怒道:“说这么多,你到底要怎么样?”吴克善道:“不怎么样,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从此不再纠缠你,那晚的事也当从未发生过。”贺馨儿心中一喜。 接着又疑惑道:“到底什么事?我可没什么本事,你可别指望我能做什么大事。”吴克善嘻嘻笑道:“小事,小事而已,这事对馨儿姑娘不过手到擒来你是蔡瑶的贴身丫鬟。 在她身边已经呆了许多年,一定很了解她,只要你协助我得到她,我不但不会再骚扰你,还会赏你许多珍珠宝贝,你看怎么样?”一听到吴克善要对付自家小姐,贺馨儿登时脑子里翁的一声,又急又怒,厉声道:“你做梦! 我宁死不会出卖小姐!况且她已经”吴克善变色道:“她怎么了?”贺馨儿长出了一口气道:“她已经怀孕了,不宜房事。” 吴克善愣了一下,又道:“既然如此,为何我一点音讯都不知道?已经几个月了?”贺馨儿道:“小姐为了保住孩子,不想让别人知道,因此一直瞒着外人,如今已有两月的身孕。” 吴克善笑道:“那也无妨,三月之后照旧可以房事的。”贺馨儿不知有此事,越发恼怒道:“你连产妇也不放过?” 吴克善冷哼道:“你懂什么?妇人怀胎满三月即可行房,而且兴趣比平时大的多,其中滋味美妙至极,当初蒋英也是有孕在身,还不是照样和我玩到深夜,生下的孩子健健康康的,没有一点问题。” 贺馨儿道:“我与小姐相依为命多年,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吴克善冷笑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你怎么知道你家小姐不喜欢跟我玩呢,万一她乐在其中呢,说不定还要感谢你的说媒,总要试一试才知道。” 吴克善的一番话终于让贺馨儿有了一些动摇,这些日子以来,她总觉得自己失了贞操,处处低人一等,别人的欢乐都与她无关,生活在恐惧之中瑟瑟发抖,如果能拖小姐下水,将来事发,也算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对吴克善道:“你先出去,容我再想想。”吴克善见她似乎有了动摇的样子,总算一切没白忙,于是欣然离去。次日,贺馨儿来到蔡瑶房间,坐在她床边道:“身子可好些了?” 蔡瑶道:“不过有些鼻塞,昨日服了一剂药,蒙着被子睡了一晚,出了一身汗,现在轻松多了。你怎么老是黑眼圈,难道又没睡好?” 贺馨儿道:“心头总有些烦闷,一点小毛病而已,无妨,倒是你,怀了孩子就得好好保养,别再吃那梅花包子了,大夫说对孩子不太好。” 蔡瑶感叹道:“离家已有多年,这辈子怕是回不去了,别的都没滋味,只有那梅花包子还能让我想起老家的一草一木来。”馨儿也感叹道:“我又何尝不是想家呢,只是在这乱世之中,能保条命就不错了,夫君去那儿,那儿就是我们的家。” 蔡瑶笑道:“此话也不错,苏子瞻曾云”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话虽有理,不过等到那天太平了,夫君也没了官身,我们再回一次扬州,若是老了之后能埋在那边就更好了,北京到底冷了一些,你知道我怕冷的。” 馨儿听了十分难受,含泪道:“说这些丧气话干嘛,咱们长命百岁,何止去扬州,整个天下都可以游遍,你生下孩子之后,我就去跟夫君商量,他这个人我是知道的,其实最好清闲,将来必定也做不了什么大官。” 蔡瑶笑着捏了她的鼻子道:“别人家娘子都盼着夫君升官,你倒好?要是被婆婆知道了,又得挨一顿骂。”贺馨儿却忽然正色道:“说实话,要是将来夫君厌弃了我们,你会不会另外嫁给别人?”蔡瑶诧异地坐起来道:“为什么说这个话?你是不是又乱想了? 夫君可不是那种喜新厌旧之人。”贺馨儿摇头道:“人心易变,我们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那里知道他什么想法?” 蔡瑶沉了脸道:“若是真是如此,算我瞎了眼,这辈子也就毁了,那还有心思去跟别人再婚?”贺馨儿闻言心头大震,毕竟她与蔡瑶多年感情深厚,怎么也不想毁了她,拉她下水的想法也就淡了许多。 蔡瑶见她痴痴的发呆,晃了晃手道:“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贺馨儿连忙摇头道:“没什么。就是有些感慨而已。” 第315章青烟缭缭 蔡瑶道:“我知道了,这几天你不见夫君,心里有些不舒服是吧,我又何尝不是呢,漫漫长夜,冷床冷板凳,没个男人陪着,谁都难熬。这都是咱们女人天生命苦啊!”贺馨儿笑道:“下辈子投胎做个男人才好,想去那儿就去那儿,想有多少老婆就有多少老婆,还有没有月事、产子之苦,真个比神仙还好。” 蔡瑶忽然悄声贴耳笑道:“男人的苦也是有的,咱们身为女人体会不到罢了,这世上就没十全十美的事情,若是你实在熬不住,用这个东西代替也未尝不可。”说毕她命贺馨儿拉出床底的箱子。贺馨儿也十分好奇,不知里面是什么,打开一看。 只见里面有许多绸缎、鞋样子、簪子之类的杂物,蔡瑶翻了一会儿,从最底层拿出一个木质物件,形状如男子肉棒,有龟棱,棒身刻有螺纹,卵蛋如手柄可握,原来是个角先生。贺馨儿看的俏脸通红,拿着角先生似乎觉得烫手。 蔡瑶见她神情扭捏,还当不愿意,于是笑道:“这角先生还没人没用过,干净的很,你只管拿去就是,里面是中空的,可以灌一些温水进去,用完记得洗干净藏好,别让人瞅见就是。”贺馨儿扭捏道:“那你用什么呢?” 蔡瑶笑道:“如今怀了孕,我哪还有别的想法,你自己留着吧,对了这里还有春宫图,本来要新婚夜送你的,后来就忘了,你无聊时可以拿着看看,夫君不在的话,咱们自己解决问题,省的男人以为咱们离了他就活不成。” 馨儿拿着春宫图翻了一翻,里面都画着些赤裸男女交合图,画法虽然粗糙了一些,不过胜在姿势良多,一时看入了神,倒忘记了羞耻。 蔡瑶笑道:“憨丫头,你自个拿回房去看,别在我这儿丢人现眼。”蔡瑶听说,只得将角先生和春宫图裹在衣兜里,飞快地回了房间,藏在床底箱子,据说这样也可以辟邪,待到晚膳用过之后。 就匆匆回了房里,打开那春宫画儿细细观摩,其中一副画让她印象深刻,那就是一男一女坐在秋千上,男子在下,双手紧握秋千绳,女子背对男子蹲坐怀中,两人都是双腿大张,私密交合显露无疑,肉棒肉穴画的尤其精致。 只见那青筋毕现的肉棒才刚插入那蝴蝶状的肉穴一半,肉唇周围似乎还有许多淫水挂着,背后还有一个小童子推着二人荡来荡去。 这幅画正与当日吴克善与蒋英所用的姿势一模一样,如此淫荡的一幅图,让她闻所未闻,登时心潮澎拜,面红耳赤,胯下痒意入骨,渐渐湿润起来。 且说赵羽带着五百前锋营将士在京郊四处巡游,一面为顺治寻找墓地,一面游山玩水,转眼已过半月,看过十几处地方,钦天监的人却总不能满意,这倒也罢了,最让赵羽可奇的是,这钦天监的主官却不是华夏人。 而是从西洋过来的红毛鬼,取了个汉名叫汤若望,满脸大胡子,大半张脸都被长长的胡须给遮掩了,身材也是西洋人特有的大高个儿,此人倒也有些本事,汉话说的挺顺熘,不但会铸炮,还会历法,可谓饱学之士,不知怎么的就被多尔衮看上了,封他做了钦天监的主官,这人又惯会钻营,眼见顺治年纪还小,送了皇帝许多西洋新鲜玩意儿,什么长筒远镜、风帆自行船模子、定时自鸣钟、水晶玻璃镜等等千奇百怪的东西都有,还会讲故事,常常将那西方英雄的历险故事讲给皇帝听,讲的既新鲜又有趣,因此深得顺治喜爱。 在宫中颇受宠幸,不久进封为太常寺少卿,掌管皇家祭祀,说来也是有些讽刺,堂堂大清国祭祀活动还得靠洋人来策划,也算是个异数,这选皇帝陵寝的事当然就少不了他。 他因此成了实际上的天子之师,连赵羽也得对他客客气气的,见面得叫一声汤师傅。此次遴选皇家墓地,名义上赵羽是主官,实际上还得受他指导,这人也厉害,连中国的风水学说也研究的十分透彻,讲起此间道理来头头是道,让赵羽不得不佩服。 不过此人别的都好,就是太过信神,路上不厌其烦地拉赵羽“重回天主的怀抱”赵羽连佛道都不感兴趣。 更何况莫名其妙的耶稣会,每次都是婉拒。汤若望也是每次都感叹道:“可惜了,你这么好的人,为何就不能成为上帝的选民呢。” 赵羽不胜其烦,只得每次都故意扯开话题,问他关于历法的事,这人对历法十分感兴趣,谈起来就没完没了,说什么按西历算法今年应该是一六四五年,麦哲伦已经证明地球应该是圆的,南北星空的星宿位置,远镜的观天之法等,滔滔不绝。 赵羽先还感兴趣,后面他说的太艰深,越听越不懂,也就没兴趣继续深入研究。反倒觉得汤若望这人呆的有趣。 这一日正好来到蓟州地界,当地知州闻知钦差到来,率领大小官员出迎,赵羽带着汤若望与众官员客套一番后,便下令军队在城外扎营,自己只带了几个亲兵与汤若望等人一起进城。 谁知进城之后没走几步路,前面就发生了骚乱,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在人群里胡乱冲撞,侍卫们纷纷喊打,赵羽连忙喝止众人。 正要问那小乞丐,谁知那孩子远远的就扔过一个东西来,接着混入人群中不见了。赵羽心中纳闷,随手接过那东西,原来是个纸团,展开来一看,只见上面写了一行字:“当心刺客。” 赵羽心神大震,看来多尔衮终于忍不住要出手了,这封信很有可能是元妃听到了风声,冒险送过来的。 多尔衮忌惮他跟太后的关系,又不敢明目张胆地下死手,这种下三滥的法子都用上了,显然是想借此机会搏一搏,失败了也不要紧。赵羽心中冷哼一声,脸色阴沉起来,看来有些事不得不提前做了。当晚众官为他接风洗尘。 在当地酒楼包了场子,狂饮到深夜才作罢,又将他的官邸安排在晋商一处豪宅里,赵羽酒量尚可,假装醉醺醺的被人搀扶到马车上,然后被马车一路带着往那住处跑去。跑没多久,忽然马车被人拦住。 只听外面车夫大怒道:“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连官家的车也敢阻拦的吗?”赵羽心想终于来了,正要听车夫继续理论,忽然外间嗖嗖之声大起,马车前后左右似乎都有箭矢袭来,赵羽忙匍匐在车上躲避。 只听那车夫连中数箭,倒撞下马。又有几枚箭穿透窗帘而来,赵羽一挥手将其中一支箭矢捏在手里,捏了个粉碎,心中惊怒不已,也不知多尔衮派的何人来刺杀他。外面也不知来了多少人,听脚步声像是不下于二十个。 他的随从亲兵已经赶过来,与那刺客发生打斗,外边呼喝之声不绝于耳。赵羽翻身跃出车窗一看,登时箭如飞蝗,黑夜里也看不清。 他连忙钻入车底闪避,一群黑衣人于是手持短刃冲了过来,他心说来的好,拔剑冲了过去,这些黑衣人显然武功一般。 很快就被他杀的四散而逃,赵羽想抓活口审问,紧紧尾随而去,闯入一个四合院,只见四周寂静无声,已不见人影,杀气却扑面而来,心知中计,连忙要退。 只听卡擦一声,大门已被锁死,四周房顶上忽然站起一群人来,个个手持长长铁铳,手里发出啪嚓啪嚓的声音。 赵羽知道这是火折子的声音,火绳枪须得点燃火绳才能击发,显然刺客们为了隐蔽,先前没点燃火绳,现在才开始点火,一时火星点点,青烟缭缭,要是让他们成功点着火绳,这么多枪对着自己,只怕神仙也救不活,赵羽心头一急。 第316章只因是楚薇人 只见他丹田一沉,猛地跃上屋顶,长剑挥舞,如狼入羊群。众刺客没料到他轻功如此好,三丈高的屋顶居然一下就窜了上来,纷纷慌了手脚,有些人即便成功点燃了火绳。 在黑夜里也乱成一团,混乱之中要么打中自己人要么打了个空。赵羽杀的尽兴,竟无一合之敌,长剑已被血水染红,持铳刺客丢下武器四散而逃,有人慌得跳下楼去,直接被摔断了腿,躺在地上哀嚎。 赵羽正愁没有活口来审问,赶过去准备生擒,谁知那刺客眼见逃脱无望,已拔出匕首自行了断,他正要再寻目标。 忽然前方燃起一团火光,在黑夜里显得十分刺眼,他心知不妙,连忙拉起尸体挡在面前,只听嘭地一声,那火绳枪响了起来,枪口燃起一团焰火,紧接着一枚铅子飞快而至。 正好打在那尸体的肩膀上,赵羽还以为躲过了这一枪,谁知那铅子劲力凶猛,仅仅是擦过了尸体的肩膀,余威不减,一头钻入了他的肩胛里。 在里面旋转翻腾,搅的骨肉如泥。赵羽生平第一次被火铳打中,疼的浑身一下失去了所有力气,整个人软软地跪在了地上。 那刺客见他中弹,依旧不放心,又重新装好子药,压实弹丸,瞄准赵羽开了一枪,不过这一回却没打中,铅弹擦着赵羽的头皮飞过,由于火绳枪命中率奇低,五十步往往都只能看运气。 他不甘心,又重新装填一发,走到离赵羽二十步距离的时候,重新举起来枪来,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赵羽的脑袋,这个距离火绳枪已经达到百分百命中。赵羽已经无力抵抗,肩上的疼痛让他几乎快昏过去。 此时已满身是汗,唯一能做的就是强撑着让自己不昏迷,一种绝望感深深袭来,走南闯北这许多年,没想到今日竟是要死在莫名其妙的小巷子里,正当那刺客扳动扳机开火的时候,忽觉手腕一震,枪口失了方向,嘭地一声打在墙上,溅起一团灰尘。 再看时,原来手上插了一把亮晃晃的匕首,血流如注,他惊慌地举起枪四处张望道:“是谁?出来!”正说着。 忽然一道人影袭来,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只觉喉咙一凉,下意识抛下枪捂住,却那里捂得住,鲜血很快从手指缝隙里渗出,最后软软地倒了下来,迷迷糊糊只看见一个女子的背影渐行渐远。 赵羽原本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那刺客却先倒了下去,很快有个女子冲他跑了过来,一把将他从地上扶起,那女子的容颜和身姿赵羽再熟悉不过,正是碧如,他虚弱地笑道:“这会子你怎么来了?” 碧如一边流泪一边道:“这几天你不在的时候,家里已经乱成一团糟,我又放心不下你,本来是想着跟你过来游山玩水的,谁知道一来就遇到这事,我要是再晚一步,这可怎么办?”说毕失声大哭起来。 赵羽反倒百般安慰才渐渐止住哭声。次日,钦差遇刺的消息传开来,蓟州官员吓得战战兢兢,当即下令封锁全境,放军队入城,四处设卡捉拿刺客,多有外地客商被误当刺客拿下,一时满城风声鹤嗅,人心惶惶不安。 赵羽被碧如救回官邸后,一直昏迷不醒,开始发起烧来,碧如未曾医治过枪伤,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汤若望等钦天监官员前来探视,汤若望见多识广,认为应该及时拔出体内弹丸,再敷上药物调理。碧如手足无措,只得放下郡主的架子,同意了汤若望的方桉。谁知众人切开伤口后。 那弹丸却已经碎成小渣子,嵌入骨肉之中,遍布各处,须得一个一个用镊子拔出来,汤若望道:“切不可有残留,否则铅毒入体,实难活命。” 于是招来随行的几个洋医,拿着镊子在伤口反复搜索弹丸碎渣,碧如放心不下,一直守在赵羽身边,两天两夜都未曾入睡,待到第三天赵羽醒来之后,她终于支撑不住,一头埋在他怀里呼呼大睡起来。 且说北京王府之中,罗芸在接收家务不久,海兰珠就启程去了科尔沁草原,恰逢月初该当派发各处月钱,方彦等人抱怨银子已经不够用,罗芸大惊,便命人去取了账册来查,这一查可了不得,各处账目亏空触目惊心。 她心中越发不安,于是招来沈雪、赵欣去库房查看情况,只见原本堆满银子的地方,如今空空荡荡连个老鼠都没有,心里登时凉透了,那么多的银子去了何处? 罗芸震怒之下开始命各处管事的大查账,盘点各处开销,众人知道她新官上任,不敢推卸,一时全府上下算盘声大作。到最后查来查去,最终还是查到了赵彤头上。 她一个人占去了全家八成以上开销,吃穿用度还算是小头,最要命的是海兰珠打算给她在西郊建一个永芳园作为生日贺礼,施工还不到两成,银子已经花了数十万两,再这样下去。 连奴才的俸禄都发不起,只有卖掉各处产业才能抵债。赵欣冷哼道:“我建议继续修那永芳园,没钱的时候就卖田,卖完田再卖王府。到时候王妃问起来,也不干咱们的事,毕竟修园子是她的主意。”沈雪道:“你这是什么馊主意?我们既然当家。 就该为这个家着想,夫君在外忙碌,回来看到我们把家都败没了,岂不是要大失所望?”赵欣冷哼道:“你也糊涂了,败家的可不是我们,是她的好妹子。 他该找他那个好妹子去,关我们什么事?我一个月开销还不过一百多两银子,她那好妹子一个月动辄上万,就是皇帝都养不起这号人,何况我们家不过就是一个世袭王爵呢!” 罗芸连忙道:“好了,你们都别吵了,沈雪说的对,遇到困难我们该同心同德解决才是,不然王妃让我们当这个家做什么?”赵欣埋怨道:“我就看不惯那赵彤,凭什么她拉的屎要我们来擦屁股?” 罗芸问道:“那你说该怎么办,难不成拿刀把她给杀了?她可是咱们的小姑子!”沈雪道:“都别争了,当务之急这个永芳园就该立刻停工,那些施工材料能转卖的就转卖,尽量减少损失才对。” 罗芸道:“没错,打理财务当以”开源节流“四个字最为要紧,如今园子是不可能再修了,家里奴才也太多,吃穿用度都是个大头,应该遣散一批才是,再一个滥支冒领的现象也很严重,凡事都得立个规矩来,以后所有开支都得经过我们同意,签字画押,说明缘由才是。” 赵欣一边翻账本一边道:“姐姐说的是,这些狗奴才也太会钻营,你看看,外面的鸡蛋最多才一钱银子,经过这些奴才的手一变,价格就成了四两银子,只当我们是不知行情的傻瓜来看。” 罗芸道:“这些奴才跑进跑出的,领个赏银也不为过,只是做的太出格了,是该管一管了。”沈雪道:“直接遣散只怕做的有些太过。 他们身无长技,到了外面除了服侍人什么都不会,家中那几十万亩的田庄正好缺人,不如都打发过去才是。”罗芸道:“这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就是不知这些奴才肯不肯弯下腰务农。”赵欣道:“能给一碗饭吃就是天大恩德,现在那还顾得了这许多。” 三女商议议定,又敲定许多细节,于次日召集各处管事,施行新法,这些人都是享福享惯了,那里吃的了这些苦,一时怨声载道,又不敢明面上反对,暗地里来找王府总管何应德。何应德平时受这些人的孝敬很多,一时推脱不得。 想起赵彤地位尊崇,又在此次变法中深受其害,于是上门拜访,陈说利害,只盼她能压住罗芸。赵彤向来不喜何应德,只因他是楚薇的人,只让他在院子里跪着回话。 何应德又急又恼道:“格格怎么还坐得住?你那永芳园已经被罗夫人她们叫停了。”赵彤惊怒道:“真的假的,那罗芸果真有如此大的胆子?”何应德道:“奴才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瞒格格呢,不但如此。 第317章像是玩耍 她们还要裁撤人手,格格的侍从也要从一百人减到二十人,饭菜从两百份减到只有二十份,此日之后,所有开销都必须经过她的同意才能领银子,奴才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不信格格可以去问别的奴才。” 赵彤怒极反笑道:“好一个罗芸,这才是她当家的第一天,竟敢拿我做幌子立威,她要真的存了这个心,我保管让她死无葬身之地。”何应德连忙磕头道:“谁说不是呢,连摄政王和太后都捧着格格,她有眼无珠,实在是罪大恶极。” 赵彤嘻嘻笑道:“何总管,你这个太监头子往日就是楚薇的一条狗,多次得罪本格格,如今她不管家务了,你还不去巴结新主子,跑到我这里来诉苦是怎么回事?” 何应德连忙自扇耳光道:“是奴才有眼无珠,现在终于开了窍,格格大人大量,权且当奴才是个屁,放了就是。”一席话说的赵彤笑了起来。 指着他道:“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算你走运,以前的事本格格就不给你多计较,赶紧的把那些愿意投靠我的奴才都叫来,既然要本格格替他们挽回公道,就得跟本格格站在一边。” 何应德听了,连忙去召集各房奴才过来听命,对罗芸不满的人居然还真不少,连碧如、楚薇房里的丫头都去了不少,乌压压站了一地,竟有二百多人,统共整个王府的奴才就有三百多人,现在是来了三分之二。 尤其是一些德高望重的老嬷嬷,这次也站了过来,赵彤越发得意,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如此得人心,于是带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去问罪,彼时罗芸正在账房查账,闻知她声势浩大的过来,必定不是什么好事,连忙带着沈雪等人迎了出去。 赵彤一见了她,眼中出火,正要发作,身边的容棋上前道:“好你个罗芸,我们主子是朝廷钦封的和硕格格,你是什么身份,见了她竟敢不下跪?”罗芸被她这么一逼问,又羞又急,一时说不出话来,沈雪连忙道:“我们虽然没有封号。 但身份却是你嫂子,岂有嫂子给小姑子下跪的道理?你纵然是格格没错,可也要按家法伦理来,逼嫂子下跪,传出去别人只会说你没有家教,不懂礼数。”这句话如刀刺心。 正中要害,赵彤从小失去父母,衣食虽然不缺,缺的正是家教,平常最忌讳别人提起,现在被沈雪当着许多人公然数落,登时怒火攻心,捂着胸口喘息道:“就凭你们这群贱人,也配做我嫂子? 回头我就告诉哥哥,让他休了你,将你赶出王府,贬为贱民,那时落在我手里,就别怪我不念什么姑嫂之情!”这句话也让沈雪受伤不小。 毕竟她被赵羽两次赶出家门,两次请回,显然也不是什么光彩经历,若是赵羽再次将她赶出去,她就算是死也不会再回来。 罗芸见她神色黯然,连忙站在前面道:“休得胡言乱语,我们夫君又不是你的玩物,你说什么他都听?再说了,你无缘无故带着这么多人来,吵吵嚷嚷的到底要干什么?” 赵彤厉声道:“我要干什么你心里清楚的狠,母亲将家务交给你打理,是想要你为大家行事谋个方便,说白了其实不过就是个大总管而已,我也懒得跟你争,谁知你拿了鸡毛当令箭,这才几日。 就本性暴露,作威作福,胡作非为,我要再不过来拦着你,明日连王府都叫你卖了去,咱们都没地方住,到时候去那里哭?”说毕又回头指着那些脸带泪痕的奴才道:“你看看这些人,多年来服侍在咱们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轻轻松松几句话就打发了,要么被发还老家,要么被撵到农庄里去,我倒想替他们好好问你,到底这些人犯了那条王法,让你如此咬牙切齿,非得把他们逼到绝路上来!” 这句话正好说在这些奴才的心头上,他们第一次发现赵彤原来如此仗义,一个个义愤填膺,振臂高呼。最新找回完全忘了之前赵彤喜怒无常,因为一些小事已经打死过两个丫鬟。连赵彤自己也未料到能讲出如此得人心的话来,越发趾高气昂,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势。 各房的奴才有了赵彤这个靠山在,一步一步合围过来,将罗芸和沈雪逼到墙角处,声嘶力竭地喊道:“说个清楚,讲个明白!”“我上有老下有小,为何要逼我?”“我就指望这份差事活命,你这是要逼死我!” 罗芸一开始还想要跟众人解释其中道理,这些人已经红了眼,她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其中,一句也说不出来,罗芸连忙拉着沈雪道:“赵欣去了那里,怎么还不过来?” 沈雪道:“谁知道呢,刚刚她说要去狗舍看看,谁知现在还没过来。”眼见形势就要失控,赵彤身边的何应德心里却急了起来。 连忙对赵彤道:“格格快别这样,那些下人看起来要造反了,事情闹大了对你我都没好处。”赵彤笑道:“有什么不好?我就想看着她们被奴才撕成碎片才好,反正也不是我下的令,是他们自己要闹事。” 何应德急的满头大汗道:“要是真出了什么三长两短,世子爷回来只怕会更加不妙,他向来疼爱这几位夫人,要是知道了实情,咱们这些奴才只怕一个也活不成!” 赵彤冷笑道:“你们活不成关我什么事?这些奴才又不是我召集来的,是你何应德受了他们的好处,拉过来故意和罗芸过不去,我不过在一旁看热闹而已,这么多人,我可管不过来,就算有心要拉,可奴才们发了疯,我一个弱女子也拉不住啊。”何应德听了心都凉透了。 原本他搞出这些声势来是想逼罗芸就范,谁知赵彤似乎天生就是挑拨离间的能手,几句话就让众人都疯狂起来,失了理智,他心知不好,连忙跑过去扯着嗓子安抚众人,想劝大家冷静下来。 然而现在群情汹涌,那里听的了劝?这时罗芸等人已时退无可退,沈雪登时寒了脸,怒斥道:“你们这是要造反吗?”正说着。 忽然有人推了她一把,将她推的一个趔趄,后背撞在墙上,罗芸连忙扶着她道:“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沈雪气的浑身打颤道:“这些奴才真是反了!” 正说着,人群之中忽然有人道:“姐妹们,她们两个砸我们的饭碗,不给我们活路,我们跟她们拼了! 剥光她们的衣服,让她们丢了脸面,从此就没资格掌权了!”众人听了,发声喊,一起冲上去,拽头发的拽头发,扯衣服的扯衣服,罗芸和沈雪虽然会一些功夫。 但被这几百人挤在角落里,根本施展不出来,几次三番差点被挤倒在地。何应德见劝阻不过,连忙去请楚薇。 正闹的厉害,忽然想起一连串狗叫之声,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两条大狼狗一前一后飞快地冲了过来,很快扑倒两人,那狗下嘴狠戾,丝毫不留情面,而且专咬人脖子,登时咬死二人,血水染红狗毛,显得分外狰狞。 有人认识这两条狗,大声道:“不好,这是赵夫人的大黄小黄,怎么跑出来?大家快跑。”这些奴才大部分是侍女,只有少部分是太监,平日里最是畏惧恶犬,现在又亲眼见到恶犬咬死人。 那里还有先前的气势,登时魂飞魄散,乱奔乱逃,连赵彤也被裹挟着乱跑一气,待到众人缓过来的时候,那两条狗已咬死五六人,践踏踩伤十几个人,哀声一片,十分狼藉。 那大黄小黄还要再伺机杀人,忽然一声哨声传来,登时收了爪牙,摇晃着尾巴跑过去,只见不远处,赵欣和姚珊招了招手,两条狗围着她们绕圈儿,赵欣还不时从手里抛出肉干,引得那狗跳起来接住,像是玩耍一般,那里还有方才呲牙咧嘴的恶相。沈雪见此长出了一口气。 第318章厉声都给滚 她现在头发也散了,衣服也破了,差点就被人当众脱了衣服受辱,叹息道:“多亏了这两条狗,若真被那些奴才得逞,我们以后都没脸见人了。” 罗芸看着地上被撕咬的模糊不清的尸体,心中一阵反胃,哇地一声大吐了起来,沈雪连忙拍着她的背道:“咱们尸山血海都闯过了,你还怕这个?” 罗芸痛惜道:“我心里始终还是有点难受,赵妹妹虽然做的没错,可还是有些太残忍了。”沈雪道:“你呀,就是过于仁慈了。”这时赵欣命人拿过绳子来将两条狗牵走,自己同姚珊走过来道:“你们没受伤吧。” 罗芸脸色苍白,摇了摇头道:“还好你及时过来,如今事情已经平息下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赵欣厉声道:“还能怎么办?方才参与闹事的一个都走不脱,统统都得罚,为首的必须弄死。”沈雪一边整理凌乱的衣服一边道:“带头闹事的是赵彤,怎么弄死?”赵欣道:“既然弄不死她,咱们也得把她圈禁起来。 发生如此大的事情,我们有权调动侍卫进来平乱。”沈雪道:“如果王妃回来后怪罪我们,该当如何是好?” 赵欣道:“瞻前顾后的什么事也做不成,这些天我也想通了,其实王妃也不是个傻子,她分明知道家里已经承受不住赵彤如此胡闹,可是又抛不下面子来对付走失多年的女儿,故意找个借口躲了出去避风头,既然请我们来当家。 就是看中咱们跟赵彤无亲无故的,行事绝不会留情面。”沈雪笑道:“偏你知道这些歪理,到时候她责怪起来,你可别说是我们的主意。” 赵欣笑道:“胆小鬼,事都做到了这个地步,就该一条道走到黑才对,已经没有挽回余地了,就是不知罗姐姐怎么看?”罗芸点头道:“这一回我赞成赵妹妹的话,咱们既然要做事。 那就必须要得罪人,传令下去,让侍卫们进来平乱吧,奴才们该打的打,该罚的罚,赵彤肆意妄为,挑拨离间,罪无可赦。 即刻圈禁房中,不许踏出家门一步,衣食俸禄减半。”一口气说完之后又道:“我有些乏了,你们看着办吧,方才死去的奴才,尸体也得好好收敛起来。 烧埋银子和安家费用先拟出来,千万别让他们的家属闹事。”赵欣冷笑道:“放心吧,奴才聚众造反放那里都是重罪,没抄家还给烧埋银子算是厚赏。” 当晚,赵欣拿着令牌引王府侍卫进了内院,先是在各房细细搜查,一时查出不少违禁品,偷拿主子财物的人还真不少,再然后就是锁拿要犯,进行严刑拷问,被当场拷死者不少。 何应德也被众人供了出来,赵欣带人捉拿的时候,他躲在楚薇房里不敢出来,楚薇虽在病中,头脑却很清醒,于是将何应德赶了出去,一见到张牙舞爪的侍卫,他竟然活活被吓得肝胆破碎,当场死了。再说赵彤那边被恶犬这么一吓,夜夜都做噩梦,整个人精神都恍惚起来。 提起赵欣的名字更是心肝乱颤,再不敢有别的想法,乖巧了许多,圈禁之后虽有怨言,只敢在房里打骂丫鬟出气而已。 从此三女权威势重,属下奴才不敢有丝毫怨言,新法得以顺利推进,赵欣还经常带着恶犬巡视各处,弹压反意,无人不服,王府在少了许多开支以后,形势才渐渐好转,各处坏账也渐渐做平,日子就太平起来。 此是后话。且说赵羽受伤之后,皇陵选址的事就交给了钦天监汤若望等人,太后闻知他受伤之事,连夜出动护军营护卫他回家,又带来大量御医和珍贵草药,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回到家之后,众妻妾自然免不了一番哭诉和牵挂之情,赵彤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积攒了满腔委屈要述说,无奈赵欣等人日夜看守,硬是让她不敢出房门一趟。赵羽又在病中,也没法来看她。 转眼已至十月,说起来也奇怪,往年这个时候滴水成冰,干旱异常,自崇祯死后,情况就渐渐好转,各地风调雨顺,庄稼收成明显好过同期,十月天也不再特别冷,让人不得不怀疑明朝灭亡冥冥之中似有天意。 这一日多尔衮忙完政务,召集了几个小妾在家中宴饮,这些小妾原本都是朝鲜王献给顺治的嫔妃,太后怕皇帝过早接触男女之事,转手又送给多尔衮,这高丽女子既温顺又妖艳,深得多尔衮宠爱却从不恃宠而骄,一直谨慎细心服侍,多尔衮颇感舒心,故此常常流连忘返。 这一日饮得高兴,他便命所有人脱去衣衫,赤裸着身子在堂前舞蹈,诸女不敢不从,羞红了脸摆出各种诱惑的姿态。 只见满堂玉体横撑,翘臀高耸,奶子晃来晃去,真是让人目不暇接。多尔衮看得性起,服下喇嘛春药,下面暴涨如铁,上前搂住一个小妾就大创大弄起来。 弄的那小妾哼哼唧唧求饶,他操完这个,又拉住另一个,也是一顿耸弄,众女奇夸他功夫好。 没过多久,多尔衮就累了,躺在椅子上撸直了肉棒,轮流让诸女坐上去起起落落,一时嬉笑声呻吟声响彻宫殿,为了得到更多宠幸,众妾争风吃醋还吵嚷起来,多尔衮便让她们猜拳,谁赢了就坐上去,一个小妾赢了之后,刚坐上去。 正要扶着肉棒往淫穴里塞,忽然抬头看见门口站着一个男子,一声不吭地望着这边,外面月光照进来,只能看个轮廓,也不知是何人,还当自己看花了眼。 毕竟此处是王府后院,除了多尔衮以外,其他男人都进不来,那小妾反复眨了眨眼睛,终于确认自己没有看花眼,吓得尖叫一声。 诸女登时一愣,吵嚷声停了下来,出奇地安静,多尔衮诧异道:“你鬼叫些什么?”那小妾指着门口的人影口不择言地道:“王爷王爷” 其他小妾顺着此女所指的方向看去,也吓得尖叫起来,纷纷去找衣衫披上,多尔衮大怒,一把推开众人,站起身来,果然看见那男子站在门口,一半身子在月光,一半身子在阴影里,他心中也是惊骇莫名。 毕竟睿王府的防备比皇宫还严密,仅仅外院就有五百多精兵把守,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巡逻队昼夜往来如梭,内院更是有数十个精悍的大内高手在巡逻,此人怎么会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他面前? 难不成外面的人都被杀光了,不可能啊方才一点打斗的声音都没听见,真是咄咄怪事。多尔衮惊慌失措,连忙命人道:“快去叫人来,快去。” 那人却一步一步走了过来,每一步都慷锵有力,脚掌落在地上如大锤一般,砸的地面隐隐震动,只见他一边走一边道:“别白费心思了,我既然来了,怎么可能让你惊动外面的人?要不你尽管试试。” 多尔衮那管这许多,正要大声呼喊,一枚钢针破空而至,正好打在他的耳朵上,那钢针在上面扎了洞,余势不减,钉在木凳上,深有寸许,针尾颤动不已,可知威力非凡,多尔衮摸了摸耳朵,满手是血,吓得浑身颤抖起来,历经沙场多年,他还没见过有人如此本事。 那人笑道:“你若是再敢尖叫,这枚钢针就不会只打你的耳朵,而是钻你的喉咙,你信不信?”多尔衮连忙道:“你到底是谁?居然敢来行刺本王?” 那人扫视了一眼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一群女子,厉声道:“都给我滚,要是敢去惊动救兵,你们王爷必死无疑。”众女听了连滚带爬地跑了,只丢下多尔衮坐在椅子一动不动。 第319章现在出尔反尔 那人渐渐走进,终于在烛光中露出本来面貌,多尔衮看了一眼,惊讶道:“赵羽?原来是你!” 赵羽冷哼道:“王爷别来无恙啊!”一面说一面躺在长椅上,毫不客气地拿起桌子上的一盘葡萄,一颗又一颗地塞入嘴里,啧啧赞道:“这西域进贡的葡萄滋味果然不一般,甜的不行。” 多尔衮冷哼道:“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必在我面前卖弄。”赵羽眉毛一挑,身形一闪,已到多尔衮面前,伸出一巴掌打在他脸上,立刻留下五道红红手指印。 这一下突如其来,打的多尔衮眼冒金星,口角流血,指着他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你敢如此对待本王!”一张脸已经变成猪肝色,毕竟自从成年以来,他还没被人这样打过耳光。赵羽嘻嘻一笑:“打你还算是轻的。待会儿还有重头戏呢,别急。” 说着又送入几颗葡萄入口,闭着眼嘴嚼了一会儿道:“我也不给你卖关子了,上次你派人刺杀我的事,总得有个说法,只可惜有个人三番五次地求我不要杀你,我也只好卖她个面子。” 说毕从怀里掏出一把手铳来,点上火绳指着多尔衮道:“你若是挨上一枪不死,我也无话可说。”多尔衮大急,满头大汗地道:“误会,这是误会,我从未派人杀过你,这是那个王八蛋造谣诬陷本王!查出来本王一定诛灭他的九族!” 赵羽嘻嘻一笑道:“演得的跟真的似的,多尔衮啊多尔衮,我赵羽跟你无冤无仇,你三番四次找上门来,真是嫌命短,这一回谁也救不了你,乖乖吃枪子吧,要是运气好的话。 或许他们能救活你,若是运气不好,那就只能怪你自己。”赵羽说毕,猛地一扣扳机,那弹簧片往前一送,带着火绳点燃药池,发出嘭地一声巨响,一颗圆形铅弹从枪管里激射而出。 正中多尔衮右臂,弹丸入体,翻江倒海地旋转着,将里面的骨肉搅成一团烂泥,疼的多尔衮翻身倒在地上发出凄厉的哀嚎,赵羽面带笑容地走过去,一脚踩在他的脸上,从包里掏出一颗红色药丸,拍开他的下颚,将那药丸送了进去,眼见着他吞了下去。 这才松开手。多尔衮满头大汗,呻吟道:“你喂我吃了什么东西?”赵羽笑道:“这东西可是我好不容才搞到手的,价值三万两银子,给你吃还真是有些暴殄天物呢。” 说毕又笑道:“不过这银子也花的值,老实告诉你,这是云南五毒教的蛊虫,每个月蛊虫都会苏醒来,以你的肠胃为食,令你痛不欲生。 直到五脏六肺都被钻成蜂窝才罢,到时候只怕你已经痛死了。”多尔衮听的寒毛直竖,只觉眼前之人就是个恶魔化身,当即大呕起来,意图将那红色药丸吐出来。 赵羽笑道:“别白费心思了,这玩意一入肠胃,就会选址筑巢,任何手段都排不出,不信你明天试试。” 多尔衮已经几乎崩溃,面上仍旧镇定道:“开个价吧,要我怎么做才放过我?”赵羽笑道:“开玩笑,放过你?说实话,就是你让我当大清的皇帝,我也不感兴趣,我的兴趣就是看你饱受折磨,一步一步迈向死亡却毫无还手之力。”多尔衮听了瘫软在地。 最后连滚带爬地抱住赵羽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饶道:“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千万留我这条命,求求你了,我千不该万不该派人来刺杀你,都是那些个儒生出的馊主意,我回头就砍了他们的脑袋。 但求你大人大量,饶我这一遭!说起来咱们还是亲戚呢。”赵羽长出了一口气,将双腿放在茶几上笑道:“好累,你终于认识到眼前的处境了,还不算笨你今晚能活着,你得感谢一个人,那就是你的好妻子,要不是她在床上百般讨好我,你现在已经死了。” 多尔衮迟疑了一下,登时磕头如捣蒜,口称“恩公”希望能赐予解药。赵羽冷哼道:“每个月蛊虫都会醒来,不过只要服了我的解药,它就能继续安眠下去,如果你做出的行为惹我不高兴了,这解药就没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两人正说这话,外边却大队人马跑来。 原来这里的动静终于惊动了侍卫,一群打着火把的官兵隔着门问道:“启禀王爷,方才这房间似乎有开火的声音,奴才请问王爷是否安好?” 多尔衮心中大骂侍卫们反应太慢,表面上却不得不一本正经道:“方才本王玩火铳不小心走了火,不碍事的,你们退下吧。”众侍卫听了放了心,于是各自散去。多尔衮再回头一看,赵羽也不知什么时候离开的,消失的无影无踪。 深秋的晚上已经凉意十足,可碧如的房间里却暖意浓浓,纱帐之外,红烛瑶瑶,纱帐之内,痴男怨女抵死纠缠,赵羽此时正疯狂地抽chā着,恨不得将整个人都塞入碧如那柔媚的娇躯里。 良久之后,随着一声长叹,激烈抖动的两人终于安静下来,外边候着的侍女们随后进来,端着盆子拿着毛巾给二人擦身子。 梳洗完毕,二人重新上床躺好,赵羽心满意足地搂着碧如,将他如何制服如何恐吓多尔衮的事都说了一遍,碧如一边笑一边点他的额头道:“你可真坏,以后他这样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不过苟延残喘而已,还不如杀了他来的痛快。”赵羽冷哼道:“这样算是便宜他了,你不是不知道,那天汤若望他们用刀子割开我的伤口,几个人围在一起,拿着镊子在伤口里面翻来翻去像是夹菜一样。 一颗一颗将那铅子夹出来,疼的我昏去又醒来,醒来又昏去,当时说实话,我还真想让他们一刀捅死我,省的受这份折磨,可是一想到你们,还有几个孩子没长大,我这才挺了过来。” 碧如听了连忙捂住他的嘴道:“不许胡说,你命还长着呢,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研究”九天真离诀“只要练成功了,到时候我再教会你,咱们活个三百年不成问题。”赵羽听了连忙道:“真的假的? 若是真成了,那咱们岂不成了妖怪了?”碧如依偎在他怀里道:“只要你陪在我身边,三百年应该也不长的,外人怎么说关我们什么事?” 赵羽一时愣了神,喃喃道:“三百年啊若真是如此,也不知那时候的天下将是个什么光景?”碧如笑道:“还能是个什么光景?最多是大清亡了,又来个大明,皇帝不过换个姓。 接着改朝换代而已,想那么多干嘛,咱们自己逍遥自在过日子,不操心那些国事。”赵羽点头笑道:“还是娘子想明白,我也何尝不是这样。 只是跻身朝堂谋食,你不整人家,人家就来整你,说实话我本来还想和多尔衮套套近乎的,尽量不起冲突,哪知道这个人心冷手黑,一心想置我于死地,我也只好一劳永逸地废了他。”碧如笑道:“老实告诉我,你是怎么混进人家后院里的。 那可是摄政王府,天下好手云集,连我也没把握不声不响地躲过重重守卫。”赵羽笑道:“你说的没错,就算你是先天高手,摄政王府也绝不可能轻易闯入,多尔衮一生杀孽深重,仇家很多,又是手握权柄,布防之密,天下几乎无人可以近身,不过别人不行,唯独我却可以。” 碧如听了紧张道:“难不成你真用了”元神出窍“的法子?”赵羽点讨好地笑道:“你可别生气,我只用这一次,以后再不碰的,说起来很费了一番心思,元神在那睿王府进进出出无数次才摸清了布防配置。” 碧如忽然起身厉声道:“你先前是怎么跟我保证的,以后再也不碰元神出窍,现在出尔反尔,要是走火入魔的症状又犯了,可该如何是好?”说毕眼圈就红了起来。 第320章王爷福大命大 赵羽连忙安慰她道:“我也是被逼的没法子,你总不能看我被多尔衮活活弄死吧,他毕竟是摄政王,太后就算能保我一时,难不成还能保我一辈子?我早就想通了,凡事还得靠自己。” 碧如流泪道:“我知道,我就是痛恨自己没能力帮你一把,要不咱们还是离了这朝廷,回乡下去吧。”赵羽道:“当初我也是跟你这么想来着,整天想着过的不如意的话就退出朝堂不惹是非,做个逍遥的隐士。 可是你要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自从我当了王世子,参与了朝堂政事,就根本没法回头的。 毕竟一旦与人结仇,还能靠着这身份保命,可是没了官身爵位,那就只能任人揉捏了。”碧如想了想也觉得有理,只得叹息道:“也是这个理,那多尔衮的事你要不要告诉父王母妃,也好让他们放心。”赵羽想到吴克善所作所为,心中一寒,冷哼道:“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切不可与别人说起。 毕竟多尔衮位高权重,我还想留着他的有用之身替自己做事。”碧如叹息道:“凡事不可太过,我知道你向来不喜官场,又何必勉强自己? 改日还是去向太后讨个闲差,别再与人结怨了,大家安安稳稳过日子才是好的。”赵羽笑道:“是,为夫谨遵娘子意旨。 别光说我,咱们婚事已经快拖了一年,你啥时候正大光明地嫁过来呢?”碧如道:“我还是那句话,婚事就别办了,咱们几个人随便吃一顿就好,你知道我向来安静的。” 赵羽又劝了劝,见她执意如此,只得依允。碧如又道:“话说回来,你那好妹子该怎么办?难不成就让赵欣这样圈禁着不出来,自从你回来后,她就以为有了救星,日夜哭嚎,那声音可真叫一个凄厉,不知道的还以为赵欣怎么虐待她了呢。”提到赵彤,赵羽心中也是十分犯难。 他回家养伤,众人一开始还瞒着,等到伤好以后,罗芸等人就第一时间将赵彤的所作所为都说了一遍,赵羽听的咬牙切齿,毕竟他最是清楚家里情况,王府虽然没有金山银山。 但历年朝廷的赏赐和俸禄再加上名下几十万亩良田,按理说这些钱财足够让赵彤过的比皇后还奢侈,却没想到她还不满足,不到半年就将家里的积蓄败的干干净净,花钱速度简直让人瞠目结舌。 偏她又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妹妹,说不得骂不得,只得让赵欣冲在前面替自己挡着,以后也绝不想与她再谋面。 想到这里无奈道:“我能怎么办?圈着就圈着吧,她自己惹的事,就该她担着,这丫头本事还大了,居然挑动奴才造主子的反。 她就不怕那天奴才们也造她的反?说起来聪明,实际上也是个榆木脑袋,幸好恶人自有恶人磨,遇到赵欣也是她该有的劫数,要是能从此事中长点记性的话,说明还有救。” 碧如叹道:“说起来赵妹妹也做的有些过分了,她纵狗吓跑那些奴才就够了,偏还不知足,一下子让那狗咬死五个,这可都是人命,连官府也惊动了,幸好那五人都是包衣,要是旗人家的女孩儿,可就没那么简简单单说过去的。” 赵羽点头道:“她就是这个性子,我抽空好好说一下,如今咱们家已经出了一个妖孽,可别再让另一个妖孽闹事。”当下两人安歇不提,第二日赵羽穿戴整齐,领着随从和礼物直接去了睿王府。 此时睿王府门前车水马龙,各处勋贵和官员前不久听闻多尔衮“试射火铳受伤”的消息,纷纷借此机会过来巴结示好。门前拥挤不堪,王府的太监们只得开出两条通道来,分别供勋贵和官员出入。 赵羽来的时候,官员通道那边已经挤满了人,正纷纷议论著什么,热闹异常,众官员一看他的黄顶暖轿就知道是勋贵,于是纷纷让路。 赵羽心情很好,从轿子里走了出来,众官员连忙请安行礼,赵羽看了看这些官员,有不少还是朝廷重臣,连洪承畴、宁完我等重臣也来了。 尤其是洪承畴位高权重,入关之后受封太子太保、兵部尚书,最近又被任命为“招抚南方总督军务大学士”统管各地军务,成了清廷实实在在的丞相,连他也回来了,可想而知,多尔衮受伤之事已经牵动朝廷。 不过洪承畴的官儿再大,一品已经是极限,见了赵羽这种超品的勋贵,还是不得不以跪礼相迎,口称千岁。 赵羽跟洪承畴没什么交际,只是淡然地让众人起身免礼,当下赵羽招呼完众人,派人向门子递交了帖子,那门子打了个千儿道:“我们王爷抱恙在床,实在不能见客,还请世子爷先回去歇息。”赵羽冷哼道:“你去报上我的名号。他自然会见。” 那门子道:“奴才还是那句话,王爷又何必苦苦相逼?”谁知赵羽还未搭话,手下人已经怒了,一个亲兵冲上前去扯住那门子的衣襟道:“难不成你还想我们爷给你点好处?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爷是什么来头,岂是你这种破落户儿能讹诈的? 赶紧的过去回禀,误了我们爷的事,我一刀宰了你这泼皮。”所谓宰相门前六品官,打狗还要看主人,赵羽的亲兵在睿王府如此无礼,偏偏他还不喝止,任由亲兵耻高气昂地欺辱门子。这种情况惊的众官员目瞪口呆,一个个摇头吐舌不可思议,毕竟他们平日要见多尔衮,就得通过门子通传,巴结还来不及呢。 那里敢得罪,送给门子的红包都是百两起价,还不一定得到好脸色,唯有洪承畴却不以为意,他看惯了满洲王爷们骄横跋扈的模样,自然认为赵羽也是其中之一,不足为意。 那门子平常受各路大官奉承惯了,何尝受过这般羞辱?气的浑身打颤,指着那亲兵道:“你叫什么名字,胆敢如此无礼?”那亲兵嬉笑道:“咱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前锋营马甲侍卫周培公是也。 最是看不惯你们这些门子借着主子的名声勒索敲诈,败坏主子的名声。”说完照脸呸了一声,气的那门子一面后退一面道:“好你个周培公,区区一个马甲侍卫,就敢在天子脚下猖狂,你等着,待我禀报了王爷,有你好看的。” 那周培公不过才十三四岁的少年,年少气盛,眼见那门子撂下狠话,怡然不惧,颇有胆色。当年李自成攻打荆郢的时候,周培公母亲死于战火,他无家可归,独自流落到京城。 正好遇见青皮欺凌弱小,因此出手相助,一人独战五人而不败,正好被巡城的赵羽瞧见,因此收入前锋营当兵,当时赵羽身边都是满蒙军官,迫切需要一个汉人做亲信,因此又将他留在身边做了亲兵。 百官议论纷纷,认为赵羽此举愚蠢至极,多尔衮向来暇眦必报,轻则被罚俸,重则被削爵,就在众人都等着看笑话的时候,一队兵马忽然从外面拥了进来,百官连忙避让,反应慢的被当场推倒在地,众官兵嚷着:“让开让开,我们王爷来了。” 现场混乱了一阵,官员们纷纷指着这些大兵骂骂咧咧,毕竟往常出行的时候,只有他们驱兵清道,被推挤的只有百姓而已,现在轮到自己被推挤,那脾气就见长。 正抱怨的时候,又一队人马冲了进来,一时马蹄隆隆,铠甲锵锵,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战场,众官员心惊胆战,还当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洪承畴闭着眼沉吟道:“你们慌什么?是英亲王来了,只管接驾就是。” 话音刚落,一人骑着高头大马闯了过来,正是英亲王阿济格,只见他拿着鞭子指着门口的太监怒道:“我哥哥的伤势如何了?是谁伤了我哥哥?” 太监们连忙道:“十二爷不必心急,太医们正在会诊,一时半刻也判定不了伤情,不过据奴才推测,王爷福大命大,应该只是小伤而已。” 第321章又四処奔走 阿济格冷哼一声,催马跃上台阶,高高举起马鞭对着众太监一阵鞭打,一边打一边骂道:“该死的狗奴才,你们是如何伺候我哥哥的,本王在外连年征战都没受伤。 他好好坐在王府就被你们弄成这样,要你们何用?”打的众太监滚地求饶,哀声震天。阿济格纵马来回驰骋,指着百官道:“你们也是的,统统都有罪。”众官员眼见众太监皮开肉绽,胆颤心惊,连忙跪下道:“臣等有罪,请王爷开恩。” 唯独赵羽站在原地不动,阿济格看了看赵羽腰上的黄带子,用鞭子指着赵羽道:“你是那门子的皇亲国戚?本王怎么没见过你?”赵羽拱手笑道:“原来是十二王叔,小侄是查王世子赵羽。 十二王叔常年征战在外,没见过小侄也是正常的。”阿济格打马来到赵羽面前,低头想了一想,沉吟道:“好像吴克善是有这么一个儿子。”正想着。 他忽然变色道:“既然是侄儿,见了本王如何不跪下?”说毕扬起鞭子朝赵羽噼头盖脸打了过来。 这一下来的又快又急,众人都替赵羽捏了一把汗,以为他此番必定吃亏。赵羽却心说来的好,看也不看,伸出两指朝天一指,这两根指头如同铁钳一般。 立时将他快速落下的鞭尾稳稳夹住在半空。阿济格心头一惊,连忙想扯开鞭子,谁知赵羽的力气极大。 他试了好几次,居然纹丝不动,心头骇然,怒道:“没想到你小子还有点本事。也罢,今番就让你领教一下本王的厉害。”说毕丢下鞭子,从身边小校手中夺过一柄七尺长的铁矛,策马退后数十步后。 接着纵马挺枪狂奔过来,蹄声如雷,声势浩大,使人如置身血雨腥风的战场。赵羽面带讥色,阿济格虽然在战场上以勇猛着称,但在他这个武林高手面前跟个小孩子没多大区别,方才他还故意没用力,否则阿济格早被他拉下马来。 此时见他不自量力,心中已颇不耐烦,眼见那长矛已到胸前,他身子一侧,徒手接住矛头,借着力道往右边轻轻一摆,阿济格登时被一股巨力撞击的从马上滚落下来。 再想爬起来的时候,赵羽已经踏步向前,矛头顶在他的咽喉上,微微一笑道:“服不服?”阿济格从未料到对方武艺如此高超,此时被制。 那还有多的话,他向来洒脱,对强者向来尊敬有加,对弱者鄙夷如粪土,哈哈笑道:“没想到吴克善这样的人也能生的好儿子,本王再不服只怕要归西。当然是服了。” 赵羽见他如此,反倒有些欣赏,于是扔了长矛,扶着他起来道:“十二王叔乃沙场猛将,最善用兵,可谓国家栋梁,小侄不过学的一些拳脚功夫,防身健体之用,于国于家并无益处。” 阿济格听了心头大畅,心说这小子还知道给他一些台阶下,连忙笑道:“你很懂事,不像那些只会耍嘴皮子的人,今晚本王请客,咱们痛饮一场。”赵羽心想反正也没什么要事,于是笑道:“王叔盛情,敢不从命?”两人相视一笑。 一众官员长出了口气,许多人对赵羽十分感激,要不是他止住了阿济格这个混世魔王,不知有多人今天要无故受鞭打。 最新找回前些日子阿济格本来在湖广清缴李自成,先后斩杀闯营刘宗敏、宋献策等多名高官猛将,连下四省六十三城,接着又招降左良玉十万大军。 在他面前,闯营和南明都是毫无招架之力,可谓军功赫赫,但他为人放浪不羁,明目张胆称呼顺治为孺子,稍有不如意就殴打地方官员,多有被打成重伤者,朝廷于是派钦差过去询问,谁知连钦差也被殴打的遍体鳞伤。 多尔衮大怒之下,严加申饬,几乎剥夺了他的亲王爵位,但他性子终究不改,今日碰到赵羽这种高手,也算是锐气大挫。两人正说着话,一个太监从里面走出来道:“奉王爷钧旨,十二爷先去书房饮茶,查王世子随咱家来吧。”阿济格不悦道:“哥哥为何不先见我?” 那太监笑道:“咱家王爷有要事与世子相商,烦请十二爷稍后。”阿济格只得讪讪地去了茶室候着,赵羽便跟着那太监一路来到多尔衮的寝宫里。 只见他右肩上包着厚厚纱布,脸色异常苍白,坐在炕上艰难地挥了挥手,左右侍从于是退下,多尔衮有气无力地对赵羽道:“你害的本王还不够惨吗?这会子过来。 难道要置本王死地才甘心?本王告诉你,这大清国离不开本王,你弄死了本王,代善、阿巴泰、豪格、阿济格、多铎他们一定会跟福临抢皇位的,到时候内乱不止,你的太后姑姑地位也会不保,这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 一边说一边咳嗽。赵羽冷笑道:“你想多了,我还想留着你这条狗命给我做事呢。”说毕正色道:“摄政王多尔衮,别看你位高权重,骄横跋扈,可惜现在生死都掌控在我手里,你要是想活得舒适一点,必须听我的调遣,明白了吗?” 多尔衮咳嗽了几声,脸色越发难看,呢喃道:“说罢,究竟要本王做什么?”赵羽嘻嘻一笑道:“就是借你的名号下达圣旨而已,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你别那么紧张。” 不提多尔衮如何与赵羽商量,且说吴克善随海兰珠回到科尔沁草原以后,没过几日就吵嚷着要回去。 他心里牵挂秦丽华和蒋英,更惦记着新到手的贺馨儿,海兰珠被逼不过,只得同意提前回北京,这一日正收拾行装,忽然有几个骑马的太监过来宣旨。吴克善不知是何意。 正要焚香设桉,那太监道:“王爷不必麻烦了,咱家事务繁忙,还得赶回北京,宣完旨就走。”吴克善和海兰珠只得跪听圣旨。 只见那太监道:“上瑜:着查礼克图亲王吴克善留守科尔沁草原,无旨不可进京。违者严办,钦此。”吴克善心下骇然,不知皇帝为何突然下此诏书。 连忙封了百两银子递给那太监道:“敢问这位公公,这圣旨是何处签发的?为何突然要本王留守草原啊自从察哈尔归降后,这地方太平的很,实在不需要本王镇守。” 那太监收了银子后神态缓和了许多,笑道:“我说王爷,咱家只负责宣旨,别的可就一概不知,咱家只能告诉你,这圣旨是内院签发的。” 吴克善听了连忙道:“内院?这圣旨不是干清宫签发的?”太监笑道:“当然是内院签发的,干清宫的圣旨出了紫禁城那可做不得准,你不是不知道,如今是摄政王当政,赶紧领旨谢恩吧。”吴克善听了当场瘫软在地,只得在海兰珠的搀扶下勉强爬起来磕头。 他不明白,为何多尔衮突然针对起自己来,毕竟先前他和多尔衮关系良好,甚至还一起合谋设计废掉赵羽。 难道就是因为没把赵羽废掉,引的他恼羞成怒?吴克善千算万算也没想到,赵羽已经控制了多尔衮,这道圣旨其实就是多尔衮被逼无奈的情况下签发的。 不过他深深知道,一旦远离了北京,他这个王爷就再也没了权势可言,所作所为都影响不到朝廷的决策,成了实实在在的闲王。 尤其秦丽华、蒋英等女子还在邻水庄住着,他实在放心不下,又不敢与海兰珠商议,想来想去,只得写了封信给太后,要她劝多尔衮撤回圣旨。 然而他的信还未到,赵羽已经先发制人,凭借床上功夫最终说服太后让吴克善继续留在草原。眼见太后没了指望,他又四处奔走,到处游说。 然而谁肯愿意为他得罪多尔衮?种种努力化为泡影,最终他才明白,自己可能这辈子也没法回北京了,于是又命人去接秦丽华、蒋英过来居住。 第322章一口含入 秦丽华早已打定主意出家,自然是不愿意的,蒋英也不习惯草原生活,只过来几日又悄悄逃回北京,后来连海兰珠也推说放心不下几个孙儿,启程回了京城,最终只留他一个人在科尔沁的老宅里,一下子有了晚景凄凉的感觉。 赵羽终于成功放逐了吴克善,长出了一口恶气,这一刻,他终于成为查王府的真正主人,不过他心情却十分不好,毕竟唆使多尔衮放逐父亲,简直是大逆不道的行为,一旦消息败露出去,简直是千夫指万夫骂,不过为了尊严和地位,他已经豁出去了。 权力之路向来就是这么血腥残忍,不是你是就是我亡,他不得不安慰自己,没有酿成弑父的局面,这个结局已经很是不错。 谁知过了没多久,又出了一件大事,赵羽的师父、紫英派掌门廖续琴忽然暴病而亡,几个师兄都觉得他死的很是蹊跷,却又查不出致死缘由,廖绪琴虽然受过重伤。 后来渐渐康复,赵羽也曾探视过几次,虽说他年满七十,但他身体精神都还好,没有一点将死之人该有的样子。 赵羽怀疑是大师兄杨正坤联合师娘陈英秀动的手脚,可惜找不到证据,又加上二师兄周云逸在外游荡,一时难以查明死因。偏偏杨正坤是大弟子,众人只得由他来主持丧礼。 他托言师父可能患的是瘟疫,未经众人同意,迫不及待就把廖续琴的尸首就给火化了,端的是不留下一点证据。 这一下就算周云逸这个病理高手回来也是白搭,经过此事一闹,师嫂何香婉与他彻底决裂,干脆搬到查王府住下,杨正坤并不介意,反而觉得少了一个碍眼的。丧期未过的时候,就与穿着孝服的陈英秀开始乱来,两个人好的蜜里调油,再不有一点悲伤的样子,只等丧期一过。 就携手逃到别处,过起夫唱妇随的日子来。紫英派众弟子见师父死了,也就少了个主心骨,吃了一回散伙饭,也就各奔东南西北作鸟兽散,曾经叱诧江湖的门派就这样消失于无形之中。赵羽也懒得再去过问,任凭他们去了,毕竟他已经得到了师嫂,别无所求。 赵彤则仍旧被圈禁在房间里,一步也不能得出,如今多尔衮自身难保,再也无法照顾她,海兰珠也因为吴克善的事倍受打击,根本没心思留在家里,常常在北京科尔沁之间两头跑,更没有空管她的事。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转眼已到冬至,北京下起大雪来,那雪在夜里堆的足有三尺厚,天明之后仍旧在飘着鹅毛大雪,查王府众人都换上厚厚冬装御寒,上房暖阁更是烧起炭火来。外面冰天雪地,里面却春意融融。 如此雪景,别人倒也罢了,赵羽的大儿子赵平喜出望外,带着一众丫鬟在园子里堆起雪人来,欢声笑语的如同过年,赵羽则穿着厚厚绒衣与众妻妾寻梅赏雪。 但见众女披着各色兜帽披风,红红绿绿挤在一起,在茫茫白雪中掩映的分外妖娆。赵羽带着众人进了一个亭子,怅然笑道:“雅坐无趣,趁着好景色,咱们找点乐子才好。”碧如道:“左不过吟诗作对,卖弄风月,咱们不学那些酸文人。” 赵欣正要说什么,碧如拦住她道:“你又想打牌了是不是,这亭子四面透风,看冻不死你。” 罗芸笑道:“那依姐姐的意思该如何玩耍?咱们舞刀弄枪都比不过你。”碧如笑道:“今日冬至,乃天地至阴至寒之时。 正宜温血大补,我看不如叫厨房弄来大肉,咱们一边生火一边烤肉,取暖吃饭两不误。”众人听了哑然失笑,楚薇拉着她的手向众人道:“你们听听。 她嘴里犯馋,想吃肉还编这许多理由,什么至阴至寒的话都说了出来,你直接想说吃肉不就行了,难道还怕夫君不给你吃?” 一番话说的众人都笑了起来,赵羽道:“可巧前日我去京郊狩猎,弄了野物不少,让他们洗净了端过来正好可用,这可是你们要弄的,到时候别嚷着冻手。” 楚薇笑道:“她早惦记你打的那些野物,今日不过是借着由头说出来罢了。”赵羽于是传令下去。 不一会儿丫鬟们果然端来好几盆肉,有松鸡的,有野兔的,最大的一块则是鹿肉,连各种调料已经准备齐全。诸女久未下厨,觉得新鲜有趣,切肉的切肉,串肉的串肉,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不一会儿亭子里就升起火来,众人各拿数串烤肉,烤的肉香四溢,油脂滴落,引得火堆不时发出蓬蓬爆燃声,正玩的开心,忽然有丫鬟过来在罗芸旁边耳语了几句,罗芸呵斥道:“这里又没有外人,你尽管说就是了。” 那丫鬟只得对众人道:“邻水庄的冯姑姑来了,说是衣食少缺,两位主子过的颇不如意,还请咱们家接济一些。” 赵欣冷笑道:“颇不如意?这话哄鬼呢,上回咱们才接济了一车的衣食?怎么现在就打起饥荒来了?”罗芸笑道:“是我疏忽了,上回送的东西虽然不少。 但已经过了三月有余,过冬的被褥和衣服其实早就已经备好,谁知被赵彤那么一闹,就给打岔了。”赵羽安慰她道:“你初次接手家务,千头万绪的,难免会有遗漏,这不怪你。”说毕他起身离开亭子,独自走入鹅毛大雪之中。 众人要跟过来,他便道:“我想一个人走一走,你们尽管烤肉,吃的越多越好,别浪费了。” 诸女见他神色黯然,知道他又在想秦丽华,也就不再跟随,气的赵欣拉着方才那个丫鬟一顿好骂。赵羽一边走一边看着这雪景。 想起当初和秦丽华初遇的时候,也是在冰天雪地之中,他还借此教会了秦丽华冰嬉之术,两个人虽然在那冰湖里没有山盟海誓,但也是情投意合,到如今那晚的场景似乎依旧历历在目。 伊人英姿飒爽,娇声细语犹在耳旁,想到这里,他不胜悲伤,觉得是时候去邻水庄看看了,哪怕不能破镜重圆,远远看她一眼也是好的。思念之情一旦涌出来。 简直如潮水般不可遏制,他再也没有赏雪的闲情,回房换了身衣服,只带了几个随从,骑马直出王府,踩着厚厚积雪,一路往邻水庄赶来。 不过邻水庄离城池还是很有些距离,再加上积雪难行,天色又短,赵羽到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他也没惊动门子,只让随从看着马,自己施展轻功进了园子里,不过他是第一次来邻水庄。 也不知秦丽华住在何处,只得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找,幸而这里不比王府那样大,丫鬟们似乎都怕冻,没有人在外面行走。 他也没有费多大的劲,终于找到一间上房,轻轻推门进去,然而还未到卧房,就听见里面传来男女呻吟之声,那女子叫的销魂蚀骨,像是饱受大委屈一般,又像是快到了关键时刻。赵羽心头大怒,怀疑吴克善不顾朝廷禁令偷偷跑回来,若是真是如此。 他必定要他付出更大的代价,想到这里,赵羽悄悄钻入卧室,躲在一架屏风后面往那床上张望,眼前场景令他大为吃惊。 只见蒋英赤裸着身子正骑坐在一个廋黑男子身上,起起落落的,一头秀发散了开来,有几丝被香汗黏在额头上,眼神半睁半开,整个人处于迷离状态。 还有一个白胖男子则扯住她的秀发,将那硬挺的短小肉棒顶在她的红唇上,她也毫不拒绝,张开檀口,一口含入,臻首一伸一缩地品咂起来。 这时,又一个黑胖男子走了过来,只见他来到蒋英身后,将她的身子推的向前倾倒,然后吐了口唾沫在那漆黑的肉棒上,顶着她的嫩菊往里面插,很容易就插进去了。 第323章愤然既然不信 显然不止一次做过此事,蒋英秀眉微蹙,回头妩媚一笑,呻吟声也逐渐大了起来,身子贴着下面的男子一耸一耸的,那奶子一会儿被人揉圆,一会被人搓扁,真个是令人销魂。 赵羽仔细看了三个男子,一个都不认识,并没有吴克善在内,尽管如此,赵羽还是怒气勃发。 虽然他其实早就放弃蒋英,对她不管不顾,可她毕竟是与自己相濡以沫的妻子,现在却被三个男人一起玩弄,也不知这三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赵羽看了看桌子上堆放的许多衣物,一眼就认出这是王府侍卫的服装,脑子里登时翁的响了一声,他不敢相信蒋英竟然不顾自己主母的身份,跟这些下人勾搭起来,简直是无可救药的淫妇。 霎时间他如堕冰窖,脸色铁青,搞不清楚这个贤惠的妻子为何变的如此淫荡,难道是自己从未满足她,不对啊,他以往每次跟蒋英做的时候都是尽力而为,高潮迭起,难道是自己不够关心她,也不对,他一直对她宠爱有加,何曾说过一句重话? 难道真如阴阳和合决中描述的那样,有些女子是天生的淫妇,从不满足于只跟一个男人交欢,无论你如何努力的挽回和讨好,她都会弃你而去,除非你能容忍她跟别的男人乱来,想到这里,赵羽不由得对曾经的死敌张提欢有些尊敬起来。 毕竟他说的许多话在现在看来还是很有道理,尤其是那句“妇有三淫,其一,新欢一束花可抵旧爱百倍金。其二,夫憎之,则心离,宠之,则身淫,唯驭之悲喜,使唤如臂,可得其心。其三,妇之心实不在五脏。 而在阴户也。是故皇城满宦官,民间锁闺阁,终不能止,近来多闻妇人背夫与僧交、与仆交、与亲交,甚而与畜交。何也? 天性使然,凡此好淫者,皆是依尊古法,上古男女身无所遮,亦无礼教所缚,男女共浴河中,父母不禁,随意交欢,状如牲畜,乃得大欢喜之境,才得大恐怖之机,吾辈采阴补阳,引妇效上古之境,此阴阳和合之道也。” 赵羽已经背诵如流,此时蒋英红唇含着肉棒,嫩菊含着肉棒,阴户含着肉棒,三处要害都被男人所攻陷,可以说是淫靡之极,越发像书中所言的上古时候的乱交,连赵羽见多识广也闻所未闻。 然而蒋英乐在其中,雪白的身子已经通体发红发亮,额头、鼻头汗珠儿淋漓,整个大床似乎受不了四人的重创,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似乎即将垮下来。 那白胖子得意笑道:“兄弟们,今日咱们能一起操到蒋夫人,比那上青楼还要爽百倍,等会咱们换个位置继续来。”三人同时大笑,互相击了一掌。 然而那白胖子显然力不从心,没过多久就射了蒋英满脸的浓精。王大牛以前是神机营的一个小卒,李自成进京后。 他跟随大伙一起投降大顺朝,后来被推举为把总,谁知屁股还没坐稳,大清又占了北京城,他二话不说所又举手投降大清,神机营从此被解散。 他与众兄弟一起被分配到查王府做了个看门侍卫,每日守在门口看着达官贵人们进进出出,日子过得既安稳又无聊。 每天最大的兴趣就是远远看着那些细皮嫩肉、衣着华丽的贵妇人上车下车,私底下不免与众兄弟品头论足一番,幻想着将那高高在上的主母们压在身下肆意驰骋。 还为此排了名次,论高贵美艳当属楚薇第一,论英姿飒爽则是碧如为首。其余人等也各有外号,凡此种种,不一而举,然而他们自己也知道,这只能是幻想而已。 毕竟这几年来,他们连话也不曾跟这些贵妇人说过一句,王大牛记得他离楚薇最近的一次只有二十多步。 那还是因为楚薇出门的时候,居然有不怕死的乞丐过来讨饭,他们为了守护主子才被允许离的那么近,平时楚薇都是被一群太监和丫鬟所环绕,所过之处外男都须回避到五十步开外。 虽然隔着二十步距离,王大牛那敏感的鼻子却依然能嗅到楚薇身上所散发特有的芳香,那种味道不是脂粉,也不是香囊,就是一种女人身上特有自然香味。 虽然这味道极其淡雅,却被王大牛的鼻子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使得他兴奋了好几天,为此还幻想着楚薇的样子,反复撸着坚挺的肉棒射了好几回才满足。再后来,他被调离王府。 随着吴克善来到邻水庄守护秦丽华和蒋英这两个主子,虽然职责是负责守卫二女,他却从未见过秦丽华的模样,似乎她从不外出,仅仅见过她的贴身丫鬟灵花出来吩咐人采办日用品。 只听说过这秦丽华有仙女之姿,可恨不能一见。蒋英倒是经常进进出出的也不知忙些什么,性子也极好,一双眸子水灵灵的,看谁都像是在留情勾魂。 尤其那说话的声音,总是透着一股子妩媚劲儿,使人闻之遍体酥软,众侍卫还当她是吴克善的妻妾,私底下称呼她为妙音娘子。 谁知没过多久,吴克善就被圣旨留在了科尔沁,下人们传言他得罪多尔衮,实际上是被驱离放逐,一时人心惶惶,邻水庄就失去了靠山,日子过的一天不如一天,不久,邻水庄的侍卫统领乌力吉又被调去科尔沁跟随吴克善,新的首领还没敲定,众侍卫群龙无首,开始变的散漫起来。 不但侍卫们开始日益骄纵,就连邻水庄的丫鬟奴才们也跟着骚动起来,许多人觉得吴克善坏了事,留在这里毫无益处,最重要的是月钱也已经欠了数月之久,登时逃走了一大批人,又有一些心眼多的丫鬟与侍卫通奸,里应外合明拿暗偷。 渐渐将邻水庄本来不多的财产卷了个干干净净。蒋英没有治家之才,秦丽华又不愿打理俗务。 最后两人身边只剩下一个管事姑姑冯氏、一个贴身丫头灵花,四个人靠着仅剩的一点吃食苦苦煎熬,又恰逢冬天来临,厚棉衣一样都没有,只能靠喝热水捂被子取暖,连窗户破了个洞也不知该如何修理。 蒋英十分后悔当初没有跟着吴克善留在科尔沁草原,起码能混个温饱,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如今她连去科尔沁的费用都凑不出来。 被逼无奈之下几次派冯氏去向罗芸求助,希望她念着旧情能照顾自己,然而罗芸、赵欣、沈雪等人对秦丽华十分痛恨,连带着她也受到牵连,一针一线都不肯施舍。 眼瞅着库房的炭火已经耗尽,大冬天的只怕连口热水都喝不起,她想不出别的办法来,只得去向侍卫们求助,正好就碰到侍卫王大牛。 王大牛对她垂涎已久,眼见着如此好的机会岂可放弃,对她是软硬兼施威逼利诱,种种手段都用尽了,蒋英又冷又饿之下只得委身相许,这才换来许多吃食和火炭得以度日。 她原本还想拿一些东西去接济秦丽华,谁知秦丽华却十分清楚她这方面举止不端,也就坚持不肯收。蒋英无法,只得留着自己享用。 那王大牛骤然得了主母的身子,欣喜的无以复加,宴席上与要好的同僚吴明、卢焦两个聊天,也就将他与蒋英的风流史都说了出来,吴明、卢焦自然不肯相信,毕竟主母高高在上,岂能是他们这些奴才能得到的? 王大牛拍桌子恼了,他愤然道:“你们既然不信,那等会我就去夫人房里,你们在外面瞅着瞧好戏罢了。” 吴明、卢焦听的性起,见他如此说也就信了几分,果然跟着王大牛来到蒋英房间外面,戳破窗户往里瞧,眼瞅着娇滴滴的美人儿放下平日的尊严。 第324章缴动气血上涌 为了一点吃食竭力奉承一个下人,一个个刺激的肉棒翘起,双眼通红,对王大牛是嫉妒异常,恨不得冲进去取而代之。吴明向来心眼较多,于是拉着卢焦来到角落处商议道:“这种好事可不能让王大牛一个人独占了,咱们两个也得分润分润。” 卢焦是有色心没色胆,迟疑道:“那王大牛天生脾气倔,要是不同意可咋办?吵嚷起来大家都落不到好处。”吴明笑道:“只管把心放到肚子里去,那蒋夫人背着王爷乱来。 她是最怕闹出去的人,只要咱们稍加威胁,不怕不从!”卢焦道:“咱们是一时痛快了,万一要是传出去,只怕落得人头不保。我家里还有儿子媳妇呢。”吴明恼道:“前怕狼后怕虎,我怎么有你这么个孬种兄弟? 你不敢就滚在一边乖乖看着咱哥两个享福。”说毕堵气踹门进去,王大牛和蒋英正玩的舒爽,被他一下撞破,登时吓得连忙穿戴起来。 王大牛正忙着躲藏,一眼看见是吴明进来,这才松了口气,冲过去道:“不是叫你外面看着吗,怎么闯进来干嘛?”吴明早年就是青皮出身,斜着眼嬉笑道:“你们两个玩的舒服,让兄弟们看着眼红。” 说毕又对蒋英道:“蒋夫人你也是的,你可是咱们王爷的女人,岂能自降身份跟这个蛮子乱来?王爷派我们守在这里。 就是怕你受人欺负,你倒好,让兄弟们百忙一场,今天我就把话摆在这儿,要是不给点儿好处,咱们就闹将起来,看谁有脸没脸。”蒋英又羞又恼,用衣服遮住身子,指着王大牛道:“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王大牛自悔酒后多言,可现在也于事无补,只得跪下道:“都是我的不好。请夫人就从了他吧,要不然事情闹大了,咱们没法收场。”蒋英气的浑身发颤,却毫无主意。 正犹豫间,卢焦也跟着走了进来笑道:“还有我呢,今晚只得委屈夫人一同伺候咱们三个。”蒋英见这三人都是身材高大,孔武有力,只怕激起凶性来害了自家性命,只得勉强答应下来。 她还从未被三个男人一起操过,心中害怕的同时,又隐隐觉得有些刺激。外面冰天雪地,房间里却春意融融,蒋英被这三个人围在一起,无所不至,身上的三个洞都被塞满肉棒,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弥漫心间,不免生出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的情绪来,疯狂地扭动着雪白的身子,配合三人肆意的操弄。 正当王大牛搂着蒋英哆嗦着排出浓精来的时候,蒋英忽然看见他眼睛睁的铜铃一般大,嘴里发出一声惨嚎,正疑惑不解,只见一柄剑从他胸口透出来,伤口的鲜血霎时间喷涌出来。 溅的她满头满脸都是黏糊糊的鲜血,蒋英吓得嘶声尖叫起来,却见王大牛双手下意识地握着剑刃,扭曲着脸想回头看那袭击他的人。 然而那剑刃在创口旋转了一圈,立时让他力气全无,尸首软软地趴在楚薇身上,其余二人见此突变也是心中大骇纷纷起身躲避,他们也不知对方是谁,一来就出此杀招。 吴明眼见躲不过,赤裸着身子连声大叫道:“好汉饶命!我包裹里还有银子,都拿去吧。”卢焦则当场吓得尿了出来。 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来者正是赵羽,他在外面只看了一会儿就已经气的七窍生烟,提剑先刺死蒋英身上的王大牛,余怒未消,又提着卢焦的辫子,望着脖子一刀下去。 竟生生将那脑袋斩下,一手提头,一手执剑,断脖处喷出的血液浇了他一身,可谓面目狰狞,吴明只当他是修罗降世,再不敢答话,转身就往门口跑去,赵羽转身追去。 随着一声惨叫之后,回来时手上就多了一个头颅,创口处还喷着热腾腾的热气,他将那两个头颅同时往蒋英身上一抛,二人血淋淋的狰狞面目登时吓得蒋英大叫一声,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这里的打斗的动静终于惊醒了秦丽华、冯氏、灵花三人,那冯氏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跑过来查看,但见满房血污,真个修罗地狱一般。 也是吓得魂飞魄散,眼见蒋英也躺在血泊之中,还以为她也被害,当即抱着蒋英一边哭一边大声道:“来人啊有贼啊!”这时赵羽满身满脸都是血,谁也认不出他来,灵花赶来的时候正好碰见他提着滴血的宝剑过来。 她尖叫一声,连忙转身就跑到秦丽华房里道:“主子不好了,有贼来了。”秦丽华此时已经快临盆,正大着肚子蹲在蒲团上念佛,沉吟道:“咱们已经穷成这样,贼人来此何用?” 灵花喘息道:“那贼人满身是血,只怕已经杀了好几个侍卫,我们还是赶紧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秦丽华淡然道:“既然如此,取我剑来。” 说毕起身将佛经合上,放在书橱里,不慌不忙地整顿衣襟。灵花急忙道:“可是主子你有孕在身,怎能与那贼人打斗?” 秦丽华淡然道:“我们就算跑了出去,冰天雪地的也是必死无疑,休要在啰嗦,拿我宝剑来。”灵花只得去墙上取下宝剑,递给她道:“主子你可当心点。打不过咱们就跑。千万别硬来。” 秦丽华不置可否,提剑来到外面,果然见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立在院子里一动不动,头发上衣服上已经落了不少雪。 秦丽华登时心神大震,虽然此时的赵羽浑身污血,披头散发,与往常英姿飒爽的样子大不相同,可她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毕竟这个男子曾经是那么的让她牵肠挂肚,让她刻骨铭心。一幕幕往事浮现在脑海里。 她娇躯微颤,几乎站立不住,过了半天才道:“你终于还是来了,这次是来取我性命的吗?也好,我现在这样活着已经如同行尸走肉,死在你手里也算是死得其所。” 赵羽却盯着她的肚子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那老不死的?”秦丽华惨笑着点了点头,轻轻抚摸着肚子道:“再过不久,孩子就要出世了。” 赵羽心如刀割,声音却冷冷地道:“为什么要为那老不死的生孩子?到底是为什么?你难道不知他是我父亲?”秦丽华惨笑道:“你现在才来问,只怕是迟了。” 赵羽哽咽道:“也不算迟,只要你弄死这个孽障,我们还是可以回到从前的。”一行清泪从秦丽华眼中流出。 她擦去泪水道:“你当我是那种只为了自己,就可以杀死亲生孩子的狠毒妇人吗?赵羽,没想到我在你心中是这样的人,简直可悲可笑!” 赵羽连忙道:“不,你误会了,杀这个孽障的要求是我提出来的,你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谁敢说你狠毒,我第一个不放过他。”秦丽华转过身道:“你既然不是来杀我。 就回去吧,我们没什么好多说的,这孩子我是一定会生下来的,而且还会抚养他长大成人,你听好了,我之所以这么做,不是为了他,也不是为你,我只想尽量当好一个合格的母亲,你如果体谅我,就尽量不要来打搅我们的生活。” 赵羽凄然道:“难道你就不管我了吗?咱们就这样永远老死不相往来?跟我回去吧,我答应让你把孩子生下来。” 秦丽华泪如雨下,忍不住转过头道:“有些事错过就是错过了,永远没有办法弥补的,既然我已经是你父亲的人,再没有跟第二个男人好的道理,今生与君无缘,来生再聚吧,这辈子就当我欠你的好不好?” 赵羽本来就为蒋英的事气填满胸,如今他强逼着自己放下骄傲和成见,百般退让,只盼她重新回到自己身边,谁知秦丽华依旧不买账,连受打击,激动之下气血上涌,哇地一声呕出一口血来,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第325章转裑就走 连丫鬟灵花都看不过去,赶着要过去扶他,被秦丽华喝止道:“夜深了,我们回房吧。”灵花见此,只得扶着秦丽华退回房间,慢慢将房门掩上了。谁知房门刚一关上,秦丽华就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蹲在地上捂着嘴大哭起来,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只是干噎,更比那放声大哭来的更厉害。灵花也不知如何安慰,想着天天忍饥挨饿,衣食无着落,也跟着她哭了起来,不言主仆二人如何伤悲,且说外边的赵羽见秦丽华如此绝情,只得从雪地里站起身来,回到蒋英房间里。 只见冯氏仍旧抱着蒋英大哭,一见他过来,连忙道:“我们主子已经身无分文,你为何还要杀她?”赵羽用白雪抹掉脸上的血浆,露出真容来,无精打采地对冯氏道:“我不是贼人,贼人已经被我杀了,蒋英没死。 只是吓昏过去了,只管放心吧。”冯氏连忙放下蒋英,拿过蜡烛来往他脸上照了一照,这才认出赵羽来,连忙跪在地上道:“原来是世子爷,奴才给你请安了。”赵羽扶起她道:“怎么现在这儿只有你在,其他人呢?” 冯氏一边抹泪一边将邻水庄的事情都说给他听,最后道:“那些奴才平常得了主子多少好处,如今一听主子落难,不但不帮,还明偷暗抢,落井下石,奴才实在看不过去,就留了下来,想着替主子做饭洗衣。 毕竟她富贵惯了的人,如何会这些杂务?可是日子越来越难过,眼见着米缸见了底,过冬棉衣也没有一件,我多次去王府向罗夫人讨要,可她就是咬牙一分都不给,放出话来让我们主子自谋出路,世子爷你想想,咱们主子娇花一般的人儿,连厨房都未曾进过,怎么个自谋出路? 难不成要她进青楼做姐儿?可她毕竟是王府的人,要真这么做了,传出去只怕天下耻笑,世子爷你也绝不会饶了她的性命,因此就这么日日挨着,过一天算一天,好容易盼的你过来,奴才不得不多说一句,你就是再厌弃她。 她也曾经是你的女人,念着以前的情分,让她好好活下去吧,就算奴才求您了,给你磕头了。”说毕趴在地上连连磕头。赵羽没想到蒋英还能有这样的忠仆,只得将她扶起道:“所谓患难见真情,你这样对她,我很高兴。 既然如此,一切都包在我身上,以后邻水庄的吃穿用度只多不少,不过外面请的丫头们既然不可靠,咱们也就不必再请,省的再出乱子,我相信你的为人,以后邻水庄就交给你打理,缺什么就跟我说。” 最新找回那冯氏未料到赵羽如此痛快就答应下来,嘴里阿弥陀佛念个不停。赵羽又赏了几两银子,吩咐她找人掩埋尸首,清理血迹。冯氏还嚷着要去报官,毕竟一下死了三条人命,她其实早就吓坏了。赵羽心知家丑不可外扬,也就阻止了她。 然而蒋英似乎惊吓过度,醒来后整个人都有些疯癫,每日里躲在房间里紧闭纱窗房门,怕见外人,疑神疑鬼地总说有人要杀她,别人都不能靠近,一靠近就惊慌大叫,乱抓乱咬,力大无比又状如疯魔,唯有冯氏才可安抚她的情绪。 赵羽见她如此可怜,也后悔当时怒火攻心做的太绝了一些,只得命人给邻水庄多送衣食之类的东西安慰。 没过多久,秦丽华生下一个白胖小子,孩子随母姓,取名秦望,母子俩相依度日,倒也与世无争,连吴克善都被瞒在谷里。 赵羽从此也不再踏入邻水庄半步,只在王府与众女消遣度日,赵彤后来也被送入多睿王府长住,临走之前,赵彤恶狠狠地对赵羽道:“我恨你,我恨你们所有人!” 赵羽也只得苦笑而已,这算什么?好不容易找到的妹妹,居然成了自己的仇人,不过多尔衮狠毒了赵羽,连带着对这个女儿也不大喜欢,因此赵彤在睿王府也是形同软禁,过得还不如查王府。 岁月如梭,时光冉冉,转眼已是四年过去,时间来到了顺治七年,短短数年时间,先有哲哲皇太后病逝,后又有多尔衮元妃病逝,连多铎年纪轻轻的也染病死了,别人倒也罢了,唯独元妃与赵羽相交日久,形同夫妻,让赵羽不胜伤感。 元妃死前患有严重的天花,女儿丈夫皆不敢靠近,只有赵羽和几个侍女不惧天花,留在她身边日夜照看,她又向来爱美,见到赵羽就用面纱藏住容颜,不敢让赵羽看见脸上的麻子。 安排完后事之后,只说了句:“贱妾能以此残躯侍君左右,死而无憾。”笑容满面地死在赵羽怀中。 赵羽接连哭了数日,方才收住情绪,不免感叹人生短暂,算来今年他已经三十九,快到四十岁了。大儿子赵平长到了九岁,正是调皮捣蛋的时候,二女儿赵音和三女儿婉宁出生相差不过数月,都是七岁多一点。 只不过婉宁自小被董鄂家收养,偶尔回家与罗芸母女相聚,遗憾的是蒋英所生的三儿子没能长大,也是染上天花医治无效就死了,所幸蔡瑶也生了个小儿子,已经四岁大,取名赵寻,是这几个儿女之中长的最像赵羽的,因此颇受赵羽喜爱,另外,师嫂何香婉也被他娶了回来,不久便封侧福晋,一直颇受宠幸。 这一日秋高气爽,赵平睡的正香,忽然被丫鬟秀珠叫醒,这丫头也才十二三岁,不过乖巧懂事,因此被楚薇安排过来服侍赵平。赵平不耐烦道:“让我再睡一会儿。” 秀珠笑道:“平少爷,再不起来去请安,大夫人可要生气了。”一听到母亲生气,赵平只得翻身道:“好了,我起来了,真是烦啊每天都睡不够。” 秀珠笑道:“昨晚我劝你少玩一会儿,你偏不听,睡晚了自然就起不来了。”赵平打着哈欠道:“也是这个理儿,不过每次我想早睡,可偏偏玩到后面就忘了。”其余几个丫鬟见他起来。 连忙过来替他洗脸梳头弄了一会儿,赵平已是不耐烦,推开众人一路往上房走去,引得众丫鬟在后面跟着喊道:“平少爷,腰带还没系好呢。”赵平一面走一面道:“我自己系,你们别费事了。”说毕一熘烟跑到楚薇的房间里。 正见母亲用早膳,连忙请安道:“额娘早上好啊。”楚薇见了儿子,连忙招手让他过来,一把搂在怀里道:“如今功课多了,你该养足精神多睡一会儿才是,这么早过来干嘛?”赵平道:“师傅说当儿子的以孝道为先,这每天早上请安是必不可少的,我可不敢迟到,叫别人说我不孝。” 楚薇听了心头大乐,左右侍女皆笑道:“平少爷年纪见长,越发懂事了,怨不得大福晋多疼他一些。” 楚薇爱抚着赵平道:“虽说先生教的是正理,但是你也不必太过拘泥这些繁文缛节,只要心里有额娘,别的都无所谓。”又吩咐左右道:“去把厨房刚做的肉丸子端来。” 赵平听了道:“额娘自己吃吧,我不吃有肥肉的。”楚薇笑道:“知道你不吃肥肉,我特意吩咐他们不准带一点儿白,你只管放心吧。” 赵平这才道:“那也勉强可吃,上回你们哄我说没肥肉,害我吐了好久,三天吃不下饭,若是再被我吃出一点腥味儿,定要打死这些不省心的奴才。” 楚薇笑道:“如今咱们家厨房换了一批江浙来的大厨,手艺可比从前的强许多,你只管放心。”正说,外面有人道:“二小姐来了。”话音刚落,一个穿着鹅黄色裙袄的七岁女孩蹦了进来,正是赵羽的女儿赵音。 只见她过来拜了一拜,转身就走,楚薇连忙喝道:“你这急急忙忙的要去捣什么鬼?也不给哥哥打声招呼。” 第326章更奇特是 赵音这才站住,回头哼道:“阿玛说明天要带我去狩猎,我要去准备长弓和马鞍,你们自己吃吧,我已经吃过了。”赵平听了登时不乐意,急的拉着母亲道:“我求了阿玛好久。 他都不愿意带我出去,怎么妹妹一求他就答应了,我不依。”越说越委屈,一时大哭起来,正好丫鬟端来一盆子肉丸,他一甩胳膊,登时打翻在地,溅的四处都是。楚薇一边喝骂丫鬟,一边安慰赵平道:“好孩子,狩猎有什么好? 一个不小心就摔下马来,断手断脚的,上回英亲王的儿子就摔断了腿,至今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咱们是斯文人,别去学那些粗人。额娘让人给你打造最爱的木马好不好?” 赵平放声大哭道:“我不要,我要跟阿玛去狩猎。凭什么妹妹能去,我就不能去。”赵音却讥笑道:“都九岁大了,还动不动就哭鼻子,难怪阿玛不喜欢你。” 一番话如同火上浇油,楚薇大怒道:“没大没小的,谁许你跟长兄如此说话,这几日没揍你,皮痒了是吗?”赵音做了鬼脸,一扭头跑了。 楚薇看的可恨,对众人道:“你们看看,这二丫头是不是疯魔了,仗着她老子护着,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 众人连忙劝道:“二小姐不过是淘气一些,心里还是很是孝顺福晋的,上回梅园的花儿开了,她是第一个折了花儿送过来的。”楚薇道:“虽说如此。 她到底还是跟他老子一个德性,表面功夫做的比谁都好,私底下却是爱理不理的。”正说着,有人道:“哎呀。 这一大清早这么热闹,都在说什么趣事呢,也给我说来听听。”众人一听声音便知是赵欣来了。楚薇连忙起身笑道:“也没什么事,就是小孩子吵闹而已。”丫鬟给赵欣掀开帘子。 她一边走一边道:“原来平少爷又哭鼻子了,你可当心点,方才我经过书房的时候,远远看见当家的轿子,当心他过来问你功课。” 赵平正哭的厉害,一听赵欣如此说,连忙打住哭声,一边抹泪一边走过来对赵欣跪拜道:“平儿给赵姨娘请安。”赵欣拉他起来。 又朝楚薇行了个万福道:“妹妹给姐姐请安。”楚薇命赐坐,丫鬟早端过茶来,赵欣拉着赵平的手笑道:“好孩子,几日不见,又长高不少,前儿个我听说索尼家的赫舍里格格生的不错,拉回来给你做老婆好不好?” 一席话说的赵平满脸通红,楚薇连忙道:“他还小,你可别乱点鸳鸯谱啊。”赵欣笑道:“这几日亲贵们都忙着联姻呢,偏你一点都不着急。”楚薇不答。 只是道:“妹妹可曾用过早膳,要不就在我这边对付一顿。”赵欣摇头道:“这几日口味不好,平常只吃一些水果应付着,也是没那个口福,看着大鱼大肉就反胃。” 楚薇笑道:“别是有了,还得请大夫看看才是。”赵欣笑道:“我倒是想要个孩子,只可惜肚子不争气。”两人聊着天。 这里赵平胡乱扒拉几口稀饭之后,起身对楚薇、赵欣道:“额娘、四姨娘,我吃好了,时候不早,我要去上课。”楚薇于是命左右好生看着,叮嘱了许多,赵平一面答应着一面奔向学堂。 出了内院,早有几个小太监候在那边接住,其中一个叫安宝才的笑道:“回大少爷的话,今儿个不巧,私塾的张先生生了病,已经向老爷告了假,咱们今天不用念书。” 赵平听了心里大喜,嘴上却道:“功课落下许多,回头阿玛问起来,只怕应付不了。”那安宝才道:“老爷最近兼了内务府的差事,回到家里也是公务繁忙,你就放心吧。”赵平喜的连声叫好,与众顽童追来追去,翻墙上房,无所不至,后来大家玩起躲猫猫的游戏,赵平负责躲藏,安宝才负责找。 他费尽心思想藏好,竟不知不觉跑到后花园的一处废弃的厢房外,传言此处曾是审问犯事下人的刑房,拷死过不少太监丫鬟,大白天的都阴气森森,平常人都不敢过来,赵平心里先还有些害怕。 不过他还从未到过此处,眼见着门窗紧锁,蛛网密布,反倒是生出强烈的好奇心,他小心翼翼地翻过围墙,来到窗外,朝里面观望,一应家具都很齐全。 除了蒙上厚厚的灰尘外,与别处毫无异样,他于是翻身进了房间,左翻右找,看看有没有什么玩具之类的。 不过都是些空箱子,一无所获,登时泄了气,准备原路返回,然而就在他准备搬回箱子的时候,发现地上居然铺着一个四四方方的木板,透过木板的缝隙,可以隐隐看见下面有光亮传来。 赵平心中好奇,将那木板移开,发现下面居然有个甬道,两边都有油灯点亮,他便小心翼翼地走入甬道,一边走一边忍不住心情激动,似乎发现了个大宝藏。一直以来,他都想修建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小房间,在里面堆满各种玩具,不受大人的打搅。 不过这计划始终被母亲给阻止了,现在有如此好地方,也算是天赐之物,那甬道还挺长,往下绕了好几圈,刚走到下面,他忽然听到有男女之声传来。 尤其那女子声音似乎饱含无限痛苦和折磨,声音在黝黑的地下来回荡漾,令他惊恐万状,不由想起此处乃是处刑之所,不知多少人曾死在这里,他下意识就想转身逃走,可逃出去没多久,好奇心又驱使他原路返回。 不过手中却多了一把匕首,心里觉得有了依靠,安稳了许多,他坚持走下甬道,离那女子的声音越来越近,最后来到一间铺满稻草的房间,那房间没有门,他便悄悄探头往里面张望。 只见一个女子躺在草丛里,上半截身子都被衣服和稻草遮挡住,只露出雪白的下身来,两条长长的大腿正勾在男子的腰上,拼命往自己身上拉,那男子皮肤黝黑,身形壮硕。 正匍匐在那女子身上,腰肢一挺一挺的往来冲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啪声,将那女子原本绵长幽怨的声音撞成一段一段的。赵羽看不见两人的面目,只能听见声音,只觉得男女的声音他都十分熟悉。 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是谁的,不过他年纪虽小,却对男女之事已经懂了不少,主要是曾经偷看过赵羽书房里的春宫图。 现在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个男人不是父亲,想到这里,他莫名有些生气,毕竟王府的后院平时只允许他、弟弟和父亲这几个男人出入,别的男人进来就是罪无可赦,此人不但混了进来,还与家里的女人在这里胡搞乱搞,那更是死罪一条。赵平虽然气填满胸。 但是还是忍住没有发作,毕竟他十分好奇男女之事到底是个什么光景,春宫图虽然画的很清楚明白。 不过寥寥数笔,与眼前的活春宫相比还是太简单了一些,想到这里,他继续默默地看着这对男女疯狂地交合着,心里竟然蠢蠢欲动,莫名觉得口干舌燥。 但见那个男子双手握住女子的腰肢,低头伸出长长的舌头,舌尖在那乳头上来回打着圈儿,舔的满是口水,接着双手又握住乳峰,捏的更加高耸起来,猩红的乳头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男人一口含住乳晕,大口大口啃着,像是在吃一个超大的白面馒头,允吸的时候发出滋滋的声音,那乳头遭到如此挑逗,更加发硬勃起。 男人玩弄好一阵之后,忽然将那女子翻过身来,形成跪姿,雪白圆翘的大屁股正好对着赵平,他睁大了眼睛仔细看。 却见那臀缝下面耻丘隆起,粉色的肉缝清晰可见,更奇特的是,里面还缓缓渗出蛋清一样的透明汁水,在半空拉成一道细长的银丝。男人伸出两根指头插入肉缝里,在里面抠挖一番。 第327章别王公用 不一会就抠挖出更多的汁水来,引得那女子呻吟声大起,肥嫩的臀部不安分地扭动着,男子嘻嘻一笑,将那粗长的肉棒放在肉缝之间来回地磨蹭,两片肉唇被他的gui头挤开、合拢、再挤开、再合拢,反复如此,折磨的那女子伸出一只手来掐那男子。 他才将肉棒往前用力一挺,硕大的gui头登时消失在桃源渗出,只留半截肉棒在外面,那男子仍旧不甘心,再往里面用力一捅,终于全根而入,爽的女子发出嗯唧唧的声音。 男子双手扶着女子细细的腰肢,半跪着开始挺动起来,每次插入,都仅剩两个卵蛋留在外面,每次抽出,都是只剩gui头留在里面。 这一进一出,带动蜜穴里的嫩肉翻进翻出。赵平第一次见到如此销魂的场景,方知春宫图画的实在太潦草,与现实相比简直差距不是一般大。 他第一次知道男人的肉棒原来不是白色,女子的蜜穴原来如此粉红,男女相交原来还可以流出这么多水儿来,看起来像尿又非尿,也不知是什么玩意,只觉得与想象中的男女交合相比,现实更加淫靡,更加神奇。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呢? 赵平想来想去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或许他应该马上去禀明父母,让他们来处置才对,只要抓住他们,到时候自然就会真相大白。正当赵平准备悄悄撤走。 忽然听到那男子长哼一声,在那女子身上不停地打颤动,像是在打冷颤,良久才停下来,大口喘息。 赵平分明看见两人交接处渗出大量浓稠的白色黏液,肉棒拔出的时候还发出“波”的一声响,蜜穴还没来及的合拢,里面的嫩肉看的清晰无比,一收一缩像在呼吸,很快就从里面泄出更多的浓稠物,将那地上的稻草打湿了一大片。 这一场景再次刷新他的认知,看得长大了嘴连口水留下来也不知道,直到脸上被虫子叮了一口,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转过身矮着身子,轻手轻脚地外走去。 他下定决心,只要跑出去,一定告诉父母,让他们招来侍卫,将这两个奸夫淫妇抓住好好拷问,他迫切想知道这一男一女的身份,但由于角度问题,只能看见两个人的下半身,也不敢贸然闹起来。 只怕那男的恼羞成怒害了自己性命,想到这里,他走的更快了,心也跟着蓬蓬乱跳,半是紧张半是激动,然而就在这时。 他忽然觉得背后有动静,似乎站着一个人,正要回头观望,突然脑袋被什么东西猛地撞了一下,只觉天旋地转,两眼一黑,身子软软倒在地上,意识开始逐渐模糊起来,朦胧之中。 他似乎听见一个男子说道:“一刀宰了这小畜生。”然而一个女子慌忙道:“千万不可,我这里有药,喂他吃下,第二天醒来就什么都忘了。” 两人接着又说了很多话,像是在激烈争吵什么,但赵平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听他们讲话就像在水底一样。 所有语句似乎都走了样,咕噜噜的模糊成一团,只闻其声不知其意,接着他感觉浑身冰凉像是在落入无底深渊之中,最后只记得有人撬开他的嘴塞入一粒药丸,然后又是许多清水灌了进来,再之后就彻底没了知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看见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正疯狂地交合着,摆出公狗母狗那样的姿势。 只是他的眼前似乎有一层黑雾,耳朵里也有棉絮塞着,只能大约看见赤裸男女的身体轮廓,连声音也是时隐时现,这种情况下面目更加模糊。 他怒火中烧又悲愤莫名,急着想扯开那层黑雾,却始终动弹不得,叫也叫不出声来,似乎被困在一个永远也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 那对男女却丝毫不理会他的存在,时而摆出各种姿势来,现在是女子坐在男子的身上,一上一下的起落,平滑的小腹下面,有一根巨大的肉棒时隐时现。再之后。 那男子忽然站起身来,将女子抱在怀中,不时抛起来又落下去,巨大的肉棒狠狠地塞进去再拔出来,淫水甩的到处都是,有一滴淫水甚至穿过黑雾,落在他的脸上,温温的似乎还有热度。 赵平拼尽全力试图擦去脸上的污秽,却怎么也抹不去,慌乱中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竟躺在母亲的怀里,此时母亲楚薇正痴痴地看他,眼睛红肿不堪,显然哭了很长时间,有许多泪水都滴在他脸上。 此时眼见儿子醒来,楚薇神色一振,由悲变喜,摸着他的脸庞哽咽道:“好孩子,你可终于醒来了,可把额娘吓死了!”说毕抱着赵平又是一阵哭。赵平忽然感觉后脑勺一阵剧痛,痛的他头晕目眩,连声哀嚎。 楚薇连忙离开他道:“是额娘不好,碰到你伤口了。”赵平又哭又叫,只是一个劲喊疼。楚薇慌的喝骂左右道:“都愣着干什么?快去喊当家的过来!” 此时赵羽听闻儿子受伤,也推了许多差事,留在家里陪妻儿,因此很快就赶了过来,其余碧如、赵欣、何香婉、沈雪、姚珊、蔡瑶、贺馨儿等人也日夜轮流守候,一会儿就挤了一屋子的人。 楚薇眼见房间里人满为患,只怕影响儿子呼吸,又将诸女赶出来,只留赵羽和碧如查看病情。赵羽见儿子过于疼痛,连忙给他点了睡穴,赵平很快就睡去,只是梦中似乎依旧咬牙切齿的十分痛苦。 这里碧如又拿着赵平的手诊脉,又查看了后脑勺的伤口,忙了好一会儿才道:“已经恢复了一些,还好这人没下死手,不然孩子就真没救了,现在性命虽然无忧,但是就怕落下什么毛病来。” 楚薇长叹了一口气,继而冷冷地对赵羽道:“这几日你查出什么来了没有?”赵羽正色道:“查出了一些眉目,跟他的安宝才我仔细审问过,他咬定咱们儿子是从典刑阁的房顶上坠落受伤。 可我检查过平儿的伤口,那分明是被人用棍子从后面打伤。你们想一下,那典刑阁的房顶到地面几乎有四丈高,像他这么大一点儿的孩子从上面摔下来,又是后脑勺着地,即便不会摔破脑袋,脖子也受不了,绝无活命的可能,也不知那安宝才为何哄骗我。 本来想继续追问的,也不知他从那里得来的毒药,很快就死了。我又追问别的孩子,其他人都说不知道情况。”碧如连忙道:“验过尸没有?那安宝才不过才十岁多一点,竟然有勇气自尽,肯定背后有人指使,他吃的是什么毒药?” 赵羽摇头道:“很简单的砒霜,大街上都有卖。估计出事后他自知罪过很大,第一时间就服用了,否则砒霜发作起来也没那么快。 不过这小子身为王世孙的陪侍,居然随身带剧毒,现在出事才发现,想来令人后怕。”楚薇听了勃然变色,对左右喝道:“把罗芸给我叫过来!”罗芸这些年一直执掌家务,出了事她第一个有责,此时已深知不妙,赶忙进去拜见。 楚薇指着她怒道:“这安宝才是谁给安排进来的?你怎么也不查清楚就把他指派给平儿?”罗芸满心委屈,又不好与楚薇争辩,只是磕头,旁边的碧如连忙道:“妹妹可是忘了。 她虽然掌管家务,却也可管不到那些太监,我们家的太监向来都是内务府委派的,妹妹要问的话,还该去问内务府的人。”楚薇听了这才道:“我也老糊涂了,居然忘了这桩,可是怪罪妹妹了。” 于是起身走过去扶着罗芸起来,这边碧如道:“内务府的太监我们一向都很放心的,毕竟紫禁城里的太监也是他们委派的,那是给皇上做事,岂敢不用心? 太监净身入宫前都查过祖宗八代,不止我们家用,别的王公也用,如今唯独咱们家闹出这种祸事来。 第328章贼人潜藏多时 也不知那个环节出了问题,还得用心查一查。”赵羽冷哼道:“那安宝才服侍平儿已有两年,要真心下毒手害平儿的话,机会多的是,平儿纵然有几条命也是活不过来的,我怀疑桉发那日他肯定是被人所迫。” 楚薇却道:“那也不一定,说不定安宝才这两年时间都是处心积虑讨好咱们儿子,从而赢得咱们的信任,他才有机会对平儿下手呢。”赵羽看了楚薇一眼,没说什么,转过头与罗芸道:“这几日辛苦你了,回去好好歇息吧。” 罗芸为了此事已经两日未眠,家里人已经习惯看着她忙来忙去,就算如此,仍旧不少人抱怨她,唯独赵羽出言安慰,登时感到十分暖心,不免红了眼圈。 正说着,赵欣进来道:“你分析来分析去,到底有什么结果没有?”赵羽道:“那里那么快?既然你说了,我倒要问问你有什么看法?” 赵欣道:“还能有什么看法?平大少爷那伤口我也看过了,分明是武功高强之人所为。”赵羽点头道:“这一点我也想到了,你继续。” 赵欣道:“既要打晕一个人又不伤其性命,力道必须控制的很好,连我都不能轻易做到,毕竟人体很是复杂,稍有不慎就会弄巧成拙。”刚说完。 那边碧如也道:“说的没错,这的确是武功高强之人所为。”说毕将一枚染血的针展示给众人看,赵羽奇道:“从何说起?”碧如道:“方才我尝了一下平儿的血。 感觉他似乎被人喂了一种叫忘忧草的药,这种草多产于云贵湘西的群山峻岭之间,十分珍贵,普通人家听都没听过,更别说拿来用,只有炼丹方士、采花贼和亡命杀手才爱随身携带,服下后会使人失去一部分记忆,虽说不是致命。 但此药危害匪浅,如果药量掌握不到位,那就会让人失去全部记忆,成为一个活着的白痴。”楚薇脸色大变,拉着碧如道:“那咱们孩子有没有危险?” 碧如摇头道:“这我也不清楚,只有等平儿醒来后才知道。”正说着,赵羽道:“你们好好照顾平儿,我去外面布置人手,无论如何,一定要捉住这个狗杂碎。”楚薇不予理会。 看着赵平不停拭泪,碧如连忙劝解安慰。这边赵羽来到书房,对左右道:“传周培公、左向明过来回话。”这几日两个人都知道赵羽的大儿子出了事,也就没有回家过夜,都在外院客房住着,随时等候召见。 通过数年相处,赵羽发现那周培公无论学问和谋略都是不错,于是将他推荐给顺治,现担任六品内院供奉官,位分看起来虽然有些低,却能参与到国事之中,是赵羽插入多尔衮集团的一颗钉子。 他本来叫周昌,字培功,赵羽觉得培功更好听,从不叫他名字,长此下来,他的真名却被人都忘了。 左向明则已经升为王府长史官,戴三品花翎,两个人一文一武,是赵羽的左膀右臂,此时两人进来,在堂前行礼,赵羽扶起二人道:“我叫你们办的事,已经办的如何了?” 周培公正色道:“回世子爷的话,四川那边已经有了回音,青城派在当年确实已经被王爷剿灭殆尽,如今新成立的青城派本分老实,只是一味修真炼丹,不再参与江湖纷争,也并无不法之事。 另外崆峒派掌门佟晓涵突然暴病身亡,他儿子佟紫宸继任掌门之位,也是安分守己,掀不起大风浪,如今与咱们为敌的只有云南的点苍派,听说也是不久前换了掌门,新任掌门叫顾显臣,武功十分了得,我们派去的探子都没回来,只怕已经遭了毒手。” 赵羽听了心头一惊,当年他与顾显臣交过手,只能说稍占上风,背心还中了他一掌,要不是周云逸救的及时,差点命归黄泉,可谓印象深刻,如今时隔多年,对方显然还会继续修炼武功。 而自己忙于政事,武功早已停滞不前,现在估计是打不过了。于是又问道:“那顾显臣到底是什么来历,你打听清楚了没有?” 周培公道:“据探子讲,连点苍派的人都不知他的来历,现在唯有一个夫人,芳名沈雨。”赵羽听了更是心中一惊,当年沈雨被赵欣用长剑从背后刺穿胸膛。 就算后来被顾显臣救走,只怕也是九死一生,多少年都没听到她的消息,没想到她没死,还当了顾显臣的夫人,这可真是冤家路窄。 赵平遇袭一事,赵羽首先怀疑的就是点苍派下的毒手,只是不知对方为何没下死手。左向明很少见赵羽脸色如此沉重,心中很是不服气,大声道:“属下倒想会会这个顾显臣,就凭他区区一个点苍派就敢跟我们王府对抗?实在是自不量力,请世子下令,属下立刻带人去踩平了那点苍山。” 周培公连忙道:“左长史忙于习武,难怪对此事有所不知,如今云贵一带还未纳入咱们大清版图,那桂端王之子朱由榔自称前明正朔,年号永历,已经盘踞多年,咱们要是带大队人马贸然前去,还没到点苍山就会遇到二十万明军,此行万万不可。” 赵羽惊讶道:“这几年明军屡屡惨败,已成不了气候,前儿个我听孔有德等人还在朝堂上吹嘘半年平南,怎会突然间又多了二十万人?你莫非是记错了?” 周培公笑道:“没有记错,属下先前听到这消息也是惊疑不定,后来经过反复确认,确确实实有这么多人。 那孙可望、李定国、刘文秀、艾能奇四人原本都是张献忠部下,如今投靠南明后,在西南一带蛊惑人心,招兵买马,全国各处投奔的人络绎不绝,恭顺王太过轻敌,只怕要吃亏,咱们要不要将此消息告诉朝廷,不然到时候只怕会损失惨重。” 赵羽摇头道:“不必去告诉,而且就算你说了也没用,这几年打仗打的顺风顺水,个个都当自己是百胜将军,就算一万张嘴去劝也没用,总归是要吃过亏才会好。” 说完又道:“不过话又说回来,咱们要灭点苍派,必须先灭掉孙可望等人,西南多山,只怕战事迁延日久,培功有什么妙计?尽管说来。”周培公道:“世子爷若是想尽快平定云贵。 那就必须要选经验丰富的良将一员,豪格、多铎这些老将已经死了,阿济格又正在受罚,属下推荐一人,可以担当此任,只怕世子爷信不过他。”赵羽笑道:“说来听听。” 周培公道:“吴三桂!此人自入关以来,就没打过几场仗,一直被多尔衮押在锦州窝着,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孔有德、尚可喜等同僚率兵驰骋四方,建功立业,早就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一旦咱们松开他头上的镣铐,这人一定如猛虎下山,所向披靡,就算孙可望兵力雄厚。 也不过是泥腿子那套招数,绝对打不过吴三桂的关宁铁骑。”赵羽听了登时笑了起来,从桌子上拿出一迭厚厚的文书,嘻嘻道:“这都是吴三桂写给我的书信,这几年他一直坚持写信,明面上虽然都是问候说辞。 但我一直很是清楚,他早就想离开锦州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一直盼着我能帮他一把,如今时机看来已经到了。” 左向明见此道:“恕奴才斗胆,这话题扯的太远,远水救不了近火,如今大少爷居然在王府被贼人袭击,也该拿出办法尽早捉拿贼人才是,否则人心惶惶,咱们做奴才的也失职。” 赵羽神色凝重起来,冷哼道:“不得不说,咱们家只怕是出了内奸。如果没有内应的话,武功再高强的人也在王府里躲不了多久就会败露,这是其中一点,还有另外一点,贼人潜藏多时,必定所图很大。 他没必要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去打晕才九岁的孩童,一定是平儿在玩耍的时候,撞见了贼人的秘密,逼得他不得不出手,现在他只怕早就逃的远远的,等风声过后还会再回来的。” 第329章这里都是糕点 周培公道:“世子爷所言甚是,不过就算他现在已经逃的无影无踪,但咱们该找还是得找,就算找不到也要给贼人压力,让他不敢在轻易出现。” 赵羽听了点头道:“也罢,明日城门落锁以后,我就下令搜检全城,恢复宵禁,这次由向明亲自领队,切忌不可过度扰民,重点捉拿云贵口音的可疑人员,培功则去联络吴三桂,让他做好出兵的准备,退下吧,好好准备差事,千万别再出错闹出乱子来。” 左、周二人领命,恭敬退了出来,二人出了大门以后,左向明忽然对周培公道:“周老弟,你我共事多年,我有个疑问想请教一下,不知当讲不当讲。”周培公拱手道:“左兄但讲无妨。” 左向明看看左右无人,悄声贴过去道:“你说多尔衮堂堂摄政王,掌管天下大事,比皇帝还威风,他这么一个人物,对群臣勋贵平常都是颐气指使,杀伐决断,唯独对咱们世子爷言听计从,事事请教,乖顺的像个孙子,这是何道理?” 周培公听了脸色大变,连忙止住了左向明的话头,拱手恭敬道:“摄政王爷心胸宽广,从谏如流,我们世子爷英明神武,高瞻远瞩,摄政王爷心如明镜,对我们世子爷青睐有加,可谓当今太平盛世的将相和,左长史可千万别听信别人谣言。” 最新找回左向明被他这番说辞弄的哑口无言,心想文人果然是文人,张口就来,也不嫌肉麻。两人不欢而散。 再说睿王府里,多尔衮赤红着眼听完周培公的吩咐以后,挥手让人将他送了出去,又命人将刚林传了进来,问道:“本王让你找的大夫可有着落了?” 刚林连忙道:“回主子的话,人是找到了,就是一个游方道士,他说要治疗蛊毒不难,就是风险很大,弄不好的话,只怕有性命之忧。” 多尔衮摇头叹息道:“这些年来,咱们搜遍全国,看过无数次大夫,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有把握的,就算有性命之忧,本王也认了。” 刚林连忙跪在地上抽泣道:“主子万不可如此,您是万民之所系,大清之根本,怎能为了治病而甘冒奇险,若是有个好歹,奴才担待不起!” 多尔衮愤然起身道:“怎么不能冒险?病不在你身上,你能理解本王的痛苦和感受?本王被那赵羽耍弄了整整四年,每个月都要委曲求全讨要解药,本王已经受够了!你不用再劝了,纵然是粉身碎骨,也要试他一试!” 刚林见拦不住,只得沉吟道:“既是主子已经打定注意,我们当从长计议才是。”多尔衮冷哼道:“那是当然,无论这次解毒成不成功,本王也要将他满门抄斩。若是侥幸能活着,本王要亲眼看着侩子手将他一刀一刀活剐了!” 刚林连忙讨好道:“主子福大命大,多少艰难困苦都走过来了,这次必定逢凶化吉,一定能亲眼看着那逆贼死于非命,奴才提前贺喜主子除此逆贼!”多尔衮不置可否,他心里卷起滔天巨浪。 毕竟这是他有生以来最大的一次赌博,赌注就是自己的性命,赌赢了他再无后顾之忧,会立刻废了顺治,临朝称帝,赌输了就是万丈深渊,不可想象。 想到这里他对刚林道:“那游方道士到底有么有这个本事,你查清楚了没有?别是又一个骗吃骗喝的。” 刚林连忙道:“这么大的事情,奴才不敢不慎重,他家祖宗八代都都被奴才翻出来细细查过,看起来没什么问题,至于他的本事,奴才特意下了蛊虫给几个下人让他治,也都被他治好了,看起来能力也没问题,只是主子身上蛊虫很不一般,他也没有百分百把握。” 多尔衮听了心头一松,沉吟道:“很好,你办事很得力,挑个好日子,本王要亲自会会他,若真能治好本王的病,就算是裂土封王,本王也会答应你。” 刚林听了喜之不尽,连连叩首。且说赵平在半梦半醒之间躺了半月之久才彻底清醒过来,对当天发生的事果然忘的一干二净。 楚薇见他身子无恙,这才放了心,也就不再多追问,还严令各处不许提起,以免头疼再次发作。从此之后,越发溺爱,连赵羽教训几句也要拼命回护。 赵平得了母亲的溺爱,连私塾也不愿去了,只说看书就头疼,写字就手疼,楚薇生怕旧病复发,也都由着他,那教书先生也乐的清闲,随他胡闹去。 这一日与众顽童玩累了,突然生出一种无聊感来,对四岁的弟弟赵寻道:“父亲书房里有好多插画书,你去偷几本出来,咱们看完了还放回去。”赵寻吓得连声道:“我可不敢,哥哥要看的话自己去找。” 赵平冷笑道:“如今他又不在家,你怕什么,胆小鬼一个,待我拿出来之后,你可别想看上一眼。”说毕壮着胆子来到上书房。 那赵寻生怕事发后连累自己,吓得赶紧回了蔡瑶那边。赵平不是第一次偷书看,很快就熘了进去,从书架里很快找到了他最爱的几本书。西游记、水浒传、三国演义、金瓶梅、西厢记、搜神记、春宫图等等。 不过他最爱看上面的插画,对大段的文字并不理会。没过多久,这些书都被他翻了个遍,越看越无聊,也就想寻一些新书来看。 不过这里的书早都被他翻遍了,一时半刻也弄不到新鲜玩意,找了半天,忽然发现书柜下面一个木盒子,被钥匙锁住,试来试去怎么也打不开,最后他找来一个棍子,将那钥匙用力一撬。 终于打开了木盒子,果然见里面躺着一本阴阳和合诀随手翻了一翻,不禁大喜,只见此书插图良多,画技精湛,比那春宫图描绘的更加精细,连文字也意外地很有意思,多是教男女采战之术。赵平越看越喜欢,一篇一篇翻过去。 只见那插图上美女如云,有妩媚的,有端庄的,有害羞的,有骄傲的,神色不一,但她们都臣服在一个骨瘦如柴的老道身下,这老道獐头鼠目,形容猥琐,唯一出众的就是那根硕大的肉棒,gui头大如鸡蛋,肉棒青筋鼓起,如老树盘根。 仅此而已,却不知为何能征服这些仙子一样的人,有的仙子扶着古松,噘着屁股被他从后面抱住任意耸动,有的在溪边石头上仰躺着,被他扛着两条美腿,肉棒顶入肥美的蜜穴。 更有仙子趴着被两个老道前后夹击,前面美唇含入肉棒,后面美穴同样也是插入肉棒,两坨巨大的乳房垂下来,似乎还在摇晃。 赵平觉得真是开了眼界,越看越入迷,不知不觉忘了时间,直到听到外面丫鬟找寻他的声音,这才连忙收了书,重新放入盒子里,不过钥匙已经被他弄坏了,他勉强贴上,尽力恢复原状,其实毫无效果。 不过掩耳盗铃,聊作安慰。出了书房之后,只见秀珠道:“原来在这里,叫我们一阵好找,大福晋和老爷去上香了,罗姨娘叫你到她那儿吃中午饭呢。” 赵平不喜欢罗芸,沉声道:“我不去罗姨娘那边,她整天就喜欢教训我,还是去沉姨娘那边。”秀珠道:“也好。 不过去了沉姨娘你可别再调皮,上回打烂了她的青花瓷,害我们受了罗姨娘数落。若是再调皮,以后再不许你去。”赵平连忙点头道:“知道了。我保证不动她屋里的东西。”说毕与丫鬟们进了沈雪的房间。 沈雪正要用膳,见他来了便道:“也不提前说一声,我这里都是糕点,你怕是不爱吃。”赵平笑道:“不过随便填肚子,姨娘何必费心?” 第330章正在此时 他心里惦记着阴阳和合决胡乱扒拉几下就要走,沈雪却道:“中午就在这儿睡一会儿吧,别乱跑了,外头太阳大,仔细受热。” 赵平看了半日书,的确有些疲倦了,也就躺在沈雪的床上睡了起来,朦朦胧胧之中忽然见一个老道对他道:“九岁就能看懂本道所着文章,孺子可教也。”说毕飘然而去,再看时,有许多仙子一般的人物出现在眼前,当真是美不胜收,莺莺燕燕。 赵平不胜惶恐,连忙弯腰作揖道:“各位姐姐好,敢问此间是何处?我竟不知如何闯入,扰了姐姐们的兴致,真是罪过。”一个粉衣仙女笑道:“此间为大真境,公子有缘来此,我们必定好好侍奉。”赵平疑惑道:“大真境?” 粉衣仙女笑道:“世间万物皆为虚,唯有本心为真,此间乃世上最真最实的所在,故此名为大真境。”赵平似有所悟,正要接着问,那仙女已然不见。 他四处寻觅,但见此处桃花千里,花溪纵横。各处鲜花繁重,接连天际,远远看见一道门横在路中间,走过去打开一看,登时吓了一大跳。 只见天地变色,白骨累累,血流成河,秃鹫乌鸦乱叫,种种不祥,连忙回身要走,却已不见了门,慌乱之间,忽见一支军队远远过来。 那为首将领瞅见他之后,发出阵阵怪叫,持戈试马冲过来,赵平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奔跑,那里跑的过,眼见要被那骑马之人追上,忽然那粉衣仙子过来拉着他道:“公子误闯太虚境,快随我回去。”赵平跟着粉衣仙子一阵乱跑。 终于找到一扇门,穿过去之后,仍旧是先前的繁花似锦,再不见半点血雨腥风,那骑马之人也没了踪迹。 赵平喘息道:“方才那地方为何如此凄惨?”粉衣仙子道:“公子不可再乱走,留在此间不是更好?”赵平见那仙子貌美如花,心神荡漾,握住她的手道:“多谢仙子救命之恩。”那仙子盈盈一笑,犹如春风拂面,赵平正看的发痴。 她却忽然宽衣解带起来,最后脱的一丝不挂,但见她肌肤吹弹可破,乳峰浑圆陡峭,细腰盈盈一握,美腿细长。 赵平心神荡漾,不知不觉也开始脱起衣服来,与那仙子搂在一处,张嘴吻了上去,只觉香甜怡人。两人吻了好一阵,赵平这才起身,却陡然发现这仙子竟不是别人,而是沈雪沉姨娘。 他心中有些慌乱,正要起身逃走,却见沈雪搂着他道:“好孩子,你怕什么,姨娘教你如何做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赵平心中惶恐,只推拒了几下,却被沈雪一楼,整个人都陷入暖玉温香里,反倒觉得异常刺激,说话间,只觉肉棒被沉姨娘握住,一直拉到那蜜汁盈盈的肉缝前。 他本能地往前一挺,细小雪白的肉棒一下捅了进去,只觉里面温热紧密异常,真的妙不可言。沈雪长叹一声笑道:“傻孩子,愣着干什么,快动一动。”赵平依言耸动起来,小小肉棒一进一出,偶尔还滑了出来,沈雪都会温柔地用手重新扶好。 赵平第一次知道男女之乐,真个快活似神仙,两只手不停地抓着沈雪的奶子,不时还张口含住奶头允吸起来,脑海里忽然想起在春宫图里的种种姿势,也学着里面将沈雪反转过身。 此时沈雪正好背对着赵平,肥美圆厚异常宽大的大屁股在他扭来扭去,这种诱惑无法容忍,赵平看得性起,一脸扎进沈雪的硕大极品肥臀上,把整个脸都埋了进去,常常舌头伸出,从嫩菊舔到嫩穴。 赵平越来越受不了,他的小脸与大磨盘的翘臀相比,十分淼小,好丰满,好有弹性,手感好的不像话,臀肉异常结实肥厚,一阵阵肉香弥漫在赵平的嘴边,引逗的他疯狂的把舌头在不着边际几乎把头能埋进去的大腚上到处乱啃乱舔乱吸。 在洁白光滑的圆大磨盘上留下了自己口水。赵平的舌头疯狂在沈雪肥美的蜜穴里搅动着,花溪里的淫水如同琼浆玉露,两手也不闲着。 在两瓣大肥腚上使劲揉搓,挤压,转着圈各种方向揉着,手段之熟悉连他自己都吓了一大跳,竟不知不觉开始运用起阴阳和合诀里的招式来。 他的舌头变的是如此的灵活,舔到了各个方向角落,只一会儿,沈雪的花溪就开始一阵阵收缩,喷射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就在这个时候,赵平觉得是时候,再次将肉棒塞了进去,只觉沈雪花径又深又紧,密道紧紧的允吸着肉棒,顶头的花心被gui头一顶,吐出几点露水,快速收缩着,吸吮着,赵平爽的神魂剧颤,使出了水磨工夫,一点一点研磨着,旋转着,让花心越来越紧密的包裹着肉棒,让女人的大屁股越来越使劲的顶着他的腹部。 看着将温柔如水的沉姨娘被征服在胯下,赵平紧紧捏着丰厚肥腻的臀肉,有生以来从没有如此扬眉吐气的成就感。赵平运用书里的知识开始慢慢磨,尽管他对这些知识还是一知半解,不过生搬硬套就是,渐渐的。 原本细小的肉棒却奇迹般地长大了许多,变成硬得如如烧红的烙铁一般的怪物,对面前圆大肥臀一次次刺入,一次次带出同样滚热滚热的水花,荡气回肠,翻江倒海,就像烧红的烙铁插入黄油一样。 原本肥腻的女体肌肉被插得不断痉挛,翻腾,变形,抽搐,平时端庄秀丽的姨娘竟然变成了另一幅面孔,噘着肥腚的女子发出竭斯底里的浪叫。 同时不断打着冷颤,简直要晕过去了,可每次又被一股股更有力粗暴的抽击打的死去活来,一次次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 时间一点点流逝,赵平却是越战越勇,啪啪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密集,原先高耸如山峰般的硕臀此时已经被一点点压下去,越来越无力的支撑着。 在这持久的攻击下不断带出一蓬蓬水花,肥腻白皙丰满的娇躯像蛇一样扭来扭去,一次又一次承受着足以丧失意识的抽chā。 沈雪早就由哭泣转为喘息,由喘息转为呻吟,由呻吟转为大喊,由大喊转为声嘶力竭,突然又开始全身乱振,大泄特泄,像雌兽一样嘶吼着,水多的直接从交合处喷射出来,喷的赵平一身,整个人脑海里一片空白。 实在是爽的灵魂都颤抖,两个人同时这么搂着,感受着,突然赵平把沈雪翻过来,重重吻上去。 良久之后唇分,赵平猛然发现眼前之人又变成了赵欣,只见赵欣更加狂野,用双手双脚紧紧箍他这幼小的身躯,就像藤缠着树一样,更像一条大白鱼上压着一只小黄虾,两只莲藕般洁白细嫩的小手放肆的从背部滑下到腰部。 然后猛地揉着男孩的屁股,使劲揉搓着,向自己下方按压着,似乎要把这小男孩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手指翻花,把小小的身子拽起又按下去。 两个人的大腿完全搅在一起,一方特别细长,另一方却特别短小,然后剧烈的摩擦在一起,把大白腿擦的通红一片,赵欣又抬起两条与上面小男人相比长的不成比例的大长腿,脚趾纠结着,分开来又合拢,大腿根部异常有力的夹着小男人的腰,将可爱的白嫩脚丫伸到天上去。 赵平脑子里一片混沌,只有刺激、快感引导着他往前冲刺着,不管不问了。陡然之间,他忽然被赵欣一把推到在地,仰面朝天,只见美艳的赵姨娘将秀发一甩,扶着他的粗壮的肉棒猛地坐了下去,两个人同时发出一阵满足的呻吟。 炎炎夏日,蝉鸣声声,沈雪与众丫鬟围在一起穿针引线,不时与众人讨论一下针法技巧,一只大花猫慵懒地匍匐在她脚下,只是偶尔抬头打量一下,接着又呼呼大睡,正在此时,只听躺在里间卧房的赵平喃喃地说道:“沉姨娘,你可真美啊!” 第331章陽气外冲 众丫鬟听了痴痴发笑,沈雪也是俏脸通红,众人走进去看,发现他还在呼呼大睡,不禁诧异道:“这孩子梦里还夸赞人呢?”沈雪的丫鬟桂花于是叫醒赵平,打趣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跟我们听听。” 赵平揉了揉眼睛,回想梦中之事,满心羞愧,尤其见到沈雪后,更是无地自容,翻身便往外面跑,众人喊他也不应,笑道:“这孩子魔怔了,别是做了什么噩梦。”一路跑下来,赵平只觉跨间冰冰凉凉的十分难受,还当是尿床,心里空落落像是犯了天大的错,不一会儿。 他跑回自己的房间,丫鬟秀珠见了连忙道:“你这睡的可真舒服,太阳都快下山了才知道起来,晚上又该不想入睡了。”赵平红着脸不答,一路来到更衣间,寻找更换衣服。 秀珠进来正要说什么,被他推出去关上门道:“我自己换,你不用管。”秀珠与其他几个丫头都觉得诧异,纷纷道:“今儿个怪了,怎么自己换起衣服来了?你自己会弄吗?” 赵平在里面道:“当然会了,这次很不用你们来服侍。”众丫鬟嘻嘻一笑,守在门口猜测道:“少爷莫非是受了什么刺激?” 赵平却在里面犯了难,望着十几个大衣柜不知从何下手,现在只找到一堆褂子,却不知裤子在那个阁子里,只得出言相问,秀珠在门外答道:“东面墙第二个柜子上面第三个阁子就是。” 赵平勉强找到了,却发现换个衣裤原来也不简单,解那腰带十分费力,并不像梦中那样随手就落,忙了好一会儿搞得满头大汗才勉强换好,已累的气喘如牛,纵然如此。 那衣带也系歪了,衣服的扣子也没弄好,整个人流里流气的像是街头青皮。出来后被众丫头笑了许久,又重新给他整理了一番才罢。秀珠笑道:“今儿个你是咋了?” 赵平涨红了脸一句也不说,倒在床上蒙头就谁,秀珠去收拾他换下来的衣裤,却发现腥臭难当,裤裆被浓稠黏液打湿好大一片。 她今年虽然才十二岁,已经初晓男女之事,当即羞的俏脸通红,勉强稳定心神,装着不知道。且说赵羽明知王府之中藏有内奸,却又毫无线索,心乱如麻,接连数天召集管各房管事问话。 然而一点收获也没有,除了方彦之外,他还在各处都安插了许多丫鬟作为探子,严密监控各房夫人的举动,众人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法眼,迄今却一点消息都没有,那内奸藏匿之深,令人为之胆寒。一日不除他就睡不稳。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得找来碧如商量道:“内贼不除,你我终日不得安宁,该当如何是好?”碧如沉吟道:“你只怕已经有了主意,还故意来问我。”赵羽连忙道:“事关生死存亡的大事,不得不破例一次,我想用元神去查看内贼,你偏又不依。” 碧如凝重道:“元神出窍凶险万分,万一你有个什么好歹,叫我该怎么办?内贼是该尽快除去,可是你也没必要冒那么大的风险,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赵羽叹息道:“别的办法都用过了,可一点线索也没有。 一想到那贼人还可能靠着内应潜回来,我这心里火急火燎的,现在已经顾不得许多,若是真遇到什么危险。 那也是定数,我也只能认命,你们只管好好活着便是。”碧如见他如此,忍不住泪光盈盈,连忙捂住他的嘴道:“好好的你可别说这些丧气话,你凡事都喜欢往坏处想,会不会根本没有什么内应,只不过贼人偶然闯进来,随手打倒了平儿也未可知。” 赵羽摇头道:“你不是不知道王府禁卫森严,就算是武林高手也绝难闯入,要说没有内应很难让人相信。” 碧如又道:“或许是那些丫头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要真是贼人出现在府中,平儿只怕很难活命。”赵羽点头道:“这话倒也还在理,往年我们搜检王府的时候,就遇到不少奴才偷拿主子财物的,不过这一切都是猜测,但愿如你所说吧。” 碧如道:“既然如此,我们就来了大搜检,只要查出藏有违禁器具,严刑拷问,不怕不招。”赵羽摇头道:“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 他们纵然有也不可能让你搜出来,此法不妥,反倒搞的人心惶惶,我的意思还是冒险试一下,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护法,纵然有什么危险也能化解,我会安心不少。” 说毕他轻轻搂着碧如,温柔地看着她,碧如长叹道:“既然你坚持这样做,我也无话可说。不过咱们必须定个日子,让家人都以为你出去了,一旦感到不舒服,就马上停下来,千万别冒险好吗?”赵羽松了一口气道:“这就对了,不过我们得想个万全之策,引诱那内贼出来,”当下二人细细商量对策,不提。 不久,赵羽奉召去蓟州督造皇陵,碧如也随同前往,扬言半年才能归来,赵欣、蔡瑶、沈雪等人百般不舍,偷偷打扮成亲兵随赵羽前往蓟州,赵羽劝不住,只得随她们闹了,家里一下少了许多人,只有楚薇、罗芸仍然留在家里打理家务。 然而除了碧如外,别人都不知道赵羽其实以寻猎为名,偷偷从蓟州返回北京,夜里其实住在离王府不远的客栈里,只等夜深人静后,他便坐在炕上渐渐入定,催动元神离体,幽灵一般返回王府。 在亭台楼阁之间来回探索,希图发现可疑目标,原本他计划让碧如护法,然而没料到赵欣等人死皮赖脸跟过来,也就只得让碧如去安抚她们,自己一个随从也不曾带。 就这样连着监视数夜,王府里却依旧没有任何异常,下人们按部就班打扫庭院,服侍主子,罗芸依旧照料家务,核算账本,楚薇照顾孩子,浇花剪叶,没有任何动静。 赵羽为了不漏过任何细节,对王府里的每个人每件事都不放过,连她们睡觉时都会检查,可整座王府安静的一点动静也没有。目前唯一让他觉得有些不对的是楚薇的丫头采莲,这丫头的魂胎居然发绿,而不是正常的发青。 目前赵羽在元神出窍之后,眼神能穿过肉体看见人的魂胎,之所以叫魂胎,是因为活人未死,魂魄如胎盘一般寄存肉体内,只有肉身死亡之后。 那魂胎才脱离肉体,舒展开来成为魂魄,这个时候的魂魄发出的光芒强过魂胎十倍,赵羽的元神还很脆弱,遇见魂魄只能逃之夭夭。 还好天子脚下别的没有,唯独阳气十足,赵羽的元神倒也没遇见什么可怕的东西,不过只要是女子,映入他眼帘的魂胎都是发青或者淡蓝,而男子的魂胎则是隐隐发黄,只有太监这种不男不女的人才会发绿。 难不成采莲是个太监?赵羽心中奇怪,也不可能啊,他认识采莲这么年,早已侍过寝,她是男是女赵羽自然非常清楚。 长时间的元神出窍十分耗费精元,一个时辰时间相当和十几个女子同时行房,赵羽一无所获却心有不甘,只是再坚持下去的话只怕会元神受损,严重的可能变成白痴。 想到这里他不得不收回元神,醒来时已经五更时分,只觉浑身疲惫的不能动弹,犹如挑着数百斤石头走了几十里山路,他一口气睡了整整两天才醒过来。 还好碧如不放心他,及时赶过来,要不客栈掌柜还以为客人已经死在里面。赵羽醒来后饿的不行,一个人吃掉十几盘菜,酒足饭饱后,他才对碧如道:“有没有女人的的魂胎是绿的?” 碧如想了想道:“有好几种可能,一是严重上火,阳气外冲,只是如果烧到连魂胎都变了色。 第332章膝下无子 那离死就不远了,还有则是孕妇怀了男胎,青黄交加,元神眼里看起来自然就是绿的,其他可能也不是没有,我暂时还想不出来,”赵羽道:“那采莲看起来既不像是上火,更不可能怀孕,这倒是奇怪了,看样子我得回去好好查一查。” 碧如道:“最近你没临幸过她?”赵羽摇头道:“我这段时间虽然有留宿过楚薇的房间,可让她过来侍寝的时候,她总是推三阻四。 如此想来,难不成她怀了孕却瞒着别人?当真可恶!”赵羽想不明白,采莲看起来挺老实的一个丫头,平日最是胆小,竟然也敢背着他与别的男子胡来,难不成她就是那个内奸? 都说人不可貌相,实在让人惊叹,想到这里,赵羽又仔细回忆与采莲接触的一些往事,发觉最近几个月。 她总是回避自己,连面也见的少,越想越可疑,越想越可恨,碧如连忙劝解道:“你别听风就是雨,万一冤枉了她可就铸成大错,毕竟她是楚妹妹的侍女,如果真出了什么事,连带着楚妹妹也有责任。” 赵羽愤然起身道:“她要真没什么事瞒着我,自然一切都好说,此番回去若是被我查实,定然叫她后悔做人!”翌日,赵羽以身子不适为由请辞督造皇陵一职,顺治于是温言问候,下旨另选他人。 赵羽便回到王府,接连歇息数日,这才将采莲招过来道:“最近身子可好?”采莲道:“蒙主子牵挂,一切都很好。” 赵羽沉吟道:“最近我见你面色不好,只怕生了什么隐疾,应该好好调养才是,别到时候病重了才治,那就为时已晚。”采莲不知赵羽何意,连声道:“奴才并无不适。” 赵羽笑道:“有些病可能你是感觉不到的。我走南闯北许多年,虽说算不上妙手回神,但一些小病还是能看的,你过来,让我替你把把脉。”采莲脸色一变,很快又恢复如初。 在地上拜了一拜道:“奴才贱命一条,何须劳动主子亲自来诊脉,既是主子怀疑奴才身上染病,只需去找个大夫来看看便是。”赵羽见她推拒,越发可疑,冷哼道:“怎么?如今我说的话你也不愿意听了?” 采莲连忙跪在地上道:“奴才万万不敢,只是最近月事污身,主子身子尊贵,万不可让奴才污了你的身子。”赵羽怒道:“胡说八道! 既是月事来了,我又未曾让你侍寝,不过把脉而已,你扯这些没用的干嘛?”正闹着,楚薇忽然过来道:“什么事发那么大脾气?”赵羽心中不悦,这个时候偏偏她来了,便将缘由说给楚薇听了,楚薇笑道: “多大一点儿事,巴巴的把她叫过来原来是看病,我看她气色好着呢,不像是生病的样子,你要是不放心,我让太医再给她诊断诊断,也值得你发脾气? 我命人给你裁剪的锦袍已经做好了,你过去试试看看合不合身。”赵羽沉吟道:“改日再说吧,我今年打算给她亲自把脉,你不必再多说。”回头一看采莲。 只见她已经退了出去,心下大怒,连声道:“谁让你走的,赶紧给我回来!”那采莲浑若听不见,疾步而走,赵羽一把推开阻挡在面前楚薇,赶忙追了出去,四处找了一圈。 那里还有人影儿?气的赵羽浑身打颤,回身指着楚薇道:“你好大的胆子!”楚薇跪在地上抽泣道:“夫君为何如此发怒?”赵羽厉声道:“那采莲是不是怀了野种?你还敢替她遮瞒?给我老实交代,到底是怎么回事?”楚薇道:“从来没有的事! 采莲她一向规规矩矩,从不敢逾越本分,夫君从何处听信谣言,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针对我。”赵羽喝道:“住嘴!既是心中无愧,方才为何不让我替她诊脉?你们两个分明是蛇鼠一窝! 合起来蒙骗我,她也不想想,就凭她也能逃出王府?”正说着,有丫鬟过来道:“启禀主子,外面周培公有要事向主子汇报。”赵羽冷哼道:“让他等着,待我料理完家事再去找他。” 说毕喝命左右道:“把罗芸给我叫来!”赵羽这么一闹,一时惊动众女,纷纷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眼见楚薇泪流满面,赵羽脸色铁青,分明是两夫妻吵架,纷纷过来劝架,赵羽却对罗芸道:“你去发动所有人,今日就是刮地三尺,也要把采莲这丫头给我找到。” 罗芸领命而去,然而全府上下找遍了,也没发现采莲的踪迹,守门的侍卫也没见过采莲出入,彷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赵羽不信,拉上碧如一起寻找,花间草丛、假山楼阁搜遍,连房顶都没放过,结果还是一无所获,正忙乱之中,有丫鬟来报:“那周培公在外面等的急了,放话说世子爷再不去见,他就要舍身闯进来。” 赵羽没好气道:“这小子越发大胆了。”只得暂时放弃寻常,来到书房。周培公果然急的脸色都变了,见到赵羽连忙道:“世子爷,大事不好,多尔衮那边出事了。”赵羽听了心里也是一惊,连声道:“他能出什么事?” 周培公道:“前几日多尔衮以狩猎为名去了北古口,属下怕出什么事,于是派人一直严密监控,结果还真出事了,据探子报,多尔衮的中军大营突然增了三倍兵力,不少太医进进出出,似乎患了重病。 他的弟弟阿济格也连夜赶了过去,似乎发生了大事。”赵羽心里一惊,连忙道:“太后那边什么反应?”周培公道:“太后只怕还不知道此事。 不过属下还有重要事情要报,多尔衮此次出巡并不简单,还刻意召见了许多蒙古王公大臣,我们王爷也去了。”赵羽听了脸色登时一变,拉着周培公的衣襟道:“你说什么,我父亲也去见了多尔衮?你可打听仔细了?” 周培公第一次见赵羽如此惊慌,连忙道:“如此大事,属下怎敢胡说?”赵羽长叹一声,脸色渐渐恢复往日的平和,沉吟道:“看来他这次是赌上性命了。” 周培公道:“世子不必忧心,幸好前几日吴三桂的关宁军已经出发,不日将路过京城,有了这支军队做靠山,谁也不敢拿咱们怎么样?” 赵羽不以为然道:“吴三桂此人狡诈多端,并不可信,我并不指望他,幸好如今护军营在咱们手里,倒也不怕多尔衮闹出什么花样来。” 周培公道:“虽然如此,咱们还得万分小心,如果多尔衮真是病重,倒也不足为惧,唯独那阿济格嚣张跋扈,手握两白旗大军,只怕会成为第二个摄政王。 他可没多尔衮那么听话,如今之计,还是得请世子去宫里走上一趟,向太后和皇上陈说利害,趁早免了阿济格的军权。” 赵羽沉吟道:“也罢,事不宜迟,我这就去紫禁城一趟,你和左向明一起给我看好了王府,只许进不许出。”周培公不解道:“好好的为何突然要封锁王府。” 赵羽道:“如今内奸我已经查到了,只是还没抓住,在我回来之前,你千万别让任何人逃出王府。任何敢有硬闯关卡的人,一概格杀勿论。”周培公肃然领命,转身就走了。 赵羽于是换了朝褂,急急忙忙地进了慈宁宫,将多尔衮的事与太后讲了,恰好顺治也在慈宁宫,母子两个听闻多尔衮病重的消息,十分高兴,毕竟多尔衮掌权许多年,早已成为二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必欲除之而后快。 尤其顺治如今已十二岁,那亲政掌权之心日益浓烈,一见机会来了,更是嚷着要发动亲征,亲手摘下多尔衮的脑袋。幸好太后老成持重,阻止了皇帝的疯狂想法。 太后道:“如今驻扎在丰台的两百旗数万精兵仍旧效忠多尔衮,多尔衮一死,膝下无子,必定将军权交给他弟弟阿济格,此人虽然看起来嚣张跋扈,倒也比他哥哥更好对付,万不可轻启战端。” 第333章当然听了 顺治道:“那依皇额娘的看法,该当如何处置?”太后道:“阿济格性子暴烈,动不动就殴打百官,连皇族子弟也经常被他教训,若是让他当摄政王,满朝文武都会不服,在人心上面,我们胜算很大。 不过若是让两白旗大军倒戈听从咱们的号令,也还困难,毕竟多尔衮积威甚久,门生故吏遍天下,想短时间扳倒也还很难。”顺治听了道:“额娘说的很对,更重要的是,多尔衮到底死没死呢? 赵卿家可曾打听清楚?若是他没死的话,咱们这么一弄反倒打草惊蛇,只怕朕的皇位也保不住。” 赵羽连忙道:“回禀皇上,多尔衮只要有性命之忧,必定严加封锁消息,臣只能说他现在是生死未卜,并不敢做任何保证。 只是机会稍纵即逝,若不抓紧时间夺权,任凭阿济格坐稳摄政王的位置,咱们这许多年的苦心经营就会化为泡影。”太后道:“赵卿家所言甚是。 不过夺取军权之事还是太过冒险,两百旗那些骄兵悍将从来只认旗主,皇上的圣旨对他们起的作用很小,弄的不好就是一场大兵变。” 顺治道:“那皇额娘有什么好的法子?”太后笑道:“皇帝如今已长大了,有些事情该自己做主了,这是你的江山,当然该有你来定夺。”顺治还从未见太后如此对他说话,一时还真有点不适应。 毕竟平日他都是听别人的主意,似乎人人都能当他的师父,没想到骤然间太后让他做如此重大的决定,真是又紧张又刺激,更对母亲的作为有些感动,于是对着母亲拜了一拜。 接着顺治红着脸激动地说道:“如此一来,咱们必须赌上全部家当,奋力一博,朕这个傀儡皇帝已经当了五年之久,纵然是粉身碎骨,朕也不想再看谁的脸色行事。 这一次,朕要做回真正的天下之主。”说毕又道:“赵卿家接旨。”赵羽连忙跪下道:“臣在!”顺治道:“即日起,朕封你为靖远大将军、护军营统领、领侍卫内大臣,镇压乱党,平定京畿重地,敢有抗命者,杀无赦。” 赵羽凛然受命。多年以来他当御前侍卫与皇帝朝夕相处,早就建立了深厚感情。顺治将他扶起来来道:“朕和额娘的性命都在你手里,万望你不负众望。”赵羽连忙道:“皇上如此信任,臣岂敢不用心?” 顺治笑道:“还是你说话靠谱,朕平常委托大臣办一点小事,动不动就粉身碎骨,说的惊心动魄,彷佛要赴汤蹈火一般,”太后也笑道:“皇帝说的没错,真正有本事的人是不会过于夸耀自己的。” 赵羽道:“承蒙太后、皇上厚赞,只是臣有一事不得不说。”顺治道:“难道你有什么为难处?尽管说出来。朕看看能否帮你解决。” 赵羽道:“臣的父王与多尔衮勾连日久,臣曾经多次劝解无效,只怕他做出傻事来。”太后听了变色道:“果真如此? 没想到哥哥竟然如此荒唐!如果他执迷不悟,你也大可不必念什么父子情份,一并将他拿下。”顺治也道:“自古忠孝不能两全。 为了国家大局,赵卿家万不可愚孝。”赵羽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也就不再多说什么,领命出了紫禁城,然而后来他想想觉得此事十分为难,他虽然被任命为靖远大将军。 但手下仅有护军营三千兵力,而且这三千兵力只有一千人拿的出手,毕竟另外两千人还得守护皇宫。 而丰台两白旗的兵员多达三万,而且还是久经沙场的老兵,他这一千人虽然都是满蒙精锐,想要击败这三万人实在是无异于痴人说梦。 不过皇命难违,第二天他干脆一个兵也没带,只身前往两白旗的大营里宣读圣旨。两白旗的官兵果然个个都是桀骜不驯。 等他读完圣旨后笑道:“我说这位钦差,你怕是脑子糊涂了,谁不知道咱们只听从摄政王的号令,你还是赶紧滚回去,小心咱们拔了你的皮,自己小命不保不说,还辱了皇上的脸面。” 赵羽沉声道:“咱是奉了皇上的圣旨,不得不如此,敢问各位,如何才能让你们听从皇上的调遣呢。” 为首一个将官笑道:“要咱们听皇上的调遣,除非摄政王死了,可惜他老人家活得好好的,怎么可能就突然死了呢。你还是回去告诉皇上,让他乖乖的,别惹怒了大伙儿,否则杀入皇宫去。他连皇帝都当不成!” 赵羽冷笑道:“我要是告诉你们,多尔衮已经死了呢?你们难道还要再忠于他?”这番话立刻惹的群情汹涌“好家伙,敢咒咱们王爷短命,你八成是不想活了吧。”“竟敢对摄政王如此无礼,你就算是皇帝的红人,老子也要让你屁股开花。” 众人越说越来气,终于猛地一拥而上,试图将赵羽扑倒,谁知赵羽身法极快,忽东忽西,来回折腾了数圈,硬是连衣角都碰不到。 有人擦着汗水大骂道:“兀那汉子,有种别东躲西蔵的,咱们堂堂正正的较量一番。”赵羽嘻嘻笑道:“论打架我是从来不怕的。 不过我得提一个条件,若是你们都败在我手里,那得听我调遣。”现场有三十多个将官,其中不乏许多沙场好手,听他如此说,不免义愤填膺道:“好大的口气,你一个人居然想打败咱们这许多人,真是不自量力。” 赵羽冷哼道:“少废话,答应还是不答应?”众人听了议论纷纷,许多人道:“既是如此,我们也得提个条件。”赵羽笑道:“什么条件?” 众人道:“你是钦差,要是打死了你,朝廷势必不会轻易饶过咱们,你须在生死薄上画押,就算被人打死,也得认命。”赵羽听了大笑道:“那是当然,只要你们能兑现诺言,我签字画押又何妨?”说毕坦然走过去,拿了毛笔在手。 在生死薄上签上姓名。众官兵大喜,摩拳擦掌,纷纷涌来。赵羽笑道:“来的好!”运起紫灵神功,双掌隐隐发红,待众人离的近了,当胸向前拍出,气劲排山倒海一般涌出,平地如同挂起一阵大风,吹的众官兵惨叫一声,纷纷倒地,滚做一团。 他还算留了一些余地,否则有人会当场经脉尽断而死。有人大声呼喊道:“我不服,你竟然会使妖法。”赵羽苦笑道:“这明明是内功心法,怎么是妖法?” 那人道:“我不管,我们平常打架都是拳头对拳头,腿对腿,哪有你这样搞什么内功心法。”赵羽笑道:“也罢,我不用内功,只用拳脚。”垂头丧气的官兵听了登时士气又高涨起来,毕竟他们自以为拳脚功夫已经无人能敌。 有人还摸着胯间腰刀跃跃欲试,想着趁机一刀噼去,结果了这个狂妄小子的性命。很快,众官兵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发声喊再次冲了过来。 赵羽果然不再用内力,拳拳到肉,速度极快,一个闪身就打趴了十几个官兵,其余官兵又涌过来,他腿脚如风,对面还没看清楚招式,脸上就挨了一脚,整个人直愣愣地被踢飞,半边脸都肿胀起来。 只听霹雳吧啦一阵乱响,不过一会儿功夫,地面上全躺满了人,有些骨折了,有些被打昏了头,一个个哀声连连,赵羽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道:“服不服?” 众官兵哀声道:“这位官爷,我们服了,别再打了,原本宣旨的都是太监,我们还当你是公公来者,谁知你原来是位爷。” 赵羽冷哼道:“少废话,从此以后还听不听皇上的调遣?”众人连忙点头道:“听,当然听了,只要皇上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正说着。 第334章若说没死 忽然有人道:“且慢,各位兄弟,是谁把你们打成这样?”赵羽一看,来者正是阿济格好友尼堪,此人也是皇亲国戚,受封敬谨亲王,多次与阿济格出征在外,因此向来是他跟班。 赵羽见了笑道:“原来是三爷来了,你不是陪同摄政王狩猎古北口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尼堪向来与赵羽不和,冷笑道:“管你什么事?你不在宫里好好护卫皇上,来咱们两白旗做什么?这些兄弟都是你打伤的?” 赵羽拿出圣旨道:“当然是传圣旨了,我可告诉你,如今这两白旗大营已经归属皇上直管,没别人什么事了,你要识趣的话,赶紧离开这里,否则皇上追究起来。你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尼堪不信,从赵羽手中夺过圣旨来看了看道:“这有悖常理,这两白旗向来归属摄政王统管,什么时候成了皇上的禁军?” 赵羽见他怀里鼓囊囊的,想必是阿济格的手札,也趁他不注意抢了过来,尼堪十分恼怒,却拿赵羽一点办法也没有,毕竟他跟个猴子一样,身法十分灵巧。 忽东忽西的根本抓他不到,反惹的地上的官兵嗤牙咧嘴地笑了起来,赵羽拿过手札看了一看,果然是阿济格的手札,只见上面公然写着多尔衮已经重病身亡。 他号召两白旗的将士拥戴他为新的摄政王。赵羽也不藏着瞒着,拿出手札念给众官兵听,念完之后又道:“两白旗的各位好汉,你们是要跟着混世魔王阿济格走,还是跟着咱们皇上走?” 众官兵听闻多尔衮已死,一下失去主心骨,方才又被赵羽教训一番,都认为他是好汉,也就齐声道:“当然是跟着皇上走。” 尼堪气的大骂道:“你们这帮混账东西,阿济格主子曾经是如何待你们的,你们都忘了?”众人轰然笑道:“尼堪主子别提了,阿济格主子抽在咱们身上的鞭伤还没好呢,既然摄政王爷归天,咱们是朝廷的兵,当然跟着朝廷走。” 尼堪见事情不谐,只得灰熘熘地回去告诉阿济格,免不了被他痛骂一番,差点还挨了鞭子。尼堪还劝阿济格既然没了两白旗的支持,就别再做梦当摄政王了,他那里听得进去,率领多尔衮狩猎的一千兵马,一路逼向北京城,打算硬逼着顺治承认他为新的摄政王。顺治大怒,即命赵羽率领两白旗、护军营的兵马在京郊迎战阿济格。 两白旗归顺的消息让原本徘徊观望的各方终于认清了当前形势,许多王公大臣第一时间向顺治宣誓效忠,还带上自己的兵马过来助阵。 赵羽手下的兵马一时超过五万,阿济格只有一千兵力,但他似乎一点也不害怕,不停鼓动士兵拿下北京,追随他的尼堪、吴克善等人眼见大势已去,才不愿意跟着他送死,纷纷丢下他跑了,别人都逃的顺顺利利,唯独吴克善的人马一直被赵羽追击,吴克善又怒又恨道:“这逆子看来下了决心要弑父。” 想到这里反而不跑了,毕竟他只有这一匹马,而每个追兵都带了两匹马轮换骑,于是下马对追兵道:“逆子既然要弑父,就让他过来吧!本王倒要看他有没有这个胆量。”为首一员大将道:“世子爷军务繁忙,不能亲自过来,还请王爷一路走好!”吴克善认识这个人,他是赵羽从南方带来的护院左向明,不由愤恨道:“逆子不敢来见本王,是觉得弑父心中有愧吗?”左向明笑道:“王爷这就错了,世子爷从来不曾认为你是他的生父!他让我带话给你,本来上次已经饶了你一命,谁知现在你又跟多尔衮混在一起。他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 吴克善还要说什么,左向明已经打马过来,挺枪一刺,吴克善年事已高,又跑了许多路。此时又累又喘,根本毫无反抗能力,刹那间锋利的枪头穿过吴克善的胸膛,登时扎了一个好大窟窿,吴克善不可置信地捂着胸口,嘴里大口大口地鲜血喷洒着,轰然倒在地上,左右侍从爬过来大哭。 左向明回头冷然道:“世子爷吩咐过,一个不留!都给我杀!”于是吴克善的随从刹那间被杀的一干二净,连马也不放过。天上下起小雨来,吴克善眼角也跟着湿润起来,死前那一瞬间,他回忆起赵羽小时候的乖顺模样,咿呀学语,多么可爱。 又想起秦丽华和蒋英,忍不住泪如雨下,最后长叹一声,终于闭上了双眼。此次事件后,阿济格被生擒,关在宗人府大牢里看守。 吴克善不幸在乱军中被杀,顺治下令按亲王礼厚葬。太后、海兰珠、赵彤等前往祭奠,几个女人哭的撕心裂肺,唯独赵羽以军务繁忙为由没有参与葬礼。 并且还下令不许媳妇、儿女前去。海兰珠对此更加伤心,哭的晕倒过去,在床上躺了许久也没能康复,赵羽前去探望,总被她赶了出来,母子两个的情分越来越淡薄。 赵羽早料到无法挽回,只得命人好生伺候。没多久,顺治下旨,赵羽继承查礼克图亲王爵位,世袭罔替,成为铁帽子王成员之一。 又赏赐良田、房宅、银两无数,赵羽主动解除兵权,除去靖远大将军名号,只担任领侍卫内大臣,享有自由出入宫禁的特殊待遇。 顺治和太后见他丝毫不贪权恋权,更加器重,加封楚薇为王妃、长子赵平为世子,二女儿赵音为和硕格格,三子赵寻为镇国将军,终于,赵羽摆脱了世子身份,成为了实实在在的铁帽子王爷。 查王府接连数日举行了盛大的庆祝典礼,终日宾客盈门,迎来送往,就在大家欢天喜地的庆祝的时候,碧如拉着喝的有些高的赵羽道:“采莲找到了。” 赵羽登时酒醒了一半,拉着碧如道:“在何处找到的?快带她来见本王。”碧如叹息道:“人已经死了,尸体就埋在后院中,还是辛者库的奴才铲草的时候发现有根手指露出来。” 赵羽连忙拉着碧如来到僻静处道:“死了多长时间了?”碧如道:“说来也奇怪,采莲的尸体高度腐烂,已经有好几个月了。”赵羽登时吃了一惊:“不对啊明明几天前她还活着呢!” 碧如的话让赵羽实在不敢相信,他决定去看看采莲的尸首。碧如道:“你最好别去,实在是太臭了,我已经让人在周围烧了许多松柏枝叶除臭,还是掩盖不住那气味。”一边说一边邹着眉头干呕起来,赵羽摇头道:“不亲眼看看,我实在不能放心。” 于是回房换下丧服,来到后园的角落处,这里平时无人打理,人迹罕至,要不是众奴才为了庆祝赵羽登上王位,也没人过来打扫。 赵羽过来时,周围果然烧了许多松柏,烟熏雾绕的,一切看起来都是朦朦胧胧,空气中夹杂着松柏特有刺激气味,纵然如此,离的近了之后。 那恶臭味还是扑面而来,赵羽忍不住捂住鼻子,后来发现这样不管用,还使出了闭气功,此时采莲的尸身已经被披人披上毯子,赵羽揭开来只看了个大概,早已面目全非,难以辨认,不过头上的钗环倒也完好,赵羽一眼就认了出来。 毕竟这是自己赏给她侍寝的礼物,他心里难受,转过身对碧如道:“你就凭这些钗环认出她是采莲?”碧如点了点头道:“没错。 不过身高体型也差不离。不是她还能有谁?”赵羽回想几天前见到的采莲,她也是这身打扮,看不出与这尸首有任何区别,他叹道:“到底那个才是真的采莲,我有点糊涂了。 若说她已经死了,尸首不可能腐烂的这么快,若说她没死,可眼前的尸体又是谁?”碧如想了想道:“莫不是有人杀死采莲后,假扮她的容貌在王府里来去自如?”赵羽点头道:“有这个可能。 第335章眼看天栬不早 不过即便是易容术出神入化,可是声音、身高、生活习惯那是轻易模彷不了的,熟悉她的人一眼就会分辨真假,楚薇与采莲朝夕相处八年有余,怎么可能认不出来?”碧如不答。 赵羽却越想越可疑,回头吩咐左右道:“来人啊把你们的王妃给本王请来。”说完赵羽心里一阵恶寒,楚薇才刚刚当上王妃,难不成转眼自己就要废了她? 自己不久前才杀了吴克善,与母亲的情分几乎断了,难道夫妻情分也要就此终结?这那里有半点当上王爷的喜庆色彩,这简直是众叛亲离啊。 赵羽的心猛然缩了一下,他自以为很是坚强,许多苦痛都经历过了,早已百折不饶,然而现在他才忽然发觉,内心依旧脆弱的再禁不起半点折腾,想到这里,他连忙拦住众人道:“罢了,过几日再说吧。” 碧如也跟着劝道:“没错,今天是你当上亲王的好日子,我本来都不想来搅扰你的兴致,只是事关重大,不得不提。 咱们还是先压下此事,过几日再说。”赵羽拉住她的手,深情地道:“可惜你不是我的王妃。”碧如吓得连忙捂住他的嘴道:“可是喝多了,尽说酒话。”拉着赵羽往外面走,下人们问道:“主子,这尸体当如何处理?一直摆在这里只怕会有野猫野狗来咬。” 赵羽怅然道:“她也曾服侍过我一场,这事交给方彦亲自去办,尸首拉到外面火化了,棺材要用好的进行厚葬,再请法师摆水陆道场超度。”说到这里只觉心里痛的不行,以至于泣不成声,碧如也跟着落泪,吩咐相关人等不许透露出去,只说庆典过后再做理会。 吴克善因为是蒙古人,所以向来不讲究什么服丧三年之说,赵羽更不会对他有太多哀思,因此家中所有人只穿了七日孝服,又换回平常时候的装扮,照旧迎来送往置办庆典。 翌日,赵羽换上亲王吉服,楚薇也画了浓厚的正妆,换上王妃装束,两人携着赵平、赵音、赵寻三个孩子,乘着大轿出府,一路来到干清宫谢恩,顺治接连除了多尔衮、阿济格这两个心腹大患,高兴的连续几日都睡不着觉,见到赵羽这个有功之臣后更是高兴的无以复加。 在御花园赐宴款待,楚薇则去了慈宁宫拜谢太后。当日宴散后,顺治又拉着赵羽去了尚书房说话,赵羽道:“多尔衮既然死了,皇上如何处置他的后事和家人?” 顺治冷哼道:“朕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他的家人也一并诛灭,可是皇额娘说他党羽众多,若是处置太过,只怕激起变故来,反倒要追封他为皇帝,连他的元妃也追封为皇后。朕心里别扭的很,不知该不该这样做?赵卿家你评评理。” 赵羽心下了然,笑道:“太后这样做不过是权宜之计,多尔衮的确是党羽众多,这些人与他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可平时却看不出来,咱们都蒙在谷里,如果追封他为皇帝,大臣们必定有一番争论,那反对的不一定都是忠臣。 但支持的一定都是他的心腹党羽,咱们就借着此事让那些党羽浮出水面,以后好做一并减除,再说皇上是天子,天子既然能把荣耀赠给臣子,事后也可以立刻收回来,说起来皇上一点损失也没有。” 顺治听了这番话大赞道:“原来如此,赵卿家分析的可真是入木三分,皇额娘心里怎么想的竟比朕这个做儿子的还清楚,朕有时候都忍不住在想,皇额娘到底是宠你多一点,还是宠朕多一点。” 赵羽听了脸色大变,连忙跪在地上道:“皇上此话臣可担当不起。”顺治冷哼道:“你既然知道担当不起就对了。 只是男女大防,不可不慎,尽管皇额娘是你的亲姑妈,那也要分个尺度,这些年你往慈宁宫跑动的也频繁了一些,以后赵卿家有什么事只须来干清宫,不必再去慈宁宫。”赵羽听了心下骇然,先还只当顺治发现了他跟太后的丑事,瞬间杀意笼罩心头,只等顺治给他定罪。 他就会不顾一切宰了他,这个距离他很有把握一击而定,生死关头,一瞬间他连掩盖罪行,逃跑路线都想好了。 后来见顺治只是勒令他不许再去慈宁宫,神态也只是严肃而已,看起来并没有抓着什么实际的把柄,他没必要冒此大险行刺,也就渐渐收起了杀意。 不过他武功高强,满腔杀意隐藏的十分妥当,看起来只是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道:“皇上所言甚是,臣听了如梦初醒,受益匪浅,从此后必定谨守臣子本分。” 顺治见他如此顺从,与多尔衮的跋扈比起来简直就是大大的忠臣,心中满意的同时,也怀疑自己想多了,有些愧疚地扶起他来道:“朕这是为你好,你可别在心里埋怨朕,眼瞅着朕马上要大婚了,将来也会娶更多的妃子,这后宫重地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意出入,不单是你,别的皇亲国戚也是如此,历朝历代也都是这个规矩,你如今也是亲王了。 那王府后院也都是你的家眷,你也不愿意外面男子随意闯入吧,咱们君臣将心比心。”赵羽心里一惊,沉声道:“不知皇后之位皇上可有属意?”顺治叹道:“朕的婚事皇额娘不是已经定好了吗。 就是你的妹妹孟古青,朕记得她还有一个汉名叫赵彤。”赵羽道:“这个臣已经知晓,就是皇上自己有没有看中的姑娘?”顺治意外地看了赵羽一眼道:“你这是何意?朕在深宫不得外出,满眼都是宫女奴才,上那里去见别家姑娘?怎么?你是觉得自己妹妹不妥,配不上皇后之位?”赵羽点头道:“正是如此,臣那妹子性格倨傲。 在家时就有些骄横跋扈,进宫后只怕更加目中无人,只怕触犯皇上,惹下大祸来,当年多尔衮指婚的时候,臣就百般反对,无奈太后已经答应下来,断然没有悔婚的道理,臣只怕委屈了皇上。” 顺治听了此话十分意外,毕竟赵彤若是当了皇后,赵羽的地位就更加水涨船高,别家求都求不来,他反倒说这些丧气话,迟疑道:“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仅仅是谦逊还是掏心窝子的实话?” 赵羽连忙道:“臣句句都是实话,若是可以的话,臣绝不想让赵彤进宫服侍皇上,无论那一点。 她都配不上大清皇后这个尊位,不但不能服侍皇上,只怕还会惹你生气。”顺治登时大怒,厉声道:“好一个多尔衮。如此恶女也敢拉来给朕配婚!” 说毕又摇头叹息道:“如今国书已下,说什么都迟了,朕若亲政也必须成婚,否则有失众望。你这妹妹入宫以后若是有所收敛,朕可以忍耐,若是依旧我行我素,将来你可别怪朕手段歹毒。” 赵羽连忙道:“说起来臣与此女也没有多少兄妹之情,皇上随意处置她便是,不必担心臣的感受。”赵彤种种作为很让赵羽看不顺眼,甚至有些后悔将她从青楼赎出来。 这根本就是一个搅家精,他提前给顺治提了个醒,以免日后赵彤惹出祸事来牵连自己。顺治点头道:“如此便好,家务咱们理清了,再说说国事,如今西南未定,先前多尔衮派遣吴三桂去平定西南,如今大军已快到京城,你觉得吴三桂此人如何?”赵羽道:“臣观此人打仗还行。不过别的对他了解也不多。” 接下来顺治又问了他许多治国方略,赵羽也说了很多自己的看法,眼看天色不早,顺治这才命赵羽打道回府。赵羽出宫的时候,正好碰见索尼、岳乐、鳌拜、遏必隆、苏克萨哈一干人迎面走来,这些人一听多尔衮倒台,顺治掌权在即。 立刻联名对多尔衮展开猛烈的弹劾,说的多尔衮就像毫无人性的恶魔一般,甚至连早年阿巴亥的事也被翻了出来。 第336章卻绽未绽 认为多尔衮眼看母亲被杀却毫无悲伤之色,实在是禽兽不如。骂的越是狠毒,顺治就越是高兴,没过多久,这几人都成了顺治的心腹大臣。 赵羽却不以为意,当初多尔衮权势滔天的时候,这些人却默然无语,等人死后才上书弹劾,岂不是太晚了些?不过索尼等人却对赵羽恭敬有加。 毕竟他现在顺治跟前的红人,又是新封亲王,威权赫赫,无人可比,这些人有送女儿过来当妾的,有送房子的,有来成为亲家的,搞的赵羽不胜其烦,如今在干清宫的门外遇到,自然又是一番说辞,吵嚷好一会儿才各自道别。 且说赵平被封世子以后,往常悠闲的好日子就一去不复返,楚薇对他要求也越来越严,不但重新让他上私塾读书,还让他学一些拳棒基础,玩的时间越来越少,十分苦闷,却又无人可诉,闲下来本想去书房继续看书解闷,谁知赵羽却日夜呆在书房里不出来。 也不知在做什么,赵平畏惧父亲,寻常避之不及,那敢还去打扰他?只得铩羽而归,心中对那几本书更加牵挂,这一日在外院习武归来,不免浑身臭汗,油腻腻的十分不舒服。 他正想吩咐人去烧水洗澡,谁知房中丫鬟均不在,只有秀珠迎了出来,赵平不悦道:“其他人呢,怎么只有你在家里?”秀珠笑道:“二小姐从河里钓了一条好大的鱼,她们都跑去看热闹,我担心你回来找不到人,所以留在家里。” 赵平一边脱衣服一边道:“我这妹子越来越不像话,哪有女孩抛头露面去钓鱼的道理?看人家笑话。”秀珠笑道:“你倒是个爷们,可惜连家门口都难以迈出去。”赵平摇头道:“快别提这事了,上回饶余贝勒的孙儿约我骑马。 他也不过只带了五六个随从,我一出门就有二十个人跟着,人家还当我胆小怕事,以后有了好玩之处,也不再叫我。”秀珠笑道:“王妃还不是为你安全作想,上回那事情可把她吓坏了,如今你头上还疼不?” 赵平摸了摸头道:“疼倒是不疼了,天一热就发痒。”秀珠道:“去澡房好好洗洗就不痒了,只可惜宝珠她们不在,也没人服侍你洗澡。” 赵平拉着秀珠道:“好姐姐,既然她们都不在,你帮我洗一洗,现在我有了习武的功课,被师父逼着耍了一上午的棍棒,身上出了臭汗,黏黏的脏死了。” 秀珠推脱不过,只得带他来到澡房,命小丫鬟打来热水,调好水温,服侍赵平便脱去衣服,这孩子故意猛地跃进澡盆,溅的水花四溢,连秀珠身上也都湿了。 急的她连忙道:“这可是我新衣服,才穿一会儿就被你弄脏了,以后再不服侍你洗澡了。”赵平见她恼了,连忙拉住她道:“这衣服才值几个钱,回头我让人送你五六件新款的,你过来好好给擦擦背。” 秀珠听了,只得去拿了毛巾,一边擦着后背一边道:“就知道说大话,上回许诺给凝香一根金簪子,结果一个月过去了,你可有拿出手来?既拿不出来。 又何必让人白等,让那些丫头说你只会吹牛。”赵平红了脸道:“你不是不知道,我们家虽然有钱,可母亲从不让我乱花。 那金簪子我还以为就几两银子的事情,谁知去外面一打听价格,原来上好的要一百五十两银子,我藏的私房钱也只有一百两,给她买了我就成了穷光蛋。” 秀珠笑道:“看你以后还敢随便许诺给别人东西?我是老实人一个,你给不给都不打紧,别人可不这么想。” 最新找回赵平回过头握住她的手道:“好姐姐,还是你最知心。”秀珠脸色一红,低头道:“你知道就好,如今你已经被封为世子,将来可是要继承王爵的,王妃对你期望很大,难免管的比往日严厉一些,你心里可别有怨言,大家也都指望着你给二小姐,四少爷做榜样呢。” 赵平感叹道:“我当然知道,不然早就闹翻了,有时候还真羡慕四弟,他不用继承王爵,做什么都无所谓,只管吃好喝好玩好,我却要天天受苦,早上别人都在睡觉,我却要去私塾做功课,做不好还要挨先生戒尺,下午还要去耍枪弄棒,累的半死回来还要写字。” 秀珠听他如此说,心里也觉可怜,搂着他的头道:“好可怜见的,你这几日都晒黑了许多,不过精气神比往日好一些。”赵平含泪道:“要不是听你们说我曾被贼人暗害过,我才不会去学武呢。” 赵平脑袋被秀珠搂着,一股女儿香钻入鼻内,心里不由一荡,想起在父亲书房里看的春宫图以及往日做的春梦,有些口干舌燥,一双手按捺不住,回身抱着秀珠亲吻起来。 秀珠见他如此,也是情动不已,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接吻,生涩地回应着对方,说起来是接吻,其实不过是舔舔嘴皮子。 赵平见她不怎么反抗,胆子也就大了起来,那一双手深入女孩儿的衣衫,握住胸前微微隆起的乳鸽,反复揉搓。秀珠红着脸推开他道:“少爷,这样可不好。” 赵平笑道:“那怎样才好,趁着她们都没回来,你替我好好洗一洗。”秀珠道:“那也好,先说好你不许乱动。”赵平点头笑道:“我绝对不动。” 话音刚落,一双手搂着秀珠猛地往澡盆里拉,女孩儿一个不防,失去重心,整个身子都栽倒在澡盆之中,一时浑身湿透,十分狼狈。费了好一会功夫才挣扎着爬起来,赵平搂着她道:“咱们两个也学别人洗个鸳鸯浴。” 秀珠吓得连忙向左右张望,紧张道:“那可不行,她们要是回来撞见了,闹到王妃那儿去,你倒是没事,我只怕会被王妃处死也说不定。” 赵平听了冷哼道:“你怕什么,现在没别人,就算有人回来了,我们也能听见,机会难得,好姐姐,你就依了我吧,要是母亲要怪罪你,我第一个不答应。” 秀珠与赵平相处日久,早已暗生情愫,平时人多眼杂,也就忍耐下来,现在好不容易遇到独处机会,又是豆蔻年华,年轻心热,喜欢一个人就巴不得掏心窝子,现在又是这副光景,只得低下头任由赵平施为。 赵平见她不再反抗,喜的抓耳挠腮,一面好姐姐叫个不停,一面替她脱去衣衫,不一会儿就落得一丝不挂,两个人只是赤身相贴都觉得无比销魂。 赵平迫不及待地将手摸向女孩儿的私密处,刚一接触只觉温热难当,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秀珠紧张之下双腿并拢,少女有力的胯子将他的贼手夹的紧紧的,丝毫不能动弹,连抽出来都不行。 赵平见此连忙安慰她道:“别紧张,我只摸一下。”秀珠这才微微放松了力道,邹眉道:“别这样,我总觉得怪怪的不好。”赵平笑道:“怕什么?母亲将你放在我房里,早晚是我的人。”说毕手上一用力。 那手指就进入一个紧密炙热的所在,心中诧异不已,于是加大力道来回揉搓,竭力让手指进入更深处。秀珠初经人事,虽是指头也觉疼痛难道,不觉掉下泪珠儿来,委屈道:“轻一点,好疼。” 赵平怜悯之心大起,连忙抽出手来,扶着女孩儿从水中站起来,一双眼使劲儿往那肉缝儿瞧,只觉此物与书上所绘相差甚大,不过细细一道粉红窄缝,也并无毛发。殊不知书上描绘的都是成年女子的阴唇,秀珠今年也才十二。 那里有什么毛发可寻?秀珠被他如此观看,羞涩的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下意识要去寻衣裳披上,赵平那里容她得成,抱住她道:“容我好好看看,当真美妙至极。” 于是低头凑了过去,反复张望,细细打量那阴唇嫩芽,耻丘微微隆起,肉唇初现,嫩芽儿藏匿其间,时隐时现,恰如含苞待放的蓓蕾,将开未开,欲绽未绽,只要赵平的手指微微一触碰。 第337章方能及时逃脫 立刻敏感地闭合起来,就像含羞草一样,赵平看的性起,忽然张口将那耻丘含住,就像在啃一个大白面馒头一般,惊的秀珠尖叫了一声,同时下身扭来扭去,拼力想摆脱男孩的嘴侵袭,只可惜这种动作不但没能摆脱赵平的掌控,反而使嫩穴与嘴唇磨来磨去有了奇异的快感。 赵平伸出双手固定住女孩儿的腰,伸出舌头反复舔舐,舌尖弯起来如同钩子一般,分开肉唇,陷入蜜缝。 同时鼻子里一股异味扑来,既不是芬芳,更不是恶臭,而是女孩儿身上特有的一股气味,道不明说不白,只是越闻越是让人性起。不知不觉中,赵平竟运用起阴阳和合决中的使女子动情之法,这种办法连已婚女子都无可抵挡。 更何况那秀珠不过处子一个,平生所接触的男子不过父子兄弟而已,那里经得起他这般老道的手法,只一会儿。 她就已经情动如潮,柔嫩的蜜穴如蜗吐汁,露珠盈盈,整个人如置身云端,轻飘飘的没有着落,所有精力都集中在赵平来回游走的舌头上,已达到往我境界。 赵平见她这副光景,却还有些失望,按书中所说,女子被如此对待后,应该淫叫不歇,潮喷如水,求着让人插入才对。 他那里知道自己手法还算生疏,又加上处子天生极难动情,能做到这一步效果已经很惊人,他暗暗下定决心以后还要多加练习,这练习对象自然就是秀珠,想到这里他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握住早已翘的老高的肉棒往少女的淫穴插去。 他此时肉棒还未脱稚气,阴囊和肉棒都是雪白,在同龄人之中也算粗大,有成年人中指那般大小,然而对秀珠来说已经很大,不过他初次行房,激动之下接连插错了方向,还没露出gui头的包茎要么是插偏了要么是滑门而过,只这几下磨蹭。 他就觉得有一种巨大的快感如潮袭来,这快感如此猛烈,竟让他不知所措,拼力忍了只一会儿,嵴柱就像被一道闪电击中,轰地一下,所有理智、情绪都被炸成碎片,不可抑止地精关大开,猛烈地射了起来。 那童子精一波又一波地喷射着,很快将秀珠的下体染的花白一片,哆嗦良久之后,他才渐渐清醒过来,只觉整个人都像被掏空了一般。 一种莫名的空虚充满了心境,眼前诱人的女体变的不再那么可爱,反倒有些面目可憎,彷佛对方偷走了他体内某种宝贵的东西。 还好赵平从书中知晓这是男人射精后都有的逆反情绪,勉力将这种腻烦感压住,反倒责怪自己没能按书中的要求控制心境,居然这么快就射了,这可真是丢人。 不过秀珠却长出了一口气,拉着他安慰道:“这下你可如意了,水都脏了,我吩咐他们去另换一盆。”赵平十分失落,只是点头应是,他原以为按照书中的学识就能征服少女,没想到功亏一篑,很是不自在,也很不甘心。 洗完澡之后越想越不服气,想着挑个好日子再来试试。不言赵平这边如何烦恼,且说赵羽自从发现采莲的尸体后,一直闭门在家,努力追查凶手,可是数日过去了,依然一无所获。 他便叫来碧如商量对策,议论了许久,最后想来想去还得靠元神出窍才能有所收获。碧如见他终日苦闷。 也不忍心他如此痛苦,对他道:“那贼人隐藏太深,连元神出窍都没有办法查出来,可知易容术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不过他终究不是神仙,还是有迹可循的。” 赵羽听了欣喜道:“你有办法了?说来听听?”碧如点头道:“是的,张真人的九天真离诀记载,元神练到后面,可以分身无数,倒转时空,追寻千里的境界。”赵羽不解道:“倒转时空?这是从何说起?” 碧如道:“也就是说你元神出窍之后,可以任意追溯往事,回顾当初。”赵羽震撼道:“当真如此?那从前我做了许多错事,也可任意改动?” 碧如摇头道:“这是不可能的,元神又不是肉身,肉眼不见,拂尘不起,浑若虚空,沾不到世间半点事,唯一可用的不过是脱去肉体凡胎,洞察天地万物而超然于万物,上可飞星河灿烂,下可潜九幽深海,不在五行中,由意念化成,你如今元神初成,只能探查百里之地,更见不得厉魄妖魂,魑魅魍魉。 所以凶险万分,不可轻易修炼。”赵羽咂舌道:“原来如此,那我现在能不能用倒转时空之术,在采莲死前那天回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碧如道:“采莲大概死在三个月之前,不过具体日子谁也说不清,依你现在的情况,元神追溯到三月之前是可以的,这已经是极限。 等你元神强大了,可以追溯到一年甚至五年前的事情,不过在此之前,你要跟我学九天真离诀的几个口诀,一共有倒转追溯术、驱邪避祸术、九转灵移术三个口诀,你要用心学,这可是保命的东西。 毕竟一旦元神出了窍,我只能替你的肉身护法,别的帮不了你。”赵羽听了惊讶:“这些你都学会了?” 碧如摇头道:“会了又如何?现在我卡在小先天境界根本无法再进一步,到不了大先天境界就修炼不了元神出窍,就是学会了全部口诀也无用。 倒是你,连先天境界都不用踏入,就能直接修炼元神,虽然走了捷径,可也危险重重,必须记下这些保命口诀。 尤其是九转灵移术,可以在遇到危险以后在极端的时间内将元神召回肉身,一定要记牢了念熟了,一个字都不许弄错。”说毕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来递给赵羽道:“你先不管意思,只管背熟了再说。 等会入定的时候,在脑海里一遍一遍练习,反复领会其中要义,你悟性很高,相信很快就能学会,这段时间我给你护法,切忌不可心存杂念。” 赵羽依言而行,记牢了口诀之后就开始入定,很快就过了一天一夜,等再次睁开双眼时,他已经将口诀融会贯通,倒背如流。 碧如见此松了口气,又从怀里拿出一个红瓶子来,对他道:“这是我自己配制的培元固气丸,元神出窍在追溯的时候最耗精力,你先服下一丸,可以坚持一个时辰,若是精力不济,我会再给你补,一次不能吃太多。” 赵羽惊讶道:“原来你早有准备,配置药丸很是不易,辛苦你了,难怪最近你的院子老是药香扑鼻。”碧如笑道:“还好我如今是郡主,人手银子都够,自己配药不像从前那么艰难。” 赵羽忽然搂着她道:“你说的倒是轻松,我又不是不知道配药的艰辛,这种固气丸用的药材多达几十种,虽然有帮手。 但每一种都要你来把握用量、控制火候,一步都不能出差错,换做我早就烦死了,你看你,最近都瘦了许多,又要钻研九天真离诀,又要研制药材,我赵羽何德何能娶了你这样的贤妻,再不珍惜可真要五雷轰顶了。” 一席话说的碧如红了眼圈,拭泪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别的不盼,就盼你平平安安的守在我身边。”赵羽点头道:“那是当然。我会加倍小心。” 一边说一边替她拭泪,只觉世间再无别的女子与他能如此相濡以沫。碧如道:“切忌不要与任何亡魂接触,若是遇到的话,一定要退避三舍,实在逃不了的话。 就念我教给你的驱邪避祸口诀,这对一般亡魂比较管用,但是那种妖精厉鬼,你想也不用想,直接念九转灵移口诀,方能及时逃脱,千万谨记。” 第338章不停扭动裑体 正说着,书房的西洋自鸣钟响了起来,赵羽道:“时辰到了,我要开始运功了,你自己也小心点,万一遇到什么危险,拉动书桌上的机括,所有侍卫都会赶过来。” 碧如点头道:“你尽管放心。千万要记住我说的话。”赵羽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先服下培元骨气丸,只觉丹田之气一下就被激发起来。 整个人神清气爽,有飘飘欲仙的感觉,他连忙趁着这个机会,汇聚心神,灵力很快就冲破天灵盖,元神也跟着骤然离体,飘在半空之中,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赵羽不急于离开,在半空中打起坐来,心中默念倒转追溯口诀,越念越快,四周像是发生了地震,抖个不停,几乎要将他抖得栽倒在地上,最后嘎然而至。 渐渐一切都开始模糊了起来,最后轰然一声响,四周彷佛陷入了无穷无尽的虚空之中,唯有一点亮光可寻,赵羽寻着那亮光走去,渐渐周围明亮起来,再看之时,自己仍旧在书房之中,一切都没什么变化,只是不见了碧如的身影。 赵羽连忙走到书桌的台历之前,这是洋人汤若望送给他的礼物,可以很方便地查看日期,无意中倒帮了他一个大忙。 只见那台历正好翻到八月十九,果然是三个月以前的时间,不过赵羽根本记不起此时此地的自己正在做什么,只大概知道这段时间他正在忙着操练护军营,在家呆的时间并不长,正思考间。 忽然听见莎莎的声音,似乎有人在翻书,不由觉得奇怪,这书房从来是他的独处之地,别人都不敢擅自进来,连忙走过去查看,只见儿子赵平正趴在地上,周围摆了一地的书。 他看的是津津有味,心想这小子倒也还用功,知道努力读书,谁知走近一看,这孩子居然看的是春宫图,这一下让他怒火万丈,顺手就打了过去。 不过此时他是元神状态,打过去不过是清风拂面,丝毫影响不到赵平的阅读兴致。赵羽心想等我回去再教训你,先办正事要紧。 他便穿过墙壁,一路来到楚薇的房间,房间里空空如也,竟找不到一个人,听了许久丫鬟们的谈话之后,才知道楚薇去了法源寺为儿子祈福。 他自然知道法源寺的路,一路跟了过去,发觉自己的移动速度比平常快了许多,连马匹似乎都跑不过他,毕竟他现在不用呼吸,也感觉不到累,他很快找到了人。 不过这里神像众多,对元神有震慑之力,他还不敢靠近,只敢远远地看着楚薇从庙里出来,最后上了马车,身边则跟着采莲。赵羽紧紧相随。 就这么跟着主仆二人回到王府,一路上也没发生什么异常,不过楚薇脸色明显不好,似乎有什么不快的事让她很不高兴。采莲神情沮丧,像是犯了什么大错。 楚薇进了房间后,气势汹汹地道:“说吧,你究竟给夫君说了什么?”采莲跪在地上,脸上煞白,磕头道:“都是奴才的错,那天晚上你去地牢里见杨复的时候,奴才什么都看见了。” 楚薇气的脸色发白,冷冷道:“很好!很好!所以你都给夫君交代了?”采莲道:“世子爷当时逼问的紧,奴才还年轻,一时冲动就说了,不过后来他气的鼻血长流,昏死过去,那事情就永远记不得了。” 楚薇怒极反笑:“好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平时对你是怎么样,你难道还不明白?他只不过甜言蜜语地说了几句,你就把主子出卖了,我房里岂能容得下你这种人?” 采莲吓得脸色煞白,哭叫着拉着楚薇的腿道:“主子我错了,饶了莲儿这一回吧。”楚薇笑道:“饶你也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采莲连忙道:“只要主子能饶了奴才的性命,奴才什么都愿意做。” 楚薇冷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出来吧。”说毕招了招手,只见一个黑衣人从屏风里面走了出来,此人混身上下都裹着黑布,连眼睛鼻子都没露出来,大夏天头上更是带着兜帽,身上有股冷冽之气散开,整个人似乎一直在地底存活一样。 看不到面目,分不清体型,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大夏天的瞬间让人心都凉了一半。楚薇对采莲道:“你跟着他去吧。 他说什么要什么都要听,不许反对,否则绝不轻饶。”采莲看着眼前这个黑衣人,简直如同噩梦一般的存在,女人的直觉让她觉得此人十分危险,登时吓得浑身颤抖,话都说不出来。 赵羽急于想知道黑衣人的一切,却无论如何也看不见他的魂胎,此人就像一团黑雾,与正常人相差甚大,楚薇房里怎么会有这么一个怪胎存在?这怪胎究竟是谁?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眼见黑衣人带着采莲离开了房间,连忙跟了过去。采莲可怜兮兮地道:“你到底是谁?要带我去什么地方?”那黑衣人不言不语。 只是往前走,采莲亦步亦趋地跟过去,她虽然十分胆怯,但也害怕楚薇给她更多的惩罚,就在此时。 忽然那黑衣人转过身来,身形一闪,大袖微扬,已在采莲的颈口“天突”与背心“神通”两穴上各点了一指,采莲猝不及防,被他得手,只觉全身酸软,瘫软下去,心里又羞又急,只说不出话。 黑衣人拦腰将她抱起,顺手再在她耳后一按,采莲便失去所有知觉,昏迷了过去,显然是被黑衣人点了睡穴,那黑衣人抱着采莲很快来到后园,一路绕来绕去的并无生涩,显然对王府的格局十分熟悉。 紧接着又下了后园的地牢,这里先前曾经关押过蒋英和罗芸,后来又关过一些闹事的宫人,再之后家中和睦,再无其他大事,也就荒废了起来。 只是前不久赵平被人打晕在这里,费了很长时间才被找到,赵羽为了防止再生事端,命人将这里用铁条封死,不过那也是三月之后的事情。 地牢大门虽然早已上锁,但那黑衣人很快就掏出一串钥匙打开了,接着又回头小心关上,里面漆黑一片,黑衣人却不点灯。 他目力很好,行走自如,赵羽可以从他的步伐身法看出,此人龙行虎步,扛着个人疾行依旧气息平稳,没有丝毫絮乱的迹象,一看便知是一等一的武林高手。 直到走进地牢最底层,黑衣人才拿出火折子,点亮墙壁上的火炬,四周一下明亮起来,他将采莲放在石床上躺好后,就开始脱起衣服来。 随着一件件黑衫落下,黑衣人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只见他全身肤色白的没有任何血色,像是在水中侵泡许久,也没有剃头,仍是明国打扮,精瘦身材,目光阴鸷,像是随时要择人而噬一般,赵羽与此人只见过一面,不过留下的印象十分深刻,正是曾经差点置他于死地的点苍派掌门顾显臣。 赵羽初次见他的时候,不过觉得他面容苍白,略有病色,现在却似乎半死不活一样,也不知练习的什么邪门功夫,全身都有股阴寒之气,望之令人可畏。 尤其胸前还有一个掌印,已经变的发黑,像是许久前与人争斗留下来的。赵羽记得自己曾经以紫灵神功重伤过顾显臣。 在他身上留下过掌印,难不成到现在还没消弭?而他又如何与楚薇相识,竟趁着自己不在家的时候能在王府之中自由出入,想到楚薇有可能背叛自己,赵羽惊怒交加,恨不得立刻返回肉身去质问楚薇,然而接下来顾显臣的所作所为却又让他心惊不已。 只见顾显臣吞下一粒黑色药丸,接着运气催动内力,全身皮肤渐渐开始发红,不过那种红色非常不自然,太过妖冶。 就像刻意抹上去的涂料一样,待到连眼珠子也闪动红芒,他来到了采莲身边,双手搬开她的嘴唇,强行给她服下一枚白色药丸,只一会儿,采莲闭着眼显得十分痛苦,不停扭动身体,赵羽分明看见她的魂胎已经有了不稳的迹象。 第339章铺天盖地 这时候顾显臣又从坛子里拿出红泥,分别涂抹在采莲的鼻子、眼睛、耳朵三处,涂的结结实实的,采莲只能大张着最出气。 做完这些,那顾显臣露出贪婪之色,张开嘴似乎要吻采莲,然而他的嘴唇却离采莲的嘴唇只有二寸左右,并没有发生接触,就在这时,异变突生,顾显臣猛地一掌打在采莲的腹部。 这一掌看起来不轻不重,采莲的嘴里却喷出一股幽蓝之光,全数被顾显臣吸入嘴里,赵羽看的十分真切,不由的大吃一惊,这难道是吸取活人精元吗?这可是传说中的妖精才能做到的事! 他的担心不无道理,却见顾显臣如痴如醉,将采莲口中喷出的幽蓝之光尽数吸取,而且越吸越猛,只过了一会儿,采莲的魂胎已经黯淡许多,随着时间消逝,最终化为无形,顾显臣终于满足地叹了口气,闭着眼打起坐来,似乎在消化新收的精元,再看采莲那边,她已经双目空洞地睁开,面容扭曲,早已被吸干了身子,气绝身亡。 终于查清楚采莲的死因,赵羽却高兴不起来,如此杀人手法,真是生平见所未见,直让他头皮发麻。 那顾显臣打坐完毕,来到采莲的尸首身边,并没有立即搬动,而是细细打量,不时还抚摸腰身,像是在量尺寸一样。 做完这一切后,他再次退回蒲团,盘腿入定,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儿他的头发、眉毛、胡子都开始脱落,连肌肤、肌肉也以惊人的速度枯萎、老化。 然后像蛇蜕皮一样脱落,大块大块的肉从他身上掉落下来,很快连人体的血脉经络、白骨五脏也清晰可见,骨头还发出格格的声音,似乎也在伸缩变化。 赵羽分明看见他的脑袋已经只剩骷髅,唯有脑髓完整,头骨逐渐缩小,挤压的脑髓也跟着变小。这么残忍地进行自杀?赵羽无法理解顾显臣的所作所为。 就在他唏嘘此人古怪行为的时候,猛然发现顾显臣的躯体明显在重新生长,而且速度极快,首先是仅剩白骨的双手重新长出肉来,然后是脚掌、小腿、大腿,最后到躯干,只一瞬间就完成了,真是令人目不暇接,简直就像变魔术一样。 不过令人奇怪的是,重新长出来的肉显得白皙了许多,并无先前的那种苍白的病态,再有就是这副躯体怎么越看越怪异?越看越眼熟? 想到这里,赵羽猛地抬头一看,眼前场景让他大吃一惊,顾显臣怎么变成了一个女人?不但阴户齐全,奶子也挺翘,再看相貌,这不就是采莲吗?不但身高体型都一模一样。 连头发丝的长短和胎记位置都差不多,他一瞬间还以为采莲复活,连忙看向方才采莲躺的位置,却见这真采莲已经面色发青,仍旧保持那痛苦扭曲的表情,显然死去多时,没有复活迹象。 顾显臣起身看了看自己,喉咙里哼了一哼,那声音一开始还有些粗旷,不过多试几下之后,声音居然与采莲一模一样,婉转娇嫩,根本听不出异常来。顾显臣满足地瞧了瞧自己,又去了另一个房间。 只见这里堆放着许多女人衣服,他挑来一件穿上,随意挽了个发髻,看着采莲的尸体摇头叹了口气,随后单手扛起尸体,走出地牢。 在门口随手拿起一个铁秋,来到后园的东北角,很快就挖了个深坑,将采莲扔了进去,随后用土掩埋,还在上面撒了层落叶枯草遮掩,此时已经深夜。 他也没点火把,只凭借一点微弱的星光开挖,黑暗之中,他并没有发现采莲的一只手露了出来,做完一切,顾显臣重新返回地牢,吹灭火炬,关上牢门。 然后回到采莲的厢房休息,从此他就以采莲的身份存在王府之中,他的魂胎也变的跟太监一样发绿,成为不男不女存在。 看完这一切,赵羽心底恐慌至极,如此厉害的伪装术简直是出神入化,要不是靠碧如帮忙,他只怕一辈子都不知采莲已经死了,而死敌却扮作她的模样几乎与他天天会面。 难怪这个假采莲从不与他同房,上次把脉的时候更是做贼心虚露了馅,居然就那么跑了,毕竟他再怎么装扮,丹田气息不会变,武功基础也不会变,赵羽一把脉就会察觉出不对来。 现在最让赵羽担心的是,顾显臣在露馅之后又会扮成谁?目的是什么?目前看来,只怕任何人都可能,只要一日不逮住他,王府就会永无宁日! 还有,楚薇为何引他进王府来,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想到这里,他来到楚薇房间,她有点蜡烛睡觉的习惯,因此房间里灯火通明。 此时她依旧抱着赵音睡的香甜,彷佛什么事都不知道一样,赵羽四处查看线索,发现蜡烛旁边的有纸张烧过的痕迹,仅有一张残页还未烧掉,不过上面只有五六个字,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决定一直在采莲房间里等待,要将所有事情弄个明白,直到清晨时候,顾显臣醒来后就服下一粒药丸,他瞬间又恢复成男人的样子,来到楚薇卧房外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接着就去了花园假山里候着,没多就楚薇就独自一个人走了过来,打量了他一番道:“我把采莲交给了你,你对她怎么样了?” 顾显臣笑道:“我不是说了吗?就借她身上一点灵气而已,她现在好好一点事都没有。”楚薇松了口气道:“那很好,毕竟她也是服侍了我十多年,平时很是乖巧,就是一时做错了事也还可以原谅的。”顾显臣笑道:“我就知道你是念旧的人。” 说毕伸出一只手去捏楚薇的下巴。楚薇扭头打开他的手道:“你是不是该回去了,我早跟你说过,我已经身为人妇,咱们之间再没有别的可能。” 顾显臣冷笑道:“那是当然,如今你当上了豪门福晋,自然看不起我这种穷小子。我也从没想过你能回心转意,不过,当年你欠我一条命,只怕是永远也还不清了。” 楚薇岔怒不已,冷冷道:“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金子银子我都尽量满足你,别的也拿不出什么来。” 顾显臣哈哈一笑:“大丈夫缺钱可以自己去赚,怎么可能问女人要银子?那岂不是成了兔儿爷,我别的都不想要,只要你能陪我共度良宵,偿我三十多年来的夙愿。”楚薇性子何其高傲,怎堪顾显臣如此戏弄,登时柳眉倒竖,勃然大怒道:“放肆!” 说毕袖中落出一把短剑,闪电般刺向男人的胸口,这一下来的如此突然,顾显臣却并不慌忙,微微身子一侧,就躲过了雷霆一击。 楚薇连削带刺,步步紧逼,剑如疾风,游走如蛇,所用武功正是当年名动江湖的卷梅三式,这卷梅三式分为抚梅式、剪梅式、裁梅式,使出来姿势优雅,剑芒纵横,当年多少高手皆命丧剑下。 顾显臣却显得驾轻就熟,一边轻松躲过铺天盖地的剑芒一边道:“好妹子,当年与你切磋的时候,你还只有十八九岁呢,蓦然回首已过二十多年,你的剑法依旧精纯有余而创意不足,只拘泥于繁招迭式之中,难有进步。” 说毕喝道:“卷梅三式该是这样使的!”不待楚薇回气,双掌霎时间蕴含了深厚无匹的内家真力,连环拍出,迅猛骇人,无数掌影接踵而来,铺天盖地,如同千军万马的大战阵,正是卷梅三式中的“抚梅式”楚薇对这一招早已烂熟于胸。 但是由修为深不可测的顾显臣使将出来,威力竟是大得难以想象,震惊之下,已无闪避余地。 第340章是亲人一样 当下弃剑而走,运气站定脚步,纵声娇叱,将丹田真气尽数提起,使出赵羽教她的“紫灵神功”以快打快,以繁制繁,只一瞬间,两人已接连硬拼数十掌,剧震之声接连爆响。 顾显臣见她内力大增,不由吃惊道:“谁教你的内家功夫?”楚薇不答,磅礴真力随掌而发,衣袂翩翩,竟然逼的顾显臣连退数步。 他怒不可遏,咬牙道:“你居然跟那混账东西学了紫灵神功?”楚薇道:“他是我夫君,教我功夫有何不可?再说我都给他生了一儿一女,一家子过得和和睦睦,你为何要打搅我们?”顾显臣双眼赤红,如同疯癫,全身爆发出无可匹敌的力量,掌法越打越快。 双掌陡然一并,内劲犹如化做排空巨浪,广及身周七尺,硬生生把楚薇震飞丈余,若非楚薇躲避及时。 这一招便要令她真气逆流。纵然如此,那掌力已把她震得气血翻腾,经脉真气絮乱起来,不由咬紧牙关,勉强站稳,心下不禁骇然:“这顾显臣到底是练了什么邪门武功,竟有如此霸道的内力。” 眼见楚薇不敌,顾显臣这才收掌,目呲欲裂道:“不,你不能这样对我,当年咱们在梨花树下许的诺言,你难道忘记了吗?咱们发誓要守护生生世世,要一起闯荡江湖,要生儿育女!” 说毕他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道:“这是你当年送我的定情信物,这么多年一来,我一直随身带着,从不敢忘了。” 楚薇见了此玉,也想起年少时那段时光,真个自由自在,随心所欲,与顾显臣青梅竹马,爱的轰轰烈烈,梦里有时还会回到过去重温那段时光。 最新找回她杏眼微红,拍开顾显臣的手道:“过去的事还提他做什么?我现在相夫教子,衣食丰足,过去虽然很自由,但是朝不保夕,刀口舔血。” 顾显臣惨笑道:“你说谎,没有人比我跟了解你,那个混账东西更是如此,你的性子看似温顺,其实孤傲到了极点,天下就没有多少人能进入你的法眼,就算你爱极了赵羽。 也不会容忍他娶别的女人来跟你争宠,你之所以委曲求全,那是因为还没找到比赵羽更适合的人。这么多年来。 其实你一直都在用计逼迫别的女人离开赵羽,可是你一次又一次的努力都失败了,他现在身边依旧环绕着许多女人,而你却像是被抛弃的棋子,可有可无,你不但已经不爱他,还对他恨到了极点。” 话未说完,楚薇怒喝道:“住嘴!你又不是我,我怎么想的你又如何知道?不管怎样,他都是我的夫君,两个孩子的父亲,如果我不爱他,怎会给他生下两个孩子!你分明是胡乱猜测,我这就坦白告诉你,就算他这会子一时得病死了,我也绝不改嫁他人!更不可能跟你走,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顾显臣怒极反笑,轻蔑道:“想不到你还是个贞洁烈妇,我从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既然说的如此绝情,我也把话放在这里,得不到你我绝不善罢甘休!咱们走着瞧吧!”正说着。 忽然听到远处有人过来,只怕撞见说不清,心中大急,喝令顾显臣道:“你快走吧,刚才咱们已经惊动别人,要是被人看见你在这里,倒不如一刀杀了我才好。” 顾显臣听了也知不妥,连忙跑了出去,谁知不一会儿他又跑回来道:“左右都是人,我一跑出去铁定被人撞见。”楚薇连忙指着假山的洞口道:“你先藏进去,等会人散了才出来,”顾显臣点了点头,闪身进了洞里。 不一会儿,赵欣、碧如等人果然赶了过来,看到楚薇便道:“原来是你在这里,刚才这边似有打斗声,别是发生了什么事。”楚薇笑道:“许久没有练武,我不过是想舒展一下筋骨,谁知惊动了你们。”众人听了放下心来,也就不再多说。 那顾显臣等众人都走了,这才从洞里钻出,不过此时他已经化身为采莲,目光更加阴鸷,回房的时候被楚薇看见了,于是将她叫道面前细细打量,问道:“那人没有对你做什么坏事吧?” “采莲”道:“多谢夫人关心,奴婢一切都很好。”楚薇又叹道:“这次我就饶了你,以后万不可再像上次那样犯错,既然跟了我以后,心中得只有我一个人。”采莲频频点头。楚薇这才道:“行了,替我梳头吧,今日夫君要回来。我得打扮打扮。”这个“采莲”的脸色明显开始犯难。 毕竟她根本不知道如何替女子梳妆。连忙找借口道:“回禀主子,奴婢身子有点不舒服,想回房歇息一下,你让嫣红她们帮你吧。”楚薇诧异道:“方才你还说一切都好,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采莲连忙摇头道:“没有的事,是老毛病了,也不严重,过一会儿就好。”楚薇摇了摇头,对采莲道:“那个黑衣人的事,你万不可再与别人说起,懂了没有?” 采莲连忙点头道:“那是当然,从今以后,奴才再不多嘴,不管是谁问起主子的事,奴才都当不知道。”楚薇满意地点了点头道:“知道就好,回去吧,好好休息一下。” 当日晚间,赵羽果然从宫里回来,在前厅陪众位夫人吃了一回饭,就歇息在楚薇房里。身为元神的赵羽看着肉身本体感觉很是五味杂陈,有种说不出来的荒唐怪异,而且这个赵羽还只是三个月前的自己。 而为了查清关于顾显臣的一切,他还不得不留在楚薇房间,不能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毕竟生死大敌顾显臣已经成功地潜伏在楚薇的身边。 此时楚薇又摆了一桌赵羽喜欢的酒菜,赵羽不解道:“方才也已经吃过,现在又要吃?”楚薇笑道:“我们两个已经好久没有单独一起吃过饭,我就想陪你一下。 你要是肚子已经饱了,尽管坐着就是。”赵羽听了心下发酸,觉得入京以来,亏欠妻子良多,点头道:“也罢,咱们也好久没有聊聊。最近过的怎么样?” 楚薇笑道:“还不是那个老样子?整天忙着两个孩子的事,一个比一个费心,平儿如今还算乖,可那音儿明明是个女孩子,却比男孩子还要调皮,上天入地的无所不为,你也该好好管管。” 赵羽连忙摆手道:“今晚咱们不说孩子的事,平时已经聊的够多,我只想听你的心里话,你到底怎么想的,最近对我爱答不理的,难不成都老夫老妻了,你还迈不过那个坎?” 楚薇眼圈就红了,揉了揉鼻子道:“我已经年老色衰,自然不入你的法眼,只盼你能多疼孩子们就好,别的不敢奢求。”赵羽听了冷哼道:“你这是什么话?这些年我看你容颜都没什么变化嘛,放出去不知有多少王孙公子想你呢。” 楚薇苦笑道:“你不要打趣我,我说的是真心话,我终究有老去的一天,失宠那是一定的,你身边美女如云,我再怎么打扮,再怎么拼尽全力。 也不可能跟她们争,只盼你念着往日旧情,不要将我们母子弃之如敝。”一边说一边大哭起来,赵羽被搞的莫名其妙,连忙搂住她道:“你这是什么话,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连这点你都不相信我?” 楚薇哭的更加厉害了,彷佛有天大的委屈,她抬头指着自己的脸庞道:“每一次你说要过来的时候,我都反复描眉化妆,一次不行画第二次,二次不行画第三次,画到让你最满意为止,身上的衣裳也换来换去,只怕你不满意。 可是这有什么用?你从未夸赞过这妆容衣饰,一切精心的准备你都熟视无睹。还不是因为你对我太熟悉了,就连我们之间握着手,也像左手和右手一样,我跟你之间,已经不是爱人,而是亲人一样,” 第341章如此一来 赵羽听的伤感,抹着眼泪道:“今晚你是怎么了?突然说起这些来,既然你要讲,那我就好好跟你说道一下,我赵羽绝不是那种喜新厌旧的人,这么多年来,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知道吗? 就连罗芸、沈雪、赵欣她们曾经背叛过我,我还是不计前嫌让她们继续做我的妻子,你仔细想想,这是为什么呢,现在我对你这样的态度,这其中肯定有我的原因,但是最大的原因的还是你。” 楚薇诧异道:“为什么是我?我一直在努力做你的好妻子啊!”赵羽摇头道:“不,如果你要跟我和从前那样恩爱,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要做到既不是妻子,更不是母亲,你只要是一个女人就行了。” 楚薇喃喃道:“只要是一个女人就行了?”赵羽点头道:“没错,你不要在我面前说那些家务事,孩子的事交给乳娘就可以了,忘记你所有的身份,也忘记我的身份,咱们的身份仅限男人和女人。 就像当年我第一次在草原上看到你的时候,那种想拥有你,占有你的感觉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楚薇泪流满面道:“咱们还能回到过去?”赵羽叹道:“当然能。 只是你性子一直太过要强,很多事情原本可以不必管的,你偏要喜欢去管,就拿上次与你同房的事情来说吧,我正在兴头上,你却忽然说起孩子们的事情来,让我不知所措。” 楚薇冷冷道:“那是我故意这样做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你从别人的房间里再到我这里,我对你就嫌弃的很。”赵羽叹了口气道:“说来说去原来还是这样。 你难道真的想让我休掉她们所有人?你就真的忍心让她们与我分散开来?”楚薇抽泣道:“我不忍心,可是我又不甘心! 你说我自私也罢,冷酷也好,我就是看不惯你跟别人在一起。”赵羽头疼不已,只得安慰道:“这辈子是我对不起你,下辈子咱们二人世界,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楚薇知道不能挽回,只得抹泪道:“这可是你说的,你必须指天发誓。”赵羽被逼不过,只得发了一回毒誓。楚薇这才含泪笑了起来,赵羽抚摸她的头发道:“没想到你三十几岁的人了,却还跟小姑娘一样。” 说毕拿着杯子一饮而尽。楚薇柔声道:“还是多吃点菜吧,别喝那么多了,待会去不了别人房间哩。”赵羽心头一震,望着她道:“你要赶我走了是么?”楚薇道:“谁赶你啦,你不去的话。她们岂不是又要埋怨你?” 赵羽酒劲上涌,仰颈又干了一杯,大声道:“今晚我只陪你,她们爱抱怨就抱怨吧!”楚薇心下喜悦,多日愁苦的容颜此时展开,美不胜收。赵羽看的痴了,彷佛回到了当年草原上。 赵羽突然动情起来,牵住她的手儿道:“到我这边来。”楚薇玉靥晕红,摇了摇头:“叫那些下人看见了,可不好了。”赵羽面上露出央求之色,软声道:“好薇妹,快让我抱一抱,就像那年咱们在雪洞之中一样,”楚薇芳心轻颤。 犹豫了一会,让外间的下人们退下,这才慢吞吞地起身过去,给男人一把搂入怀中,抱坐腿上。赵羽在她耳畔柔吟道:“薇妹,你的身子还是那么柔软,夫君抱着就像如堕云中。” 楚薇娇躯微微发软,低笑道:“不知道。我的身子有那些妖精柔软吗?”赵羽恼怒地盯着她。 楚薇似乎怕了,垂首蚊声道:“多谢夫君夸赞。”赵羽登时如沐甘霖,这才有些舒心起来,道:“以后咱们就这样独处,别的事都别提。”楚薇满心甜蜜,柔柔道:“只要你心里还有我。但凭夫君吩咐。” 赵羽见她眸内含情,神色如痴如醉,彷佛少女一般,忽尔竟想起了逝去的王若初,伤感顿如浪奔潮涌,充抑胸间无以排遣,遂又举杯干了,叹声道:“为何为何?好事总似那昙花朝露当年你嫁过来的时候才二十岁,现在已经十多年过去了。” 楚薇握住他的手,柔声道:“是啊转眼这么多年了。”赵羽神酥魂醉,饧目痴望怀内的玉人,忍不住朝她的樱唇缓缓吻落。楚薇热烈地环住男人的脖子,妩媚地献上柔情万缕的蜜吻。两人深深吻着,俱是如饥似渴,恰似那久别重逢。 赵羽吮咂着滑嫩的香舌,鼻中忽嗅着一缕似有似无似曾相识的异香,情欲骤然膨胀,一只手从媳妇的腰畔悄悄移了上来,袭到她那软绵绵的酥胸前。 楚薇娇吟一声,手儿无力地捉住了那只不安分的禄山之爪。赵羽反而放肆地揉捏起来,从指掌间传回的娇弹酥腻感受令得他浑身灼燥起来,楚薇隐隐觉察下边有什么东西鼓涨坟起,隔着罗裙煨得股底烘热一片。 楚薇陶醉而羞涩地眯起美目,彷佛在用心感受着男儿的炽烈情意,轻轻地吟叹道:“夫君,让我记住你让我记住你妹子要要把你藏在心里边永远要把你带走啊”刹那间,赵羽激动起来。哼吟道:“妹子,我要你!” 身心俱如火焚,欲不可遏地剥解玉人的罗衫裙带,渴盼着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与之融为一体。楚薇白如细雪的肌肤大片大片地迅速露出,红烛映耀下,渲染成一种无比绮丽的迷人嫣红,更惹得男子爱欲如潮,动作越发狂荡起来。 赵羽先到底下褪了媳妇的亵裤,才返上边掀开衫子,一条惹人心跳的抹胸,只由上回的果绿换做了绣蝶的水蓝,衬得粉胸酥腻如雪,心中销魂,双手一动,瞬间就解开来来。丰满的一对乳房瞬间跳跃到眼前,撑满了所有视界。 赵羽双手大肆揉捏,孰料愈耍愈是把持不住,未及多想,突将媳妇儿抱着离开桌子,来到床边,飞快地松了自个的腰带,抖落裤子,挺着已如嗔似怒的巨棒压了上去 可后来一想,前戏还没做足呢,于是咬牙忍了一忍,楚薇一双腿儿突给赵羽捉住担起,分别扛在两边肩上,随后有一团火热的软物煨上了娇嫩,心头大悸,弓身朝下望去,竟见夫君埋首花底。 正用嘴唇亲吻自己的羞处,登时如遭电殛,发出委婉动听的声声淫叫。赵羽紧紧固住两条美腿,凝目花底,所见之处无不是粉粉嫩嫩滑如凝脂,哪有丝毫脏秽,心中爱得欲死,虽说媳妇儿身上每一处都已然熟悉,然而已经很久没有放肆这样弄过。 他决心这次要给媳妇儿留下一个难忘的夜晚,重燃两人早已熄灭的激情,想到这里,吻吮了片刻,又用舌去挑拨舔舐,细细翻探每一片花瓣间的神秘缝隙,逗弄得玉人肢颤体摇蜜液如泉。 楚薇生性最是害羞,只觉身为大妇应该严守纲常,做ài都应该男上女下,这种行为已经违背了她的正常习惯,极少被赵羽这样弄过,不过这次她没有坚守立场,而是打算好好放纵一回,不禁心醉神迷如溺梦中,良久之后,她心中爱意越发如潮翻涌。 忽探手下去抓住夫君的头发,忘情地颤嘤道:“羽哥哥你上来”她底下汁如泉出,淫液泛滥成灾,惹得赵羽“爱不释口”地连番舔舐之余,竟连连将那腥里含香的蜜液吸吮入口,吞咽落肚。 这下可苦了楚薇,娇躯不住地拧来扭去,见他竟把自己发出的招唤当成了耳边风,不由又急又恼,发嗔道:“来啊快来!”赵羽故意装听不见。 只是一味埋首,整张脸都被淫水湿透,楚薇痒得心肝俱颤,银丝玉液吐满花溪,更渴盼与男子融合为一,见来硬的不行,只得改变策略,娇腻唤道:“赵羽,我我想亲你。” 赵羽这才恋恋不舍地从底下爬上来,与美人深吮蜜吻,如此一来,那胯下的巨根正好抵在媳妇儿的腿心之内。 第342章就算这样 楚薇彷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悄挪花缝上前迎凑,努力了片刻,嫩蛤终于噙着龟首,娇躯登时一阵酸软。赵羽心中暗笑,果断推开美人两腿,把棒头在花溪里浸了又浸,涂得滑腻如油,便开始缓缓发力,朝前突去。 乜目底下,但见半粒gui头已压入了嫩蛤之内,陷没在一块块晶莹如玉的红脂间。楚薇失魂似地摇摇头,娇媚入骨地低唤道:“用力呀!”一滴晶亮的蜜珠子给怒筋盘绕的巨茎从花缝里挤了出来。 顺着玉人的股沟悄悄滑落到菊心,绮糜地悬挂了片刻,最终滴垂在那已经邹的不行的褥子上。 听得美人招唤,赵羽心中一喜,当即抖擞精神,挺紧腰杆继续发力,怒勃的肉杵撑开玉贝红脂,开始一点点消失在女人嫩蛤口内,妙不可言的快美纷至沓来,巨龟艰难地挤过玉道最窄处的瓶颈。 忽地一滑,前端已重重地顶在一粒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妙物之上,登爽得龇牙咧嘴。楚薇娇啼一声,四肢死死地缠搂住了夫君。这边两人如胶似膝地交欢着,却没注意到。那“采莲”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床摸了过来,侧耳在墙壁上细听了一会儿,不由勃然大怒,两个拳头紧紧握着,脸上青筋毕现,连眼珠子都泛红,过了好久才平息了满腔的怒火。 她再次悄悄推开房门,来到卧房一侧的屏风前,扭头死死盯着床上颠鸾倒凤的二人,尤其那目光不停地扫视楚薇的胸口,臀部,嘴巴竟然下意识做了个吞咽动作。“采莲”邪笑起来。 最后渐渐恢复了本来面目,变成了顾显臣,只见他一边脱下裤子一边注视着床上的二人,竟然露出肉棒,飞快地撸动起来。 但见他的肉棒茎身细长,gui头硕大,看起来如同一柄笔直的长矛,赤红的眼睛死死注视着楚薇丰满白皙的身子,脑海中彷佛自己已经代替赵羽的位置,在楚薇的身上肆意驰骋,这一刻。 他有一种杀死赵羽的冲动,然而由于用了伪容术之后,功力大大下降,方才与楚薇对招的时候还差点被打败。赵羽武功高强,偷袭不成的话,只怕自己也死定了,他天性谨慎,不喜欢冒这么大的风险行事。 也就只能眼睁睁看着深爱的人被赵羽压在身下蹂躏、征伐,这让他痛苦万分的同时,又十分激动。 毕竟他是第一次看见楚薇的裸体,这样一个已经生过孩子的妇人,小肚子却没有丝毫赘肉,屁股圆翘,胸部丰满硕大,细细的柳腰只能被男人的大手盈盈一握。 最让他心动的是那张可怜楚楚的脸庞,彷佛有巨大的委屈一样,美目含泪,面带红潮,与多年相濡以沫的夫君做ài也依旧娇羞无限,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得到她,还要让她怀上孩子,这就是对赵羽横刀夺爱的最大报复,比杀了此人还觉的痛快。 且说赵羽元神出窍后,碧如一直守着他的肉身护法,过了一天一夜也未见他回来,不由心中焦急,眼见那肉身虚汗尽出,脸色清白,连忙把脉查看,还好只是精力消耗过甚,倒也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她连忙取来一碗水,和着培元固气丹给赵羽服下,那肉身这才逐渐转好。刚松了一口气之后。 忽听外面隐约有脚步响动,声音十分轻微,像是武功高强之人发出的,正常人一般听不见,但碧如已入先天境界,稍有异常就会被她快速识破,而且她还会凭着这声音轻易分辨出寻常人和武功高强之人的差别。早在一天前。 她就对王府众人宣布过赵羽要闭关练功,不许任何人打搅,擅闯者严惩,一般人绝不敢靠近书房五十步,这个时候谁敢无视命令,竟然偷偷摸了过来?难不成是点苍派的高手已经闯了进来? 不过王府向来戒备森严,侍卫如林,要想悄无声息地闯入无疑于痴人说梦,那么到底此人究竟是如何混进来的?想到这里,碧如浮出冷笑,她不管对方是如何混进来的,只要是不顾禁令来的都一律被视为死敌,她出道至今从未遇到真正的对手,当年还孤身一人追着闯营数千人砍,现在成了郡主之后,日子越过越安稳。 正经的对手几乎绝迹,有时候无聊了只能在梦中与自己对打。来者武功越高,她就越是高兴,只怕惊扰了对方,故意装着听不到动静,眼睛一闭仿佛睡着了一般。 然而来者一举一动都没能逃过她的耳朵,她能清楚地感觉到对方推开了窗户的一条缝,正朝里面张望,来者似乎十分谨慎,并不鲁莽行事,反复观察许久,这才慢慢推开一点门缝,攧手攧脚地摸了进来。碧如感到莫名地兴奋,就像猎物忽然进了圈套一般。 就等着她瞬间出手捕获,长长睫毛不禁微微一颤,就是这么一个轻微细小的动静,让来者察觉到了危险气息,还没等碧如出手。 忽然猛地转身弹射破窗而出,其反应之快、轻功之高令人惊讶,眼见到手的猎物即将溜走,碧如又急又怒,她虽然不知那里出了差错,致使来者忽然警觉。 但是又那里会轻易放过?娇嗔一声,也飞快地追了出去,举目四望,然而那黑衣人的身影已在远处屋顶,离她已有五六十丈的距离,虽说以她的轻功全力追赶未必会跟丢。 但这个时候她不敢离赵羽太远,就怕来者不是一个人,弄个调虎离山就不好说了,毕竟此时的赵羽无法行动,只能任人宰割,三岁孩童随便拿把刀都能将他杀死,想到这里。 她心中不甘,一边注视着远处贼人的身影一边凝气在掌,最后弯腰扣起镶嵌在地上的一枚鹅卵石,抡圆了胳膊抛了过去,只听哐的一声。 那石子带着雄厚的真气,破空激射而去,一路上挟风带雷,势不可挡,五十丈的距离眨眼就到,很快冲到了那贼人的身后,此时那贼人正在半空之中,没有辗转腾挪的余地。 忽然听得背后劲风大起,心中大惊,只得爆发出全身真力,转身用双掌硬抗飞来的石子,只听嘭地一声巨响。 那黑衣人感觉自己就像被山顶滚落的巨石迎面撞来,瞬间被撞飞至数丈开外,一时头晕目眩,整个人在空中就像落线的风筝缓缓飘下,口里还不不停地吐着鲜血。碧如大喜。 正要招呼侍卫前去捉拿,却见那黑衣人连吞丹药,接着精神大振,翻身而起,如轻燕一般在房顶上来回跳跃,瞬间就到了天边,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碧如跌足连呼可惜,又弯腰扣了几枚石子,泄愤一般投到湖中,只听砰砰接连爆响,那水花炸出两丈高,不一会飘上许多翻白肚子的死鱼来,竟是被她的真气活活震死。 这边这么大的动静,一时惊动了王府中的许多侍女,众人纷纷赶来,却又摄于碧如的严令,并不敢靠近书房这一带,只隔着墙喊道:“主子,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碧如没好气道:“没什么,我在练功,你们去将本郡主的古琴从房中拿来。” 众人应了声是,不一会就抬来了一架木质七弦古琴,碧如取来抱在怀里,回身关门,在赵羽身边抚琴而坐。 这些年来她苦苦钻研闻香教的天魔琴,如今指法上已经练的纯熟无比,还自创了天魔十八音弹奏法,只是她手中的古琴并非真正的天魔琴。 而是仿造其外形打造出来的,威力不足真琴的三成不说,弹到激烈的时候还容易断弦,不过就算这样,天魔十八音对付顶尖高手仍可一战。刚才要是有这把琴在身边。 那黑衣人恐怕就没这般容易逃出去。碧如这边发生的一切对赵羽来说根本是一无所知,他的元神仍旧游走在三个月前的王府。 虽然现在他已经确定了采莲就是顾显臣的化身,但他还不确定楚薇有没有背叛他,故此连续好几天,元神从未离开楚薇半步、不过,他已经做好了迎接最坏的情况,那就是亲眼目睹深爱的妻子会对他毫不犹豫的背叛。 第343章跟了这么多年 不过这段时间楚薇心情很是愉快,自从那晚和赵羽共度春宵后,两人之间的裂痕显然修复了不少,很多时候赵羽都会留宿在她房里,两个人恩恩爱爱仿佛又回到了新婚之初。 然而他们越是恩爱,顾显臣就越是愤恨,挖空心思想亲近楚薇,不过他化身为采莲后,许多服侍人的活儿却不会干,倒像是一个新手一般。 尤其连梳头、调配胭脂都不会,因此不得不托病保持与楚薇的距离,不敢轻易接近,那些竭力讨好楚薇的丫头见此大好机会,纷纷想夺取采莲贴身丫鬟的地位。 尤其是那个叫嫣红的,心灵手巧,颇得楚薇宠爱,已经严重影响到采莲的地位。顾显臣心急如焚。 他好不容易才得到了采莲的魂胎,忍受常人难以忍受的肢体分离之痛才伪装成现在这个样子,若是被人排挤出楚薇的房间,那所有努力就是白费力气。 他开始用心学习闺阁之中的彩妆、挽鬓、刺绣等事,不过显然远水救不了近火,事情越来越对他不利这一日,艳阳高照,气温高升。 尤其下午时候,整个王府都笼罩在萎靡不振的氛围之中,许多人都有午睡的习惯,连看门丫头都倚着门打瞌睡,唯有那该死的蝉不知疲倦地鸣叫着。 采莲想着天气炎热,于是去厨房弄了一盘子西瓜拿给楚薇解渴,谁知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人在议论纷纷,于是停下脚步细听,但听那个叫嫣红的丫头道:“主子。 那采莲最近这段时间有些奇怪,她越来越嚣张,简直没把我们放在眼里,从不跟我们打招呼。”另一个丫头道:“没错,奴才与她的交情算是好的,可她总是冷冰冰的像是谁欠了她的钱一样。 不但话也少了,性子也坏了,甚至连梳妆打扮都不会了,做事跟个男人一样大大咧咧,请她做针线活她只管推说不会,按规矩。 这样的奴才可不能再有资格服侍主子,主子该下决心撵她去外头挑水劈柴才是。”楚薇听的也是眉头打皱,采莲最近的表现很是让她意外,她认为是被顾显臣吓破了胆子,所以才性情大变,也没想把她怎么样,毕竟还有这么多年的主仆之情在呢,她虽然这么想,可底下的奴才就看不过去了。 她们是逮住一点机会想要往上爬,采莲如此拙劣的表现正好给了她们口实,因此竭力在楚薇面前排挤她,恨不得让楚薇立刻将那掌事丫鬟的名额空出来,好给自己上爬的机会。采莲在门外听的大怒,故意咳嗽了一声,让别人知道她来了。 那嫣红连忙闭嘴,迎过来换上一副笑脸对她道:“莲儿姐姐来了,主子正嚷着热呢,凑巧你送来西瓜,看起来红润润的,一定很解暑,你一定累了,先去歇息吧,我来端给主子去。” 采莲冷笑道:“不劳妹妹烦心,我自己端给主子去。”说毕掀开帘子径直进来,那嫣红讨了个没趣儿,只得使了个白眼跟在身后,楚薇向来厌烦水果脏手,更使人吃相不雅,只尝了几口便扔在一边道:“拿去赏给底下的丫头们吧。” 众人连忙谢恩,说完又道:“你们都下去吧,莲儿留下来我有话要问。”一时只留二人在房里,楚薇见左右无人,便对采莲道:“你最近是怎么回事?接连托病,莫非心里有了委屈,连服侍我都不愿意了?” 采莲连忙跪在地上道:“主子误会了,奴才最近一直在潜心学习一门手艺,只盼着能伺候好主子,不敢有丝毫不敬之心。”楚薇笑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到底什么手艺?说来听听。” 采莲环顾四周,凑近了悄声道:“那天主子让奴才跟了那黑衣人去,他非但没有为难奴才,还教了奴才一套心法,说是这套心法不但可以提升主子的功力,还能帮助你延年益寿,青春常驻。”楚薇听了邹眉道:“胡闹,这世间岂有此种心法?再说你一点武功底子都没有,教你心法有什么用?” 采莲笑道:“主子这就不知道了,那人不但传授心法给我,还将自身功力也传了许多给我,奴才如今也算是有武功的人。”楚薇不信,随手一掌打向采莲的肩头。 这一招毫无预兆,快如闪电,这么近的距离,就算一般好手也会被击中,然而采莲侧身一躲,轻松就避开了这一掌。采莲笑道:“主子这回可信了吧。” 谁知楚薇脸色一寒,冷哼道:“这武功修行不易,他凭什么传你武功?到底有何目的,你给我从实招来!”采莲道:“主子多心了,他只交代奴才说。他这么做一切都是为了你。” 楚薇冷笑道:“为了我?真是笑话,我现在活的不要太好,并不需要任何人帮忙!真是自作多情,他还说了什么?”采莲道:“他还说他精通医道,曾经将快死的沈雨救活过来,所以他不用诊断,仅凭眼睛就能看出你得了气泄之症。” 楚薇迟疑道:“这是什么病,我闻所未闻,不会是他杜撰出来的吧。”采莲道:“主子这可错了,气泄之症几乎人人患有,只不过轻重缓急而已。 尤其是生过孩子的妇人最是严重,精元为子嗣所夺,更兼年纪增长,皮肤日益黯淡,面容憔悴,体型虚胖,皱纹横生,可怜青丝变白发,红颜成旧颜,从此不复丈夫宠爱,倾世容颜最终成为老妪,残喘而死。” 女人没有怕老的,一向心高气傲的楚薇更是如此,她为保容颜,常年以牛乳沐浴,以芦胶洗脸。 甚至听说砒霜美容,也曾少量用过,洗脸从不用热水,只用几十张帕子轮换着敷上,什么七白膏、五味散、玉肌散、还童散、杏仁粉都是日常所用之物,虽说在同龄人之中保养的算是顶尖了。 但是精气神与少女相比依旧还是落了下风,尤其是那皱纹还是不可避免的出现在眼角周围,虽说只是极浅的一道,但还是让她大受打击。老天似乎很是公平,年轻时越是漂亮,年纪大了那皱纹就越是容易出现。采莲的这番话精确地击中了她的要害。 她不敢想象老了之后自己会是什么模样,只得叹息道:“人人都会变老,此乃天意,违拗不得。” 采莲笑道:“主子又错了,他说人之所以变老,就是因为得了气泄之症,只因人食天地灵气而生,又因浊气聚体而亡,只要保持灵气不泄,浊气不存,就可治好此病,即便活到七十岁,肌肤仍旧如二八少女,牙不落,耳目聪慧,青丝依旧,永葆青春。” 楚薇听了心里一动:“果真有如此神奇功效?你不会是骗我吧,我从未见过永葆青春之人。数千年来,比你我聪明多的智者如过江之鲫,然而皆不可摆脱天道循坏。”采莲道:“主子说的是,凡人不可长生,除非觅得仙道,才可脱离生死轮回。 不过现在咱们所用手段不过只是让女子容颜不老而已,并非长寿之术,这也不算什么旷古绝今的妙术,当年武曌称帝时年逾六十,依旧容颜不老,也是调理得当,主子何不尝试一下,终归有益无害。” 楚薇此时已是心动,连忙道:“既然如此,那人提了什么要求没有?”采莲道:“他只说让主子心里时时刻刻急着他,别忘了他,其他什么要求都没有。” 楚薇更加放心,笑道:“也罢,试试就试试,若是真个有效,你可就立了大功,我一定重重有赏。”采莲心中暗喜,连连谢恩。 此后嫣红等人再向楚薇埋怨采莲的时候,反被她教训一顿道:“好好的不许再乱嚼舌根,她跟了我这么多年,难道我还不了解她吗?”嫣红等人见此,只得暗叹命不好,偃旗息鼓。 第344章默念清心咒 深夜,上房一侧的禅房之中,楚薇披散头发,身穿长袍盘腿而坐,四周蜡烛高照。这个禅房原本是海兰珠礼佛之处,后来海兰珠随吴克善去了科尔沁草原,从此这里就空闲下来,平时也没什么人来往,现在这里已经被重新布置了一遍,四周都垂下厚厚的幔子,白日连阳光也照不进来,这是采莲刻意安排的,因为封闭的环境更能让人放下戒心。 以后他都要在这里为楚薇传授驻颜之术,而且他还让楚薇下令,除了他之外,不许任何人靠近这里,借口是以防有人偷偷学了去。 他满意地看了看四周,对楚薇道:“主子,一切都准备妥当了,我们开始吧。”楚薇脸色微红,迟疑道:“真的要脱掉所有衣服?”采莲笑道:“当然了,在施展驻颜术之前,我必须先以按摩手法疏通经脉。 然后才能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隔着衣服可不好拿捏,咱们都是女人,奴才伺候你洗澡可不是一回两回,你还怕什么?”楚薇心里却有些不对劲,这采莲看她的眼神根本不像奴才仰望主子,更像是男人看女人一般。 充满了一种莫名的欲望,不过这个念头只是刹那间冒出来,转瞬即逝,她认为自己可能是想多了,毕竟眼前之人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女人,这是毫无疑问的,当即开始宽衣解带起来,然而事实上,真的采莲早已被埋在后园东北角,眼前这个采莲不过是顾显臣的化身而已。 顾显臣看着楚薇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落下,心里既激动又紧张,日思夜想的美人儿终于肯在他面前脱去一切,露出那雪白的玉体,虽然他很想不顾一切冲过去一亲芳泽。 但他知道关键时刻绝不能冲动,努力平复了激动的心情,来到楚薇背后,伸出双掌替她揉捏起来。 一边揉捏一边道:“主子终日刺绣,长坐不起,腰肌难免受损,待奴才好好给你推拿。”楚薇点了点头,依言趴在了铺着毯子的地上,修长的后背、圆翘的白臀尽数落入顾显臣的眼中,他移动身子跪在楚薇身旁,道:“等会儿可能会有些发热,还可能有些疼痛,你忍耐一些便是。” 楚薇道:“推拿向来如此,我知道的。”顾显臣眼角露出狡黠之色,一手捏住楚薇的脊椎,一手拿住尾椎,上下一起用力,只听骨头咯咯作响,楚薇先还觉刺痛,忍不住惊叹一声,后面又觉得酸麻不已,暖暖的极为舒坦,不禁连赞他手法高明。 顾显臣更加得意,点苍派的武学宗旨是内服丹药集气,外用推拿导气,内外交加,可使习武之人的功力在短时间内快速提升,因此门派之中人人都是推拿高手,顾显臣更是其中翘楚。 而少林武当之类名门正派则是一步一个脚印,从挑水劈柴练起,毫无捷径可走,就算天赋极高之人也要用很长时间才能成为高手。 眼见楚薇很是满意,他更是使出独门诀窍,推、捏、拿、按、顶各种手段都用上,原本雪白一片的背脊渐渐变成红云一片,楚薇也舒服的竟有了睡意,只觉全身暖洋洋的,各处经脉通畅无阻,比之赵羽的推拿手法高明了不少。 顾显臣见火候已到,手法一变,力量逐渐轻柔起来,反复在天柱穴、承扶穴、肾俞穴三处顶压,这三处穴位都有刺激欲望的功能。 尤其是承扶穴的位置更是紧邻蜜穴,最能挑起女人的欲望。不知不觉间,楚薇的身体开始发热,在每一次顶压之后,她都觉得有种强烈的快感袭来,而且身子也越来越敏感,越来越饥渴。 甚至希望采莲变成男人,带给她更强烈的快感,那娇嫩的蜜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布满了露珠儿。 就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楚薇有点怀疑这个采莲的用心,不过这点怀疑在一次又一次的顶压的快感之中渐渐消弭殆尽,她安慰自己,反正对方是女人。 她放纵一回也无所谓,赵羽曾经还要求她跟别的姐妹一起磨豆腐,被她拒绝过,想来就算他知道了,对此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反而乐于见成。 因此放松了身子,任凭那采莲在周身肆意妄为。采莲见她没有反抗,更是得寸进尺,一只手来到蜜穴处,没有预想中那样用力抠挖,只是轻轻拂过,如微风过境,反倒激的肉穴一阵收缩,一连串的露珠儿汪汪泄出。再之后。 他的手只在蜜穴周围来回地轻抚,似乎尽量避免触碰到那阴唇,时而画圈,时而指压,时而揉搓,只是在周边徘徊,折腾了好长一阵时间,效果竟然出奇地好,惹的楚薇连连扭动腰身,移动臀部,主动想让手指触摸到那最敏感的地方。 顾显臣嘴角露出邪笑,他的手指已经沾染了不少淫液,亮晶晶的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眼见楚薇已经被逗弄到了极点,他狠了狠心,两根手指并用,猛地一下塞入了蜜穴之中,这一下来的是如此突然,以至于楚薇忍不住啊地尖叫了一声。 紧接着双腿紧闭,全身紧绷着,穴内嫩肉也迅速地挤压过来,仿佛要挤出体内异物,顾显臣觉得手指竟被夹的隐隐发疼,连抽出来也似乎不可能,力道之大,匪夷所思。 两人就这么一动不动过的保持姿势,过了良久之后,顾显臣终于感到那收缩的力道减弱了一些,不过里面依旧十分湿热,还有股女人特有的发情气味充斥鼻间,他开始移动手指,一点一点地抠挖起来。 仿佛要从蜜穴里扣出什么宝贝一样,只一会儿就噗噗作响,大量蜜汁被抠挖出来,手掌也跟着变的水淋淋,见此场景。 他又改变方式,两根手指并拢,在蜜穴里来回抽chā,手指略弯,如同倒勾,不停变换角度,刮蹭着上下左右的肉壁,最后似乎寻着了花心,动作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猛,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听着像是捣肉一般。 楚薇整个人陷入疯狂之中,屡屡要转身阻止,却又被顾显臣按住了腰身,无奈之下接连发出啊的浪叫,声音妩媚至极,最后终于全身一阵哆嗦,从脚趾头到手心都紧紧卷缩起来。 最后抬头仰着雪颈惨呼一声,从宫颈口排出一股又一股地浪水,冲刷着顾显臣的手指,最后从缝隙里溢出,她竟然被人用手指送上了高潮。 而且这高潮来的如此强烈,令她飘飘欲仙,大睁着美目不停地喘气,失神了许久才清醒过来。顾显臣等的就是这一刻。 他立即恢复真身,变成了男人本来的模样,胯下的肉棒高高耸起,直指苍天,显然早已饥渴难耐,而楚薇沉侵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根本不知背后竟然多了一个男人。 顾显臣小心翼翼地爬到了她的身后,尽量保持不与她接触,毕竟他茂盛的腿毛和粗糙的皮肤很容易引起楚薇警觉,他的目标是用肉棒直接插入蜜穴之中,来个先斩后奏,此时楚薇趴在地上。 他就张开双腿跪在她的臀后,扶着肉棒对着蜜穴,一点一点靠近。自以为做的很是隐秘,然而他不知道,这一切都落入了赵羽的元神眼中。 不过元神没有实体,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为所欲为,眼见最心爱的女人居然就这样被别的男人如此侵犯,赵羽已经气的心神大乱,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他徒劳地一遍又一遍用虚无的拳头想殴打对方,却一点作用都没有,大声呼喊楚薇的名字想提醒她,可楚薇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这简直是最可怕的噩梦,然而赵羽忘记了碧如的千叮咛万嘱咐,处于元神状态的人最忌动怒,可能引发可怕的后果。 更何况如此歇斯底里的情绪波动,早已铸成大错,赵羽感觉自己视野渐渐模糊,仿佛要随时消散在空气中,他努力平稳心神,默念清心咒,可这一切都像是做无用功。 第345章竟不像女子 最后猛然间被黑暗所吞噬,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整个人像是要沉入海底深渊一般,意识也跟着一点一点消散,赵羽有种强烈的预感,这次只要睡过去,就永远再无醒来的可能。 他拼命保持清醒,竭力摆脱这种由内到外的无力感,危机之中,耳边传来碧如的遥远的呼声:“快回肉身,马上立刻!” 他不知碧如是如何办到与自己通话的,但他却明显意识到,这次如果回到肉身,只怕走火入魔的旧病会再次发作,到时候元神所见所闻都会被忘得一干二净,这几天等于白忙。 他不甘心,也不想就这么被人蒙在谷里,他要知道楚薇到底有没有被顾显臣插入,否则他死不瞑目,想到这里,他冲着虚空大声道:“送我回去!” 也不知碧如能否会听见,最好是能听见,然而实际上,碧如根本听不到他的呐喊,他不知此时的碧如已经泪流满面,抱着他的肉身恨不得立刻召回他的元神,因为现在的情况十分不妙。 他的肉身已经被冷汗打湿,脉息更是陷入一片絮乱之中,呼吸急促,脸色发青,随时随地都有性命危险,危机之中,碧如又喂下许多丹药,情况这才稍微好转,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怕走火入魔在所难免。 想来想去没别的办法,碧如只得将双掌抵在赵羽背后,将自己的真力源源不断地输入他体内,尽量保持他元神不坏,这一招果然救了赵羽一命,使他逃过魂飞魄散的下场。 不过此时的幻境之中,赵羽迎面看见一个黑影过来,拿着长矛当胸向他刺过来,他连忙闪身避过,那人却十分不甘心,转过身继续杀了过来,赵羽左躲右闪,渐渐看清了此人的面目,来者竟是他的父亲吴克善。 只见他恶狠狠地道:“逆子休走,罔顾当年为父养育之恩,竟然派人弑父,此番遇见,本王定叫你魂飞魄散,让你永世不得超生。”说毕足膝不弯,身体陡然向前一斜,急滑向前,竟如脚底打了油似的,极端诡异。 陡然见到已死去的吴克善,这让赵羽心中十分惶恐,下意识掌凝真气,平平前指,颇有势不可挡的气势,那吴克善知道此招是仙人指路,威力极大,不敢正面抗击,猛一翻身,已至赵羽上空,却是头下脚上,长矛直撞赵羽天灵盖。 赵羽变招快绝,身不动,头不摆,随手拔出宝剑,直举朝天,剑身人身成一线,正迎上吴克善面门,一剑刺中“百会穴”猛听“当”一声大响,吴克善又翻了开去,脚下些微不稳。 但旋即定步,这一剑上真力极强,又是正中百会穴,不料吴克善头戴铁盔,身挂三层重甲,赵羽竟未能未直接予其重创。 赵羽正觉惊异,吴克善又即扑上“呜哇哇”一声怪吼,双腿齐踢,两臂左右袭来,身形悬空,攻势却是凌厉凶狠,极其古怪。赵羽打点精神,一声清啸,剑势突刺,剑尖点中吴克善“华盖穴”便如黏住一般。 竟不收回,内劲连连冲出。这么一来,护身铁甲也难以卸其真力,吴克善身子一震,仰天倒下,忽又顺势一个后翻,站定在地,似乎怎么也打不死。赵羽怒喝道:“你不配为人父,不杀你难道等你来杀我吗,你跟多尔衮的阴谋,我早已知晓。 就是想废了我这个世子另立他人,我虽然不稀罕你的王位,但我却怕死的不明不白,明明是你夺我妻子、害我在先,我杀你不过是防卫而已。你自己好好想想。” 吴克善却不理不睬,挺枪连刺赵羽各处要害,但他武艺其实一般,在赵羽眼里其实破绽良多。 他连连出剑,剑刃多次插入他的要害,却不见一丝血迹。赵羽见此大吃一惊,一个愣神之间那长矛已到胸前,危急时刻,忽然斜刺里闪出一人,用拂尘荡开长矛道:“赵羽的命该归贫道才是,你这个爬灰佬不可与贫道争抢!” 赵羽一看,来者道袍飘飘,正是当年的死敌张提欢,吴克善听了神情一愣,最后哈哈一笑,忽然消弭于无形之中,仿佛从来没出现过一样,张提欢哼了一声,道:“紫英派皆是鼠辈!小子,你来接我几招!” 说毕拂尘陡现,三圈寒芒瞬息化出,竟是刚猛内劲,纯熟狠辣,赵羽眼前一花,数十道拂尘银丝已至眼前,猛吃一惊,抖出剑花,再立剑一格,趁势退开数步,再组剑势,手臂微微酸麻。 张提欢走起禹步,踏罡步斗,遵行伏羲六十四卦变化,身形来去明明不快,但步伐出人意表。手中使开一路“天罡降魔式” 赵羽才使出奇正式,已陷入圈圈拂尘银丝之中,如有万道流星回旋飞绕,心中一惊:“许久不见,这张提欢功力已经超凡,当真厉害!”张提欢手中拂尘如是活物,观之彷佛曲折不定,又像手中玩着一团白银烟霞,赵羽看得眼花撩乱,紧守门户。 奇正剑招数最是沉稳,张提欢功力固然精深,一时倒也攻之不入,忽见张提欢左手捏着拂尘的两指一分一挟,竟紧紧夹住赵羽的剑刃,手法之奇,直是鬼神莫测。赵羽方才惊觉,张提欢剑招已到,一抽不动,反有一道绵劲反震过来,只有弃剑后跃。 忽地赵羽身子一冲,飞腿踢起,迅猛无比,踢中拂尘把柄。张提欢双指之力略有不及,竟被他踢飞拂尘。赵羽挥袖卷回长剑,微笑道:“不过如此!今番你难道还要再送一次命?” 张提欢面色一变,一步一步逼到他身边道:“当年你害我尸身被万人啃噬,今番我也要吃到你的元神,让你体会被人吞噬的感觉!” 挟着破空巨声狂卷而至。赵羽见来势猛恶,不能硬接,危急中一个铁板桥,向后急仰,但见一圈圆环自脸上瞬息呼啸而过,狂风一时灌得他衣袖胀起。 张提欢忽然身高暴涨、不似人形,张开了血盆大口,露出森森獠牙,低头向赵羽咬了过来,谁知这一回赵羽早有准备,心中默念碧如教给他的驱邪避祸口诀,刹那间周身金光大起,缕缕金光如有实质,一下射在张提欢身上。 只听他惨叫一声,连连后退,最后转身一跃,不见了人影。赵羽心中一松,不知为何这些死去的人又突然出现,四周陷入无边黑暗之中,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再睁开眼的时候,终于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但见四周蜡烛冉冉,楚薇依旧失神地趴在地上喘气,身后的顾显臣正挺着细长的肉棒正要插入她的蜜穴,可是谁知顾显臣改变了注意,肉棒在离蜜穴一尺距离的时候。 忽然停了下来,就像是要悬崖勒马一般,不过只过了一会儿,顾显臣就继续开始了亵渎,他似乎不想这么快就拿下楚薇,又被楚薇圆翘的屁股所吸引,低头将整张脸埋入雪臀之中,伸出猩红细长的舌头来回舔舐着楚薇的肉唇,从肉唇舔到嫩菊,来回扫动着,口水和淫液混合在一起,涂抹的到处都是,仅有的几根阴毛东倒西歪,像是被狂风扫过。 很快,蜜汁如水一般抖落出来,他就像在沙漠遇水的旅人,猛地一口含住嫩穴,喉咙蠕动,大口大口吞咽着淫水,本来苍白的脸现在因为激动而显得猩红,眉毛、鼻子、脸颊都沾满了淫水,光亮可鉴。吸饱淫水后,他又用舌尖反复挑弄穴口上方的嫩芽。 那嫩芽越挑越精神,直到完全硬了起来,一缕银丝却始终与他的舌头相连。楚薇明显觉得有些不对劲,一向胆小的采莲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大胆和淫荡,竟敢对她做出如此下流的动作来,还有她的舌头和手掌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巨大粗糙,竟不像女子一般,越想越不对劲。 第346章下嫁师弟 她转过头正要查看,谁知却被身后的人用力按住,动弹不得,不由大声道:“采莲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我。” 刚说完只觉蜜穴被一处火热坚硬贴了上来,这火热坚硬不像是人的手,更不像如意角,倒像是男人的肉棒,只需稍稍用力,就能破关而入,她越发惊恐,想挣扎起来,然而背后之人沉重犹如千斤,牢牢骑在她的臀部。 而且还用双手死死按着她,只凭这种力道,武功更是要比她强上许多,穴道命门都暴露无疑,使她毫无反抗之力。楚薇又大声道:“你不是采莲,究竟是谁?” 顾显臣用擒拿手法将楚薇的双手反绑起来,感觉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终于不再掩饰自己,用男人本来的声音邪笑道:“好妹子,是我啊。我早就说过,若是得不到你,我绝不会甘心! 现在你赤条条地躺在我面前,浑身被我摸遍,连浪水儿都出了这么多,真的是好敏感,想必你那夫君女人太多,根本没有花心思满足你的欲望,真是太委屈你了。 不过你放心,如果他做不到,哥哥会满足你,等会儿一定叫你魂飞天外,欲仙欲死。”顾显臣终于原形毕露,他的体型十分瘦弱。 就像瘦猴一样,四肢和身材都很细长,肋骨锁骨根根可见,唯有小腹隆起一点赘肉,如果再瘦一点,看起来就像是脱了水的干尸一般。 而楚薇身材日渐丰盈,身子红润白嫩,趴在地上就像一匹胭脂雪马,方才顾显臣说的话显然给她极大的刺激,一时杏眼圆睁,拼命转过头来,想要看清楚身后的人。 顾显臣笑着松开了压在她后脖上的手,让她能看清自己的面貌,就在楚薇吃惊的那一瞬间,他款摆腰肢,粗长的肉棒往前一顶,试图攻占那最后一处禁地。 然而这一下他显然过于激动,以至于用力过猛,gui头只是分开肉唇,一路往上顶到了小腹处,不过他不甘心,再次调整位置,重新往前插去。 不过这一次楚薇并没有让他得逞,只见她用力往地上一滚,整个人就像泥鳅一样从顾显臣怀里挣脱,继而拿起地上的袍子披在身上,束好腰带,连续动作一气呵成。 顾显臣还以为楚薇已经陷入欲望之中无法自拔,如同熟透的果子可以任意采摘,却没想到她的反应居然如此激烈,竟无丝毫贪欢恋情之意,心就登时凉了一半。 楚薇怒意滔天,心下怀疑他收买了采莲来坑自己,当即怒道:“你是怎么进来的?那反叛丫头藏到何处,怎么现在不敢出来了?” 顾显臣默然不语,绞尽脑汁寻思对策。楚薇见他不发话,更是怒不可遏,冷哼道:“卑鄙无耻的狗贼,难道这就是你想得到我的手段?联合那丫头趁我不备暗算我?亏我从前还喜欢过你。 原来你是如此毫无底线的狗贼一个,现在想来当年我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看上你这种人!”顾显臣哈哈一笑道:“没错,我就是这么一个人,你现在才知道未免也太迟了!就是这么一个人,当年傻到为了救你,孤身一人引开蒙古铁骑,被他们砍下四肢后放在雪地里,幸好伤口被冰霜冻结,才不至于流血而死。 但是又招来野狗群来咬,幸好师父正好路过,赶走野狗群救我回来,可是我已经伤的太重,师父于是用了化形大法给重铸肉身,不至于成为残疾。 那段时间我尝尽苦难,可你呢?你日子倒过得很是潇洒,和赵羽两个人卿卿我我云游四海。可曾有半分顾及到我的感受?”说到后面已是泪眼朦胧,声音嘶哑。楚薇听了心下一软,只是冷冷道:“没错! 你是救了我的命,我也同情你的遭遇,可是我也没逼你救我。伤害你的人更不是我,你要怪只能怪当初害你的蒙古人。 当年你失踪后,我一直都在找你,现场也只留下一片血迹和许多野狗脚印,连尸首也不见我们都以为你死了,还给你办了丧礼。 但我从没放弃过给你报仇,一直在塞外寻找仇家,杀了当年破关的土默特部的许多人,你去打听打听,现在他们听了我的名号还只有跪地求饶的分,我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力量,你还要我怎么办? 难不成还要为你殉情?只要我过的好,你就看不顺眼,非要把我逼死才甘心?”顾显臣愤恨道:“我没有逼你,我只是想拿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赵羽从我手里夺走了你,我当然要夺回来,我跟他不共戴天,只有他死了,我才会罢手。” 楚薇听了冷笑连连:“你把我当什么,可以随意取拿的物件?自大狂妄卑鄙无耻!当初我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人?既是如此,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到了这个地步,你的存在对我的清誉有损,别想活着出去,穿上衣服,咱们好好较量一番!” 顾显臣低头拉来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后,拍手笑道:“也罢,事到如今,咱们就用江湖手段来做决断吧,若是我赢了,你当如何?”楚薇道:“你要是赢了我,你和赵羽之间的事我不参与,可你要是输了” 顾显臣接话道:“我要是输了,立刻将自己的人头奉上。”楚薇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咱们一言为定!”说着就要踏步上前,顾显臣连忙道:“且慢,你生平最是擅长用剑,取来宝剑再说吧。”楚薇点头道:“也好。” 说毕转身而出,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两把宝剑,将其中一柄扔给顾显臣。顾显臣嘿嘿一笑,丢下宝剑道:“这一次算我让你,只用双掌与你打斗。” 说毕身形一闪,左手疾探而出,势夹劲风,当真快如闪电,楚薇心下大惊,拔剑连刺他肩头、左胸、腰腹三处要害,他侧身避开剑锋之余,左掌已劈向楚薇酥胸。 他左掌已然奇快,不料掌力未及楚薇之体,右掌又已飞快劈出,掌印层层叠叠,带出残影犹如千手观音,动作快的简直不可思议。楚薇见他这一手武功高得出奇,心中凛然,长剑忽然兜了回来,削向顾显臣颈侧,方位之奇,更加想也难以想像。 这一剑正是剪梅式,剑气如霜,又兼具极险极奇,顾显臣若是不加抵挡,掌力劈中楚薇之前,自己反会先受致命重伤。顾显臣应变快绝,身子一矮,剑锋已在他头顶扫过,顺势一扑,双手抓向楚薇脚踝,看样子要将她脚骨捏碎。 楚薇秀眉一邹,纵身微跃,身子弓下,剑刃跟着急转直下,直刺顾显臣后心。顾显臣哈哈笑道:“妹子的这一招极妙!” 双手一落空,便在地上一撑,身子陡然倒立过来,两脚向上一踢,一脚踢在剑锋侧面,将剑身震飞开去,另一脚却暗含后劲,真力忽然放出,眼看要打在楚薇胸口。 楚薇没料到有此一着,吃惊之下,左手一圈一拨,手法柔巧,将这贯注刚猛内劲的力道带斜,身子连转数圈化作绕指柔,轻轻落地。顾显臣笑道:“妹子方才这一招不像是”剪梅式“倒像是紫英派的迷星剑法。” 楚薇与他连拆数招,已知他武功奇高,实是胜己一筹,刚才那几下看来还留有后手,手上兀自发麻,可见这份内力非同小可。楚薇不敢大意,双掌一立,凝神备战,心道:“今日不杀了此人,来日必将受辱。 若是让夫君知晓家中藏有此等人物,不但夫妻做不成了,只怕连性命也难保。”又见顾显臣问起,于是正色道:“没错,这是何姐姐教我的剑法,用在你身上在合适不过。” 顾显臣听了讶然道:“何香婉竟肯将独门绝技交给你?真是奇哉怪也!哦我记起来了,前几年她跟杨正坤闹掰了,这两口子也真有趣,一个娶了师娘,一个下嫁师弟,曾经的九华二仙不复存在,不过她为了讨好你这个大妇真是煞费苦心,连独门秘笈都肯传授。” 第347章嘿嘿低下头去 楚薇冷笑道:“少废话,接招吧!”一剑横削顾显臣左胁,这一剑来势虽非极快,但是方位劲力,俱是拿捏得巧妙无比,顾显臣一不留神,剑光已将及体。不料他应变奇速,在剑势之下一个打滚,这一剑仍给他闪了开去。 但也遭剑风波及,衣衫裂了一条小缝。顾显臣一滚便即站起,擦拭额头冷汗道:“迷星剑法果然非同凡响。”楚薇猱身上前,娇嗔道:“使出你的全力吧,别遮遮掩掩的。”说话之间,三尺青锋纵横而出,三横一纵“迷星剑”气势雄浑,直有将顾显臣斩为六块之势,一出手便是狠辣杀着。 顾显臣知道她剑法厉害,自己手无寸铁,不欲硬接,低头在地上一滚,站起时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剑,霎时间两剑相交,铿铿铿铿,火花溅射。 他拼力将这霸道异常的四剑一一挡下,再一挥剑,剑尖前指,竟荡开楚薇手中宝剑,微笑道:“妹子好剑法。 不过比起咱们点苍派的指松剑还略少了一点意思。”楚薇嘿嘿冷笑,右臂一振,长剑陡发嗡然长鸣,道:“原来是指松剑法,我倒要领教一番。” 一步上前,立呈虚无飘渺之态,手中长剑颤动,身法剑法,尽显迷星剑法的无穷变化。顾显臣略一斜身,手中宝剑疾点而来,迎向剑刃。 却见楚薇并不招架,剑尖一退一进,起起落落,身形闪动之际,剑芒点点,如漫天星光劈头盖脸砸下来,使人有无处躲藏之感,一般人见了大概率调头就跑,顾显臣却不退反进,拼着被剁成肉酱的危险,踏步向前。 手中剑芒暴涨数尺,如彗星掠日,直取楚薇咽喉,正是指松剑的精妙一招。楚薇的迷星剑法其实已经占了上风,可她没有拼命的斗志,慌忙仰身急退,已是落了下乘,一招落后,步步皆输,顾显臣显然不给她喘气的机会,抓住优势,接连快攻,招式连绵不绝,一招险过一招。最后大喝一声:“撤剑!” 楚薇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与人交手,一时竟被他得逞,只觉虎口一麻。手中剑已被震飞出去,插在墙上不停晃动,他指着楚薇道:“现在又该如何?”楚薇脸色苍白,沮丧道:“我输了,你杀了我吧。”顾显臣摇头道:“我说了,我不会杀你的。”于是收剑入鞘,笑道:“不但不会杀你,我还想伺候你呢。” 说毕他口中念念有词,又变成了采莲模样,神态极为恭敬,向楚薇盈盈一拜道:“主子,时候不早了,让奴才伺候你入睡吧。” 楚薇吓得连连后退,颤声道:“你别过来,你使的什么妖法,竟然能变的跟采莲一模一样,”顾显臣淫笑道:“这可不是妖法,这是咱们点苍派的易形换容大法,你要是感兴趣,我大可以教你。” 楚薇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敢情你早就害死了采莲,一直假扮她陪在我身边,怪道你从来不会替人梳头,连化妆也不会,想来你一个大男人岂会这些闺中之事?” 顾显臣笑道:“不会可以学啊既然这次比武你败了,就得答应我的条件,让我一直在陪在身边照顾你,也就别无他求。” 楚薇道:“真的?你不是想杀我夫君吗,你若是杀了他,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顾显臣冷笑道:“现在我暂时还不想杀他,留着他的狗命多活几日。你若是不答应我的条件,后果你是清楚的,我只要嚷出去,你在王府之中就再无立锥之地。” 楚薇愤然道:“你这话我可不信,要是夫君遭了你的毒手,我怎么对得起他?你还是走吧,离的我越远越好,咱们从此两清了,和和睦睦过日子有什么不好,再说你如今也是结了婚的人。 难道你就一点不为你夫人考虑?”顾显臣道:“少废话,你到底答应还是不答应,一旦我将此事捅出去,咱们俩个都没好下场,这不算要紧的,最重要的是你还有两个孩子。”孩子是楚薇的软肋,一听到顾显臣如此说。 她连忙怒道:“我答应你就是,不过你要是敢打我孩子的主意,我死也不会放过你!”顾显臣点头笑道:“这就对了!你放心,只要你规规矩矩的,我会跟采莲一样,好好伺候你的。绝不会乱来。” 楚薇当然不会相信他这番说辞,但现在她打不过顾显臣,又被人抓住软肋,只得屈从对方。于是正色道:“你最好信守承诺,否则我拼个鱼死网破,也绝不让你如意。我也不稀罕你来服侍我,以后咱们各管各的,不许你到我房间里来!” 说毕转身就走。如今之计她只好拖延时间,寻个法子将此人除去,但一时也想不到别的好办法,心乱如麻,回想方才的事情,不禁耳根子都泛红,她虽然没有被顾显臣插入,却被他的手指和嘴唇弄的高潮迭起,一种异样的刺激笼罩心头,越是这样。 她越是痛恨自己软弱淫荡,故此表现的格外强硬,妄图使自己忘掉那一切。可她怎么可能忘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已经失贞,已经对不起赵羽,更可怕的是,她竟然有些回味那种感觉。 往后连着数日,楚薇都未曾睡的踏实,总是担心顾显臣突然对谁下了毒手,还好他似乎看起来很是老实,总是躲在房间里未曾露面。 也不知在计划着什么,这一日好容易入睡,迷迷糊糊之中忽然见一个黑影摸了过来,待那人摸到面前,才发现是顾显臣,心中惊怒不已,楚薇翻身下床,举手一格,两人招数一交,一股劲力震得她通臂酸软。 顾显臣面露狞笑,手掌疾翻,已握住她的手腕,道:“先前不过故意让你,真以为自己很厉害?”楚薇又惊又怕,翻身而起叫道:“你你要干嘛?” 顾显臣面色阴沉,笑道:“这几日你夫君都在别人房间歇息,我看你寂寞,特意过来安慰你。” 左手探出,抓住了楚薇的右肩,这次楚薇连抵挡都来不及,就被制住。顾显臣手上微微一施力,只听“喀勒、喀勒”几声响起。 楚薇被他捏得肩骨疼痛不堪,几乎要掉出眼泪来,哀声叫道:“啊!”顾显臣面浮冷笑,微微凑近前去,道:“怎么不运内力抵挡?”楚薇呜咽道:“我我使不出力来。” 顾显臣嘿嘿一笑,道:“当然,因为我已经封了你的穴道。”说着放开了楚薇。楚薇失了扶持,立时站不住脚,双膝一软,跪坐在地,口中轻声喘气。 顾显臣走到她身后,蹲下身子,伸手摸着她纤细的脖子,冷笑道:“脖子挺白的,不错不错?”楚薇穴道受制,全身无力,双瞳含泪,呜咽咽地道:“你到底想怎样啦!” 顾显臣随意拨了拨她的头发,若无其事地道:“你觉得我要对你怎么办?”楚薇身子一颤,厉声道:“一定会杀了你,再自尽!” 顾显臣嘿嘿几声干笑,道:“别装了,你其实也像跟我好是不是?只是落不下面子。”双手从她背后绕到前头,抓住了她小小的乳房。楚薇又羞又惊,叫道:“你不、不要!”她摆动身体,想要挣脱。 但是内力施展不出,又如何能挣开顾显臣双臂?顾显臣手上使劲捏了捏,笑道:“嗯真是大白馒头一样细软滑手,生过孩子以后身体还嫩得很。嘿嘿,嘿嘿!”低下头去,在她脖子上舔了一下。楚薇心中大羞,哀叫道:“不放开我!怎么怎么你不能这样啊!”顾显臣冷笑道:“为什么不行?当年你我可是订下婚约的,是你不守信用嫁给别人,我现在不过是讨回来而已。”说话之时,极尽所能地玩弄着她的乳房,丝毫没有放松。 第348章眼睛微肿 这话说得楚薇心中凉了半截,勉强回头,见到顾显臣脸上几近残酷的笑容,更是害怕,颤声道:“可是可是你、你不是已经答应我”顾显臣“哼” 地冷笑一声,道:“是啊可惜现在我已经改变了主意。”说着“嘶”地一声,猛力撕裂了楚薇身上的衣衫。衣裳碎裂,楚薇惊声尖叫,泪水终于夺眶而出,羞愤地哭了起来:“呜不要、不要!” 顾显臣嘿嘿而笑,隔着她身上一件绣红肚兜,抚摸她的胸脯,慢慢向下摸到她柔软的小腹,手指停在她腰带上,左右划动,低声说道:“这下面湿了没?”楚薇已然羞红满面,用力摇头。 顾显臣冷笑一声,道:“撒谎!”手指左划到右,右划到左,隔着腰带进行挑逗,慢慢接近股间。楚薇微微颤抖,哭道:“不要,不要!你你为什么要这样?我我又没得罪你啊”已然语无伦次。顾显臣冷笑一声,道:“当年我就是个傻瓜,放着如此美人儿不下手,还与你相敬如宾,谨守男女之防。 其实我早就想干死你,你知不知道?”说着猛然一推,令楚薇趴在地上,抓着她的腰带,向下一扒,扯下了她的裤子,直至膝弯,他不顾楚薇的惊叫,摸了摸她白嫩的屁股,接着拈指一拉,弄断了肚兜系在腰后和颈后的丝绳。 “啊不可以!”楚薇惊惶地蜷曲身子,不让肚兜离她而去。这肚兜是她身上仅剩的衣物,要是给顾显臣剥掉,那就真的身无片缕了,不过抵抗显然没有太大的效果。 在顾显臣的冷笑声中,楚薇的两条腿被用力分开,起初还不算太湿的私处,已被顾显臣刺激得泛滥成灾,难以善后了。楚薇羞愧地伸手遮掩,只有横臂掩胸,夹着半掉不掉的肚兜。 然而,稚嫩而诱人的胸部线条已经呼之欲出了。顾显臣冷笑道:“不必遮了!”他抱起楚薇的腰,令她双腿分在自己腰侧两边,鲜嫩的肉唇便隔着裤裆,与胯下巨棒相对峙。 “唔唔!”楚薇羞得不断摇头,竭力想要逃避,可是扭腰的结果,鼓胀的阳ju反而更有机会揩摩秘洞,刺激得她几欲发狂,洞里流泉汨汨而出。顾显臣嘿嘿狞笑,夺走了红艳的肚兜,娇小玲珑的胴体一览无遗。 顾显臣抓紧她的腰,低头去舔她的乳头,那极其俏丽的小红点被顾显臣含在口中,晶莹圆嫩的乳峰颤动着,流下了一滴滴的汗水。楚薇浑身震动,寒毛直竖只觉羞愧欲死,呜咽地哀求着:“拜托不要求求求你”顾显臣连声冷笑,解开自己的腰带,拉下裤子,展现出一根硕大的肉棒,顶端发红泛光,气势汹汹。 “啊走开!”楚薇无助地哭喊着,柔弱的身体竭尽所能地扭着,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几声险恶的狞笑,她的柳腰被顾显臣抓住,完全没有办法抗拒,被分开两侧的双腿乱踢乱摆,透着屈辱和无奈。 顾显臣盯着她仓皇哀恸的脸庞,突然柔和地笑了一下,道:“害怕么?”楚薇呜咽地点点头。顾显臣笑道:“好,给你一个机会。来,你吻我一下,只要让我满意,我就不插你的洞儿。” 楚薇呆了一下,道:“你你说吻你一下就好?”顾显臣微微一笑,状甚平和。到此地步,楚薇别无选择,勉力压下惊惧和羞意,樱唇微启,吻上顾显臣的唇。顾显臣的舌头很快便窜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要和赵羽之外的男人相吻,实令楚薇羞得无地自容,然则事关贞节,她唯有使出浑身解数,用她柔软的舌头回应。顾显臣一边吻,一边用手在她的身体游走,攫取她细致如雪的肌肤。 楚薇从来没有吻得这么羞耻惭愧过,她红着脸,汗水从额上不住滴落,直至顾显臣的舌头退回,才算结束。楚薇胸口起伏,低声下气地喘着:“可可以了么?” 顾显臣舔了舔嘴唇,双手放在她腰际,犹如塑陶般上下抚弄,轻声道:“很好,现在求我放了你。来,快说!” 楚薇满脸羞红,声细如蚊地道:“请请你放”顾显臣摇头道:“不对,你要叫我”顾哥哥“才对!”楚薇一呆,咬着下唇,不肯出口。 顾显臣笑道:“从前你都叫我哥哥,现在再叫声哥哥也不为过啊。”说话之时,仍细细抚摸她柔润如玉的细腰。 楚薇无计可施,强抑羞愧,压低声音,颤声道:“顾哥哥”顾显臣摸摸她的乳房,笑道:“很好,整句话说一次,我就放过你。”楚薇忍着泪水,低着头,哀声求道:“顾哥哥,请你请你放过我吧!”顾显臣哈哈大笑,道:“很好!”双手渐渐松开。楚薇如释重负,重重叹了口气,挣扎着要起身,忽然,顾显臣脸上浮现残忍的笑容,低声道:“过了这么多年,你原来还是没变,竟天真如此!” 突如其来,他重新抓住她的腰,猛地向下一拉。勃硬如铁的肉棒,毫不留情,狠狠插入了娇小的秘洞。 “啊”楚薇凄厉地哭叫出来,一股难以形容的痛楚似要撕裂全身,这一刹那间,她似乎堕入了阴暗无穷的地狱,悔恨和痛苦淹没了全身,那可怕的肉棒贯穿了她的胴体,夺走了她的贞操,粉碎了她天真的幻想。 “呜呜啊!”大床上悲鸣回荡,伴随着阵阵狂笑。楚薇的泪水绝堤而出,死命地哭叫着。顾显臣抓着她的腰,前后摆荡,肆无忌惮地冲击,灼热的阳ju在她的娇躯中暴虐地窜动,爱液四下飞溅,便如她的泪珠一般,楚薇痛苦地哀鸣,奋力想推开顾显臣的身体。 但是徒劳无功,她垂着头啜泣,放声哭喊着:“好痛啊、不要!呜、呜救我赵羽你在那里谁谁来救、我”没有谁来救她。 而她的痛苦越来越大,她无助地哭着,眼睁睁地看着那根肉棒在稀疏的阴毛之间抽chā进出,响着淫靡的声音,侵占自己的身体。 顾显臣推倒她的身体,发狂似地奸淫着,犹如一头狰狞的野兽,贪婪地享受活色生香的猎物,她含泪哀鸣,任由顾显臣侵犯,没有一丝抵抗,随着阳ju一次次深入,楚薇感到身体已开始堕落了,下体不受自己的控制,紧紧夹住了细长的肉棒。 “呜”楚薇的身体激烈地摆荡着,唇边颤出了一丝津液,她已经失神了,肉壁紧包着炽热的阳ju,似乎就是她仅存的力气,忽然,她觉得股间一阵跳动,肌肉紧绷,听到顾显臣大叫一声,一股巨大的热流冲进了体内。 “不要!嗯啊、啊!”随着阳精注入,楚薇彻底绝望了,发出了一阵几近淫荡的呻吟,满头秀发因剧烈摇晃而散乱。滚烫精元射进了她娇小的肉体,全盘沦陷。 “呜呜!”楚薇悲苦地摇头,企盼这场凌辱赶快结束,可是肉棒释出的阳精似乎永无止尽,不断源源而出,身体似乎都快胀裂了。 “扑滋、扑滋”许多白浊的黏液从花瓣深处溢出,肉棒却还在不断发射,那娇嫩的身体奋力扭动,哭叫道:“我要死了,让我死了吧!”忽然眼前人儿已经变成了赵羽。 只见他面若寒霜,冷冷地看着一切,手中长剑已然出鞘,大怒道:“贱人敢背着我偷人,去死吧!”说毕一剑刺来,没有半点犹豫,冷漠绝然。“啊”胸前猛然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楚薇脑海中登时空白一片,哇地一声哀嚎起来。 最后双眼一睁,发现自己仍旧躺在床上,也没别的人在面前,胸口好好的也没被人刺穿,只是满脸都是泪水,原来方才不过黄粱一梦,她心有余悸地分开纱帐,坐在床前,有丫鬟进来道:“主子,你这是怎么了?” 楚薇连忙收敛神色,沉声道:“没什么,做了个噩梦而已,去给我拿毛巾过来,我要洗脸。”丫鬟出去后,楚薇坐在梳妆台前凝视自己,满面泪痕,眼睛微肿,脸色如桃花一般嫣红。 第349章及时通知 下身湿答答的竟分泌出许多淫水来,她没想到梦中的自己竟如此软弱和淫荡,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这时丫鬟们已被惊动,纷纷打着哈欠过来服侍她,楚薇问道:“现在什么时辰?” 众人道:“回禀主子,已是五更天,天已经要亮了。”楚薇命人拉开窗帘,果然见天边有些鱼肚白。 她披着睡袍走了出去,只觉凉风习习,空气格外清新,连着深呼吸了几口,精神顿时好了许多,于是回身对众人道:“世子爷昨晚歇在何处?”众人道:“这几日他都在何夫人房间。”楚薇点了点头,何香婉一直比较受宠。 但她肚子却不争气,嫁过来这几年都没啥动静,怕是以后都怀不上孩子,她踌躇良久,忽然道:“郡主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一个丫鬟道:“她依旧在服用避孕药。 也不知何故?难不成她不想给咱们世子爷生孩子,奴才想不明白。”楚薇冷笑道:“她为了保住一身的武功。 当然不想生孩子。一个想生却生不成,一个能生却不愿意生,这两个人倒也有趣。”说毕又道:“等会儿用过早膳,去把何婆婆给我请来,我在老地方等她。” 众人答应着,用过早膳后,楚薇来到王府祠堂,这里摆放着查王先祖莽古斯等人的灵位,逢年过节都会隆重祭奠。 后来赵羽又将妻妾们祖父、父亲的灵位也搬入侧殿,让妻妾们可以随时祭祀,不过平时这里就冷清许多。楚薇来到侧殿父母的灵位前,亲手用帕子拭去上面的灰尘,深深拜了一拜。 接着端坐在蒲团上,闭着眼默念着什么,神色安静祥和,过了一会儿,有人也进了侧殿,脚步凝重,气息沉稳,楚薇一听就知是武功高手,此人一直来到她身后,对她行礼道:“见过楚姑娘。” 楚薇起身长出了一口气,回头打量来者,只见她青春靓丽,脸上没有丝毫皱纹,眉翠目清,唇红齿白。 不过她气度雍容,举止超然,一看就是沉稳凝练之人,不过任谁也不知道,她今年已经八十多岁,正是闻香教教主何心素。楚薇笑道:“何教主别来无恙啊请坐吧。” 何心素笑道:“楚姑娘有礼了,这么一早叫老身过来,只怕是有什么要事要问吧。”楚薇道:“没错,前几日我让前辈查的事情,现在有什么进展没有?” 何心素摇头道:“只是有了一点眉目而已,具体情况还要细细查探才是。”楚薇听了神色一震,连忙道:“说来听听。” 何心素道:“据门下弟子传来的消息,那赵碧如真名叫杜远依,说起来还是你老乡,也是大同府人士,不过她家并非泥腿子出身,也是走镖世家。后来不知怎么的就败落了。” 楚薇听了心神又是一震,杜远依?杜家?走镖的?这杜家她听起来十分熟悉,当年不止一次听父母讲起过,他们楚家与杜家因为生意上的争执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她因此被勒令不许与杜家任何人来往,两家男丁经常交手,打的难分难解。 本来互有胜负,势均力敌,后来林家人也参与进来,杜家人渐渐就力不可敌,终于肖声觅迹,不过她当时还小,也就没关注这些。这林家说起来其实就是顾显臣的家族,当时顾显臣还未改名,本名叫林远程。 也是因为林家帮了楚家这个大忙,林、楚两家从此交好,林远程和楚薇的婚事也早早就订了下来。楚薇想起来似乎还是昨日之事,其实已经几十年过去。 楚薇连忙道:“到底是那个杜家,你们有没有搞错?”何心素哈哈笑道:“我承认我们闻香教不是朝廷的对手,江湖争斗更是落了下乘,以至于今日的名望一日不如一日,虽然我教别的不行。 但胜在教众广多,成员复杂,上至公卿贵族,下至贩夫走卒都有教众,论查探走访消息,在江湖中那可是一绝,天下也没有比我们更强的,我相信弟子们的判断没有错,那杜远依,也就是赵碧如正是杜家镖局的大小姐。” 楚薇听了叹道:“没想到我和她曾是相邻的仇家,真是不可思议,这么多年居然都没发现,除此之外,你们还有别的发现没有?尤其是关于顾显臣的。” 何心素点头微笑道:“还真有,我见你如此关心这两个人的动静,所以亲自去探查,亲眼见到那赵碧如和顾显臣两个人在城隍庙碰面,一起说了许多事情。 不过那赵碧如的武功已是先天境界,稍有异动便可置我于死地,我不敢靠的太近,只是在远处探望,两个人到底讲了什么也没听清楚,实在遗憾。” 楚薇脸色瞬间变的极为难看,之前的猜测终于得到验证,顾显臣显然和碧如是老相识,两个人里应外合,只怕早已勾结在一起,要来暗害她。 可笑的是她和碧如两个人明面上却亲如姐妹,和睦的像是一家子人,她又问道:“就这些了?”何心素道:“目前为止就这样了,老身会继续帮你查下去。” 楚薇听了满意地笑道:“那就多谢何教主的帮忙了,我这里有些小东西相赠,不成敬意,聊表谢意,事成之后,另外还有重赏。”说毕从袖子里掏出一颗珠子来,递到何心素面前。何心素一看竟是一枚天珠。 她平生最信佛,天珠乃佛教圣物,而且这枚天珠非同寻常,流光溢彩,绚丽夺目,内中星光点点,似乎藏有天地万物,她连忙双手合十,念念有词,拿出方巾恭敬地捧在手里道:“阿弥陀佛,此物你从何处得来?” 楚薇笑道:“进宫的时候太后赐的。我可没这个本事弄到,听说是西蔵喇嘛进献给太后的。” 何心素念了一声佛道:“此物如此贵重,你要是送给了我,太后问起来可怎么办?”楚薇道:“太后每年赏赐的东西多了,她不会样样都问起吧,你就尽管收下,办好差事我就高兴了。” 何心素道:“那老身就却之不恭了,说起来王妃将你托付给老身,那是天大的恩德,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就是,何必如此客气呢?” 楚薇笑道:“你们在外面奔走,开销很大,不给点东西说不过去,我还只怕你看不上我给的呢,教中有什么困难只管跟我提,我能帮到的一定帮到,再有,我吩咐的事除了你之外,不要让别的知道。” 何心素欢喜地手下天珠,叩谢道:“那是当然,你又何必特意吩咐,如今我已老了,精力大不如从前,别的也不忧愁。 就是教主之位也不知传给谁,门下虽然有些机灵的人,可顶多也只是机灵而已,并没有什么掌教之才,我心里很是不放心,琢磨了许久,挑来挑去,也就觉得你这丫头智勇双全,是不可多得的良才,让你来当教主我是很放心的,你再考虑考虑吧。” 楚薇笑道:“我可不信佛,也没心思当什么教主,毕竟家里的事都还没解决呢。”何心素笑道:“傻丫头,你跟那赵碧如的武功差远了,如何是她对手,若是学了我的天魔琴,不说能打败她这个先天高手,起码也会让她忌惮几分,至少动手前还会掂量掂量该不该出手。” 何心素这番话说的楚薇心中一动,不过她如今对学习高深武艺已经没了太大的兴趣,毕竟年纪也上去了,吃不了许多苦,精力也大不如前,就连前段时间学习何香婉的迷星剑法也不过只是练了个入门,于是笑道:“多谢何教主的赏识,容我再考虑考虑吧,但愿我和碧如姐姐不会走到鱼死网破的那一天。” 何心素笑道:“也罢,只要想通了,及时通知我,我们闻香教要是以你为首领,必定会比从前好许多。” 第350章几起几落 楚薇笑道:“何教主过谦了,闻香教在你手里发展的还不错,如今就连朝廷也对你百般拉拢,换了别人说不定就不行了。”说毕话头一转道:“就是不知何教主是否接触过点苍派?对他们的功夫了解多少?” 何心素想了想道:“点苍派一直在西南蛮荒一带活动,老早前是正一教的分支,后来受五毒教影响,研习一些邪门功夫,也就被正一教逐出道门,从此自立门户,倒也出了不少奇人,楚姑娘如何突然问起他们来?”楚薇道:“看来你还不知道,夫君与那点苍派掌门素有冤仇,我想多了解一下,防患未然。 据我所知,点苍派擅长七绝神功、化形大法、指松剑、流云剑等功夫,不知何教主与其对敌,可有必胜把握?”何心素笑道:“楚姑娘说笑了,我教与点苍派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从未交过手,若是不真打实斗,只是嘴巴上说说。那一切都是空谈。” 楚薇有意借何心素的手杀掉顾显臣,毕竟她曾经领教过天魔琴的威力,想来顾显臣也不是何心素的对手,只是一旦起了争斗,只怕瞒不住众人,昨日那丑事一旦公之于众,即便能成功将他杀了,那对自己的名誉也是巨大的伤害。 目前来看只能用暗杀手法将之除掉,只可惜顾显臣武功高强,机警过人,暗杀难度极大,他又精通毒物,下药更是没用,这都还不要紧,最可怕的是碧如竟然与他有牵连,想到这里,她头疼不已。 似乎处处都是绝境,根本无路可走。何心素见她如此,不由笑道:“看你心神不定,难不成忧心点苍派会对世子不利?” 楚薇点了点头,何心素道:“这你就多虑了,那点苍派看着厉害,其实也不过小门小派,论根基和名望跟武当少林相比实在差太远,实力还不如咱闻香教。 他们要是敢对世子不利,那就是公然跟朝廷作对,现在不比从前,还没那个武林门派能抗得住大军征伐。 再说了,世子的武功也不错,当年我与他交手,差点还落了下风,有什么事你与他好好商量才是,别什么事都一个人扛着,起不到作用不说,还累。” 一语点醒梦中人,楚薇大喜道:“多谢何教主一番指教,我明白了。”何心素道:“这就对了,你终究是个女人,还得靠着男人才对。 更何况你们是夫妻,只要夫妻能齐心,就没什么事办不成的。”当下楚薇千恩万谢,一直送何心素出大门,这才回房坐下,神色轻松了不少。 她已下定决心,将顾显臣的所有事都坦白给赵羽,反正自己只是被猥亵,还没到失身的地步,依赵羽的为人,应该还不至于深究,只要他不追究自己。 那么从此就没有了顾虑,大可以施展各种手段去对付顾显臣,针对她的所有的阴谋诡计都会落空,不过楚薇依旧很是紧张,她虽然很了解赵羽。 但却不能百分百保证他会相信自己。这将是两人感情的一次重大考验,若是顺利过关,以后对付碧如也有了把握,若是失败,她不敢想象后果。一整天时间,她坐卧不宁,盼着天黑,又惧怕天黑,不时派丫鬟去打听赵羽的消息。 一直到晚间的时候,赵羽终于从宫里回来,本来决定歇在赵欣房间里,楚薇罕见地对他说:“我有重要事情跟你商量,今晚到我房里来。”赵羽见她神色庄重,似乎有重要事情要说,心中纳罕,也就没多说什么。 先在书房里捧着书看了一会儿,未料到赵欣忽然进来抱怨道:“好不容易轮到我来服侍你,大夫人就像跟我作对一样,也不事先吱一声,半路就把你劫走,害我白忙活了一阵。”说毕命丫鬟将一个大瓷罐端了过来。 赵羽笑道:“让你费心了,她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历来从不干我涉宠幸谁,今番这么做,必定有要事与我相商,你且担待一点儿,明日我再去你房里。” 赵欣勉强一笑,打开瓷罐,一股浓郁的香气登时充满房间,赵羽奇道:“你这熬的是什么?真是奇香无比,我口水都流出来了。” 赵欣道:“也没什么,我跟一个福建厨子学的佛跳墙,闻起来是挺香的,吃起来也不错,就是太费功夫了,光准备食材就用了不少时间,熬煮更是用了两天两夜,你最近身子有些虚,正好大补一下。” 赵羽心下喜悦,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道:“你向来只喜欢舞刀弄枪,如今为了我居然放下刀剑,举起菜刀,我可真是由衷的为你感到高兴啊。” 赵欣笑道:“你知道就好,如今朝廷事多,连带着你也不常回家,按我的意思,何必那么拼命,你将来是要继承王位的,这已经到顶了,就算再努力朝廷也拿不出更多的赏赐来,白费那许多力气干什么?” 赵羽笑道:“也就这一个月事情多一点,等这阵子忙完了,我带你们去走一走,你看如何?” 赵欣大喜道:“真的,那太好了,就是不知去那里玩,北京连像样的山河都没有,上回爬了一次长城,不就是一堵墙而已,真是好没意思,要不你带我们去青楼逛逛,也学你们男人风流一回。” 赵羽拍了一把她的屁股道:“胡闹,青楼岂是你们良家该去的地儿?看人笑话,你既然不想出去。那就继续呆在房里好了。” 赵欣委屈巴巴地道:“好了,我错了,你去那儿我就跟着去。这总可以吧。”赵羽笑道:“这才对嘛,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赵欣道:“快别说了,喝一口尝尝味道如何,凉了就不好了。”说毕拿着勺子舀了小碗汤汁,放在唇边吹了吹。 然后递到赵羽面前,赵羽低头喝了一口,只觉这佛跳墙鲜美异常,汁味浓郁,一口就滑了下去。 令人十分留恋,于是又喝一口,更觉美味,不一会就喝了好几碗,极口夸赞,又瞧见那盛汤的玉碗打造的也十分精巧,玲珑剔透,于是笑道:“李贺曾说”玉碗盛残露,银灯点旧纱“果然别有一番风味,你很用心。 只是太过奢靡,咱们家可不兴这样。”赵欣道:“谁说不是,我本来也要用普通瓷碗的,后来采莲那丫头送来这样一只碗,说是这样才合你的身份,我也不敢问,所以才用上的。”赵羽沉吟道:“采莲?她怎么想起给你这碗来?”赵欣道:“谁知道。 或许楚姐姐让她这么做的,说你如今是朝廷重臣,身份不必从前,碗筷都要金玉的才好。”赵羽摇头道:“胡闹,下回可不许了,我又不是赵彤,还讲究这些东西。” 一时喝完汤,两人又腻在一起缠绵了一会,眼见时辰不早,赵欣这才提着罐子离开,赵羽便径直来到楚薇房里,只觉那佛跳墙壮阳功效明显。 下身硬邦邦的,浑身燥热起来,楚薇本来积攒了许多话要对他讲,却被他一把扯掉衣服,抱上床开始上下其手“妹子,你今天打扮的可真漂亮。”赵羽呼吸炙热,把放到了她的细长大腿上,轻轻抚摸,光滑凉润、肉感十足 楚薇并没有将他的大手移开,瞪着他说:“今天你是吃了古怪东西?怎么这么猴急?”赵羽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抚摸一会儿,笑嘻嘻地道:“也不是什么壮阳药,就是欣儿煮的佛跳墙,味道还真不错,而且功效也很好,适合给男人吃。” 楚薇笑骂道:“这死丫头脑子里成天都想些什么,东西也能乱吃的,你看你满脸通红,汗水都出来了,可别只顾贪图快活,伤了自个的身子。” 赵羽见她娇憨如此,心中一荡,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一脚踢开房门,施展轻功,几起几落,竟来到后园湖心亭。楚薇眉头紧蹙,诧异的望着他:“你疯了你!”但当看到他那贪婪而狂热的目光时。 第351章双眼通红 她瞬间醒悟过来,四下打量着周围,蝉鸣声声,月光皎洁,虽然夜深已经无人,究竟不是在床上“你你该不会想在这里吧?”楚薇睁大了眼睛,圆张这小嘴,惊讶的望着他,她向来保守至极,从来没试过在外面和赵羽乱来。 然而赵羽并不理会,将她平放在亭子里的春凳上,翻身扑了上去,压在她成熟丰腴的娇躯上。楚薇惊慌失措,奋力挣扎,可赵羽的力气比她大得多,根本无济于事,拧动的身躯反而更加激起了男人的兽欲。 赵羽将头埋在她的领口处,紧贴着那肥腻腻的乳沟,只觉一股股妇人特有的馥郁体香扑面而来,如兰似麝,还透着一点点奶腥味,赵羽贪婪的允吸着,裤裆的肉棒早已被刺激的坚硬如铁。 “别别别在这里这里万一被人你疯了!”楚薇躺在春凳上,不住的扭动着娇躯,两只莹白玉手抵在他的脑袋上,用力推搡着,喘息着。“你怕什么?咱们也该试试新花样了!” 赵羽将头抬起,在她那白净润滑的脖颈上贪婪的亲吻着,两手探到身下,钻入裙摆下,恣意抚摸着那双让人欲火膨胀的白长大腿。“那那也得分场合!你你别在哎呀你起来!” 楚薇秀眉紧蹙,小手用力推搡,挣扎着。可惜,无济于事,越挣扎反而越增加两人身体上的摩擦快感。嘴上虽然抗拒着。但她毕竟是个食髓知味的妇人,又加上最近被顾显臣搞的不上不下,挣扎的就不再那么剧烈。 “今天咱们以天为帐,以地为席。”说话间,两手已经抓住亵裤边缘,手上一用力。那亵裤一起褪到了她的小腿弯处。楚薇挣扎着起身,抬头朝车四周看去,忽然抬手指着前方假山,喘息道:“那里隐蔽,去去那里!”“哪儿也不去!” 赵羽将她的两条肉紧紧的小腿交叉并拢在一起,抗在右肩上,一边急急忙忙的脱下裤子,露出了粗大坚硬、满是青筋的大肉棒,径直朝她的下身钻去。 此时楚薇也早已动情,但平生第一次在花园里做这种事,还是让她有些心理抗拒,虽然后园没有男丁出入,可儿子女儿都住在附近,也有巡夜的婆子常常路过,那种暴露的羞耻感,让她又羞又恼,扭动着身躯奋力挣扎。 下身却早已泛滥成灾,此时楚薇两腿交缠紧绷,高高翘起放在赵羽的肩膀上,连亵裤和裙子都被扯到了小腿处,露出了丰腴肥嫩的桃子型大白屁股,整个人被折成了一个直角。 由于姿势的关系,雪腻粉润的肉屄被挤成了一条肥美紧闭的小肉缝,动情的蜜液湍湍流出,稀疏的耻毛被打得湿透,贴在白嫩嫩的大腿肉上 赵羽整个人向前倾斜,将她压下来,低着头贪婪的看着这诱人的一幕,嘿嘿笑道:“嘴上说不,心里想要。” 赵羽手扶着坚硬的肉棒,抵到了肉缝口,敏感的gui头立刻感到一阵湿腻肉紧。赵羽紧咬牙关:“好妹子,我要肏你了呀!”深吸一口气,剥开紧闭肥腻的花瓣,慢慢的挺了进去。“坏蛋!”楚薇紧皱眉头,赌气的闭上了双眼,随着gui头的顶入。 那难以言喻的瞬间涨满感,激的上身猛地一弹,蜜穴嫩肉不自觉的向内收束,将那突兀闯进的粗硬肉棒紧紧包裹在内。 原本肉穴就紧窄异常,再加上姿势的关系,如今被她这么一夹,险些让赵羽精关失守。肉棒只进入半截便不敢再强行突进了,gui头被蜜穴嫩肉紧紧纠缠,就爱好像泡在滑腻腻的温泉水中一样。 那舒爽欢愉的感觉简直难以言表,不由的深吸一口气,身子僵直,五官扭曲在一起,两条腿都在激动的微微打着颤。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瞪大了眼睛,相互望着对方。“好妹子,我来了呀。” 没待对方回答,赵羽深吸一口气,半蹲着身子,硕大的gui头挤开层层叠叠的鲜润嫩肉,腰部用力前挺,黝黑粗硬的肉棒竟是尽根肏入穴中。“呀疼你能不能别这么粗鲁!” 赵羽没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抱着肩膀上的长长美腿,也不讲究什么技巧,一味的快进快出,疯狂肏干起来,看来那佛跳墙的功效实在厉害。“啊”两人同时呻吟一声。 由于用力过猛,gui头顶到小穴深处那团肥美异常的软肉之后,竟然又向内陷入半分,卡在一处绵软腻滑的小肉窝内,那小肉窝有节奏的吸允着gui头马眼,舒爽之感简直非言语所能形容。 恍惚间竟让人有种化境升天的错觉。惊诧之下,赵羽竟然用gui头在肉窝内旋转捣转了起来“呀”楚薇一声娇呼,脖颈扬起,黛眉紧蹙,微张小嘴儿,双目微微翻白。只觉着花心酥麻疼胀,像是被顶破了身子一般,那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实乃生平第一次。 好像触电似的,头皮一阵阵的发麻,骨头都要酥了,莹润的肌肤雪白嫩色变成了粉红,上面泛起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丰腴娇躯僵挺片刻,紧接着整个开始痉挛抽搐起来。 赵羽扛着大长美腿,肉棒深埋在蜜穴伸出,感到一股股黏滑蜜液失禁似的从花心内涌出。赵羽一怔,随即又惊又喜,没想到她刚被自己肏入便来了一次高潮,他睁大了眼睛惊讶的注视着楚薇的身体反应,却不知这背后还有顾显臣的功劳。 楚薇的娇躯被他压在身下,抽搐颤抖个不停,双目翻白,小嘴圆张,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赵羽第一次见她如此情况,竟开始有些害怕了,连忙用手扶着她的脸颊,惊慌失措地问道:“好妹子,你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打着她的小脸。 好半天,楚薇才深吸一口气,缓过神来,她惊恐万分的看着赵羽,颤巍巍的娇喘道:“我好像被你顶坏了。你到底进到哪里去了?”话虽这么说。 然而她有一瞬间把赵羽当成了顾显臣,再加上周围的环境,受到的刺激比平常高出何止十倍,敏感羞耻又添十倍,因此刚一插入就来了高潮。 “啊?”闻听此言,赵羽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凝眉思索半天,才猛然想起,以前跟别的夫人做ài的时候,好像也有过这么一回。 那想着也许是破开了花心?那种感觉确实叫人难忘,那阵子他在许多女人身上都尝试过,可始终没办法再次在找到那地方,想来这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儿,时间一长,便也逐渐淡忘了。没想到今天竟然莫名其妙的顶开楚薇的娇嫩花心。 赵羽什么都没说,屏住呼吸,保持着这个姿势,向外抽出肉棒,然后猛地再次插入,gui头再次顶开了娇嫩软滑腻的花心。赵羽欣喜若狂,把靠背放平,放下肩膀上的大长美腿,向两边打开,迅速脱掉她右脚上的鱼嘴儿凉鞋。 然后将裙摆和亵裤从右腿上脱了下来,留下另外一侧挂在左腿上,最后将两条美腿对折压到浑圆饱满的酥胸前,挺动腰肢,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酸痛、胀满、酥麻各种感觉纠结在一起,瞬间席卷全身。 楚薇秀眉紧蹙,紧咬下唇,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发出一连串急促而娇嫩的喘息声,不时还会张开小嘴,发出一阵娇呼。“你你疯了是不你停” “我疯了,我就是疯了!谁让你平常不让我换花样,老是那么几招,以后可不准了!”赵羽像是野兽般,双眼通红,疯狂的抽chā着。两只大手隔着衣服,恣意的揉捏丰满肥腻的乳房。 “我可是大妇,我要以身作则!相公!啊哎呀你能不能轻点啊呀好哥哥!你等着你不要”楚薇握紧粉拳,在他胸口上拼命的捶打着,嘴里还不停的呻吟着,反而愈发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第352章裑子一软 赵羽不断加快抽chā的速度,炙热的gui头一次次的进入软滑娇嫩的玉窝内。楚薇只觉着自己的小肉穴快要被涨爆了一般,粘稠湿滑的蜜液止不住的往外流。 随着肉棒的抽查进出,被搅成了乳白色的粘液,涂满了两人的交合处,忽然,楚薇停止了呻吟,连喘息呻吟声都消失不见了。 她僵硬的挺起上半身,小嘴圆张,双目失神,丰腴柔嫩的娇躯开始剧烈的抽搐了起来,蜜穴内的嫩肉一阵阵的紧缩着,花心蜜液更是大丢特丢。赵羽也早已是强弩之末,被她小穴一阵猛缩,只觉着头皮一阵酥麻,猛肏两下,用力一插,一股股浓稠腥臭的精液,射进了小穴玉窝内。 激情过后,宛如狂风过境,一片狼藉。楚薇头发凌乱,脸颊潮红,轻声娇喘着,躺在春凳上,任由赵羽为她清洁下体。 粉润俏脸上满是满足愉悦的表情,那娇羞的模样,宛如起床的猫儿一般,优雅慵懒,充满了女性的妩媚,衣裙重新穿好后,楚薇探头对着湖水整理着仪容,嗔怒道:“幸好没人过来,要真是来了人,我跳湖给你看!” 赵羽嘻嘻一笑,她的性子还真是刚烈,这次行动自己也是冒了好大风险,还好她没有真的发怒。得意之后。 忽然觉得困意大起,来的凶猛之极,差点睁不开眼,连忙又抱着楚薇返回房间里躺下,楚薇也觉得头目森然,被赵羽这么一闹。 她将方才要说的话忘了个干干净净,两个人叠股而眠,全然没注意到顾显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床前。顾显臣面带邪笑,分开纱帐,来到楚薇身边,小心翼翼地将她从赵羽的怀里拉出来。 此时的楚薇上身仅有一件粉红肚兜,被耸起的胸部撑的高高的,下身一条宽松撒花亵裤,香肩瘦弱,雪白的胳膊如一弯明月搭在床边,手腕上套着四个翡翠镯子,微微一动便当当作响,大长白腿修长笔直,一双小脚格外粉嫩,脸上还有高潮后的余韵,睫毛微动,黛眉舒展,红唇湿润。 顾显臣看的连吞口水,一双贼手不知该从何处下手,考虑再三,他才小心翼翼地抬起楚薇的后背,解开了肚兜,再一划拉,两坨奶子被束缚已久,兴奋地弹跳出来。 差点撞在他脸上。顾显臣如获至宝,浑不在意还在一边呼呼大睡的赵羽,张口就将那奶子含入口中,大口允吸起来,只是不敢用力,如同舔棉花糖一样。 小心翼翼地品尝,只觉嫩肉入口,肥滑娇嫩异常,每一口吃下去,都有一股奶香味扑来,楚薇在朦胧中觉得有些异样,还以为是赵羽中途醒来作怪,也就没有在意,仍旧是继续睡。 顾显臣轮番伺候这对肥嫩的高耸的奶子,卷起的舌尖在乳晕周围不停打转,很快将唾沫涂满了整个乳峰,在烛光下闪烁着水泽光芒。 睡梦中的赵羽浑然不知妻子正在被冒犯,他做了一个梦,梦见第一次遇见楚薇的场景,那时候是他第一次来到塞北草原。 在冰天雪地里与塞北双熊激烈地交手,由于不习惯雪地作战,他的紫灵神功发挥的并不好,很快被塞北双熊压制下来,一时险象环生,而远处,还是少女的楚薇骑着一匹白马,打着一柄油伞,身上披着猩红的兜帽披风。 在雪地里嫣红如一团醉梅,远远地冷冷地看着他与塞北双熊的战斗,并没有出手帮助的意思。赵羽不肯在如此美丽的少女面前落败,强逼自己收回心神,呼号着一次又一次地使出绝招,想要快速结束战斗。 然而塞北双熊江湖经验极为丰富,几乎次次都能避开他雷霆一击,而他真力消耗巨大,没多久已经支撑不住,气息开始不稳。塞北双熊邪笑起来。 一前一后对他展开猛烈的攻势,赵羽也不甘示弱,使出平生绝学,三个人兜着圈儿厮杀的难分难解,当赵羽终于凭着紫灵神功杀掉二人以后,他自己也身受重伤,倒在了血泊里,朦朦胧胧之中。 她看见楚薇的白马走了过来,只听少女对他说了生平第一句话:“不知好歹的家伙。”然而梦境之外,顾显臣却已经搂着楚薇的大白长腿开始啃了起来,他希望自己的唾沫能沾满楚薇的全身,连脚趾头也不放过。 此时楚薇的亵裤已经被脱下,露出令男人朝思暮想的粉红蜜缝来,就在不久前,此处还被赵羽粗暴的侵犯过,现在依旧有些红肿,水淋淋的像是刚洗完澡。 顾显臣毫无顾忌的舔舐终于让楚薇有些苏醒过来,她呢喃道:“我累了,明天再玩吧。”显然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顾显臣见此连忙扛起两条美白长腿,将肉棒抵在洞口,经过上一次的失败后。 这一次他吸取了教训,不再有丝毫犹豫,粗长的肉棒慢慢挤开两片粉嫩的肉唇,硕大的gui头如开垦的犁头,一点一点地破开嫩肉,徐徐深入,势不可挡,美艳的娇躯终于迎来了生平第二个男人,丑陋粗黑的肉棒像是打桩的木棍,一寸又一寸地嵌入雪白无瑕的肉体,又如邪恶的黑暗毒蛇,所过之处玷污了贞洁妇人的肉腔,毁坏了楚薇所有的努力。 最后肉棒全根而入,严丝合缝,只留两个卵蛋挂在外面。楚薇只觉下体肿胀难堪,终于睡意全无,睁开朦胧的睡眼正要抱怨,却见趴在身上的男人不是赵羽。 而是顾显臣,大惊之下她想尖叫,反应过来之后,却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顾显臣毫不在意她的反应,反而腰部款摆,硕大的gui头像一把巨大的刷子,刮的她里面的嫩肉也苏醒过来,一个个鼓胀起来。 期待着gui头带来更加强烈的刮蹭。楚薇美目圆睁,拼命捂着自己的嘴巴,吼间发出呜的声音,她侧过脸庞去看丈夫,发现赵羽正睡的很安详,嘴角似乎还带着笑意,似乎在做一个完美的梦。 她心惊胆战,忘了反抗,更忘了呵斥,整个人呆滞了过去,美丽的眼睛流出委屈的泪水,很快就打湿了枕头。赵羽的确是在做美梦,梦里他虽然受伤严重,然而却受到楚薇的照顾,梦里的楚薇是那么高傲和年轻。 本来她打算丢下赵羽不管,然而赵羽告诉她极北之地有玄铁现世,可打造神兵利器,楚薇被这极北玄铁吸引,这才打算救下他一命,待赵羽的伤势恢复差不多了,两人一同去了北海一带,遇到了凶神恶煞的罗刹鬼子。 然而比罗刹鬼子更可怕的是极冷寒潮,两个人差点冻死在荒郊野外,在联手杀死一头熊之后,终于夺得熊穴,然而天气依旧冷到骨子里,在濒死边缘,楚薇终于放下所有矜持,脱掉衣服和赵羽一起钻进了睡袋里。 在这不知名的山洞里,楚薇的娇躯引来生平第一个男人,也是最重要的男人,可现在,梦境之外。 她的娇躯又迎来了第二个男子。顾显臣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娇躯,撞的乳浪来回摇动,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早在二十多年前,他就应该是这具娇躯的主人,现在才得到,已经算是很晚了。 不过他不嫌晚,只要能得到,那就不算太遗憾,他激动的双眼通红,一双大手不停揉搓着雪白的乳房,夺回本该属于他的一切。楚薇见他毫无顾忌,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响,要是惊醒了赵羽,那她就真的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于是不停地扭动着,厮打着,想要离开顾显臣的控制,顾显臣见她如此紧张,不由喘息道:“你怕什么?他早就中了我的迷魂散,就是耳边炸雷也醒不了。” 楚薇听了,身子一软,终于放弃了无谓的挣扎,不知高兴还是失落,又或是痛苦还是迷茫,一切都显得飘渺起来。 第353章就知小没撒谎 唯有顾显臣插入她体内的肉棒是如此真实,如此强壮,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肉棒的大小和形状,仿佛这肉棒不是捅进yin道,而是直接扎入内心,深入到灵魂。仿佛天地之间唯有此物是真实的存在,别的都如浮云一般,或是触不可及,或是一吹即散。 她放弃了思考,那只会带给她无尽地痛苦,转而将所有注意力都在感官之上,那样就能带来无尽的欢乐。 骄傲的胭脂烈马,终于臣服在别的男人胯下,这就像破罐子破摔,彻底沦陷。顾显臣的四肢细长,肉棒也跟着很是极长,甚至比赵羽还长很多,每一次抽chā,他的腰部摆动幅度都很大,速度相对来说就要慢一些。 不过次次都是全根而入,gui头能轻易地摘到楚薇的花心,那花心如婴儿嘴唇,在gui头顶入的时候,会轻轻咬住马眼,似乎不舍得让马眼离开。 而且还有一股无穷的吸力,吸的男子魂飞天外,忍不住就会精关大开。顾显臣显然早有准备,精关控制得很好,尽管大创大弄,依旧没有强烈的射精欲望,只是快感一波一波袭来,让他倍感销魂。 眼前美人儿的每一块肌肤,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在深深刺激着他,曾经的青梅竹马,现在的高贵妇人,赵羽的唯一正妻,王世孙的生母,就这样被他在睡梦之中偷偷得到了身子。 他的丈夫就躺在一边,在喝下赵欣给的佛跳墙之后,注定会睡到明天中午也不会醒来。这个曾经抢他心爱女人的男人,很多次都让他自渐形秽,赵羽是亲王世子,又是紫英派门徒,还是太后的亲侄子,如今更是朝廷重臣,跺一跺脚整个华夏都会颤抖的男人,现在却是傻傻地昏睡着,浑然不知自己的爱妻正被自己肏弄。 他甚至想叫醒赵羽,让他亲眼看看爱妻的精彩表现,毕竟楚薇此时已经沉迷在快感之中,肉棒拔出来的时候,会带出许多淫液来,为数不多的阴毛已经紧紧贴在皮肤上一动不动。 楚薇已经双眼迷离,脸带桃花,虽然极力压制,但是喉咙间还是会发出一阵阵闷哼宣告她现在很舒服很快乐。 那对曾经养育过赵平、赵音的丰满乳峰,已经涂满了他的口水,烛光下如此水光盈盈,现在却被他握在手里,狠狠地揉捏,五根手指深深地陷入嫩肉之中,虽遭凌辱。 但那勃起的乳头却明显欢迎更加激烈的凌辱,他想让赵羽看看,楚薇已经顺从地配合了自己,摆出了羞耻的跪姿,肥美浑圆的屁股正对着自己,嫩菊和蜜穴显露无余,就像一匹雌马一般等着自己临幸和征服,插入的一瞬间。 她是那么的幸福和满足,他能明确地感受到里面嫩肉的层层收缩,能感觉到里面湿润和灼热,仿佛要将他的肉棒融化一样,每一次撞击,肥美的肉臀就会被撞扁,而每一次抽出,又会迅速地恢复原状,依旧那么圆翘。 随着一抽一插,肥臀一扁一圆,不时还会挨上一巴掌,发出啪地一声肉响,留下红红五指印记。大床激烈的晃动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好像要散架一样。 原本这大床的主人只有两个人,现在却多了一个男人,真正的男主人赵羽睡的十分香甜,尽管他的身子也跟着床晃来晃去,但这一点也没有影响到他的睡意。 更没影响到他的美梦,他与楚薇正在结婚。两个人正说着情人之间千古不变的诺言。“这辈子能侍奉在夫君左右,我只属于夫君一人,但愿下辈子咱们也能做夫妻。”楚薇被揭开红盖头之后,羞涩地赵羽说道。 赵羽也深情地道:“我们会生下儿女,我们会白头偕老,这辈子你只属于我,得贤妻如此,夫复何求。”梦境之外,楚薇终于忍不住放开喉咙呻吟起来“太快了慢一点!” 她徒劳无功地推拒着顾显臣地疯狂插入,本来有些红肿的蜜穴现在肿的更加厉害,俨然水蜜桃一般“我比你夫君如何?”顾显臣穿着粗气道。楚薇不答,开始抽泣起来。 她只希望顾显臣能快点结束这一切,然而计划却始终落空,顾显臣显然御女经验丰富,不可能轻易就缴械投降。“我肏你肏的舒服不舒服?”顾显臣大声问道。楚薇依旧不答。 “你嘴里不说,我却知道,你很舒服,看看这淌的淫水,连褥子都打湿了。”顾显臣说的没错,那许多淫水从蜜穴滑倒大腿,再从大腿滑落到褥子上,湿了好大一片地方。顾显臣将楚薇搂了起来。 自己躺在床上,摆成女上男下的姿势,他没想到的事,这种姿势显然会让楚薇轻易地逃跑,不过令人遗憾的事,楚薇并没有逃跑,只是坐在他的腰上不知所措。 顾显臣摸着她的胸道:“我有些累了,你自己动一动!”楚薇只是低着头不理睬,像是做错事的小姑娘。 顾显臣摇了摇头,挺着腰肢往上顶,顶的楚薇头发完全散了开来,满头的青丝随着挺动一闪一闪地抖动着,更显妩媚。 顾显臣又搂着她的腰,抬起头看两人交接处,插入抽出,嫩肉翻进翻出,长长的肉棒被忽然吞没,又被忽然吐出来,只是每次吐出来的时候多了一些白沫。 他越顶越快,在几百插以后,忽然感觉楚薇重重地往下一坐,蜜穴内的嫩肉一缩一缩地蠕动着,一次比一次紧,一次比一次快。 最后一股热流忽然从最深处泄出,喉咙里发出啊的类似哭嚎的声音,整个人剧烈抖了一下,芳汗俱出,双眼无神地凝视着赵羽,口角流津,陷入高潮后的失神状态。 若论世间男女最亲密的日子,当属新婚之后的那几个月里,往往新郎新娘腻在一起形影不离,仿佛有说不完的话,做不完的爱。 赵羽和楚薇婚后也是如此,一向好胜心强的赵羽从此远离了那些江湖朋友,不再过问武林纷争,楚薇也从那时候开始,渐渐遗忘了青梅竹马的顾显臣,一心只做贤妻良母。 婚后的第二天,赵羽便拉着楚薇担风袖月,游历名胜,白日看尽山川秀丽,晚上则尝尽男女之欢。 当时吴克善、海兰珠还在塞外,楚薇没有公婆的管束,也没有别的妻妾来争宠,少年夫妇的日子过的简单而又随心所欲,眼里心里只有对方,即便偶有拌嘴,也是一顿饭的功夫就和好如初。 这一日二人游历泰山,将至山顶时,忽然狂风大作,将楚薇脸上的面纱吹走,露出姣好容颜来,一时艳光四射,引得游人纷纷侧目。 那纱巾被风卷来卷去,几起几落,飘到后方一个胖子身上,那胖子没有走路,坐着滑杆上山,顺手抓住纱巾闻了闻,只觉香气扑鼻,不由心中一荡,浮现种种艳遇的场景,于是对手下家丁道:“快去前面看看,是哪家小姐的纱巾落下了,本大爷要亲自奉还。” 那家丁去了好一会才返回来道:“回二爷的话,小的打听清楚了,那丢下面纱的女子不是什么小姐。 而是一个已经结了婚的女子,正陪着夫君游山玩水呢。”那胖子色欲熏心,连忙道:“原来是个小娘子,那更好了,本大爷喜欢的就是这个调调,她长的如何?是那里的人士?” 那家丁连连摇头道:“长的太好看了,小的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如此好看的女子。”胖子连声道:“真的假的。难道比新月楼的头牌还好看?” 家丁道:“当然是真的,不信二爷亲自去看看,就知道小的没撒谎,那新月楼的头牌算什么?只怕连我们家的王妃都比下去了。”胖子听了越发心痒难止,呵斥家丁道:“王妃岂是你这等破落户儿乱讲的,快给我住嘴。” 第354章心下忐忑 原来这胖子正是衡王府的王元,他父亲是王府长史,与衡王关系很好,他本人又与王世子从小玩到大,关系也非一般,因此常借着王府的势头,在山东一带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地方官又管不到王府,只能忍气吞声罢了,当下他催促轿夫快速往上爬,很快就来到泰山顶峰。 果然看见楚薇和赵羽正在上面观赏风景,于是下了滑杆,拿着面纱走到楚薇面前道:“小娘子,这可是你的面纱?”说完半边身子都木了,只觉家丁说的一点也没错,此女当真好看,简直是倾国倾城的红颜祸水,一颦一笑万种风情,骨子里又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傲。 他的眼睛瞪的跟铜铃一样大,嘴角口水都快流出来,一副色与魂授的样子,根本毫不在意她身边的赵羽,毕竟他欺男霸女习惯了。 在当地说一不二,很多时候在街上看到漂亮的就直接抢走,奸污完了之后赔点银子而已,一些女子被逼自杀,也无人敢多说什么,现在摆出这副姿态算是极大的克制。 赵羽怒火攻心,连忙将楚薇挡在身后,一把夺过面纱来,当面撕成碎片扔在风里。王元还没发话。他的家丁大怒道:“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我们二爷是谁?”赵羽冷笑道:“管你是谁,趁我没发火之前,最好识趣滚远点。” 王元哈哈一笑,拦住要冲过去的家丁道:“脾气倒不小,这位公子,我看你打扮不俗,想必也是财主家的少爷,今日本大爷心情好,就不想多惹是非,我出十万两银子,换你家娘子陪我喝一晚酒,你看怎么样?事后完璧奉还,绝不耍赖。” 赵羽怒极反笑,回头对楚薇道:“好妹子,你身价不菲啊江南的头牌都没你这么贵。”楚薇顾作回眸一笑,掐了一把赵羽娇嗔道:“你跟他一样坏,把人家跟妓女比,我不理你了。”那声音娇嫩异常,恰如黄莺啼谷。 那神色半嗔半羞,骚媚入骨,不但王元魂飞天外,连他的家丁也是痴了过去,赵羽愈加恼怒,脸色已经发黑,冷笑道:“也好。 不过这银子太俗,谁没见过,你要拿别的东西来换。”王元猴急道:“我的好兄弟,你只管说便是,要是能得与小娘子春宵一度,就是月亮我也要摘下来给你。” 赵羽笑道:“月亮要来何用?再说你也够不着,实不相瞒,家父患有眼疾久矣,遍请名医不能治,后来遇到一个和尚。 他说了一个偏方,这偏方说来也奇特,须得服下活人眼睛一对,方能痊愈,愚兄不忍残害生灵,又舍不得自己的眼睛,一直没弄成,不过现在好了,你这副眼睛虽然总是色迷迷的。 不过瞪起来也挺大的,聊胜于无,可否借我一借?”王元骇然道:“你说什么?借你眼珠子?”赵羽摇头道:“此物如此贵重,你必定不愿意,那也罢了,我亲自来取。”说毕身形一闪,已逼到王元身前,两手做鹰爪状向前疾挖,直取王元双眼。 这一下来的极快,一般武林好手也未必能躲过,这王元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也没什么武功,平常打架都靠家丁或者王府侍卫出面,更不能幸免,只觉两眼一黑,剧痛传来,几乎要痛晕过去,不禁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众人再看时,赵羽手上已多了一对带血的眼珠子。 而王元脸上只留两个血洞,令人不敢多看。王元捂着眼睛在地上凄厉地滚来滚去,他的家丁也愣在当场,这些人欺负惯了百姓,从未见过赵羽这种狠戾的武林人士,前一刻说话还笑嘻嘻的。 下一刻竟然下此狠手,有人吓得拔腿就跑,有人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其余游客也是惊慌连连,有人喊救命,有人幸灾乐祸,有人要逃命,种种反应不一而举。 就是无人敢近赵羽的身。一片吵吵嚷嚷之声中,终于有家丁反应过来,对着赵羽怒道:“好你个贼人,光天化日竟敢行此残忍之事,你知道我家二爷是谁?他可是衡王府的人,得罪了我们王爷,你就等死吧。”说毕扶起王元便要下山。 他不提还好,一提这个赵羽更加怒不可遏,大吼道:“你们今天一个都别想走,只要见了我家妹子的真容,都给我留下眼睛来!” 楚薇觉得他做的有些过分,拦着他道:“你疯了,真要把他们的眼睛都抠下来?”此时的赵羽正是血气方刚的二十岁少年,又身负师门绝学,不能容忍新婚妻子受到哪怕一点委屈,因此不顾楚薇劝阻,飞身堵住下山的路口,要求这里的所有男人向楚薇跪拜赔罪,否则就要挖眼。 如此霸道的行径与他往日行侠仗义的行为南辕北辙,激起了许多人的义愤,内中也有一些会拳脚的游人,纷纷出来挑战,赵羽以少敌多,反而占了上风,眼见着这许多人就要失去双眼,泰山派的人却突然加入战局,这些人向来很是维护本地人,瞅见赵羽这个外地人闹事。 也不问缘由,联合当地人便一齐围攻过来。泰山派也属百年教派,根基深厚,门下弟子武艺个个不俗,在江湖中地位也很高,轻易招惹不得。 赵羽和楚薇被这许多高手团团围住,情势极为凶险,幸而两人都是顶尖高手,厮杀一番后终于冲出重围,战斗中赵羽为了救楚薇性命,先后替她挡了两掌,身子受了重伤,两人连夜逃离山东,路上几次伤重病危,幸而赵羽命大,好不容易挺过来了,吓得楚薇几乎柔肠几断,几乎没哭死。 经此一役,赵羽成熟了不少,不再如以前那般目中无人,不过他护妻狂魔的名声却传了开来,然而讽刺的是,那个曾经他用性命来守护的娇妻,那个不许别的男人多看一眼的娇娘子,此时却在顾显臣的肏弄之下献出了高潮。 尽管楚薇死命地捂着自己的嘴,高潮来临时还是没忍住叫出了声音,这声音就像女犯人在遭遇酷刑一般,十分凄惨,断断续续的像是要窒息了,又像是产妇生孩子无助地干嚎,以至于惊醒了外面丫头仆妇们的美梦。 不过众人还以为主子夫妻正在激烈行房,也不是第一次听见,并不生疑,不过摇头笑笑而已。 眼见楚薇高潮迭起,顾显臣再也抵受不住,他的肉棒好不容易扛住蜜穴嫩肉的层层绞杀,已经处于将射的边缘,谁知这个时候忽然有股灼热的浪水袭来,细如真丝。 正好激射在马眼之上,只觉魂飞魄散,一直勉强维持的精关终于失守,浓稠腥臭的精液从马眼喷薄而出,万千子孙来势汹涌,闯入花心,洗刷了子宫的每个角落,填满子宫后。 最后从肉棒占领的蜜穴缝隙里溢出来,一直流到嫩菊附近,再滴落到褥子上,流了一大摊之后,那卵蛋依旧一紧一缩地射了十几下才渐渐停歇。 顾显臣满意地长叹一声,抽出湿淋淋的肉棒,发出波的一声响动,还来不及缩小的肉洞猛然泄出大股淫液精液来,令人叹为观止,他拿来帕子正要擦拭,忽然一道银光闪过。 再看时楚薇已拿着一根簪子刺了过来,动作极快,眨眼间已到眼前,顾显臣反应极快,伸手握住楚薇的腕子一拧,那簪子便掉落下来,这一次吓的他后背一阵发冷。 那簪子离眼睛不过两寸距离,要是反应稍微慢一点,瞎眼倒是小事,搞不好那簪子就会顺着眼睛刺入脑髓,命丧当场。 经过楚薇这么一闹,方才淫靡的气氛一扫而空,顾显臣气急败坏,匆匆擦拭几下便穿上衣服道:“你最好给识相一点,别逼我下狠手。”楚薇含泪道:“来呀!尽管杀了我吧!被你如此羞辱,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顾显臣见她眼神空洞,脸色苍白,显然已有寻死之志,心下忐忑,只得闷哼道:“方才你不是很爽吗?又何必苦苦欺骗自己? 第355章现在点了睡宍 再说你还有两个孩子,你若是有个好歹,他们可没人照顾,以后被那些小妾欺负了也没处诉苦,为了孩子你也该好好活着。”楚薇冷然道:“给我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顾显臣只得退了出去,楚薇哭了一晚上,第二天才勉强缓过来,为了不使人察觉,她罕见地画了浓妆,赵羽醒来后浑然不知,还以为自己过度劳累,以至于睡过了头。 此后一个月的时间里,顾显臣再没骚扰过楚薇,规规矩矩地成为了采莲,做着一般丫头该做的事,两人之间虽每日相见。 但话都很少说,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楚薇心下稍安,也就容忍了顾显臣的存在,继续相夫教子,试图忘记那一晚发生的事情,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顾显臣却忽然消失了,也不知去了何处。 突然少了这么一个人,楚薇反倒觉得有些失落。再次见到顾显臣以后,他忽然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对她展开猛烈的追求,嘘寒问暖,送花献宝,甜言蜜语,无微不至,一如当年初见之时。楚薇虽然明知他的目的,仍旧压抑不住芳心暗跳,她与赵羽已经结婚许多年,早已忘记少女时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觉,现在顾显臣的表现,让她感到既新鲜又刺激,仿佛一夜之间又回到了年少之时。 不过明面上,她还是没有给顾显臣好脸色,送的东西往往摔了扔了,还不时恶言相向,不过顾显臣脸皮甚厚,依旧是日日如此,尤其是赵羽不在家的时候,他十分殷勤,往往以采莲的身份帮助楚薇料理家务,使得楚薇倍感省心,这还倒其次。 尤其他惯会哄孩子们开心,赵音、赵平、赵寻三个孩子都被他笼络在手,常带着孩子们上山下河,无所不为,俨然成了孩子王,就是这一点,让楚薇对他恶感大为减少,反倒像是重新找回了那个青梅竹马的邻居大哥哥。 顾显臣的性情也确实发生了巨大的转变,在得到楚薇之后,他数十年累积的怨气一朝化尽,生活变的有了奔头,人也跟着开朗和善起来。 只是每当赵羽歇在楚薇房里的时候,才会变的又有些极端,这一日楚薇终于忍不住了,将他叫到房间里道:“你究竟什么时候滚回点苍山?” 语气虽然不善,但顾显臣很是暗喜,毕竟这段时间来楚薇是第一次主动找他说话,他笑道:“我想永远留在你身边,你放心,那赵羽永远也发现不了我的。”楚薇没好气地道:“你一日不走,我永远也不放心。”顾显臣笑道:“要我走也可以。 不过走之前你必须答应我一个事情。”楚薇连忙道:“什么事情?”顾显臣笑道:“明知故问。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楚薇红了脸,低声道:“我真就那么好,让你不顾一切?”顾显臣道:“那是当然。那天晚上你不是也很舒服吗?” 楚薇连忙摇头道:“不行,我已经对不住夫君了,不会再让你得逞。”顾显臣笑道:“那也行,我不强逼你,你想好了再来找我。”说毕转身就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此后数日,楚薇过得十分忐忑,连续好几晚都在梦里与顾显臣苟合在一起,还毫无廉耻地跨骑在他身上挺动,醒来时下体湿答答的像是尿了床一般,她反常的行为终于引起赵羽的注意,这让楚薇更加惊恐,只怕丈夫有所怀疑。 渐渐竟有了答应顾显臣的想法,这一日赵羽外出不在家,楚薇特意将侍从赶走,把顾显臣叫过来道:“我不会再让你碰我的身子,但你也必须尽快离开王府。” 顾显臣摇头笑道:“那不可能,我若是得不到好处绝不会离开。”楚薇道:“你若是缺少女人,这王府里有的是,你看中了告诉我一声,只要不是夫君的人就行。” 顾显臣邪笑道:“这可是你说的,我看中了赵碧如,你将她送给我如何?”楚薇听了心中不禁起了醋妒之意,联想到以前何心素的话,不禁嗔怒道:“你不说我还忘了,你老实给我交代,你跟碧如是怎么认识的,有人曾见过你们相会。” 顾显臣脸色陡变,正色道:“我跟她不相识,你是从何处听说的?”楚薇怒意更甚:“我当然有我的办法,你还敢狡辩。 若不是有她做内应,你岂能轻轻松松混进王府,又在这重重宫殿之中直接找到我的住处?”顾显臣见推托不过,只得长叹道:“说来话长。 其实她是我的远房表妹,见我一直衷情于你,所以帮了个小忙而已。”楚薇惊叹道:“表妹?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起过?” 顾显臣道:“老早以前的事了,原本我最早是跟她订的亲,后来我家败落了,她父母很是势力,强行退亲,我们两家从此交恶。 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我们林家与你们楚家联手将吴家击败,从此吴家在江湖中消失,我也没想到她会嫁给赵羽,你们两个相处这么多年,你竟不知她是吴家大小姐?” 楚薇摇头叹息道:“她从来不提自己的身世,又改姓赵,我之前从未与她谋面,那里会知道她是吴家大小姐?楚吴两家势同水火。 她只怕早就恨的我牙痒痒,表面上却还对我彬彬有礼,背地里却引你进王府,欲置我于死地,她好接管我的位置,成为正妻,这番算盘打的可真是妙。 只可恨我没能早点看穿此人。还当她是亲姐妹一般好,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顾显臣摇头道:“我不管别人,我只想要你。”楚薇计上心头,妩媚地笑道:“得到我也容易,你得先杀了赵碧如,我就是你的人了。” 顾显臣精神一震,继而又萎靡下来道:“我那表妹是天纵奇才,天下只怕没几个对手,杀她无异于痴人说梦,这有点太难了!”楚薇魅容一收,冷笑道:“既然你没这个本事,我就只好找其他人了。休想以后再碰我。” 顾显臣那肯放过如此良机,连忙道:“你先别急,容我想想法子。”抓耳挠腮想了一会道:“也罢,我试一试,你尽管听我好消息就是。” 楚薇冷冷道:“若是你能办到的话,在弄死之前最好给我好好折磨她一回,找个十几个大汉轮流给我肏,肏死她为止!跟我斗,我要让她好看!” 顾显臣心中一阵恶寒,女人果然狠毒起来简直什么手段都敢用,越是美丽的女人越是如此,一点情面都不讲。顾显臣道:“那也好。 不过此事凶险之极,若是一个不慎,只怕我再也见不到你,在此之前,你得先给点好处才行。”楚薇低头不语,顾显臣大喜,连忙关上门窗,一把将她抱起来扔到床上。 接着整个人都压了上去,一双大手摸来摸去的,忙着宽衣解带,正当二人情热之时,忽然外面有人敲起门来,只听一个童音在外面道:“妈妈,大白天的为什么关门?” 二人一听是赵平的声音,慌忙起身收拾衣裳,顾显臣连忙从后门退出,楚薇一边整理好衣襟发鬓,一边打开门道:“你这孩子,不好好在房里午睡,跑过来做什么?”赵平委屈道:“方才做了噩梦,我有点害怕。” 楚薇连忙抱起他道:“好宝贝,不怕,妈妈陪你。”说着抱着赵平来到床边,将他放在床头,盖上肚子,唱着童谣,摇着扇子哄他入睡。 那边顾显臣却并没有离开,只在后门观望,眼见楚薇歪在床边,赵平也渐渐入睡,胆子又大了起来,摸过去一把抱住楚薇。 楚薇嘘了一声推拒道:“孩子在呢,你疯了?”顾显臣嘻嘻一笑,伸手在赵平脖子后面按了一下,道:“怕什么,现在我点了他的睡穴,再大的动静也惊动不了。”楚薇连忙道:“别在这里,当着儿子面我受不了。” 第356章双手用力一拉 顾显臣道:“那不成,别的地方只怕有人闯过来,你这里却没人敢乱闯,你就依我这一回吧。” 此话有理,楚薇不得已之下,伸手拿了一方绣帕给赵平盖在脸上,似乎这样会让她好受一些。顾显臣大喜,将手伸进袄裙里,在楚薇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就这一下,竟让楚薇的蜜液流了出来。 他肉棒高跷,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顾不得多做前戏,袄裙向上一撩,亵裤向下一扒,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粉色的菊穴,下面便是鼓鼓的,好像馒头一样的小穴,粉红水嫩,稀疏阴毛早已贴在一团。 “你疯啦?快放开我!”楚薇被顾显臣压在床上,看到不后面的情况,但她却很清楚的感到有一根热腾腾的肉棒正在向她逼来。顾显臣将gui头抵在穴口上,用力一挺,只听“扑哧”一声,整根肉棒一下子便插了进去,穿过层层嫩肉之后,狠狠的撞在了花心上。 “啊”楚薇尖叫一声,随即又捂住了嘴唇。顾显臣同样在心中一声呐喊,终于插进来了。方才被赵平那小子打搅了一下,差点没吓杀人,此时怨气勃发,狠狠地抽chā发泄起来,只觉穴内嫩肉却如同柔软的千层糕一般。 包裹着肉棒不停地蠕动着。花心吸吮着gui头上的马眼,快感如同潮水般的涌来,一浪接着一浪,让他险些射了出来。 好大、好粗、好硬、好热楚薇心中一惊,这不是自己男人的肉棒,可她却如荡妇一般甘之如饴,蜜穴内的肉棒已经开始抽chā起来了,速度之猛超出任何一次。 尤其是那肿大的gui头,一次次的撞在花心之上,充胀感加上轻微撕裂感,再配合上如潮般的快感,哪里还容得她开口说话,脱口而出的也只是些毫无意义。 但却非常腻人的呻吟声罢了。“啊”顾显臣疯狂的挺动着肉棒,腰部一前一后耸动着,剧烈的颤抖着。 楚薇双手按在枕头边上,脸也埋入其中,脚尖轻点,屁股高高撅起,努力承受着一次次猛烈地撞击。穴内涌出的蜜液越来越多,肉棒进出也更加的顺利了。 顾显臣觉着自己的ji巴不是插在蜜穴里,而是插在了一潭高压温水里。燥热而紧密,gui头要承受着从四面八方用来的蠕动感。 楚薇则觉得他这根肉棒又粗又大又有力,插进来好像将自己的小穴完全撑开了一样,她明明知道自己不该与顾显臣乱来,内心骂过自己无数次,可她却无法阻止,无论是身还是心,似乎都极为期待男人的侵犯。 抽chā的速度越来越快了,顾显臣的内心十分的矛盾,他想要将速度放慢下来细细品味,但身体好像完全不受控制一般,此时楚薇的内心同样也在挣扎着,明明不该当着儿子的面与人乱来,可身体却偏偏不受控制,快感连同淫液一浪接一浪的从子宫里涌出。 羞愧、内疚、兴奋,各种复杂的感觉将她搅的一塌糊涂,只能用呻吟声来表达此时的心情。“慢点受不了受不了了慢点好舒服啊”楚薇从没想过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羞愧的泪水不禁从眼中涌出,而心智与理智、欲望与道德的天平,也正悄悄地发生了倾斜。 顾显臣将搂在纤腰上的双手慢慢移了下来,放在雪白圆润的小屁股上,用力一抬,小屁股撅的更高了,楚薇只能将脚尖点的更高才能和肉棒保持一个高度。说来简单,但谈何容易,她整个娇躯都弓了起来。 单脚落在床沿,另一只脚使劲向后踢去,连脚丫上的绣花鞋都不知道踢到哪里去了。肉撞在肉上的“啪啪”声,还有身后男人的喘气声,所有声音混在一起,简直让人脸红心跳。 淫液伴随着三从四德一起从子宫里喷了出来,楚薇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可虚脱感也伴随而来,四肢无力的她整个人都趴在了床上。儿子赵平就躺在旁边,呼吸自然,被绣帕盖住了脸。 她十分惧怕儿子突然醒来,甩开了脸上的绣帕,大声质问自己淫荡无耻。因此双眼死死盯着儿子,就像那晚死死盯着夫君一样。 羞耻、刺激烧的她内心如沸水一般,不再有丝毫平静。顾显臣感到gui头上一阵灼热,穴内嫩肉如同层层波浪般的在肉棒上蠕动着。 他十足全身力气猛插了几下之后,便将一股浓精射在了穴心上。楚薇被烫的娇躯一颤,喃喃念道:“不要射进来”她再次被夫君以外的男人给射了进来,也不知会不会怀孕。 等会一定要吃避孕的,万一生下野种,长的不像赵羽的话,只怕会惹人生疑,随着一声闷哼顾显臣射出来之后,他便浑身软了下来,再也无力扶着身下的少妇了。 正处于快感巅峰的楚薇顺势往旁边一倒,如一滩软泥一般的瘫躺在床上,她闭着眼睛,她不敢去看身后的男人。顾显臣却死死盯着眼前的美妇,尤其那小穴里正流淌出许多浓稠精液,白花花的一片,淫靡至极,他的肉棒又忽然硬了起来。 双手抓住她的屁股轻轻一抬,肉棒抵在小穴上“扑哧”一下,再次插了进去,gui头狠狠地撞在花心上,楚薇的胴体又是一颤。 又被插入了,可是好涨,还这么硬,这么长楚薇芳心颤抖不已,她没料到顾显臣如此厉害,内心深处不但没有丝毫拒绝,反而暗喜不已。 顾显臣仿佛中了魔一般,只要一插进楚薇的紧密穴里就好像不受控制一般,停不下来、慢不下来,每次抽出都要把肉棒抽到只剩一个gui头留在里面,每次插进都恨不得将整根肉棒连带两个睾丸都塞进小穴之中,就这样他还不甘心,每次肉棒插到最底部时,他还要将gui头在花心上磨一磨才甘心。 楚薇紧咬下唇,十根手指紧紧抓着褥子,想要抵抗快感的袭来。可这一切都是白费力气、徒劳无功,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楚薇虽然模样端庄,性格保守,但毕竟已经到了狼虎之年,平日里虽然也有丈夫的恩深雨露,那也不过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而且老夫老妻,彼此太熟悉了,完全没有新鲜感,但如今被顾显臣这大肉棒一插,背夫偷汉那种羞耻激发了她压抑许久的欲望。 就像绝了堤的洪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小穴里的阴液越流越多,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肉棒“呼哧、呼哧”的进进出出,眼见小穴被磨成了水蜜桃,顾显臣更加兴奋了,双手用力抓住又圆又滑的大白屁股,腰耸的快如骤雨,大肉棒不停地撞着小穴,撞得小穴里的淫水四散飞溅,插得端庄贵妇淫声大作。 楚薇私底下也会偷偷地想着高潮的快感,可现在快感来的却是如此之猛。肉棒一下一下的撞在花心上,仿佛要撞开子宫插进肚子里一样。 快感从小穴深处一直涌到脑子里,爽的她张目结舌、口水眼泪流个不停,浑身上下只剩下颤抖了,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顾显臣根本就没想忍。 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两个字,那就是发泄,毕竟刺杀赵碧如真的九死一生,万一活不了,那就是人生最后一次肏屄,所以干劲十足,猛的插了几百下之后。 他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可他还是不放过任何一点享受的机会,抓住楚薇的小蛮腰,拼命地插了几下之后,一股滚烫的精液猛的射到了小穴之内。 “啊啊”楚薇刚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又再一次被精液烫到了高潮之中,十指死死的抓住床褥子,大口大口喘息,却不知旁边的儿子眼睛已经眨动,随时都会醒过来。顾显臣也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虽然射了出来,可没想到肉棒一点也没软下来。 楚薇如一滩软泥一样趴在了床上,顾显臣深深地吸了口气,抓住楚薇的两个胳膊,身子向后一扬,双手用力一拉,自己躺在了床上,而楚薇也被他拉了起来,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第357章満脸凶悍之气 变成了男下女上的姿势。两人的交接处正对着赵平,要是他此时醒来,就能清楚地看见母亲的淫穴被一根所硕大的肉棒插入,那肉棒上还占满了白色泡沫,蜜穴周围也都是一圈白色粘稠物。 “啊”肉棒依然坚硬,而且还插在小穴之内,这么一拉一坐,gui头再次撞在了花心之上。楚薇的身子一软,眼看又要趴下去了,顾显臣赶紧双腿撑在床上。 然后用力一拱腰,让楚薇向后一扬,躺在了自己的身上。两个人就这么人摞人的躺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楚薇从没这么长时间地刺激过,顾显臣同样也没有这么刺激过,连着射了两次,可欲望依然这么旺,肉棒依然这么硬。 仿佛这好像是人生最后一次肏屄一样,顾显臣将脸贴在楚薇的耳边,轻声说道:“好妹子,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听到这话,楚薇的身子一下子便僵住了。刚才顾显臣那么猛抽猛插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让她如同云间穿梭一般。 从地上飞到天上,又从天上掉到地上,这么天上地上来来回回几次之后,纵然她身子骨因为习武比一般人强壮,不过还是有些吃不消。不容楚薇回答,顾显臣插在小穴内的肉棒跳了一跳,惊得楚薇又是一颤,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可试了几次始终没有成功。顾显臣发现了她的异样,屁股微微的拱了两下,穴内的嫩肉立刻便有了反应,跟着蠕动了两下,他用力坐了起来,楚薇背对着被他抱在了怀里,想跑却又被他搂住小腰,轻轻向上一提。 然后又用力向下一按,gui头再次撞在了花心之上。“啊不行了”这么插了一会儿,顾显臣感觉不是很过瘾,便将她的身子扭了过来,面对面的将她抱在了怀里。女上男下,使不上多大的力气,还能轻易地吃到奶子,看到对方的表情“嗯”楚薇正沉醉在温柔之中,突然被临空抱了起来,大叫一声,赶紧用手搂在顾显臣的脖子上。顾显臣将她的两条腿搭在自己的胳膊上,抱住她的屁股猛的站了起来,以搂抱的姿势用力的插了起来。 活了这么大,楚薇还是第一次这么玩,她连连惊叫着。顾显臣的屁股向前一拱,她的身子便会被甩出去,顾显臣的屁股向后一缩,再次向前一拱。 正好遇到回来的小穴,gui头再次撞在花心上,她的身子便再次被甩了出去。这么来来回回几次之后,顾显臣对楚薇的表现很满意,穴内嫩肉不住的向肉棒裹来,低头也能吃上饱满的奶子。 女人被她抛起,再抛下,两条腿紧紧夹住他的熊腰,双手抱着他的背,楚薇紧紧挂在男人身上,唯有肉棒承受着她的全身重量。 就这样玩了一会,头发都抖散了,顾显臣又将她摆成了狗爬式,楚薇撅着屁股,双手被在身后,脸蛋紧紧的贴在床上,如同母狗一般承受着的撞击,她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对丈夫之外的男人摆出如此屈辱的姿势,屈辱的眼泪忍不住再次流了出来。 楚薇双目紧闭、紧咬下唇,依然想要抵抗着肉棒的侵犯,可唇缝里还是不时的会露出腻人的呻吟声来。顾显臣闭起眼来悠然自得操着楚薇的嫩穴,穴内嫩肉如同波浪般的此起彼伏的包裹着肉棒,这么爽的感觉他还是第一次尝到。 就算明天被赵碧如杀了他也认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人生在世能操到楚薇这样的小穴已经不枉此生了,能娶到这样的美人更是不知道修的什么福了。顾显臣的脑子里出现了赵羽,心里嫉妒又得意,此人得此绝世佳人,却还要娶如此多的娇妻美妾,真是无耻。 不过还好,沈雨现在已经是他的妻子,楚薇也被他弄到手,接下来,他还要继续报复,要让赵羽的所有妻妾都臣服在他的胯下,其中也包括赵碧如,想到这里。 他低头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漂亮脸蛋,嫉妒之心更起,用手在她的屁股上猛地一拍,抓住她的小蛮腰,赌气般的加快了抽chā的速度。 只是两个人都不知道赵平其实已经醒了过来,时间长了睡穴会自动解开,只是他年纪太小,穴道虽然已经解开,神识恢复清醒,但全身依旧酸麻,不能动弹,只能透过薄薄的绣帕,隐约看见母亲和一个男子正激烈交欢着,如同做梦一般,半真半假。 王府的书房中,碧如端坐在赵羽身旁,不吃不喝多日,换做别人的话只怕撑不下去,但碧如早年就习得一流禅功,入定已成习惯,坚持数日不成问题,不过时间久了,她还是有些心神不稳,往往会陷入回忆之中不能自拔。 尤其是一些那段刻骨铭心的往事,其实碧如第一次见到楚薇的时候,她只有八岁,那时候她还不叫碧如,本名叫杜远依,当时是杜家镖局的大小姐。 那时候天下已经乱象纷起,土匪流寇肆虐各地,商家为免惨遭洗劫,多请江湖人士护镖。因此镖局生意红火,一时镖局林立,同行相互之间竞争也十分激烈,一开始还打算建立商会互相护持。 不过僧多粥少,往往发展到最后就开始互相攻伐,这一年,林家联合楚家试图将杜家镖局赶出大同,以便两家独占当地所有的走镖生意,碧如的父亲杜渐成奋力反抗,最后还是抵不过两家联手,几番比武都以失败告终,最后被逼搬家,本来已经定下搬家的日子。 但杜渐成天性崛强,又死要面子,决定临走前给楚家脸色瞧瞧,因此瞒着杜夫人带了手下镖师去夜袭楚家庄。 原本想神不知鬼不觉放完火就跑,谁知一下捅了马蜂窝,不但没能成功逃脱,还被林、楚两家围殴致死,带去的镖师要么投降要么死光。当时楚薇也才七岁左右。 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眼看家人将杜渐成的尸首拖在马后游街,她不但不害怕,还跃跃欲试。 最后说服了父亲,由她骑马拖着杜渐成的尸首绕城一圈,以夸耀战功,对外还宣称杜渐成是被年仅七岁的楚薇所杀。被父亲如此夸赞和宠溺,楚薇更加得意,在许多镖师的护卫下纵马狂奔。 她故意还走那种颠簸的路,拖的尸体面目全非,鲜血淋漓,直到确认全城所有人都看见后,她才赶往杜家庄,将杜渐成的尸首奉还给杜家人。 丈夫彻夜未归,杜夫人早已预感到不妙,心惊胆战地等了许久,却没想到结局如此凄惨,不顾一切扑在尸体上嚎啕大哭。当时碧如正在书房练字。 忽然听见母亲的哭泣声,也要跟着过去看,家人怕她有危险,将她拦在房间里,她只能含泪站在窗户边偷偷往外瞧,只见楚薇骑着一匹马。 手中马鞭不时挥动,满脸骄横,对母亲的哭喊丝毫不在意,冷冷地道:“我说杜夫人,你还好意思哭,你家男人那么不要脸,明明说好了打不过就要滚出大同,昨天半夜却趁人不备来放火,幸好我父亲为人谨慎,知道你男人是个卑鄙之人,早派人做了准备,否则现在哭的就不是你,而是我了。” 杜夫人此时伤心欲绝,也不想和一个小娃娃理论,只是命人过来抬起丈夫的尸首安置。楚薇见她不答,越发气恼,挥鞭道:“我跟你说话呢,你是聋子吗?”那鞭子擦着杜夫人的头发而过,险些打在头上。 这场景正好被房里的碧如看见,她气的浑身发抖,却被丫鬟死死搂住道:“小姐千万别出去,你没看那楚薇身后的那些男人都是高手吗?我们是打不过她的。” 碧如侧目看去,楚薇身后果然有一大群人,个个骑马,各持兵刃,满脸凶悍之气,一见便知是些杀人不眨眼的镖师。 第358章只得一面敷衍 此时的碧如不过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手无缚鸡之力,连丫鬟搂抱的双手也挣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独自面对这些凶神恶煞的大汉。 杜夫人起身拭泪道:“你们家大人呢,杀了人难道不敢面对我,就派你这个小孩子过来?”楚薇冷哼道:“我父亲做生意忙的很,才没空打理你呢,他老人家说了,你男人虽然是自己找死。 但念在你们孤儿寡母也不容易,这点银子就算是烧埋费,若是你们想告官,尽管去告,不过你们杜家别想再在大同混,尽快离了此地,不然以后麻烦事更多。”说毕从兜里拿出一袋银子来,随手扔在杜夫人身旁,回头冲着众人道:“诸位兄弟,话已带到,咱们走!”然而令楚薇意想不到的是。 她手下两个镖师马习、钱福眼见杜夫人长的花容月貌,又新近失去丈夫,起了别样心思,当晚又悄悄返回杜家庄,趁着夜色闯入杜家,逼迫杜夫人侍寝。 杜夫人自然是百般不从,奋力反抗,可惜杜家现在只有一两个老仆,几个丫鬟,往日的几个亲眷眼见形势不妙早就走光了,杜夫人的反抗激起两人的凶性,执刀将赶来帮助的仆人杀掉,又将杜夫人捆绑起来。 轮流奸淫至天明才离开。碧如当时与一个丫鬟躲在床下,捂着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听着杜夫人一直撕心裂肺地惨叫。再之后,杜夫人没有继续哭泣,只是表现得十分冷静,她收埋家人的尸首,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条。 只是在埋葬杜渐成的时候,她突然口吐鲜血,毒发身亡,死在了丈夫的怀里。一夜之间碧如痛失双亲,身边仅剩两人,一个老仆和一个丫鬟。 没了父母的庇佑,杜家剩下的财产被突然涌出来的许多亲戚全部瓜分,碧如无家可归,只能和两个忠心耿耿的下人去投奔舅舅家。 然而路遇山贼,匪首见碧如小小年纪却生的花容月貌,意图抢来给自己的儿子做童养媳,两个仆人也为保护碧如被山贼杀了,幸而突发大雨,众贼在山庙避雨的时候正好遇到刚到中原的吴克善夫妇。 那时候赵羽也才六岁大一点,这是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碧如凑准了机会悄悄向吴克善求救,吴克善当时年轻气盛,武功虽不高。 但对付山贼还是绰绰有余,于是杀散众贼,救了碧如,收她做了婢女。至此,碧如成为了赵家人,小小年纪就受了如此多的磨难,让她的性子坚如磐石,对来之不易的好日子倍加珍惜。 为了不让旧事重蹈覆辙,她开始用心习武,终于成了绝世高手,只是没想到学成归来后,楚薇竟成了她的弟妹,这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好在楚薇认不出她来,她也不用心急报仇,有的机会慢慢来。碧如陷入了长久的矛盾之中,她既想为父母报仇,也想维持和赵羽的关系,就在此时,赵羽醒了过来。 他元神出窍的时间太久,整个人困的不行,勉强支撑着去了一趟茅厕,回来倒头就睡,碧如服侍他睡下,自己也筋疲力尽,两个人呼呼大睡,一直睡到次日才醒来。 赵羽清醒之后怒不可遏,将元神出窍后的所见所闻都给碧如讲了,不过他时间有限,只看见顾显臣化作采莲第一次猥亵楚薇,却没能看见后面的事。 碧如道:“事到如今,那顾显臣只怕早已逃的不见人影儿,你打算如何办?”赵羽怒道:“如今我已信不过楚薇,先把她看押起来,等抓到顾显臣再做理论。”碧如道:“人海茫茫怎么抓?” 赵羽邹眉道:“那依你所见?”碧如道:“先不要打草惊蛇,顾显臣如此贪恋楚妹妹的姿色,只怕会找机会再与她相会,咱们只要密切监视楚妹妹的动静,等他自投罗网。” 赵羽叹息道:“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希望楚薇没被他的花言巧语蛊惑,不然我们夫妻也做不成了。”碧如道:“楚妹妹为人向来贞烈,你要对她有信心才好。” 赵羽摇头道:“我在元神之中看见的是三个月之前的事,谁知道后来发展成什么样子?这顾显臣的化形大法好生厉害,我现在看谁都不放心。” 碧如道:“化形大法虽然厉害,但他一年之内只能化成一人,而且还必须取人魂胎才能成功。这期间功力也会大减,你不用太过担心。”赵羽听了略为放心。 次日,顺治与赵彤大婚,册封赵彤为皇后,大赦天下。满朝王公前去贺喜,赵羽这个大舅子自然也必须去,顺治在太和殿设宴款待群臣,太后则在坤宁宫招待命妇,一时满朝文武汇集,整个紫禁城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彼时太后身体微感风寒,精神不济,只在酒席上略坐一回,便告辞回宫,只留赵彤坐在主位,接受命妇拜贺。 彼时代善之妃李佳氏年纪最长,带头率领众命妇跪拜新皇后,赵彤穿着皇后衮龙朝服,头戴东朝冠,满头珠翠,整个人神采奕奕,十分得意,挥手命众人起身。 一时厅中环佩齐鸣,众人谢恩正待归坐,赵彤却忽然冷笑道:“查王妃楚氏,本宫可没叫你起身,继续给本宫跪着吧。” 楚薇心下诧异,她料到赵彤当了皇后之后绝不会善罢甘休,却没想到她居然在这个重要场合给她甩脸色,不惜将家中矛盾公开给众人看,心下又羞又怒,却只得继续跪在地上。 众人哗然,有幸灾乐祸的,有同情悲悯的。赵彤不以为然道:“大家都坐下吧,今儿个是本宫大喜的日子,各位不必拘礼,尽情吃喝。” 于是命人上菜上酒,命太监宫女殷勤招待,唯独不理会跪在大厅中央的楚薇。众人见查妃受辱,那里有心情吃喝?气氛逐渐冷清下来,赵彤却起身道:“你们愣着干嘛。 难道嫌弃本宫招待不周?大喜的日子可别给本宫添堵,都给本宫乐起来,否则绝不轻饶!”李佳氏看不过去,起身道:“回禀皇后娘娘,查王妃是您的皇嫂,纵然有不对的地方,请皇后娘娘念在大喜之日,饶恕她的罪过,赐她归坐。” 赵彤笑道:“礼妃言之有理,让她跪在这儿实在饶了众人的雅兴,那么查妃,就烦请你跪到殿外去吧,等我们宴散之后再说。” 楚薇生平如何受过此等奇耻大辱,再也沉不住气,起身道:“皇后,你百般折辱,是何道理?”赵彤身边的侍女连忙怒斥道:“大胆,谁叫你起来的?”楚薇怒极反笑道:“我此番进宫是来跟你贺喜的,可不是来受你羞辱的,你如今当了皇后。 就该母仪天下,可现在看来,你还不够格!我可是外藩王妃,又不是皇帝的嫔妃,你要耍横可弄错了对象,恕我不奉陪,就此告辞!”说毕转身就走。 赵彤自认为当了皇后无人敢忤逆与她,行事未免肆无忌惮,谁知楚薇居然敢公然抗争,无视她皇后的威仪,此番若是压不住,今后必定不服众,当即大怒道:“反了天了你,敢跟本宫如此说话,真是活得不耐烦!” 于是唤来首领太监王之涣,要将楚薇锁拿宗人府问罪。众人百般劝解,总是不听,楚薇停住脚步冷笑道:“皇后真是好大的威风,今天倒要瞧瞧你到底要把我怎么样。” 那王之涣在宫中当差多年,满心要巴结新皇后,却不料遇到此等怪事皇后在大婚日居然要捉拿王妃! 按理说皇后是天下第二号尊贵人物,处理王妃应该理所当然,可大清的王妃岂是好惹的?他们的丈夫那一个不是手握实权的重臣?就拿楚薇来说。 她的丈夫赵羽手握护军营,又是领侍卫内大臣,北京的防务都在他手里,一般亲王见了都得巴结笼络,只要丈夫没倒台,贸然处置王妃只怕激起巨变来,王之涣心里痛骂新皇后不懂事,又不敢贸然顶撞,只得一面敷衍,一面派人去请太后。 第359章大家两不相干 太后听了太监们的话后,心里又是可笑又是悲,笑的是赵彤行事莽撞,如此沉不住气,悲的是儿子以后日子不好过,她不禁有些后悔起来。 当初就不该听多尔衮的话定下这门亲事,不过新皇后的表现如此之差劲,倒也让她放松不少,至少不用担心后宫干政,以后她摆弄起来也顺手。 于是下了懿旨,呵斥楚薇不守规矩触怒皇后,责令回家闭门思过。赵彤对这懿旨颇为不满,但她初来乍到,也不敢挑战太后多年来在后宫树立的威权,只得放楚薇回家。 楚薇走之前还故意嘲讽道:“真是遗憾呢,看来宗人府我是去不成了,某些人真是丢人现眼,真以为自己攀上高枝就可以为所欲为,其实也不过如此而已。 换做我的话,还不如一头撞死了,省的背后被人指指点点。”一番话说的赵彤七窍生烟,却又毫无办法,差点没哭出声来。 这些朝廷命妇个个又都是人精,眼见宾主不和,唯恐惹祸上身,那里还敢多呆,一个个起身告辞,于是盛大的坤宁宫婚宴以失败告终。 此事之后,赵彤对楚薇和赵羽恨之入骨,连带着对太后也十分不满,认为她如果不死的话,自己就无法控制后宫,也无法服众,表面上虽然仍旧顺从,暗地里却不时进行恶毒的诅咒,此是后话。 且说大婚之夜,赵彤勉力克服心中所有不快,竭力奉承顺治,此时顺治不过才十二岁左右,虽说他不是第一次尝到男女交合的滋味,却从未遇见赵彤这样妖冶之人,倍感新鲜,对这新皇后倒也印象不错。帝后相处融洽,一时看起来倒也没什么大问题。 满洲习俗认为,男子结婚才算真正成人,也才有资格问政,顺治成婚以后,开始正式亲政,太后对儿子也十分放心,很快将权力都移交给他,这一天,顺治期待了许多年。 他对多尔衮恨之入骨,眼见朝中局势越来越稳定,当即下令废掉此前追封多尔衮为皇帝的命令,责令赵羽会同鳌拜、苏克萨哈、索尼等人一起查抄睿王府,流放其族人,还从陵墓中将他的尸首挖出来鞭尸,其党羽刚林等人也被尽数斩首弃市,此案牵连甚广,赵羽见有机可乘,专找一些罪大恶极的汉奸,扣上附逆的罪名或杀或流放,彭长庚、许尔安等人皆遭毒手。 顺治也不多问,流杀的越多他越高兴。不言赵羽如何杀人,且说赵彤当了皇后以后,每日除了变着法讨好顺治外,就是挖空心思想将太后扳倒,只是太后当权多年,并无明显过错,竟找不到好借口,她便问计贴身侍女容琪,这容琪原本是多尔衮的侍女。 后来作为礼物送给了赵彤,此人倒也有些智谋,于是道:“太后位分崇高,又是掌权多年,要想将她扳倒,简直难如登天,娘娘如今青春鼎盛,圣眷正隆,又何必跟太后斤斤计较,等到那天她归西了。 那时娘娘就顺理成章为后宫之主。”赵彤冷哼道:“你这说的都是废话,本宫要你何用?你要本宫等她死,也不知她何年何月才死,可本宫现在一天都不想等下去,上回皇上起床稍微晚了一点。 她就派人过来劈头盖脸的骂,说本宫妖媚惑主,这还不算,本宫不过只是喜爱歌舞,时常穿着彩衣讨皇上高兴,她也说本宫没有皇后该有的端庄,你听听看,这些都是什么话,本宫贵为皇后,是天下女人之首。 她就算是太后,也不该如此数落本宫,如不除去这老妖婆,本宫这皇后当的有何趣味?”容琪听的大惊失色,连忙紧闭门窗,四处打量一番之后才道:“娘娘这话可别被人听了去。” 赵彤道:“你别一惊一乍的,有什么好计策给本宫尽快说来,否则本宫另寻他人。”容琪道:“娘娘若是真要如此,奴才只得誓死追随娘娘,若要扳倒太后。 也不是不可能,如今咱们皇上已经大权在握,不像早年只是个傀儡,只要挑拨他们母子离心,太后就会成为孤家寡人,任人揉捏。”赵彤听了大喜道:“有何良策?” 容琪道:“除非太后失德,淫乱后宫,当年秦国赵太后宠幸情夫嫪毐,惹得秦王政大怒,将自己母亲逐出王宫,永不相见。 若是当今太后也是如此,以咱们皇上的脾气,必定容不下此等龌蹉之事,到时候母子离心,咱们再在一旁煽风点火,太后再无往日荣光,还不是任由咱们拿捏?” 赵彤喜道:“此计甚妙,只是太后曾经与谁淫乱宫廷呢,咱们得有真凭实据,不然皇上绝对不会相信的。” 容琪道:“那是当然,奴才以前在睿王府当值的时候,早就听闻多尔衮与太后不清不楚,现在多尔衮已经死了,也就死无对证。 不过这也证明了她其实是个不甘寂寞的寡妇,只怕不止有多尔衮一个情夫,咱们细细查问,必定能查出许多事情来。” 赵彤道:“很好,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理,只要你能让我满意,本宫让皇上封你为妃也不是不可能。”容琪大喜道:“谢皇后娘娘恩赐,奴才不为别的,只盼能服侍在你身边就满足了。” 赵彤道:“你又何必谦虚如此,凡事实心实意跟着本宫的人,都会有飞黄腾达的一天。”说毕又望着窗外恨恨地道:“楚薇,待本宫收拾了太后,那时再收拾你就简单的多,还有赵欣、沈雪、罗芸,你们个个与我作对,就让你们尝尝与本宫作对的下场。” 不言赵彤如何筹谋,且说顺治亲政以后,急切想凭战功树立君王权威,勒令清军大举南下,攻伐广西、湖南等地,谁知明军冒出个李定国来,此人骁勇善战,打的清军接连败退,丧城失地,四川、贵州得而复失,战事糜烂,东南一带也不太平,郑成功一路北上,攻克福建多地城池,还有一些清军将领竟史无前例地投降明军。 这真是入关以来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顺治感觉像是被人打了闷棍,好半天都缓不过气来,那些前线报来的战书让他心惊胆战,没有一个好消息,仿佛往日强大的满蒙铁骑已经不复存在,汉人似乎要重新崛起,要将朝廷赶回出关,为此,他甚至起了废除剃发易服令的念头。 惶恐不安的皇帝,深怕被母亲责怪,可太后并没有责怪他,反而屡屡派人过来安抚,说现在之所以失败,是因为先前进取中原太过顺利,以至于骄兵悍将过于轻敌。 不过暂时受挫而已,并非皇帝指挥失当。太后的话只不过令他略略放松一些,依旧愧悔难当,唯一让他高兴的是去储秀宫与新皇后共处。 只有男女之欢会让他暂时忘记国事烦恼,全副身心投身感官的愉悦之中,他不禁感慨,难怪历代皇帝容易沉迷美色之中,国家大事往往给人极大的压力,不去女人那边放松,这日子还真没法过,这一日又有战报说各地失守,他与众臣商讨半日,深夜才散。 最后筋疲力尽,于是起驾来到储秀宫,皇后早在宫门外跪迎,顺治下轿扶起她道:“这地下凉,咱们夫妻不必如此多礼。” 赵彤忽然搂着顺治的脖子,细细端详道:“皇上的眉头又邹的深了一些,臣妾看的好心痛。”顺治笑道:“国事糜烂如此,容不得朕高兴啊。” 赵彤笑道:“到了储秀宫,皇上就别想什么国事了,咱们就只想家事如何?”顺治握着她的手一边往里走一边道:“说到家事,你哥哥难不成又惹你不高兴了? 听朕一句劝,你要是真不喜欢他,就别去招惹他,他也不来惹你,大家两不相干,岂不干净?你非要找理由要朕处罚他。 第360章这让心头一痛 他又没犯什么大错,又是朝廷重臣,朕能顺利亲政还多靠你哥哥帮助呢。”赵彤冷笑道:“皇上怎知他没犯大错?他有从龙之功不假,可他同样也犯了天大的大错,皇上要是知道了,只怕会杀了他的心都有。” 顺治脸色一变,冷冷道:“什么大错,你可别胡编乱造,陷害朝廷重臣可是大罪,就算你是皇后,朕也绝不会轻饶。”赵彤听了向左右使了个眼色,众人退下。 她又拍了怕手掌道:“进来吧。”一个太监战战兢兢地掀开帘子爬了进来道:“奴才安如海拜见皇上、皇后主子。”顺治道:“安如海?你不在太后身边服侍,到储秀宫来做什么?” 安如海磕头道:“回禀主子,奴才有要事禀报,只是事关重大,只盼皇上能饶了奴才的狗命。”顺治邹眉道:“那也要看你犯了什么罪过,你且说说。”安如海道:“望主子明见,奴才其实也没有犯什么大错。 只是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事情,说出来只怕触怒龙颜。”顺治一脚将他踢翻在地,怒道:“有什么屁尽快放,信不信朕现在就砍了你的狗头!” 那安如海吓的浑身一颤,差点屎尿齐流,闷哼一声爬起来磕头道:“主子息怒,奴才这就说,说起来也才是去年的事情,奴才一直在慈宁宫负责刷洗窗帘窗台,平时没事就喜欢去检查窗台干净程度,只怕耽误了差事,有一日太后要见贵客,像是有什么重要事情商量,不许外人听见,我们都被赶了出来。 不许接近慈宁宫,可就在这个时候,奴才想起还有一处窗台没擦拭干净,只怕被检查的首领马公公骂,于是想偷偷跑回去打扫,谁知哪一处窗台正好靠近太后的卧炕,奴才听见里面发出不寻常的声音,于是仗着胆子往里面瞧,哎呀,这可” 话刚说到这里,顺治忽然厉声道:“胡言乱语!污蔑太后!来人啦!将安如海拖出去乱棍打死!” 安如海这一回是真的吓出屎尿来,一股怪味忽然冲入顺治的鼻腔,慌的他干呕连连,一面命人捂住安如海的嘴拖出去,一面命人过来打扫。 一时天地倒转,整个人都有些恍惚起来,赵彤不明白顺治为何不愿意听下去,仍然劝道:“皇上为何不听他把话说完?” 话音刚落,脸上啪地一声响,早挨了一记耳光,打的她金星乱冒,脸上火辣辣地疼,原本光洁的俏脸登时红肿起来,留下触目惊心的五指印,只见顺治气的浑身发颤,指着她怒喝道:“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赵彤还第一次被人如此打,她满心委屈,跪在地上道:“臣妾没有坏心思,只是想让皇上知道,如果后宫不宁,国事必定丧乱,太后本该母仪天下,居然行此淫乱之事” 顺治嘶声裂肺地吼道:“你住嘴,不许你污蔑皇额娘!朕不相信!一定是你串通太监构陷她!说,你到底居心何在?”赵彤哭着吼道:“臣妾没有构陷太后,与太后通奸之人正是臣妾的哥哥。 他们两个勾搭已久,宫里人人知道,皇上不去处罚哥哥,反倒冲臣妾发怒,臣妾不服!”顺治脸色突变。 忽然冷静下来,冷冷地道:“来人啊。”赵彤还以为自己说的皇帝心意改变,要下令惩戒太后,脸色一喜,谁知顺治站起身对内务府太监道:“皇后有失贤德,着即日起幽居储秀宫,无旨不得离开储秀宫半步。” 众太监连忙答是。顺治又冷冷对她道:“再敢胡言乱语,朕亲手宰了你!”说毕昂首往外走去。 赵彤先是发了一会呆,及至看到皇帝往外走,登时明白大势不妙,连忙抱住顺治的腿大哭道:“皇上不要这样,彤儿错了,求皇上饶了彤儿。” 顺治脸色越发铁青,一脚将他踢开,冷冷道:“不要以为朕不知道是你杀了纯儿,你能活到今天,全靠你哥哥,可笑的是,你偏要弄死他。”赵彤听的浑身发软,瘫坐在地上,不敢再去阻拦顺治。 她入宫之后不久,就从太监口中得知顺治的第一个女人叫柳纯儿,因为身份低贱,一直没有被封妃,至今不过是一个小小宫女,不过却深得顺治宠幸,她妒火大起,利用手中权柄买通太监。 在半夜活活将柳纯儿捂死在床上,又买通太医说是梦中惊厥而死,自以为做的干净利落,谁知还是没能逃脱顺治的法眼。赵彤坐在地上痛哭起来,竟无人过去安抚,她大骂宫女道:“容琪在何处,怎么不来见本宫。 她出的馊主意,害苦了本宫!本宫要将她碎尸万段!”有宫女道:“容琪儿早上就没了人影儿,也不知跑到何处去了,我们到处找也找不到。”赵彤心里一寒,只觉深宫之中,处处陷阱,她现在也不知该相信谁了。且说顺治出了储秀宫,径直来到书房里,将随从宫女都赶了出来。 捂着嘴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一直哭到三更时分,他才恢复情绪,神情也逐渐变的阴冷起来。 用一支毛笔反复地在纸上写着“赵羽”二字,写到后面又撕碎了,喃喃自语道:“好大的胆子,好大的胆子,你辜负了朕,你辜负了朕,朕要让你永远消失。 就算后人打开史册也见不到你的名字,没人知道你是谁,你从没来过这个世上!皇额娘,你为何如此朕该相信谁?!”一边说一边泪流面满,最后拿着帕子擦干净了脸,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只见天色已经大亮,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深呼吸之后,他极目眺望,但见紫禁城的朝阳正徐徐升起,血红色的云涛不安地翻滚着,一群鸽子飞来飞去,所有事物都是那么黑白分明,一半藏在阴影里,一半被照的诩诩生辉。 他长叹一声,重新来到干清宫里,坐在宽大的龙椅上,反复把玩案头的玉玺,每当他感到极度不安的时候,抚摸玉玺总能给他一种力量的支撑。许久之后,他忽然起身道:“来人啊。” 当值的太监连忙进来听旨。顺治昂首道:“传朕旨意,明日朕要出猎北谷口,鳌拜、苏克萨哈、索尼、遏必隆随驾。不得有误。”那宣旨太监心中诧异。 毕竟皇帝以往做出重大决策都要与太后商量,如今似乎竟连通知也没提及,不过眼见龙颜不妙,他也不敢多问。 不过这么大的事情,始终瞒不过太后,不过太后没有像以前那样劝阻皇帝不要轻易出宫,只是叮嘱谨慎小心而已。这让顺治心里更加不舒服。次日,顺治果然带着大队人马出猎。 只是半途之中,他忽然换了一辆不起眼的小马车,夜色之中离开大队人马,又偷偷地潜回了紫禁城,紫禁城守卫森严。 他不想惊动侍卫几乎不可能,所以凡事见过他的人都被关押起来,不许走漏一丝风声,最后终于悄无声息地来到慈宁宫,来到了太后寝宫窗外,耳朵贴在窗户偷听,他十分期待慈宁宫中一切安详,没有别的男人,可事与愿违,只听里面有人道:“皇姑妈召见侄儿过来,可有什么要紧事?”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正是赵羽的声音,顺治心口乱跳,既有些紧张,又有些愤怒,只听太后道:“你难道不知道吗?皇帝出猎去了,他好不容易离开了紫禁城,咱们许多日子没见,是该好好聚一聚了,你难道就一点也不想我?”顺治心头一凉,皇额娘为了迎奸赴会,居然期盼自己离开皇宫,这让他心头一痛,眼眶里泪水直打转。 不禁怀疑自己是否还是那个最受母亲宠爱的儿子,尤其连“哀家”的自称也变了,变成了“我”太后自称“哀家”有缅怀先帝之意,看来太后见了赵羽之后,刻意不提“哀家”刻意将先帝忘了。 第361章已猜中八九分 这让顺治心里又是一痛。又听赵羽道:“非是侄儿不想见姑妈,实是皇上最近疑心大起,刻意吩咐不让侄儿进后宫,要是侄儿执意如此。 那就是跟皇上作对,岂不是嫌自己命太长?此番过来都是借用别人腰牌,不然要被皇上知道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顺治心想,亏你明白。太后含泪道:“我也知道这个理儿,咱们本就不该相见,可是这么长时间见不到你,我很是难熬,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这紫禁城的夜里,冷的可怕,孤独的可怕,我天天念着你进来。 可是又怕你过来,盼着夜里做梦能梦到你,可又怕梦醒来后什么都没有,空落落的,睡不着,常常一坐就到天明,再从早上坐到晚上,不敢多想,一想就流泪,一流泪就控制不住,眼睛肿了被人笑话,妆容也花了,想着打扮自己。 也不知该打扮给谁看,想着总有一天你会来见我,总不能让你瞧见我的丑样子,于是天天打扮着可你总不出现。” 赵羽听得流泪,连窗外的顺治心中也是一动,是啊皇阿玛死的太少,皇额娘又年轻守寡,这么好的青春却只能守着镜子过,想来也是令人遗憾。 不过顺治随即心中又是一冷,作为帝国太后,享受常人不能享受的荣耀,就该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苦,他作为帝王,又何尝不孤独?但一个好的君王,天生就该孤独。作为天子的母亲,更该有此觉悟。可恨她平日里教导自己帝王之术,要求自己当个不近人情的好君主。 她自己却堕入凡尘,正想着,赵羽和太后已经搂在一起,两个人躺在炕上,激烈接吻,不停地交换唾液。 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很快就裸体相见。顺治偷偷开了一点窗户的缝隙,正好瞧见母亲涨红着脸,将赵羽按在床头,主动将自己硕大的奶子送入赵羽的口中。顺治看的目呲欲裂,那奶子曾喂养了他,如今却被别的男人含在嘴里品咂的滋滋有声,屈辱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他恨不得一刀砍掉赵羽作恶的嘴唇,那圣洁的乳峰不该遭受如此侮辱。最可恨的事,母亲居然如此举动。 而赵羽却显得如此被动,此时的母亲如此淫荡和陌生,丝毫没有平日里那份端庄和矜持,难道这些矜持和端庄都是伪装出来的。顺治心在流血,眼睁睁看着母亲满足地被男人侵犯。 赵羽的那双大手也开始作恶,开始靠近那天子的出生地,桃源蜜缝已然水光盈盈,不过用指头偶然撩拨。 那水儿就泛滥开来,滴落在床上,打湿了褥子。顺治又是一阵心痛,那褥子可是江南织造进贡的珍品,一百二十名绣女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数百种颜色的珍贵丝线缝成,绘的凤凰栩栩如生,高傲地带领百鸟飞翔九霄云外,只有皇家才能享用,然而现在却被淫水给玷污了。 咚咚咚的鼓点响起,在紫禁城的深夜传的老远,干清宫首领太监吴良辅提着灯笼忧心匆匆地往干清宫走去,在门口碰到迎面出来的近侍太监,连忙问道:“此时已交三鼓,皇上难道还没睡?” 那近侍道:“哎呀我的吴公公,你可回来了,谁说不是呢?奴才劝了好几回,皇上那里肯听?只是低头批奏折。前儿个从北谷口回来就是如此,也不与人说话,连皇后和太后主子那边也不去了。 也不知遇到了什么事,宫里的人胆颤心惊,深怕行差踏错,惹怒了皇上,好不容易盼的你回来,皇上最信任你,你得想想办法才是。”吴良辅自小看着顺治长大,对小皇帝的性情了如指掌,却还从未见过他这般反常,像是遭了什么极大的打击。 他问道:“你们告诉太后主子没有?”近侍叹息道:“这么大的事能不说吗?太后主子也来劝过,谁知她不劝还好,劝了之后皇上更不行了,也不知跟谁赌气,这几日连御膳也不吃了,只是一个劲地喝茶。” 吴良辅心中一震,太后和皇帝向来亲密有加,一个宠爱儿子,一个孝顺母亲,可谓母慈子孝,那可是宫里人人传颂的佳话。从前纵然有些小别扭。 不过一会儿就过去了,现在怎么成了这个样子?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理由来,要说跟皇后闹别扭,那也不可能。 毕竟他知道顺治根本不喜欢皇后,皇帝不可能为了一个不喜欢的人如此折磨自己,要说为了国事,那更不可能,自从亲政以来,全国各地汇聚来的坏消息多如牛毛,要都这样只怕难活命。 前段时间他奉诏去蓟州查验皇陵,昨日才回京。来干清宫之前,已经向各处太监宫女细细打听过顺治的近况,无非是帝后拌嘴,前线战事小挫,还不至于到如此田地,思量了半日,竟没理出个头绪来,也是第一次没了底气踏入干清宫。 他在门前徘徊了许久,心里有些伤感,皇上年纪越来越大了,他也越来越老,只怕以后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摸准皇帝的心思。硬着头皮进了暖阁里。 正好瞧见顺治低头批阅奏章,屋子里满是灯油臭味,案头的文案堆的小山似的,地上还有许多刚扔的纸头,少年皇帝的眼睛布满血丝,面色阴沉,眉头拧成了疙瘩。 那里还有往日应有的锐气?吴良辅看的心头一痛,他一直照看顺治长大,虽说是职责,可日子久了,难免参杂了一些感情在里面。 此时见顺治如此自残,也如他在摧毁自己毕生的荣耀,不禁老泪纵横,双腿一软,爬到顺治脚前道:“回禀主子,老奴回来了!”顺治面无表情。 只是微微点头,嘶哑着嗓子道:“回来就好,你先跪安吧,朕还有奏章没批完,明日内院又该派人来催。” 吴良辅捶胸蹈足地哭道:“主子心里有什么话只管跟老奴说,别在心里憋着,身子憋坏了可叫老奴怎么向天下交代,怎么向太后和列祖列宗交代?!” 一面说一面嚎啕大哭。顺治终于停下笔来,冷冷地看着吴良辅道:“你说什么?”吴良辅猛然发现自己激动之下竟然失言了。 他不过一个首领太监,有什么资格向天下万民交代?后背不禁冷汗淋漓,举起巴掌连连掌自己嘴,一边打一边道:“奴才错了!请皇上责罚! 但请皇上回房歇息,老奴刚一回来,听那些奴才说主子您三天三夜已经没有休息,再这么下去,龙体吃不消的。” 顺治见他脸都打肿了,口角流出血来,心中一叹,连忙拉着他起来道:“别打了,你这又是何苦来呢。朕还是知道你是忠心的,要是连你也信不过,朕不知该相信谁才好。”话未说完,泪珠儿就落了下来。 吴良辅见他哭了,反倒放心起来,只要肯宣泄出来,那就还有救。顺治这一哭,所有情绪就像决了口的黄河,汹涌而来,再不顾帝王威严,埋首在老太监的怀里嚎啕大哭。 最后沉沉睡去,一连睡了一天一夜才醒来,情绪终于平稳下来,也恢复了饮食。无人之时,顺治忽然抬头问吴良辅道:“吴大伴,朕想杀一个人该怎么办?”吴良辅大吃一惊道:“皇上想杀谁?” 顺治不悦道:“你只会说该怎么办就好了,问那么多干嘛?”吴良辅连忙恭敬道:“老奴糊涂了,皇上向来仁厚,满朝大臣无不称颂皇上皇恩浩荡,皇上要杀的人也一定是恶贯满盈,大奸大恶之徒。” 顺治点头道:“没错,此人辜负君恩,罪大恶极,不杀不足以泄朕心头之恨,不过他之前立功很大,又是皇亲国戚,贸然除掉,只怕众人不服,因此朕才找你商议。”吴良辅听他这么一说,已猜中八九分,顺治亲政的最大功臣没有别人,正是刚袭了查王爵位的赵羽,都说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却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第362章忽听赵羽大喝 也不知这赵羽做了什么天大的坏事,竟让顺治如此痛恨,一点也不念及拥立之功,必欲除之而后快,可是顺治闭口不谈。 他也不好追问,想着平日里收过赵羽好处也不少,因此谏言道:“皇上圣明,无论他之前立了多大的功,只要后来作奸犯科,都该杀,明太祖曾经对那些骄兵悍将也说过,”金樽共汝饮,白刃不相饶“皇上要杀他。 他要是还存一点忠义之心,就该自行了断才是。”顺治笑道:“都要这么顺利,朕也不容天天发愁了,不瞒你说,朕想要杀的人正是查王赵羽,他如今是护军营统领,又是领侍卫内大臣,手握重权,别说要杀,只怕轻易触怒不得,否则激起大变来,朕这个皇帝只怕就做到头了。” 吴良辅连忙道:“皇上太过自谦了,当年多尔衮手握两白旗大军,结党营私,不可一世,如今他的党羽还不是被皇上连根拔起,赵羽不过蒙古外藩王爷。 手中所有权力都是皇上所赐,比起多尔衮来差太多,皇上只要一声令下,就可以解除他的军权,只是此事宜缓不宜急,当徐徐图之,莫要让外臣认为皇上在擅杀功臣。” 顺治听了点头道:“那依你的意思,朕该如何处置他?朕现在恨他恨的要死,他只要活着,朕就不会高兴。” 吴良辅道:“奴才认为,不如先给他外放,然后遣御史搜罗罪名,一旦抓住把柄,勒令都察院细细追查,奴才不相信他当世子这么多年,就没什么丑闻劣迹,那时候咱们再杀他,就名正言顺。”顺治听了大喜道:“好主意! 容朕再细细筹谋,莫要让他觉察出不对来,万一跑了就不妙了。”当晚主仆又商议了许久,至一更时方才安歇,吴良辅出了干清宫后,立刻派心腹将一张字条连夜送往查王府,赵羽在梦中被人唤醒,知道发生了大事,于是披衣起来。 拿着字条反复看了许久,这才在油灯上烧了。心中不禁惊骇莫名,顺治竟然对他起了杀心,还好自己先前有先见之明,送了吴良辅一栋大宅子,逢年过节也是礼物不曾断过,否则现在连怎么死的也不清楚。 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竟不知该如何应对,一时心乱如麻,他已经猜到,顺治突然起了杀心,一定是他察觉到了自己与太后的奸情,否则不会这样突然,只是不知他是如何发现的。 如今顾显臣这个祸害还没除掉,又冒出顺治这个大敌,他意识到现在正处于前所未有的险境之中,必须当机立断拿出对策来不能坐以待毙。 可是左思右想也拿不出好的对策,他自己想要活命很容易,直接逃走就好,可这么一大家子人,有老有少,又该逃到何处?正愁闷间。 忽然一双洁白的手按在他肩膀上轻轻地按捏着,回头一看,只见碧如冲他笑道:“这大半夜的不睡觉,你走来走去的干嘛呢?莫非又遇到什么糟心事?”赵羽正愁没个人来分担压力,于是将皇帝的事与她说了。碧如却笑道:“怪道你经常往慈宁宫跑。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居然跟自己姑姑勾搭上了,偷吃不说,还被皇帝抓了个现行,现在才知道着急,看你还敢四处留情,惹一身骚。” 赵羽急的抓耳挠腮,叹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打趣?那可是皇帝,一言不合就要抄斩满门,你就一点儿也不畏惧?”碧如笑道:“要是你练功练到了我这个境界,皇帝又如何?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进宫宰了皇帝。然后优哉游哉地一走了之?” 赵羽听的心中一喜,连声道:“你的武功难道已经突破了?什么时候的事,你咋不告诉我?”碧如也是神色激动,涨红着脸道:“前几日就悟了真言,参破了六识九感,自觉能化元神。 只是还没想好该如何告诉你,现在看你这么紧张,我就只好告诉你吧,坏消息已经很多了,总得听点好消息才是。” 赵羽激动地搂着她道:“这下可好了,你已经天下无敌了,除非真的遇到神仙,凡人在你眼里不过是会走路的两脚蚂蚁。” 碧如得意道:“那是当然,现在你就是想要杀皇帝,只需一句话,我进宫去把他宰了。”赵羽摇头道:“那可不行,他是我姑姑的儿子,再怎么我也于心不忍。”碧如急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忌这些,有什么还能比自己性命更重要呢?” 赵羽感叹道:“姑姑与我有厚恩,咱们一家子也多受她照料,你不是也经常夸她好吗?这会子怎么又变的如此绝情?”碧如笑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好啦。 那小皇帝不懂事,我暂且放过他一马,不过也不能放纵不管,他的身份虽然是皇帝,不过其实就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孩,你怕他做什么? 你明日去拜见皇帝的时候,按我的教的法子去做,保管他乖乖的不敢再起异心。”说毕在赵羽耳边咕哝了好久,赵羽笑道:“你确定能管用?”碧如笑道。 “当然管用!不信你试一下,就算失败了也没什么危险。”两人商议已定,当夜无话。次日,赵羽进宫面圣。 在干清宫与群臣一起跪拜顺治,随后便商讨起西南战事,这几日朝中都是这个话题,主要是清军接连溃退,朝廷又国库空虚,似乎已无再战之力,各地督抚都上折子请求休养生息,以待来年再战。 顺治坐在龙椅上仔细观察着群臣,耳朵听着众人滔滔不绝地议论国家大事,眼睛却落在赵羽身上。 只见赵羽目不斜视,额头微扬,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样子,就在众人听济尔哈朗汇报完前线战情之后,顺治突然道:“赵卿家,这西南战情胶着,大家都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你身为亲王更应该积极建言献策,今天列为大臣都在,你也借机说说该怎么办吧。” 赵羽出列道:“回禀皇上,臣不通军事,就算有什么谏言,只怕也是无稽之谈,说出来空落笑柄,臣别的不会,只会一点拳脚功夫,上阵杀敌或许还行。这建言献策就算了。”顺治道:“你以前是御前侍卫,会一些功夫那是应当的。 不过让你去当马前卒,那也是大材小用了。朕要的是领军之才,而非匹夫之勇。”语气已有些不善。赵羽早知道他会借题发挥,笑道:“皇上太小瞧匹夫之勇! 当年关云长于百万军中取上将人头,臣虽不能与关圣帝相比,但也不算太差。”顺治听了奇道:“看不出赵卿家竟然有如此高的武艺,不妨展示展示,让大家点评点评,列位觉得如何?” 济尔哈朗摇头道:“朝堂之上,岂能如此随性?不妥不妥。”鳌拜却道:“郑王爷此言差矣,我大清以武立国,朝堂上公然比武又如何?咱们不跟汉人学那些文绉绉的,查王既然想显露武艺,我等正好欣赏。” 济尔哈朗道:“既然如此,咱们去外面,这屋子里的东西都金贵着呢,打坏了可惜。”顺治点头道:“郑亲王说的没错。”于是众人来到殿外。顺治坐在黄罗盖伞下,群臣环绕左右。赵羽来到空地上,深吸了一口气,四周一瞧。 正好看见殿外几口储满水的大铜锅,起码看起来足有千斤重,于是脱下袍服,赤裸了上身走了过去,扎下马步,环臂抱住。 众人一时看呆了,这大铜锅放在外面是用来灭火的,平时要移动的话还必须放干水,架好铁棍十几个人一起抬,从未听说单人能举起来的。众人正发着呆,忽听赵羽大喝一声,如同平地炸了个雷。 再看时,只见他双臂青筋暴起,已将那大铜锅抬离地面,锅口的水面不过微微荡漾而已。别人倒也罢了,鳌拜自诩天生神力,满洲第一巴图鲁,自忖没把握将这铜锅抱起来。 第363章将来娶了媳妇 一时叫好声大起,顺治心惊不已,如此神力,更充分说明了赵羽不好招惹,不禁心里有些打鼓,原先要杀他的念头竟淡了一些。众人正赞叹之中,赵羽却还未停止表演。 只见他单手抵住锅底,再次发力,竟将大铜锅高举过头,众人哗然,这已经不是天生神力了,这简直就是大力神在世,他们更惊讶地发现。 那铜锅侧面竟出现了深深的手掌印,就像铸铜的时候不小心刻上去的一样,赵羽举着铜锅在场炫耀地走了一圈。 他以前很少炫耀自己的武功,朝中亲贵还只当他是普通好手,现在则迫不及待地炫耀,以震慑在场所有的人,尤其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皇帝,此时宫中侍卫、宫女、太监都闻风赶了过来,纷纷伸着脖子看表演。 赵羽等所有人都看清楚了,这才将那大铜锅放在地上,只听落地那一瞬间,铜锅发出翁的一声闷响,地面震动,地下那汉白玉地砖竟被震出许多裂缝。 鳌拜不敢相信,只当铜锅是假的,跑过去试着抱了一下,拼尽老命却纹丝不动,方知这是真本领,不禁对赵羽佩服的五体投体。 接下来赵羽兴致大起,又表演了摔跤,十几个顺治豢养的蒙古大汉竟无一是他对手,只要一近身就被撂倒在地,又与一群侍卫持刀对战,如入无人之竟,没有一合之敌。 那双手掌坚不可摧,刀枪棍棒皆被他捏成麻花,花岗石头也被他的拳头砸成粉末,别人都是叫好,唯独顺治看的冷汗连连。 毕竟如此身手,侍卫再多也没用,赵羽现在想杀了他也是易如反掌。赵羽本就是专门演给顺治看的,每一招都是出全力,紫灵神功的威力显露无疑,眼见顺治脸色越来越难看,于是见好就收,场地已被他搞的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石头碎末和兵器残骸。 欺软怕硬是人之本性,顺治和他背后的大清朝廷更是如此,赵羽亮出自己的本事以后,再无人敢对他说些硬话,生怕被他一掌拍碎了脑袋。 顺治更是连夜改变了杀他的初衷,反倒好言劝慰,赏赐了许多金银,封他为巴图鲁。至于他与太后通奸的事,也就当没看见罢了,反倒隐隐觉得母亲眼光甚好,看中的人原来是当世英雄。 御前演武本是碧如的主意,赵羽一开始还不愿意这样做,觉得有点胡闹,那里知道竟然收到奇效,吴良辅在此后给他的字条里已经多次提到,顺治已放下杀心,打算与查王共享富贵。 赵羽终于松了口气,慈宁宫他是不再去招惹了,非要去的话,也要故意挑选顺治在场的时候。 不言赵羽如何小心翼翼应付顺治,且说赵羽的大儿子赵平年纪渐长,对男女之事越来越感兴趣,周围又都是数一数二的绝色美女,更撩拨得他蠢蠢欲动,忍不住与侍女秀珠偷偷弄了几回,先还觉得惬意销魂。 后来又觉秀珠不懂风情,生涩僵硬,渐渐不知足起来,这一日弟弟赵寻生病,他前往探视,不过随意嘱咐几句,就起身离开,沿着廊檐一个一个房间地逛,自从上次无意间找回儿时丢失的玩具以后,他就喜欢到处搜寻,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新发现,恰好来到贺馨儿的房间。 只见她披散着湿润的秀发,清香扑鼻,脸上红扑扑的,似乎刚洗完澡,眼见赵平过来,于是招手道:“你过来,正愁着这几个字不认识呢,你帮我看看。” 赵平走过去拿了册子,只见上面写着许多诗歌,倒也有不少佳句,于是摇头晃脑地念给贺馨儿听,在所有姨娘之中。 他最怕的是母亲楚薇和姨娘赵欣,最喜欢的则是贺馨儿,毕竟贺馨儿与他年纪相差不大,在他面前也从不拿姨娘的架子,仿佛是个大姐姐一般,贺馨儿一边听一边记,不一会觉得腰酸背痛,于是站在浇花的木台上让赵平帮她揉下肩膀,揉了几下发现站着不好揉。 她就手杵在窗台,一边看着诗句一边让赵平揉着肩膀,两人讨论起唐诗来,这个时候赵平站在贺馨儿的背后,她那浑圆的臀部正好展露前面,丝绸的睡衣非常贴身,看着姨娘的身材曲线,赵平心里一荡。 忽然发现她洗完澡后没有穿抹胸,甚至连亵裤都没穿,外面只披了一件丝袍而已。闻着女儿家特有的香味。 感觉自己口感舌燥,肉棒下意识就顶起来,还好此时已近黄昏再加上她背对着他不至于被发现,赵平后来才知道,贺馨儿与别的姨娘不同。 她大大咧咧习惯了,从来不知忌讳什么,所以洗完澡基本上都这样穿,随意惯了,毕竟这是王府内院,只怕一辈子也不会有外边的男人进来。早就受到各类春宫图熏陶的赵平。 虽然知道和姨娘乱伦是不为世人接受和认可,但他也遗传了赵羽的秉性,只要是遇见喜欢的女人,就是想不择手段也要得到,也不管她身份是谁。 在帮贺馨儿揉肩的时候肉棒竟无意中顶到了姨娘的臀部,虽然马上就退开了,但她发现贺姨娘并没有什么动作和表示,于是大着胆子,慢慢的试探性的抵在贺姨娘的臀上,因为赵平穿得是宽松的青袍。 但可以很明显感觉到肉棒的位置顶在贺姨娘的两个臀缝之间,贺馨儿和赵平都没有讲话,赵平的手也从揉肩变成了抚摸贺姨娘的肩部,感觉心砰砰的跳,巨大的刺激使得脑子里的血液沸腾起来。 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所有理智,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兴奋和刺激,赵平差点流了鼻血,他又低头从贺馨儿的胸口偷偷看去,只能看见奶子上方雪白一片,却看不见乳头,那奶子如新剥的鸡蛋,散发出无穷的诱惑,鬼使神差之下,赵平竟伸出手来,从领口往下一探,伸手握住了贺馨儿的奶子,他被自己的举动震惊了。 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子,只觉入手一片滑腻,好软,酥麻销魂入骨。贺馨儿眉头微微一皱,抱怨道:“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贺馨儿明显有些不快,回身离开窗台,赵平也赶快把手抽了回来。 那分钟他真想给自己一耳光,自己太孟浪了,要换做别的姨娘只怕会被打死。贺馨儿却转身去了卧房梳头。 这时候头发基本干了,赵平本想追着去卧房,却不知道用什么借口,感觉自己精神有点恍惚,赵平想走又不甘心,想继续去骚扰贺馨儿又怕她翻脸发怒,断了这些年建立起来的情谊。 于是只得在窗台边装作看书,心思却早已不在书上了。满脑子都在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他看到了贺姨娘的身体,还赤裸裸的毫无阻隔的握住了她的奶子,这奶子可只属于父亲,现在却被他握了,虽然其实就是那么一瞬间,然而回味却无穷,总觉得忐忑,又觉得格外刺激,心乱如麻。 想到这里,这书本再也看不下去了,赵平来到花厅,感觉里面像蒸笼一样,再加上内心的燥热,干脆脱起衣服来,赤裸着上身,打开窗户,让晚风吹进来,贺馨儿也从里面走了出来,除了头发梳理顺了,其它都没改变,赵平心里又是一阵激动,脸都红的快滴出血来。 贺馨儿一边埋怨赵平脱衣服,叮嘱他小心着凉,一边关了窗户,嘱咐他披上衣服,但是天气实在太热,赵平还是坚持赤裸着上身,贺馨儿于是不再多言,眼见天色发黑,于是点了蜡烛,感叹道:“一晃眼你就长大了这许多,将来娶了媳妇,就该让人放心了。” 赵平与贺姨娘一起坐在长凳上,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听她诉说着以前在中原过日子的不容易。期间还夹杂着对赵羽许多不满,抱怨赵羽杀了公公吴克善,连葬礼都不让她参加,最近一段时间似乎对蔡瑶和她都十分冷落,一天到晚就呆在碧如的房间里,不像从前那样宠她。 第364章看态度还好 赵平感觉她对父亲的怨念不是一般的大,贺馨儿的诉说有些事是赵平知道的或曾经听说过得,更多的事是第一次从她嘴里知道,比如吴克善的事,还有秦丽华、蒋英等人的事,赵平听的津津有味,总觉得父亲太无情,不该如此对待爷爷和奶奶。 不过只过了一会儿,赵平又开始胡思乱想,眼睛往贺姨娘身上乱飘,她却突然说道:“我胸口突然疼的厉害,也不知怎么回事。”赵平一下子来了精神,询问她原因。 原来赵平小时候开始吃奶的时候,正是赵家从中原逃难到北京,一路上楚薇与人对敌往往不在赵平身边。 而赵平胃口太大,只好几个姨娘轮流喂奶,不喂就终日嚎哭,竟离不开乳头,他又天生的调皮,乳齿经常咬伤姨娘们的奶头,以至于留下旧伤。 尤其是贺馨儿那时候还是个黄花闺女,更没有乳汁,被他咬的最狠。贺馨儿在谈论自己的奶子时,没有丝毫的掩饰或躲闪,或者觉得赵平还未长大。 而此时的赵平已经不是贺馨儿眼里长不大的小孩了,有过刚才摸贺馨儿乳房的经历,这时赵平大胆的向贺馨儿要提出帮她按摩乳房的请求。 贺馨儿没有丝毫的迟疑就将抬手将衣服褪下,两个奶子就这么一下子直视在赵平的面前,当时可能就那么几个呼吸的时间赵平盯着贺馨儿的奶子呆住了,高耸、白嫩的浑圆和粉红的乳晕。 在赵平愣神的时候,贺馨儿拉着赵平的手放到她的奶子上,把曾经的伤口指引给赵平看,确实如贺馨儿所说,乳头边有浅浅的一道印记,虽然极浅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到,贺馨儿在诉说当年的事。 而赵平揉捏着贺馨儿的乳房,却已处在情欲爆发的边缘。如果说刚才在窗台前赵平只是握住了贺馨儿的乳房,确并没有像现在这样进行揉捏。 而且此时贺馨儿可以说上半身全裸的袒露在赵平面前,赵平这时下身挺立着,裤子根本管不住高耸的肉棒,顶的高高的,此时赵平不仅在揉捏贺馨儿乳房,手指无师自通的捻揉着贺馨儿的乳头。 她闭着眼睛也没说话,赵平低头就含住了贺馨儿的乳头,贺馨儿轻哼了一声,事隔多年又重接触到贺馨儿的乳房,可能太激动,吸得有点用力,贺馨儿敲了一下赵平的后背,娇嗔道:“又没奶,用那么大劲干什么,吸的疼死了。” 此时贺馨儿的乳房全是赵平的口水。贺馨儿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叫他去拿块帕子过来,赵平虽然不太情愿离开贺馨儿的身体,还是马上起身去弄帕子去了。 等赵平弄好帕子,贺馨儿却已回到了卧室在床上躺着,呢喃说:“你回去吧,我都忘了你现在已经老大不小了,不能让你碰到身子。” 此时已经没有东西能超过贺馨儿身体对赵平的吸引力,赵平对贺馨儿说道“还是让我帮你吧,当初让你受了罪,现在该轮到我照顾你了。” 赵平拿着帕子就上了贺馨儿的床,很自然的把把她的衣服褪去,之前半裸的贺馨儿再次呈现在赵平眼前,虽然卧室没有点蜡烛。 但贺馨儿的身体还是那么耀眼,赵平用帕子在左边奶子上不停擦拭着方才留下的口水,右边奶子却又被他吮吸在嘴里,贺馨儿的右手搭在赵平的脊背上,轻轻推拒着,但看起来并不激烈。 赵平的手慢慢的摸向了贺馨儿的大腿,睡袍穿与不穿几乎没什么感觉,手很迅速的就摸向了贺馨儿的蜜穴,贺馨儿捂着毛巾的手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真的没穿亵裤,赵平的手真真切切的摸到了贺馨儿的蜜穴。 那里耻毛柔软稀疏,温暖而湿润,娇嫩而柔软,贺馨儿闭拢双腿,轻声说着别闹,而赵平已经忍不住翻身把贺馨儿压在了身下,用腿分开了贺馨儿的大腿,没有什么激烈的反抗,赵平上面追吻着贺馨儿的唇,下面褪脱着裤子,也是夏天时候,衣服稀少,很快赵平已经一丝不挂了,贺馨儿除了腰上还有睡裙没有脱去,和全裸已将没什么两样了,贺馨儿一直躲闪着赵平的亲吻,说着快下去。 别闹,不要之类的,但声音很小声,赵平的肉棒一直在探寻着贺馨儿的幽径,因为贺馨儿的两只手从赵平翻身上去以后一直被赵平握着,所以一直找不准位置,急得赵平乱捅一通。 忽然一瞬间肉棒进入了一个很湿润、温暖的地方,赵平和贺馨儿一瞬间都有点愣神,此时他乘机吻住了贺馨儿的唇,松开了贺馨儿的手紧紧的抱住她。 而贺馨儿也紧紧紧的抱住了赵平,感谢以前看过的春宫图以及阴阳和合诀,教会了赵平很多东西,赵平开始了最原始的抽动,没有任何的语言,贺馨儿的舌头伸到赵平的嘴里,赵平贪婪的吮吸着,贺馨儿嘴里的味道很好闻,赵平的抽chā也一刻也没有停过,都能听到赵平和贺馨儿结合处传来的阵阵水声。 不过一刻钟,终于在贺馨儿体内一泄如注,趴在贺馨儿身上喘息着,赵平和贺馨儿浑身都是汗水。“快下来!”贺馨儿脸色严肃地命令道,发泄完之后。 她有些后怕。当年她在假山被吴克善侵犯后,反而开始变的欲求不满,嘴上虽然说讨厌吴克善,心里却期盼他快点从科尔沁回来,再次带给自己那异样的刺激,这种刺激是无法从赵羽身上找到的。 然而谁知不久,坏消息就传了回来,吴克善竟莫名其妙地死在了草原上,她多方打听之后,才明白是赵羽下的黑手,又是悲痛又是恨,竟对赵羽疏离了许多。 而赵羽本来就女人众多,不缺她一个,见她情绪有异,越发来这边更少。饥渴许久的贺馨儿,忽然见到赵平这样的半大小子,竟不顾伦常,一步一步引诱他。 一半算是报复一半算是解渴吧。赵平也有些后怕,这毕竟是父亲的女人,他平时畏父如虎,不敢想象要是被父亲知道后,他又该怎么对付自己?所谓父子之情在夺妻之恨面前。 他不敢保证父亲更看重父子之情,毕竟赵羽对他平时要求极为严厉,虽然不怎么打骂,但惩罚他的手段层出不穷。 有一次他犯错,赵羽就下令所有人不准与他交谈,否则立刻打死,果然连续两天没人敢跟他说话,直把他折磨的连连认错才罢休,不过就算父亲再怎么严厉。 他还是抵不过美色的诱惑,眼见着贺姨娘的美穴流出白花花的粘稠物,心里不禁又是一荡,于是拿着帕子弯腰去擦拭,贺馨儿一把夺去帕子,自己拭去浓精,喝令他在床前跪下,含泪责骂他不知羞耻,强奸庶母,像是遭受了极大的委屈。 赵平少年之人,那里知道女人的心思,吓得连连求饶,哭道:“姨娘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贺馨儿正色道:“难道还有下次?我可是你父亲的女人,你的庶母,你也敢这样对我,我一定告诉夫君,看他不打死你才怪。”赵平只当说的是真话,吓得瘫软在地,一个劲地道:“姨娘饶了我吧,以后我只听你的话。” 贺馨儿正等他这一句,妩媚地笑道:“真的假的?”赵平连连点头道:“当然是真的,贺姨娘是所有姨娘之中最漂亮的,我爱还来不及呢,我骗谁也不敢偏你?” 贺馨儿这才道:“油嘴滑舌。看你方才那样子,似乎不是第一次碰女人,老实交代,你第一次给了谁?”赵平连忙将秀珠的事说了。 贺馨儿笑道:“这小丫头也算近水楼台先得月。夜心不小。也罢,看你态度还好,我先饶过你。”赵平心中一喜,跃上床抱着贺馨儿道:“我就知道贺姨娘最好了。今后我会加倍孝敬你。” 第365章几乎病死 贺馨儿感觉他肉棒又翘了起来,正火热地顶在腿心子上,不禁心中又是一荡,笑道:“才刚认错,怎么又发坏了?” 赵平不答,一双手又盖在她翘起的双峰上,肆意揉捏。方才贺馨儿并没有好好发泄,现在被他这么一摸,身子又开始发软发烫。两个人滚在床上,搂在一起。 赵平再一次吻在她的红唇上,舌头撬开她的贝齿,不停吸允着香唾,吻了许久,这才分开来,两个人皆是红霞满面。 捏够了奶子之后,赵平将手往下一探,只觉蜜穴已经淫水泛滥,穴口火热异常,一股吸引力传到手心,看来已经迫不及待地邀请肉棒的光临。 他连忙握住肉棒,找准了穴口,徐徐往里面插入,只觉每深入一寸,那种紧密感就多了一些,里面的湿热烫着红肿的gui头,又有许多方才射入的精液从里面被挤出来。 白花花的成了最好的润滑剂。床上只剩男女的喘息声和抽chā的啪啪声,赵平红着眼睛注视着身下的美人儿,恨不得将整个身子都塞了进去。 他征服欲望此时得到了最大的满足,毕竟贺馨儿全然没了庶母该有的端庄姿态,媚眼如丝,眼角含春,口中叫着“不行了不行了。”平时只有父亲才能看到的妖娆媚态。 此时全都被他给收入眼底,不但肉棒爽到了极点,心态也爽到了极点。随着“啪”地一声清脆声响响,赵平脸上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他被打的头晕目眩,右脸颊很快红肿起来。 分明印着五根手指印,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差点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只见赵欣秀眉竖起,杏眼圆睁,指着他骂道:“人还没多大,色胆倒不小,敢对老娘动手动脚?谁教你学的这些?这是世家公子该做的事情?”赵平心里惶恐至极。 他自从得了贺馨儿的身子以后,又玩了几个母亲的婢女,感觉家中女人得手非常容易,也没有什么阻碍,自以为魅力无双,天下女人都会向他投怀送抱,极度膨胀起来。 这一日见到赵欣穿着凉薄,言辞轻佻,一颦一笑十分勾魂,满以为她也是欲求不满,一时色心大起,头脑发昏,竟忘记了她平日的厉害,伸手去捏她翘臀,想当然地认为她跟别的女人一样会乖乖就范,谁知迎面就是一个大耳光,打的他找不到东南西北,近日所累积的骄纵之气登时被粉碎的干干净净。 这时才回想起她素日的厉害来,连忙跪在地上道:“姨娘饶命,儿子方才是不小心碰到的,无理之处还请姨娘多多包涵。”赵欣怒斥道:“不小心?你当我是傻瓜? 才几日不见,你居然就变成这般模样,王妃平日都教了你一些什么?我倒要去问问!”说毕一只手捏住赵平的耳朵,拖着他往外走。 赵平向来被众人宠溺惯了,那里吃过如此大亏,只觉耳朵疼的不行,又怕见母亲,当场大哭起来,想要赖在地上不走,可耳朵实在扛不住,不得不弯腰跟着赵欣亦步亦趋,左右丫鬟都不敢去劝赵欣,竭力忍着笑。 两人刚走至廊外,迎面碰到沈雪正领着一群手里捧着水果的丫鬟过来,她笑道:“大热天的你们这是闹哪一出,快来跟我吃荔枝,这可是定南王从广西弄来的,为保新鲜,连荔枝树都一并抬入京里,除了皇上太后的以外,还特意给咱们家也分了一棵,也算他有心了。” 赵欣冷笑道:“这荔枝湖南也有,他非说广西运来的别人也无从查起,往年我也吃过,口味虽好。 但容易上火,劝你少吃一些罢。”沈雪笑道:“你惯会给人的兴头浇凉水,大热天听你说话就跟吃了冰棱子一样,世子怎么又惹着你了,掐的他耳朵都紫了,等会让咱们王妃娘娘见到了还不得心疼死,劝你快放手吧。” 赵欣拧着赵平的耳朵道:“要说他怎么得罪了我,你自己问他,这小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今日非得拉到他妈面前好好教训一番不可。” 赵平疼的哀哀惨叫,伸手拉着沈雪的衣襟大声哭道:“沈姨娘救我,下次我再也不敢了。”沈雪啧啧叹道:“好可怜见的,你惹谁不好,偏要惹咱们这一带的混世天王,她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平日没事都要翻出个筋斗来,现在好了,除非是王爷来了,别人可管不住她。” 赵欣笑道:“也好,反正你那亲娘太娇惯你,找她也没用,咱去找你老子评评理,看他怎么收拾你这个小混蛋。” 赵平吓得面如土色,杀猪一般叫道:“我那亲姨娘唉,千万别让父王知道此事,不然我的小命不保啊求你饶了平儿这一遭,给你磕头了,以后生生世世都记的你老人家的好出,永不敢忘。” 于是跪在地上,磕的石咚咚作响。赵欣连忙拉起他道:“你如今也是王世子,我可担不起你的跪拜。” 赵平撒滚打泼,只管赌咒发誓,一旁沈雪也看不过去了,于是力劝赵欣饶了他这一遭。赵欣冷哼道:“看在你是第一次犯浑,又年轻不懂事,我今儿就大发慈悲,饶了你这一回,若是再发现你行迹不轨,看我不扒了你的皮。”说毕喝道:“滚吧,大男人吓得跟一团面筋似的,既有胆子做,怎没胆子承担?亏你还是王爷的亲儿子,一点都不像他。”赵平唯唯诺诺,连滚带爬地跑了。 受此打击,再不敢有丝毫不敬,后来连贺馨儿那边也不敢去了,从此对赵欣是又怕又恨,只是无计可施。 这边沈雪于是命人将瓜果之类的送入房间摆好,拉着赵欣一同进了房间,问道:“到底他犯了什么事,你倒跟我说说。”赵欣沉吟不答,沈雪于是斥退左右。 赵欣见左右无人,这才拿起一颗荔枝一边剥壳一边道:“这孽障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居然敢对我起了坏心眼,你说可笑不可笑?”沈雪讶异道:“不会吧,你可别哄我。 他才那么大一点儿,怎会懂男女之事?”赵欣冷哼道:“怎么不会?他如今也是十来岁了,又吃的好,个子都快赶上你了,也是到了该说亲的年纪,这还不算,又有一起那种烂了心肺的奴才,挑唆主子滥行失当。 他好暗中就近取利,我们是该好好管一管了。”沈雪瞧了瞧赵欣,见她只穿薄纱衣,香肩雪臂显露无疑,眉青如黛,唇红如血,星眸含情,青丝云盘,不禁笑道:“你只说别人是色鬼,岂不知你自己打扮的什么样儿? 别说平儿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会心动,就连我都看着害臊。还是赶紧换了吧,以后只怕又生事。” 赵欣低头看了看自己,笑道:“这么说还怪我了?我就知道你没好话,你别装正经,别看你平时裹的严严谨谨,每次夫君到你的房间,你比我穿的还露。” 沈雪吃羞,搂着赵欣厮打在一起,两个人笑闹了一会儿才罢,赵欣道:“罗姐姐怎么还没回来,这荔枝可放不得。” 沈雪常长叹道:“她惦记着婉宁这孩子,一去就必定要住上这好几日舍不得走,一回来必定连着好几日抹泪,说来也可怜,婉宁这孩子从小就被太妃送给董鄂家养,这么多年来罗姐姐一直承受母女分离之痛,偏巧那孩子又天资聪慧,好读史书,精书法,竟是个才女,将来也不知便宜了那个公子哥儿。” 赵欣道:“既如此,不如将婉宁弄回来才是,毕竟罗姐姐才是她的生母,说来也是荒唐,仅凭臭道士一句不宜居家而送给别人,我就不信那些鬼话。” 沈雪连忙道:“谁说不是?早年我也是不信,可那道士的话还真有些灵验,婉宁那孩子一回来就生病,几乎病死,送到董鄂家又立刻好了,不然谁愿骨肉分离?都是作孽哦。” 第366章生活有了希望 正说着,有丫鬟来报:“可敲二位主子原来都在,方才外面传来消息,太妃的车驾明日就到,王爷让你们准备好一切,迎接太妃。”赵欣点头道:“知道了,盼了几日终于回来了。” 说毕转头对沈雪道:“上房收拾好了没有?”沈雪道:“这几日就在忙这个呢,都备妥了。” 赵欣松了口气道:“回来就好,只盼着他们母子能重归于好,我们也少夹在中间受气。”沈雪道:“谁说不是呢,说起此事来,咱们夫君也做的不对。 他老子死了,做儿子就算再有不满,也该去祭奠一下,脸上功夫做足了就行了,他倒好,非但自己不去。 也不许我们去,你让太妃心里怎么想?搁谁脸上都过不去,以后还怎么走亲访友?”赵欣道:“说一千道一万,还不是因为老王爷行为不检点。 他看上谁不行,偏偏看上儿子的媳妇,还公然建了个邻水庄姘居在一起,咱们这位又不是那种死忠愚孝的人,醋性大的不行,两个冤家凑在一起,自然就生出这许多事来,可怜太妃夹在父子中间,左右不是人,如今她好不容易回来,我们该多劝劝夫君才是。” 沈雪道:“这话在理,不过我担心的是太妃这次回来不是与儿子团聚,而是还有其他事情要做。”赵欣道:“什么事?”沈雪道:“如今赵彤被封皇后。 她那脾气你是知道,受宠不过才一月有余,不知怎么的就冒犯了圣颜,如今被幽禁在储秀宫,连饮食都成问题,太妃这次回来,必定要进宫给赵彤说情,说通了倒也还好,要是说不通,岂不是又跟皇帝结了梁子,连带着咱们夫君也要倒霉,这可如何是好?” 赵欣笑道:“这也是我们没法干预的事,你想那么多干嘛?该吃吃,该喝喝,照顾好自己就对了,眼见着别人都有了孩子,只是你、我、碧如、姚珊四个怎么也生不出来。 大夫说我是早年练功伤了肾气,眼见着年纪越来越大,咱们该好好想个办法调理身子才是。”沈雪道:“我正要说此事呢。 那当归、柴胡、赤芍、郁金、丹皮吃了不知有多少,可总也没什么效果。”赵欣道:“最近我在吃归芪鸡,气血比先前好一些,也断了早起练武的习惯,就是不知效果如何。”沈雪道:“我也试试,反正吃什么不是吃?”两人正说着。 忽然外头有人道:“王爷回来啦,我们主子正等你呢。”两人连忙迎了出去,眼见赵羽还穿着衮龙袍,显然是刚刚罢朝归来。见了二女之后心中喜悦,携手一同进了里间,笑道:“定南王送的荔枝吃了没有?”二女斟茶端到他面前道:“就等你回来吃呢,方才尝了几颗,味道还不错。” 赵羽笑道:“你们只管自己吃罢,我就不爱那玩意,尝着跟烂番薯差不多,本王只爱西瓜。”说着痛饮了一杯茶,连称痛快。赵欣道:“这就可惜了,你才吃过茶,那西瓜就不能再吃,这两样东西不相宜,只怕会腹泻。” 赵羽笑道:“你不早说,该打屁股。”沈雪笑道:“西瓜性寒,夫君解渴只需喝茶就是。”赵羽道:“也罢,我就听你们的。”一边说一边拿眼瞅赵欣。 终于忍不住将手从胸口插进去,大力揉捏了一番,笑道:“看你这身打扮,我就上火。”赵欣笑道:“你还没换衣服呢。” 赵羽只得去了隔壁,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家常青袍。赵欣几次想将赵平的事说给他听,都被沈雪用眼神阻止了,赵羽见她神色闪烁,不由奇道:“有什么话只管说,你几时也学别人支支吾吾的。” 沈雪连忙道:“也没什么,我们方才正讨论怎么能怀上孩子呢。”赵羽听了十分欢喜,又感慨道:“也怪,就你们几个怀不上,吃了许多药也没效果,是不是我还不够努力啊?看来以后得多来你们这边。” 一边说一边拉着二女进了卧房。翌日,海兰珠的车驾终于从科尔沁返回北京,赵羽心中喜悦,自从吴克善死后,母亲就对自己十分冷漠,母子两个几成了陌路人,赵羽低声下气请了几次,她也不肯回府,如今终于肯回来。 那母子关系就有了和好契机。因此他十分重视,早早就率领王府众人在外边候着,等海兰珠的车驾到了,第一个上前过去搀扶。 海兰珠对他还是没好脸色,竟不理会赵羽伸出的手,自顾自踩着奴才的背脊下了马车,赵羽接了个空,十分尴尬,却也早有预料,只是长叹而已。 海兰珠别的不管,一看到赵平、赵寻、赵音这几个孙子孙女,一直紧绷的脸庞忽然缓解开来,露出宠溺的笑容,连忙道:“都跪着干嘛,起来吧,来奶奶怀里。” 这几个孩子最喜祖母,闻言雀跃起来,一个个争先恐后抱住海兰珠。楚薇等人也跟着上前问好,海兰珠沉声道:“要不是一直挂念着我这几个孙子,我是断然不会回来的,也就暂住几日,等会办完事就会回草原,不会打搅你们。” 众人连忙道:“这本就是你的家,你随时都可以进出,回来我们高兴还来不急,又有何打扰之说?”海兰珠不答,又拉着赵平道:“一转眼我的大孙子已经这么高了,真是时间不等人,快跟我来,我从草原给你们带了许多好吃的好玩的。” 众孩童喜之不尽,一路随着海兰珠欢呼雀跃。当晚赵羽大摆宴席招待海兰珠,她却推辞不去,只窝在上房与孩子们戏耍,至夜深才睡去。赵羽为母亲的事十分烦恼,反反复复睡不着。 最后披衣起床,在花厅里饮酒。回想与母亲的点点滴滴,更加有些伤感。想偷偷溜进过去倾诉心思,却又怕母亲摔下脸色来,毁了两人之间仅有的一点脸面,他犹豫了许久。 终于还是没能压抑住本意,攧手攧脚地来到海兰珠的寝宫,一路轻车熟路,倒也没遇到什么阻碍,轻松来到海兰珠床前,拉开纱帐一看。 只见母亲香梦沉酣,正要动手轻薄,忽然见旁边还躺着三个孩子,满心情欲化为乌有,连忙退了出来,显然海兰珠为了拒绝他,刻意让孩子睡在身边。 他受此打击,垂头丧气地往外走,又加上喝了许多酒,竟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赵羽醒来的时候,酒意还他的头昏昏沉沉的。 但他意识到他是躺在一个女子的床上,眼前却有着蜡烛跳跃的光线,于是努力地睁开眼,抬起头,看见诺敏正坐在床边绣着一方帕子。 这诺敏是海兰珠的贴身侍女,长的也是十分清丽,曹臻死后就顶替了她的位置,赵羽十分尊敬,虽有想法,却一直没敢动她。 模模糊糊地,赵羽看清楚她似乎已经换了一身睡袍,像是洗过了澡的。赵羽顿时觉得自己身上粘糊糊的,也想洗个澡。问:“什么时辰?”她回头看看赵羽,说:“你醒了?”边站起身“你感觉怎么样了?” “我挺好的,你什么时辰了?”“已经二更天,要喝水吗?”“你怎么还不睡?”赵羽试着撑着坐起来“你那么闹人,一晚上净要喝水,我怎么睡?”有点愠气,却也带着慈爱。赵羽试着捋着昨晚的事,有了大概印象后,笑了说“昨晚喝得有点多太麻烦你了,我睡一觉就好了,你赶紧睡一会儿吧。” 她看看赵羽,嗔怪地说“你喝那么多干嘛!”赵羽叹口气道:“还不是因为母亲的事!”她沉默道:说“算你有良心!还知道主子不开心。”赵羽见此,连忙问起母亲的事情来,诺敏于是跟他说了许多,原来海兰珠自从吴克善死了之后。 就伤心过度,大病一场,要不是她照料及时,恐怕就有危险,眼见海兰珠心灰意冷,整日忧郁,诺敏就抬出赵平几个孙子来说,生活有了希望,这才让海兰珠重新振作起来。 第367章赵羽没有看 赵羽自然十分感激,也说了许多思念之情,待到后面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也将她抬上床,盖上被子。 在一旁静静望着,只觉诺敏有着和大多数人不同的气质,高贵、有些忧郁,还有着很容易让人感知的善良、甚至慈爱,她睡觉的神情,都让人觉得她是那么安详,美丽。 睡袍很宽大,赵羽可以看到她侧卧时粉嫩的脖颈,还有就是侧卧时挤压出的胸口的乳沟。赵羽承认,他的肉棒硬了。赵羽想这是个机会。 其实这也许是他一直都在等待的机会,要不要抓住这个机会?要是这次错过了,下次?还有下次吗?只要拿下母亲身边的人。 他以后想要接近母亲就容易多,更可贵的是,只要让她每日都在母亲身边说自己的好话,母子俩的关系就会有很大的机会恢复。不知不觉天已经大亮,赵羽的手很不争气地很想去抚摸她。 但是手抬起来时,它更不争气地在微微地颤抖着。这毕竟是母亲的婢女,万一被母亲知道了可就麻烦了。机会就是个一闪即逝的东西,就在赵羽怨恨自己的挣扎时。 她没征兆地醒了。幽幽地说“你起床了?”赵羽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同时在心里一遍遍地捶着自己脑袋时。 她像中了魔怔似地坐了起来“我怎么—你昨晚也在这睡的?”赵羽点点头“昨晚说话的时候你就睡着了。被子是我给你盖的。”她低头看看被子,显然意识到还有更重要需要检查的,她极为迅速地看了自己抹胸,还有亵裤的样子。长舒了一口气说“对不起啊我从来都是不熬夜的。” 赵羽满是失望地说“睡就睡呗,不挺好的。”她愣坐在床上,似乎想到了很多可怕的事情,面色都惨白了。“这可怎么办?孤男寡女两个人,在一个房间里,要是别人知道了”赵羽真想笑她的古板,但是忍住没说。 她继续发挥她的想象力,站起来说“要是主子知道了,怎么办啊!她非得扒我一层皮不可。”赵羽看着她,笑着说:“咱们做什么了吗?”她又快速地看了一遍自己的衣服,慌张地问赵羽“王爷,昨晚你—我们没做什么吧?”赵羽虽懊丧却不想失去风度,说:“好姐姐,什么事也没有,别怕了。” 她对赵羽的回答和自己的检查结果看来是放心了,坐下在床沿上,说“吓死我了不过这样传出去也不好听啊!”女人,怎么就这么怪呢!赵羽觉得平时的诺敏是一个很干练,有独特思维的、能力很强的女人,怎么到了这时也慌成这样。“我的好姐姐,你怕什么!”“你你不知道,女人当然怕!” “我的傻姐姐,这里只有咱们两个人,没有什么外人会知道,而且我的确又没干什么事,你说你怕什么!”她愣了下,没说话。半晌说“你还挺君子!” 赵羽本来就为自己的愚蠢愤恨,现在她的夸奖,听起来就像是最狠的嘲弄。“君子?我真恨自己是个君子!”她不解地看着赵羽。 赵羽眼里爆发出熊熊欲火,不由得往后趔着身子。赵羽觉得应该趁她没逃离这个屋子之前,抓住最后的机会。于是尽可能按住自己就要跳出来的小心脏,说“诺敏姐,我喜欢你。做我的女人如何?” 她完全被赵羽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惊呆了。愣坐在那,一动不动。赵羽继续他的说辞:“你没有感觉到吗?你很漂亮。” 赵羽看着诺敏,她脸上并没有出现象赵羽想象中的错愕的表情,而是一脸的平静,甚至比刚才还平静,她就这么平静地看着赵羽。 “其实我刚才你睡着的时候我看了你半天,我真觉得你好漂亮,我十分感激你一直陪在母亲身边照料她,可是她却对我有些误会,我想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替我在身边照料她。” 等赵羽说完,诺敏看着赵羽,又扭过头看着蜡烛,似乎是在思索,赵羽等着她好一会儿又回过头“你知道我多大了吗?”赵羽知道她又要那年龄说事。点点头“知道”“我比你大快三岁,你知道吗?”她眼神有些忧郁。 毕竟伺候海兰珠这么多年,很少接触过男人。吴克善当初也打过她的主意,可是她没同意,总觉得这样做对不起主子,如今赵羽突然向她示爱。 她感觉一直坚守的某个东西突然瓦解破碎,自己终归不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人,看见赵羽这英俊的容貌,芳心早就雀跃不已。 赵羽忽然亲上她的脸,细腻而冰冷的脸,赵羽都能感到她频繁地眨眼,似乎能听到她狂乱的心跳。赵羽吻上她的唇,她依然一动不动,她的唇是炽热的。赵羽的舌头想轻启开她的嘴巴。 她尝试拒绝着,但是赵羽还是成功地钻了进去,那时怎样的淡淡的香气啊,其实她早晨起来没有用青盐漱口呢。 但是赵羽觉得她的口腔里却是淡淡香气。赵羽被这香气彻底刺激到了。两人就这么亲着、吻着,她的呼吸也渐渐沉重起来,赵羽知道她也热起来了。赵羽的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胸上。 她本能地想往回缩,但是赵羽的左手一把抱住了她,依然还是热烈地亲吻着她,她的胸肉是坚挺的,很饱满,很好摸。赵羽急不可耐地用手插入她的抹胸,但是却被她闪开了,她迷离地问赵羽“真的要这样吗?” “我的亲姐姐,不这样,还能怎样!”赵羽认真地、以痴痴的眼神望向她。“我要你。”她的脸上突然闪出了一丝笑容。 自己开始解开抹胸,赵羽看到她的身体一点点地展露出来,赵羽的心怦怦乱跳。露出了更大面积的白白的乳肉,那是一对不大、但也不算小的乳房。赵羽顾不上什么矜持了,一下把她抹胸撕开,扯掉她的上衣,丢在床上。 她还羞涩地捂着自己的胸口,赵羽上去,托着她的腰,把她从床上托站了起来,两人都没有说话,因为两人的呼吸都太沉重了,她低着头,似乎不敢看赵羽饥渴的眼睛。 那是两个非常漂亮的乳房,就像赵羽能想象到的一样,不大也不小,白得就像是凝脂一般,乳头是粉红的,就像是两个熟透的葡萄,而且还是挺立着的。 乳晕并没有像有的女人那样大,而是紧凑的、圆圆的、粉粉的。赵羽俯过身,亲吻着她的乳房、亲吻着她的乳头,赵羽的脸都埋在她的胸肉里,这是多么美妙的感觉,多么美好的时刻! 她在颤抖、她的呼吸声沉重、她的喉咙里的气息开始浑浊,赵羽知道她也动情了。赵羽站起身,脸颊贴着她的脸颊“舒服吗?”她不说话。 赵羽抱着她,手贴着她柔滑的皮肤,向下,再向下,赵羽摸到她的屁股,那是柔软而又紧实的屁股,赵羽用力地向上一抽,她的身子一下就贴到赵羽身上,胸前的软肉凉凉地紧贴在赵羽的胸口上。 她被赵羽这一抱弄得几乎站不住,嗔怪地发出嗯的声音,还想用手肘支开赵羽。赵羽当然没那么容易让她挣脱。 赵羽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轻轻地滑向她的腰间,她明显地一惊,但是赵羽的手已经按在她的私处。隔着亵裤棉纱的柔和手感,赵羽已经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赵羽的手指轻轻地向更深处探索。是的,赵羽摸到了那个小沟沟的起点,她的要明显地拧了一下,小声说“我们这样不好。” 赵羽没有答话,手继续往里摸,赵羽能感到一个明显的凸起,他知道那是阴核,赵羽就轻轻地在那揉搓着,按压着,赵羽没有看她,但他在体会她可能产生的反应。 第368章再沿着官向南 她的身体起伏的越来越明显,腿也开始抖动,赵羽的手继续往肉沟的深处探去,又折回来揉搓她的肉芽,如是往复几次,就已经听到她开始大口喘气了,喉咙里也发出唔咙唔咙的声音。 赵羽的手加快了频率,她显然是受不了了,头一下趴在赵羽肩上,说“真要这样吗?”她的话和他手指感受到的她的小穴口的湿润都使赵羽相信,那一刻就要来了。 “诺敏姐,谢谢你照顾母亲,我要让你快乐!”赵羽的声音也在颤抖,她的身体开始出汗了。显然她也知道即将来临的是什么,她用手轻轻按压着赵羽的手,迷离地望着赵羽说“王爷,我有点怕。” 赵羽吻着她,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她,赵羽想告诉她,不用怕,享受这一刻吧。赵羽的舌头和唇吻过她的脖子、吻过她的胸、吻着她的乳头、乳晕,吻着她的腰,赵羽跪在了她的面前,赵羽轻轻地把她的亵裤往下拉。 她没有反抗。亵裤一把拽了下来,一直拖到她的膝盖,她轻轻地叫了一声“啊”赵羽也吃了一惊,因为赵羽看到的这一幕是赵羽第一次看到的,那是一个没长毛的小穴。 就像少女般白嫩的小穴的清晰地呈现在赵羽面前,只有两片粉嫩的肉丘夹成的小穴,赵羽万分惊讶,心就要跳出喉咙。赵羽的妻妾之中虽然大多阴毛稀疏。 这样一根毛都没有的极为罕见,赵羽是第一次见到没长毛的女人。真是给赵羽极大的视觉和心理上的刺激。赵羽就蹲在那,看着眼前的一幕,半晌都没动,她说“吓着你了?” 赵羽抬头看到她紧张而温柔的眼神。赵羽没有说话,一下子把她扑倒在床上,她呀了一声,仰面朝天。赵羽受不了这个刺激了,他要进去,他要把肉棒插进去,大力地干她! 赵羽一把捋下他膝盖间的裤子,她甚至来不及反应,赵羽就拨开她的两腿,这样赵羽看到了一个更加清晰完整的小穴,小白穴。比起她白皙的腿,她的小穴颜色是深了些。 但由于没有毛,所以看起来是特别干净的,说白的,不准确,得是有些紫红色,两片粉色的大阴唇细长的,赵羽看不到洞洞,它还被紧紧地隐藏在里面,赵羽等不及了。 赵羽举着她的腿,俯下身,亲吻她的穴,她吓坏了,想挣脱,说“干什么呀。”但是赵羽的唇一下就压在她的阴核上。 她向上耸起的身体又被按了下去,赵羽的鼻腔里一下涌进了成熟女人的气息。说不出是什么味道,赵羽只能说是成熟女人的气,但绝对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这都是最好的催情激素。 赵羽的唇在她的小穴上刮探着,就像是一个细致的斥候,想把一切都弄清楚,他的舌头触及到她的大阴唇包裹的深处,轻轻地启拨开,对,就是那,就是那了。 就是那个小穴洞。赵羽的舌尖探到穴洞,她嘤咛一声,似乎想要大叫,却又觉得不妥,赶紧捂住了嘴,撑起身子说“王爷,你干嘛啊!”赵羽哪里顾得上她,舌头像是贪婪的怪虫,在洞里舔舐着食物,赵羽的鼻子正好又抵在她的阴核上,上下耸动着,很快她的腰剧烈扭动起来。 赵羽的舌头就在洞里翻腾着,搅动着,渐渐地赵羽能感到她的穴里的水是越来越多了,甚至赵羽舌头的拨动都能听见汩汩水响,她的腰拧得跟麻花似的,声音也嗯呀呀的不清晰了。赵羽坐起身。 她还在惯性般的扭动着。赵羽脱掉所有衣服,坦诚相见,肉棒一直硬到现在,真成了一个棒槌。赵羽有时候觉得自己就是牲口,守着许多女人却永远有无穷无尽的欲望,而且他自信自己也有很强的能力。赵羽跪在她面前,扶着ji巴对准她的穴。 这一点不难,赵羽能清晰地看到穴口,一下就插了进去,只进去一点,她就叫出了声,捂着嘴,惊恐地等着。鲜血流了出来。 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处女血。赵羽调整了一下姿势,再一用力,ji巴顺利地深入她的穴里,她显然被这个又大又硬的塞进她体内的东西吓坏了。一手捂着嘴,一手抓住赵羽的胳膊说“王爷,慢点。”赵羽慢慢地拔出来点,又耸进去些。 里面已经有不少水,赵羽在缓慢地抽送几下之后,开始加快频率,她的乳房在赵羽的冲击下,上下不规则地晃动着,此时此景,真是淫靡!赵羽的手抓住她的乳房,肉棒却像打井的木桩,一个劲地冲击着。 她的一会儿想夹紧腿,一会儿又把腿拉得老大,声音也是高低起伏,眼睛却闭得紧紧的。赵羽对节奏做了调整,这是他的经验,快慢要结合、深浅也要结合。快的时候很难冲击得很深,慢点就可以做到。赵羽慢慢地进入时。 她显然也放松了些,但是赵羽的小弟弟却一下子戳到底了,感觉就像又进了一道门,前面豁然开朗,她一下子“啊”了一声,却把尾音拖得老长,眼睛刺激般的睁开,却不曾向赵羽望一眼。赵羽慢慢地拔出来,她的身子也软下去,赵羽又再一次进入、深入。 她重复着她的叫声。女人的叫床是对男人表现最好的鼓励,当然得是那种真情流露的。赵羽看到诺敏那种严厉抑制却又掩藏不住的兴奋,他更加来劲了,或快活慢地、时深时浅地冲击着,但是他的腰觉得还是有些酸,可能是昨天比较累的缘故,赵羽小声问“换个姿势好吗?”她不说话。 只是喉咙里发出嗯的声音,表示不换,她喜欢这个姿势,好吧,那就继续!赵羽把她往床沿边拖了拖,自己站在床下。 这样就不用跪着,而是站着俯下身子了,感觉好多了,更主要的,是当赵羽深深地插的时候,似乎比前面插的好要深些。赵羽举着她的两腿,卖力地冲锋着,一抬眼,在她两腿间看到了她幽幽的眼神望着赵羽“王爷,你把我弄死了” 赵羽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笑了。赵羽不知道疯狂了多久,但是不会比平时更长,因为他真的觉得腰有些累,他本想控制一下gui头麻酥酥的感觉。 但没有控制住。只好任由它发射了。赵羽相信持续地热精击打到诺敏姐的小穴里,她一定是到了顶点,因为她的声音随着赵羽的喷射就没有停过。 而且声音中充满了宣泄的快感,虽然是明显压抑的。赵羽的小弟弟还没拔出来,白白的精液已经先顺着她的穴口流了出来,在赵羽的gui头拔出她的穴口时。 她还在抽搐着。一股浓精哗地流出,其实赵羽特别喜欢看到这幅场景,男人吧,可能都特别喜欢看自己的精子从女人的穴中流出,那是成功的播种啊。 她半晌都在抽搐着,声音也渐渐微弱,腿还像刚才那样趔开着,似乎已经没有力气收拢。赵羽得以更长时间地看着这个美妙的场景。赵羽轻轻地俯下身子,亲着她的脸颊,她还是闭着眼,任由赵羽亲着,赵羽亲她的脖颈、亲她的肩膀,正要亲她的乳房。 她侧侧身坐了起来,说“我都快散架了。”赵羽赶紧问:“舒服吗?”她的脸顿时红了。好半天才说了一个字“嗯。”赵羽特高兴她的回答,正想再问,她问“你呢?”“我?我也舒服!” 高兴的直搓手,她低下头看到赵羽的小弟弟,此时已经软了下去,她嗔怪又娇羞地说“这个坏东西!”赵羽嬉笑着道:“说谁呢?”“你和它都是!都是坏东西!” 在一条乡间的小道上,顾显臣提气狂奔,越过草丛,钻入树丛,又折向东面,跨过一条小河,前面就是一个小村,他很想停下来歇息一下,喝口水,可巨大的恐惧让他不敢丝毫放松,急切地穿过小村,再沿着官道向南,一路上。 第369章旋即褪去 他将轻功运用到了极致,几乎双脚不沾地,踏草而行,快如闪电,路上遇到的一些村民只看见一道人影闪过,几疑为鬼,骇然相顾。最终,顾显臣还是后力不继,奔跑的力道越来越弱,最终在桥头停下来喘息,目前为止。 他已经连续奔跑数十里地,已经达到体能极限,他明确能感觉到气息不稳,体温也在极速升高,再跑下去只怕会直接昏倒在地。环视周围一圈,他发现远处山林茂密,于是跑了过去。 只见荆棘满地,还有一处狐狸洞,正好可容一人藏身,于是持剑劈了许多枝叶挡在洞口,这才钻了进去,打坐调息起来,谁知没过多久,一个女子就尾随而来。 但见她一袭长裙,一柄长剑,轻风动裾,飘飘若仙,面容清丽,神色冷傲,正是赵羽之妻赵碧如,她立在桥头观望一会,冷哼道:“顾显臣!你出来!再不出来可别怪我将你的手指一根一根斩掉!” 声音中饱含内力,五里之外皆可清晰可辨。藏在狐狸洞的顾显臣心惊胆颤,不由得万分后悔起来。 他受楚薇差使,找机会想刺杀碧如,因此提前在两人相会的地方布下迷罗毒烟,此毒烟色淡而味香,一般人一闻即倒,如同睡着,只能任人宰割。 他只恐碧如武功高强,还刻意加大了十倍的用药量,未料到此女武功已经达到高深莫测的境界,须臾之间竟将吸入的烟毒从体内逼出,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惊讶之下。 他自知不敌,不敢片刻逗留,运起轻功一路逃奔,却还是没能将她彻底甩掉。要不是点苍派的“流云追月”是当世天下第一轻功。 他根本连逃走的机会都没有,想到这里他一阵后怕,只听碧如又喊道:“我好心放你进王府去勾引那荡妇,你倒好,尝到甜头后居然不思回报,勾结那荡妇来刺杀我,真是色迷心窍。 也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武功,让你尝尝背叛的下场!”碧如说完,身形一闪,几个起落之后,手中已多了一个人,但见此人瑟瑟发抖,面容苍白,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真力,却原来不是顾显臣。 她怒道:“你是谁?躲在此处干什么?”那人瘫软在地上道:“小的王富,本地村民,我家向来劈材为生,求女侠饶命。” 原来是个四十多岁的樵夫,背后筐子里还放有不少柴禾,撒了一地,方才他在草丛里乱动,以至于碧如判断出错,还以为是顾显臣,她怒喝道:“莫要挡了我的道,滚开。” 那王富从未见过如此绝色人物,只以为仙女下凡,还要跪地膜拜,被碧如这么当头一喝,当即连滚带爬地跑了开来。 谁知顾显臣趁着她分心这一瞬间,已离开狐狸洞,极速往南逃走,不过碧如很快就反应过来,斥骂一声,飞快地跟了过去,她内力充沛,身形极快。 在田间树头起起落落,很快就追了过去,远远地看见顾显臣的背影,冷笑一声,已将一枚石头拿在手里,随手掷了出去,那边顾显臣一听后面破空声呼啸而来,心中骇然。 他曾被这石头重伤过,至今还没缓过劲来,当即不敢小觑,就地扑倒,那石头擦着头皮飞过,惊出他一身冷汗。 就这么一瞬间,碧如已来到他面前,顾显臣见退无可退,只得拔剑凝气而守,沉吟道:“你小小年纪那里学的如此高强的武艺?”碧如冷笑道:“怎么?你难道想学?” 顾显臣道:“当年你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娃,想来令人感慨,如今竟有了如此成就,依你的武功,应该可以开宗立派,会盟武林,为何只甘心在朝廷做个郡主,受那赵羽摆布?” 碧如摇头一笑:“废话如此之多,你没资格跟我讨论这些,怎么样,你是想直接投降,还是跟我过上几招?”顾显臣举剑过头,跪在地上道:“你比我武功超出许多,我甘愿投降!” 碧如冷笑一声,走过去拿他宝剑,顾显臣见她离的近了,忽然暴起一跃,双手一拉腰带,只听机括噗噗作响,装在他胸前的暗器发作,无数枚淬毒钢针如暴雨般射出,这些钢针只有头发粗细,速度又快,旁人别说要躲,看清楚都困难。碧如却怡然不惧,一动不动立在原地。 那钢针竟穿透不了她的护体真气,在离她肌肤三寸距离的时候,突然凝在空中动弹不得,如被施了定身法一般。 顾显臣也不管射没射中,拉响机括后就转身而逃,他双足一用力,整个人弹出地面三丈高,眼看就要走掉,碧如不急不慌伸出右掌,凝气一拉,娇嗔道:“给我回来!” 顾显臣在空中只觉被一股巨力缠绕,挣脱不开,一口真气竟提不上来,身子一歪,如落叶般飘零。 最后重重摔在地上,只觉头晕目眩,气息絮乱,心里连喊糟糕,他还是太低估碧如的力量,近距离的银针暗器竟对她毫无效果,逃跑也成奢望,不禁百念成灰。 碧如走过去,一脚踩在他脑袋上,令他的左脸紧紧贴在地上,整张脸都扭曲起来,他只觉得脑袋要被人踩爆了,忍不住发出呻吟声来。 碧如冷笑道:“你身上的武功也就化形大法还有些让人侧目,别的都不过三脚猫而已,制服楚薇绰绰有余,对我来讲,你不过是个土鸡瓦狗。” 顾显臣闷哼道:“我自知武功不济,你要杀便杀,何必辱骂?”碧如啧啧叹道:“想不到你这种鸡鸣狗盗之辈还挺有骨气,你放心,落在我手里你必死无疑,唯一的区别就是痛快死或者受尽折磨而死,就看你选哪一种了。” 顾显臣咳嗽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是想叫我回查王府向赵羽坦白,最好是将我和楚薇的奸情都说出来,然后借赵羽的手将楚薇除去,只有这样,你才可以既能除掉楚薇,又不会得罪赵羽,我说的可对?” 碧如笑道:“明白就好,算你还不笨。”顾显臣道:“你就不怕我把你也咬出来?”碧如笑道:“你尽管咬,看我夫君相信谁! 再说了,听说你的儿子也出生了,你也不想他有事情吧,你信不信,我一个人就可以将你点苍派满门杀绝,一个不留。”顾显臣点头笑道:“真是高招。 这样一来,恐怕在赵羽心里你永远都是一个高洁无瑕的仙子,却不知你背地里心狠手辣,诡计多端。冒昧问一句,除掉楚薇后,你是不是还要将赵羽的其他妻妾全部杀死?” 碧如冷笑道:“这我就无可奉告了,说吧,你到底愿不愿意跟我回王府。”顾显臣惨笑道:“事已至此,我还能怎么样?只盼你能说话算话,放过沈雨和孩子。” 碧如满意地点头道:“很好,我当然说话算话,不过你也别不知足,楚薇那么娇滴滴的一个美人儿让你玩了这许多日,你也该知足了,男人们不是常讲: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今日我也算成全了你一桩风流韵事,你也不算枉死。 在此之前,我必须废了你的武功,有点疼,不过很快就会过去。”说毕举掌向顾显臣的天灵盖打去,顾显臣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从上而下压的他喘不过气来,就在此时,忽然一个女子的娇喝声传来:“住手!”碧如心中一惊,连忙收手抬头一看。 却见来者劲装素衣,身后一领猩红披风,手中抱琴,原来是楚薇,不由笑道:“原来是你,我奉夫君之命捉拿奸夫,你这淫妇难道要公然袒护奸夫吗?” 楚薇脸色涨红,旋即褪去,冷冷道:“你休要栽赃与我,明明是你与此人勾搭成奸,被我撞破反而乱咬一口,杜远依,别来无恙啊!” 第370章右腿下沉 碧如笑道:“原来你还知道我是谁,我当你永远也搞不清状况呢,不过现在才知道,已经太迟了,所谓捉奸捉双,你来了正好,今日我就带你们两个回去见夫君,看看他相信谁的话。” 楚薇闻言大怒,颤声道:“这些年我一直当你是好姐妹,你难道就没半点顾念之情?”碧如笑道:“顾念之情?你说的可真好听,当年我父母惨死在你楚家人手里。 那时候你怎么不说顾念之情?如今我又不杀你,只不过让你们回去给夫君一个交代而已,你自己做的事难道还不敢承认?”楚薇怒道:“你休要装模作样,王府禁卫重重,没有你的指点,此人如何能悄无声息地摸进来?” 碧如笑道:“那又怎么样?我只是指点他靠近你,却没拿刀剑逼着你与他通奸,是你自己把持不住,休要怪在我头上。”一句话戳中楚薇软肋。 她又羞又愧,面上却不露半点,冷冷道:“无凭无据,你休要给我泼脏水,当年你父亲比武不过,就用卑鄙手段偷袭我家。 他是自寻死路,至于你母亲的死,我可一点都不知道,怎么你能怪上我家?”碧如怒道:“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装好人,我承认当年是我父亲做的不对,死在你们手里那也是他咎由自取,可你也不该拖着尸体游街,更不该后来暗中派人来奸污我母亲,逼得她在坟前自尽。 当年我虽然还小,可我却能记住母亲的惨状,你永远不明白,眼睁睁看着母亲受辱却束手无策是什么滋味,所以后来我才发誓要学成高深武艺,不再受任何人的凌辱! 现在,是该为你当年的行为付出代价的时候,我为了等这一天,等了太久,既然你不肯乖乖跟我走,那咱们就按江湖规矩,比试一番吧!”说毕持剑向楚薇杀来,楚薇却连忙喝道:“慢着! 当年我可没派人来暗害你母亲,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碧如道:“我亲眼所见,岂能有假?看剑!” 楚薇眼见她来势汹汹,不敢大意,当即横抱古琴,随手拨弄,只听铮铮作响,一股锐利的真气随着琴声迎面扑来,她连忙侧头避过,只觉耳朵隐隐作疼,侧首再看时有几缕青丝竟被这股真气斩落,正随风飞扬。要不是闪避及时。 她只怕也要受重伤,碧如惊疑道:“你手里抱着的可是天魔琴?”楚薇笑道:“正是此琴,有此圣物在,容不得你猖狂!”她为了今日之事,已拜倒在闻香教教主何心素门下,学了天魔琴弹奏指法,直接成为闻香教的继承人。 碧如先是一愣,随即笑道:“我正愁没个像样的对手来过招,你竟然有能耐请出天魔琴,看来倒也不算是花瓶,咱们痛快战一场,只要你赢了我,往事咱们一笔勾销,至于你和顾显臣的事,我也不再过问,随你们逍遥。 不过只要过不了我这一关,就乖乖跟我回去领罚,你可同意?”楚薇道:“也好!你可要说话算话。” 碧如道:“那是当然,不过我先得废了顾显臣的武功。”话音未落,已踏步向前,手掌劈下,一连串动作快如闪电,那顾显臣躲闪不及,被她劈个正着,当场口吐鲜血,毕生武艺已毁于一旦,当下手脚无力,只能瘫软在地上。 这边楚薇见此心头凛然,右手放在一根琴弦上,轻轻拉起,只见一股真力开始聚集在那指头,越聚越多,以至于隐隐发红。 最后她的指头微微一放,那琴弦发出铮的一丝细音,直穿人耳膜,一道真力随之倾泄而出,如雷霆万钧,一路上催花折草,猛地扑向碧如。 碧如不敢小瞧天魔琴的威力,提气扎步,双掌运气,将护体真气提到极限,整个人已被厚厚的淡黄色真气围裹其中,看起来气如蛋清人如蛋黄,武功高手一看便知,碧如的护体神功已达到针插不进,水火不侵的境界。 就连声音也被隔绝,那天魔琴却也非同小可,弹出的魔音细腻如针,又锋利无双,竟一下子找到护体真气的薄弱处,一头扎入其中,扎的护体真气支离破碎,竟有随时塌陷的危险。 碧如神色一变,再蓄层层内力,勉强将魔音阻挡在外面。楚薇大喜,连番弹奏,魔音大起,掀起阵阵罡风,将碧如层层围裹在护体真气中,两人交手不曾接触,场面却凶险至极。 不过数息时间,只听嘭地一声巨响,护体真气终于支撑不住魔音的挤压,四面破碎开来,楚薇大喜之下正要加紧进攻,却见碧如低头捡起一枚石头掷了过来,那石头饱含内劲,破空之声呜大作,不偏不倚正砸向她脸颊。 楚薇十指连弹,鼓起魔音阵阵,当场将那石头震成碎末,碧如连声叫好,持剑飞身而至,楚薇将七弦拉倒极致,鼓起七团罡风袭来,碧如不闪不避,大喝一声,如流星坠落,剑刃直指楚薇胸口。 然而那剑锋只离楚薇三尺距离,就再也不能前进一步,猛烈的罡风吹的碧如身形不稳,剑刃也逐渐弯曲起来,楚薇也是额头汗珠冒起,若是气息再差一步,就会被碧如刺了个透心凉,两个人谁也不能再进一步,只是僵持在一起。 最后嘭地一声炸响,碧如的宝剑终于支撑不住,短成数节,连退数步,楚薇连人带琴翻滚数下,这才停下来。两人都是心中一震,口角流血,显然受了内伤。楚薇起身道:“再打下去,咱们只怕都会受重伤。” 碧如笑道:“胜负未分,就是受伤也得打,你不过仗着天魔琴而已,若是与我比试剑法或内功,早就做了亡魂。”楚薇道:“比剑就比剑,谁怕谁?”于是将天魔琴背在身后,拨出腰间长剑来。 碧如摇头道:“这可是你自寻死路。”说毕她也从顾显臣身上找来长剑,两人摆好架势,碧如率先进攻,先削向她左腿,楚薇左足飞起,踢向她剑身。 碧如剑刃一沉,砍向她足面。楚薇长剑急攻她右腰,碧如剑锋斜转,当的一声,双剑相交,剑尖震起。二人同时挺剑急刺向前,同时疾刺对方咽喉,出招迅疾无比。瞧双剑去势,谁都无法挽救,势必要同归于尽,连拆如回。 只听得铮的一声轻响,双剑剑尖竟在半空中抵住了,溅出星星火花,两柄长剑弯成弧形,跟着二人双手一推,双掌相交,同时借力飘了开去。碧如冷哼一声:“这是迷星剑法?没想到何香婉竟舍得将此剑法传给你。”楚薇道:“你倒也识货!” 碧如却忽然笑道:“以你的功夫,想杀掉顾显臣不过是易如反掌,你却迟迟不肯下手,当真是余情未了!”楚薇被她识破心中所想,再不答言,两人再次交手,杀的难分难解。这里顾显臣却听的心中一喜,原来楚薇与他屡次过招都是手下留情。 只可惜现在武功尽废,已成为一个废人,心里恨毒了碧如。碧如却不想再拖延下去,沉声低吟,丢弃宝剑,举起双掌。 只见双掌之间隐隐发出雷动之声,两相呼应,便如阴霾之中雷声隆隆,电光肆虐,沛然内劲流转数匝,一掌缓缓劈出,竟尔发出“磅磅”连声闷响,掌力大得惊人,真气凝重胶结,好似山岳缓移压至。 随着碧如手臂渐渐伸直,磅磅之声越来越是沉重,地面啪啦轻响,现出道道裂痕。楚薇知道当她伸直手臂,雷掌威力便会如山洪决堤一般爆发而出。 此时碧如重迭了层层后劲,掌上威力不知强到什么境界,自己能否接下,更无把握,当即大吼一声,抖擞精神,身形腾空而起,右腿凌空一踢,足尖指着碧如连划三个小圈,左膝屈起,霎时蕴含了重重功劲。 猛听轰然一声巨响,碧如已然出击。楚薇大喝一声,右腿下沉,左腿虚向上空一踢,紧跟着右腿急腾而起,内劲已全数贯注于左腿之上,犹如神龙划破天际云霄,直朝碧如掌力踢将下来,这一腿由上而下。正是她家传武学“剪梅腿” 第371章劲地求饶 两道惊世骇俗的功力撞在一起,犹如旋风狂飙,逼得旁人气息不顺。顾显臣离得甚远,却也禁受不起,只觉劲风刮面生疼,急忙举袖转头相避。楚薇一脚踢下,看似踢在空处。 其实已重重迎击了这一招,借力一翻而起,半空一个跟斗,双腿连环踢出,劲力刚猛,身在半空,招数却灵动矫矢,腿法绵绵不绝,着着进逼。 碧如一掌劈出,另一掌却也暗藏四分功力,娇嗔一声,朝天一连十余掌,攻得快,守得更快,将楚薇的剪梅腿法一招招挡了开去,真气一提,飞身而起,追加一掌。 楚薇屈膝沉劲,右腿一个膝撞下去,硬接了这一招,左腿跟着连踢三招,分攻碧如双肩和胸口。碧如脸色一变,双臂一圈,猛然内力勃发,震开楚薇。楚薇接连两个后翻,轻轻落地站着。 楚薇轻振双手,碧如脚步微微抖动,两人脸色都甚是凝重。碧如哼了一声,道:“好,不愧是当年的塞北一枝梅。” 楚薇扬起一笑,道:“好在你没先废了我的功夫,算你倒楣。”这“剪梅腿”是楚薇毕生研习的绝招,威力之强,绝不在紫灵神功之下,同为至为深奥的上乘武学。 这路腿法必须修练成极灵巧之招式,半空中旋身连踢、双腿连环追击,都是各派腿法所万万不及的精妙绝招,变化多端,是以为“剪”内力精纯刚猛,纵控自如,曲直随心所欲,得以展现于绝妙招数之中,是以为“梅”内外功夫,缺一不可。 这几下过招快捷无伦,招招令人震慑,顾显臣惊于两大高手的功力,只觉自己所学不过小儿科,心中凛然,一时四下鸦雀无声。楚薇正调息运气,忽然眼前一花,一道凌厉掌劲直逼而至,碧如已不声不响的对她动手。 楚薇身随意动,以灵巧身法轻轻避开,碧如右臂一圈,双掌一拍一分“霹”一声厉响随之而起,当先抢招,瞬息间拍出重重掌影,每一掌都有破碑裂石之威,往楚薇周身各路招呼过去。楚薇喝道:“来得好!”一收左拳,身子凝然不动,右掌虚握拳形,对正碧如来势,不避不闪,将经脉真气聚于右手掌心之中,右脚朝左一划,侧转半身,右臂陡然向前疾伸半尺,竟然后发先至,抢入了碧如密集如雨的掌法中央,虚握着的右拳骤然吐劲,五指倏地张开,于掌心积蓄升华的深沉内力悍然爆发,由静至动,毫无变化征兆,真如惊雷一闪,震撼天地。这一招“落梅式” 威力无俦,在碧如掌法破绽之中突然出击,登时将所有掌劲同时震散,一招间溃不成军。碧如骇然大惊,双掌未能击中楚薇,胸口已然麻木窒碍,被碧如这隔空一击震飞出去“落梅式”的劲力全部倾注在她身上。 但她内功深厚,竟硬生生接了这一掌,不过气息微乱而已,不过略微一迟疑,又杀奔过来,楚薇便见青光闪动,来势奇险,一瞬间直逼她胸膛而来。 “咄”的一声。!手中长剑一圈一振,白芒飞闪,直取楚薇中宫,极其猛恶凌厉。楚薇提气闷哼“紫灵神功”凝聚剑锋,两剑真力一交,长剑离楚薇尚有数尺,已然震得滑了开去。 碧如变招奇快,剑锋兜转,银光起弧,朝楚薇后腰侧划去,端的是狠辣无比。楚薇避开剑路所至,身形如游蛇,步伐如鬼影,碧如脸上白气变幻,使上“九天真离诀”剑上内劲逐渐加重,招数连环不绝,奥妙难测。 当下两人又对决二百来招,互有胜负,打到后面,招式用尽,不免对拼起内力来,楚薇本来就修习紫灵神功,现在又加入闻香教,得到何心素传授的驱魔心法,功力大涨,已经踏入先天境界。 碧如则更不用说,刚刚突破了大先天境界,正处于刚突破后的衰弱期,功力没有先前那般厉害,反倒退步不少,否则早就击败楚薇。 不过只要度过衰弱期,她就能纵横天下。两人现在水平相当,一直从中午比拼到夜晚,再从夜晚比拼到白日,谁也占不了半分便宜。 直到功力散尽之后,两人这才罢手,各自准备运功调息。顾显臣却始终不能动弹,他被废除武功后,经脉尽毁,只能在床上躺个三日才能恢复过来,不过那时候他的力量还不如普通人。 二女正在运功调息,却忽然见一人走了过来道:“太好了,两位女侠终于不打了!”二女奇怪,同时睁眼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山民背着柴禾,手里还端了饭菜,对二人笑嘻嘻地道:“两位女侠不要奇怪,打了这许多时间,也该饿了吧,我特意送来饭菜慰劳二位,还劝你们不要再动干戈。” 碧如一看,此人正是昨日遇见的那个樵夫王富,冷哼一声道:“滚!”那王富道:“我这是好意,女侠别误会了。”楚薇也怒道:“滚!再不滚拆了你的骨头!”那边顾显臣却哈哈笑道:“你们不吃我来吃,人家好心好意的送饭来,你们却如此态度。” 那王富道:“这是给两位女侠准备的,可没有你的分。”顾显臣笑道:“原来如此,连山野樵夫也知怜香惜玉啊真是好极!不过只要你把饭菜给我,我教你一些法门,保管你满意。”那王富见二女坚持不受,只得给顾显臣送过来。 那顾显臣自知是废人,也不在乎饭菜里是否有毒药,畅怀大吃,连声道:“没想到你手艺还挺好。” 那王富道:“小民家贫,也没什么好拿出手的孝敬各位。”顾显臣忽然低声道:“别看这两位武功高强,现在她们已经是强弩之末,一时半会儿恢复不了,我一看你就知道是好色之徒,何不趁此机会,与那二位做成美事,就算死了也是死而无憾了。” 那王富听了连忙道:“怎可如此唐突佳人,不妥不妥!”顾显臣道:“别跟我废话,你跟她们素不相识,要不是见色起意,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送上饭菜来?你那点小心思,就别藏着液着。” 顾显臣恨毒了碧如,自然十分愿意看到她被一个山民受辱,为此不惜连楚薇也给搭上了,那王富虽说只是个山民。 但他自幼家贫,以至于四十来岁还未娶亲,平时只能偷看一些年轻媳妇儿,然后回家幻想着用手撸。昨日他见了碧如一眼,登时如天仙下凡,念念不忘。 在床上辗转反侧,破天荒地撸了三次才入睡。没想到今日上山劈材又瞧见了碧如,而且还多了一个美貌女子,当下喜不自禁。 也不知该如何上前搭话,只得回家将仅有的二两猪肉做成芹菜炒肉端上来。满以为可以搭上话来,没想到二女居然对他如此冷淡。方才他还只有恭敬之心,此时被顾显臣几句话勾起淫心来,脸色不停变幻着,显然在做着激烈地内心斗争。 最后长叹一声道:“仙女一般的人物,小的不敢唐突。”说毕转身走开。顾显臣连骂此人糊涂,要不是他现在动弹不得,早就亲自上阵,岂能便宜了这区区山民。眼见着朝阳高升,照的人浑身暖洋洋的,又是一夜未睡,不禁有些睡意朦胧,正迷糊着。 忽然见那山民去而返回,还当他反悔了,心中正高兴,走近了才见那王富手中多了一把菜刀,脸色也变的十分阴沉,不禁怒道:“你这是干什么?” 那王富当头朝他连劈数刀,砍的他哇哇乱叫,一个劲地求饶,却不见那王富手下有任何停留,直将他砍的毫无声息了才罢。不想顾显臣一代掌门,竟命丧农夫之手,可怜可叹。 那王富见他死的透透的,这才擦了擦满头血腥道:“不杀你,万一你报官怎么办?”说毕又看向远处两位正在打坐的仙子,脸上浮现出淫笑。 第372章拿在手里 楚薇、碧如此时功力散尽,必须打坐五六个时辰方能恢复,这一期间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方才顾显臣的惨象她们也看见了,没想到一个看似淳朴的乡民突然如此发狠,直惊的心惊肉跳。 那王富五短身材,个子不过五尺而已,常年劳作使得他浑身黝黑,手脚都是老茧,又因为吸旱烟搞得满嘴黄牙,塌鼻梁,三角眼,笑起来就像是个傻子,说不出的猥琐,村里人多看不起他,更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 他原本也是个任劳任怨的朴素人,谁家有婚丧大事,他都跑的最是殷勤,干最多的活儿,农忙时间也是一把好手,犁地、铺砖、盖房都是一手绝活,十里八乡都愿意请他。 只是一件不好,常年单身使他好色如命,乡下也没有什么妓院可拱排遣发泄,不分场合见着大姑娘小媳妇就翘起硕大的肉棒来,顶的裤子老高,就因为如此,众人不让他上桌吃饭,也不许进房,只许端着碗垒起高高的饭菜蹲在角落里。 他也不介意,仍旧是十分热情,他这样的人,连地主婆都没见过,只见过地主婆的丫鬟就觉得细皮嫩肉赛天仙,更何况楚薇、碧如这样的绝色,一个是当朝郡主,一个是绝世王妃,要不是事出突然。 他一辈子都见不到这样高贵的人儿。如今被顾显臣点起了淫心,一旦有了歪念头,那罪恶的种子就生根发芽起来,做了生平从没想过的事,那就是用菜刀活生生劈死一个人,这在从前他想都不敢想,现在为了女人,杀人算什么?就是一时死了也值。 他满头血污地来到碧如和楚薇的面前,笑嘻嘻地对二女道:“那个人一看就不是好人,小的替二位仙女除了他!” 二女见他满头鲜血,心中恐怖,有些后悔为了打斗不遗余力,那王富见二人脸色苍白,笑道:“二位不必害怕,我是好人啊绝不会害了你们。 只是这草地湿气太重,二位还是到我家暂住一会儿,我家虽然穷了点,但床还是有的。”碧如冷哼道:“大胆奴才,还不快离了这里,方才的事我们只当没看见。”楚薇也附和道:“没错,我们的事与你无关,你牵扯进来只怕会小命不保,还是回去乖乖务农吧!” 碧如当郡主久了,身上那股子傲气自然流出,吓得王富登时跪在地上道:“奴才罪过!”不过他旋即又想:“这两个女子必定是大户人家的美人儿。 也不知为何起了争斗,如今她们两人两败俱伤,若是不趁机占去便宜,以后只怕永远都没这机会了,方才那人也白杀,白担了罪名岂不可惜。” 想到这里,脸色一变道:“现在容不得你们做主,得罪了!”于是一只手搂着碧如,一只手搂着楚薇,飞奔回房,他农活干多了,天生大力。 此时又有美女在怀,两个人也十分苗条,并没有多少重量,一入怀中只觉得香氛满鼻,柔若无骨。不禁色心大起,奔跑的步伐更快了。二女大惊,出言喝骂不止,他却色欲熏心。 那里听得进去?此时村中男人多半下地,村道上则有许多老妇人和孩童在闲情玩耍。碧如心中一喜,只要等他一到村子里,就大声呼救。只可惜王富也认识到了这一点,他也怕别人发现,不然也不会杀了顾显臣,眼见到了村头。 他又忽然折路来到村后的山中,一路攀爬往山顶走,二女一阵心惊,连忙大声呼救,却被他用衣服掩住了嘴,那衣服也不知有多少年没洗,熏得二人晕了过去。 王富来到山顶,只见这儿有个草坪,茅草足有齐腰深,于是将二女扔进草丛,开始宽衣解带起来。 他饿极了的色鬼,觉得女人身上的带子十分麻烦,只是一个劲地撕扯,先是撕开了楚薇的上衣,只见里面红红的抹胸,雪白的嫩肉显露出来。 不禁往前一摸,触手滑腻至极,身子就酥了起来,再将那抹胸一扯,一团奶子就蹦跳出来,雪白粉嫩的乳头映入眼帘。 他已经双眼发红,只觉美味当前,唾沫已经挂了三尺长,连忙一口咬住樱桃,只觉入口爽滑,恨不得一口咬下来。剧烈疼痛惊醒了楚薇,呜乱叫起来。 王富见此连忙后退几步,跪在地上磕头道:“仙女莫怪,你实在太美了,能死在你身上我也愿意。”说毕连磕三个头,神态极为恭敬。 楚薇一把扯开口中的布条道:“混帐东西,你知道我是谁?”王富嘻嘻笑道:“总归是大户人家媳妇,奴才一辈子都不敢高攀的人。 但如今咱们是天合之缘,容不得多想了,左不过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就是。”说毕一个虎扑,压在了楚薇身上,张开满嘴黄牙去亲楚薇,楚薇何曾见过此等卑微人物。 此时连挣扎也觉得酸软无力,迎面被他的口臭熏得再次昏了过去,那王富于是含住楚薇的朱唇,将舌头伸了进去,就像猪吃食一样。 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黝黑的大手又攀上两团高峰,手上的污渍让原本洁白无瑕的乳峰多了许多烟灰一样的痕迹,混合着黄黄的口水搅拌在一起。 王富仿佛要吸干楚薇嘴里的蜜汁,吸到最后踹不上气来,这才松嘴,只觉眼前丽人浑身是宝,也不知该先吃哪一些,忽觉肉棒胀痛的不行,连忙起身脱下裤子来,一股浓郁的骚臭味登时弥漫开来。 他已经不知多久没洗澡,肉棒卵子上满是污垢,用手一刮就能搓出许多泥球来。裤子上甚至还有许多黑漆漆的跳蚤,脱下来之后就四处受惊乱跳,有许多跳到了楚薇身上,还有一部分则跳到碧如身上。 楚薇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落在一个贱民手中,若是有机会的话,她宁愿自尽也不会让王富这样的人碰到自己,只可惜她跟碧如的斗法已经耗尽了所有内力,现在连说话都吃力,更不用谈反抗和自尽,一想到这里。 她愤恨满胸又无可奈何儿,委屈的泪水一个劲地往下掉,生平第一次全然没了主意。侧过头去看碧如。 只见她也是昏昏迷迷好不到哪里去,眼见王富下身赤裸,双目赤红,如同一头择人而噬的饿狼,只得竭力喊道:“碧如姐姐,快醒醒,救命啊!”那王富听了怒道:“你要是敢再胡喊,信不信咱封住你的嘴!”楚薇一想到王富方才那恶臭的衣服,登时脸色煞白。 她平时最爱干净,洗漱的毛巾从不用第二次,要她把脏衣服含入嘴里这简直比杀了她还要痛苦。王富见她如此,心中十分得意,用手握住硕大的肉棒,撸了几下道:“别以为你们还跟从前一样是高贵的夫人太太,如今落到我的手里。 那就一切都得听我的,我叫你们怎么办就怎么办,若是不听话,小心我一刀宰了你!”楚薇听了反而精神一振道:“你赶紧杀了我,好过被你羞辱。” 王富先是一愣,打量了楚薇一番,只觉她可怜楚楚,泪眼婆娑,真是美艳不可方物,接着笑嘻嘻道:“这么漂亮的美人儿,本大爷才不愿意暴殄天物呢,你当我傻?” 楚薇怒道:“此时你若不杀我,我必定让你后悔投胎做人!”王富笑道:“废话真多,以后的事谁去管他?本大爷穷的只剩一条命,别的一概没有,你要的话就拿去好了。” 说毕一个飞身扑了过去,楚薇曲起双腿正好用脚顶在他的腹部,想要一脚踢飞他,奈何力气全无,没把人踢飞反倒是两腿大张,露出裙子里的中裤。 王富想搂着她亲吻,却被那穿着绣花鞋的小脚抵挡住,怎么也近不了身,于是低头抓住楚薇的鞋,拿在手里一看,只觉这绣花鞋也不一般。 第373章可以写下欠条 金丝银线绣着荷花蜻蜓,绣功出众,简直活灵活现,恰似要越出鞋面,乡下的姑娘媳妇若是见之,必定自愧绣功不如,人人以能试穿为荣,只可惜王富一个粗野之人,只觉美而已,到底美在何处,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握在手里刚刚好,心里一激动,低头在鞋背上深深一闻,不但没有丝毫汗臭,还异香扑鼻。 他双手捧着,如获至宝,啧啧赞叹,将裤腿挽了上去,但见玉锦罗袜里藏着一段雪白的脚裸,连忙将绣鞋脱去,一双美足立时展露无遗,如玉之润,如缎之柔,五根足趾皆是挑染屑金暗红,流光灿烂,随影而变色。 原来赵羽最喜妇人玉足指甲涂彩,上有所好下必从焉,王府中的女子因此而人人皆涂彩,楚薇自然也不能免俗。 不过别人都是挑红而已,楚薇则是别出心裁,以汞粉杂以凤仙花浆做成蔻丹,故此形成流光溢彩的效果。赵羽每次都爱捧在手里把握,玩到高兴时以肉棒夹在足底,来回搓弄,精泄为止。 然而让他所料不及的是,他常常把玩的爱妻玉足却落入了一个粗鄙农夫手里,此时的王富看傻了眼,只觉这些贵妇人花样繁多。 也不嫌麻烦,偏又看着讨人喜,只呆愣愣地用手把玩,楚薇羞愤至极,几次想挣开却被他一双铁手死死牵住,动弹不得。王富越看越可爱,用手反复摩挲。 终于扯去罗袜,捧在鼻子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夹杂着女人的微汗芬芳,引的下面的肉棒更加粗壮了一些,他原本饿极了的色鬼,忍到现在已是极限,当即放下玉足,赤红着双眼,一头钻入罗裙里面,将罗裙拱的高高的。 在黑暗中一把褪去楚薇的中裤,露出里面桃红的亵裤来,一股香味扑鼻而来,夹杂着女人发情的味道,原来楚薇被他这么一捉弄,竟不自觉地分泌出淫水,那亵裤中间显然已经发潮。老农长满老茧的手立刻覆盖上去。 果然湿热难道,随手搓弄几下,那味道也变的大了起来,老农越闻越觉的刺激,当下用鼻子凑了过去,鼻尖深深埋入两腿之间,几乎要顶入蜜穴,鼓起吃奶的力气猛地一吸,浓烈的发情味儿一直顺着鼻孔冲入头颅,整个人一下呆滞了起来。 寒毛根根竖立,肺腑只是鼓起,鼻孔大张,那味儿一下冲的他天灵盖都要飞起来,生出一种乐极而悲的心态,只觉人生不过如此。连女人大腿都没摸过的老光棍,眼角竟流出泪来,粗大的肉棒越来越肿,卵子也膨胀变大,那马眼就像被人触怒,忽然瞪大起来,最终像是泄洪一般。 激射出浓稠的黏液,一股又一股,射在楚薇的裙子上,大腿上,团团点点,卵子一收一缩,排出的浓精又多又稠,美妇两腿之间登时像是被白面浆子冲刷过,一片狼藉。王富虽然因为干农活练出一身力量。 但他外强中干,一年没吃过几两肉,连白面馍都是稀罕物,平时不过是野菜糠对付着黑米面,昨夜又幻想着碧如撸过,射过之后就发起虚来,只觉头目森森,双脚如踩在棉花之中,虚汗冒出,不禁倒头歪在一边,大口喘息起来。 楚薇此时已放弃挣扎,只是木然地仰望着天空一直流泪。想自己如此尊贵的人儿,少女时走南闯北许多年,江湖中人人敬仰,如今更位列王妃,天下敬仰,到头来竟被一个粗野农夫所欺,只觉一生功业付诸东流,恍惚中竟有了弃世而去的想法。 就在她绝望之时,忽然一只手盖在她的脸上,这手白皙细腻,绝不是那农夫的,手中有一枚药丸,闻起来倒也清香,看起来是要喂她吃药,她转过头去看,只见旁边的碧如正对她使眼色,显然要她吞下去。 楚薇开始有点犹豫,毕竟她跟碧如已经是生死之敌,也不知这药是否有毒,不过很快她就横下心来,一口吞下,就算是毒药也认了,死了总比被这肮脏的农夫侮辱折磨来的痛快。 谁知那药入口之后,一股清凉之意慢慢扩散开来,体内狂躁凌乱的真气开始逐渐缓和,四肢百骸顺畅了许多,楚薇大喜,连忙凝神收心,开始运作丹田之气游走全身,慢慢调整到入定状态,如不出意外。 她在半个时辰左右就可以恢复两成功力,而这两成功力足以应付寻常武者,更不用说毫无武功的王富。 王富察觉出一丝异样,起身拍拍灰尘,瞅见碧如也是个大美人儿,想来个左拥右抱,伸手去剥她的衣服,眼睛正好与她对上,只觉美人儿眼神冷冽,眸子里有股居高临下的傲气,心中不禁打起鼓来,犹疑几番后。 心想反正做都做了,干脆做绝,伸手去剥她的衣服,没想到碧如忽然一掌打过来,正中他的胸口,整个人被拍的倒飞过去,重重栽倒在地,他射过之后本来就有虚弱。 此时更觉五脏六肺都快震坏了,喉咙一甜,喷出一口血来,吓得浑身发软,原来碧如趁着王富猥亵楚薇的时候,一直在潜心运功养伤。 终于积攒出这一口气来,勉强打出这一掌之后,她自己也伤的不轻,登时口吐鲜血,只觉体内真气乱窜,再这样下去只怕会受严重的内伤,只可惜受制于人,无法打坐调息。 那边王富受了这一掌之后,许久才缓过气来,仍旧觉得十分难受,拨开衣服看胸口,赫然一道鲜红的掌印,心中惊讶不已。 这一掌让他也清醒了许多,感觉这两个女人不是很好惹,若是让她们恢复了功力,自己就是一只待宰羔羊,不如先下手为强为妙,想到这里,他狠了狠心,抱起一个大石头掂量了一下,意图砸断楚薇、碧如的四肢,使她们再也没有反抗能力。 不过他终究是个色厉内茬的人,刚才杀顾显臣的时候就犹豫了许久,现在又要对两位大美女下毒手,更加不安,因此犹豫徘徊,抱着石头左思右想迟迟下不了决心。 这里碧如已经到了千钧一发的境地,她见王富犹豫不决,连忙爬起来打坐,努力压抑住体内四处乱窜的真气。 不一会头上就开始冒起白烟来。旁边的楚薇也不敢怠慢,也跟着坐起来争分夺秒地恢复功力。两个人这番举动吓坏了王富。 他终于下定了决心,抱着石头一步一步走了过来,碧如听见他的脚步靠近,心中焦急,睁开眼道:“你若是能及时悬崖勒马,方才的事咱们就既往不咎。” 也是她早早踏入先天境界,已经可以一边说话一边调息内力,换做楚薇就不成了。王富呸了一口道:“你们这些官太太说的话,老子一个字也不会信。” 说毕双目怒睁,面容扭曲地举起手中的石头朝碧如狠狠砸来,碧如正处在运功的关键时刻,一时动弹不得,否则前功尽弃不说,还有走火入魔的危险,硬生生受了这石头的一击,整个人都被砸的差点歪倒在地。 好在王富只想断她四肢,没有砸向脑袋,不过却落在右臂上,受此重击,右臂脱臼,整个膀子都快速肿胀起来,也是她常年练武,骨骼柔韧性强于普通人,否则就有碎骨之忧。王富心中得意,又挑了一个大石头高高举起,意图砸向她左臂,碧如忽然道:“一万两银子怎么样?” 王富听的心中一跳,他累死累活替人做短工也不过每月才二三两银子,一年能赚个百两银子做梦都要笑醒,如果有了万两银子在手,那岂不是从此就可以买房买地,做一个本县大财主了。 但他穷惯了的人,不相信有这么好的事降临头上,因此道:“你只是哄人罢了,万两银子那是皇上才有的,你如何拿的出来?” 碧如听了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果然这庄稼汉没见过世面,于是沉声道:“你别不信,我可以写下欠条,我头上的发钗你看见了没有,每一个都是价值连城,你去县城古董行就能换许多银子。” 第374章右手环抱 王富摇头道:“我不识字,更不知道你的发钗值不值钱。”碧如叹了口气道:“你若不信,自己摘下来看。 那些珠子可都是宝贝,你想要的话全拿走便是。”王富依言而行,摘下那发钗在手上把玩,他还从未见过如此华丽钗子,通体透绿,镶金嵌珠,平常村里的妇人不过弄几朵花儿插上,就算有传家宝的好东西,那也是逢年过节才拿出来戴上。 那像碧如这般随时都戴在头上?碧如见他脸色越来越好,于是乘火打铁道:“只要你有了银子,有多少美女不能买?不但能置办田地,妻妾也有了,从此逢人都喊你老爷,就算想去做官儿也不是不可能,只要捐了钱,谋个县太爷也是容易的。” 王富显然被她说的动了心,欢喜道:“当真如此,官儿我倒不想做,就是想做个老爷,气气那帮平常看不起老子的混账东西,你当真有一万两银子?那得好几大箱子吧,还得雇人抬起来才行。” 碧如连忙道:“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儿,我怎能骗的了你,实话告诉你吧,我家有三十万亩地,光用人就有几百个,家大业大,一万两银子不过小数目,只要你放了我。 那银子保准就给你拉过来,当面点清,你若不信我也没办法,只是这辈子你只怕只有这一次机会脱离苦海,错过了就再没了,你是聪明人,细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王富咂舌道:“原来如此,你家居然有这么多地,那该多大,半个县都归你们家了吧,县城里的范举人也不过才三千亩地而已,如此甚好,那银子我要定了。 不过万一你反悔怎么办,我一个草民只能任人宰割,得留个人质才行,对了,旁边这位夫人正好就可以做人质,你现在可以走了,搬来银子后,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两不相欠,不许报官,否则这夫人可就性命不保。” 碧如见他答应,心中松了口气,只要不受此人侮辱,她什么条件都愿意答应,别说一万两银子。 就是百万银子也要应承下来,当即赌咒发誓,爽快地答应下来,又道:“我歇息一会儿就走,你就在这附近等我,千万别乱跑。”正说着,王富忽然脸色突变,惊怒吼道:“你好奸诈,老子差点上了你的当!” 碧如连忙道:“此话从何说起?”王富怒道:“方才早些时候,我见你跟这位夫人打的你死我活,应该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你让她留下来做人质,岂不是遂了心愿?幸好我及时醒悟过来,不然就真的失策。你看着漂亮。其实很坏!” 碧如心想糟糕,方才竟忘了这一茬,现在解释也不知对方接不接受,只得硬着头皮说:“她是我弟妹,我们打斗不过是切磋武艺而已,谁知你竟然误会了。” 王富道:“你骗谁?若是切磋武艺,怎可能弄成这个样子,分明就是生死相搏,我虽然不会武艺,却也看得出来!休想骗过我! 你既然不老实,就别怪我不客气。”于是走过去一把搂住碧如,头一倾,强自夺取了她的双唇,以激烈的动作狂吻着。“唔!唔嗯”碧如惊慌地想要闪避。 但脖子僵硬,无济于事,唇上一阵热气,紧跟着一条舌头闯进了她的樱桃小口中,毫不客气地纠缠她的香舌。碧如完全抵抗不得,心中既觉难过,又感羞辱,平生第一次跟赵羽以外的男人亲吻,竟然是个农夫。 满口大葱的味道,让她差点破了功。王富双手不闲,肆无忌惮地伸进碧如外衣,隔着抹胸,单掌揉按她双乳,左右来去,指缝更不时夹弄乳尖。碧如羞愤无地,声带呜咽,全身酥软,一时思绪俱乱。 被王富吻了不知多久,碧如渐渐失了神,紧闭着的双眼流下两行泪水。王富刚才在楚薇身上已经发泄过。 此时也只想玩弄和羞辱碧如,因此舌头不断勾引着碧如,玩弄乳房的力道和手法也是无师自通,或捏或揉,或压或拉。碧如哪里能够忍受,明知这人恶心无比,两粒可爱的乳头依然无奈地亭亭玉立起来。 恶心和异样感一齐袭上心头,碧如悲哀之余,又觉迷惘,暗道:“为什么被夫君之外的人抚弄也有感觉还是觉得难道不我怎能这样不知羞耻”王富按了按挺立的乳尖,心中有了底儿,才结束这狂野的热吻,笑道:“小姑娘。感觉如何?舒服死了吧?” 碧如喘着气,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再难有往日的强势气概,低声道:“你别再碰我了你杀了我罢!”王富一怔,随即笑道:“嘿嘿,你还没尝到真正的甜头。别掩饰了,其实你跟刚才那位夫人一样。 觉得被男人弄再舒服也没有了,嘴上说着不要,底下水儿都流了许多,我常听人讲,女人发情下面就会流水,奶子也会翘起来,你这两个奶头硬硬的,显然已经想要了。” 碧如越听越羞,叫道:“我杀了你这个无耻的淫贼!”王富嘿地一笑,道:“不错,我是要作恶,看你能奈我何?” 手掌一握,陡地紧抓住抹胸,向外一扯,直扯了出来,碧如登时衣襟大开,双峰半掩,姿态香艳十足。王富冷笑一声,一手拉断她腰带,衣衫再无束缚,下摆飘开。 碧如立觉上身空荡荡地,跟裸身已差别不大,心中羞不可抑,只想:“他要怎样对付我?”只见王富左手一探“嘶”地一声,碧如右袖被他齐肩撕去,露出胜雪香肩。 王富靠上前去,伸舌舔了一下,笑道:“这可真是细皮嫩肉,包在衣服下面,简直浪费了。”碧如紧咬牙关,被他舔过之处留下了唾液,凉飕飕地,又是一番刺激。 王富连拉带扯,碧如发带已落,一头乌云披了开来,身上衣物被撕扯的七零八落,处处露出肌肤,股间秘境也只留下些许破布遮蔽。 碧如见自己几近赤裸,满心羞耻,偏偏她脸泛红潮,乳尖俏立,双腿间流泉涌至,娇躯香汗淋漓,不但引眼,更是惹人遐思,任谁看来都像是一个春情勃发的少女。 王富左看又看,啧啧赞道:“好漂亮的身子,看来不比旁边的夫人差。嗯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脸蛋也够美,这才像个姑娘家,让人嘿嘿,一看就想插哪。 喂,你改改先前那回答,让我干几回罢,包你回味无穷的。”碧如听他不时突来一句粗鲁言语,欺凌已极,只恨自己手刃恶人无数,现在却无从下手。 她已到调息内力的关键时刻,手脚都不能乱动,否则一切努力都是白搭,只是怒骂不止,不过她向来文雅,污言秽语说不出口,不过恶徒流氓之类的反复说而已。王富冷笑道:“今天就算要不到一万两银子,我也要将你肏的连连告饶。 肏大你的肚子,给老子生下孩子来。”猛地王富狂性大发,再次撕扯碧如身上已经不多的衣服,只见她身上残留衣衫尽数碎散,再无遮掩。 王富抓起一束茅草,笑道:“很凉快吧?嘿这身细皮嫩肉、吹弹可破,看了都让人流口水,你想用哪个洞儿伺候我?嘴巴?屁眼?就算是耳朵或鼻子,也不成问题。” 碧如喘息稍缓,骂道:“下流,肮脏!”王富面露冷笑,伸出茅草,随意拨弄着她柔软丰盈的双乳,说道:“那你想怎么样呢?” 茅草甚为粗糙,搔在细致的嫩乳上,真是说不出的难受,碧如如受万蚁咬啮,刺激之强烈,让那差点忍不住哼出声来。 王富见她神态大乱,手一放,任由茅草落下,揽过娇躯,让她背坐在自己身前,右手环抱,轻轻揉动被汗水浸湿的美乳,笑道:“怎么样?现在舒服多了吧?嗯这奶头还真是可爱啾啾啾你夫君真是享尽艳福,硬成这样子” 第375章颤声好妹子 碧如忍受男人的一再侵犯,拼命调息内力,就是见效不大,乳头上传来的刺激却毫不放松,弄得她心里羞耻无已,却又渐地恍恍惚惚,如有醉意。 王富见她股间爱液肆流,色欲大起,只是肉棒射的太多,一时硬不起来,只软软的趴着,任凭如何刺激也抬不起头,显然方才碧如的一击给他留下阴影来。 他心里又急又怒喝道:“你在痴痴的想什么?别想了,你低头看看你有没有流过这么多淫水?奶头有没有这样挺过?是不是又热又昏,想要我来把你插一插啊?” 碧如不敢再与他多话,勉强闭塞六识,调整心态,调动真力游走奇经八脉,身上缓过来一些力气,不过想要完全康复还得继续努力。 王富见她不理,伸出猩红的长长舌头,舔了舔她纤细的香颈,碧如被他粗糙的舌头刮的痒痒的,浑身一颤,几乎心也酥了,呼吸急促起来,王富见她始终不理自己,忍不住扳下一根木柴的细枝。 在她双腿间挥来挥去,自言自语道:“嗯这么湿了,如果没东西来插插钻钻,简直太可惜了。” 碧如吃了一惊,见那树枝比王富食指还粗了一圈,又有多处枝梗,听王富这么说,心中不禁害怕,急叫道:“不要这,这是”王富神色自若,说道:“这是树枝,很可怕吗?”手臂缓缓推送,树枝已顶在她柔嫩的私处上。 碧如何曾受过如此荼毒,银牙咬出血来,只是一动不动。娇嫩的阴处如何能够抵受,坚硬的枝梗压得她体内刺痛,立时哭了出来。 王富一边送入,一边搅动翻转,咬着她耳朵吹气。树枝不断深入,刺着碧如娇嫩的肉壁,泡在滑稠的汁液中,肆无忌惮地侵犯。碧如只是一声不吭,脸色煞白。汗水打湿了额头的发际,一直贴在脸上。 王富见她毫无动静,心中不禁诧异,冷笑道:“原来你不爱树枝,喜欢大肉棒,别急,我这就用肉棒伺候你。” 但他此时硬不起来,想要行鱼水之欢无疑于痴心妄想,蓦地王富蹲下身子,冷笑道:“好,先让你好好见识一下!”腰部一送。 那肉棒冲上了双乳之间。雪白的双峰赫然夹着乌黑的肉棒,这肉棒依旧软趴趴的无精打采。王富把碧如身子往后挪,一直顶到了楚薇那边,将她的头向胸前一扳,几乎就要碰到那阳ju。 富双手抓住了两个乳房,使力捏了一捏,笑道:“不错,不错,又软又有劲嘿嘿!”两手往中间一拢,用两团玉乳将那肉棒夹住。 “啊!”碧如惊惧至极,不禁叫出声来,不料王富腰身挺进,双手顺势将她乳房推向前去,黑棒一同冲出,直顶到她两片樱唇中。碧如正张着嘴。 这一下舌头正碰到阳物尖端,羞急得无地自容,下身一紧,身体里的小树枝又发挥了吓人的效果,带来难忍的刺痛。王富大叫一声,抓着两个丰润白嫩的玉乳,压向中间的阳ju,前推后拉,急速擦拭软软的肉棒,摩得唧唧作响。碧如身不由主,双乳被摩擦得火热。 王富越动越起劲,额头稍稍出汗,连声喝叫:“喝,哈!怎么样,爽透了吧!他妈的,这奶子真是过瘾叫吧,叫啊!”双手用力紧捏,两个漂亮的乳峰像是湿面团一样,变成各种形状,对肉柱施予着无上的舒爽感受。碧如眉头紧皱,一直幻想着功力恢复后如何将此人大卸八块,以解心头之恨。 只不过双腿交叉摩擦,想要抵挡小树枝引来的痛楚,但是却越发厉害,渐渐转为一种她不敢相信的感觉。 王富奋力蹂躏着两团美乳,阳ju火烫,叫道:“呼好啊怎么不反抗啊?太舒服了是不是?想不到你还蛮放荡的嘛”碧如发丝散乱,香汗大出,王富大声喝叫:“要不要我来干你?快说!” 碧如身子一颤,樱唇开合,只不做声。王富又叫:“进到你下面的洞里,可要比现在舒畅十倍,你要不要?”碧如心神大乱,下体被小树枝弄得一蹋糊涂,已不觉太痛,双腿不由自主地交相厮摩,颤声道:“我” 王富往身后一揩,在潮湿的花瓣上狠抓一下,伸到她眼前,手掌上沾满了浪水,几滴水珠滴在她唇上口中,笑道:“看看你,湿成这个样子”手掌猛地按在她双唇,喝道:“舔干净,快!这可是你自己的淫水嘿嘿!” 碧如羞愧难当,打算狠狠咬断他的手指,无奈气力不足,咬下来的动作却变成吸允,王富笑道:“味道很鲜美吧?瞧瞧你是怎么舔的要好好地舔指甲缝啊!他妈的,还真的没舔过男人似的”碧如羞愤欲绝,开始干呕起来,只觉体内气息渐渐又有了絮乱的迹象。王富惊喜地发现,在受到两个坚挺柔软的奶子持久的刺激,一直萎靡的肉棒终于恢复了雄风,开始变的发硬发烫。 然而只过了一会儿,一股不可遏制的快意像闪电一般击中了他的背脊,王富双眼一瞪,叫道:“啊臭婊子,烂骚货!”忽地抓住她头发,腰部猛地一挺,怒不可遏的黑蛇吐出道道白浆,灼热的阳精破关冲出,急劲地喷向碧如脸上。 碧如闭上眼睛,接受阳精的冲击,俏丽的脸蛋沾上了大片白浊,下身花丛间蜜液横流,似在无奈地呜咽。 疲惫的双乳在余威下颤抖着。王富吐了口气,双手抓起乳峰,将巨龙口边的残液用力拭去,又狠狠捏了几下。碧如心力交瘁,勉力维持体内气息的平衡。 王富抹着她的脸面,将阳精肆意涂抹在她脸上各处,碧如虚弱地张开双眼,睫毛上的沾污让她看出去一片迷蒙,美丽的眼睛里射出令人胆寒的寒光来。 王富却万分痛心,放才他好不容易才硬了起来,居然就这么射了出去,弄了半天,两个女人都还没被他破身子,这真是浪费时间。先前已经射了两次,现在更难硬起来,这么好的机会竟被生生浪费,让他十分后悔。 尽管心中欲火未灭,可身子已经冒了许多虚汗,两眼迷糊,喉咙发干,现在明显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喘息良久,他才从地上爬起来,将两个美女并排放在一起,衣衫尽去,玉体横陈,左手搭上楚薇的乳峰,右手拿捏碧如的玉乳,当真玩的是乐不可支。又见桃源蜜缝流水潺潺,左右手同出,在花底流连忘返,两只手都被那淫水打湿,水淋淋的。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异变突起,只见楚薇突然坐起来,玉臂一展,两根指头点向他的膻中、关门两处穴道。 这一下来的又快又准,莫说王富不会武功,就算是顶尖高手也难以防备,他只觉身子一麻,立时不能动弹,只是呆呆地僵在原地,他惊怒道:“怎么回事,你不是受伤严重,没有力气了吗?”王富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楚薇服下碧如给的药丸后,一直趁着王富猥亵碧如的时间拼命调息体内真气,终于恢复了两成功力,一出手便用了精妙的点穴手法,先制住了王富。 然后捡起旁边已经被撕破的衣衫穿戴起来,尽管上面沾了许多精液,但总比赤身裸体来的好。碧如见她恢复过来,再没有先前怨恨的意思,连声道:“好妹妹,你终于成功了,快来帮我推宫过血。 等我恢复功力后,咱们一起杀了这无耻恶贼!”楚薇却冷着脸道:“为何我要帮你恢复功力,你不是要捉拿我去见夫君吗?”碧如心中一凛,颤声道:“好妹子,我把身上唯一的疗伤药都给了你,你还不相信我吗?”楚薇冷笑道:“看来你是出于好心了? 第376章幸好离远 别在这里演戏了,你为了突破大先天境界,早就已经走火入魔,你给我吃的这枚养气丸对你的病情不但没有疗效,还可能加剧病情,你当我不知道?” 碧如愣愣地道:“走火入魔?没有啊我一直感觉很好的。”楚薇道:“你骗得了所有人,却骗不了我,当年我父亲也是如你这般,为了尽快突破大先天境界。 他也是吃了不少这种养气丸,短时间倒也对武功进展有很大的帮助,可是时间一长,必定会生出毒性来,所谓是药三分毒,我父亲就死在这种药丸之下,你如今不过是步他的后尘罢了! 人一旦走火入魔,真气就带了三分活性,连性情也开始变的乖戾起来,一点小事就能让你大发雷霆,从前的恩怨更是放不下来,你难道不知道,你跟从前那个温柔贴心的大姐姐已经相去甚远?”碧如没想到楚薇如此了解她的病情,当即涨红了脸,不知该说些什么。 楚薇又道:“方才我跟你对掌的时候,我顺便还查看了你的伤势,如此处心积虑地对付我,你到底图的是什么,你要做王妃,我直接让给你就是,我早就跟你说过,这王妃我不愿意做。”碧如忽然脸色一变,冷笑道:“你不救我便是。 只是从今后咱们一刀两断,再无半点姐妹情分。”楚薇含泪道:“这可是你说的,其实你引诱顾显臣进王府的时候,就该料到有此一天。”说毕走到碧如面前。 在她身上连拍三掌,彻底封住了她的穴道,又转身对王富笑道:“今日算你走运,能得到咱们彩云郡主的身子,也不枉此生了。 她的穴道已经被我封死,再无半点抵抗能力,你的穴道在一个时辰内就会恢复好,到时候你该怎么办,就看你自己的。”说毕抬脚走了出去。碧如满心惊恐。 但她天性孤傲,却说不出一句软话来。楚薇看看天色,已近中午,烈日当空,这身上的衣服实在是腥臭难当,她嫌恶不已。 寻回丢失的天魔琴以后,就潜入附近村子里,偷了几件看起来还算好的衣服换上,然后一路飞奔回北京城。很快回到王府,众人都诧异她穿了一身村姑的衣服,不过无人敢乱说。 这里赵羽见她穿着粗布衣服,映衬的肌肤更加白润,大觉新鲜有趣,一时忘了几天才吵过架,拉着求欢,楚薇没好气道:“容我先洗个澡!” 说毕去了澡房,独自在澡盆里用力揉搓,一边搓一边红了眼睛,泪水滴在澡盆里,直到娇嫩的肌肤都被搓的破了皮才罢。 刚刚换好衣服后,赵羽就走了过来温柔道:“你气色不太对劲,到底是怎么回事?”楚薇神色已经恢复如初,冷冷道:“那顾显臣已经找到下落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赵羽听了立马道:“什么时候的事,你方才怎么不说?”楚薇道:“你不是一直怀疑我跟他有染吗?我怎好多说?只是看你每日眉头紧皱,坐卧不宁,我心里不忍,于是联系了闻香教的人去找他,听闻他躲在固始县的王庄村,你再不去只怕就迟了。” 赵羽听了大喜,这几日他始终为找不到顾显臣而发愁,现在突然有了消息十分惊喜,于是飞身去了马棚,骑马向王庄村飞奔而去。一直到下午的时候。 他才来到了王庄村,远远就看见一群人聚在村东头的空地正在议论纷纷,像是发生了什么人命案子,连忙跑了过去,挤开众人后,终于来到里面。 只见几个捕快和仵作正围着一具尸体指指点点,旁边一个文书埋头快速记录着,那尸体盖着一块白布,血水从里面渗透出来,现场一股血腥味。赵羽心中一愣,挤开衙役。 就要去揭开白布看个究竟,那些衙役连忙呵斥道:“官府办案,闲杂人等,速速退开!”赵羽揭开褂子,露出腰上牌子,众衙役瞥了一眼,登时吓得不敢做声,赵羽便来到尸体前,一把掀开白布,但见此人受伤不清,脸上胸口连中数刀,肉都被砍的翻了开来,露出里面的黄油。 尤其以脖子上一刀最为致命,不过此人满脸血污,赵羽还是看不清楚模样,他便用裹尸布擦了几下,终于露出庐山真面目,这人果然是顾显臣! 他怎么会死在这里?正当赵羽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忽然有一个衙役过来道:“回禀班头,那边发现几根女人的钗子落在草堆里,您要不要过去看看。”赵羽听了那捕快的话,连忙道:“钗子在那边?快带本王过去看看。” 那捕快愣在原地,一时没反应过来,固安县班头见了连忙拉着众衙役跪拜道:“奴才拜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千岁。”赵羽沉声道:“起来吧,不必多礼,刚才本王途径此地,眼见你们查案,所以过来瞧瞧。” 那班头连忙道:“这天都快黑了,王爷身边怎么一个跟随都没有?如今各地反贼蜂起,伤了王爷的玉体,咱们可吃罪不起。”赵羽嫌他话多,径直拉着方才那捕快道:“你在前面带路。” 那捕快听了,连忙领着赵羽来到东边一带的林子,只见这里草木凌乱,如狂风过境,残枝败叶满地,地上散落着两柄满是缺口的长剑,显然在不久前有人激烈交过手,那钗子落在草丛中,被叶子笼盖,不仔细找还真发现不了。 赵羽捡起钗子一看,竟十分眼熟,回头想了想,这款式与碧如头上的十分相似,心中一震,这几日碧如都不在家中,说是要追查顾显臣的踪迹,没想到在这里竟发现她的发钗,她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又与谁在打斗呢? 赵羽满心疑惑,又捡起地上的宝剑仔细看了一下,果然也是碧如随身佩戴的,至于另一柄长剑。 他虽然不认识,猜测可能是顾显臣的,到了此时,他已经认定碧如和顾显臣发生了激烈的打斗,以碧如的武功杀掉顾显臣很容易,只是不知为何会用刀将他砍成这般模样,看起来也不像她一贯的作派。 举目眺望四周,都是一些看热闹的村民,并没有碧如的身影,他连忙叫来班头,吩咐道:“你去问问村民,有没有见过这样的一个女子,若是有了线索,本王必有重赏。” 于是将碧如的衣着长相都细细说了,那班头领命,聚起众人一个一个问话,村民们只说没看见。 当时天色已晚,众人打起火把来,那班头道:“天色已经不早,王爷大驾光临,县尊大人还未知晓,容奴才通禀一声,让他带着本县乡绅好好招待王爷才是。” 赵羽道:“本王有要事在身,你们就不必麻烦了,你只管办你的案子,不要管我。”众人第一次见到亲王身份的人,只觉天上掉下一个活龙来,只觉服侍好了他,功名富贵指日可待,于是苦苦劝留,正说着。 忽然远处传来惨叫声,不一会有人慌忙跑过来道:“不好了,有妖怪杀人了。”人群里登时一阵骚动,有人道:“这是村西头王建功,他鬼叫些什么?”那班头过去扯住王建功道:“胡说八道,朗朗干坤何来妖怪?到底是怎么回事?”那王建功吓得脸色发白,上气不接下气,喘息了好一会儿才道:“我的刘班头哦。 那山后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一个女妖怪,披头撒发,两眼冒红光,会施法术,一掌就能劈死一头牛,我亲眼所见,还有柳婶子她们都被杀了,幸好我离的远,只怕也没命了。” 正说着,村子里果然惨叫声大起,许多人四散乱逃,那刘班头听了心中也是一阵害怕,只是有赵羽这个王爷在面前,他不敢露怯。 此时人群开始躁动起来,连衙役们也两腿战战,看样子瞅准机会就要跑。刘班头强作镇定,抽出佩刀对属下道:“我等身为一县捕快,有治安保民之责,岂能躲在人后? 第377章只见红芒大盛 方今圣明天子治下是太平盛世,绝不会有妖孽作乱,一定是贼人吓唬小民扮成鬼魅模样,咱们绝不能胆怯。”说完又对赵羽道:“王爷请尽快离开此地,保重贵体才是要紧。”赵羽心里也是奇怪。 他不信妖孽之说,可也猜不到为什么有人会跟区区村民过不去,才刚入夜就公然杀人,倒想会会这是何方神圣。于是对那捕头道:“你保护村民,本王去会会这妖孽。”众人苦劝不住,只得任由他去了。 那班头不放心,还派了衙役跟随,然而赵羽轻功卓绝,几起几落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众人也跟不上,只能望背兴叹。 彼时赵羽循着那惨叫声追过去,一开始路上只见四散奔逃的村民,待离的近了,周围就安静下来,夜色下有血腥味儿随风吹来,令人作呕。赵羽抽出宝剑,凝神戒备,一步一步接近,淡淡的月光下。 只见前面地上躺着许多人一动不动,连忙走过去查看,这些人都是四肢完好,也无剑痕,赵羽拨开衣服查看,有的是后背中了一掌,有的是前胸中招,掌印清晰,深约半寸,人人嘴角有鲜血吐出,显然是被内功深厚之人用掌力震碎了五脏六肺而死。 赵羽心中更加疑惑,杀手武功高强,功力应该不下于他,为何偏偏对毫无反抗力的村民下此毒手?这些村民身上也没多少钱财,不过几枚铜板而已,也没有被人翻找的痕迹,杀手看起来也不像是图财害命。 而死去的村妇也没有被人强奸迹象,更不像是为了色。这到底是为了什么?难不成只是图乐子? 赵羽早年行走江湖的时候,也的确遇见过那种专门以杀人为乐的邪门歪道,但这类人少之又少,而且因为不容于世,存在不了多久就会被各方联合剿灭,不会这么巧就遇见了吧。 正当他抓耳挠腮的时候,忽然看见地上有一个血色的脚印,这脚印与别的不同,没有穿鞋子,可以看出此人足小而体轻,应该是女子无疑。 赵羽顺着脚印一路找过去,尸体也越积越多,上至白发老妪,下至垂鬓小童无一幸免,都是一掌毙命,有的妇人还抱着婴孩死在一起,凶手残忍的令人发指。赵羽正恨的咬牙。 忽然东边又传来一声惨叫,他以极快的速度飞奔过去,果然见一个血衣女子正在行凶,只见她披头散发,在夜色中也看不出容貌,下手狠戾果觉,一掌劈死一人,又以极快的速度冲到前方,再劈死一人,那一身血衣竟成道道残影。 在奔逃的人群里窜来窜去,中掌之人无不闷哼一声倒地气绝,连受伤的都没有,只一会儿就尸横遍野。赵羽平生最恨那种欺凌弱小之人,大喊道:“那里来的疯女人,快给我住手!” 谁知那血衣人竟像是没听见一般,仍旧是杀的性起。赵羽飞身过去,挡在她前面,一剑刺向她胸口,心里同时一惊。 但见此人真如妖魔,脸虽然被长长的头发挡住,双眼红芒却透射出来,在黑夜里分外夺目,四肢血脉凸起,也是红红如火纹缠身,观之不似人形,就这么一愣之间,那血衣人双掌席卷而来,卷起罡风如涛,竟将赵羽手中宝剑斩成碎片。 赵羽连退数步,身上多处竟被那宝剑飞溅而来的碎片割伤,不禁暗暗心惊,只觉此人武功已经达到高深莫测的境地,心下骇然的同时,连忙凝气屏神,深吸一口气,将紫灵神功提到极限,立时罡风鼓起衣衫,猎猎作响,沉声道:“阁下是何方门派,为何在此大开杀戒?” 那血衣人却默然不答,化作一团红影,闪闪烁烁的,赵羽见此更是惊讶,她与碧如常在一起习武,这步伐正是九天真离诀中“离尘罡步”可以一步踏出十余种变化,身法奇妙诡异,往往使人只能看到一连串的残影,着实让他头疼没有破解之法。 此时见到血衣女使出这种步伐,不禁问道:“你与碧如什么关系,怎么也会”离尘罡步?“”正喝问间,忽觉身后掌风袭来,慌忙侧身躲闪,却也来不及。 原来血衣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绕到他后背,打出一记迅猛而刚烈的掌法,甫一接触,血衣人的内力狂泄而出,犹如火龙咆哮,赵羽登时被震的飞了出去,一头撞入民宅,轰然一声,整个人竟将那砖墙撞跨,屋顶茅草纷纷落下,一时粉尘四起。 血衣人显然极为自信,自认为已将赵羽打死,也不停留,转身再去另寻目标,那边赵羽好不容易从断壁残垣之中坐了起来。 连忙打坐调息,方才那一掌要不是有紫灵神功护体,他此时只怕已经是死人,纵然如此,他也是受了内伤,体内气息开始絮乱起来,连忙运功镇压,好一会儿才缓过气。只歇息不到片刻,他便站起身来。 就怕血衣人走丢了,毕竟此女武功与碧如不分高下,又会“离尘罡步,”他十分害怕碧如遇到危险,势必要抓住对方问个清楚。于是一路尾随而去,只见此女仍旧是杀意浓烈,似要屠尽遇到的所有活物,连鸡犬也不曾放过。 如此疯癫,直让赵羽心惊不已,也不敢靠近,细细思虑一番,只觉事出有因,想起早年一段旧事来,当年他应邀参加飞鱼帮帮主林惜海出关酒宴,当时林惜海为人正派,威望很高,许多武林同道都来赏面子,摆了十几桌宴席在院子里,群豪大呼小叫,吃喝的十分高兴,一开始还顺顺利利的。 后来林惜海与夫人因琐事起了争执,两人吵闹不休,越闹越凶,甚至动手。群豪前去阻拦,没想到林惜海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双眼发红,青筋鼓起。 手中一把长剑挥舞,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一连捅死数人,下手全不留情面,连他夫人也命丧在手。群豪大怒,发声喊一起上前阻止。 那林惜海功力比平时强了许多,众人竟抵挡不过,一场宴会变成比武场,连林惜海的结拜兄弟与亲眷都死了好几个,最后功力散尽才被众人制服。 林惜海醒来后竟浑然不知,仿佛那场杀戮不存在,直到众人将死者一个一个抬到面前,他才嚎啕大哭起来,彼时众人见他如此形状,轮番上前把脉,这才发现他练功走火入魔。 本来还可凭内力勉强压住,只因与人口舌动怒,心神不定,失去阴阳平衡,一时压不住体内邪火,被那满腔邪火倒灌入体,以至于变的双目通红,烧的理智全非,杀人不过是出于本能,为的是泄去邪火灼体之痛。 林惜海清醒后痛不欲生,也无颜面苟活于世,最后引刀自裁,飞鱼帮也烟消云散,引起武林轰动,传为一段惨事,多有师尊以此事教育各派弟子引以为戒。这血衣女如此状态,与那林惜海倒也颇为相似,莫不是也属走火入魔? 赵羽想到这里,心中一动,方才那血衣女吐出的内力邪火极旺,极有可能就是练功走火入魔,克制之法也不是没有。 他早年犯下门规,被迫受尽折磨学了一套寒冰掌法,专以寒克热,以冰克火,就是不知效果如何,眼下也无他法可寻,说不得要试试再说,当下他逆转真气,刻意压制阳火,使体内阴气为之大盛,脸上不时显现紫色,寒冰掌对身体荼毒很大,尤其是男性,即便学会了,他也极少使用,如今不得以而为之。 也不敢长时间让阴寒之气占据身子,凝气之后,对着路边花草连拍数掌,花草立时结冰,碎成粉末。赵羽心中一喜,许久没用,威力依旧不输当年,连忙赶了过去,正瞅见那血衣女如鬼魅一般在半空飞来飞去,寻找活口下手。 只是此时村民多半已逃远,没逃走的也死光了,一时还真找不到活口。赵羽连忙大喝一声,道:“本大爷在此,有种来战!”这一声喊立时惊动了血衣女,只见她红芒大盛,发出嗬嗬地声音,似乎赵羽的到来让她格外兴奋。 第378章话没说完 赵羽刚扎好马步,那血衣女尖啸一声,声震四夜,惊起夜鸟扑棱棱乱飞,接着从半空俯冲而来,如流星坠地,声势浩大,赵羽将所有内功灌注双掌双腿,以至于四肢发出蓝芒。 而那血衣女的火掌红如夕阳,吱吱冒着热气,两人甫一对掌,正是极热对极冷,只听嘭地一声爆响,两人各被震的倒飞数丈,赵羽站立不稳摔倒在地,只觉双掌剧痛,犹如火烧,那血衣女却稳稳落在地上,只一落地。 她再次飞身弹射而来,这边赵羽才刚站起,匆匆又接了她一掌,两个人再次被弹的倒飞开来,那血衣女越战越勇,赵羽却逐渐虚弱起来。 如此这般两人连对三掌之后,赵羽口吐鲜血,只觉体内邪火开始乱窜,不过那血衣女眼中的红芒却弱了许多,连凸起的经脉也逐渐恢复了原样,看起来寒冰掌已消解了她体内的不少热毒,只是再这样打下去,赵羽只怕会命丧当场,可现在容不得他多想。 那血衣女被击退之后,很快又冲了过来,大有不死不罢休的架势。赵羽不敢再与她对掌,只是一边游走,一边恢复功力,两个人你追我赶,各逞轻功,恰似一红一百两团影子来回追逐,所过之处卷起阵阵罡风,赵羽在奔跑的时候接连服下丹药,只觉体内真气略微缓过劲来。 忽然脚步一停,回身一掌打去,恰如杀了个回马枪,那血衣女不妨他突然变卦,仓促中出掌,两人再次撞在一起,嘭地一声巨响,这次血衣女被震的倒飞出去,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黑血来,双眼红芒也跟着消失了,整个人倒在地上,似乎昏了过去。 赵羽怕她使诈,戒备地挪了过去,生怕她突然暴起伤人,就在此时,一阵微风掠过,吹开挡在血衣女面前的长发,露出姣好的面容来。赵羽见了这副面容,不禁惊讶至极,此女不是别人,正是碧如。 方才她披头散发,双眼发红,红筋暴起,浑不似人,赵羽怎么也不会将她与碧如联系在一起,现在恢复了原样,赵羽才认出来,也难怪她会离尘罡步。 赵羽惊讶之余,又自悔下手太重,只怕她受伤不轻。连忙抱起她深情呼喊,碧如只是禁闭双目,怎么也不醒。 他连忙探查脉搏,只觉气息微弱如丝,连忙给她喂下疗伤药后,扶坐起来,双掌抵在她背上,将真气缓缓度过去。碧如为何突然变成这样子,赵羽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自从楚薇离开不久后,王富身上的穴道就自行解开,那王富见跑了一个楚薇,悔恨的肠子都青了,满腔愤怒都发泄在碧如身上,他在碧如面颊上温柔一吻,口中赞道:“美人儿,你那妹子走了,如今就剩下你我。 咱们非得好好乐一回不可,我是决计不会再让你跑的。”碧如听他调笑,只觉脑中一股热血涌上来,就要生生气晕过去。腰间又有热力传到胸口,扰乱了心脉,感觉大为不妙,可又无力阻止。 “美人儿,听说你们富贵人家都是用牛奶花瓣洗澡,也难怪有如此肌肤,真是吹弹可破,你别朝我瞪眼你现在是不是又在想生个主意脱身你休想,刚才走的那个美人儿说你的穴道已经被封死,很长时间都动弹不得,看来她恨你到了极点。” 说着话,从怀中掏出一个紫木小盒,托到碧如眼前“美人儿你猜,这盒中装的是什么东西?”看他手中木盒不过巴掌大小,其貌不扬。 揭开来里面薄薄一层药膏。颜色淡红,数量不多,连盒底也未铺满,只听王富得意道:“那美人儿临走之前还给了我一个盒子,里面装的是催情药。 她说我已经雄风不再,服下此药后就能有如神助,男女皆可服用。”碧如心中一惊,闭上双眼不理,他越说越是得意,抱起碧如身子,靠在自己胸前。 右手放下药膏,两指捏断碧如腰间丝带,顺势滑入碧如的贴身肚兜,一路向上,轻轻握住了浑圆饱满的乳房,手指在乳尖上按了两下,感受这人间绝色的弹力,跟着便绕着乳尖开始慢慢打转。 王富双手不停,对着美妇人身体轻薄。嘴也不闲着,将碧如的雪白玉颈一阵轻吻柔舔,间或用舌尖在她耳里轻挑几番,咬咬那柔嫩的耳垂,不停刺激着她的敏感地带。眼见碧如玉颈上,一丝丝青色血脉渐渐显露,呼吸慢慢沉重起来。 知道她此刻心中定然羞忿难当。实则不知碧如已到理智崩溃的边缘。王富右手放脱美人丰乳,将腰带取来绑住她双手,在美人耳边轻声言道:“美人儿,你这样一动不动,可不是为妻之道啊”王富又笑道:“从此咱们就是夫妻,早年听说七仙女的故事,我还羡慕董永这厮能配仙女,如今自己一下遇到两个仙女,那六仙女可惜走了,只剩你一个七仙女来与我配对,不过我也十分满足了。”说着话。 突然唰一声撕开碧如下身衣裙。身子微斜,便将碧如压倒在草甸之上,他这几下,嘴上温柔,行为却粗暴无礼。碧如心跳不已,还没反映过来,一条滑溜溜的舌头已经钻进了小嘴。跟着大腿一凉,贴身亵裤也被扯烂。 她全身如电流穿过。王富顺势将碧如抬起,小腹向前顶住,左臂在碧如双腿间穿过,顺势握住了美人半个臀瓣。跟着右手食指在碧如下体那娇嫩的花瓣裂缝上一划而过,嘻嘻笑道:“美人儿,你那里已经湿的不能再湿。” 他挑逗半响,就是要碧如这般心甘情愿把一双美腿分开,他极尽玩弄之事,定要一点一点击穿她那自以为高贵的防线。碧如被王富一触下体,立刻扭动腰身,想要躲开那可恶的手指。 但被王富紧紧抓住了半边美臀,身体又没力气,只能鼻腔里发出呜的呻吟。王富拇指、食指分开碧如两片紧贴的花瓣,无名指微微向上一勾,便将那催情药抹入了碧如依旧娇嫩粉红的yin道口。碧如全身一颤,险些流下泪来。王富自然看见了碧如反映。 冷笑一声,左手开始在碧如那丰腴的美臀上柔柔捏捏,享受着滑嫩臀肉在掌心的跳动。右手拇指轻顶着碧如宝珠,中指贴着yin道娇嫩的肉壁钻了进去。 他不急不缓,一边撩拨美丽师娘的粉红阴蒂,一边将催情药一圈一圈均匀涂抹在碧如的yin道肉壁上。调笑道:“这里面又紧又嫩,难不成还不是妇人?看我看你的发簪,却是做妇人打扮?”碧如至小练功不辍,加上保养得当。 此时全身上下,真是不逊许多青春娇娃,这一切本是为恩爱夫君所备,如今竟落到一个如此恶毒的男人手里,她虽不是那不识人事的少女,但丈夫对自己一贯敬重怜爱,如今被这样恣意凌辱,当真已是羞愤欲死! 眼见碧如粉嫩yin道里渐渐泛起一片晶莹光泽,催情药混合着体液慢慢融入碧如体内。王富将这美人拉起搂在怀里,一手隔衣慢慢揉着她一对丰胸,嘴里道: “美人儿,要是你现在肯与我完婚,说不定我会对你好一点,”话没说完,已被碧如一口啐在脸上。王富随手抹去香津,不怒反笑。 捏住碧如下颚,将撕烂的亵裤塞在她嘴里。摇摇头道:“破烂淫妇,你还正当自己是贞洁烈妇,想让朝廷给你立贞洁牌坊?我看是痴心妄想! 今日不但我要肏你,只怕村里的男人都会有份,到时候你就是万人骑的母狗而已!”碧如痛苦不堪,心中怒火越烧越旺,眼睛已有红芒闪烁,可王富全然不知,还当她不过因为娇羞而发红。 碧如只觉王富的手不停挑逗着自己下体,方才被抹过淫药的阴户开始渐渐燥热,她也知yin道里早被逗弄出了淫水。 第379章正在此时 但那燥热的感觉还是越来越强,挥之不去。身体越热,体液反而越流越多她努力将思绪转开,才能勉强抵住小腹深处渐渐升起的一阵阵悸动。王富拉下碧如身上最后一缕丝布,将她平放在草席上。 眼前这个美妇的绝世容颜,让他也禁不住一阵唏嘘感叹。三分清纯,七分妩媚的精致面容,笔直雪白的玉颈,浑圆丰腴的双乳就像一对倒扣在胸前的白玉磁碗。 那两点暗红色的蓓蕾,虽不及郭芙的娇红欲滴,但配上妇人此刻那一股成熟高贵的风韵,恰是刚刚正好。平坦细滑的小腹尽头,一簇黑缎般的耻毛柔软精致,就如春水中一缕青青蔓草。 两片微微翕张的花瓣深处,诱人的粉红色足可让任何男人心生邪念。玉臀和美腿连出的一道绝美曲线,直抵那一双可堪爱怜的小脚。王富禁不住喉头干涩,吞下几口唾沫,手中更是大力地抽chā着玉壶,搞得碧如觉得身体也仿佛不再为自己所有。 除了王富插在她阴户内不停玩弄的两根手指,似乎已经全无知觉。伴随着下腹和yin道里一阵阵将要汹涌而出的无边欲念,她的脑中慢慢变成一片空白,口鼻中喷出的气息也已灼热难当。只能本能地用手臂半掩住一对丰乳。 特别是两颗已经傲然挺立的紫红蓓蕾,她竭尽最后的意志,还想要控制身体,否则腰肢就要随着那两根不停进出的手指摇动起来,突然,王富将手指都缩了回去。 阴户内一阵突如其来的空虚感,似乎立刻就要抽走碧如的灵魂,她本能地蜷曲起身子,两条雪白的玉腿紧紧夹在一起,双手忍不住就要去触碰自己阴户。 虽然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阻止了她,但身体的颤抖却变得越来越激烈。王富注意着碧如的一举一动,这催情药的药效何等猛烈,他是再清楚不过。 更何况碧如正是三十多岁的狼虎之年,无论多聪慧贞烈的女人,对着人体的自然规律,也不可能完全抗拒,他又等了片刻,待到淫药的功效全部发挥,才将碧如从草席上拉起来揽在怀里。 手指从碧如阴户内挑起满指的晶莹体液,抹在她已熏得娇红的面颊上。碧如被这一抹,似乎猛然就从沉寂中清新过来。 看她眼神中那三分娇羞,三分恨意,外加三分欲念和那一分妩媚娇柔的迷离。王富知道,是时候占有仙子的身体了! 不过他的肉棒仍旧是瘫软如一条菜青虫,别说无法硬起来,连抬头的迹象都没有,不过楚薇给他的盒子还有一半的药粉在。 他便吐了口唾沫,都抹在肉棒上,只觉一股小腹一股热意传来,肉棒开始恢复了精气神,变的越来越大,越来越坚硬,这让他惊喜万分,连忙用手撸了几下,硬度很足,快意连连。 于是扒开碧如的两条白腿,意图一杆插入,就在这时候,忽然有人大声道:“王富你这鸟人,何处寻的如此美人儿,也不跟我们兄弟知道。难道想吃独食吗?” 王富吃了一惊,连忙提起裤子抬头一看,只见从山林里冲出来两个人来,这两人他认识,正是村里的泼皮混混王正和王显两兄弟。 这两兄弟是村中一霸,说起来都是本家,不过年轻一代那里管这些,只要是老实的村民平时就没少受他们欺压,王富自然也不例外,每常见到二人就心惊胆战,恨不得绕道而行。 那王氏兄弟并不像普通农民那样下地干活,专以勒索偷盗为生,闲了就放牛,这一日正好来到山顶放牛,瞧见王富弄了个大美女,心里不禁妒忌异常,在关键时候就忍不住出声阻止,意思很明显,绝不想让王富得成,他们心想。 这样的美人儿那配的上王富这种粗汉,岂不是糟蹋了,也只有他们王氏兄弟能配的上。可他们不知道,王富已经将碧如视为自己的禁脔,又是平生所遇的第一个女人,说什么也不会拱手相让。 这一回却不再后退,也不见了往日的窝囊样,直着腰道:“我跟我媳妇做事儿,你们难道要来管吗?” 那王正听了呸了一声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这样的人也配娶媳妇儿,配个母猪还差不多,说什么媳妇儿,你当我们傻? 定是你这小子趁人不注意,打晕了弄在这里,要想强来,没想到你这样的粗粗笨笨的人,也敢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啧啧,真是看不出来啊走!跟我们去衙门一趟!” 那王富一听要报官,心里先就吓了一跳,眼见二人一步一步逼过来,积威之下,连连后退。王氏兄弟的用意很明显,说报官是假,不过是想吓跑王富,二人好鸠占鹊巢,享用美女。以他们对王富的了解,此人憨头憨脑,并不为虑。 那美女自然也是手到擒来。王富先还退了几步,及至回头望见碧如如花似玉的身子,一股执拗之气猛然冲上心头,反正今天已经杀死了一个人,再多杀两个也是杀。 只可惜那菜刀也不知丢在何处,手上没有可用的利器,眼角瞟了一会儿,眼见满地的碎石头,连忙拿起石头道:“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可就出手了。” 王氏兄弟见此不但不以为惧,反而仰头哈哈大笑道:“孬种今日也敢硬气了,你可想好了,对抗咱们兄弟是什么下场,去年张家小儿子也是你这般拽,连我们的话也不听,结果怎么样? 如今他们家可乖巧了,你难道也想步他的后尘?”王富心里一惊,去年那张家小儿子被人打死在池塘里,当时不知是谁下的毒手,衙门捕快过来不过看了几眼,至今也没抓住凶手,没想到是王氏兄弟所为。 正当他有些退怯的时候,又看了看碧如,勇气瞬间又充斥胸间,涨红了脸道:“我不管你们怎么凶,我只要这个女人!” 王氏兄弟终于耐不住性子,怒喝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可是你小子说的!”两个人一左一右奔了过来,王富拿着石头疯狂地扔了过去,却被二人轻松躲开。 只是距离近了之后,王富的准头也大了许多,躲闪困难,只听一声哀嚎,王显被砸中了额头,满脸是血,蹲在地上捂着哀嚎。王正见弟弟受伤,不禁大怒,也弯腰拾起一枚石子,当头扔了过去,正好砸在王富鼻梁上,王富脸上如开了酱铺,血流满面,差点当场晕过去。 不过此人为了女人已经豁出性命,眼见王正已经到了面前,大喝一声弯腰扑了过去,将王正扑倒在地,两个人抱在一起厮打起来,在地上滚来滚去,一会儿王正占了上风,骑在他身上照头挥拳,打的拳头都是血。 一会儿王富翻身过来,挥拳乱打,打的他满头是包,厮打了许久,二人都渐渐没了力气,那王正毕竟是混混出身,打架经验十分丰富,眼见王富力气不逮,趁机一把抓住他的小指,用力向后拗过去,直要把他小指拗断的样子,王富吃不住连连痛呼,颇有祈求饶恕的意思,王正得意道:“小兔崽子,敢跟你爷爷较量。就凭你也配?” 说着手中用力,王富小指被制住,毫无脱困的办法,惨叫声更大了,眼见对方毫无妥协的意思,另外一只手则往那王正眼睛里戳,看起来要将他眼珠子挖出来。 两个人各不相让,只听咔嚓一声,王富手指被拗断了,剧烈的疼痛让他没有退缩,反而更加愤怒。 那手指猛力往眼眶里戳,噗嗤一声,指甲竟戳入王正的眼球,生生将他眼睛戳烂,挤出眼球,流出许多血来,两个人一个用力捂住眼睛,一个看着翻倒的手指,同时惨嚎起来,正在此时,王富忽然觉得身后有人走来,下意识往侧边一躺。 第380章无往不利 只见一块巨石落下,却没砸在他身上,反倒是砸在王正头上,那王正整个脑袋都被压在石头下面,哀嚎的声音也消失了,黄白之物却从石头下流了出来,显然已被砸出了脑浆,原来两人厮打的时候,王显趁机摸了过来。 他挑选了最大的一块石头抱在手上,意图一举将王富砸死,谁料最后关头这人闪过一边,石头没砸中目标,却落在自己人身上,他立时大骇起来。 一边哭一边将石头挪开,嘴里不停道歉,那王正已被砸扁了脑袋,气息全无,只是瞪大了眼,面容扭曲,显然已经气绝。王显失手杀了兄长,却不愿承认自己所为,冲着王富嘶声喝道:“都是你害的,还我哥哥命来!” 一面说一面疯狂地扑了过来,王富此时力气全无,瞬间被他扑倒在地,两个人扭打在一起,王显满头是血,状若疯魔,打的王富毫无招架之力,眼见王富就要被打死,不远处忽然响起一声长啸,凄厉而决绝,使人听了毛骨悚然。 二人停止了厮打,同时向那边望去,只见一个女子站了起来,双目红光如炬,面容扭曲,凶相毕露,直如夜叉女鬼。 王富认出这是碧如,不由惊讶万分,不知她为何变成如此模样,原来碧如方才被王富猥亵时,一时羞怒交集晕了过去,待到醒来时发现自己衣冠不整,下身湿答答的,连忙寻了一件衣服穿在身上。 然而她越想越害怕,只认为已经被人夺去贞洁。说起来,自从进入赵家以后,她并未遇到多大的挫折。 就连习武也是顺顺利利,比常人少走了许多弯路,很早就进入小先天境界,但是自从当上郡主之后,她的武艺再难进步,不免浮躁起来,练武常以走捷径为先,不肯像以前那样扎扎实实地一步一个脚印。 尤其是还未进入大先天境界,她就开始钻研近乎是神书的“九天真离诀”这更是武学大忌,只是这样以来,功力虽然提升快了,但是凶险也跟着增大,直到她终于跨过小先天境界,迈入大先天境界后,这走火入魔的征兆就开始显现出来,从一开始她还能靠着深厚的内力压制。 然而直到遇到楚薇、王富以后,她受到的挫折和侮辱也越来越多,开始一步一步崩溃,心魔趁机开始占据身体。 就在方才,她醒来后认为自己已经被人强暴,更成为压垮她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如果她已经无颜再见赵羽,这个世上唯一的爱人和亲人,那她活着的意义还有什么呢。因此,一向温柔聪慧的碧如。 终于被心魔吞噬了,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睛,已经被摄人的红芒取代,原本线条柔和的脸庞,已经被扭曲所占据。 她的一声仰天长啸,如同向天下宣战,向世人昭告从此杀戮才是她唯一存在的意义。方才还在你死我活打斗的王富、王显二人见此,只觉她如女魔降世,吓得慑慑发抖,两个人竟忘了逃奔。 碧如瞬间移动到二人面前,伸出长长的舌头在空中颤抖了一会,又用鼻子深吸了口气,猩红的眼睛仿佛能灼伤人,两人同时尿了裤子,跪在地上直求饶。 碧如双掌齐出,竟打穿了二人的胸腔,手上还冒着滋滋的肉香味,二人低头看着从胸口突出来的手掌,惨叫一声同时死去。碧如狂性大发,双手撕扯这二人的尸体,直将这二人撕成碎片。 那鲜血如喷泉涌出,直将她一身白衣染成猩红,待到赵羽发现时,她已经成为红芒血衣人,任凭谁也认不出原来的样子。深夜的查王府依旧灯火通明,女主人楚薇此时百感交集,坐卧不宁,她有些后悔不该就那么一走了之。 也不知王富有没有得手,依她对碧如的了解,此人把贞洁看的十分重要,若是被一个乡下老农侮辱,唯一的下场就是自尽,只要她一死,自己和顾显臣的丑事从此就再也无从查起。 她也可以安安稳稳地度过下半辈子。按道理说那王富虽然是个不会武功的小民,但楚薇走之前已经封死了碧如的全身经脉,没个一两天的功夫那穴道解开不了,王富又有催情药在手,应该很容易就能得手,为此她还特地让赵羽赶过去,一来可以证明自己不在场,二来最好让赵羽亲眼看见碧如背着他与人苟合的场景,从此断了对碧如的念想。 诸多精妙算计虽妙,但就怕中间环节出错,如今已是二更时分,赵羽却还没回来,她一来担心他出了什么状况,二来怕事情走错了方向,正聚精会神地盘算,忽然一人从外面进来道:“母亲,都这么晚了,父王怎么还没回来?” 楚薇抬头一看,原来是二女儿赵音,她这一下来的突然,倒吓了她一跳,楚薇深吸了一口气道:“大半夜的不睡在这里做什么?赶紧回去!” 赵音连忙道:“母亲,父王他到底在忙什么事?你说给我听听啊。”楚薇冷哼道:“大人的事,你打听了做什么?如今你也大了,没事就在家多学学针刺才是要紧,别一天到晚跟个汉子一样四处游荡。” 赵音柔声道:“可是我很担心父王,他很少这么晚回来。”楚薇没好气道:“我看你是担心你二姨娘吧,你跟她一向要好,连我这个当妈的也不放在眼里,成天和我斗气,在我这里受了委屈,你就往她那里跑,我真有这么令你讨厌?”说到这里,楚薇一阵气苦,赵音虽说是她的亲生女儿,但脾气与她一向不太对路,反倒是碧如与赵音十分亲近,不知道的还以为赵音是碧如的女儿。以前楚薇倒也还可忍受,如今碧如变成了自己的生死大敌,她连带着看女儿也不大顺眼。 这里赵音那里知道楚薇的想法,眼见母亲突然发起火来,也不知是何缘故,更加委屈,自小母亲眼里便只有大哥赵平,从不正眼瞧她一眼。 她受了委屈,往往只能向二姨娘碧如倾诉,碧如因为练功不能怀孕,一直膝下无子,也就把她当亲生女儿一般疼爱,时间一长了,二人竟跟亲生母女一般。 当下赵音跪在地上道:“母亲这样说,让女儿无地自容了。母亲和众位姨娘都是长辈,我从来都是恭敬有加,不敢做那有违孝道之事。”这番话有礼有节,无可挑剔。 但正因为如此,楚薇越发讨厌赵音,只觉她身上有了碧如的影子,当下不耐烦地喝道:“出去吧! 你爹一会儿就回来,你守在这里我看着就烦!”赵音只得磕了个头,含泪道:“那女儿就告辞了。”说毕在丫鬟的簇拥下回了闺房。 这里楚薇看见女儿背影有些落寞,心下不忍,想出言安慰,却又如鲠在喉,说不出话来,最终长叹一声,瘫坐在椅子上。不禁细细追思起来,连她自己也想不通为什么讨厌赵音,或许是女儿出生的时候差点害她丢了性命吧。 她这样想。也的确如此,当年赵音出生的真不是时候,那时候赵羽被顾显臣重伤,差点丢了一条命,生她的时候又难产,请的弄婆都以为产妇要大出血,情况十分凶险,她自己也认为要死了,最后生下孩子之后,她都不愿多看一眼,从此之后也就不想再生。 就这样想了一会儿,外面有人进来道:“禀王妃,何老仙人来了。”楚薇听了连忙起身道:“快请进来!”一面说,一面从里间抱出天魔琴来。 何心素见她手里抱琴,连忙问道:“此是何意?”楚薇连忙屏退左右,向她拜道:“徒儿有负师父重望!请师父收回此琴。” 何心素连忙道:“这是什么话?”楚薇于是将她与碧如战斗经过说了一遍,又道:“天魔琴乃本教圣物,从来都是克敌制胜的利器,无往不利,谁知落在徒儿手上,却不能制服碧如,徒儿受之有愧。” 第381章皇后为国母 何心素笑道:“原来如此,你想多了,你若是败在平常人手里,纵然你不用说,我也一定收回此琴,还要罢免你的教主之位,可是碧如那孩子可不一样。 她年纪轻轻已经步入大先天境界,你敌不过很正常。老实说,现在你能站在这里安然无恙地跟我说话,就已经很不错了。快起来吧,这事不怨你。”楚薇这才起身道:“多谢师父。” 何心素道:“如今你是本教教主,别动不动就说这些丧气话撂挑子,若是我不在了,以后你跟谁说去。” 楚薇连忙道:“师父要去何处?”何心素叹息道:“算起来我今年已有百来岁了,这教主重担落在你肩上,我就好云游四海去,说起来我早该引退了,只是没有寻到好的继承人,如今无官一身轻,不去云游难道留在教中做你的绊脚石不成?” 一番话说的两人笑了起来,何心素又道:“前些日我跟太妃谈起此事,她也有此想法,到时候你们这些后辈只怕都见不到我们这些老骨头了。”楚薇连忙道:“母妃也要离家出走?那可不行,夫君绝不答应的。” 何心素道:“那可容不得他。太妃自老王爷死后,就一直郁郁不乐,留在此处只怕是没有好处,我带她游历天下山河,也算遂了早年的心愿。”楚薇道:“既然已经下了决心。 那也要好好跟夫君商量,他的脾气你也知道,到时候闹起来只怕没法收拾。”何心素道:“你不用担心,赵羽那孩子我知道,脾气虽然坏了一点,但还是很孝顺的。”楚薇见挽留不过,只得道:“也罢,你们何时走?我好提前准备吃食钱粮,路上好应付。” 何心素笑道:“我这不就是专程来找你要钱来的吗?游历天下没钱可不行,你也不想我们两个老婆子沿路乞讨去吧!”楚薇也笑道:“若真如此,那我们这些做徒儿、儿媳的就罪该万死了。” 说毕命人取来一叠银票交到何心素手里道:“如今各处并不太平,中原各处钱庄也就洛阳、西安这些大城才有,你们身上也要多带现银才方便。随行的人都安排好了没有,不然我心里没底。” 何心素接过银票,笑道:“都安排妥了,你就只管放心吧。教中事务你不懂的地方就多问长老们,平时也要与各处分舵的香主们多聚聚,最近教内一些人想怂恿其他人反清复明,你要多警惕,尽快压住这股声音,满清这个朝廷脸黑心狠,比大明厉害的多,只怕还有几百年气数,咱们犯不着与朝廷作对,平时做做生意,教导村民练武习拳就罢了,你又是王妃,好好利用这个身份,别让那些人坏了大事。” 正说着,有丫鬟进来道:“启禀王妃,王爷带着郡主回来了。”楚薇心中一震,脸色登时难看起来,何心素道:“你有要事要办,我就不耽搁你了,等咱们走的时候再聚一聚吧。” 楚薇连忙强打精神,送走何心素,正好碰见赵羽骑马驮着碧如进了院门,只见碧如十分狼狈,两眼紧闭,人事不知。 她连忙问道:“碧如姐姐怎么了?”赵羽此时疲惫而焦虑,嘶哑着嗓子道:“她不知怎么的就走火入魔,我费了好大功夫才制住,快让人准备干净的衣裳,烧水先洗个澡再说。” 楚薇听了又不好多问,只得怀着复杂的心思去预备着,彼时赵欣、沈雪、姚珊、蔡瑶等人也没有睡,都出来接住,七手八脚地扶着二人回了房间。 当晚忙碌了一夜,谁知次日一早,赵羽也昏了过去,原来他腰上挨了碧如一掌之后,就一直靠着意念强撑,后来又给碧如输送了不少功力。 终于油尽灯枯,支撑不住。一天之内王爷和郡主一起病倒,合府上下登时着了慌,一面向朝廷申报,一面四处寻医问药。只有楚薇心情复杂。 他一方面希望赵羽没事,另一方面又怕碧如醒过来之后,对她进行加倍的报复。不言王府如何忙乱,却说顺治最近十分喜悦,前方传来孔有德、尚可喜两人先后拿下两广,清军对南明的攻势终于又开始顺利起来。 尽管有御史参劾尚可喜在广州纵兵烧杀,酷掠成性,死者数十万,顺治也毫无办法,自入关以来,连年征战,他遇到当初和崇祯一样的严重问题,那就是国库早就被掏空了,根本拿不出一点银子来维持庞大的军费,只能容忍清军“就地自筹粮饷” “就食于民。”故此清军打到那里,就杀到那里,兵锋所向,白骨成堆,整个华夏的土壤都被鲜血染红。 然而讽刺的事,杀汉人最猛的不是满洲人,反倒是投降的汉人将领,他们借着屠汉之事,一来大表忠心,二来捞够了鲜血银子。往常只要一高兴,顺治就喜欢去御花园走走。 那时候有宫女纯儿与他相伴,此女乖巧懂事,与他最是心投意合,只可惜她是汉人出身,几次封妃都被太后阻止,这倒也罢了,新皇后才刚进门没多久,纯儿就被弄死,一想到这里,顺治满腔欢喜变成乌有,游园的兴致也没有了,于是叫来吴良辅道:“最近皇后那边有什么动静?” 吴良辅道:“皇后主子一直嚷着想见万岁爷,说她是被人冤枉的。”顺治冷哼道:“朕绝不见她,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吴良辅看看左右,悄声在顺治耳边道:“奴才听宫女们讲,皇后一直抱怨您对她不好。 她说要是老匹夫多尔衮还在,您就不敢这么对她!”顺治猛地一拍桌子,倒吓了吴良辅一个踉跄,连忙后退几步跪在地上道:“皇上息怒。”顺治怒道:“贱婢安敢如此! 她想念那老匹夫,怎么不去地下与他相会,还活着干什么?”吴良辅连忙道:“皇上慎言,她毕竟是咱大清国的正宫皇后。” 顺治冷笑道:“是吗?她能当上皇后,那是因为先前朕还未亲政,凡事由不得朕做主,多尔衮撺掇着母后给朕强行安排了这桩婚事,如今朕已亲政,当年的事自然也可以作废!” 说毕朗声道:“别跪着,起来给朕拟旨。”吴良辅不胜惶恐,连忙走到案前,铺开宣纸,提笔凝神。 顺治见他准备好了,便道:“兹有博尔济吉特氏:达明干练,聪慧明理,深蒙圣恩,故此纳为皇后。然其恃恩而骄,恃宠放旷,纵私欲,进谗言,残害宫人,弄权后宫,蛊惑太后,威胁命妇,冒天下之大不韪,实属十恶不赦。 今褫夺一切封号,贬为庶人,交宗人府问罪,钦此!”吴良辅刚写完,便跪在一旁奏道:“皇上,这废后是关乎国运的大的事情,万不可草率而为之,请皇上召集六部九卿从长计议才好。”顺治笑道:“朕自然明白,何须你多提。 不过先写好预备着让朕出口气,也没让你盖章。”吴良辅擦了一把汗笑道:“皇上真是吓死奴才了。”顺治道:“这事该礼部尚书管吧,你去把冯铨叫来,听听他怎么说?” 吴良辅道:“汉臣们多半是要反对,他们一向视皇上为君父,皇后为国母,当年宋仁宗废后就遇到很大阻力,皇上也要有心理准备。”顺治邹着眉头道:“再大的阻力也要做,朕的家事岂容他们置喙?”正说着。 忽然有太监进来道:“启禀皇上,查王府那边出了大事。”顺治听了笑道:“这好好的,他家能出什么大事?”太监道:“这可真是大事,查王爷和彩云郡主双双病倒了,他们家已经乱成一锅粥。” 顺治听了登时精神一震道:“果真如此,什么时候的事情?好端端的怎么会生病?太后可曾知道?” 那太监道:“就刚刚的事,太后那边只怕也知道了,查王府还特意派长史过来向皇上告假,那人还在大殿外,皇上是否要接见?” 第382章旁边太监皇上 顺治忙命人接出,只见王府长史左向明穿着三品顶戴恭恭敬敬地进来,向皇帝行礼。顺治事无巨细地向他追问查王府的情况。左向明第一次面君,不免感到紧张。 但他这些年也跟着赵羽见过不少大场面,因此倒也能很快适应,面对顺治的追问,也不显慌乱。只说赵羽和碧如都是受了风寒,歇息几天就好。君臣二人相谈许久。 忽然顺治道:“听说查王生有两儿一女,不知这些儿女都怎么样?”左向明道:“回禀皇上,大公子赵平今年十二岁,容貌像咱们王妃,生的十分俊俏。 他见了外人就各种温柔,礼数周全,全然世家公子模样,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来,可一到了里头,仗着王妃宠爱,什么事不敢做? 与丫鬟们玩的高兴了,随便怎么搓磨也不恼,可要是真恼了,下手一点也不知轻重,必定要拿刀杖枪闹个鸡犬不宁,因此奴才们都怕他。” 顺治点了点头道:“世家公子未免都有些这种毛病,朕当初也与他一般,现在长大了要好一些。”左向明连忙道:“萤火岂敢与日月争辉,皇上冲龄登基,抗下如此重担,非圣人而不能为也。” 顺治点了点头又道:“这大公子如此顽劣,查王难道也不管?”左向明道:“我们王爷当然是想管,可他一管的话,咱们王妃就护在里面,两夫妻为此吵过无数回,最终还是王爷做了让步,也就由得他逍遥自在。 不过他别人不怕,最怕的还是赵姨娘。”顺治道:“这是从何说起,他生母不怕居然怕起庶母来?”左向明道:“皇上不知,说起咱们王爷的这几位福晋,那脾气是各不相同,王妃自不用说。 那是极好的,郡主终日练武,神龙见首不见尾,罗姨娘掌管家务,性子宽和恭敬,勤俭持家,真是菩萨一般的人物。 有一个极聪慧俊美的女儿,现寄养在董鄂家中真是可惜再说沈姨娘,她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像雪,白白净净看着清爽,其实小心眼不少,没人能占她的便宜,凡事精打细算就像做生意一般。 外表看着柔极了,里面却藏着针尖儿,外号雪里藏针”正说着,吴良辅忽然道:“皇上问你世子为什么怕庶母?你东拉西扯说这些干嘛?” 左向明连忙道:“奴才糊涂了,一时说顺了口,没想到扯了这么多。”顺治笑道:“无妨,你只管说便是,朕不怪你。” 左向明便喝了口茶继续道:“所有姨娘之中,蔡姨娘年纪最小,机谋决断与王妃有些像,本是多病之身,长年累月吃药,别人都以为她不能生孩子,谁知她给咱们王爷生了三公子赵寻,这三公子也才八九岁,酷爱诗书,将来必定秀才无疑了。” 顺治笑道:“原来是个秀才,记得前些日子朕还封他为镇国将军。”左向明连忙叩首道:“王府上下无不感念皇上洪恩。”顺治道:“别停,你只管继续说。”左向明道:“下面就说到这赵姨娘了,她看起来是个弱质女流。 其实是霸王一般的人物,人送外号混世魔王,她护你的时候真是侠肝义胆,对你动手的时候也真是心狠手辣,大公子那么骄傲的人,被他治的服服帖帖。 常年在后院养着大獒犬,惹怒了她就可能放犬咬人,有许多人见了她的身影就两腿打颤,名义上是罗姨娘当家,实权都在她手上,对下人未免就狠了一些。” 顺治听了心中感慨,联想到他的皇后赵彤也是这般霸道,于是摇头道:“女子就该三从四德,谨守妇道方是正理。如此霸道你们王爷不管?” 左向明道:“我们王爷一向不理家务。再说赵姨娘虽然对下人狠一些,不过对咱们王爷可是千依百顺。这回王爷病倒了,她衣不解带守在旁边,旁人劝也不中用。” 顺治赞道:“倒也是个痴情之人,不亏查王如此疼爱。”说毕起身道:“查王一向管着京畿防务,乃本朝柱国重臣,此番病倒,一定要尽快治好,传令太医院悉心治疗,不得有误。” 众人领旨谢恩,顺治又道:“另外查王也是朕的表亲,告诉内务府的人,朕要亲临王府探望,让他们选个日子好做准备。”左向明连忙叩谢皇恩,太监领着他退下。 这里吴良辅见他走了,于是对顺治道:“皇上是不放心查王吗?”顺治道:“朕不去亲自看看,的确不大放心。此人身怀高深武功,手握重权,行动又有太后护着,要是真病了倒也罢了,最好是一病不起,就怕他装病。” 吴良辅道:“回禀皇上,奴才在王府里安插了内应,这次赵羽是真病了,一直昏迷,人事不省,好像是与人交手受了重伤。”顺治喜道:“果真如此?千万别出了差错。”吴良辅道:“千真万确,奴才敢拿项上人头保证。”顺治道:“那就好。 不过朕已经许诺了要亲临查王府,那就不好推迟。你抓紧联络都察院,让他们搜罗赵羽的罪证,越多越好,务必要使人觉得他罪大恶极,只要有了罪证,朕就先免了他的护军营统领一职,再削了他的王爵,到时候太后要护着也没了凭据。” 吴良辅听了暗自心惊,皇帝摆明了就是要置赵羽于死地,他虽然收了赵羽许多好处,但这跟圣眷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当下鼓足了劲,先去六部找冯铨商议废后之事,后又去都察院鼓动御史弹劾赵羽。 当时赵羽的心腹周培公等人也在内院当差,赵羽一病他就知道不妙,好不容易联系上慈宁宫的人,偏偏太后此时也是感染风寒,病重不能理事,只得去都察院劝说众人反对皇帝废后,以便将众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废后这事情上来。 那帮御史对弹劾皇亲国戚原本有非常大的兴趣,不过他们对皇帝废后一事兴趣更大,当日吴良辅提起废后之事,如同捅了马蜂窝一般,反对的折子如同雪片一样很快堆满顺治的案头。 众官皆言:“皇后如国母,母亲受辱,亦如臣子受辱,不得不尽力维护母亲。”又有人道:“皇后无明显过错,无故废立,恐天下震动。”至于弹劾赵羽一事,反倒没人注意。 顺治没想到这些官员对废后之事如此关心,引起那么大的争论,先前他认为这只是家事,自己决定之后通知各处就算完结。 眼见众口铄金,措不及防之下,只得暂停废立之议。过了几日,内务府终于准备妥当,顺治摆起御驾,卯时出午门,辰时至查王府,彼时王太妃海兰珠已经与何心素云游各处,家中唯有王妃楚薇率领赵平、赵寻、赵欣、罗芸等人迎驾。 皇帝驾临,非同小可,内务府提前数日就更换了王府所有侍卫,又有太监教导王府诸人如何站位、如何迎送、如何说话,如何搭建彩棚,数不清的缛文繁节,又按内务府要求将所有门槛全部撤掉,沿途铺上红毯,大堂设香案,当天全家沐浴,众人早在卯时就摆好香案跪迎。 忙的昏天暗地,好不容易迎来皇帝,众人已经疲惫不堪,只得强打起精神来,当下顺治受了众人的三跪九拜,即命起身,眼见带头女子穿着王妃服饰,便知这是楚薇,于是道:“查王病重,国之不幸,幸赖查妃辛苦照料。” 楚薇拜道:“皇上鸿恩,不惜万乘之尊驾临寒舍,臣妇不胜惶恐,望皇上以国事为重,及早回宫,勿以臣子为念。”顺治道:“查王与朕情同手足,朕来看望也不为过,查妃不必如此。” 正说着,旁边太监道:“皇上,时辰到了。”顺治即命:“起驾。”于是众人抬着龙辇进了内院,来到赵羽所在的房间,由于怕病气冲到皇帝,按规矩顺治不能进屋,只是下了龙辇在外面道:“望爱卿早日康复,咱们君臣还有许多大事要做。” 第383章更是丫鬟没有 传话太监又进病房在赵羽身旁将此话复述一遍,只是赵羽昏迷不醒,根本无法回话,就这样说了三句话,内务府的人便道:“时辰已到。”顺治点头道:“赏!” 内务府诸人便将一箱一箱的礼物抬入,有太监扯着嗓子按名单一遍一遍地念,众人一个一个上前领赏。领完赏又排班谢恩。至此,所有环节走完,顺治便命起驾回宫,路上便问吴良辅道:“那满脸忧色的姑娘是什么人?” 吴良辅道:“恕奴才糊涂,查王病倒,人人都有忧色,奴才真不知。”顺治道:“亏朕还夸你聪明,原来你也不通。朕看那查王府的人,大多有在朕面前表演的迹象,唯有一个女子,是真心忧虑父亲,她从未正眼看过朕一眼。” 吴良辅笑道:“那也是为难他们了,按理说人人以见天子为荣,可家主病倒,怎敢面露喜色?若是不露喜色,又似乎对天子无礼,当真是喜也不是,哀也不是,只好扳着个脸。” 顺治笑道:“不然,此女真情流露,并不以天子驾临而有所改,当真是个好姑娘,你去查仔细了,不然朕心不安。”吴良辅领会,当日又返回王府仔细盘问,回到干清宫已是张灯时分,吴良辅道:“回禀皇上,奴才查清楚了。 那便是赵羽的四女儿,名唤婉宁,现寄养在董鄂家,赵羽病后便一直在家中照看生父。”顺治笑道:“你觉得如何?”吴良辅愣了一下道:“奴才眼里只有皇上。那容得去看别人?” 顺治摇头不语。吴良辅又笑道:“奴才知晓皇上的意思,想要将此女纳为后妃。只是这样做很是不妥。” 顺治道:“有何不妥?”吴良辅道:“那帮汉臣奴才十分了解,如果婉宁姿色平庸还好,可惜她长的实在太过妖冶,汉臣就会认为她会蛊惑君王,只要皇上下旨纳她为妃,必定会有人以妺喜、妲己、褒姒、玉环等事劝谏皇上,只怕又会兴起一场风波。” 顺治怒道:“朕想废后,他们不许,现在朕要纳妃,他们又要说三道四,尽管来吧,真当朕是万历、崇祯?若是他们这么想,就趁早打消了念头,别逼着朕下死手。” 不言顺治如何恼怒,且说赵羽和碧如一直昏迷不醒,楚薇等人日夜忧惧,遍请名医诊治却毫无效果,最后连萨满婆婆都过来驱邪。 时间一久,不免人人筋疲力尽,蔡瑶第一个扛不住,也跟着病倒了,楚薇见此不是长久之计,只得暂时放弃寻医问药,命人轮流照看二人。 这一日轮到贺馨儿照看赵羽,那可不简单,要定时擦洗身子和喂水喂饭,还要不时翻动身子避免生疮,贺馨儿伺候常年生病的蔡瑶倒也习惯了,只是赵羽是个男人,又大又重,不免更加费力。 她累的腰酸背痛,正好见赵平从门口路过,连忙招手叫他进来道:“你爹生病了,你怎么还跟个没事儿人一样,过来给我搭把手。”赵平道:“怎么没事儿,我先前不是哭过吗,难不成要我天天哭?也没那么多眼泪来流啊。” 贺馨儿被他一番话堵住,又是气又是笑道:“你理由倒挺多,看王妃听见了不教训你。”赵平道:“我才不怕,各人有各人的命罢了,父王看样子也活不过来了,这查王的位置迟早也得是我来当,到时候封你为王妃如何?”贺馨儿连忙捂住他的嘴道:“不要命了你,也不看这是什么地儿,就胡乱说话。” 赵平却一把扯开她的手,挪动赵羽面前道:“怕什么怕?他现在这个样子难不成还能对我怎么样?”贺馨儿道:“没良心的,好歹他是你爹,无论对你怎么样,你也该尊重他才是。” 赵平道:“奶奶可不这么想,她说是父王害死了爷爷,叫我千万别学父王那样没出息,我才瞧不起他呢。 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往日他是王爷,我怕他,如今我也要当王爷,我才不怕他呢。”贺馨儿悚然变色道:“这话你是听太妃亲口说的?!” 赵平道:“那是当然,当时二妹妹和三弟弟也在,奶奶说这话的时候一直泪流满面,可知她不会骗我们的。”贺馨儿道:“太妃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她亲眼看见。” 赵平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你关心这些干嘛?还是想想咱们的事吧。”贺馨儿道:“怎么什么事?”赵平邪笑道:“别跟我装傻,这些日子我没来找你,你是不是暗地里恨我呢?” 贺馨儿道:“恨你?我为什么要恨你,我是你庶母,咱们永远也不可能的,你还是把心思放在别人身上吧。”话未说完,贺馨儿惊叫了一声,又连忙捂住嘴。 原来赵平忽然伸出手来,以熟练的动作插入了她的胸口衣襟,在里面肆意揉捏起来,贺馨儿连忙阻止道:“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不管不顾的,叫人撞见了可不好。” 赵平邪笑道:“难不成只要不被人撞见,你就同意了?”贺馨儿道:“不是,你别这样。”她一双眼死死看着躺在床上的赵羽,但见他如往常一样闭目酣睡,却又怕他突然睁开眼来。 赵平却不管不顾,大力揉搓着那对挺巧的奶子,五指深深陷入白肉里抓来抓去,只挑逗了一会儿,就觉乳头挺立起来,他心中惊喜,又将手往裙地一捞,一直朝那潮热的地方摸去。 贺馨儿许久没有行房,竟被他轻易的挑逗起了情欲。只觉身子火热起来,面前熟睡的赵羽让她既恐惧又刺激,也如那晚在假山中,吴克善用诡计夺取了她的贞洁。当时她与丈夫相隔不远,却被吴克善插的淫水横流,高潮来了一次又一次。 如今更是面面相视,那刺激感更是达到了顶点,只是被赵平这么一摸,下面就水淋淋的。赵平见她不再反抗,双手一用力,便褪去了亵裤和袄裙,手掌附在两腿中间,只觉那儿像个火山口,有热量源源不断地泄出来,只一会儿,手掌上就湿答答的,拿出来一看,满手都是蛋清一般的黏液。 放在鼻子面前一闻,真个异香扑鼻,下面肉棒不禁肿了一大圈。于是随手甩了一甩,那黏液四处飞溅,有许多居然落在赵羽额头、脸颊。贺馨儿脸红的快滴出血来,连忙拿着帕子去擦拭赵羽脸上的淫水,嘴上说着对不起,下面的淫水却流的更快了。 赵平嘻嘻一笑,猛地将贺馨儿往床上一推,使她趴在父亲身上,屁股却对着自己,又用手在腰上用力一按,细腰塌陷,硕大的圆臀却立刻翘了起来,蜜缝藏匿期间,若隐若现,一根阴毛额外长,尾端则有一颗水珠儿挂着,晶莹剔透,欲滴未滴。 赵平看的性起,飞快地剥下裤子,弹出一根红红肉棒,周围生了细细绒毛,还未发黑,卵子却已经脱了一点皮,开始变的皱折起来,没头没脑就往里面顶。贺馨儿一见赵平那根红肠宝贝儿,就想起上次被他肏弄的爽快感。 也不知日思夜想了多少回,什么纲常、妇道都忘的一干二净,心中竟有些期盼他快点进来,忍不住呻吟一声,赵平用大gui头对准蕊中压住,屁股一用力。 就揉开了两片肥肥美美的花瓣,慢慢地推了进去。贺馨儿被他这么一插,只觉那种塞涨饱满无人可及,美不可言,激得花房反而收束,顿甫出许多滑腻腻的花蜜来,包了赵平那根巨杵厚厚一层,更是顺畅非常。 虽然纠紧非常,转眼也推到了池底,大gui头顶到花心,浑然不顾眼前丈夫处境,低呼一声,埋首在夫君身上,雪肤上竟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倒不觉他功夫有多好,只觉的此情此景格外刺激。 赵平紧紧抱住她的蜂腰,提杵刺入下边,只觉里面软物绵延,重重叠叠地包围过来,与身边几个丫鬟迥然不同,待入到深处,gui头碰到一下陷入肥美无比的花心,更是丫鬟们没一个有的,不由贪恋万分。 第384章挣扎着起裑 当下连连深入,尽用gui头去挑她的花心。深处用力,gui头竟能陷入贺馨儿那花心嫩肉中大半,只觉软弹弹、娇嫩嫩,四下蠕动包裹,周身骨头也酥了大半。 两个情迷意乱,淫意汲汲,竟没丁点前戏,便如饥似渴的在床前交接起来,却也你甘我甜,如胶似漆。 一个是不顾丈夫病体未愈,性情刚烈,一个是不顾庶母尊卑,颠倒伦常,一个是大力往前挺,一个是用力往后顶。搞得一张大床摇摇曳曳,发出吱嘎吱嘎的乱响。 床上赵羽双目紧闭,毫无知觉,如躺舟中,若是忽然醒来,也不知作何感想。赵平一面抽添,一面低首正好瞧两人交接处情形。 只见贺馨儿那蛤嘴顶上的殷红珠子涨得圆肥,颤巍巍地趴在自己的大肉棒上,每下抽chā,都令得它活泼泼的乱跳,只觉分外得趣,心中一动,玉杵出入时更是故意向上提起,刻意去磨擦那东西,两人的妙处皆不凡,交接起来自然比跟别人时多了许多珍异的乐趣。 贺馨儿散,美得直打哆嗦,而且幽深处被男子连中花心,更是乐不可支,她花径浅薄,肉棒则会有疼痛之感,而赵平此时尺寸正好,几乎下下能碰到花心。 而且gui头粗巨,更能涨满花房,抽出顶入拉扯得嫩肉翻腾,五脏皆化美妙绝伦,喜得她死死抓住赵羽身上的被子,不住低声娇哼:“夫君,啊奴家快被你儿子干死了。” 连续下了几夜的雨,北京的天空依旧乌云低垂,由于天黑的太早,紫禁城上灯的时间也比先前提前了不少。 只是别处都是灯火通明,慈宁宫却依旧黑漆漆的,自从生病之后,太后就很是不喜光亮,只爱窝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床上,闭目沉思。 她这样一闹,晚上奴才们走路也不得不给灯笼盖个罩子,只从窄缝里透出一点儿微光来照路,就连白日也要将窗帘紧闭。 本来就有些黑暗的慈宁宫被她弄得更加阴暗了,房间里的药味儿也散不出去,外人一进去就会呛的捂鼻子,但她鼻塞严重,根本闻不到味儿。 此时苏茉儿刚送走来看望太后的宗亲命妇,回身来到太后的床边道:“主子,咱们开点窗透透气吧,方才肃王妃进来的时候,这药味儿差点没把她呛晕倒。” 太后哑着嗓子道:“别开,就现在这样子哀家都觉得床上就像是在吹过堂风,一阵又一阵的,吹的哀家好不难受。”苏茉儿连忙上前摸了摸太后的额头,只觉冰冰凉凉的,不禁叹息道:“要不奴才再给你添一床被子?” 太后道:“不用,太多了压的哀家喘不过气来,这样就好。”苏茉儿道:“既然这样,奴才就不打扰你安歇。” 太后道:“你先别走,哀家有话问你,早上的时候你跟谁在外面嘀嘀咕咕的说了半天?难道皇帝那边出了什么事?原本早就想问你,谁知她们过来说了半天话,就没抽出空来。”苏茉儿心中一凛,连忙道:“没什么。 就是和太医商量该如何保养您的凤体。”太后忽然咳嗽起来,又挣扎着要坐起来,苏茉儿连忙找来靠枕,给她垫在后背,又压实了被子,将她裹的严严实实,就这样折腾了好一会儿,太后终于坐稳了身子,她指着苏茉儿喘息着道:“你撒谎!如今胆子也大了,仗着哀家宠你,居然也敢欺瞒哀家!” 一边说一边咳嗽,一时满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苏茉儿慌的一边替她捶背一边含泪道:“主子别急坏了身子,奴才说就是了。” 太后道:“你只管老实说来,哀家活这么大,什么风浪没见过?死不了。若是撒谎,哀家身子虽然病着,心里却明白的很,一定将你治罪。” 苏茉儿服侍太后这么多年,很少听太后说这么重的话,当下只得将皇帝废后、查王病重等事都讲给她听,说完又含泪道:“并不是奴才故意欺瞒,只是想让主子安心养病,这些烦心事等以后好了再说,毕竟天底下再大的事,也比不过主子的凤体康健。” 太后听完之后,只觉如刀刺心,当即大咳起来,一时面肿筋浮,目眩神迷,顺治废后她早有预感,倒没什么感觉,关键是赵羽的病情,让她十分震惊。 苏茉儿忙命人去取来热毛巾擦拭,太后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喘息道:“羽儿好好的怎么就病成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苏茉儿含泪道:“奴才先也不知道,后来听周培公说王爷在固安县遇贼,舍命护了许多百姓,自己却中了贼人的算计,因此才受伤病倒,连彩云郡主也跟着受伤。 太医问诊之后,有的说是痰迷心窍,有的说是心脉损伤,说法不一,只是昏迷不醒,饭菜不进。脉象时好时坏,大家都拿不定主意。”太后道:“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跑到固安县去?”苏茉儿道:“这奴才就不知道了,不过奴才私下揣度。 那固安县有咱的八旗驻军,王爷管着北京防务,自然要去那边巡查。”太后叹息道:“只盼他快点好起来,那周培公怎么找到你的,还说了些什么?”苏茉儿道:“他是外臣,进不了后宫。 不过收买了一个小太监传纸条给我,早上的时候就是那小太监缠着我说话。”太后道:“此人是羽儿的心腹。他这么急着找你,一定还有别的什么事吧。你都一并说给我听,别遮遮掩掩的。”苏茉儿唯唯诺诺,不敢轻言。 太后急道:“你难道还想瞒我?有什么事直说了吧!”苏茉儿只得小声道:“那周培公说,王爷刚一病倒,皇上就差遣吴良辅去都察院鼓动御史弹劾王爷的不法之事。” 太后乍听此言,只觉手脚冰凉,闷声道:“皇帝为何如此憎恨羽儿?难不成他发现了咱们与羽儿的私情?” 苏茉儿斩钉截铁道:“绝不可能,每次王爷来的时候,奴才都是周密安排,只要他一来,慈宁宫内外绝不会有多余之人,明岗暗哨层层叠叠,连苍蝇都飞不进。” 太后也不敢相信皇帝有所觉察,只得沉声道:“那皇帝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他觉得羽儿会威胁他的皇权?”苏茉儿道:“王爷在军中向来不太理政,这绝无可能。 不过他的妹妹就不好了,这位新皇后毫无大家闺秀的风范,进宫还没站稳脚就害死了宫女纯儿,要知道那可是皇上第一个疼爱的女人。 她不声不响就让人勒死在床上,让皇上难过许久。如今皇上起了废后的念头,自然是先要弄垮皇后的后台,偏巧王爷又病了,正好可以一并收拾,只要弄垮了娘家人,皇上废后自然就没了阻力。”太后虽然觉得苏茉儿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但隐隐还是觉得不对,毕竟依她对儿子的了解,顺治不可能仅仅为了一个女人就如此大动干戈,一定还有别的理由。 但她还是不敢相信儿子已经察觉了她与赵羽的情事,只能勉强认可了这番说辞。说到这里,苏茉儿又道:“王爷已经很久没进宫来与我们相会了,奴才很是想念,偏偏他现在处境危险,咱们该怎么办呢?” 太后道:“他不来这里才是对的。你不要有怨言,你既然关心他,何不早将此事说给哀家听?要是他一时有了闪失,你又该如何自处?” 苏茉儿叹息道:“在奴才看来,主子的凤体安康才是第一要紧的,别的只能排第二。”太后摇了摇头,挣扎着起身,苏茉儿连忙扶着她道:“主子起来做什么?” 太后道:“如今这情况,哀家不出面干涉,羽儿真的就危险了。”苏茉儿不敢违拗,只得一面将她扶起来,一面命人进来帮着更衣。 第385章威偪利锈 众人折腾了好一会儿,太后才艰难地换上衣服,又坐在梳妆台前匀面理鬓,照见镜子里的自己面色苍白,双眼无神,联想到自入关以后,哲哲太后和几位太妃均英年早逝,只怕自己也难逃一劫,心中哀意更甚,又在众人的搀扶下往门外走去,院子里早跪了一地人,太监们抬了一个滑杆过来。 只走了几步路,太后就觉的心里突突跳的厉害,只稍微一用力,浑身就止不住地颤抖,冷汗俱出,刚一来到外面,只觉阳光刺眼,头晕目眩,耳边嗡嗡乱响,勉力下了台阶。 忽然两眼一黑,如堕深渊,耳畔传来苏茉儿等人的惊呼声。太后忽然昏倒,吓得众人胆颤心惊,苏茉儿一面命人将太后扶回榻上,一面亲自去干清宫向顺治禀报。 当日顺治正与洪承畴等人商量如何给赵羽治罪,猛听母亲昏倒,连忙撇下众官,一路来到慈宁宫探望,只见病榻上的太后面无血色,人事不知,心中哀痛,念及幼时母子之情,不免将往日嫌恶之心收了许多。 于是召集太医会诊,太医们细细看过脉息后,皆摇头道:“回禀皇上,太后本是体弱不足,以至于邪寒入体,如今却是虚而生火,忧虑伤脾,遂至肝木烧旺,月信延期,须得养气蓄精,不宜忧虑多思。” 顺治天性聪颖,立刻听明白了太医的话,说白了太后患的就是心病。自从他不许赵羽入宫以后,太后就一直大病小病不断,吃的人参只怕有几十斤,竟未能痊愈,如今他要处置赵羽,太后竟一下昏迷不醒,似乎有重症的迹象。 顺治心疼母亲的同时,又怨恨她放荡不伦,于是问苏茉儿道:“你向来在身边伺候额娘,给朕说清楚缘由。” 苏茉儿明知此前顺治已经下令严守消息,以隔断慈宁宫与外界的联系,因此不敢据实禀报,只说:“最近主子思忆先帝,每夜垂泪天明。” 顺治闻言心中一怒,心说她想的只怕不是先帝,而是自己的侄儿吧。可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得叹息道:“额娘可曾听到外面的什么风言风语?” 苏茉儿摇了摇头道:“主子一向深居简出,吃斋念佛。”顺治心中不信,毕竟这也太巧合,就在处置赵羽的紧要关头,太后却忽然病重,如此一来,他处置赵羽就很不应景,毕竟赵羽是太后的亲侄儿、娘家人。 她刚一病倒就落井下石,难免会有人借此议论皇帝不孝。顺治立志要当个孝子给天下人看,现在也只好暂停对赵羽的处置,想到这里。 他立刻头疼不已,于是挥退众人,独自守在母亲的床边,满腹幽怨之情,心说母亲就算是憋不住寂寞淫乱宫廷,找别的男人也可,他大可以睁只眼闭只眼。 然而赵羽与他是同辈之人,这不乱了伦常吗,天底下有几个儿子能接受此事?再说未来他还会娶更多的嫔妃,若是任由男子出入后宫,只怕会闹出更多丑事来。 顺治几番想狠心离开慈宁宫,对这里的事不管不问,可他毕竟才是个懵懂少年,多年来都是在母亲的陪伴照料下长大,一直视母亲为依靠,别的皇亲国戚指望不上,只有母亲才是他最后的亲人,刚刚登基那几年。 那些所谓的皇叔皇伯倨傲不逊,公然称呼他为黄口小儿,也是母亲挺身而出,挡在他的面前,借着多尔衮的手惩治了一大批对皇帝不敬的勋贵,这才让他这个皇帝有了该有的尊严。亲政那一年。 他急于建功立业,下令清军大举冒进,结果遭到重创,各地叛乱纷起,声势浩大,大有将清廷赶出中原之势,局势将要一发不可收拾,顺治心灰意冷之下哭的撕心裂肺,连皇帝都不想当了,还是母亲站出来。 安慰他,给他建言献策,对南明定下先南后西,四面夹击的策略,这才转危为安,挺过了难关。 想到这里,顺治心中一片柔情,拉过母亲的手握着,只觉冰冰凉凉的,大有即将离世之兆,先前的几位太妃也是如此症状,不久就故去,更令他心惊胆颤,泪如雨下。 又唤来太医问诊,许下重赏,严令众人治好太后的病。众人犯了难,太后明显是心病,再怎么治疗也不过隔靴搔痒,难以根治,却也不敢明说,只得开一些养气补肝的方子来搪塞。 顺治心烦意乱地在慈宁宫走来走去,抬头瞅见案上放着的一个红漆木马,拿在手中把玩,这是他儿时的玩具,慈宁宫中到处都有,太后往往不让人收起来,想儿子了就以这些玩具为念。顺治正在感触。 忽然太医过来道:“臣等已为太后服下汤药。只要熬过秋天,或许能痊愈。”顺治被他这么一打岔,那木马儿失手掉在地上,摔成数段,慌的顺治连忙弯腰拾捡,其中一截马头钻入衣柜底下,顺治即命人挪开衣柜,却见那衣柜后面藏着一个檀木箱子。 也不知里面装着什么东西,明晃晃的铜锁挂着,暂时还不能打开。顺治被这檀木箱子所吸引,倒忘记了寻那马头,当即命苏茉儿过来开箱,平时慈宁宫所有钥匙都由她保管。 谁知苏茉儿此时已经带人去御药房抓药,一时半刻还不能回来。顺治已经等不及,命人砸开了铜锁。开箱的时候只留他一人在房间,只见箱子里装的都是玉佩、腰带之类的东西,其中一枚玉佩赫然刻着赵羽的名字。 顺治刚刚平息下来的怒火登时又熊熊燃烧起来,堂堂大清太后,竟然私藏男子随身之物,让他颜面尽失,怒不可遏,一脚将那箱子踢开,也不再多言,抽身回了干清宫。苏茉儿回来时,看见箱子被人动过,于是追问当差太监,听完众人描述,她吓得手脚冰冷,差点当场晕过去。 顺治怒气勃勃地回到干清宫,眼见洪承畴等人依旧守在外面,连忙道:“这半天过去了,你们将那赵羽的罪状可拟好了?”洪承畴道:“回禀皇上,查王向来不涉政事,连青楼也不多去,实在是不好定罪。” 顺治怒道:“朕不相信,他难道没有任何污点?”洪承畴道:“硬说有的话,顺治二年的时候,查王府发生奴仆偷盗主子财物的案件,当时王府众人并没有将犯人扭送官府,私自处刑,杖杀十五人。 又顺治七年时,查王侧福晋赵氏因奴仆聚众闹事,纵犬伤人,当场咬死二人,后来三人重伤不治。” 顺治听了道:“如此草菅人命,滥用私刑,置王法于何地?”洪承畴心说查王还算是好的,别的王爷杀的家奴只怕更多,谁敢多言? 但又不好明讲,只得低头道:“只是这些罪名还不够搬倒查王,除非他有谋逆之举,轻易开革不得,否则王爷们人人自危,只怕掀起动乱。” 顺治道:“谋反之人必定小心谨慎,藏头缩尾,也不必都要据实查证,只要朕知道查王心怀怨恨,意图不轨就够了,你们只管收拾他,出了什么事朕给你们担着。 不过你的身份还不够格处理亲王,朕即刻命六皇叔去彻查赵羽谋反一事,你只要配合他便是。”洪承畴松了口气,他可不敢轻易得罪皇亲国戚,早就想置身于外。 顺治的六皇叔便是济尔哈朗,此人多年征战,为满清立下赫赫功劳,与他一起入关那批王爷,已经死的死,关的关,唯独他一直好好的,官运亨通,颇受顺治尊敬,年纪大了之后。 就不再署理军务,一直替顺治管理着皇室宗亲。此人早前与吴克善有些过节,一听说要查办吴克善的儿子,所以格外积极。 他认为要扳倒赵羽,必须从他身边人开始查起,先就带兵捉了王府长史左向明,威逼利诱之下,左向明终于交代了赵羽派他弑父的勾当,还出具了当年从吴克善尸体上搜刮来的玉佩等物。 第386章显然刚哭过 济尔哈朗连忙此事通报给顺治,顺治登时大喜,这一下人证物证俱在,就算太后醒来,也没法阻止他的行动,惊喜之余,又感慨赵羽为人狠毒,为了继承爵位竟然对自己父亲下此毒手。 都察院的御史们这才反应过来,雪片一样的弹劾奏章很快又堆满了顺治的案头,句句都是骂赵羽人面兽心、狼心狗肺,禽兽无异。 除了痛斥赵羽弑父外,还罗织许多奇葩罪名,说赵羽强抢民女、霸占田地、蓄养私兵、私造铠甲、结党营私,贿赂公行、卖官鬻爵、私通南明,只要是脏水。 也不管是真是假,一律往他身上泼洒,反正此人已经死定了,再不会有跳起来报复他们的机会,正是墙倒众人推。顺治逐一看去,骂的越刻毒他就越高兴,用词巧妙的地方还用朱笔勾下来点评几句。 看着看着,他脑海里浮现出那晚赵羽压在太后身上不停耸动的样子,愤恨道:“无耻狂徒,这是朕的天下,看你还能得意到几时!”此时的查王府却已经人心惶惶的,楚薇早得了周培公的口信,说是皇帝要对赵羽不利,要求赶紧离京避祸。 楚薇惊疑不定,不知赵羽如何得罪了皇帝,心中犹不信,于是派闻香教信徒四处打听消息,只过了几日,源源不断的情报从各方汇聚过来,使她不得不相信,皇帝已经动了杀心。 只怕不久就要开始动手,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赵羽一失势,她们这些女子下场也好不到那里去,要么发配边疆为奴,要么卖到青楼为妓,于是连夜召集各房妾室,商量大事。众女哗然。 毕竟不久前顺治还亲临府上看望赵羽,大家很难相信皇帝这么短时间内就翻脸不认人。赵欣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自古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事不胜其数。 那皇帝自认为坐稳了龙椅,看咱们也就碍眼了,依我的意思,不如杀奔紫禁城,剁翻鸟皇帝。岂不痛快?”众人笑道:“那里来的女李逵,手里只差双板斧。” 楚薇正色道:“这关头你们还有心思说笑,叫你们来,就是要想个两全的法子,逃还是不逃,要逃的话去那里?作速定了下来好安排,别等到官兵上门了,那时哭也没用。” 罗芸道:“我是决计不走的,死也要死在这边,绝不留婉宁一个人在北京。”众人道:“我们要走的话,自然也会带她走。 就算她走不了,你死了她岂不要哭死,尽说些傻话。”罗芸含泪道:“她在董鄂家活得好好的,带她跟我们一起亡命天涯,岂不是连累她受苦。”楚薇道:“少废话,要走一起走。 那圣旨一到,咱们都得倒霉,没有例外。”沈雪又道:“夫君和碧如姐姐病成那样子,咱们带上只怕跑不快,不如今晚就走,越早越好,没用的东西就丢弃,总比丢了性命好。” 蔡瑶此时刚病愈,沉声道:“只怕没那么容易,今早我打发馨儿出去采办的时候,她回来说咱们大门口总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的徘徊,先我还以为是花子,也就没留意,现在想起来,只怕是皇帝派来的探子,就防着咱们溜走呢。” 赵欣道:“这也容易,待夜深了,我亲自去了结这群爪牙。”楚薇道:“若是真要逃走,咱们这许多人一起走的话,不可能不惊动皇帝。 那时候大批官兵围过来,身子弱的只怕跑不过,依我的主意,赵欣带着夫君、碧如和其他丫鬟先走,我们有功夫的后走,少量多批,目标不大,也不容易惊动人,大家在天津集结出海,再到登州补给,挂帆一路往南,投奔夷洲郑家。” 众人登时议论纷纷,许多人连夷洲的名字也没听说过,可想而知此地是如何的荒蛮,众人都是在王府享福享习惯了,一想到转眼间就要过颠沛流离的日子,各个唉声叹气。 楚薇道:“你们若是不想走,大可以留下来,将来被发配到边疆或是青楼,也就别怪我没提醒。”众人道:“难道你也舍得这王妃的封号不要?”楚薇没好气道:“事已至此,还想要封号?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说吧。” 正说着,贺馨儿忽然道:“大家别慌,我有一计,可免此灾!”众人连忙道:“你有什么计策,赶紧说出来。”贺馨儿道:“这关键还得看罗姐姐配不配合。”罗芸奇道:“你可胡说,我没那么大能耐改变皇帝的心意。” 贺馨儿笑道:“罗姐姐这就错了,当日皇帝驾临咱们家,他当时没说什么话,可事后却专门派那吴良辅过来打听婉宁的身世,据我揣测,这皇帝是看上了婉宁,否则为什么她别人不问,单单只问婉宁? 再说婉宁那孩子可真是美,连咱们音儿都比下去了,只要她进了宫,皇帝就不好对娘家人怎么样,反而要大大的封赏,如此说来,咱们一家的兴衰存亡,都系在你的身上。” 皇帝询问婉宁之事,在场的人都知道,可众人都不敢提,怕的是将来罗芸记恨自己,这贺馨儿却不管不顾说出来,大家也都松了口气,要听罗芸的意见。 罗芸登时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为了保命要推我女儿下火海,皇宫那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有几个人善终的?” 贺馨儿连忙含泪跪在地上道:“这不是情况情急吗!若还有其他办法,咱们也不至于如此,如今夫君和碧如姐姐都病着,家里的天都快塌了,婉宁这孩子就算此时不入宫,将来也会被皇帝挑中,到那时咱们可就迟了! 求你看在夫君的面上,就让婉宁进宫吧,这孩子聪明伶俐,必定会被皇帝喜欢,将来生了孩子,地位就更稳固了,连带着咱们一家都感他的恩呢。”罗芸是很不愿让婉宁入宫的。 她们母女两个现在见面已经不易,要是进了宫里,那只怕将来见面也更加困难,可如今贺馨儿说起王府的安危来,却让她有些动摇了。 毕竟逃亡之路充满危险,一个不小心大家都有可能死在海上,她沉吟良久,终是下不了决心,对众人道:“我得先问问婉宁的意见,看她愿不愿意,若是不愿意,我也没办法。” 众人松了口气,又感觉羞愧无比,这么多人居然要一个十来岁的女娃娃救,传出去真是丢人现眼。贺馨儿还要说什么,被蔡瑶拦住道:“一切听罗姐姐的,若是她不愿意,咱们不能强求,尽早收拾东西逃命。” 彼时婉宁正守在赵羽身边照顾,她与赵羽见面虽不多,但感情深厚,毕竟董鄂一家只有夫人真心疼她,养父鄂硕只爱亲儿子,对这个养女漠不关心。 婉宁渴望父爱,每次回家来,必定缠着赵羽给她讲故事,玩游戏,赵羽对这个不在家的女儿也是无所不应,惹的赵音也有些嫉妒妹妹。 一回想到与父亲相处的点点滴滴,婉宁就忍不住潸然泪下,这些日子也不知流了多少泪,就是止不住心酸,正哭的伤心,一方帕子递了过来,婉宁抬头一看。 正是三哥赵寻,于是接过帕子在手里道:“三哥来了,你怎么也哭了?”赵寻此时眼睛红红的,显然刚哭过,听了婉宁的话点头道:“我的泪早就该流干了,今日却不是为父亲哭,而是为了你。”婉宁奇道:“为我哭?我整个人好好的啊没病没痛的。你却是为何” 赵寻道:“方才我见母亲召集姨娘们在上房谈话,想着肯定有什么大事发生,所以潜过去偷偷听了,谁知这些人平日看着和蔼可亲,可一到紧急关头,却全然没了往日的样子。 她们竟然逼着你母亲将你卖了?”婉宁惊讶道:“卖了我?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听错了?”赵寻见她不信,于是将皇帝如何对付王府一事细细说了,又道:“她们不想放弃现在的富贵日子,所以竟然出了这个馊主意,罗姨娘等会儿就会来问你的意见,你千万别答应。 第387章只一瞬间 那皇帝不是好东西,你去了就等于是跳进火海,这辈子都逃不掉了。”谁知婉宁道:“既是能拯救父亲,我为什么不去试一试,就算将来没了好下场,只要父母和姨娘们好好的,就算是死,我也心甘情愿。” 赵寻听了猛然一惊,拉住她的手道:“好妹子,你万不可如此,跟我走,咱们逃到天涯海角去,就算是顿顿吃糠咽粥,也不要受她们的摆布!”婉宁知晓赵寻对她的情意。 她对赵寻也有些意思,两个人都是青涩相爱,只是婉宁知晓这情意根本就没有结果,毕竟她和赵寻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关系,近来刻意疏远了许多。赵寻却是不管不顾。 他平日绞尽脑汁想着如何和妹妹在一起,如今机会终于出现了,早就准备好行囊,幻想着和妹妹浪迹天涯。只盼着满腔热情,一口气能感化妹妹,谁知却被她断然拒绝! 这一打击让他始料不及,满腔希望化作乌有,一想到妹子进了皇宫,从此极难见面,心痛如刀绞,那满腔希望登时化作一腔怒火,撕心裂肺地吼道:“那皇宫是什么地方,你难道不知道? 别想着得了专宠,就能爬上皇后的高位,将来生了皇子再做太后,没那么容易,只要你一不小心得罪了皇帝,他就可能将你置于死地,更不谈将来后妃多了,你争我夺,咱们家就是现成例子!” 婉宁气的浑身打颤,泪流满面道:“你以为我去皇宫是为了荣华富贵?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就算我将来不嫁给皇帝。 难道会嫁给你?你不是不知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前些日子我已经跟你谈过,你一点没将我的话放在心上,还是那么恣意妄为!我算是看走了眼!” 赵寻见她流泪,又说这么重的话,立刻软了下来,哀求道:“怎么不可能,既然你怕世俗的眼光,咱们就隐姓埋名,远走他乡,马车我都准备好了,没人会阻拦我们,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话刚说完,赵寻脸上早挨了一耳光,婉宁指着他怒道:“难道你就不顾父母的安危吗?就这么一走了之,小时候他们那么宠你,难道都宠在猫狗的身上?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一丝一毫的孝顺的心思?”赵寻冷哼道:“不是我不孝敬。 那可是皇帝的圣旨,我不过是庸人一个,怎能与朝廷作对?就算父母要怨恨,那也该怨自己得罪了皇帝才是,我管不了别人,只能顾得上你,好妹子,你也不想想,就算你进了宫,那皇帝也可能会食言,他要扳倒一个拥立之功的亲王,必定谋划了许久。 就像对待多尔衮一样,怎可能因为一个女子就改变计划?”婉宁怒道:“你讲的或许没错,可就算有百分之一的机会,我也要试试! 如你这般都只顾自己,这家还成什么家?好哥哥,你平时知情达理,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赵寻见自己始终说服不了妹子,失望至极的同时,眼神也逐渐凶悍起来。 正当婉宁还要再说时,他突然从背后拿出一方帕子,直接盖在婉宁的脸上,死死捂住,婉宁本就柔弱,猝不及防之下,那里挣的开?只勉强动了一会,就晕了过去。 原来那张帕子上涂了蒙汗药,赵寻原本是想在逃难时用在那些守卫身上,没想到现在竟用在了妹子身上,他已经打定了主意,既然妹妹不肯走,那他就强行带走。 就算将来妹子埋怨憎恨自己,他也有的是时间进行安抚。总比进了紫禁城好,正当他抱着婉宁往外走的时候,忽然门开了。 只见罗芸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赵寻无处可躲,只得对她道:“她守在这里竟累的睡着了。”罗芸连忙令他放下女儿,道:“这孩子。 也不怕着凉,我叫醒她回房再睡。”说毕又道:“你们两个也不小了,怎么还跟小时候那样搂搂抱抱的,也不知道避嫌!”赵寻只得依言放下婉宁,心中却十分不甘。对罗芸道:“罗姨娘,不要送妹妹进皇宫好不好?” 罗芸奇道:“这孩子,你从何处听说的?”赵寻道:“总之你别管这些,答应我好不好?”罗芸没好气道:“大人的事,你别瞎参合,我们自有主意。”于是低头去摇婉宁,却发现婉宁睡的十分沉,怎么也摇不醒,心中有些诧异。 赵寻看看天色不早,如果再弄不走婉宁,就会打乱事先预定的计划,可罗芸的出现让他手足无措,于是狠了狠心,悄悄从怀里拿出涂了蒙汗药的帕子,瞅着罗芸不备。 突然从背后捂住她的嘴,罗芸惊恐至极,瞪大了眼睛,呜地叫着。赵寻见她挣扎的厉害,用的力气更大了。 从背后紧紧将她抱住,另一只手则环抱住她的肩膀,原本赵寻以为她只能抵挡一会儿,然而她显然比婉宁要强很多,两人扭打了好一会儿才昏了过去。赵寻在松了口气的同时,竟觉得下身的肉棒翘的老高,原来方才两人扭打的时候,他的下面紧紧顶着罗芸的翘臀,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平时没事也要翘老高。 更何况与罗芸这样的少妇贴身缠斗,鼻子里吻着少妇的体香就已经不得了,磨来磨去的时候更是直接刺激了胯下那根肉棒,欲火一点就着,他心虚地看了看床上躺着的父亲,连忙关上门来。 其实自从赵羽病倒后,除了几个爱他的女人来看望,别人都是唯恐被病气冲到,唯恐躲之不及,因此这里都是冷冷清清的没人来。赵寻紧闭门窗,拉好窗帘,房间里暗了下来。 他回身来到罗芸身边,眼前的少妇已经被迷倒,脸上还有方才挣扎的红晕,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他心里突突乱跳,一时想着心里爱着的人儿是婉宁,千万不可亵渎她妈妈,一时又想着机会难得,不趁机爽一把以后就再无良机。 一时又想干脆抱着婉宁逃走,别事不管,一时又觉得罗芸双峰诱人,翘臀肥硕,顶起来肯定很是舒服,就这样天人交战了许久。 他在房间里踱着步子,来来回回转来转去,最后猛地掐了掐手掌中的肉道:“我不干她,只摸一下就好。反正也无人发觉。”想到这里,终于来到罗芸身后。 只见她低着头趴在赵羽身边,胸口露出雪腻一片,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伸手往里面一探,入手一片柔腻,有销魂蚀骨之感。 尤其那一对奶头,略显粗粝,轻轻拂过,就分外敏感地勃起来,赵寻红了眼睛,两只手同时塞进去,将罗芸胸前的衣服撑的鼓胀胀的,一只手拿捏一个乳头,搓圆揉扁,肆意把玩,摸了好一会儿,这才罢手,只觉还不过瘾。 回头看见婉宁也趴在旁边,羞愧之心咋起,生怕她醒来,连忙用枕巾蒙住她的头,他又念叨:只是摸一摸,没人发觉。于是将罗芸扶起来。 上半身压在赵羽身上,下半身却在落在床沿,翘臀高耸,反复用手掌在翘臀上拿捏了一番,无论多用力,那翘臀一下就能反弹回来,想起小时候被她打过屁股,也报复一般打了几下,啪啪作响。 赵寻尝到甜头,更不知足,想去解开裙带,繁复至极半天解不开,只得将那罗裙向上挽起,露出里面的撒花亵裤来。 他连忙解开裤带,露出肉棒来,挺腰往那翘臀上碾磨,gui头分泌的淫液都抹在了那亵裤之上,反复研磨几下,竟有种强烈的射意袭来,他连忙停止动作,双手环在罗芸的腰间,两指夹住裤头用力往下一拉,只一瞬间,亵裤被他拉了下来。 第388章紧着说完 在一片迷茫之中,赵羽终于觉得身子好受了一些,只是仍旧睁不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 他记得自己将碧如救回来后,已经力尽神危,当时体内真气激荡,横冲乱撞,似要找出一个宣泄口排出去,电光火石之间,他觉得这是走火入魔的征兆,若是任其发展,只怕会变成碧如那样,被体内邪火控制着滥杀无辜。 现在他又在王府,这里都是家人,哪怕随便错杀一个便会让他痛苦内疚一辈子,因此趁着还有一些理智,连忙强迫自己闭了六识,陷入无穷无尽的昏迷之中,只盼着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恢复过来。 如此一来,不但医生们束手无策,连何香婉、楚薇这样的高手也摸不准他到底得了什么病,受了什么伤,只是无从下手。如今他刚有了一丝知觉,就觉身上似乎压了一个人,也不知是谁,只是一动一动的。 也不像是给他按摩,更不是像是为他疗伤,身子就这么趴在自己肚皮上,有时耸的快,如暴风骤雨,有时却又慢条斯理,温文尔雅。赵羽听不见任何声音,也睁不开眼睛,他急切地想醒过来。 可是眼皮却重如泰山,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打开了一条缝儿,模模糊糊的只能看个大概,像是个长发女人伏在她身上,却又看不见面庞,软软的没有什么动作,看起来像睡着了一般。 身子像是被人推着在动。赵羽感到莫名其妙又有些恐惧,一切都是那么昏昏然,如置身梦魇中,唯有眼皮微颤,全身僵直不能动,想醒也醒不了。浑然不知那趴在他身上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娇妻罗芸。 此时的罗芸比他更糟,被赵寻的蒙汗药麻翻,昏昏沉沉的动弹不得,宽大的罗裙被高高挽起。 下身已经毫无遮拦,雪白的翘臀向后耸起,迎接着身后男子的一次又一次撞击,那男子也不过十来岁大,身材瘦弱,皮肤略显苍白,脸上稚气未脱,此时也赤裸着下身,肉棒虽说也还细长,卵蛋却没有变色,呈现肉红色,周遭只长出几根绒绒阴毛。 那肉棒反复在妇人蜜穴间出没,已经涂了一层油一样,此人正是赵羽的三儿子赵寻,旁边的桌子上,四女儿婉宁伏案而眠,头上盖着枕巾,也是被他用蒙汗药麻翻。 赵寻一边疯狂地肏弄庶母,一边用手拿捏美妇娇嫩的身躯,这些年的富贵生活,让罗芸发福不少,身材略显丰盈,尤其丰胸肥臀,肉多而软,使男子一经挨身,有如堕云中之感。 其实在很早时候,赵寻就对这位姨娘有了想法,当年他还小的时候,一直跟在大哥赵平身后玩耍,大哥做什么,他也学着做什么,两人经常一起偷看父亲书房里春宫图,这是他第一次知道男女之事原来是这样子。 不过由于年纪尚小,他不像赵平那样特别痴迷其中,直到稍大些的时候,那些伺候他洗澡的丫鬟就开始不安分起来,喜欢把玩他还没发育的肉棒,教他“如何做夫妻。” 赵寻的母亲蔡瑶本来就是多病之身,自身需要别人照料,儿子的一切自然也托付给这些丫鬟,时间久了,这些丫鬟难免没有想法,这王府中常年不见男人,仅有的几个太监后来也被裁撤,外头院子虽有许多俊俏小厮。 但与内院之间从不往来,日积月累下来,有些安分的倒也觉得没什么不好,可那天性风流的,早就憋了满腔火,见了赵平、赵寻这样的少年更是恨不得吞进肚子里,先是百般撩拨,进而动手动脚。 他一个懵懂少年那里把持的住?早早就开了荤,并很快就尝到其中乐趣,以至于小小年纪却经历丰富,弄起妇人来手段百出。 二人先还只是玩弄丫鬟,后来又对千娇百媚的姨娘们起了念头,赵平胆子大一些,竟将贺馨儿弄上了手,却在赵欣那里碰了壁,淫性却并没有收拢许多,赵寻则胆小谨慎。 只是心头想想,还不敢付诸实践,若不是方才情况特殊,赵寻也不敢对罗芸下手,毕竟她常年掌管家务,威信素着。 看着匍匐在身下的高傲美妇人,赵寻心中充满征服感,联想到那一年他随父亲和大哥在北郊狩猎,兄弟二人惹了马蜂窝,被狂怒的马蜂蛰的满头是包,回家看了太医后,依旧疼的在床上哀嚎打滚,母亲蔡瑶手足无措,只得求助众人。 罗芸以前有给人治蜂蛰的经验,因此命人将他送入卧房,脱的赤条条,拿着镊子将镶嵌在皮肤里的马蜂尾针一根一根拔出,当他忍不住叫疼的时候,总有一双温柔的手轻抚他的额头,这手仿佛有种安抚人心的力量,很快就让他安静了许多。 拔掉毒刺后,他疼痛稍减,罗芸又用冰敷菊花散擦拭全身各处,肉棒周围也有被触及,她又只顾着趴着。 胸前露出一大片雪白都映入少年的眼帘,两人几乎贴着,罗芸倒没什么别样想法,只觉他不过是一个小孩子,也没什么好忌讳的,赵寻则不一样。 他闻着庶母的体香,身子感受着她轻柔的触摸,瞪大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胸前露出的那一段雪白,只觉一股热气从小腹腾起,稚嫩的肉棒不可遏制地竖了起来。 这一变化登时让他涨红了脸,想着不能丢人,竭力按捺心中欲望,可偏偏那肉棒毫无软下的迹象,反而越来越大,昂首挺胸,威风凛凛。 罗芸没想到一个孩子能对她产生如此反应,先是脸色一红,继而拉过衣服来盖上,笑道:“没想到咱们的寻儿已经长大了呢。”一番话羞的赵寻恨不得立刻逃走。 不过从此以后,赵寻就惦记上了罗芸。有一回罗芸生病,他殷勤探视,瞅见庶母慵懒地侧卧在床上,腰纤细地塌下去,胯骨那儿又圆润的凸出来,形成一条优美的曲线,把罗芸的身体勾勒地高低起伏地。 “姨娘病了?”赵寻嗫嚅地问了句。罗芸拍拍床,示意他坐下,说:“也不知咋了,刚还好好的,现在就浑身不得劲。” 赵寻蹭着床沿坐下,陪笑道:“姨娘管着咱们一家子几百口人的事,换别人早就撑不住了,得亏姨娘身子好又聪明,那么多的事却能料理的井井有条。” 罗芸见他如此说,觉得十分诧异,没想到赵寻小小年纪竟能说出这番话来,更比别人的奉承要舒心贴意强百倍。显然比他哥哥赵平强许多。 因此心中好感剧增,只可惜赵寻是庶出,不能继承王爵。罗芸努力挣扎着要起身,却似乎不堪重负般的又躺下,一只手忱在头下,另只手有力无力地捶着大腿,说道:“真是要死了。浑身地疼。” 丫鬟们连忙进来替她捶腿,又端来汤药服下,此时赵音进来,问候了几句,又嘱咐她好好歇着,罗芸便催她姐俩赶紧走。赵音便和赵寻打了个招呼,便与婉宁一起出了院子。两姐妹约好了去绣房看衣裳,挑选布料花色。罗芸服下药后,又对丫鬟们道:“出去罢,我和寻哥儿说会子话。” 皱着眉抿着嘴,软绵绵卧着。两条腿重叠地搭在一起,脚上没有穿鞋,只穿着撒脚睡裤,白白的肉色脚腕透出来,影绰绰的格外诱人。赵寻看得有些恍惚,姨娘无非是平日里看惯的模样,怎么今日竟有另一种味道?罗芸却被他看得不自在。 想起上次替他敷药之事,脸也红了起来,便想着找个什么由头,旁敲侧击地问问,想到这儿便翻身爬在床上,脸伏在忱头上,哼哼着让赵寻帮她捏捏。赵寻看着罗芸伏在那里,却不知如何下手。罗芸侧过头看赵寻手足无措的窘样,卟哧笑了:“没给你娘捏过啊?” “捏过。”“那不得了,紧着。”说完,罗芸又爬下去等着赵寻过来。赵寻犹豫着上了床,伸出手迟疑着伸向罗芸,在罗芸的肩膀上一下一下地捏着。 第389章如同久旱之花 尽管隔着衣服,赵寻仍可以感觉到罗芸柔软无骨的身体,散发着令自己倍感舒适的温热,还有一种好闻地体香,这股若有若无的香味薰得赵寻有些迷糊。 恍惚间,似乎自己变成了父亲,手触到的也不再隔着衣服,却好像直接把罗芸白嫩丰瞍的肉体的尽情地抚弄在手里一样。 不知不觉地,一双手在罗芸身体上轻缓地游移,竟带出了一丝暖昧一点贪婪。罗芸也感受到一种异样,揉捏在自己身上的一双手,渐渐地不再有规律的按动,却好像在摸索着什么,也愈发地柔顺。 手掌的热度透过衣服,缓慢地浸入自己体内,带动着自己的身子,似乎也有一般火在悄悄地燃起,不知不觉地漫延开来。罗芸下意识地轻轻呻吟起来,下身开始火辣辣的竟又有些潮润。 背上轻按的手掌,恍惚间也变成了赵羽饥渴贪婪地揉搓,突然,赵寻不知轻重的一捏,正好捏到肩胛的酸筋,罗芸忍不住地叫出了声,瞬间清醒了过来。扭过头去看,正好迎住赵寻慌乱灼热的目光,没来由的,罗芸竟一砗心慌。 忙定住神,这才想起还有事问赵寻,却不知道从何问起,索性不去想了。赵寻的手还在不紧不慢的在罗芸背上揉捏着,罗芸侧过头,从臂弯的缝隙处瞄着赵寻。 以前似乎没注意,这个秃小子竟有了些小伙子的摸样。壮实的身子结结实实的,面皮却白里透着健康的红润,也不似赵平那般脸色显白,眼睛炯炯有神的,挺括的鼻梁下,微微的泛出一抹淡淡的绒毛。 罗芸越看越打心眼里喜欢,感受着赵寻一松一弛的揉捏,身子禁不住又有了反应,心思也忍不住的歪了起来。要是把寻儿搂在怀里罗芸激灵一下,为自己突然冒出的荒唐念头吓了一跳。 “要死了,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呢,咋会这么想,作孽哦。”罗芸忍不住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寻儿,寻儿!”蔡瑶的声音冷不丁的悠悠荡荡从旁院传来,吓了赵寻一跳,手刷的缩了回来。 罗芸看他慌张的样子,扑哧笑出了声:“怕个鬼呦,给姨捏捏膀子,你娘还能吃了你?”赵寻慌乱的跳下了床,大声答应着窜了出去。 罗芸探身看窗户里赵寻的身影出了院,不由得长吁了口气,竟然有些轻松。重新躺下,想睡上一会儿,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只好把手探到下面,轻轻的拈动起来。 这几年赵羽已经不大去她那边,她却恰恰相反,欲望比年轻之时更重,平日里别人看着她贞静守礼,实际上心里却隐藏着一股火。 正当赵寻沉浸在往事之中的时候,忽然啪地一声,脸上早挨了一巴掌,火辣辣地疼,连忙捂着脸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儿。 原来那蒙汗药量不是太足,罗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赫然发现自己竟被赵寻迷奸,羞恼之下回身就给了一巴掌,趁着赵寻捂脸的时候,勉强又转过身来,拔出了他插入体内的肉棒,再一脚踹过去。 正中小腹,猛地将赵寻踢到在地,这一连串动作虽然十分快,但力道却不怎么大,毕竟她刚刚醒过来,身上的麻意依旧很重,根本提不起力气来。赵寻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要往外面走,却听罗芸道:“该死的孽畜,你往那里逃?你若再跑,我可叫人了。”赵寻听了连忙又抽身回来,跪在她脚下道:“姨娘饶命,是我错了。” 罗芸整顿衣襟,收拾裙角,厉声道:“犯下如此大错,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过关了?我必定告诉你娘,让她知道宠的儿子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再回禀王妃,让她打你个半死,罚去辛者库为奴才好!”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一凛,如此人伦丑事,要真传出去,众人只怕不会站在她这一边,反倒会说她淫荡无状,勾引庶子。 可今日吃的这个亏实在有些大,她以前背叛赵羽之后立下过重誓,打定主意今生今世不会再与别的男人有任何瓜葛。谁料这个誓言竟稀里糊涂地被打破了,夺走她身子的竟然是赵羽的三儿子。 赵寻那里明白其中道理?整个人吓得瑟瑟发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苦苦求饶,罗芸终是心软之人,别过头拭泪道:“作孽的畜生,我可是你庶母,你想谁也不该想我!亏我以前那么疼你,原来都疼在了猪狗的身上!” 赵寻爬过去,抱住她的腿道:“好姨娘,都是儿子的错,只是见你太美,心里把持不出,所以才行差踏错,后悔不已。 如今大错铸成,你随意打骂便是,儿子不敢有任何怨言,只别告诉王妃和母亲。”罗芸道:“可知你是满嘴谎话,姨娘今年已有三十八,人老珠黄,那里美来着?”赵寻听她这么一说,喜的连忙赌咒发誓地称赞,直把罗芸夸的与天仙一般。 罗芸久未听男子如此赞叹,心中不免欣喜,还连连追问,赵寻自然是没口子夸赞,一边说一边渐渐又起了淫心,一双手在罗芸小腿间来回游走。罗芸也没刻意阻拦,只装着不见。 见她如此顺从,赵寻又突然就变得亢奋起来,就好像一根火媒子丢在了枯黄干燥的荒草上,那股子邪火刷的一下就被点燃了。 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一股热乎乎的血瞬间便冲上了脑门儿,忽忽悠悠的,下面那个玩意儿犹如被气吹起了似的昂起了头,像个棒槌一样地顶了起来。 却正好抵住了姨娘的屁股上,直到杵着姨娘屁股上的一团柔软,赵寻才感到有些不安,忙往后缩了缩身子,希望离那里远一些。 但赵寻还舍不得放开手脚,只好就那么勾罗着身子,但那个东西却似乎是故意一般,竟仍旧茁壮的怒放,像个不屈不挠的叫驴,越往下按着偏偏越倔强的仰着头。 那感觉即让赵寻紧张又让他一阵阵的兴奋,下意识的,赵寻竟想着再暗暗地加一把子劲儿,再往更深处杵上一杵,尽管现在的赵寻,在男女之事上,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嫩雏儿一样的半大小子了,可说到底,骨子里里仍有些孩子的习性。 就像一匹牲口,望上去高高大大但掰开了牙口一看,却仍是个驹子。赵寻还没学会克制和压抑自己的情感。 其实也不怪赵寻,从头到尾赵寻睡上床的女人也就是母亲房里的三个丫鬟,而那三个却也不是那矜持的主儿。四人遇到一堆儿,还没容忍上一会儿的功夫,就囫囵地做成了一团。 这样的经历,让初生牛犊的赵寻从来没时间尝试过忍耐。任由自己的欲望燃烧弥漫,对赵寻来说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刚刚还在脑海里盘旋的顾虑一下子变得灰飞烟灭,猛然间被人灌下了半斤烧酒。欲火蒸腾的身子竟油然而生了一股子勇气,促使着他霎时间变得像一条争食儿的狗一样的疯狂。 赵寻的喘息愈发粗重,搭在罗芸身上的那只手,竟鬼使神差一样地摸上了胸脯,抓住了她胸前那堆鼓囊囊的肉。豁出去了! 赵寻的心里现在全被罗芸肥嫩的身子塞满了,他现在就是一个念头:骑在姨娘的身上,把下面那个胀死人的玩意儿一股脑的再次塞进她的身子里。 “姨娘。”赵寻无法抑制的叫出了声儿,那声音颤抖着却饱含着一股子焦灼的饥渴。可那声音对罗芸来说,却无异于一个炸雷,让她的脑子“嗡”得一下,瞬间一片空白。来了,终于来了。 罗芸的心里面无力的哀鸣了一声。许久没被男人滋润过的少妇,其实身子早就等着少年过来给她最强烈的刺激,她现在才发现。 那欲望平时越是隐忍,爆发的时候就会越猛烈。方才虽然是被迷奸,但淫穴却激发出对男子火热的肉棒的记忆,痉挛着,收缩着,如同久旱之花,蠕动着渴盼再次被人浇灌。秋夜凉得漫长而又清冽,赵羽躺着的大床上,少年和妇人纠缠着、持续着粗重的喘息声。 第390章越是隐忍 粗重的喘息化成了一股股热气扑打在罗芸的背上,罗芸敏感地觉察到了赵寻那一丝冒着邪气地兴奋,这让罗芸越发的感到不安。 她方才还满心怒火,要挣扎走开,谁知被男子一触及身子,整个人就骨软筋酥,如同喝醉了酒一般,就在她意乱情迷之际。 忽然抬头看见赵羽沉睡的脸庞,脑中闪过一丝清明,一把拉住正在作怪的赵寻,希图自己不要再陷入欲望的漩涡中,可是,一切都是徒劳。 罗芸敏感的身体体会了那个东西从一团鼓鼓囊囊到一截坚硬的全过程,就像眼睁睁地看着一颗树苗,滋芽抽枝直到最后竟变成了一根梁,倔强得矗立在那里。 而那个东西,放肆地如顶门杠一样杵在自己屁股上的时候,罗芸的心却是一颤,身子一下子像被抽筋拔骨一般变得无力。不争气的东西,又粘糊糊的从大腿间慢慢地渗出。你个浪货! 罗芸咬了咬牙,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声,她越来越为自己的骚情感到可耻,于是悄悄地长吁了口气,让自己又蠢蠢欲动的心平复一下。 但饥渴的身子却没有她的脑子那么理智,不受控制的继续感受着背后传来的那股子热烈。慢慢地,整个房间,竟充溢着一股子异常的味道,那是强壮男人的味道,青春勃发血气方刚,罗芸犹如吸进了迷香,慢慢被这种味道弄得纷乱恍惚。 她残存的一丝理智几乎就要崩溃。怎么会事,难道被男人碰了一下就变的如此敏感?真是越老越骚啊。罗芸不敢想但又不得不想,刚才怒斥赵寻的那种决绝和愤懑现在变得无影无踪,对这样的改变,罗芸竟没有留意。 她只是担心着,自己怎么会如此渴望男人,要是真的那样,自己该是如何的无耻,她拼力挣扎着,可那蒙汗药的麻意依旧在,全身软软的更无一点力气。这让罗芸忽然的觉得很累。 心总是那么悬着,悬得她连喘气都变得不那么自如,她不知道这样的坚持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 但她似乎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也只好自欺欺人的紧紧的闭着眼,装作对一切都无动于衷。于是,一个跃跃欲试一个故作矜持。 不同罗芸那样多心,赵寻却想的很简单,只要把姨娘哄高兴了,今天的一切都可以饶过,若是失败,等待自己的只怕是无尽的折磨,想到这里,赵寻用四肢把她的身子箍的更紧。 下身竟然开始没头没脑的耸动,让两腿间的那个物件儿一次次的在一团软绵绵之间乱拱。被欲望烧得迷乱的赵寻几乎没再去顾忌罗芸的感觉。 甚至罗芸突然的轻轻颤抖都没使他觉察,他几乎把这个火热的身子当成了丫鬟们,像许多个夜晚一样,期盼着那个地方像门一样的为他打开,毛茸茸得泛着润湿的光亮,如一张饥渴的鲶鱼嘴,呼咻呼咻地蠕动。 赵寻坚挺的家伙儿重又抵在两个人的中间,像钉在那里的一根橛子,固执而又倔强,顶得罗芸立时就有些眩晕。 天啊这是个什么样的玩意儿!罗芸的心几乎被这个东西顶穿了,那涨头胀脑的模样儿竟比方才来得还要粗壮还要猛烈。 就像一根烧火棍,慢慢地燎着罗芸,罗芸清晰地感觉到了那东西的狰狞,这种狰狞让罗芸霎时便乱了方寸,就这么一个东西,对罗芸来说却是可望不可及的。多少个夜里。 她形单影只,盼着丈夫的宠幸,可一次次总是让她失望,现在那东西就这么剑拔弩张的竖在身后,洋溢着热烈粗壮,这让罗芸即惶恐却还有一丝兴奋。 罗芸几乎就想伸了手去,把这玩意儿攥在手心,细细地好好地摸上一摸。“姨娘,受不了了。”赵寻的脸紧紧的贴在娘的背上,贪婪地呼吸着娘身子上的味道,那味道仍是那么熟悉的草香,却又有一些汗气。 两种气味混合在一起,竟像一剂春药沁入赵寻的心里,让赵寻更加难以自制。赵寻狂乱地低声唤着,手又重新抓住娘丰满的奶子,囫囵而又放肆的抓捏,抓得罗芸几乎叫了出来,罗芸的双腿紧紧的夹着。 但夹得再紧,她仍然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那里像冒了浆的河堤,一股股的往外溢,她只好仍旧无声的挣扎。 但越是挣扎罗芸却越是感到无力。赵寻却像个红了眼的犊子,专心致志的撕扯着庶母,罗芸顾了上头又顾不得下头,嘴里只是不住声儿的哀求,那声音战战兢兢但对赵寻来说却别有一番风情。 赵寻听惯了别人姨娘的呵斥,今夜里的声音,在赵寻听来竟更像个女人。这让赵寻愈发的疯狂,挺着个家伙儿更是如没头的苍蝇一般乱撞。 每撞上罗芸一次,罗芸的身子都会剧烈的颤上一颤,罗芸觉得那东西竟越来越大,像一根夯棍,接二连三的摧毁着自己这堵本就不结实的砖墙。 罗芸甚至感觉到自己残存的意志,如崩塌的泥块粉粉的坠落,又被击得稀碎。屁股上杵着的那个东西,竟像个定海神针般越来越大青筋暴跳地在眼前晃悠。 天啊罗芸知道自己完了,什么道德伦理在罗芸的心里竟变得越来越可有可无,一门心思的,罗芸现在就想掉过头去,一把抓住那个火热的东西。 恰恰此时赵寻的手却熟练地拉下亵裤,手掌紧紧地伏在双腿中间的肉包之上,罗芸“啊”地一声唤了出来。 就像被点住了死穴,刷的一下挺直了身子,两条紧紧闭合的大腿瞬间竟伸得笔直,双手却再也没有下去把赵寻撕扯开,慌乱中抓住了被头,死死地攥在手里。 赵寻的手指如一条弯弯曲曲的蛇在那一蓬乱草中探寻,不知不觉地,罗芸竟下意识的放松了大腿,那一条蛇顺着狭小的缝隙就那么钻了进来。 在那一片滑腻褶皱中左突右探,身体的所有神经似乎都在那地方集中,又被束成了一根线,牵得罗芸浑身上下没一处地界儿不是哆哆嗦嗦的。罗芸终于忍不住又叫了起来。 似乎那蛇张开了獠牙,衔住了她最嫩的一块肉。罗芸再也闭不上个口,叠叠地哼叫几乎连成了一个音儿,情不自禁的的,罗芸最后一丝抵抗也宣告结束,罗芸忽然的就想一直这样叫下去。 把所有的煎熬都随着这一声声的呻吟倾泻出去。早就在心底深深打下的关于伦理道德的烙印,这时间竟变得那么模糊遥远,罗芸再也来不及去想它,强烈的欲望和兴奋像一波接一波的浪,把岸堤上所有的印迹冲得一干二净。天啊!罗芸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又痛苦的哀鸣,她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煎熬了,再熬下去她觉得自己会疯。 那一瞬间,她想到了老道张提欢,那时候她被老道用赶尸针所控制,被他用各种姿势大力肏干,过了好一段浪荡的日子,正是这段经历,似乎打开了她的淫根。 后来又与蒋英两个肆意疯狂,竟然不顾有孕在身,一起被泰西人和昆仑奴玩弄身子,那段时间才是她真正幸福的时光,毕竟不是每个女人都能享受那么粗大的肉棒,也不是每个女人每天都能享受高潮连连。 那玩意能上瘾,而且越是隐忍,瘾会越大。再加上赵羽虽说原谅了罗芸,可到底还是嫌弃她身子肮脏,来她的房间已经屈指可数,此时她露出一抹晕白的胸脯。 鼓鼓囊囊的两座肉山中间,一条沟线在昏暗的光影下却那么清晰,让赵寻忍不住的想埋下去,嗅嗅那两座山下散发出的阵阵汗香。 第391章只要懆服了 赵寻的两只手一边拢住一个,叉了五指软软的捏住,嘴却怒向中间那道深深地沟,脸轻轻的晃着,吸吸溜溜的亲,左右那两团松软的肉便颤颤悠悠,又被他挤住,紧紧的贴在脸颊上。 罗芸被赵寻弄得更是不堪,挺了脖子抵在枕上,手却按住了赵寻的头,在他浓密的乱发上摩挲,紧紧的按在自己的胸前,似乎要把赵寻就这么按进去,嘴里仍不住口地“硁硁”地呻吟。 肉呼呼丰硕的奶子颤抖着,高翘着,两粒奶头如红枣般矗立在那里,轻轻地抖着颤着,在赵寻的嘴边蠕动。赵寻猛地扑上去,急不可耐的把一个含浸在嘴里,又连忙吐出来去找另一个。 一时间竟像个拱槽的猪仔儿,放不下这个又舍不得那个。于是,就这么来回的亲,伸了舌头左右的舔弄,又张口噙住那两个头儿,含在嘴里渍渍的吸,把个罗芸弄得竟再也躺不住,叫着颠着在床上快快乐乐地颤抖扭动赵寻下面的东西涨得更加粗壮,如一根咋也折不断的棒槌,倔强地杵在床上。 尽管有软乎乎的褥子,但仍是硌得赵寻生疼。赵寻摸下去扭着下肢,三下两下地把自己的衣裤褪到膝盖,又往姨娘的身上匍匐,青筋暴跳的东西露在外面,在姨娘的下半身拖动,麻酥酥地摩擦让赵寻一阵阵的战栗。 罗芸也感觉到那个随着赵寻的身体移上来得东西,硬硬得像烧红的铁棍一般,在自己的身子上滑动,又像根顶门杠一样,生生地别在大腿根儿那里。 罗芸下意识的便分开了两腿,那根肉棍子一下子便顶住了下面那个似乎在喷着火的地方,梗着脑袋往里拱,却咋拱也拱不尽哪怕一寸。这让罗芸和赵寻都着了急,罗芸往上弓了身子,赵寻也往下死命的送,却总像是被什么东西裹住。 罗芸这才发觉,原来是一块枕巾卷了进来,阻挡了两人的好事。忙耸了一下屁股,推了赵寻下来,手便急躁的伸下去,用力丢开枕巾,谁知那枕巾已经涂满了许多淫水,正好落在赵羽的脸上,将他整张脸都盖住了。 罗芸惶惶的劈开长腿,露出黑黝黝毛发下那一条湿热滑腻的缝儿,忙又拽了赵寻上来,手却仍在下面,伸了指头捏住了赵寻那火热粗壮的家伙,爱不释手地撸动了几下,按着赵寻的屁股勾着自己的腰,两下里就往一齐凑。 刚刚触到一点点的水渍,那玩意儿竟熟门熟路的被赵寻挺着身子一下子就送了进来,立时,肉棒全根插了进来,只剩两个卵蛋挂在外面,两人几乎同时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嗓儿。 只是罗芸的声音高亢婉转,赵寻的声音却低沉有力,一高一低犹如交相辉映的鸡鸣啼叫,从心底里漾出一股由衷的满足和兴奋。“姨娘啊”赵寻抑制不住的低喊了一声,还要再叫,却被罗芸的手掩住了。 “别,别叫姨娘。”罗芸说。“那叫啥?”赵寻问。罗芸癫狂着身子,两条大腿劈的开开的,弯曲的脚趾又在赵寻的屁股蛋儿上勾在了一起,沙哑着喉咙说:“叫,叫罗芸叫罗芸。” “罗芸。”赵寻试探着唤了一声,身子拧着往里送,罗芸竟被这一声儿叫得愈发的兴奋,似乎压在她身上地真真的不再是自己的庶子。 而是一个生龙活虎的棒后生,这让罗芸更加的疯狂迷乱,紧紧的抱住了赵寻的肩头,身子拱成了一座桥:“对对,就这样,来啊弄啊。”赵寻拧着屁股轻轻地将自己的东西从滑腻中褪了一褪,又狠狠地撞下去。 “啪”地一声脆响,罗芸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顶得“嗷”地一叫,心满意足的竟长长的喊了一声“好”像戏台下如饥似渴的听客,陡然被一段酣畅淋漓的腔调勾引的浑身热血沸腾却又意犹未尽。 赵寻没想到会受到如此鼓励,一下子精神百倍,挺了粗大的家伙儿用了力气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一时间,把个罗芸干得几乎上气接不了下气,嘴里再说不出什么来,只会一个劲的涨红了脖子喊叫,本来甜美的嗓音,这时候竟如杀猪般哭天抢地。 赵寻却趴在姨娘的身上,胳膊肘半撑着上身,边咬牙鼓劲儿地抽送边俯瞰着姨娘,原本秀气柔美的姨娘,这时候一张脸竟扭曲的变了形状,眉头紧锁,眼睛紧紧的闭着,一张口却半开半合。 那上天入地的嘶鸣到最后竟带了丝儿哭腔儿。这个平日里温柔的姨娘,今夜里却躺在了他的身下。 那样子竟比被父亲舔弄的时候,还要骚浪百倍不止。赵寻一下子变得有些恍惚,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感觉霎时让他生出一种没来由得刺激和兴奋。 一时间竟再也停不下来。啪啪的响声和咕叽咕叽的水渍声不绝于耳,中间夹杂着罗芸兴奋异常的哼叫,把个原本清净的屋子竟搅动得天摇地动般热烈。 他们两个人弄的爽快,却丝毫没顾及旁边的赵羽和婉宁仍处在昏迷之中,如天雷勾动地火,疯狂地交合起来。 两具躯体疯狂扭动着、缠绕着、亲吻着,抽动着,一张大床被推的嘎吱嘎吱乱响,床罩子荡来荡去似乎要随时掉落,赵寻满头是汗,脑后的鞭子也弄的散了开来,罗芸媚眼如丝,直勾勾地翘着在她体内出入的嫩红肉棍子。 那肉棍子笔直而坚硬,gui头硕大如鸡蛋,打桩一般往她体内钻,蹭的里面肉壁不止一次地战粟,收缩,肉粒一颗一颗凸起来,迎接gui头更加凶猛地刮蹭,花房每被顶一次,就忍不住颤抖着分泌出淫液。 一直流的到处都是,亮晶晶的分外淫靡,就在两人疯狂地交合的时候,忽然房门大开,只见一人冲了进来道:“好哇,你们干的好事,总算被我拿住了!”赵寻吃这一吓,差点没当场痿过去,随即扭头一看,原来是大哥赵平,这才松了口气,有段时间,他跟赵平一起肏弄过不少丫鬟,早就接下深厚情谊。 赵平的突然闯入,虽然让赵寻虚惊一场,但对罗芸来说。那可是实实在在的惊吓,她无法想象,自己与庶子的偷情居然被另一个庶子撞破,整个人羞耻到了极点,霎时间肌肤凸起点点红斑,脸颊到脖子红云弥补,香汗湿透衣裙,蜜穴史无前例地剧烈收缩起来。 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夹的赵寻的肉棒疼痛难当,想拔也拔不出来,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然罗芸娇啼一声,眼泪尽出,花房终于在一连串紧缩之后,终于膨胀开来,激射出大量的淫液。 正好击打在敏感的马眼上,受这么一击,赵寻终于忍不住精关大开,连忙抱住罗芸,将肉棒插入最深处,屁股连颤几下,卵蛋一缩一胀,浓稠的黏液从马眼激射出来,很快就灌满了整个花房,再从甬道泄了出来。 两个人皆是销魂到极点,摊到在床大口大口喘气,罗芸不好意思见赵平,干脆两眼一闭晕了过去,赵寻怎么也叫不醒,还怕她出了事,赵平过来把了脉息道:“无妨,罗姨娘只是累了。” 赵寻这才放了心,拿着帕子去给罗芸擦拭。赵平连忙笑道:“别擦了,你难道不知我的爱好,就着你那泡脏水才好玩。” 赵寻道:“你这会子不去应对朝廷的事,跑这边来干嘛?”赵平神色一沮,叹息道:“狗皇帝居心不良,我这个查王只怕是当不成了,本来想找你商议,谁知就没了人影儿,我一路找过来,原来你居然跟咱们罗姨娘勾搭上了,快老实交代,什么时候的事,真是瞒我瞒的好惨。” 赵寻便将方才的事说了一遍,又道:“你我玩了这么多女人,难道还不知道。不管她什么身份,只要肏服了她,那就对你百依百顺。” 第392章先还轻轻婖玧 赵平笑道:“你就得意吧,有能耐去搞赵姨娘,看她不扒拉你一层皮下来。”赵寻愤愤不平道:“人人都怕她,偏我就不怕,若是你不信的话,将来我一定肏给你看。” 赵平笑道:“好兄弟,有骨气,以后咱就看你的手段。哥哥指望着以后能沾你的光。”他一边说一边已经脱下裤子,露出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来,来到罗芸跟前,双手分开她的大腿,低头细细一看。 只见白浆满溢,泛起沫子,啧啧赞叹道:“你小子可射的真多啊。也罢,权且给咱当润滑了。” 说着已将肉棒贴上去,在肉穴口来回刮蹭,两片阴唇被gui头磨蹭的东倒西歪,打湿的阴毛结在一起贴在一边,连肉棒上也涂了一层白沫子,两人胯下一片狼藉。 罗芸只是装睡,呼吸却急促起来,看样子赵平也要借此机会弄她一会,联想到一天之内要被兄弟二人轮番肏干,她还从未尝试过这样,心就怦怦乱跳。赵平见她如此反应,知她装睡。 也不说破,脸上闪过邪笑,挺着肉棒缓缓插入,毫不费力气就顶了进去,只觉里面温热滑润至极,长叹了一口气,大呼过瘾,于是双手握住奶子一抽一拽,拽出里面许多白浆子来,都是先前赵寻射入的浓精。 滑滑腻腻的,抽chā的十分爽利,只是声音很大,叽咕叽咕的乱叫,gui头不小心脱出蜜穴时,还会发出“啵”的一声清响。 赵寻在一旁看的性起,也连忙爬上床来,将笔直的肉棒凑过去,一直顶到罗芸嘴边,在她俏脸上研磨着,马眼的淫水涂的到处都是。 最后gui头强行分开嘴唇,插入了她檀口中,连番抽chā,兄弟二人,一上一下,奸淫着庶母的嘴巴和蜜穴,罗芸再也没法装下去,剧烈的快感让她迷失其中,最后不管不顾地睁开迷茫的眼睛大声呻吟起来。 兄弟二人互视一眼,皆觉得十分刺激,又调换了个一个姿势。兄弟两个还嫌弃躺在一边的父亲碍事,直接将他挪到里边床沿,还用被子盖住了头,差点没把赵羽给憋死,此时赵寻早就迫不及待,下边那玉茎被红唇品咂的又坚硬起来。 当下不再与赵平客气,手持长矛,前端探到了罗芸那微微张翕的晶莹玉蚌罗芸靠在赵平怀里,忽觉前边有异,睁开美眸一瞧。 正见赵寻图穷匕现,不禁芳心大慌,无奈一腿被赵平抱住,另一腿又给赵寻顶着,两边大张着合不拢来,不由绷紧了玉躯,瞪着对面的美少年,颤声道:“你怎么又来” 赵寻垂目瞧着两人交接处,只见gui头已被罗芸花溪里的嫩物打湿,又觉所触嫩如豆腐滑如油脂,哪还能悬崖勒马?哆嗦道:“事已至此,姨娘就可怜儿子一回吧。”心中一横,下体往前挺送,顿然嫩破红裂,整根长茎已无声无息地陷脂而没。 罗芸绝望地哀吟一声,却有一种爽美无可抗拒地掠上心头,待到池底的花心被刺,丰腴的娇躯倏地软绵如泥。赵寻的gui头刺中一团滑软嫩物,只觉异样肥美,脊骨都麻了,心中又诧又美:“竟给我一枪中的了。” 退至幽口,复又去刺,来回抽拽。赵寻二度开花,已不像先前那般急躁,便把玉茎左勾右探,上挑下犁,真个矫若游龙,罗芸刚刚小丢了一回,那花房之内,无一物不是敏感无比,痒筋花心偶被碰到,玉躯便是娇娇一颤。 赵平极喜赵寻,两人可谓无趣不嬉,平日与之荒唐胡闹,时常与丫鬟们乱搞,瞧见原本高高在上的罗芸被他搅得怀内乱扭,不禁心动神摇,欢喜思道:“原来着罗姨娘不像表面那样威严,也是这般的风流得趣。” 罗芸闭目挨受,只觉赵寻花样之繁,技巧之妙,样样皆在赵平之上,心中暗忖:“这兄弟两个也在风月里混惯的,否则哪会有这等手段。” 遂又悚然想道:“若哪天不小心将今日之事泄露出去,我可真不知怎么死哩!”那焦灼与畅美交集煎熬,真个令她死去活来。 赵平愈瞧愈动兴,双手到前面攀峰探谷,嘴唇游吻罗芸软滑白腻的粉背,肉棒渐又勃起,翘翘地抵于她的股缝之内。 赵寻的玉茎虽不如赵平巨硕,却以巧工秘技补之,后边又有赵平百般温存,罗芸既觉新鲜又觉甜畅,调缪百数过后,羞意渐淡,灼念也随之暂去,迷糊间那快美感觉成倍递增。 她身子最是腴润,底下蚌汁乱吐乱涂,除了床单锦被,三人的身上都粘了些许,你磨来我染去黏黏腻腻的更添销魂。罗芸忽然僵住了身子,失魂落魄道:“快一点。要” 赵寻玩过多少女人,见状立知他庶母欲丢身子,赶忙依言加快耸弄,只觉妇人池底的肥物吐出,挺刺十下,便有六、七下可挑着,美得差点一泄而快,却怕罗芸着恼,遂硬生生地强忍了,哪敢在这要紧关头上先缴枪投降。 赵平瞧见罗芸颊侧一片火红,鼻冀翕翕扇动,也知她要出精,便用双手抬住妇人两瓣玉股,一下下往前奋力迎送。罗芸“嗯呀”一声颤呼,娇躯倏地直抖,雪白的小肚皮也不住抽搐,双手捉住了赵寻两臂,启唇欲言,却又说不话来。 赵寻已觉一泼泼热乎乎地浓汁浇到玉茎,顾不得酥麻难挡,寻着妇人那粒滑腻肥物,把gui头死死抵刺其上,美得骨头都软了。赵平却从后面拥着妇人往前迎,舌尖直钻其耳心,兄弟俩上下交攻前后夹击,差点没把罗芸给融化掉。 赵寻已至强弩之末,渐觉罗芸软绵下来,里头浆涌也似止了,遂闷哼道:“姨娘可丢完了么?儿子也还些回去”正想射精,却听罗芸娇呼道:“等等!”他以为罗芸尚在美妙,苦叫道:“儿子真熬不过了!” 说完便马眼大张,射的昏天暗地。罗芸的花心被他热浆水那么一烫,也跟着花房大悚,喷了许多浪水。妇人畅快地大丢起来。 便自生出千般风情,顿把赵寻给迷呆了,戏道:“儿子的话儿已软了,姨娘暂且放它一马吧。”罗芸啐了一口,松了松肉穴,吐出了赵寻的肉茎,不期又有赵平缠上,笑道:“好姐姐,也帮我捋一捋。” 他那巨棒却正挺拔昂翘,热乎乎地烫煨着妇人的股心。罗芸心中一荡,却绷起脸道:“轮到算你的帐了!”赵平笑嘻嘻道:“怎么算?儿子都听你的。”双掌不住揉捏她那对娇弹弹的翘乳儿。 罗芸眼珠子转了转,却一时不知要怎样,便道:“他弄了我一身,罚你帮人家拭干净。”赵平道:“应该应该。”竟俯下头,用嘴来清理妇人身上的秽物。 罗芸大惊,叫道:“你做什么?脏死啦!”旁边的赵寻也十分忸怩不安。赵平笑道:“往日都如此他也曾吃过我的,难道我就吃不得他的?” 罗芸被他舔得浑身酥软,想起先前赵寻还吃自已的阴精,不由一阵销魂,呻吟道:“你们两个真是真是一对讨债鬼。” 赵平舔到下面,便将罗芸放倒被堆之上,分开她两条雪腿,埋首中心,仍用嘴继续舔吮。赵寻瞧得眼热,笑道:“弄脏了姨娘,我份儿才大哩。”遂也探首至罗芸腿心,跟赵平一人一边,启唇吐舌,游嬉花间。 妇人底下方才用过,更是狼籍不堪,赵平与赵寻两个却丝毫不畏泞泥,一齐细细舔舐,舌尖不时塞入花瓣缝内,百般挑逗。 罗芸娇躯时绷时舒,只想有人可偎,无奈他们兄弟俩皆如鱼恋花底,没一个上来,空虚中抓过绣枕抱在怀里,紧紧地搂住。赵平最喜她那粒肥硕花蒂,连用舌头挑弄。 不一会儿,便撩得那肉芽儿从莲瓣吐出,竟如男人勃起,也是有首有颈,只是小了许多,万分惹人。赵寻见那物异样可爱,周围的水光随着蒂头的蠕颤闪闪烁烁,遂一口噙入嘴里,先还轻轻舔吮,后渐用力吸咂。 第393章呢声让眯一会 罗芸先还舒服甜美,后段却是微微发痛,待欲叫停,却又觉得爽利煞人,迷乱间已有一大股花蜜涌出身子。 赵寻下巴一片湿腻,放过妇人花蒂,与赵平观赏花溪,见已蓄满一泡花汁,盈盈欲滴,两人相视而笑,赵平童心忽起,轻轻一吹,那些腻津便延沟流下,积满股心。 赵寻极喜腴妇,心道:“乖乖不得了,竟有这等丰润的女人。”伸出舌头,顺着那条沟子慢慢舔下罗芸只觉股心一烫,已有舌尖点到她那菊花眼里。 也不知是谁的,嘤咛一声,身子又热了起来,忽唤道:“赵平你上来。”赵平便离了花溪,爬到妇人身上,笑吟吟道:“姨娘叫我么?” 罗芸支起玉首,朱唇对着他耳心娇喘道:“刚才被他弄得不生不死的,你快插插我。”赵平趁机道:“姨娘还怪儿子们无礼吗?”罗芸美目迷朦,微微地摇了下头。 赵平笑道:“倒底是怪还是不怪?”罗芸只觉底下那根舌儿硬硬地,直往菊眼里钻,不觉下半身都麻了,颤声道:“不怪不怪了,嗳呀!被你们玩死哩。”那声音腻中带涩,令人神为之夺,魂为之消。 赵平这才挪正身子,将玉茎对准蛤口,gui头探到莲瓣内醮了醮滑润花蜜,猛地一刺,整根巨棒霎已没入妇人。 罗芸欲仙欲死地娇哼一声,只觉花房涨满,美不可言,方才她尝了赵寻,便觉这小弟弟极好,抽添之妙,竟似在赵平之上,如今一挨了赵平的棒子,又觉还是这个大哥销魂,低低声哆嗦道:“顶着姐姐哩。” 赵平一下下抽送起来,他那玉茎巨硕无朋,只要插到池底,几乎下下都能顶着花心。赵寻仍如鱼嬉水底,舌头时而点刺罗芸的菊眼,时而抑首轻扫赵平的股沟,与两人来个锦上添花。 罗芸又渐至极美处,只觉被赵平顶得痛快无比,顾不得赵寻在旁,淫声浪语脱口而出:“顶着了哎呀又顶着了!真好真好,我美死哩。” 赵平也觉极销魂,心中愈喜赵寻,对罗芸低声道:“以后我们三人常常一块儿玩可好?”妇人星眼朦胧,云发散胸,摇摇头,又点了点头,娇哼道:“只要你们两个能能守口如瓶,人家就答应。” 赵寻底下听见,心中大喜,也爬上罗芸的身子来,轮流舔吻她的两只美乳,将那两粒红莓吮得尖尖翘起,连声道:“姨娘只管放心,我跟大哥岂是那类长舌虚荣之辈。” 罗芸此刻已完全放心,酥懒懒的再不想说话,只尽情享受两个美少年的温存缠绵,两腿不觉迳自缩起,勾在赵平背上,花房里的妙物与男人的棒头更是密密实实地交接,磨得自已一阵阵发寒似的直打颤。 赵平只觉gui头被一粒肥滑之物不住揉搓,美得混身绷紧,颤声道:“这样极妙,还从未与姐姐这样玩过哩。” 赵寻瞧见妇人那凝脂般的雪腿夹着赵平的腰,尚穿着绣鞋儿的小脚勾在其背上,心里不由一阵酥麻,饶是刚刚才泄过,此刻渐又昂首硬起,心中有了主意,附首于赵平耳边,悄声耳语。 赵平一笑,忽将罗芸上身抱起,自已往后一仰,背靠在床头雕花栏上。妇人迷迷糊糊地娇怨道:“干嘛呢?才有些好意思,被你一动就没了。”不想赵寻却从后边掩上,凑唇她耳心轻笑道:“姨娘且莫恼,包还你十倍的快活就是。” 两手捧住妇人翘起的美股,玉茎塞入花底,醮满一层厚厚的滑蜜,gui头抵在她股心的菊眼之上罗芸隐约知道后边的儿子想干什么,但她往日已被贾琏玩怕了,惊道:“不不可玩那儿,痛哩。” 赵寻笑道:“姨娘莫慌,试过便知好不好。”下体用力,棒头已慢慢破关而没,迫得菊眼周围鼓起了一圈粉肉。赵平还从未与罗芸玩过后庭花,不知她喜不喜欢,便道:“姨娘若是真觉得不好,我就叫他退出来,” 罗芸闭眼默不作声,只觉已被那硬棒刺得极深,却无甚痛楚,滋味怪异非常,一时不知是苦是乐。 原来赵寻yin茎天生细长,龟首又尖又硬,用来玩后庭花却是最为适宜。赵寻稍稍一阵绸缪,觉察妇人并无推拒,遂朝赵平眨眼道:“大哥也动一动。”赵平便也抽添起来。 兄弟两个一前一后夹住妇人,慢慢地耸弄,初时配合还显十分生涩,不是你碰壁便是我滑脱,后来默契渐生,你来我往,你上我下,你左我右,耍得不亦乐乎。赵平细瞧罗芸神情,似乎甚是受用。 只是一声不吭地挨着,便问道:“姨娘快活么?”妇人却浑然不知,脸上娇红愈来愈浓,艳若桃花。赵寻渐渐发力,顶刺妇人股内深处一团略嫌粗糙之物,gui头微微肿胀发木。 赵平只觉十分有趣,似乎与赵寻只隔着一张薄薄的皮肉,几可感觉出他那肉棒的形状来,心魂荡漾,一抽一插间,皆故意去与之交头碰首。 赵寻从罗芸背后探出脸来,与赵平相似而笑,两下会心知意,更有无比默契,弄到后来,竟能偶尔卡住妇人从池底吐出花心,前后同时顶揉。罗芸浑身皆痹,终欲仙欲死地娇啼出来:“不要不要这样玩呀,快快叫你们挤断啦!” 丧魂一挣,滑溜溜的肥心这才逃出夹击。谁知赵平与赵寻将她的身子紧紧逼住,几下勾探,转眼又将那肥心儿用力卡住,两人一齐用力,顶揉得更加猖狂。 罗芸美目轻翻,魂冲月殿魄散九霄,再无半点抗拒之力。赵平见状,得意笑道:“姨娘又要丢啦?” 罗芸果真要丢,无奈花心根颈却似被紧紧夹住,阴精明明已至骊关,偏偏就是不能泄出,她何曾尝过这种滋味,急得内里如火积炭烧,只是说不出话来,身上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赵寻笑道:“哪这么快?姨娘刚刚才丢过呀。” 一下揉得狠了,斜往旁边,顿与赵平左右错开。罗芸倏地通畅无阻,蕊眼绽放,一股股花浆阴内乱吐,疾劲之处,竟如男人射精。 赵平被她浆汁打得gui头下下发酥,闷哼笑道:“是不是,我可有猜错!”后边的赵寻也觉妇人股内猛然收束,纠握得玉茎美不可言,又见她雪柔的腰肌阵阵抽搐。 果然是那丢身子的模样,咂舌笑道:“好丰润的姨娘呀!”罗芸丢得死去活来,哪里还能理睬他们的淫言秽语,过了好一会,才渐渐松驰下来,身似烂泥柔若无骨地瘫软在两个少年怀里,双颊犹艳如桃。 赵平肉棒沐浴了罗芸的阴精,愈发昂挺巨硕,一柱擎天般地支住妇人,gui头砥磨那粒丢后的花心,只觉滑似蛋清烂如炖肉,忍不住“雪雪”啧声。 罗芸有气无力地颤声道:“别弄了呀。”女人丢泄之后,花心敏感非常,怎经得住赵平的巨gui头不停挑逗。赵平道:“姨娘好狠心,我还没出来呢。” 罗芸缩了下身子,娇哼道:“且让我歇一会儿,好刮人哩。”赵平道:“怎么刚才快活,现就刮人了?分明是吃饱便忘别人饥,不行!”依旧贪恋她娇嫩之内。 罗芸嘤声道:“那你先饶了姨娘的的花心儿,酸死人啦。”赵平却道:“也不行,这会儿才更美妙哩。” 更故意去挑抵她那粒肥心子,几把妇人玩得闪断蛮腰。罗芸慌得两脚乱蹬乱蹂,撒娇叫道:“赵平你好坏!小心我以后不不来了!” 赵平方把棒头离了妇人的嫩心,笑道:“跟你玩一下都着急,姨娘之言如圣旨,儿子怎敢真的不从。”罗芸这才完全舒缓下来,只觉眼饧目涩,呢声道:“让我眯一会,等下就让你玩个够。” 第394章各位兄弟 双目合起,甜甜睡去,赵平轻轻抽添,她也不理睬。赵寻听得心中发酥,十分回味妇人那粒肥美花心,遂从后边退出,从衣堆里寻了条软帕,将自已的肉棒仔细拭净,附去赵平耳边悄语道:“再换我到前边耍一下,哥哥也尝尝姨娘的后庭花。” 赵平虽然不舍,心中却十分宠爱这弟弟,遂将肉棒从妇人花房里拔出,跟赵寻对调了前后。罗芸迷迷糊糊地正心甜意畅,也不知两小子弄什么玄虚,前后突然空虚,只觉异样难过,急得娇泣道:“你们都不要我了么?” 赵寻赶忙抱住罗芸,一枪重剖莲瓣,口不择言地笑道:“要呢要呢,儿子便是阳寿尽折,也要跟姨娘销魂哩。”赵平也从后边搂紧妇人,双手捉了她的翘乳儿,莞尔道:“好姨娘,你也让我尝一回这后庭花吧。” 底下棒头已抵于菊眼之上。罗芸惊慌道:“赵平,你可不行,你你那宝贝太大哩,若真弄进去,还不杀了姨娘。”赵平道:“待我试一试。” 挺刺数下,大小果然相差悬殊,鼓搞得妇人哼哼呀呀,也没能进去半分,只好悻悻作罢,心有不甘地把棒子抵于她肥臀上来回磨棱。前边的赵寻左勾右探,这回却屡寻不着罗芸内里的妙物,原来妇人丢过两回,又略得歇息。 那花心儿已深深地缩回池底去了。赵寻道:“姨娘的肉心子呢?怎么寻不着了?”罗芸羞红了脸,啐道:“不知道!有这么问的么。”赵寻欲动她淫念。 当下使出手段,玉茎下下皆往上斜挑,专攻花径壁上的那片痒筋,又死皮赖脸道:“亲密无间,方能更欢呀。” 罗芸酸麻交集,不觉绷直了娇躯,反手指着赵平的巨杵,风情荡漾地笑道:“你若似他这般粗长,自然就碰得着人家。” 赵寻越抽越疾,苦着脸求道:“天生所限,有何法子?儿子快射了哩,好姨娘,你就放出那宝贝儿来,让儿子快活一回吧”罗芸也觉畅美起来。 欲上层楼,娇白他一眼,哼道:“也罢,且便宜你一回。”当下吸气沉腹,悄将宝心放下,又轻拆蛮腰挪降美股,来就儿子的茎首。赵寻只觉gui头一软。 果然刺中妇人的妙物,爽得俊面赤热,哼声道:“好姨娘。”连连深耸,这回有她配合,十下之内便有六、七下刺中。百十抽后,罗芸忍不住哼吟道:“小冤家,你棒子又尖又硬,硌得人好好酸痛。”丽水已渗,浸润玉茎。 赵寻趁机问:“姨娘可喜欢么?”罗芸却道:“你不是说快射了么,怎么还不出来,莫非哄我呢?”赵寻知趣道:“我都忍着哩,等会好跟姨娘一块儿丢。”妇人眼波似醉,不再言语。赵平便从赵寻背后长过臂来,将妇人也一起圈住。 赵寻赤红着眼,大开大合,鞭挞得愈是凶狠,罗芸也觉痛快非常,于两人中间蠕扭个不住。赵平刚才正于兴头之上,却被妇人中途打断,难耐间只好将肉棒不住往她绵股上揉弄。 忽一下戮得狠了,整根滑入花沟,gui头触到正在抽添的赵寻,心中不禁一荡,道:“好滑哩。” 赵寻也想与他碰触,便秽语诱道:“姨娘被我采出了许多蜜儿来,你也沾些去么。”赵平会意,上前与赵寻抵在一起,用gui头细细感觉他的抽添,神魂颠倒间越来越用力,谁知绝妙突生,竟慢慢跟着一齐挤入花径里去了罗芸目瞪口呆,丁香半吐,只说不出话来。 赵平与赵寻同时感异,只觉一齐被妇人的花径窄窄箍住,龟首茎根紧紧地贴在一起,两人一起慢慢耸动,竟有无数美妙滋味纷至沓来。妇人却觉阴中涨饱欲裂,蛤口辣痛如撕,也不知是苦是乐,被他们齐耸数下,才哭叫道:“不行哩,要裂开啦!” 但两少年已是欲罢不能,心神只凝于内中妙境,对妇人的娇啼声充耳不闻。两人送至深处,竟一齐触着那粒肥滑妙物,对视一眼,既觉有趣又觉刺激,顾不得怜惜玉。 当下你来我往你争我抢,宛如二龙争珠般地去顶刺妇人的花心。罗芸瞠目结舌,魂飞魄散,花心早被他们采得七零八落,蜜汁注注流淌,娇啼声更绵绵不绝。 不过数十抽,赵寻忽对赵平哼道:“我要出来了!”赵平俊目倦涩道:“我也差不多了,姨娘呢?我们三个一起来吧。” 罗芸娇娇怯怯在他们中间颤抖,失魂落魄道:“我还差一点点。”自觉花心已被他们顶得硬如石头,仿佛聚累了无穷的快美,只待那灿烂的一霎间。赵平咬唇道:“那寻弟且忍一下吧,等等姐姐。”当下玉茎又加了数分力道,gui头重重地直顶妇人花心。 赵寻已是迫在眉睫,即便丝毫不动,只怕也挨不过多久,如今被赵平这么用力一抽耸,牵扯到龟颈冠带,gui头又触到罗芸的肥滑嫩心,精关顿然崩溃,闷哼一声,道:“不行哩,我先射与你们了!”阳精股股吐出,都涂妇人的花苞之上。罗芸本觉还有数十抽光景。 忽觉花心上一烫,倏地阴精迸至,美目翻白道:“我也也”花浆直甩,分浇两只gui头。赵平一听他们两个都泄了,怎甘拉下,忙把gui头狠搓了罗芸的花心数下,龟眼猛地一睁,也射出滴滴琼浆来罗芸与赵寻极美处被他那粘稠浓精一淋,又是一番大丢大泄。 三人丢做一团,对注得难解难分,只可惜赵羽、婉宁父女两个都是昏睡过去,也不知看到此情此景有何感想。 且说济尔哈朗接了顺治秘旨,只怕漏了风声,先去护军营罢了赵羽的职权,再领了五百兵丁,与洪承畴、索尼、吴良辅等重臣一起骑马浩浩荡荡往查王府赶来,还未到门口。 即命清兵将王府围的铁桶一般,楚薇等人没想到朝廷动作这么快,只得率领众夫人硬着头皮去跪迎钦差。 忙乱中只是不见罗芸和孩子们,于是命人去找,一时半会也找不着,只得先去接驾。济尔哈朗见这里都是女眷,尤其楚薇、沈雪等人姿色绝佳,不免起了别样心思。 他如今年纪已大,有心无力,只想着从这些人之中给自己的儿子寻一房良配,这也是满清惯例,官员一旦犯事,妻妾都分给有功大臣。 当年豪格一死,多尔衮、济尔哈朗、阿济格等人就公然分享了他众多的妻妾,当下济尔哈朗宣读圣旨道:“上谕:兹有查礼克图亲王赵羽,弑父篡位、惑乱朝纲、图谋造反,结党营私,实在是十恶不赦,与禽兽无异,褫夺一切封号,抄没所有家产,贬为庶人,逮拿刑部议罪!钦此!” 众人听了犹如晴天霹雳,吓得肝胆乱颤,却不得不含泪谢恩。别人倒也罢了,楚薇则听的火冒三丈,只觉丈夫当年为顺治亲政做了不少事,又与太后关系如此亲密,现在说拿就拿,全无一点情面可言,罪名也都是莫须有,让她十分不平,再有索尼等人瞧她的眼色也颇为傲慢,全无往日的那种小心恭敬。 那怒火就更大了,接过圣旨后也不谢恩,双掌一用力,那黄绸布立刻被精深内力震成无数碎片,摊开手之后便随风飞舞。 众大臣见此惊讶道:“你那里来的妖妇,竟敢亵渎圣旨!”话音刚落,举着长矛的清兵立刻围了过来,密密麻麻的银铁枪头从四面八方指着楚薇。似乎只要她稍一动作,就会上前将她捅成肉泥。 楚薇怡然不惧,冷哼道:“皇帝不久前才到我家慰问夫君,当时还说期盼他尽快病好,一起治国理政,你们当时也亲眼看到了,现在出尔反尔,所谓金口玉言,不过是狗屁不是,他既然如此无礼。那就不配当我们的皇帝!” 洪承畴听了连忙道:“大胆的妖妇,竟敢辱骂当今圣明天子,其罪形同造反,各位兄弟,都给我拿下。”济尔哈朗道:“且慢,等她说完!”洪承畴拱手道:“王爷。 第395章索相去设卡 她那些狂犬吠日之语,有什么好听的?莫要脏了咱们的耳朵!”济尔哈朗道:“皇上说过,查王之罪在其本人,要善待家眷!”洪承畴这才连忙住口。 这边楚薇指着洪承畴怒道:“好你个大汉奸,当年松锦大战之后,举国都以为你殉了国,崇祯皇爷还给你设了祭坛,谁知你悄没声息地投降了,还迎着多尔衮进了关,一路烧杀劫掠,害了多少无辜百姓! 你还敢站在我面前说话,我要是你的话,早就该羞愤地投河死了!”洪承畴最怕别人说他是汉奸,这是他内心深处最大的忌讳,如今被楚薇公然指出,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憋了好半天才颤声道:“大胆妖妇,你既说本官是汉奸,如何你自己做了大清国的王妃?” 楚薇早料到他有此一说,沉声道:“早知道你会这么说,我就明白地告诉你们吧。我夫君之所以愿意当大清的王爷,并不是为了享福,他早就告诉我,既然清兵在各地屠戮中原百姓。 他就要在清国肏他们的女人,以作报复,这么多年,我夫君肏过两宫太后,肏过无数王妃,连当今皇后也被他肏过,济尔哈朗,你瞪我干什么,你的嫡福晋也被咱夫君肏过,不信你可以回去问问,我这里还有名单呢,你们可以仔细查一查。” 楚薇这番话如惊天响雷,劈的在场众官员脑子里嗡嗡乱响,连那些清兵也听得神思荡漾,济尔哈朗差点没气晕过去,因为早上出发的时候。 他的几个福晋都纷纷过来给赵羽说情,这些女子平日都被他圈养在深宫之中,与赵羽并无交接,竟然为他说话,可见楚薇所言不差。 洪承畴也跟济尔哈朗一样,他最宠爱的几个妾都劝过他,他还纳闷呢,如今被楚薇一口捅破,这才大怒道:“住口! 妖妇已经失了理智,满口悖逆之言,大家不要信她的话,快给本官拿下她!”众官兵一拥而上,密密麻麻的枪头刺来,一点空隙都没有,犹如巨大的刺猬袋子突然收拢过来。 楚薇娇嗔一声,跃起三丈高,长剑出鞘,身形反转,又从天上刺下来,众官兵刺了个空,见她从天而降,只觉一股浩然之气压过来,压得众人喘息不过来,如泰山压顶,纷纷举着长矛向上抵御。 楚薇长剑之中饱含真气,与许多长矛甫一接触,登时爆发出一阵巨响,一股真力随着矛头下来,握着的人都觉虎口出血,连忙丢下长矛。一瞬间就缴了二十多人的兵器。这些清兵登时如待宰羔羊,也没看清对方的身形。 就被楚薇一剑封喉,只在脖子上留下细细红线,接着鲜血飙射。如红雾蒙蒙。洪承畴三人不料她一个女眷有如此高深武功,惊的连连后退,被一群刀盾兵保护起来,济尔哈朗连忙道:“弓箭手!迎敌!” 立时从大门涌入许多背着箭壶的弓兵,各个张弓搭箭,正待发射,忽然两个女子一左一右从侧门杀奔过来,众弓兵措手不及,被杀的抱头鼠窜。楚薇看去,原来是姚珊和赵欣二人。 她们两个眼见情势不妙,趁着方才混乱的时候摸去了侧门,只等官兵进门就杀个措手不及,这二人以前在中原厮杀过许多土匪,因此一举一动配合的十分默契,杀的清兵人头滚滚,惨嚎连连。 赵欣更是兴奋的不行,已经多年没有经历如此大阵仗,没想到人到中年还能再疯狂一回,就算是一时死了。 她也举得没有遗憾。楚薇正看的起劲,忽然身后来了几个人,她回头一看,原来是何香婉、蔡瑶、沈雪三人。四人各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浓浓的战意,何香婉道:“沈妹妹去找罗妹妹和孩子们,我去安排夫君和碧如撤退,咱们分头行动。” 众女点头道:“事办完了尽快过来。”何香婉又对楚薇道:“正门就交给你了,能对付的了吗?只怕清兵还要再来几波。” 楚薇笑道:“只要来的不是火铳兵就好。”何香婉道:“顺治最近几年提倡骑射,京营早就没了火铳兵,你安心守门吧!我去了!”刀光剑影中,济尔哈朗等人在一众刀盾手的严密掩护下狼狈往大门口逃窜,混乱之中。 他看见都察院御史洪承畴脸色苍白,宗人府宗正索尼神情呆滞,显然这两位都被王府女眷爆发出的惊人武功吓破了胆,不但他们诧异,济尔哈朗走南闯北多年也没见过这种场面。 毕竟谁也料想不到,这么多看起来娇滴滴的美女却是武林高手,不但出手狠戾,战斗经验也十分丰富,不禁怀疑赵羽是不是有收集江湖女侠做妻妾的特殊嗜好,正胡思乱想之际,忽然又是一阵惨叫声响起。 他连忙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楚薇一袭红衣在身,裙裾迎风飘扬,在蓝衣清兵的层层围裹下,身形忽左忽右,飘忽不定,刀枪棍棒的夹击并没有让她有丝毫停滞,反而在极小的窄缝里往来冲突,招式愈来愈快,以至于众人看不清她到底是如何出招收招,只觉一团红影滚来滚去,所到之处鲜血喷溅,惨嚎连连,又有蔡瑶、赵欣、姚珊三个人在一侧相助,四个女子在数百清兵围攻下竟不落下风,反倒短时间内造成清兵极大的伤亡。 一时间院落之中尸首横陈,伤者哀嚎。三大臣满以为此次抄家顺理成章,不但能分到许多银子,还会纳下许多美妾娇娘,因此挤破了头都想搞到这抄家的美差。谁料王妃楚薇看起来文文静静,其实出身江湖草莽,这些年来虽然改了很多。 然而危急关头,骨子里的那种桀骜不驯就显露无疑,连句软话也不多说,一上来就反了,弄的三人灰头土脸,急急忙忙撤出来,尤其赫舍里?索尼气急败坏。 他是重金收买了吴良辅才挤身抄家大臣一员,现在竟逼反了赵家人,万一顺治觉得太过丢脸,拿他做耗子就有点得不偿失,不禁对这趟行程颇为后悔,济尔哈朗心思也与他一般,事情一下竟然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那么多清兵居然搞不定一众妇孺,传出去他的一生英明那可是大大有损。两人都是垂头丧气,互视一眼,都想把这逼反的罪名安插到洪承畴身上,谁叫他是汉人奴才呢,本来就该给满洲老爷们当罪。 洪承畴却道:“王爷、索大人,卑职认为,这四个女子虽然武功高强,不过是呈一时之勇,待她们真气耗尽,也不过束手就擒。 他们的所作所为也坐实了查王罪名,不论案子多难办,皇上绝对都会一办到底,只要咱们办妥了案子,皇上一定会重重奖赏二位大人,千万别为那些妖女的个人武勇而有所忌惮。” 济尔哈朗与索尼相视一笑道:“彦演既然心有把握,本王就放心了,依你所见,该如何擒拿他们呢?这些人的武勇方才你也看见了,这么多官兵连衣角都碰不到,更无人敢小瞧她们是女子之身。” 索尼连忙迎合道:“王爷说的对,本官曾随先帝征战各地,从未见过如此勇猛的女子,这样的人必不肯傻乎乎地与我们硬拼,必定杀出一条血路来逃出京城,官兵追赶不及的话,你我罪名可不小。” 洪承畴道:“如今之计,咱们必须关闭九门,在各处要道层层设卡,再抽调护军营赶来助阵,护军营都是身经百战的满蒙精锐。 在五千人层层围裹之下,就算想逃也没那么容易,毕竟查王和郡主一病不起,只要有这两个大累赘存在,她们就别想逃的轻松。待她们真力耗尽,只有束手就擒。” 济尔哈朗拍掌道:“如此甚好,咱们分头行动,本王去调兵,索相去设卡,彦演就留守此地,静等我们消息!” 第396章裑材发福 洪承畴听了,心中痛骂济尔哈朗无耻,心想你们两个倒好,拍拍屁股就走了,留我一个人在这里,万一里面的人杀出来,只怕我老命休矣。 表面上却做出一副甘之如饴的样子道:“如此甚好,王爷和索大人快去快回,那妖妇污言秽语,传出去只怕有碍咱们名声,绝不能让她逃走!” 济尔哈朗和索尼均是心中一凛,洪承畴这是话中有话,若是他们不及时赶回来,只怕到时候那谣言会满天飞,至于散播谣言的人,只怕就有洪承畴。 二人面色一沉,拱手告辞,打马飞快地走了。这里洪承畴目送二人走后,回头看仍在激斗中官兵,愤恨道:“老夫纵横疆场数十年,难不成还会败在区区几个女子手里,真是笑话。” 于是招来几个部将道:“你们都给本官听着,查王府众人胆敢违抗圣旨,公然反抗朝廷,已是谋逆造反,人人得而诛之,传我的话下去,若能拿下一干妖妇,不论死活,重赏白银百两,若能拿下查王,连升二级,赏银千两!” 众未答言,忽然砰地一声巨响,里面惨呼连连,紧接着大批官兵争先恐后地门外跑,背后楚薇等人举着滴血的宝剑跟了出来,吓得门外的官兵也连连退后。洪承畴愤怒不已。 拨开挡在身前的护卫,夺过一柄长剑挥舞着怒道:“她们才四个人,又都是女子,你们却打不过,还是男儿吗?都给我冲!” 然而洪承畴却不知这队官兵都是八旗的官宦子弟组成,这些年已经腐化的厉害,平时又训练不足,来前又都奔着抄家发财而来,从未想过有此番血战,先前在院子里死伤惨重已经让这帮人吓破了胆子。 此时无论洪承畴怎么挑动也无动于衷,要不是清军还保留着残酷的军纪,只怕这些人早就四散溃逃,现在留在这里已是达到极限,再不敢往前半步。洪承畴一筹莫展。 他身为汉人,根本不想指挥这些八旗老爷兵,再逼下去,弄不好这群丘八作乱杀了他都有可能,相比汉人军队只要粮饷到位则恭顺听话很多。 这当口真是进退不得,骑虎难下,恍惚中仿佛又回到当年松锦大战的那一幕,他兵败如山倒,四面被清兵围定,部将逃的逃,死的死,他几番举剑欲自戕,然而却迟迟下不了决心。 最后对死亡的恐惧终于战胜了羞耻之心,举部投降满清。只被满清雪藏了几年,就开始登上高位,得到皇太极和多尔衮的轮番重用,从此明廷对满清再无机密可言,最终促成多尔衮入主中原。 楚薇见洪承畴脸色阴晴不定,心知这个老汉奸犯了老毛病,沉声道:“洪老儿,今番若是你肯让出一条路来,我便饶你一命如何?” 洪承畴朗声笑道:“笑话,我救援大军顷刻之间就到,应该是你该投降才是,说不定本官会念你及时回头,向皇上美言几句。” 楚薇脸色一沉,凝气在右掌,蓬勃的真气很快汇聚在剑刃上,隐隐竟发出一些红芒来,洪承畴看的正出神,楚薇一抖剑锋,一股红芒朝他直飞过来,洪承畴只觉一股锐利的啸声从耳边掠过,随之脑袋一凉,吓得浑身一颤,连忙用手摸头,却是光秃秃的不见官帽,四下一看。 原来那顶红樱暖帽竟被剑气劈成两截,一左一右落在地上。洪承畴脸色登时难看至极,受此一吓,他已经丢魂丧胆,跨下一热,竟是尿了出来,楚薇见他如此,哈哈一笑道:“老东西,再不让开,下次我就不会只斩去你的官帽。” 洪承畴紫涨着脸说不出话来,他可不敢公然下令放楚薇走,不然楚薇不杀他,顺治也要杀他。还好下面的兵将知道厉害,纷纷给楚薇让出一条路来。有几个人公然喊道:“查王府蓄养众多私兵,咱们兄弟寡不敌众,血战良久最终被其走脱。” 众人听了纷纷附和。楚薇笑道:“算你们还有点见识!”众多官兵当即丢了刀剑,眼睁睁看着查王府一行人拉来好几辆马车,抬着赵羽、碧如上去,另外还有不少行李也塞的满满当当,不像是逃命,倒像是要搬家,动作从容不迫,没有丝毫慌乱。 洪承畴无可奈何,只得狠了狠心用剑在胳膊上划了一道口子,好让顺治知道自己已经被逼的赤膊上阵,还挂了彩。这里何香婉对楚薇道:“别的人都齐全了,就是不见了三个孩子。里里外外都找遍了也没见他们的影子。也不知跑那里去了。” 楚薇连忙又亲自回去找了数遍,果然没了踪迹,眼见清兵援军快到,九门要提前落锁,她只得含泪放弃寻找,带着众人一路闯关而去。 等到赵羽一家已经走了许久,众官兵这才纷纷捡起来地上的刀剑,一改先前沮丧的样子,恢复了往日凶悍气概,闯入王府之中大肆搜刮起来。 这些人抄起家来熟门熟路,柱子、墙壁、地板都不放过,一定要凿开仔细搜检,未曾想赵羽从来没有藏钱的习惯,都是有了就花,不像一般富贵家庭,习惯将金银铸成冬瓜收藏起来。 值钱的东西不多,大多也就一些书画和瓷器,名家不算多,众人大呼晦气。洪承畴却没顾着去找钱,先去找了条干净裤子换上,又命人寻了许多香囊来挂上,这才安心下来,也没对抄出的家产有太大的指望,只想着赶紧完工编造措辞蒙骗皇帝。 正左思右想之际,忽然有兵丁来报:“大人,我们在一间隔墙里找到两男一女,他们自称是赵羽的子女。”洪承畴精神一震,连忙命人带上来。 果然见两个少年一个少女被押了进来,三人均是穿着锦袍,白净皮肤,面相多少与赵羽有些相似。洪承畴也就信了几分,心中大喜,这三人的出现如同救命稻草,总算让他的抄家之行有了收获,多少能平息顺治的一些怒火。 当下又细细盘问一番,原来这三人分别是长子赵平、三子赵寻、四女婉宁,原来当日赵平、赵寻与罗芸纠缠一番后,罗芸想起赵羽的厉害来,十分后怕,竟然动了杀心,想将二人灭口,只是她一向宅心仁厚惯了,又忌惮二人身强力壮,终是没能成行,正绞尽脑汁寻思计策。 忽然外面传来打斗之声,三个人都吓了一跳,罗芸连忙道:“天杀的皇帝,这么快就动手了,这可如何是好。”赵平道:“都怪父亲,他自己惹得祸事,连累的我们也跟着受累,不如从了朝廷,皇帝说不定就放过我们。” 赵寻也道:“没错,放着好日子不过为何要与皇帝过不起,想不通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罗芸此时已无心思与他们争辩,只想着如何保命。 她认为楚薇等人挡不住朝廷的兵马,现在应该趁着前面打斗,争取时间藏起来,匆忙中想起早前料理家务的时候,发现有一段空心夹墙很宽敞,藏人没问题,因此拉着三人躲了进去。 想着晚上或明天过来再将人救出,自认为万无一失,谁知这些清兵在抄家的时候连墙壁都要凿穿,赵平等人很快就被发现。 不言洪承畴如何处置三人,且说赵羽躺在逃亡的马车上,神识忽醒忽迷,不知不觉身子轻飘飘的,随风而行,正看见一个人鬼鬼祟祟来到自家房间,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师兄杨正坤。 许久未见,此人比先前萎靡了许多,面目浮肿,身材发福,像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只见他进了楚薇的院子,但闻四下静寂无声。 原来此时正值午后,众丫鬟婆子多已溜去睡觉。直至走到中门,才瞧见有个丫鬟歪在那里打盹儿,便悄悄从她腿上跨过,蹑手蹑足往里间而去,他知楚薇平素习惯,午间铁定要歇一个时辰的。 第397章再无一丝声响 此时多半也在睡觉,只不知赵音在做什么,虽然适才对着镜子甚有信心,此际却又慌了起来,心中怦怦直跳:“赵音素来心细。 她若眼神不对,我立刻转身就走,绝不可让她瞧仔细了。”在门前深吸了口气,方才掀帘踏入,一眼望见两女和衣躺在炕上,似乎都已睡着,心中登喜。 当下轻步上前。待近一瞧,但见楚薇儿顶上束着一条紫锦描金抹额,穿着薄如轻烟的玄色软丝小衣,内里一只水绿肚兜,下边一条也是玄色的软绸亵裤。 而赵音却是松松地挽着秀发,穿着一领月白密罗衫,半闪出里边的芙蓉小肚兜,底下衬着条浅绛色软绸亵裤,两人俱是闺中穿着,香艳之极。杨正坤不觉口干舌燥,微诧思道:“她们母女两个今儿怎么不回自己床上睡?” 略俯下头,忽闻浓浓酒香扑鼻而来,又见两女脸上皆艳若桃花,心中一动:“这么大的酒气,定是中午陪师弟喝酒了。” 胆子立时大了许多,轻轻摇了摇楚薇儿,不见反应,又低声唤道:“弟妹”叫了两句,楚薇儿却仍无声无息,但见星眸迷朦,娇态难胜,真个堪比那春睡海棠。 杨正坤心中酥荡,忍不住在她粉脸上香了一下,又吐舌头去舔她朱唇,戏耍片刻,欲焰渐渐炽燃,便把手探进肚兜里去,轻轻揉握那对腴腻如酥的软绵玉峰。 他自见过楚薇之后,心里早就十分想念,此际又见她醉态十分可人,更是把持不住,另一手又偷偷塞到她绸裤里去毛手毛脚了一阵,力道不知不觉越来越重。 忽听妇人呻吟了一声,吓得赶紧住手。楚薇儿梦呓般道:“不不吃茶了,你你扶我睡去。”竟似在跟赵音说话。杨正坤见状,慢慢放下心来,稍待了片刻,见她再无动静,便又上下其手起来。 狎戏了许久,一身欲火愈烧愈旺,裆处挑起了个高高的帐篷,心道:“良机难得,何不尝一尝这醉雨酣云的风情?” 这色人当下去把房门关了,从里边闩上,转身摸回榻前,淫笑一声,动手轻轻去褪楚薇儿的亵裤,谁知底下却被压住,折腾了半天也脱不下来,心中急了,再顾不得许多,遂将右掌塞入她股下,用力一托,左手终于将绸裤拉到了妇人的粉膝上。 这一冒进,见楚薇儿犹梦香酣沉,胆子霎又大了一分,迫不及待地脱了自己的裤子,悄悄爬上炕去,两手推开妇人双腿,把朝天高翘的玉茎抵在蚌缝上,腰股一沉,勉力朝内压去。 但觉举步维艰,顶刺了半晌,竟连gui头都没能弄进去,反惹得欲焰如焚,便吐了几口唾沫到两人交接处,擎棒揉润了数下,终得缓缓而入。 不知是否因为醉酒,楚薇儿内里十分窄紧了,油润蜜浸,杨正坤倍感新鲜刺激,龇牙咧嘴地奋斗了二、三十下,玉茎方才没到根处,突觉棒端一酥,gui头吻着了一粒肥美无比的嫩滑肉儿,心知终采到了弟妹的花心子,爽得长长地吐了口气。 杨正坤边玩边插,每至深处,便去感觉妇人的花心子,他初时还记得轻添缓送,几十抽后,渐感楚薇儿内里润滑起来,便也有些忘乎所以,不知不觉频频深入,抽耸力道也越来越重。 楚薇儿似觉非觉,酥胸起伏渐剧,鼻中也有微声透出,脸上益发娇艳鲜媚,只是四肢仍丝毫动弹不得,依旧烂醉如泥。杨正坤既感销魂,又觉好笑:“楚薇竟醉得如此之狠,我这样玩。她都醒不过来。” 杨正坤瞧着瞧着,愈瞧愈觉这弟妹迷人,心中一阵悸动,两手倏插入她腰下,把美妇人整个抱了起来,玩了个观音坐莲,把掌捧住她两瓣软绵玉股,左右摆晃起来。 顿觉肉茎给嫩瓤紧紧地纠缠研磨,果然趣味横生。楚薇儿软软地瘫在男人怀内,全身仿佛给抽光了骨头,口中开始柔柔呻吟起来,说是知晓吧,却尽任人家纵情狎淫,但若说不知,花底又见丝丝蜜汁流注,大有愈来愈泛滥之势。 杨正坤给她粉靥贴靠在脖颈处,滚烫烫地煨着,不禁一阵销魂,回味从前,这美妇人竟似从未这般娇弱过,心中更是狂荡,腰股连连挺挫,从底下往上猛顶。 他天生异禀,玉茎既长又硕,gui头始终填满花房,只要深至池底,无须寻探对准,便能几乎全中花心。楚薇儿秀眉大蹙花容困顿。 忽哼道:“杨兄弟,你又闹我哩”杨正坤吃了一惊,只道楚薇儿已醒,并识破了自己,正要求饶,却见她仍闭着眼睛,神情迷糊,这才放下心来:“原来她梦见我了呢她竟会梦见我呢” 情怀一阵激荡,欲念益发狂野,倏将美人整个托高,扒下她半边肚兜,覆唇噙往雪峰顶处的俏翘红梅,如饥似渴地狠咂勇吮起来。 楚薇鼻音如丝,雪腻的肌肤泛起片片晕红来,只是身子仍不能动,她甚为丰腴,整个人一味往下坠,杨正坤托得久了,渐觉两臂酸软,便又重新把她放平下去。 眼角瞥见炕首那边有几只靠枕,便抓了过来,把一只塞入妇人腰下,内里立觉花心浮出,心中一荡,遂又加塞了一只。楚薇花心本就极为肥腴。 如此一来,更显凸硕非常,杨正坤只挑了几下,反觉那粒妙物颤巍巍活泼泼地反弹过来,软软地甩打在大gui头上,直美得筋麻骨软连连吸气,当下奋力深耸猛刺,只盼能再次尝到那种极度的销魂。 谁知发狠了数十下,却连一次也没能成功,楚薇的嫩心几给捣碎,哼吟之声越来越大,迷迷糊糊娇啼道:“不要酸酸哩啊!不要”杨正坤仿若入魔,对妇人的娇呼充耳不闻,仍只凶狠依旧,却不知旁边的赵音已给吵醒,看起来远不及楚薇醉得厉害。奇怪的是,赵音对此毫无惊讶之色。 似乎司空见惯,脸色不过微微酡红,转过一边,装着看不见。楚薇儿亦是如中梦魇,明明感到万分难挨,可偏偏丝毫动弹不得,就连眼皮也抬不起来。 只好继续任人鱼肉,那滋味真不知是苦抑乐,突尔心脏突突疾跳,仿佛回到了幼时尿床前的那一刻 杨正坤已浑身是汗,一连几下重击,gui头都似陷入了她那粒肥美无比的嫩肉之中,暗喜道:“莫非就是这样哩,待我再加把劲。”紧紧捧住妇人那给淫汁流得有如油浸的玉股,用力按向自己,底下猛地一突,凝聚着全身的力气撞向目标。 谁知这一下用力太过,反而大失准头,棒首竟往下直冲而去,深深地卡入花心下面的小窝之中。 杨正坤长硕非凡,这一下又恰歪打正着,力道正巧顶开花心,铁铸般的gui头便硬生生地挤了进去。顿见楚薇儿通体痉挛,娇躯抖个不住,雪腹剧烈地抽搐起来,竟是在醉中丢了身子。 杨正坤只觉gui头陷入一处嫩不可言的所在,差点就要射出精来,才要仔细感受,竟忽尔给挤溜了出来。 蓦地一股热乎乎的浓浆滚来,迎头裹住肉棒,又从塞住的缝隙中迸涌而出,立知楚薇儿给自己弄丢了,这回顾不得享受,又朝前疾刺去,只盼能再次进入适才到过的地方。楚薇香汗淋漓,整个人仿佛刚刚从水里打捞出来。 杨正坤胶着了片刻,前端倏地一滑,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去到了哪儿,一团团奇滑异嫩之物从四周软绵绵地包围过来,裹着gui头不住蠕动,虽不象适才那小窝光滑如缎,娇嫩之度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时身心俱达畅美峰顶,虽不敢动,却也只挨了数息,便忍无可忍地喷出精来。楚薇儿美目翻白,再无一丝声响,三魂五魄俱似化去,原先本就烂醉如泥,此际更是酥做一团。一旁的赵音何曾见过母亲这模样,不禁瞧得目瞪口呆。 第398章却仍不见动静 待杨正坤回过神来,gui头已不知何时给挤出那至美之地,随着疲软,又给女人的花径缓缓逼出,浑身一阵舒松,翻身躺倒在楚薇儿身侧,突瞧见赵音跪在一旁。 正呆呆地望着这边,心中吃了一惊,只想立时抓起裤子溜之大吉。谁知赵音却垂下头去,低声道:“我去打水来。”起身便要下炕。杨正坤做贼心虚,只道她要叫人来拿奸,慌忙一手拉住。赵音道:“怎么?” 杨正坤战声道:“你你去哪里?”赵音嗔道:“不是说去打水吗!”秀目瞄了他底下一眼,接道:“这么一塌糊涂,敢情还不想洗哩?”杨正坤道:“不急不急,待会再去。”赵音有点奇怪,没好气道:“随你。”却仍要下炕。杨正坤道:“怎么还要走?” 赵音道:“我回床上睡,什么时候要洗再唤我。”杨正坤仍不肯放,牵着她的玉腕道:“这里躺着不一样?”赵音脸现薄晕,道:“不要,这里太挤了。”杨正坤见笑道:“你适才不也在这里躺着么,现在就太挤了?” 赵音笑道:“适才是适才,现在是现在,多了一个哩。”一只脚已踏到地下。杨正坤心中微微一荡,忙寻借口道:“先帮我揩一下,黏乎乎的。” 赵音无法,只好重回炕上,去角落的箱子里取了条大汗巾出来,跪在跟前帮他擦拭,忙了一会,忽尔娇嗔起来:“我还是去打盆水来好了。这样干着抹,好难弄干净的。” 杨正坤给她柔荑扶握住肉棒,另一边还拿着软巾往缝隙里仔细擦拭,鼻血差点没当场迸涌出来。 要知这个少女与别个不同,乃赵羽嫡女,享尽百般宠爱,莫说如此销魂,平日就是想与她亲近点都不能,心头突突直跳,猛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往俏脸上乱香乱拱。赵音大嗔道:“都忙不过来了,你还要添乱子。” 把手去推男人。杨正坤只不理睬,嘴唇游吻过她的眼帘眉毛,又往脸侧移去,热热地在耳廓上舔舐了一回,倏把舌尖朝内里钻去 赵音登时软了半边,只觉男人的热舌在耳内细细挑舔勾舐,竟是往时从未有过的温柔细腻,心中微感异样,渐渐酥了起来,微喘道:“再这样,人家就不侍候你了。” 杨正坤轻声道:“不用了,你陪我说说话好么?”舌头从她耳心退出,却又舔到粉颈上去。赵音一呆,低声道:“你不是要去城外办事,怎么又回来了?”原来她年纪不大。 但也跟楚薇学着家务,平日里总是跟在母亲身后睡觉,母女关系十分亲密。杨正坤含糊道:“忘了带东西,折回来取哩,一进来却见你们醉成这样,于是”赵音乜了酥软在一边的楚薇儿,笑嘻嘻道:“于是便干起了穿壁逾墙的勾当么。”杨正坤笑道:“穿壁逾墙为的是拿人东西。 而我却反送东西到人家户中,偷儿焉有此理乎?”见她娇俏妩媚,心中一阵冲动,眼睛盯住了她那诱人的粉嫩樱唇。 赵音心如鹿撞,强笑道:“明明捉弄了人,却还说这话占便宜,待我回头告诉她去。”杨正坤却不再言语,慢慢将脸欺近前去赵音慌了起来。 道:“我脑瓜里还晕乎乎的,再去睡一会儿。”方要逃开,已给男人捧住了脸,一口噙住樱唇,双手忙去推拒,谁知却是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杨正坤心中怦怦直跳:“她平日连话都不肯跟我多说,如今却给我亲着了”轻怜蜜吻了一阵,又把舌头往她唇缝里钻。 赵音坚持不住,樱唇微微一松,立给男人攻陷瓠犀,火烫的舌头钻入口中,这回却是全酥了,娇躯软软的只往下溜。杨正坤赶忙抱住,舌头在她檀口内乱探乱拨,两手也隔着衣裳轻轻抚摸起来,撩惹得玉人香津充溢娇喘吁吁。 不知多久,赵音忽从男人的热吻中挣脱,捂着胸口轻笑道:“喘不过气儿来了。”杨正坤见其面红眼湿,甚似动情,不觉欲焰复炽,底下又勃然发起,把嘴凑到她耳心,低低声道:“我们也耍个”穿壁逾墙“可好?”赵音深知这男人的能耐,笑嘻嘻道:“你还行么?行便听你的。” 脸上竟是一副轻蔑轻狂的模样。杨正坤大喜,微笑道:“你且摸摸看。”拿着她的玉手往下移去。 赵音任他引导,柔荑突然触着一根朝天高翘的巨棒,登时吓了一跳。杨正坤见她面露讶色,得意道:“可要听我的了。” 一掌已插入她腰里去了,掠过柔软的毛发,摸到了一团娇嫩上。赵音螓首微垂偷眼望去,见男人那根东西竟如童臂。杨正坤只顾细细探究涧底的情形,含糊应道:“喜不喜欢?”赵音道:“难怪她适才给你弄得那样。” 不知给男人碰着了哪里,蓦地春情暴发,身子却跟面条似的直软下去,忙用臂肘支住炕缘的小几,娇娇地颤了一会,忽低声道:“不在这。”杨正坤怔道:“什么?” 两根手指东捻西拈,怎奈花涧春潮泛滥,始终捉不住一粒小小的娇嫩珠子。赵音娇羞满眼,朝侧榻乜了一下,悄声道:“去我那边。” 杨正坤方知她是怕给楚薇瞧见,怎奈自个已是如箭在弦,一手急急解她腰头的汗巾,喘道:“不怕,你没见她醉死了么,适才我那样,她都醒不回来。”赵音见他如火如荼,也给惹得如饥似渴。 当下不再言语,只靠住小几任由男人摆布。杨正坤褪下她那浅绛色软绸亵裤,入眼即见一只姣美文静的玉蛤,周遭毛发纤柔稀疏,上边已隐有水光闪烁,心忖:“今回之后,只怕再也见不着这个妙物了。” 遂用一掌托起玉股,轻剥莲瓣观赏其内。赵音登时大羞,抢手要来遮掩,却给男人用臂拦住,只好软声求道:“别看别!” 杨正坤哪肯理睬她,瞧见玉蛤上角露出一粒珍珠般的小小蒂儿,表皮绷得殷红光亮,心觉可爱之极:“适才捉不住你,这会还往哪里逃。”忽把脸欺近前去,一口噙在唇齿间。 赵音刹那魂魄俱化,哆嗦道:“不要不要,脏哩”杨正坤只顾细细啜吮,又用舌尖挑挑点点,把那粒小珠子惹得活泼泼地娇颤不住。赵音僵了身子。 忽觉一股东西从里面涌了出来,忙叫:“快走,我”话音未落,一注蜜汁已浇到男人的脸上。杨正坤给淋得下巴一片温腻湿滑,笑嘻嘻地直起身来,道:“给你瞧。” 赵音面红耳赤,心底却甚觉甜蜜,娇嗔道:“谁叫你!我我再去拿条巾子来。”杨正坤片刻也不愿放开玉人,笑道:“不用,一会就干了。”赵音想了想,从怀里摸出一方雪白帕子,咬唇道:“我的,要不要?”杨正坤忙仰脸让她擦拭。 但闻帕上一缕幽香传来,底下愈是硬如铁铸,悄悄欺身前移,gui头探到花涧里轻轻搅拌。赵音娇躯忽尔一弯,再也无法帮母亲擦拭,雪藕似的双臂搭住男人肩膀,眯了眼儿娇娇颤抖,过了好一会,却仍不见动静,忍不住嘤声道:“进来。” 杨正坤已把棒头染着油油润润,却因见惯了她平日里的矜持,想再领略这闺中的风情,只在花底挑了一挑,笑道:“进哪?”赵音立知男人戏弄自己,俏脸红得益发娇艳,道:“不知道!” 杨正坤见她羞得厉害,心中更觉销魂有趣,道:“那我就不知该往哪儿去了。”赵音咬牙道:“没良心的东西,到手了却又摆布人,下回还想我答应你!”杨正坤心中怅然:“下回我还能跟你这样么?” 仍笑道:“下回是下回,大不了到时你也急我一回。”说着底下又是一挑,火烫的gui头从蛤嘴下角划到上方,揉住了女孩的花蒂儿。 第399章当时吃了一惊 赵音娇哼一声,憋了半天也说不出男人想听的话,突地把脸埋入杨正坤怀里,幽咽如泣道:“人家受不了啦。”娇躯微抖,花底又有一注滑腻的热汁掉在大gui头上。 杨正坤见她妩媚入骨楚楚可怜,再不忍心戏弄这个俏丫鬟,当下腰股一耸,巨硕无朋的gui头已破脂陷没,茎身宛如游龙般随之揉入。 赵音娇吟一声,顿觉涨满似裂,奇的是竟无丝毫痛楚之感,只感那巨物通体炙烫,煨得径内似酥似融,突尔花心被采,浑身立时一麻。杨正坤盯着她那张娇俏秀丽的脸儿,心道:“这女孩竟给我尝着了,师弟对不住,你女儿太美了。” 不觉一阵销魂蚀骨,缓缓抽送起来,勾探了数下,方在幽深处感觉出花心子,却是小小的一团嫩腻,倒与外边那粒珍珠似的花蒂十分相衬,均为小巧玲珑一类,不过数十抽,赵音已是目饧神迷如痴如醉,玉躯僵了又舒,舒了又僵,娇媚煞人。 当即脱了女孩上边的月白密罗衫,又绕到她背后去解肚兜的系带。杨正坤折腾半天,仍没能将系带松脱出来。 心中焦灼,遂把赵音翻过身去,让她趴伏在几上,这回三两下就把小肚兜摘了下来,终将玉人剥了个精光,但见肌若凝脂,肤如初雪,真个令人魂为之夺魄为之销。 杨正坤长身上前,将手勾住雪颈,把嘴再次罩住樱口,一轮炙烈如火的吸咂舔吮。赵音顿感阴内压力加大,突不知给顶着了哪儿,一道强烈的酥酸从花房袭上心头,奈不住娇哼了一声。 杨正坤心中一动,又去勾探那段花径,几个来回,gui头便在上端揉着了一小片略微凸浮的柔韧肉壁。 忽记起楚薇最怕自己弄这地方,顽心顿起,随即再去顶刺那片肉壁。殊不知赵音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便是这儿,娇躯骤然绷紧,花房也紧紧地纠握住了男人。 杨正坤察觉内里变化,越发对那个点儿百般关照,龟眼噙吻到那片浮肉,只觉比别处略加粗糙,抵磨起来却是刺激非常,赵音不能遏制地娇啼起来,原先她因楚薇儿在旁边,一直都强自按捺。 此时却再亦顾之不得,绮声涩语尽情吐出:“你你啊!我啊!不敢了啊!不敢碰那儿了,酸赵音不敢啦!啊!”底下瓷器般的两条美腿张得大开,交接处的妙景绮情俱落入男人眼中。 杨正坤听她叫得惊心动魄,如非亲眼所见,怎知这个平日温婉端淑的女孩,竟有如此撩魂荡魄的时候,心中酥酥麻麻,愈发把肉棒往那妙处狠抵猛刺。 赵音时绷时舒,两只包着雪白罗袜的玉足不住蹬扭,将炕上的软毯揉得波澜起伏,杨正坤玉枪愈刺愈疾,愈揉愈重,俱集于那一小片软中带硬的肉壁之上,瞧见女孩那雪滑玉腿着实可爱。 忽将一条抱起曲架在几上,果见其姿越发淫亵撩人,心里疯迷了一般,随即半立起身,腰股直上直下,几将整个人的重量都送到那一个要命的点上。赵音张口结舌,脸贴几面无声无息地挨了片刻,突然急急呼道:“到地上去,快。”杨正坤不明,只道:“嗯?” 竟又将玉人的另一条美腿也搬到几上,如此一来,赵音便如蛙伏般蹲跪几上,受力更是非同小可,脑中蓦地空白,通体唯余一道清清晰晰的酸意,哭腔啼道:“我我要要尿了!呜” 杨正坤听了,只道她是要丢身子,心头大酥,又是数下打桩般地狠敦。赵音汗如浆出,浑身皆木,倏地一下奇畅,心道“死了”猛记起手上还抓着条帕子,急忙往下捂去,才触着花底,一大泡热液就滚了出来。 霎已浸得帕子通透,一缕缕从指缝蜿蜒而出,顺着腿侧流淌到几面,再由几缘滴落炕上,把男人脚前的软毯注湿了一大片。 杨正坤见那泡汁液又多又猛,既不似淫水亦不象阴精,心跳道:“难道真的是尿了?是了是了,弟妹那一次也这样哩。”赵音筋化骨融地酥软下来,四肢俱松地趴伏几上,周身线条出奇柔美,喘了好一会才有气无力道:“坏蛋,还不放人起来!” 杨正坤既感销魂又觉好笑,也不拔出巨棒,便两手捧住她玉股,慢慢往后一坐,如给婴儿把尿般仍将玉人抱在身前,探头往前,见女孩双膝红了一片,忙为其轻轻按摩。 原本安静的干清宫,忽然发出咚地一声巨响,里里外外的奴才们吓得脖子一缩,各自不安地对视一眼,又赶忙垂手而立。 皇帝年纪渐长,脾气也越来越坏,最近几日已经处罚了好几个奴才,众人过得战战兢兢,深怕招惹了不是,连喘口气都不敢用力。一个当值太监从东暖阁里面跑出来喊道:“都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去收拾收拾。” 众人只得强撑着胆子掀开帘子进去,眼见三个大臣匍匐在地上,撅着屁股接连磕头,顺治气的脸色都变了,胸脯一起一伏像是风箱一样拉扯着肺叶,地上的茶杯碎片汤水撒的到处都是。 众人拜了一拜,正要收拾地上的东西,顺治喝命:“滚出去!”吓得众人连忙躬身而退。济尔哈朗年纪有些大了,会错了意,也跟着太监往外走。洪承畴和索尼见他走了,也不敢留在此地受罪,纷纷动身。顺治越发恼怒,连声道:“朕叫太监滚出去,你们几个还不忙着走!” 三人只得又重新趴在地上。顺治看到济尔哈朗年岁已大,行动迟缓,只得深吸了一口气道:“六王叔起来吧,赐坐。”济尔哈朗连忙道:“臣办砸了皇上给的差事,那好意思讨坐,臣愿意跪着。” 一边说一边咳嗽起来,顺治不悦道:“朕赐你坐,你就该坐。”济尔哈朗不敢再坚持,只得颤颤巍巍地爬起来,告了声罪,用半边屁股挨着椅子。 顺治扫了三人一眼,沉声道:“你们三人都是先帝留下来的重臣,多尔衮乱政的时候,你们并没有跟着他胡闹,这些朕都看在眼里,所以亲政以后,朕一直对你们给予厚望,所以才安排紧要位置,以充当朕的左膀右臂,这些年来,你们办的差事还都不错,很少让朕担心,可这次是怎么回事? 不过是让你们查抄一个亲王的府邸,这可是谁都愿意争抢的肥差,你们居然给朕办砸了,还推说什么查王妃武艺高强,王府里藏龙卧虎,你觉得朕会信你们这套说辞? 都给朕老实交代,为什么放走赵羽?你们到底收了他多少好处,才敢公然朕的旨意!”听到顺治这么说,济尔哈朗和索尼同时看向洪承畴,洪承畴只得挪动膝盖向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本书道:“臣不敢欺瞒圣上,查王妃的武艺只怕已入先天境界,其余几位福晋也是顶尖高手,据臣推测。 她们纵然是被许多江湖好手围攻也能全身而退,更不用说早已疏于训练的京营八旗。这是当日在查王府伤亡将士名单,皇上若是不相信的话,可派人一一查对。” 顺治冷哼一声,拿过名单来一看,当时吃了一惊,这一役竟然死了五十多人,伤者有百人之多,其中更有协领、典仪、城门尉等大小军官殉国。 看到这里,顺治倒吸了一口凉气,对于这伤亡名单深信不疑,毕竟洪承畴再大的胆子也不敢伪造这些内容,他沉吟道:“朕素知查王武艺非凡,难不成他的妻妾也有这般武力?” 三大臣叩首道:“奴才查过典籍,当年吴克善将赵羽留在中原,四处寻觅高人教授其武艺,赵羽因此多得中原武林人士的教诲,练成上乘武功。 后来竟成一代大侠,娶的妻妾也都是侠女一般的人物,咱们此次抄家确实是太过大意,认为王府中人不过只是寻常女眷,这才栽了个大跟头。” 顺治邹眉道:“如此说来,堂堂朝廷岂不是拿他们没办法?”洪承畴连忙道:“圣上勿忧,奴才认为江湖之事,最好也用江湖办法来解决,经过奴才多方打听。 第400章绝不阻拦 那赵羽还有个贪财好色的师兄,比赵羽的武艺高强的多,只是他花钱无度,在京城混的很是落魄,奴才有意收买他为内应,他已经答应下来,就是不知圣上是否同意?” 顺治喜道:“果真有此等人物,快带给朕看看。”洪承畴连忙道:“他不过是江湖草莽,没有资格面圣,待他完成了圣上交代的事,再见不迟。” 顺治道:“也罢,赵羽一案就归你全权处置,记住,趁着太后还在病中,一定要及时处理干净,别留下什么把柄,你不是一直想要朕给你爵位,只要办成了此事,朕许你一个侯爵。” 洪承畴心中大喜,连忙谢恩不已,他给大清操劳许多年,目前已有太子太保等荣誉加身,独独少了世袭爵位,在场众人皆与他道贺。洪承畴谦虚了一回,又道:“此次抄家也并非全无所获。 经过一番激斗,奴才擒获赵羽长子赵平、三子赵寻,四女婉宁。目前赵羽所生的几个子女中,唯独二女赵音在逃。” 顺治喜道:“如此甚好,有了这些人在,朕就多了几个砝码,朕不相信他敢去投奔南朝。”说毕又道:“给朕带上来瞧瞧吧,朕倒要见识一下他的儿女如何。” 于是赵平、赵寻、婉宁三人被侍卫押解过来,三人皆没有捆绑,衣冠完好,看来也没受到什么委屈。 赵平、赵寻两兄弟正怕皇帝取了他们的性命,拼命抓住这个良机大表忠心,一个大声高呼万岁,一个恭祝万寿无疆,撅着屁股连连磕头,顺治邹眉道:“朕还没有过生,用不着你们祝寿。” 两兄弟这才道:“自十岁那年得以瞻仰圣颜,奴才就一直盼着能再睹圣容,没想到夙愿能在今日实现。”一边说一边流泪。 婉宁则只是弯腰福了一福,便没有再多言语。顺治一双眼睛都在婉宁身上,只觉此女眉目柔和,温婉如春,面容竟有几分像母亲,心中一动,便走了过去道:“你明明是董鄂家的女儿婉宁,朕听人讲起过你的事,可知他们弄错了。” 婉宁连忙抬头道:“回禀皇上,臣的确是自小被收入养父家中,可臣的生父从来都是查王。”顺治不悦道:“查王意图谋反,现已被废。你就是董鄂家的人,不许争辩。” 婉宁悲愤异常,含泪哽咽道:“臣说的就是此事,父亲从未有谋反之心,天地日月可鉴,皇上一定是误会了,不该这么快就定下罪来,就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该容我们家好好分辨再做定论。” 众人连忙呵斥道:“大胆,你敢质疑皇上?”顺治拦住众人道:“无妨,由她说吧。”婉宁接着道:“父亲犹在病中,吃喝拉撒都要人照顾,这是满朝皆知的事,他怎能造反?再说了,我们手头也没有兵,如何造反?” 顺治冷哼道:“他弑父篡位,形同造反,人证物证俱在,这事你以后可以去问洪承畴,朕就不多说了,日后你自然明白。”赵平、赵寻急的团团转,却不敢多说一句话,两兄弟认为妹妹太过无知,连皇帝给的台阶都不愿意下。 顺治又对众人沉吟道:“赵羽谋反之事与董鄂家没有任何关联,婉宁可先行回家,不必受赵羽之事牵连,至于赵寻赵平二人,玉碟除名,先押往刑部大牢看管起来。” 两兄弟连声求饶,顺治却并不多看一眼,两人眼见皇帝不打理,竟当场痛骂起赵羽来,赵平咬着牙狠狠道:“摊上这个糊涂老爹,让我们兄弟饱尝无妄之灾,好好的人生也都被毁了。” 赵寻也哭道:“母亲怎么也不救我们,她不是平常最疼咱们吗?”顺治听的恼怒,喝令左右:“如此不忠不孝,可知也是狼心狗肺之辈,拉下去重责三十棍!” 二人哭的越发厉害,众太监恼怒他们无礼,用破抹布塞入嘴里拖下去,顺治又对众臣道:“这赵羽家教也很失败,居然养出这两个白眼狼。 他们托父母的富一出生就享受着荣华富贵,就该有觉悟在受罪的时候也要被牵连。只知共富贵,不知同苦难,此种人与畜生何异?诸位爱卿回去也要好好教育自家孩子,可不能宠溺成这副鬼样子。” 众人身同感受,口称皇帝英明。当日洪承畴散朝回家,一进了大门脸色就变的格外阴沉起来。一声不吭地进了卧房换了常服,然后唤来管家徐茗道:“那几个贱人招了没有。”徐茗咬牙道:“回老爷,奴才不过用了一点小手段,还没用上酷刑,她们统统都招了。”洪承畴心中一痛,连忙用手抚着额头道:“贱人安敢如此!” 说毕站起身来,仓啷一声抽出挂在墙上的宝剑道:“我去杀了这淫妇!”徐茗连忙抱着他的腰劝道:“老爷万不可如此,那二姨太、三姨太可是朝廷赐给你的,贸然杀了,只怕万岁爷会疑心!”洪承畴听了,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椅子上,手中宝剑也掉落在地上。 徐茗连忙将宝剑递给外面的人藏起来,这里洪承畴怒道:“难不成本官还要留着这两个淫妇玷辱门楣不成?” 徐茗道:“老爷息怒,此事外人还不曾知晓,咱们也别闹出来,只管将这两人软禁起来,不许任何人接近就是。”洪承畴无奈地叹息道:“只可恨不能泄我心头之怒。” 正说着,外面有人进来道:“回老爷,那杨正坤来了,说有要事与老爷相商。”洪承畴登时转怒为喜,连忙让人请杨正坤进来。 不谈二人如何相商,且说楚薇一行人连夜逃出京城,一路上还算顺利,主要是守城官兵中有许多闻香教的信徒做内应,在关键时刻放水,这也是楚薇敢公然叛逃的底气。 一路上关卡重重,众人不敢再走官道,只得丢弃马车走山路,由诸女轮流抬着碧如和赵羽步行,走至良乡地界时,人困马乏,只得暂时歇息在山林中,寻到山泉溪流旁生火做饭。此次出逃,众人的奴仆都走散了一大半。 此时只有几个忠心的还留在身边,财物、金银更是遗失无数,这让习惯了养尊处优众夫人十分不惯,又加上夫君昏迷,孩子走失,追兵重重,众夫人每日愁肠纠结,垂泪度日,仅凭着最后一点希望勉励支撑。 第二天一早,营地不见了蔡瑶、罗芸二人,只留下书信说是要回去寻找孩子。一时人心惶惶,连楚薇都动了回去的心思。 毕竟她平日最是宠爱赵平,还是赵欣站出来道:“夫君尚在昏迷中,我们若是再不齐心合力逃出险境,朝廷抓住了他就是夷三族,你我一个也走不脱。 蔡、罗二位夫人武功不高,此次回去恐怕救不出孩子,反倒把自己陷了进去,大家千万别乱了心思,咱们一直往南走,走的越远越好,一旦夫君和碧如姐姐苏醒过来,咱们重振旗鼓,狠狠教训这帮狗鞑子。” 众人果然安心了一些,贺馨儿忽然道:“那要是他们一直昏迷,醒不过来怎么办?带着他们逃亡岂不是累赘?”赵欣道:“我已经分析过了。 他们两个是练功进入魔障,并不是普通的昏迷,你看看,这些天他们不吃不喝,不拉不撒,面色红润,犹如闭关坐禅,昏迷之人岂能做到如此境界?再说了。 就算他们永远昏迷,夫君和郡主也与我们也有大恩,咱们也该一辈子照顾在身旁,你说出如此诛心之语,到底还有没有对他的情意?” 众人听了议论纷纷,连忙称赞赵欣说的有理,这里楚薇也是站出来道:“咱们现在已经逃出京城,若是有人觉得咱们家败落了,不值得依靠了,可以自行离开,我绝不阻拦,还会给一点安家费作为补偿。 第401章太后荫不多 若是想继续留在咱们家里,就安安分分的听话,不许再胡言乱语。”贺馨儿其实早就想离开赵家,只是一时还想不到去处,她无亲无故的也不知该投靠谁。只得跟着楚薇走一步看一步。又走了数日。 但见中原战乱已久,荒村十室九空,草木繁盛,毒虫猛兽日益增多,只觉四周十分安静,一时没有追兵的身影,可赵欣凭敏锐的直觉,总感到有人从远处窥视这支小队伍,心中十分不安,于是与楚薇商量道:“我们这几十个人还是目标太大,要不要分开来走? 这些天似乎有朝廷的鹰犬跟了过来,只是远远的看着,再走下去只怕会落入陷阱之中。”楚薇最近心神不定,十分想念儿子,所有事务都交给了赵欣。 她摇头道:“本来咱们人心就不稳,贸然分开,只怕这个家就会支离破碎。”赵欣道:“那可咋办,朝廷的大军如果追过来,你我武功再高也不能抗衡。” 楚薇道:“该来的总会来,只要军队不过千,我就有办法对付。再说了,军队人数太多,移动起来绝不会比我们快,因为后勤粮草会跟不上。” 赵欣点头道:“没想到你还对军队有些了解。”楚薇苦笑道:“我也不过是闲来无事翻过一些兵书。”又过了数日。 果然有许多斥候追过来,只是远远地尾随,并没有冲过来交锋,楚薇等人急于赶路,也没理会这些斥候,不过到了第三日,一支百人精骑追了过来,打着骁骑营的旗号,连马匹也披着重甲。 楚薇、赵欣、沈雪、姚珊、何香婉连忙各持长剑,结阵而待,那群骑兵怪叫着冲过来,声势浩大,踏的大敌震动,有隆隆声在地下传来,诸女脸上无不变色。 楚薇早年杀过无数蒙古骑兵,对这种阵势毫不惧怕,只等对方踏入五十步的距离,她身上的暗器齐发,当时有两人被打下马来,再到二十步距离的时候。 她身形一闪,直接冲了过去,将冲在最前面的骑兵连人带马扳倒在地,其余诸女也是各显本领,很快就加入战团,但见何香婉长剑所指,人头滚滚,赵欣马鞭一挥,纷纷落马,双方甫一交手。 那百人精骑立刻被斩下五六人来,不过这些骑兵并没有死战到底,很快又调头跑了。楚薇搜检尸首,发现这些人都穿着两层重甲,属于清军中的精锐巴牙喇,又缴获一些马匹粮草,金银不便携带都扔了。 赵欣不解道:“这些鞑子人数占多,为何刚一交手就跑了,莫非是胆怯?”楚薇道:“方才不过是试探咱们的战力,接下来才是恶仗,你们可要有心理准备。” 赵欣道:“比起白杆兵来,这些鞑子还差点火候。”楚薇笑道:“这鞑子的军阵其实不过如此,之所以能打赢顺国和明国,主要原因你猜是什么?” 赵欣道:“我知道,明军和顺军的士卒连饭都吃不饱,被长官层层克扣军粮军饷,能打赢才怪了。”楚薇道:“没错,当年秦丽君的白杆兵之所以强悍。 就是秦将军能让士卒吃饱饭,那军纪自然就会上来,战力就提升了,这么简单的事,可惜在大明却是千难万难。” 然而让楚薇所料不及的是,这队百人精骑在接下来几天里,一直尾随在身后,只要他们埋锅造饭,这些清兵就过来远远地放箭骚扰,驱赶之后不久,又会尾随而来,从不硬碰硬地交锋。 就只是游走周围,如同食腐苍蝇一般赶也赶不走,逃也逃不开。晚上扎营睡觉的时候也时而被夜袭声惊醒,等她准备好防御时,敌人又跑远了,如此这般折磨几天,众人筋疲力尽,一个个顶着黑眼圈,连顿安稳饭也吃不好。 赵欣不胜烦闷,于是向楚薇道:“不如让我和姚妹妹杀过去,剁了他们的首领,这群苍蝇自然就散了。”楚薇摇头道:“他们就是想拖垮我们,只怕你根本追不上。”赵欣不信,于是与姚珊骑马杀了过去。 那群清兵果然不愿意正面交锋,只是逃奔,又都带着两匹好马换乘,骑术也十分精湛,赵欣、姚珊追了几十里路,不过绕着周围画圈,始终追不上,最后狼狈地退了回来。楚薇道:“看来这群清兵知晓你我武功高强。 就用这赖皮战术来消耗我们,他们粮草充足,我们的粮草已经告急,大家精力体力都被严重消耗。最后只怕毫无抵抗之力。” 赵欣怒道:“这可怎么办?这群狗才可真是狡猾。”楚薇长叹道:“看来天意如此,我宁死也不会落入那群丘八的手里。”赵欣道:“我也是。” 又对众女道:“你们也听好,落入他们这群杂碎手里,肯定会生不如死,还不如大家一起了结。”众人十分伤感,纷纷落泪。不言诸女如何伤感,且说酝酿许久之后,顺治终于正式下诏废后,贬赵彤为静妃,打入冷宫。 御史们虽然十分不满,只得默认现实,又纷纷上书劝顺治迎立新后,彼时太后依旧病重,眼见有了下世的光景,顺治更无心纳后,召集大臣商量治病之事。 钦天监汤若望进言道:“或许用西洋汤药可治太后之病。”朝臣纷纷反对,认为蛮夷尚未开化,医术更不值一提,汤若望坚持认为西洋之法可用。双方争论良久,顺治也是病急乱投医。 最后拍板让汤若望试一试。是日,汤若望进太后寝宫,翻查眼皮,听诊脉搏,摆弄了许久这才完事。 这在从前是不可能的事,太医们诊脉的时候连太后的面都见不到,只能悬丝诊脉,更不用说如此翻弄玉体。顺治也是逼急了才任由汤若望所为。 此时见汤若望已诊断完毕,连忙上前询问。汤若望连忙磕头贺喜道:“贺喜皇上,太后之病,臣可以治。” 顺治喜道:“太师父你学问虽好,可医学却不擅长,真能治太后的病?”汤若望道:“臣不但能治,还能百分百治好,皇上勿忧,只管放心吧。”那些太医连忙道:“休的胡言乱语,太后之病岂可儿戏,若是不成,你该当何罪?”汤若望道:“只要皇上按臣的要求做。 就万无一失,若是治不好病,臣愿以死谢罪。”众太医还要呵斥,顺治道:“别吵了,朕已经决定,从此太后的病由太师父来治。”太医们心中不服气,还追问道:“汤师父,既然你声称能治好太后的病,可诊断出病灶,让我们也分析分析。” 汤若望作神秘状道:“行业机密,不可说也。”次日,慈宁宫按汤若望的要求撤走所有人,只留汤若望一人捧着汤药进入房间,他掀开床幔,眼见太后已经瘦了许多,平添了几分柔弱的风味,他也不喂药。 只是掀开被子开始一件件的剥掉太后的衣物,脱掉仅有的几件贴身衣裤后,露出浑圆紧致的大腿,纤细修长的小腿,秀美的嫩足,只见亵衣一除,洋溢着少女活力的奶子晃悠悠的暴露出来。 奶子不大,但是白嫩的静脉血管都隐约可见,两粒嫣红的奶头静静的俏丽在顶端,不禁咽了咽口水,含住奶头猛吸了几口。 然后转到下半身,脱掉亵裤,拿在手里摊开裆部位置,很淡的一点痕迹,凑近鼻端嗅了嗅,美妇的体香混合者熟悉的蜜穴味道,汤若望很是满意的点点头,顺手将亵裤放在一旁。 他拿出准备好两条丝巾,将太后的左手左脚和右手右脚分别绑在一起,这样不用动手,她就自己能保持双腿大开的姿势,又将脸凑近太后的胯间仔细观察着,太后的阴毛不多,大多集中在阴阜位置,阴唇两边干干净净的,太后的阴唇羞涩的闭合在一起,阴唇上有些发黑。 第402章没到最硬 但大体上还是粉红。用手分开阴唇,将蜜穴彻底暴露,粉腻腻的穴肉看得人血脉偾张,手指熟练的捻住蜜穴顶端的花蒂,轻轻的剥开包皮露出娇嫩的肉芽,用嘴含住吸舔。 撑开穴口,随后汤若望又拿出类似扩阴器的东西,将鸭嘴那一端插入太后的蜜穴,太后的蜜穴比较紧,事先还涂了些润滑液在扩阴器上,慢慢的插了进去。 然后撑开,并尽量撑开到最大,他注意到撑开的过程中太后眉头微微紧皱起来,应该感到有些痛,扩阴器撑开到最大后,太后漂亮的子宫颈就暴露了出来。 汤若望用枕头将太后的屁股垫高,然后拿出蜡烛照亮她蜜穴深处,仔细观察着,太后的子宫颈圆润粉嫩,黏膜很干净,很漂亮,随着太后的呼吸轻轻蠕动着,仔细看完之后,汤若望端来汤药,小心翼翼地药水灌入yin道内。 直到灌满之后,才小心的取出扩阴器后,太后的穴口很快就合拢了,连阴唇也微微闭上,少女一般的蜜穴让他看的脸色发红,双手都有些颤抖! 汤若望拿出一条大浴巾,铺在太后身下,以防床单上留下痕迹,汤若望将太后拖到床尾,站在床尾边,捉住她的脚踝将丝足捧在手里仔细把玩,汤若望对太后的肉足爱不释手,骨肉匀亭的脚背上纤细的静脉隐约可见,温婉的足底抚摸起来是那样的柔软顺滑,晶莹的脚趾头安静的并拢在一起,大脚趾微翘,其余则羞涩的微蜷着,精细修剪的脚趾甲干净、美观,没有涂油,保持着最自然的淡粉色。 抵近鼻端,趾缝间那淡雅的足味让汤若望流连忘返也让他胯间的肉棒胀到发痛!汤若望再也忍耐不住,将太后的长腿屈膝分开,狰狞的肉棒凶狠的指着身下的少妇,面对着帝国最有权势的女人,汤若望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已经迫不及待的要享用这份美味。 汤若望给肉棒也涂上一些汤药,分开太后紧致的蜜穴,肉棒抵近穴口,毫不犹豫的插了进去,刚一进入,汤若望就感觉到了身下女孩那美妇特有的紧致,gui头突破穴口后,汤若望缓缓推进。 直到全根进入,紧紧的抵在太后的子宫口上,太后从汤若望插入开始就一直微微皱着眉头,估计还未适应汤若望的尺寸。 汤若望将太后的美足送到嘴边,舔闻着美妇柔嫩的嫩足,下身缓缓的抽送,缓缓的加力,让太后适应的同时汤若望也好好感受下少女蜜穴的滋味。 这个帝国最高权势的美妇人,恐怕做梦都想不到不久前还让她鄙夷的红毛鬼,现在正闻着她的小脚抽chā着她的小嫩穴。数十插之后,汤若望两手把着太后的膝盖尽量两边分开,开始加速抽送。 太后的奶子不算大,但依然不妨碍它们随着男人的抽送欢快的晃动起来,嫣红的奶头,晃得人眼花缭乱。微皱的眉头,惹人怜爱。 大开的双腿,让人大饱眼福。上下摇曳的嫩白美脚,更是让人癫狂,在这翻美景中,汤若望不到五百次抽chā就在太后的蜜穴中交货,虽然这次时间不长。 但是射精力道很猛,汤若望顶着太后的子宫颈噗嗤噗嗤的射了十多下,每一下都射得很用力。汤若望对于xing交中的射精质量比较看重,而这一次,显然令汤若望相当满意。 他认为男人的射精质量主要取决于xing交中的女伴,xing交中的女伴另男人越满意,男人射精时就会越激烈,射出的精液就会越多越浓。 同时射精后的那股畅快感就会越强烈,高质量的射精,会让男人获得充分的释放感和满足感,这是汤若望在众多女人身上射精后得出的总结。 在太后蜜穴中完成射精后,汤若望没有马上拔出来,而是停留在里面静静享受着射精后的余韵,美妇蜜穴对肉棒的包裹感是非常充分的,直到肉棒渐渐软下来,汤若望享受许久,这才仔细看着与太后下体的结合部,缓缓抽出了肉棒,gui头刚一退出来。 就见一股浓浊的精液从穴口涌出,太后的小阴唇被汤若望的肉棒摧残后如同雨打的花瓣一般缓缓合拢,只留下一丝流挂的精液象征着被奸污的贞洁。 射完第一炮精液后,汤若望内心的兽欲得到不小的满足,但这显然还不够,汤若望已经确诊过,太后犯的病不是普通病。 而是长期缺少男人的滋润,结果自身淫毒越积越多,以至于累垮了身子。这也是古往今来守贞女子不太长命的缘故,他看出这一点,这才敢向顺治毛遂自荐。再加上汤若望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这到嘴的美肉。既能治病也能肏穴,何乐而不为。 不过现在他急切之心消弭了许多,可以慢慢玩了,他拿出湿巾清理了自己和太后的下体,重新将太后搬到床中央躺好,汤若望侧躺在她身边支着头,如情人一般轻轻爱抚着她的秀发脸蛋。 嗯真漂亮,太后睡着的样子真美,越看愈好看,汤若望低下头,吸住她樱红的小嘴,跟她舌吻起来。 汤若望很快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吻到了胸部,两粒嫣红的小奶头像糖果一般被汤若望轮流含在嘴里,吸舔、轻咬,拉扯,直到被汤若望弄到发硬胀大才罢休。 太后的腰肢曲线很棒,胯部宽阔,小腹裸露出的柔软卷曲的阴毛。汤若望拿过两个枕头垫在太后的屁股下,将她的下体高高托起,掰住腿弯大开双腿。 然后汤若望双手捧住她的两瓣翘臀,埋下头含着她的蜜穴,像吃西瓜一般吸溜吸溜的大吃起来,汤若望轻轻剥出阴蒂里的肉芽,舌头回旋翻转,温柔的刺激它膨胀凸起,太后虽然处于昏迷之中。 但是也明显感觉她呼吸加重了,不一会,汤若望的肉棒也重新胀大起来,他迅速起身,托着太后的翘臀再度进入她体内,随即全进全出的在蜜穴中抽送起来。 没有润滑剂,因为蜜穴早已足够湿滑。短时间内第二次进入,太后的蜜穴依然足够紧致,但已经能让汤若望全力驰骋。 他低头细细观察,不放过抽chā太后蜜穴的每一个画面。汤若望开足马力,每次都将gui头棱退到穴口然后全力送进去,狠狠的冲击着娇嫩的子宫颈,不知道明天太后的子宫颈会不会痛。 但汤若望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望着床上的太后两手摊开,侧歪着头一动不动的任由汤若望奸淫的样子,迷奸玷污帝国太后的快感,已经让汤若望彻底迷失在那湿滑紧致的肉穴中。 这次还是也只干半柱香的时间就射了,因为实在够紧够刺激,汤若望觉得每一次抽送都能够完全刺激到gui头下方的敏感区,很舒服,再加上他年纪也很大了。 他也是咬着牙忍了又忍才坚持了这么久的,只觉如此美妙紧致的肉穴,每多干一下都是享受,早射一秒都是浪费。久未尝肉味的人无法想象包裹在如此紧致的蜜穴中射精有多么美妙,射了八、九下才停止抽搐。 这次射完后汤若望体力损耗较大,浑身大汗淋漓,他抽出肉棒后,感觉两腿都有点发软,不过还是感觉意犹未尽。已经很久没有与女人如此激烈的交合过,毕竟他在中国的身份是神父,而耶稣会是禁止神父性爱的,他打算把握好机会,再来一次。 这次汤若望休息的比较久,还趁机做了许多祷告向上帝忏悔,不过眼看着时间有点晚了,他连忙提醒自己抓紧时间继续,他抱起太后让她横躺在床上,脖子放在床沿处。 这样她的头就自然向下仰着,嘴就自然张开了,汤若望将微微硬起的肉棒放进她张开的嘴里,耸动抽chā起来,只是太后仍在昏睡。 她的小嘴既不能舔也不会吸,肉棒在太后嘴里迅速胀大,虽然没到最硬,但足够汤若望插入蜜穴了。汤若望迅速抽出肉棒,爬上床来到另一头,扛起太后的修长玉腿狠狠的插入进去。紧致! 第403章多番试探之后 虽然已不如前两次,但这种程度的紧致依然能够给男人带来欢愉,与美妇做ài的最大乐趣就在于此,这一次体力远远不如前两次,汤若望慢慢的干,慢慢的玩,累了就歇一会,汤若望的舌头久久的流连在太后秀美的丝足和纤细的小腿上。 半个多小时后,汤若望大嘴用力含着太后整个脚尖,将子孙袋里最后一点精液射在了她的蜜穴深处。射精时肉棒只抽搐了几下就停止了,而且只有前三下有精液流出,看来这次真的是精尽了。 汤若望抽出肉棒后,穴口几乎没有精液流出。接下来还有个很重要的步骤,他再度拿出那两条丝巾,将太后手脚分别绑住,保持着双腿大开的样子,屁股垫上两个枕头。 然后再拿出扩阴器,插入肉穴,撑开到最大,这次显然比刚开始要轻松一些,蜜穴被蜡烛照的透亮,穴道肉壁上的褶皱清晰可见,在蜜穴尽头,圆润漂亮的子宫颈浸泡在大量白浊的精液里若隐若现,这可是一幅难得的珍贵景色。 汤若望腾出一只手,轻轻的按揉太后的下腹部,并逐渐加大力道,带动着她的子宫颈也缓缓蠕动起来。 只见太后蜜穴深处的精液渐渐稀释,渐渐随着子宫颈上的小口缓缓流入子宫,直到精液几乎全部流入子宫,子宫颈重新露出全貌,只见子宫颈上黏糊糊全是残留的精液,原本粉嫩干净的子宫颈现在狼藉不堪。 而且似乎因为被gui头大力撞击而显得有些红肿,等汤若望收拾完一切,已是掌灯时分,他用烛光照了照太后的脸色,果然恢复了不少血色,连呼吸也平稳顺畅了许多,要是再多几次这样的治疗,很快就会痊愈。 事后顺治进来查看母亲病情,眼见疗效明显,喜的赏赐了汤若望许多银子,苏茉儿也是喜出望外,对汤若望是百般感激。 众人浑然不知汤若望的治疗手段,只因他平日一直以西洋和尚面目示人,看起来十分虔诚,动不动就将上帝挂在嘴上,那里知道此人是个色中恶鬼,常常趁着夜深时候去青楼妓院嫖娼。 在胡同里还置有一套院子,包养了两个姿色很好的妓女。这事做的十分机密,连汤若望的朋友也不知,因为按照教宗的规矩神父不能犯色戒,否则就没有资格再传教。 然而神父也是人,憋的久了不但色胆包天,想出的奇淫技巧甚至比普通人还要更多,此时汤若望看见苏茉儿也是个美人胚子,也想收入胯下淫乐,只是还找不到借口,正苦思计策的时候,忽然听见太后在床上道:“水,哀家想喝水。” 随着夕阳爆发出最后的红光,烧的天边的云朵分外绚丽,这万道红光照在楚薇的身上,晚风吹过,吹的她身上裙裾飞扬,披风猎猎作响,尽显侠女的英姿飒爽。 楚薇的身后,沈雪、姚珊、赵欣、何香婉皆是凝神而备,目光注视着前方奔驰而来的清军骑兵,这几日这队骑兵不但人数没少,反而已经增加至二百人,现在这波人一扫先前小股骚扰的姿态,一个个面容狰狞,目光精悍,大有决一死战的样子。 而连日来的激烈征战,让五女来不及梳洗,此时逢头垢面,衣衫凌乱,眼中布满血丝,脸上尽是疲惫之色,楚薇回过头看向众人,神情十分凝重,她向二女儿招了招手道:“过来,来妈妈身边。” 赵音依言走母亲身边。楚薇低下身子死死搂着女儿,忍不住泪流满面,哽咽道:“答应妈妈,等会儿敌人来了。 就抹脖子自尽吧,千万别落入他们手里。”赵音点了点头,脸上虽然都是泪水,神情却很是轻松,清军多日来的骚扰让她不能安心睡个好觉,一直疲于奔命。 她早料到已经没有活路,眼看这最后一刻终于来临,紧绷的神经终于能松懈下来,现在她只想睡觉,而死亡却能让她一睡不起。太累了,赵羽的妻妾们已经撑不下去了。 更何况赵音还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楚薇又对贺馨儿道:“贺妹妹,你守在夫君和郡主的身边。 等会儿咱们如果敌不过,你就用剑先结果他们二人的性命,免得他们被押解京城受辱,至于你自己,能跑就跑吧,我不强求。”贺馨儿也是泪流满面,向楚薇拜了一拜道:“谨遵大夫人的吩咐。” 楚薇又对众人道:“今天你们能活着离开的,等安定了之后,一定要替我打听一下赵平的下落,看看他过的怎么样,我在这里谢谢大家了。”说毕冲着众人拜了一拜。众人连忙回礼道:“这是应当的,何须大夫人吩咐,这些年承蒙你多关照。” 楚薇抹去泪水,脸色一冷,拔剑道:“死之前咱们也要多拉几个垫背的!赵家的女人们,跟我一起杀啊!”诸女战意很快被点燃,纷纷拔出宝剑,指天怒吼。杀啊!连日来的骚扰虽然让人疲惫不已。 但也让众人对清兵恨之入骨,期盼着能痛痛快快地打一场,堂堂正正地战死也总比窝窝囊囊的饿死累死要好。杀啊!她们好端端的就被驱离家园,受尽颠沛流离之苦,这声音饱含着对狗皇帝的无限愤怒!杀啊!众人最后一次回头看了看仍然在担架上沉睡不醒的赵羽和碧如,眼中满是渴望,渴望在这关键时刻两人能苏醒过来,毕竟这两个人是她们的主心骨,有他们在,才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可惜这二人依旧沉沉入睡,没有半点苏醒的迹象,众女无奈地回过头,面向滚滚而来的铁骑,手中的刀剑因为过于用力而隐隐发抖。 离此地很远的一个小山坡上,一队人策马来到最高处,这群人衣衫褴褛,手中刀剑多半生锈,胯下也多半是瘦马,看起来不伦不类,看起来不是清军,倒像是造反的农民军。 为首一人国字脸,浓眉大目,目光凶悍,倒也有些叛军头子的味道,只可惜此人不是叛军,而是赵羽的师兄杨正坤。 当初他为了方便与师娘偷情,不惜秘密毒死了师父,紫英派从此在江湖上消声灭迹,他便抛弃了结发之妻何香婉,与师娘双宿双飞。 两个人一开始倒也活的逍遥自在,凭着廖绪琴留下来的一些银子周游天下,那叫活的一个自在,只可惜好景不长,两人都是花钱的行家,赚钱的法门却没捞到许多。 渐渐因为银子的事开始吵闹起来,他那师娘也是个水性之人,一见他没了指望,又很快搭上新的相好,卷了仅有的银子跑的无影无踪。 杨正坤人财两失,这才想起何香婉的好处来,悔之不及,打算先回到京城投靠师弟赵羽,谁知一打听之下,才知赵羽已经纳下何香婉做妾,登时气的七窍生烟,想找赵羽理论,谁知赵羽不但不心虚,反而劈头盖脑就是一顿教训,指责他害死了师父廖绪琴,杨正坤眼见师弟咄咄逼人,身边又有碧如这样的高手,身份也是非比寻常,只得忍气吞声出了王府,发誓报夺妻之恨。 两人自此结下梁子。此后杨正坤为避免落魄街头,仗着一身武艺替赌场看场子,偶尔也帮青楼做打手,每日穿梭在醉生梦死之地,虽说存不了钱,倒也不愁吃穿,只是整个人都越发颓废,每日必定喝到大醉才罢。 直到洪承畴后来派人过来找到他,说起抓捕赵羽之事,他立刻一改往日醉醺醺的样子,把酒也戒了,毫不犹豫地投入洪承畴的门下,并自告奋勇去抓捕赵羽一家。 洪承畴见他武功高强,十分高兴,多番试探之后,确认他与赵羽有大仇,这才向顺治推荐他为六品蓝翎侍卫,暂为骁骑营卫官,统领二百多人来抓捕赵羽。 第404章众女又饿又累 这些日子就是他指挥骁骑营对楚薇一行人进行骚扰作战,眼见着对方被他的战术拖累拖跨,他这才命令骁骑营对楚薇发起最后一击,这一次,他有十足把握击败楚薇。 就在他分外得意之际,身后一人道:“杨大人,咱们为什么一定要打扮成叛军的样子?”杨正坤心下不悦,此人名唤王进报,是洪承畴安插在他身边的棋子,专门监督他的所作所为。 他不得不沉下脸色耐心解释道:“不这样的话,咱们就很难活捉赵羽的妻妾,这些人以前都是侠女,性子颇为刚烈,不用点手段,咱们得到的只怕都是些尸首,皇上和洪大人都想活捉赵羽进行正法,我们做属下的自然要多用点心思满足上官的想法。” 那王进宝不解道:“可是属下怎么没听过洪大人说起要活捉啊。”杨正坤不耐烦道:“走之前洪大人亲口跟我说的,你不信的话回去问吧。”说毕又道:“总之听我的安排总没错。 等会儿楚薇她们抵挡不住的时候,咱们假装去赶走骁骑营的兄弟,救下她们,她们必定感恩戴德,这些人没了提防,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只管把心放肚子里吧。”王进宝听了连声赞叹道:“如此一来,兵不血刃就可以生擒赵羽一家人,此等妙计果然高绝,属下佩服佩服。”杨正坤得意道:“只要跟着本官好好干,绝不会亏待你们。” 正说着,有传令兵过来道:“禀大人,骁骑营的兄弟们已经与敌人开始交手。”杨正坤连忙令人取来一个长筒望镜,对着战场仔细观察起来,但见众多骑兵将楚薇等人团团围住,也看不清具体交战情况,只是不停有骁骑营的人落马,诸女的身影完全被淹没在人潮里。 但是战斗却依旧没有停下来。杨正坤啧啧叹道:“我们骚扰了她们这许多日,没想到她们战意还是那么高昂,真是顽强的让人生畏。” 王进宝也道:“此等人物若在军中,也是个人才,怕只怕兄弟们伤亡太多,不好向洪大人交代,难不成咱们就这么一直观望着?”杨正坤道:“稍安勿躁。 她们这是强弩之末,只需等上半刻钟,就该轮到咱们出手。”说毕又回头吼道:“大家都给我记着,咱们现在的身份是义军,谁给咱老子暴露了身份,老子第一个饶不过他。”众人连忙齐声答应。 杨正坤估算的没错,楚薇等人已经精疲力竭,只凭着残存的意志与敌人交手,随着时间的推移,沈雪、姚珊首先支撑不住,先后身上各受了一剑,一时鲜血之流。楚薇心中急切,转身赶去支援,无奈人潮涌涌,根本移动不了,她这一分神。 立刻被侧面飞来的铁锤击中后背,砸的金星乱冒,口吐鲜血,勉强用剑插在地上,这才支撑住身子没倒,那边何香婉杀退数人,连忙将她扶住道:“你怎么样?” 楚薇抹了抹唇边的血迹道:“你别管我,快去救沈、姚二位妹妹。”何香婉茫然四顾,只觉周遭都是敌人。 也不知沈雪、姚珊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心里生出绝望的感觉,就在此时,又有五六个骑兵迎面冲来,何香婉奋起余勇,捡起地上长矛接连刺下靠近自己那几个人。 但她觉得体内气息已经很是凌乱,还不知道能不能迎接敌人下一轮攻击。楚薇眼见形势险峻,起身将长剑架在脖子,眼睛一闭,脑海里忽然闪过儿时母亲的音容笑貌,朦胧之中。 她的母亲似乎还是那样年轻,在远处招手让她过去。楚薇泪水滑出,颤声道:“妈妈,我来找你来了。”说毕右臂用力,就要拉动剑刃划过脖子。 一旁的何香婉却突然打落她的剑道:“楚妹妹快别这样,咱们有救兵了!”楚薇犹自闭着眼叹息道:“怎么可能,现在你我都是在逃钦犯,这个时候谁会来救我们?” 何香婉却喜道:“你睁开眼看看,那不是救兵吗?”楚薇睁开泪眼,果然见敌军后方骚乱起来。 一大波不知从何处跑出来的骑兵忽然搅的敌人后方天翻地覆,她的脸上闪过喜悦之情,连忙拉着何香婉道:“师姐可知这是何方义士?”何香婉笑道:“我也不清楚,估计是凑巧路过的反清义军,咱们若是能得救,一定得好好感激人家。” 楚薇转而脸色又是一变,沉吟道:“若是李自成的余孽,咱们还是不要理会的好,这帮人比清军好不到那里。”何香婉也曾听过闯营劫掠百姓。 甚至以女人为食的传闻,连忙道:“这可如何是好?真是前有狼后有虎。”楚薇道:“趁着他们狗咬狗一嘴毛,咱们还是召集姐妹们赶紧溜走才是。” 何香婉连忙点头,回头一看这些骑兵果然都调转了马头,不再咄咄逼人,她连忙吹了个口哨召集沈、姚、赵、贺诸女,只见众女身上或多或少都带了伤,各自相互掺扶着过来,不过丫鬟奴仆们毫无自保能力。 此时已经躺了一地,没有生还者,楚薇心中十分伤感,她最宠爱的嫣红也死了,只得勉强忍痛含悲对众人吼道:“趁着他们狗咬狗,咱们赶紧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诸女此时有了生的希望,纷纷重燃斗志,由于何香婉和赵欣没有受伤,就由她两个背着赵羽和碧如在前面跑,其余人断后。谁知这群清兵很快就败退下去,众人还没来得及撤走便又被一群“义军”团团围住。 正当众女再次绝望之时,一人骑马走了过来道:“各位弟妹不要怕,是我来啦!”众人一看,原来是杨正坤,各自欣喜不已,唯独何香婉脸色阴沉,毕竟那次离婚之事闹过之后,她已经对前夫的人品彻底丧失了信心。 楚薇连忙上前道:“原来是大师兄,你怎么会在这里?”杨正坤自然不肯据实相告,编造了一番经历,说自己十分憎恨清廷的所作所为,加入了当地的反清义军,后来就混成了首领。 这一带都是他的地盘,眼见清兵闯了进来,还以为针对的是自己,所以派出所有人马来拒敌,却没想到清兵的目标原来是弟妹们,故此前来搭救。这番话若在平时肯定会让楚薇等人怀疑。 毕竟此处离京城也不算远,朝廷怎么可能容忍有叛军活动?但现在大家都是死里逃生,唯一的希望就出现在眼前,也就没人会计较这话真不真假不假。楚薇喜的拉着众人要跪谢杨正坤,被他一把拦住道:“弟妹这就见外的,大家都是一家人。 当初也多亏羽儿将我从九华山救下来,我这是应当的!”又回头对身后王进宝连连吩咐道:“快回去吩咐小的们,准备马车,准备疗伤药和饭菜,我要好好招待弟妹们,这一路让你们受苦了。” 说完又拿眼去看何香婉,何香婉十分尴尬,连忙偏过头去不与他对视,向众人抱拳告辞。楚薇哪容得她离开,生拉硬拽的一定要在一起。 杨正坤也笑道:“既然你已改嫁师弟,从此你也是我的弟妹,说来咱们也算夫妻一场,你还怕我害你吗,我已经不计较以前的事,希望你也不要放在心里。” 何香婉见他如此说,又担心赵羽等人安危,方才勉强留下来。当晚,杨正坤带着楚薇等人去了附近的盘龙寨,此处原本有小股山贼聚集,后来被杨正坤带人端了。 他现在冒充义军的手下也大多是投降的山贼。这盘龙寨也就成了他的窝点。此处地势险峻,易守难攻,杨正坤拿下此处还废了不少心思,攻下后也没按惯例焚烧窝点,反倒是让属下不许擅自乱动,故此寨子中间依旧挂着替天行道的大旗,两侧依山而建的桥楼也保存完好,可以容纳数百人居住。 很快他热情地给诸女分配了房间,发放被褥衣服,端来热水热菜以及疗伤药,奔波了这许久,众女又饿又累,现在终于找到个落脚点,大家用最快速度疗伤、吃药、用膳、梳洗,然后就一头钻进被子里,香梦沉酣。 第405章花房胀満难容 唯独何香婉对杨正坤的所作所为感到十分不安,可思来想去也不知他到底有什么打算,眼睛望着仍在昏迷中的赵羽、碧如二人,祈祷着他们赶紧醒来,就这么想着眼皮越来越重,最后也跟着熟睡了过去。 众女在这边熟睡,杨正坤却坐在虎皮大椅上与众人豪饮,面前堆满大块肉,满脸油光的倒也像极了山寨头目。 他一边喝酒一边拉着王进宝道:“做山贼的滋味怎么样,不如你我弃了那狗屁朝廷,自己立寨打家劫舍,自由自在的也没那么多规矩。方不辜负世上走一遭。” 那王进宝是铁了心想在朝廷做官的人,闻言心中不满,表面却迎合道:“怪道杨大人费尽心思要活捉这几个娘们,原来一个个生的天姿国色。 尤其那个叫楚薇的,真是倾国倾城。”杨正坤笑道:“怎么样,你也动心了,放心,你看中谁就只管跟我讲,除了楚薇和何香婉,别的你随便挑。”王进宝连忙笑道:“多谢大人厚恩。” 杨正坤笑道:“若是咱当了这大当家的,你一定就是二当家,从此后咱们两兄弟吃香喝辣的,你可愿意。”王进宝闻言立刻避席而起,往地上拜了一拜,大声道:“拜见大当家的。”其余人也纷纷效仿。 杨正坤大喜,连忙扶着众人起来,他天生就不太喜欢受拘束,尤其在清廷当官的时候各种规矩和约束,早让他不满,心中就存了反叛之意,今日趁着酒劲,接机敲打众人。 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连忙举起酒碗向众人道:“今后大家就是兄弟了!各位,我满饮此杯,你们随意。”当夜众人喝了个大醉,只有王进宝是假装醉倒。 等众人都睡下以后,他立刻写信通报洪承畴,向他汇报了杨正坤有反意之事,然后用飞鸽传书到了京城。洪承畴看了此信之后,也不惊讶。 他本就信不过杨正坤,早就布下许多暗桩防着这一手,于是传信给王进宝,让他暂时隐忍下来,等杨正坤有了确实的反叛举动,再动手不迟。 且说众女在盘龙寨休息了数日,精神终于恢复过来,一直盘算着该去何处,只有沈雪与贺馨儿受够了奔波之苦,一直想安顿下来。 沈雪眼见杨正坤虎背熊腰,威武非凡,又统领着许多属下,赵羽却生死未卜,难免起了别样心思,这一日晒好衣服,信步来到后山一处小院子,此处搭有花绳做的秋千,不禁起了童心,坐在上面摇来晃去,仿佛又回到王府安闲的日子。 忽而听见一人道:“姑娘好雅兴,这秋千已经很久没人光顾了?”沈雪霎时花容失色,一颗芳心狂跳个不住,呆在那里惊疑不定,半晌方呢喃道:“你是何人?”那人转过花丛,笑吟吟道:“在下杨正坤,见过弟妹。”沈雪看过去。 只见他脸色嫣红,额头汗津津的,好像刚喝过酒。不料那花绳腐朽已久,承受不住人的重量,忽然脱落下来,沈雪尖叫一声,就要软倒,那人旋身而上,从阁廊上眨眼就到了她身边,一把抱在怀里。 沈雪凝眸一瞧,不是他是谁,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显得更沉稳了,那眸子一点也没变,总是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子,搅扰的她一颗芳心乱动不已,杨正坤望着这鲜艳妩媚、风流袅娜的美人儿,笑得温温柔柔的,从怀里掏出一条紫花汗巾。 在鼻尖嗅了嗅,笑道:“你瞧瞧,这是谁的?”原来以前杨正坤和沈雪相好的时候,曾互相交换过定情信物,只是赵羽还不知道。 沈雪满面羞红,伸手欲夺,娇嚷道:“还我。”却被杨正坤收起了,笑道:“这巾儿被我日日藏在怀里,早薰了男人的气味,娘子用不得了。” 沈雪一听,心里发酥,耳根也红了,娇哼道:“我也不要了,有什么希罕哩?”杨正坤俯首在她耳畔轻吻,柔声道:“自从那日一别之后,已经有十多年了吧,这么多年我可是日夜思念,娘子有没有想我呢?”沈雪心中有何曾不是想念过杨正坤。 只是碍着赵羽的面,从不敢表露出来,杨正坤不由情难自禁,这些年他经历过许多女人,还是沈雪最难让他忘记。如今赵羽昏迷,沈雪又落在他手里,难免旧情复燃,他轻轻勾起怀内玉人那小巧的下巴,凝视着慢慢亲吻了下去沈雪慌乱的,无助的。 也不知该不该拒绝,想不想拒绝,迷乱的念头霎间在芳心内转了千百转,待朱唇被侵,顿象小女儿的初吻时似的浑身发颤起来,闭上美眸,娇怯怯的任由这强大而又温柔的男人侵占、品尝、抚慰。 渐渐的迷醉,酥软,湿润杨正坤感觉到臂弯内的玉人仿佛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正一分一寸的酥软下去。 她闭上的美眸是那般的妩媚,她的急促鼻息是那样的诱人,她俏丽的脸庞是那么的柔美,她娇颤不住的身子又是那么的撩人,于是他决定先好好品尝这天赐的尤物一回,其他的呢,一切等以后再说吧。杨正坤将软掉的沈雪顺势放倒在地上的柔毯上,火热地亲吻爱抚她,动手剥她的霓裳。 沈雪软弱无力的反抗着,推拒着身上的男人,脸儿烫得难受,鼻息也烧得头昏,脑瓜里已想不了任何东西。 不一会,沈雪身上就被剥得光溜溜的了,杨正坤连她那只小小的肚兜儿也不肯放过,直起身来略略欣赏了那蜷缩在软毯里的雪腻美人儿一番,再无法从容。 然后便如那次在花丛里般好好的品尝她,俯下身一分一寸的爱抚、亲吻这绝妙的尤物。沈雪娇吟着,身子仿佛一点点的融化。 阁子里十分暖和,廊上又有徐徐的轻风从帘子外透进来,吹拂得叫人都快成仙了,她只懒慵慵地躺在毯子里,享受着那梦幻般的感觉。 当杨正坤打开沈雪那双雪腻的美腿,就看见中心的妙处已是淋漓湿透,幽秘里亮晶晶的水光闪闪,双腿娇嫩的内侧涂得一片滑腻泥泞。 他欲一穷那美景,便略偏过身体,让后面的灯光撒进幽暗处来,只见那妙物娇嫩嫩、红粉粉,妩媚洁净,不禁深叹上天的杰作,心头一团炽热,突忍不住俯下头凑到那中间,启嘴罩到那娇嫩之上,一顿绵长温柔地亲吻吸吮。 沈雪只觉如痴如醉,又欲仙欲死,眼儿也湿了,忽想到夫君仍旧生死未卜,自己却与他师兄如此荒唐,忙伸手推拒,连呼“不可”娇泣道:“师兄快莫如此,咱们不能再对不起夫君。” 谁知杨正坤抬起头来轻轻笑道:“此际无旁人,娘子还像从前一样叫我坤哥吧。能一尝这琼浆玉汁,不知是我多少世修来的福气,许多年不见,我都是为了这一天,可不能再辜负这好时光。” 又捧起沈雪两股,埋首细细舔舐吸吮,仿佛真在品尝那仙津玉液一般,舌尖勾起那正在轻颤的娇蒂,霎时逗出一大股蜜汁来,接也接不住,一缕透明的津液就从脖子上流下来,直垂到衣领中去了。 沈雪抽抽泣泣的,粉面晕眼儿湿,又觉正坤的舌头深入嫩蕊中,不禁心神皆酥,双腿含住正坤的头,雪腻的小腹收不住的乱蠕,从那娇嫩的玉蛤里不住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汁来。 杨正坤抬眼见沈雪俏脸宛若那带雨娇花,心里愈是爱她,又见她神情欲仙欲死,生怕她忍不住要丢身子,浪费了那绝好的精元。 况且自己也有些迫不及待了,便长身而起,也脱了衣裳,双臂将她粉腿分搭在两胯上,握住巨茎,龟首对准蛤心,破开那里边嫩嫩的凝脂慢慢地推了进去。 沈雪娇躯直颤,贝齿咬住自己的一只手儿,浑身皆麻,只觉蛤口撑张欲裂,花房胀满难容,一大团烫热坚挺直侵入娇嫩中,心中却美不可言。 第406章果然美妙 终于又尝到了那无法忘却的滋味,就这么一下,已差点令她泌出阴精来。杨正坤慢慢地推到一半,只觉身下佳人里边窄紧紧的,又滑溜溜的,娇嫩之物不断收束蠕捏。 忽的忍不住,下体猛挺便一耸到底,gui头就碰到了那娇嫩无比的花心,顶得沈雪“嗳呀!”一哼娇呼出来,一副香魂欲断的模样,令人心痛心醉,却又引诱着叫人再去品尝一回,两回,直至难以罢休。 杨正坤俯下身,用宽广雄健的胸膛压住沈雪那两只娇弹弹软绵绵的玉乳,玉杵一下下有章有法的抽添,间中暗合巧妙无比的房中秘术。沈雪美极,不禁回想起许多年前情景,第一次是为了解毒。 他俩公然在夫君面前交合,第二次是偷偷在花园的假山中苟合,差点还被夫君发现。心里欢畅无限地呢喃道就是这滋味了,迷醉中双臂搂住男人的脖子,待到惊觉时,却已不忍分开,心头甜腻腻的,愈感亲密,瞧瞧身上的男人,美眸如丝如倦。 渐渐闭上,脑海里那张俊脸忽模糊成另一个人的脸,不禁暗暗地吓了一跳,忙睁开眼再瞧,又换回了杨正坤那粗旷的脸庞。杨正坤也接着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只觉销魂无比,下边的抽添不由勇猛了起来。 顿插得玉人丁香半吐,媚眼如丝,下边的嫩唇肥起,愈觉紧窄,里边却滑如油注,又丝毫不阻突拽,更是畅快之极,下下抽至蛤口入陷嫩心,才不过几十个反复,忽听身下可人儿轻轻急呼道:“要丢。” 脖子已被粉臂死死抱住。沈雪下体仿佛生出无穷的力气迎了上来,神情妩媚入骨,杨正坤一瞧,心中发狠,下下重击,大gui头如雨点般顶在那奇娇异嫩的花心上,沈雪拚了小命拱起的玉股又落回毯上,张着小嘴哆哆嗦嗦尿似的丢了 杨正坤只觉gui头前端一片奇酥异麻,他多年前偷香时已知这可人儿丢出来的阴精十分麻人,弄不好就要缴械投降,忙运功守住被沈雪那阴精淋得一触即溃的精关。不敢丝毫大意。 沈雪隐隐觉得花心眼里被摩的肉粒颗颗凸起,顿美得百骸俱散,声如颤丝娇咛不住,粉臂死死抱住男人的脖颈,双腿分开弯贴在两边毯上,雪腻的小肚皮一鼓一鼓的,更是丢得死去活来。 但求就此下去,再无他求。杨正坤深深地插住,一边汲纳一边享受,瞧着眼前这可人儿丢身子时的销魂花容,只觉天地间的至美。 也不过如此了。不知过了多久,沈雪的魂儿悠悠飘回来,一张眼就瞧见那男人正若有所思的在一旁看着自己,顿然羞得无地自容,拉手拉过丢在一边的衣裳遮住胸前,又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可以躲藏一点点什么。 那天真可爱的神态惹得杨正坤莞尔一笑,心叹这便是人间的极品了,一颦一笑都是这样动人心神,叫人爱怜丛生,又忍不住俯下头在她发际、耳畔轻轻点吻。 却见她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缩,便温柔笑道:“娘子怕我么?”沈雪半晌不语,听杨正坤在耳边柔声道:“你不想我找你来么?”沈雪想了想,轻轻摇头。 也不知是不想还是不是,终启朱唇道:“你是夫君的师兄,也是奴家的兄长,何苦来欺负妾身,以后咱们怎么面对夫君?” 杨正坤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你夫君已经娶了我的夫人何香婉,早就破了当初咱们定下的盟约,我自然也不会傻傻的任由他占便宜?”沈雪羞不可耐,见他说的如此露骨,真不知如何是好了,不由大嗔道:“得了便宜还卖乖耶!” 正欲伸手拧他,忽省起夫君之事,只得悻悻作罢,心里亦因而愈羞,只闭了眼扭首一边。却听那杨正坤爷收了笑轻声说:“你放心吧,师弟的病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 沈雪立刻欢喜道:“你真的能治好他?”杨正坤道:“当然了,他可是我师弟,就算我治不好,也一定要帮忙找到周师弟。他可是神医有起死回生之术。” 沈雪心中的烦恼尽去,只余羞涩,又停了半晌,才幽幽说道:“把人家欺负够了,就装老实啦。” 杨正坤一听,心中大喜,知这天仙般的美人儿已顺了他,当下将沈雪转过身来,笑道:“这话只有娘子一人听过,除非娘子狠心说出去,别人又哪会知道呢。” 沈雪埋首入他怀里,用贝齿轻咬他胸膛,嘤咛道:“你这样欺负人,谁才不狠心,还想咬死你哩!” 杨正坤满心欢悦,何香婉、师娘都没如此让她费心费神,当下轻吻她粉额道:“娘子只管咬吧,我死在娘子手里亦心甘情愿。”沈雪抬首问道:“真的?”杨正坤点点头,两人凝眸对望,竟皆未避,久久不分。 两人就别又逢,心中皆怀情意,且那顾虑尽去,如此良宵自是如胶似漆浓云密雨,缠绵间再度颠鸾倒凤起来。 沈雪伏于软毯上,松脱的黑亮亮长发披至柳腰,毫无瑕疵的雪滑玉体尽情舒展,享受着杨正坤从后边来的销魂,只觉他那识情知趣之处比赵羽还要温柔美妙,敏感无比的嫩背体会着男人那烫热的舌头体贴入微地舔扫,下边微微翘起的玉股承受着那胀满而有力的抽chā,着实快活难忍,情不自禁地喘息道:“与君欢好,怎的这般快美?” 杨正坤笑道:“师弟可有我这般好?”沈雪咬唇道:“此时莫要说他。”杨正坤俯在她耳边轻声道:“以后你也叫我相公吧?”沈雪红了脸,摇摇头哪里肯叫。 杨正坤便探手到前边握了沈雪两只软弹弹的美乳,发起一轮凶狠的抽添,下下深突,挑刺她那最敏感软弱的嫩花心,直捣得她娇呼不住,爽不可言,却又觉得捱不过,嘤咛叫道:“怎能如此,只碰那儿,弄煞人啦” 杨正坤笑道:“那你是叫我不叫?”沈雪玉首急摇,杨正坤也不停,反加了劲道速度,直插得她两只白白的脚儿在后边乱蹬乱踢,眼泪都要掉了下来,求饶道:“坤哥饶命,不可如此,妾身要要坏啦!” 杨正坤哪肯善罢甘休,道:“你若不肯叫,是断不能饶你的。”沈雪只觉那深处的嫩肉儿似欲酸坏,再经受不住,只得吟叫道:“叫郎君如何?” 还没等杨正坤答应,忽觉下体一片森然,竟似欲丢欲尿,那滋味从未有过,不禁魂飞魄散,急呼道:“相公!相公!快饶妾身吧,要要弄坏啦!”杨正坤这才缓了下来,再不下下深入,一招一式,心满意足地抚慰佳人。 沈雪松弛下来,玉颊残泪,嘤咛娇嗔,与背后男人痴缠娇闹,两厢愈是亲密无间销魂蚀骨。沈雪不一会便又如痴如醉了,黏腻的花蜜横流,湿透股下柔毯,只觉杨正坤那根炙热的巨硕肉棒在花房里边动一动都是美妙无比,忍不住妖娆道:“妾身真个要去了哩!” 杨正坤贴在她背上,望着沈雪那半露的妩媚玉容,忍不住道:“如娘子不怕亏了身子,我还可再令你更加快活哩。” 沈雪平日外在娴惠端淑,天性却其实淫媚,此际正逢极美之处,心里活泼泼的美意浪浪,就娇滴滴地说:“人家不怕,你尽管来吧!”杨正坤摇摇头轻声笑道:“不是这么叫。” 沈雪嘤咛一声,才黏黏腻腻地叫了声:“相公!”杨正坤愉悦不已,便放出手段,使出绝巧淫术秘技,只把个沈雪给送上了天去。玩到三更,沈雪已欲仙欲死地丢了四、五回。 虽然通体畅美无比,却再也捱不过了,眼饧骨软道:“好郎君,果然美妙,人家要死在你这儿啦!” 第407章赵妹妹说有理 杨正坤汲纳了沈雪的阴精,只觉丹田内的月华精气不住地流转回荡,心知这番受益非浅,却怕她丢得太多,坏了身子,正要补补她,况且又想极了射她一次,便散了守元神通。 在她耳边柔声道:“雪妹,我要射你了,好好接着。”沈雪听杨正坤叫得亲昵无比,又听他要射自己,芳心甜坏,通体皆融,点了点头,也娇语道:“坤哥,你插深深的,妹子都接着。” 暗将花房努力收紧,含握住杨正坤的巨硕肉棒,又强忍酥酸,把最敏感嫩花心放出池底,去与gui头交接,只求能令这个男人销魂。 两下尽情绸缪,又抽添了数十下,杨正坤只觉精欲汹涌翻腾,待一下刺到美处,胀至极点的gui头揉到花心眼里的最嫩之物,顿如大江决堤般射了,滚烫烫的阳精灌到沈雪的花心眼里,又叫她魂飞魄散了一回,娇娇地轻呼一声“亲亲相公”娇嫩的花心眼儿叼住gui头,排出一大股麻人的阴精来。 随着年关将近,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一场小雨之后,呼啸的北风昼夜不停地刮着,吹的人冰冷刺骨,以至于大街小巷的人们都披上了厚厚的棉袄行走匆匆。 然而此时的慈宁宫中却春意融融,泰西和尚汤若望以治病为名,伏在太后的身上不停地耸动着,他身高超过九尺,四肢欣长。 胸前手背都是长长的绒毛,太后虽然在东方女人中不算矮,但在他面前则显得格外娇小,两人贴在一起,如同大人抱着幼童一般。 此时的太后虽然病情好转,却仍在昏睡中,汤若望则是气喘如牛,脸颊绯红,身上肌肉隆起,汗水盈盈,一起一伏,巨大而欣长的肉棒贯穿了太后柔嫩的蜜穴,抽出时则带出大量的蜜汁,插入时又忽然陷入无底凝脂。 太后则是两腿大张到了极限,如同喝了酒一般,脸上总是有一抹醉人的嫣红,雪腹不时抽动,奶子随着抽chā摇来摇去,两个嫣红的乳头敏感挺立着,上面还残留着许多汤若望留下的口水。 正当汤若望准备换个姿势抽chā时,太后忽然睁开眼来,玉手往前一探,不偏不倚恰好掐住了汤若望的喉结,只需稍一用力,就能将他弄死。这还是她跟赵羽学的防身招数,没想到在此时用上了。 她冷着脸怒喝道:“你是谁?竟敢对哀家如此无礼!”汤若望受这一吓,那精关登时把持不住,噗嗤噗嗤射了起来,太后只觉一股热流钻入下体,热热的烫的她浑身发软,那捏住喉结的手就松了开来,差点把持不住呻吟出来,咬牙道:“混账,你竟敢射进来?!” 汤若望愣了好一会儿,这才连忙道:“太后恕罪,臣这是奉旨给你治病!”太后鼓足余力打了他一耳光道:“治病?你当哀家是傻子?还不滚下去!”太后大病初愈。 那一巴掌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倒像是抚摸一般,尽管如此,汤若望还是连忙拔出肉棒,由于动作太快,发出啵地一声响。 同时带出大量淫水和浓精的混合物,弄的褥子上到处都是,他也顾不得清理,翻身跪在床下道:“太后息怒,臣不敢欺瞒太后,经臣诊断,你可是万中无一的极阴之体,这种体质的人虽能红颜常驻,也比一般人长寿。 但若是长久不经房事,阴气聚体,反噬自身。故臣给你诊治的时候,阴毒已经聚于会阴,随肾气而游走全身,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再不治疗,只恐有性命之忧,太医院众人就算查出病灶。 也不敢以下犯上,只能眼睁睁看着你的病一天比一天重,臣乃西洋化外之人,并不看重男女之防,又受万岁爷重托,故此抱着必死的念头为你试一试。” 太后拉过被子遮住裸露的娇躯,怒极反笑道:“荒谬!这么说你还算有功无罪了?”汤若望道:“臣不敢居功,只盼太后饶恕轻薄之罪。就算是太后的大恩大德。” 太后沉吟片刻,忽然道:“你用如此淫邪的法子给我治病,难道皇帝和诸位大臣都知道?”汤若望连忙道:“太后放心,臣就是再愚昧,也知道你的名誉就是你的性命,绝不敢向外界透露慈宁宫的任何消息。” 太后这才松了口气,喝命:“起来吧,快去穿上衣服,这副鬼样子难看死了。”汤若望喜的连连点头,太后这番话显然是已经原谅了他,于是又道:“容臣给太后把脉,看样子你已经大好了,臣不胜荣幸。”太后道:“滚吧,哀家自个身子怎么样不用再麻烦你。” 汤若望只得穿好衣服,唯唯诺诺地出去了。太后看着他的背影颓然躺下,心底涌起无线娇羞,这几日她一直处于半醒半睡之间,也总是梦到赵羽和她翻云覆雨,可以说是享尽人间极乐,没想到醒来却是一个红毛鬼在她身上动,虽说大失所望。 但那中极乐的感觉她已经好久没有尝到,不免对汤若望生不出怨恨来,她是惜命之人,好不容易从庄妃做到庄太后,还没怎么享福怎么愿意就此撒手人寰? 汤若望说的也是有些道理,皇太极留下的好几个太妃在守寡几年后,似乎也是阴毒入体,年纪轻轻就死了,她可不想重蹈覆辙。这汤若望虽说是泰西人,但是医术高明,此时若杀了,将来患病又该如何应对?自此以后。 她就常常以病体未愈的缘由请汤若望入宫诊脉,那汤若望见多识广,天南地北都闯过,百般奉承,甜言蜜语只管乱说,逗得太后畅怀大笑,时间一长,两人就再无隔阂,常常屏退奴才们搞在一起。 汤若望身形高大,肉棒粗长,弄的太后欲仙欲死,比之赵羽更加神勇,如此一来,赵羽反被她抛诸脑后。唯有大宫女苏茉儿还惦记着他。 不过她受过顺治的惊吓之后,再不敢在任何人面前提起赵羽。太后和汤若望如此频繁相会,顺治其实已经察觉到不妥,可眼见母亲恢复的很好,心境也通透起来。 而且也没有拿赵羽和赵彤的事来找他麻烦,他也就懒的再理会,只当没看见罢了,反倒叮嘱慈宁宫众人管好自己的嘴巴。 且说杨正坤与沈雪重修旧好之后,并没有知足,一边忙着起兵反清,一边计划着将赵羽的所有妻妾纳为己有。每日去各处夫人的住所大献殷情,各种首饰衣裙赏赐颇多。 只是楚薇等人都是过惯了好日子的,平日享受的都是内务府贡品,他那些东西大多是从富户家抢来的,无论款式还是质量怎能与内务府相提并论,诸女瞧不上眼,反倒觉得他多事。 这一晚诸女聚在一起商量大事,赵欣认为杨正坤表里不一,为人阴险,应当趁着夜色悄悄溜走,姚珊、何香婉表示赞成,沈雪、贺馨儿则极力主张留在此处,条件虽然差点,好歹有个窝。 她们不想再过逃亡的日子。楚薇左右为难,她不想离儿子太远,又感觉杨正坤心术不正,若是久留此地只怕招来祸事,思来想去还是道:“如今罗芸、蔡瑶还没有音信,若是她们救回了平儿他们,找不到我们又该怎么办? 还是留在这里好打听他们的消息。”赵欣道:“若是一直没有他们的消息,我们岂不是要一直住下去? 那杨正坤自以为得了势,对我们也没以前那么规矩,上次还当着我的面捏了姚妹妹的手,要不是想着夫君还没醒来,我必定当场斩下他的那双猪蹄子,寄人篱下可不是什么长久之计。” 楚薇叹息道:“也罢,赵妹妹也说的有理,咱们再等半个月时间,若是打听不到任何音讯,就立刻撤离此地。”众女于是叹息道:“现在也只能如此了,希望罗、蔡二位妹妹能及时回来。” 众人散后,楚薇拉着沈雪道:“我跟你有话讲,咱们去外边逛逛。”沈雪只得与她来到屋后的林子里,两人边走边说。赵欣道:“最近你跟那杨正坤走的很近,别怪我没提醒你。 第408章否则一剑下去 他当初害死了自己的师父,还抛弃了何姐姐,只为跟自己的师娘胡天海地,你真打算要跟这样的人在一起过日子?”沈雪心中惊慌,连忙红着脸道:“你误会了,我怎么会与他在一起。” 赵欣摇头笑道:“你还瞒我,这几天你没事就往他那边跑,我们怎么会不知道?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吧,夫君一直这个样子,简直让人看不到任何希望,所谓久病床前无孝子。 更何况你跟他只是夫妻,你这样做我也理解,你也不必遮遮掩掩的,这没有什么好羞耻,我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当初着了那郎中的道,也很是对不起夫君。”沈雪见她如此说,不免有些羞愧,只低着头。 赵欣叹了口气笑道:“咱们相处这么多年,我知道你性子未免过于柔和些,耳根子又软,别人几句好话就能让你改变主意,此时我劝你离开杨正坤,你必定答应的好好的,过几日见到了他,又该后悔起来。 我现在只想让你明白,那杨正坤不过是一个轻薄浪子,初时必定把你捧在手心里,时间一久不过还是那样罢了,这种男人我见多了,你要跟着他后悔还来不及呢,我们夫君虽说花心了一些。 但他会发自真心的喜欢一个人,你只要不犯错,他一直会待你很好的,这你应该明白的,不用我多说了吧,咱们几个当初犯下那么大的错。 他还能不计前嫌,换做别人只怕是弃之如履,这世道这样的男子不多了。”沈雪听了好奇道:“当初你离开夫君的时候,都遇到了什么人,给我说说呗。” 赵欣笑道:“说说也无妨,你别到处宣扬就是了,我和姚珊遇到的人可多了,有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儿,也有痴情的书生,有朝廷通缉的悍匪,也有家产万贯的富商子弟。 可是比来比去,我总觉得还是不如咱们夫君好。”沈雪道:“那你说说夫君到底好在那里?”赵欣道:“说不出来,总之男人该有的他都有。 就是一时没有了,他将来会有更多,这一点我从不质疑。”沈雪叹息道:“也难怪夫君对你各种宠爱,想来你是走到他心里去了,我就不同了。”赵欣知道沈雪的性子。 此时劝也不中用,只得道:“我不管你跟那杨正坤如何厮混,丑话说在前头,有一点你必须记牢了,要是你们想趁着夫君昏迷的时候加害他,我赵欣会第一个不放过你。” 沈雪连忙道:“那是当然,你把正坤也想的太坏了,这次还是他们救了我们的命,我们应该感激才是,你倒好,反倒一开始就对他挑三拣四的,我不是说你,你的性子也太倨傲了一些,咱们放下成见,好好的与他相处不行吗?” 赵欣道:“我的好妹子,你先别把话说的太满,所谓日久见人心,到时再看吧。”两人于是不欢而散。 且说赵平、赵寻两兄弟被打入刑部大牢以后,住的就是暗无天日的地牢,里面鼠患成灾,跳蚤横行,臭不可闻,吃的也都是米糠烂菜,两兄弟一开始还不肯吃这牢饭,扬言要绝食,结果熬了几天后。 终于还是忍受不住饥饿的煎熬,开始进食起来,两个锦衣玉食的公子哥儿从未受过什么委屈,被突然扔进这猪圈不如的地方,登时就瘦了一大圈,先后生了重病,很快就奄奄一息。只因两人身份特殊,狱卒不敢隐瞒,于是向上官禀报,刑部众官合议之后,又向顺治提及此事。 顺治道:“两个小崽子若是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了他们,将他们暂时放出来让太医诊治,等治好了病也不用回大牢了,直接安排到街上行乞,不许做别的行当,丢一丢他爹娘的脸。” 于是赵平、赵寻就这样被放了出来,以城西破庙为家,被逼沿街乞讨,好在两人脸皮够厚,只觉行乞比坐监要好的多,起码能呼吸新鲜空气也能见到太阳,当地丐帮的人发现这两个人占了他们的地盘,屡次想欺辱他们两个,结果发现他们周围都有朝廷的人监视,也就不敢再去招惹,赵平、赵寻这乞讨生涯倒也顺顺利利的。 除了被人赶,被狗追,倒也没有多大的波折,每日里讨的钱也算不少。两兄弟见生活有了着落,也就别无他想,专心乞讨,每日在胡同小巷穿梭,见到衣冠楚楚的就拦住要钱,见着办喜事的就去凑热闹,倒也认识不少丐帮众人,这一日正逢着有户人家办喜事。 那户主人又是出了名的乐善好施,专门雇人在外面施舍了许多好酒好肉,两兄弟年纪轻轻又身强力壮,抢了不少酒菜,两人畅饮一番,喝的大醉起来。 不免回忆往日在王府中的富贵生活,赵平向一众乞丐夸耀道:“当年我家富贵之时,这点酒菜算什么?熊掌、鱼翅、鹿茸、海参那是应有尽有,我连筷子都不用动,都是美婢喂到口中。” 赵寻生性拘谨,用力拉着哥哥道:“快别说了。”赵平一把丢开他道:“有什么不该说的,你当年也不跟我一样吗? 咱们两个从小吃饭穿衣不用自己动手,这北京地面上谁见了我们不喊声爷?”众乞丐听了嘻嘻笑道:“这后生酒喝多了又吹起牛来,前儿个还跟我们说他是王世子,呸! 王世子能落到咱们这个地步?我看你是白日做梦哦。”赵平冷笑道:“谁吹牛谁是王八,就你们那点见识,只怕一辈子都体验不到富贵人家的生活。”众乞丐知道他犯了倔,于是道:“好好好,你是王世子,听说王爷们妻妾成群,个个都是国色天香,你跟我说说到底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赵平越发得意道:“我说你见识少吧,王爷们的妻妾也并不是个个都是美人,他们娶妻纳妾都是将官场利益放在首位。 就说阿济格他家吧,他那大福晋其实并不美,反而还有点丑,为啥阿济格要娶她?还不是因为那大福晋是炳图郡王的格格,他娶回来就多了个靠山,别的王爷也是如此,不过我家不一样,我父王娶的女子那真是个个都是倾国倾城。” 有乞丐起哄道:“我说世子爷,你不会是对你姨娘起了坏心思吧,说的这么夸张。”赵平还要说,被弟弟一把捂住嘴巴向众人道:“各位对不起,我哥喝多了,先带他回家睡觉。” 众丐连忙道:“别啊这正说到紧要处,你咋不让他把话讲完。”赵寻红着脸道:“酒疯子的话有什么好听的,告辞。”说着拉着赵平往外走,一路往破庙去了。 两兄弟一路上走走停停,主要是赵平发酒疯,一会儿又跳又笑,一会儿又哭又闹,倒苦了弟弟赵寻竭力护着他前行。 两人正要到家,忽然发现路中间站着一个黑衣人,手中抱着一把宝剑,一双眼睛死死盯了过来。赵寻心中恐惧,只觉此人满身悍匪之气,又不想扔下哥哥就跑,只得停下来道:“这位大爷,这么晚了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那黑衣人道:“你哥哥方才讲的话可是真的?你们真是王府中人?”那赵寻吓得立刻脸色惨白,只以为这是朝廷派来的探子,要将他们秘密处决,连忙道:“哥哥酒后从来都喜欢吹牛,上回他还说自己是玉皇大帝呢,这位爷可千万别误会了。”那黑衣人冷笑道:“是吗?”话音刚落。 忽然身形一闪,剑柄当头劈了过来,赵寻为了躲开这一击,必然放开赵平,往侧面连滚几下,堪堪躲开这一剑。当了乞丐之后。 他常在街头与人打架,反应算是极快了,那黑衣人拔出剑来,寒光一闪,剑尖直抵赵平的咽喉,赵平登时吓得酒醒了一般。 只站在原地不敢动弹,额头泌出盈盈冷汗,那黑衣人道:“我不想跟你们废话,老实交代你们到底是谁,否则我一剑下去,你们两个都会没命。” 第409章此时要收手 赵寻眼见黑衣人动作极快,气息却稳,知道他武功不凡,自己和赵平绝不是他的对手,为了保命,只得老实交代了自己的身份。怕他不信,还特意找出藏在破庙里的腰牌。 这令牌他一直不敢丢,只盼着将来父亲能官复原职,那黑衣人看了腰牌许久这才道:“很好,果然没找错人,你们两个跟我走一趟吧。”赵寻连忙道:“这大半夜我们要去什么地方。”那黑衣人笑道:“去了就知道,废话那么多!” 不言黑衣人如何处置赵平两兄弟,且说杨正坤对楚薇的美貌垂延欲滴,时不时去她房间用言语挑逗,无奈楚薇却从不上钩,反而总是提防着他,这让他很不是滋味。 这一日他与众人狂饮到了深夜,借着酒劲,踹开了楚薇的房门,楚薇本就不敢熟睡,一下子从床上挑起,拔出宝剑道:“什么人?”杨正坤踉踉跄跄地走进来道:“弟妹别这样,是我啊。” 楚薇连忙点上油灯,房间里亮了起来,只见杨正坤一身酒气,一双通红的眼睛直愣愣地自己,似乎要择人而噬。 她连忙低头一看,才知自己只穿了一件小衣,香肩外露,里面的酒红色抹胸隐约可见,连忙去寻衣服披上。杨正坤见她发鬓凌乱,风度比平时更觉撩人,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道:“别这样,穿成这样更好。” 楚薇恼怒,胳膊用力挣脱他的大手,反手就打在他的脸上,发出清脆的一声耳光响。杨正坤只觉脸上火辣辣的。 但他已经不管不顾,张口在楚薇面颊上温柔一吻,口中赞道:“弟妹,这么多年,你为何偏偏半点不老?恐怕生来就是个害人精。”楚薇听他调笑,只觉脑中一股热血涌上来,想着与他同归于尽。 却见杨正坤又道:“弟妹,听说你年轻时候,沈雪的父亲因为迷恋于你,被你害得全家死的差不多你现在是不是又在想生个主意脱身也要我石榴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着话,从怀中掏出一个紫木小盒,托到楚薇眼前“弟妹你猜,这盒中装的是什么东西?”看他手中木盒不过巴掌大小,其貌不扬。 揭开来里面却是一枚紫竹鎏金腰牌。上面写着“查王府赵平”等字。楚薇十分宠爱儿子,如何不认识儿子随身之物?当即夺过来细细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确认无疑之后,随即大喜道:“你从何处得到此物,我儿子在那里?”杨正坤淫笑道:“你放心,令郎好的很,被我安置在一处秘密所在。 除了我以外,谁也找不到他,不过前提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楚薇连忙跪在地上道:“你要是能让我们母子团聚,我什么条件都答应。”杨正坤嘻嘻笑道:“真的假的,弟妹可不要失言。这可是你亲口说的。” 楚薇连忙道:“到底什么事,你难道”说着又忽然低下头道:“其实我已经老了,早不如年轻时候。” 杨正坤哈哈一笑道:“弟妹此言差矣,你如今风韵更甚,我对你可是日思夜想啊。”楚薇咬牙道:“我可是你弟妹,你难道一点也不念及赵羽是你师弟的吗?要知道,这世上咱们已经没有多少亲人了,你这样做对得起他吗?亏他当初不惜性命将你从九华山上就出来,” 杨正坤嘻嘻笑道:“弟妹此言差矣,如今赵师弟已是废人一个,你难道要守活寡吗?弟妹青春正盛,可不要辜负了大好青春。 我是大师兄,替师弟照顾你也是应该的,为了赵平之事,我不惜甘冒奇险,派人去了北京,从虎狼手里夺过来,让他们不再流离失所,也不再有性命之忧,你可得好好报答我一会。”楚薇心中一惊,闭上双眼不理。 杨正坤看她虽然闭上眼睛,但睫毛还是忍不在微微颤抖,雪白面颊上一抹红云升起。知道楚薇已经愿意俯就。 毕竟那个母亲不想让自己孩子好呢,他越说越是得意,抱起楚薇身子,靠在自己胸前。两指捏断楚薇腰间丝带,顺势滑入楚薇的贴身肚兜,一路向上,轻轻握住了浑圆饱满的乳房,手指在乳尖上按了两下,感受这人间绝色的弹力,跟着便绕着乳尖开始慢慢打转。杨正坤双手不停,对着美妇人身体轻薄。 嘴也不闲着,将楚薇的雪白玉颈一阵轻吻柔舔,间或用舌尖在她耳里轻挑几番,咬咬那柔嫩的耳垂,不停刺激着楚薇的敏感地带。杨正坤便已在楚薇身上大作文章,想起当初混迹酒楼时,听人讲的偷人妻子之法 “软其意、夺其心、柔其情。感由体生,心因欲动。方使贞妇比翼,石女开怀”眼见楚薇玉颈上,一丝丝青色血脉渐渐显露,呼吸慢慢沉重起来,知道她此刻心中定然羞忿难当。杨正坤右手放脱弟妹丰乳,将腰带取来绑住她双手。 在楚薇耳边轻声言道:“弟妹,你这样一动不动,可不是为妻之道啊”楚薇遭杨正坤在身上摸来吻去,一动不动,一门心思都在儿子身上,只能任杨正坤做为。 杨正坤见楚薇不肯挣扎,笑一笑道:“弟妹好美,今日我能达成心愿,必将赵平、赵寻两个孩子都安然奉还。”说着话。 突然唰一声撕开楚薇下身衣裙。身子微斜,便将楚薇压倒在草席之上,他这几下,快如迅雷闪电。楚薇被他这忽慢忽快的手法搞得心跳不已。 还没反映过来,一条滑溜溜的舌头已经钻进了小嘴。跟着大腿一凉,贴身亵裤也被扯烂,她全身如电流穿过,定力再好,也是忍耐不住,抬脚就向杨正坤反踢过来。 杨正坤手刀一切,便将楚薇拼尽全力的一击挡在一边,顺势将楚薇抬起,小腹向前顶住,左臂在楚薇双腿间穿过,顺势握住了美人半个臀瓣。 跟着右手食指在楚薇下体那娇嫩的花瓣裂缝上一划而过,嘻嘻笑道:“弟妹,我还以为你真是条死鱼呢!”他挑逗半响。 就是要楚薇这般心甘情愿把一双美腿分开,他极尽玩弄之事,定要一点一点击穿她那自以为高贵的防线。楚薇被杨正坤一触下体。 立刻扭动腰身,想要躲开那可恶的手指,但被杨正坤紧紧抓住了半边美臀,身体又没力气,只能鼻腔里发出呜的呻吟。 杨正坤拇指、食指分开楚薇两片紧贴的花瓣,无名指微微向上一勾,便将那指头插入了楚薇依旧娇嫩粉红的yin道口。楚薇全身一颤,险些流下泪来。杨正坤自然看见了楚薇反映。 冷笑一声,左手开始在楚薇那丰腴的美臀上柔柔捏捏,享受着滑嫩臀肉在掌心的跳动。右手拇指轻顶着楚薇宝珠,中指贴着yin道娇嫩的肉壁钻了进去。 他不急不缓,一边撩拨美丽弟妹的粉红阴蒂,一边在指头上吐了口水,一圈一圈均匀涂抹在楚薇的yin道肉壁上。调笑道:“弟妹,想不到你生过两个小孩,里面还是又紧又嫩。”楚薇至小练功不辍,加上保养得当。 此时全身上下,真是不逊许多青春娇娃,这一切本是为恩爱夫君所备,如今竟落到一个如此恶毒的男人手里,她虽不是那不识人事的少女,但丈夫对自己一贯敬重怜爱,如今被这样恣意凌辱,当真已是羞愤欲死! 眼见楚薇粉嫩yin道里渐渐泛起一片晶莹光泽,蛋清一样的淫水越挂越长。杨正坤将这美人拉起搂在怀里,用手隔衣慢慢揉着她一对丰胸,嘴里道:“弟妹,我真是佩服你,为了孩子居然如此忍辱负重”话没说完,已被楚薇一口啐在脸上。 杨正坤随手抹去香津,不怒反笑,她为了顾全丈夫和孩子,不得不与他周旋,此时要他收手,只怕比登天还难! 第410章又等了片刻 嘴上说什么搭救侄儿,其实还不是为了侮辱自己身体,以求报复。自己家破亲离,大儿子不见踪影,丈夫生死不明。这贼子想要胡作非为,自己半老之身。 不过一死而已,还在乎那些东西做什么?杨正坤见她脸上微有些不屑之意,暗自道:好弟妹啊好弟妹,今日就让你看看,到底是你能忍,还是我姓杨的能耐! 抱着楚薇,将她身子转向门口。对外面喊一声道:“王兄弟,把人给我带进来!”楚薇只觉杨正坤的手不停挑逗着自己下体,方才被抹过阴户开始渐渐燥热,她也知yin道早被逗弄出了淫水。 但那燥热的感觉还是越来越强,挥之不去。身体越热,体液反而越流越多自从与顾显臣翻云覆雨之后。 她也不知那人在身上使了什么法子,就觉得身子变的异常敏感,又加上很久已经没有过房事,一经挑逗竟春潮涌动,她努力将思绪转开,才能勉强抵住小腹深处渐渐升起的一阵阵悸动。 耳听一人踏着沉重的脚步声慢慢走近,有个女人突然悲声尖叫起来:“娘”楚薇一惊,只见女儿赵音一丝不挂,软靠在那淫贼王进宝身上。两条修长大腿被人从后面双手托住,分成道一字平马。一根乌黑肉棒狠插在赵音yin道里不停抽动。赵音下身早已经淫水淋淋,挂在男人身上,雪白的肉体随着男人的走动一起一荡。 赵音突然见到娘亲,委屈的泪水一涌而出!但看楚薇软软地靠在杨正坤怀里,酥胸半袒,下体被杨正坤插进了两根手指不停扣弄。这许一整天来唯一的希望也被无情击碎,不禁哇一声哭了出来。 “娘你杀了他快杀了他”以前赵音闯祸胡闹,都是父亲护着她,可如今却再也没人去庇护她! 楚薇见到女儿,又羞又恼,嘴里呜发出了声响,身子也跟着扭动起来,原来赵音天性正直,瞅见王进宝等人劫来许多妇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进行凌辱,于是站出来指责众贼,没想到这些人反而起了坏心思,不但没放了这些妇女,反而连她也不放过。 王进宝未料这个少女还是处子之身,心中更加喜欢,动作也越加粗暴起来,与五六个贼兵轮番凌辱少女,搞得她几乎丧命,直到杨正坤闻声赶来才救下赵音的一条命。 女儿受此侮辱,楚薇自是气的几欲晕倒,只是一想到儿子还在杨正坤手里,那正是她的命根儿。 为了儿子她根本不敢得罪杨正坤,只怕他一怒之下取了儿子的性命,再说她从来都只看重儿子,对女儿从来都是不问不管,只是怒喝道:“杨正坤,今番我们母女受辱,是受制于人,我儿子要是受了半点委屈,你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杨正坤哪把她这些话放在眼里,看王进宝一边插着赵音,一边用一双贼眼不停打量楚薇,一副垂涎欲滴模样,他心头有气,开口骂道:“他妈的,叫你在外面好生看着,你小子倒先快活起来!” 本还想用赵音逼迫一下楚薇。可现在事已至此,也就无所谓了。王进宝倒是浑不在意,嘴里道:“这婆娘弄死我许多兄弟,我还不日还她女儿再说这几天带着这妞,一路上哪天不被我兄弟两个弄得又哭又叫,多日一次怕啥。”说着话将赵音一推,扔在地上,走近两步道:“杨兄弟,让我也摸摸”杨正坤骂道:“急个屁,以为我弟妹和她这草包女儿一样?你要弄就先弄这贱货,我弟妹你想也别想。” 王进宝急道:“你能找到赵平,全靠我帮忙,如今骁骑营的几个兄弟还死了,你他妈的过过河拆桥!” 看杨正坤瞪他一眼,王进宝自知武功和他差得太远,也不敢当真怎样,走到一边,气鼓鼓抓住赵音,让她趴跪在地上,按住她腰身,一下就从后面狠狠插了进去,开始用力猛干起来,赵音立刻被王进宝奸得又哭又叫。 这边楚薇挣扎一阵,雪白脖子上也渗出了不少细汗。杨正坤在她耳边低声道:“弟妹,看我对你好不好?要不要让你像你女儿这样?”楚薇哪还去看赵音怎么。 只听她嘴里的哭叫声,便忍不住全身微微颤抖。杨正坤手上用劲,将楚薇早就凌乱不堪的衣衫一抓抓撕起来,他撕得慢条斯理,但每一抓下去,就带下巴掌大一块破布,不到旬茶功夫,楚薇也和女儿一样,浑身再也不着半缕。 房间里片片花衫飞舞,一双母女裸身相对,真是好一番淫荡景象。杨正坤拉下楚薇身上最后一缕丝布,将她平放在草席上。眼前这个美妇的绝世容颜,让他也禁不住一阵唏嘘感叹。 三分清纯,七分妩媚的精致面容,笔直雪白的玉颈,浑圆丰腴的双乳就像一对倒扣在胸前的白玉磁碗。 那两点暗红色的蓓蕾,虽不及赵音的娇红欲滴,但配上妇人此刻那一股成熟高贵的风韵,恰是刚刚正好。平坦细滑的小腹尽头,一簇黑缎般的耻毛柔软精致,就如春水中一缕青青蔓草。 两片微微翕张的花瓣深处,诱人的粉红色足可让任何男人心生邪念。玉臀和美腿连出的一道绝美曲线,直抵那一双可堪爱怜的小脚。这就是杨正坤多少年幻想着身体。哪怕是和师娘沈雪在一起的时候。 他也不曾如现在这般心跳如鼓,尽管沈雪也算是少有的美人,但绝没有这种成熟中带着三分清纯三分妖娆的绝世风韵。杨正坤禁不住喉头干涩,吞下几口唾沫,转头向王进宝道:“过来点。” 王进宝会意,把身下的赵音推过来些,让她面朝杨正坤趴下。赵音进屋之前就被王进宝搞了半响,如今神志已有些迷糊。 看着脸前弹出来一根又粗又大的肉棒,硕大的gui头正对着自己鼻尖不及细想,也不敢反抗,张开小嘴含住了gui头,舌尖绕着那沟壑转了几转,便努力将肉棒吞向自己喉咙深处。 杨正坤满意哼一声,看赵音脸上一副楚楚可怜模样。捏捏她细白嫩脸,嘴里道:“小丫头,你可真懂事。”一边的王进宝附和道:“这娘儿现在乖巧得很,我看家里那几个小子,早晚要瘫在这娘儿的肚皮上。” 看赵音把杨正坤的肉棒含稳了,便又在后面一下一下操干起来,劈劈啪啪的臀胯撞击声中,一缕晶莹淫水从赵音身后挂了下来,片刻就将泥地染湿了一片。 杨正坤一面享受着赵音的温暖小嘴,一面继续用手挑逗楚薇下体。楚薇已经无力挣扎,甚至对女儿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粗暴奸淫的画面也视而不见。 耳中只有赵音痛苦的呻吟声,身体也仿佛不再为自己所有,除了杨正坤插在她阴户内不停玩弄的两根手指,似乎已经全无知觉。 伴随着下腹和yin道里一阵阵将要汹涌而出的无边欲念,她的脑中慢慢变成一片空白,口鼻中喷出的气息也已灼热难当。只能本能地用手臂半掩住一对丰乳。 特别是两颗已经傲然挺立的紫红蓓蕾,她竭尽最后的意志,还想要控制身体,否则腰肢就要随着那两根不停进出的手指摇动起来,突然,杨正坤将手指都缩了回去。 阴户内一阵突如其来的空虚感,似乎立刻就要抽走楚薇的灵魂,她本能地蜷曲起身子,两条雪白的玉腿紧紧夹在一起,双手忍不住就要去触碰自己阴户。 虽然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阻止了她,但身体的颤抖却变得越来越激烈。杨正坤注意着楚薇的一举一动,不禁自豪起手法来,他是再清楚不过。 更何况楚薇正是狼虎之年,无论多聪慧贞烈的女侠,对着人体的自然规律,也不可能完全抗拒,他又等了片刻,待到前戏做足了,才将楚薇从草席上拉起来揽在怀里。 第411章问怎么回事 手指从楚薇阴户内挑起满指的晶莹体液,抹在她已熏得娇红的面颊上。楚薇被这一抹,似乎猛然就从沉寂中清新过来。看她眼神中那三分娇羞,三分恨意,外加三分欲念和那一分妩媚娇柔的迷离。杨正坤知道,是时候占有这美丽弟妹的身体了! 轻轻拍拍赵音面颊,赵音立刻乖巧地一张嘴,吐出了早已青筋爆起的肉棒。连她也知道,这恶贼要开始奸污自己的娘亲了。“呜杨叔叔,不要音儿服侍你,”杨正坤早有些忍耐不住,哪还管赵音在说什么。 放下楚薇,分开她双腿,肉棒在粉洞外轻轻点了点,便顺着楚薇下体那一片早已泛滥如潮的春水,挤进了紧凑的肉洞。 他只觉身下楚薇纤细的腰身猛然一挺,抬眼看时,美丽的弟妹竟已晕了过去,只是眼角边还依然缓缓滑出了两行泪水。聪慧坚韧的美丽女侠,稳重端庄的查王妃。 终于他的言语猥亵和恣意凌辱下,崩断了敏感的神经。这是她身体的本能,也是她无边的恨意。 杨正坤定了定神,将肉棒深埋入美妇的春水小径。阴户里一片温暖的潮湿,混合着娇嫩肉壁的不停收缩和花心深处的微微跳动,差点就让他忍不住喷射而出。 楚薇的目光却已茫然无神,似乎不知道自己和这淫贼连为了一体。杨正坤并不急于抽chā。一边轻揉着楚薇双乳,一边将用gui头碾磨着花心。 一下、两下、三下随着一起一伏的呼吸,楚薇的娇嫩肉壁竟已不听身体指挥,慢慢将杨正坤的阳ju紧紧裹住。 两条靠在男人腰间的玉腿越绷越紧,这番欲据还迎的神态,其销魂之处,又岂是三言两语可以道尽。杨正坤淫笑道:“弟妹,何必忍着,想动就你就动动。 你要是不动,师兄可不好意思先动。看你难受,师兄也心痛啊。”楚薇羞愤欲绝,只是低头不语,整个人一动不动地任由他乱来。 杨正坤把已经娇软无力的美人抱在怀里,将一双丰乳紧紧压在胸前。一低头,吻上美人微微翕张的红唇,他已感到美人的肌肉正在慢慢放松,多年浪荡生活,他早知道这种妇人的感受。 到这一刻,女人哪还有其他心思,她们只知道那感觉比死还难受!楚薇喘息着,任凭那条滑腻的舌头对自己欲取欲求,她已经无力拒绝。稍稍向后一缩身子,花心立刻撞在那上下磨动的gui头上! “嗯”她发出了哭声。屁股被杨正坤托了起来,火热的阳ju开始在yin道内一进一出,带起一片噗噗的水声,不过七八下抽chā,楚薇就猛然甩开杨正坤紧吻着的嘴唇“啊”阴精从花心里如潮喷出,势道之强,竟将杨正坤的gui头打得隐隐生痛。抱着弟妹微微痉挛抽搐的身体,鼻中都是美人熏蒸的香汗气息。杨正坤急运内力聚于曲骨穴内,好容易才将那射精的冲动压住。 若非他向赵羽请教过一些房中术,恐怕早就在这绝色丽人的肉穴中败下阵来。把楚薇平放在草席上。杨正坤挺动腰腹,九浅一深慢慢在楚薇身下抽chā起来。 他知道多日费心思的谋划成败在今晚,不像往日那样只图自己高兴,于是奈起性子,慢慢将这美貌弟妹带入下一次高潮的渴求之中。快意如潮,美妇的声音仿若淫荡的呻吟。 “看你娘被干得多开心。”王进宝大笑着,将精液猛射入赵音的身体,他喘息了一阵,将胯下美女推倒在楚薇身上。杨正坤抓住赵音头发,把她拉到身前,按在楚薇被操干得如波翻滚的双乳上。 “给你娘舔舔!”赵音哭着摇头:“杨叔叔你放了娘音儿听你话,你放了娘”昔日骄傲要强,被父亲捧在手心里的二小姐,早就彻底屈服。任由泪水一滴滴落在娘亲那泛起红晕的丰乳上。 “快舔,让你娘开心点!”杨正坤狠狠把赵音按下去,二小姐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伸出粉嫩的小舌头,一点点开始在紫红挺翘的乳头上舔咬起来“音儿杀了我!”楚薇一声哀吟,但赵音能做什么,她和她娘一样,此刻只是男人的玩物。 杨正坤不紧不慢地奸弄着弟妹,又用了几十下的抽送,便将楚薇捧上了第二次高峰。王进宝在一边看得热血膨张,刚刚发射过的肉棒又有些胀了,他跨上床来,把赵音拉过凑到自己胯下。 “再给老子舔舔,弄干净点!”赵音含泪将那满是污垢的肉棒又吞进嘴里。不防下身被杨正坤在后面一拉,两腿已跨在楚薇脸上,雪白娇嫩的屁股高高翘起来,杨正坤一支手扶住楚薇腰肢,不停抽送。 一手抠开赵音的阴门,高贵的格格此时yin道内蓄积的精液便一滴滴落在楚薇脸上,他伸手不停刺激着赵音的蜜穴口,赵音嗯地哼起来,她叫不出来,可也依稀感到男人的意图。 男人还在不停地扣弄和抽chā着,楚薇两次猛烈的高潮已让她感到绝望,自己竟然像个荡妇一样被人轻薄。 她现在只希望这恶梦早些结束,可这男人的身体太过强壮,撞击的力度一点不减。赵音强忍着尿意。从早上到现在,她不记得有没有尿过,除了午饭时休息过一会儿,根本就没放开过她。 小腹里酸胀的感觉越积越深,她拼命地扭动屁股,却根本逃不出男人的手掌。“啊”她大叫着,将滚烫的尿液一喷而出,尽数洒在母亲的面颊上!楚薇被女儿的尿液一烫,yin道深处的快感竟然又一次汹涌而出!男人的阳ju也猛抖几下,精液尽喷入美妇人的花心里。由午后而至日落。 楚薇、赵音母女,不知被这两个男人玩弄了多久,虽然杨正坤始终没让王进宝碰楚薇,但楚薇那堪他如此折磨,等到黎明时候,母女两个早已软做一滩泥,乳头和阴门红肿不堪,浑身都被喷了星星点点的精液,最后相拥着昏沉沉睡了过去。 杨正坤在得到楚薇母女之后,尤不满足,又将魔爪伸向赵欣、姚珊二女,然而不料赵欣极度厌恶他的为人,反而联合何香婉将他奚落一顿,这三人武功又十分高强。 他不想惹麻烦,反而敬佩赵欣对赵羽忠心耿耿,仍旧好吃好喝招待着。每日住在楚薇房里,让母女一起服侍他,性子起来后还故意在赵羽面前肏他的妻女。 楚薇每次问他赵平、赵寻的下落,他都搪塞过去,深怕失去制衡楚薇的重要工具,死拦着不让母子会面,只在中间传递一些书信物件。楚薇心中虽然不喜,但得知儿子现在已经相安无事,也不愿意逼急了他,只得虚与委蛇应付着。 接着杨正坤又向朝廷上书,声明已经擒获赵羽全家,别的一概不要,只想要赵羽的妻妾儿女。顺治欢喜之余,却又恼恨他言行无状,下旨严厉申饬,要他立刻逮拿要犯入京。杨正坤本来就有反意。 此时又特别迷恋楚薇,那肯乖乖遵旨?思来想去,干脆剪了辫子扯旗造反,自封为大当家,让王进宝做二当家。 谁知那王进宝一门心思想在朝廷做官,又是跟随洪承畴的老将,根本没有造反的念头,眼见他扯旗造反,连夜赶到寨子外边的骁骑营里,祭出圣旨,夺了骁骑营的兵权。 接着又带着清兵趁着夜色摸往盘龙寨,意图一举将杨正坤拿下。杨正坤在关键时刻没见到王进宝的身影,预感到形势不妙,连忙命人坚守营寨。 他此时手中只有五六百杂兵,都是当初剿灭盘龙寨投降的土匪,并无多少战力,野战的时候更不是骁骑营的对手,不过守城的时候还能有点作用。 是夜,盘龙寨火把通明,杨正坤指挥众人打着火把登上高高的寨墙,据险把守各处要道,一时剑拔弩张,楚薇见形势紧急,问他道:“怎么回事,这是要打仗吗?” 第412章卻拔剑自刎 杨正坤撇下她道:“男人的事,你们妇道人家不要参与。”楚薇忽然拔出宝剑指着他的咽喉,冷冷道:“我才不管你的死活,你今天若是不告诉我儿子的下落,我跟你同归于尽!”众贼见此,连忙拔出刀剑指着楚薇。 气氛愈加紧张,杨正坤满以为通过这几日的淫乱,楚薇已经彻底臣服在他胯下,不料她依旧想着自己的儿子,只得命众人放下刀剑,对她好言劝道道:“楚妹何必如此? 只要挺过了今夜,我一定带你去见他们。”楚薇道:“难不成今夜有大事发生?”杨正坤吸了口气道:“你所料没错,都怪我看走了眼,没想到那王进宝是个吃里扒外的家伙,亏我已经许诺将赵音嫁给他,谁知他一见我造反。 就逃的身影都没有了,这个时候只怕已经去了骁骑营,不久就会带清兵过来,将我们一网打尽,你要找儿子,那也得看今晚咱们能不能挺过去。” 楚薇疑惑道:“你不是一直在造反吗?怎么他现在才背叛你?”杨正坤见自己说漏了嘴,连忙闭嘴走开,楚薇越发起疑,一直不依不饶地跟着他连番追问,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杨正坤见属下们都看着,闹下去只怕面子有损,又不敢对楚薇动粗,只得将她拉到一边将实际情况说了一遍,楚薇这才明白原来先前追捕她的是杨正坤。 后来救她的也是杨正坤,一种被人愚弄的感觉让她大为恼怒。杨正坤见情势不妙,连忙道:“先前是我不对,可那已经过去了,当务之急咱们应该连起来对抗王进宝,要不然他打过来之后,一准抓了你们去跟顺治邀功,轻则青楼做官妓,重则发配边疆与披甲人为奴。” 楚薇怒道:“你是担心你自己的小命吧。”杨正坤见她不信,急的赌咒发誓道:“要不是为了你,我这官儿做的好好的怎么会跟朝廷决裂?”说着命人拿来圣旨来给她看,楚薇端着看了好一会这才道:“还算你有点良心!暂且放你一马。” 杨正坤这才松了口气,楚薇又道:“那王进宝处心积虑想干掉你博取功名,你打算如何应付他?” 杨正坤道:“他虽然有两百骑兵,但我们也有五百多人,出城野战不行,但是拒险坚守还是能扛下来的,那骁骑营虽然都是精兵。 但也都是汉军旗的老爷兵,给王进宝几个胆子他不敢强攻营寨,不然伤亡太大他没法向皇帝交代。”楚薇摇头道:“据险坚守虽然能扛住一时。 但要是他请来援兵团团围住,断水断粮,投毒纵火,等到他们搬来红衣大炮,这营寨很难坚持下去,依我的意思,必须给他造成一定伤亡,逼迫朝廷临阵换将,或许我们还可借机南逃,否则不出数月,咱们必定全都死在这里。” 杨正坤想了一想,很有可能,登时悚然一惊,连忙施礼道:“一席话点醒梦中人,楚妹有什么好办法?”楚薇问道:“那王进宝走之前有没有跟你撕破脸皮?”杨正坤道:“没有,我正要准备祭旗造反。 他却跑的人影儿都没有了,用屁股想都知道他没安好心。我要是不防着他,只怕夜里被人抹了脖子都不知道。” 楚薇道:“那就好,那王进宝既然还没跟你闹翻,肯定还想利用你跟他的关系诈开寨门,到时候骁骑营官兵一拥而入,兵不血刃就占了盘龙寨。” 杨正坤道:“他想的美,我绝不会让他得逞。”楚薇眨眨眼睛道:“听我的话,这门咱们必须得开,而且还要放他的人马进来。”杨正坤惊讶道:“这是为何?” 楚薇贴耳与他说了计策,杨正坤大喜道:“很好,就依你的办法来。”说毕搂着她的娇躯,一张臭嘴贴了过来。 楚薇避开他道:“等你杀了王进宝再高兴不迟,快去安排人手吧。”杨正坤道:“到今日我才总算明白,为何那么多的美人儿,师弟偏偏让你做大夫人,果然与众不同。” 是夜,王进宝果然率领大队人马来到盘龙寨旁边的卧虎岗,为保万无一失,王进宝派人先去哨探了一番,探子回来报:“盘龙寨站岗放哨的人与往日无异常,没有多一个也没少一个。” 王进宝喜道:“真是天助我也,看来那杨疯子并没有发现我们的动作。趁他病要他命,咱们诈开寨门闯进去,活捉了这厮,到时候朝廷赏赐下来,本官自然不会少了兄弟们的一份。” 左右劝道:“将军莫急,万一有诈,你我悔之晚矣,不如派人试探一番看看。”王进宝道:“你们说的不错,我先捉一个小兵来问问。” 于是命几个武功好手,穿上夜行衣来到关口下面,用铁钩子将一个巡哨的喽啰悄无声息地拉了下来,绑到大营里审问,王进宝道:“那杨疯子此时在做什么?他知不知道我已经选择效忠当今朝廷?”那喽啰吓的赶忙道:“大王已经喝醉了。正在楚夫人房里歇息呢。” 王进宝威胁道:“你若是敢撒谎,我定将你千刀万剐。”那喽啰连忙道:“那杨疯子又不是我们原来的大王,小的为嘛要给他尽忠?小的不敢隐瞒大人。” 王进宝心想也是,这盘龙寨才易主一个多月,杨正坤就是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在短时间里收拢这么多人心,这喽啰的话十分可信,于是命人押下去看管,其余将领也十分相信盘龙寨此时毫无防备,可以说是偷袭的最佳时机。 这些人身经百战,从没将杨正坤这种半路出家的人放在眼里,大部分人此时已经认为盘龙寨已经唾手可得。 于是王进宝带着五十多人立起旗号,点起马灯,堂而皇之地往寨门走去,其余两百多人则偃旗息鼓,马含衔、蹄包布,接着夜色悄无声息的尾随在后面。 沿途各个关卡瞅见来者是王进宝,问过话之后都放他过去,躲在王进宝身后的大队人马则以非常快的速度占领了这些关卡。可谓是兵不血刃。 很快,王进宝就顺利地来到寨门外,看守大门的人问道:“大王正在四处找王将军,你怎么现在才回来?”王进宝道:“大王刚刚起事,缺兵少马,我特地去说服骁骑营的兄弟加入咱们,已经带回了五十多人过来,故此晚了一些。” 那人道:“原来如此,这可是大功一件,大王肯定很高兴,王将军请进。”于是命人放他进去。 随着吱吱嘎嘎地木轮声响起,沉重的大门刚一打开,王进宝就迫不及待地带着五十多骑冲了进去,还没兴奋多久,王进宝忽然觉得这里安静的有些诡异。 他勒马四顾,只觉这些守城喽啰全无往日的慵懒样子,一个个站的笔直,手还放在刀把前,似乎随时要动手一样。 方才惊觉这一路走来未免也太顺畅了一些,连忙调转马头道:“此处有诈,我们快出去。”话音刚落,大门轰然落下,已是被堵住了去路,一声号子响,四周火把亮起,火光之中,许多背着箭壶的弓箭手忽然从城头上冒了出来,一时弓弦声大作,箭雨瓢泼而下。王进宝惊的差点从马上跌落,恍惚之间,身上已插了好几根白羽箭。 好在他披了三层重甲,这些箭看似凶猛,却也穿透不了他的层层重铠。王进宝很快反应过来,连忙喝令众人往主殿冲锋,没跑几步,忽然前路被许多长矛手堵住。 那长矛足有一丈三尺长,摆的密集如林,左右又有鹿角拒马挡着,一匹受惊马不管不顾地冲了进去,立刻被层层叠叠的矛林扎的如同马蜂窝一般,哀鸣着倒在地上。 王进宝眼见前后都没了出路,欲拔剑自刎,左右拦住他道:“王将军不必伤心,这些贼人的箭破不开我们的铠甲,我们不如挺剑杀上寨墙,或许能杀出一条血路。”王进宝回头扫视一眼。 第413章接着听了声音 果然见众人身上都插满了箭却跟没事人一样,他再次有了活的希望,连忙令人下马,拔出拔剑吼道:“兄弟们,跟我杀啊!”那边在寨塔上指挥作战的杨正坤眼见弓箭不起作用,急的连忙吼道:“别射箭了,给我用石头砸死他们。” 众人得令,举起城上的石头居高临下地砸去,一时乱石穿空,王进宝的骑兵虽然能挡住利箭,却拿石头这种钝器没有丝毫办法,许多人被砸的脑浆迸裂,口吐鲜血,一时惨叫声大起。 王进宝只得命众人且战且退,避开石头的攻击范围,又从马鞍上取下小梢弓,张弓搭箭瞄准一个喽啰,应弦而落。其余清兵也纷纷有样学样,取来弓箭向城墙上反击,那些寨兵身上毫无防护,石头也抛不过去。 立刻被射下来不少人。杨正坤原本以为能很快啃掉这支清兵,没想到他们如此顽强,此时寨门外又响起震天喊杀声,那是楚薇带着另一支部队向骁骑营主力发动突袭。 他急于啃掉这队人马,以便去支援楚薇,于是不顾楚薇布下的火攻计策,拿起一支长矛就率领众人杀下寨墙,很快大部寨兵一拥而下将王进宝的队伍团团围住,不过很快杨正坤就开始后悔起来。 由于身前身后都挤满了人,他一身武艺根本施展不出来,只能混在人群中像普通小兵那样举着长矛拼命向前扎而已。 而王进宝则将队伍摆成圆阵,将伤亡士兵护在核心,左手持剑右手举盾,仗着厚厚的盔甲肆意砍杀靠近的寨兵,这时朝廷官军和土匪寨兵的差异就立刻显现了出来,寨兵不知接阵,就算勉强结阵,稍一移动就会陷入混乱。 而官军却进退有据,长短兵器远近配合,又有盔甲和盾牌做防御,四十多人对抗两百多人居然不落下风,反而有隐隐有占上风的趋势。杨正坤此时才明白过来,后悔自己一时莽撞居然放着城墙优势不要,贸然杀了下来。 然而此时想要让寨兵后退却也不能,只怕刚鸣锣就会瞬间溃败,只得勉力硬抗,希图用人数优势让对方筋疲力尽。 他这边打的艰难,楚薇那边却也十分凶险,在王进宝刚进寨门的时候,楚薇就与众姐妹带着三百多寨兵抄了清兵的后路。 此时山路崎岖,清兵大多下马牵行,楚薇大队人马忽然从侧面杀出,一开始引起不小的混乱,清兵在死伤惨重后很快又缓过劲来。 立刻展开凌厉的反攻,楚薇的三百多寨兵大多有夜盲症,晚间不利作战,反被清兵杀退好几次,楚薇眼见寨兵就要溃败,只得命人点燃山火用来照明。 此时又正值秋冬,草木干枯很快引发了熊熊大火,照的四处如同白昼一般,楚薇抗过一面大旗,招呼众姐妹率先杀入敌阵,几个女人如同一把利刃切入敌群,搅的清军阵脚大乱。 这些寨兵眼见女人们都如此悍勇,登时被激起血性来,不管不顾地随着大旗冲了过去,双方混战在一起。 好在不久前楚薇领教过清兵重甲的厉害,寻常刀剑根本无法应付,因此事先让这三百寨兵人人手持铁骨朵、狼牙棒或钉头锤,这类玩意专克重甲,不管你铁甲多厚,一锤子下去不死也晕。 激烈的战斗一直持续到天明,喊杀声才渐渐稀少起来,清军最终吃了不熟地形的亏,大部分伤亡都是因为被推挤着跌落山崖,被打死的反而极少,最终王进宝带领残兵死战逃回大营,清点人数后只剩百来号人,损失过半,可谓是惨败。 王进宝不得不上折子祈罪,顺治因为婚期将近,破例只是叱责几句,仍然让他带兵修整,以图戴罪立功,此时后话。 且说杨正坤这边也是伤亡不小,五百多寨兵只剩二百多人,也是伤亡极大,要不是楚薇等人带头奋勇杀敌鼓舞士气,这些寨兵岂能坚持下去?孰胜孰败还未可知。经此一战,楚薇的声望在寨兵中一时风头无两,很快压过杨正坤这个大寨主。 当日众人打扫战场,掩埋尸体,一番清点后,缴获二十多匹好马,其余的马大多战死或受重伤,寨子里正好缺肉,当晚祭奠完阵亡死者后,大伙儿就在练兵场架上几口大锅,拿着铲子煮肉吃,剩下的马肉做成肉干预备撤离。 按照楚薇的构想,此次作战不过是打击王进宝的士气,让他不敢轻易再来进犯,给自己逃跑争取时间,如果一直留在这里,将来必定会引来更多的重兵围剿。起先大部分人都不想离开这里,谁都想安稳过日子,包括土匪在内。 可昨晚见识过清兵那强悍的战斗力之后,大家再也没有异议,有许多土匪甚至想重新做回良民。杨正坤心情大好,令人抬来地窖里的美酒招待众人,楚薇却劝解道:“若是大家都喝醉了,那王进宝趁机偷袭,岂不是一个也活不成?” 杨正坤道:“他的部队伤亡惨重,这会子修整还来不及,怎么还敢来?他不怕手下人造反?夫人也太过小心了一点,”楚薇道:“如果我是王进宝,一定会来的,所谓骄兵必败,有多少古今名将都死在庆功宴上。” 杨正坤腆着脸道:“咱们有夫人监督,就万无一失,那王进宝别的不怕,就怕夫人。”楚薇见众人都用期望的眼神看着他,也不好伤了军心,只得叹息道:“也罢,我看那王进宝也并非旷世良将,此次战败受挫,军中威望受损不小。 他已经无力再组织人马来战。你们喝吧,我去巡视夜哨。”杨正坤拉着她的手道:“夫人别忙着走呢,我还有一件重要事情宣布。”说毕端着酒站了起来,面色凝重起来。 在坐的大小头目也跟着站了起来,杨正坤道:“今日我杨正坤正式宣布,娶楚薇为妻。今后她就是我的压寨夫人,你们这些大小头目,一定要对他尊敬有加,对她不敬就是对我不敬,必定严惩不贷。 等咱们安好新家后,我们再举行热热闹闹的婚礼,大家满饮此杯。”众人哗然,多半露出羡慕妒忌的眼神,现在却只能恭贺而已,那边沈雪听了,醋妒更甚,委屈的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拉着贺馨儿拂袖而起。 杨正坤却忽然走了过来,不由分说将她拉到主位旁边,握着手向众人介绍道:“各位兄弟安静,这是我的沈夫人,你们今后同样也要尊敬他。”沈雪这才平复了心境。 原来杨正坤有了楚薇之后却还没忘了她,不过她还是有些失望,原本她想尝尝给人做正妻的滋味,现在却依旧做妾。 那边楚薇却心中恼怒,杨正坤根本没有商量过要娶她为妻的事,现在突然说出来,有点借众要挟的味道。其余赵欣、何香婉等人甚是惊讶,没想到楚薇居然有了改嫁的心思。心中虽然不岔,但赵羽长睡不醒,形同死人,各人不免兔死狐悲。 想起自身的前途来。楚薇不待杨正坤说完,就将他拉到一边悄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儿子呢,你答应过我的事都忘了?”杨正坤道:“夫人莫急,你如果嫁给我。 那他就是咱们的儿子,我怎么会忍心加害于他?”说毕搂着她亲了一口,又朝外面拍了拍手,只见几个寨兵押着两个少年从外面走了进来,楚薇抬头一看,为首一个少年模样颇似赵羽,正是她的长子赵平。 只是两三个月不见,赵平已骨瘦如柴,举止卑下,全然没有了当初在家时的风采俊秀,似乎换了一个人一般,楚薇差点认不出来,反倒是弟弟赵寻不卑不亢,保留了一些世家公子应有的风采。 楚薇心中一痛,也不知儿子这些日子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压抑了多日的相思一齐涌上心头,连忙上前搂着他大哭起来,那赵平先是一愣,接着听了一下声音,这才意识到眼前之人乃是他日思夜想的亲娘,也不禁搂着母亲大哭起来。 第414章赵欣口角蓅血 身后的赵寻也上前拉着楚薇喊娘,楚薇也将他拉过来搂着,三人相拥而泣,其余沈雪、赵欣、何香婉、姚珊、贺馨儿等人也都过来一边抹泪一边劝解。大家伤感一回。 渐渐缓了过来,各自述说别后遭遇,楚薇听闻顺治虐待儿子,不免又哭了一回,幸而儿子只是吃苦受辱,身上没有落下什么伤,倒也算不幸中的大幸,不免将顺治恨的咬牙切齿。赵平嗔怪母亲没有及时来救他,让他平白受了这么多的苦。 楚薇正是怕儿子多心,赶忙解释道:“当时皇帝要杀咱们全家,你父亲和二娘卧在床上又动弹不得,我得先顾着将他们救出来。 寻思着逃出险境后再来找你们,谁知一路上被清兵追杀,根本没有时间来救你们,直到昨天,我们还跟清兵干了一仗,打的十分凶险,还好咱们有惊无险地赢了,儿子你要理解为娘,不是不想救你,实在腾不出手来。” 赵平不依不饶地道:“你一天到晚都只顾着父亲,难道就不知道这场祸事本就是因他而起,我们都是被他牵连,皇帝也并非要杀我们全家,只要你主动交出他,皇帝必然不会牵连他人,反而会嘉奖你也说不定。 娘啊不是儿子说你,有时候你还真是糊涂。”楚薇在别人面前雷厉风行,唯独对这个儿子说不出一句硬话,只得连连道歉道:“孩儿说的对,是为娘的不好,不该丢下你不管,为娘有错。” 一边说一边痛哭流涕。杨正坤见赵平句句挟持母亲,气愤不过,于是闷声道:“岂有此理?你怎敢如此说你娘。 她为了你这些日子殚精竭虑,人都瘦了许多,现在好不容易让你们母子重聚,你不好好孝敬她,反倒说这些糊涂话,真是该打。”那赵平向来是个窝里横,眼见杨正坤是众人的首领,丝毫不敢得罪,只是低头听训。 赵寻却十分不服,冷笑道:“这是我们的家事,杨寨主就不要过问了吧。”杨正坤沉声道:“我怎么不能管?你们现在也应该改口叫我父亲。” 两兄弟吃了一惊,连忙拉着母亲道:“娘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难道已经改嫁了?”楚薇瞪了杨正坤一眼道:“你别听他胡说,还没到那个地步。”赵平仍然念着日后朝廷能给他平反,仍旧做回他的王世子,自然不愿意母亲改嫁他人。 那样以后他会彻底失去继承王爵的法理依据,成为真正一钱不值的平民,故此一听到母亲有改嫁的可能,心里一百个不愿意,拉着母亲来无人处道:“我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决不允许你嫁给这个土匪,否则你我母子情分就到此为止。” 楚薇十分不解儿子为何如此反对改嫁之事,连忙道:“你不是一直讨厌你的父亲吗,怎么现在倒维护起他来?”赵平沉声道:“没错。 他只知道给咱们家惹祸,还杀了最宠我的爷爷,我从来对他没有什么父子之情,但他千错万错,毕竟曾经是位分尊崇的亲王。 你跟了这个土匪头子,咱们以后就只能世世代代以打家劫舍为生,能有什么出息?保不齐那天就被朝廷给剿了。到时候哭还来不及呢,你是明事理的人,又是堂堂王妃,怎能跟着他胡混?” 楚薇道:“那你说该怎么办?杨正坤虽然现在是土匪,但他救了你,那就是天大的恩德。”赵平道:“你这都是借口。 对我们有恩就非得嫁给她吗?当务之急,趁着皇上将要大婚,你赶紧把父亲送回京城,再找到太后说情,皇上向来宽宏大量,一定会念着亲情饶了我们,说不定高兴了还会复了咱们爵位,岂不比现在这样到处逃更好。” 楚薇惊道:“你难道一点也不害怕顺治杀了你父亲?他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啊!”赵平冷笑道:“各人有各人的活法,谁叫他好好的招惹了皇帝,我们已经替他受了许多罪,差点小命不保,已经仁至义尽。 他现在又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我要是他那样子,还不如死了算了,省的受这些折磨。”正说着。 忽然一人走过来,冷笑道:“好个母慈子孝,夫君还没死呢,一个想要改嫁,一个却要把老爹送去京城受死,真是让人心寒心冷。” 两人一惊,连忙扭头看去,原来是赵欣,只见她手中把玩一根马鞭,神情颇为不屑。赵平惧怕赵欣,一时扭过头去不敢作声,楚薇连忙道:“赵妹妹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赵欣厉声道:“那你说是怎样?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档子丑事,好个母女共侍一夫,说出来真是丢死人了,楚薇,你为何变成这副模样?我都快不认识你了!”赵平闻言一惊,不敢相信妹妹和母亲做出这等丑事来,只以为赵欣是存心诬陷,不禁羞恼至极,将平日的惧怕之心收起来。 指着她怒喝道:“赵姨娘,你可别太过分了,不许你这样说母亲。”楚薇原以为她和杨正坤的事无人知晓,没想到被赵欣一语喝破,又是当着儿子的面,一时羞恼、悔恨交相袭来,方寸大乱,心想此等丑事绝不许人传出去,不如趁机取了她的性命来抱全名声。 脸上杀机一现,袖管已多了一叠小刀藏着,寒着脸沉声道:“赵妹妹如此血口喷人,可有凭证?”赵欣冷笑道:“笑话,你自己做的事,敢做不敢当? 要不然我去抓来王进宝,或者唤来赵音,咱们当庭对质一番?到时候丢人的可不是我,而是你这个淫妇!”话音未落,赵音忽然听见有破空声袭来,火光中也看不太清,当即抖动马鞭,护住全身各处要害。 只听蓬蓬作响,马鞭一瞬间打落数枚袭来的小刀,不禁大骂道:“贱人想杀人灭口吗?可惜我赵欣也不是吃素的,有能耐咱们去后山比试。” 楚薇道:“也好!不过你嘴巴放干净点,或许我能给你个痛快。”说罢飞身去了后山,赵欣也施展轻功,紧紧尾随在后,独留赵平在原地发呆。 他惧怕赵欣威势,也怕母亲受伤,思来想去,脚一跺,终于鼓足勇气跟着去了后山,那边杨正坤与众人在前厅饮酒,心不在焉。 他很是担心赵平的到来会毁了他跟楚薇的婚事,可人家母子谈话那是再正常不过,断然没有干预的理由,本想接机讨好赵寻,可这小子也对他爱答不理的,看来也不想认他做继父。 他越想越烦闷,起身去了楚薇房间,却见此处只有赵羽仍在酣睡,不见了楚薇母子。杨正坤只得坐在赵羽身边等楚薇回来,看着赵羽大发感概,一边提壶喝酒一边大发感慨,从第一次跟赵羽相识谈起,一直说到近况。 “现在想来,打从一开始,老子就对你羡慕嫉妒恨!”他叹息道:“你何德何能?在紫英派习武的时候被所有人都宠着,师父宠着你,师娘疼着你,师兄弟都对你呵护有加,你师嫂更是对你还动了真心! 下了山之后,你又接连娶了楚薇、沈雪这样的绝世美人,享尽齐人之福,李自成造反以后,天下民不聊生,唯独你过得逍遥自在,摇身一变成了满清的亲王,权力、财富、名声、武功你应有尽有,老天也是看你太完满了,所以才让你长睡不醒,连那个被你一手推上台的皇帝都对你下了死手。 这也算是报应吧!而我杨正坤,吃了这么多年的苦,受了这许多罪,妻子还被你抢了去,也该轮到我顶替你的位置吧。好好睡吧,我会替你照顾她们,不过你的儿子太过碍事,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说到这里,杨正坤哈哈大笑起来,憧憬着将来妻妾成群、称王称霸的美妙生活,然而他并没发现,赵羽的睫毛在他狂傲的笑声中,似乎微微地动了一动。盘龙寨的后山上,赵欣口角流血,发鬓凌乱。 第415章连连深突 手中长鞭已碎成三节,只得弃到一边,从腰间取下一柄三尺剑,楚薇的武功显然比她高出许多,一开始交手其实两人就已经分出高下。 然而赵欣却一直苦苦支撑着不肯投降,一来想为赵羽出口恶气,二来也觉得未来没什么盼头,不如就在这里一了百了。楚薇已经起了杀心,自然也不肯善罢甘休,一出手招招都是杀招,显得那么迫不及待,非要置她于死地不可。 然而正是她杀心太重,反而漏出许多破绽来,让赵欣可以抓住机会反击,一时竟不能将她制服。 双方对峙起来,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楚薇渐渐收拾起急躁的心态,剑法不再追求狠、险、奇,而是逐步开始向稳、准、快靠拢,越是如此。 那剑法就越是臻于化境,一柄长剑舞动起来攻守兼备,游刃有余,赵欣再次被她压制的没有丝毫反击之力。眼见今日绝无胜算,赵欣恼她全然不念旧日之情,也被逼出狂性来,心想今日就算不免一死,也要在死之前啃下你一块肉来。 她的峨眉剑法瞬间不再显得那么飘逸空灵,陡然变的凌厉起来,招招都是进攻,全无防守之策。 也不留丝毫的回旋余地,一招接一招,挥出道道剑芒,直取楚薇的咽喉,丝毫不顾及自己空门大开,楚薇也能很轻易地就杀了她,她这般不惜命的打法立时让楚薇有些不知所措。 这时候取赵欣性命虽然十分容易,可她也算顶尖高手,临死前的奋力一击必定会让楚薇身受重伤,现在她和赵平刚刚团聚,又与杨正坤恋奸情热,眼见苦日子正要转好,怎可为了一个赵欣毁了所有? 心里有了羁绊,招式也会跟着有些凝迟,赵欣则没有这许多顾虑,心思都在剑法上,收剑迅速,出剑果绝,一招一式打的流畅自然,没有丝毫迟滞的样子。楚薇反被她逼的连连后退。 赵欣越战越勇,手中长剑如臂使指,浑然进入忘我境界,就在她再次将剑锋刺向楚薇咽喉的时候,却发现她根本没有像方才那样用长剑格开。 而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这一剑下去毫无回旋余地,势必要让楚薇血溅当场,若是果真就这样杀了她,自己该如何向赵羽交代?赵欣心中这么一想,手上的动作未免就迟凝起来。 楚薇眼见她已经分神,乘此机会忽然祭起长剑对刺过去,她将毕生内力都加于剑刃之上,使得剑芒红光流动,一时剑锋对剑锋。 只听啪啪啪一阵爆响,楚薇的长剑势如破竹,登时将赵欣的剑撞成无数碎片。赵欣没想到她的内力如此深厚,连忙丢弃剑柄,否则那彭拜的内力将会沿着剑刃波及到右手,有经脉寸断之危,只是这样一来。 她双手空空无物,全身要害被楚薇长剑的锋芒笼罩,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只一个回合,肩上就中了一剑,一时血流如注,楚薇见此大喜,沉吟道:“这可是你自己来找死的,别怪我剑下无情。” 说毕剑芒暴涨,直取赵欣咽喉。且说赵欣这边命悬一线,那边房里却春意融融,一男一女赤裸着纠缠在一起,极尽淫靡之能事,那男子是杨正坤。 此时他前胸后背都贴着女子,可谓享尽齐人之福,只见那身材纤细的女子是沈雪,略显的丰盈则是贺馨儿。 三人躺在床上耍花枪,诉衷情,妹子我我君怜妾爱,杨正坤道:“适才你可比上次乏多了,半天起不来。”沈雪娇羞道:“还不是你害的。” 杨正坤道:“我上回也害你,这回也害你,怎么却乏得不一样呢?”沈雪美目蒙胧道:“你适才射了好多吧?你跟上回不一样,我也就跟上回不一样了。” 杨正坤心想:“这几天没功夫胡闹,才积存了这么多。”在她耳心悄问道:“为什么我不一样你就不一样了?难道我射的多,你便乏得厉害?” 沈雪抬起头,红着耳根,咬着男人的耳垂说:“你的东西会醉人哩。”杨正坤听得心魂荡漾,探手摸她花底,道:“反正裙子要等好一会才能千透。 这会儿又没什么事,我们再醉一次好不好?”沈雪摇摇头,道:“不好,没事就不能说说话儿么?你说些贴心话给人家听。” 杨正坤跟她贴在一起,肌肤厮磨,只免软滑温腻,底下阳物渐又雄起,笑道:“边饮边聊,岂不更妙?”沈雪也极留恋那销魂滋味,刚才囫囵枣地草草一肏,的确不算尽兴。 此刻无甚忧虑,被里又温暖知春,情欲早已暗生,听他用个“饮”宇,心中更是迷醉,双手却紧紧捉住被子。推开被子,趴起压到妇人娇躯上,又脱她的小衣,笑嘻嘻道:“这回还冷不冷?”沈雪妩媚应道:“热死了。” 杨正坤欲火熊熊,遂将她身子剥得一丝不挂,只见整个娇躯宛如美玉雕就,纤浓合度浑然无暇,王茎顿在裤内勃翘朝大,挑了个高高的帐篷。 沈雪看见,竟伸手过来摸握,轻端道:“这么快又硬了。”杨正坤解下扎腰汗巾,宽衣褪裤,也脱了个精赤,见沈雪望着自己的宝贝,眉梢眼角尽足陶然春意,心中一酥。 忽挪身过去,将那怒筋扎布的巨棒大刺刺地竖在她面前。沈雪如何不知其意,娇也了得意人儿一眼,便用柔荑轻轻扶住,跟着抬起臻首,颤启朱唇,媚吐丁香,以沫相濡。 杨正坤心中模糊思道:“她竟用嘴来亲我这根东西”不知怎么,居然在这时候,倏想起沈雪乃是师弟的老婆,自己的弟妹,平日也叫师兄的,刹那间泛起一种不可名状的快美来。 沈雪细细舔吮,从gui头到茎根,没漏掉一寸地方,心中充满柔情蜜意,只觉这根东西实是天底下最可爱最惹人的宝见。 杨正坤呻吟一声,噫声道:“这儿妙极。”沈雪舌尖正点在他冠沟里,闻言便连连塞入缝内,轻轻挑扫顶刺,不过片刻,竟也见那gui头上马眼中泌出一滴透明的珠于来,滚滚晃动,不由芳心酥坏,舔砥得更是细密温柔。 杨正坤浑身战栗,两手在她玉峰上乱拿乱揉,把两只滴酥揉粉的美乳捏得千形万状,闷哼道:“宝贝,我真爱死你了。” 沈雪见gui头上那滴珠子愈积愈大,颤颤欲坠,忍不住一舌卷去,不想萦得男儿呈狂,一杆撬开檀口,直插喉咙深处 杨正坤肉棒何等巨硕,几下抵刺,便见妇人面赤目翻,几乎喘不过气来,无奈着实快美,沈雪似笑非笑道:“我跟那对母女相比如何?”杨正坤大吃一惊,呐呐道:“你你说什么?” 沈雪笑吟吟地望着他,悠然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杨正坤道:“你是如何知道的?”沈雪喘息道:“大淫贼,王妃、格格,都叫你偷着了,你可受用?” 杨正坤只是讪讪而笑。沈雪掐了一把道:“赵音那孩子才那么点儿大,你也下的去手?”杨正坤哪敢跟她就此理论下去,耍赖道:“原来你早知晓了,却来拿来唬我,该罚该罚!” 身于下挪,抱起她雪腻双腿,分压两边,gui头抵住嫩蛤,猛地一枪挑了。沈雪娇哼一声,不甘示弱道:“你会害怕么?我瞧什么花儿刺儿都兴你采呢!”正坤听她言中似有醋意,更不敢放她说下去。 腿股猛摆,连连深突,gui头下下都刺在她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子上。沈雪颤声道:“你别碰我,咱们接着说话。”杨正坤哪肯给她机会,更是狂顶乱桩个不住,笑道:“就这么说。” 第416章挨了许久 沈雪浑身酸软,五腑麻痒,哪里还能开。玉臂搭出,又勾住了男人的肘于。两人心中皆已触着那连想都不敢想的忌禁,此番更是销魂异常。 杨正坤一气癫狂过百,累得粗喘如牛,终不支缓下。沈雪从未遇过他这般勇猛,几乎泌出精儿来,被他这么一缓,顿觉浑身难过,四肢死死缠住男人,目荡魂迷道:“我要丢了。”杨正坤一听。 想起先前秋千上那淫妙奇姿,心中意犹未尽,遂又将她两腿高高举起,推压至她香肩两侧,继续奋力拍耸。沈雪又羞又爽地拱了二、三十下,淫情浓极,忽道:“你也这样玩她们么?”杨正坤脱口道:“谁?” 沈雪道:“你那大弟妹。”杨正坤怕她吃醋,道:“怎么又说她了。”下边火力突刺,只盼能转移她的注意力。沈雪快美无比,嘴里却仍不依不挠道:“告诉我嘛。”杨正坤不想纠缠,只得支吾道:“好像不曾。” 沈雪娇哼不住,竞又问:“你说她身上哪里最好?”杨正坤满面发烫,柔声哄道:“这会莫说她了,我们自已快活要紧。”沈雪风流本色尽露,媚眼如丝道:“你说你说。 就要你说,人家听了才更快活。”杨正坤见她浪得妖娆绝伦,不禁心魂皆酥,刚想说了,忽听一人笑道:“你要快活,却怎么老拉到别人身上去呢?”两人魂飞魄散,转头望去,见门已被推开了,一个美妇人正笑吟吟地瞧着这边,俊目柳眉,粉而含春,不是贺馨儿是谁? 原来贺馨儿见杨正坤身强力壮,又是众人的主心骨,早有心弃了赵羽投奔他,常常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门前晃晃,杨正坤本就是好色之人,恨不得一并连赵欣、姚珊等人都收入帐中。 那还经得起她来勾引,两人三言两语就搞在一起,沈雪虽然不喜,却也不敢多说什么。沈雪羞不可遏,急将杨正坤推下身上,扯过被子连头一块紧紧蒙往。 贺馨儿狠狠瞪了杨正坤一眼,却仍笑道:“我说你们酒席不吃,原来是吃到床上来了。”杨正坤笑央道:“妹子饶命,千万别声张。” 贺馨儿继而笑道:“适才还纳闷,你们俩个青天白日难不成也敢乱来,果然大有文章哩。”杨正坤心杏电转,从床上跳下,赤身裸体就来捉贺馨儿,将她一把搂往,抱回床上。贺馨儿惊叫道:“你做什么!”手脚不住乱挣。 杨正坤只死死抱往,陪笑道:“你来多久了?”贺馨儿秀目睁圆,道:“不久,刚好就听见有人说要丢了。”沈雪在被里偷听他们外边的说话,听见这一句,真是羞得无地自容。杨正坤软声道:“好妹子,咱们一起玩一玩不成?” 贺馨儿登时也羞了起来,低下头却看见那昂扬的肉棒,高高立起来,不免多看了几眼。杨正坤连忙紧紧按着,上下其手,在她身上游梭摸探。贺馨儿挣扎起未,却被他一把按倒榻上,剥衫解带,身子不禁酸软,叫道:“你敢碰我!” 也见沈雪瞧着自己微笑,羞得雪项亦红,闷哼一声,咬牙道:“你们俩个坏人,怎么怎么可害死我了。” 杨正坤笑道:“大家都不是什么外人,何必藏着液着。”一掌插到她腹下,拿往一团肥美无比的软肉大力揉捏,不过数下,手指便给不知从哪里涌出来的腻汁润湿了。贺馨儿被他擒往要害,身上立刻寸寸酥软,半点反抗不了,羞得扯过锦被,蒙在头上。 沈雪娇笑道:“好妹子,被子里可气闷得紧哩。”杨正坤正想玩二女共侍一夫,当下双手捏在贺馨儿腰里,双膝顶开她两腿,奋力一顶,巨茎已破脂而没。屋内顿时春意融融,两个仙姬般的美人儿互相取笑,你闹我我羞你,最快活的当然是杨正坤,左拥右抱左右逢源忙得不亦乐乎。 贺馨儿这半年来都没机会跟一尝男女之欢,一腔云情雨意早已积得饱浓,刚才偷瞧了他俩的荒唐,此际再被这么大弄大创,不过百十下,便觉丢意如潮汹涌,顾不得沈雪在旁,竟娇呼道:“再再快一点点儿,要” 沈雪也眼瞧将过去,只见贺馨儿白馥馥的一团酥埠揉挪不往,底下裂开一道粉纠纠,紫艳艳的缝儿,里边红脂突起,润腻油滑,最奇的知是一条婴指般大小的嫩肉,竟从蛤嘴里伸出,娇娇颤颤地趴在杨正坤的巨捧上。 随着出入哆嗦缠绕,不举骇然:“这是什么东西?若是阴蒂子,怎么会有这样大?”杨正坤听贺馨儿呼快,奋力疾抽,更震得那条小嫩肉乱跳乱触,几丝腻汁甩溅飞起,黏捶在他阴毛之上,着实淫靡撩人。 沈雪瞧着那里的奇景异象,听着贺馨儿的气喘声嘶,不由面红耳赤,情欲暗涌,想起适才被杨正坤狂抽乱耸的滋味,更是情难自禁。贺馨儿美极,大呼:“上上去一点,呜再往往上边一啊!哎呀!” 声音如啼似泣,今人不能不暇思绮想里边的情形。沈雪通体滚烫,不知不觉挪近杨正坤身侧,把娇躯贴在他嘴上,感受着他的奋起振动,也觉好受得多。 杨正坤觉察,转头瞧去,见沈雪娇颜如火,鼻息咻咻,眼勾勾地盯着自己跟贺馨儿的交接处,知她情欲惹动,一手放开贺馨儿的玉峰,悄悄转到她股后 沈雪娇躯一震,媚眼如丝地把脸贴在他的胸侧,一副十分受用的情形。贺馨儿却总觉不能尽兴,手牵腿绕要杨正坤俯身下去,哼哼道:“你抱抱我,要来了。” 杨正坤方要依言压下,知听沈雪闷哼一声,又转头去看,见她微撅嘴儿,一脸幽怨,果然是不高兴自己舍她而去,心中好不为难,一时犹豫不决。 贺馨儿急了,娇呼道:“哎呀,你怎么还不下来?”杨正坤忙在沈雪耳边哄道:“你妹子快丢了,我把她弄出来,立刻就来陪你。” 沈雪闭着眼摇摇臻首,双手抱着他手臂只是不肯放,两腿也紧紧夹往他那只寻幽探秘的手。杨正坤见她神情可爱之极,正感不舍。 忽觉一股油滑的汁液淋到手上,知其情欲真饥渴得很了,偏贺馨儿又在底下催促,心中兴奋,便扳贺馨儿的股儿,示意她翻过身去。 贺馨儿只道杨正坤还记得自己喜欢的姿势,妩媚地瞥了他一眼,便依依顺顺地翻身趴在锦被上,两股娇娇翅起,只期玉杆来幸。谁知杨正坤知一把抱起沈雪,将她仰面放倒在贺馨儿背上,笑道:“都乖乖的别乱动,待我跟你们要个妙趣儿。” 言罢,一手扶住沈雪,一手握了巨棒,复插入贺馨儿的玉蚌内。沈雪觉得姿势荒唐,娇颠道:“你做什么?” 却见杨正坤在下边飞速耸刺了十几抽,便拔出黏满物的玉茎来上边插自己,倏地耳根红透,细声叫道:“不要,好好脏哩。”杨正坤哪里听她的,勇往直前插入嫩蛤,一言不发疾地耸了二,三十抽,又拔出肉捧去下边搞贺馨儿。 如此这般,来来去去时上时下,转眼便过了百多抽。贺馨儿跟沈雪哪曾尝过这种滋味,只软淫靡淫荡之极,皆羞得无地自容,偏有感到快美万分,舍不得挣扎。沈雪美目迷离,娇吟道:“你真是个小淫喊!竟想出这么个法儿来玩我们。” 嫩蛤张翕,淫蜜直冒,滴落到下边贺馨儿的玉蚌处,跟她的泌出的浊液混做一股,又流淌到被子上,黏黏得东一块西一块。杨正坤只觉刺激非常,笑道:“这玩法可不是我想出来的,师弟藏的春宫里边就有,我只不过借来用用罢了。” 贺馨儿本距至美处已是不远,如今被他这么来来去去的耸弄,竞一时泄不出来,那种欲丢不丢的感觉久久萦绕阴内,真不知是苦抑乐了,趴在底下死死咬着被子,挨了许久,突觉一下被挑得狠了,整粒花心领时酸坏。 第417章再不须催促 终于吐出阴精来谁知杨正坤却刚好拔出,要去弄上便沈雪,听得贺馨儿底下欲仙欲死地娇啼一声,一大股白浆猛地从她玉蛤里排了出未,喷涂得二人下体一片狼藉。 杨正坤才知不好,慌忙将玉棒插回她花房,把gui头紧紧抵在花心子上。贺馨儿己是丢得不生不死,急得双足乱蹬,娇啼不住道:“你害得人你害得人” 杨正坤口中连哄,底下狠顶,尽力抚慰良久,才稍平了美人之颠。笑道:“妹子来了么?劲儿这么大,都把人弄下来了。” 贺馨儿大羞,推推杨正坤,道:“你快去弄她出来,也让我瞧瞧这妖精的浪样儿!”杨正坤应是,捉住欲逃的沈雪,压在枕上也是一番大弄大创。 沈雪适才要丢这时被贺馨儿坏了好事,自然耐不了多久,美极间忽想杨正坤的肉捧上黏满了别的女人的阴精,既觉脏秽无比,又感利激之极,娇呀一声,也丢了身子,模样娇美绝伦,连贺馨儿见了。 也不由怦然心动,笑道:“妖精果然浪得紧,吾见犹怜哩。”忽然鼻子嗅了嗅,骚味更浓。贺馨儿见她那被杨正坤插住的蛤缝里并出一丝白知乳酪的浆儿来,使用脂粘了一点。 立感微微麻人,更是诧异,送到鼻间闻了闻,骚味浓烈,想道:“她这浪水可不得了,烫的人麻麻的。” 沈雪丢罢,缓过神来,便跟贺馨儿闹做一团,两人羞来羞去,百媚横生,杨正坤十分动情,笑道:“你们都美了一回,我却还憋着呢,谁再来陪我?”两女仍顾有己嬉闹,皆指对方说:“适才你不是最急么,你去陪他。” 杨正坤见她们浑不把自己当回事,作状大怒,一把将两人按倒,笑喝道:“既然如此,我还是一块上了,免得谁再着急。”惹来两女齐声轻啐:“淫贼!”却是任他百般轻薄,绮旎风光比先前更甚。 沈雪虽然吃贺馨儿的醋儿,但想:“万一赵羽醒来发现丑事,连她也陷进来了,可见并非只有我一个荒唐,日后若有什么差池,也有个好商量的人哩。” 她跟杨正坤偷情,心底一直惶惑难安,如今得了个棋逢对手的伴儿,立觉安心了不少。贺馨儿本就与沈雪交好,此时联榻共偷男人,一旦释怀,愈觉惺惺相惜,感情又好了一层。 三个皆是色欲极强之人,这番难得的偷欢相会,自是浓云密雨销魂无度。贺馨儿耍得兴浓,见杨正坤泄了两次这后,似有疲态,忽道:“我有个主意,玩起来更刺激,不知你们愿意否?”杨正坤正在弄沈雪,道:“只管说便是。” 贺馨儿便悄悄在杨正坤耳边道:“不如去赵羽房里,那边跟刺激。”杨正坤一听,果然精神一震,当年他曾经让沈雪迷倒赵羽,两人当着他面乱来,连精水都滴了他满脸,那记忆终身不能忘怀,于是极力赞成。 不由分说抱着沈雪去了赵羽那边,此时大家都在聚义厅里喝酒,路上也碰不见人。沈雪也觉十分刺激,嘴上说不要,淫穴却是一阵收缩。 三人很快来到赵羽房间,依旧见他如往日一般睡的正香,于是关上门窗,杨正坤让沈雪趴在赵羽身上,高高翘起屁股,他在上边抽耸,渐觉沈雪的花径里烫热起来,淫水随出随落,竞变的光滑非常,裹得yin茎好不舒服。贺馨儿笑道:“妙不妙?” 杨正坤刺到沈雪深处,gui头顶到花心子,竟感变得软烂无比,顿美得连骨头也酥了,闷哼道:“极妙,当着师弟的面肏他老婆,真是人间极乐之事!亏你想得出来!” 贺馨儿正色道:“当年他害死老王爷的时候,就该知道有这一天。”沈雪只觉当着夫君的面被人干,阴内比平日里敏感了许多,杨正坤的每一次抽chā,皆感清清楚楚,花心被gui头挑到,浑身便是一酥,才没几下,竞差点要排出精未。 杨正坤已射了两次精,本感有点麻木,这时又兴动知火,一阵狂捣,弄得沈雪如风中卷絮,叫快不绝。贺馨儿瞧得无比动兴,底下淫水横流,便在杨正坤大腿上悄悄捏了一把,咬着他耳朵道:“你也跟玩我一会。” 杨正坤便把她放到在沈雪旁边,刚才是上下交攻,这回却是左右穿花,细细端评双美,俱是绝世之姿,这个露出千般韵致,那个更有万种风情。 当下百般狂荡,时而蜻蜓点水,时而狂抽乱插,齐把两个美人儿送上天去。沈雪爽得忘乎所以,忽迷糊哼道:“夫君,你要怎样?”杨正坤一时不明,问:“你叫我什么?”沈雪喘息道:“我在叫夫君!” 杨正坤笑道:“要不你脱了他的裤子,给他也品一品?”沈雪果然依言脱下赵羽的裤子,捉住软虫一般的阳ju舔来舔去,却始终没有勃起的反应。杨正坤见她简直媚到骨子里去了,便道:“你把股儿抬高让我肏。” 沈雪高抬柳腰举股晃动,阴唇花瓣如朝露之花,尽显杨正坤眼底,娇喘道:“还要怎样?”杨正坤大起大落,把俏妇人的玉蚌犁得开合不往,想了想,竟道:“你叫我相公。” 沈雪娇躯一震,雪肤上浮起片片红晕,半响无声。杨正坤邪欲满怀,再难自禁,催促道:“快叫。”沈雪哆嗦一下,细不可闻地唤道:“相公。” 贺馨儿听见,用指在脸上刮了刮,潇她道:“好浪的小碲子。”沈雪“嘤咛”一声,把头理到她怀里,撒娇道:“是他闹的。” 贺馨儿吻她粉额,喘息道:“莫非他要你唤爹爹你也叫?”沈雪迷迷糊糊,不知如何是好,仰首娇膛道:“坏妹子,他都疯魔了你还惹他么!”贺馨儿见她两辫樱唇红艳艳地娇颤着,着实可爱,忍不往低头吻去。 沈雪接着,并不闪避,反倒热情知火地迎上,一对香舌你游来我口中,我渡去你嘴里,绮旎万端。杨正坤瞧两个女人竟搂做一团,吻得如鱼得水天昏地暗,心头兴动欲狂,来来去去地在双美花底猛抽狂插,又道:“再叫。” 沈雪只觉阴内嫩心乱跳,己是要丢光景,娇声又一句:“相公。”杨正坤爱极了这可人儿,俯身抱住,底下继续纵情突耸,似欲将之洞穿。贺馨儿一旁听见他们叫的亲热,心头也如火上浇油,拉他过来,竟低低娇哼道:“快给我!” 杨正坤闷哼一声,将棒刺入,只觉她阴内一收一放急急抖动,搅得肉捧美不可言,兴起处,猛一提力,突的压下,几将花心挑破。贺馨儿只觉爽利无比,身上鸡皮疙瘩直浮,叫道:“心肝儿,你再这般几下,我便死了。” 杨正坤骨筋现额,神魂飞越道:“你愿不愿意给我生孩子?”贺馨儿颤应道:“心甘情愿!”拱腰举臀,拚着极度的酥麻,来迎男人。 沈雪星眸微张,也见她蚌内那条小嫩肉又尖尖翘出,情不自禁伸手过去,用两指捏往,娇喘吁吁说:“老跟人家抢,才有些意思,就被你弄没了,瞧我怎么收拾它!”轻轻一捻,顿将她揉得魂飞魄散。 杨正坤听见,按耐不往,又转去弄她。片刻之后,贺馨儿急着又要,杨正坤便挪来移去,这边几十抽,那边也得几十抽,几忙得喘不过气未。 你来我去,大有意趣。杨正坤来回奔波,力渐不支,有心先弄掉一个,便在贺馨儿身上多加鼓捣,幕她听娇啼一声,果然先丢了,这回再不敢大意,只抵往她那肥肥美美的心子不放。贺馨儿浑身寸寸美透,娇呀道:“这回最好!”几欲仙去。好一会后,待贺馨儿美过,这才移师沈雪身上,此次终能专心致致,下下皆是尽根而没,直捣得她桃辫吸动,红脂浪翻,再不须催促,嘴里连呼“相公”杨正坤渐觉精意袭来,哼道:“都给你了!” 第418章不管怎么样 话音刚落,便听沈雪颤啼一声,娇躯不往地打摆子,跟着茎头一麻,心知这弟妹丢了,忙把龟眼往她嫩心子里狠搓猛捣。 不过数下,顿感精至,玉茎青筋暴胀,卜卜跳动,也射出一股股滚烫烫的精来。沈雪身颤舌冷,阴精乱射,丢得死去活来。三人在房间里好一出大战,那边赵欣和楚薇则是性命相搏。 赵欣因为肩部中剑,整个人都发软,根本无法躲避这致命一击,只能闭目受死而已,正在此时,只听砰地一声爆响。 只见楚薇的长剑被一枚石子击中,迸出耀眼火花,那剑锋被那石子打的偏离了原来方向,擦过赵欣雪白的脖子,只是割断了一缕长发。楚薇受此一惊,连忙撤剑退步,四下张望道:“是谁?快给我出来!” 话音刚落,却见一人翩然而至,但见此人白衣白裙,红菱绕身,钗环悦目,美目含情,飘飘然若仙子下凡,来者正是何香婉,当年她与杨正坤被人称为九华二仙,多半是因为她的仙子气质,如今与丈夫离了婚,依旧是那般装束,跟了赵羽以后,气质更显雍容,凡夫俗子一见便觉自忏形秽。 方才正是她用石子击退了楚薇那致命的一剑,在成为赵羽的妻子后,她与楚薇关系极好,还将毕生绝学迷星剑法都传给了楚薇,私底下两人以师徒相称,只是自从投奔杨正坤以后,她跟楚薇在去留方面有了很大分歧。楚薇见是她来了,暗道糟糕,看来今日杀不了赵欣。何香婉脸有喜色。 此时疑惑道:“大家都是姐妹,昨天还携手共战外辱,今日怎么就倒戈相向,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楚薇没好气道:“你来这里做什么,我们的事你不用管!” 何香婉道:“酒席上到处找不到你的人,方才碰见平儿,这才知道你们两个跑这里来,我还以为是你们两个喝多了闹别扭,没想到居然动了真格的,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楚薇冷哼道:“这你不用管。” 赵欣也道:“何姐姐不关你的事,让她杀了我,反正夫君一直这样子,我也不想活了。”何香婉笑道:“尽说些傻话,谁说夫君醒不过来了,方才他已经醒了,正嚷着要喝水呢,大伙儿都高兴坏了,我这不就是急着来找你们吗?你肩膀上受伤了,快给我看看。”赵欣听了先是一愣。 接着又道:“真的假的,你不要哄我。”何香婉笑道:“不相信你自己回去看。”赵欣这一喜非同小可,当即飞身而去,这里楚薇却愣在当场,呆呆地道:“他醒来了?什么时候的事?” 何香婉道:“我早跟你说过,他不是一般的昏迷,倒像是闭关练功,你偏不信,如今总该信了吧。”楚薇忽然流泪道:“整整三个月了,发生了这么多事,他一直不管不顾,全凭着我们几个女人撑着这个家,要不然他早就被人害死了! 此时忽然醒来,我都不知该怎么面对他!”何香婉叹息道:“他醒来你怎么还满脸不高兴?难不成你真喜欢上那个狗贼?”楚薇忽然摇头道:“我现在心乱的很,先暂时不回去了,你替我好好服侍他吧。” 说毕一个飞身,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何香婉摇摇头,只得随赵欣回去。且说赵欣急于见到赵羽,不顾伤口还流着血,一路疾行,半道上就听见寨子里有人惨叫哀嚎的声音。 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赶去时正见姚珊躺在院门口,脸色苍白,口角流血,显然受了伤,连忙扶着她道:“发什么了什么事情?” 姚珊喘息道:“你终于回来了,方才夫君刚刚醒来,我去服侍他喂药,谁知杨正坤那贼子起了坏心,趁着夫君还没彻底恢复,闯进去要对他不利。 我武功没他高,阻拦不住,反被他打伤,你别管我,赶紧进去看看。”赵欣听的气七窍冒烟,连忙丢下姚珊往里走去,路上又见沈雪、贺馨儿依偎在路边哭,只当赵羽已遭毒手,一时天旋地转,勉强稳住心神,她也无暇理会二人,径直踢开房门,但见杨正坤正站在床边,双掌用力打向床上的赵羽。 她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只是发出一声惊呼,伤口迸裂,旋即瘫倒在地,如遭雷击,动弹不得。 杨正坤对她的闯入不管不顾,双掌运足了功力,落下时如挟风带雷,蕴含了无穷内力,寻常金石也能碎成粉末,更何况凡胎肉体,然而赵羽却眼神朦胧,浑然不知危险已降临。 只听蓬地一声闷响,赵羽生生受了他这雷霆一击,拍的烟尘四起,赵羽受此重击,如泰山压顶,不得不张大嘴,忽然吐出一物来,此物并不是鲜血,却是一枚闪亮发光的珠子,悬在空中,照的整个房间都亮堂起来。 杨正坤看的直发呆,连门口瘫软在地的赵欣也看痴了过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正沉吟间,忽然轰隆一声响,那木床竟然承受不住杨正坤的精深内力,忽然塌了下去。 一时烟尘四起,这倒也不足奇怪,最让杨正坤吃惊的是床虽然塌了,赵羽却没有随着床的坍塌落在地上,而是悬浮在半空中入睡。 他还以为下面有什么东西支撑着赵羽,掀开被子一看,结果里面空空如也,赵羽凭空而躺,似乎有种无形力量将他托起来,杨正坤心中骇异。 就是武林中最顶级的高手也很难做到这个地步,抬头看那赵羽吐出的珠子,犹如水晶,无色无垢,不停旋转着,连忙伸手去捉,谁知那珠子忽然一缩,重新落入赵羽口中,消失不见。种种异象,匪夷所思。 接着又有一股异香扑鼻而来,满室生香,杨正坤猛然醒悟起来,他回忆起师父早年说过,凡人修道,练到一定境界就会结丹。 此时寿命可足六百年,除非丹珠被夺,凡人不能伤其体,练成之后又会有异香扑鼻,终成半仙级别的高手,此种高手在凡尘已无匹敌,多寻高山险峰灵气充盈处继续修炼,只要再用六百年时间将丹珠变紫。 就可化凡入圣,进阶散仙。到了这个境界之后,就可以跳出轮回,真正与天地同寿,想到这里,杨正坤遍体生寒。 难道师弟已经叩开修道之门,有位列仙班的可能?他何德何能凭什么?嫉妒和惊恐一齐涌上心头,汇成一个强烈念头:“绝不能让他得逞!”他四下扫视,看见墙上一把宝剑,立刻取下拔剑,鼓足劲挥剑向赵羽头上砍去,只听当的一声。 那剑不偏不倚地落在他喉咙上,满以为会血溅当场,谁知剑刃却被震成数段,而赵羽毫发无损,连道痕迹都没有留下。 杨正坤越发惊恐,丢弃断剑,随手拿了一个垫桌砖头死命砸去,砖块碎了一地,人却安然无恙,恰似赵羽练了金钟罩一般,面对杨正坤的全力攻击,根本是无动于衷,就在此时,赵羽又张开了嘴,缓缓吐出那枚内丹。 只见那丹珠比先前更加耀眼明亮,发出的异香更加清冽动人,杨正坤却更加恐惧,脸都扭曲了,右掌极快地一挥,竟将那悬空的丹珠抓下来握在手里,只觉麻麻的如遭雷击,不敢再拿,拼死掼在地上,竟没能摔碎,又向前猛跺了几脚,竟生生将那丹珠踩碎了。 丹珠一碎,赵羽忽然跌落在地,将他摔醒过来,茫然四顾道:“这是那里?师兄你怎么在这里?”这一回他总算彻底苏醒过来,一般人卧床良久就有瘫痪之险。 他却神清气爽,说话中气十足,只觉四肢百骸无比舒畅,仿佛回到十几岁的时候,一下子从地上蹦了起来。 杨正坤心下一惊,暗想他原来什么都不知道,不管怎么样,先哄骗过去再做计较,于是故作关切道:“师弟你终于醒了过来,你知不知你睡了多久,大家都很担心你。”赵羽疑惑道:“是吗,我到底睡了多久?” 第419章玧咂滣舌 正说着,门口的赵欣连忙道:“夫君,别听他的,我在这里。”赵羽连忙走了过去,眼见赵欣身上鲜血淋漓,不禁大吃一惊道:“你怎么受伤了?是谁伤的你。” 连忙将她搂在怀里,赵欣正要答言,忽见杨正坤来到他背后,手中匕首已经扎了过来,惊呼道:“小心!”赵羽的反应却更加迅速,还没等赵欣喊出声。 他已经转过身来,伸出两根手指在半空一夹,稳稳夹住袭来的刀刃,杨正坤没料到他如此快的反应,大吃一惊,拧动刀刃意图摆脱他的双指。 然而那双指如同一对铁钳,纹丝不动,他一用力,反而将刀刃拧成了麻花。赵羽冷哼道:“师兄为何要置我于死地?” 杨正坤满脸震惊,方才这么一试,赵羽的功力已经大大超乎他的意料,接连后退几步丢下匕首,干咳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向来喜欢找你切磋武艺,方才不过试试你的功力有没有恢复,还好,比我预想的要好!”正说着,一旁赵欣忽然道:“混帐东西,还想抵赖,你明明是要害人,姚妹妹她们还躺在门口呢,都是你打伤的,休要狡辩!” 杨正坤情知瞒不住,又打不过赵羽,一个飞身撞破窗户就逃了出去。赵欣连忙催促赵羽去追,赵羽疼惜地看着她道:“你还顾得上别人,你先顾顾自己吧,流了这么多血也不知道包扎一下。” 说毕寻来金疮药,撕开衣襟替她疗伤。赵欣十分激动,拉着他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你不知道,这段时间咱们怎么过的。” 赵羽愣道:“我也正要问你,我究竟睡了多久。”正说着,何香婉从外面进来,一见赵羽平安无事,也抱着他哭了起来,彼时姚珊、沈雪、贺馨儿等人也都络绎过来,众人皆是喜极而泣。 且说罗芸和蔡瑶二女当初离开楚薇等人悄悄返回京城,原本是要找回子女,但是她两个武功不高,江湖阅历也不足,又生的花容月貌,很快就被有心人给盯上。 在一家黑店被麻翻后,被人蒙着眼送到了一处寺庙,强逼着加入了白莲教,拜在一个老道门下。 那老道武功极高,专以男女采补为长生之道,二女先还十分抵触,寻死觅活,但被这老道用各种淫药、手段调教轮番收拾,不出数日,竟被调教成欲女,若是数日不受老道的淫辱,就会遍体难受。 早将那寻子之心不知丢到何处。这日,老道要以身授法,白莲圣殿的暖阁里,锦堆秀帷,华美非常,其间或坐或卧着数人,唯一的男子是那个老道,周身皮肤洁白如玉,肌肉块块隆起,竟不见丝毫多余的赘肉,令人难以相信这会是一个四十余岁男人的身体。 他盘膝端坐在一只绣墩之上,腿间挂着个寸缕不挂的美妇人,浑身白腻如雪,正伏在男人的身上不住抽搐痉挛,赫然是已经被封为圣姑的罗芸。 旁边还有两女,一个云发散落,堕及股处,身上只余一只小巧的肚兜儿,上边绘着绿水波纹,浮着几片红色的芙蓉花瓣,露着底下细软柔润的森森乌草,四肢修长,斜倚着男人,一条雪臂扶着罗芸,丽目紧张的望着某处。 正是赵羽的爱妾蔡瑶。另一个结着通心髻,斜插一支碧玉簪,桃腮杏靥,身上穿件月白密罗衫,底下一条透纱花涧红,跪在旁边,手上拿着一条大汗巾,捂着两人交接处,笑嘻嘻道:“小芸儿这回惨哩,掉了这么多精儿出来,” 蔡瑶也道:“师父饶了这小蹄子吧,她都抽筋啦。”老道身子一舒,罗芸登时从他腿上滑了下去。 在被堆上酥成一团,他腿心那物,巨硕非常,上面粘满了厚厚一层乳白色的浆液,老道哈哈一笑,捋须道:“罗芸最不肯上进,吃亏自然多些,你俩切莫学她。” 拿着汗巾的美人跪到他两腿中间,为其仔细擦拭秽物,娇声道:“师父的神功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哩。” 老道微笑道:“传与你们三人的春蚕心法,与为师的神功可谓阴阳相成,若你们肯下苦功,也修炼到为师这等境界,到时我们阴阳双修,更有胜此十倍的大快活呢。” 那长发丽人双臂搂住男人的脖子,吐吐舌儿道:“此时都险些儿受不了呢,更胜十倍,那又是怎样的光景,岂非把小命都快活丢了?”老道道:“水蓉,待你修炼到那境界时,自然能明白其中的奥妙。” 蔡瑶趴在道人腿间,双肘支着男人的大腿,手托下颔,蹙眉道:“太难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能领悟?”道人微笑道:“谁叫你练功的时候贪图淫欲? 也怪为师收你入门的时候太过急切了一些,给你种下了淫根。”罗芸幽幽叹道:“早知此间是如此极乐之处,徒儿就该早点遇到师父。现在想来以前的日子是白过了。” 蔡瑶吐出香舌,尖处在男人的巨物前端轻舔了一下,腻声道:“好啦好啦,今儿可是讲经授道之日,水蓉罗芸你们都浪过了,师父该痛一下蔡瑶啦。” 水蓉突然弯下身子,把手往她腿心里一掏,旋即直立起来,叉开五指,只见其间浊腻如丝,笑道:“呸!还没浪就先湿成这样,数你劲头最大。” 蔡瑶毫不为意,笑道:“就是看了你俩的浪劲儿,我才这样哩。”抬头转向男人,娇语道:“好师父,上月你多痛了水蓉两回,今儿可不能偏心啦。”道人微微一笑,道:“你上来吧,为师先看看你的春蚕功有没有进展。” 蔡瑶粉容染晕,美目流彩,喜孜孜地直起身来,忙褪了底下那条透纱花涧红,一手搭着师父的肩膀,一手扶住朝天巨茎,蜂腰拆了拆,把玉户对准龟首,娇躯往下一沉,便缓缓将男人的阳物吞食进去直至近根处,发出“啊”地轻呼一声,方才顿住,挨了一小会,便开始套弄起来。 道人安坐如山,任由腿上的女人妖娆,瞑目半响,缓声道:“别贪玩,你先固好元阴。”蔡瑶却愈耸愈速,浪哼道:“不管啦,师父个多月没痛人家哩,让徒儿先美一回嘛。”道人斥道:“胡闹! 这久蓄之精最为宝贵,怎么可不经搬运循炼就随意丢出来,糟蹋了好东西可饶不了你!”蔡瑶娇喘吁吁,四肢如八爪鱼般攀紧男人,撒娇道:“徒儿想死师父啦,只此一回,下不为例。” 道人也甚宠这个清丽可人的徒儿,哄道:“阴阳相得,水火既济,先存后施,有张有弛,那才更加快美有趣,连这道理你也忘了么?”水蓉把手探到蔡瑶股心,尾指在菊眼上轻轻搔了一下,笑道:“她这会子只想着一个”浪“字,别的哪还记得。” 蔡瑶打了个哆嗦,但此刻哪还有工夫理会她戏弄取笑,罗芸在被堆里用绵乳捂煨男人两脚,嘻嘻笑道:“小荡妇,那不是晚晚都流水儿。”道人一听,面露忧色道:“此象可非好事,莫不是你练功的走岔征兆? 还不快快扃守元阴,待师父帮你察探归正。”走火入魔乃是练功者最忌怕之事,蔡瑶吃了一惊,忙将心猿意马拘起,颤声道:“师父,可可严重么?” 道人道:“也莫怕,只依为师的话去做,自然无事,固好元阴没有?”蔡瑶粉臂搂住男人的脖颈,点点头道:“徒儿紧紧守着呢。”道人道:“好,为师先为你察探征候,切莫轻易动兴。” 那道人展手摩弄妇人双乳,旋而经胁、腰、腹至阜,其势细腻有致缓急合度,宛如在把玩一件名贵无比的玉器,他是此道高手,细瞧之下,立知道人手法奇高,一揉一捺,一捂一握间无不是精雕细琢暗藏玄妙。 过不一会,便见蔡瑶两颧红晕,星眼含饧,只是她心中紧记师父的话,运功死死固守着骊关。道人又凑首过去与她接吻,吮咂唇舌,底下开始缓缓耸动,也不知使了什么玄妙功夫,只不过数下,一注清腻蜜液就从妇人的玉蛤缝里滚了出来。 第420章太陽一照 顺着男人的腿蜿蜒而下,还没流到被子上,已被底下的罗芸檀口接住,用舌舔入嘴内。蔡瑶鼻息咻咻,娇躯轻轻颤抖,玉首不时甩动一下,仿佛已难挨之极。 道人忽道:“为师已勘明你内里气脉走岔之处,征候不大但也不小,这就为你引导归正,其间千万不可丢身子,你且扣守着吧。”蔡瑶含糊应了,合目缄口,似在调息运气,状如忍便憋尿。又听道人言:“结莲势最能助守阴元,你为何不用?” 蔡瑶忙将两条如瓷似玉的美腿盘起,环绕男人腰上,娇媚欲滴道:“徒儿只想着别被师父弄出来,脑子就不管用了。”水蓉也轻喘了起来。 娇躯紧贴着男人道:“师父要施展归元术么?”道人道:“非此不可,否则难以将蔡瑶走岔的气脉导正。” 水蓉两只雪乳缠磨男人的背膀,娇声道:“徒儿不依啦,师父方才在罗芸身上施了一次归元术,如今又轮到了蔡瑶,人家却好久没有尝过了。” 道人道:“莫闹,你只要好好侍候着,待会自有快活的。”两手捧住蔡瑶雪股,往已一按蔡瑶“嗯呀”一声,只觉花心被深深地刺了一下,浑身毛孔皆张,魂不附体,两条美腿一跳,所结的小玉扣差点便要散掉。 道人见状,对娇徒低声吟唱口诀:“提气入丹田,上向脊胁,起华池夹缩下部,按定心神存想玄关之下尾闾之穴” 下体有节奏地时舒时展,动作并不见大,便刺得妇人乍惊乍战,但见蔡瑶香舌半吐,身子娇颤不住,上边的月白密罗衫滑落腰际,露出鸽绒般的细腻美肤,头顶的碧玉簪斜斜欲坠。 那通心髻早已四下散开,缕缕秀发垂落,半遮了酥胸,分外诱人。旁边另外两个娇徒瞧得心酥神摇,一下一上,一前一后贴着不住缠磨,更添许多撩人春色。蔡瑶忽然哼吟道:“师父,好好难挨哩,徒儿快嗯呀!” 挂坐男人身上,一副香魂欲化的样子。道人道:“大功即成,你万不能功亏一篑,待我将你体内走岔的气息归正,还能助你的功力更上一层。”蔡瑶声音如咽如泣,颤叫道:“可是可是徒儿身子里边好好热,嗳呀! 好奇怪了,呜身子要要融掉了”只见她雪白的肌肤上泛起大片大片的红潮,脖颈下、乳沟心、后腰肌、及大腿根等数处更是殷红如血,显得既怪异又诱人。 道人默不吭声,巨茎连连深突狠刺,gui头挑到女徒儿的花心上,只觉那物肿胀得宛如新摘鱼膘,软滑润腻,触之美不可言。 水蓉见师妹身子时绷时舒,似欲从她师父身上掉下来,忙从男人背后伸出双臂,将其抱住,喘息道:“妹子莫急,师父正帮你运功调纳呢,再忍一忍吧。” 跪在被堆里的罗芸,从底下瞧见她师父那布满怒筋的肉棒进进出出,出时半露龟首,没时几尽茎根,把师姐的嫩蛤百般翻犁揉剖,不觉欲焰如火,呼着滚烫的鼻息,竟仰起粉面,吐出香舌,去舔舐蔡瑶股心内的菊眼,含糊道:“好姐姐,我也帮你弄出来。” 蔡瑶目瞪口呆,真不知是苦是乐,左侧腰上一松,玉首突被师父一手扳住,檀口随即给男人的口唇罩住,神魂颠倒间刚要渡舌过去,两边唾窍蓦地一酸,许多津液涌了出来。 填了满满一口不过片刻,道人便离了妇人香唇,一手捏住她一只奶头,一口罩到另一只上,右腰侧的食指与无名指松开,又放了两处穴道蔡瑶立觉混身一酥,两乳猛然鼓胀,似有什么东西自男人噙住的那只乳蒂一注注射出。 道人满口甘美,连吞数口,才放开这只奶头,转首又去吸食另一边。旁边两女这时亲眼瞧见未经孕产的蔡瑶,一下子便被弄出许多乳汁来,既是新奇又觉有趣,大为佩服道人的神妙玄功。蔡瑶出了一身香汗,娇躯无处不腻,湿淋淋的犹如刚从水里捞出来。 整个人虚脱乏力,几乎是挂在男人的巨棒之上。道人忽离了绣墩,将蔡瑶按倒在铺得厚厚的被堆之中,大开大合大耸大弄,一气抽送了近百下。蔡瑶娇啼不住,两只白足乱蹬乱踏,急得直哭唤道:“怎么会这样?要丢要丢,徒儿要丢!” 道人不理不睬,又狠抽猛耸了几十下,只觉徒儿阴中如膏如淖,心知火候已到,按在蔡瑶右腰上的余指尽数放开,底下拼力一耸,gui头准准地扎在她那肿胀不堪的肉心子上,随之使出化真术,闷哼道:“大功告成啦,乖徒儿丢个痛快吧!” 蔡瑶骤然失神,只觉一道极强的吸力直透入玉宫之内,嫩心酸得几欲坏掉,整只小腹都痉挛起来,滞了片刻,才娇娇颤啼一声,花眼刹那绽放,喷吐出股股浓稠如粥的阴浆,丢泄得死去活来。 旁边两女见道人后腰肌肉收束不住,心知他在施展那收魂夺魄的化真术,她们皆尝过个中滋味,一个个瞧得面红心跳,鼻息咻咻。 道人美美地领受着,悄运大神鼎功中的采汲秘法,将精华细细吸收,纳入丹田之内。罗芸见蔡瑶香舌半吐美目翻白,神色不对,惊慌道:“师父师父,你瞧师姐变成这样子了!” 道人微笑道:“无妨,她这是快美不过,暂入假死之态,待为师施展回荣接朽之术,将调和之精反哺回去。即能令她转醒过来。” 他连挑三徒,粉香腻玉,贴体熨肌,也已有那射意,当下松开精关,默运玄功,从丹田调出一股雄混气劲,和着阳精射了出去。 蔡瑶软烂如泥,目森耳鸣,口不能言,只道就此仙去,倏觉男人用gui头将花心眼儿堵住,一道强劲如矢的热流倏地灌入,娇躯猛然一震,竟能大声哼叫起来。 片刻之后,便觉周身暖洋洋的好不舒服,随即昏昏睡去。罗芸见蔡瑶似眠非眠、似醉非醉地蜷缩成一团,担心问道:“师父,师姐可好了?” 道人拔出黏满秽物的肉茎,盘膝而坐,笑道:“她原本就没事,修习小玉炉功自会产生幻象,越至深层,幻象便会越来越甚,一直炼到能将幻象控制,并能随心所欲的运用制敌,才算大功告成,看来蔡瑶的进展比你们俩要快,已经开始出现幻象了。” 罗芸扑入道人怀里,大发娇嗔道:“原来如此,师父好偏心呐,徒儿可不依哩。”水蓉也随之挤入,在男人胸前撒娇,哼哼道:“人家也不依,师父老是偏宠蔡瑶。” 道人左拥右抱,揽着两个千娇百媚的徒儿,大笑道:“你们三人,为师哪个不宠!已修习了大半天,先唤人去弄些酒菜来,养养精神,今晚继续修炼,到明儿天亮时,包管叫你们都欲仙欲死脱胎换骨,哈哈!” 在连续下了两天的大雪后,整个紫禁城银装素裹,太阳一照,红墙印着白瓦分外耀眼。放眼望去,四周都是扫雪的太监宫女,将那积雪扫成一堆又一堆,又有人用铲子铲上木车将积雪运出城门外,一路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在一条已经被清扫干净的甬道上,洪承畴怀着复杂的心思向干清宫走去,顺治召见他八成是为了赵羽之事,可现在已经过去数月。 他不但没能抓获赵羽,连杨正坤也跟着反了,还出乎意料地击溃了王进宝的骁骑营,差事办的如此糟糕,这还是他当政以来少有的败笔,让他不得不开始担心起头上的乌纱帽来。越靠近干清宫。 他心中越发打起鼓来,那感觉就像没完成功课的学子一样怕见先生,臣子进紫禁城本来就需低头弯腰的。 第421章方才一闹 此时他弯的更狠了,再弯下去只怕要失去平衡摔在地上,直到守门太监过来道:“洪大人来了,皇上已经用完早膳,正在看书,你快点进去吧。” 洪承畴这才稍微直起腰来,与那太监寒暄了几句,接着又随那太监进了正门,再往左转,掀开西暖阁厚厚的布帘子。 只见里面一阵暖气袭来,犹如春风扑面,里面烛光摇摇、青烟萦绕,与外面阴冷湿寒冷竟是两个世界,冷热交加之下,差点打了个喷嚏,极力忍住才没有御前失仪。 他头也不抬,埋着小碎步急趋向前,甩了甩袖子,跪在地上道:“微臣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顺治斜靠在炕上。 正左手拿书,右手端茶,目光并没有离开书页,只是道:“洪爱卿来了,你瞧瞧朕这身打扮如何?”洪承畴连忙抬起头来打量顺治,他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吓得他魂飞魄散。 原来顺治竟穿起了明制的大红衮龙袍,头戴乌纱善翼冠,腰上系着白晃晃的玉带,这么一打扮后,无论年纪和容貌都像极了明朝的天启皇帝,直惊得他连连叩首,冷汗连连,多年前的往事一下涌上心头来。 那时候他刚上任浙江提学佥事,也是在这干清宫受到天启帝的接见,这个少年天子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天启并不像是外界盛传那样的文盲,恰恰他很是博学聪明,写的一手好字,珠算、诗词无所不通,往往看问题能举一反三,切中要害,对繁杂的国事也是门清。 如此聪慧的皇帝,魏忠贤、客氏在他面前不过是个应声虫,根本没有能力架空朝政,就连做那木匠活,也是因为国库银子不够,天启为了省钱,决定亲自来设计和修缮宫殿。 洪承畴揣测,魏忠贤就是一把刀子,是天启帝专门用来对付东林党的利器。当时洪承畴也是东林党的一员,故此恨透了魏忠贤,现在回过头来一想,这才恍然大悟,当时大明朝在东林党的祸害下已经岌岌可危,后来才在天启和魏忠贤的改革下,国库渐渐充足,东北、西南、中原的局势已经渐渐好转。 然而大明的任何改革都会触犯东林党的礼仪,故此天启很容易被那帮文官狠狠抹黑,又可惜天不佑明,没过多久天启忽然就落水生病,又吃了道士进献的红丸,才二十多岁就英年早逝。 继任的弟弟崇祯虽然勤于政事,但他多疑善变,刻薄寡恩,与群臣离心离德,这还能勉强忍受,最可怕的是喜欢在千里之外胡乱指挥大军作战,以至于打乱了洪承畴在松山的布局,逼的他叛明降清。 一刹那间,洪承畴想了许多,顺治见他脸色变幻不定,笑道:“洪爱卿觉得如何?”洪承畴悚然惊醒,连忙道:“皇上为何穿起前朝的服饰来,这要让有心人看见了,只怕会大做文章。” 顺治丢下书本,站起来笑道:“洪爱卿多虑了,朕平生最推崇明太祖朱元璋,杀伐决断、令行禁止可谓皇帝中的楷模,不像朕这个皇帝,做什么事都要考虑那些勋贵的意见,真是缚手缚脚,纵有才能,也不得展现。” 洪承畴连忙道:“诸位王爷都是国之栋梁,为大清立下赫赫功勋,皇上这样说,他们听见了只怕是要寒心。”顺治不置可否,令他起身。 接着又道:“你别给朕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你心底自然有数,用不着朕多讲。叫你来是有事给你说。”说毕拿着个帖子扔给他道:“你自己看看。” 洪承畴躬身接住,展开来仔细看了一下道:“恕臣愚钝,这好像是董鄂氏的生辰八字和家世背景,为何皇上要给臣看这个?” 顺治笑道:“你别不懂装懂,行了,朕也不跟你绕弯子了,朕的意思是想要立婉宁为皇后,可是满蒙王公都很反对,你说该怎么办?”洪承畴正要开口,顺治又道:“你先别急着劝解,婉宁朕是娶定了,谁也别想劝。” 洪承畴笑了笑又道:“皇上言重了,满蒙联姻是从太祖起就遵循的老规矩,贸然更改只怕让蒙古王公寒了心,依臣的意思,皇上还是该守着祖宗的老规矩才对,于国于家有利,至于这婉宁,皇上也大可纳入宫中,倍加宠爱。 等诞下皇子以后,还可升为贵妃,待到百年之后追封为皇后也不迟,何必纠结于眼前名分?再说皇后过于尊崇,为天下表率,非常人所能受,婉宁若能得贵妃尊号,安闲度日,岂不比皇后更轻松一些?” 顺治点了点头,洪承畴这番话虽然不是十分合意,但听起来总归顺耳,相比别的大臣只懂愤慨卖直,一味地博取清名,以种种理由要挟逼他就范舒服的多,所以他很多时候喜欢招洪承畴入宫问话,当下他又叹息道:“说到底还是朕委屈了她,也罢,就按你的意思办。” 洪承畴道:“如此再好不过,只是那婉宁的生父是赵羽,他如今的身份是朝廷钦犯,皇上娶她还是有些不妥。” 顺治叹息道:“朕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最近也一直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反正那赵羽已经奄奄一息,估计现在也死了,余下的人也兴不起风浪,不如借着大婚赦了他们全家的罪,你觉得如何?”洪承畴正为赵羽的事焦头烂额,一听皇帝这么说。 立刻赞成道:“皇上真是宅心仁厚,如此一来,赵羽一家必定感佩皇恩浩荡。”顺治笑道:“这下婉宁应该不会再怨朕伤了她父母吧,这事你快去办理,不过那杨正坤胆敢在这个时候造反,不可轻易放过,你要加紧布置围剿,别让他有机会壮大。” 洪承畴正色道:“臣谨遵圣旨。”不久,顺治举行第二次大婚,立科尔沁贝勒绰尔济之女阿拉坦琪琪格为皇后,大赦天下,赵羽一家自然也在赦免名单之内。 这个阿拉坦琪琪格性情柔和,温婉贤淑,只是读书不多,才情有限,进宫后与皇太后的关系十分要好。 但在顺治眼里不过就一个普通女人,根本没有资格当皇后,因此帝后之间的夫妻之情未免浅薄了一些,不过自从宫中有了这个皇后,顺治就有了足够借口举办选秀,才完婚不过数日,迫不及待地要纳董鄂婉宁为妃子。 谁知此时一下冒出个襄亲王博穆博果尔,那博穆博果尔乃皇太极十一子,才十五岁左右,不久前才被封为亲王,生的风流潇洒,别看他位分尊崇,却是一个痴情种子,只因婉宁常去法源寺求菩萨保佑父母,正好与他有了一面之缘。 那襄亲王从此就茶饭不思,心思都在婉宁身上,派人上董鄂家提亲,当时鄂硕不过是个三品参将,又见他还未娶妻,婉宁嫁过去就是王妃,没有理由不答应,于是兴高采烈收了厚礼,两家亲事就这么订了下来。 虽说亲事已定,襄亲王却迫不及待要与婉宁见面,鄂硕也不敢得罪他,只得不顾旧俗遂了他的愿。 谁知一见面婉宁就对他道:“要我嫁给你也好,除非你能救我亲生父母。”襄亲王一问缘由,才明白赵羽获罪之事,不免有些为难道:“这是皇上定下的钦犯,本王怎可擅自做主?” 婉宁正色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只有给我父母一家人免了罪,我才有心思成亲,否则就算你强逼着我,大不了一死了之。”襄亲王见她态度坚决,只得回家苦思冥想。 最后只得花钱雇了许多江湖好手,四处寻找赵羽夫妇的下落。且说赵羽醒来后,众妻妾七嘴八舌地与他述说这些天来的遭遇,赵羽这才知道他已经连续睡了好几个月,也似乎梦见了许多事,只是方才那么一闹,早忘的一干二净。 他四处打量,不见楚薇、碧如的人影。于是问起二人的下落来,何香婉拭泪道:“方才还在后山见过她,此时也不知去了那里。”赵羽心中疑惑,又道:“那碧如姐姐现在何处?” 第422章一黑一白 赵欣接道:“她跟你一样,也是睡到现在还没醒,就在隔壁躺着呢,你们两个也是奇怪,这么多时日,茶水粒米不进,也不知怎么活过来的。” 赵羽连忙来到碧如床边,替她诊了脉,发现她体内真气早已耗干,仅靠着最后一点残留的灵气活着,难怪会昏迷不醒。于是扶她起来打坐,运功为她疗伤。 其余人则坐在周遭为他护法,这一运功,赵羽才觉自己的内力已经大涨,不但真力更加精纯,连经脉也拓宽许多,以前身上的疤痕消失殆尽,肌肤犹若重生一般,给碧如运功的时候更是轻松写意,全然没有半点吃力的样子,这在从前是不敢想象的。 要知道赵羽在三十岁以后,功力就很难再进一步,哪怕就是再花费个三十年也很难突破瓶颈,如今在这短短数月之间,自己竟突飞猛进,功力竟有超过碧如的趋势。 他吃惊之余,双掌源源不断将体内精纯的内力从背后灌入碧如的身子,只一会儿,碧如就有了明显的反应,本来死气沉沉的身体。 在源源不断的真气灌注下如枯木逢春,渐渐开始活泛起来,不用赵羽刻意引导,她下意识开始利用这股真气在体内游走,三个小周天之后,赵羽逐渐收功,看见碧如脸色逐渐红润起来。 恢复了正常的光泽,再一探脉搏,已经恢复了个七七八八,只需熬一夜应该能完全康复,心中大喜,于是对众人道:“大家辛苦了,碧如已经平安无事,休息一晚估计就能醒来,我们都出去说话,不要打搅她。” 众人喜形于色,均觉的心里有了主心骨,纷纷走了出来,只见外面天色已经大黑,赵欣、何香婉几次想跟赵羽述说楚薇、赵音之事。 只是看他兴高采烈的样子,还是不大忍心破坏这难得气氛,这时何香婉突然道:“怎么不见那三姐弟的人影儿?”姚珊道:“赵音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跟任何人说话,不过平儿、寻儿两个下午还看见在吵架,现在也不知跑那里去。” 赵羽听见儿女也在这边,心中更加喜欢,连忙要去寻找,忽然一支箭从楼下发来,他徒手接住箭,大声道:“什么人?” 话音刚落,只见下面的院子里亮起许多火把来,印出密密麻麻的人影,足有两三百人,只听有人道:“大王有令,只捉拿赵羽一人,与其他人无关。” 诸女齐声怒道:“大胆!你们是要造反不成?”赵羽也冷笑道:“叫杨正坤出来跟我说话,这种他怎么不过来?只让你们来送死?” 那头目道:“大王有要紧事办,才不会亲自过来,姓赵的你只要乖乖投降,我们不会为难你。”赵羽怒道:“好哇,我倒要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大本事。” 说完他又回过头对身后的诸女道:“你们先退回房间,让我来对付他们。”众人还没来得及搭话。 他已经从赵欣手中抢过宝剑,直接跳下楼去,落地那一刹那,如闷雷炸响,卷起尘土飞扬,吓得那群寨兵连忙后退了几步,那头目脸色变了一变,只觉扑面一股杀气迎来,让他心惊胆战。 也不想多耽搁,连忙对左右道:“把人犯给老子押过来!”赵羽正要动手,忽然见寨兵推出三个人来,皆是五花大绑,其中一人见了赵羽连忙道:“太好了!爹你真的醒过来了!” 声音略显沙哑,但赵羽却十分熟悉,他仔细一看,原来是女儿赵音,此时蓬头垢面的那里还有郡主的模样,此时脖子上已经架着几把钢刀,她旁边两个少年。 正是赵寻、赵平二人,此时哪儿还有半点傲气,痛哭流涕地连声喊着父亲,那头目大喊道:“若是再不投降,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 赵羽怒气攻心,没想到杨正坤这么恶毒,竟拿孩子来要挟自己,蛮性发作,陡然间犹似变成了一头猛兽,右手一抖,登时将手中剑凭空抖做数节,左手一挥,一股强横的内力夹杂断刃向这边扑来,子女们身后的刀斧手登时额头中剑,软软倒了下去。 三人见此连忙跑开,那头目吓了一跳,接着怒喊:“放箭,射死他!”然而赵羽却那里给他时间放箭,身形一闪,如虎入羊群,右手一拿,抓起一个人来,左手夺下他单刀,右手将他身子一放,跟着拍落,那人天灵盖碎裂,死于非命。寨兵们齐声发喊,又是惊惶,又是愤怒。 赵羽杀人之后,更是出手如狂,单刀飞舞,右手忽拳忽掌,左手钢刀横砍直劈,威势直不可当,但见白墙上点点滴滴的溅满了鲜血,大厅中倒下了不少尸骸,有的身首异处,有的膛破肢断。 红了眼睛,逢人便杀。这些寨兵本来就是土匪出身,十之八九都亲手杀过人,在绿林中得享大名,毕竟不能单凭交游和吹嘘,就算自己没杀过人,这杀人放火之事,看也看得多了,此刻这般惊心动魄的恶斗,却实是生平从所未见。 敌人只有一个,可是他如疯虎、如鬼魅,忽东忽西的乱砍乱杀、狂冲猛击。不少好手上前接战,都被他以更快、更猛、更狠、更精的招数杀了。 本是胆怯怕死之人,然眼见敌人势若颠狂而武功又无人能挡,院子里血肉横飞,人头乱滚,满耳只闻临死时的惨叫之声,倒有一大半人起了逃走之意,都想尽快离开,管他什么大王的命令,自己是不想管这件事了。 正混乱中,有两人左手各执圆盾,右手一挺短枪,一持单刀,两人唿哨一声,圆盾护身,分从左右向赵羽攻了过去。赵羽虽是绝无顾忌的恶斗狠杀,但对敌人攻来的一招一式,却仍是凝神注视,心意丝毫不乱。 他见二人来势凌厉,当下呼呼两刀,将身旁两人砍倒,制其机先,抢着左边攻去,他一刀砍下,那人举起盾牌一挡的一声响,赵羽的单刀反弹上来,他一瞥之下,但见单刀的刃口卷起,已然不能用了。 正迟疑间,圆盾挡开剑刃,右手短枪如毒蛇出洞,疾从盾底穿出,刺向赵羽小腹。便在这时,寒光一闪,一面圆盾却向赵羽腰间划来。赵羽一瞥之间,见圆盾边缘极是锋锐,却是开了口的,如同是一柄圆斧相似。 这一下教他划上了,身子登时断为两截,端的厉害无比,抛去手中单刀,左手一拳,当的一声巨响,击在圆盾中,右手也是一拳,当的一声巨响,又击在圆盾的正中。 在他连番击打下,二人如断了线的风筝,被震飞数丈,全身经脉尽断,不死也残废。赵羽笑道:“好极,送了这两件利器给我!”双手抢起钢盾,盘旋飞舞。 这两块钢盾当真是攻守俱臻佳妙的利器,只听得“啊唷”、“呵呵”几声惨呼,已有五人死在钢盾之下。大伙儿齐叫:“啊哟!”可是在赵羽圆盾的急舞之下,有谁敢抢近他身子五尺之内? 又有谁能抢近身子五尺之内?他弯着腰尚未站直,忽听得一上少女的声音惊呼:“小心!”赵羽立即向左一移,青光闪动,一柄利剑从身边疾刺而过,若不是赵音这一声呼叫,虽然未必便能给这一剑刺中,但手忙脚乱,处境定然大大不利。 向他偷袭的乃是杨正坤,一击不中,已然远避,原来他是想靠这些寨兵拖住赵羽,然后伺机偷袭。当赵羽和众人大战之际,赵音缩在角落,眼见众人围攻父亲,又焦急又难过,杨正坤自后偷袭,当下出声示警。 楼上的何香婉等人看见杨正坤如此作为,也是大为愤慨,她对赵欣等人道:“你身上有伤,不便大战,就在这里替碧如守法,不许任何人进去。我去帮助夫君!” 说毕纵身跳进院子。有了何香婉的帮助,赵羽更加如鱼得水,二人配合默契,一左一右,一黑一白,如太极图中的两个黑点。 第423章走獣舏奔 在人群中旋转自如,所到之处血肉横飞,杀的众寨兵唿哨一声,纷纷退却,杨正坤见势头不妙,连放暗器,趁着夜色混在人群里逃跑。赵、何二人追出大寨很远,却还是丢了目标,毕竟那杨正坤打扮的与一般寨兵差不多。 此时乱纷纷的到处都是乱逃寨兵,一时很难分辨。何香婉只得叹息道:“可惜让这贼子走脱,我们还是回去吧,碧如那边最要紧。”赵羽道:“这次不逮住这恶贼,下次只怕还会作恶,方才赵欣说他屡次欺辱你们,可有此事?” 何香婉红了脸,连忙道:“此事回去再说。”赵羽道:“不急,我自有办法找到他,不过你要守在这里给我护法!”说毕眼睛一闭,元神立时冲窍而出。何香婉眼见赵羽站着一动不动,也不知他此番用意,正疑惑间。 忽然半空传来声音道:“婉儿抬起头来,能不能看见我?”何香婉眼见赵羽闭着嘴,根本没有说话,那声音怎么响在半空中,抬起头来一看,空空如也,不由得吃惊道:“什么都没有啊?”话音刚落,赵羽的模样从半空中忽然显现出来。 一开始还隐隐约约的,看不大清晰,后来渐渐的身上似乎多了许多光晕,音容笑貌看的十分清晰。 何香婉又看看地上的赵羽,依旧在原地没有动弹,不禁大惊失色道:“怎么你是谁?”那空中的赵羽道:“我是赵羽的元神,你守好我的肉身,待我找到杨正坤之后,自然会元神归窍,这期间不许别人靠近我的肉身,切忌!” 说毕化作一道残影,飞快地消失在天边,原来赵羽醒来后,那元神出窍的功夫已经更进一层,不需要打坐调息,可随时随地快速出窍,元神可隐可现,可飞可潜,操纵自如,穿墙过壁虽然没有像以前那样轻松,但这个元神已经可以与人交谈。 就是不知是否还会像以前那样失忆。何香婉第一次见他发功,惊疑不定,只得打坐守在肉身旁边寸步不离。 没过多久,赵羽的元神在天上穿梭自如,居高临下视野宽阔,很快就发现了杨正坤身影,毕竟他比寻常人的轻功要好,从一棵树跳到另一棵树。 在林子里极快地穿梭,不过赵羽比他更快,很快就飞到他前面,显出形体来,同时笑道:“许久没见,师兄为何如此急于离开,也不跟师弟叙叙旧。” 这突然一下,惊的杨正坤一口气提不上来,猛然踏空摔在地上,不过他反应极快,人还未落地,手中已多了几枚飞刀,刷刷声响起,那飞刀激射而至,谁知赵羽不避不闪。 那飞刀竟直接穿过他钉在后面的树干上。杨正坤大惊,还以为赵羽的身法极快,已经修炼到他看不见地步,急忙往草丛里一滚,立时消失不见。 然而赵羽却如附骨之蛆,无论他躲在何处,总是能及时出现在面前,逼的他举剑劈来,却总是劈了个空,斩去的都是些花草树木,仿佛赵羽就是个魂灵般不可伤害。 他想起赵羽在睡梦中吐珠之事,还以为他已经修炼成神,达到刀剑不避的境界,立时吓的就要跪在地上磕头,可转念一想,这半天赵羽似乎只是冒出来吓人,也没对他真的动手,寻思他可能还没练到家。 那恐惧之心这才稍微好受一点,于是只顾低头飞奔,希望能及时摆脱。赵羽见他如此,也不再死死追迫,闭目念了口诀,瞬间回了肉身。何香婉见他醒过来,长出了口气道:“你这是什么功夫,我怎么以前没见过?”赵羽笑道:“回去再说,我找到他了。” 顿了顿又道:“你还是先回去吧,碧如那边也要人好好看着,这些天辛苦你了。”说毕搂着她吻了一下。 何香婉脸色变红,多日没与丈夫亲热,此时男子熟悉的味道入鼻,身子就软了一半,不过她也知赵羽避讳她与杨正坤相见,毕竟两人曾是夫妻。 想到此际,何香婉把头埋入男人宽阔的胸前道:“你一个人真有把握打过他?”赵羽笑着抚摸她的秀发道:“怎么了,你不舍得他死?”何香婉锤了赵羽一拳道:“你乱说,我只担心你的安危,别人是死是活与我无干。” 赵羽笑道:“这话我爱听,一会儿我收拾完他就回来,你们几个洗干净在床上等我,憋了这么久,得好好慰劳一下才行。” 何香婉却不再矜持,看看左右无人,双手吊在他脖子上,主动送上香吻道:“好好教训他,我等你回来。”说毕飞身而去,却依旧忍不住回头张望,脸上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水来。 她不想在这个生死关头分了男人的神,因此选择果断离开。赵羽自然明白的她的意思,微微一笑,转身一跳,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中。 此前他牢牢记住了杨正坤逃跑的方位,将所学轻功发挥到了极致,如一道黑影在树林间呼啸而过,卷起落叶纷飞,那边杨正坤也一直向北飞速逃窜,如今他没了寨兵,连山大王也做不成,只得重返京城,倒不是想再投靠朝廷。 而是觉得赵羽是通缉钦犯,一定不敢跟着他来京城,他一路不敢停歇,更不敢走大路,都在山野里钻来钻去,被荆棘藤条弄的满身是伤也不敢休息片刻,然而他不知道沿途惊起的夜鸟却为赵羽指明了方向,就在他寻思找个找个山洞过夜的时候。 忽听后面劲风袭来,看也不敢看,当即往地上一滚,一枚石头擦着头皮呼啸而过,真是险之又险,再想爬起来的时候,赵羽已经立在他背后。杨正坤怒嚎道:“老子不就睡了你老婆吗?至于这么拼命?” 话还没说完,他就有些后悔出口太莽撞。赵羽原本就担心自己昏睡的时候,那些妻妾会对他不忠,那还受得了杨正坤这么一吼,整个人都气炸了,劈手一掌打过来。杨正坤连忙闪身躲过,以他现在武功根本不是赵羽的对手。 但逃命功夫还是有的,四周草木众多,却一点也不妨碍他转身、低头、弯腰、打滚一连串敏捷动作。 赵羽打出这一掌威力非凡,罡风刚烈,蕴含无上真力,所过之处周遭树皮都被刮了一层,杨正坤虽然逃的极快,仍不免胳膊被擦了一下,立时脱下一层皮来,血淋淋的十分疼痛。 他心中骇异,沉声道:“你学的什么功夫,这不像是咱们紫英派的掌法。”赵羽冷笑道:“甭管哪门武功,只要能斩奸除恶,那就是好武功!”杨正坤连忙道:“慢着!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老婆的事?”赵羽冷哼道:“不用你来说,我自然会查明白。”杨正坤道:“你这人太不讲理,你公然娶了我的老婆我也没说什么,怎么轮到你就这么自私呢!” 赵羽怒道:“这件事咱们暂且不提,咱们这一辈的人恩怨就不该牵扯到下一辈的身上,亏你还是做长辈的,竟然绑架平儿他们来威胁我,凭这一点,你就该死!”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跑,一个在前面逃,一个在后面追,前面的不时回头施放各种暗器,后面的不时打出凌厉的掌法,却一时伤不到对方,纵然是漆黑之夜,两个人的目力却都是极好,行动没有丝毫迟滞,惊的夜鸟群起,走兽乱奔,片刻已向北行了十来里路程。 杨正坤一边跑一边道:“你这会子怪我拿孩子要挟你,却不知要不是我从京城把他们两个救出来,现在还在沿街乞讨呢!” 赵羽忽然停下道:“果真如此?平儿也算是皇帝的亲侄儿,他真忍得下心来?你莫不是哄我?”原来赵欣等人只顾着高兴,还没来得及将所有事情都说给他听,杨正坤就开始作乱。 第424章当下浑裑冰凉 杨正坤此时也跑累了,见他停下来,也跟着停下喘息道:“原来你还不知道,且听慢慢说给你听。” 于是将顺治如何发落、如何追杀、自己如何搭救,如何安排等事都说与他听,赵羽心道:“这小皇帝如此对我憎恨,看来是已经发现了我与太后之事,也怪我过于风流,牵连家人受了这么多苦,所幸没有人因此丢命。” 杨正坤又道:“如今你已经不是王爷,家产都被人夺取,要不是我接济,弟妹她们要么被饿死,要么被抓去做窑姐儿,你好歹饶了我这条命。”赵羽厉声道:“那你为何迫不及待要杀我? 从实招来,若有半句假话,必定受死!”杨正坤连忙道:“其实我看着楚薇的面子,原本没想取你性命,谁叫你突然醒来了呢,她这段时间能跟着我,全都是因为你成了没指望的废人,只要你醒来,她只怕又会跟你重做夫妻。” 赵羽大怒道:“你胡说,咱家妹子怎可能跟你乱来?”杨正坤道:“不信的话,你自去问她,这段时间咱们好的蜜里调油,寨子里的兄弟都可见证,我情知瞒不过你,就想趁你刚醒来的时候杀个措手不及,谁知你武功居然提升的这么厉害,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羽怒火攻心,啪地一掌打在一棵树上,抖的落叶纷飞,失声道:“你胡说,咱妹子怎么可能与你这种狗贼乱来?!”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已经信了七成。 毕竟楚薇不是第一次水性杨花,以前与小厮的淫戏,后来与那顾显臣的不清不楚,再到现在的局势,若要说她不胡来,赵羽反而还不信了。 杨正坤见他神情萎靡,急痛攻心,故作好意劝道:“师兄不是说你,你娶的这些妻妾还真没几个好女人,看着贞静,肚子里都是些风流水儿,随便一撩拨。 就忘了为妻的本分,不但楚薇如此,别的也更放浪,就说沈雪吧,我那天就用指头勾勾,她就迫不及待地跟我旧情复燃,还有那馨儿,我不去搭理她。 她反倒天天到我门上来凑热闹,就这样的女子,你还当宝一样捧着,连我都替你不值呢。”赵羽咬的牙齿咯咯响,闷声道:“还有呢,婉儿是你前妻,她怎么不跟你乱来?赵欣、姚珊、罗芸、蔡瑶她们也没来勾搭你?” 杨正坤道:“我看你还根本没睡醒吧,罗芸、蔡瑶根本不在这里,说是去找儿子,也不知道跟谁私奔了,至于婉儿、赵欣、姚珊,只要你不醒来,我有的是时间弄到手,可惜天不从人愿,师弟啊师弟,这回你总该看清楚她们的真面目了吧。” 赵羽如万箭穿心,这才多久啊一旦失势,女人们一个个就另寻高枝,一阵狂怒之后,又陷入冰冷的深渊,再之后又心灰意懒起来,正要继续运功的时候。 忽觉体内真气开始絮乱起来,只觉左边沸腾不止,右边冰寒彻骨,由于心绪不宁以至于真气失控,额头渗出大滴大滴的汗水。 正要勉力镇压,又听得杨正坤道:“你别急,我还没说完呢,还有你没想到的呢,你那好女儿赵音,也上了我的床,先还要死要活的不同意。 后来还不是食髓知味,我常让她们母子两个一起服侍我,所谓母女共侍一夫,别提有多开心,真是人间至乐境界。”赵羽本就已经七窍生烟。 那经得起他这般撩拨,未等他说完就大吼一声:“够了!”话音刚落,喉咙一甜,一股浊气顶了上来,忍不住哇地一声吐了起来,用手擦拭嘴角,竟是淋漓鲜血,一时涕泪尽下,心口子如被捅了一刀,疼的莫名厉害。 杨正坤等的就是这个时候,明知今晚走不脱,只得用言语激怒赵羽,让他急火攻心,趁机再做打算,一直在暗中积蓄内力,眼见时机一到,突然暴起伤人,剑锋直指赵羽胸膛而去。 他这一剑已经将内功提到极致,根本没有留有后招,快如电,势如山,力求一击毙敌。赵羽失神之下竟没来得及躲避,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剑气已经划破了他的衣衫,剑锋已离他只有两寸距离,赵羽下意识往旁边闪了一下。 然而剑锋依旧刺入胸膛,剧烈的疼痛传来,让他精神一震,方才的杂念顿消,护体真气猛地散开。 那剑锋只进了一寸深,就再也扎不进去。杨正坤万没料到全力一击竟然毫无效果,任凭他如何用力,剑身断成两节也不得再进一步。 惊恐之下连忙转身弃剑而逃,谁知凭空传来一股强烈的吸力紧紧将他扯住,竟动弹不得。赵羽冷冷道:“没错,我是娶了一帮淫娃荡妇,可那又怎样? 如今我已踏入先天境界,有的是大把时间来惩戒那些贱人,如果我愿意,去紫禁城宰了皇帝也不是不可以。可你呢。 本来修炼山河诀就该清心寡欲,你却色欲熏心,连我的护体真气都破不了,从明天起将成为真正的废人。”杨正坤惊恐道:“你想怎样?” 赵羽冷笑:“不知沈雪有没有告诉你一个泰西和尚的事情。”杨正坤摇头道:“没有,这关泰西和尚什么事?” 赵羽喃喃道:“曾经有一个泰西和尚,生的高高大大,英俊非凡,既会画的一副好画,又有一张巧嘴,哄得那些贵妇人开开心心,每日出入豪门贵胄,在关外就已经声名鹊起。 后来竟得太后赏识,成为宫廷画师,入关后太后又将这泰西人赏赐给我母亲,两个人好的蜜里调油。 后来他自己找死,竟勾引罗芸、蒋英两个一起上了床,最后被我知晓后,他就被关起来,我请宫中的老太监替他去了势,你知道是怎么割的吗?用烧红的铁钩子先刺破阴囊,再将里面的卵球挤出来,红艳艳挺漂亮的,然后再一刀割去阳ju,三月下不了床。撒尿都只能蹲着,跟个妇人差不多。 我又吩咐人毒哑了他的喉咙,省的出去后乱嚼舌根,他不是好色吗,我安排他去青楼当龟公,天天看着别人左拥右抱,最后你猜怎么着?他已经被折磨疯了! 浑身烂疮,乞丐不如,不过我还是不能让他死,好吃好喝安排着,不受够折磨怎么能轻易死呢?如今他正好少个伴,我看你就挺合适的,你觉的怎么样?”杨正坤听得后背发凉,闷声道:“你好毒!亏你想的出来。” 赵羽恶狠狠地道:“世上那么多女人你不碰,偏要碰我的!你早该料到有今日的下场!今日先废了你的武功,明日就送你回京城与那泰西人作伴!”杨正坤惊慌失措,失声道:“大丈夫宁死不受辱,我绝不会让你得逞!”说毕举掌要往天灵盖上拍,赵羽却不阻拦,只是冷冷看着。 他认为杨正坤早已没了人格,绝不肯轻易就死,果然他举了半天掌也不肯往下拍,犹犹豫豫的像是等别人来阻挡他。赵羽冷笑一声,双掌一发力,拍地一声将杨正坤击飞,后背撞在树上后又摔在地上。 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哼哼起来,赵羽踏步上前,正要举掌废掉他的武功,忽然一人从半空飘然而至,挡在杨正坤的面前道:“夫君,你真要杀了他?”赵羽一看,原来是楚薇。 只见她气喘吁吁的,想必是一路赶来走得非常急,那心头怒火烧的更旺,面上却冷冷道:“看来你舍不得他死啊。” 楚薇咬牙道:“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可是他曾经救过我们的性命,如今他居然不知道好歹来害你,也算是扯平了。”赵羽厉声道:“饶他一命,我看你是恋奸情热吧,好一个毫无廉耻的淫妇,还敢在我面前装!” 楚薇从未见过赵羽如此对她无礼,当下浑身冰凉,回头去看杨正坤,闷声道:“你都跟他说了?”杨正坤羞愧低头道:“对不起。” 第425章跟别人走不拦 楚薇大怒,拔剑去斩杨正坤,眼见那剑刃就要落下,只听挡的一声,宝剑脱手而出,赵羽仅凭掌力就打落她的宝剑,两人功力已然云泥之别。 赵羽冷哼道:“刚才要救他,现在又要杀他,你可真会变脸,少跟我来这一套,你们两个不是恋奸情热吗?我就成全你们。” 话音一落,左掌打在楚薇的右泉穴,右掌打在杨正坤的天灵盖,两个人同时痛呼一声,只觉体内真气狂泄,只一会儿,内力就被他放的干干净净。楚薇身子一软,整个人扑倒在地上。 赵羽拿起地上宝剑,朝着杨正坤刷刷挥舞,立时挑断他的手筋、脚筋,左右手各提一人,施展轻功一路奔回盘龙寨。抬眼一望,此时天色已经大亮。赵羽将二人丢在院子里。 正要上楼,赵欣、何香婉循声而至,见他平安归来,一左一右拥入他怀里。赵羽见了二女,心情略好,问道:“碧如姐姐醒来没有?”二女道:“已经醒来。只是十分虚弱,还不能起床。” 这时姚珊、贺馨儿、赵音、沈雪等人也跟了出来,纷纷问好,原来诸女彻夜未睡,等他回来。 赵羽立即收了笑脸,径直去了碧如的房间,眼见她仍在熟睡,却不似先前昏迷的样子,不愿去打搅,心中大安,回身轻轻关了房门。出来后沉着脸对诸女道:“跟我到院里来!”诸女不知何事。 却见院子里躺着两个人,赫然是楚薇和杨正坤,杨正坤瘫软如泥,浑身血淋淋的,楚薇昏迷不醒,滚了一身脏泥。赵羽走过去提起她的头发,连扇两个耳光,俏脸红肿起来,发鬓也散了,人也醒了过来。 赵羽还要打,众人连忙劝住,这是赵平两兄弟闻声赶来,抱着父亲的腿哭道:“母亲纵然有错,念着多年夫妻之情,父亲也不敢下如此狠手。” 赵羽一脚将二人踢开,又对众人道:“今日谁也别劝,谁敢劝我就弄死他。”众人见他气的脸都发青,更无一人再去阻拦,赵欣早就盼着这一天,心中暗喜。 他便一脚踩住楚薇的头道:“贱人,我不怪你发浪偷人,音儿还那么小,你不想着搭救,还把她往火坑里推,你配为人母吗?你比畜生还不如!今日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说毕,那脚发力更甚,还左右拧来拧去,可怜楚薇半边脸是脚印半边脸陷入泥里,喊也喊不出声来。众女看的心惊胆颤,尤其贺馨儿和沈雪两个,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冷汗湿透衣襟。赵羽又抓住她头发提起来。 左手分开她的头发露出脸来,右手照着脸一拳砸下去,登时仆倒在地,再提起来,再砸下去,如是几下,楚薇已丝毫动弹不得。 正趴着喘息间,赵羽飞身曲腿,整个人砸在她背上,嘭地一声响,如山压下,再也承受不住,哇地一口吐出血来,赵羽还要动手,忽然一人扑在楚薇身上哭道:“父亲别再打了! 是我自己贱,我一点也不怪母亲。”赵羽一看是赵音,捏着的拳头这才松开,含泪道:“她也配做你的母亲?世上有这样的母亲吗?” 赵音抽泣道:“不管怎样,她总归是孩儿生母,咱家遭难以来,她竭尽全力撑着大局,与官军抖,与土匪斗,我们家才不至于被人拆散,父亲也才得以保全,纵然有错,父亲也该原谅她。” 赵羽长叹一声,这才放开了楚薇,又将赵音搂在怀里哽咽道:“是我没用,没好好保护你,没有尽到一个当爹的责任,这才让你受奸人所害,今日我将这奸人交给你,任凭你处置。”说罢指着杨正坤道:“告诉爹,你要让他怎么死?我已经废了他的武功,随你怎么折磨。”赵音看了看杨正坤。 只见他浑身都是血,早就奄奄一息,那还有心思再动手,只是向赵羽道:“他已经是这副模样,孩儿不想再舔事端,当时那种情况,要是没有他出来维护咱们,落到官兵的手里,孩儿的下场只怕更惨。孩儿最恨的不是别人,而是那鞑子皇帝,咱们好端端的一个家,被他弄到如此地步,别的我不求。 但求爹要好好教训那鞑子皇帝!就算杀不了他,咱们也得想方设法的报复一回。”赵羽闻言精神一振,沉声道:“你说的没错,那狗皇帝还是靠着我的全力支持才坐稳了宝座,要不多尔衮早就废了他,没想到他竟敢趁我虚弱的时候对你们下毒手,这口气无论如何也要出一出。” 于是对众人道:“大家赶紧收拾东西,咱们今天就出发去京城!”赵音连忙道:“可是我们已经被列为通缉钦犯。 这样做是不是太危险了,还是等风头过来再去把。”赵羽抚摸着女儿的脸颊笑道:“你放心,如今你碧如姨娘也醒了过来,只要我们二人联手,天下再没有我们到不了的地方。”正说着。 忽然楼上一人道:“夫君说的没错,只要你我联手,皇城就能给他变成陵墓。”赵羽闻声大喜,抬头一看,果然是碧如,只见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神色恢复的也很好,与从前那样英姿飒爽。 碧如从楼上跳下,飘飘然落在跟前,满眼都是关切的眼神,凝视他的胸口道:“怎么受了伤,要不要紧?” 这道伤口很小,流血也不多,连赵欣都没看出来,赵羽自己都忘了,没想到她一眼就瞧了出来,赵羽笑道:“一点小伤,你终于醒了。这我就放心了。”两人凝目而视,有许多亲热话儿要说,却不知从何开始说起。 最后还是碧如道:“有什么事咱们等会儿再说,眼前的事先处理了,方才醒来的时候,赵欣把情况都跟我说了,咱们这次回京城,一定要好好闹一闹,你打算如何处置楚薇?” 赵羽道:“看在音儿的面上,我留她一条命吗,以后就跟蒋英、秦氏一起出家修行吧。”说完又走到杨正坤面前道:“看在你也曾救人的份上,咱就不给你折磨了。”话音刚落。 那贺馨儿生怕杨正坤抖出她的丑事,持剑冲了过去,狠狠朝他头上砍去,嘴里骂骂咧咧。赵羽却一把拦住她道:“这会子很用不着你来表演,给我让开!”长剑一抖,已然刺入杨正坤的心口,拔出时,鲜血撒了一地。 杨正坤命还挺硬,挣扎了许久也不得死,两只眼睛鼓起来死死盯着赵羽,赵羽又将剑柄往里捅了一下,剑锋直接穿过后背,再旋转剑柄,搅的五脏六肺如同肉粥,他才双腿一登,断了气。 别人倒也罢了,唯独何香婉终究还是不忍,连忙转过身去,眼睛泪水朦胧。沈雪更是如此,一直不停抹泪。 贺馨儿还不放心,乱捅了一气,见他死的透透的,这才放心收剑入鞘,正要转身,忽然背心一凉,低头一看,立时大惊失色,只见赵羽的长剑已从她后背插入,直接透过前胸,在眼前正琳琳滴着鲜血,她张大嘴正要说什么,赵羽猛地将剑柄一转一抽,那说出的话就变成惨叫,鲜血如涌,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众人大惊,还没回过神来,躲在人群后面的沈雪见此不妙,施展轻功转身要逃,赵羽冷哼一声:“贱人这回还想溜?”挑起地上一枚石子,横着剑身大力一抽,那石子狂啸而去,一路挟风带雷,直扑她的后脑勺。 沈雪武功本就不高,躲避不及,只觉后脑一凉,两眼一黑,从半空中摔下来,众人赶过去看时,已是脑浆迸裂,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赵羽没料到她要跑,原本还想质问几句,这一下直接将她打死,一瞬间连杀两人。赵羽赶过去时。 她还有一口气没咽下去,赵羽又补了一刀,这才算气绝,呸了一口道:“早就该杀了你这贱人,留到现在是我无知!” 诸女见他一连杀了三人,不免有些心惊胆颤,赵羽回身道:“我早就跟你们说过,愿意跟我过日子的就好好过,你跟别人走我也不拦你,既要跟着我又要吃里扒外,还装着一副无辜的样子,恕我无法接受这样的人。” 第426章没有别外人在 别人倒也罢了,唯独赵欣却十分高兴,只觉赵羽处事如此果断很是合心意,以往她能和赵羽在一起,也是看中他身上有种能快刀斩乱麻的狠决,此时双眼流露出崇拜和痴迷。 何香婉则有些惋惜,沈雪、贺馨儿虽然品行不端,但对她还是颇好的,尤其曾和她们一起与敌人艰难战斗过。 但她知道赵羽骨子里其实最恨妻妾不忠,尤其是三番四次地背叛。贺馨儿、沈雪不止一次背叛他,这一次看来是根本不想再忍受了。 再或许这盘龙寨匪气太重,让他也沾染了土匪的习气。碧如则心如止水,她更了解这个弟弟,若不让他杀了这几个人,以后只怕又会落下心病来。以前他不愿杀人,结果害的自己屡次遭殃,现在总算是想明白了。赵平、赵寻两兄弟曾和罗芸偷偷苟且过。 此时见了父亲如此狠戾的一面,两人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忐忑不安的同时,暗暗发誓以后再不觊觎父亲的妻妾,就这样,众人各怀心思。 只有赵羽觉得心怀大畅,多年来郁结在心头病根突然就被根除了,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经过这许多事,他的心已经冰冷坚硬,除了仅有的几个女人外,再不会轻易向人敞开心扉。 望着晴空万里的天空,大笑起来,爽朗的笑声响彻盘龙寨,在山谷间久久回荡,良久以后他才对众人道:“走!咱们去京城!”且说顺治突然下旨纳婉宁为妃,这让痴恋婉宁的襄亲王大为不满,也不顾无旨不可进宫的规矩,直接闯到了干清宫门外。 最后在门口被侍卫拦了下来,他见不到皇帝绝不肯罢休,一直在殿外叫嚷:“皇兄,我跟婉宁已经有了婚约,你可不能横刀夺爱! 宫中这么多女人,你为何偏要抢弟弟的。”顺治在里面又气又羞,暗自懊悔应该早点将婉宁送入宫中,原本想不知不觉做成这事,等婉宁成了妃子,名分已经定了,襄亲王就是再有理也不好说什么。 也不知谁透露了风声,让他给提前知道了,偏偏这个弟弟也脸皮厚,居然不顾身份在干清宫吵起来,来来往往的大臣们若是看见,这皇家脸面可都被他给丢尽了。 顺治气的浑身发抖,对一旁的太监道:“你们听听,这还是皇家中人吗?如此泼妇骂街,成何体统?”太监们不敢多说,毕竟那是两兄弟的事,一个不好自己就会搭进去。顺治见无人理睬,只得又道:“罢了!放他进来吧!” 众侍卫这才放了襄亲王进来,襄亲王不敢走路,一路爬进来道:“皇兄,臣弟如此无礼,真是死罪一条,可那也是没法的事,没有了婉宁,臣弟也没法活了,求皇兄成全我们的婚事。” 顺治脸色发黑,冷冷道:“你还知道你是朕的弟弟!朕以为你发了疯,连自己姓谁名谁都忘了!”襄亲王连连磕头,痛哭流涕道:“臣弟也不想这样,如今愿意接受处罚,就是被贬为庶人也无所谓。 但求皇兄能让臣弟与婉宁在一起,没了她,臣弟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顺治沉声道:“糊涂!你白活了这十几年。 难道脑子里装的都是粪?为了一个女人居然擅闯皇宫,你不要命了?再说,你没了爵位,又没什么手艺,拿什么去养女人?她们家再怎么说也是官宦世家,怎可能嫁给你一个庶民,你动脑子好好想一想啊朕的亲弟弟! 这婉宁朕已经下了圣旨,金口玉言,怎么可能改回来?可恶鄂硕竟隐瞒你跟她的婚约,无非想的就是攀龙附凤,天下的女人多的事,尤其江南女人多才多艺,改日朕让内务府去那边给你挑个十个八个,你收在房里岂不很好?” 襄亲王依旧不依不饶道:“不行,臣弟只爱婉宁这一个,就是个天仙送给我,我也不要,圣旨既然能发出,也能收回,这不过是举手之劳,皇上何必如此纠结这些?只要皇上准了这门婚事,臣弟愿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顺治见襄亲王如此崛强,直气的青筋冒起,待要发作的时候,忽然有人进来道:“禀皇上,诸位大臣都候在外面,正等着你议事呢。” 顺治连忙将这口恶气吞下,改作笑脸道:“朕的十一弟啊朕也不知该如何说你,既然你如此坚持,朕也无话可说,既然如此,你先回去,朕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襄亲王不疑有他,惊喜道:“皇上答应臣弟了?”顺治点了点头,襄亲王喜的连连磕头,口称万岁万万岁。顺治满面笑容,命人送他回府。待襄亲王一走,顺治立刻沉下脸来,命人唤来吴良辅。 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吴良辅神色凝重,连连点头,那襄亲王回去后不久,突然就病死在床上。太医说是吃坏了东西,身子太虚,以至于腹泻不止,虚脱而亡。顺治为了掩人耳目,还亲自去参加了葬礼。 然而不久之后,他就迫不及待地将婉宁接入承干宫,封为贤妃。婉宁虽然知道襄亲王死的蹊跷,但哪敢多说?更不敢抗拒顺治的旨意,只是在大婚的时候,借机提出赦免赵府众人。 顺治早就写好了赦免诏书,只等婉宁一入宫,就拿出来给她看,以此来讨好她。婉宁见顺治如此用心,也就别无他想。 当夜二人如胶似膝,一直折腾到五更天才沉沉睡去。此后接连数日,婉宁受尽荣宠,各种赏赐每天都有,而且还变着花样不重复,承干宫堆满了顺治赏的东西,累的众宫女又是欢喜又是抱怨。婉宁却依旧高兴不起来。 她盼着赦免的消息能尽快传到父母耳中,以后再不用过提心吊胆的生活,最好是能与父母相见,但她所料不及的时,母亲罗芸已经沦为白莲教的圣姑,父亲则已经悄悄地潜入了京城。 紫禁城御花园,座无虚席,小小方寸地,挤满了各宫嫔妃,环肥燕瘦,莺声燕语,顺治和太后高居主位,各宫主子以皇后为首,按品级次第而坐,宫女们各持痰盂、拂尘、如意、宫灯分左右侍立。 几个小宦在席间来回舔酒倒茶,案前美食陈列,玉液起波,舞池里彩袖飘飘,舞姿曼妙,左右弹者吹笙奏笛,调丝弄弦,宫中家宴向来如此,谈不上奢侈,也说不上简朴。不久前宁妃给顺治生了二阿哥,取名福全,顺治自是大喜,故此设宴款待后宫。 原本他想晓谕全国,通令各省大张旗鼓地庆祝,又怕二阿哥承受不起太多的福气,若像大阿哥那样未满三月便夭折就不好了,于是只在后宫弄了个小宴自己乐一会,并没有让王公大臣大操大办。 太后怕打扰到儿子媳妇享乐,只坐了一会儿便告辞回宫,众人见她离开,气氛就比先前放松了许多,说笑声也大了起来。 这边顺治见太后的位置空了,随手招了招已经被封为贤妃的婉宁上前,然而别看妃子们表面上做出交头接耳或大快朵颐的样子,心思却全都在他身上,尽管热热闹闹的,皇帝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立时落入所有在场女子眼中,又齐刷刷地看向才入宫不久的婉宁。 婉宁不知皇帝何意,又不敢违拗,只得避席来到顺治身边,顺治指了指他身边的椅子道:“你离朕那么远干嘛?快坐这儿陪朕饮酒。”婉宁连忙跪下道:“皇上喝了酒规矩也忘了。那不是臣妾该坐的位置。” 顺治这才猛然惊醒,自觉一时忘性失言,连忙拿眼去瞧皇后,但见皇后面色不改,起身来到婉宁身边笑道:“贤妃也太拘谨了一些,今日在场的都是自家姐妹,也没有别的外人在,何必如此在乎一个座次? 第427章若是惊动皇上 皇上叫你坐那边,你只管去,难得今天高兴,你好好伺候皇上比什么都重要。”婉宁连忙向皇后行礼道:“娘娘不再乎,可臣妾在乎。 在这宫里,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人都该记住自己的身份地位,不该坐的就是不该坐,规矩就是规矩。”顺治也起身笑道:“朕一时贪杯,倒有些糊涂了,请皇后入座。” 皇后笑道:“既然如此,本宫就不当仁不让了。”说毕走上台阶,稳稳地坐在了顺治身边。众妃纷纷朝婉宁投来鄙夷的目光,她十分尴尬,只得狠狠叮了顺治一眼,方才回坐。 顺治心下不悦,这宫中她最疼婉宁,恨不得将她捧上天,如今连和自己心爱的人吃个饭也离的这么远,每次与皇后坐在一起只觉十分膈应,一举一动都必须端着架子,否则一时口误,皇后便会抬出各种规矩来劝谏,搞的跟上朝一样。 哪还有半点人情冷暖在?他本来最喜在宫中穿明朝龙袍,如今也戒了,连蛐蛐、斗鸡、摔跤之类的日常节目也不得不取消,因为皇后会规劝他不能沉迷享乐,免的大臣们有样学样,败坏朝风。顺治连抱怨都不敢多说。 毕竟这都是劝人向好的至理名言,他一向自视为明君,当然要从谏入流。于是自大婚以来,帝后相处的彬彬有礼,连行房也是按内务府的规矩来,采用什么姿势,穿什么衣服,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都规定的十分明白,一旦违拗就会被各种劝谏,种种行为不像过日子,倒像是在走程序。 原来太后和诸王充分吸取了废后的教训,怕新皇后也像废后那般骄横跋扈,一点也没有国母的样子,因此这回特意选了从小受过严格教导的贝勒之女来弥补先前的失误。 谁料到这个继后过于贤惠了一些,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以至于顺治依旧不喜。唯独与婉宁十分交心。 婉宁由于从小被养父母带大,鄂硕夫妇不过占个名头,其实并无多少感情,她从来只爱亲生的父母赵羽和罗芸,往常一月总要回去好几趟,平生最崇敬的人自然是生父赵羽。 恰好顺治的性格与赵羽竟有几分雷同,都是温柔时比女人还细心体贴,残暴时比恶魔还可怕。别人觉得伴君入虎,性情难测,偏她就迷恋这种男子风度,也能设身处地为男子作想。 顺治又最爱婉宁聪慧绝伦,三言两语就能懂他的心思,连国事也能替他分析的头头是道,才相识一月便宛如许多年的老夫老妻。肩挑一国重担,守着众多女子,他根本没有太多时间和精力与后妃们磨合。 这样知心知意的愈发显得弥足珍贵。自婉宁入宫这段时间,他过得最是舒心惬意,还破例带她巡视了紫禁城的每个角落,就像新郎带着新娘参观自家房子,介绍自己家人,分明就是把她当做皇后看,想到这里,顺治挥了挥手,靡靡之音嘎然而止,舞娘们躬身而退。 他举着酒杯站起来道:“今日朕有两件喜事要宣布,一是宁妃给朕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朕取名叫福全,这可是大功一件,可惜她坐月子不能来,朕决定封她为正妃,以表其功,咱们向她敬一杯。” 诸妃纷纷起身贺喜,举杯敬酒。顺治又道:“另外一件大喜事,就是朕已经决定封贤妃为贤贵妃,为皇后之下六宫之首,明日就会有大臣进宫持金册听宣,你们以后切不可怠慢于她。”一众妃子十分惊讶,纷纷看向婉宁。 毕竟她才进宫不过月余,提拔之快,就是放在历朝历代都十分罕见,如此破格提拔,惹的诸妃嫉妒之心大起。 她们不敢把皇帝如何,只想把婉宁生吞活剥,不过表面上却都做出欣喜的样子,纷纷来到婉宁席前敬酒。其中淑妃乃是皇后之妹,由于身份特殊一向受妃子们推崇,她带头道:“如此大喜事,贤贵妃当受我们这些姐妹的敬酒,万不可推却,在场的姐妹大多出身草原。 那就按草原的规矩来,大伙儿说好不好?”众妃知她要寻机整人,纷纷笑道:“妙极妙极!有规矩总比胡乱海喝有趣。” 顺治笑道:“淑妃只怕又要作怪,草原有什么规矩,说来听听?”淑妃施礼道:“这规矩太后必定给皇上说过,皇上一听便知,咱们草原有个规矩,受敬的客人若是能叫出在场所有人的名字,只需领受每人一碗酒便了事,若是叫不出来。 则罚三碗,如此一来,岂不痛快?”顺治连忙摇头道:“这算什么规矩?这是专门整人吧,有的蒙古名字又长又拗口,连朕平时也弄不清楚,就是贵妃能叫出名字,那在场的庶妃就有九个。 正妃七个,加上皇后一共十七人,岂不要连饮十七碗,不妥不妥,退下重议。”淑妃笑道:“既然皇上这样说。 那么咱们就改改规矩,若是贤贵妃能唤出各位的名字,就可免了罚酒,若是叫不出来,咱们再罚也不迟。”顺治转头向皇后笑道:“你也该管管你这宝贝妹妹,没事就喜欢出这些馊主意整人,婉宁又不是草原出生,酒量有限。那受得了你们这般作弄?” 皇后起身笑道:“皇上说的有理,臣妾常劝皇上要饮酒适量,以免耽误国事。后宫虽然不参与国事,可也是天下表率,一举一动都关碍皇家荣辱,岂能由着性子乱来。” 说毕呵斥淑妃道:“妹妹不许胡闹,回去坐下。”淑妃垂头丧气,冷眼看了看婉宁,只得对众人道:“皇后娘娘既然发话了。那今儿个咱就饶过新贵妃。” 众人觉得婉宁一味靠着皇帝的庇佑不敢迎战,看她的眼神越发嘲弄。谁知婉宁忽然起身道:“慢着,我答应你提的要求。”顺治连忙道:“爱妃不要逞强。” 婉宁朝顺治拜了一拜道:“回禀皇上,臣妾虽然愚钝,但宫中姐妹的芳讳却还记得几个,就让臣妾试一试。”顺治道:“你酒量不好。 等会喝醉了岂不要出丑,听朕的话,不要胡闹。”婉宁道:“皇上不必担忧,宫中有常备醒酒药,再说姐妹们如此热情,臣妾怎好拒绝?”顺治见她执意如此,只得点头答应。 婉宁端了一碗酒道:“这杯酒敬皇后娘娘,入宫以来,承蒙关照,恭祝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皇后娘娘的芳讳为阿拉坦琪琪格。”说毕一仰脖子喝完一杯,旁边宫女连忙上前续上。 皇后点了点头,也举杯回敬道:“贤贵妃多礼了。”接着婉宁又对淑妃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淑妃芳讳为阿拉坦那木其。”再饮一杯,淑妃回敬。 如此这般,婉宁说一个名字饮一杯酒,脸上很快就浮起红晕来。从恭妃、宁妃、端妃、悼妃、贞妃、恪妃一干平妃再到庶妃级别的笔什赫额捏、塞母肯额捏、唐氏、钮祜禄氏、陈图塞尔、佟佳氏、杨喇亥娘、克里纳喇、阿母巴偏等所有妃子的名字都叫了出来。 非但如此,连各房掌事宫女、太监也记得一字不差,也满饮了十七杯酒,杯杯见底,这宫廷酒都是上好精粮蒸馏而成,不比寻常集市上酿的浊酒,很是醉人。婉宁一口气喝这么多,已然站不住。 只是强撑着竟不让人扶。众皆骇然,如此海量连草原上最强的汉子只怕也经受不住。未想到她一个弱女子竟能抗的过来,顺治心疼的同时,连忙命人扶她回去休息,让太医院熬煮醒酒汤。 婉宁叩谢圣恩,虽说脸颊绯红,神智依旧很是清晰,礼节丝毫不差,不得已提前告辞回宫,一路上都不曾让人扶着,谁知刚迈入承干宫大门,就倒头昏死过去。好不容易醒来后又大吐特吐。 最后还咳出血来,又死拦着宫女们不让顺治知晓,只是道:“若是惊动皇上,只怕又会闹得天翻地覆,众人又该说我装病博宠。 第428章只见形貌猥琐 你们尽管放心,一时还死不了。”未料就此种下病根,康复后的身子依旧大不如前,这一日婉宁服下解酒药后,正睡的迷迷糊糊,忽然见屋外一人掀帘而入,直接坐在床边望着她。 婉宁也看不清面貌,只觉此人气息十分熟悉,心中欢喜,可惜就是醒不过来,那人对她道:“好孩子,你怎么病了,那昏君强娶你入宫,也不好好珍惜,真是可怜啊。” 说毕用手抚摸她的额头,婉宁心中欢喜,这声音再熟悉不过,正是父亲赵羽的。这段时间她无数次梦见过父母。 此时也不觉太过意外,不过那触感特别真实,又不像是在做梦,心中有无数话要说,只是张不开口,一时急的流出泪来。 正焦急中,又听他道:“你瘦了许多,怨我没好好保护你,如今你娘亲也音信全无,我会尽快找到她让你们母女相见,不过在此之前,我会让那昏君付出该有的代价,你好好歇着。 等会你的碧如姨娘会带你出宫,我向你发誓,咱们一家从此不再分离。”说毕紧紧握着她的手。婉宁本来十分欣喜,听他说要惩治丈夫,又陷入巨大恐惧之中,毕竟弑杀皇帝其罪非小,再则她已经深爱丈夫,不愿两边都有任何损伤。 想到这里,她心急如焚,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睁开双眼,跟着双手凭空一抓,想要留住父亲,却见卧房中空空如也,唯有烛光瑶瑶。婉宁神情颓然。 原来又是梦幻一场,脸上冰冰凉凉的满是泪水,于是唤贴身宫女锦儿进来梳洗,未料道连喊几声都不见回应,心中不禁有些恼火,毕竟入宫以来她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那个不对她毕恭毕敬的抢着服侍她,今日怎么反倒开始怠慢起来?她头疼欲裂,只得挣扎着起身下了床,跌跌撞撞地一路走了出去。 但见花厅里几个宫女伏案而眠,那怒火这才消解了一些,想必奴才们日夜服侍,过于劳累才这样,连忙上前推了一推道:“快起身,怎么睡在这里,回头着了凉可就不好了。” 谁知连推了几下都没动静,其中一人还软软地倒在地上。婉宁吓了一跳,神智也跟着清醒了不少,连忙扶起地上的宫女检查了一下,幸而人还活着。 只是脖子后面都有一个浅浅的指印,显然是被人点了睡穴,她虽然不会武功,但跟着赵羽耳濡目染对江湖中的一些手法还是很清楚。难怪这些人怎么也叫不醒?难道有人来过?她这么一想,连忙往院子里跑去。 只见那些太监也都软软地卧在墙角一动不动,无一不是被人点了睡穴,她悚然一惊,方才难道不是做梦,是父亲真的回来看自己了?那为何他不叫醒自己呢?难道方才说的话都是真的? 惊喜过后则是万般的恐惧,她也不及换衣服,跌跌撞撞一路往干清宫跑去。寻常这个时候,甬道上都是来来往往的侍卫巡逻,更有许多太监提着灯笼去各宫查夜,如今则安安静静的半个人影也见不到,婉宁越想越怕,赤着脚往干清宫一路小跑,好几次都跌到在地,摔的七晕八素也不敢休息片刻,形状十分狼狈,好不容易来到干清宫门口。 却见大门紧锁,推也推不开。急的她大叫道:“来人啊开门!”任凭她敲的宫门震天响,也不见有人来应门。一旦停下来,整个紫禁城死寂一片,她依旧不甘心,嘶哑着嗓子大声道:“皇上在里面吗?臣妾有要紧事见你!”就在这时,里面忽然发出蓬蓬之声,又有兵器交接的叮叮当当,有人喊道:“你们赶紧护驾。” 话音刚落,几个侍卫打扮的人倒撞而出,高大的身躯砸在宫门上,立时砸了几个大洞,又从石阶上滚下,一个个都口吐鲜血,显然受了极重的伤。幸好婉宁只是站在左侧靠墙处,不然这几个人也会将她砸伤。 只听顺治在里面道:“婉儿快回去,这里危险。”却见里面又有人道:“笑话,我是她爹,难不成会害她不成?婉儿不必惊慌,等为父收拾了这帮人,自会带你出去。”正是父亲的声音。婉宁连忙钻入门洞。 只见干清宫里挤满了人,有和尚,有道士,有刀客,有侍卫,刀疤满面,扮相凶狠,甚至还有几个红衣喇嘛,这些人紧紧将顺治掩护在身后,一齐冷冷地看着屋中间一人,此人身穿侍卫服侍,神态自若,手中一把宝剑还滴着血,正是赵羽。 婉宁连忙推开众人喊道:“父亲!你们快别这样,都停手吧!”顺治在那边应道:“你父亲意图行刺,还好朕早有准备。 此处你不该来,赶紧回去,这是圣旨!”一边是深爱的丈夫,一边是敬爱的父亲,任凭婉宁如何聪慧都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得撕心裂肺地大哭道:“不,你们不要打!” 赵羽柔声道:“好孩子,刀剑无眼,一会儿打起来咱们只怕伤到你,听我的话,快回去吧。” 婉宁不依,挣扎着要挤开人群闯进去,这些人都是铁塔一般的高手,那里挤得进去?顺治邹眉道:“麻烦峨眉山几位师姐将朕的爱妃护送出去。” 几个身穿道袍的道姑应诺,立时走了过来,一左一右架着婉宁往外走,她还要挣扎,结果脖子后面忽然一麻,已被人点了睡穴,软软地瘫软了下去。这里赵羽见女儿被拉走,心中安稳了许多,他寻思顺治再怎么畜生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去伤害婉宁。 于是向包围他的众人拱手道:“没想到今日武当、少林、峨眉、崆峒、五岳各派的高手都到齐了,赵某甚是幸会,能与你们这些真正的武林宗师切磋一番,也是一个武者毕生的荣耀。” 正说着,一老道拂尘一挥:“无量寿佛,皇上这些日子将我们这些老骨头聚在一起,为的就是防范有人行刺,贫道一开始还以为是台湾郑家派的刺客,没想到居然是赵大侠,真是意想不到。 想当年赵大侠在中原锄强扶弱,甚得民心,今日为何流落到要犯上作乱,行此不义之事,贫道不明白。”赵羽抱拳沉声道:“原来是武当派的正业道长,赵某熟知武当派向来不过问朝廷之事,不知为何今日竟为朝廷所用,替这昏君辩护?” 那正业道长须发皆白,青袍拂尘,飘然有出尘之态,点头微笑道:“自圣上即位一来,武当深受圣恩,修庙立像,广结善缘,纳福助灾,可谓功德无量,道门弟子无不感佩,今日圣上有事,武当自当为圣上祈福挡灾。在场的武林同道也莫不如此。” 众人连忙点头道:“正业道长所言甚是,圣上乃古往开来少有的圣明天子,不但我们中原各门各派都拥护,连黄教活佛也不惜千里迢迢从高原来拜,赵少侠为何要犯上作乱,行此大逆不道之事,赶紧回头是岸才是正途。” 原来早年赵羽行走江湖时与这些武林人士多半相识,正业道长更是忘年交,没想到此时竟成了冤家。赵羽哈哈一笑道:“少废话! 昏君屠城百万,大杀四方,你们还说是明君,岂不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今日唯有一战而已。各位是一起来,还是车轮战,无论怎样,我都奉陪。” 话音刚落,一人道:“好个狂妄小子,竟敢与诺大的武林公然作对,今番我倒要来试试你有几斤几两!”说话间,一人忽然杀至,乃是华山派大弟子杨业,一柄长剑如灵蛇吐舌,剑影立刻笼罩赵羽全身各处要害。 赵羽只一掌打去,哐当一声,长剑断作数截,正要补掌,忽然间背后一记柔和的掌力虚飘飘拍来,这一掌力道虽柔,但显然蕴有浑厚内力。 赵羽知是一位高手所发,不敢怠慢,回掌招架。两人内力相激,各自凝了凝神,赵羽向那人瞧去,只见他形貌猥琐,正是华山派二弟子杨勋,心道:“此人内力了得,倒是不可轻视!”吸一口气,第二掌便如排山倒海般击了过去。 第429章竟毫不惊慌 杨勋单凭一掌接他不住,双掌齐出,意欲挡他一掌。身旁一个女子喝道:“不要命么?”将他往斜里一拉,避开了赵羽正面这一击,但赵羽的掌力还是汹涌而前的冲出,杨勋身后的三人首当其冲,只听得砰砰砰的三响,三人都飞了起来。 重重撞在墙壁之上,只震得墙上灰土大片大片掉将下来。杨勋回头一看,见拉他的乃是师姐杜珈,心中一喜,说道:“师姐,是你救了我一命。”杜珈道:“我攻他左侧,你向他右侧夹击。”杨勋一个“好” 字才出口,只见一个矮瘦老者向赵羽跃了过去,却是杨业。杨业身裁矮小,武功却着实了得,左掌拍出,右掌疾跟而至,左掌一缩回,又加在右掌的掌力之上。 他这连环三掌,便如三个浪头一般,后浪推前浪,并力齐发,比之他单掌掌力大了三倍。赵羽叫道:“好一个”长江三叠浪“”左掌挥出,两股掌力相互激荡,挤得余人都向两旁退去。 便在此时,杨勋和杜珈也已攻到,跟着各门派长老弟子等纷纷加入战团,正业道长叫道:“赵大侠,犯上作乱乃是大罪,咱们公而忘私,老哥哥要得罪了。” 赵羽笑道:“不比多说,咱们看招!”左脚向他踢出,忽尔中途转向,旁边一人忽而一声怪叫,跌跌撞撞地飞身而起,乃是武当派弟子何劲,他却不是自己跃起,乃是给赵羽踢中臀部,身不由主的向上飞起。 何劲他手中单刀本是运劲向赵羽头上砍去,身子高飞,这一刀仍猛力砍出,嗒的一声,砍在大厅的横梁之上,深入尺许,竟将刃锋牢牢咬住。今日面临大敌,哪肯放手?右手牢牢的把住刀柄。这么一来,身子便高高吊在半空。 这情状本是极为古怪诡奇,但大厅上人人面临生死关头,有谁敢分心去多瞧他一眼?谁有这等闲情逸致来笑上一笑?赵羽艺成以来,虽然身经百战,极少战败,但同时与这许多高手对敌,却也是生平未遇之险,这时他豪兴大发,内力鼓荡,双掌飞舞,逼得众高手无法近身。 眼见众豪杰被赵羽一人打的节节后退,慧林和尚便即缓步而前,大袖飘动,袖底呼呼的拳力向赵羽发出。 他这门功夫乃少林寺七十二绝技之一,叫作“袖里干坤”衣袖拂起,拳劲却在袖底发出。少林高僧自来以参禅学佛为本,练武习拳为末,嗔怒已然犯戒。 何况出手打人?但少林派数百年来以武学为天下之宗,又岂能不动拳脚,这路“袖里干坤”拳藏袖底,形相便雅观得多。 衣袖似是拳劲的掩饰,使敌人无法看到拳势来路,攻他个措手不及。殊不知衣袖之上,却也蓄有极凌厉的招数和劲力,要是敌人全神贯注的拆解他袖底所藏拳招。 他便转宾为主,径以袖力伤人,那袖子一舞,荡起层层内劲,势不可挡,离的远的人都有割肉之疼。 赵羽见他攻到,两只宽大的衣袖鼓风而前,便如是两道顺风的船帆,威势非同小可,大声喝道:“袖里干坤,果然了得!”呼的一掌,拍向他衣袖。慧林的袖力广被宽博,赵羽这一掌却是力聚而凝。 只听得嗤嗤声响,两股力道相互激荡,突然间大厅上似有数十只灰蝶上下翻飞。群雄都是一惊,凝神看时,原来这许多灰色的蝴蝶都是慧林的衣袖所化,当即转眼向他身上看去,只见他光了一双膀子,露出瘦骨棱棱的两条长臂,模样甚是难看。 原来两人内力冲激,僧袍的衣袖如何禁受得住?登时被撕得粉碎。这么一来,慧林既无衣袖,袖里自然也就没有“干坤”了,他狂怒之下,脸色铁青,赵羽只如此一掌,便破了他的成名绝技,今日丢的脸实太大。 本来是数十人围攻赵羽的局面,慧林这一出手,余人自觉在旁夹攻反而碍手碍脚,自然而然的逐一退下,各人团团围住,以防赵羽逃脱,凝神观看慧林和他决战。 赵羽眼见旁人退开,蓦地心念一动,呼的一拳打出,乃是紫英派奇正式中的招数,这一招姿工既潇洒大方已极,劲力更是刚中有柔,柔中有刚,武林高手毕生所盼望达到的拳术完美之境,竟在这一招中青露无遗。慧林大惊,匆忙之下以少林长拳对招,两人拳对拳,肉碰肉,打的啪啪啪有声,如鞭炮爆响。 但见赵羽和玄难只拆得七八招,高下已判,他二人所使的拳招,都是一般的平平无奇,但赵羽每一招都是慢了一步,任由慧林先发。慧林一出招,赵羽跟着递招。 也不知是由于他年轻力壮,还是行动加倍的迅捷,每一招都是后发先至。双方相对片刻,猛听得一声呼喝,侧面两条汉子并肩冲上坡去,一使金鞭、一使双刀。 赵羽心知不能再作戏耍,不然打到天明也不能有结果,一时杀心大起,那两人冲上数丈,那使双刀的脚步快捷,已绕到了赵羽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大声呼喝,同时攻上。 赵羽略一侧身,避过双刀,身子左右闪动,突然间左手抓住剑柄,顺手一挥,已将那使金鞭的劈去半个头颅,杀了一人之后,就凝神而立。 那使双刀的又惊又悲,将一对长刀舞得雪花相似,滚动而前。赵羽在他刀光中穿来插去,蓦地里右手抽出剑来,一挥之下,剑锋从他头顶直劈至腰。 群豪齐声惊呼,向后退了几步,但见他口中那柄剑之上鲜血滴滴流下。干清宫一时变成屠宰场。群豪虽然惊骇,但敌忾同仇,叱喝声中,四个人分从左右攻上。 赵羽眼见空间太过狭小,破门而出,四人大声叫骂,发足追赶,余人也是蜂拥而上。大家一起冲到了外面的石头广场,只追出数丈,四人脚下已分出快慢,两人在前,两人在后。 赵羽忽地停步,回身急冲,红光闪动,先头两人已然命丧刀下。后面两人略一迟疑之际,长刀及颈,霎时间身首异处。 顺治被几个侍卫围在中间,并没有随众人出去,只在门口观望,但见他顷刻间连毙六人,武功之诡异,手法之残忍,实是不可思议,心想:“这般打法,余下这些人,只怕片刻间便被他杀个干净,那可如何是好?” 正杀的性起,突见左首灰影一闪,长剑上反射的月光耀眼生花,一条冷森森的剑光点向他胸口。 赵羽回剑掠出,当的一声,双剑相交,只震得虎口隐隐作麻,心道:“好强的内力。”便在此时,右首又有一柄长剑递到,这剑势道甚奇,剑尖划成大大小小的一个个圈子,竟看不清他剑招指向何处。赵羽心道:“正业道长终于还是忍不住出手了。” 他劲透右臂,长剑也挥成一个圆圈,剑圈和剑圈一碰,当当当数声,火花迸溅。对方喝道:“好剑法!”向旁飘开,道人姿态优雅,丝毫不乱。赵羽也叫道:“你剑法也好!”左首那人喝道:“还我师弟命来!”剑中夹掌,掌中夹剑,两股劲力一齐袭到。顺治远远望见赵羽力战群雄,心中骇异至极,原以为集齐了武林高手就会将他轻易击败,没想到局面变的如此不可收拾。于是又下了密旨,调动护军营入宫护驾。 赵羽正和群豪恶斗,忽然见大股兵马涌来,心中一惊,许多长矛羽箭都向他身上招呼。赵羽接过一枝长矛,折为两截,拿了半截断矛,便如是一把长剑一般。 将射来的兵刃一一拨开,步履如飞,直抢到那一员将官面前,那将官见赵羽攻来,竟毫不惊慌,从左右护卫手中接过三枝标枪,嗖的一枪向赵羽掷来。 第430章目眩神蒾 赵羽伸手接住了标枪,待第二枝枪到,又已接住,他双臂一振,两枝标枪激射而出,将将官左右护卫刺下马来。赵羽左掌上伸,拨转枪头,借力打力。 那标枪激射如风,插入了将官胸口,那人叫道“啊哟!”掉下马来。眨眼间便杀了清军头目。这些清军多为八旗豪门子弟组成,战力早不如从前。 此时见主官一死,瞬间陷入混乱之中,纷纷退却。顺治气的浑身颤抖,大骂废物,却也毫无办法。赵羽这边与众人杀的激烈,碧如那边却也摸到了慈宁宫。 她想着要是万一赵羽不敌,还可以挟持太后,威胁顺治,因此很快就制服了守在宫门内外的太监宫女。悄然来到窗下。 忽然听见男女呻吟之声从里面传来,于是轻轻推开窗户往里一看,这一看不要紧,只见太后正和一个洋人做的正激烈。 但见汤若望此时撑起身子,将太后已经掀开的衣襟完全剥开,只见两只粉乳给拉下的抹胸勒得饱饱鼓胀,嫩红的奶头尖尖勃翘,亲吻过的那颗更是明显肿胀,心中火热,当下又去松她腰间罗带。太后秀目半启,傻傻愣愣地望他。 汤若望朝她温柔一笑,打开水蓝纱裙,揭起里边的月白小衣,赫然发现下摆已浸湿了小小一块,不禁情焰愈炽,将玉人粉臀轻轻一托,把绸裤褪到膝处,人又俯下,这次却是把脸凑到了妇人的腿心 碧如看得有趣,不免露出笑容,她还没见过泰西人的裸体,倒也有些好奇,此时太后只觉底下骤暖,说不出的舒美油然而生,原来泰西人的唇已落在她的腿心间。汤若望缓缓亲吻,唇覆玉阜,舌梳细茸,鼻间阵阵芬芳,心中益发销魂迷醉。太后微微娇喘,忽尔头朝后仰,雪白的鹅颈拱成了一条迷人的弧线。 汤若望舌探嫩蛤,手又摸到她膝盖处,把半褪的绸裤推到脚踝整条摘去,轻轻打开粉腿,但见细茸稀疏水光隐闪,一道透露着湿意的嫩红缝儿竖卧其间。“唔”太后羞极,两腿一缩,就要闭起。 汤若望赶紧用肘阻住,凝目观瞧了会儿,终忍不住伸出手去,指按紧闭缝儿的两边,搭住粉淡嫩瓣小心翼翼地轻轻一分“啊!”太后低呼,只这轻轻一剥,已令她浑身发软。 在如梦似幻的绚丽虹辉中,妇人的秘处如花绽放,内里丽景尽现于前,但见线条分明,洁净瑰丽,有的浅淡如粉,有的深浓若脂,皆罩着层薄薄露儿,嫩似吹弹得破。 正随着主人的颤抖轻轻蠕颤,汤若望屏息而视,口干舌燥地朝前贴去“呀!”太后惊呼,细柔的腰肢猛地一紧。汤若望轻怜蜜爱,时而舌剖缝隙细细索寻,时而舌覆花苞大片舔扫,不肯漏掉丝许角落。 太后快美迭生,花底蓦地一阵收缩翻蠕,莹润的蜜汁沁溢而出。汤若望满唇温热,舌尖忽在脂堆中勾着一粒小小芽儿,原本软嫩,一碰便猛地勃翘起来,心觉有趣,当下追舌过去连连逗弄。 “唔呀”太后颤哼腰臀拧摆腿足伸缩,手儿摸到了底下,触着男儿的脑袋,却不知如何是好。汤若望百般嬉戏,舌在花苞内时如蜻蜓点水时如鱼梭莲底,将苞中的嫩脂软芽恣意翻犁拱揽。 “唔那里那里不行!”太后突然嘤咛。“这里?”汤若望低笑,反而撮唇噙咂,轻轻吸吮,舌尖还从内里挑挑点点。太后娇躯乍凝乍酥,温润的花蜜潺潺而出,很快便把男人的面颊下巴涂得滑腻一片。 汤若望见她动情非常,心中益发来劲,索性张口罩住整只水嫩花苞,时轻时重地吸吮,爱到极处,又把入口的微脐腻汁尽数咽下。 太后如泣似歌,两条粉般美腿蓦地收合,紧紧地夹住了男人的脑袋。汤若望更是张狂,倏地吐舌,硬挺地刺向苞蕊。 “啊”太后娇啼,不能自主地缩了下粉股。汤若望奋力顶送,舌头以最大的限度深入苞中,来回梭搅采刺花阴内壁的嫩滑纹理,口还继续汲吮涌冒出来的诱人蜜液。快美如潮袭来,太后阵阵痉挛,突地啜泣起来“好舒服!” 汤若望心头一颤,即时长身而起,嘴唇雨点般亲吻上她的粉额眉睫,心疼如绞道:“我就在这!我来了,美人儿,我真的来了!” 太后却浑若不闻,似仍浸溺于醉梦之中,犹自闭着眼呓唤:“好粗好大我好想你”太后任他摆布,手儿漫无目的地在他身上攀摩游荡。汤若望眉头大皱。 忽一把扯去自己的腰带,释放出硬到极处的灼热巨棒,送到花底,在嫩蛤边撩拨碰触,前端很快便沾染满了腻滑的蜜液,他调校位置,深吸口气,腰下猛地发力。 “呀!”太后娇啼,睁大了眼睛。外边的碧如也看得浑身燥热起来,心想这太后也太骚浪一些。 干清宫外,赵羽被武林高手接连围攻,渐渐显得有些力所不支,群豪虽然伤亡惨重,但在皇帝面前不肯丢脸,齐心协力,各展所长,一会是车轮战。 一会是齐上阵,偷袭、暗箭种种江湖正道不耻的手段都用上了,这才勉强压了赵羽一头,几个回合下来,赵羽身上受了好几剑,一时血流不止,只能守御,气势大不如前。顺治心中略安。 其实上回洪承畴查抄王府不利,官军伤亡惨重之后,他就汲取其中教训,半年之中遍请各派好手来紫禁城,许以各种好处,这才收拢了这些人来,本计划着用来教习大内高手武艺,谁知前几日收到洪承畴的密报,说是赵羽已经清醒。 而且武艺大增,肯定会找他来复仇,他这才冒着巨大的风险将这些高手都请到干清宫埋伏各处,只等赵羽上钩。 要知道这些武林人士向来倨傲不训,若是一个心怀不轨,他就会被反噬自身,原来杨正坤死前自知不妙,特意派人将赵羽的事告诉了王进宝,王进宝转而又用信鸽通知了洪承畴。 就这么层层上报,终于使得顺治提前有了防范,只是顺治没料到赵羽的武功达到了这种境界,险些栽了跟头,此时汗流浃背,只盼着群豪能一举将其擒杀,毕竟涉及自身性命,也顾不得婉宁的感受。 赵羽却仿佛像知道顺治的想法,特意跟他作对似的,就在他连连后退的时候,忽然一发力,打出一套刚猛的掌法,浩然罡风震荡左右,逼的群豪纷纷后退,正面离他最近的两人当场被击飞,尸体横飞,扫倒了一大群人,发出一大片惨嚎。 赵羽冷哼道:“现在我已经玩够了,所谓名门正派原来也不过如此。”有人惊慌道:“你撒谎,明明已经受了伤,还强说自己刚才是在玩,我看你是虚张声势,大家不要理会。”赵羽笑道:“这点小伤算什么?若是不相信的话,尽管来战。 不过我把丑话说在前头,这次我会全力施为,不留半点情面,你们最好还是离开此地,给本门保留一点香火才要紧,毕竟修行不易。”这番话引得群豪议论纷纷,有人破口大骂,有人却想溜走,就是止步不前。 正业道长见军心已乱,拂尘一甩,怒道:“休得猖狂!贫道”话音未落,忽然口吐鲜血,低头一看,胸口竟然冒出个血洞,却是赵羽凝聚真力,手指一点,一股极细的真力射来,左右又是人声嘈杂,赵羽的动作也不大。 正业道长故此不曾防备,当即倒在地上,众人查看时已气绝,正业道长乃是群豪之中武功修为和名望最高之人。 就这么轻易被赵羽打死,群豪骇然,赵羽进一步,众人退一步,如见鬼魅,赵羽见众人胆子已破,怒吼道:“还不滚!” 这一声暗含无上真力,如平地炸了个响雷,震的众人耳膜发痛,目眩神迷,均自觉不是对手,只得向顺治告饶道:“皇上还是另请高明。”说毕抬着尸体和伤者纷纷撤退。 第431章微末伎俩已 赵羽得意地大笑,碧如醒后将事情经过都告诉了他,原来当日他昏睡后,元神却还完整,又与碧如的元神相遇,碧如借此便传授赵羽九天真离诀的法门,原来碧如修炼九天真离诀不当,又被楚薇设计诱发心魔。 若不是赵羽及时救治,真力散尽后就会被邪火焚烧而死,她苦苦冥思之后,才知“九天真离诀”太过玄妙,常人的肉体承受不住,唯有以元神在虚空之中领悟,方可证道,而普天下练成元神者近乎没有。 就算得到了此书也没用,反而容易误入邪道,恰好赵羽早就修成元神出窍,故此将此书秘诀传授给他,因此修为大增,后来竟练成内丹。 若不是杨正坤在赵羽吐丹时趁机捏碎内丹,赵羽借此修成散仙也不是不可能。如今内丹虽然碎裂,但功力却陡然提高很多,已近天下无敌之境。现在群豪跑的干干净净,御林军更不敢向前,顺治身边只剩吴良辅等几个忠心的内宦还挡在他面前。 顺治亡魂大冒,连声道:“赵羽,朕已赦免了你的罪,为何只是苦苦相逼?”赵羽冷冷道:“你不是诛灭我全家吗?怎么现在后婚了?”顺治怒道:“话虽如此说,朕从未杀过你家一条人命,非但如此,还娶你女儿进宫,昨日才封的贵妃。” 赵羽怒道:“分明是强取豪夺,这会子又来做好人,谁要做你的丈人?再者,你让他们两兄弟去做乞丐,如此奇耻大辱,还不如杀了倒好。” 顺治身边吴良辅挺身而出道:“大胆,有你这么和天子说话的吗,你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不忠不孝,皇上给他们一点教训而已,没杀他们已是大恩,如今你不感皇恩,犯上作乱。 就算一时得逞,将来也是遗臭千古的大奸贼。”赵羽大怒,虚空中斜劈一掌,凌厉的真气扑面而来。那吴良辅立时被斩作两段,鲜血撒了众人满脸,尸体倒在地上抽搐了好一会儿才不动。吓得众太监尖声尖叫起来:“快来人啊护驾!” 可那些侍卫御林军都吓破了胆子,只远远看着,更无一人上前。顺治抹了抹脸上的血迹,努力压下心中恐惧,从地上捡起一把刀道:“朕今日就算要死。 也不会窝窝囊囊地任人宰割,来吧!让朕领教你的厉害。”嘴上这么说,捏刀的手却抖的厉害。 他猛地推开挡在身前的太监,持刀向赵羽走去。赵羽冷笑道:“不亏是皇太极的儿子,有胆色,既然如此,我就给你留个全尸。” 众太监怕皇帝有失,也发声喊冲了过来,赵羽身形一闪,如鬼魅一般掠过众人的身后,扎眼前这六名太监身上都挨了一掌,死在原地。顺治抱着必死的心正要冲过去,忽然有人惨叫道:“儿啊!你别冲动!”顺治抬眼一望。 只见一个女子挟持太后从房梁上跳下,随后将衣冠不整的太后往地上一推,太后连滚带爬来到赵羽身边抱着哭道:“好侄儿,看在我们相识一场,请你饶了福临一命。” 原来是碧如已经杀了汤若望,此时提着太后来见赵羽,冲他笑道:“这母子俩都被我们擒获,现在你打算怎么办?”赵羽笑道:“抓个太后去那么半天,你就不怕我被他们打死?” 碧如笑道:“我去的时候这狗太后正和长毛鬼乱搞,因此多看了一会儿,没想到平时看起来很端庄的太后竟如此骚浪,所以多耽搁了时间,再者我相信他们绝不是你的对手,所以没必要着急。” 赵羽道:“窥淫也说的这么振振有词,你也是的。”顺治见二人轻松交谈,浑然不将他放在眼里,趁着赵羽说笑时,悄悄靠近。 忽然挥刀朝赵羽的脖子砍去,谁知赵羽浑若不见,任凭他砍过来,待那刀刃离的近了,护体真气猛然散出,顺治登时被震飞了出去,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太后见儿子受伤,霎时间疯癫起来,两只手朝赵羽乱抓乱挠,哭声又大,吵的赵羽心烦意乱,他伸手掐住太后脖子道:“给我闭嘴!”未想到用力太过,只听咔嚓一声,竟将她脖子捏断。赵羽后悔下手过重。 再看时太后已双眼圆睁,命丧黄泉。顺治见母亲居然被他掐死,立时发了疯,举着刀拼命冲过来,赵羽一不做二不休,手下不再留情,直接一掌击在他胸口,打的骨头都塌陷过去,五脏六肺全被震碎,惨叫一声死在了太后身旁。 赵羽见母子都死了,这才松了口气,正要招呼碧如离开,忽然一个女子披头撒发跌跌撞撞地冲了过来,边走边哭,赵羽一看是婉宁,正要上前搭话,婉宁却一把将他推开,搂着顺治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 赵羽不知女儿对顺治居然如此用情,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连忙拿眼去看碧如,碧如只得硬着头皮去劝解,谁知婉宁十分激动,一把推开碧如,不让靠近,看两人的眼神也十分狠戾,赵羽心头一紧,不知该如何办。 就这么呆呆站着,忽然天上一股响雷炸起,很快下起瓢泼大雨来,外面大批官兵涌进,想必是丰台大营出动了,这上万人马可不好应付。赵羽只得打昏了婉宁,抱着她和碧如出了紫禁城,在城南一家客栈与赵欣、何香婉等人再次相会。 赵羽安顿好婉宁,又听赵欣言说楚薇已经羞愧自尽,还没来得及下葬,并在一座破庙发现罗芸、蔡瑶的下落,两人死的时候已经皮干肉枯,像是被人吸干了精元而亡,几乎认不出容貌,赵欣还是凭着她们往日的穿戴才勉强辨认出来。 一连串坏消息让赵羽有些应接不暇,他本来就为错杀太后十分后悔,现在三女接连下世让他倍受打击,就在他焦头烂额的时候,婉宁听闻母亲身死,岔怒之下不辞而别,连着找了好几天也没下落。 忙乱之中,赵音又挺起了大肚子,连番追问下才知已怀下杨正坤的种,赵羽格外岔怒,强令她服下打胎药,连着好几日才打下一个男胎来,赵音本来身子就弱,母亲自尽的消息又让她很受打击,两相交加之下,没几日便染上血亏之诊病倒。 赵羽遍请名医诊治,只可惜赵音心病难治,没几日便芳魂消逝,他只得抱着女儿尸体大哭起来,连番打击让他再也无法忍受,只觉所有坏事都一起涌来。 碧如等人先还劝解,后来也跟着大哭起来,赵羽心力交瘁,好不容易昏昏沉沉睡下,忽然见一个老道飘然而至道:“痴儿可有醒悟?”赵羽只觉他很面熟,连忙拉着他道:“道长此话何意?” 那老道笑道:“原来你竟未醒悟,那只好让贫道给你分解分解,希望你早日摒弃心中执念,重回正道轮回。”赵羽只觉迷迷糊糊的,心中有所感,并不觉得此人来的唐突,恰如老友重聚,只是道:“还请道长细说。” 那老道笑道:“贫道喜好云游天下,路过盘龙寨时,偶遇你冤魂不散,缠留人间不走,假以时日,大有跌入魔障,成为一方祸害之势,也是机缘巧合,你又习得贫道所传道书,只可惜执迷于世间仇杀,不曾领悟其中精要,贫道不忍你误入魔障,故此设此幻境,盼你能大彻大悟。”说毕拂尘一挥。 忽然置身于客栈卧房中,碧如、赵欣、姚珊皆是抹泪,床上躺着已经肤色发青的赵音,而自己正抱着赵音痛哭,只是众人似乎被定格在了一瞬间,动也不动。 就连眼泪也停滞在空中不曾落下,所有时空似乎都已经冻结了。赵羽口瞪目呆,看向那老道,老道微微一笑:“这些幻境都是贫道安排,一点微末伎俩而已,只是世人沉迷声色之中,未必能识别出来。” 第432章风吹不得 说毕拂尘轻轻一挥,一切化为乌有,重新进入一片虚空之中,接着又两人忽然现身在干清宫的平台上,赵羽正手持利刃,对众人大杀特杀,面目狰狞,鲜血染红石壁,天上下着瓢泼大雨,电闪雷鸣之间,婉宁搂着顺治的尸身哭的声嘶力竭。 赵羽前所未有的迷茫,疑惑道:“这所有一切难道都是幻境?可到底什么是真实的?我有些糊涂了。”老道笑道:“问的好,何为真何为假?若要细究起来,那可能已是三百年前的事。” 赵羽越发糊涂,沉吟道:“三百年前,你什么意思?道长一发给小生说了,如此一问一答,可也太过麻烦。” 那老道叹息道:“也罢,为解开你心中执念,贫道如实对你说了吧,不过你千万不要太过激动,为了这个贫道翻尽史书。 终于查到你的八字,生于万历四十二年七月,死于顺治十四年十二月,享年四十三岁,如今是西元二零一八年,过去了整整三百多年,你却不肯重回轮回,整日游荡在山间草木之中,凭着一股怨气苟存于世。 贫道不愿你走上邪路,故此设法用幻境让你完成心愿,以消弭你心中的怨气。”赵羽咋听此言,如五雷红顶,颤声道:“你这牛鼻子,竟说我已经死了三百年? 明明昨日我还和碧如她们相见,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何故诓骗于我,妖道岂敢如此?”说毕整个人都发出阵阵红光,眉目中飘出阵阵黑气,那老道连忙念起咒语来,语速极快,也听不清念什么。 只是在赵羽听来如闻仙音,眼前又有了另一番景象,仿佛置身于茫茫大海之上,有阳光沙滩飞鸟花虫,说不尽的舒畅。 尤其一轮红日暖洋洋地照射在他身上,让他格外放松,那一身黑气渐渐消弭于无形之中。老道又笑道:“贫道还从未见过你这般厉害的阴魂,设下如此幻境依然解不开你心中仇怨,也罢,让贫道再带你回三百年前,你可愿意?”赵羽不再激动。 他茫然地躬身道:“若你说的是事实,那也要让我知道是如何死的。”老道笑道:“凡世间生死恩怨,已成定数,更何况三百年前的事?你这次回去,改变不了任何局面。”说毕拂尘一挥,所有景色忽然变化。 只见高楼大厦,车水马龙,天上飞机,水上轮船,赵羽从未见过这般景象,吓得目瞪口呆,那老道笑道:“这就是当世人间。繁华如斯,可比三百年前好多,你若是能投胎到此年代,也会享尽当世之福。” 不待赵羽搭话,老道又是一挥拂尘,又来到一个小镇,此处又是另一番景象,只见白茫茫一片积雪,这里的男人都是头上小辫子,书生穿绸缎长袍,百姓穿布衣短打,这场景让赵羽十分熟悉。 老道指着众生道:“这便是三百年前的天地,贫道不能久留,全靠你自己,记住,谁也看不见你,你也影响不到任何人,一炷香燃尽,你自会被贫道拉回三百年以后。”说毕消失不见。 赵羽飘飘然飞了一会儿,心有所感,不知不觉在一处三进三出的宅院停下,此处看起来是个富裕之家,院子里有几个小孩玩耍,满是呼喝雀跃之声,有许多家丁来回奔走,有的扫积雪,有的贴春联,有的挂咸肉,还有的爬上房顶扫积雪,忙的热火朝天,看起来是准备过年。 赵羽往里面飘去,想看看这户人家的主人,未料忽然院门口来了好几辆马车,从车上先跳下小厮,兴奋地吆喝起来,忙碌中的家丁们停下手中的活儿,纷纷过来迎接,有人喊道:“是各位姨奶奶来了,快去通知老爷和太太。” 有人便直接往后房跑去,前院一时热闹非凡,一群小厮忙着从马车上卸下礼物,又有人赶车去马厩喂马,从车上下来几个人,这个几个人赵羽都认识,分别是楚薇、杨正坤、赵欣、何香婉、贺馨儿、姚珊,赵音,众女都穿着厚厚的袄子,围着杨正坤说话,显得极为亲热。 尤其杨正坤还不时拍拍诸女的翘臀。其中赵欣、姚珊都大着肚子,显然怀有身孕,赵音手里抱着一个孩童,看起来是个男孩。大家兴高采烈,不停地说着沿途所见所闻。一个管家打扮的人领着家丁向众人磕头,杨正坤拿着一叠红包分发给众人,恭喜新年之类的祝福声不绝于耳。 正热闹间,里面走出二人来,男人高高大大,深沟鼻子,却是泰西人汤若望,女人中等身材,眉目俊俏,身材姣好,唯有肚子隆起,却是碧如,显然她也怀了孩子。二人手挽手迎了出来。 汤若望首先就按西方礼节与众人轻轻抱了一抱,大家也知道西洋有这个规矩,也没出言反对他。很快女人们挤在一起聊天。 而两个男人也凑在了一起。碧如含笑道:“盼了好些日子,你们现在才来,我身子不便,想让死鬼来接你们,结果他也认不清路。” 楚薇笑道:“这雪下的只怕有三尺深,连向导也差点迷了道路,别说姐夫还是泰西人,这就更不熟悉咱们这儿的路况了。”碧如又道:“怎么平儿他们不来?”楚薇笑道:“他们初三才到,这些孩子懒的不行,下了雪就不想走动。那像我们当年都是熬出来的。” 一旁赵欣摸着碧如的肚子道:“几个月大了?什么时候出生?”碧如道:“三个多月一点,估计明年秋天生。”楚薇道:“正好我这次给你带了养胎补血的药来,我怀孕的时候就吃这些药,心里面好受些。” 碧如笑道:“现在好一点了,刚两个月的时候天天吐,人也胖了许多。”楚薇道:“你这是头一胎,要注意保养,不然落下什么病就不好治了,有没有请大夫过来看。”碧如道:“家中专门请了几个坐堂大夫,每隔一段都有诊脉,只是这样一来,好多爱吃的都不能吃了。” 这里女人聊的热闹,那边杨正坤和汤若望也互相递了烟卷,两个人猛吸了一口,然后徐徐吐出烟圈来。汤若望笑道:“真有你的,赵羽这么妻妾你全搞到手,连他女儿也不放过,我很好奇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杨正坤笑道:“也没什么秘密,这个手段男人都会,只要你床上功夫了得,是个女人都会当你是宝。”汤若望大为赞同。 他也是用床上手段将太后伺候的云里雾里的,后来还将碧如赐给他做了老婆。碧如虽然一开始也不愿意,但架不住这是太后御赐的,也就不好再行推脱。 不过汤若望名义上还是泰西和尚,不能公然违抗教皇的命令结婚,两人一商量,只得搬到京郊的固安县买了一栋四合院做婚房,这样就避开了教会的耳目。 婚后太后给的赏赐特别多,又有五千亩地在手,更没有什么财物压力,两人蜜里调油,每日钻研东西方文化,碧如教汤若望写诗,汤若望教碧如绘油画。中西乐器也都有研究,真个是蜜里调油,不过在碧如的强烈要求下,汤若望断了纳妾的念头,只守着一人过日子,他丝毫没有东方人那样大男子主义,对妻子照顾的无微不至,碧如也最是喜欢他不纳妾。 而且恭顺有加,如今怀了孕,两人感情更加稳定。一番客套后,碧如迎着众人进了上房花厅,丫鬟们摆上果品茶叶,大家边吃边聊,碧如问道:“皇贵妃的病情好些了没有?” 楚薇邹眉道:“前儿个我进宫去看望了一回,依旧没什么好转,当初罗芸在牢房里生的她,那地方吃穿用度能好到那里?因此一出生就落下个气血不足的毛病,风吹不得,针拿不动。 就连腥膻也不敢多吃,偏偏皇上对她十分宠爱,只可惜她福气浅了一些,竟有些承受不住,这可如何是好?”碧如连忙道:“既然如此,还是多让她出宫来解解闷,常年累月在紫禁城那地方呆着,没病也得烦出病来。” 第433章两人都长叹 楚薇拍手道:“何曾不是,只是皇家规矩岂能说改就改,我去一趟紫禁城就很是不易,三更天就得起来化大妆,穿诰命礼服,五更天去门口等通传,各处也要打点,折腾的人仰马翻,最后好不容易见了一面,只能说半个时辰的话,真真是累死个人。 她要出宫,那还不得准备个半年,还得请恩旨,那动静更大了,宁可不动吧。”碧如又道:“说的也是,嫁给皇家虽然身份尊贵,可一年却见不了几次面,那就是个火坑,要是我生下的是女孩儿,绝不肯让她进宫为妃的,没得老子娘见到女儿还要下跪的。” 楚薇笑道:“你们两个生下的孩子,也不知长成什么样儿,到底像咱们东方人,还是像那泰西人,想想也觉得有趣,我倒想快点见识一下。” 汤若望笑道:“混血孩子多有美貌出众的,以前我就听一些水手说过,颧骨眼窝不至于太深,脸颊也不至于太平,正好各展东西方的优点。” 楚薇笑道:“你这是变着法夸自己呢,厚颜无耻。”汤若望连忙道:“这可不是瞎话,香料群岛就有许多这样的混血儿,美艳不可方物。” 杨正坤笑道:“既然如此,倒勾起我的好奇心来,改日我也娶一个泰西女子做妾,也不知咱们能生出那么美的孩子来。”楚薇、赵音一左一右拧着他的耳朵厉声道:“你敢!” 杨正坤连忙告饶道:“我开玩笑呢,怎敢如此胡来,两位娘子快松手。”众人大笑起来,汤若望道:“先你还嘲讽我怕老婆,我当你有多厉害,原来也不过是假把式哄人罢了。” 杨正坤红着脸道:“谁怕老婆了,我这是尊敬疼爱夫人。”众人哄笑起来,这时有丫鬟端来火盆放在桌子下面,房间里暖意更浓。眨眼已到掌灯时分,汤若望冲下人们喊道:“多烫几壶酒,今日我要同妹夫和妹妹们多饮几杯。” 杨正坤毫不客气道:“姐夫又藏私,听说你地窖里藏了上好的葡萄酒,如何不拿出来让与我尝尝?敢是你瞧不起人?”汤若望连忙道:“妹夫误会了。 那葡萄酒向来是给女人们喝的,咱们男人当然要喝上好的女儿红。”杨正坤拍桌道:“女儿红和葡萄酒我都要喝,今天必要狠狠杀一杀你的威风。”汤若望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别怪我没提醒你,两样酒混着喝,醉的更厉害。” 杨正坤大声道:“少废话,都给我端上来,我的酒量你也不是没见识过,现在投降还来得及。”汤若望笑道:“也罢,既然妹夫今儿如此高兴,咱也舍命陪君子,咱们不醉不归。” 丫鬟们络绎上菜,很快就在大圆桌上堆了三层盘子,都是各种肉菜,素菜则只有一两盘。二人你一杯我一杯,一边夹菜一边喝酒,很快脸色都红起来,这边女人们也不嫌着,你方敬罢我来敬,两个时辰下来,菜没动多少,酒坛已经见底。 大家虽然说的很是热闹,但总是刻意回避了一个人的名字,那就是赵羽,只要无意中提到涉及赵羽的事,很快都会打住,这个名字已经成为他们心中的禁忌。 不久众人都喝的醉醺醺的,所谓饱暖思淫欲,杨正坤不过微醺而已,眼见碧如红霞满面,眼波秋水,早起了淫意,于是借口小解的时候拉着汤若望一道出去。 外面寒冷彻骨,冷风一吹,两个人都立刻清醒了许多,杨正坤道:“嫂子可真是漂亮,当初你是如何说动太后赐婚的,老实交代。” 汤若望笑道:“我不过是有些治病的微末手段,谁知竟让太后瞧得起我,说以我一提婚她就毫不犹豫答应了,不过碧如虽然漂亮,那也是萤火照日月之光,可比不得你母女双收,金屋藏娇,每一个都不是凡品。” 杨正坤笑道:“混账东西,你如此说,只怕是你对我的媳妇儿起了淫心,呆会儿回去的时候我告诉她们,看她们不揭了你的皮!” 汤若望连忙道:“你可不能乱说,我不过只是提提,怎么就起淫心?”杨正坤冷笑道:“行了,别装了,咱们都是男人,谁还不知道那些想法,媳妇总是别人家好的,你一直盯着楚薇看。 当我没察觉?不过这个事情也不是不可以。”汤若望万料不到他会如此说,连忙道:“你的意思是?”杨正坤笑道:“怎么?敢想不敢做,遮遮掩掩的怕什么,咱们也不是外人。 就跟你明说了吧,咱们换着玩岂不更加有趣?只是我吃亏点,这么多妻妾让你挑选,我却只能挑选她一个。” 一想到看似一本正经,其实风骚撩人的楚薇即将臣服在自己胯下,汤若望兴奋的满面通红道:“要不咱们来个大乱炖,一个被窝里,逮到谁就跟谁做,不拘泥太多规矩。” 杨正坤用手拍他的头道:“傻子,一看你就知道不懂女人的心,这种事一定要慢慢来,若是一下来的太过孟浪,女人的羞耻心遮掩不住,只怕会是适得其反。 只是碧如已经怀了孕,只怕不能房事。”汤若望连忙道:“已经满了三个月,这段时间她反而比以前更加骚浪,我都有点应付不过来。”杨正坤心下大安,连忙伏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两人一拍即合,同时淫笑了起来。 回到席间之后,诸女有许多已经不胜酒力,一个个都开始说起酒话来,两人结为同盟,勾引着诸女继续饮酒,等到二更时分,互相使了个眼色,两人分别扶着楚薇、碧如去了卧房,其余女子都被丫鬟们扶着进了各自的客房。 楚薇难得高兴一会,这次喝的有点多,迷迷糊糊地被杨正坤扶回了房间,正要好好入睡,却被他剥光了衣服,一点前戏也不做,只摸了一下阴唇,逗弄出少许淫水,很快就挺着肉棒直接插入了蜜穴。 显然方才与汤若望的谈话让杨正坤激动不已,肉棒早就高高翘起,疯狂地抽chā起来,楚薇浑身无力,只觉体内塞了一根烧火棍一般。 进进出出的,烫的她暖洋洋的,底下的淫水就愈来愈多,冲撞的时候还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来,两人贴在一起,密不透风,楚薇身材比之前略显丰满,摸起来更具肉感,蜜穴在生过两个孩子后已经不算紧致。 但是胜在嫩肉层层叠叠,男子一入便如置身在湿热的海洋,可以随心所欲地大创大弄,而那高耸的乳峰常常将衣服高高托起,胸间深谷更能令人遐想。隔壁的汤若望也不甘下风,他让碧如趴着想来个后入式。 不过碧如酒量甚好,一直推拒道:“如今弟妹们都在,你我多忍几天在做也无妨,何必这么急急燥燥的,要是被她们发现了,我这老脸也该不要了。” 汤若望哪里肯依,一直纠缠着,不时探头入双股舔来舔去,双手在全身上下游走,弄的她浑身如同火烧,也就不管不顾任由他处置了。 趴在床上的碧如已经瘫软无力,勉强将屁股向上翘起,身子却软软地塌了下来,高耸的臀部和塌陷的细腰勾勒出令人动容的曲线,裸露的双峰颤颤巍巍,娇艳欲滴。 结实圆润的臀部从后面看起来非常宽大,汤若望越看越满意,他肉棒细长,无论蜜穴藏在肉臀里有多深,他依旧能顺利插入,一点也不费力气。 他扶着碧如的腰,观察那钢铁般坚硬的肉棒顶在了后臀上,胸前手臂的金发浓密旺盛,肉棒如腊肠一般通体发红,固定好位置后。 他抱着肥臀用力往前一挺,两片肉唇如花盛开,迎接大棒整根而入。刚一插进去,两人都长叹一声,蜜穴登时被挤出许多蜜水儿来,在不停地撞击下形成白色泡沫,像是周围长了一圈白胡子。 第434章倒不算太难 长长的肉棒忽然陷入消失,又忽然出现,淫靡的洞口一张一弛,两片肉唇翕动着亲吻着侵入的肉棒。 啪啪啪啪,汤若望撞击的格外用力,很快将碧如的屁股撞击的通红,那一团嫩肉颤抖着,一刻也不得停息,胸前的两坨肉也跟着剧烈的甩动着,碧如都怕甩坏了,只觉沉甸甸的似乎有奶水要溢出来。 微微隆起的腹部里还孕育着小生命,可母亲却因此而十分敏感,男人的每一次抽出和插入是那样勾动她的心神,捅进的时候简直是要捅进心里去,退出的时候简直要抽出她的五脏六肺。 楚薇这边也好不到那里去,她也被可以摆成了狗爬式,杨正坤加快了抽chā的速度,动作越来越密集,楚薇的叫声也越来越大。 最后碧如和楚薇在不同的房间同时尖叫了一声,竟然一起达到了高潮,两个人瘫软如泥,大口喘息着,雪白的酥胸不停起伏着,额头上的几缕长发随香汗贴在一起。双眼失神,口角流诞,身上起了大片大片红疹子。 杨正坤和汤若望同时抽出了水淋淋的肉棒,趁此机会调换位置,两人还击掌庆贺了一下,汤若望来到楚薇房间,看见她依旧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也不敢用手接触她。 毕竟汤若望身上毛发很多,很容易引起警觉,楚薇也不知背后的男人其实已经换了一个,正沉侵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一根比杨正坤更长更粗的肉棒插了进来,简直让人胀痛欲裂,她正要回头质疑的时候,那肉棒已经开始拼命抽chā起来,高潮后的蜜穴本就十分敏感,那还经得住这般粗长的阳ju大力抽chā,那快感就如过电一般。 一次又一次席卷全身,爽的她不由自主地闷哼起来,由于她是客人,可不敢大声浪叫引人注意,只是咬牙竭力忍耐而已。 汤若望贪婪的含着楚薇的一颗肉头,舌头狂乱无序的在乳晕乳头上四处扫荡,一只手在楚薇另一边乳房上狠狠的揉动着。 原本浑圆的乳球在他手中不断变化着形状,似在揉老面团一般,汤若望揉搓的是那么用力,以至于楚薇粉白的乳房上都印出殷红的手指印,可见他抓捏的是多么疯狂。 而这痛楚背后的狂热却似乎让楚薇更兴奋了,她终是沉溺于这种激情的,她的下体紧紧含着汤若望巨大的肉棒,全力的、深深的含住,厮磨耸动的是那么忘我而激烈,以至于屁股都夹起了褶皱。 她身体深处躲藏的媚肉也都被吸引出来了,随着汤若望肉棒的抽chā,每一次退出大半根时,楚薇私处深藏的媚肉都像贪吃的小嘴一般。 含着肉棒被带出,包裹的紧致而严密,似乎不想放过那巨大肉棒任何美味的地方,楚薇浊白的淫水像决堤般的被每一次迷情的抽chā带出,连汤若望肉棒下方暗红的弹丸都打湿了。隔壁的碧如却是这里女主人。 她也是在最虚弱的时候,被杨正坤毫无预兆地插了进来,感觉肉棒有些不对的时候,回头一看原来是杨正坤,她惊怒交加,正要破口大骂,杨正坤却道:“你丈夫在隔壁房间里干我媳妇呢。咱们只是换着玩玩,你别激动。” 杨正坤其实很怕碧如,毕竟她的武功很是高强,惹火了只怕会酿成大祸,不过很快他猛烈的抽chā让碧如的反抗登时化为乌有,毕竟肉棒已经插了进来。 而且还快速挺动着,极少女人能在这个时候依旧保持清醒,尤其像碧如这么敏感的女人,杨正坤肉棒虽然比汤若望小很多。 但是那gui头却异常巨大,犹如鸡蛋一般,刮来刮去,平时连手指碰不到的地方也能刮到,抽chā的时候还能迅速刮去分泌过多的淫液,这样会让蜜穴里的嫩肉更有摩擦感,一个普通的插入就能让她神魂颠倒。 何况那一连串激烈的抽chā毫无间歇,使人说出的话变的断断续续,根本说不清楚。杨正坤万分得意,这回总算把赵羽的女人都给肏完了,一个不留。 他回想起当初杀赵羽的一幕,颇废了一番心思,他花费重金让铁匠打造了一根三寸长的细针,这细针如头发丝一般细,插入人体也不会流血,连伤口都看不到,不过太过纤细,寻常对敌威力很是有限。 不过对付卧床不起的赵羽已经足够,当夜他来到赵羽房间,说了些抱歉之类的冠冕堂皇之话,扯开胸膛的衣服,将那细针猛地插入赵羽胸口,直接刺破了心脏,导致赵羽心梗而死。 事后诸女查验尸体,没有中毒迹象,也没有伤痕,只以为寿终正寝。此后碧如醒来,跟着大家哭一会,不过半年时间,也就渐渐恢复过来。 事后杨正坤又说服众人将赵羽尸首运回京城,顺治派人验尸后给予厚葬,不但赦免众人的罪,还因为婉宁的原因封楚薇为诰命夫人,碧如仍旧是郡主,不久之后,又得太后赐婚给汤若望。 楚薇等人则秘密改嫁杨正坤,未得半年,赵音生下男婴,取名杨星。罗芸、蔡瑶终不知所在。 一柱香燃完,赵羽被那老道拉了回去,问道:“你可看明白了,天下之事不过如此。男女之情不过转瞬即逝,男子当立身为业,何苦纠缠女儿之情,最终不过白白便宜他人。”赵羽顿悟,口称恩师,随老道互视一眼。 忽然仰天哈哈大笑起来,狂态毕露,随后两人消失在茫茫天际。灵璧县的沈家早年本是官宦世家。 后来在朝廷党争中一败涂地,只得弃文从商,做起私盐生意来,到了沈世奇这一代,已经累积了不小的财帛,成为本县数一数二的大财主,早年他娶了胡氏为妻,不久便生下两个女儿,大女儿沈雪嫁给中原大侠赵羽为妾,二女儿沈雨年纪尚小,待字闺中。 那沈世奇原本不同意赵羽纳大女儿为妾,毕竟他觉得有些辱没沈家门楣,但是赵羽所赠财帛异常丰厚,胡氏又极喜赵羽为人,常常在他耳旁劝说,他心里一合计,认为赵羽家产颇丰,名声也好,也就答应下来。大女儿虽然有了归宿,但胡氏没有生下男孩。 他心中不喜,不免常常抱怨,声称要纳妾。胡氏后来果然生了一个男婴,只可惜未足月便已夭折,胡氏因此备受打击,放任他去外边纳妾。没多久,他便先后娶了三个小妾,个个貌美如花,常搂着一起吃酒。 日子过得倒也惬意,只是原配夫人难免会受到冷落,好在胡氏天性贞静,持家有道,并未苛待这些小妾。沈世奇常在人前夸妻子贤惠,越发敬重她的为人。 渐渐把家务都交给胡氏处理,自己乐得逍遥,一家子倒也其乐融融,不过人常说喜新厌旧,贪心不足,沈世奇也是这般人物。 他只觉年轻时太过沉迷做生意,未曾多享乐,如今年纪大了却想补偿回来,没多久他便开始厌弃家中小妾,常往青楼跑,也结识了一些酒肉朋友。 其中一个叫杜显真的与他年纪相当,也一样都是富商出身,家底殷实,出手阔气,言谈与他最对脾气,每隔几天两人便会相约青楼,搂着窑姐儿对饮。 两人无所不谈,话题都是如何玩女人,沈世奇从交谈中得知,那杜显真玩女人特别有一套,不但玩妓女,连家中奴仆的妻子,乡里邻舍的内人也不曾放过。 沈世奇听得特别有趣,连忙请教道:“你说的那些媳妇都有正经的丈夫,如何肯从了你?”杜显真道:“那很简单,再贞洁的烈女也有所求,只要你有钱财和精力去搞,没有弄不到手的。” 沈世奇只善于经商,却在男女之事并不擅长,娶的小妾全都是花银子买来了,因此拿起酒杯敬了一口道:“如此说来,倒也不算太难,只是愚兄未得其中法门,愿杜兄教我。” 第435章要是被察觉 杜显真也饮了一口酒,眨巴眨巴舌头笑道:“你这么一问,我倒不知该如何说了,有些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同样一件事,或许咱就能成功,换了人却并不一定。” 沈世奇只以为对方藏宝,拱手道:“贤弟何必谦虚,若能习得真传,必有重谢。”杜显真想了想道:“既然沈兄执意如此,我便随口说说,成不成功,那还得看你造化。”沈世奇道:“愿闻其详。” 杜显真道:“若是只空讲道理,只怕沈兄不明其理,我便给你讲讲一个事例,不瞒兄弟你说,我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 那老的少的,胖的瘦的,只要体貌端正,良家女子,我都有心上手,不过这么多年来,遇到一个实难上手,差点在她身上栽了跟头。”说着,便夹了一口菜,嘴嚼着娓娓道来。 原来杜显真常去山庙烧香,倒不是为拜菩萨,按本朝风俗,那些小姐、贵妇向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都在深闺里养着,外男根本遇不到,唯有菩萨生日,庙会节庆,那些虔诚的大姑娘小媳妇都来上香,要么求子,要么寻如意郎君,都倾巢而出,杜显真这样的花间浪子自然是绝不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 那大户人家的贵妇小姐多带丫鬟嬷嬷,走一步跟一步,团团围着委实不好下手,小户人家贫寒一些,接近虽然方便,可终年劳作肤色不佳,相貌亦落了下乘,唯有那等家境略有殷实的中等人家奴仆不多,容貌也好,下手要容易些,杜显真多寻此类妇人勾搭。 那一年元宵佳节,正是庙会大开,杜显真却破例想勾搭一个豪门少妇,只因那媳妇生的十分端庄,穿着六幅锦裙襕,头上翠云翘,乌云鬓,顾盼之间自有一段撩人风情,恍然若妃子下凡。 杜显真阅女无数,现在却罕见地失了魂魄,先是上前搭话,叙问年庚,那少妇却不答一言,只满心向佛。 又嫌他缠的厌烦,还严令家奴将他一顿驱赶。杜显真自问仪容不俗,多有女人为他倾倒,再不济也会聊上几句,从未如此吃亏,虽然他别的事会退却,偷情却从来都是不会善罢甘休。反而稳住心神,细细筹谋。 每逢庙会,必定守在路口,骑着马不远不近跟着那少妇的香车,一言也不发,那少妇先还命人驱逐。 后来见他并无别的举动,也就不再多言,任由他跟着。间或有浪子过来骚扰,杜显真还负责驱赶,如此这般许多次之后,已过半年。 那少妇已逐渐习惯他这么一个人的存在,看他的眼神不再如先前那般防备,不过这半年时间里,杜显真并不只是一味地等待少妇。 他常出入庙中,捐献许多香火钱,连主持方丈都混了个脸熟,尤其与那花和尚觉缘聊的颇为投缘,常请觉缘逛酒楼,甚而嫖赌,伺候的那和尚十分舒服,一日酒后,杜显真便将那少妇的事与他说了。 那觉缘叹道:“杜施主何必执迷到如此地步?要是别家女子,贫僧或许能帮上一忙,但你说的那妇人却最好不要碰。 他那丈夫端的厉害,本县人都不敢轻易招惹,你又何必自寻苦楚?”杜显真道:“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杜某自问寻花问柳那么多年,这般美艳之人确属平生罕见,若不试他一试,肏上一肏,这辈子只怕都不甘心,老法师若能相助与我,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说毕拿出一沓银票来道:“这是今年杜某的供奉的香油钱,请老法师收下。事成之后,更有重谢。”那觉缘拿着粗略看了一下,足有百两银子,喜得他连忙道:“既然杜施主决心如此之大,贫僧必定鼎力相助。 不过佛家向来讲求缘法。若是你与那妇人无缘,也莫要怪贫僧调停失当。”杜显真笑道:“这是自然,只要老法师肯助我一臂之力,成与不成,杜某都认了。”原来那杜显真并非无的放矢。 他见那觉缘与美少妇相熟,故此刻意拉近。觉缘受了他的银子,自是十分欢喜,回去苦苦筹划了一番。 这一日,美少妇又进寺庙中拜佛,觉缘接引过来,先给菩萨烧了香,又道:“施主最近心事重重,可有什么事烦心?”那美少妇脸上一红,连忙道:“大师果然能知人心,只是此事不好说。” 那觉缘笑道:“无妨,不过贫僧也会看些面相,不知施主可否愿意听一听。”那美少妇道:“愿听大师讲道。”那觉缘便将美少妇引入一家静室,屏退左右,方才道:“施主已经大祸临头,犹不自知啊!”此话如当头棒喝,吓得美少妇面如土色,连忙纳头拜道:“弟子待佛虔诚,亦无亏心之事,如何会有祸事?愿大师解说。” 觉缘在蒲团上坐定,双掌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周围香烛烟雾缭绕,悲天悯人的面容逐渐模糊,只听他道:“前世种因,今生得果,施主虽然今生做尽善事。 然而前世为非作歹,根本不够偿还前世所欠的债,如今劫难当头,只怕难以轻易化解。”美少妇惊恐地问道:“到底是何种劫难,请大师细细讲来。”觉缘道:“施主莫急,待贫僧做道法事,一切就会真相大白。”于是命美少妇端坐在蒲团上。 他取来一个宝瓶,用柳枝儿蘸水,向那美少妇撒去,一边撒一边念道:“大慈大悲啊惠苍生,撒雨露,普众生,掌宝杵,退妖魔,度鬼神,行宏愿,舍功德,南无阿弥陀佛!”念完之后。 他旋即又归坐在蒲团上,沉吟许久,这才睁开眼道:“贫僧已查明白,施主前世乃是一男子,常以奸淫妻女为乐,因此种下淫报,今世不但自己有殒身断子之祸,连带丈夫家人也会受累,牵出天大的血案来。” 那美少妇吓得脸色苍白,颤声流泪道:“这可是如何是好,请大师救我。需要多少香油钱,尽管说来,我都愿意给!” 觉缘摇头道:“天意如此,怎好擅自更改?施主还是请回吧,记住一定要静守门庭,不问世事,或许能消解那么一些。”美少妇道:“我日日吃斋,天天礼佛。难道还不能够消解吗?” 觉缘摇头道:“若是这么简单就能化解,天下早已太平。”美少妇不停磕头道:“还请大师尽力相助!”觉缘见火候已到,这才道:“你家最近有什么异时发生,都说与贫僧听来。千万不可隐瞒。” 美少妇连忙擦泪道:“前段时间我丈夫受了重伤,好不容易恢复了,又有几个小妾先后引来歹人,做出那伤风败俗之事。 他的脾气也越来越坏,我就怕家中的矛盾会越积越深,说不定那天就会发生泼天祸事。”觉缘连忙拍手道:“正是此劫了! 你种的因果已经连累到你的夫君,若是再不化解,泼天祸事就在眼前。”美少妇磕头道:“弟子恳求大师指正!”觉缘道:“你若是信得过贫僧,暂且先不要回家,在山下静堂先住个三日,切忌不可与外人多言,也只可吃我送来的饭菜,时间一到就可来找我。若坏了规矩,只怕再难相救!” 美少妇郑重允诺,只得先遣人回去传信,独自住在竹林中的静堂,那杜显真心中不解,于是问觉缘道:“大师为何要让她住上三日?” 觉缘拿出一副药来道:“此乃贫僧自制的女用催情药,不可一次性多用,否则催情效果不但不好,反而使人陷入恶心眩晕之中,事后也惹人生疑,若多次少量服用,再辅以燃情香,内外夹击。 那催情效果极佳,手段也隐蔽,咱们得手容易的多。”杜显真大喜道:“如此一来,大事可期!大师果然高人也!”觉缘冷笑道:“你不要高兴的太早。 她丈夫名号你可知道?乃中原大侠赵羽,此人武艺高强,曾击败过众多高手,要是被他察觉,你我性命难保。”杜显真不屑道:“咱肏的就是那大侠的妻女,别的还没兴趣呢。” 第436章从上往下亲吻 觉缘冷冷道:“此事之后,你速回灵璧,不要再在此地逗留。”杜显真笑道:“杜某但凭大师吩咐。 不过此女叫什么名字,大师还没告诉我呢。”觉缘道:“她是赵羽的爱妾姚珊,这附近打她主意的人多了去,唯独你敢来真的,也算是条好汉。”两人说毕,相视一笑。 且说那姚珊在山下静房住了三日,果然按觉缘的要求从不与外人多言,也只吃觉缘送来的斋饭。连着吃了三日之后,偶然会突然身子发热,蜜穴中瘙痒难耐,还只怪自己淫浪,独居才三日就忍不住渴望男人。 果然如觉缘所言,早已种下淫报,全然不知这饭菜有问题。三天一过,她便去找觉缘寻求化解灾祸之法,觉缘依旧将她引入密室,照旧先烧香诵经。 正忙着外面进来一人,穿僧衣戴僧帽,身材却不似男人,一问才知是附近庵里的静远师太,看起来已有三十多岁,身材凹凸有致,不像一般尼姑那样平直。 觉缘便向她介绍道:“此次咱们放的是阳焰口,为生人消灾,又事涉女眷私密,所以贫僧特意延请静远大师前来助阵。静远专为女子消灾解难,在灵璧一带颇有名望,连续赶了两日路才到。” 姚珊施礼道:“多谢师太不辞远路,特来来帮弟子渡劫。”那静远念佛道:“这是出家人本分,姚施主何必多礼。” 觉缘便道:“既是如此,贫僧暂且退下,请大师自行安排法事,若有需要,可随时召见,贫僧就在隔壁。”姚珊见那静远是女子,警惕之心大减。 静远绕着权打量了他一番便道:“阿弥陀佛,果然如觉缘所料,你这女子已淫根深种,从头至尾已露娼妓之形态。 若是不及时拔出淫根,将来必定自甘下贱无疑了。”若是换做寻常人这么说她,姚珊必定大怒,然而她最近受了觉缘的蛊惑,再加上最近动不动就想男人,反倒觉得这尼姑有真本事,一句话就说破了根本。 当下她连忙请教道:“这可如何是好,还请大师赐教。”静远便道:“若论拔除淫根,贫尼倒也经验丰富,给许多人都做过,你只需好好躺下,待贫尼为你作法。” 接下来静远便开始作法,一边吟唱佛经,一边用柳枝儿洒水,那香火和水中都藏了一些镇魂安神药,使人闻之便昏昏欲睡。寻常人只觉对方法力无边,有飘飘欲仙之感。 那尼姑见姚珊眼睛迷离,知道火候已到,便道:“拔除淫根须用推拿之术,贫尼须褪去你的衣衫,你可愿意?”姚珊稍微迟疑了一下,继而点了点头。 毕竟对方也是女子,又是得道大师,也没什么好忌讳的,那尼姑便很快将她剥的赤条条的,先是安抚高耸的乳峰,再以拂尘轻抚脖颈,令人痒痒的很是舒服,接着手指又来到跨间,只搓磨了几下,那淫意一下被引了出来,肉芽儿勃起来,嘴里忍不住发出呻吟。 尼姑手法老道,又拿出准备好的猪脬做的热水袋子来,在她腹部反复推拿,犹如置身火塘,弄的子宫暖暖的如热流汇聚。待她浑身出了一点汗的时候。 那尼姑又在会阴、关元多处连番用力,酥麻感一下全都涌了过来,双腿不停来回交叉,穴口一股热流汹涌而出,爽的她嗯唧唧不停叫着,待到她气息稍平。 忽然两根手指插入蜜穴,在里面快速抠挖起来,很快就找到花心子,只微微凸起的嫩肉而已,却被她两根手指稳稳夹住,只是一抖,姚珊便两眼翻白,一股一股淫液射出来,弄的她一条胳膊全湿了。 那尼姑又连续抖了几下,一下比一下快,姚珊爽的如坐云端,模模糊糊的忽然见到一个美男子浑身赤裸在面前,面容似曾相识。 那尼姑早不知去了何处。姚珊正要发问,那男子挺身将肉棒捣入穴中,疯狂抽chā起来,姚珊昏昏沉沉的只以为做春梦,又加上淫意强烈,只略微挣扎了一下,便任由男子动作起来。 却不知此人正是贪慕她身子已经许久的杜显真,那尼姑其实也并非是尼姑,不过是青楼妓女装扮而成,故此手法老道熟练之极。汹涌的快感让她迷失其中,根本分辨不出现实和幻觉,只觉今日之乐,从未有过。 为了榨取更多的乐子,反而款拜腰肢,曲意迎奉男子的抽chā。杜显真用了近半年时间,才得到她,心中激动可想而知,连双腿都有些发抖,动作也有些生涩,竟如处男一般有些失了分寸,才暴烈地插了十几下。 就忍不住低声嘶吼一声,射出滚滚浓精。旋即抽出肉棒来,伏下身子,分开她细长的美腿,埋首在嫩穴之间,伸出长长的舌头,也不顾精液肮脏,就这样吸允舔舐起来。 不一会,若初果然又开始细细地娇喘起来,待到她再次动情,杜显真挺着肉棒再次插入肉穴之中抽chā起来。 姚珊乌黑的长发如云卷一般在软榻上铺散开来,姚珊脸颊酡红,檀口微张,欺霜胜雪的肌肤上也浮着一层红晕,窈窕曼妙的胴体已是香汗淋漓,雪白饱满的酥胸不住起伏,乳尖因为充血而挺立起来。 一双白皙修长的玉腿紧紧的并着,可以从大腿之间看到已经湿濡不堪的几卷乌黑,它们彼此纠缠着,牵出一缕微白的黏腻丝液。当姚珊从方才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被脱了个精光。 同时还注意到杜显真毫不掩饰的充满占有欲的目光。佛堂内蜡烛摇摇,青烟袅袅,两人的身子叠在一起,拼命地挤压着、撞击着,发出阵阵啪啪啪声。感受着杜显真火热的目光,姚珊感到两颊越发滚烫,她已经察觉到这不是梦境。 而是实实在在的男子,连带着整个身子也变得滚烫起来,似乎是在渴求着什么,直到数百次抽chā后,她才想起此人不就是常常等在路口尾随她上香的登徒子吗?怎么他会在这里?一系列疑问突然升起来,事到如今。 她明白自己定是着了道,可蜜穴里的肉棒是那么坚挺,那么猛烈,一波又一波地将她送上顶峰。 她的眸子里流露出几分哀求之色,往日里的高贵、对这个男人的不屑,在这时候全然不见了,此时此刻,她不知要如何才能阻止杜显真对自己的奸淫。 “不要”听到姚珊哀婉的声音,但杜显真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真的太想要得到她了,她与他曾经见过的女人都不同,明媚的姿容,高贵的气质,无一处不吸引着杜显真。杜显真要用自己的方式俘获她的芳心。 “姚姑娘现先别急着拒绝我,过会儿你便会知道,跟了我是多么舒服的一件事情,此番过后姚姑娘你说不定就会舍不得我了。”姚珊不住的摇头,她不相信自己是这样的女子。 在她看来,唯有那些不知廉耻的风尘女子才可能如杜显真所说那般,她已经有了爱她的夫君。 她不想跟王若初那样被夫君厌弃,可是那蜜穴的肉棒总是用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击碎她的防线。杜显真已经不由分说的压下了身子,裸露的胸膛粗暴的压在她身上,将那对柔软的美峰压得变形,他非得紧紧压着她,才能切实感受到正在占有她。 用手扳着她瘦削的香肩,嘴对着嘴,就在他将要亲吻到那娇艳的红唇之时,姚珊忽然用力将头侧了过去。 杜显真并没有强迫她,而是顺势吻住了她那白皙光滑的颈子,从上往下的亲吻,从鹅颈一直亲到精致的锁骨,然后继续往下。姚珊娇喘咻咻,杜显真肆无忌惮的侵犯着她的身体,仿佛攻城略地一样。 第437章被揷入花心 要占有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并在上面都留下独属于他的痕迹。杜显真的动作看似霸道,却又有种身经百战的熟练与温柔,一点点引导着她体内的欲火,让那团火烧的越发盛烈,令她欲罢不能。抽chā了一会儿,他拔出肉棒来,淫水随之哗啦啦流了一地,故意要让美人得不到该有的快意。 不过他的嘴上却没停止,继续纠缠着她,从雪颈到锁骨,再到乳房、乳头,所过之处都会在肌肤上留下羞人无比的红晕。 杜显真将嫣红俏立的乳头轻轻含住,肆意舔弄,另一边的乳房也被他蛮横的霸占着,当他的指尖划过敏感的乳头时,还会用手指抚弄着已然充血硬挺的乳头。 姚珊不自觉的绷紧了身子,仰起头,娇吟出声,急促的呼吸着,纤长的手指下意识抓紧了榻上的白褥,两条浑圆白皙的大腿也抑制不住的相互摩擦起来。 酥麻、瘙痒、空虚。情欲与紫烟在旖旎的空气中缱绻,小腹中的欲火越烧越旺,蒸发着身上淋漓的香汗,几乎要将她的所有理智吞噬。 杜显真左手揉弄着她滑腻而丰美的乳房,右手则是顺着柔媚的曲线不断往下,划过蛮腰,来到小腹,到了大腿内侧的时候,她忽然夹紧了双腿,不让他继续得寸进尺。 对于此,杜显真只是用牙齿在肿胀发硬乳头上轻轻一咬身子一软的她当即就松开了大腿,给他那只准备作恶的手掌放行。姚珊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 而更加令她感到羞耻难当的是,就在松开双腿的瞬间,她感觉私处顿时酥麻了一下,就好像看到梅子就会下意识生出津液一般,在他还未触及到自己的时候,她便已经生出了被抚摸的快感,她竟然在渴望着他的侵犯。 杜显真没有辜负她的渴望,手指探入了深处,抚摸着她已经湿滑不堪的阴唇,其中一根手指还在一点点的探入蜜穴。 姚珊不由的玉体一颤,这是她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抚摸私处,那种渴望到极致又骤然得到满足的快慰,伴随着内心的抗拒还有对丈夫的愧疚,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无法言容的感觉,令她不自觉的绷直了足尖。 尤其是当阴蒂被杜显真用手指摁住的时候,这样的感觉更是强烈了数倍,让她忍不住娇吟出声:“不不要碰那儿”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觉得很短暂,又觉得好像过了很久,杜显真将手抽了回来,姚珊只觉得心里头一下子生出前所未有的空虚感,一双星眸有些失神的望向他。 杜显真将她脸上的分毫变化都尽览眼底,他笑着将已经湿润无比的手指分开,让她看着上面的淫液逐渐拉开,最后变成晶莹的丝液连接着两根手指。“姚姑娘,你嘴上说着不要,可身子却淫荡得很,没有想到已经湿成这个模样了。” 姚珊听得面红耳燥,杜显真正在一点点践踏她的尊严,将她所有的骄傲一点点碾碎,她有些不知所措,小腹中的欲火令她变得淫荡,她的本能希冀着杜显真不要停下来,继续抚摸自己,亲吻自己,甚至为自己填补那种强烈的空虚。 但残存的理智与自尊却让她抵触着杜显真,并让她对自己的这种淫欲感到羞耻,只是,她怎么想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阻止不了杜显真,也感觉到自己已经产生了渴望,看来她也要像王若初那样,背着丈夫和别人苟合,一想到自己宝贵的贞洁即将毁在杜显真这样的浪荡子手里,她的芳心顿时一片哀羞。 正在姚珊思绪百转之间,杜显真也注意到了她目光中流露出来的羞愧、无奈以及渴望的复杂感情,他知道这位高贵美人儿已经快要认命了,不由生出几分得意,决定趁势追击。 伸手将她那双修长的美腿用力分开,油灯的焰光将她的大腿映得一片绯红,腿心处那一片小而腴润的三角,更是令人流连忘返。 耻丘饱满,芳草萋萋,乌黑的阴毛被淫液打湿后卷成一绺绺的。顺着耻丘再往下,便可以看到股间的一条蜜缝,内里淫液泛滥,鲜艳的肉褶都清晰可见,就好像刚经过春雨洗礼的红杏花瓣,呈现出惊艳动人的玫红色泽。 “不要不要看”姚珊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迫摆出这么羞人的姿势,将自己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更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是杜显真。 姚珊在赵羽的怀中养尊处优许多年,并不知道世事险恶,平时更是以高贵无比的形象示人,但眼下自己竟然被杜显真这个浪荡子以如此羞人的姿势看到了贞洁的圣地,她觉得自己的骄傲和尊严都被彻底击碎了。更加令她感到羞耻的是。 在杜显真火热的目光下,自己的私处竟然起了反应,生出一种难言的兴奋与渴望,这令她不禁怀疑起了自己的本性。 难道她本就是这般淫荡的女子?随着两条玉腿被完全打开,阴唇也随之微微分开,淫液从里面潺潺流出,将那肉缝儿浸得水光盈盈。 姚珊听到了动静,抬眼一看,首先便瞧见杜显真裸露出来的硬挺巨物,不仅黝黑凶恶,还显得十分不安分,一跳一跳的,看上去已经随时准备好了进入她的体内肆虐一番。 她不由生出了几分惊慌“竟然这、这么大”便在她这么想的时候,杜显真已经压了下来,扶着她紧致的蛮腰。 下身对准她柔嫩湿润的肉缝,将那涨得发紫的怒龙往前一送,gui头挤开了两瓣花唇。姚珊的目光有些恍惚,脑海中不可抑制的浮现出赵羽的面容。丈夫对她的宠溺有时候给她一种错觉,仿佛是父亲一般。 自己此番失身给杜显真之后,又该如何面对赵羽便在姚珊心思纠结之时,杜显真腰腹用力一挺,怒挺粗黑的阳ju紧跟着进入了大半,顶开了花心内又紧又湿的肉壁,只有少许停留在姚珊的小腹之外。 “啊!”一种空虚终于得到填补的满足感传来,让姚珊禁不住发出一声娇吟,哀羞婉转,动人心弦。满胀酥麻的感觉瞬间涌来,奇异感觉窜上脑门,她修长的双腿不由绷得笔直。两行晶莹的清泪从姚珊的星眸中滑落。 她轻轻的哭泣着。杜显真倏然进入花径之内之后,便觉得自己的肉棒被温热湿滑的嫩肉层层包裹,肉壁从四面八方紧紧的箍住了他,让他感到非常的紧窄。 深吸了一口气,杜显真开始缓慢的抽chā了起来,在他高超的技法之下,紧迫的膣肉变得越发湿滑,丰润的淫水汩汩涌出。 眼见姚珊已经情动如潮,杜显真用力一挺,粗大的肉棒终于尽根没入,直插花心,姚珊顿时玉体一颤,蜷起了纤细美丽的足趾,双手紧紧揪住榻席,忘情的呻吟了起来。 紧接着杜显真又俯下了身子,双手抓住她饱满的乳房揉弄起来,姚珊胸前的玉峰颇有份量,一手无法掌握。 但十足柔软且手感极佳,杜显真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将这对傲人的椒乳揉来捏去,指尖也时不时扫过她充血胀红的乳头。 姚珊只觉得周身都被情欲所淹没,杜显真的双手时而有力、时而轻巧地玩弄着她傲人的双乳,最吃不消的便是杜显真用手指逗弄乳头时产生的欢愉,令她酥得浑身无力,更别提下身yin道中也已经被杜显真那根滚烫粗硬的阳物给插得满满当当,花心深处传来了一阵又一阵让她神魂颠倒的快感。 女子身上最是敏感的三点,全被杜显真占有着,被他抚摸的乳峰,被他插入的花心,此时都带给她无比强烈的欢愉,而这些汹涌而来的快感又在她的胸腹之间扩散、冲撞,产生出更加无法言容的极致快意。 情迷意乱之间,她逐渐抛却了自己的高贵与矜持,开始主动迎合起杜显真的奸淫。杜显真的床笫经验自然十分丰富,眼见姚珊拱起了纤腰,并轻轻扭动起来,他知道这便是“欲拒还迎”了。 第438章原本內外有别 随着姚珊腰肢的扭动,花径内的肉壁与他的阳ju厮磨得愈发甜蜜,不断涌出的蜜液也令他的抽chā变得更加方便,看到姚珊已经在自己娴熟的技巧下情不自禁的迎合起来。 杜显真趁热打铁道:“姚姑娘,与我欢好过的女人是不少,可真正让我一往情深,想要付出真心的,就只有你一人而已。不错,杜某这一次做的不地道,但是只要能够得到你,这点礼义廉耻又算得了什么?” “嗯你无耻”姚珊呼吸越见急促,檀口发出一声声娇吟。宝贵的贞操被杜显真夺走之后,她对未来的美好愿景也一并被杜显真击碎,自己还对得起赵羽吗,接下来又该怎么办? 感到迷茫惘然的她正在被体内燃烧的欲火一点点吞噬,因为空虚被满足后而产生的快感,也在逐渐淹没她的理智。 青楼之中,杜显真对着沈世奇侃侃而谈,他并不知道赵羽和沈世奇是翁婿关系,毫无保留地将奸淫姚珊的每一个细节都说了出来。 沈世奇却生出一种奇异的快感,从谈话到现在,肉棒一直硬硬的,从未软下去,要知道他已经年过五十,早没了盛年时的勇猛。能硬到现在简直是不可思议,尽管他知道姚珊是女婿的小妾,理智想让他狠狠揍一番杜显真。 但对姚珊的淫意却也达到了顶点,恨不能飞到女婿家,也尝尝这小娇娘的味道,毕竟,别人的老婆才是好的,然而没过多久,沈世奇就听闻有百万闯军东进,正在围攻宿州等地,这灵璧县离宿州不过百里之遥,形势显得十分危急。 沈世奇凭着多年经商,在各地消息灵通,素知闯军专杀官绅富商,狠毒异常,行军又往来迅速,旦夕之间流窜百里,官军往往追之不及,若是不早思退路,只怕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 他便招来胡氏商量对策,胡氏叹道:“咱们千辛万苦把家业经营成今天这般模样,说走便走,我实在不忍心。”沈世奇冷哼道:“要不是闯贼可恶,谁愿意背井离乡,如今能变卖的咱们尽力变卖,不能变卖的就扔了。 等闯贼走后再回来取,总比丢命来的好。”胡氏抽泣道:“如今我也老了,谅那些闯贼也不敢将我如何,不如就在这里守着家园,老爷你尽管带着她们三个去避难。” 沈世奇不满道:“尽说些废话,咱们夫妻一体,怎可长期分离?这闯贼来了,无论老幼一概杀绝,你岂不是白白送命?”胡氏便道:“那咱们逃去何方?我娘家凤阳府早被那八大王糟践过,亲戚死绝,去了也无处投靠。” 沈士奇道:“不若去扬州,那边我有几个生意伙伴,驻扎的官军多一些,又有史阁老坐镇,想来无事。”胡氏道:“那也离家太远了,沿途又多有匪患,只怕还没赶到扬州,半路上就被人劫道。” 沈世奇想想也对,于是长叹道:“那你说去那里?难道天下竟无沈家立锥之地?”胡氏道:“你忘了,咱们大女儿嫁在睢宁赵家,离这边也不算太远,如今亲家不在。 正是女婿当家,女婿对我们是极孝顺的,我们去了他会妥当安置的。”沈世奇这段时间里,满脑子都是姚珊那淫荡的样子,早就想会一会美娇娘。 此时却故意歪着头道:“不妥,我堂堂长辈岂有去投靠晚辈之理?”胡氏咬牙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讲究这些?前些时候雪儿来信说。 她生了病,很是想念我们,邀请我们过去住一住,当时生意繁忙,我没答应,现在我们借这个由头过去,权当是看望她,也不算投奔。” 沈世奇想了一会儿,也觉得别无去路,只得道:“也罢,即日起咱们尽快收拾东西,尽早出发,迟一天就会徒增许多变数。” 当下二人商议已定,急急忙忙整理家产,此时灵璧县物价却陡然大降,因为像沈世奇那样抛售家产逃命的富绅不在少数,一时满城人心惶惶。 沈世奇眼见卖不了好价,干脆也就不再抛售,直接命人雇了五六辆大车,将金银细软之类的全部装下,举家连夜向睢宁急急忙忙逃去。到达赵府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一时人困马乏,赵羽带着众妻妾迎了出来。 一时莺莺燕燕好不热闹,原本疲惫不堪的沈世奇忽然眼前一亮,没想到几年不见,女婿已经娶了这么多娇妻,个个都是天姿国色,使人目不暇接。 姚珊显得有些心神不宁,因为赵羽的岳父沈世奇看她的眼神总是带着别有意味,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似乎那眼神能看穿一切直透内心一样,让她极不舒服,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毕竟从前她和沈世奇从未谋过面,两人之间根本没什么交际,或许只是自己想多了吧,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然而怕什么来什么,就在她闭目养神的时候,忽然有丫鬟过来道:“沈老爷来了,说有事相商。” 姚珊愣了一下道:“他找我干什么?不见!”丫鬟道:“他带了许多礼物,每房都送了一些,你见一下也好,毕竟他是长辈。”姚珊不解道:“就算他有东西要送,尽管差婆子送来便好,怎好自己送来? 他虽然是长辈,可也是男人,只管在内闱里厮混成何体统?”丫鬟笑道:“谁说不是呢,这位爷爱喝酒,脸上总是红红的,说话也有些拎不清,可他送的东西都极好,别人都喜欢的不行。那还有这些顾忌?” 姚珊道:“赵欣也都收了?”丫鬟笑道:“是啊,她眼光高的很,寻常礼物是不入法眼,如今也连连称赞。 那沈爷倒也大方,各房都送了各色上好的苏绣,有溜光水滑的绸缎,看样子可以做好几套的石榴红绫裙,有细密柔软的花棉,裁出来做马面裙也是极好的。” 眼看天气快凉了,姚珊正想做几套新样冬装,听了不免心动,于是道:“既是如此,我便去见他罢了,另外,夫君今日去了何处?”丫鬟道:“昨天说的话今天你又忘了,老爷带人去庄子里收租,只怕要好过几日才回来。” 姚珊叹道:“说是去收租,怕是又要去喝酒也未可知。”丫鬟笑道:“男人家总有应酬,咱们只管顾好自己罢了。”那丫鬟说完便掀了帘子出去,请了沈世奇进来。 姚珊抬头一看,此人是个大胖子,挺着个大肚子,生的眉歪目邪,一副獐头鼠目的样子,令人生不出半点好感,她起身行了个万福道:“奴家见过沈老爷,方才丫鬟也说了,奴家怎好让沈老爷破费这许多东西?” 沈世奇也细细打量了她,只见此女天生一张小圆脸,秀眉修目,真是未语脸先红,将言耳亦赤,端的是良家妇人的作派,与杜显真描述的淫浪样儿可大不一样,他只这么看了一下,肉棒就顶了起来。 幸而长袍在身,倒也没露痕迹,当下沉世奇还礼道:“姚姑娘多礼了,原本内外有别,我不该擅自造访芳闺。 只是怕下人笨手笨脚弄坏了好东西,故此亲自送来与你过目。”说毕拍了拍手,命人抬了好几个沉甸甸的朱漆大箱子进来,又打开盖子让姚珊一一过目,姚珊看的心跳加速,里面不但装有各色名贵苏绣,还有苏州产的胭脂水粉,其中最贵重的当属那虾须黄金镯、东珠玛瑙串,其余精致钗环也有十几样,随便拿一个出来都是价值不菲。 姚珊连忙道:“太贵重了,我受不起,沈老爷还是搬回去吧。”沈世奇道:“送出去的东西,沈某从未要回来过,姚姑娘何必推却?” 第439章又一口咬住 姚珊再三不肯受,沈世奇也十分劝,两人争执了好一会,姚珊便道:“既然沈老爷如此坚持,这绸缎我留下了,别的实在受不起。” 沈世奇道:“那可不行,别人都坦然收下,唯独你却不收,传出去别人只会说你轻视我。”姚珊拉着丫鬟来到一旁悄悄问道:“难道她们也都收下了?”但她不知那丫鬟早被沈士奇收买。 其实沈世奇送给别人的东西不过是几匹好布而已,并没有金钗手镯,而且还是委托女儿沈雪送的,唯独姚珊这边是他自己亲自送来,那丫鬟道:“是啊刚才奴婢已经说过,各房主子都收下了,一个不少。” 姚珊听了心中稍安,又惊异于沈家财力,如此宝贝竟然轻易送人,让她有些匪夷所思,连带着看沈世奇也顺眼了许多,毕竟她从小到大还真没受过陌生人这么重的礼物,当下对沈世奇敛衣提裙拜道:“如此厚礼,当真让人受之有愧。” 沈世奇见她如此,知道已经愿意收下,大喜道:“咱们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见怪。我常听沈雪说你对她多有照拂,承蒙照应,区区薄礼,何以见怪?”姚珊便回头命丫鬟道:“怎么茶还没送上来?”那丫鬟便道:“我去催一下,那些小丫头个个都懒了。” 转身便走了,顺便带上门,放下帘子,房间里只留二人独处。沈世奇见左右无人,色心大起,嬉笑道:“你嫁过来已有几年,不知我那女婿待你如何?”姚珊有些诧异,沉吟道:“夫君待我自是极好的。” 沈世奇靠近她笑道:“赵羽这孩子心也太大了一些,收了你们六个留在房子,只怕他就算有心待你好,也忙不过来。” 姚珊连忙避开他,一时心中大乱,这情景就是傻子也能看出来不妥,未想到这沈老头对她起了歪心思,心里泛起一阵恶心,连忙向外面喝问道:“小彩怎么还不奉上茶来?”喊了几声却没有人回应。 沈世奇端起茶壶自己倒了一杯道:“无妨,我喝冷茶也可。”姚珊喊不到人,怒气上涌,连声道:“沈爷稍坐,我去外边看看,这些刁奴竟如此怠慢贵客,简直不成体统。”说毕掀帘子就要走。 沈士奇却闪身拦住她道:“好姑娘,我一见你就很是投缘,咱们两个坐下来好好说一会儿话,不需奴才服侍。” 这一下两人贴的极近,差点撞在一起,姚珊涨红了脸急退数步,鼻中闻到他身上一股酒气,心中更加惶恐,道:“天色也不早了,沈爷是不是也该回去了?” 沈世奇不悦道:“怎么?姚姑娘这么快就要赶我走?这也太狠心了吧。”姚珊见他形状不堪,羞恼道:“你这是何意?”沈世奇走过去直接捉住她的手道:“没有什么意思。 只是我想羽儿这孩子分身乏术,难免冷落了你,想和你亲近亲近,姚姑娘何必如此见外?”姚珊连忙抽出手,拿帕子擦了几下,怒道:“沈老爷请自重,你是长辈,怎可如此无礼,我与赵羽夫妻情深,你不要听别人挑拨,把心思都歪了,闹出去与你我名声有碍。” 沈世奇哈哈一笑道:“姚姑娘莫要再说玩笑话。你们当真是夫妻情深?”姚珊咬牙道:“难不成这还有假?”沈世奇拍手笑道:“如此说来,是老夫冤枉了姚姑娘?那倒也未必。既然如此,老夫问你,你可认识杜显真?” 姚珊一听到这个名字,如遭雷击,眼前一黑,险些没晕过去。沈世奇见她脸色变的煞白,脸上笑容浮起,重新坐回去拿了茶杯饮茶,整个身子都软软靠在了椅背上,翘着二郎腿,显得怡然自得。一刹那间,姚珊想了很多。 她现在才知道沈世奇为何一直看她的眼神与众不同。沈世奇既然知道杜显真这个名字,又特地在她面前讲出来,那肯定已经知道了她与杜显真的丑事。 最让她可怕的是似乎丫鬟们都被沈世奇收买,故意躲着不出现,想到此际,她遍体生寒,不敢相信赵羽知道了此事的后果,她几乎颤抖着声音道:“不认识,你问这个干嘛?”沈世奇见她仍在抵赖。 也不揭破,笑道:“其实年轻人犯点错没什么,改过就好了,只是我替羽儿不值,这么大的事他不应该被蒙在谷里,我应该及时告诉他,不然沦为笑柄还不自知。”说毕起身抬腿就要走。 这回是姚珊连忙拦住他道:“你先别走,这事你跟我讲清楚!”沈世奇笑道:“方才还撵我走。 这会儿又要留我,都说女人心善变,老夫今日总算见识过了。”姚珊迟疑道:“我你”她脸色嫣红,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沈世奇十分享受她这种羞愤欲绝的表情,越看越好看,越看越撩人。 忽然双手一楼,已将她芊芊细腰搂在怀里,笑道:“今儿我就把话说白了,你只要从了我,你和杜显真的事咱们就此揭过,羽儿永远也不知道你背叛了他,你还继续做你的六夫人,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姚珊连忙想要挣脱,可男人的手却像铁钳一般牢牢困住了她,只得伸出手扇了一耳光,打的男人半边脸都红了起来,怒道:“你无耻!”沈世奇只觉火辣辣地疼,不过温香软玉在怀,他根本不在乎。 只是道:“那到底是谁更无耻呢?你在庙里明着是拜佛,实际上却是与男人相会,连那些和尚都能粘你的身子,老夫难道粘不得?”姚珊听的心颤,连忙抽泣道:“不要说了你不要说了,我对不起夫君,我该死!” 沈世奇笑道:“如此美人儿,死了岂不可惜?好姑娘,你日子还长着呢,万不可胡思乱想,你深闺寂寞,又遭人设圈套坑害,那都不是你的错,谁叫那杜显真混账呢,只要你同意,我立刻就去收拾了他,绑来与你赔罪。” 姚珊连忙道:“我不要见他,你别闹出大事来。”沈世奇笑道:“那也行,可你也要依了我,美人儿,你真是生的像仙子一样。 难怪杜显真对你动心,老夫这把年纪也把持不住啊只要从了我,我保证一切都是太太平平的,大家相安无事,谁也伤害不到谁。”姚珊性子本就柔弱,当下也没了主意,只是道:“你可是夫君的老泰山,我们这样做太对不住他了。” 沈世奇心中暗喜,连忙:“你放心,你仍旧是羽儿的六夫人,我不会干涉你们夫妻,只要他不在的时候,你抽空陪我一下,神不知鬼不觉,永远不会有人发现的。” 姚珊低头沉思,未料沈世奇那里容她细想,当下掀开下摆,从裤子里掏出粗长的肉棒来,拉过她的手握住,自夸道:“别看老夫年纪大了。 其实本钱不小,也曾练过房中术,这方面不输少年,包你满意。”姚珊心里突突乱跳,手中的肉棒热的烫人,连忙丢开扭过头道:“去洗澡!”沈世奇笑道:“来前已经洗过,不用再洗。”姚珊道:“你不洗,我还要洗呢。” 沈世奇道:“没事儿,你身上香的很,我就喜欢闻这问道。”说毕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往里间走去,姚珊惊呼一声,连忙捂住嘴,用手在他肩头掐了一把。沈世奇脚步不停,掀开帘子一步踏进香闺,一把将她扔到床上,姚珊正要逃离。 他动作却极快,如寻洞游蛇,一头钻入罗裙之中,很快就扯下亵裤来,张嘴就含住已经有些湿润的蜜穴。姚珊捂着嘴叫了一声,又急忙拿拳头打他,那里有丝毫效果?接着又用手拼命推拒,然而蜜穴就像她的死穴,一旦被人含住,整个人就软了起来。 沈世奇如拱菜的家猪,用嘴不停地在她跨间上下耸动,很快就拱出许多淫汁蜜汤来,满头满脸都是,他也毫不在乎,舌尖在嫩芽上打了一会儿转,逗弄的嫩芽儿勃起,又忽然一口咬住,吸允起来。 第440章赵羽面栬尴尬 品咂的滋滋有声。沈世奇乃花间高手,经历的女人何其之多,手法不亚于杜显真,深谙房中术,只这么几下,就逗的姚珊咿咿呀呀叫起来。 姚珊也自是奇怪,她心中其实极讨厌肥胖如猪的沈世奇,方才还打定了主意要谨守心房,现在却被人撩拨的淫意浓烈。 相比之下,杜显真虽然是美男子,可沈世奇的手段更好跟高明,好像知道自己那里痒,那里不能碰,那里能用力,那里可以轻抚。只一会儿就让她神魂具荡,精力全部都集中在了沈世奇在敏感处的触摸上。沈世奇却暗里得意。 他来前已经做了很多功课,用重金收买她的侍女小彩,小彩常年服侍在她身边,侍寝的经历十分丰富,自然对主子的敏感处一清二楚。沈世奇套问的明白,自然是下手能直击要害。 当下沉世奇见她叫出声来,也不做过多的前戏,直接从裙子里伸出头来,两只手各挽长长大腿,扛在肩膀上,下面肉棒在肉唇上拨弄了几下,然后用力一挺,全根而入,只剩两个卵蛋露在外面。 爽的二人同时深吸了一口气。姚珊把脸扭到一边,她不愿意看沈世奇肥蠢的样子,咬着牙捂着嘴,两行清泪落下来,自己终归又一次辜负了赵羽。婚前她曾想过,一辈子只守一个人,婚后也想过,给赵羽生几个孩子。 最后守着他一起白了头发,她也从未怨恨过赵羽娶那么多妻妾,毕竟她自己体力有限,很多时候无法满足夫君强大的欲望。新婚后常常被弄的不能下地。 后来还是多亏了姐妹们的分担,这才让她好受一些,她秉性柔弱,性格温驯,没有多大的愿望,只想相夫教子,一辈子做个富家太太。可一直不能怀孕成了她的心病。 后来迷上了拜菩萨,没想到就这么一个爱好,竟然成了她婚姻的一大陷阱,她脑子里满是羞愧,可肉穴里却饱胀欲裂,沈世奇的gui头极大。 只是一抽,便像要把她的心肝抽走,沈世奇再用力一送,送的她往乳浪涛涛,如置身云端,这一抽一送,如魂灵一进一出,万般磨人,她原本是想紧紧夹着,不让他胡来,可越是夹紧。 那快感却越是攀升起来,淫穴如蜗牛吐诞,淫心如架火海冰山,口中婉转如黄莺归巢,双手扭动如寻救命之草。 沈士奇看的有趣,直言真乃妙人儿,大力抽了几下,没想到忽然gui头顶入一处肉窝,紧紧吸附在马眼之上,吸的他遍体舒爽,精关竟然有些不稳,他倒吸一口凉气,连忙要抽出来。 可那肉窝收缩剧烈,吐出一注又一注淫水,马眼被那热水儿一浇灌,他便如中了邪一样浑身一抽,再也忍不住马眼大张,两个卵蛋一收一缩,开始剧烈喷射起来。 一注又一注,仿佛要将全部所有都要射进去,他用gui头紧紧顶着那肉窝儿,直到最后一次的抽动消失,才重重地趴在姚珊身上,大口大口喘气。姚珊缓过气来后,一脚将他踢开,那肉棒忽然被拉出,淫水精液甩的到处都是,连蚊帐上也布满白点。 她找来帕子,一边哭泣一边不停地擦拭,可外面刚擦干净,蜜穴里面又流出浓精来,只好又擦,反反复复擦了十几次,用了十几张帕子,这才清理完毕。沈世奇一言不发。 看着她露出满意的笑容,不时抚弄她的秀发。姚珊甩过他的手,心中似乎满是怨恨。沈世奇知道女人还没满足,偷偷从怀里拿出一枚丹药来服下。 不一会儿那软软的肉棒忽然又立了起来,姚珊本来已经要起床,却被他死命按住,连裙子都被扯了下来,跪在那里像一只大白羊,丰满圆润的翘臀正朝向男人,水蜜桃一般的蜜穴一览无余。 正如湿淋淋的娇花一般等人采摘。沈世奇不等她发问,再次插了进去,搂着她的盈盈一握的腰肢开始抽chā起来,姚珊暗叹一声,沈世奇方才提前射精居然让她很失落,直到那饱胀感重新进入体内,她那哀怨的感觉才接着消失。 里面的动静很大,床铺嘎吱嘎吱的响声连外面都能听见,守在房外的丫鬟小彩这才放了心,方才她发现沈世奇居然提早射精,只恐这老货年纪太大没法征服小姐。 那自己的罪过就大了,如今沈世奇来了第二发,一定比先前更神勇,只要他能征服小姐,自己不但没罪,反而一定有功。 女人最懂女人,小彩虽然知道小姐平时很是正经,但骨子里和普通女人一样,期待任何男人来征服她,前提是这个男人能有真本事。 姚珊的雪臀被男人撞的时而扁,时而圆,还不时挨上几个巴掌,打的印出手指印来,粗大的肉棒钻在蜜穴里,撑开了眼子,分开了唇,不时从里面带出大量淫水精液。 那淫液流到嫩芽儿,再从芽儿一端扯拉出长长的丝线,亮晶晶地随着抽chā来回摆动着,越拉越长,最后掉落在褥子上,然而才刚断裂,接着又拉出更长的丝线来。男人的肉棒此时被泡在了雪沫之中,不见真身,连阴毛上也沾了白雪皑皑。 也不知过了多久,姚珊嗓子也哑了,光洁的背脊也发红了,脸上的泪水儿也干了,小腹也开始抽搐了,沈世奇摇动腰肢用肉棒搅拌了一圈,猛地突入了宫颈肉窝处,膨胀的gui头卡在里面,突入了最深处。 姚珊被忽然重击到要害,立时撕心裂肺大哭起来,眼里泪水汹涌流出,下面的淫水也如开闸的河水,泛滥成灾,沈世奇的gui头像是捣进了她的心里,打开了内心最隐秘处的欲望。 那欲望化作一团春水,一路从眼睛出,一路从淫穴出,狂泻千里,打摆子一般弓起身体,满脸的飘飘欲仙。沈世奇等的就是这一刻,也跟着狂射起来,两人这一场好一番交战。 终于在沉重的喘息中徐徐落幕。次日赵羽归来歇在姚珊房中,然而她膝盖破皮,嫩穴发肿,不好让丈夫看见,只推说受了凉,提前来了月信,赵羽信以为真,只得延医请药。此后每当赵羽外出,沈世奇便过来相约,姚珊不敢拒绝,只得与他风流一回。 后来发展到赵羽在家之时,沈世奇也敢夜半来寻。姚珊不甚其扰,与他道:“你一般也有老婆小妾,如何却一直只在我身上做功夫,若是被人察觉,我们两个就没脸见人了。” 沈世奇笑道:“自从有了你,老婆小妾我只想丢开,看见就烦。”姚珊叹道:“最近我只觉下阴疼痛,口干舌燥,怕是被你搞坏了,你饶我一阵,去找别人吧。” 沈世奇连忙道:“那要不要紧,有没有请大夫?”姚珊嗔道:“你是傻子吗?如此丑事,怎敢显露人前,我愁死了,也不知怎么给夫君说。 不过能忍就忍,忍不住就悄悄摸点草药敷上。”沈世奇扶额道:“也是我该死,光知道取乐,却不知怜惜你的身子,回头我命人找好的大夫问问,让他们配最好的药,有什么缺的你只管说,毕竟身子要紧。” 姚珊听了道:“还算你有点良心,你只管偷偷去弄,别闹的人尽皆知。”沈世奇道:“何须你吩咐,我自有对策。” 于是四处寻药,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专治妇疾的大夫,名叫田敬龙,也没把脉,只问了病症,便开了一剂药,吃下去果然好了不少,只是姚珊很长时间再无法行房。沈世奇只得老实了几日,去拿自己的小妾泻火,只觉自家人索然无味! 到底挂念着赵府诸美,常常到这边来走动。赵羽只因他是老丈人,也没法多说。一日赵羽在内室设宴款待他,两人推杯饮盏,聊些天下大势。埋怨皇帝如何昏庸,谩骂温体仁如何奸臣。不知不觉夜已一更,正说的高兴。 只听楚薇在里面骂丫头:“好不止廉耻的下贱胚子,你只管好懒贪闲,水烧干了也不知晓,有活儿干就忘记了,吃饭你怎么不忘记?”丫鬟哭声一片,弄的夜里声音极大,赵羽面色尴尬,干笑了一声。 第441章越扎越深 沈世奇连忙起身道:“叨扰许久,老夫是该回去了。”赵羽起身道:“妇道人家无端吵闹莫要见怪,再喝几杯也无妨。” 沈世奇道:“老夫也困了,明日再说吧。”赵羽便命人送,沈世奇道:“这几步路,我自己走。”赵羽只得罢了。沈世奇前脚刚走,楚薇后脚便从里面出来道:“我去洗澡了,你只管喝吧!” 赵羽心知她已发怒,连忙堆了笑脸迎了进去。当时沈世奇并未走远,隐约在外面听见楚薇说要洗澡,酒意便去了一半,心里便痒痒起来。 这些日子他已经摸清了赵府的格局,知道洗澡房在柴房旁边,于是起了淫意,偷摸着提前跑到澡房外面蹲着。这边偏僻,白日也没什么人来往,深夜更是不见踪迹,蹲在墙下还是比较安全的,倒是有野猫窜出吓了他一大跳。 只是这澡房没有窗户,只有若干透气孔在高处,显然是防人偷窥,他早年也走过江湖,身上有些拳脚功夫,用小刀在木墙上钻了一个小孔。木墙早已有些腐朽,钻孔也不难,刚刚成形。 就听有人的脚步声过来。沈世奇便猫在黑暗里,侧耳聆听,只听房间里有人说话,不一会儿澡房门被打开,有几个人进来,手里都持有蜡烛,照的澡房明亮起来,沈世奇起身透过小孔看去。 只见几个丫鬟正提着木桶往澡盆里倒水,房间里一下多了许多热气腾腾的白雾,丫鬟用手探好水温后,又撒了许多玫瑰花瓣,方才道:“你去告诉夫人,洗澡水已经准备妥当。” 那小丫鬟去了,不一会儿楚薇果然走了进来,只是雾气蒙蒙,略有些遮眼,看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 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端的是天上少有,地上无双。沈世奇心都跳了起来。 整张脸都贴在墙上。楚薇俏立着双臂展开,任由丫鬟们给自己宽衣解带。先是去头饰,再是放发鬓,散开后长发及地,解云裳,褪罗裙,唯剩抹胸肚兜,露出玉臂如雪,长腿笔直,细柔腰身,耸胸削肩。看得沈世奇呼吸急促,口干舌燥,胯下肉棒坚硬如铁。 丫鬟们刚除去抹胸亵裤,紧要关头那热水中的雾气却弥漫开来,使人看不得真切,只露出嫣红奶头让人惊鸿一瞥,沈世奇还要再看时。 她已经抬腿进了澡盆中,缓缓坐下来。侍女们连忙围上前替她清洗长发,涂抹精油。沈世奇一边吞口水一边耐心等着,直过了半个时辰,楚薇才起身走出来,这一回他倒真切地到雪白的乳房和跨间的萋萋芳草,眼睛都快鼓了出来。 忍不住伸手去裤裆里搓弄肉棒,然而丫鬟们很快又将她围在中间,各持绒巾替她抹去身上的水珠儿,从头到尾细细擦,又用包了香料炭火的烫斗反复烘干长发,等丫鬟们散开时,楚薇已经披了一件丝袍。 沈世奇显然没看够,失望地摇摇头,眼看着楚薇被丫鬟们簇拥着离开,只能望之兴叹,他无奈地将已经软下的肉棒放回裤子里,待众人走后才悄悄离开澡房,回去后就搂着已经熟睡的小妾泻火,黑暗中脑海里满是楚薇那裸体,大力肏干到五更天才睡去。搞得那小妾第二天都起不来床。 此后,沈世奇以各种借口接近楚薇,时不时露出一些口风来试探,楚薇聪明至极,早已觉察其不轨之意,常避之不见,就算有时实在避不开,也从不给他单独见面的机会,令沈世奇毫无下嘴的机会。 后来总觉得留着沈世奇在家里总归要出事,力劝赵羽赶走他。赵羽也觉得岳父在家不如往日自由。 况且妻妾众多,很怕也闹出丑事来,只是他还一时未得主意。沈世奇毫无办法,只得去姚珊那边诉苦道:“这些时日我实在憋的难受,你好歹想个法子。” 姚珊这些已经很是后悔与他苟且,她的身体其实康复,但还是一直装病,偏他又像赶不走的苍蝇,时不时来骚扰一样,每次与他会面都心惊胆颤,再这样下去。 只怕难保无虞,须得另寻他法,转开他的注意力,以免在陷困境。于是绞尽脑汁想了一会儿,忽然抬头道:“不知你觉得咱们大夫人如何?”沈世奇笑道:“大夫人自然是极好的。 只是她孤傲了一些,从不正眼瞧咱一样,我想跟她多说几句话儿也不成。”姚珊不屑道:“你们这些不知道的当然认为她清高了,她其实骨子里是个狐媚骚货。”沈世奇两眼放光,急切道:“此话怎讲?”姚珊道:“那你可听好了,如今你算是惦记上了她,以后再不可找我麻烦。私下见面也不能的。” 沈世奇连忙道:“这咱们好歹欢喜过一场,你怎肯如此绝情?”姚珊正色道:“我已经想好了,这些日子我已经很对不起夫君,咱们不能一错再错了,你要不同意,就当我没说。” 沈世奇邪笑道:“你先说说大夫人的事。”姚珊厉声道:“那你到底答不答应?”沈世奇只得点头道:“好吧,以后我不再来找你。” 姚珊又命他发毒誓,沈世奇只得依言做了。姚珊这才满意地点头道:“如此甚好。从此以后咱们就当从未谋面过,各过各的。”沈世奇急切道:“你快说,大夫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姚珊冷冷道:“你急什么,容我细细道来。” 原来姚珊一直笃信鬼神,常常逢庙便拜,遇寺进香,当时碧如也正在带发修行,两人一见如故,有一次她听碧如说起离赵府十里开外的周庄有个土地庙,只因地处荒僻,香火早已断了,不觉十分可惜,于是带了香烛去拜,未料到远远便看见有两个人一前一后、左顾右盼地进了寺庙。 此时天色暗黑,也看不清容貌体型,她先还庆幸这土地庙原来香火未断,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分明那两个人是空着双手,似乎没有带火烛,她便怀疑是贼人借地谋事。 最近睢宁不大太平,各处冒出许多土匪来,姚珊害怕这些人对赵府不利,于是便让丫鬟拿着香烛在大路上等着,自己静悄悄摸到了庙后,这里墙角已经坍塌,露出一个大洞,轻易能看见庙里面的情形。 只见二人进庙后,熟练地点燃了香案里的蜡烛,屋里登时亮堂起来,随着烛光渐亮,也映出那两个人的容貌。 这一下让姚珊大吃一惊,原来这两个人她都认识,一个是赵府的死敌张提欢,一个是赵府的大夫人楚薇。为什么这两个死敌竟在此地相会?姚珊惊疑不定,几疑自己看错了,然而她再三睁大了眼睛看。 那道士干瘦身材,形容猥琐,不是张提欢是谁?那女子傲气凌人,艳光四射,不是楚薇是谁?他两个怎么会在一起?而且还刻意背着赵羽在此处私会,姚珊简直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她打算静观其变。 只听楚薇满腔怒气道:“我让你弄死王若初和罗芸,你为何要留着?难道你尝到了其中甜头,不再忍心杀她?”张提欢嘻嘻笑道:“无量寿佛,楚夫人看来还是对男人的心思琢磨不透,贫道若是一刀斩了她们两个。 那倒也容易,可那赵羽未必就会忘记她二人,不但不会忘记,只怕还会刻骨铭心,永难相忘!”楚薇冷哼道:“此话怎讲?” 张提欢笑道:“这很简单,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若是她们活得好好的,反而会成为赵羽心里的一根刺,越扎越深,直到鲜血淋漓。”楚薇叹息道:“虽说你说的有理。但我心中总咽不下那口气。” 第442章全然処于下风 张提欢笑道:“楚夫人千万别这样想,要知道,你的目标可是要铲除所有对手,故此千万不可意气用事,有这功夫,还不如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楚薇叹道:“也罢,暂且听你一回,下一步我已经想好了,赵欣、沈雪这两个人不能留,你有什么好的办法?” 张提欢点头道:“咱们还是老办法,如今赵羽的师兄杨正坤还未走,咱们已经逼的他与沈雪两个人通奸,不过还要再加把劲,让他们当着赵羽的面欢好,这样一来,不愁赵羽对他们两个恨之入骨。” 楚薇笑道:“此计很好,那沈雪也是十足的贱人,杨正坤叫她如何,她就如何,枉夫君以真心待她。” 张提欢又道:“处理完沈雪之后,赵欣就简单了,她最近不是有一些小病缠身吗?我已经找到一个大夫,这小子叫田敬龙,医术虽然一般。 但颇有些潘安之貌,对付女人倒也厉害,我已经传他房中术,不怕他拿不下赵欣,只是那大夫来的时候,你要在暗中多行方便,不然那赵府还真不好进。” 楚薇笑道:“你放心,我会刻意让那田敬龙与赵欣单独相处,更会制造机会让他得手。”张提欢笑道:“如此一来,大事可定,就是贫道为了楚夫人的事一直劳碌奔波,还险些搭上性命,你也该多少表示一下。” 楚薇从袖子里拿出一沓银票来,扔给他道:“这里有两千两汇通钱庄的银票,你自己点一下,县城里有他们的店铺。一次不要取太多,只怕凑不够银子。” 张提欢把银子放到一边道:“楚夫人也太小瞧人了,银子谁没见过?贫道不用多说,你懂我的意思。”说毕伸出手去摸楚薇的手。楚薇连忙打开他的手道:“那可不成!银子我给,别的劝你不要妄想!” 张提欢脸色难堪,语带威胁道:“这可是你答应过贫道的,只要收拾好罗芸和王若初,你就会让贫道尝点甜头。” 楚薇脸上泛起红晕,道:“那你说说,我该怎么做才能满足你?如果你想让我委身于你,趁早收起那念头,你是很清楚的,我的身子只属于夫君。” 张提欢嘻嘻道:“贫道明白,如果你能用嘴帮我射出来,这一关就算过了。”楚薇歪过头去嗔道:“贼道人,你休想!”张提欢叹息道:“既然如此,那贫道就告辞了!”说毕推门就要出去。 楚薇连忙拦住他道:“这样吧,我用手帮你,你不准碰我!”张提欢不满道:“用手可以,但你要脱去亵裤,露出奶子来,让贫道近距离细细观赏,保证不摸。”楚薇沉声道:“若是要脱衣服,你就别想我用手来帮你。”张提欢大喜道:“成交! 只要能让贫道好好看你的身子,别的一切都不重要!”楚薇一时有些后悔,她方才答应的有些太快,要她赤身裸体暴露在一个野男人身前,实在是有些为难。 天色越来越暗,外面飘起零星雪花来,蹲在墙角窃听的姚珊只觉浑身发冷,不仅是天气严寒所致,更有楚薇方才那耸人听闻的言行,让她实在是凉到了骨子里。 她万万没料到平时看起来落落大方的楚薇,竟然在暗地里勾结张提欢这个贼道士,故意引诱王若初等人做下丑事。可这番处心积虑到底是为了什么,仅仅是要将赵羽身边的所有女人都赶走吗?如果真是这样。 那楚薇的所作所为也太伪善了一些,毕竟每次赵羽结婚的时候,也没见她多忧愁,反而好话说尽,谦恭有礼。 众夫人对她的印象都还不错,一向是持家有道,宽厚贤良,连下人都觉得赏罚分明,一点也不像那种醋妒小人,想到这里,姚珊有些迷茫,到底那个才是真的楚薇。 她也有些糊涂了,不过现在她根本不敢妄动半步,连呼吸都刻意降到最缓最慢,几近于屏息。 毕竟她知阿道楚薇和张提欢都是武林中的顶尖高手,稍有不慎她就会形迹败露,若是被他们发现自己在窃听,在两大高手的夹击下,她那点微末功夫简直连逃脱都是异想天开。 就在姚珊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的时候,庙里的楚薇已经开始脱起衣服来。张提欢则死死盯着她的手,不停催促她道:“扭扭捏捏地做什么?你又不是未出阁的小丫头,动作麻利一点,相比起来。 你那师嫂可比你敞亮多了。说脱便脱,也不知你的身材比起她如何?啧啧。”楚薇脸色一变,手腕极速抖了两下,五枚钢针破风而至,这一下来的极为突然,毫无预兆,一般人只怕会被扎成蜂窝,可张提欢明面上松松垮垮的,其实心中早有提防。 只见他将手中拂尘一卷,将那钢针尽数打落在地,地上登时荡出许多尘埃来。犹自叹道:“无量寿佛,美人儿又动怒了,你也不是没试过,你我武功其实半斤八两,谁也奈何不了谁,平白使这些力气做什么?”楚薇见他防备森严,也就没有继续动手。 只是冷哼道:“你别过分了,总有一天会死在我手里。”张提欢邪笑道:“要说死也容易,咱们道家人从来不怕死,就算死了也算是羽化登仙。 只是贫道还没见过美人儿的玉体,此时死了岂不亏死,天已不早,你还是赶紧脱下衣服,让贫道好好看个够,不然赵羽也该着急了。” 楚薇听到他提起赵羽,这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威胁了,若是今日不达成他的愿望,只怕赵羽明日就会知道所有真相,那时不但不会再爱她,只怕生死相守的夫妻会变成不共戴天的死敌。 她微微一笑道:“老牛鼻子,你把我也想的也太浅薄了一些,真以为我跟那些蠢妇一般,受人几句胁迫就会百依百顺?”话音一落。手中长剑出鞘,发出嘡的一声,张提欢大惊,对方只在抽剑那一刻已出杀招,看似平平无奇的简单动作。 但剑身在半出的时候,蕴含的真力却似无穷无尽,只待剑锋一出窍,一股凌厉的剑气劈头盖脑斩了过来,张提欢手中拂尘卷动,意图挡下这凌厉的剑气,谁知那剑气凌厉非常,超乎他的估计,再要闪避已经来不及,只得运力勉力抵抗,两下相交,登时发出啵地一声巨响,迎面如撞上无形气墙,推的他连退数步,后背撞在墙壁上,竟将那几块砖撞的凹了下去。 还未等他调息完毕,楚薇已抢步向前,刷刷几道剑光贴过来,连指他咽喉、左胸、右眼三处要害,张提欢舞圆了手中拂尘,勉强左支右挡,眨眼已过二百招,整个人完全被包裹在雄厚劲气之中,似乎随时都可以将他手中拂尘击破。 张提欢心下大惊,使出生平绝学全力缠斗,不论楚薇如何变招,他始终能抓住对方转瞬即逝的破绽,力求败中求胜,反扑而来,便如一叶行驶在巨海波浪中的孤舟,虽海风巨浪随时可以掀翻小舟,小舟虽然随波起伏,孤弱不堪,但却始终能支持下去。 张提欢明知此战若败,必定前功尽弃,小命难保,他闯荡江湖多年,如此险境倒也遭遇过无数次,大凶之境反倒激发出他的道家境界,此时已然心中全无思想,进入空明之境的状态,他心中一无所想,也不管对方剑招如何变幻。 只是感觉对方长剑剑尖凑来,便即反击,这道理原和道家经典所记载的“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冈,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他自狠来他自恶,我自一口真气足”的武学奥秘相同。 不论楚薇剑法如何精妙,张提欢只当她并不存在,目之所瞩只在楚薇长剑的剑尖,因此虽无法获胜,全然处于下风,但楚薇却无论如何无法将之彻底击败,随着锵锵锵声不停响起,两人又过了两百招,楚薇心知不妙。 第443章自裑修为 她是女人,耐力天生要比男人差一大截,若是久拖不决,只怕要落了下风,忽然收剑道:“此次比武你若能胜过我,我便任由你处置。”张提欢本已进入空明之境,达成剑道至高境界,就算顶尖高手也绝难将他拿下,反而容易被他消耗了许多真力。 最后在反击中丢了性命,然而他一听楚薇要以身相许,明知对方说的是谎话扰乱心境,然而满心色欲难遏,求胜之心大起,那空明之境也就不复存在,手中拂尘虽然接连打出几个刚猛狠戾的招式。 但同时也露出很多破绽来,楚薇剑法已臻化境,对方只需一露空门来,剑锋便如寻隙之水,一下扎了进来,只听噗噗几声,剑影如风,眨眼间便在张提欢的天突、环跳、曲池三处穴道各刺一剑。 张提欢穴道被制,浑身一僵,动弹不得,手中拂尘应声落在地上,血水也从伤口汩汩流出,幸喜楚薇留了力道,剑锋入口不深,否则他即便不死,也会成为废人。 眼见被擒,张提欢登时面如死灰,心中万分懊悔刚才太冲动,以至于着了楚薇的道,现在自己竟成了毡板上的肉,不过任人宰割。终日打雁终被雁啄瞎了眼。 楚薇用手扶了一下额头略显凌乱的秀发,得意地喘息道:“你还狂不狂了?敢对我无礼,现在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张提欢倒也硬气,依旧嬉笑道:“技不如人,贫道哪敢不服。 只是不知楚夫人要如何处置贫道?”楚薇媚笑道:“急什么?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说毕开门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手里却多了一卷长藤,娴熟地将张提欢结结实实地捆在了柱子上,整个人已经变成了粽子。张提欢哈哈一笑道:“你这是要拷问贫道?可惜贫道也没什么好问的。” 楚薇手中马鞭一甩,嘻嘻道:“那你可想错了,我单单只想折磨你取乐而已。”张提欢面色登时难看起来。 只见那鞭子在空中一甩,发出拍地一声巨响,如同放了个炮仗,威势骇人。张提欢连忙道:“哎吆,楚夫人,你这是干什么,贫道难道做错了什么事让你不如意了?你只管说出来便是,贫道改还不成吗?” 楚薇冷笑道:“这会子才知道求饶?已经晚了!”话音一落,那鞭子拍地一声打来,直接落在张提欢的胸口,打的衣服裂开,露出一道血痕来。口中犹道:“贼囚道,就凭你想看我脱衣服?今日我先倒让你脱衣服!”嘴里说着。 那鞭子下去的又狠又快,打的张提欢身上破开一道又一道口子,一时鲜血淋漓。张提欢咬牙忍着,汗水滚滚而落。楚薇见他不求饶不哭闹,笑道:“贼囚道,如何不说话了。难道我打的还不够狠?” 张提欢笑道:“楚夫人打人的那狠样子,简直美极了,贫道虽然身上痛,可心里却着实喜欢。”楚薇现在的样子的确很是诱人,鬓发微乱,两颊红晕,恰如晨起未妆之时。银牙暗咬、柳眉微邹,像极了带刺的玫瑰花儿一般。 张提欢糟蹋过无数良家妇女,大半时间都在看妇人如何求饶,如何哭泣,越是哭闹的厉害,他越是兴奋,此次轮到自己被妇人捆在柱子上虐待,心中说不出的新奇有趣,又见楚薇怒容绝美,早已痴了过去。 那挨的鞭子似乎也不怎么痛,反倒刺激的他兽欲大起,底下那根肉棒已经高高翘起,恨不得捉住眼前这美妇大力肏干。 楚薇也从未见过张提欢这般厚颜无耻之人,身上血淋淋的,眼睛里的色欲却越烧越旺,那鞭子倒像是给他助兴一般。 怎么打也打不疼似的,知道此人也是实打实熬出来的真功夫,一般手段根本弄不疼他。又瞅见香案上蜡烛烧的正旺,于是拿在手里道:“不知你身上有几两油,我先用蜡烛烤一烤,但愿你也能忍下来。” 张提欢坦然道:“有什么手段你尽管使出来,道爷哼一声算我输。”楚薇冷哼一声,将那蜡烛移到他腋窝的位置,火苗摇摇,越靠越近,张提欢心中骇异。 他可以不怕鞭子,但不能不怕火,连声道:“哎吆我的祖先奶奶,孙儿给你磕头错了,求你老人家饶了孙儿这一遭。” 楚薇笑的花枝乱颤,将那蜡烛移开,得意道:“我当你是什么英雄好汉,百折不挠,谁知原来是个哈巴狗儿,这么没骨气,太让我失望了。” 张提欢满脸谄媚道:“我就是哈巴狗儿,请祖先奶奶饶了狗儿的性命吧。”楚薇呸了一声道:“谁是你奶奶,本小姐还年轻着呢,再说你不过是条哈巴狗,有什么资格当我孙子?” 张提欢点头如琢米,全无方才色欲熏心的样子。楚薇笑道:“行了,你别装了,臭道士就知道戏耍别人,方才你已经自行冲开了穴道,你当我看不出来?” 张提欢哈哈一笑:“楚夫人好眼力。”只见他双手一震,身上的藤蔓碎成数节。幸而楚薇及时看破,否则他如此近距离的偷袭,楚薇显然很难避开。楚薇冷冷道:“今天我还没玩够!” 话音一落,手中蜡烛稳稳飞回香案,接着双掌齐出,张提欢连忙摇手道:“不用楚夫人费劲了,我站着让你打便是了!”楚薇笑道:“你当真愿意?” 张提欢哈哈笑道:“只要你不用火烤,贫道自然愿意。”楚薇点头道:“也罢,看招!”双掌化成两指。 在他膻中穴、关元、曲池多处连怕数下,张提欢果然不躲不避,任由她死死封住了奇经八脉,这一次只怕他再怎么努力冲穴,最快也要四五个时辰才能解开。楚薇笑道:“你心甘情愿被我折磨?” 张提欢笑道:“被一个绝美女子折磨,贫道自然是心甘情愿的。只请楚夫人手下多留情,别下太重的手。”楚薇笑道:“你倒也是个知情知趣的臭道士。” 说毕连扇了几个耳光,打的张提欢整张脸都肿了起来,口角流出血。张提欢反觉得那手掌柔腻滑嫩,脸上如涂了一层脂油,狂笑道:“打的好,这美人儿的手掌就是不一样。” 楚薇笑道:“老实告诉我,你也算是个武林高手,怎么像个小孩子那样怕火?”张提欢低头不答,楚薇立即拿着蜡烛凑到他面前道:“再不说,我可真会烤上一烤。” 张提欢冷汗俱出,只道:“贫道小时候遭了火灾,全家十几口被烧死,这才去山上做了道童,从此就十分怕火。”楚薇笑道:“你又骗人,你们道士最擅炼丹提汞,若是怕火的话,还怎么干活?”张提欢道:“不瞒夫人。 正因为贫道怕火,所以贫道从小被师父嫌弃,别的师兄弟都能进炼丹殿,唯独我只能挑水做饭。”楚薇笑道:“既然不让你进炼丹殿,那你这身功夫是怎么来的?”张提欢道:“师父不愿意将那正经武功传给我,我只能跟师兄们学一些歪门左道。 后来发现男女双修之法既能愉悦身心,又能快速提升功力,自然是专攻此道。”楚薇红了脸道:“什么双修之法,不过淫贼而已,老实交代,如今你糟蹋了多少良家女子?” 张提欢为难道:“这我可没仔细记过,粗略估计有一两百人吧,只可惜都是资质平庸之辈,只能暂时做个临时的鼎炉,用过也就扔了,一直未能寻得上好道侣,世人只当我是淫贼,其实我不过寻找道侣而已。” 楚薇突然刷刷几鞭子甩了过去,打的张提欢旧伤未好又舔新伤,骂道:“贼道士,你还有理了,你倒是随便找鼎炉,可那些被你玷污的女子从此名声扫地,唯有自尽而已,你为了自身修为,害了多少人的性命?难道一点都不愧疚吗?” 张提欢嘻嘻笑道:“楚夫人这可就错了,被我肏过的女人从来没有一个恨过我!反而爱我的数不胜数,有人之所以自尽,那是因为她再也找不到像我这样床上高手了。” 第444章越发高翘起来 楚薇俏脸微红,厉声道:“你撒谎,我不信那么多人都下贱如此!”张提欢坦然道:“夫人别不信,天下女子十有八九连小高潮都从未有过,更不知有大高潮。 其实大多数男人都是废材,连寻常房事都难以应付,更不懂交合之道,贫道不但研习过黄帝内经,九天玄女房中术,更自创阴阳和合诀,房中技巧早已融会贯通,同贫道交合过的女子都是欲仙欲死,不能自拔。 那王若初就是个例子,她不惜抛弃赵府的荣华富贵,一门心思跟着贫道住山洞,吃糠咽菜,图的是什么? 你细想想,最近更是欲求不满,每日必做两次方才满足,不过她的纯阴之体难得一见,做个长期鼎炉够格,但还不算是最佳道侣。”楚薇奇道:“那什么人才算是你的最佳道侣?” 张提欢哈哈笑道:“不在天边就在眼前。”楚薇心中非但不怒,反而有些窃喜,不过表面却做出嗔怒的样子来道:“你是不是又欠火烤了?”张提欢笑道:“楚夫人不必岔怒,贫道所言非虚,你的确就是万中无一的绝好道侣。请容我细细道来,我们道家最讲究天人合一,那王若初天生的纯阴之体,原本是适合做道侣之人。 但她生性不爱习武,悟性也不高,勉强教习导气之术,只怕四五十年才会见效,只怕那时青春已逝,早已泯然众人,实在是白白浪费这身好资质,唯独夫人你不一样。 你是午时出生,乃天阴之体,比之纯阴之体更显珍贵,可以说百年难得一见,再加上你悟性极高,天资聪慧,只需贫道稍微点拨,便可成为当世最好的道侣,若是修炼得当,两年之内就可进入小先天境界,十年内可破大先天境界,百年内或许就能斩断三尸,有望成仙。” 楚薇抿嘴一笑道:“你就继续编偏,看我信你的鬼话?我虽不是道家人,可也知道家看人命格须得称骨,我从未告诉你生辰八字,你怎知我命格如何?”张提欢笑道:“虽未称骨,贫道却可从手相中看出来。 方才你打我那几巴掌,虽然是印在脸上,可我却已经将你的脉络纹路记住了,再加上天阴之体气象与众不同,不用猜生辰八字,望气则可。” 他这番话倒引起楚薇对命格的兴趣,于是道:“我先暂且信你一些,你倒是说说天阴之体除了可以修道以外,还有别的什么特质?” 张提欢正色道:“若你生在盛世,不但大富大贵,更有可能当上皇后母仪天下,可惜现在是乱世,生不逢时则会入魔道,妖淫异常,赵羽命格虽贵,只怕他也承受不起,迟早会有性命之危。” 楚薇怒道:“你这是变着法子说我克夫?”张提欢笑道:“非也,你天生是修道之命,何苦委身于凡人?害人害己不说,还白白浪费那么好的资质,不如与贫道一起作伴修行,共享天命轮回。” 楚薇笑道:“废了这大半年天劲,你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真当我还是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几句话就能被你这大骗子给弄到手?简直可笑至极,说来说去还不是想得到我的身子,念你这些日来还算听话,我给你看看又何妨?” 张提欢摇头道:“贫道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楚薇冷笑道:“那你的意思就不想看了?那也罢了。”张提欢连忙道:“想看,谁说不想看,贫道可是对你日思夜想,能看上一眼,死了也足了。” 楚薇笑道:“看你这急色的样子,鼻血都快流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没见过女人呢,不过事先告诉你,想要看我的身子,就要付出代价来。” 张提欢笑道:“贫道什么代价都愿意。”楚薇道:“你先别把话说满了,要知道,看过我身子的人,除了夫君之外,别的都没好下场。”张提欢色欲满腔,那还顾忌别的,一双眼睛赤红着如狼视肉,恨不得立刻剥了楚薇的衣服。 楚薇此时外面穿了一件米色大氅,露出里面的桃色镶绒比甲,下摆是褚色孔雀金线马面裙,周遭灰败的破庙反衬托的她更加高洁艳丽。 只见她来到香案前,伸手将一个香灰炉拿在手里,慢慢倒出里面的灰来,再然后放在地上,提起裙子解下亵裤,蹲在上面,不一会儿发出嘶嘶的声音,竟然是当着张提欢的面撒起尿来。 只是袄裙落下来遮住了雪臀,使人只听见嘶嘶水声,张提欢万料不到她居然有如此做派,兴奋的面红耳赤,耳朵细听那嘶嘶声,脑海里便勾画出蜜穴喷出万粒珍珠的场景,胯下肉棒硬的胀痛。 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闻到了尿骚味儿,随着嘶嘶声越来越小,最后只剩粒粒珍珠落水的声音,楚薇小解完毕,浑身打了个冷战。 接着又用帕子在裙子里抹了几抹,这才起身提裙走开,但见那香炉已经盛了半碗透明的尿,有好些还撒到了地上,热气腾腾的还冒着白烟。 张提欢看痴了过去,楚薇娇笑一声,将手中帕子一摔,直接打在张提欢的脸上,那帕子上还沾了不少尿液,闻起来略有骚味儿。 张提欢不但不嫌弃,长长舌头用力一卷,竟然将整张帕子都含在了嘴里,一边嘴嚼着帕子,一边吞咽着口水,好像在吃肉一般,楚薇抿嘴一笑:“贼狗才,看你那下贱样儿,连人家抹尿的帕子也吃。” 张提欢嚼了好一会,才吐出帕子道:“无妨无妨,就当我添了你的屄一样,楚夫人的屄味儿真的特别,有点儿骚,还有点香,闻之令人无限陶醉啊。” 楚薇笑道:“好下贱的贼道士,你既然那么喜欢我的尿,那把香炉里的半碗也喝尽了吧。”张提欢喜道:“香灰伴玉液,此乃神水也,可入药,可炼丹,吾饮之受益匪浅,只可惜现在手脚不能动,烦请楚夫人喂我。”楚薇笑道:“如此甚好。” 果然垫着帕子将盛满尿的香炉放在他嘴边,张提欢头颅微仰,大张着嘴巴,楚薇将那香炉倾斜,琼浆玉液徐徐入口,张提欢甘之如饴,吞咽的极快,喉咙一张一合,最后一滴不剩地全部喝了个干干净净。 楚薇扔掉香炉笑道:“味道如何?”张提欢眨巴着舌头道:“微咸,略骚,只可恨太少。”楚薇道:“你算是第二个喝过我的尿的人。” 张提欢惊疑道:“难道赵羽也肯?”楚薇摇头道:“他心气高着呢,连咱们接吻也要事先用青盐漱口,怎肯喝我的尿?那人不过是一个小厮,我本想同他玩玩,可惜此人头脑不大灵光,已经被我杀了。”张提欢笑道:“如果我们猜错,你事先也用鞭子教训过他。 然后逼他喝尿,诱的他阳ju高举的时候,再威胁要杀了他,谁知此人不懂其中乐趣,你心里很是失望,故此杀了他。”楚薇笑道:“他不过一个低贱的下人,又管不住自己的嘴,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杀了他。” 张提欢道:“那是自然,不过你却不会杀我。”楚薇笑道:“那可未必。你现在活与不活都在我一念之间。”张提欢道:“即然如此,贫道任凭夫人处置罢了。” 楚薇微微一笑,从地上拿起宝剑,刷刷几下,张提欢就觉胯下一凉,低头看时,那袍子已经被割破,裤子也落了下来,露出了高翘的肉棒,那肉棒如枯藤一般,青筋隆起,gui头硕大如鸡蛋,马眼狰狞如瞪眼。 楚薇捂嘴啊了一声,显然很是惊讶世间竟然有这般粗黑的肉棒,她用宝剑拍打了几下,那肉棒却不折不挠,越发高翘起来,两个卵蛋挂在下面。 就像煤球一般黑的发亮。浓郁的骚味扑鼻而来,熏的她有些皱眉。楚薇笑道:“好个丑陋的玩意,你还好意思翘起来,真该打。” 第445章简直娇嫰可欺 张提欢得意地笑道:“楚夫人这话就不对了,这玩意可是绝世宝贝,多少女人为它流泪潮喷,多少天材地宝都喂进了它的嘴里。如今已是百战不败之将,任你弄出再大的脂粉阵。 那也是来一个肏翻一个,来一群肏翻一群,曾为二八少女摘元,也给半老徐娘疏道,凭你是嫦娥天仙,也要抖衣求饶,任你是瑶池绝色,也会潮喷如泉,端的是天上少有,人间罕见!夫人若是不服。尽管来试!” 楚薇抿嘴笑道:“说话就跟唱戏似的,你既如此当宝,我且试试本领。”张提欢还以为她愿意献上娇躯,正激动的面红耳赤,未料她长剑一挥,竟是贴着张提欢的身子直落下来。 只听当地一声响,宝剑砍在那肉棒,竟是纹丝未动,楚薇这一剑用的力气不小,竟震的虎口生疼,如砍在铁杵上,不由大吃一惊,再看时,那剑刃已经崩了个缺口。张提欢哈哈笑道:“如何?贫道所言非虚吧。” 楚薇点头赞道:“果然是个宝贝,竟然已经练成刀剑不避,你方才说它能吃天材地宝,我倒要试试看。”说毕张嘴吐了口唾沫在那gui头上,但见那马眼一张一翕,如鱼嘴张合,gui头上的唾沫渐渐被它吸了过去,不一会竟连一滴唾沫都不剩。 张提欢得意道:“此乃我独门绝技。以马眼吸收灵气,总比别人多出一窍来,而且见效更好更快。每天我都会熬煮名贵药材喂它吃,诸如蛇胆、雪莲,不知吃了多少。 终于练成阳气不外泄,又成金刚不外之身。”楚薇笑道:“我只听说过有人能练成全身金刚不坏,却从未见过这阿物儿也能成金刚不坏。”说毕挥剑又要砍,张提欢连忙求饶道:“这可不能了,方才已经受了一剑,再来根本抵挡不住,毕竟贫道还未成仙。”楚薇笑道:“也罢,先饶过你那宝贝。” 说毕往后退了几步,低头开始宽衣解带,随着衣服一件件脱落,美丽身段也渐渐显露出来,张提欢终于松了口气,方才吃了许多苦,现在总该自己享福了。楚薇却并没有脱的一丝不挂,身上还留了一件大氅。 只是里面却什么也没穿,胸口露出大片雪白的肉来,隐约能看见凸起的乳头,下摆则勉强能遮住下身,稍微弯身就会暴露出屁股以及蜜穴来。张提欢鼓着眼睛吞了吞口水道:“不行,我快受不了了。求夫人解开我的穴道。” 楚薇妩媚一笑道:“想的美,你要是实在受不了,我给你弄出来,”说毕张开芊芊细手,一把握住他的肉棒,如同握住烧火棍一般,炙手可热,雪白的手掌与漆黑的肉棒形成鲜明的对比。 张提欢鼻子闻着美人儿身上的幽香,肉棒感受纤手的安抚,爽的直吸冷气,呻吟道:“好夫人,你的手可真软,蛮烦再用力一点,”楚薇脸红似烧,单手勉强握住粗大的肉棒,慢慢开始来回套弄着,手腕上的几个镯子也随着动着发出当当的声音。 谁能想到,原本这只属于赵羽的玉手,此时却抓住了丑陋的陌生人肉棒,一来一回地动作,包裹肉棒的包皮被她翻上翻下,变着花样儿拉、扯、提、收,渐渐的那马眼被她揉出许多淫液来,她权当是润滑剂,越发用力了。 为了更加方便,楚薇终于忍不住蹲了下来,这一蹲不要紧,胸前的嫩肉、粉红的奶头都被张提欢居高临下看了个遍,刺激的他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楚薇一只手握住肉棒已经有些费力,改用两只手一前一后握着,来来回回地搓弄,硕大的gui头在她掌中时隐时现,吐出更多的淫丝来,就这么弄了数百下。 她又看见那两个睾丸摇来摇去十分有趣,也拿在手里把玩着,一会捏,一会扯,一会弹,一会掐,那睾丸被她这么一刺激,也开始肿胀起来,连褶子都少了许多,看起来精光红亮。 楚薇渐渐习惯了那股男人特有的骚味,眼睛看着男人满是肌肉的胸膛,耳边听着喘气如牛的声音,手里握着粗大坚硬而火热的肉棒,不知不觉自己下面也湿了起来。 而且情况越来越严重,那蜜穴里如万蚁啃咬,痒的难受,淫水开始不停溢出,显然做好了交合的准备。这个臭道士眉眼丑陋而猥琐,她其实根本看不上眼。 这样做除了好玩之外,更多却是为了报复一下赵羽,谁叫赵羽连岳母也不放过呢,她满意以为自己不会发情,然而这般放浪的行为,却让她突然有了很强的欲望。 就在她沉思之际,张提欢似乎已经到达了射精边缘,只见他双眼凸出,青筋暴起,似乎要把眼前淫靡的一幕永远留在心底。 忽然大吼一声,卵蛋一缩,马眼大张,一股粘稠的精液,喷射而出,速度之快,力道之强劲,让人惊讶,竟像是毒蛇喷液,令人猝不及防,发出噗噗的响声。 正中楚薇的右脸颊,立时染白了一片,楚薇连忙闭眼,又一股精液射出,直接射在她眼睛上,登时睫毛上、眉毛上白雪皑皑,不等第三股精液射出,楚薇连忙闪身离开,闭着眼在地上找来一片布。 那精液粘稠至极,整张脸都被涂了花白一片。张提欢看的更加,那仙子一般的脸庞,竟然被他污浊的精液所洗刷,将来赵羽搂着她亲热的时候,可曾想过这张绝美的脸上已经沾过别人的精液,再将来,她跟儿子相处的时候。 那儿子可曾知道,她母亲这张俏脸,也曾用老道的精液洗刷过。张提欢越想越自豪,越想越刺激,那肉棒连吐了十几次,才渐渐消停下来。 地上留下了一大摊精液,空气中充满了腥臭味儿。楚薇反复用帕子擦了好几遍,这才恢复了原状,不过她却忽略了发际还有点点白斑。 如此淫靡的气氛,连守在庙外的姚珊也颇受感染,看得她面红耳赤,心里暗骂楚薇无耻。楚薇恨道:“你这才坚持多久,怎么就突然射了?还自吹自擂御女无数。” 张提欢解释道:“方才看夫人累了,我才忍不住射出来,莫要见怪。”楚薇看着那肉棒软了下来,不由笑道:“方才还耀武扬威的,现在却成了大懒虫。” 张提欢道:“如夫人需要,它还能再硬起来!随时随地都可以硬起来,”楚薇道:“那你能控制它始终保持这副样子不硬起来吗?”张提欢道:“这贫道从未试过。” 楚薇笑道:“那好,我给你打个赌,若是你能让他保持不硬,那我便解开你的穴道,咱们共享鱼水之欢,若是不行,我便砍了你的命根子,让你做太监。”张提欢连忙摇头道:“那可使不得。贫道心里没数啊。” 楚薇笑道:“不行也得行,臭道士,今番便宜你了。我还从未在别的男人身上花过这么多心思,你还算有些本事,不然早成了我的剑下亡魂。” 张提欢长叹一声,只得无奈地答应下来。楚薇嘻嘻一笑道:“那好,从现在起,不许硬,否则你就输了!” 此时的她像极了一个贪玩的小女孩,为人贤妻的模样早已不复存在,那眸子里似乎又有了少女灵动的色彩。让人着迷。楚薇说完这句话,便将香案上的衣服都铺在了地上。 她躺在上面,双腿大张,迷人的蜜穴正对着张提欢的眼睛,张提欢看的心思荡漾,那红红一道缝儿,挂着少许水珠儿,简直美艳绝伦。 那小肉芽,简直娇嫩可欺,既让人想含在嘴里爱抚,又让人想用手掌反复摩挲捉弄。蜜穴微微开合,似乎邀请男人的宠爱,女子胯下特有的气味,正无孔不入地钻入男人的鼻孔。张提欢看痴了过去,那么美艳端庄的可人儿。 第446章再说您是长辈 此时竟然摆出如此淫靡的姿势,孤高冷艳的外表下,竟然藏着如此淫荡的灵魂,华丽丝袍的笼罩下,竟有如此雪白的肌肤,如此细弱的腰身,如此高耸的胸脯,如此浑圆的翘臀。 这真是男人终极一声所求的完美女人。张提欢心中只有两个字在不停地回响。妖孽,妖孽!如此冲击下,他的肉棒已经开始忍不住在缓缓充血,只怕再等一刻,就要完全勃起。不!他在心里狂怒,这绝不能失败!他要让楚薇成为他的禁脔,成为他的道侣,完成他的修仙宏愿,在这种心态的刺激下,他罕见地念起清心咒来。 那还是早年师父要他死记硬背的,不背熟就吃不成饭还要挨打,他当时不以为然,认为和尚才守戒,他也不是全真门徒,用不着过那种清心寡欲的生活,现在想起来特别感谢师父。这清心咒念下去。 如宏钟鸣耳,如海风抚心,满眼都是星辰浩海,入目都是天道轮回,眼前的一切仿佛是环境,反倒朦胧不可见。那逐渐硬起来的肉棒,竟然以很快的速度软了下去。 卧房中,姚珊将那天所见所闻娓娓道来,听得沈世奇呼吸急促,胯下已经翘起多时,现在仍然未有软下的迹象,他没料到,楚薇看着是个贤妻良母。 在背地里却是如此淫荡,恨不得化身为张提欢,不顾一切搂着她肆意行欢,想到这里,却见姚珊打住不说,他连忙问道:“后来呢,你继续讲啊。” 姚珊道:“后来那边林子忽然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吓得他们两个脸色都变了,楚薇连忙穿起衣服起来。 施展轻功去那林子里搜寻了半天,这才发现是一只大花野鸡作怪。经此一吓,他们两个也就没了情绪,又聊了一会儿便散了,我当时也冻的遍体发僵,站起来的时候差点昏倒过去,还不知身上已经落了厚厚的积雪。 回去后大病一场,过了好久才恢复过来,从此身子骨就大不如前。”说毕叹息道:“这些话我蒙在心里许久,从未跟任何人提起,你千万不可泄露。” 沈世奇答应着,又道:“你也好好保重身子,这些烦心事就不用多想,我以后也不会再来给你舔烦恼,你自己好好和羽儿过日子,别再跟那姓杜的胡混。 他不是什么好人,万一闹出丑事来,你这辈子就毁了。”姚珊听他这么一说,竟觉得有些不舍,想说些别的话,又不知该如何说,只得翻身朝里睡下。 沈世奇又安慰了几句,便离了姚珊,回到自己房里安歇,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满心都是楚薇那妩媚娇俏的样子,连肉棒也不曾软下来过,他此时对楚薇是又爱又怕。 毕竟楚薇对付张提欢的手段简直耸人听闻,得亏那张提欢武功高强,不至于在破庙被折磨致死,要换了别的男人,只怕早就升天,那还有机缘窥得玉体?他自忖功夫没有张提欢高强,手段也没他那么厉害,若要强行拿下楚薇,只怕小命不保。 如今想来想去也没别的好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不知今晚楚薇是否还要洗澡,过去看看过把瘾也是好的,想到这里,他披衣而起,正要推门而出,外面进来一人,正是他的娘子胡氏。 只见她一来便道:“这几日你都忙些什么,人影子也找不到,我有事儿给你商量。”沈世奇只得摇头道:“没忙别的。 就是跟女婿多喝了几杯,你有什么事要说?”胡氏道:“我寻思长久住在女婿家也不是个事,他家女眷多,进出不便,时间长了也招人厌烦,不如去附近置办一些宅院,先安顿下来。” 沈世奇道:“难不成赵府有人竟敢说咱们的不是?”胡氏笑道:“那倒没有,就是觉得咱们打搅人家夫妻生活,怪过意不去的。”沈世奇道:“那也罢,这事就交给你了,反正闲着也没事,你去附近打听有什么好的房子,选好了再来找我。”两人正商议着。 忽然有丫鬟过来道:“启禀老爷和夫人,姑爷家的大奶奶来了。”胡氏连忙迎了出去,只见楚薇带着几个丫鬟过来道:“最近湖里的莲蓬熟透了,我吩咐人做了藕粉来给姨娘尝鲜。” 胡氏笑道:“好孩子,难为你能想到,上回你带的蜂蜜我已经吃过,心里很受用,这回却又来麻烦你,怎么过意得去。”楚薇笑道:“都是一家子人,姨娘这话可生分了。” 胡氏于是命人收下,笑道:“我也做了些针线给你们夫妻,正要与你商量一下尺寸,咱们进房说。”这时沈世奇也过来道:“大姑娘来了,羽儿在家吗?”楚薇笑道:“姨父好,夫君去了县城,许是要明日才回来。”胡氏道:“去县城做什么?” 楚薇笑道:“他说姨父姨娘千里迢迢赶来,还没好好招待一番,一大早便带着小厮去县城采办,到时候就可好好置办一场宴席,大家聚在一起为姨父姨娘洗尘。” 胡氏连忙道:“这可又花费了,都是自家人,那里用得着这么客气?”楚薇笑道:“那是应该的,我爹娘去的早,别的姐妹也无甚家眷,咱们看着一屋子人热热闹闹的,其实也没几个能疼自己的亲人,难得姨父姨娘过来,咱们可不得把你们当亲爹亲娘供着呢。” 胡氏听的心热,连忙道:“好孩子,怨不得这满府里的人都夸你能干懂事,羽儿他性子大条,里里外外还不得靠你来操持,偏生你又生的如此漂亮,让人一见便十分投缘,前儿雪儿还埋怨我疼你竟比疼她还多一些,说实话,我要是有你这样的亲闺女,梦里也要笑醒的。”两人一边说一边笑,携手便进了屋子里。 沈世奇一双色眼只顾着看楚薇,那些话儿竟没听进去几句,只觉她谈笑间不时瞥自己一眼,双眸含一剪春水,似有意撩拨,回首时又如貂蝉指董卓,万般痴恨道不尽。真个把他吊的抓耳扰腮,如热锅上的蚂蚁。待要上前试探几句,胡氏偏又在眼前杵着,不好下手。 待要暗中撩拨,怕又会错了意,惹她大怒,不好跟女婿老婆交代,更无法面对女儿,待要回房寻个心安,偏又舍不得迈开步子,毕竟今日女婿不在家,她又亲自送上门来,如此大好机会,不趁机试探一番,如何睡得下? 诸多顾虑,在心中反复煎熬折磨,时而色心上扬,鼓起胆子要动手冻脚,时而理智起来,怕这个蛇蝎美人当场翻脸。诸多遐思,一时五内沸腾,翻涌起来,衬的脸红如血。胡氏见了奇道:“今日你又没饮酒,如何这般模样?我与大姑娘说几句话,你且出去忙你自己的去。” 沈世奇神色尴尬,只得去外面拿了一壶酒,就着几颗花生米,自斟自饮起来,正喝的郁闷,有丫鬟来道:“二姨娘请老爷过去饮酒。”沈世奇冷哼道:“不去,告诉她这几天我没空理会。”那丫鬟前脚刚走,楚薇便也从胡氏房里出来。 胡氏拉着她的手道:“好孩子,以后多过来坐坐,咱们多说说话,岂不比整日闲坐好一些。”楚薇笑道:“多谢姨娘抬爱,明日还要准备宴席,我先回去了,请姨娘早些歇息。” 胡氏便命丫鬟:“好生送大姑娘回去,今晚没月亮,你们把灯笼举高一点,仔细看路,莫要失手跌交子。” 沈世奇连忙道:“不如我亲自送大姑娘回去?”楚薇连忙道:“就这几步路,何苦麻烦姨父,再说您是长辈,岂有送晚辈之礼?” 沈世奇便心中一凉,看来楚薇根本没给他接近的任何机会,难不成方才自己会错了意?这里胡氏见楚薇离开,便对沈世奇抱怨道:“今天你是怎么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沈世奇推说有些困乏,敷衍几句便回了房。只坐了片刻,便按捺不住心烦意乱,起身去了院子里。 第447章耀武扬威似 且说楚薇回房后便坐在梳妆台前卸妆,丫鬟采莲道:“那沈大爷也太不像话了,见了你也不知道回避,一双贼眼睛扫来扫去,一点也不知道忌讳。 你毕竟也算是他的儿媳妇,怎好如此无礼?”楚薇冷笑道:“这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他那贼眉鼠眼的鬼样子,竟生出沈雪那样标致的人儿,我要不是看在夫君的面子上,我早让他下不来台。” 采莲道:“他那种人我见多了,色迷心窍,不撞南墙不回头,咱们就该让他尝尝手段,以后才不敢至于胡思乱想。”楚薇笑道:“我自有主意,你不用担心。去吩咐丫头们烧水,我要泡一会儿澡。”采莲答应着出去了,留楚薇独坐。 她低头沉思了一会,这个老头儿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对她挤眉弄眼,全然不顾纲常伦理,让她觉得瘌蛤蟆想吃天鹅肉,怒火中烧。 原本想将他好好整治一番,可最近赵羽却又勾搭上了他的师嫂何香婉,引的楚薇心中妒火大起,已经无暇顾忌别的事。待要发作,又怕事情闹大了不好收拾,存心忍耐,又觉得心里堵的难受。 她向来爱惜名声,做事向来以贤良淑德的面貌示人,在丈夫面前也不肯轻易放下架子,然而本性却十分骄傲,容不下丈夫宠爱别的女人,不惜色诱张提欢,以他为棋子,用种种手段败坏王若初等人的名声,自己却能置身事外,依旧做她的贤良淑德夫人,正想着,采莲进来道:“那边热水已备妥。有新进的茉莉香要不要试试?” 楚薇起身道:“照旧用玫瑰。”一边说一边往外走去,走至书房外面的廊檐下,眼角忽然瞥见一个黑影窜入花丛里,消失不见了,不过楚薇目力极好,只一下便看清了此人正是沈世奇,也不知他躲躲藏藏的要搞什么鬼?心中竟有些好奇。 也就装作没看见,直接进了澡房,四周仔细打量了一番,发现墙角处的木墙竟然多了一个小孔,心中已明白了几分,既觉得好笑,又觉得有趣,反倒起了别样心思,一心想好好撩拨这个糟老头玩一玩,看他到底能忍到何种地步。 当下便对侍女道:“今天用不着你们,我自己洗就行了。”侍女们乐得偷闲,欢欢喜喜去了。 楚薇会心一笑,开始脱起衣服来,果然没过多久,外面就想起一阵脚步声,听起来极其细微,若是房间里人多的话,根本察觉不到,但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又是深夜时分,即便再微小,也能轻易察觉到。没过多久,她已经能感受到那人已经墙边。 正透过那个小孔往里面张望,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如此偷窥身子,让她既羞耻又刺激,身子竟有了一些感觉,那脱衣服的动作时快时慢,就像表演一般。 总在关键紧要处迟滞,勾的外边那人吞唾沫的声音都能听见。楚薇明显能感觉到男人火热的目光在她全身上下来回扫视,最后停留在胸部和胯间,她故意不进澡盆。 就光溜溜立在外边,连头发也曾不散开,只拿着水瓢往身上淋,晶莹透亮的水从傲立的胸部一直流到芳草萋萋的跨间,再往后淋一瓢,水珠儿便从雪白的香肩躺倒凸起的美臀,凹凸有致的身体显露无疑。 胸前的两抹殷红更加水润光泽,跨间的萋萋芳草丝丝透亮。楚薇已经隐约听见男人急切的喘息声,想必他此时正在撸动着大肉棒自慰,恨不得将她吞进肚子里。 心中有些羞耻之外,既得意又兴奋,还故意面向那小孔,张开双腿,用手在跨间摩擦,看起来像是在清洗阴户,却又像是在自慰,然而让她没料到的是,摸这几下竟觉得格外舒爽。 毕竟赵羽已经有段时间没碰她,身子比往日有些空虚,一碰才知有些敏感,手上的力道不觉加大了一些,弄的两片肉唇分开来,露出里面的一抹嫣红,来回揉搓几下,抹的肉芽儿挺立起来。 爽利的差点忍不住哼出声来,连忙收了手,抬腿跨入澡盆蹲下,不肯再展露身子,只略擦洗了一会,叫来丫鬟更衣。 那些丫鬟见她红晕满面,还以为是水温过热,要去再打凉水,她也不多说,很快穿上衣服回了卧房,躺在床上大口喘息,只觉心里砰砰乱跳,竟像与人偷情一般刺激,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意。方才她已经听到沈世奇射了出来。 那精液打在木墙上噗噗作响,射了起码十几股才停下,只听声音便知力道很强,爆发的很是凶猛。 楚薇不禁暗叹,这老头儿的妻妾也不少了,竟如没有见过世面的少年一般按捺不住,端的是天生的风流孽鬼。心中嫌恶少了许多,反倒觉得他这人眼光甚好,仅仅是看看身子都能撸出来。 在好色方面比之张提欢丝毫不逊色。楚薇正在遐思之中,忽然帐外一人闯了进来,慌的她连忙坐了起来。 还当是赵羽突然回来了,谁知抬眼一看,但见此人黑瘦如枯树,精悍如猿猴,不是张提欢是谁,他怎么闯进来的?外面守夜的丫鬟婆子一大堆,竟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楚薇正要大声尖叫,却怎么发不出声来,身上力气全无,张提欢一句话也不多说,扑上来一把搂住了楚薇。楚薇“嗯”的轻吟了一声,浑身乏力,便任由张提欢摆布,任他肆意抚摸盈盈的纤腰,任他揉捏胸前那对硕大的美乳,任他将那黝黑粗长的巨物顶到她的股间,并抵着那微微绽开的两瓣柔嫩敏感的肉唇摩擦起来 方才平静下来的呼吸,逐渐又变得急促起来,得益于楚薇的顺从,张提欢轻而易举的就将楚薇抱在了身上,他缓缓坐了起来,被他从身后紧搂在怀中的楚薇正好跨坐在他的腿间。 她并紧的双腿则正好将那根淫邪的巨物夹在中间。张提欢腾挪着身子,似是想要将那滚烫坚挺的巨物插进楚薇那温暖湿润的蜜穴之中,只是苦于楚薇将两腿并得太紧,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在张提欢的抚弄挑逗下,楚薇情不自禁的仰首轻吟,张提欢忽然低下头,贴近她的修长雪颈,用力的嗅着,痴迷的亲啃了起来,楚薇情不自禁的仰起鹅颈,发出娇媚动人的轻哼。 喘息声变得越发急促,像是受了万般委屈。玉颈被越舔越湿,光滑白皙的肌肤上沾满了晶莹的水渍,分不清是张提欢的津唾,还是楚薇身子上泛起的香汗。 似是在渴盼着什么,楚薇蹙起了眉头,有些焦躁的扭动起了身子,她那两条修长的玉腿也紧紧夹着那滚烫的巨物,不断厮磨。帘幕舞动,火光摇曳,忽然间,楚薇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摩擦双腿的动作微微一缓。 只见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中,张提欢双手扶着楚薇的纤腰,将她缓缓提了起来,与此同时,楚薇的一双美腿正在逐渐张开。蜡烛摇曳之中,大腿的线条更加玲珑诱人,光滑的肌肤更是被照得一片靥红,流光熠熠,腿心处汁水泛滥,两片花瓣如经风雨,越发娇艳妩媚起来。 她的耻丘是那样的饱满,鼓鼓胀胀的藏在芳草丛中,晶莹的淫液黏在上面,卷起了一束束乌黑柔亮的丝绺。 顺着耻丘往下,便见那道淫液横流的肉穴,原本娇美无暇的肉褶已变得肿胀不堪,本该紧紧闭合的肉缝,也不复矜持,只见它欲拒还迎似的轻轻开阖着,将内里的淫荡光景呈现了出来。 穴内的鲜红嫩肉若隐若现,沿着肉褶缓缓淌下的粘稠透明汁液。张提欢那根黝黑粗挺的巨物忽然甩了上来,矗立在那儿,耀武扬威似的,粗大棒身上发出的光泽那是此前被楚薇紧紧夹在腿间,与湿淋淋的阴户相互厮磨时沾上的淫液。 那发紫胀大的肉菇对准了楚薇那微微张阖的娇艳肉穴,挤开两瓣红艳的阴唇,顶开了花穴内又紧又湿的肉壁,一点一点的插了进去。 第448章威力巨大 “噗唧!”只听得一声闷响,便看见那胀得发紫的怒挺阳ju由下而上,一插到底。楚薇从喉间发出一声娇媚动人的娇吟,几滴浓稠的淫液也应声飞溅在席上。一声声婉转动人的娇啼,从红帐里传了出来,张提欢扶着楚薇的紧致蛮腰抽chā起来,让她用紧窄的肉穴不断吞吐他的阳ju,进进出出之间,都会有淫液四溅而出。 与此同时,随着身子的起伏,楚薇的一袭长发也跟着舞动起来,胸前的那两团弹软巨乳亦是不甘寂寞,激烈的摇晃起来,活像两只活蹦乱跳的雪兔,诱人至极。 渐渐的,初时还略显被动的楚薇也开始变得主动起来,她主动支起柳腰,上下起伏,迎合着着那插在身下的粗长阳物。刚开始还显得有些生疏青涩,可几个来回之后,她便愈加熟练了起来,浑圆诱人的雪臀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 那娇媚紧致的肉穴如饥似渴般的吞吐着张提欢的硬挺阳物,她似已忘却了一切,整个身心都沉沦在了情欲之中“啊”舞飞的乌黑长发,高高扬起的鹅颈,晃动的乳浪,淋漓的香汗,还有那如泣如诉的呻吟这教人血脉贲张的一切。 正与那道泛着媚红的绝美胴体融合在了一起,变成了一个既让他感到熟悉,又觉得陌生的师姐。 她从未这样的主动,连跟赵羽做的时候也保持着一分矜持,可这次她用不着思考自己大妇的身份,更用不着怕被丈夫说淫浪,只管发泄而已。 她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情欲之中,从她的身上再看不出任何被强迫的痕迹,她忘情的挺动着身子,那粗大黝黑的阳ju与那娇嫩美艳的花穴。 而今交合的如此难舍难分,如胶似漆楚薇yin道内的狰狞巨物像一头猛兽,破开了妇人所有的心房,就在这时,张提欢的手忽然动了起来,得益于楚薇的主动,他的双手也解放了出来。 只见那双大手沿着柔媚的曲线滑了上去,抚过浸透了香汗的绯红肌肤,穿过湿热的腋下,紧紧握住了她胸前的那对不住晃动的饱满雪乳,令丰腴的乳肉满陷掌心,并使劲揉捏了起来。 这对乳房是那样的丰满巨硕,以至于张提欢十指齐张,也难以彻底掌握,仍有相当一部分的雪腻乳肉溢出掌缘,在张提欢的蹂躏之下。 只见那对娇艳绝伦、媚光四射的傲挺瓜乳再也维持不住美好的形状,开始不断的变形,时而被他的双手揉捏得乳肉四溢。时而被他猛力摇动。 在胸前晃起大片的酥白乳浪便是那尖翘的嫣红乳尖,也无法逃脱被欺侮玩弄的命运,时而被按得深深陷下,时而又被捏直拉长,本就红艳动人乳头,如今由于充血肿胀的缘故,变得更是勃挺娇艳。 诱人至极。楚薇已经完全放弃了一切,此时此刻她不是赵家的女主人,也不是赵羽的妻子,更不是塞外一枝梅,仅仅是女人而已,渴盼男人侵犯,肏弄,征服的女人。 女人赤裸着姣美的胴体,高高仰着雪嫩的鹅颈,男人从背后搂住她,肆意揉弄把玩她胸前的那一对硕挺美乳,不住扭动着紧致的蛮腰,极力分开修长的玉腿,张提欢的粗长巨物在她那紧窄红嫩的yin道中不停的挺送抽chā 原本只属于赵羽的娇嫩美艳的蜜穴,硕大挺翘的乳房,此时完全被一个瘦黑老道享用。楚薇难以准确形容自己此时的感受,仿若身置云端,又好像处在惊涛浪尖,欲仙欲死这实在是过分放浪了一些,她好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她不想要继续这么下去。 可身子却已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主动吞纳着那滚烫的巨物,其间从幽谷中不住传来的阵阵快感,令她神魂俱醉,并在这种不伦的快乐中越陷越深。插在幽谷中的那滚烫物事,是那样的坚挺,撑得她既是酸麻又是满足。 亦是那么的粗长,每次都能够顶到最深的敏感处,每当yin道被那巨物一贯而入,彻彻底底的占满时,便会有一种难以言容的快乐,从小腹直冲上脑门,令她近乎泄身。食髓知味的她情不自禁的便开始追逐起了这种快乐,狂性上来后,一把将张提欢推到,像一个女骑士一般。 居高临下,一上一下地挺动纤腰,企图获得更多,在这一波又一波地抽chā中,她似乎感觉自己获得了空前的自由,攀升的快感越来越多,眼见着要攀上顶峰,忽然外面闯进一人,双目喷火,怒气勃勃,手中还拿着一把宝剑大喝道:“狗男女好大胆!”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夫君赵羽。楚薇吓得浑身一颤,正要拔出体内的肉棒,赵羽已一剑刺来,剑锋直接穿透了张提欢的胸膛,再用力一搅,鲜血哗啦一声喷了出来,喷的她满头满脸,温热而黏糊,赵羽拔出剑,狠戾地朝她心口一刺,楚薇只觉胸口一痛。 她忍不住尖声大叫起来,正叫的伤心,有人忽然摇着她道:“主子你是做噩梦了吗?快醒醒!”楚薇这才睁开眼一看,只见采莲正急切地看着她。 她连忙往左右一看,根本没有张提欢和赵羽的身影,方知刚才是黄粱一梦,长长出了一口气,道:“现在什么时候了?”采莲拿着帕子给她拭去泪痕,奇道:“已经大天亮了,主子梦见什么伤心事了? 叫的那个真是凄惨,奴才摇了你半天才醒。”楚薇有气无力地喘息道:“没事,就是梦见被鬼追,好吓人的。”她现在周身都是芳汗,蜜穴里还湿的厉害,像是尿了床一般,虽然那春梦让她颇外动情,但是胸口也似乎真被剑刺过一般,隐隐有些生疼,又令她生畏。 沉思了好一会儿,楚薇突然想起赵羽今天会回来,恐怕引起误会,连忙里里外外都换了一套衣服,连褥子被单也都吩咐人重新浆洗。 当日赵羽回来后,也没空注意她的异样,只忙着准备晚间的宴席,随他回来的还有县城里有名的歌姬、乐师等十几个人,整个一戏台班子。有了这些人助阵。 那晚上的宴席就热闹多了,席间还闹了一场小风波,那沈世奇一高兴,便喝多了酒,明目张胆调戏那献唱的歌姬,闹的实在有些不像话,最后还是胡氏出面将他压制住,这才没惹出更大的麻烦。 宴席散后,楚薇在房间等赵羽回来,因为早前赵羽说过今晚在她房间里歇息,没想到左等右等,却一直不见他的人影,心里泛起了狐疑,于是挨个问丫鬟们赵羽的去向。 众人便道:“那杨大爷醉的厉害,散席的时候是咱们老爷扶他回的房,到现在一直没出来,” 楚薇抱怨了一句,又怕丈夫也醉了,于是提灯去了东厢房,远远听见有男女呻吟声传来,心中大怒,于是屏退下人,独自走至窗前,里面声音也更加大了。 她慢慢移开窗棂缝隙,往里细看,但见杨正坤在床上躺着,发出阵阵鼾声,赵羽却搂着何香婉在桌前云雨。两个人都是穿戴整齐。 只是裤子褪到腿弯处,竟当着杨正坤的面苟合在一起,一个不怕丈夫醋妒厉害,翘起美臀摆动身躯迎合身后的男人,一个不顾闺中妻子苦等,搂着新欢大力抽chā肆意作乐,楚薇气的银牙咬碎,只得忍悲含痛回身便走。 众丫鬟连忙跟上来,楚薇回头道:“你们不用跟来,我要一个人去后园散散心!”众人只得由她去了。 楚薇信步乱走,不知不觉竟来到后园的湖心亭,但见月色如水,倒印在湖中,天光水色成一片,湖中野鸭夜鸟悠闲往来。楚薇拿起石子往湖里奋力投掷。 那石子带着几分真气,威力巨大,一入水中便激起半丈高的水花,爆发出哗啦啦巨响,吓得湖中游鱼野禽乱钻乱跑。楚薇还待再掷。忽然有人道:“谁在那边?” 第449章后湖那边水深 楚薇便住手回望,这大半夜的也不知是谁,猛然倒吓了她一跳,因此满心戒备,却见那人走来,离的近了,才知是沈世奇。楚薇松了口气,连忙稳了稳心神,拭去眼泪道:“姨父这么晚了不回房睡觉。在此做什么?” 沈世奇也没料到是楚薇在此,不想有此奇遇,心中欢喜道:“原来是大姑娘,只因我方才喝多了酒,惹的你姨娘不高兴,撵了我出来。 让我清醒清醒再回去,无意中竟逛到此地,没想到这边还有这么好的山水,一时流连,竟忘了时辰,不知大姑娘为何也深夜至此?”楚薇道:“我心中不痛快,也是想到此处散心,如今天色越发凉了,姨父还是早些回去歇息。” 沈世奇连忙道:“大姑娘好端端为何不痛快,若是有什么难处,尽管与我讲讲,我替你分解分解。”楚薇笑道:“没什么大事,我过一会儿便好了,你不用管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沈世奇还待再问,已见楚薇满脸不麻烦,身上弥漫着拒人千里的气息,他忽然道:“也罢,不过我那里有好酒一坛,平时也没舍得拿出来喝。不知大姑娘是否愿意与我共饮。” 楚薇心烦意乱,正想饮酒解愁,也就点头同意了。沈世奇大喜:“你就在这里,去去变来!” 回来时左手提了一个老坛,右手拿着杯盏,当面拍开泥封,周围立刻溢满酒香。先给楚薇满上,又自己满了一杯。楚薇二话不说,仰头喝下,只觉烈酒焚心,眼中泪也跟着溢出。 沈世奇不好多问,只赞叹:“好酒量!”自己也满饮了一杯,就这样两个人坐在湖心亭的石桌石椅上,你一杯,我一盏,斗气一般低头猛喝。待到那酒坛减半之时,楚薇已不胜酒力。沈世奇道:“你醉了,我扶你回去吧。” 楚薇忽然道:“你个老色鬼,是不是想借机占我便宜?”沈世奇连忙赌咒发誓道:“绝无此意,大姑娘多心了。”楚薇哈哈大笑道:“老色鬼,你还装,每天躲在澡房外偷看我洗澡,不是你是谁?” 沈世奇大窘,一张老脸涨得通红,他没料到楚薇早已发现他龌龊的行为,更没料到她竟然热喇喇就这么当面说了出来。 惶恐之余,低声道:“你喝醉了,尽说些酒话,我带你回去吧。”楚薇推开他道:“你不是个好东西,张提欢、杨正坤、赵羽,你们都不是好东西,男人就像个公狗一样。 每日想着龌龊事,表面上装着一本正经,没得到手的一个个处心积虑想要我的身子,得到手的却从来不珍惜,下辈子我一定要做个男人,随意玩弄天下女人,哈哈哈!”一边说一边笑。 那还有平日端庄贤淑,大有癫狂之势。沈世奇也不知如何回答,只是奇道:“怎么你跟羽儿闹情绪了?”楚薇哼道:“没错,那狗东西我一刻照管不到。 就去爬女人了,平日搞别人也就罢了,现在连自己的亦师亦母的师嫂也勾搭上了,方才我亲眼看见他们两个当着大师兄的面,像公狗母狗一样连在一起,做的十分爽利,真是好一对狗男女!” 沈世奇吃惊道:“真有此事?那羽儿也太对不起他师兄了。”楚薇嘻嘻笑道:“你是说杨正坤?这狗才看着可怜,也不是好东西,他跟沈雪不清不楚的,当别人都不知道? 也就瞒着赵羽一个人罢了,我可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沈世奇惊疑道:“不会吧,雪儿她从小被我教导要恪守妇道,怎会备着羽儿跟别人乱来。” 楚薇道:“你不说我都忘了沈雪是你女儿了,她跟杨正坤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要不信,明日二更时分,你去她房间外面窃听,一定能听到好玩的。” 沈世奇气急败坏道:“这死妮子,亏我从小教她三从四德,现在竟然做出败坏门风之事,真是作孽,待我明日叫她过来狠狠骂。” 楚薇冷笑道:“有其父必有其女,身不正何以正人?”沈世奇一时无语,憋了一会儿才低声道:“大姑娘,我真没有偷看你,你是我女婿的夫人,我怎敢乱了伦常?”楚薇鄙夷道:“有种做,没胆子承认?那好,我这就去告诉夫君,让他给来给我评评理。” 沈世奇吓坏了,扑通一下居然跪下来道:“好姑娘,你可别乱嚷嚷,你喝多了酒我不怪你,但此时闹出来。你的名声可就毁了。” 楚薇道:“那你还承认不?”沈世奇只得点头道:“是,我承认对你有爱意,忍不住去偷看你洗澡,做出那等无耻之事来,可这也没办法,谁叫你那么美呢。”楚薇冷哼道:“你现在终于承认了。 说,你究竟什么时候气的坏心思?”沈世奇跪在地上道:“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你与一般女子不同。” 楚薇心中一喜,问道:“我真的有那么好吗?”沈世奇连忙指天发誓道:“那还能有假?其实我早就被你勾去了魂儿,只是碍着赵羽的面,不好表露出来。” 楚薇笑道:“你个老货,你还知道我是赵羽的妻子,连女婿的女人都能看上,真是不要脸。”沈世奇连忙道:“没错,我不要脸,可那也是被逼无奈。 为了你我茶饭不思,坐卧不宁,只有偷偷看一样才能解相思之苦。”楚薇沉声道:“这番说辞你去骗小姑娘吧,你直接说想肏我就是了,废那么多话干嘛?”沈世奇哑口无语。 她未料到酒后的楚薇如此豪放,似乎没了任何禁忌,想说就说,要说醉的离谱吧,思路还很清晰,要说清醒吧,完全换了一个人,沈世奇是老酒鬼,从来不信什么酒后发疯,只相信醉酒之人的胆子要比平时大一些,做什么说什么心里其实都跟明镜似的。 他心中暗喜,果然楚薇是骨子里骚透了,要不然也不会跟张提欢在破庙里做出那种伤风败俗的勾当来,现在她醉了,又似乎对赵羽透露出很大的失望,这正是自己下手的好机会。 若是错过了,岂不是白白浪费?正想着,楚薇一个踉跄,差点跌到,沈世奇连忙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道:“当心别摔倒了。” 楚薇被他这么一抱,登时发怒,粉拳一挥,直接落在他的肚子上,沈世奇腹部受此重击,肠子似乎都搅在了一起,疼的连忙蹲了下来。 他此时又喝多了酒,胃里一阵恶心难受,强忍着跑到湖边蹲下,哇地一声大吐特吐,楚薇见他吐了,自己也一阵恶心难受,也跑到一旁剧烈呕吐起来。 两个人吐了好一会,直到腹中空空如也,这才好受了一些。沈世奇脸上涕泪纵横,心里有些后怕,不敢再招惹楚薇,抽出帕子抹了抹嘴,告声饶,就要逃离,他虽然好色。 但更加惜命,要是再被这样打一拳,今晚老命休矣!谁知刚走了几步,就被楚薇拦住道:“老色鬼! 怎么要溜了?你方才不是说喜欢我吗?”沈世奇连忙摆手道:“误会误会,从今后我再不敢招惹大姑娘,求你绕过我。”楚薇冷哼道:“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我好欺负啊!”沈世奇又跪下了:“我的姑奶奶,你究竟怎样才肯放过我?”楚薇笑道:“你不是想肏我吗?今晚我就让你如愿。”她一边说一边解开了腰间小袄扣子,右衽便敞开了许多阿,露出胸前一抹雪痕。 楚薇的卧房里,坐在桌前的采莲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道:“都这么晚了,怎么主子还不回来?” 另一个丫鬟道:“谁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或许是去了禅房吧,看光景今晚是不回来了,咱们还是赶紧睡一会儿吧,明日只怕起不来。”采莲摇头道:“我还是不大放心,咱们不如去找一下,后湖那边水深,夜里去只怕出事。” 第450章若是再不行 那丫鬟冷哼道:“她的武功你也不是不知道,再说她方才说了不让咱们跟去,你不怕被她骂只管去找,太困了,我先去睡觉。”说毕拿着一盏蜡烛走开。 采莲站起来撑了个懒腰,正要往外走,忽然一人进来道:“怎么你们还没睡?”采莲一看是赵羽,连忙道:“老爷来了,我们在等大夫人回来呢。” 赵羽奇道:“是吗?她难道现在不在房里?”采莲道:“是啊刚才她说要去找你,结果现在还没回来。”赵羽心里咯噔了一下,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采莲道:“就在两个时辰之前,我们听说你去了东厢房,后来不知怎么的,大夫人就不让我们跟着,说要独自一人去后院散散心,谁知到现在还没回来。” 赵羽心中惶恐,方才她跟师嫂在房间里胡天海地,一直搞到现在才算完,要是被楚薇瞧见了,只怕她有些想不开。 这些年来,楚薇虽然表现得落落大方,好像从不会为了别的女人争风吃醋,但赵羽还是能明显感受到她其实内心非常排斥自己与别的女人胡来。 不过这也没办法,赵羽天性风流,看上的女人从来不会轻易放弃,也就只能装着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而已,想到这里,他连忙对采莲道:“她去了后湖?” 采莲道:“方才是往那个方向走,这夜黑水深的,我心里总觉得不妥,正想去找找,你偏巧又来了,我们一起去找吧。”赵羽道:“用不着,你们先睡,我去找她。”采莲还要再说什么,赵羽已一溜烟跑的没了人。 只得关门闭窗,走回自己的榻上歇下。方才她在宴席上忙来忙去,这会子的确感到撑不住。赵羽很快来到后湖,周遭走了一圈,并不见一个人影,又来到湖心亭里。 只见石桌上放着一坛酒,仅剩下半坛子没喝,地上还打碎了几盏杯子。想来楚薇曾在此处饮酒,却不知此时去了何处,晚风吹来,徐徐凉意。 展目一望,残荷满塘。有青蛙忽然蹦跶到了水里,发出嗵地一声响,荷叶大部分都残败发黄了,无精打采地贴在水面上。 但还有蜻蜓藏匿其间,飞快地掠过去,捕食一团团的蚊虫。荷叶下面藏着众多的游鱼,神经质一般会突然跃出水面,继而又归于平静。赵羽心中烦闷,后悔不该与师嫂如此放纵,以至于让楚薇跑到这里来喝闷酒。 不过想起师嫂的绝色,他胯下又是一硬,心里矛盾之极。要他一辈子守着七个女人过,已是很困难,更不可能只守着楚薇一个人过,想到这里。 他忽然大呼一声:“妹子,你在那里?”等了好一会儿,也无人回应,只有后山那边传来阵阵回音,他又大喊一声:“楚薇,你出来!三更半夜的怎么不回去睡觉!” 然而除了回音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反应,他知道楚薇武功高强,若在此处的话,一定能听到自己的声音,他也并不担心她失足掉进水里。 毕竟她的轻功能踏叶而过,踏水就更简单了。既然她不肯出来,那自己就没有丝毫可能找到她。赵羽竟有些担心起来,怕她会离开自己,不过他也了解楚薇的为人,断不肯因一时置气轻易抛弃家业,毕竟为了这个家她已经付出了许多心血。 而且她还给自己生下了大胖儿子,想到这里,他心里一动,或许楚薇此时在奶妈房间里照顾赵平也未可知。赵府也像很多大户人家一样。 孩子生下来一般是丢给奶妈照管,生母反而只是偶尔过去看看,想到这里,赵羽一阵心安,楚薇毕竟不是一般女人,她就算争风吃醋,也绝不会闹的太过分,最多脸色冷个几天,过后依旧会恢复如初。 当初他娶蒋英、赵欣等人的时候,她也是如此这般做派,后来反倒对这些女人照顾有加。于是他放下心来,竟坐在了石凳上,拿起那半坛子酒喝了起来,这酒的味道极香,一闻便知是窖藏了许久的金茎露,当今崇祯皇帝最爱饮此酒,清而不冽,味厚而不伤人,又被人唤作君子汤,后来豪门贵胄均跟风而起,赵府自然也不例外,地窖中藏了许多坛。 只是眼前这金茎露似乎比自家酿制的更纯,饮来吼间微凉,入腹后才渐渐发热,别有一番风味,他一边喝一边打量湖面。 随着夜深了,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恍若蓬莱。又像置身梦境。谁知赵羽在这边饮的高兴,却不知楚薇竟藏在了湖心亭的下面。 此时她全身都浸泡在水中,只露出个头来,神色紧张,一动不动,一声也不吭,原来这湖心亭是几根粗大的石头柱子撑起来的,湖面离石板还有些距离,藏人很是容易。 赵羽就是想破头也不知脚底下还有人,然而就在此时,楚薇身后慢慢浮出一个肥胖而硕大脑袋,正是赵羽的岳父沈世奇,此人满头都是水,他知道赵羽武功高强,一点动静就容易察觉,因此慢慢张开嘴换了一口气,一点动静都没有发出。 两人之所以在水里,还得从半个时辰之前说起,当时沈世奇见楚薇半露衣襟勾引他,一时把持不住便搂着她求欢,未料到楚薇只是为了戏耍他,侧身便轻松躲过他的熊抱,顺带着劈头一掌打在脸上,打的他眼冒金星,脸上火辣辣地疼。 这一巴掌反倒激起他的怒火,大喝道:“老子今晚一定要肏死你。”说毕又是一个熊扑,楚薇娇笑着侧身躲过。 他这全力一击竟扑了个空,只觉脚下一拌,失去平衡,摔了个狗啃屎,正躺在地上懊恼间,楚薇拍掌大笑道:“老色鬼,你要能捉到我,今晚便任由你处置。”他一听兴趣大起。 也不顾周身疼痛,立马又翻身起来,在湖畔追来逐去,然而楚薇身法灵动,行动敏捷,他扑来扑去,连个衣角都没摸到,那笨拙的样子憨态可笑,引的楚薇肚子都有些笑疼了。自她结婚来,还没这么畅快大笑过。 因此兴致很高,故意引诱他做出一些丑态来取悦自己,有时候故意走慢了些,让沈世奇觉得很快就能抱住,然而待他猛地一抱时,又像泥鳅一般从他腋下溜走。有时候又施展绝妙身法。 忽然绕到沈世奇后背,曲起中指敲他一个脑瓜崩,待沈世奇急忙回身时,倩影却忽而消失,转眼又移到了别处。沈世奇武功不及她,身形敏捷更不及她,扭动着肥胖的身躯如一头蠢猪四处乱窜,但见他脸上的肥肉乱抖。 那鼓起的肚腩甩来甩去,整个一肉球在旋转腾挪,在一般的胖子中,已经算是十分敏捷。可在楚薇严重,那动作慢的像个小孩子。 相比之下,楚薇则是矫健的身姿,玲珑的曲线,罗裙翻飞,不时露出胸口那诱人的雪痕,步伐则是来去如风,翻飞似叶,逗的沈世奇左挪右腾,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只过了一刻,楚薇的笑声越来越放肆,沈世奇的喘息声却越来越粗,最后沈世奇终于力有不逮,一屁股坐在地上道:“唉呀,累死我了,你这人怎么不讲信用?” 楚薇也停止了奔跑,走过来笑道:“如何不讲信用?”沈世奇道:“你不是已经许给我了吗?怎么还玩这个把戏,你知道我年纪大了,那里比得上你们这些小年轻?” 楚薇冷笑道:“没用的老货,寻常人家嫁女,也要拿出个十几担聘礼才好娶进门,如今我不过提这么个条件,你就坚持不住?既然如此,那你回去吧。” 沈世奇连忙挣扎着爬起来道:“且慢,我们再来,这次抓到你可不许耍赖!否则我这老脸也不要了。”楚薇笑道:“你这老脸本来就不值钱!” 说着勾勾手头笑道:“来吧,若是再不行,以后你可不许再动歪心思,否则我阉了你那命根子!”谁知她话音未落,沈世奇便扑了过来,动作竟比先前敏捷了许多,楚薇连忙闪身躲过,心里直呼好险。 第451章已经有些发硬 沈世奇闻见她身上香风阵阵,脸上被长发刮了一下,痒痒的十分舒服,身子竟木了一半,他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邪笑,月色下楚薇根本没有瞧见,原来沈世奇早料到楚薇武功高绝。 他要是真的不管不顾去追,只怕追一年也未必能摸到她的裙角,因此故意做出笨拙的样子来,让楚薇生出轻敌之心。 其实早年他也在少林寺做过几年俗家弟子,在寺中曾学过一些武艺,只是他心性油滑,不肯苦练内家功,只习得草上飞、分水功之类的外家法门。当时他每次练功时身上都穿沙衫一身。 那沙衫里面裹着许多河沙,笨重无比,重量随时间逐步叠加,最多重达八十斤,再穿上沙绑腿两只,也有十二斤重量。 每日晨跑二十里,完了之后又在悬崖绝壁处攀岩、从山下挑水到山上,从早练到晚,中间只有吃饭时休息,睡去时才脱下沙衫沙绑腿,每日都是如此,数年练下来,行走时健步如飞,静卧时不动如山。 在林间可追燕夺雀,在闹市可飞檐走壁,只是现在已许久没练过,生疏了许多,不过底子犹在。 一直就等楚薇露出破绽来,猛地使出,使其猝不及防。楚薇果然中计,见他喘的厉害还以为坚持不住,动作比先前轻慢了许多,不时绕到他身后左拍一掌,右打一拳,完全把他当蠢猪戏耍。沈世奇挨了几下后,表面唉声叹气,实际已经积蓄好力气。 等她再一次绕后。楚薇果然再一次绕到他身后,正要拍他肩膀,谁料沈世奇这一下转身极快,如背后有眼,反手抓向她三阳络穴,动作迅疾如电,楚薇心下骇然,已来不及缩手,她身子微曲,玉臂轻扭,反手去扣沈世奇的曲池穴,右足膝盖同时向沈世奇小腹撞去。 沈世奇未料她竟反攻过来,连忙左手护住下身,右肩往前一撞,逼得楚薇后退数步,两人咋一分开,沈世奇又紧追上前,左手虚探,右手挟着一股劲风,直拿楚薇左肩“缺盆穴”正是一招“拿云式”楚薇见他左手微动,便已知他要使此招。 当下也是左手虚探,右手直拿对方“缺盆穴”两人所使的招式一模一样,竟无半点分别,但楚薇后发先至,却在一刹那的相差之间占了先着。沈世奇的手指离她肩头尚有两寸,楚薇五指手指已抓到了沈世奇的“缺盆穴”上。沈世奇只觉穴道上一麻,右手力道全无。 楚薇已是捏住他命门,只需再稍微再加力,这条胳膊就废了,当下冷哼道:“居然会少林大擒拿术,你是少林弟子?”沈世奇脸色灰败,没想到他处心积虑想来个奇袭,依旧摆在了楚薇手中,只得懒懒道:“早年为了闯荡江湖,曾拜入少林做俗家弟子。” 楚薇笑道:“原来如此,方才你居然使诈,装着不会武功,我险些被你给骗了,不过你这点微末伎俩简直不值一提。 要知道当年我与少林方丈寂空大师交过手,他也未必能占得我便宜,你只怕连他的徒孙都排不上,还敢在我面前显摆这些手段?”正说之间,忽然远处有人道:“妹子,你在那里?”楚薇登时脸色一变。 那声音再熟悉不过,不是赵羽是谁?她此时与沈世奇紧紧贴在一起,看起来十分暧昧,满心只想着分开,未料沈世奇见她分神,忽然身形一闪,已躲过她的擒拿手,斜身扎马,左肘顶她肩脖,右掌击她胸腹。 这一招却是太极拳,楚薇失神之下竟没想着抵御,只顾往后跳开,满心想着在赵羽发现之前离他越远越好,谁料她早些时候喝酒过多,动作难免迟缓了一些。 而沈世奇这一招却是虚招,就等她往后跃起,忽然飞身向前,如猛鹰搏兔,双臂变向,将她整个人搂了个紧紧实实,一只手已扣住她的命门。 楚薇吃惊之下低声道:“快放开我,没看见夫君来了吗?”沈世奇道:“你这么个妙人儿,竟然也怕丈夫?”楚薇急的眼泪都快流了出来。 那赵羽的呼喊声越来越近,要是让他见到此情此景,那就算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沈世奇见她泪眼婆娑,可怜兮兮的,方才所受委屈一下都消散的干干净净的,得意道:“你既怕丈夫怪罪,那我便帮你一会。 只是有个条件,等会儿一切都听我的,否则闹起来大家都不好收场。”楚薇只得点头同意,她万念俱灰,没想到一时大意竟被沈世奇给钻了空子,此时命门被拿,只觉全算酸酸软软的,使不上力气来。沈世奇十分满意,抱着楚薇往湖里一钻,只觉湖水冰凉刺骨,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 两个人刚钻入水下,赵羽便走了过来,那里还能看到半点影子?耳边虽然已经听到有东西落水,还当是荷叶上的青蛙乱跳。沈世奇虽然拉着楚薇躲过了他寻找,然而没料到他找了很久,竟不肯离开,甚至在湖心亭喝起酒来。 周围也不太好藏人,只得潜入湖心亭下面的缝隙躲起来换气。湖水虽然冰凉刺骨,但他身子却是滚烫滚烫的。 毕竟楚薇被他搂在怀里,软玉温香在怀,不但不冷,反而渐渐有点燥热。赵羽那能想到妻子和岳父就在他脚下搂在一起来。 只是感叹今夜月色尚佳,只可惜赵欣、沈雪、姚珊都一起病了,蒋英、罗芸的亲戚没了,也都告假回去送灵。身边竟无一人相陪。 可怜楚薇被沈世奇贴身搂着,占尽了便宜,泡在水中自然有刻骨凉意,然而身后的男人身上却如火炭一般,烘的她芳心乱跳,偏又因为丈夫在头上,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正羞恼间,正好顶在双腿敏感处,如同烧火棍一般烫人,楚薇连孩子都生过了,自然知道那是沈世奇的肉棒。 此时她的裙子浮在水上,下面只剩亵裤,连肉棒的形状也能感受到,是那样粗壮和坚硬,脖子间也传来男人粗重和热烈的气息,她不禁心中暗骂:“这紧要关头,老色鬼偏还想着此事!” 不禁有些后悔招惹他。待要往前游一些距离,尽量离他远点,身子却又被他一双大手死死框住,待要挣扎。 在水中又不敢用力太大,不然很容易发出响动惊扰到赵羽。平常楚薇就是被别的男人多看一眼,赵羽也要暴跳如雷,做出那起挖眼凿舌的残忍事儿来,更何况现在如此与沈世奇纠缠不清。 那边沈世奇却吃准了她这一点,左手环着她的细腰,用力抱住,努力使两个人紧贴在一起,右手却开始不老实,从香肩开始,一路在锁骨处游走,继而渐渐向下,一直来到胸前。 楚薇下死命用长长指甲掐了他好几下,无奈老色鬼皮糙肉厚无动于衷,当下也没了主意,心中一乱,竟被他的大手掌给抚上右乳。 这里除了孩子和赵羽,从未被别的男人碰过。羞耻和愤恨竟化酥麻之感传遍全身,让她悚然一惊,连忙捂住嘴,怕发出声响。 沈世奇大力揉搓了几下,只觉又软又热,弹性十足,一只手怎么也握不住,犹未满足,又从敞开的衣襟中插入,猛一接触,只觉他的手粗糙的不行,如被刀刻斧砍,沟壑丛生,所过之处,楚薇娇嫩的肌肤就像被铁刷子刮过一样。 虽十分磨人,却又能产生异样的感觉。沈世奇狂喜,他终于摸到日思夜想的奶子,整个人都有点飘飘然,胯下肉棒也更加粗硬了一些。只可惜此处漆黑一片,不然还可以过过眼瘾。 他来回探索,一下又摸到了凸起的乳头,已经有些发硬,用两根指头在指缝里夹来夹去,不时还用拇指压几下,一直压倒乳头凹下去许多。 第452章耝壮朒榛 然后再放手,乳头又迅速凸起,鼻子里似乎传来一股奶香味,正摸的舒服,楚薇终于羞耻到极点,发力要挣开他,沈世奇那容她逃走,两只手一起用力死死抱住,刚硬如铁的肉棒也大力顶住她的臀部。 楚薇命门被制,功力全失,只有寻常的力气,挣脱不成,又将头往后用力一仰,试图撞烂沈世奇的鼻子。 然而老色鬼很敏捷地避开了这一击,反而歪着脑袋张嘴咬住她的修长的后脖颈,未料到楚薇有个敏感处恰恰就在后脖颈,这一口咬的不轻不重,却让她如遭电击,浑身发起软来。沈世奇咬了几口,又伸出粗糙的舌头来回舔舐。 就跟个哈巴狗儿一样,上下来回翻动舌头,楚薇竟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一时竟不知身在何处。 一时硕大饱满的乳房被紧紧攫住的感觉脖颈被来回舔舐腰臀被大肉棒顶住,背着丈夫与他岳父搂在一起,所有感觉混在一起,刺激、羞涩、紧张、彷徨、快感都涌上心头。心儿跳的厉害,额头上芳汗渗出。 沈世奇见楚薇身子不似方才那般僵硬,知道自己是把这美少妇弄舒坦了,心中大喜,连忙褪去裤子,悄悄露出狰狞的肉棒来,楚薇犹沉浸在方才销魂之中,还未反应过来,亵裤忽然被沈世奇往下一拉,大半个屁股就露了出来。 只是两人都浸泡在水中,看不到下面的情景,她正要大声怒斥,忽然头上传来脚步声,这才想起丈夫还在上面,连忙闭了嘴。湖心亭上面,赵羽本来已经准备起身回去,这里景色虽好,但架不住蚊虫成团。 只是刚要走的时候,忽然看见不远处的湖面一对野鸳鸯正在游来游去,这玩意平时极难遇到,被人视为祥瑞,颇觉有趣,因此停下脚步打量起来,那鸳鸯与人大不一样。 雄性身上的羽毛花里胡哨,颜色讨喜,雌性则是灰色羽毛,暗谈无光,他在湖心亭上看鸳鸯,却不知脚下还有一对野鸳鸯正搂在一起,他那岳父沈世奇正搂着娇妻楚薇已经玩了好一会儿。 当下沉世奇已经觉得力有不逮,想尽快占有楚薇,不再纠结前戏,肉棒直接往蜜穴顶去,偏偏水下动作不便,插了好几下都是划门而过,楚薇也不配合,臀部扭来扭去的想阻止他的插入,沈世奇那里会甘心,两只手固定住她的白臀,让其不能乱动。 然后挺腰往前,那肉棒在水里勇往直前,凶悍地一头扎了过去,结果gui头还是没准确找到肉缝,正好撞在了嫩芽儿上,再一次划门而过,不过嫩芽儿敏感至极,被他这么一撞,楚薇立时排出许多淫水。 在浑浊的水中化成丝丝银线。若从水中看,那双修长的美腿已经分了开来,乌卷细毛在水中来回卷动着,黏腻的覆着一道粉色的娇媚肉缝,内里的光景若隐若现,定睛细看,还能瞧见缝隙间溢出的银丝。 沈世奇并不气馁,用手在那蜜穴处摸了一下,那儿简直就是个火山口,外面虽然凉凉的,一接触到肉缝儿周围,热度就提高。 尤其肉缝里面非常湿热,他抠挖了几下,又把手指放在鼻间闻了一下,一股女人才有的特殊味道迎面扑来,立刻让他的肉棒又粗大了一圈,当下赤红了眼,又伸手去摸肉穴。 这一回却只摸到楚薇的手,原来楚薇为了阻止他的进犯,特地用手覆盖在肉缝儿上,死也不松开。沈世奇见她如此,伸手又在楚薇的乳房上摸了起来,楚薇连忙又去阻止他的贼手,结果护了上面,下面就空了起来,顾此失彼。 沈世奇借此机会,用手扶住自己那硬挺如龙的粗长阳ju,对准了那处从未被别的男人亲近过的美妙肉缝,狰狞黝黑的gui头便顶开了那两瓣湿润的花唇。楚薇的一双玉腿霎时绷直了,眼中留下泪来。 她收回了护住胸部的手,捂在了自己的嘴上。洁白柔嫩的小脚深深陷入水下的淤泥之中,十个指头都卷了起来。 她有些惶恐,自己以前虽然被人看过身子,可从未与人实打实苟合过,现在是彻底的红杏出墙,再无挽回的余地。体内那硬挺的滚烫物事。 正一点点的分开她那既敏感又柔嫩的肉穴,挺进了她那从未被赵羽之外的男人侵占过的贞洁圣地,一路开疆扩土,勇往无前,挤开层层嫩肉,破开重重阻隔,完完全全地占有了她最隐秘的地方。 无数的情绪涌了上来,其中有对沈世奇的强烈抵触,也有对赵羽复杂情感,一方面是愧疚,对儿子的愧疚。 她未能做一个好母亲,好榜样,另一方面则是对赵羽的愧疚,曾经的山盟海誓,现在却越看越像笑话,更多的则是对赵羽报复后的快意,丈夫搂着何香婉的丑态让她永远也忘不了,然而在此时此刻。 她感受到最多的,还是对那粗大肉棒的销魂蚀骨,她尽管武功高强,天资聪敏,可究竟还是一个女人,渴望被男人征服和占有。沈世奇那粗壮的肉棒正好挠在了她的心尖上。 毕竟男人的东西是那样的粗大、坚硬、烫热,插进来之后,她那娇嫩、狭窄的花穴,就像要被撕裂一般! 鸡蛋大的gui头又往内挤了许多,借着湿润黏滑的淫液,终于全根而入!一颗颗肉粒在被肉棒磨蹭后,开始剧烈地痉挛,过电似的流遍全身。 为了让这感觉更强烈,她下意识的收紧了小腹,缩紧了敏感的膣穴,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主动迎合沈世奇,只觉脑子嗡地一声,眼泪再次夺眶而出,那个稚气少年的身影再次浮现在她眼里,那时候赵羽才十八岁。 他有些紧张地站在练武场里,夕阳洒过,在地上映出了长长的影子,手中一柄长剑冷冷地指向周围的人群。 这些人有的面目狰狞,虎背熊腰,有的书生打扮,太阳穴鼓起,无论何种人,看他的眼神都带着无尽的敌意。这正是当年赵羽去楚家提亲的场景。不知为何她在此时此地回忆起来。 当时楚薇的父亲楚正清认为只有强者才能娶他的女儿,因此下令手下五十多个镖师,一起向赵羽犯难,这些镖师常年走南闯北,各怀武艺,有好几个还是宗师级别的高手。 赵羽只有过了这一关,才能抱得美人归,如果不能,或许就是命丧当场,比武之前,大家都签了生死状,注定了这不单单只是比武。 而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杀戮,原本楚正清认为赵羽会知难而退,毕竟他已经将楚薇指婚给顾显臣,轻易不能退婚,然而没想到赵羽竟站了出来,要凭借一己之力对付楚家堡的所有人。 楚正清愤怒了,甚至想亲自下场与他厮杀,还好管家们极力劝阻,这才阻止了翁婿之间对抗。 当日一战之后,赵羽杀二十人,伤三十人,自己也剩了半条命,浑身是血跪在地上,身上受创数十处,刀伤、剑伤林林种种,背上的几处更是皮肉绽开来,连白骨都隐约可见,更有一些暗器扎在体内,一时还不能取出来。 眼下只是勉强存有一口气在胸口,似乎随时都会死去。还好楚薇早知道结局不妙,一早就请来了当地有名的大夫,开了十几种药方,终于将他救醒过来,两人再次相见,竟恍若隔世,抱头痛哭起来。 良久之后,楚薇抽泣道:“你不该如此拼命的,你若死了,我又该如何自处?”赵羽搂着她道:“为了你,我死又何妨?”这些思绪如白驹过隙。 忽然而已,蜜穴中的大肉棒已经抽动起来,很快就打断了她的冥思,火热的肉棒顶的好深,就像顶入了她的心窝,粗壮的肉棒,撑的蜜穴饱胀欲裂,填满了女人心中所有的空虚。 第453章不但没能遏制 沈世奇只觉楚薇的蜜穴紧致的有些过分,gui头竟被她捆扎的有些隐隐作疼,他没想到生过孩子的楚薇竟然与少女无疑,每一次抽chā都很是艰难,还好分泌出的蜜汁儿也不少,否则寸步难行。 他动作极慢,每一次插入都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去,只剩两个卵蛋挂在外面,他的肉棒从未如此坚硬过,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敏感无比的子宫颈口。 手上也没闲着,将那两只高挺的乳房抓来抓取,不停变换着形状,五指深入其间,指缝溢出白嫩的脂肉。 楚薇分别从玉颈、乳房、花穴等不同地方澎湃涌来的巨大快乐,已经将她的矜持与理智彻底淹没,无法自拔的,她在波涛汹涌的欲海之中越陷越深。 那贴合紧密的温热膣穴变得越发的湿润滑腻,让他的抽chā变得越发顺畅,与此同时,每次将阳ju撞击到最深处的时候。 她那纤细紧致的蛮腰,也开始卖力的迎合起来,沈世奇知道,怀中的美人儿已经彻底动情了,他一生御女无数,对女人已经十分了解。要借着这难得机会,彻底让楚薇臣服于自己。 此时的楚薇玉靥酡红,目光迷离,一对好看的柳眉正微微蹙着,紧紧捂着红唇。可惜这美景沈世奇在黑暗中看不见。 也不知什么时候,沈世奇发现赵羽已经离开了湖心亭,他心中大喜,不再小心翼翼,双手握住细腰,开始大力抽干起来,激起水声哗啦啦啦一片响。 楚薇犹不知赵羽离开,连忙惊恐地回过头看他,沈世奇连忙吻了过去,楚薇一口咬在他脸上,疼的他连忙扭头避开。沈世奇笑道:“你怕什么,他已经走了。” 说毕腰肢大力一动,gui头再次深入肉腔,以作为报复,插的楚薇啊地一声叫了起来,不过久在水中到底不妥,两人的肤色已经泡的有些发白,动作也不太方便,沈世奇忽然抽出肉棒,拦腰抱起楚薇,从湖心亭下面游了出来,再用手搭在阑干处,手臂一发力,带着楚薇从水中飞出,翻身便进了亭子里。 他将石桌上的坛坛罐罐全部推开,然后将楚薇放在上面,迫不及待地搂着她接吻,楚薇偏过脸去,明显很是拒绝,沈世奇无所谓,张嘴啃着她修长的脖颈,一路往下,直到攀上乳峰,含住那挺起的嫣红,入口大力允吸,疼的楚薇连忙用手敲他的头。 沈世奇只得作罢,继而将她双腿分开,再次挺了进去,开始肆无忌惮地抽chā起来,一味猛突狠刺,响起清脆的啪啪啪声。楚薇倏地大哼一声,娇媚得难以描摹,两条粉臂死死地抱住了男人的脖子,通体轻颤个不住。 沈世奇猛然一抬一送,只觉茎头在酥美中陡然一畅,前端似撑破了什么东西的箍束,随之整根肉棒没入了一团凝脂之中,所触皆是润腻滑嫩之物,迷乱中心明已得到了楚薇花心,抬起头来,瞧见玉人粉靥上泪光点点,不觉魂销魄融,底下的抽送半点缓慢不下来。 楚薇娇躯紧绷螓首乱摇,颦着秀眉丝丝颤哼心里厌恶沈世奇又愧对赵羽,心中却偏偏又似十分渴望这种要命的感觉。沈世奇只觉纠紧如箍,又感滑溜异常,只爽得龇牙咧嘴。 那花心似骨非骨似肉非肉滑脆异常,却又一股自然的吸力允吸着马眼,吸的整根肉棒顿然一阵发木。楚薇双眼失神,身上浮起一片片鸡皮疙瘩。 那花心就是赵羽也极少能碰到,此刻却被他给摘了,只觉似酸非酸似麻非麻,欲逃不舍,想挨又怯,竟生出一丝要尿的感觉,娇哼一声,樱口刁住了男人的肩膀。 沈世奇两臂箍紧玉人柳腰,gui头尽在深处留恋,马眼挑逗的花心颤颤,只美得骨头都酥了,巨硕的肉棒仿佛又暴涨了一围,更勃得如铁铸就,楚薇双颊桃花艳艳,鼻中兰息急急,口里也微有娇声流出,香躯已如棉花般松软了下来,玉容不娇自媚,美眸痴迷迷水汪汪地乜望着身上的男人,心中酥麻若醉:“背着夫君偷人原来如此刺激,难怪王若初、沈雪那些浪蹄子稍微一点拨就入了局” 沈世奇触着她那袭人目光,通体更是如炽如焚,一下下穷凶极狠地大弄大创起来,只扯得佳人粉股乱抛纤腰欲折,入眼淫糜之极。 沈世奇茎巨硕非常,楚薇又是娇花灿烂,既觉酥美透骨,又感伦常悖逆,真谓五味杂陈,银牙暗咬,柳眉轻邹,杏眼迷离,模样乐苦难辨。 她原本在人前端庄沉稳,此际却是浪态毕显。沈世奇五十多岁的人了,没想到临老还能肏到楚薇这样的正经贵妇,如饿了许久的狗忽然嘴边送来一个香喷喷的大肉包子,那丑态毕露,五官扭曲,正是:一树梨花压海棠。 两个人汗水滴融喘成一片,沈世奇抽耸之势愈来愈疾愈来愈狠,楚薇的娇吟声也越来越娇越来越媚,蓦地听她急叫道:“我我我嗳呀!不能了”两只手儿又来推人,原来在沈世奇连番的冲撞下。 她竟然有大泄的冲动,沈世奇只感身下玉人娇躯一抖,刺到深处的gui头突捣出一团热乎乎滑溜溜的软浆来,整根yin茎顿麻了起来。 还没回过神,脊上一酸,肉棒大跳了几下,一股股精浆已从马眼里怒射而出,不禁颤声道:“大姑娘,全都给你了!” 楚薇花心正启,猛觉一注炙烫的东西袭了过来,仿佛透入了身体的极深处,侵蚀得花眼内的嫩物绞蠕个不住,耐不住又吐了几股花浆出来。 只丢得玉容失色香魂欲化,如泣啼道:“死了,我要死了!”沈世奇只顾用马眼死死地抵在她那粒吸力奇大的花心上激射,颤哼道:“好舒服!我也要死了!” 那粘稠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卵蛋也跟着一缩一紧,射的昏天暗地,只感觉自己的魂儿也要被楚薇那花心吸走。 轰隆一声雷响,吓得姚珊一个哆嗦,连忙盖上被子缩成一团,口中念叨:“老天爷息怒。”这段时间她做了许多心中有愧的事,哪怕风吹草动,都以为是自己触怒神灵,降下了不好的征兆。 求神拜佛比从前更加频繁了,只是再怎么拜神,她依旧难以心安,尤其是面对赵羽的时候,那是百般讨好,曲意逢迎,以稍做补偿。只可惜赵羽现在心思都在他岳母胡氏身上,房中列位夫人倒去的很少,她纵然有这个心思,也没多大发挥的余地,想到这里。 她心中一寒,怀恩寺昨日已经暗中派人过来递信,要她尽快去寺中举办法会,不然后果很严重,措辞虽然语重心长,但要挟的意味则是更多,似乎不去就会将她的丑事抖漏出来,原来当初她中了觉缘和尚的奸计。 在怀恩寺被杜显真给坏了贞洁,那觉缘和尚以此为把柄,常让她去怀恩寺去烧香,名义上是办法会。 其实是在暗房聚众淫乱,那被骗少妇不止她一个,竟多达十二人,有新丧的寡妇,有未婚的姑娘,甚至连四十多岁的诰命夫人也不曾放过。 这些人都是跟姚珊一样,在做法事的时候被诱奸,出于无奈只得屈从了和尚,那些和尚都是色中饿鬼,常让众妇排成一队,脱的丝毫不挂。 然后蜂拥而上,有时换着搞,有时前后夹击,有时多男对一女,有时多女对一男,多有柔弱女子被搞伤了下阴,被抬出去疗养,只等身子恢复又继续来。每次完事后,又服用避孕汤,以保丑事不外泄。 此等淫浪之举,姚珊自然是前所未见,先还有些抗拒,但被弄了几次之后,反觉格外刺激,这些日子不去,心里竟有些空唠唠的,像是缺了些什么,现在只略回想一下,嫩穴中便如万蚁啃咬,涌出了一股浪水儿,忍不住伸手抠挖了几下,不但没能遏制,更觉瘙痒难耐。 第454章传信给楚薇 正打算寻来如意角好好舒服一下,外面忽然有人道:“大夫人来了。”吓得她连忙停下了动作,接着又有丫鬟掀开帘子进来道:“主子,大夫人来看你来了。”姚珊连忙穿衣起来,心中十分疑惑。 最近楚薇往这边跑的很是殷勤,一来便聊上好些时辰,还带着许多礼品,也不知是何目的?往日可没见她这么好心,正穿着衣服。 只见楚薇进来道:“你好好躺着就是,又起来做什么?”说毕扶着她躺下道:“如今天气也凉了,你该注意一些,还穿着这么薄的衣服,被子褥子也该换换。可巧城里的瑞丰布行新做了十几斤棉花,我特意让人添了海棠花式的被褥枕套,明天就送来。” 姚珊受宠若惊,连声道:“多谢姐姐抬爱,如今赵姐姐也在病中,我可比她轻松多了,这棉被她应该更用得着。” 楚薇笑道:“她们几个病人我自然都是重点照顾,何须你费心?如今觉得身子怎么样,还要不要请大夫过来看看?”姚珊笑道:“那倒不必,前儿吃了一剂药,已经大好了。” 楚薇打量了她一番道:“果然比先前精神了许多,这我就放心了。”回头命人:“我和你们主子说会儿话,都去忙吧。”丫鬟们于是躬身退出。 楚薇便握着姚珊的手道:“你嫁过来已有五六年了,如今身子却大不如从前,怎不知好好保养身体,成日家往庙里跑,回头菩萨没请到,身子反倒累坏了,叫我们放心不下。” 姚珊脸上一红,叹息道:“劳姐姐费心,求神只为心安而已,这许多年也没能给夫君生个孩子,总觉得过意不去,料想多拜一拜总归好的。” 楚薇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按我的想法来说,这世间哪有那么多的神鬼,纵然有,自己修行还来不及。那有心思管凡间的事?” 姚珊笑道:“那倒也不尽然,缘法到了自然能有所感应,只是我命苦,再怎么诚心也无济于事。”楚薇道:“天下的事,谁能说的清?就说那边的沈大爷吧,好端端的他怎么喜欢往你的房里跑,难不成你们之前是熟识的,我竟不知道。”正说着。 忽然外面一道闪电划过,紧接着天雷炸响,姚珊悚然一惊,遍体生寒,半是被雷威所慑,半是被楚薇的话给吓到。 只觉后背汗津津的,红着脸良久不能作答。楚薇笑道:“我不过随口一问而已,你愿意说便说,不说我也不刻意强求。 但咱们家那位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别的事尤可忍受,唯独看重女子贞洁,若是被他知晓一星半点,那全家也不得安宁。”姚珊惊的赶忙翻身下床,含泪跪在地上道:“姐姐这话可是从何说起?那沈大爷虽然来过几次。 不过是送些糕点之类的玩意,各房也都有,不过说几句话就走了,每次来的时候丫鬟婆子都站了一屋,姐姐不信可以去问她们。” 楚薇连忙扶她起来道:“你这又是何苦?我不过随意提点你几句,没有那事最好,有则改之,姐姐替你瞒着,下次小心便是。” 姚珊不知她话中何意,只得磕头道:“确实没有。你知道我最近身子病着,连夫君来了我也让他回去,又从小读女训,深知女子名声性命攸关,姐姐疑谁也不该疑我。”楚薇笑道:“好好,看把你急的,我也没把你怎么样,倒吓成这般模样。” 于是用帕子替她抹泪,扶她重新回到床上。姚珊心中略安,又想趁机好好笼络她,便道:“外面风急雨大,又没有月光,姐姐不如就在我这里对付一晚,咱们姐妹聚在一起好好说会话。”楚薇笑道:“我知道你怕打雷,也罢,反正这段时间也没什么事要做,我就叨扰你一晚。”姚珊喜道:“求之不得。” 因命小彩道:“去把东边大橱柜的新被褥取来,今晚大夫人要在此处安歇。”楚薇也吩咐采莲道:“你们也先回去,若是老爷找我,就说我今晚留在六夫人房中。”众人答应着。 于是众人重新收拾了卧房,添香燃蜡,移枕叠被,楚薇便在姚珊的梳妆台前卸妆,梳洗一番之后,只着贴身小衣躺下。二人靠枕而语,从江湖逸事,说到家常针线,或从幼年光景,说到婚后生活,不知不觉已至三鼓。 正说的热闹,忽闻窗外咚咚咚三响,似有人敲窗,声音虽小,夜里却是清晰可闻。楚薇奇道:“这是什么声音?”于是要招呼外面守夜丫鬟去看。姚珊却是大窘,这三声响正是他与沈世奇联络的信号。 平日她只要听到这声音,便知是沈世奇来了,连忙拦住楚薇道:“许是外面风雨拍打,窗户有些坏了,姐姐不用理会。” 楚薇道:“外面早已风停雨收,如何会有声音?”话音未落,又响起三声咚咚咚,姚珊急的满脸通红,只不好解释。 楚薇推开她的阻拦,立刻下床走至窗前,打开一看,来者果然是沈世奇,心里暗笑,嘴里却道:“你还说跟他没胡来,现被我抓了现成,你又该做何解释?”说毕一只手捏了沈世奇的耳朵,将他拖了进来。 沈世奇只得连连告饶。姚珊见瞒不住,只得跪在地上磕头道:“还求姐姐饶我一命!”楚薇故作怒容道:“亏夫君好心待你,未料到你竟做出如此丑事,我必定是要告诉他的,饶不饶你是他的事,与我无关!” 说毕抬腿就要走,姚珊、沈世奇死拉着他的裙角道:“我的姑奶奶,好歹饶恕咱们这一回,你若说出去,我们两个指定没命,求可怜一下。” 楚薇冷哼道:“既知如此,何必当初,现在才知夫君的厉害,当初为何就敢行此丑事?”说毕一脚踢在沈世奇身上道:“姚妹妹这么好一个姑娘,竟被你带坏了,真是可惜!” 姚珊此是又惊又怕,只不敢大声嚷出来,只得忍辱含悲道:“既是如此,我不过有死而已,只盼姐姐好歹保我清誉。” 说毕去桌上拿了剪刀就要自裁,楚薇慌忙拦住她道:“住手,我答应你便是。”姚珊这才转悲为喜道:“多谢姐姐成全!” 又推了一把沈世奇道:“还不快滚,都是你害的我。”沈世奇却道:“口说无凭,大夫人虽然此时承认,彼时只怕就说漏了嘴,此乃性命攸关之事,切不可疏忽大意。” 楚薇冷宫哼道:“那你到底要怎么样?”沈世奇微微一笑,便在姚珊耳边说了一番,姚珊听了立刻耳根子都红了,连声道:“断乎使不得!” 楚薇冷笑道:“鬼鬼祟祟说什么?”姚珊思来想去,也别无他法,只得也在她耳边轻语了几句,正说着,那沈世奇忽然袖子一挥,灭了房中蜡烛,一下子漆黑起来。 楚薇正待问时,他已大步走来,左手搂住姚珊,右手抱了楚薇,一起往床上一倒,三个人登时纠缠在了一起。 楚薇只是稍微挣扎了几下,便道:“今日为了妹妹清誉,少不得我也要受些委屈,便宜了你这个老色鬼了,让我们姐妹二人都来服侍你。”沈世奇喜得大乐道:“能得二位佳人垂青。 此时即便立刻死了,我也瞑目。”原来沈世奇自那晚在湖心亭与楚薇云雨一番后,已有多日未曾联系,只因赵府丫鬟婆子成群,耳目众多。 尤其楚薇所住上房,更是赵羽常歇之所,把守的格外严密,试探过几次,走一步都有人跟着,丝毫没有下手机会,他便急的抓耳扰腮,苦思良久。 忽然想起姚珊所住偏僻,赵羽也不常来,若是安排楚薇在此处与他相会,那就再好不过。因此寻了个机会,传信给楚薇,约她在姚珊房中续缘。 第455章猛地尽恨送入 那楚薇本欲不去,又怕他大嘴巴闹将起来,那时便无可遮掩,再者自那夜之后,方知偷欢之妙境,实在是平生难得销魂,焉肯只做一夕之欢?因此欣然赴会,二人都是精明已极,只略施手段,姚珊便被安抚的妥妥帖帖。 自此姚珊房中,竟成二人偷欢之地,而赵羽至死未曾闻得一点风声。沈世奇骤然得了二美,只觉此是平生未有之乐事,美的云里雾里,连忙放下帐子,这床上立刻变成三人世界,楚薇此时只穿小衣亵裤,被他一把夺去。 但见鹅颈纤秀,香肩若削,凝脂酥酪,雪肤里透出一层淡淡的胭脂之色,忍不住贴紧上去,双臂绕到前边搂围住她,把唇游吻秀发粉颈。楚薇被他搂腰扪腹,又当着姚珊的面。 那光景比先前更甚,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情不自禁侧过脸去呵斥,却被他一下含住了香唇。 两人耳鬓厮磨,肌肤贴偎,沈世奇回想那晚风光,自是心猿意马,楚薇也记那夜销魂,你怜我爱中渐迷乱起来,沈世奇手上越来越放肆,把玉人一只酥乳捏揉成千形万状,底下又在悄悄地寻幽探秘。 楚薇忽嗔道:“怪痒的,你先去疼妹妹”沈世奇乜眼看姚珊,只见她躲在被窝里,头上纱巾罩着,只露出鼻孔来,因此笑道:“姚妹子,天还早呢,咱们迟些时候再睡。”楚薇随他目光望去,俏脸飞红道:“今儿你倒做起羞来,岂不知是你将这老色鬼引进府中来,连累我也做了坏事。” 说着俯下身子去,去扯姚珊的被子,姚珊死死拉住,又是笑又是摇头。沈世奇也来帮忙,笑道:“好妹子,原本咱们一起痛快乐一乐,你倒藏起来,”因此强行将她被子掀开,也是只穿小衣亵裤,白白嫩嫩的足腕上还戴着一个镶金足环。 沈世奇只觉她姿态奇美,情不自禁放开楚薇,环抱佳人,将那一双玉足捧在怀里色迷迷道:“果然极妙,让我香一香。”说着鼻子嘴巴直往那对玉足上乱嗅乱拱。姚珊心里酥酥麻麻的,并不如何推拒。 忽细细声道:“大老爷,你不嫌脏吗?连人家足腕也要舔?”沈世奇邪笑道:“佳人如此美足,含在嘴里只觉粉腻香甜,怎会脏?”于是将那五根白嫩脚趾逐一含在嘴里大力吸允了一番,这才道:“真个痛快,不知赵羽是否为你舔过?” 姚珊被他舔的痒痒的,翘起一只脚道:“他只喜欢何香婉的美足,别的人只怕都看不上,说起来我的脚究竟比何香婉大了一些。” 楚薇冷笑道:“她是天生小脚,那个男人看了不动心?只可恨我们到底没那福分,他在外边有人玩,咱们也不耽搁着。”沈世奇拍手笑道:“说的好,就是这个理儿。” 又去把玩楚薇的玉足,看起来其实也不显大,趾头粉嘟嘟的,脚背肥嫩,看不到经脉。勾的他又弃了姚珊的脚,抱住乱啃一番,在玉足上留下许多口水来,舔的楚薇捂嘴格格娇笑。 沈世奇见她如此妩媚,心怀大畅,一把将她按到,扯下红绸亵裤,翻过身来,圆臀高跷,细腰下沉,底下肉棒抵住嫩蚌,在后边发力一揉,肉茎无声无息地没入玉人的娇嫩之内。 但觉依然纠紧如箍,只爽得咧嘴吸气。楚薇娇嘤一声,只觉久旱逢甘露,底下饱胀欲裂,万分难挨,待要呼出声音来。 但有姚珊在册,只咬住唇儿死命忍着。沈世奇大力抽chā,一边耸动一边道:“好妹子,咱们终于又在一起了。”楚薇点点头又摇摇头,反软声问道:“这可如你的意了?”沈世奇道:“羽化登仙不过如此。” 那是一种奇妙的饱胀感觉,令她心慌魂荡。努力了十几个来回,gui头才突到花宫尽头,前端终又触着那粒似肉非肉似骨非骨的花心子,只觉奇滑异脆妙不可言,美得周身骨头阵阵发酥。楚薇感觉沈世奇突得极深极尽,弄得什么东西又酸又麻,迷糊想道:“他竟弄到了我这么深的地方” 心中更是如痴似醉,快感顿然如泉涌现,反手缠搂住了男人的手臂,玉股也往后紧紧贴靠,任由那老头儿尽情驰骋。 沈世奇爽美了一阵,勾抱起玉人身子,让她两手支着趴在床架上,自己跪在后边继续抽送,见花底已是浊腻一片,到处皆粘粘黏黏娇娇嫩嫩的好不淫糜诱人,又奋力突刺了数十下。 忽清清楚楚地瞧见一注透明的汁液从蚌缝里滚了出来,流得两瓣玉贝有如油浸,心头大颤了一下,动作愈加狂野刁狠起来。 楚薇螓首乱摇娇喘吁吁,阵阵乳浪臀波袭人魂魄,她因习武的关系,不但体形极美,肌肤里更透出一种迷人的胭脂丽色,与沈世奇平日所见的寻常女人甚不相同。 沈世奇鲜感满怀销魂蚀骨,胡思乱想道:“姚珊丰腴冶艳娇慵不胜,卿卿窈窕袅娜妩媚可人,楚薇却是明丽婉约貌比天仙,若让我来评,还真分不出哪个更好哩 哎呀呀,两个美人儿竟一一叫我给得了,不知我贾沈世奇从前苦修了多少世,才有今生的造化哩。” 猛一下突得狠了,顿将玉人上边身子裹下许多红帐,所幸前边恰有床架倒也稳固,楚薇忙用双手抓住,才没整个坠下。 沈世奇见她上半身凌空床外,只剩翘臀还在床上,姿势稀罕怪异,瞧着她那娇娇翘着的雪股,只觉撩人万分,便不将之抱回,两手用力捏握住小蛮腰,底下旋又流星火雨般地疾耸狠刺。 楚薇一阵失神,有如溺水之人抓着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捉住那条藤蔓,身子给男人抽耸得晃来荡去,心中大羞,偏偏却无法稳住,又感这姿势十分受力,深处的什么地方被采得酸楚了起来。 颤声叫道:“快拉我回去,要掉下去啦!”沈世奇怎舍得放过这等奇趣,入魔般仍一味狠抽,闷声哼道:“我捉你紧紧的,掉不下去呢只再肏一会儿。”楚薇听见他说“肏一会” 这三字,心中愈是刺激,一种极度的销魂从心中荡漾开来,浑身都酥软了,双手几捉不住床架,头晕目眩呼道:“真要掉下去啦嗳呀!好好酸!不不要那儿” 沈世奇道:“哪里?”楚薇声音都颤了:“就那里。”娇躯绷紧如弓,腰后现出一条深深的迷人沟儿来。岂料沈世奇更是如痴似狂起来。 巨硕无朋的炙烫棒头下下直挑池底的脆心,只刺得玉人融掉了一般,泛滥的春潮黏黏腻腻地涂了两人一身。楚薇娇声不住:“哎呀坏事了坏蛋!” 娇躯乱晃乱荡,蛮腰似拧似折,所幸她乃习武之人,兼得上天厚赐,身体柔韧非常,若是寻常女子,莫说坚持如此之久,只怕连这姿势都做不出来。 沈世奇听她娇嗔连连,不禁神魂荡漾,命姚珊过来,让她伸手去揉楚薇肉芽儿,姚珊此时也动了情,伸出纤手将那嫩蒂夹、挑、勾、揉,弄的楚薇酸胀得阵阵发木。 她瞧不见底下情形,感觉便似肿了一般,一叠声求饶。姚珊见此,越发动性,又从床头柜找出一个小瓶子,揭开来闻了闻,冷香醉人,于是倒了一点在手心,抹了几下在嫩芽儿上。 楚薇瞠目结舌,只觉底下时炙时冰,阴内仿佛变得愈加敏感起来,竟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老色鬼的每一次脉动每一次冲刺,浑身一阵筋麻骨软,连娇嗔的力气都没有了。 沈世奇也觉肉棒冷热交加,因问道:“这是什么水,竟如此奇效?”姚珊笑道:“这是夫君上次托人从金陵带回来的留春水,有助兴提情之妙,如今还剩大半瓶子。” 沈世奇越发得劲,连连狠挑疾刺,把玉人射得如风中之柳,望着她那被磨擦得嫣红起来的雪股,再有那腿根娇嫩处的淡淡青脉,溃意已是迫在眉睫,突觉楚薇的花径由蠕动转为抽搐,更绞得肉棒爽美万分,再也把持不住,猛地尽根送入,gui头狠狠揉抵住脆心,大江决堤般一泄如注。 第456章口中啼唤均止 楚薇正酸得阵阵痉挛,倏觉男人排山倒海般迫来,深处骤然滚烫,一股强烈的酥麻直透玉宫,不禁失声娇啼,股股花浆已从美透的花心里一涌而出,刹那间也随着男人丢了身子。 两人欲仙欲死对注良久,沈世奇松缓过来,这才把摇摇欲坠的楚薇整个拉回床上,千怜万爱地抱在怀内,只觉玉人仿佛给抽光了骨头,周身寸寸酥如软泥,娇弱又比上回更甚许多,情不自禁俯首轻吻。 正柔情蜜意地温存,忽有一人挨了过来,软软地贴靠在他臂上。沈世奇转头一瞧,原来姚珊见二人干的猛烈。 她自己也受不了,肌肤皆烫,连呼吸都是热的,背着人悄悄抠挖了几下,没想到没但止痒,反而越抠越痒。水眸又溜向他怀中的楚薇,眼角逸出亮晶晶的莹光,仿若荡漾着的春水,令人生出无限遐思。 沈世奇大喜,望着她微微张翕的嫩唇,似比平时红艳了许多,笑道:“好姑娘,往日你都只是推脱,今日却这般主动,真令我心中欢畅。” 只觉她将自己的手臂缠抱得更紧了,软绵绵的酥胸也挨了上来。姚珊脑袋一歪,竟把粉滑滚烫的脸儿贴偎在他那赤裸的胸膛上。沈世奇感受她人热情奉献,底下又渐烘热起来了。 当下拥住她的身子,遍体抚摸,只觉少妇淫情勃发,底下亵裤早打湿了一片,他赤裸的身子贴触着少妇光滑似缎的肌肤,欲焰又渐渐再度炽旺,情不自禁俯下头去,把唇游走于秀发粉耳间。 忙乱中已将她亵裤褪下,入眼即见一道红绉绉的嫩缝儿,周围挂着晶莹的水珠儿,穴口一张一翕,如鱼腮一般呼吸。 只感无比的新鲜刺激,下边迫不及待地肉棒凑近前去,用棒身敲打几下,姚珊只觉花底给一根炙烫的东西抵住,只煨得通体欲融,沈世奇用gui头顶开嫩肉,徐徐插入,竟清清楚楚地瞧见一注微浊的蜜汁从蚌缝中滚涌而出,流淌自己的肉棒之上。 随着抽动转眼打磨成胶白的黏浆,心头有如火里浇油,两手支着床上,倾势压上,几把妇人逼下榻去。姚珊美极,双手死死扳住榻缘,固住身子摇股迎送,纵声哼吟:“啊!真好,你怎么下下能弄着人家的花心子!真好!真好!啊!咝”沈世奇见她忘乎所以,声音越来越高,虽说此时屋内除了楚薇再无别人,但这女人终究是赵羽的夫人,自己毕竟是在别人家里荒唐胡闹,瞧了一眼屏风,忍不住道:“妹子小声些,莫给人听去哩。” 抽耸速度不觉稍稍放缓。姚珊旷了许多时日,今日再获充实,两只小脚儿四下乱蹬,欲拒还迎,欲语还休,沈世奇见状,耐不住重新癫狂起来,抖的红帐如风摇动,绣床嘎吱作响。 一下挑得狠了,又听她娇啼一声,声音既长又亮,怕是连屋外都能听见,不禁一阵心惊脉跳。 但觉快感反而成倍递增,更是刺激无比,昏昏思道:“无怪世上那么多人放着家里的女人不爱,偏偏挖空心思去外边偷荤舔腥。原来个中滋味的确奇美” 她双脚乱踢,好几下都踢在楚薇身上,楚薇笑道:“你们这样不好使力,且下去弄,换个样儿耍耍。” 沈世奇便跳下榻,见姚珊两脚跟着落地,转过身去妖娆地趴在榻缘,用力拱起线条柔美的粉股朝着自己,心中会意,当下挺杵揉上,一枪挑了。少妇销魂吟哦一轮交接后,淫态毕露,没口子直叫亲爹。 沈世奇道:“我比那寺中和尚如何?”姚珊痴痴道:“任凭谁也不及你的粗大。”沈世奇心中得意。 在后边恣意挑耸,见花底蜜液横溢,丰润异常,一时动兴,便用手掏了,涂满她那肥美绵股,任之油油腻腻地挨贴腹上,好不淫糜。姚珊头伏榻上,鬓上珠钗摇颤,忽失声央道:“不行了,我要丢了。” 一手竟不由自主摸到自个下边,指尖压住花蒂飞快地揉了起来,沈世奇闻言,赶忙大力鞭挞,抽送之势原本就速,此时更是疾如流星,心中迷糊思道:“又要尝到一个女人的琼浆了” 转眼便过数十抽,沈世奇汗流浃背,忽乜见妇人底下露出的自慰玉指,其上流满蜗涎,不由欲荡如狂:“好个妖精一般的人物!” 抽耸的力道再拼尽了几分,gui头下下皆送到她池底那粒嫩肉球上。妇人突然静了下来,娇躯寸寸绷紧,花房阵阵纠结,蓦地打摆子似地哆嗦起来,沈世奇顿感肉棒被捏握得美不可言。 接着前端麻起,便有一股温软浆液袭了过来,心知妇人已丢,忙低头瞧去,只见花缝中迸出丝丝白浆,塞也塞不住,转眼已涂满两人的交接处,粘黏得周围一塌糊涂。 好一会后,妇人才缓过劲来,觉察沈世奇竟仍坚如磐石,不禁又惊又喜,底下玉股柔柔拆动,又再撩惹老色鬼。 女人丢过之后,阴内变得无比的软烂滑烫,沈世奇细细感受,仿佛每一下抽添,玉茎都会陷入花房的嫩瓤之中,美得不禁哼出声来:“里面好软” 姚珊却觉敏感非常,似乎连男人茎上的浮筋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出来,回首咬住老色鬼的耳朵:“是你的宝贝太硬哩,刮得人心儿都快快蹦出来了。” 两人皆觉对方十分可人,从榻侧复弄回榻上,又从榻上再纠缠到地面,真个难舍难分,难分难解。沈世奇已经在楚薇身上泄过一次,因而此时甚能持久。 姚珊当着楚薇的面与人苟合,不觉淫情荡漾魂酥体麻,短短半柱香内,竟又丢了两遭精儿,对之而言,真是前所未有之事,心里懒洋洋的,眼饧气缓道:“我要死了,你怎么还不肯出来?” 沈世奇其实已是强弩之末,喘息道:“好妹子,这就来了。”把妇人一腿抱起,高高架于榻缘,只留其另一腿支地,从后边发狠抽刺。 姚珊淫蜜直冒,沿着独立的腿儿蜿蜒淌下,整条腿都湿了,眼湿面赤地颤哼道:“老色鬼,竟这么玩,好好羞人哩,什么都都叫你给瞧去了,呜快来吧,哎呀!好象好象又要又要” 沈世奇俯身压上,上边紧贴着妇人那软绵如酥的身子,底下又狂送了数十抽,眼角乜着贴在她粉额上的一卷湿发,蓦觉浑身通泰,透骨酥麻。姚珊如丝媚眼忽然睁开,喉底大声哼吟,娇躯鲜虾似的向后弓了起来。 嫩背粉股紧紧地挨着男儿的身子,失声娇呼道:“怎会这样的!”花心眼儿竟被麻开,霎又大丢了一回。沈世奇只抱着她轻怜蜜吻,底下虽不敢再动,却觉鱼肠似的花径迳自纠蠕不止,玉茎仍不由自主地慢慢朝内陷没,心颤道:“所遇女子,要数这个蜜穴最深了!” 忽地前端触着一物,尖尖滑滑的有些刮人,正软软地点着gui头的马眼,不禁汗毛皆竖,忍不住稍微发力,谁知立将那物揉成一团。 姚珊娇呀一声,浑身绷紧,四肢死死地缠搂住男人,神情仿似咬着了一只最青涩的酸柠檬。沈世奇心中如痴似醉:“赵羽能娶如此多的妙人,真是人所不能及,今日却便宜了我!” 一时忘乎所以,轻轻几下勾探,立又弄得她大呼小叫,慌忙再次停住,只觉那粒软滑妙物尖尖地挨在gui头上颤然蠕动,不由骨头都酥了。 仿佛不堪承受,两只脚儿乱蹬乱踩,身子便往上方溜滑而去,玉贝拖过之处,竟蜿蜒出一缕晶亮的浆迹来。沈世奇周身血沸,将她抵在床角靠墙的地方怒抽狠耸。 姚珊瘫痪似地歪倚在墙上,醉酒般任由她癫狂摆布,口中啼唤均止,似乎快到了那欲仙欲死的要紧关头,迷离秀目忽地睁大,羞不可遏地望向沈世奇后边,这回竟连雪颈都晕红了。 第457章故此狼狈不堪 原来楚薇也下了床,来道沈世奇背后,用手推了一下,沈世奇便往前冲去,棒头正准准顶着姚珊的滑嫩心子,爽得闷哼一声。 姚珊却是娇啼一声,酸得无以复加。三人心中皆是一阵销魂,接下愈是香艳迷乱。前有沉鱼落雁的妙人儿婉转缠绵,后有羞花闭月的美仙子推波助澜,个中的销魂滋味实非笔墨能述,沈世奇不禁兴动如狂,扳过她的身子来,放在床前,下下皆尽大弄大创,势如流星赶月后羿射日,仿佛欲将整个身子都没入她那娇嫩的花径。 姚珊也似忘了所有的羞涩,娇声如流水般啼呼出来,剧颠中两条腿儿几勾不住男人。沈世奇面赤如火,见她反应比适才的楚薇还要厉害三分,不禁万分销魂,底下极力颠送,闷哼连连。 楚薇在后边看得面如火烧,娇吟着在他肩头咬了一口,两条雪藕般的粉臂紧紧地搂住了老色鬼的腰,愈加动情地发力推耸。 姚珊嘶声渴喘,只觉各种难挨难辨的奇妙感受纷至沓来,一浪浪堆积叠累在体内某处,竟似欲尿方快,心中大慌,还想强忍,蓦地花心儿无可遏制地奇酸起来,不由尖啼一声,娇躯旋又绷紧如弓,四肢死死的缠抱住公子,再次排出滚滚花液。 沈世奇只觉她那粒嫩心竟又硬了些许,抵得gui头一阵发酥发木,稍微挪转便尖尖地揉到了马眼上去,更是无比的销魂蚀骨,跟着便有一股极滑的浆液淋了过来,热乎乎腻溜溜地包住了大半根肉棒,闷哼中已如江河决堤般射出精来。 姚珊已觉极美,不想给沈世奇那浓精一灌,刹那间魂飞魄散通体尽酥,顿又攀上了另一个绝妙的巅峰,股股滑浆泉涌而出,只丢得难歇难止。后边的楚薇瞧得眼饧魂酥,死死地缠搂着老色鬼。 忽脱口道:“老色鬼,我们比你房中妻妾如何?”沈世奇犹在姚珊的嫩瓤内狂注怒射,欲仙欲死地应道:“她们哪能与你们相比,你们就是天上的神仙,她们不过地上的凡人。” 但见卧房里春色愈是浓得难以化开,迷迷糊糊间你嬉我闹欲罢不能,沈世奇射完不久,躺在床上只喘息了一会儿,只觉胯下一暖,低头一看,原来楚薇已捧着他的大肉棒添了起来,丝毫不顾忌上面的白浆子,直添了个干干净净,都咽了下去。 她口技娴熟,时而整根含入,直抵咽喉,时而舌饶gui头,打圈儿转,姚珊也跟来凑趣儿,张嘴含住gui头,大力允吸,两个人对视一眼,双双媚笑,一个张嘴含住卵蛋,一个启唇用红舌顶住马眼,你来我往,你魅我妖,沈世奇虽说已射过两次。 那里经得起两人这般服侍,很快那肉棒又翘了起来,楚薇便起身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撑在他腹部,慢慢蹲了下来,那两片肉唇很快就被gui头分开,徐徐吞没在腔道里。 姚珊也不甘示弱,爬到沈世奇头上,故意用肉唇贴在他嘴上,来回厮磨,沈世奇连忙张开嘴大力允吸,伸出舌头来回舔舐。楚薇一起一落。 胸前的奶子也跟着上下摇动,跨间的肉棒时隐时现,两个女人迄今为止也不知泄过多少次,但精力之旺盛,欲望之猛烈,简直如滔滔大海无穷无底,化身为雌兽一般索取无度,沈世奇反倒成了泄欲工具,由得她们胡来,两人在夫君面前还要装一会矜持,但在奸夫面前哪还有半点忌讳,只管怎么舒服怎么来。 楚薇用蜜穴不停地吞吐着肉棒,几起几落之后,又改为旋动翘臀拼命打转儿,摇来摇去如座舟中,蜜穴内的痒处都被gui头刮了一遍,这才满足地叹了口气,慢慢站起来。 那肉棒被蜜穴徐徐吐出,最后发出啵地一声响,大量淫液哗啦泄出,姚珊便顶替楚薇的位置,也扶着肉棒坐了下去。 楚薇则坐到沈世奇的脸上,双腿夹住他的肥头,阴户抵着鼻子摩挲起来,只弄得他胡子上都是淫水。三个人好一番云情蜜意,销魂酥骨。眼看着天气转凉,蒋英正与罗芸商量催收秋粮之事。 忽然蒋英的贴身丫鬟晴儿进来笑道:“回主子的话,大少爷和少夫人来信了。”蒋英大喜,连忙接过书信仔细看起来。 罗芸笑道:“信上说了什么?他们到底来不来?”蒋英拍手笑道:“太好了,大哥大嫂再过两日便到,我得好好准备一下为他们接风。” 原来蒋英娘家还有一个哥哥叫蒋奉,年纪与赵羽差不多,蒋家祖老太太杨氏曾做过仁宗乳母,其亡夫蒋廷珪被仁宗追封为保昌候,也曾算名门望族。 只可惜一百多年过去,那爵位早已不在,到了蒋奉这一代,蒋家早已沦落为普通人家。只靠着祖上留下来的几十亩良田过日子。如今流寇肆虐,天干地旱,又加之朝廷重敛于民,蒋家日子过得越发紧张,眼看着米缸见底,蒋奉整日愁眉苦脸,长吁短叹。 她妻子杨氏便劝道:“你整日只顾发愁有个毛用?那银子又不会自己到手里来,依我的想法,不如变卖了这些家当,投靠你那妹子去,你那妹婿光田地就有几千亩,比我们强了许多倍,若是得他相助,何愁不能发家?” 那杨奉是个老实人,闷声道:“那可不成,俗话说祖业不可抛。再说妹子虽然嫁的是大富人家,可与我们并不相干,就算我那妹婿待我们好,他身边那些夫人和奴才岂是好相与的,我们家虽贫苦些,到底能自己做主,又何必去寄人篱下?” 那杨氏最是个嫌贫爱富,举止轻浮之人,一看丈夫不同意,使出妇道人家三大法宝,一哭二闹三上吊,吵的蒋奉头昏脑胀,再加上周边盛传流寇靠近的消息,只得将那房宅都发卖去,凑了些银子,带着几个奴仆,一路往睢宁赵家赶来。 谁知眼看就要到赵府,半路上却遇见剪道的贼寇,蒋奉原本要留下家产保命,可那杨氏爱财如命,死活不依,还拿出赵羽的名号来出言威胁,一时激怒贼寇,不但夺去所有家产,连夫妇二人的性命也不曾留下,只逃出两个奴仆来。 这两个奴仆一男一女,也是一对夫妇,男的叫杨复,女的叫李嫄,二人受此惊吓,带着仅有的一点行囊星夜奔逃。幸好杨复在蒋英出嫁之时因为送亲来过一趟赵府,故此不曾迷路,那李嫄却是第一次来。 只见那赵府修在大山下,从高处远远望去,亭台楼阁,抄手回廊,巍峨壮丽。假山大湖,奇花异石,相映成趣。 看着那里还像平民所住之处,简直是公侯府邸。按朝廷规矩来说,这般奢侈,早已违了祖制,可现在天下大乱,连明黄色衣裳都有人公然穿,违制之处甚多,朝廷那里管的过来?李嫄啧啧赞叹,难怪自家主子要投奔过来,原来妹婿真个奢华到如此地步。 二人翻过小山,再走半里路,过了河之后,便见一处马棚,有几个青衣小厮正坐在草料上说话,看见他们过来,便起身打量了一番问道:“你们只怕走错了路? 这方圆几十里只有咱们赵家的房子,可没有别的人户。”杨复便上前作揖道:“各位老哥,我是二夫人娘家的人,特来寻亲。” 那人便道:“二夫人可认识你?”杨复便道:“那是当然,我在家也曾服侍过二夫人呢。”那小厮道:“只怕是个骗子,二夫人家虽不富贵,也不曾落魄到这般田地。”说着便拿了棍子来赶,杨复、李嫄因为逃命,浑身上下都是泥土,衣服也被荆条刮破了多处,此时看着可不就是逃荒难民。 杨复连忙道:“只因路上遇到劫匪,我们一路逃来,故此狼狈不堪,还请大哥行行方便。”说毕从怀里掏出一贯钱来递给那小厮。 第458章无心房事 那小厮见他怀里有钱,这才放下棍子,又有人过来道:“早听说二夫人娘家要来人,这个时候也应该到了,咱们可别搞错了。”那小厮听了。 立刻换了一副笑容,连忙将钱递回去道:“若你真是亲戚,那这钱咱不能收,只是你这副样子,若是去了大门。 那帮人还得赶你走,不如让我带你去吧,倒省了许多事。”杨复千恩万谢,要把身上带的土特产送给他一些,那小厮那里看得上这些,执意不收。杨复只得作罢,当下杨复跟着小厮一路往大门走去。 只见那大门口立着两个石狮子,前面停着许多华盖马车,几个持刀拿弓的壮汉或站或坐,眼神凶悍。 那小厮对杨复道:“这些都是老爷招的护院,一个个凶悍着呢,咱们都不敢惹。”杨复叹道:“若是夫人肯拿出多的钱招这些护院护送,我们也不至于半途被人劫道,如今人财两失,算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李嫄也道:“可不是,咱们夫人就是太抠了一些,连我们的月钱也不能按时放,要她出钱买护卫,那可真见了鬼。” 那小厮却不走大门,直接去了右边的角门,与守门的老头闲聊了起来,杨复虽然心中着急,却哪敢催促,只好在一旁候着。过了好一会儿,那小厮才想起正事来,连忙停止闲聊,带这夫妇二人拐进一个弄堂,交给一个婆子接住,道:“二夫人娘家来了人,烦请妈妈带她进去通禀一声。”说完便告辞。 那婆子答应下来,先让杨复在屋里等候,自己便带李嫄进了月牙门。李嫄见此处都是穿金戴银的丫鬟媳妇来来往往,并无一个男子,便知此处是内眷住的地方。 那些下人皆是绫罗绸缎,自己却是灰头土脸,荆钗布裙,不免低下了头,一直躲在那婆子身后不发一言,那婆子却十分健谈,一边走一边道:“怎么就只你们两个,大爷他们现在何处?” 李嫄便将路上遇匪的事说了,引的那婆子哀叹道:“这可如何是好,前儿二夫人听说大爷要来,高兴的了不得,如今忽然喜事变丧事,还不知该怎么难过呢,外头这兵荒马乱的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李嫄也跟着叹息一回,便道:“这位妈妈,我是第一次来姑爷家,也不知这里的规矩,还请妈妈教我。” 那婆子笑道:“我们家与别处不同,一直是楚夫人当家,她就是个女人中的将军,心气高着天,比男人还厉害好几倍呢,平时看着对谁都好。 但大家就是无缘无故怕她,相比之下蒋夫人就是个活菩萨,性子很好,说话细声细气的,只是一点,未免放纵了下人,她房里的丫头婆子可都厉害着,一个个比主子还能耐。” 李嫄笑道:“小姐未出阁的时候我也曾服侍过她,她本来就是这个性子。如今依旧没改。”那婆子笑道:“可不是呢,老爷娶的这些女子,要个个都像她那般就好了,只可惜我们没那么好命。 那沈夫人看着柔柔弱弱的,却是商人出身,凡事都喜欢锱铢必较,跟她打交道可麻烦的很,外号沈铁嘴,罗夫人倒大方,只是不讨老爷喜欢,有点家私都送去娘家,偏她娘家反倒不大喜欢她,只宠着小儿子,这倒也罢了,最厉害的当属那赵夫人。 那人你可不能惹,一言不合真就要动手打人的,我们这里有名的刁钻泼辣户,我们私底下都叫她赵旋风。”两人一边说一边进了一处宅院,庭院里遍种栀子花,正开的晃眼,花香浓郁。 几个小丫头坐在台阶上打盹,婆子忙将她们叫醒,问道:“二夫人此时在做什么?”那些丫头打了个哈欠笑道:“偏巧老爷这会子来了,你们只怕要等一等。” 话音刚落,房门忽然打开,几个大丫鬟端着水盆出来,那些小丫头连忙接下,径直走开,只听里面传来一阵男女的说笑声。 那婆子连忙拉着一个大丫鬟问好,又将李嫄的事说了,那丫鬟笑道:“主子正念着娘家人呢,可巧这会子竟来了,快跟我来吧。” 那婆子叮嘱了几句,便回去了,又有小丫头打起门帘来,众人便拥着李嫄进了房间。谁知她刚一进去,就听见咚地一声脆响,吓得脸色发白,还当是什么东西打碎了,众人见她如此,连忙笑道:“嫂子别怕,这是西洋自鸣钟。” 李嫄连忙一看,果然见一个大钟摆在里面,下面似乎有个铁锤摇摇摆摆的,接着又响了好几声才罢,听的她耳朵里只是嗡嗡的有些发昏,心里念了好几声佛才作罢。 当下展眼一看,这房间与众不同,地上碧玉一般发绿,能照出人影子来,顶上金碧辉煌,涂金抹彩,挂着好几个八角灯笼。 四周墙贴宝剑,阁陈玉瓶,宝鼎融烟,书画罗列,鼻子里总有一股子细细的香味,众人迎着她往里走,转过内墙,迎面便是一个大屏风,绣着七仙女故事,李嫄正看得入神,忽然一人走来,众人都跪下道:“老爷。” 李嫄也没看清是谁,连忙也跟着众人跪下,那人便道:“过几天我要出去一趟,你们在家好生服侍二夫人。”众丫鬟脆生生答应着。 李嫄趁机抬头看了一眼,只见此人生的中等身材,眉目端正,身上穿着玉带锦袍,脸上带着和煦春风,说完话很快便转身出去。 李嫄暗叹真是好一个风流公子哥儿,便知他就是自家小姐的姑爷,赵府的主人赵羽。暗自将那杨复与他相比,真个是天上地下。赵羽走后,众人便拉着她来到蒋英面前。 彼时蒋英穿着丝袍正在镜子前梳头,李嫄见了她,立刻想起刚刚死去的蒋奉,呜咽一声,跪在她面前哭道:“小姐,奴婢可是终于见到你了,奴婢本以为今生今世都见不到你了呢。”一面说一面哭。蒋英吓了一跳,连忙扶她起来。 追问起个中缘由来,那李嫄便将途中如何遇匪,蒋奉夫妇如何殒命,自己如何逃命都细细说了一遍。蒋英乍闻亲人噩耗,如何不痛断心肠?搂着李嫄大哭起来,以至于上气不接下气,脸色发紫,慌的众人连忙去告诉赵羽。 彼时楚薇、沈雪、赵欣等人也闻风赶来,大家围着安慰许久,这才略微释怀一些,后来赵羽还亲自去寻那剪道劫匪复仇,然而茫茫人海那里去寻?不过随意找到一处贼窝,砍了几个人头来给蒋英解恨。 蒋奉夫妇尸体也寻不见,只得将旧物埋下做衣冠冢,葬在后山上,时时祭拜。蒋英从此颇受打击,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 她父母早亡,只剩一个哥哥做亲人,所谓长兄如父,哥哥在她做姑娘的时候百般照顾,如今哥哥一死,娘家自此无人。只因杨复、李嫄二人是娘家仅剩的奴仆,她便当做对哥哥念想,照顾的十分周全,很快将杨复安排到油水丰厚的马棚当管事。 那李嫄则成了她的陪房媳妇。夫妇二人每月可领四两月俸,另外还有许多私底下的孝敬,日子越过越好,正所谓饱暖思淫欲,那李嫄原本就有些水性。 在蒋家的时候就曾与一些家丁勾勾搭搭,做出许多风流浪事来,杨复打过几次之后便收敛许多,如今忽然成了二夫人的陪房媳妇,位分比贴身大丫鬟晴儿还高出一头,又见了赵羽这般人才。 她便对杨复越发瞧不起,心里竟起了别样心思,常打扮的妖妖冶冶在赵羽面前晃荡。无奈赵羽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只不将她放在眼里。李嫄心中暗恨,却也毫无办法,只得耐着性子等待时机。 一日赵羽大醉而归,歇在蒋英房里,彼时蒋英正为哥哥守孝,无心房事,因此避开他歇在了别间。 第459章簬出朒榛来 那李嫄瞅见机会,故意穿的十分单薄,露出许多雪白的肉来,又将长发拢的松松垮垮的,扮作贵妃初醒之态,贴身服侍赵羽,赵羽本就是好色之人,又是酒后迷糊之间。 那里受得住这般诱惑,因此按着那媳妇弄了一晚,第二日醒来自是十分后悔,可也于事无补。只得赠了一些钗环做补偿。 那李嫄得了厚赏,又被弄的筋骨酥软,比之丈夫更厉害不止数倍。自此一门心思都在赵羽身上,反倒对丈夫杨复十分冷落起来,蒋英伤痛之中也不大十分理论此事。 李嫄因此越发得了势,常替蒋英照顾赵羽。时间一长,那杨复见妻子如此冷淡自己,心中十分疑惑。 在家里搜检一番,搜出许多赏赐之物,因此大怒,拿着刀逼问李嫄这些东西的来历。李嫄见丈夫动了怒火,恐他做出偏激之事来,因此不敢隐瞒,只得将自己与赵羽偷欢之事供出,只说自己是为形势所迫,被赵羽所逼奸,一面说一面哭,那杨复心中大怒,待要发作,却也无从下手,毕竟赵家势大。 他一个无名小卒如何招惹的起?待要忍气吞声,偏又咽不下这口气,因此堵气道:“那姓赵的妻妾成群,却连下人之妻也不放过,想来着实可恨。 他既睡我媳妇,我偏也要睡他一个,方解心头之恨!”李嫄连忙道:“夫君莫要说些痴话,从此我不再与他来往就是,咱们好好过日子。”杨复红着眼怒道:“你这娼妇。 当初在蒋家跟别人乱来的时候,我就该宰了你,如今连累我做了王八,你也别高兴,索性我这张老脸也不要了,豁出去与那姓赵的闹一场,也让别人知道那姓赵的是个什么货色!”一面说一面往外走。 李嫄吓得面如土色,慌忙跪在他面前告饶道:“千万不要,老爷最是好面子,闹出来他说不定会结果了你的性命,咱们夫妻一场,我怎可忍心让你去送死?” 杨复怒道:“他既然做的出来,又何必怕人议论,我反正也是贱命一条,与其这般窝窝囊囊的活着,还不如死了痛快一些。”李嫄抱着他大哭道:“如今我的身子已经被他占了,你闹起来也没用,到底要怎样才肯罢休?” 杨复这才道:“既然他睡了我老婆,我也要睡他的老婆,如此方才甘心,你不是在蒋家小姐房里做活儿吗?那蒋小姐生的也算不错,你设法让我占了她的身子,从此你跟赵羽的事,我不会再管。 咱们丢开手来,各顾各的,也算是夫妻一场的情分。”李嫄连忙道:“蒋小姐天仙一般的人物,怎肯委身于你?我只怕说破嘴皮也不管用。”杨复冷哼道:“我不管,反正你得想法子,不然我必定去赵府闹。” 李嫄知道丈夫的脾性,说的到也做的出来,万一他真个去闹,只怕自己在蒋英房里再也呆不下去,两口子都会被撵逐出来,名声倒在其次,关键是外面兵荒马乱的上那里去找活计? 李嫄万般无奈之下,只得答应下来,挖空心思如何过了这一关,想来想去不得其法,只得暂时按捺下来。转眼已过半月,赵羽却突然病倒,人都说练功走火入魔,因此长睡不醒,毫无知觉。合家慌乱起来。 每日延医请药,熬汤烧油,百般忙乱,总是不见好,幸得赵羽的义姐碧如从水月庵归来,开下一副镇魂安神的药方,那赵羽这才渐渐好转起来。 逐渐能进饮食茶水,众夫人这才放下心来,派人轮流照顾,赵羽依旧是浑身酸软嗜睡,每日都是仰着,不怎么爱下地走动。 蒋英身上也不大舒服,见赵羽身上好转,便留下李嫄替她照看,自己回房养病,那李嫄正想在赵羽面前好好表现,自然是尽心尽力服侍,这一日正忙着给赵羽换衣,忽然一人进来道:“羽儿身上可好些了?”李嫄抬头一看。 但见此人肥头大耳,水泡眼,酒糟鼻,身上却穿的上好的绫罗绸缎,一看便知是大财主,赵羽发病那天她也曾见过此人来看望。 正是赵羽的岳父沈世奇,阖府上下都叫他沈大爷,私底下却叫他沈胖子。李嫄便行了个万福道:“回大爷的话,老爷比原来精神了许多,只是仍旧贪睡,懈怠走动。”那沈世奇笑道:“如此便好,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岂能一夜之间便大好?总归要慢慢来。” 李嫄点头笑道:“大爷说的正理,只是老爷久不走动,恐怕对身子不好,还得我们多替他翻动翻动,揉捏筋骨,不然生了卧疮,那可不妙。” 沈世奇笑道:“你们这些天也是十分辛苦,你看你眼圈儿都发黑,还是赶紧回去睡吧,我这里已经带了人过来,替你们照顾羽儿。”李嫄连忙道:“无妨,能照顾老爷是我们的福分,大爷又何必多此一举?” 沈世奇笑道:“养足精神才好伺候人嘛,这般劳心费神,只怕羽儿还未好,你们又病倒了,总归不妥。” 正说着,楚薇从里间出来道:“既是大爷发话,你们还不快谢恩?”李嫄见楚薇发话,只得笑道:“多谢大爷体贴下人,奴婢便先行告辞。” 楚薇点头道:“蒋妹妹如今身上也不大好,你们回去好生照顾她,夫君这边自有我来安排人手照顾,让她只管放心。”李嫄答应着,领着众丫鬟媳妇去收拾被褥衣服,偏她忽然想起一事,转头便往回走。 却见那沈世奇猪蹄一般的肥手,在楚薇的翘臀上用力揉搓了一下,楚薇似乎并不抗拒,只是伸出手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两个人相视而笑,情状亲密。李嫄吓得魂飞天外,连忙转过头去,只当没看见,心里却犯了嘀咕,那楚薇天仙一般的人物,怎会与那沈胖子如此亲密?况且一个是老爷的正妻,一个是老爷的岳丈。 他们若是乱来,岂不是颠倒伦常?如此一想,心里便明白了许多,难怪方才楚薇急着撵自己走,感情是要腾出地方来,让他们两个好幽会,如今老爷病着,整个人糊里糊涂的,自然没法管他们两个的丑事。 李嫄心中为赵羽鸣不平,又怕沈世奇借机害了他的性命,心里总归放不下,回去后便匆匆扒拉了几口饭,换了一身深色的衣裳,悄悄摸到楚薇那边,但见通往上房的路口多有丫鬟婆子守着,便知是放风之人,心中更加笃定两人有奸情。 她在赵府呆了这许多日,大小道路已经摸熟,那些丫鬟婆子又爱聚赌,此时正吆五喝六地赌牌。因此很轻松便绕了过去,一直来到卧房的窗外,用舌头打湿了食指,小心翼翼地戳破纸窗,贴着脸往里瞧去,但见楚薇与沈世奇对坐饮酒,床上的幔子放下,赵羽依旧在熟睡之中,二人说着家常小事,似乎并无隐情。 然而她又分明又看见,楚薇清澈双瞳中偶一闪过的妩媚秋波是递向在她对面的沈世奇。更看不见,在桌下,楚薇得了一双玉足已经除了鞋子,修长结实美腿弹出,穿着洁白罗袜的纤小美足正探到沈世奇胯间,隔着裤子灵巧地揉搓沈世奇胯下男根。 沈世奇故意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悉心询问赵羽的病情,心里却早已蠢蠢欲动,要把对面这美娇娃搂在怀里大肆轻薄,只是他知道楚薇的脾气,凡事讲究个气氛,若是一来就脱裤子硬干,十有八九被她一脚踢出去。 当下闭目细心感受,只觉那双玉足灵活至极,时而两只脚一起夹着他的肉棒上下揉搓,时而用脚掌磨蹭他的大gui头,逗得他脸色发红起来。 为了让磨蹭更加爽利些,只得后仰着身子,用力往上挺。楚薇那玉足发力往下压,时而将他那肉棒压到一边歪倒,时而晃来晃去,将他肉棒敲打的东倒西歪。 挑逗了片刻,沈世奇终于按捺不住,脱下裤子,露出肉棒来,按住那小巧玉足一顿耸动,gui头不停磨蹭柔嫩的脚窝,楚薇只觉脚窝痒的厉害,止不住地浪笑起来。 第460章正对着赵羽脸 沈世奇见她如此,道:“你男人才病倒,你不思为他养病,反倒成日与我作欢,可有半点愧疚之心?”若是换做别人,沈世奇万不敢如此挑衅,可楚薇不一样。 这种情况适当地羞辱她,反而更能让她喜欢。楚薇听了果然面红如潮,柔声道:“没错,我是无耻,夫君有病在身,我却将你这个野汉子引了进来,一点也不顾忌他的感受! 可那又怎样?是他自己贪练武功,不与我相干。”一面说一面起身来,她巧笑如嫣,身材窈窕,解开了裙带,褪下了裙裤,随手一扔,亵裤正好落在床上赵羽的头上,整个下体完全暴露在外。 柔软的腰肢弯了下去,高高翘起雪白香臀,健美修长的两条光滑玉腿正中,紧紧夹着一对嫩红娇柔的鲜美花瓣。摆在沈世奇眼前的少妇胴体如成熟的果实,光滑结实的美臀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那两片紧紧闭合的嫩肉能引起一切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沈世奇目不转睛地盯着楚薇的幽谷口,吞下一口口水,纵然看了无数遍,仍旧是那么夺人眼球,嘿嘿淫笑:“你可真是我的心肝亲宝贝。”连忙也迅速脱起衣服来。 很快两人便赤裸相对。沈世奇走了过去,将绝色佳人拥入了怀中,恬不知耻的将胖脸凑过去,伸出舌头,在楚薇脸上舔了一口。 楚薇立时热烈回应,闭了眼睛,递上香唇,和沈世奇吻做一团,小舌头也探入了沈世奇口中,将舌尖点点香津送了过去,良久,两人才分开嘴唇来,楚薇乳蕾是艳红色的,彷如两颗樱桃,叫人看了就像吃上一口。 她的腰肢和所有生养过得妇人一般稍稍圆润了一些,更显的丰腴肉感。香胯间芳草萋萋,毛发乌黑油亮。 圆滚滚的雪臀和大腿肉光致致。沈世奇低头咬住勃起的奶头,发出嗦嗦之声,大口吞咽唾沫,刺激的楚薇咬着牙,忍受着乳尖传来的阵阵酥痒,想起赵羽还躺在床上,她大气也不敢出,强忍着刺激带来的一丝舒爽,看着雪白的身体,沈世奇心中成就感油然而生。 他肉棒翘的老高,眼中更是痴迷。此番赵羽病倒之后,他其实最是高兴,毕竟女婿不在,就可以抓住机会与楚薇多做几次,虽然姚珊那边安全的多,但他还觉得不够,一定要在赵羽夫妻的婚房里来一发,这才算了却心愿。因此赵羽病倒后,他就一力唆使楚薇在过来,楚薇怎不知他心中所想?也就答应下来。 方才两人已经给赵羽喂了一剂蒙汗药,此时就算有雷声炸起也未必能惊醒他,此时楚薇身子一软,卧在了床上,躺在丈夫怀里。 她玉腿竖起,抵在床边沈世奇心口,美穴自然全暴露出来,胯间花瓣也濡湿了,被沈世奇卧在手中的玉足紧紧绷直,粗黑的肉棒在她肥嫩的脚趾缝里不时出没。 楚薇粉面变得通红,咬一咬嘴下唇皮,又似羞不自抑,又似春情涌动,螓首微晃,娇躯扭动,啐道:“坏蛋,就你花样多。”眼中媚色如潮,朱唇吐出酥诺绵软颤音。沈世奇看的性起,连忙丢掉玉足,拿手去挑逗花蕊。 楚薇登时又长叹一声,只觉男人的手指灵巧,在花径中抠挖钻挑,许多肉棒无法碰到的敏感娇柔地方,都被沈世奇高超的调情手法探了出来,楚薇全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欲焰在体内狂烧,一身柔嫩肌肤染上了一片润红。 若是痛苦,若思迷醉的表情交替出现在清纯的如花脸颊上,清纯的面容变得扭曲,紧咬牙关中放出嘶嘶悲鸣,扭过头看到赵羽正睡的香甜,不禁吐出的词句香艳动人:“啊夫君,你岳父好坏啊玩弄人家的小穴,那地方本来只属于你。 可是现在被他玷污了,太坏了!”沈世奇面色狰狞,目中邪光大盛。把持着楚薇纤细的脚踝,紧盯着大敞双腿间,少妇不为人见的娇柔秘处。 看着自己的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翻卷起娇嫩花瓣,带出汩汩蜜露,把腿间唇瓣甚至双股也染得晶莹剔透,心中更加得意,咬牙切齿道:“没错,我是坏人,连女婿的媳妇也要搞。我该死,不过我就喜欢搞。而且以后天天要搞!” “不行,不行,真得不行了”楚薇摇摆螓首,自己用手捏着美乳,用力来回揉搓,乳首连带一圈乳晕全贴在乱发上,麻麻糙糙的,每被摩擦一下。 就激起一丝涟漪,这般捉弄下,双乳都开始膨胀,乳尖也变硬了。沈世奇揉搓秘处,挑开两片肉唇,二指在内中嫩肉上刮挑,又分出拇指按着樱豆搓弄。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弄的淫汁飞溅,但他没有半点停歇的意思。楚薇已是攀升到了极致边缘,下体酥麻,浑身酸软,双目空洞,鼻息紊乱,娇喘急促。 她完全不想忍耐,下体热流涌动愈甚,一双媚眼盯着一旁的赵羽,口中娇呼着:“夫君,原谅我,我已经忍不住了,要快丢给他了。”到了美处尽情释放,花心大开,任凭体内情欲随波宣泄。沈世奇适时抽离手指。 就见一股清亮水箭从楚薇下体喷出,淋淋沥沥撒了沈世奇满身,惹得沈世奇哈哈大笑,随着娇躯玉体颤抖,香胯抽动,那股清流也一高一底喷洒许久。 清流止了,楚薇却仍旧停不下抽搐抖动,良久之后才缓下来。还未回过神来,映入眼前是一根粗黑硬长巨物,青筋暴跳,狰狞可怖。 笔直凶狠高高翘起,一弹一跳,威风凛凛。楚薇嗔怪了一眼,一手扶着沈世奇肥腰,一手托着硕大卵蛋,红唇伸出了香舌,舔吻男人雄壮肉茎。 香舌在龟首来回残绕,贝齿不露,有时用舌尖如裹住gui头,有时大口含住肉棒。,卖力吞吐几下,吐了出来,她侧过头来水汪汪一双大眼盯着赵羽,放出魅惑光芒。 嘴角俏皮翘起,柔声道:“夫君,他要将男人最脏的东西放在我嘴里。你说该怎么办?人家以后可不敢跟你接吻了。”说毕又道:“既然你不说话,那就是默许了。” 说完,才将樱桃小口张到最大,将一颗浑圆龟首含了进去,香舌逗弄几下龟首小孔,又大口嘬吸,吮吻地“哧溜”作响。 楚薇臻首一伸一缩,含着粗长肉棒,舔的男人都快射了,这才放过,香舌又扫过壮腿浓密腿毛,矮身钻入了沈世奇胯下,仰着头,含吮两颗卵蛋。 沈世奇居高临下,低首看着这个绝色女子为自己舔阴吮棒,心中既是兴奋又是快意。能得如此齐人之福,夫复何求?因此胯下肉棒更加硬挺。 心痒难挨,抓着楚薇秀发,挺弄肉棒,把她小嘴当作浪穴,插得更快,挺得更深。楚薇口技却非同凡响,一根巨物都顶到喉咙了,她亦无烦恶呕意。只将一根大棒嘬吮的油光水滑,遍是她口中香唾,嘴角垂下的香涎,滴成一条水线,直落地面。 兴致所致时,还要用力嘬咂龟首,吐出口外,听得“啵”一声脆响,再复入口中,依旧温柔舔弄。楚薇双目合起,痴迷沉醉,红艳艳的香舌吐在外面,从卵蛋开始,扫过每一寸肌肤褶皱,往后面去时。 就连沈世奇屁眼也快舔上了。沈世奇何曾受过这般待遇,就是青楼妓院那些窑姐儿也不曾这般,加之赵羽又在一旁熟睡,她的娇妻却在自己胯下如此服侍,两相交加,真个刺激非凡。 当下腰眼一麻,马眼大开,大股大股的精液忽然射了出来,楚薇早料到他已经忍不住,将gui头一歪,正对着赵羽的脸,那精液扑哧扑哧乱射,全都射在赵羽脸上,如同被人抹了许多面汤在脸上。 第461章却是満腔舂情 她故作惊讶,打了一下沉世奇道:“哎呀,你怎么射在他脸上了,你好坏啊。”沈世奇不由笑骂道:“分明是你作恶,偏要安在我头上。”一边说一边喘气,又把肉棒抵在她嘴唇上道:“好好舔干净。” 楚薇仰起头,用舌头将残留在肉棒上的精液都添了个干干净净。舔完后还笑道:“你如此不济事,这么早就射了,还有脸说我。” 沈世奇无奈道:“谁叫你那么厉害,这淫词艳语竟比那些窑姐儿还要厉害百倍,就是再来十个壮汉,只怕也要被你榨干吸尽了。”楚薇笑道:“那便好,你若不行,就去再找汉子来,只要那种俊俏强壮的,让我也试试妻妾成群的味道。” 沈世奇醋妒之意大起,连忙按住她道:“你这妖精放出去就会祸害人间,老夫断不许你这么做,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你只管冲我来就是。” 楚薇指着他的肉棒道:“软趴趴的就跟个鼻涕虫似的,光会说大话。”沈世奇不想被她小看,心里着急,又将肉棒放在她嘴边道:“你给我再嗦嗦,说不定就好了。”楚薇道:“嘴巴麻了,不如试试别的。” 说着用纤手牵着肉棒来到下体,将那gui头在肉缝间来回磨蹭。沈世奇只觉马眼被捂的酥酥麻麻的十分暖人,果然渐渐又硬了起来。 于是欺身上前一步,将楚薇推倒在床,强分两条玉腿,胖大身躯压了上去,粗长肉茎抵住娇柔花瓣,腰身一挺,毫不留情直入花心。 这般暴风骤雨般侵袭,只把楚薇肏得又痛又爽。幽谷里头水润湿滑,并无刮磨苦楚,可是却一时难适应如此粗大异物进入,依旧有种撕裂胀痛。身体被撑了开的同时,久违的充实与饱满,亦填满了楚薇的空虚。 硕大龟首一下子撞在花心上,酥酸麻痒同时传来,娇柔的少妇一下子迷离了。窗外观战的李嫄,只看到一个肥蠢如猪的身体,压住一具雪白纤弱的娇躯。 那黑壮的狰狞肉棒,在嫩红娇弱的无毛光洁小穴中飞快进出,两片蜜唇翻进翻出,淫汁爱露不停从交合之处涌出,流上了雪股,染湿了床榻,裹在巨大肉棒上随着抽送,化成了白浆。 少妇的呻吟百媚千娇,引的肉棒更加凶猛地捣入少妇身躯,肉体撞击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沈世奇瞪圆双眼,咬牙切齿,似是要把生平气力全用在楚薇身上,如此淫靡的场景,让窗外的李嫄也跟着开始意乱情迷,当她自看到沈世奇肏干楚薇那一刻起,胯间不争气的私处,水流成河。 此时身子软软的,差点忍不住坐在地上,蜜穴里前所未有的瘙痒,让她的身子酥软地快成一滩泥了,每一根神经都被情欲烧灼得不堪一击。 此时无论谁触碰她哪一寸皮肤,都会激得身体颤抖。头脑中更是混乱一片,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想要被肏,用男人雄壮的男根狠狠插入她淫浪的骚屄。赵羽的婚房里。 此时烛光瑶瑶,原本属于夫妻二人的小床,此时却多了一个男人,楚薇和沈世奇都有些忘形,沈世奇肥胖的身躯搂抱着娇小的楚薇,跟抱着个小鸡似的。 一旁的赵羽依旧沉睡着,被沈世奇射了满脸的浓精,现在已经干结成一块,依然腥臭无比。公猪一般的男人不停耸动下体,卵袋子不断击打着楚薇的臀部,湿滑泥泞的下体让交合处异常通畅。 楚薇微闭着小嘴,翘挺的小鼻子里哼出了靡靡的声音,勾的沈世奇更是毫无顾忌。大开大合,每次都是齐根没入,抵在那尽头。令人眼红心跳的啪啪啪声充斥房间。 两人正干的激烈,忽然一声婴儿的啼哭声从隔壁传来,吓得两人连忙停止了动作,那孩子哭声越来越大,楚薇嗔道:“平儿已经醒了,还不快给我下来?” 沈世奇只得拔出肉棒,只听哗啦一声,那蜜穴喷出许多淫水来,把底下的褥子打湿了一大片。楚薇也顾不了别的,忙着起身披衣服。沈世奇正干的上瘾。 此时被打断,不禁牢骚满腹,埋怨道:“那孩子平常都是老妈子带着,今天你怎么偏要放在身边守着?”楚薇一边穿衣一般道:“你懂什么?平儿最近气色有些不好,我放心不下才留在身边。” 此时赵平已经一岁多一些,刚学会走路,他那哭声与别的孩子不同,粗声粗气,中气十足,阖府上下都能听见。 楚薇走过去将他抱起,拍着他的胸口柔声道:“乖平儿,妈妈在呢,不哭啊咱们不哭。”他见了楚薇,这才停止了哭啼。 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母亲,又格格笑了起来,楚薇替他拭去泪水,柔声道:“这会子不好好睡觉,你说你哭个什么劲儿呢?”赵平便用头去磨蹭楚薇的胸部,张嘴要吃的。 楚薇笑道:“这可不成了,你如今也长大了,不能再吃奶,让妈妈喂你吃粥。”此时沈世奇也披着衣服走了过来,听闻赵平饿了,连忙道:“这大半夜的去那里弄吃的?”楚薇道:“早就备着呢,外边的小炉子一直热着他的粥,你去舀一碗过来,记得放些菜泥和蛋羹。” 沈世奇那里服侍过别人?摔坏了好几个碗,费了好大的劲,这才弄来半碗粥,楚薇一面骂他没出息,一面接过碗来,先尝了一口温热,吹了口气,待冷了一些,再用小勺子一口一口喂赵平吃。 那孩子扭动着脑袋,吃的很不用心,非得楚薇再三催促才勉强张开小嘴吞下。沈世奇在身后挤眉弄眼逗他,他那张肥脸本就是布满横肉。 此时五官扭曲,挤在一起,活像个猪头人身的怪物,吓得赵平哇地一声哭了,慌的楚薇哄了好久才消停下来,不禁怒道:“滚开一点,你跟赵羽一个德性,半点忙帮不上,尽添乱。” 沈世奇被她这么一骂,只得灰溜溜地坐回凳子上,只等楚薇喂好孩子后再续云雨情,谁知那赵平吃完饭。 也不肯睡,只要一放到床上便大哭,楚薇没办法,此时又不能叫奶妈来,毕竟让外人看见沈世奇在这边很不好,只得抱着孩子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嘴里唱着一些小曲儿哄他入眠。沈世奇等的不耐烦,从身后抱住她道:“这小子坏我好事,不行,我忍不住了。” 楚薇嗔道:“今晚看来是不行了,滚回去吧。”沈世奇那里理会,挺着肉棒在她臀上划来划去。楚薇冷哼道:“再不走我可真生气了。”沈世奇道:“好心肝,我只再玩一会儿。” 怕她再撵自己,急着撩开她的丝袍子,露出雪白的翘臀来,楚薇因为方才急着抱孩子,所以里面什么都没穿。沈世奇的gui头很快便寻着蜜穴,一下子顶了进去。 楚薇本要推开他,无奈手里抱着孩子,行动不便,被他一下子得逞。再加上她方才也未尽兴,被男人从后面插了进来,饱胀填补了空虚,反倒微微撅起翘臀,好让男人更方便地抽chā。沈世奇见她如此配合,心中大喜,抱着翘臀一抽一送。 他个子比楚薇矮一截,抽chā的时候还必须踮着脚才能够到,楚薇受这一刺激,连忙将孩子捂在怀里,紧紧搂着,嘴里发出幽幽一叹。 沈世奇一下撞的有些狠了,险些将她撞倒在地,楚薇勉强稳住身形,手上没有抓握的地方,十分难受,只能挪步往孩子的床边走去。 沈世奇也亦步亦趋地跟上,一边走还一边肏,片刻也不想分开来。只几步路,两人却走的分外艰难,跌跌撞撞,楚薇还是第一次当着孩子的面与人苟合,异样的刺激让她淫水淋漓,走一步就滴许多淫水下来,一直滴到床前,她把孩子轻轻放在床上,回过头嗔了一眼,用手狠狠掐了一把犹在挺动的沈世奇。 沈世奇大力肏了几下作为回应。楚薇浑身发软,一下撑不住,连忙矮下身子,双手撑在床上,兰气微吐,看孩子的眼神竟没有了往日的慈爱,却是满腔的春情,伴随着剧烈的抽chā,令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再次充斥房间。 第462章诸事不管 年幼的赵平睁大眼看着母亲,只见她满脸通红,媚眼如丝,身子一耸一耸的,像是背后有什么人在推着他,脸上满是汗珠儿,年幼的他伸出小手在母亲脸上摸了一摸,滚烫滚烫的。 只是妈妈妈妈地乱叫。楚薇拍着他的胸脯道:“怪宝贝,快睡,已经不早了”刚说到这里,忽然咬牙发出一声呻吟:“啊”一下被肉棒插的太深,她控制不了轻呼出声。 赵平握着小拳头,奶声奶气地道:“哒哒哒哒哒哒。”这孩子刚学会讲话,词汇量不多,但母子连心,楚薇见他这般举动,便知小赵平很讨厌她身后的男人,要举着拳头打他呢。 她连忙回过身去,用粉拳打了几下沉世奇的手臂,一边打一边道:“好,打他,他是坏蛋。”小赵平格格地笑了起来。 显然对母亲的行为很是赞赏,然而他笑了没几下就开始握紧了拳头,嘴里发出哒哒哒的叫声,原来他那双童天真的眼睛,已经看见沈世奇正搂着母亲的屁股,正在用力冲撞。 此时楚薇被肏都有些失神,没有及时回应儿子的反应,一门心思都在蜜穴中,用力夹着粗大的肉棒,将那花心堵住马眼,来回磨蹭,以获取更大的快感。小赵平见母亲面容扭曲,只当受了大折磨,这孩子心疼母亲,急的哭了起来。 楚薇这才回过神来,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回身去打沈世奇,沈世奇十分得意,挑衅地看着孩子,心中暗道:“小畜生竟还知道护着母亲,只可惜你母亲只怕盼着老子抽她肏她呢。”一边想一边低头看出入之势。 他那肥肚腩很大,整个都盖在了楚薇的肥臀上,须得挺胸收腹,才能看见肉棒在蜜穴中一进一出,势如黑蛇钻粉洞,又像巨蛟过黑林,硕大的卵蛋也跟着一甩一甩,打在楚薇的小腹上。 此时楚薇身上的丝袍已经滑落,露出两个大奶子来,鲜红的奶头也跟着大奶甩来甩去,赵平看见奶子,便哭着嚷着要吃奶,楚薇没法,只得又矮下身去,将奶头送入儿子嘴里。 小赵平吃的并不顺利,因为母亲总是一前一后地耸动,那奶头不时从他嘴里滑过,他着急地狠命唆了一口,并没有奶水出来,原来楚薇因为练功的缘故,防止真气从奶头出,故此早早就闭了乳经,孩子生下来的每一口奶水都是奶妈喂的。 虽是不能产奶,可乳房却比寻常妇女挺拔高翘,无论是吃在嘴里还是握在手里弹性很大,连赵羽都对这对美乳痴迷不已,常常握着把玩。 小赵平此时正处在断奶期,一门心思想吃奶子,连续品咂了几口都没奶水出来,失望地大哭起来,楚薇只得强忍蜜穴中传来的阵阵快意,呻吟着安慰她,那孩子却哭的越发厉害,正在此时,楚薇忽然觉得蜜穴一空,回头一看,原来沈世奇已经拔出肉棒,来到她面前道:“不行,我也要吃奶子。” 楚薇嗔怪道:“他都这样了,你还来给我添乱。”沈世奇那里肯听,两手捧着白嫩左乳,俯首张嘴将乳头含在嘴里,大力允吸。未料只吃了几口,脑袋却被赵平稚嫩的小手打了几下,原来那孩子见人跟他抢食,气的小脸通红。 沈世奇大笑,一把将他抱在怀里,握着左乳给他吃,自己却去吃右乳,那孩子只吃几口,又不耐烦,也去抢右乳,沈世奇见他如此可爱,只得让了他,自己再去抢左乳,那孩子偏生要跟他抢,他吃左乳,那孩子便抢左乳,他吃右乳,那孩子便抢右乳,两人你抢我夺,楚薇又是笑又是骂。 沈世奇只得作罢,松手道:“都送与你罢!”那孩子抢得双乳,两手捂着,只怕他来抢,以为自己赢了,又得意地回头冲他笑。 那知沈世奇又将楚薇抱上了床,楚薇只得用双手支在身后,盯着沈世奇那黑乎乎的阳物,那丑陋的家伙,青筋暴起不说,gui头昂起如鸡蛋,马眼裂开如独眼,真个让人心醉神迷。 沈世奇也越性上了床,两人对坐,肥腿与纤腿相交,大肚与小腹正对,粗黑的阳ju与粉嫩的阴户越靠越近,沈世奇伸手寻摸着饱满肥沃的两片肉唇,在其湿滑的蜜缝中裹着龟帽,一吞一吐的感受着挤进挤出,待到它完全浸湿之后,一杆子就捅了进去。 那一下子舒爽的插入引来了楚薇舒爽的呻吟,如泣如诉,似歌似恨,只是两人中间夹这一个小赵平,他浑然不知母亲已被野汉子插入,还只管抱着双乳冲沈世奇得意地笑。 沈世奇曲着双腿,两手撑在身后,腰部用力,看那肉棒在肉穴里进出自如,楚薇也微微仰躺,让孩子爬在自己肚子上,挺动下身配合男人的抽送。这姿势让沈世奇格外舒服,而且省力,也能轻易地观察到楚薇那娇羞与淫浪兼有的模样。 但见伊人眼睛似睁未睁,欲闭不闭,眼波流转,顷刻不愿停定,臻首低垂,俏脸若嫣,朱唇微启,皓齿如雪,琼鼻点汗,长发粘额。耳边两个亮坠子摇摆不定,胸前一对雪乳动荡不安。 底下抽chā往来,震荡的床梁嘎吱作响,蜜穴中如藏火炭,煨的gui头更加肿胀,甬道中嫩肉合力绞杀,箍的肉棒隐隐生疼,越往里面,越有一股吸力传来,咬的马眼几欲张开喷射。沈世奇拼力压制才免泄身。 两人合力一番挺动,十分销魂,连赵平也骑在母亲身上舒拳蹬腿呜啊呜啊叫嬉笑,权当母亲是竹马,他在骑马遨游。 沈世奇狂性大发,冲突时的一下狠了,gui头一下噙着花心子,如置身云海雾绕,浪水和一股吸力同事打在gui头上,爽的他更加往里插入,很不得连卵蛋也塞了进去。 楚薇吸了一口冷气,只觉身子被这老色鬼顶穿了一般,gui头在里面来回刮喇着,俨然是一把大刷子,将所有痒处都刮拉到了,每刮拉一次。 她的灵魂都在颤抖,不得不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里细细感受,她时而低头眯缝着下面进出的阳物,时而仰脖不停摇晃着脑袋,那酸麻肿胀充斥着她的下体,满满腾腾的感觉让她没一会儿又喷出一股子春水。两人的动作越大。 那骑在楚薇身上的小赵平就越发高兴,这比平时骑在丫鬟们的背上舒服的多,因为抖的这般厉害,让他更兴奋。 两人激烈地交合了一阵之后,沈世奇忽然将赵平从楚薇身上抱下来,放在一边,然后又抱举着楚薇骑到了他的身体上,自己躺下,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看起来虽说十分羞耻。可身体里带来的快感又令她深深陶醉其中,那深深浅浅的拉锯突刺,每每让她心尖颤抖花枝摇摆。 她承认自己喜欢上了这个节奏,所有节奏都由自己掌握,如逆水行舟,颠簸起伏,谁料沈世奇又侧身抱起了小赵平,放在肚子上,让母子两个都骑在他身上,一前一后。 赵平喜得拍手欢笑,用手去扯他胡子,沈世奇反用胡须去扎他,老小两个打闹在一起,男人的身子却一直没忘记颠上颠下,颠的楚薇呻吟出声,倩腰欲折。 只可怜隔壁躺着赵羽竟浑然不知,一味酣睡,连窗外偷窥的李嫄也替他着急,她也不敢多看,当下偷偷又溜了回去,捂着胸口辗转了一晚,至天明时才沉沉睡去。 此后赵羽康复,醒后性情大变,先杀张提欢,后又下了休书,一并驱逐沈雪、姚珊、赵欣三位夫人,沈世奇见女儿被休,没有再逗留赵府的理由,只得举家逃往扬州,不料沈家在路上又遇上大股山贼,以至于全家被俘。 赵羽念及旧日夫妻之情,亲率家丁赶往救援,途中遇秦丽华,自然又有一篇故事。且说赵羽离家前,已经对楚薇起了疑心,夺了她的管事权,将家中事务都交到蒋英、罗芸二人手里。楚薇每日只照看孩子,诸事不管,倒也落了个清闲。 第463章取出怀內丝帕 可那杨复见赵羽长久不在家,觉得机会不容错过,因此逼着李嫄加紧行动,李嫄畏惧丈夫,只得加紧筹谋。 一日晚间,李嫄服侍蒋英晚膳,蒋英见满桌皆是扇贝、生蚝、海参之类的菜肴,不禁笑道:“如今夫君又不在家,为何让厨房做这些菜?”李嫄笑道:“小姐身体初愈,又伤心劳神,正宜大补,奴婢特意让厨房做了这些。”蒋英笑道:“怪腥腻腻的。那里吃的下?” 李嫄便劝道:“好歹尝一口,奴婢知道你怕腥,所以特意吩咐他们用了藏红花之类的名贵香料,一点也不腥。”蒋英尝了几口,也觉不错。 她这几日吃了太多的素,倒也想吃些肉来润肠胃。却不知这扇贝、生蚝、海参最是有催情功效,无论男女都易在食后发情,彼时李嫄又取来酒满上。蒋英吃的高兴,难免多饮了几杯,也拉着李嫄坐下来对饮。 李嫄也不推辞,两个人坐着对饮,蒋英伤怀哥哥又兼挂念丈夫,叹道:“这一去也不知夫君何日归来,那上战场岂是儿戏?我本想劝他,可沈妹子一家都在那山贼掌中,不去搭救也太过无情。” 李嫄笑道:“正是呢,不过咱们老爷武功高强,命大福大,定能早日剿平凶逆,得胜归来,到那时,只怕县太爷也要过来贺喜。”蒋英叹息道:“承你吉言。 说实话,有些时候我倒有些羡慕你。”李嫄笑道:“小姐莫要笑话,奴婢小户人家,那能比得上赵府这样家大业大。”蒋英叹道:“你有所不知,自从我嫁给夫君后,衣食不缺,夫君也待我不薄,可他毕竟妻妾众多。 不过抽空来我这儿歇歇,也是略坐坐便要走,如今我还算青春正好,他来的次数多,将来年老色衰,自然还有那青春靓丽之人服侍他,到那时候,他只怕一次也不肯过来,那时才真是凄凉呢。不比你跟杨复。 他虽然穷些,到底只有你一个娘子,两个人白首相依,同甘共苦,少了多少口舌和算计,那才叫真正过日子呢。” 李嫄万料不到她说出这样的话,她自己就羡慕蒋英每日锦衣玉食,奴仆成群,又嫁了个赵羽这么一个英俊潇洒的公子哥儿,床上功夫也算了得。故此处心积虑勾引赵羽到手。 此时只觉楚薇、蒋英放着这么一个人儿在手里不好好珍惜,偏有那么多歪思邪想,一个与那胖老头偷欢,一个是满腹牢骚,正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换做她的话,只管享受富贵安闲的日子便已满足,别的都不想多管。 她也不多劝,只是道:“正是各家有各家的难处呢。天下那有尽善尽美之事。说起来老爷已经两三个月没有来我们这儿,小姐现在又是青春年华,那能如此虚耗光阴?” 蒋英皱眉道:“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李嫄便悄声道:“不怕小姐笑话,我那夫君如今管着马棚。 他也常去庄子里收草豆料喂马,一去便是两三日不归,我夜里一个人睡也是寂寞的,幸得祖上传下来一件至宝,原是宫里造办处来取悦后宫娘娘们的。 那玩意很是奇妙,女子一经它挨身,便觉失了魂魄,酥酥麻麻的犹如过电,倒比十个男人还来的厉害,有了它之后,凭他男人离家多久,也不觉寂寞。”蒋英早已红了脸,笑道:“我把你没廉耻的。 如此羞人之事亏你也说的出嘴。”李嫄笑道:“咱们做女人的天生就吃亏些,若再不对自己好一些,活着还有什么意趣?” 蒋英也起了好奇心,于是问道:“到底是什么玩意儿,竟有如此神效?”李嫄便道:“此物不可见光,否则容易失灵。 小姐若要试试,今晚奴婢便带来。”蒋英笑道:“算了,我不用那些玩意儿。”李嫄道:“好歹试试滋味,保你满意,再说小姐还信不过奴婢吗,奴婢一定严守秘密。”蒋英红着脸低头不语。李嫄会意,也就不再提。 是夜,蒋英梳洗毕,在绣榻安歇,李嫄来到床前道:“东西带来了,小姐可先看一看。”蒋英掀开帐子,笑道:“神神秘秘的,快与我瞧瞧。”李嫄便从袖中拿出一个玉质角先生,通体绿透,状似男子勃起时的肉棒,睾丸、马眼、gui头、包皮俱全,雕刻的栩栩如生,蒋英笑道:“看着不过很普通罢了,哪有你说的那么神奇?” 李嫄便道:“小姐你摸着试试?”蒋英试探着用手摸了一下,只觉十分滚热,不禁奇道:“如何这般发热?倒像是个活物一般,”李嫄笑道:“此物中空,里面可加滚水,自然发烫,只是沉重了一些,自用不便,须得奴婢服侍你才好。” 换做平常蒋英绝不会答应,只是早前吃了许多海鲜,喝了许多酒,又许久没与赵羽同床,堆积满腔春意在胸,难以发泄,于是点头答应下来。 那李嫄大喜,拿着角先生爬上床,服侍蒋英除了衣物,只脱得赤条条一丝不挂。蒋英那白净挺弹的娇嫩雪乳、匀称纤细的娇窄腰身、挺翘紧致的蜜桃粉臀、笔直修长的白嫩玉腿逐一呈现。 李嫄看得咂舌,心想难怪赵羽会娶蒋英过门,这般姣好的身材果然诱人,相比之下,自己就太过瘦弱了一些。 她有些嫉妒蒋英,不但嫉妒丈夫杨复看中了她,更嫉妒赵羽也对她呵护备至,而她自己却浑然不知,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李嫄的双手开始动作,所谓女人最懂女人,开始在蒋英的身上揉揉捏捏,轻柔爱抚,感觉到在身上不规矩的双手,蒋英自然知道,李嫄这个举动,所代表的言外之意,当下更加腼腆羞怯了。 娇躯柔顺的任着李嫄的爱抚,任她对自己的无理挑逗,心中虽觉奇怪,比之赵羽的手法爽利了许多,更能挑动自己心中的爱欲,更像知道自己的肉体需求一般,在自己的敏感之处挑逗着。 只过了片刻,已是气喘嘘嘘,双目迷离,玉体横陈,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那晶莹剔透的冰肌雪肤。 在情动之下,微微渗出玉露般的汗珠。赵羽虽然撩拨手段老道,但他究竟是男人,对女子所知总有欠缺,平时与蒋英行房之时,亦是温柔多过淫戏,却无李嫄一般,知道女性的敏感地带,会对其挑逗。 或是亵玩作弄。蒋英亦不知道,在这男女之道,尚有其它更多的花样。李嫄的双手前一刻尚在山巅游玩,与含苞待放的蓓蕾嬉戏,下一刻又突现幽谷之中,于芳草凄凄的花丛小径内漫游,轻揉巧捻,情深挚挚。蒋英的娇躯玉体。 在李嫄的调情之下,难耐心中的情欲,随之轻舞,嫩胸上挺,纤腰微摆,玉腿稍张,幽谷潺潺,对欲望的渴求,隐然透露。 看到火候到了,李嫄将那角先生徐徐插入幽谷之中,爽的蒋英频频低吟,她却不知道窗户外边,杨复男扮女装,打扮成一个婆子,一直站在外面往里面偷看,虽然从头到尾不发一言,心中却是饥渴到了极点,肉棒翘的老高,此时已经准备跃跃欲试。 杨复虽然身躯微胖,肚腹突起,全身的肌肉松垮垮的,但那根肉棒还真是粗大。李嫄也是心中打鼓。 就怕计划出了纰漏,那她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因此方才拼命喂蒋英吃催情功效的食物,现在显然已起了作用,在压抑了许久的情况之下,蒋英本就难以忍受,更何况是吃了许多海鲜。 此刻在李嫄的爱抚与挑逗之下,顿时有喘不过气的感觉,迷迷糊糊,神智开始不清楚起来,李嫄见状,知道时刻已至,照着先前杨复的嘱咐,在继续不停的挑逗之中,取出怀内的丝帕,温柔的覆在蒋英的双眼之上,在后脑轻轻的系了一个结。 第464章一直待极好 杨复见此,悄悄来至床边,替代了李嫄的位置,双手轻分,蒋英的修长玉腿,随之开启,杨复如轻车熟路,拨出她体内的角先生,再将胯下巨物,对准了潮湿温润的玉门,腰部一挺,长驱直入,竟是一股做气,一刺到底。 那又粗又长的肉棒,尽根没入蒋英体内。蒋英檀口轻张,在杨复的肉棒插入的同时,彷若天仙吟唱的天赖之音,亦随之流泄于斗室之内。 李嫄见大功告成,心绪复杂的站起,看了在床上的蒋英一眼,转过身子,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就此离去。杨复的肉棒,在蒋英的体内进出着,原本纯洁清白的玉人,尚不知清白已失在家丁手中。 在心智模糊之中,虽对进入体内的异物,所具有的尺寸和温度,稍微感觉不习惯,赵羽和她久未行房事,二来蒋英怎么也不会想到,此刻在身上之人,竟然并非是李嫄,再加上经过方才的调情逗弄之下。 此刻自己已是欲火焚身,不能自己,微感异样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便被随之而来的感官刺激所吞没掩埋。 杨复知道自己的体型与李嫄相差太多,如果与蒋英接触过多,很有可能会让她发现,而现在才刚开始,如果被发现的话,大势便去,因此,杨复只是一昧的挺动自己的腰身,让巨大的肉棒在蒋英体内进出着,试图先带起蒋英的欲望,使她的心情上升到最高点。 在到达最愉悦的高潮之前,才让她发现,与她交合之人是自己。蒋英扭动着纤细的柳腰,原本就已是紧凑的嫩穴肉璧。 在杨复又粗又长的肉棒之下,传来的摩擦感觉更加的强烈。体内的肉棒实在巨大,完全的塞满了自己的幽谷小径,无比充实的感觉,不只填满了蒋英的下身,亦填满了她心中的渴望,在毫不知情中,蒋英的情欲快速的攀升着,每一次强劲的抽chā,都使她的欲望更上层楼,和以前不同。 她迷迷糊糊的将身上之人当成了赵羽,可是赵羽一向是温柔的对待自己,这人却是粗暴而狂乱。 肉棒每次狠狠的插入时,便会使自己的花心,不自禁的涌出了几许爱液,无情的退出之时,沾染上淫液的肉棒,便会将自己的玉液带出体外,使得自己的下身更加的湿滑与粘腻。 悠扬的乐符,在这简陋的房内飘扬着,优美的嗓音,如泣如诉的叙说着佳人的感受,一向矜持含蓄的蒋英,平素行房之时,纵有忍不住呻吟出声,亦是轻声细语。 而这次在杨复的狂野动作之下,似乎亦受到影响般,流露出口的呻吟声,带着一丝放浪形骇的浪荡感。“羽羽哥哥,你你好利害,英英儿快受不了了。”蒋英断断续续的说着。 她像是进入梦境,已经将身上的人当成了赵羽。体内的肉璧亦开始紧缩着,杨复粗壮的分身,亦感应到胯下玉女的情况,察觉到她已到情动万分,高潮迭起的地步,只差一步,便会登上极乐之境。 虽然残忍,为了造成心境上的大起大落,杨复赤红的肉棒开始旋转紧吸,猛烈跳动,摩擦着蒋英的花心。 同时,松弛而肥胖的身躯亦趴了上去,紧贴着蒋英细嫩滑腻的肌肤,大手一伸,揭开了蒋英眼上的丝帕,在杨复的身体靠上蒋英之时,蒋英便发觉了些许异样,待眼上的丝帕被掀开之时,蒋英亦缓缓的睁开双眼。 蒋英在看见杨复之时,微微一征,接着便是大骇。“你”蒋英大骇之际,原本迎合的娇躯立即僵硬,心中的情欲亦迅速的冷却下来。“哦不!你你是谁!唔”杨复当然不会让蒋英就这样冷却下来,否则还怎么继续肏下去? 当下跨下急挺,肉棒加紧旋转,马眼中的吸力亦是急速的增加,腰间的震动也是快速而力道十足,蒋英尚在情欲高涨之际,虽在大惊之下,正快速冷却中,但身体上的敏感仍在,在杨复的动作之下,不由自主的轻吟出声。 “啊!”一声娇吟声传出,本已濒临高潮边缘的蒋英,虽然心中想要停止,但是尚未冷却下来,又已被杨复加紧送上极乐之巅,娇驱紧绷着,泄出了泊泊的阴精。 同时在心情的急剧的起落之下,竟然昏晕过去。杨复见到这个情形,加速抽chā了几下,亦控制自己的阳精喷射而出。 他要用这难得机会肏服美人儿。平时高高在上的主母,竟被一个他一个低贱的小家丁压在身下肆意抽chā,那种满足感空前填满了他的心,只想大声高歌,让世人都知道他本领超强。 两人保持交合插入的姿势,杨复却不再抽chā,而是静静的等待,让肉棒更加膨胀一些,让欲望更加积累一些,而已昏迷过去的蒋英。 原本白皙光洁的肌肤,竟也开始出现了泛红的景象,两人交合之处已经泛滥成河,褥子已被打湿了一大片。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杨复缓缓的吐出一口气,退出了尚在蒋英体内的肉棒,只见大量精液倾泄而出。 张开了眼,杨复看着躺在跨下的蒋英,眼光巡视着那曼妙的娇躯,少妇那原本那双正直清澈的双眼。 此刻却充满了淫邪的欲望,良久之后,杨复看见蒋英苏醒过来,呆坐床前,淡淡的红晕,点缀在双颊之上,加上如花似玉的样貌,凹凸有致的身段,虽被薄薄的丝袍包裹着,但是隐藏在其下的娇嫩玉肤,在自己手上的嫩滑触感尚在。 那姣好的身材,亦在之前,完整的呈现在自己眼前,一股欲望随之升起。这少妇可是主子的妻子,自己的主母,如今却糊里糊涂被自己给肏了。胯下之物随着欲念蠢蠢欲动,杨复眼中尊敬和惧怕之色尽去,转眼变成了淫邪不堪的赤红双眼。 “小姐,方才之事,是否愉快呢?”杨复邪邪的说道,语气之中,充满了荒淫放荡。“什么?”蒋英闻言一惊,从思考中回过神来,望向杨复。 “嘻嘻方才你我两人,才刚行过男女之合,周公之礼,蒋小姐不会这么无情,片刻就忘了吧?”随着杨复的话语,蒋英如堕入万丈深渊一般,心情落入谷底,原来那一切并不是恶梦,而是事实。 “你无耻!”蒋英心情哀苦之下,含愤出手,双掌打出。“唷,翻脸不认人了,老子可是好心,看你闷骚到了极致,再下去只怕会闷坏了身子,才会对你灌溉雨露,治好你的骚病呢!”杨复口中说道,手上也不含糊,出手格挡,转眼间两人已斗在一起,掌势飘忽,掌影翻飞。蒋英这才知道。 原来一开始,真是李嫄算计了她,不然依杨复的身份,根本连内院都进不了,又怎么会跑到自己的闺房来?两人手中丝毫不停,转眼间便拆了数十个回合,这个杨复,武功平平。 不过他是男人,力气比蒋英大一些,蒋英只会一些花拳绣腿,而且功夫大多在剑法上,一离开了剑。 那掌法就很是稀松平常,连对付杨复这种没有功力的男人也乏力至极。再加上蒋英又是醉酒刚好,高潮刚过,因此手足酸软,力气不足,两人这一番交手,竟然还是蒋英落入下风。 “方才一心想肏你,来不及细细品尝小姐美妙的身体,所带来的美妙滋味,趁着天色尚早,好几个时辰天才亮,不如我两个再体验一次,你说如何?” 杨复一面动手防御,口中淫秽之语也不停,继续的在言语上,作弄蒋英。“哼口不择言,卑鄙下流。”蒋英愤恨的说着。“亏我收留你和你老婆,一直待你们极好,你两口子不知感恩,居然如此害我!” 第465章向轿內照 蒋英的心中,虽然再怎么寂寞,也断不肯找杨复这种下人来糟践自己,况且赵、姚、沈三人刚刚因为红杏出墙被赵羽不顾一切地下了休书,她还暗中幸灾乐祸了许久,没想到转眼就轮到了自己。 两人交手之际,蒋英渐渐发觉,情况不对,下身光洁溜溜的,居然什么都没穿,而且有一丝淫水挂在双腿之间,像面条一样晃荡着,显得十分狼狈。 “蒋小姐,别闹了,你已经委身于我,失去了贞洁,此刻就是打死我,那也改变不了事实,再说了,方才你还不是泄身了,明明很愉快的嘛!”杨复一边说一边退。“你这个卑鄙无耻的下贱奴才!” 蒋英大骂着,深悔自己一时听信李嫄的话,竟然糊里糊涂地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驰骋。要是传出去,她也无颜再见赵羽。杨复见她愣在原地,知道一言切中她要害。 于是添油加醋道:“只要你依了我,我绝不告诉第四个人,这事只有你、我和贱内知道,永远不会传到老爷耳朵里,但若你不依了我,必定闹的人尽皆知,那时候你只怕也会紧随沈雪她们被撵出家门,落得个声名狼藉的下场。” 蒋英果然低头沉思起来,她其实别的不怕,就怕赵羽,她知道赵羽对人很好,但他的底线是任何人不能轻易触碰的。 他的怒火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住的,就在她愣神之际,杨复趁虚而入,双掌直入中宫,抓上了蒋英胸前的双峰之上。“啊!”蒋英刚要尖叫,却又马上捂着了嘴巴,她怕外面的丫鬟婆子听到。 杨复的双手覆盖在她的双峰之上,似乎有一股热力传入她的体内,蒋英被男人身上的气味所慑,娇躯一软,无力地被杨复抱入怀中。“把手拿开!你你想怎样?” 蒋英软倒在男人的怀中,口中喝问,却是色厉内荏,无一点吓阻的感觉,她暗骂自己是个骚货,怎么一经男子挨身。 那浑身力气就像被抽了一样,根本无法动弹。岂不知她方才在高潮中用去了大量的体力,方才打出的几掌已经全然耗尽了她最后一点力气。 杨复的手在蒋英身上游移着,抱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娇躯玉体,来到了床沿,轻轻的放下,双手沿着上身的肚兜边缘,在她的躯体上滑动着。蒋英银牙紧咬,忍住差点出口的呻吟声,不再咒骂杨复。 事实上也不能再骂,只要她一张口,怕流泄出来的就不是咒骂,而是无法抑止的呻吟。 明朝崇祯年间,中原、西北各处民不聊生,流寇纷起,江南一带却靠着水网密布,长江天堑的优势,阻挡了流寇继续南下的攻势,致使江左没有受到战火波及,依旧保持着往日的繁华如斯。 腊月初七这天,桐城当地的世家公子左文聪结亲,左府内内外外一大早就热火朝天的忙碌起来,从上午开始,宾客们陆陆续续到场,左家请了安庆名戏班子,待宾客稍微多些,便开始依依呀呀的唱戏,给先来的客人解闷。 满城的人都能听见左府热闹光景,纷纷羡慕不已,原来左家乃当地名门望族,祖上左光斗曾官至左佥都御史。 他一手创建了东林党,被魏忠贤弄死后在官场依然威望甚高,此次左文聪娶亲,连当地知府、知县、兵备道、按察使等官员也来纷纷捧场,楼上楼下坐满了从各地赶来的贵宾,众人齐齐问安后,大人们就坐。 主持婚礼之人便扯着嗓子高声扯一句道:“开席!”那些帮厨的伙计们便端着一个个长条盒子,将一盘盘冷拼送上酒席,但这些东西主要是做样子好看的虽然今儿艳阳高照,虽然桐城冬日不算太冷。 但毕竟是腊月了,谁也不愿意吃一肚子凉,都巴望着热菜能赶紧上来,其实那声“开席”一喊出来,早就等在那的厨子们,立刻开始噼里啪啦把食料下锅,煎炒烹炸、熘汆烩炖,转眼便装盘上菜! 流水般的供应着热腾腾的菜肴。左文聪这个新郎官,乌纱帽上插着大红花,跟着一身六品礼服的左老太爷,从主桌开始,挨桌的敬酒,看太阳还有一个时辰就落山了。 他得抓紧时间,去迎新娘!为什么得这个时候迎呢?因为现在是黄昏!因为“婚礼”的“婚”其实是个别字,正确的说法应该是“昏礼”因为黄昏时分乃阴阳相交之时。 此时男女结合顺应天意,大吉大利,所以称为昏礼。这边已经喜气洋洋的左文聪穿着大红朝服,带着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的出发了,那边新娘家也是一片忙乱只有新娘所在的绣楼里,是一片静悄悄的。因为这新娘不是别人,却是赵羽前妻赵欣。 当日赵欣被赵羽驱逐离家后,与姚珊一道离了赵府,从此立志便要寻一个比赵羽好百倍的郎君,因此赵欣化名为杨息泪,姚珊化名为李冉,二人一路南下,最终在桐城落脚。 她们两个所带的金银钗环实在不少,因此变卖了首饰,在桐城买了一间宅院住下,又添置了许多丫鬟奴仆,日子过得就像在赵家的时候。 只是银子有出无进,眼看就要坐吃山空,赵欣不得不加紧寻一门好亲事,因此花银子雇了一个屡试不第的老童生,扮作家父,又编造了一个富商家庭被流寇威胁,从北方流落过来的清白身世。 而姚珊则成了自己的表妹。一切准备妥当,赵欣便开始寻觅好人家,她不可能等待媒人过来说媒,因此仿效梁祝故事,常常女扮男装参加当地学子举办的诗会,从而结识了左家公子左文聪。此人不但相貌英俊,家境也十分殷实,这是其中一点。 赵欣最看重的还是他谈吐儒雅,性格温和,相比之下,赵羽太过要强了一些,等到两人熟识之后,赵欣便找了个机会与他独处。 忽然扮回女装,将自己的身世声泪俱下地说给他听,她那天仙般的相貌和楚楚可怜的神情果然引逗的年轻的左文聪神魂颠倒,恨不能揉进怀里大肆疼爱,因此回去后不久,便派来媒人说亲。 赵欣自然是满口答应,因此两家亲事很快就定下来。新娘出嫁免不得要呜咽哭泣一场,不管真哭还是假哭。 此时边上的姚珊,好容易才劝住她道:“咱们得快点了,看着吉时已近了。”赵欣点点头,擦干眼泪,通红着双眼道:“麻烦你们了。”这天对新娘子来说,是应该哭的,不哭不孝顺,所以不必在乎哭成肿眼泡什么的。 姚珊便手持五彩纱线,左右搓合,借助纱线的绞缝,反复在她面额上来回滚动,绞除面额汗毛然后丫鬟们帮着剪齐额发和鬓角,修眉点唇扮妆起来,这叫开面整容。 按本朝风俗,女子一生只开一次面,就是在嫁人这一天,然而赵欣第一次开面却是在嫁赵羽之时,此系第二次开面。待把赵欣的容貌拾掇完毕,丫鬟们们便端来了她的凤冠霞帔,这就是赵欣的婚服。 那头冠上缀着沉甸甸地珠翟、珠牡丹、翠云、翠牡丹叶、抹金银宝钿花,林林总总地缀物足足有几十样,单单看着就觉得目眩神迷,那大袖礼服则是真红色丝绫罗所制。霞帔上绣着云霞鸳鸯文,华丽无比当真是在世仙妃,红尘神女。 刚刚给赵欣穿戴完,便听到前院有“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妇人们齐声道:“花轿临门喽!”确实是男方迎亲的花轿到了,但女家放炮仗迎轿之后,旋即又虚掩大门“拦轿门”这是女方的年轻人要利市呢。 虽然硬闯一定能撞开,但自古还没人干过这么煞风景的事儿!女方家便出来一个男丁,一手举着红烛、一手持着铜镜,向轿内照一下,美名其曰“搜轿”是为了驱逐匿藏轿内的冤鬼,此时是轿口朝外,也是避免将鬼撵进家里去。 第466章赶步上前 然后男方喜娘进去女家催上轿,因为女方会佯作不愿出嫁,得催促三次,所以借这个工夫,左文聪进去给“老岳父”以及一干“外戚”敬酒,因为要赶在黄昏行大礼,不能一一敬过,左文聪只给“老岳父”磕了头,单独敬了酒,其余人便一齐敬了。 他那知这老岳父其实是赵欣请来的冒牌货?故此满面笑容,尊敬异常,那假岳父却是演得逼真,看起来对女儿满面不舍,对女婿颇有怨怼,这时候后院喊一声:“新娘子出来了!” 左文聪赶紧回避,揉着肩膀就到外面等赵欣蒙着大红盖头从后院出来,这时候该由老父喂上轿饭了,寓意不要忘记哺育之恩,不免想起当初嫁赵羽的时候,父母犹在,现在第二次嫁人,却已经是父母双亡,还不得不编造虚假身世,想到凄凉苦楚之处,泪水止也止不住。 等到吃完了上轿饭,赵欣给老父磕头,那便宜老爹倒像是真的嫁女一般,也是老泪纵横了,别过头去道:“上轿吧,好好的过曰子。” 父女俩哭一场,姚珊扶着哭成泪人的赵欣,走到大门外,到了轿子前,姚珊哭道:“囡啊囡,侬抬得去呵,烘烘响啊!侬独自去呵,领一潮来啊!”几个婆子也哭道:“侬敬重公婆敬重福,敬重丈夫有饭吃”尽管是依依惜别,但新娘子还是上了轿,坐定后就不能移动臀部了,这是寓“平安稳当”意。 又有一位女方的福全妇人,将一只焚着炭火、香料的铜脚炉搁到新娘子的座位底下。现在冬天还好,要是夏天的话,非捂出一屁股痱子不可,然后放炮仗,并用茶叶、米粒撒轿顶驱邪之后。 终于可以吹吹打打起轿了!八抬大花轿在街上通过时,又引得无数围观老百姓十分羡慕。结亲的队伍横了整条街,时间掐算的十分精准,花轿进入左家大门,正好是夕阳西斜,红霞满天的时刻。 左家大开中门,奏乐放炮仗迎轿。轿子落下,乐声戛然而止,担任傧相的两个老头便分立在大门左右,二人一个是“引赞”一个是“通赞”只听引赞先生先道:“新郎伫立于轿前。” 左文聪赶紧从马上下来,依言站在轿子前。通赞先生又道:“启轿,新人起。”轿门卸下,已经坐麻了半边身子的赵欣,这才敢为不可查的活动活动腰,扶着喜娘的胳膊站起身来。引赞接着道:“新郎搭躬!” 左文聪赶紧拱手延请自己的新娘,喜娘将新娘手中扎着大红绣球的红绸子,递给新郎子一端。还是引赞道:“新郎新娘直花堂前。” 二位新人便以那红绸红绣球相连,男左女右,沿着地上长长的红毡,进大门,直往正堂走去,正堂前已经置香烛,陈列祖先牌位。 摆上粮斗,内装五谷杂粮、花生、红枣,上面帖着双喜字。当引赞道:“新郎新娘就位。”时,两位新人已经站在供桌前。通赞道:“新郎新娘进香。”便有人给新郎两束香,左文聪就着蜡烛点着了。 然后分一束给赵欣,这时引赞道:“跪,献香!”两人就给祖先的牌位跪下,随着通赞的命令叩首,再叩首,三叩首,拜了天地祖先。“二拜高堂!”通赞道。一对新人,便给坐在上首乐得合不拢嘴的左太爷磕三个头。 “夫妻对拜!”左文聪和赵欣又互相三叩首!自此缘定三生!“礼毕,送入洞房!”伴着这一声仙音,繁缛的拜堂仪式终于完成。 由两个小儇捧着龙凤花烛在前导行,新郎执彩球绸带引新娘进入洞房。地面红毯上,却是铺着五只麻袋,新郎新娘的脚,都须踏在麻袋上行走。 踏过一只,男方的几个喜娘又递传于前、接铺于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传宗接代”也有“五代见面”的意思。 待把赵欣送进洞房后,左文聪只是稍座,便被一群婆娘撵出去,他得给外面的至亲好友敬酒中午那些宾客基本上已经散去,只有关系特别近的才会留下来,参加这一席。所以现在留在屋里的,都算是左家很亲的人了大家都知道他不能喝酒。 也不想搅了左文聪的洞房花烛夜,便一人敬他一杯,放他去洞房了洞房里,赵欣披着红盖头端坐喜床,满脸喜色,自以为寻到可托付终身的郎君,不禁憧憬着将来相夫教子的美好岁月来。 想到动情之处,喜极而泣。话说那左文聪也不算未经人事的处男,早在年少之时已经收纳了几个丫头做侍妾,这在大户人家乃常事,当晚还以为赵欣是处子之身,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佳人,赵欣一开始还压抑自己本性,努力装成一个黄花大闺女。 然而她骨子里风骚到了极点,自离赵家后,已是数月未曾有过房事。男人的小心翼翼就像隔靴搔痒,让她极为难受,引逗的她狂性大发,反守为攻,左文聪招架不住,只觉此女骚浪压倒娼妓,心下骇然,纵然褥子见红,心中疑窦之心却依旧大起。 他是青楼常客,也曾听人说起过有妓女为嫁出去,伪造处女出血骗取良家子弟信任:常以鸡血灌进鱼肚泡内用线扎好,只待男子肉具一碰。 就会出血,想到此际,他便起身移来红烛,在赵欣下体寻觅一番,果然找到一小块透明的鱼肚,这玩意又小又透明,没有好眼力还真找不容易找到,因此越想越委屈,乃披衣而起,怒容而坐。 赵欣见他忽然态度变冷,心中也是不快,于是也披衣起来问:“夫君何故不悦?莫非是为奴家伺候不周?”左文聪自小受读圣贤书,儒家思想根深蒂固,若是小妾倒无所谓,只是容不得名门正娶的大房不是处子之身。 此时只觉被赵欣拐骗,大怒之下也没想后果,直接喝命道:“快来人!”慌的赵欣连忙穿戴起来,又道:“这个时候你叫她们进来做什么?”外面当值的丫头推门进来道:“新郎官什么事?” 左文聪冷冷道:“去把吴稳婆叫来。”那丫鬟还要再问,被他喝道:“再废话就去领棍子受罚。”吓得那丫鬟立刻走了。赵欣心里一咯噔,见他脸色铁青,问道:“你叫稳婆来做什么?此时又无人要生孩子!” 左文聪冷笑道:“那吴稳婆现在虽不接生,可也是经久人事老人家,她那一双慧眼,自然识得出你的来历。” 赵欣惊恐起来,想必方才有些忘形,以至于他这般猜疑,此时倒不好伏低哀求,于是大怒道:“莫非夫君疑心我不是良家人?”左文聪冷哼道:“是也不是,吴稳婆来了便知。” 赵欣不禁哭了起来,又厉声骂道:“你这是无理取闹,才刚被你破了身子,你这会子再请人来看,难道存心要逼死我?”左文聪道:“初破处子与久经人事到底不一样,吴稳婆怎么会看不出来?你若是真正良人,就不会怕她来查!” 赵欣大怒:“未曾想你竟是这种人,我好好一个清白之人岂能在新婚之夜如此受辱?”左文聪波澜不惊,任凭赵欣哭闹,起身作揖道:“若是你今日的确是被冤,我必定当着众人面对你三跪六叩认错。” 一边说一边往外走。赵欣深知等稳婆来了,自己讨不到好,反倒贻笑大方,下场凄惨,眼角瞥见墙上挂着一把宝剑,越性走去摘下来,仓啷一声拔出来,左文聪大惊,怒道:“你这是要做什么?快放下来!” 赵欣含泪道:“这都是你们逼的,你一个,赵羽一个,都不是什么好人!”说毕踏步上前,一剑刺去,那左文聪不过是手无缚鸡的书生,如何抵挡的住?转身就逃,那剑从后面赶来,从后背入,直透前胸,颓然倒地。 彼时丫鬟和稳婆正好赶到,眼见新娘子手持带血宝剑,新郎官倒在地上,吓得尖声大叫,赵欣狂性大发,赶步上前,一剑一个,悉数杀倒在地。 第467章谁知越哢越 此时花厅外边,宾客喧闹,酒杯交错,无人发现婚房这边异常,赵欣杀人后又返回房间,将堆积在桌子上的红包银子悉数卷走,临走时又换了一身普通布裙,用蜡烛点了窗帘,放起火来,趁乱逃走。 随后又返回所谓娘家,叫醒熟睡中的姚珊,说起自己杀人之事。姚珊埋怨她性子太急躁,可大祸已经闯下,只得收拾家中细软,连夜逃奔。临时走赵欣又怕行踪泄露,杀了那冒充父亲的老者和下人。 当夜全城大乱,左家火光冲天,街坊左邻皆来救火,倒不是众人急公好义,城中房屋皆是连墙带瓦,只怕烧到自己家。大火一直天明之后,方才被扑灭。 坊间盛传左家新娘新郎死于火灾,有感慨落泪的,有幸灾乐祸的,后来仵作查明新郎与两个奴仆皆是死于剑伤,新娘不知所踪。连女方家人也死绝了。 当地县令判定是强人劫持新娘,杀害新郎,着快手四处捉拿盗匪,那里抓得倒?不过随意抓了几个盗贼敷衍塞责而已,众人又岂知那娇滴滴的新娘便是盗匪头子? 赵欣干了这一票之后,收获颇丰,至此便立意做起杀人越货的勾当来,多有大户人家被她灭门,欠下累累血案,在江湖中渐渐有了杀人女魔头的名号,不少正邪两道的人都开始注意她。 赵欣和姚珊后来逃到太湖,在那边买了一艘画舫,常在太湖泛舟,扮作才情妓女,专门宴请那些身家不俗的公子哥儿来,待到那公子哥儿酒醉之后,或绑架勒索,或入户抢劫。 这一日宴请的正是一个当地贵公子,名叫卢云的秀才,病体恹恹,似乎不堪一击,出手却十分大方,不像一般酸秀才满腹酸文却分文没有,两个人都放下心来,以为钓到了大鱼,酒酣之际。 正待下手,忽然那卢秀才身形一闪,全没有方才病怏怏的气息,他身法极快,二女猝不及防,都被他以巧妙的手法点了穴道,一时楞在当场,那卢秀才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他是左文聪的弟弟左向武特来寻仇。当满城的人都以为新娘是被强人劫走的时候,唯独这左向武却看出端倪来,怀疑哥哥是被新娘所害。又四处查访赵欣来历,方知她伪造身世,更加确认了心中所想。 当即含泪道:“好嫂子,你让我找的好辛苦,当日我与嫂子曾有一面之缘,一眼便看出你是练家子出身,一般强盗岂能轻易劫走你?就算有强盗来,必然也有一番争斗,为何却没能惊动外面那些人? 我今番前来,就是要问问你,我哥哥待你不薄,为何要痛下杀手?”赵欣未料到左家竟然还有如此武艺高强的人,心中后悔不该如此大意,此时听他如此说,不禁冷哼道:“没错,就是我杀的你哥哥,那又怎样?他跟我前夫一样,只在乎女子贞操,全然不顾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也是要脸面的。” 那左向武诧异道:“难不成你在此之前嫁过人?”赵欣笑道:“没错,你哥哥发现我不是处女之身,要请稳婆来查验,我怎可忍下这口气,一刀便将杀了。连那丫鬟和稳婆也没放过!” 左向武一巴掌甩了过去,大怒道:“好恶毒的女人,你自己是个浪妇,却怪别人不予你面子。可知天下浪妇皆有一口说辞,今日落到我手里,必叫你后悔来到人间。”姚珊吓得大哭起来。 连忙道:“此事与我不相干!求公子放过!”赵欣却道:“我是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只求你放了我妹子。”左向武道:“都这个时候,还跟我讲条件。你觉得我像我哥哥那样好骗?” 说完又是一巴掌打过去,打的赵欣两眼冒金星。左向武犹不解恨,拳脚如雨点般落在二女身上,不多时竟然将二女打昏了过去。睡梦中,赵欣感到有一个温暖潮湿的舌头在舔她的阴户。 她还以为是男人在侵犯,就朦胧地睁开眼说:“谁在胡来到底是”但那舌头仍再舔她,不但没停下来,反而更快速有力了,舌尖还直想往她的yin道里钻。 赵欣这才感觉有点不对劲,她猛一惊,仔细一看却是浑身赤裸,一条壮实的大黑狗,正在用猩红的舌头舔她的嫩穴,而姚珊还在一边正闭着眼睡呢。 她伸手在黑狗头上打了两下,黑狗也只是动作慢了一下,但并没停下来。黑狗的长舌很灵活,而且它的动作也很娴熟。赵欣只挣扎了两下。 就感到下体酸痒难当,一股欲火猛升,小穴变的湿润了。赵欣回想起那左向武的事,自己必定落在他的手里,他也不知给自己下了什么药。 此时丹田之气全无,身子却十分敏感,胯下似乎一团火在燃烧,十分渴求男人的插入,再看周围,却是一个瀑布,水声隆隆,自己在水潭边上,四周都是悬崖,似乎没有出路。 她现在好想让肉棍插进自己的嫩穴了,可又不能接受让黑狗插入的现实。眼看着黑狗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它的又红又长的膫子都快涨出血来了。 赵欣身子软软的,使不出力来,身上敏感异常,搔痒无比,那黑狗的舌头又长又灵巧,比男人的厉害了何止百倍,让她再也按捺不住了。可面对一只由黑狗,她再淫荡再堕落也从没想过和畜生乱来。于是她高声地叫着:“姚妹妹,你醒醒啊。” 姚珊醒过来,一看赵欣正躺在草地上,她喘息着,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叉开着,黑狗正把头伸到她的阴户上用舌舔着。姚珊吃了一惊。 她立刻一脚把黑狗揣到一边去,然后搂着妹妹说:“怎么了?这畜牲怎么会这样啊?”赵欣一脸的红晕说:“我也不知道啊我一醒就是这样。” 姚珊不安地问她:“你没什么事吧。”赵欣脸更红了:“感觉怪怪的,我们好像被人下了药,那左向武现在也不知在何处。” 姚珊呸了她一口,一看大黑狗仍盯着赵欣的阴户,眼里全是渴求的目光,而赵欣的欲火已经被挑起来了,她偎在姚珊的身上,抓过姚珊的手放在自己的阴户上,姚珊也觉身子滚烫,安抚她说:“好了,咱们别这样好吗?我身上也难受的不行。” 赵欣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她扭着身子叫道:“不吗,我要肉棍子啊小穴里面痒的难受。”她这一动不要紧,把姚珊的欲火也勾起来了。姐妹俩相互自慰了一番后,还是不能解恨,那春药猛烈异常,直烧的人晕头转向,理智全消,两具白嫩的胴体此时已经发红,渗出滚滚汗珠儿。恰如受火烤烟熏一般难熬。 此时躲在山崖草丛里的左向武,得意洋洋地看着两个女人,他恨毒了赵欣和姚珊,打晕她们后,又强灌了十倍的春药,刻意寻了一条正在发情的大黑狗来,就是要用畜生来折辱这两个女人。自己躲在一旁看好戏。 他的想法很好,就是以复仇的名义窥淫,此时赵欣果然理智全失,红着脸说:“好妹子,你说黑狗的肉棍插进来是什么滋味啊?”姚珊也好不到那里去,只觉赵欣喷出来的热气十分灼人。只是腻声说:“你想吗?” 赵欣点了点头,姚珊叹了一口气说:“我也一样啊可它不是人啊。”赵欣扭着身子说:“那我不管,反正我受不了了。妹子,让我试试好吗?”姚珊点了点头,赵欣把黑狗叫过来。 她叉开双腿,让黑狗把肉棍子伸过来。没想到的是黑狗的动作竟十分的熟练,它扑到赵欣的身上,两只抓子一下子就按到赵欣的乳房上,红红的膫子冲着她白嫩的阴户一阵乱捅,那狗膫子与寻常男子不同,猩红细长,末端还带着钩儿。 黑狗的膫子撞在赵欣的阴户上,把她的阴唇和阴蒂撞的生疼。姚珊在一边说道:“它又不是人,你帮它放进去啊。”赵欣如饥似渴,只觉里面瘙痒的不行,姚珊看她阴户周围竟起了许多红点,自己往下一看,也是她这般症状,不禁把手扣进去止痒,谁知越弄越痒,如疯似癫。 第468章还没等踹息 不过她可能被下药要少一点,此时勉强能保持一些理智,眼见赵欣已经双眼赤红,再耽搁下去只怕有性命之虞,连忙抓着黑狗的膫子放进她的yin道里,黑狗的膫子一插到底后立刻开始快速的纵送着。 赵欣不由地夹紧双腿,嫩红的阴唇紧包住了黑狗鲜红的膫子。yin道里开始有很多的淫水不停地流淌出来。 兴奋的赵欣嘴里发出了淫糜地叫声:“好”那黑狗哈吃哈吃地喘息着,伸出猩红的舌头舔舐着面前的一对挺拔的奶子,它舌头又长又粗糙,舔在奶头上如一把刷子磨来磨去,十分解痒,舔的那嫣红的乳头高高勃起,留下了许多哈喇子来,使得整个奶子晶晶发亮。 赵欣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与这样的畜生交合,既觉得新鲜又觉得委屈,可淫欲却占了上风,只觉体内似乎有个钩子磨来磨去,刮拉的里面的嫩肉翻来翻去,十分解痒,也插的十分深入。 谁知那狗膫子看起来细长,一旦插入母狗体内,末端肉钩子饱胀起来,要等消肿之后才能拔出,所以乡间多见母狗公狗连在一起不能分开,只能等消肿后才能分开。 此时插入人体也同样如此,那膫子加倍肿胀,充盈到肉穴里的每一个缝隙,使女子下面如塞大球,那感觉比之寻常男人更加奇特,在家上末端那钩子又能轻易寻到女人的花心。 此时竟比男人还厉害许多。弄的赵欣春意浓浓,没口子乱叫,那黑狗兴奋异常,曲着那一对狗后腿,不停来回耸动,让那发胀的狗膫子大力冲撞起来,一人一狗竟成了鱼水之欢,若是赵羽此时见了。 也不知如何感想。赵欣也曾是贵妇出身,那雪白的身子多少男子见了她都流口水,如今却委身在一条黑狗身下,任由黑狗用膫子侵犯自己那娇嫩的肉穴,还将奶头送到狗嘴下,任由猩红的舌头舔舐全身,真个是淫靡至极。 此时山崖上的左向武此时也看的有些兴奋起来,露出胯下那跟肉棒,用手撸动着,他原本也想搞一下赵欣,她的身份终归是名门正娶的过来的嫂子,自己若是上了,不好面对九泉下的哥哥,不过用狗来搞他们,也算是满足了自己的窥淫的想法,毕竟赵欣也算是仙子一般的人物,如果被一条畜生上了。 那对于她是彻底的糟蹋,比几百个大汉轮奸还要刺激,在一边的姚珊也被赵欣欢乐的叫声感染了。 她抚摸着自己的阴穴,眼里全是发情的淫欲,在黑狗膫子猛烈地抽chā中,赵欣很快就高潮迭起了,她极力扭动着身子,想把黑狗的ji巴从yin道里拔出来。 但黑狗的前抓死死地按在她的乳房上,巨大的膫子快速的向前挺进,赵欣浑身酸软,没有一点力气了,怎么能挣脱得了啊。 眼看着黑狗的舌头越伸越长,知道它也快要射精了。赵欣挣脱它的目的是不想让黑狗把精液射进自己的yin道里。可还没等赵欣挣脱出来,黑狗的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就浇灌在她的子宫里了。赵欣如被电击,立刻就被一阵极度地快感击晕了。 黑狗的膫子从赵欣的阴穴里退出来,上面沾满了狗的精液和赵欣的淫水。一旁早就欲火焚身的姚珊什么也不顾了,她抓起黑狗发软的膫子含在嘴里,将上面的淫液舔的干干净净。没多长时间,黑狗的膫子又变的又长又硬了。姚珊转过身子。 她跪在草地上让黑狗趴到她的背上。黑狗对这个姿势很熟悉了,它灵巧地窜到姚珊的屁股后面前抓搭在姚珊的背上,下体的膫子在姚珊的引导下钻进了她的体内。 面对黑狗的侵犯,姚珊自动配合它摆动身体,嘴里发出充满淫秽的呻吟声:“啊使劲”她双手支着地,把屁股向后没命地乱顶乱撞。 这样一来,黑狗的肉棍就插的更深了,大黑狗精力旺盛,仿佛无穷无尽,耸动的速度比男子更胜一筹,猩红的膫子在里面肆意抽动,末端那肉钩子来回刮拉女人的嫩穴,刮拉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一部分沾染在狗卵子上,一部分缘股而下,将石头打湿了一大片。 那黑狗兴奋至极,猩红的舌头在姚珊的雪脖上舔来舔去,粗糙的舌头给了她极大的快感,只觉十分解痒,她又慢慢转过身来,一双雪臂搂抱着大黑狗,那大黑狗一边耸动着一边舔着她的脸。 她按下狗头,将乳房送到狗嘴边,那狗毫不客气大力舔舐着,就像是在品尝无上美味,不一会儿。 那哈喇子弄了姚珊一身,到处都是湿答答的。干到最后,姚珊再也坚持不住,两手一软,趴在地上,而黑狗的膫子则捅得更深了,一下子捅到了花心子,那肉钩子在里面肆意搅拌,将那花心子磨得的颤颤巍巍。 不一会儿便吐出许多花蜜来,在姚珊温热的阴精冲刷下,黑狗也喷发出了浓浓的狗精,在高潮过后,姐妹俩躺在草地上休息了一下,然后跑到水里把上上下下洗干净。 淫毒稍解,理智恢复了一些,姚珊看着赵欣说:“这一定是左向武的诡计,这一下咱们该怎么做人呢?”赵欣点了点头,无话可答,这左向武可谓阴险到了极点! 满心想将此人灭口,这时候只见黑狗吼叫着冲她俩扑过来,神态都有点疯狂了,一对大大的眼珠子通红通红的,下面的膫子翘的老高。 姚珊一看黑狗的样子,吓了一大跳,还没等她有什么反应,黑狗上来一把就把她抱住了。姚珊吆喝了两声,黑狗不敢再动,可它仍不放开抓子,下面的膫子一翘一翘的往上直挺。赵欣看着黑狗如此粗大的膫子,那春药余毒未消,心里有点痒了。 她对姐姐说:“反正也是这样了,不如我们和它再弄一回吧,让它安静了不就没事了。”姚珊看着黑狗漆黑粗长的肉棍说:“它的家伙这么大,我们受得了吗?” 赵欣说:“我先试试吧,不行就算了。”说着就要伸手去抓黑狗的膫子。姚珊此时已经失了魂魄,她制止住赵欣说:“好姐姐,还是我先来吧。”说着她把黑狗拉到一个石头边上,自己靠在石头上,手抓着黑胸黑黝黝的膫子对着自己嫩白的阴户磨擦了两下,让gui头上沾满淫水,然后把膫子一点点地塞进自己的yin道里。 黑狗明白了女人的意思,它任女人摆布着,等细长猩红的膫子完全插进姚珊的小穴后,姚珊感到下面火辣辣的,涨得特别难受,她不由得淫叫着,身子扭转起来而黑狗的ji巴被姚珊的嫩肉裹的紧紧的,也是憋涨的难受无比。 它吼叫着,活动着粗壮有力的膫子,才几下就把姚珊插的瘫软如泥,嘴里不停求饶:“啊不要啊好痛喔太大把小穴插插坏了” 赵欣一看姐姐白嫩嫩的小穴被黑狗粗大的ji巴插的红肉外翻,而且黑胸的肉棍让她的淫水浸泡的又粗又长,每插进去一次,都像要把她的身体刺透了一样,她看着都有点怕了。 她用手指伸进自己的小穴里,紧紧的肉壁包着手指,这么浅的嫩穴怎么能让黑狗如此欣长的膫子猛插啊。 可姚珊的呼唤又让她不能不硬着头皮前去帮忙,此时姚珊已经有些消受不住,要将身上的黑狗推开。赵欣用力推着黑狗,黑狗正在劲头上,怎么也不肯让膫子离开姚珊的嫩穴。 赵欣无奈之下只能掰开双腿,用自己的小穴来代替姚珊的小穴让黑狗肏。黑狗的ji巴一离开姚珊的yin道,姚珊才算松了一口气,还没等她喘息一下,那边赵欣又被黑狗干的浪叫起来,看来她也受不了黑狗巨大的膫子。 第469章敲锣打鼓 没办法,姚珊缓了一口气后,又接替了妹妹让黑狗猛操,因为她们一个人实在是无法应付的了黑狗的膫子。接这样姐妹俩轮番上阵,足足让黑狗操了一个时辰,才把发情的黑狗制服了最后黑狗的精液如同暴雨一般。 不但灌满了她俩的yin道,还在她们的身上,脸上和头上喷了一片一片的。发泄完的黑狗老实地蹲在了一边,安安静静的,冲姐儿俩摇的尾巴。 且说赵欣、姚珊二美竟被一条大黑狗给弄的欲仙欲死,体内春药稍缓,理智便逐渐恢复,羞的恨不能立刻撞死,赵欣便要杀狗泄愤,姚珊由于信神,向来对小动物爱护有加,连忙拦着道:“理会这畜生东西做什么?都是那左向武作的恶。” 正说着,有人拍掌道:“好个奇女子,对这个狗丈夫倒也重情重义。”二女连忙扭头一看,来者正是左向武。 只见他在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在二女身上来回打量一遍,赞道:“方才你们表演的好精彩,真恨不能让天下人都看看你们那淫贱下流模样,我万料不到有些人真如母狗一般令人恶心,今天真是大开眼界,现在我倒要冒昧问一句,可对咱给你们的狗丈夫满意否?” 二女气的俏脸通红,偏偏浑身上下不着寸缕,身子软软的丝毫没有半点力气,连拌嘴都有些吃力,姚珊羞愧至极,又哭又喘,几欲昏阙过去,赵欣却安抚她道:“不要中了狗贼的奸计,我们好好打坐,积蓄力量才是正理。” 那左向武笑得意地笑道:“这会子恢复功力只怕也是迟了,况且就算恢复了,你们两个的武功也难不倒我,再休要妄想别的,好好的引颈受死,少了多少痛楚? 再说今日你们也算乐呵了一天,是时候到下面去向我哥哥赔罪去了。”说毕抽出一柄长剑,一步一步走来。 二女现在通体酥软,那里能与他对敌,勉强搀扶着对方连连后退,一直退到水潭边上。左向武邪笑一声,忽然闪身向前。 手中一柄长剑直点赵欣喉咙,电光火石之间,斜刺里忽然跃出一道黑影,咆哮着一口咬向左向武脖子,左向武大吃一惊,连忙收身躲闪,动作还是慢了半拍,被那黑影一口咬住了手臂,定睛一看。 原来是方才与二女作乐的那条大黑狗。左向武没想到这畜生居然为了女人反过来咬自己,大怒之下一脚将其踢飞。 那狗惨叫一声落入草丛里,只觉手臂疼痛不已,定睛一看,鲜血淋漓之处,竟是有一大块肉被它咬下,几乎可以看见白骨,他行走江湖许久,没想到今日竟被狗所伤,丢下二女,掉头去杀黑狗。赵欣、姚珊松了口气,连忙打坐起来。 姚珊还对那黑狗大声道:“好狗儿,别与他正面交锋,快跑!”那狗颇有些灵性,似乎能听懂人言。 果然只在悬崖边的石缝里钻来钻去,左向武此时受伤,轻功也不擅长,两条腿终究比不过四条腿,追撵了许久,竟拿黑狗毫无办法。只得低下身子,拿起一枚石子,作势要砸过去,他是习武之人。 此时将真气灌注在石子上,掷出去往往威力非凡,一般人挨上那就是经毁骨裂的下场,那边姚珊看得着急,大声道:“快躲!” 话音刚落,那石子已经飞速砸了过去,挟风带雷,发出尖锐的呼啸,那黑狗身法却是极为灵巧,只是身子一拧,那石子堪堪擦过狗毛,猛地打在旁边岩石上,轰然爆碎。 左向武气急败坏,眼见杀不了那狗,又转身来杀姚珊,眨眼间长剑已到她面前,姚珊微微侧身一躲,那剑刃却已刺入她肩膀,一时血流如注,左向武还待刺第二剑。 忽听背后劲风大起,连忙侧身躲避,一时仓促,步伐难免凌乱,背心上却早已挨了一掌,打的他口吐鲜血,五脏六腑都翻腾起来。 原来赵欣趁着大好机会,已经将身上功力恢复了五成,忽见姚珊陷入危险境地,连忙出手相助,这一掌用尽了她所有力量,打完后立刻坐在地上喘息不已。 左向武没料到她功力恢复的这么快,因此中招,惊惧之下要起身走脱,却不知她已是油尽灯枯最后一搏,谁知旁边的姚珊方才被他刺了这一剑,剧烈的疼痛反倒让她摆脱了先前昏昏沉沉的状态,眼见他要爬起来。 飞身扑了上去,直接将他扑倒在地,又单手从地上拿起鹅卵石往他头上砸,左向武急忙挥臂乱舞,身子也跟着大力一挺,直接将姚珊从身上震开,刚刚挣扎着爬起来。 忽然那黑狗从半空窜来,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以闪电般的速度,一口咬住他的喉咙,继而摆动狗头,左右乱扯,将他咽喉一下扯的稀烂,以至于主脉受损,鲜血喷涌如注。 左向武双手抱住喉咙在地上滚来滚去,好一会儿才消停下来,姚珊仍不放心,用鹅卵石将他的头颅砸的稀碎,这才停止动作。 两人得以死里逃生,自是十分感激这黑狗,只可惜这黑狗方才被左向武踢中腹部,五脏受损严重,挨了没几日便死去。二女抱着狗尸大哭,花费了许多金银给它厚葬。立碑设冢,恰如世人一般待遇。 此后二女辗转腾挪,深感实力不足,在江湖中创立红花会,纠结了一帮乱世落难女子,专杀富家男子为乐,只发展了一年,又被秦丽华的白杆军剿灭,再之后就流寓不定,受尽奔波之苦,辗转至九华山的时候,恰逢赵羽南下给师父拜寿,夫妻得以重聚,破镜重圆。 又随赵羽回北京,成为世子侧福晋。享受起荣华富贵的生活,赵羽待她比从前更厚爱,并不计较先前得失,此时方知赵羽的好处来,从此一心一意跟定了他,再无别的想法,不过赵欣从此喜欢上了狗。 在王府中圈养了许多高大威猛的猎犬,别人都不过认为是正常之举,唯独姚珊常拿她取笑,然而好日子没过多久,赵羽为救碧如重伤昏迷,又被顺治猜忌抄家,最后莫名其妙死在盘龙寨。 随着他的去世,楚薇、赵音、沈雪、贺馨儿纷纷转投杨正坤麾下。赵碧如、何香婉、姚珊等人深感大势已去,提议遁世修行,唯独赵欣认为赵羽死因可疑,反复查验尸首,却并无下药、利器所伤的痕迹,看起来更像是寿终正寝。 她怀疑自身验尸水平有限,提出让医仙周云逸来查找赵羽死因,可惜周云逸云踪不定,一时那里去找? 杨正坤、楚薇又急着将尸首上缴朝廷邀功,赵欣势单力薄,阻拦不住,眼看着赵羽的尸身就要在城外被烧成灰烬,只得联合赵碧如、何香婉、姚珊三人冒险将尸首从火葬场救出,草草安葬在北京郊外的一处破庙旁。 当时大雪纷飞,四女在墓前想起赵羽往日好处,抱着哭成一团,然而北京城内,杨正坤以斩杀叛王有功,受到顺治接见,问他要什么赏赐,杨正坤别的不要,独求将赵羽妻妾收为己用。 其时贤贵妃病倒,一直不知道赵羽的死讯,顺治趁机加紧对赵羽的报复,也就答应了他的请求,又加封他为骑都尉,赏银三千,常奉召入大内听差,成为皇帝跟前的大红人。 不久,杨正坤在城西购下一处府邸,与楚薇奉旨结亲,并纳赵音、沈雪等人为妾。今日正是娶亲之日,一时宾客盈门,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那喧哗热闹声都传到了城外,赵欣气不过,怒道:“今日我就去斩了这狗贼,以报夫君。”碧如连忙拦着他道:“他有楚薇相助,你这一去不过羊入虎口。” 赵欣颓然道:“你的武功向来是拔尖的,怎么现在竟连他也打不过?”一番话说的碧如羞愧难当,登时涨红了脸。 第470章就躲在裑后 姚珊连忙劝道:“姐姐又忘了,若是碧如姐姐功力还在,怎会由着那家伙嚣张跋扈?”赵欣连忙道歉道:“是我忘情,说话造次了,妹妹这厢给你赔礼了。” 碧如含泪摇头道:“也怪我不好,练功急切了一些,以至于功力尽失,勉强运功,很容易再次走火入魔,如此没用,真是连累大家。” 赵欣连忙道:“万不可如此说,只要你的心还在夫君这边,那就比什么都好,不像有的人,只顾着巴结奸夫,连夫君的葬礼也不来参加。”何香婉也叹道:“楚薇不来也罢,没想到那几个孩子也不肯来,尤其是赵音,亏夫君以前最宠她。” 赵欣怒道:“你不要提她们,公然母女共侍一夫,真是恶心死人了。不来倒好,省的我忍不住拿她们的血来祭剑,夫君在地下也会安稳一些。” 姚珊道:“别呀,要不是你一直喊打喊杀的,她们再怎么绝情也会来露个脸,你没看她们一直躲着你,就是怕你要惹事。” 赵欣道:“心中若是没鬼,又怎会怕我?依我的想法,夫君的死,她们一个也脱不开关系,这仇我替他报定了,纵然报不了,不过一死而已,又有何惧?”一边说一边咬牙切齿。 碧如也含泪道:“好妹子,夫君能有你这样忠心的人在侧,也不算枉费了往日的苦心,你们若要动手,也算我一个。”姚珊、何香婉也道:“没错,也算我一个。” 四人互视一眼,一起击掌誓盟,定下斩杀杨正坤的目标,当下何香婉又道:“只是如今那杨正坤已成朝廷命官。 他护卫很多,深居简出,又有楚薇这样的高手在侧,我们三人加起来,只怕也无奈何,也怪我当初受了她的蛊惑,将迷星剑法都传给了她,她又是闻香教教主,手下教众不少,又有镇门法宝天魔琴在身,以至于现在势大难敌,强取若是不成,须得早日定下计谋来,缓缓图之方为良策。” 赵欣道:“何姐姐说的很是,不过你既然能传她剑法,自然也可传给我们。这个无需多虑,我只计较今番若是只斩杀他一人,也不算十分解恨。 那楚薇、沈雪也该受到惩罚,赵音年幼无知,姑且免了。”何香婉道:“只可恨罗芸和蔡瑶没了下落,要不然找到她们相助,我们胜算更多一些。”碧如道:“若是如此,那就更要从长计议。 毕竟楚薇和杨正坤也非等闲之辈,咱们争取一次成功,不留隐患,赵音死不死全看她自己,若是阻碍了咱们的行动,也就容不得咱们再留情面。” 姚珊道:“没错,不但她这样,赵平、赵寻也该如此。这几个小畜生被他妈宠坏了,从来不孝敬老子,反倒多有埋怨,死了也白死,碧如姐姐快说,到底该如何行动?我们两个一切都听你的。” 碧如正色道:“若你们信得过我的话,今日起就忘了夫君,不但要忘了,还要下死命巴结那杨正坤,让他和楚薇都认为,我们也不过是嫌贫爱富,喜新厌旧的庸俗之辈。 等到他们完全放松了戒备,咱们再来个雷霆一击,那时候容不得他们不俯首,这段时间我会尽量恢复身上的功力,你们也要尽量伪装好自己。 尤其是赵欣,以后不得再与楚薇她们口角,我会想法设法让你接近杨正坤,别看他的防卫滴水不漏,可他有个致命缺点,我们可以好好利用一下,接下来几天,我们再好好研究一下细节,千万别感情用事,坏了咱们的步骤。 要知道事成之后,咱们要拿他们的人头来祭拜夫君的。”赵、何、姚拱手道:“我们全听姐姐安排。” 不言四女如何算计,且说杨正坤自从当了朝廷命官后,也学赵羽当初那般过起奢华的日子,特意从扬州买了一些女孩子在后院里每日排练歌舞,调琴拨管。 这一日众人正看女孩子表演,前面坐着楚薇、沈雪等人,他自己和贺馨儿和赵音两个小妻腻歪在一起,眼中看着表演,手却始终不老实。 一双大手在赵音怀里反复揉捏,逗得这个曾经的王府千金矫喘吁吁,杨正坤还不足,眼看贺馨儿丰胸半露,香肩如雪,忍不住把她拉到怀里,贺馨儿温顺地靠了过来。 杨正坤的另一只手也把赵音拉过来。这两个娇妻年纪都小,赵音是初经人事就被他反复调教床上功夫。 此时已经对他是言听计从,贺馨儿是骨子里天生魅惑淫荡。杨正坤抱着两个小美人,想尽齐人之福,他的手温柔的抚着二女的秀发,抚摸俩人光洁的脸蛋。又伸进贺馨儿的衣服里,抓揉起她滑不留手的嫩白的乳房。另一只手拉过赵音的手放在自己的双腿间。 赵音心领神会地解开他的裤带,套出他的大肉棍揉搓套弄起来,贺馨儿身上发出的阵阵幽香直往杨正坤鼻子里钻,杨正坤的手越来越用力了。贺馨儿起初只是微微喘息着,后来变的越来越粗重了。 贺馨儿竭力控制自己,她快受不了时就把杨正坤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推开了,而赵音是什么都不怕的,她在套弄杨正坤的肉棍时,被火热的ji巴感染了。一股欲火升起。 她伏到杨正坤的下身,把杨正坤的肉棍含进嘴里,在赵音的刺激下,杨正坤的手从新把贺馨儿的裙子撩起来,贺馨儿为了讨好他,裙底下裤子竟然是开裆的,更无亵裤遮羞,杨正坤的手很容易就按在她的两片阴唇上。 杨正坤的一指手在贺馨儿的阴户上抚摸手指顺着她的阴唇间的肉逢滑动着,并不时探索一下淫水泛滥的嫩穴,他的另一只手解开了贺馨儿胸前的衣扣,贺馨儿感到胸前一凉,红红的兜肚露了出来。 雪白的球峰把小小的兜肚高高撑起来,更显著乳沟幽深,胸前的两颗蓓蕾也很明显地映在兜肚上。 贺馨儿实在受不了杨正坤的抚慰了,她忍不住快要吟叫起来了,毕竟楚薇就在前面坐着,她有些不放心,故此她好几次小声让杨正坤停手,可杨正坤仍我行我素继续在她身上肆虐,最后贺馨儿使劲在杨正坤腿上拧了一把,杨正坤“啊”地叫喊起来。 沈雪她们都回过了头,一看贺馨儿胸前衣襟散开了,兜肚也被扯到一边,一个浑圆结实、弹性十足的乳房露在外面,而赵音浑然不觉,仍不抬头,依然抓着杨正坤的ji巴在嘴里大嚼着。 一见大家都看过来,杨正坤和贺馨儿的脸都红了。沈雪打趣道:“贺妹妹,赶紧纪好扣子,别着凉了。”贺馨儿把衣服整好,楚薇也招手笑道:“贺馨儿,你就坐到前面来吧,咱俩换换,看他还敢不老实。” 贺馨儿果然依言和楚薇换了换位置,楚薇就坐到了杨正坤身边。杨正坤却并没老实下来,他的手又开始在楚薇身上游荡。楚薇粉面含春,杏眼圆瞪,怒道:“滚!没日没夜的就像条公狗,别在我跟前碍眼!” 杨正坤听了她的话,只得伸手抱起赵音悄悄地向大厅侧面的一个小屋走去。楚薇看了他俩一眼,继续坐在那儿看女孩子们的表演。 杨正坤却并没有将赵音抱回卧房,只进了偏殿的花厅里,这里只有几把椅子和一个小茶几,门户大开,外头还有一些丫鬟在扫地。赵音羞的连忙道:“回房里去吧,这里会被外面的人看见的。”杨正坤道:“怕什么,你是我小娇妻。那些丫鬟敢乱说什么?” 杨正坤便把赵音放到椅子上,帮她脱下袄裙,扯下亵裤。赵音的嫩穴里早就洋溢出大量的晶莹的爱液,yin道口也像一枚成熟的桃子张开了。杨正坤低头在她的嫩穴上舔了舔。 她的阴户滑溜异常。赵音用粉拳打着他道:“你干什么?别在这里求求你了。”杨正坤那里听得进去,沉声道:“你也别古板了,老在卧房里有什么意思,我还想去花园里搞搞呢,当年我搞你沈姨娘的时候,也是在花园里,我就躲在她身后,被藤蔓所遮挡。 第471章反倒解脫了 她上身衣服完好,趴在石头跟你爹说话呢。你爹只顾跟她聊天,我在后面只顾肏她,那小穴紧的,快把我ji巴都夹断了,这才叫刺激呢。”嘴里说着,杨正坤已经掏出自己的ji巴伸到赵音的腿间,赵音听他提到自己的父亲,更是羞愤欲绝,想起前几日是父亲葬礼。 在生母继父的干预下,自己却没能去烧点纸钱,孝道上实在是有缺,要被人知道了,会被口水唾沫淹死。不禁大哭了起来。 杨正坤哪管她心里哀伤,用力向前一挺,肉棍直插到底,粉红的嫩肉把ji巴裹的紧紧的。杨正坤还没再动,赵音一边推拒一边哭,可杨正坤见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就越是想肏。杨正坤在她狭小的yin道里挺动着肉棍,他的手也解开了赵音的上衣,露出她美丽丰满的乳房。 他一边大力肏干一边道:“好妞儿,我知道你想你爹了,你爹虽然养了你,却没肏过你,那里能给你带来这许多换了,你从此忘了他吧,我就是你爹。”杨正坤见她不理,把她抱起来一转身坐到椅子上。 让她抬起纤腰和屁股,双手握住纤细的腰肢,抛上抛下,一起一座,弄得少女每次皆是高高的抬起,再重重的坐下,看着梨花带泪的哀伤样子,杨正坤不禁说:“妞儿,你这身子可真白。 我永远也肏不腻,赵羽守着你这样的美人儿不肏,那是真可惜了。”赵音有些生气,她压抑着体内传来的快感,嘴里狠狠地道:“不许你这样说我父亲,他可是我亲生父亲,怎可干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来?”杨正坤笑道:“那算什么?老子当年走江湖的时候,什么事没见过。 就有亲生老子搞亲生女儿的,还生下孽种来,将来你坏了女儿,等她长大了,若生的美貌,老子照样搞,若生的丑,赶紧麻溜的滚蛋!” 随着男人挺动的越来越剧烈,赵音忍不住叫出声来!她的动作随着身子的酸软变的越来越无力了。杨正坤把她抱起来。 让她爬在椅子上,挺起粗壮的肉棍从她的屁股后面插进去。杨正坤猛烈冲击着赵音的嫩穴,快速地挺进,重重的挤压,迅速地拔出,让赵音觉得自己快被插透了。 她浪叫的声音开始渐渐高了起来,引得庭院里的丫鬟们不停往这边张望,众人都是捂嘴而笑。杨正坤嘻嘻一笑,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停地追问道:“我们女儿给我搞一搞好不好?” 赵音一开始拼命摇头道:“不行,你是他亲爹,千万别做丑事。”杨正坤又笑道:“你娘都允许我来搞你,你也该向你娘学习,让我也搞搞你的女儿,这样老子就凑齐了三代女人,天下无人可比也!”一边说一边用力顶耸,女孩雪白的翘臀被撞的荡起层层涟漪,啪啪声响彻整个房间。 数百抽以后,赵音已无暇他顾,男人说什么就答应什么,矫喘吁吁道:“好,我把女儿给你搞,可要是生下男孩儿呢?”杨正坤奸计得成,笑道:“生男孩儿好啊,等他稍大一些。 就让他来搞你,咱们父子两个一起来服侍你,一个插前面,一个捅后面,你岂不是美哉?”赵音被他这番话刺激的花茎痉挛起来。 不停蠕动过来绞杀男人的肉棒,发出一浪高过一浪的淫叫,其实那边看戏的诸女早就听到他俩的动静了,不过谁也没理会。可不久后俩人的声音越来越大。 特别是赵音淫荡的叫声,把大家的心搅的烦乱不安,特别是贺馨儿她恨不得立刻也跑到杨正坤身边,让他猛操自己一回。楚薇再坐不住了,她起身来到小屋里对正在偷欢取乐的二人说:“你们小一点声,别影响我们看戏。” 赵音一见母亲来了,她不再叫了,羞的一动不动,杨正坤回头对楚薇说:“好娘子,你来的正好,我才肏这么几下,她又受不住了?”楚薇呸了一声。 看着二人的交接之处已经泥泞不堪,红着脸说:“你们也太不像话了,青天白日的就这样放肆,叫下人们看见了可太丢脸了。” 杨正坤一伸舌头说:“娘子好古板,你们都是我的妻妾,那还怕什么啊?”楚薇不理,冲女儿一瞪眼道:“快滚起来。 好没羞耻的,谁许你如此勾引汉子?”杨正坤哀叹道:“惹不起咱躲还不行吗。”说着他的肉棒还在赵音里的嫩穴里没拔出来就把她抱起来往外走。每走一步,赵音身上就是一阐。 但她强忍着不再叫出声来。楚薇回到大厅对沈雪说:“这两个人真是疯魔了,什么也不顾忌。现在他们到杨正坤的屋里去了。”沈雪说:“这也没什么,新婚燕尔,自然是如此,以后会好的。 外面这么大的雪,他们穿好衣服了吗?”楚薇这才想起来俩人出去的时候衣衫不整,她赶紧到那个小厅里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给杨正坤送过去。 楚薇一进杨正坤的屋里,见女儿好杨正坤都一丝不挂地站在屋当中,俩人脸对着脸,下体紧贴在一起。 楚薇把他们的衣服放到床上说:“鬼张的怪样子,快到床上去盖上点,别冻着了。”杨正坤接过衣服,嘻嘻地笑道:“还是娘子最疼相公!” 正说着,赵音被插狠了一下,发出放浪的淫叫,看着女儿如此放浪不堪,楚薇摇了摇头,虽然她也是春心勃发,但想到大厅里沈雪她们还在那儿,她转身就要离开。 楚薇还没迈步就被杨正坤拉住衣襟,杨正坤轻轻一带,楚薇顺势倒过来。杨正坤一面在赵音体内插着ji巴,他的另一只手在楚薇身上揉摸起来,赵音也伸手死死拉住妈妈的衣服不让她走。 楚薇稍稍挣了两下,但在杨正坤有着魔力的手掌的爱抚下,浑身变的软弱无力她脸上一阵阵发烧,身上也燥热起来。 杨正坤抱着楚薇母女二人向床边挪了几步,三个人一起倒在床上。杨正坤的肉棍已经把赵音插地高潮迭起了,倒在床上后,杨正坤更用力猛插着她的嫩穴。 赵音高声浪叫着,身子疯狂的扭动不停。楚薇抱着女儿的身子,不停地在她身上爱抚着,试图帮女儿缓解一下身上的高涨的情欲。可杨正坤的肉棍太厉害了,在一番狂插猛操后,他的精液象箭一样射进了赵音的子宫里。 赵音随即发出一声长长的呼喊,跟着就兴奋地晕了过去。杨正坤从赵音身上翻下来,他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楚薇也是心情十分地激荡,但她还是强忍着先把女儿唤醒。赵音清醒后,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搂着妈妈说道:“好舒服啊妈妈,女儿好幸福啊。” 楚薇在女儿脸上拍了拍说:“好孩子,你先歇歇吧。”赵音毫不顾忌地对妈妈说:“我实在是没劲了,相公还没舒服呢,妈妈你快上吧。” 听了女儿的话,弄的楚薇哭笑不得,她虽然有心让杨正坤的ji巴插一回,可当女儿替她说出来后,她又有点不好意思了。杨正坤看出楚薇的心思来了。 他对楚薇道:“好娘子,咱们又不是第一次。你还扭手扭脚的做什么?再说咱们现在都是一家人了,还怕什么啊?” 楚薇如今年纪也大了,可性欲却与日俱增,自从赵羽死后,她反倒解脱了一般,再不用在他面前扮贤良淑德的架子。 只是犹豫了片刻,内心里的道德和脸面就被身上的性欲赶跑了,她从女儿身边挪过来,抓住杨正坤仍未疲软的ji巴张嘴含了进去。杨正坤的肉棒上粘满了女儿的爱液和男人的精液,有一股怪怪的味道。 第472章不答应没办法 楚薇含着杨正坤的肉棍,起初还有点恶心,可她越舔越兴奋,那股怪味反而刺激的更加兴奋了。使她爱不释手地抓着杨正坤的肉棒吞食着。杨正坤也手忙脚乱地把楚薇身上的衣服扯下来。 他挪了挪身子,以便自己能把头伸到楚薇的双腿间吸吮她柔软的阴户。楚薇把双腿向外撇了撇,让杨正坤能更舒舒服服地舔她的私处。杨正坤的舌头在楚薇温暖潮湿的阴唇间灵活地滑动着,并不时的探进她张开的嫩穴里。 杨正坤的双手伸出去抓着楚薇那对雪白柔嫩的玉足,不停地揉搓,还用手指在脚心上轻挠着。 脚心一阵骚痒让楚薇的两条小粉腿不住的乱蹬着,可杨正坤还是不停的挠着她的脚丫。楚薇张口松开杨正坤的肉棍说:“好坤哥,你放开我的脚好吗?挠的人家好痒痒啊。” 杨正坤坐起身来把楚薇的双脚捧在胸前说:“我最喜欢楚薇你的这双白嫩的小脚了,这么细白,这么柔软,就像没有骨头一样,”楚薇嘻笑着说:“一双脚有什么好啊?”杨正坤说:“当然好的不得了了,不信你试试。” 说着他就在楚薇的脚上揉起来,一会儿挠挠她的脚心,一会儿抓抓脚面,再一会儿用手指在她的脚趾间慢搓着,还把她的双脚房在嘴里啃咬。起初楚薇只感到脚上麻痒。 她嘻笑着抖动着双腿,但过了一会儿,一股热浪从脚上顺着双腿传上来,一直烧便了她的全身,她感到特别地饥渴。 特别是她的下体,没由来的一阵阵麻痒让她欲火万丈。楚薇再忍不住了,她直起身来把杨正坤推倒在床上,然后她骑到杨正坤身上,手抓着杨正坤粗长的ji巴对着自己水湿的嫩穴口蹭了蹭,慢慢地坐了下去,楚薇不停地起落着身子。 立刻乳波颤动,嘴里也是一声声淫浪的叫声:“好粗好大啊”杨正坤一面揉搓着楚薇的纤足,一面调笑道:“娘子舒服吗?你的小穴好紧啊多长时间没让ji巴操了?” 楚薇扭着身子,脸红红地说:“看你,就不说好话,上次你什么时候肏的我啊这么长时间不干我了,是不是嫌我老了?” 杨正坤说:“没那回事,不是家里太忙吗?你又不像赵音,从来不理会家务。有你打点一切,我省了多少心,这些我都记着呢,会加倍补偿你,你放心,我可不是赵羽,从来都是雨露均沾!” 楚薇心中感动,哼了一声说:“是啊女儿还小,什么也不懂。坤哥,家里这么多女人,你最喜欢谁啊?”这是一个让人为难的问题,杨正坤想了想说:“各有各的好处,娘子你最风骚,别人是比不了的。 赵音小家碧玉,干起来最过瘾了。沈雪是我老相好,熟门熟路,贺馨儿性子有些野,简直是个小母狗,可我就是喜欢她这种。”楚薇故意装做生气的样子说:“你就会折辱旁人,我那里风骚了?”杨正坤赶紧解释说:“娘子你那儿都好。就是脚比别人的更好。” 说着他猛停腰肢,捅的楚薇一阵乱叫,等杨正坤慢下来后,楚薇才缓过一口气说:“好了,好了你真是太厉害了,让我歇一歇吧。”杨正坤停下来,楚薇伏在杨正坤身上慢慢扭动着身子。 赵音在一边打趣:“妈妈你觉得相公是不是和过去不一样了?他现在越来越像个畜生,整日就知道肏,要不是妈妈、贺姨娘和沈姨娘分担,我只怕要被他弄死了。”听了女儿这么露骨的话,楚薇脸上更烧的厉害。 她冲女儿喝道:“你别插嘴了,不会把你当哑吧卖了。”杨正坤伸手抓住楚薇的乳房揉捏着说:“好丈母娘,你别生气啊。来,让我的肉棍在孝顺孝顺一下你的淫穴。” 说着他就把肉棍往上挺,楚薇“哎”地叫了一声趴下身子在他的耳边说:“你叫我什么?”杨正坤笑道:“我肏了你女儿,你自然就是我丈母娘,这话没错。”楚薇大力掐了他一把,弄的他又是嗤牙咧罪又是笑,为了施展报复,他起身让楚薇跪爬在床上,自己的肉棍从她的屁股后面插进yin道里。 赵音见母亲如此淫态,心中羞愧少了许多,她趴在妈妈身边,也将雪白的屁股高高地崛起来,嘴里还嘟囔着:“便宜死你了,让我们母女都来服侍你。”杨正坤双手扶着她们母女二人的屁股,使出左三右四的花样来。 涨的通红的ji巴轮番插进二人的yin道里,在二女一声声狂热的浪叫声中,杨正坤的精液均匀地喷洒在她们的yin道深处。当楚薇拉着女儿慢慢地走回大厅时。 那些女孩儿的表演也已经结束了。大家看着这母女二人红红的脸颊,都忍不住地偷笑了。沈雪把贺馨儿拉到身边给她小声说了几句,贺馨儿点了点头就出去了。杨正坤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门一开,贺馨儿闪身进到屋里。 杨正坤一看是她,他心里大喜,兴奋地从床上跳下来拉着贺馨儿的手说:“妹子,我知道你会来的来来,快到被窝里暖和暖和。”贺馨儿跟他来到床边说:“看,这算什么样子。还不赶快穿上衣服。外面正下着这么大的雪,当心冻着。” 杨正坤根本就不理会她说什么,只是一把把她搂到怀里,杨正坤的手立刻伸到贺馨儿的裙下,从裂开的裤裆间摸索起她的肉缝。 贺馨儿身上一软,像面条一样倒在他的怀里,腻声道:“方才你又搞她们母女两个,现在也该歇歇了,你不累的慌?”杨正坤笑道:“还是你会心疼人,既然不想做,咱们抱着说说话也无妨。 我且问你,那赵欣、姚珊、碧如三个去了那里?从盘龙寨回来就一直没见她们两个的影子,另外还有罗芸、蔡瑶也没了踪迹。”贺馨儿道:“我和她们交情一般。 那里知道她们的去向?不过赵欣这妮子对你多有不满,怀疑是你害死了赵羽,你怎么还惦记着她?” 杨正坤笑道:“当然是她漂亮啊这妮子脾气是不好,可那生气的模样也惹人疼,还有那姚珊,听说她在床上也是个淫娃,我不收在房里,白白便宜了别人可不行。 碧如我虽然也想要,可惜要不成,楚薇就是因为赵羽宠幸了她才闹的脾气,我可不想重蹈覆辙。”贺馨儿嗔道:“就知道你贪多嚼不足,有了我们还不够,还要弄别人,你只挂念她们三个,那何香婉是你前妻,你难道一点也不想复婚?”两人正说着。 忽然外面有人道:“回老爷的话,外面有个姓姚的姑娘求见,老爷见还是不见?”那杨正坤一听对方是姓姚的女子,立刻猜到是姚珊,不禁喜出望外,笑道:“说曹操,曹操便到。”连忙换了身锦袍,亲自去大门迎接。 却见姚珊穿着孝衣素裙,头上首饰耳环尽去,满头青丝只挽着蓬松的堕云鬓,眼角红红堆万般愁态,泪痕点点犹存新丧之哀,杨正坤最近看惯了珠光宝气的沈雪等人,姚珊这模样不禁让他耳目一新,心中不禁叹道:“果然是女要俏,一身孝。 她这副样子连楚薇都比下去了。”一时恨不能立刻拉入怀中,大肆轻薄。于是躬身作揖道:“自盘龙寨一别,许久不见姚姑娘,别来无恙?”一边说一边往她身后张望。 姚珊道:“赵姐姐没来,你不用找了。”杨正坤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不过很快又堆着笑脸道:“姚姑娘误会了,只要你的芳驾能大驾光临寒舍,我也是祖上积德。” 姚珊冷笑道:“行了,别肉麻了,咱们快人快语,我来找你是有事相商。”杨正坤道:“那快请进,外头冷,我们屋里商量。” 姚珊正色道:“别!我说完便走,你答应便是,不答应我也没办法,自从夫君去世后,他留下来的银子都归了楚薇。 第473章一口热菜咽下 她如今改嫁给了你,银子自然也都进了你的腰包,我们这些未亡人一文未得,丧葬又花去许多,如今盘缠已是不足,所以大家派我来讨要,你可愿意分一些出来?” 杨正坤听了,连忙拍额作懊悔状,痛惜道:“这可是我疏漏了,姑娘该早些登门才是,我早就命人预备下了银子,只等你们一来我就发放,自进京以来,我已经四处托人去找,只可惜一直寻不到你们的踪迹。 后来朝廷事多,这一忙起来就忘了,这可真该死,姑娘好歹饶我这一遭,快进来,好歹喝口热水再走,楚薇她们其实也一直念叨着你,就怕你们想不开,做出一些过激的事情来,再则天寒地冻,也担心你们缺衣少食。” 姚珊犹豫了一下,又道:“看你态度还算端正,我便赏你这个脸罢了。”杨正坤点头哈腰,连忙唤来左右道:“去通知夫人,家中来了贵客,让厨房准备一下,把上好的酒菜都预备着,老爷我今天要大宴贵客。”左右答应着去了。 姚珊见下人走了,便冷哼道:“如今你踩着咱们夫君的肩膀发了迹,可是很得意?”杨正坤连忙道:“哎吆,你这可是冤枉死我了。 早前我已经跟你说过,这可是万不得已的办法。若是不把师弟的遗体交给朝廷,咱们几个都会被定为逆党,我和楚薇倒无所谓,刀口舔血的日子也过惯了,可那几个孩子才十几岁,好歹给师弟留下一点血脉来,将来万一做了官儿,赵家还有再起的一天,师弟九泉之下也才安心,偏你和赵姑娘对我多加误会,只说我害死了师弟,我如今就是十张嘴也辨不清,别看我这几日娶亲又买房。 也不去参加师弟的葬礼,那都是做给朝廷看的,其实背地里我一直吃不好睡不好,总是不能安心,只能偷偷给他烧几张纸聊以慰籍,再说了,你们也不想一想,要是我真有害他之心,当时只须丢开不管,师弟就会落入朝廷手中,何须我再多此一举?” 姚珊笑道:“听你这么一说,倒像是我们冤枉你了?”杨正坤连忙看看左右,悄声道:“那是当然,不信你可以去问楚薇,原本师弟的葬礼我要去的,可朝廷还是不放心我,在我府里安插了一些人,我一举一动都被他们盯着,只怕我前脚出门,后脚他们就给皇帝通了消息。” 姚珊冷哼道:“你惯会油嘴滑舌,指不定背后又在算计什么。”杨正坤还欲再辩,忽听有人道:“姚妹妹你总算是来了,这些天我们可担心死你了。”二人转身一看。 只见楚薇、沈雪、贺馨儿都走了过来,楚薇上前拉着姚珊的手道:“快进屋里,我有好多话跟你说。”又对杨正坤道:“你去忙你的吧!”杨正坤只得讪笑了一声,转身去了。 门口丫鬟掀开幔子,迎众人进了花厅。分宾主坐定,楚薇便命人上茶,又端来热热的火炭盆子,房间里登时暖了起来,没说两句,她忽然放声大哭起来,凄楚之态,引人侧目,沈雪连忙安慰。 姚珊起身道:“杨夫人何故大哭?可是那姓杨的待你不好?”楚薇哽咽道:“妹妹叫我杨夫人,可知你心底是对我有成见的。” 姚珊冷笑道:“杨夫人此话差矣,你如今已非赵家人,自然该称呼你为杨夫人了。”楚薇连忙拭泪道:“妹妹是怪我丧期未满,就急于改嫁?”姚珊冷笑道:“杨夫人此言差矣,我不过赵家一个侧房小妾,那里有资格来管你?” 楚薇连忙给了沈雪一个眼色,沈雪会意,从神位拿出一道黄绸圣旨来,递给姚珊道:“妹妹你可仔细看了,我们嫁给杨正坤也是逼不得已。 那是皇帝特意下的谕旨,还严格限了日期,宫里的宣旨太监还传了话过来,若是抗旨不遵,赵家所有女眷都会被发卖为官妓,男的则刺配宁古塔守边,我们如今也老了。 那里还有精力跟朝廷对抗,再说孩子们还没长大,须得我们留的残躯好好照顾,给重振老赵家留下最后的希望,这才是不负夫君往日所托。” 一边说一边止不住地流泪,道:“若是没有孩子们,我拼着一死又有何惧?”楚薇也流泪道:“你们怨我们无情,也是合情合理的,从古至今没个丈夫尸骨未寒,妻妾就改嫁的,虽说是迫于生计,但总是有愧妇道本分,你要气不过。 就只管打我骂我吧,这样我心里好歹好受一些。”一边说一边拉过姚珊的手,道:“你尽管打就是了,我对不起夫君,更对不起你们和孩子。” 姚珊抽出手来,拿着圣旨细细看了一回,叹息道:“这个皇帝也太无耻了,岂可乱点鸳鸯谱?圣旨居然不但将你们送给杨正坤,连我、赵欣、何香婉、碧如、罗芸和蔡瑶都包括在内。” 沈雪含泪道:“也不知夫君做错了什么,皇帝恨透了他,此举就是在故意羞辱他,我们这些人虽然略有些武艺,可对朝廷来说不过螳臂当车,只能任人摆布罢了,前几年江南的那些大家族不肯剃发,结果杀的伏尸百万,把那长江染红,男人们都是如此,况且你我弱女子。” 姚珊听得颇为伤感,叹道:“何曾不是,男人们争斗,却只拿我们女子撒气,也是委屈各位姐姐们平白受了委屈,还要被人冤枉,小妹在这里赔罪了。”说毕就要跪下磕头。 楚薇听了大喜,连忙起身扶起她道:“好妹子,你要是能理解我们,那就是天大的恩德,该是我们给你谢恩才是。”姚珊也拭泪道:“既是如此。那姓杨的待你们如何?” 沈雪便道:“他为人是粗苯了一些,幸而也能体贴女子的苦楚,并不曾为难我们,也没有逼着我们做不愿意的事。当日他还为指婚之事顶撞过圣上,差点被免了官职,可知也并非无情无义之人。 我想着眼前也无着落,不如和他凑合着过一段日子,待以后再做打算。”楚薇道:“正好你来了,有空告诉赵欣她们,不要为了夫君的事误会了他,若是还不解气,只管冲我来便是。杨郎虽然有些江湖中人的匪气,可不至于干出那种同门相残的坏事来。若是想通了。 就尽快让他们搬到杨府来,不管是真嫁还是假娶,瞒过朝廷就好,等过了这阵风声,她们爱去那儿就去那儿,千万别被朝廷列为钦犯,如今天下大定,再不像以前乱世一般,可以自由来去,城中乡野层层保甲,田间陌头都是关卡,一旦被列为钦犯,极难再逃。”姚珊答应着,同时心中也更是佩服楚薇。 她竟然可以把自己所作所为都可以合理化正当化。要不是她与楚薇多年相处,还真就觉得这个女人无辜可怜,值得同情。 诸女正说的热闹,外面杨正坤喜滋滋地进来笑道:“厨房那边已经备妥了,还请夫人示下。”楚薇道:“就摆在这边吧。今日是咱们姐妹相聚,你自己去别处用饭,别来打搅我们。”杨正坤恭敬道:“是,我去书房便是,有什么需要叫我一声。” 姚珊看这情形,便知楚薇在家里说一不二,若换做赵羽,她是断不敢如此跋扈的,也难怪她会嫁杨正坤。家主竟如此好拿捏,正好可以遂了素日掌权之心,正想着,只听一个丫鬟在门口掀起幔子道:“进膳。” 众人便抬着一个长大桌子进来,络绎上菜,让姚珊东面坐下,沈雪安箸,贺馨儿进羹,左右丫鬟持帕端热水,先服侍姚珊洗了手。 楚薇在主位笑道:“天冷了,也没什么好菜招待,妹妹别嫌弃,好歹多吃点。”姚珊与赵欣在外面颠沛流离许久,已经很长时间没吃过如此丰盛的菜肴,此情此景仿佛又回到当初在王府的富贵日子,一口热菜咽下,却激起心中无线委屈,眼圈儿又红了起来,忙低头遮掩。 第474章写了几段破字 楚薇打量她如此动作,心中不禁得意,与沈雪对视一眼,笑道:“以后我们的家也是你的家,想吃什么穿什么只管说,我吩咐人去办,虽不比当年王府盛况,到底也能填饱肚子。 我已经命人收拾了一间上房,你今晚便住下吧。”姚珊连忙道:“赵姐姐还在客栈等我,我吃完饭便要回去。”楚薇便道:“也罢。 等会儿你回去的时候,多装一些菜肴带上。”姚珊答应着,打量左右道:“怎么孩子们都不在?”楚薇笑道:“赵音病了,最近只能吃素,你不用管她,赵平和赵寻去了私塾读书,晚间才回来。” 一时用饭毕,丫鬟端来香茶漱口,杨正坤又过来打了招呼,与楚薇使了个眼色,二人便去了偏房,商量了半日,拿出五百两银票以及一些绸缎来递给姚珊。姚珊也不点数,直接包裹了便走,夫妻几个一直送她出了大门方回。 姚珊回去便将楚薇的话与碧如、何香婉、赵欣说了一遍,赵欣冷笑道:“他们两个倒也大方,五百两银子就想打发我们,真是看得起我们。” 碧如道:“银子倒在其次,现在看来那杨正坤还是色心不改,我们正好可以借机接近,找个好机会,一并将他们铲除。 不过我跟楚薇依旧是死对头,我去了反而不妙,关键只能麻烦赵、姚二位妹妹了。”赵欣道:“你的意思是要我们去跟他结婚?”碧如道:“还不用这么急,先住进杨府再说。 他势必来讨好你们,不要轻易让他得了身子,如有把握,最好能给楚薇下药,只要弄倒了她,其他人不在话下。”众人正商量着,忽然外头有店小二敲门道:“客官,外头有人给你们捎了信。”碧如便道:“从门缝里塞进来吧。” 那小二依言做了,赵欣过去捡了起来,拆开来看了一眼,对众人惊讶道:“婆婆回来了!”不言众女如何惊讶,且说杨正坤与楚薇商议道:“姚珊此来何意?我不信她只是为了过来分赵羽的家产。” 楚薇道:“她向来没什么主见,此次过来一定是受赵欣或碧如的指使,不过是探探咱们的虚实而已。” 杨正坤不解道:“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楚薇冷笑道:“你在我面前还装?夫君的死真的跟你没关系?碧如那么精明的人,岂能被你轻易骗了,只是你手脚做的干净,她没法直接指责你杀人。 但你的嫌疑最大,明的不行,暗地里来整你却是可以的。”杨正坤悚然而惊,跌足道:“碧如姐姐真是误会死我了! 赵羽是我师弟,咱们关系从小就好的很,怎可能回去害他?”楚薇冷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看这是什么?”说毕从手里拿出一根银针,细如发丝,不仔细看还根本看不出来。 杨正坤看了大惊失色,颤着手指着她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楚薇淡然道:“怕什么,敢做不敢当?俗话说人心不能见铁,见铁必死,你当初就是用此针插入赵羽心脏,弄死了他,好巧的手法,那针眼极小,又不出血,一般人真还看不出来,可惜你能瞒过众人,却瞒不过我。” 杨正坤无从抵赖,只得道:“那你是怎么发现的?”楚薇道:“那很简单,只需将内力输给尸体,何处漏阳、何处受伤便一目了然。 只是她们想不起来而已。偏是我想到了。”杨正坤连忙跪在地上道:“我也是迫不得已,不除掉他,如何能得到你?”楚薇叹息道:“我知道,不然你就是有九条命。 此时也死了,你杀了这个废物,也算是有功。”杨正坤大喜,抱着楚薇道:“能得夫人如此通情达理,我此生再无所求。” 楚薇推开他道:“你先别急着欢喜,丑话说在前头,我虽然嫁给了你,可别指望我能如平常夫妻那般谨守妇道,我若是看中了别的男人,你可不准干涉,同理,我也不会干涉你跟别的女人如何,咱们凑合着搭伙过日子,谁也别想控制谁,明白了吗?” 杨正坤踌躇了一会儿,他内心其实也不愿楚薇与别人胡来,但现在情况容不得他说不,否则很可能被楚薇一刀宰了,只得道:“这是自然。只不知夫人如今看中了那位公子?是否要为夫牵线搭桥?” 楚薇笑道:“暂时没有,我看中了自然会告诉你。”杨正坤心中一阵懊恼,却也别无办法。他虽然娶了楚薇等人,可那有赵羽那般的手段能辖制她们,现在对楚薇是又怕又爱,处处受到挟制,名义上是一家之主,其实在家中的地位还不如赵音,从不敢违拗楚薇的话,可以说是名副其实地怕老婆。 此后杨正坤进宫述职,被顺治钦点为钦天监院副,成为汤若望的副手,二人因此结识,杨正坤哪里会推演时令历法?连基本的九章算术也不会,顺治此举是特意给了闲差,不让他干预朝政。 时逢恩科开榜,北京汇聚了全国各地来的青年举子,各处茶馆酒楼满客,放榜之后,更加热闹。 那些新科进士用过琼林宴之后,骑着高头大马夜游北京。城中女子全部出动,提灯围观才子,以期能被进士老爷相中,好不热闹。 楚薇不耐家中寂寞,也去凑热闹,在人堆里忽然看见一个青年提剑而行,此人几分像赵羽,又有几分像她父亲,生的棱角分明,俊朗异常,心中便动了主意,立刻命人去打听此人消息。 原来此人乃新科二甲进士,湖北人士,名叫卢高,今年也才十八岁。楚薇回去后,便搜罗了他的许多文墨。 在杨正坤面前提及此人,大肆夸赞一番。杨正坤便知她对此人有了意思,奈何身为女眷,岂能轻易去会男子,少不得自己做媒,引他二人相见,当下便递了名帖,要与卢高相谈。 第二日小厮来报,说卢高处下人送了回帖,杨正坤取来看了,见相约明日于其寓所同饮,不由大喜,赏了来人十几文铜钱。 那童子欢天喜地去了。到得次日,杨正坤用了午饭,早早使人打点了一桌酒菜,用食盒装了,挑着先往卢高处打前站。又选了几幅字画,命小厮背了,一骑一行,往卢高府上来。 约莫将至,远远便见昨日那童子早候在门口,见二人到来,一溜烟地进去通报,须臾主人亲迎而出,仍是一身青衫,满面笑容道“杨兄来便来,何需破费治那一桌酒席,哪里吃得?” 杨正坤见他品貌不错,难怪楚薇喜欢,心中不免有些醋意,面上却笑道“前日见贤弟文章,果然别出心裁,正合我心中之意,实是见字如见人,今日固有风雅,更需有酒肉,方可促膝长谈,一醉方休。” 两人说说笑笑,执手坐了,两个下人一捧画一执壶,在旁伺候。杨正坤把携来的字画与卢高看了,杨正坤粗人一个,那里懂画,不过附庸风雅而已,那卢高初到京城,正须官员照拂,也就不介意杨正坤粗鄙,这一日狂歌痛饮,报了三更方散。 很快二人已甚是熟稔。杨正坤小心地打听,知卢高也是世家子弟出生,在京城也有些产业,并非浪荡子弟,也就放下心来。楚薇心中焦急,不免时时问起。杨正坤道“我邀他后日来家中一叙,到时你自瞧去。” 言语间作势往妇人胸乳间嗅去,惹得妇人娇笑闪避,二人打情骂俏,春色融融。弹指间,两日匆匆而过,这一日卢高携了一幅新作,一坛烈酒,登门来拜。 杨正坤早命人在后花园里摆了桌椅酒菜,闻听小厮来报,忙行出来相迎。卢高见了礼,递过一幅卷轴笑道“这几日多承大哥破费,写了几段破字,赠与杨兄。” 第475章手朝裑下慔去 杨正坤装作大喜,展开看了,赞叹不绝。吩咐婆子道“请夫人出来一叙。”今日沈雪、贺馨儿、赵音都去看望秦丽华,须得数日后才会,家中只剩楚薇。 她也知今日要见客,早早画了远山眉,施了红花脂,簪了金步摇,着了石榴裙,犹自拿了几套衣裙,比在身前要丫鬟瞧着。闻听有请,忙放了东西,又在铜镜前端详了半日,方款款行出来。 老远听得一个男子声音耳生,心道:“这便是了。”转过一片假山,一抬头正与那人打了个照面,不由心中一跳,粉面微红,别转了脸垂首行至杨正坤跟前。卢高见了楚薇,不由一怔:“嫂子竟恁地标致!” 如何标致?但见:黛眉弯弯,未蹙先挑三分愁。杏眼流波,不语自含羞。琼鼻毓秀,最巧樱桃口。腰如柳,莲步风流,惹相思人瘦。 卢高魂游片刻,强自收摄心神,恰逢杨正坤笑道“夫人,这便是我常与你说的,新近识得的一位大才子,才高中恩科第二甲进士。”转与卢高道“贤弟,这便是贱内了。”卢高忙上前行礼,那妇人仍垂了首,轻声细语地应了。 杨正坤同二人坐了,取了卷轴道“夫人且看,这就是卢兄今日赠我的一幅字画,端地是佳作。”说罢展开与楚薇瞧。 楚薇向来对书画有些造诣,不免赞了几句。卢高平日颇得佳评,多不以为意,此时得美人称誉,竟有些局促,呐呐谦虚了几句。看毕杨正坤又与卢高吃酒,楚薇亦在一旁侍饮。 方才未曾看得仔细,此时偷眼细细打量卢高,心道“这位相公,生得好生俊俏。”忽见卢高拿眼瞧她,二人对了一眼,眼见楚薇眼波流转,魅惑众生,一时失却魂魄。 卢高虽逛过青楼无数,却从未见过如此貌美妇人,心中乱跳,不知不觉下面硬了起来,他正是血气旺盛的年纪,见了楚薇一面,竟尔一见钟情,难以自抑。 虽是在同杨正坤说笑,眼角余光却时时为那窈窕倩影所引,几忍不住要瞧过去。楚薇频频以含情目相迎。 她如今岁数也有些大了,竟发觉自己爱好少年郎,似乎能从对方身上寻觅到当年的青春,此时主客你来我往的,已将一坛佳酿喝了七七八八,卢高酒意上涌,假作饮酒,以袖遮面,偷眼瞧那妇人。虽只惊鸿一瞥,愈发觉得此女肌肤胜雪,眉目如画,一时心神俱醉。 楚薇心思细密,神色淡然故作不觉,心中却是雪亮,也是凑巧,卢高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那一瞥却被杨正坤瞧个正着。杨正坤心中一动,说笑间暗瞧楚薇一眼,亦觉她今日明艳无畴,风仪万千,竟比平日更多了几分娇媚。 两人当着自己的面,竟眉来眼去,心中醋意翻腾,又觉格外刺激,又多饮了几杯,假装醉倒,竖起耳朵,暗地里观察二人一举一动。卢高见他醉倒,便要起身告辞,楚薇便道:“夫君醉倒,你该帮着奴家扶回去才是。” 卢高只得将杨正坤扶起来,楚薇便在前面打灯笼照路。杨正坤被二人扶到床上后,只听楚薇道:“哎呀不好,我也有些醉了。”身子便软软地伏在了卢高身上。 一时软香在怀,少年人那里控制得住,当即抱着楚薇猛口亲了起来,满口道:“嫂嫂貌美如此,小生实在忍不住了。” 楚薇连忙拦住他,指了指杨正坤低声道:“到我那边去。”杨正坤见二人离开,立刻醒来,他的心也怦怦乱跳,摸到楚薇闺房外面。 只是虚掩着门,于是探出小半截身子往里观望,却不见了卢高的影子,只见楚薇只穿着丝袍,乳沟半截都露了出来,下摆刚刚过臀,露出白嫩的两条修长的美腿。似乎连亵裤都没穿。 什么情况?杨正坤体内热血上涌,不由分说,一把推开楚薇房间门,将本来倚在门边的楚薇挤进了房间,杨正坤将门顺手带上,进屋就一把抱住楚薇,嘴就堵住了楚薇的嘴,伸手一把朝楚薇丰圆的臀部抓去“那卢才子何处去了,怎么不见他人?” 楚薇急的挣扎着:“他方才尿急,马上就回来,你快滚。”杨正坤伸手遍体抚摸,揉搓的楚薇细声细气地呻吟,楚薇用手阻挡着杨正坤朝她身下的手。嘴因为被杨正坤吻住而不能顺利发声。 忽听外面脚步声到来,杨正坤正欲夺门而出,但为时已晚,说时迟,那时快,杨正坤飞快退回到房间,拉起床单朝床下一看,谢天谢地,够一个容身,杨正坤赶紧示意楚薇躺在床上。 然后自己以无比迅捷的身躯一头就梭进了床底,他的身子刚刚梭进去,就听见门打开的声音,接着卢高的声音传来:“好嫂嫂,可想死我了!” 杨正坤此刻微微侧身仰躺在床底。床底空间狭小,让他全身不活络,头稍微一扬,鼻尖都差一点顶着了床板,他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却大气都不敢粗一声。“好嫂子,趁杨兄睡着了,你我何不痛快乐他一回!” 听着卢高气喘嘘嘘的说,看样子是急冲冲从茅厕赶回的,他急不可耐,已经脱下裤子,那腿肚子跟杨正坤不到三尺的距离,在眼前一晃一晃的,连腿上毫毛的毛孔都看得清楚。 楚薇的声音很小,听上去很紧张在奸夫面前紧张床底下藏着的男主人?真够荒唐的,楚薇却假意道:“万不可如此,好兄弟,你别这样。” 卢高的呼吸粗壮起来,接着传来楚薇嘤嘤呜的声音,看来两人吻在了一起。楚薇呻吟声和嘴唇的吮吸声音交合在一起“好了好了小兄弟别”杨正坤只觉头顶的床开始晃动了下。 然后重重的往下一沉,床板差点碰着他的鼻子,床板上抖落下来的灰尘弄了他一脸,连嘴巴都吃进了灰,接着杨正坤看到卢高刚才还踩着地上的腿不见了。 原来是这小子扑到床上抱着他夫人滚床单去了。楚薇声音有些愠怒,像是在推搡着“你要干嘛啊?”“求嫂子成全!”卢高说话开始带着喘气声。“别别我们才第一次见面。” 楚薇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慌乱。卢高却道:“无妨你我如此有缘,真乃天意。”楚薇继续推搡着,说话仍然不连贯,一定是遭遇到了卢高的强吻。 杨正坤接着从床底看见穿在楚薇身上件丝袍就飞到地上来了,然后是那条鲜红的亵裤,然后卢高身上的深衣也一件一件飞到了地上 “嗯”楚薇听得出来极力在压低声音,但毕竟还是呻吟了出来,杨正坤只觉窝囊透顶,醋意翻涌,偏他不敢冲出去坏了楚薇的好事,下面竟莫名其妙地硬了起来,此时他耳朵里清晰的传来楚薇在别人身下莺莺袅袅的声音。 而头顶上的床板像块黑布蒙住了他的眼睛,虽然看不见两人在床上的情形,却能想象出那香艳场景,胯下已经硬的发疼,似乎要顶破了裤子钻出来。 床底下什么都看不见,这让他满脑子都猜测楚薇发出的每一声娇叹是因为那书生什么样的动作蹂躏在她身上引发的。 这个猜测的过程让人爽心蚀骨,当杨正坤想到楚薇从床上传来的某一声快乐的呻吟有可能正来自于卢高在含弄她的乳头或者舔着她的蜜穴,杨正坤身下的ji巴都会以猛烈的拉扯来显示它的存在。 一边是耳朵里让人刺激无比的冲击,一边是只能看到的眼前脏兮兮正在微微晃动的床板,而那种晃动,无疑正是楚薇和奸夫肉帛相撞发出来的,杨正坤无数次想掀了这块黑布一般的床板。 他多么想亲眼看看作为美丽的娇妻在男人胯下翻腾的淫美胜景。这种视线的阻断,这种近在眼前却不能一睹的折磨撩拨到杨正坤每一个神经生痛,满心充斥着无法言说的刺激,此时杨正坤唯有感到胯下的ji巴已经在裤裆里十二分勃起,他的手不由朝身下摸去,随着时间的推移。 第476章只得幽幽叹 他猜测到,床上此时战况正在走向炽热,楚薇的身体应该正遭遇着猛烈的前戏,卢高一定是手口并用,把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从脖子,耳垂,乳房,大腿,臀部,还有那迷死人不偿命的肉穴都被人一一亵玩了个遍。 “嗯真的好硬。”楚薇在嘤咛中突然很细小的声音被杨正坤竖起的耳朵捕捉到,听得出来妇人这声“好硬”里面传达出来的情不自禁的娇羞与欣喜。 “硬得我受不了了,嫂嫂好美,我要你要你!”卢高喘着粗气说到。“嗯”突然听得楚薇长长的叫一声这声叫把杨正坤的心子都抓紧了!“嗯嫂嫂疼吗?嫂嫂刚才下面不是湿湿的吗?”卢高赶紧问到,杨正坤只觉脑子里翁了一声。 原来是这小子已经将ji巴插入到夫人的屄里了,楚薇是自己冒着巨大风险杀了赵羽才换来的,今日却被这书生给轻易肏到手了,他满心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转而思考两人到底是什么姿势插的,前插后插斜插坐插,反正不管什么插杨正坤都感觉自己已经受不了那个刺激,一向高贵典雅的楚薇的淫屄竟给一个刚刚谋面的人给肏了,她的浪屄会不会被人干肿了,会不会被肏烂了? 杨正坤开始转而担忧起来,也不知这书生的ji巴大不大。楚薇的呻吟声突然加快,但也许因为杨正坤躲在床下,他感觉楚薇的呻吟并没有完全放开,接着是清脆的肉肉相击的啪啪啪声。 啪啪啪声越激烈,楚薇的呻吟就越快,杨正坤感觉夫人的音量在慢慢的放开,偶而伴随着一声酥酥的叫喊! 随着床板开始激烈的摇动,更多的灰雨掉落下来,弄的杨正坤满口是灰,心中大骂。啪啪啪继续传进杨正坤的耳膜,一遍一遍刺激着杨正坤已经开始感到胀满欲射的ji巴。约有数百抽之后。 接着杨正坤看见卢高把楚薇抱了下床来,两人固然赤条条的,但杨正坤只能看见小腿以下的部分,杨正坤看到俩人四只脚都已经踩在了地上。 但见楚薇的双脚就朝床沿靠过来抵着床沿,脚丫子朝着床底,而卢高的双脚落在她的身后,脚丫子也朝着杨正坤的方向,然后感觉卢高的身子整个从背后伏在楚薇的身上。 而楚薇的身体自然被压着了床上,接着杨正坤感觉楚薇的整个身子突然个震了一下,然后他清晰的看见楚薇的脚趾头一阵痉挛,紧紧抠着地面,随之传来的是楚薇一声长长的娇叹:“啊”无疑,卢高以这样的姿势从后面插入了楚薇!他能看见的只有楚薇脚踝上的银脚链在随着身体轻轻抖动。 他还看到夫人痉挛的脚趾头抠在地上久久没恢复过来,可以看出卢高刚才从后面插入带给了她身体多么强烈的快感,而楚薇大脚趾头都抹了些艳丽的甲油,正在床底阴潮的黑暗印衬下荧荧发亮。 “哦”这时候楚薇的呻吟声亮开些了,而且呻吟里有一些杨正坤平时都没怎么听过的声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夫君正躺在脚底下,而自己的阴户却盛满着另外一个男人滚热的ji巴。杨正坤已经对眼前的景象无法自持。 他几次都冲动得想探出头去,看那根肉棒如何的在夫人的屄里抽进抽出,也能看到妇人的屄是如何在别的男人ji巴下快活淫欢,这个冲动折磨得杨正坤差点就想要掀翻床板,唯有不停的快速撸动自己的ji巴来抑制住这种冲动。 “啪啪啪”卢高从楚薇身后快速的冲击着,这种后插的姿势无疑让做ài者肉体的撞击更猛烈,发出的碰撞声也更加响亮,突然,杨正坤看见楚薇也许是为了更好的应承身后卢高的抽chā而调整了下姿势,脚丫子朝床底的方向移动了些。 这样杨正坤突然想到个念头,如果他伸出手去捉住楚薇的脚趾头,他肯定从卢高的角度是无法看到的! 不言杨正坤心中如何所想,但见楚薇爽的无以复加,她的身子低低俯在床上,后臀却高高朝天撅起,卢高的ji巴又长又硬,鼓捣的花蕊纷纷吐蜜,有力的撞击使得她身子向前一耸一耸,把床单都裹得邹做一团。 胸前的两只酥乳不安地甩来甩去,似要甩出奶汁来,她不得不腾出手来安抚住奶子,却给人感觉是在自摸奶子。 男人带给她身体的刺激倒还在其次,关键是床下还藏着杨正坤,他是自己已经拜过堂,结过亲的夫君,现在却不得不趴在下面,任由别的男人来干自己的淫穴,正爽到极点的时候。 忽然脚下一凉,楚薇感觉到脚裸被一个人的手抓住了,这人无疑是床底下躲着的杨正坤,无与伦比的刺激让她yin道剧烈地收缩起来。 终于啊地一声,喷出滚滚的淫液来,那卢高也是第一次在别人家偷人媳妇,要不是混迹青楼多年,有丰富的御女经验,早就泄了精元,此时已是苦苦支撑。 忽然感觉马眼被一大股热浪击中,再也顾不得别的,长啸一声,腰部死命往前一挺,紧紧顶住花心,两个卵子剧烈受缩,接着排出滚滚浓浆来。雪越下越大。 在白茫茫一片的雪原中,赵羽的墓碑孤零零地矗立着,上面积了厚厚的积雪,与天地同色,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呼啸的北风之中,一个牵着孩子的妇人从雪幕中走来,由远而近,发出嘎吱嘎吱的踩雪声。 最后终于来到了墓碑前,她伸出纤细的手,推开墓碑上厚厚的积雪,细心地擦拭着,落下的泪水滴在墓碑上,很快结成了冰凌。 跟在她身后的孩子看起来已有七八岁,指着墓碑对母亲道:“娘亲,这死了的人是谁,天寒地冻的多冷啊我们为什么要来看他?”那妇人一边哭一边道:“望儿。 他是你从未谋过面的叔叔,你快磕头拜一拜。”那孩子道:“这地上雪太多,跪下多冷啊我不拜。” 那妇人只得道:“那你一旁去玩儿去,让娘亲在这里单独呆一会儿。”那叫望儿的孩子道:“那你快点,这里太冷了,我想回家。”妇人点点头,等儿子走远了,就扶着墓碑大哭起来。 一边哭一边道:“羽哥哥,妹子来迟了,上次一别,竟无缘再见,再见已是天人永隔,妹子还有好多心里话跟你说,从此也无处可说了,早知道那天你过来,我就不该赶你走。” 妇人哭了好一会儿,只觉肝肠寸断,心酸难耐,哽咽了好几回,连俏脸都发紫了,这才勉强收住眼泪,稳了稳心神,从怀里的包袱里拿出许多香纸烛钱。 在坟前准备点燃,然而北风凌冽,划动了好几下火镰也点不燃火折子,妇人只得哭道:“我就知道,你还在嫉恨我。 可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你就原谅一次我不行吗?”说完之后,又用划动了手中的火镰,划的火星乱蹦,却依旧点不燃火折子。 她只得又鼓起勇气道:“你还是那样执拗的脾气,我知道你要我说什么,没错,是我不知廉耻,淫荡下贱,被王爷的花言巧语迷了心窍,不顾你我婚约在先,竟与他有了私情,还怀了他的孩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住你!” 说到最后,已是哽咽到无声,整个人摇摇欲坠,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再打火镰的时候,那火折子竟轰地一声熊熊染了起来,连忙凑到纸钱堆里,烧的青烟缭绕,火光摇摇,只得幽幽叹一声,又把香烛也一并点燃,在坟前插上。此女便是赵羽的未婚妻秦丽华,方才那孩子正是她与吴克善所生的儿子秦望。说完那些话。 第477章此时天下大定 她整个人都轻松了一些,又低语道:“这些心里话我早该跟你说了,可我总抹不下面子,从来不敢正视这一切,现在才说出来,也不知你会不会原谅我。 这么多年来,这些话总是堵在我心里,让我片刻不得安宁,无论念诵多少佛经,也不管用,就是现在你死了,我也才鼓起勇气对你说出来。 可这又有什么用?我们总归是有缘无分罢了,不但你无法原谅我,连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能干出如此丑事来,后来我熟读佛经,努力寻求从中解脱,这才悟出一点道理来,说白了我其实就是一个贪恋权势和男色的女人。 就不该跟你有任何交集,偏还以为自己是俗世中的另类,不会在感情中掺杂名利,可惜我错了,错的如此离谱,那年我在生死存亡之际,遇见了你的父亲,他生的人高马大,又很会体贴人,最重要的是。 他是满清的亲王,统帅着千军万马,那么多的青年才俊见了他也要俯首帖耳,就是跟在他身旁。 在众人眼里也是仰望的存在,他似乎天生就是贵族,举手投足都有王者风范,偏又能放低身段哄女人开心,这让我打心底里佩服他眷恋他。 而你在当时不过是一个落魄的纨绔子弟,家里又夫人众多,两相比较之下,我的心就渐渐偏向了你的父亲,虽然我一直不承认这一点,但后来种种迹象表明,我的确是个最庸俗最卑鄙的势力之人。 尤其是在秦岭遇险之后,我就彻底陷入他的温柔乡里,并且心甘情愿为他生孩子,甚至做起当王妃的美梦来,可是到了北京之后,我才发现你与他是父子关系,原来这段感情从头到尾都是个笑话。 那时候的我真是猪油蒙了心,不但不怪自己毁约在先,还嫌弃你挡了我的王妃梦,不知不觉之中,竟三番五次挑拨你们父子关系,惹的王爷对你越来越越不满,以至于最后想废了你,想让我腹中孩儿秦望成为世子。 那时候我是多么不懂事,只顾着自己的王妃梦,从未想过你被废以后,又有何脸面苟存于世?这等于变相将你往死路上推,你向来心高气傲,怎肯受制于人,终于你们父子关系彻底破裂,以至于兵戎相见,父子相残,这都是我的错,我该死!” 一边说一边哭。刚说完,哗啦一声,一阵狂风卷起,将香烛纸钱一下卷到了天上,抛出老远。秦丽华吓得尖叫一声,连连后退。 忽然一个须发近白的男子搂住她道:“快别说了,我不许你这么轻贱自己,我跟羽儿的事情,也不完全怪你,他始终不是我的亲生骨肉,所以在王位废立的时候,我未免偏心了一些,以至于造成如此大祸。” 秦丽华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吴克善,她松了口气,附在吴克善身上哭了嘤嘤哭着,吴克善安抚了好一会儿才罢,秦丽华又抬起泪眼道:“什么时候来的,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吴克善道:“我听蒋英说你去了香纸铺,便猜到你会来这里。”秦丽华红了脸,粉拳打了他几下道:“好没廉耻的,方才我跟他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吴克善讪笑道:“那里那里,我刚来,并没听见什么。” 秦丽华只是不信,娇嗔道:“再不理你了!”吴克善将她揽在怀里笑道:“这边冷,咱们早些回去吧,望儿都快冻哭了,别再伤了风,那就麻烦了。” 秦丽华这才觉得浑身冰冷,点头道:“这鬼天气真是要命,我只在这里站了一会儿,就觉得手脚麻木。”吴克善拿出一个帕子来道:“谁说不是,你看你方才一哭,睫毛上都结了霜,我给你擦擦。” 这时秦望跑过来道:“爹爹娘亲我也要抱,快冷死我了。”吴克善笑道:“好孩子,稍等一会儿。” 秦丽华嗔道:“羞也不羞,这么大的男子汉,还要人抱。”吴克善给秦丽华抹去脸上的霜雪,然后一手抱着秦望,一手搂着妻子,三人相拥着往远处走去,快要走到林子里的时候。 他才回头看了一眼赵羽的墓,不由叹了口气。回首当年,他和许多王公大臣齐聚多尔衮帐下,以狩猎为去了古北口,实际上是因为多尔衮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急着抢班夺权,因此大家聚在一起商量着怎么扳倒顺治母子,让多尔衮取代顺治登基为帝,顺带着让他废了赵羽的世子地位,改立秦望为世子,没想到多尔衮竟然突发重病,一命呜呼,众人登时慌了神。 毕竟多尔衮膝下只有一个东果格格,难以继承大统,于是众人又商议着改立多尔衮之弟阿济格为帝,毕竟历朝历代也有弟承兄业的传统,阿济格也十分高兴,磨刀霍霍准备着发动宫廷政变。 谁知赵羽不知为何提前得知了这一消息,竟率先掌握了丰台大营的数万大军,还得到了两黄旗、两红旗的支持,眼看大势已去,吴克善无心再参与争斗,嚷着要回草原。 然而阿济格脾气暴躁,明知兵力不济,威逼这些人要跟他一路打到底,否则格杀勿论。吴克善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跟着阿济格带着数千人马打到东门,当时毕竟顺治实实在在的皇帝,也没犯过什么大错,所谓出师无名。 那些将士都是旗人居多,因此军心涣散,一轮冲锋就很快败下阵来,四散而逃,阿济格当场被俘,其余逃散的王公都被放过,唯独吴克善这一支部队被赵羽的大军死命追击,吴克善逃不过。 最后力竭投降,本来想着赵羽会念父子之情,放过自己一马。谁知赵羽连他的面也不见,就让手下左向明用长矛刺入他的胸口,他受了重伤,还被补了几刀,躺在倾盆大雨的草地上,只剩一口微弱的气息还在,眼看没了指望,秦丽华却及时赶了过来。 她用秦岭带回的龙鳞磨成粉末和着雨水服下,没想到那龙鳞竟然有起死回生的功效,硬是将他从将死的边缘拉了回来,虽是捡回一条命,身子依旧受了重创,此后便一直卧床不起,秦丽华衣不解带照顾了他整整两年,这才完全康复。 事后才得知,秦丽华为免赵羽生疑,将他的衣冠配饰全都解下来,穿在一个与他体格差不多的小兵尸体上,然后捣毁面目,成功瞒过了众人。待伤势略好,又将他安置在一个农户家中,秘密静养。 吴克善康复后,再也没有争权夺利的心思,也没有去知会海兰珠,只守着秦丽华母子颐养天年,深居简出。 直到赵羽败亡的消息传来,他才重新回到邻水庄,那时蒋英已经疯疯傻傻了很长时间,全靠秦丽华悉心照料才活下来,吴克善的忽然出现,竟让蒋英恢复了往日的神智。 她当初受赵羽惊吓,一时痰迷心窍,本就不严重,吴克善的到来让她分外惊喜,笼罩在心头的阴云散去,也就恢复了本性。 得知赵羽死讯,吴克善满心喜悦,这个逆子终究遭了报应,只可惜秦丽华心中对赵羽还保留着一些情分,他不敢多加指责,反正赵羽已死,对他已经没了任何威胁。 不过随着查王一系的败亡,邻水庄也失去了收入来源,秦丽华靠着每日织布到深夜,换取一些生活补贴,眼睛早被油灯熏坏了,如今看字也不太清楚。 他十分心疼,四处去谋生,只盼能减轻她的负担。只可惜他一生只会带兵打仗,手头上不过会一点粗浅武功,都是战场上练就的厮杀本领。 其实无用,干苦力又有旧伤在身,年纪也大了,实在干不动,他也想过去找太后和皇帝要钱,但是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行,当初皇帝给赵羽定的谋逆大罪,其中一条就是弑父,若是自己忽然复活,那皇帝岂不是下不来台? 他讨不到钱,反倒会弄丢小命,北京认识他的人也多,更不能在热闹的地方当差。走投无路之下,他便去了一家镖局,做起了押镖的营生,此时虽然天下大定,但小毛贼还是不少,各处商路都要镖局护送。 第478章正要说话 吴克善手头功夫尚可,遇贼也从不退缩,反倒总是第一个冲锋在前,靠着几次成功的退敌,很快混成了镖头。 在圈内声名鹊起,拿的俸禄也不少,邻水庄的日子才渐渐好过起来,只是他这营生走南闯北,夫妻离多聚少,一年之中少有见面。 这一日他收拾行装,又要去赶镖,秦丽华、蒋英依依不舍,一边替他打理行装一边道:“今年雨雪偏多,你要多带几双靴子,穿坏了扔了便是,不要让脚受罪。 打尖住店多留心眼,外头黑店还是很多,更不要吃酒赌博,招惹是非,能退一步便是退一步,退不了才动刀子,钱不钱的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人能平平安安回来。” 吴克善笑道:“行了,我也不是第一次出门,你只管放心便是,当年我在战场上尸山血海都挺过来了,押镖而已,小场面。” 二女又道:“刀剑无眼,你身上也有伤,岂能跟从前相比?”说着说着二人就流起眼泪来,吴克善见妻妾如此,眼圈也红了,连忙按捺住满腔悲怆,扳着脸训道:“不过旬日便回,你们哭什么哭?” 蒋英拭泪道:“算来你今年也五十六了,还这么拼,怎叫我们放心?依我的主意,还不如把邻水庄的房子卖了,咱们再到别处买几亩薄田,总有一点收成,也不图卖多少钱,够吃就行。”秦丽华道:“我倒是想卖,可这里原本是查王府的产业,如今皇帝已将查王府的所有产业转赐给郑亲王。 他们家产业太多,一时还没来得及顾及到这边,所以容我们住在这里,若是有一日他们忽然想起来,我们只怕会被赶出去,连住都没资格住,那里能转卖这些?房牙子也不敢轻易要王爷的产业啊。” 吴克善笑道:“所以说嘛,趁着我还有些力气,为你们多积点财产,将来才不至于后手不接,莫要再哭了,我答应你们,再干几年,自然会收手。” 二女又好一番叮嘱,吴克善才离了家,一路随镖队来到山东,当年他也曾来过此地,那时候他追随的可是大名鼎鼎的肃亲王豪格,手中带甲数万,是何等的荣耀,如今却沦为小小镖师,又何等的落魄,因此满心感慨。心情虽不好。 但一路却很是顺利,很快就到了目的地临清州,此处虽遭战乱荼毒,可现在已经恢复了许多生机,有诗云:十里人家两岸分,层楼高栋入青云,官船贾舶纷纷过,击鼓鸣锣处处闻。折岸惊流此地回,涛声日夜响春雷。 城中烟火千家集,江上帆樯万斛来。当日众人将押送的货物交付完毕,那东家是老主顾,为人十分热情,又请众镖师去青楼作乐,这些走镖的汉子最喜嫖娼,因此齐声叫好。 吴克善曾贵为亲王,什么世面没见过?因此谨记家中所托:“不可吃酒惹事。”无奈架不住众人热情相邀,只得勉强去了月华楼,大家满座一堂,酒菜上座,吃了片刻,那老鸹领着十来个莺莺燕燕的姐儿过来,任由众人挑选。 众镖师齐声喝彩,走过去挑这个拉那个,像苍蝇一般围着众姐儿打转,动手动脚,调笑无度,吴克善却未起身。 他是去鬼门关转过的人,把男女之事早看淡了许多,并不如往年那般视色如命,但这种场面也不好太过清高,只待众人挑好之后,才随意拉了一个过来作陪。 然而他才坐定,对面坐的一个姐儿却一下让他失了神,虽说此女与别的姐儿一样,都是浓妆重彩,满头珠翠,身上只有薄薄地粉衫,袒露出抹胸来,然而容貌却是他熟识的,这不是蔡瑶是谁? 怎么她如今落到这般田地?蔡瑶此时也看见了他,两个人同时一愣,皆是失神落魄。蔡瑶还当自己认错了人毕竟她认为吴克善早就死了多时,又身份尊崇,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天下攘攘,面目相似者也有许多。来之前她已知晓今天的客人是一群镖师,她最喜欢这样的客人,比那些穷书生出手大方。 就是手段略显粗暴,不打起精神好好应付,很容易被人玩死,想到这里,她冲吴克善微微一笑,又转身拿着酒杯给身边的张麻子斟酒,张麻子哈哈一笑。 在她大腿上捏了一把道:“小娘子如此绝色,令这些美酒佳肴都显无味,老子都快忍不住了,现在就想把你正法。”蔡瑶在嫁给赵羽之前。 就曾做过清倌人,这场面倒也熟悉,连忙娇笑道:“张大爷神威,奴家早已渴慕许久,若是能喝下这一壶,奴家便任由你惩罚。” 张麻子笑道:“你这是要灌死老子,好开脱今晚的好事,偏老子就不让你得逞。留着力气,今晚杀的你跪地求饶才好!”众人起哄道:“张兄,既然蔡姑娘提了要求,你好歹答应下来,一壶酒而已,醉不死人的!”张麻子笑骂道:“既如此,你们怎么不灌一壶?莫要中了蔡姑娘的奸计!” 一边说一边搂过蔡瑶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摸乳拿臀,大肆轻薄,道:“偏你知道摆弄男人,让我也来摆弄摆弄你。”摸的蔡瑶俊脸通红,气喘吁吁,连忙夹了一块蛤肉给他道:“你此时说的厉害,就怕一到了床上。 不过三下两下,跟猫儿挠几下一般,不但不解痒,反惹的人火起,那才让人难受呢,即是如此,多吃点海鲜补补身子才好。”众人笑道:“老张,蔡姑娘说你不行哦你快证明给他看。” 张麻子却笑道:“别人给我夹菜,我只是随便吃吃,唯独你得按规矩来,不然我是不吃的。”蔡瑶只得将那蛤肉放进嘴里,张麻子凑过来,两唇相接,伸出舌头一卷,也不嘴嚼,将那蛤肉吞入腹中,拍桌大笑道:“美味!美味!我还要吃!” 说毕又搂着蔡瑶亲嘴,蔡瑶只得强忍他一口大蒜味,将红唇送上,任凭他粗粝的舌头在口腔里来回刷裹。两人这般作态都让吴克善看在眼里,怒在心头。当年他觊觎蔡瑶姿色。 只是还未得手,却已将其视为禁脔,谁知后来各种事情纷至沓来,也就无暇再顾,这一别竟是沧海桑田,赵羽死后,吴克善认为蔡瑶或者改嫁。 或者出家,也就死了心,没想到现在却落到这个火坑里,现在与他在此处相见,必不肯轻易相认,毕竟自己已经“死去”多年,对方很难相信他没死。 不过如今能巧遇也算天意,就算不续前缘,自己好歹也要将她救出来,方能称为大丈夫,想到这里,他摸了摸囊中银子。 不过才带了十二两,都是秦丽华包给他用做路上的盘缠,据他所知,这青楼女子的盘身费起码千两银子,此时就是不考虑后果,押上全部家当也才不过区区数百俩银子,如何能替她赎身? 不由感叹当年他做王爷时,千两银子不过小数目,随手就有,现在却如凌霄之花,高不可攀。总之不管怎样。 他先得与蔡瑶相认,不然一切无从谈起,于是频频使眼色给蔡瑶,蔡瑶那边也是因为他长的像吴克善,又是对面而坐,见他频频使眼色给自己,心中也是一动,心道:“难不成他真是老王爷,可老王爷已经死了许久,又怎会来此处寻欢? 若不是他的话,他又为何给自己频使眼色?当真古怪的紧。”一时心神不宁,就在此时,吴克善起身道:“各位好饮,我去撒泡尿。”众人肆意取乐,也不作理会,吴克善掀开帘子去了走廊守着,只等蔡瑶出来,等了好一会儿,蔡瑶才从里面出来,正要说话,吴克善道:“找个说话的地方,我有话跟你说。” 第479章真乃意外之喜 方才过于吵闹,蔡瑶没有听见吴克善说话,此时一听声音,果然和老王爷一模一样,不免愣在当场,惊疑道:“这位客官,你是”吴克善心想若不说几句让她服气的话。 她必不肯随自己出去,只得道:“那年中秋你在家中献舞,本王赠你的金缕衣,你可还收着?”蔡瑶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胸口起伏,泪光盈盈:“你是老王爷?”吴克善强忍着泪水点头道:“走吧!” 蔡瑶失了魂魄一般,信步带着他来到顶楼的栏杆处,夜风习习,展目一望,对面就是大运河,远处河中来往客船如梭,纤夫整齐的吆喝声此起彼伏,近处提灯游人如星河点点,往来在挂满红灯的街市上,好一个春花秋月夜。 吴克善正要开口,蔡瑶一把抱住他大哭道:“奴家不是做梦吧,你真是王爷?”吴克善轻抚她的肩膀柔声道:“我如今那里还是王爷,不过一镖局走卒而已。” 蔡瑶不可置信地摸着他的脸,温温热热的,面前就是活生生的人,又泣道:“奴家听闻你难不成他们骗我?”吴克善含泪笑道:“没有。 他们没骗你,我差点就死了,不过还好有丽华救我此事说来话长。”于是将秦丽华救他之事娓娓道来,又问蔡瑶道:“你如何落到这魔窟里,我一向举得你并非轻浮之人,难不成有什么苦衷?”蔡瑶红着眼圈将当日之事都尽数说了一遍。 原来那日她与罗芸一道回京去救孩子们,没想到江湖经验不足,误入黑店被白莲教用药给麻翻了。 最后落入总坛淫窟,成了白莲圣女,受尽长老淫辱,只得苟且偷生,后来年岁渐长,白莲教又新进了一批年轻圣女,她们便被转卖给了青楼,一直是被逼接客,已有一年多时间,每日强颜欢笑,受尽苦楚,只盼能脱出火海。 只是身上除了一些不值钱的首饰,别无他物,只能任人摆弄。吴克善道:“罗芸原来也在这边,方才怎么不见她的人?”蔡瑶道:“她在隔壁的楚楼馆,已是许久没见,听说有人已经愿意替她赎身。也不知还在不在。” 吴克善道:“不管如何,我一定要赎你们出来,你可知要多少银子?”蔡瑶道:“我年纪大了,也时常多病,妈妈虽然才作价一千二百两,再加上罗姐姐的身价也不低,这笔钱可不少,王爷你如今没了爵位,又辛苦走镖供养秦、蒋二位姐姐,如何能拿出这么多钱?” 吴克善沉声道:“你不用多管,我自有办法,只需等着我的好消息便是了,我向你保证,不出一月,我一定将你和罗芸弄出这鬼地方。”蒋英还要再说,楼下已是吵嚷不已。 只见那老鸹气喘吁吁地爬了上来,一见了蔡瑶,眼中出火,伸手就要打,吴克善连忙挡在她面前怒道:“我说这婆子,有话好好说,怎么动手打人?” 那婆子不理,冲蔡瑶道:“下面客人发了疯一样找你,你怎么还有闲心跑这里吹风,快跟我下去接客。”吴克善道:“我有话跟她说,你且等一等。”那老鸹道:“哎吆。 她今晚已经被那张麻子包下了,客官何不早说?”吴克善从兜里拿出十二两银子道:“这钱够不够?” 那老鸹见多了嫖客之间争夺妓女,立刻坐地起价道:“这包夜费就要五十两起步。客官你这点钱还真不行。”蔡瑶连忙道:“妈妈不要说了,我下去就是。” 那婆子一把将她拽过来,拉着往下面走。蔡瑶一步三回头,满眼含泪。吴克善握着银子满面无奈。 正所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他如今自顾不暇,居然还想着拯救两个女子出火海,这看起来就是一场荒谬的笑话,一时郁闷、恼恨各种心思涌上来,只想大哭一场,又恐被人撞见,只得也下了楼,更没心思赴宴。 刚走到大门口,忽然几辆马车过来,涌出许多彪悍的汉子,各持刀剑,看起来就是护院打手。吴克善浑浑噩噩不曾留神脚下,被那些打手一把推开,嚷道:“都给老子让开,挡了曾大的驾,你们可吃罪不起。” 吴克善被推了一个趔趄,满心恼怒,却也不好发作,只怒目盯着那个叫曾大的人从马车上下来,登时被众人围绕在中间,一路往楼上走去,那曾大虽然一身的华贵皮草,却十分不合身,反显得有些滑稽。 他那气质没有一点富人该有的雍容之态,反倒是满面凶悍,一看就是不好相与之辈,尤其头上发际还很茂盛,连头也不曾仔细剃过,可知此人对朝廷法令也很是不屑。吴克善心中一动,如今朝廷五令三申“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若是自己出言投告,引来朝廷扫清此处窝点。 或许能救出蔡、罗二女。可他也算在官场上侵淫多年,深知此处是白莲教经营了很久的地盘,哪能轻易撼动? 白莲教向来在历朝历代都有反叛倾向,也是历朝历代重点打击对象,如今却堂而皇之在临清开了这许多青楼楚馆,一定在当地拥有不可小觑的势力,当地官员或许就有份子钱投在此处,自己贸贸然去投告,很可能会触犯当地权贵错根盘节的利益,投告不成很可能自己率先进了牢子。 最后莫名其妙死在狱中,想到这里,他便拿出几钱银子递给门口的龟奴道:“我说这位师傅,方才那个曾大是谁,看起来你们都很敬重他。” 那龟奴见他出手大方,因此恭敬地笑道:“这位客官不是本地人吧,你去当地人那里打听打听,谁不知咱们掌柜的叫曾大,这沿河的一半铺面都是他老人家的产业,别说咱们这里的知州。就连东昌知府都卖他的面子。” 吴克善听的连连点头,又问了好多细节,这才告辞,第二天他便向镖局告了假。在运河两岸走访多时,也就摸清了那曾大的来历,此人果然有白莲教背景。把持了临清一带许多赚钱的行当,是实实在在的地头蛇。 他寻思良久,干脆直接去了济南,打听到现任山东巡抚是耿焞,此人是前明宣大总督,入关后降清,多立战功,以至于屡有升迁,吴克善以武人身份写了拜帖求见,自然是毫无音信,只得亲自去了一趟抚台衙门,亮出自己的正黄旗人身份来。 那门子见他是旗人,不敢怠慢,只得上报上去,此时各地旗人稀少,而且多居高位,耿焞虽贵为巡抚,到底是个汉人,在气势上就矮了三分,连忙整顿官袍,迎了出来,吴克善也不跪拜,只是拱手作揖而已。 耿焞为了验证吴克善的身份,又请来一个满人军官,叫他与吴克善以满语交谈,吴克善精通满蒙双语,自然是对答如流,而且说起那些高官名流来,也是如数家珍。 而且吴克善举止颇有些勋贵的气息,这是一般人想仿冒也仿冒不来的,耿焞十分重视,立刻邀他内房相谈。 吴克善便提及曾大之事,说他违旨蓄发,又有白莲教背景,怀疑为逆党分子。治下竟出现如此逆贼,还被一个满人察觉,耿焞吓得屁滚尿流,深恐泄了密。 也不知会当地官员,连夜点起兵马,带着吴克善去了临清,将那白莲教窝点好一顿查抄,当即查出白莲教匪数十人,救出失足妇人近百人,一时震动山东官场。 耿焞于是上书顺治请功,还要吴克善也联名上奏,吴克善那里肯表露真实身份,连夜带着罗芸、蔡瑶二女乘船离了临清,走水路返回北京。 耿焞派人寻觅不见,只得作罢。且说罗芸、蔡瑶二人被吴克善从魔窟里救出,真乃意外之喜,三人又是久别重逢,自有许多话说。 不过吴克善囊中羞涩,带来的十二两银子已在济南用光,还是靠罗、蔡二女变卖首饰换来银子才租了一艘去北京的客船。 第480章不想吃饭 当晚三人在船上秉烛而谈,说起营救的经过来,吴克善眼看二女满脸崇敬,平添了几分豪情,将那经过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如说书一般刻意增加了许多惊险桥段,二女对她越发崇敬,不时发出赞叹惊讶之声,仰慕之情油然而生。 蔡瑶又问起赵羽的情况,原来她俩竟不知赵羽已经亡故,吴克善只得与她说了,二女本以为此次能与夫君重逢,谁知竟是天人永隔,不免痛哭一场。吴克善只得竭力安慰,二女哀痛稍解,又问及婉宁、赵寻踪迹。 吴克善对罗芸笑道:“说起来你现在的身份已经是国母了,谁知一点富贵没享受,反倒受了这许多委屈。” 罗芸诧异道:“此话从何说起?”吴克善笑道:“你放心吧,婉宁她天生命贵,如今已被皇上封为皇贵妃,只比皇后低了一头,深的圣心,只是她思念父母,不免添了一些病症,你这次平安回去,她不知该有多高兴呢。” 罗芸先是一阵欣喜,后又哀叹道:“我如今不过是个下贱的妓女,有何面目见女儿?”一时泪流满面。 蔡瑶也问及赵寻、楚薇、碧如等人的情况,吴克善对他们了解的并不多,只是含糊回答了几句,别人倒也罢了,蔡瑶尤其担心儿子赵寻的近况,恨不能飞到京城去寻找,同时也害怕自己的身份玷辱了儿子,吴克善只得又竭力宽慰她。 吴克善安慰二女道:“汉人常说狗不嫌家贫,子不嫌母丑,别看他们现在富贵了,再怎么说你们也是亲生母亲,而且做这行当也是为人所迫,并非自甘下贱,谁要敢以此轻视亲生母亲。 那真就是猪狗不如了,倒不相认为好!”罗芸连忙道:“世人多嫌妓女下贱,王爷为何满不在乎,甘愿冒险来救我们这等下贱女子?”蔡瑶也道:“没错,王爷你怎么说也是天潢贵胄,竟如此看得起我们,我们今后也怎不知该如何报效王爷。” 吴克善板着脸训道:“这番话就见外了,你们本就是我的儿媳,也是我的家人,遭此大难,我不救你们,谁来救你们?以后别叫我王爷,如今我不过是一个什么都不是的糟老头儿罢了。” 罗芸、蔡瑶在青楼之中受尽人情冷暖,也深知男人本性是鄙视妓女的,眼见吴克善如此以礼相待,怎不满心感动? 是夜,罗、蔡二女在里间休息,吴克善在外面守夜,三人一路劳顿,又解开许多心结,对未来生活充满希望,因此睡的格外深沉,未料那船老大也是白莲教教徒,平时半民半匪,遇见弱势的主顾就要将船开进芦苇荡子杀人越货,遇见强势的主顾又化身为良民,做起正经的买卖。 今见罗芸、蔡瑶二女妆容艳丽,钗环众多,吴克善又是个老头儿,不免起了歹心,瞅见三人睡的香,竟将那船悄悄移入芦苇荡子,岸边几个水匪接住,持刀拿棍登上了船,先将吴克善五花大绑,再将罗、蔡二女从梦中摇醒,也牵了出来。 大肆搜罗一番,不过几副钗环和一些干粮,其余并无多少财物。众匪发怒,勒逼三人交出财物,却那里逼的出来? 那匪首见罗、蔡二女生的花容月貌,于是提刀笑道:“她们两个还算不错,卖到青楼或许能值当几个钱,不过事先要让咱们哥几个爽一爽,权当咱们收了利钱。”罗、蔡二女再遭横祸。 此时惊惧异常,唯有流泪而已。吴克善心中懊悔不及,暗骂自己糊涂,只以为出了临清就一帆风顺,竟放松了警惕,以至于才出虎穴又入狼窝。一个喽啰提着吴克善道:“老大,这老头儿咱们怎么处置?” 那匪首笑道:“老匹夫无用,按老规矩来办。”众匪得令,给吴克善四肢都绑了十来斤重的石头,言下之意已是很明白,要将他沉尸河底。 京城郊外的路口,秦丽华满心焦虑远远地张望着,门前那条路一直绵延到天际,如果吴克善归来,必定会出现在这条路上,可秦丽华已经守候了两日,任凭她再怎么望眼欲穿,并不见丈夫熟悉的身影。 此时又寒风猎猎,她冻的脸色发白,却仍然不肯离去,正痴痴张望中,忽然背后有人给她披了一件宽大的厚斗篷,秦丽华回头一看,原来是蒋英。 只听她道:“春寒未消,姐姐还是先回去休息吧,夫君说不定很快就会回来,你若冻坏了身子,叫他怎能心安?”秦丽华含泪道:“今天已是二十五,论理他二十三就该回来,莫不是路上出了什么事?” 蒋英连忙道:“这时候最忌讳胡思乱想,不但无济于事还会损伤身子,路上遇到的情况多的是,我们也无法推测,或许是遇到大雨,或许是偶感风寒,延误几日也是正常的,姐姐不要多心,只管放下心来安心等。” 秦丽华道:“你不用管我,自己回去吧,我总要在这里才能安心。”蒋英摇头道:“你就算不顾及自己,也要想着孩子,望儿整天缠着我要妈妈,你饭也不吃,只在这里站着算什么事?”秦丽华长叹一声,只得道:“好吧,我回去便是,辛苦你了,那孩子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不过王爷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只能麻烦你替我照顾他。”蒋英诧异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秦丽华含泪道:“昨晚我做了一个不好的梦,梦见王爷遭遇不测,一直到现在还心惊肉颤的,若是他真出了什么事,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只是担心望儿还小,一切都只能拜托你。”说毕对蒋英长鞠一躬。 一番话说的蒋英也伤心起来,于是含泪道:“你又说胡话,王爷武功高强,怎可能有事?快别胡思乱想了。”两人便携手而行,谁知没走几步路。 忽然路旁转出个乞丐来,但见此人一手拿破碗,一手拄拐杖,穿着一件破烂棉袄,手脚发黑,浑身流脓,恶臭扑鼻,令人避之不及。蒋英捂着鼻子怒骂一声道:“那里来的花子,还不快离了这里。”拉着秦丽华疾步而行。 那花子却亦步亦趋地跟着,嘴里不停地发出嗬嗬的声音,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走了许久,蒋英回头见那花子紧跟在身后,转过身骂道:“我们家没有饭给你吃,再跟着我可叫人了。” 秦丽华终是良善之人,拉着蒋英道:“如今夫君在外,我们何不赏这花子一点吃食为夫君积德?”蒋英道:“这年头花子遍地都是,你赏的过来?他要是外头跟别的花子说了,那些人听到好处,门都给你挤烂,那时再后悔就迟了。” 秦丽华道:“那有你说的这么可怕?我看他那么可怜,就想起王爷一个人在外面无依无靠,心里不是滋味。”一边说一边红了眼圈。 蒋英知她痴病又犯了,劝也无用,只得道:“随你怎么办吧,我可先说好,不许他进门来,送一碗米饭就走,否则我是决计是不答应的。” 秦丽华喜道:“是,一切都听你的。”于是走过去对那乞丐道:“老人家,我们家正好有一些剩菜剩饭,你跟我回去吃一点好不好?”谁知那乞丐见了她,神情激动。 只是嚎哭,嘴里嗬嗬说个不停,一句也听不清,这还不算,似乎还要张开臂膀搂着她,秦丽华连忙后退几步,捂着鼻子道:“老人家,我好心给你饭吃,你这是什么意思?”那乞丐见她那躲闪的动作。 立刻僵在原地,低头看了看自身,方才还激动的眼色突然多了一层灰暗,整个人就像一盆滚烫的热水立刻化作了冰。蒋英捂着鼻子走过来道:“原来还是个又聋又哑的疯子,你搭理他做什么?” 秦丽华依旧和善道:“老人家,你能听懂我的话吗?如果想吃饭,就点点头,不想吃饭,就摇摇头。”那乞丐似有所悟,木然地点点头。秦丽华向蒋英嗔怪道:“他这不很正常吗?那里会是疯子?”说毕又对乞丐道:“老人家。 第481章曰子过紧巴巴 那你跟我回去吧,这大冷天的吃点热热的东西,好暖暖身子。”很快到了家,蒋英唯恐乞丐接近房子,用喂鸡的木瓢舀了一些剩菜剩饭丢给那乞丐道:“赶紧吃了走。” 彼时七八岁的秦望看见母亲回来,高兴的迎了出来,又指着那老丐道:“这个脏兮兮的家伙是谁?来我家做什么?”蒋英拉着他道:“你离他远点,当心熏着了。” 秦望见蒋姨娘这么嫌弃,也就跟着嫌弃起来,唱着:“花子花子,不用动手,狗来狗撵,猪来猪嫌。”一边唱一边随手拿起一枚石子,朝那老丐砸去。 那老丐正狼吞虎咽地吃饭,一个不留神,竟被那石子砸中了额头,一时血流如注,米饭都染红了。慌的秦丽华连忙拉住秦望道:“作孽哦你打他做什么,你看把人打的。”秦望嬉笑道:“只要村里进了花子。他们都这样打。” 秦丽华念佛道:“你这孩子怎么这样,他都那么可怜了还去欺负。”一边说一边去寻纱布,要替那老丐包扎,蒋英拦住道:“你快住手吧,也不嫌脏,小心别染上什么怪病。”秦丽华道:“人命要紧,若不包扎,他只怕会活不长,那就作孽了。” 正说着,外面响起一阵马蹄声,秦丽华心中大喜,一听这声音便知是吴克善回来了,连忙扔下手中的纱布,迎了出去,果然见吴克善骑着高头大马。 他激动的满脸通红,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将迎来的秦丽华拦腰抱起来,打着圈儿旋转,哈哈笑道:“娘子,我终于回来了!”秦丽华慌忙道:“大白天的,这是怎么说的,快放我下来。” 吴克善又转了几圈,这才放下来道:“又瘦了许多,抱起来都没啥感觉。”秦丽华红着脸道:“老没正经的,快去屋里歇着吧。”这时秦望也冲了过来,抱着吴克善的腿道:“爹爹回来拉!” 吴克善连忙从怀里拿出一个酥饼,递给秦望道:“趁热吃罢,这孩子,才几日不见,个子高了不少,这几日有没有听你娘和姨娘的话?”蒋英也迎了出来,笑道:“他但凡能多听几句话,我就要烧高香谢佛了。” 吴克善一把搂过蒋英笑道:“辛苦了,我在外边又不能帮忙,反而让你俩牵肠挂肚的。”正说着,吴克善背后一个女子走过来道:“这是望儿吗,都长这么大了。”秦丽华和蒋英见了此女,登时愣在原地。 吴克善笑道:“你看我越老越不中用了,我都忘了说,我在路上巧遇蔡瑶和罗芸,她们过来想看看你们过的怎么样。”四个女子今日相见,大家久别重逢,许多话要说,千头万绪的只是说不出来,最后搂在一起大哭起来。 还是吴克善劝了许久才略略止住。秦丽华便道:“你们究竟去了那里,竟一点消息都没有,害我一直担心着。” 罗芸含泪道:“不说也罢,你们如今过得可好?”蒋英含泪笑道:“都站在风地里做什么,快进屋去,我烧滚滚的热酒热菜来给你们吃,赶了许多路,你们想必都饿了吧。”蔡瑶笑道:“没想到你这个养尊处优的蒋夫人也居然会做饭菜。” 蒋英道:“还提那些旧事做什么?如今虽然苦了一些,总算是自给自足,不像以前寄人篱下,处处要仰人鼻息。”吴克善便让诸女先进了房间。 他把马匹牵去马棚里拴上,喂草。回来的时候看见门口有个脏兮兮老丐,连忙去柴房里寻了一根大木棍子,挥舞着冲出去道:“给我滚远点!”那老丐却一点也不怕他,只是坦然望着他,眼睛里流出的泪水和鲜血混在一起,竟像是流着血泪。 吴克善的气势竟被一夺,只得放下棍子柔声道:“老人家,听我一句劝,去别家吧。”老丐隔着篱笆往屋里张望了一眼,似有无限留恋之意,只见窗子里灯火通明,四个女人兴高采烈地围着桌子说着话儿,恍惚又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他的那些夫人们也经常这样围坐在一起,叽叽喳喳,说着家长里短,他往往只是看着她们说,不时插上一嘴,很多时候他自己会成为夫人们围攻的对象,而今,他不过一个老丐而已,那里还能回到从前,原来这老丐不是别人,正是赵羽。 他死以后得到一个老道点化,不至于堕落成魔,但他一直心结难除,随时都有重新入魔的征兆,那老道为了解开他的心结,先让他的生魂回来见见妻妾们,以完结这笔烂帐。 然而生魂停留时间过短,只有一炷香的时间,终不能解决什么问题,那老道便想了个法子,特意让他的生魂寄托在一个将死的哑巴老丐身上,这样赵羽既能呆的久一些,也不会影响到正常人的生活轨迹。来之前老道特意提醒过他。 毕竟他已经死了,按道理是不允许再和世人有任何接触,否则将会触犯天条,落得形神俱灭的下场,不过方才赵羽还是忍不住要和秦丽华相认,直到秦丽华做出躲闪的动作。 他才清醒过来,自己烂疮满身,脓流遍体,如何能与人相认?因此只能眼睁睁看着罗芸、蔡瑶、秦丽华、蒋英、吴克善、秦望这六个人团聚,自己却是局外人,眼前一切与他没有丝毫关系,原本他还指望着被秦望砸伤额头后。 她能给自己包扎,然而她一听到吴克善回来的消息,喜的根本忘了这件事,看来她是真心实意地爱着这个人。 自己的出现更显得多余且愚蠢。赵羽忍不住大哭着,对额头上的伤口不管不顾,步履蹒跚地离开了喜气洋洋的一家子。 落魄的身影最终消失在天边。当晚蒋英杀了一头羊,张罗了一大桌子菜,招待众人。吴克善一边喝酒一边给秦丽华讲遇到蔡、罗二女的经过。因为顾忌到二女的脸面。 他便将二女做妓女生涯就略去,只说她二人被白莲教控制,轻描淡写地把救人经过说了一遍。蔡瑶、罗芸便知他害怕秦丽华担心,故意将事情经过说的平淡无奇。实际上那天晚上惊险之极。 她们一行人在睡梦中全被水匪控制,可以说求天天不应,求地地不灵,吴克善更是手脚都被绑了石头,两个喽啰抬着他要往河里扔,结果因为一个喽啰过于用力,脚底打滑,一下子摔倒在地,再加上那绳子捆的并不牢固,竟让吴克善一下挣脱开来,顺手就夺了那喽啰的刀,砍去脚上的绳索,爬了起来。 疯了一样砍杀周围的水匪。众匪被杀了个猝不及防,慌忙逃散开来,吴克善便救下罗芸和蒋英,刚拉过船来准备逃走,那些水匪又重新聚集起来。 黑夜的泥地走动不便,随时可能陷入沼泽地,因此在远处纷纷放箭,吴克善为了保护她们两个,用高大的身子挡住二女。 好在夜色较黑,众匪看不清目标,不过胡乱抛射,他背上只中了三箭,忍痛砍下缰绳,一路小跑推着船往河中心划去。 终于逃过一劫。二女替他拔出箭头后,他又惦记着家里面,只休养了两日,因此不顾伤势赶了回来,好在他皮糙肉厚,那水匪用的大多是轻箭头,入肉不深,若是那种破甲重箭,此时只怕早已死翘翘。 经此一役后,吴克善身体大不如前,不敢再行走江湖,因此辞去镖师的差事,用积攒的家底去蓟州乡下购置了一间小屋和三十来亩田地,专心务农。蔡瑶、罗芸无处可依,也留了下来。 她两个是做过妓女的人,吴克善却丝毫不嫌弃,又有三番四次的救命之恩,于是嫁给他做了三房四房,四个女子又分别给他生了两儿一女,日子虽然过的紧巴巴的,却无从前那般颠沛流离。 第482章一问三不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赵欣、碧如、何香婉、姚珊等人处心积虑想要除掉杨正坤,只苦于他防范周密,没有空子可钻,结果还没来得及动手,所住的客栈却被清兵层层包围起来。 拼死抵抗一阵,终究力竭被擒。当日拿到府衙,坐堂官便定了涉嫌谋逆的罪名,关在死牢之中待审。 那地方暗无天日,恶臭难当,跳蚤丛生,硕鼠乱窜,吃喝都是霉烂米面,四个娇花一般的人物,那里吃过这般苦楚,还没怎么行刑逼供,四人纷纷病倒,连口干净水也喝不到,困苦难当。 熬到将死之际,忽然牢门打开,有许多女牢头进来,举着火把将黑牢照的透亮。四女纷纷眯着眼睛,躲避刺眼的光芒,待适应了光线以后,才看见一个穿着五品官袍的中年男子捂着鼻子靠近了牢笼,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杨正坤,只听他咆哮道:“你们瞎了狗眼,竟敢如此对待这几个姑娘。” 那女牢头纷纷跪在地上请罪道:“回大老爷的话,我们并不知大老爷认识这些姑娘,无礼之处还请大老爷谅解。”杨正坤便道:“赶紧给她们换个干净一点的地方。” 那女牢头道:“她们现在很是虚弱,只怕没法走动。”杨正坤怒道:“那你便去背,若她们少了半个毫毛,老爷我只跟你算账。” 那女牢头没办法,只得召集了几个仆妇来,一起将四女背到了条件好一点的隔壁牢房,这里铺着厚厚的稻草,窗户也明亮,比先前的条件要好上许多。四女此时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只得任人摆布,杨正坤又去舀了清水来,先后给四女喂下。 她们一个个都是唇干舌燥,大口大口喝着水,一边喝水一边哭,真可谓凄楚万状,杨正坤也跟着哭起来,当场跪下磕头道:“我来晚了,让弟妹们受苦了!” 赵欣见他如此,不免将往日嫌恶之心抛下,喘息道:“这个时候你能来就好。”杨正坤大喜,起身拍着胸脯道:“只要有我在,绝不会再让你们受苦。 你们放心,我就是散尽家财,也要救你们出火海!”说毕又请进一个大夫来,给四女先后诊脉。 然后熬药,轮流着亲自一口一口喂下。诸女遭此大难,见他如此殷勤服侍,都觉此人未必是想象中那么坏,求生的希望也强烈起来,此后杨正坤每日都带来香喷喷的肉食米面和汤药,四女的身子也很快恢复起来。 又过了好几日,杨正坤又弄来一个髯须大汉,命他在诸女面前跪下。诸女便道:“此系何人?” 那髯须大汉道:“各位姑奶奶不认识小的,可小的却认识各位姑奶奶,小的乃是当年盘龙寨的小头目,名叫胡大福,江湖人送外号鬼头刀” 刚说到这里,杨正坤踢了他一脚道:“别扯没用的,说正事。”那胡大福道:“是是,小的一定全都说,但求各位姑奶奶能饶了小的一命,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小”话音未落,又挨了一脚。 他只得连忙道:“小的曾被大当家的派出去刺探消息,当时在城门口看到皇帝下的重金悬赏,说是要用五百两金子换赵羽的项上人头,另外还能封妻阴子,小的当时就被猪油蒙了心。 心想赵羽就在咱们盘龙寨养病,这可是个大好机会,咱不能一辈子做土匪吧,到底要做个正经营生养老,这皇帝的悬赏简直就是天赐良机。 因此就动了歪心思,回了盘龙寨之后就处心积虑要办成此事,后来有一天晚上,各位姑奶奶好像起了什么争执。 那赵羽的房间没人值守,只剩他一个人躺着,我趁此溜了进去,本想一刀结果了他,又怕他死前发出声音惊动众人,因此用被子将他活活闷死了,谁知我那天霉运当头。 正准备砍了首级去邀功,有几个姑奶奶已经往房间里走来,我吓了一跳,来不及砍首级就逃了。” 四女听得泪流满目,赵欣含泪喝骂道:“原来害死他的人是你?”那胡大福跪在地上求饶道:“小的一时糊涂,求各位姑奶奶饶了小的一命。”四女此时才遭大难,死里逃生。 正是昏头昏脑的时刻,也没心思细细揣度,也都全信了。纷纷大骂那胡大福,那胡大福只是不停磕头,他正磕头磕的用心,忽然一道刀光闪过,那胡大福人头落地。 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脖子的创口处立时喷出三尺高的血液,诸女下了一跳,尖叫一声。 再看时,原来是杨正坤一刀斩下了那胡大福的头颅,只听他骂道:“狗才太过可恨,我要用他的头颅去师弟的坟前献祭。”说毕命人用布包裹了头颅,尸身也被拖了出去。 赵欣连忙磕头道:“多谢大师兄除此恶贼,先前小妹对师兄多有误会,还请大师兄不要见怪。” 碧如见此,也领着何香婉和蔡瑶跪下了,杨正坤笑道:“弟妹快快请起,为师弟报仇乃是我的本分,如今凶手已伏法,师弟在天之灵也能得以慰藉。”四女郁积在胸中的苦闷一朝释出,纷纷大哭起来。 从此反倒视杨正坤为恩人,待之十分亲厚,那杨正坤如今也算是顺治身边的红人,不过稍使了一点手段,又将诸女从牢里放出来。 他如今对付女人已经深得法门,那就是先将她们踩入泥中,弄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之际,自己再扮演英雄将她们救离苦海,这一招可谓百试百灵,当初他弄到楚薇也是这招。最讽刺的是。 当初传授他这套法门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好师弟赵羽。赵羽当年之所以能娶七个貌美如花的美女,除了他自己形貌和武功不错外,也擅长用欲擒故纵、扮演救世主这一招,正所谓天道好轮回。 他当年跟杨正坤吹嘘自己御女之策的时候,从未想过这个大师兄竟然将这些计策全部用在了他的女人们身上。碧如等人出狱后,顺理成章地住进了杨府。楚薇亲自迎了出来。 与诸女抱头痛哭,各自述说别后境况,经杨正坤提议,大家又去赵羽坟前祭奠一番,把那胡大福的头颅在墓碑前烧掉。 可怜那胡大福其实与赵羽之死毫不相干,不过是被杨正坤收买来的一个替死鬼,如今钱没拿到,莫名其妙丢了命,落得尸首分离的下场。 祭奠归来后,楚薇又拉着碧如进了一个房间,看看左右无人,对她跪下道:“好姐姐,当年的事情我终于查清楚了,那坑害你母亲的两个镖师,其实是看你们孤儿寡母的无法反抗,所以才动了贼心。 他们做的丑事,我跟父母一无所知,不过纵然如此,我们也有御下不严之罪,还请姐姐治罪。”碧如道:“那你可曾找到这两个畜生?”楚薇道:“找到了,一个已经死了,只留一个独子,还有一个快七十,你要是想报仇,我立刻带你去。” 碧如点头道:“也好,事不宜迟,你明日就带我去。”于是第二日两人与众人告辞,杨正坤问起缘由,楚薇只说是办私事。 他便不敢再多问,赵欣等人不放心,也要跟去,楚薇只得雇了两俩马车,行了三日才到大同老宅,两个人先回去拜了各自父母的灵位,眼见儿时庭院,今日废墟,村人多是见面不相识,自然生出许多感慨来。 碧如原本抱着满腔恨意去见那轮奸母亲的镖师,谁知及至到了他们家里,那恨意却化为乌有。 原来那已经病死的那个镖师,只剩一个病弱的儿子和一个满头白发的寡母,她如何下的去手?反倒送了许多吃食,另一个镖师则已经在床上躺了许多年,现在只剩一口气在,耳聋目瞎,一问三不知,又如何让她起杀心?只得又返回父母灵前哭诉不孝。众人怕她哭坏了身子,于是劝她及早回京,这一次算是白跑一趟。 第483章却不能对无情 不过横在碧如和楚薇两人之间隔膜终于完全消除。又加上一路上两人相谈儿时家乡往事,反倒增添了不少情谊。当日回京以后,杨正坤设下隆重的酒宴招待众女,酒过三巡后。 他挥手让音乐停止,又对碧如赔笑道:“好妹子,有天大的喜事,你要不要听?”众女笑道:“什么喜事?直得你如此大惊小怪?”杨正坤笑道:“真是天大的喜事,不知妹子是否认识钦天监的汤大人。他现在要向你提亲呢。” 碧如红着脸诧异道:“他是谁,我不认识。”杨正坤笑道:“妹子真是贵人多忘事,你不记得他,那汤大人可记得你呢,我听他说曾经在蓟州与你相处良久,他还给你讲过天文历法,你们两个相处的很愉快。”诸女一听。 立刻炸开了锅,纷纷笑道:“什么时候的事,我们怎么不知道,碧如姐姐快讲一讲。”碧如听杨正坤这么一说,这才想了起来。 当年赵羽在蓟州为顺治寻找皇陵,没想到宴罢归来中突然遇刺,幸好她及时赶到,这才救起赵羽,只是他身上已经中了一记火铳,受了重伤。碧如从来没有治过铳伤,只得求助于汤若望等人。 幸而汤若望是泰西人,对铳伤治疗很有经验,赵羽才躲过一劫,不过他恢复了将近一月才好,这期间碧如和汤若望日日相见,渐渐就熟悉起来,那汤若望从未见过碧如这等绝色的东方美人,早已心醉神迷,颇有亲近之意。 只是当时碧如一门心思都在赵羽身上,那里能理会汤若望的心思,她只是觉得这个洋和尚博古通今,颇有才干,又有救赵羽之恩,心中多有好感,其他的也没多想。汤若望见她深爱赵羽,也认为自己没有什么把握,只得将那想法暂时搁浅。 如今汤若望深得帝后恩宠,又闻知赵羽死去,碧如守寡,不免再次动了心思,他又跟杨正坤是钦天监同僚,于是把心中想法说了出来。 杨正坤正想巴结他,也就满口应承下来,于是在晚宴上说了出来,诸女都觉得这门亲事甚好,只有碧如却红着脸低着头不答。 碧如因为天资过人,也并非那传统女子,坚持要给丈夫守贞,谁都想有个男人在身边知冷知热,如今赵羽死去已久。 她又在死牢里受了许多挫折,心中早渴望回归平常家庭,过寻常日子,只是对汤若望这个人,她只觉得十分有才,甚至眼界比赵羽还宽阔,常与她讲什么大洋大洲,地球与月球,做朋友倒是可以。 就是不知做夫婿又如何?当下杨正坤见她不答,也知她是害羞,于是又道:“这事太后也知道了。 她发话说,只要你愿意嫁给汤若望,她就会恢复你彩云郡主的身份,从此依旧是皇家亲贵,还可以常常进宫与她闲聊。”碧如听了更是意动,当年受赵羽的连累,她的封号也被拔除。 虽然她对封号不是十分在意,最在意的还是脸面问题,毕竟历朝历代被废封号的郡主还真不多,如今重新回归大清,有了封号就可堵住那些悠悠之口,想到此际,她便对杨正坤道:“你容我考虑考虑。”正说着。 忽然门外响起叫骂声。杨正坤吩咐左右:“去看看,外头为何吵嚷,到底发什么了什么事?”左右应诺,出去片刻之后,回来道:“回老爷的话,外头来了一个花子,赖在门口不走,那门子正轰他呢。”杨正坤怒道:“晦气,赶紧给我打发了。” 左右连声答是,碧如却拦住道:“这大冬天,施舍一些吃食给他们吧。”于是端起桌上一盘烤鸭,让下人送出去。 谁知那下人回来又道:“那花子吃了烤鸭,仍旧不走,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再打只怕要出人命。”杨正坤不出声,他的意思是打死又如何?不过一个花子而已,这个时候没有官员敢惹他。 只是当着碧如的面,不好露出自己太过狠心。楚薇见他不发话,于是起身道:“那不是花子,只怕是强盗来望风,你们去寻了刀剑来驱赶,若驱赶不了,就地处死即可。”家奴听了主母的话,立刻有了主意。 正要转身便走,碧如道:“且慢,让我去看看,莫要误杀了百姓。”众人劝道:“这风高月黑的,你何必找罪受,还是在席间烤火吧,那些小事让下人们去处理。” 碧如正色道:“人命关天,就算是花子也不能例外,出去一会儿冻不死人。”众人见她如此说,只得由她出去。 碧如便去里间穿了一件斗篷,手里提了马灯,杨正坤见她要去,只得也跟了过去,亲自打着灯笼在前面引路。几个丫鬟则捧着好几盘菜在后面跟着。外面的雪下的正紧,扯絮一般随风乱舞,来到门口。 果然见一个老丐蹲在那边,浑身已经落满了积雪,瑟瑟发抖。几个小厮持棍拿棒对着他谩骂不止。碧如过去喝止小厮,对那老丐柔声道:“老人家,我们给你送吃的来了,别在地上坐了,地上冷,当心着凉。” 那老丐听了她声音,立刻站了起来,抖落身上的雪花,露出一张蜡黄的瘦脸来,两个眼窝深陷,眼珠子黄黄的似有病症,鼻子上还挂着长长的鼻涕,已经结为冰块,他这突然的动作倒下了家丁们一跳,众人连忙拦在碧如身前,将她与乞丐隔开。 碧如和杨正坤也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老丐却吼了起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没人听得清楚他讲的什么。杨正坤不耐烦道:“这就是个疯子,何必理会他。”碧如看向那老丐,四目一相对。 她只觉得浑身一震,仿佛这人的眼神很是熟悉,像极了某人,手里的灯笼也掉在了地上,燃起熊熊火焰来,左右连忙用雪花扑灭。杨正坤见碧如表情有异,只得小心问道:“莫非妹子与这个花子曾谋过面?” 碧如连忙摇头道:“没有,只是只是这个花子”她一时说不出来,到底认识不认识,说认识吧,这人容貌还真没见过,说不认识吧,他的眼神又那样熟悉,仿佛能看透她的心灵,使她毫无躲避之处。 杨正坤笑道:“那就对了,你是堂堂大清郡主,怎可能与这花子有结交,既然如此,咱们许他一些吃食,及早打发走才是,那边众位姐妹都在等我们呢。” 碧如深吸了一口气,不再与那花子对视,挥手让那些丫鬟将盘子里的鸡鸭鱼肉都倒在一个布袋子里,又亲自递给那花子道:“老人家,趁热吃一点把,吃了这些东西就不冷了。” 然而那花子并不领情,把那袋子扔在地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碧如。一番好意竟被人如此践踏,就是脾气再好的人也会发怒。 但碧如却觉得并不意外,她竟然出奇地意料到了花子的这个动作,因此一点也不恼怒。一旁的杨正坤却怒了,他一路走来,都是靠着心黑手狠,怎会同情一个花子?此番过来送食也是看在碧如的面子上,因此再也忍不住大喝道:“反了天拉! 好心给你东西吃,你却不领情,赖在这里又不走,存心是来糟践人的吧,你也不打听打听,老爷我是何方神圣,岂容你一个花子上门来羞辱,左右给我打,至少打断他一条腿,给咱们郡主出出这口鸟气!” 众家丁巴不得如此,正要上前围殴,那花子却突然直直地倒在地上,众人一时不知怎么好,围在一旁发呆,杨正坤便道:“晦气! 给我探探脉息,死了就扔出去,没死也扔出去。”一个小厮便上前探了探,拱手道:“回老爷,这人冻僵了,还有一口气在。”杨正坤道:“扔出去!”碧如却道:“慢着!” 于是拉着杨正坤到一旁道:“这个时候扔出去岂不是要冻死他?他虽对我无礼,我却不能对他无情,你让人将他抬到厨房去,用积雪擦拭身子,这样就能救活过来。”杨正坤道:“你呀,就是太心慈手软了。 第484章果觉神清气慡 不过一个花子而已,我听五城兵马司的人说,去年这个时候,外面冻死了两千多个无家可归的花子,尸体在城外烧了好几天才烧完,要都像你这样发善心,那这日子没法过了。” 碧如也有些糊涂了,她其实也不是那种被人打了左脸,还要求人打右脸的菩萨善人,尤其是今晚这种情况,然而见到这个花子后,她却无论如何也硬不下心肠来。只得叹气道:“你若不救他,我自己来就是了。”杨正坤见她如此说,只得笑道:“说不过你,好吧,你是大清郡主,咱哪能得罪,一切都按你的意思来,只是将来你要进了宫面见太后。 在她老人家面前替我多美言几句,只要做到这一点,别说一个乞丐,就是十个乞丐我也应承了。” 碧如笑道:“是,我一定替你说好话,你也是个官迷,如今陛下封你为天津将军,五品云骑尉,也该知足了,还想着往上爬呢。”杨正坤笑道:“你去外面打听打听,哪有官员嫌弃乌纱帽小的,这不人之常情吗? 再说陛下封我的都是一些虚衔,其实没有实权,而且咱们再怎么努力,熬到六七十岁,做到一品官退休就是顶天了,那像你这样的皇室宗亲,一生下来就是超品,腰缠黄带子,洪承畴那样的一品大员见了也得行国礼,金贵着呢。” 两人一边说一边往回走,众家丁于是将那花子抬入柴房,按碧如的吩咐给那花子浑身擦雪,果然让他清醒过来,又喂了些热汤服下,渐渐缓了过来,便有那婆子过来替他洗澡,剃胡子,换衣服,喂他吃饭。 那花子只是呆呆的,任人摆布。众人见他如此,只当他冻傻了,便没了先前的提防。谁知夜深后,待众人睡熟。 那花子便悄悄离开柴房,一直摸到上房,手里还拿了一把菜刀,然而还没摸到门前,他便看见一人从上房里攧手攧脚地摸了出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这栋宅子的主人杨正坤,那花子见他一路往西厢房摸去。 也不知是何道理,忍住没跟去,推开上房的门,一直摸进卧房,里面暖融融地烧着炭火,一点也不冷,楚薇盖着一层轻薄的棉被,睡的正香甜。花子举起刀,一起一落,几度要砍向她的脖子。 七月的天气十分炎热,楚薇让丫鬟们将藤椅搬到后花园的花影下,躺在上面乘凉,她右手拿着团扇轻轻摇着,左手拿着丫鬟们递过来的冰镇西瓜,小口小口咬着,红唇中不时吐出几粒瓜籽儿,引得地上两条哈趴狗儿你争我抢,又有两个丫鬟拿着大团扇过来,一左一右替她扇风,其余两个则蹲在膝下,替她捶腿。 楚薇舒服地望着天空云卷云舒,听着蝉鸣声声,只觉困意涌上心头,正要闭目,忽然一人过来道:“娘子好睡,我都快累死了。”楚薇睁眼一看,便见杨正坤穿着官服笑盈盈地走了过来。 他满头大汗,身上的官袍连背心也湿了。楚薇笑道:“干嘛那么累?皇帝不是只派你做了闲差吗?” 杨正坤将手中红樱官帽递给左右,又接过帕子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道:“贤贵妃的病又加重了,满朝文武都在上表安慰圣上,我们这些近侍大臣就更要命了,还要去庙里给贤贵妃颂佛念经。” 他一边说一边拿过西瓜来,狠咬了几口,畅快道:“好容易今儿个略好了一些,所以放我们回来。往后还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此时楚薇因为嫌热,外面只披了一件薄纱,露出胸前的许多白腻来,脖子微红,渗出许多香汗。 下身连裙子也没有,只穿着一条茶红的亵裤,两条长腿笔直纤细,左右交搭着。杨正坤看得淫意大起,便凑上来笑道:“娘子越发动人了,我的魂儿都被你勾去了。” 楚薇与他相处日久,一见便知其意,冷笑道:“滚开,本来就热的慌,那里搁得住你又来闹。”杨正坤笑道:“好人儿,可怜我在外面受罪,回来你也该享受享受。”楚薇便不发话。 只是用团扇遮住脸,婢女们纷纷含笑退开。杨正坤喜得连忙脱下裤子,也不及前戏款款,便将她往面前一拉,扯下亵裤,扛起两条雪白的长腿,瞅着那道粉红缝儿,翘起肉棒捅了进去,楚薇下面已是水汪汪一片,任他往来抽拽自如。 闷哼中,楚薇只觉饱胀欲裂,那肉棒滚烫,又粗又长,不似往日形状,心中正诧异,忽听他说道:“好妹子,我伺候的你舒不舒服?” 楚薇听那声音不似杨正坤,连忙抬眼再看,这一看吓得半死,原来伏在她身上耸动的男人竟不是杨正坤,却是那顾显臣。 只见他浑身鲜血淋漓,赤红着双眼,胸口脖子上的肉都被砍翻开来,深可见白骨,脓血不停渗出,依旧不管不顾抱着她大力抽送。楚薇吓得尖叫起来,曲起双腿在他腹部用力一蹬,将顾显臣踢到在地,起身要跑,身子却如中了邪一般。 怎么也动弹不了,那顾显臣缓缓爬了起来,脸已经扭曲成疯狂的样子,只是张嘴嗬嗬笑着,笑声尖锐刺耳。楚薇恐惧到极点,转而大怒道:“你早就死了!如何在这里!” 过了好一会儿,顾显臣才收住疯狂的大笑,继而脸色阴冷的可怕,淡淡道:“没错,托你的福,我早就死了。”楚薇疯狂扭头道:“你是被那山民砍死的,不关我的事,为何却寻到我?” 顾显臣再次狂笑起来,声音中带了几许悲凉,最后懒懒道:“其实你让我去跟那赵碧如联系的时候,我便知你下了杀心,可依旧义无反顾地去了,只盼着你能念着往日的旧情,能幡然醒悟,可后来我才知道,你已经变了,变的那样狡猾和狠毒,你眼睁睁地看着碧如将我打成废人,再眼睁睁看着我被那山民砍杀。 我才明白,不要说那往日情谊,你其实已经恨我入骨,我成了你当王妃的障碍,你巴不得让我快点死!”楚薇怒道:“没错,我就是恨你!我过的好好的日子,凭什么你要来插一杠子! 当初是你救了我一命,累你在蒙古人手里吃了许多苦头,这是事实,我不否认,可那也不是我逼你去的,是你自愿的!你不能总拿这个要挟我一辈子,死了也要来说道!过去了就过去了!” 一面说一面哭,顾显臣听了,笑的更厉害了,血淋淋的手指着楚薇道:“你终于说出你的心里话,很好,是我自己一厢情愿舍命救你,是我不知廉耻找了你二十年,是我死了也不甘心自己的失败,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可是我的好妹子,难道你就以为你真的以为,仅仅靠着时间就能忘记过去的这一切吗?就算你能忘记,别人会忘记吗?”楚薇正细细嘴嚼话中的含义。 忽然一个人从顾显臣身后转了出来,只见他依旧如初见之时,眉目间英气勃勃,仿佛世间任何困苦都难不倒他,这人总是替她遮风挡雨,为她排忧解难。只要看到背影就能认识,早已熟悉的不能在熟悉,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赵羽。 楚薇看见了他以后,方才的一切阴云似乎都已消散,踏实而满足,因为早已习惯了依靠他,所以下意识走过去拉住他道:“你去那里了,怎么我到处找也找不到。”赵羽笑道:“你方才不是嚷着很渴吗? 我见那山泉冷冽,于是去取了一些来。”说毕将一个水囊递给她。楚薇此时正口干舌燥,拿着灌了一起,果觉神清气爽,展眼一看,只见她和赵羽正置身一处山林,到处是鸟语花香。赵羽指着顶上的山峰笑道:“我们还有好几个时辰的山路要爬,你累了吧,不行我背你上去。” 第485章万般不得已 楚薇红着脸道:“若是让你的师兄师弟们看见了,岂不是要笑死我,”赵羽笑道:“让他们笑一会儿就是了,若是累坏了我的宝贝儿,那我心里可过意不去。” 楚薇自小习武,倒不怕累,只怕出汗,于是道:“你背我也可以,只是要近山门的时候,就得放我下来,不许让人看见。”赵羽点头笑道:“都依你就是。 只是你最近胖了许多,走点山路就怕热,将来只怕会成第二个杨妃。”楚薇大羞,娇嗔道:“你就知道欺负我!” 一对粉拳招呼过来,赵羽一边笑一边左躲右闪地求饶,两人追赶一阵,欢声笑语惊起了周围许多鸟雀。玩闹一阵后,赵羽伏下身子让楚薇爬了上来,虽然身上多了个人。 但他走得格外轻松,笑道:“每次咱们回师门,你都很害羞,你怕什么?他们都是我的师兄师弟,从小就有过命的交情,偶尔开个玩笑,没人会折辱于你。”楚薇道:“我也知道,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总觉得你那些师兄弟很坏。” 赵羽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把我的师门当成了婆家?也是哈我父母云游多年未曾回中年,你把师父师母当成公公婆婆也不是没道理。”楚薇笑道:“说的好像是那么会事。” 两人爬到一处小山岗的时候,楚薇怕丈夫累了,从他背上下来歇息,赵羽却忽然指着对面山坡道:“妹子你看,那紫色的好像是曲铃草。”楚薇也跟着看了过去。 果然见草丛中有一抹紫色,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于是笑道:“或许是薰衣草也未可知,曲铃草那会这么容易找到。” 赵羽兴奋道:“妹子有所不知,咱们这九华山一带,就爱产这种曲铃草,只是这草也怪,你若刻意去寻它,哪怕你决心再大,能力再强,十有八九找不到,早年我那祖师爷就不信这个邪,走了三山五岳,竟未曾得到一株。 后来心灰意冷,打算在九华山归隐,未曾想竟在此处找到许多,从此他便在这里开山立派,亲手创立了紫英派,今日被咱们遇见,不是我们找到了曲铃草。 而是它找到了我们。你稍等,待我去给你摘来!”楚薇也是欣喜万分,正笑的开心,她忽然指着一片雾道:“夫君你看。那是什么?” 赵羽看了登时邹起眉头来,不知什么时候,一层薄薄的黄雾已经笼罩在曲铃草那片地方。赵羽从小在九华山长大,这种景象一看便知,哀声道:“那是瘴气,万不可靠近,否则吸多了会有大麻烦。” 楚薇便道:“那就算了,还是你身子要紧,曲铃草我们下回再来取。”赵羽摇头道:“一个人一辈子顶多遇到一次,这次不去摘,它很快就会消失,再也遇不到了,你不用担心我,我自有办法应付。”一边说一边脱下衣服,捂住口鼻,跃跃欲试。 楚薇十分心疼丈夫,然而她费尽口舌,却也劝阻不了赵羽,毕竟她从塞北归来之后就染上了头风的毛病,正常的时候好端端的,发作的时候简直天崩地裂,疼的恨不能用斧子劈开脑袋,连家里的木板都咬坏了无数个。 甚至赵羽身上也留下她的牙齿印,四处寻医问药,就是不见效果。当年曹操也是患了头风,连神医华佗也要劈开脑袋治病,当世这些大夫自然更是束手无策。 后来还是周云逸开出了药方,说要用曲铃草做药引,才可彻底治好头风之症,赵羽披星戴月找了好几年,终归一无所获,没想到却能在此处找到。 他自然不甘心因为瘴气而放弃了宝贝,当下赵羽施展轻功,掠过树梢,很快来到那曲铃草的旁边,在瘴气面前,他动作迅捷,务必速战速决,谁知刚把手伸向曲铃草,一条黑蛇忽然窜出来。 照准胳膊咬了一口,赵羽此时只求迅捷,根本没有防备,被那蛇狠狠咬了一口,蛇毒发作的极快,伤口很快发黑,疼的他大叫了一声,这时赵羽才想起师父曾经的告诫,说是天材地宝多有毒物守护,取之务必当心。 自己方才莽撞了,只管防着瘴气,竟忘记了毒蛇。楚薇听的心里一颤,他深知赵羽武功深厚,就算与人过招的时候中了好几刀也不会哼一声,能逼得他惨叫的痛,一定是常人不能忍受的,她连忙施展轻功赶过去,赵羽见她过来,再顾不得周围瘴气浓烈,拉开遮挡在口鼻之间的布料道:“快回去!别过来。” 说完便觉嘴里吸入一股刺鼻的气味,像是爆竹燃烧后的火药,心知不妙,于是强忍疼痛,摘了曲铃花插在腰里,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冲出瘴气的范围,刚冲了出去,两眼一黑便昏了过去。 楚薇连忙赶过去,见赵羽脸色发青,如被摘去心肝,哭的撕心裂肺,但她见赵羽手臂上的黑气迅速蔓延开来。 也不敢再哭,只得压下伤悲,背着他一口气往师门跑去。还好当时周云逸没有出去云游,又对那黑蛇的毒性十分熟悉,这才救下赵羽一命。因为接触赵羽,她自己也中了毒,不过情况要轻微的多,吃了周云逸的解毒药后,一天就恢复过来。 不过赵羽就没这么幸运了,他因为吸入太多瘴气,又被剧烈的蛇毒入体,身体可以说是被毒物内外夹击,只能躺在床上服用清石化膏拨毒,那清石化膏虽能化解体内剧毒。 可是在药性也最凶悍,入口如火烫五脏,到后面四肢都被灼烧,又会呕出大量腥臭的黑血,每次服药后,赵羽只觉自己像是被人用火刑折磨,疼的撕心裂肺,日也不能安睡,连被子都能挤出汗水来。 而这样的折磨竟持续了将近一个月,那呕出的黑血才渐渐变红。事后楚薇问他道:“若是你事先知道如此后果,你还愿意为我摘下那曲铃花吗?” 赵羽笑道:“傻瓜,我才痛一个月,你的头风却永远不会再发作,这笔生意很划算。”楚薇听了抱住他哭道:“这辈子我是离不开你了。” 赵羽笑道:“你当然会离开我的,不过是在我死以后。”楚薇连忙捂住他的嘴道:“好端端的别说不吉利的话,你跟我都会长命百岁。” 谁知刚说完这话,赵羽脸色突然变的煞白,紧闭双目,一动不动。楚薇吓了一跳,连忙将他搂进怀里,却见赵羽身子已经发硬,身上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温度,俨然不过是一具尸体,楚薇吓得连忙去摸呼吸,那里还有半点热气,楚薇从未如此绝望,嘶声裂肺地大哭起来,直到丫鬟将她叫醒过来。 她才发觉方才不过是黄粱一梦,于是命人点起蜡烛,披衣起床。往镜子前一座,才见一双眼睛红红的,连嗓子也嘶哑着,心中犹觉酸痛不已,忍不住回忆起梦中情形来,虽然都是陈年旧事,却历历在目。 现实中赵羽并未如梦中那般死去,只是经此一事后,他的身子也变的奇特起来,性欲极强,一晚上来个五六次都不成话下。 而且每次都是激情澎湃,丝毫不知道累,楚薇先还欢喜,时间一长,渐渐抵挡不住,往往被他折磨的力尽神倦,不堪其扰,尤其下体总是肿痛不堪,晚上不得安睡,白天不得清闲,只要一有空。 也不管白天黑夜,家里家外,只要周遭无人,赵羽性起,便要拉着她行云雨之欢,期间,赵羽也很怜惜妻子身体,事后扇自己耳光、掌嘴、罚跪各种自我体罚都试过,当时是安稳了,可过不久,又旧病重犯,愁的楚薇看见赵羽便想逃脱。 实在忍不过了,只得含羞去请教周云逸,周云逸便道:“师弟这是被淫蛇所咬,遗症犹存,我也没办法。”连他也没办法,楚薇只得另寻办法。 她现在力尽神危,面色枯黄,再不控制,只怕有性命之忧,万般不得已之下,只得同意让赵羽纳妾,寻思让别的女人来分担他那多余的精力。 第486章拉成一条长线 然而这一下却收拾不住,赵羽一下竟娶了六位天姿国色的美人儿,之后的事就不用过多陈述,赵羽终归身死,楚薇也嫁给了杨正坤。一瞬间楚薇想了很多。 她一点也不后悔这样做,可对赵羽的感情却未曾消减,就在她出神的时候,丫鬟忽然惊叫了一声,楚薇连忙道:“大半夜的鬼叫什么?”那丫鬟道:“回禀主子,这地摊上是怎么回事?”楚薇连忙低头看去。 只见那地摊上有一双湿脚印,一直从门口来到她床边,似乎在床边盘旋了许久,最后又走了出去。楚薇便道:“是不是你们几个踩了雪没换鞋就进来,那雪化了就变成这样。” 丫鬟们都道:“并不曾出去,就算出去踩了雪也不敢不换鞋。”楚薇又看向床上,发现并没有杨正坤的身影,于是问道:“这个时候老爷去了那里?” 丫鬟们只是摇头不知。楚薇便不再理会,杨正坤很可能偷偷摸摸去了别的女人房间,不过她没有心思去管。 只是好端端的为何房间里会出现这几些脚印?真是奇怪。任凭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赵羽的魂灵已寄托在一个花子身上,方才拿着菜刀摸了进来。 原本要结果她的性命,可她在梦里哭的如此伤心,还喊着赵羽的名字,即便菜刀已经贴近脖子,赵羽终究还是没能下手。灰心丧气地退了出去,不过既然放过了楚薇。 他可没打算放过杨正坤,即便那老道叮嘱他不可干预世间之事,他拼着形神俱灭的下场也要出一口恶气。方才他进来的时候,就看杨正坤悄悄向东边摸了出去,因此连忙跟了过去。 只是他对杨府不熟,这里房间又很多,绕来绕去差点迷了路,还好有个房间点起了蜡烛,在黑夜里就像指明灯,他便摸到了窗下,戳破窗纸,往里面张望,果然见杨正坤正坐在里面与人说笑,坐在他对面的赫然是赵欣。 但见她只穿着薄薄的春衫,裙摆撒开,露出一截雪白的脚裸,巧笑欣然,顾盼神飞,与杨正坤相谈甚欢,只听她笑道:“师兄说笑了,如今你娶了楚薇、沈雪、贺馨儿、赵音这四个大美人。 难道还不知足吗?又来打我们的主意,果然你跟赵羽一样,都是贪心不足,小心也落得他那般下场。” 杨正坤笑道:“你们如今也没别的去处,若只管住在我家里,我倒无所谓,大张双臂热情欢迎,只是怕外头又有许多闲话,与你们名声有碍。若是一并都嫁过来,你们姐妹几个又重新团聚了,岂不比外头更好。” 赵欣笑道:“那倒未必,如今我也想清楚了,嫁给富贵之家做妾还不如给平头百姓做正妻,虽说小门小户,一切自己做主,并不看人脸色。劝你趁早打消了这个想法。”杨正坤急忙道:“别啊我其实跟赵羽一样。 从来不会拿你们当妾,一并都是夫人,按进门的顺序排位,地位平等,不分妻妾。”赵欣摇头道:“此话休再提,夫君尸骨未寒,楚薇就急着嫁人,已然不对,我可不学她那样。” 杨正坤起身道:“未曾想赵姑娘对师弟竟然如此痴情,奈何师弟命薄,竟遭小人暗算,让赵姑娘一腔痴情付诸流水,可叹可叹。” 赵欣笑道:“你也别把我想的太好,我不会给任何人守寡,该嫁时就出嫁,人生苦短,不可学那愚妇辜负大好青春。” 杨正坤笑道:“愚兄斗胆相问,不知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入赵姑娘法眼?”赵欣笑道:“好没脸皮,我要嫁什么样的人用得着你管?”杨正坤笑道:“愚兄斗胆猜测,赵姑娘天赋异禀,要嫁的男人当然也得本钱雄厚,不然怎能配上你如此人才。”赵欣道:“什么本钱?我不懂!” 杨正坤哈哈一笑,拍了拍手,门开处进来一个美人,不是别人,却是贺馨儿,她曾是蔡瑶的婢女,赵欣虽然认识,却没怎么打过交道。赵欣诧异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杨正坤道:“漫漫长夜,说来无聊,赵姑娘若是不嫌弃,愚兄愿为你献上一段好戏,你不用做别的,就请在旁一观。”赵欣笑道:“什么好戏?我倒要看看。” 杨正坤便站起来道:“好馨儿,你可以开始了。”贺馨儿应了一声是,便走过来,蹲在杨正坤面前,脱去他的裤子,露出粗大的阳ju来,张口便含住,臻首晃动。 那肉棒便在她嘴里进进出出,撑的她一张小脸鼓鼓的。赵欣吓了一跳,笑骂道:“我当什么好戏?你竟敢在我面前乱来。还不滚出去?”杨正坤笑道:“好心给姑娘解闷,如何要撵我出去,你喜欢也罢,讨厌也好,好歹看完。” 赵欣生性旷达,也就不再纠结,笑道:“你的脸皮只怕是钢铸铁造。简直无人可比。”那贺馨儿显然被杨正坤调教的十分柔顺听话,杨正坤数次将那粗长肉棒顶住她的喉咙。 她也不排斥,反而讨好地全根含入,直到干呕不住,满面通红,涕泪纵横,弄得肉棒上全是晶亮的唾液。 接着她又用小手握住大肉棒,低头含住下面的肉球,品咂地滋滋有声,灵巧的舌头来回裹弄,杨正坤舒服的仰头长叹一声,眼角瞥见赵欣看的津津有味,心中十分得意。 仿佛受到鼓励一般,杨正坤的肉棒涨地更大更粗,向上高高地翘起,赵欣的眼睛里分明多了一分妩媚的味道。 虽然她的脸已经涨得通红,眼睛也不安地眨动着,可她的确很仔细地在看着贺馨儿的用手抚弄杨正坤yin茎。杨正坤把贺馨儿拉到了自己身前,在她脸上和耳垂处亲吻,他故意亲吻出很响亮的声音,然后把她的身子往下按。 贺馨儿会意地矮下身体,竟然曲膝跪在了地上。杨正坤对着床上的赵欣说:“这就是男人的本钱,能肏爽任何女人。”赵欣不置可否地低下了头,赤红的脸颊像是被炉火烘红了,她又用力地蜷了下双腿,来回摩擦了几下。 贺馨儿把杨正坤的yin茎握紧,用力地向根部捋过去,包皮被完全拉得展开来,硕大的gui头因为被挤压而显得更巨大狰狞。杨正坤舒服地“嗯”了一声,深深地吸了口气。 贺馨儿吐出了舌头,在gui头下端的棱角处轻轻抵舔,每舔一下,yin茎就被刺激得向上跳动一下。 然后她的舌尖来到了gui头顶端,在马眼处微微地碰触一下,头就向后退开,舌尖沾到了马眼上的液体,被拉出一根细长晶莹的丝,淫秽地悬在空中微微颤抖。 杨正坤的手按住了贺馨儿的后脑,把她一点一点地往自己胯下挤压,同时挺了一下臀部,yin茎就整个埋没在贺馨儿的嘴里。 他边挺动着身子,让yin茎在贺馨儿嘴巴里缓慢地进出着。眼睛却盯着赵欣看,赵欣却白了他一眼,下意识把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面。 yin茎在嘴里抽chā时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yin茎拔出来时,上面沾满了贺馨儿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更多的口水被带出来。 顺着yin茎流到阴囊上,再滴落下来,拉成一条长线,一直垂落向地面杨正坤熟练地脱贺馨儿的衣服,几下子就将衣服扒了个精光,贺馨儿赤裸裸地站着,用一双手托住丰满白皙的乳房,对着杨正坤叫:“老爷,来摸我来肏我” 杨正坤踢掉了身边的衣服,说:“好,宝贝儿!我这就来干你!我就喜欢操淫荡的女人。”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看了赵欣一眼,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上去粗鲁地推了贺馨儿一把,贺馨儿就一下子仰面朝天躺到了床上,杨正坤双手抓住贺馨儿两腿分开来,把腿间的阴部完全暴露出来给赵欣看,说:“你不知道这个骚货。 第487章一时分不开 原本也是赵羽的侍妾,平时看着贞静,谁知她还和赵羽的老爹吴克善乱来过,先是在假山里被强肏,后来被肏舒服了,主动送上门给那老头干,这还不足,赵羽生病的时候。 她竟不顾自己的庶母身份,还跟那赵寻乱伦,真真厉害,赵家一家三代男人都被她弄上了床,真是我辈楷模,不佩服都不行。”赵欣不信道:“贺馨儿,他说的可是真话?”贺馨儿笑道:“当然是真话。 本来老王爷还要肏我们蔡小姐,让我牵桥搭线,谁知后来事情太多,竟没能弄成,可惜可惜。”赵欣笑骂道:“你个浪小蹄子,竟神不知鬼不觉地给夫君送了这许多绿帽子,我竟一点风声也没听到。 否则让我得知,你可吃不了兜着走”贺馨儿用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转头对着赵欣:“好姐姐!先我也想着一心一意伺候夫君,可后来才明白,及时行乐才是最要紧的,为了快乐,那里顾得了那么多?” 杨正坤把贺馨儿的双腿扛在了肩膀上,用手扶着yin茎在她两片阴唇中间上下滑动,对她说:“你告诉我,你现在多想我肏你?你告诉我,你到底有多淫荡?” 贺馨儿喘着气,腻声回答:“我现在就是想被人肏,就是发浪,哪怕是外头的花子来,老娘也要拉着他肏上一肏。”杨正坤看着赵欣,把yin茎慢慢插了进去,赵欣笑道:“好一对狗男女,继续表演!” 杨正坤开始在贺馨儿身上抽chā,动作缓慢地把yin茎从yin道里拔出来再送进去,让赵欣清楚地看到整次抽chā的过程,她不由想起当年和赵羽吃大杂烩的时候,赵羽也是这般弄着别的女人,她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 正看的入神的时候,杨正坤把贺馨儿抱到了她面前的床上,紧靠着她,于是身边多了交媾的两个人,赤裸裸的扭动着身体,肆无忌惮地纠缠交接。 杨正坤每一次插下去都是重重的,狠狠的,床被压得凹了下去,随着他的动作颤动着。每一次颤动,也都会牵动赵欣的身体跟随他们的动作一同颤动。 贺馨儿的双臂向两边大大的摊开,一只手就伸到了她腿边,似挨非挨地碰触着赵欣的大腿。杨正坤的速度开始越来越快,两人下体连接的地方传出“呱唧呱唧”的声音,贺馨儿的臀部被挤压着,臀肉随着杨正坤剧烈的动作颤抖。 她毫无顾忌的大声呻吟着,拉长了那种让人听了脸红心跳的声调。杨正坤开始沉重的喘息,喉咙里发出“嗯”的声音。 看着贺馨儿那雪白的奶子晃来晃去,赵欣忍不住拿手揉捏一番,笑道:“你也是个笨蛋,轻易就让男人占了身子,以后能珍惜你吗?”贺馨儿呻吟道:“杨哥待我很好,我不后悔。” 杨正坤快速地抽动了几分钟,才长舒了一口气减缓了动作的频率,他身下的贺馨儿被刚才激烈的撞击带动得兴奋起来,似乎不满足杨正坤此刻的力度。 她用力挺动着自己的下体去迎合杨正坤,搭在杨正坤肩上的双腿向上绷得笔直,连脚尖也舒展着,一边喘息一边对杨正坤喊:“快再来!像刚才那样操我!我舒服死了” 杨正坤并没有响应贺馨儿的要求,而是伸出了舌头去舔她的小腿,另一只手绕过他的大腿去按住阴蒂的位置快速地揉搓起来。 同时竟然用中指和自己的yin茎一起插进了贺馨儿的下体。贺馨儿全身猛地一抖,尖叫了一声,一把抓住了赵欣的大腿。 赵欣也伸手过去,两个人紧紧的攥住了,像是在给她鼓气。又侧眼看着杨正坤的手指和yin茎一起在那水淋淋的私处抽chā进出,不停地的眨着眼睛,嘴角还露出邪魅的微笑。 杨正坤一边用中指挖抠一边用拇指按住了阴蒂的位置,快速地揉搓着。贺馨儿的身体立刻像蛇一样扭动起来,抓着赵欣的手按在自己乳房上用力搓揉着,一边大声呻吟一边叫:“快快快” 赵欣双手齐出,将她那肉球捏扁抓圆,还感叹道:“奶子是够大,可惜总生不出孩子,只便宜给男人用了。”贺馨儿把整个脸贴在赵欣腿上,喃喃着说:“姐姐,我好舒服!他真会玩女人,我要被他弄死了!你不想要吗?你也来试试吧!” 一边说着,腾出了一只手,顺着赵欣大腿内侧的空隙向上摸了进去,蛇一样伸进了赵欣的裙子里面。 赵欣没料到她这个动作,下意识猛地夹紧了两腿,发出一声很低的呻吟。贺馨儿的手就在裙子下面快速地动着,像是摩擦着什么。中间停顿了一下,接着又快起来。 不过变成了像杨正坤一样的抽chā,似乎是已经把手指插进了她的身体里。贺馨儿的手一直没有停下来,赵欣的裙摆在她猛烈的动作下被掀开了一截,大腿全部露出来。 内裤也隐约可见,她的手挡在了阴部的位置,快速而激烈的戳动着。赵欣两腿软软地微微张开,扶在贺馨儿双乳的手也滑落在一边。 杨正坤此时却停止了动作,让yin茎停留在贺馨儿的下体里,双手扶着她的腰肢,贪婪地看着贺馨儿的手在赵欣腿间抽动,这时的贺馨儿竟然无声地笑了一下,和杨正坤对视了一眼。 她的眼神里居然没有了刚才如醉如痴的情欲,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得意和炫耀,好像在向杨正坤邀功。杨正坤宠溺地刮了一下的她的鼻子。 她把赵欣的手又抓住了,扯着拉到他们两个人交接处,赵欣笑道:“难不成还要我来伺候你们两个?这可是你们自找的。”于是将头凑到两人的交接处,看着那溜光水滑的肉棒在粉红的肉缝里进进出出。 忽然突发奇想,伸手抓住杨正坤的肉蛋,只捏住一点皮,轻轻一扯,疼的他嗤牙咧嘴地大叫起来,不过他受此刺激,抽chā的动作却越来越快。 赵欣兴趣大起,又伸出两只手来,看见一根阴毛已经发白,用力一拽,杨正坤疼的一阵激灵,但他不敢反驳,只好把怨气都发泄在贺馨儿身上,赵欣连拨了数根阴毛,还移过蜡烛来烧,烧的阴毛卷缩,发出刺鼻的焦味。 这样还玩不够,又让两人停下动作,将两人的阴毛拧在一起打了死结,如果稍不注意,动作过大,就会扯动,两个人疼的嗤牙咧嘴。 可又舍不得那快感,只能小心翼翼地肏,肏到后面不免大开大合,又忘记了这一茬,结果又是一扯,皮肉都扯肿了起来,赵欣拍手笑道:“有趣有趣,快干快干!” 杨正坤没想到赵欣过了这么多年,依旧跟从前那样惯会捉弄人,当初他跟沈雪奸情被赵欣撞破,也是在她手里吃了不少苦头,原本以为经过这么多事之后,她秉性改了,没想到还是老样子。 而且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只得停下动作道:“好妹子,让我来服侍你一晚,保证你满意。”赵欣笑道:“也好,不过前提是,我得玩够了。”杨正坤满脸懊恼之色。 苦笑道:“到底要怎样玩?上回我和雪儿差点没被你玩死。”赵欣笑道:“也容易,就看你两个会不会配合。”话音刚落,她便将手中蜡烛迅速移了过来,一下将两人的阴毛点燃。 那阴毛沾了油油的浪水,一碰到火苗瞬间爆燃起来,两人下面着了火,各自尖叫起来,刚要分开,那阴毛又打了死结,一时分不开,火苗迅速窜了起来,杨正坤慌得涕泪具下,慌忙叫:“快来人啊!救命!” 赵欣却泰然笑道:“傻瓜,你继续肏,那火苗就烧不起来了!”杨正坤慌忙用力往前一送,两个人再次贴合在一起,果然那火苗被压的熄灭。 第488章让多担待着 终于松了口气,叹道:“你要玩死我们才罢手吗?”赵欣咯咯大笑道:“是你要给我来看戏啊!这会子又怪我?不过你们表演的真是有趣极了!” 杨正坤只觉后背汗毛直立,喘息了一会儿,这才渐渐把肉棒往外面抽出,谁知他刚露出一点缝隙,那火苗遇到空气,却很快又复燃起来,慌忙再次压上去,紧紧贴合着,不敢再分离。赵欣笑道:“傻瓜。 就这样才最刺激啊烧不死人的,你像平常一样抽chā就好。”杨正坤却只是不动,深怕被火苗烫伤,赵欣见他如此,少不得上前抱住他的屁股道:“你不是本事很大吗?这会子又不动了!既然如此,我来帮你。” 于是推着他一送一抽,那火苗就在两人的交接处一熄一燃,杨正坤直觉插入时很爽,抽出时却被火苗烤的极痛,个中滋味,难以尽述。 室内淫靡的一幕赵羽都看在眼里,奸夫淫妇的丑态固然让他怒不可遏,可当他决定破门而入的时候,却发现在严寒的天气里,手腕竟冻的连菜刀都举不起来。 这才想起现在的自己不过是个叫花子,并非如从前那般英武盖世,不可一世。若是贸然前去,杨正坤和赵欣的武功可以轻易将他杀死。时辰未到,他不能提前死,否则会魂魄受损。只得压下满腔怒火,悻悻地离开了此地。 此后,赵欣同意了杨正坤求婚,并说服何香婉、姚珊一并嫁过来,杨正坤终于得偿所愿,成功纳三女为妾,又极力撮合碧如和汤若望的婚事,目前一切看起来都很顺利,唯有一两桩事如鲠在喉,赵平、赵寻两兄弟对他这个继父态度冷漠,相见如仇人,再怎么讨好也无济于事。 另外就是蔡瑶、罗芸、蒋英三个始终没有下落,他也亲自去邻水庄找过一次,只是那时候吴克善一家都已经搬走,因此扑了空,他倒不是关心蔡、罗、蒋的生计。 而是怕她们想不通要为赵羽复仇,殊不知这几位与赵羽感情其实不太深,此时跟了吴克善,已经别无所求。 不久,碧如答应了汤若望的婚事,朝廷立刻恢复了她的郡主身份,她便搬出杨府住进了城东一间四合院,恢复了悠闲的勋贵生活。杨正坤自告奋勇,每日忙着为她的大婚忙前忙后筹措。过了三月之后,天气总算暖和起来,赵平、赵寻两兄弟在楚薇的劝说下。 终于搬入杨府住下,不过两人拒绝改姓杨,仍旧习惯以王世子身份示人,这一日因为一件大事,赵平又与杨正坤吵了起来。 那赵平年轻气盛,说到气愤处,也不留半点情面,便指着杨正坤鼻子骂道:“当初我爹是大清亲王,我也是太后亲侄孙,一家子何其荣光! 你靠着我爹的人头,混到现在不过是个五品云骑尉,要知道王府长史都是正三品,连给我们家提鞋也不配。 不过看在我娘的分上,叫你一声杨叔,你就真以为自己能给我当爹,我呸!你也不瞧一瞧自己什么出息!要让我认你做爹,做梦!” 杨正坤本就为因为官位太小有些不自在,因此上蹿下跳,各方走动,虽然在顺治那边得宠,然而太后和贤贵妃终究认为他是害死赵羽的元凶,因此封死了他的晋升之路。 他失望之余只能寄托楚薇和碧如能进宫与太后和贤贵妃说上话,打通这上升的屏障,因此竭力讨好二人,平日就受了一身窝囊气,现在连赵平这个后生也敢在他伤口撒盐,还抬出赵羽来恶心他。 他再怎么忍耐也到了极限,当即气的浑身发颤,怒道:“很好,你可终于说出了心里话!当日我就不该救你,让你在街头当一辈子乞丐才好!”说毕又喝命:“拿绳来!拿棍子来!给我绑了这个逆子。” 众家丁见他气的脸色发黄,不敢不尊从,连忙去取棍棒来,又有人见形势不妙,准备跑到后院去告诉楚薇,杨正坤却喝道:“给我封死后院,不许出入,若有半点消息传入夫人耳朵,查出来即刻打死!” 赵平见他如此作为大异于往常,不像只是说说而已,自悔方才出言莽撞,不免心里着了忙,瞅着众人忙乱,抬腿要跑,那些小厮那容他走脱,围过来将他按住道:“平少爷得罪了,我等也是奉了老爷之命。” 一边说一边将他五花大绑起来,赵平连忙道:“你们快去告诉我母亲,我定有重赏。”众小厮素知杨正坤心狠手辣。 那里肯听?又将他压在了两条板凳上躺下。杨正坤便道:“看在你母亲的面上,我三番四次忍受你出言无状,可你倒好,反倒是越来越肆无忌惮,将来更不会将我放在眼里,今番我替你死去的亲爹狠狠教训一下才好。让你知道什么是忠孝仁义!” 因此喝命小厮:“给我死命打!一直打到他求饶为止!”赵平梗着头道:“老匹夫,我姐和娘都被你淫辱,你今番又要来动我,就算一时得逞,我娘也绝不会再容忍你。” 杨正坤听了哈哈一笑,然后凑到他耳边道:“无知的孽畜,你娘和姐现在被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比跟你爹的时候还要自在的多。 她们才不愿为了你这个搅家精再离开我呢,不信咱们就走着瞧。”赵平气的双眼圆瞪,大声道:“你放屁,咱娘咱姐都是珍珠儿一般的人物。 不过暂时落入你这厮的魔掌,我妹子还是贤贵妃,一直深得圣宠,将来若是开恩,封侯赏爵可比跟你这厮要有前途的多!”杨正坤心中一凛,赵平说的也不是不可能。 若不是贤贵妃一直病着,无暇顾忌赵家人,现在赵平只怕早就被封官升爵,若是她病好了,将来赵家又会东山再起,想到此际,他又嫉又恼,竟动了杀心,劈手夺过小厮手中的板子,照着赵平的屁股狠命打了一下,赵平性子虽傲。 其实不耐疼痛,当即忍不住哇哇大叫起来,杨正坤笑道:“我还当你是条汉子,原来不过是条狗熊,才一板子就受不住了?真是可笑!” 说毕又接着狠命打,将那板子举的高高的,落下来重重的,左右都能感受到劲风扑面,相顾骇然。有人劝道:“老爷轻点,再这样下去只怕要出人命。” 杨正坤怒道:“既然你怕他死,就来替他挨这板子!”众人见此,那还敢多言?只能大眼瞪小眼,看着赵平被打的皮开肉绽。最后啪地一声巨响,连那板子也被打折了,还以为会就此打住,谁知杨正坤这些日子里里外外受了许多窝囊气。 此时正好找到了一个宣泄口,犹不知足,又拿过一个板子来继续。众家丁平日打板子打多了,经验丰富,眼看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人命,楚薇问起来只怕要被连累,因此有人不顾杨正坤的禁令,急忙闯入内院去通报。 彼时楚薇正在午休,突闻儿子被打,如被摘去心肝,也就顾不得许多,只穿着一件小衣就急急忙忙赶往前院,慌得众侍女拿着衣服跟在后面追赶呼喊。 众小厮见主母衣着裸露,香肩如雪,乳沟凸显,双峰颤颤,大饱眼福,只是畏惧她平日威风,不敢一直盯着看。杨正坤见她来了,心中恼怒更甚,那板子下去的又快又狠,赵平先还哭爹喊娘。 此时早已昏过去,人事不省。楚薇眼见儿子模样,怒火中烧,闪身冲过去,一脚踢断了杨正坤手中的板子,怒喝道:“你是要打死他吗?” 杨正坤冷哼道:“你生的好孽畜,无父无母,弃家弃国,不打死还留著作甚?”楚薇含泪道:“先前我跟你说的,你难道都忘了?他还小,不懂事,让你多担待着,你偏跟他认真闹什么? 如今打死了他,那是存了心要弄死我。”因此伸过头去道:“今日我便让你打,你不打死我,我是不会善罢甘休。” 第489章早跟说过 杨正坤见她如此,只得含泪叹道:“你就惯着他吧!我从此也不管了。”楚薇又去看赵平的伤,翻的卷的,烂柿一般,臀后竟无一片好肉,更舔伤心,搂着大哭道:“苦命的儿啊!我只有你一个苗儿,你死了我可怎么过活!” 彼时赵欣、姚珊、贺馨儿、何香婉、沈雪、赵音诸女也都赶了过来,围着劝解,楚薇方止住哭,命人抬入厢房医治。杨正坤此时方有些后悔下手太重,毕竟不是亲生儿子,如此毒打。 正好落人口舌,将来有个好歹,自己也会去不掉嫌疑,正沉思间,忽见楚薇左右手各持一柄长剑冷冷道:“跟我去后园里。” 杨正坤面露疑色:“你这是做什么?”楚薇不答,施展轻功,一跃而起,杨正坤只得跟上,二人来到花园草地空旷处,楚薇便将一把剑扔了过来道:“今日你只管全力施展,不必手下留情,你放心,我也会全力以赴,咱们谁先倒下谁算赢!” 杨正坤跌足叹道:“何苦来!我也是为平儿好,你是不知道,最近他跟一帮狐朋狗友惹事生非,灌了黄汤也不安分挺尸,活活将一个民妇轮奸致死,有人告发了。 恰好被巡捕营的人拿到,幸好那讯官与我相熟,因此将此事先压了下来,让我赔了那家人五百两的烧埋银子,否则闹到府尹那边,这事就不好办了。 因此气急了,打了他几下,原是为他好,你却只管护着,咱们终归是要老的,难不成一辈子也护着他?”楚薇怒道:“你那是叫教训?分明是下死手,我可告诉你。 就是赵羽也从未动过他一根指头儿,你却敢如此不分轻重,那是分明不将我放在眼里,今日一战已是难免,废话少说,只管出剑就是!”杨正坤却将宝剑往地上一掷,笑道:“如今我认输,你胜了,总归满意了吧!”楚薇怒道:“休得敷衍!纳命来!” 挺剑直抢过来,剑锋直抵胸口。杨正坤闪过一边,她却不依不饶,步步紧逼,杨正坤一边躲闪一边道:“到底怎样你才肯罢休?难不成真要我的性命?”说毕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彼时楚薇剑锋已贴到胸口,终究不曾想杀了他,急忙收住攻势,那剑锋已划破衣衫,在皮肉上只留了个小口子。 杨正坤见此暗喜道:“她终究不舍得下死手。”楚薇气急败坏,弃剑道:“看你平日待我们还好,暂且留你性命,不过你既然打了平儿,为娘的自然要替他出口这恶气。”因此喝命:“跪下!” 杨正坤摄于威势,只得乖乖跪在地上。楚薇便走过去,连扇了几巴掌,打的啪啪作响,半边脸都肿胀起来,杨正坤也不恼怒,反一把抱住她求欢。楚薇瞠目结舌:“都什么时候了,你作死啊!”杨正坤不理,嘻嘻笑道:“你发怒的样子可迷死人了,我是情不自禁,再说咱们还没在后花园玩过,好歹尝尝鲜。”楚薇瞪眼道:“你就是个贱胚子,越打你还越来劲了是吧?” 杨正坤道:“我就是贱,那又怎样?只要娘子开心就好。”楚薇见他如此,心中火气消了一半,沉吟道:“你有那心情,我可没有,以后你少碰我。” 杨正坤却已经脱下裤子,露出坚硬的肉棒来,让她握在手里。楚薇呸了一声,只觉阳ju火热而坚硬,不免动了情,又看看左右,红着脸腻声道:“这青天白日的,你也不嫌害臊,我还是习惯在房里。” 杨正坤嬉笑道:“美人儿,你试一试便知这外头可比房里更爽利百倍。”一面说一面抱着她脖子啃了起来。 一只手还在她胸前乱捏,经过长期征伐,他对楚薇的敏感处已经了然于胸,亲吻着她的耳垂,香肩,只一会儿便挑逗的美人儿娇喘吟吟,杨正坤的巨龙也有意无意地朝美妇人胯裆钻去,感觉到丰润腴滑,触感极为贴肉,才知她里面空空如也,只外面套了个裙子,连亵裤都没穿。 吻了片刻,楚薇眼波迷离,水唇漪漪,一副任君探采的娇柔模样,杨正坤迫不及待地解开腰带,滚烫烫的男根隔着裙布抵在美妇胯裆,压着丝绸薄裙来回摩挲,楚薇身子早已被热气蒸出一层暖香,细汗黏腻腻地将衣服贴在肌肤上,迷迷糊糊间竟有几分主动地张开粉腿,让男根更充分地侵入,钝尖便卡在蜜裂处。 倏然,娇躯一转,楚薇被杨正坤反转身来,趴在假山壁上,紧接着便感到后臀一凉,裙裾被掀了起来。 丰满肥臀赤裸而出,雪白的股肉在阳光映照下晃眼睛。杨正坤扶住美妇细腰,将汗巾拨到一侧,挺枪便入。楚薇心情紧张,毕竟花园内还有不少丫鬟在走动。 尤其还有赵寻这个庶子经常出入,万一被撞见就尴尬了,然而两只小手则被杨正坤牢牢按在山壁上,动弹不得。 杨正坤往前一压,将她裹在单薄衣物下的椒乳挤在山壁上,娇柔的楚薇根本没有转身逃脱的空间,任由男人的龙根钻入她腴润滑腻的腿缝中,龟首撑开蛤唇,使得花房内的汁液流得更多,湿漉漉地浇了杨正坤一手。 杨正坤试着调整角度,左右探索,慢慢地深入美人的肉体,楚薇无从反抗,苦忍着腿股间逼人的酸麻,臀股媚肉时紧时松,任由他探采自己鲜艳成熟的花蕊。这也是她喜欢杨正坤之处。 他不像赵羽那样总是端着男人的自尊,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能竭力讨她的欢心,杨正坤排尽艰险,总算到底,龟首全数侵占美妇蜜蕊,一股软腻滑润的紧凑感由下体蔓延开来,顺着马眼流淌到脊骨 好美好酸,楚薇小腹一阵充实肿胀,美得她打了个机灵,娇唇颤抖,溢出丝丝腻吟,两人四手都搁在石壁上,既不调情爱抚,也不摆正体味,楚薇只是紧咬银牙,慢慢地喘着气,调匀呼吸,适应男人粗壮的阳物。 此时方觉得晴天白日在外头弄,比寻常在房间里刺激的多,身子微微发抖,身心皆发出奇妙的刺激和快感,明明阳物没有大耸大动,自己小腹深处却是酸麻酥痒,淫水汨汨流出,宛若失禁,沿着丰腻的腿根蜿蜒而下,流入脚踝,湿润了罗袜。 杨正坤被美妇的花汁濡得整根温暖,又被紧凑的琼腔蜜肉夹得十分舒服,开始在后使劲,但并非耸动腰身,而是上身一压,用胸膛压着美人的玉背朝山壁压去,慢慢的施加压力,然后左右摇摆。 楚薇被他带动身子,贴在山壁的椒乳竟与粗糙的石壁摩擦,她玉乳绵软,不堪受力,被杨正坤带动上身。 而令得两颗硬挺的乳蒂被压得凹凸不平的山壁上,酥麻的快感如潮涌遍全身。杨正坤压着她后背挪动身子,轻声说道:“娘子,为夫此番表现还可满意?” 楚薇两颗乳梅奶蒂被粗糙的石壁磨得酸麻,好不快美,娇喘低吟道:“满意你个头,万一被别人撞见我这该死的脸往那里搁” 杨正坤啃嘬着美妇人细腻的脖颈雪肤,说道:“好娘子,你既喜欢孩子,趁着咱们还年轻,索性再生一个孩子如何?”楚薇压制住娇喘,摇头道:“不行,生了你的孩子,你会更讨厌平儿他们两个了。” 杨正坤赌咒发誓道:“好娘子,我早跟你说过,平儿寻儿既然成了我的继子,我自然待他们视如己出。 就是将来咱们老了,我也会公平分给他们家产,你若不信,我回头就去写字据。”楚薇连忙道:“你可当真?”杨正坤道:“那是当然,所谓爱屋及乌。 就算平儿再怎么跟我不对付,我也从未把他当外人。”楚薇喜得连声道:“如此甚好!”杨正坤往她脖颈吹了口气:“好娘子,我来了,希望这次咱们能怀上!”说着便大开大合地撞击起来。 第490章趁着这个时间 楚薇香肩一缩、粉颈微扬,柳腰雪腰猛然一阵抽搐,肥美的肉臀不由自主地朝挺去,一下插的狠了,大阳ju裹着滑腻的花汁全根没入,刺得花心凹陷,宫口大开。 楚薇只觉如坐舟中,被波涛顶的一起一落,就在失神落魄的瞬间,她咬牙回眸,迷蒙的秀眸中尽是温柔,低声吟道:“不行了,要完了”话还没说完。 忽然膣户一缩,淫水喷挤泉涌,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已然忘情,杨正坤不再忍耐,收缩着睾丸,将一波又一波的浓精射满了子宫。 两个人只顾寻欢,却不知不远处的草丛里,一个少年正看着这一幕咬牙切齿。此人正是蔡瑶之子赵寻,方才他去看哥哥赵平的时候,途经此处。 忽然闻得有男女呻吟声,还当是丫鬟小厮背地里偷情,正要摸过去捉拿,却未料是养父杨正坤和嫡母楚薇在此处野合,只得藏在草丛里看,少年心情很是复杂,他既不是楚薇亲生,更不是杨正坤所出,正是爹不疼娘不爱,在家中地位最低,只比仆人好一些。 甚至常被人讥笑,说她被生母抛弃,因此对这养父母很是痛恨,可他少爷当惯了,也没本事自立门户,不得不投靠过来,整日巴结同父异母的兄弟赵平,赵平虽说待他还不错。 但骨子里总是有股子优越感,总是使唤他做这做那,时间久了,实际上成了赵平的贴身小厮,他先还以为楚薇会为了赵平被打而狠狠教训杨正坤,没想到两人竟然这么快就和好,竟光天化日之下肆意交合。 也不理会被打的半死的赵平仍旧卧病在床,心里不停咒骂的同时,又被楚薇那挺巧的奶子、成熟的娇躯所吸引,因此一边腹诽楚薇荡妇行径,一边睁大眼怕错过两人交欢细节,手摸到裤裆里飞快地撸动着,只一会儿便射了满裤裆的浓精。 待二人整理衣衫走后,他才从草丛里爬出来,抖了抖身上的灰,赶忙往赵平房间那边走去,此时里面已经挤满了人,各房姨娘都来了,莺莺燕燕挤了一屋子,满屋都是药香。众人见了他便都道:“去那里钻了树林,都这么大了还调皮。” 有人便带他去换了衣衫,梳洗一番,这才来到赵平病榻前,只见赵平趴在床上,臀后盖了一件白布,渗出点点血迹,依旧脸色发白,昏迷不醒,不免兔死狐悲,问左右道:“大夫怎么说?”左右皆道:“不过说要悉心调养,只怕一两个月也起不来床。” 赵寻叹息一声,又去揭开白布看伤口。众人劝道:“哥儿莫要看,只怕你看了之后吃不下饭。”赵寻吓得连忙松开手,匆匆叮嘱几句之后,便要往外走,迎面正好碰见赵音。 原本想避开她,谁知被她一把拉住道:“四弟来了,许久不见,我们说说话儿再走也不迟。”赵寻冷笑道:“别呀,现在我都不知该叫你姨娘呢还是二姐?” 赵音心中一阵酸楚,知他必定看不惯自己委身给杨正坤,只得哽咽道:“我有我的苦衷,你又何必如此轻贱我?毕竟咱们从小儿一块长大。 那时你、我、大哥、三妹妹四个人成天腻在一起,上山下河,耳鬓厮磨,你难道都忘记了吗?”赵寻听她这么说,心中也是难过。 然而一旦想到她委身给杨正坤这个大淫魔,心里泛起一阵恶心,忍不住恶狠狠地道:“没错,我那二姐对我从小就好,可惜她已经不在了,现在只剩一个小姨娘。 可我只认二姐,从不认识什么小姨娘。”说毕转身便走,赵音拉也拉不住,只得由他去了。且说赵平躺在床上。 忽醒忽迷,高烧不退,眼前出现各种绚烂夺目的图案,或方或圆,或正或平,时而啸聚成林,时而扩散如星,变化万千,摄人心魄,此病中发烧中人多有之幻境,醒来则遗忘多半。 正迷糊之中,听得有人唤他,连忙睁开眼看,原来是赵音,只见她哭的梨花带泪,拉着他的手道:“如何打成这样?你早该听我的话,不要与他顶撞,终究还是自己吃亏。” 赵平对这个妹妹也是十分失望,只是他毕竟是哥哥,不忍心对妹妹狠心撇开,当下板着脸不耐烦道:“你哭什么?我还没死。” 赵音道:“你从此改了吧,咱爹要是知道你这个样子,还不心疼死?”赵平冷哼道:“别跟我提他,要不是他得罪皇帝,咱们能沦落到这个地步?” 赵音道:“都这么长时间了,你还不愿意原谅咱爹?不是我说你,明明是那狗皇帝趁着咱爹病的时候想害他,你偏说咱爹得罪了狗皇帝,当真糊涂啊。 也是娘过于宠你,酿成你如今这个性子,你要真看不惯杨正坤,就该自己去闯一番事业,将来为官作宰的,谁不服你?何必计较眼前这口舌之争,可恨我是个女儿之身,不然早就出去闯荡一番。”一面说一面哭。 赵平气的青筋暴怒,大声吼道:“我都已经这个样子了,你还说这些话来气我,可知你跟那杨正坤是一伙儿的,快给我滚!以后别让我看见你!也别说你是我妹妹!” 一席话说完,直觉两眼发黑,伤口如火烧疼痛,当即昏了过去。赵音拉着他哭得撕心裂肺,正要去命人去叫大夫。 忽然发现房中空无一人,心中诧异,正要往外走,忽然一人进来道:“何必心急,他不过极痛之下昏迷过去,过一会儿就好了。”赵音一看,来者正是杨正坤,于是板着脸道:“你来这儿做什么。 难道心里还不知足,一定要看他断气才放心?”杨正坤呵呵一笑道:“看你说的,我是他父亲,打他几下不应该吗?”赵音转过身去道:“我现在不想跟你讨论这些,你还是出去。 等他醒了看见你在这里,心里更不痛快了。”杨正坤却一把搂住赵音,在他耳边道:“你那两个兄弟都恨你跟了我,对你冷淡的很,你又何必自作多情呢?你好心劝他们,反而只会落得一个居心叵测的下场。” 赵音惊疑地回头道:“方才我们说话你都听见了?”杨正坤笑道:“这还用猜吗?这两个孩子的脾性我其实很了解,就是个窝里横,谁对他们最好,他们就最恨谁。” 赵音连忙挣脱他的怀抱道:“说话就好好说,你放开手。”杨正坤笑道:“你说我有没有道理?”赵音摇头道:“我大哥和四弟虽然脾气坏了一些,但本性是好的,那里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杨正坤哈哈笑道:“是,他们本性不坏,都是好人,可好人怎么可能做出轮奸良家妇女致死的案子来?”赵音道:“这我也听说了,想必其中有些误会,大哥和四弟平时是有点好色,但他们从不会强迫别人。” 杨正坤摇头道:“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你跟你母亲实在太像了,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脾气执拗的让人头疼。 可谁叫你们两个都是大美女呢,我就喜欢你这执拗的脾气。”一边说一边将手插进赵音的胸口,肆意揉捏。赵音连忙拉着他的手道:“你这是做什么?我大哥还在床上躺着呢,你不要胡来!” 杨正坤笑道:“那小子已经昏过去了,一时半会醒不过来,趁着这个时间,我跟你好好弄弄。” 赵音怒道:“你这是疯了吗?难道是要我当着大哥的面跟你乱来?”杨正坤笑道:“有何不可?当年你父亲还趁着我睡着的时候在我床边搞我媳妇,后来我也成功报复了他一次。 当着他的面肏的你沈姨娘尿都出来,现在想来别有滋味,真想回味回味。”赵音满脸不屑,一把推开他道:“我没空跟你疯,你要是再敢对我大哥这么狠心,我就搬出去住。” 第491章楚薇心中喜悦 杨正坤忽然变色道:“是不是我平时宠的你太过了?居然敢如此跟我说话!”猛地一耳光扇了过去,打的赵音半边俏脸都红了起来,当即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杨正坤恶狠狠地道:“你如今是我妻子,我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要敢不从,你哥就是下场。” 赵音向来对他又怕又恨,只得附在桌子上呜地哭了起来,杨正坤见她哭的可怜,又后悔下手重了,抱住安慰她道:“方才我有些心急,你不要介意。” 赵音怒道:“你也不用对我好一阵,歹一阵,明儿我们兄妹就搬出去,省得在这里招人恨。”杨正坤连忙笑道:“好,我给你赔罪。” 说毕连忙自己扇了几个耳光,打的啪啪作响,赵音见他的脸也肿了,这才略微平了气,杨正坤又从兜里摸出来一个硕大的珠子道:“这是宫里赏的,我一直留着没舍得给你娘,如今给了你,可别让她瞧见。” 赵音见了这个珠子,转涕为笑,拿着反复看了看,别的女人还没有这么大的东珠,忙收进怀里道:“这还差不多。”杨正坤心疼的同时,又搂着她道:“好音儿,就伺候我这一回,求你了。” 赵音看了看床上的大哥,满面通红道:“当着他这么来,我心里难受,好相公,咱们回房去岂不是更好?”杨正坤嘻嘻笑道:“你放心,没事的,刺激着呢,一切都在我身上,保你回味无穷。” 一面说一面伸手就解开了赵音的衣裳,彼时赵平昏昏沉沉的如在梦中,一时梦见赵羽向他怒斥,一时梦见那晚被轮奸的无辜少女向他索命,只觉胸口压了个什么东西,憋的气息不稳,难受至极。 正诧异间,耳边传来啪啪啪地声音,就像有个棍子在打猪肉,响亮而清脆,想要睁开眼,却只能睁开一点缝隙,隐约看见妹妹赵音正趴在床上,痴痴地看着自己。 然而她呼吸急促,不时还用手捂住嘴唇,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赵平想看清一切,可眼前雾蒙蒙一片,像是起了大雾,过了好久才明白过来,原来他头上罩了个白色纱巾,透过这纱巾看一切可不是像有白雾笼罩。 妹妹这是在干什么?赵平实在是不明白,她难道是在给自己守夜,可那声音是怎么回事?他此时脑中一片混乱,就像在梦中一般,可身体触感清晰而明确,又不像是在做梦,正要沉沉入睡。 忽然他的手却被人紧紧握住了,再次睁开眼来,只见妹妹靠自己更近了,耳边的声音也跟着大了起来“好深啊轻一点,”赵平御女无数。 此时就是再糊涂也登时明白过来,难不成姐姐竟在与人交合?可不对啊,她的发饰齐全,上衣完好无损,怎么看也不像是在乱来。 他想侧过头看她身后有没有人,可身体极度疲惫,僵硬的像是不属于自己,始终动弹不得,赵音上身完全遮住了他的视线,完全看不到她身后的动静。 毕竟他现在是趴着,只能侧着脑袋往床边看。赵平惊怒异常,想大声喝问,却连嘴巴也张不开,想要推开她,手上也无力气。目前看来,赵音似乎真的在与人苟且。 她的上半身一晃一晃地耸动着,媚眼如丝,面色娇红,口角还有唾液滴下来,像是失了神一般。 可赵平心中不信,她不信这个妹妹毫无底线,丝毫不顾忌他的伤势,竟在他面前与人苟合,眼前一切说不定只是一场梦,可这个梦境也太清晰了吧,若是真实存在的。 他宁愿相信这是一场梦。可那真切的感受始终骗不了自己,毕竟床已经开始在晃动,啪啪啪声也越来越响,还有男人发出的呻吟声。不知过了多久,他的眼角分明流出泪来。赵平推测的没错,往日让他疼爱的妹妹赵音。 此时竟像一条狗儿一样趴在他的病榻上服侍男人,她的上身衣服虽然还很整齐,可下身的裙子其实已经被捞到了腰间,露出了雪白的翘臀来。 此时正撅着高高的屁股,迎接身后男人的冲撞,粗壮的阳ju在雪白的股缝间时隐时现,将那粉红的嫩穴撑的大大的,两片薄薄的肉唇,随着肉棒的抽chā,翻来翻去。 鸡蛋一样大的gui头,粗暴地刮着少女柔嫩紧致的肉腔,一次又一次地顶入少女最深最敏感之处,永不疲倦,反反复复。细弱的身段,在男人猛烈的冲撞,一直往下折下去,弯下去。 浑圆的臀部,则撅起来,高耸着,迎合着,还有少女纵情的声音,从指缝遮挡的嘴里发了出来,高低起伏,哦啊嗯。 杨正坤卯足了劲儿,忘形的冲刺起来,整个床板都晃动了起来,连半醒半梦中的赵平也能感受到剧烈的晃动,啪啪啪的声音再也控制不下来了,男人卵袋夸张的如同少女奶子一样甩着击打着,一根黝黑的阳物直来直往间,在阴液的润滑下都牵扯出了粉嫩玉肉,带进带出时,性器的结合是那样的紧密。 小腹间传来的快感,腰眼间的酸麻,还有大棒子头的敏感,让这对老男少女一次又一次地登上了九霄云端,两个人忘情交合,还当着赵平的面,丝毫没有顾忌这个人的生死。 赵音忘了躺在床上的亲哥哥还发着高烧,还没有吃药,随时都挣扎在生死的边缘,她现在只有被大肉棒充实的饱胀感,被男人压住的征服敢,以及当着哥哥的面被人狠狠肏出大量淫水的羞耻感。感受到老男人猛烈的来袭,那贯穿她身体的大肉棒,刮扯着她的阴户。 硕大的gui头棒在她体内生生的研磨,快感一下接着一下的砸着她的心坎,她的身子也随着紧了起来,狠狠的迎合着男人的躁动。哀婉缠绵中,少女的嘴里也是顾不得许多了“亲爸爸,呜都给我,嗯给我,我要我要你给我,哦”杨正坤常常在床上叫她喊亲爸爸,她已然成了习惯,此时亲爸爸脱口而出,全然不知哥哥已经醒了,这副淫荡的样子,早就被他收入眼帘,只是受制于身体,无法动作而已。 赵音先还跪在床上,后来被男人撞击的渐渐力气不支,最终趴了下来,杨正坤便挺着肉棒骑在她背上抽chā。 就在两人快要高潮的时候,赵音分明看见哥哥的眼皮动了,继而眼眸完全睁开来,初还有些朦胧,可只过了一瞬间。 那眼神却冷厉如刀锋,直透心灵,她又羞又愧又怕,想要起身,可身子却软如一滩烂泥,动弹不得,高度的紧张让她下面的肉腔更是猛地缩小,似乎要将男人的肉棒夹断。 杨正坤被她这么狠狠一夹,再也忍不住如潮的快敢,马眼大张,浓精喷薄而出,赵音紧张之余,只觉得快感如潮的向她喷涌而来,如山洪暴发,怎么也控制不住,一波波强烈的热流击打着她的身心。 身体也在此时释放出一股股的阴精,迎合着那激情,一下子飞到了极乐世界。屋子里一片淫靡,那褥子上乳白色的粘液非常醒目的一大滩,赤裸裸的堆在那里。两个人疲沓不堪的躺在床上。 心脏咚咚咚的跳成了一个儿,晕晕乎乎的她跟喝多了似的。下体一张一合的如同争食的鲫鱼嘴,粉嫩鲜红。抽搐间的她,身子骨像一滩烂泥再也爬不起来,更不敢看向哥哥的眼睛。 六月初八这天,杨府正门大开,相邻街道车马塞道,宾客盈门,京城各色人等都来了许多,没来的也都派人献上贺帖,整个杨府喜气洋洋,香烟缭绕,花影缤纷,处处红灯。 今日正是杨正坤五十岁寿辰,再加上贤贵妃病势好转,正是双喜临门,楚薇心中喜悦,安心要办一场大的盛宴,来好好犒劳一下杨正坤。 第492章离间计好对付 当日戏班子就请了两个,一个在内院招待女宾,唱的是西厢记、金钗记、牡丹记等才子佳人曲目,一个在外院伺候男宾,唱的是大闹天宫 梁山结义等热闹曲目,一时锣鼓齐名,戏腔萦绕,闹的半个城池的人都被惊动了,个个羡慕杨家好富贵。 等到掌灯之后,宾客逐渐散去,杨府众人便又重新在内院摆了好几桌菜,一边看彩女翩翩献舞,一边听箫琴之声吹来,好不惬意。一时舞毕,百乐忽止,杨正坤大喜,起身说:“赏!”舞女们各得两贯钱,谢过之后喜滋滋地退下。 接着又是众人贺喜,楚薇穿着诰命夫人的礼服,肩坎霞帔、凤冠珠翠,富丽堂皇,杨正坤则是五品武官黑熊补官袍,头戴红樱凉帽,意气风发,两人在主位上欣然领受众人叩拜,先是各房奴仆过来磕头,再是沈雪领着何香婉、赵欣、贺馨儿、姚珊、赵音等人过来。 正要磕头,杨正坤起身笑道:“各位夫人就免了。”沈雪笑道:“谁要给你磕头?只是听闻贤贵妃病好,咱们借此机会给她磕头而已。”楚薇听了站起来喜道:“各位妹妹有心了。”说着拿起杯子敬了众人。 诸女便叩拜道:“臣等遥祝贤妃娘娘福寿无边,玉体安康,千岁千千岁!”楚薇笑道:“明日我进了宫,定将你们的意思都说给她听。”正说着,赵平、赵寻也走了过来,众人见了他们两个,不由得都悬起了心,毕竟先前赵平挨了一阵毒打,躺了两个月才好。 期间发高烧差点就死了,至今走路还有点瘸,想必一定恨毒了杨正坤,这种情况不来捣乱就好,怎会给他庆生?那赵寻从小就听哥哥的,对杨正坤的态度自然也好不到那里去,然而杨正坤夫妇却没有半点忧色在脸上,只是笑盈盈地看着两兄弟过来。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两兄弟根本不像从前那样傲气凌人,只是毕恭毕敬地在地上磕头道:“恭祝父亲日月昌明,松鹤长春。”夫妇两个大喜,杨正坤还激动的落了泪,赶忙上前扶起二人道:“好孩子,不枉我疼你们一场。” 赵平笑道:“从前是我不懂事,对父亲多有得罪,从此以后,我一定好好孝敬父亲,弥补先前过失。”赵寻也道:“没错,我们还给父亲带了寿礼。”说毕拍了拍掌,两个侍女各捧着一个精致大礼盒过来呈上,杨正坤喜得当场拆开来看。 只见赵寻的礼物是精致的小瓷瓶,瓶身上画着男女交合之态,上书“回春仙露”众人不解,赵寻笑道:“此药乃天竺番僧所制,使男子可御百女而金枪不倒,我可是花了大价钱才寻来的。” 诸女红了脸,纷纷骂他下流,哪有人将春药当寿礼送的。杨正坤却喜的赞叹道:“吾儿深得父心。”将其视若珍宝,收入怀中。 再看赵平的礼物,则是一部古今闺房演义,翻开来看,所写都是男女采战之法,并有精美插图,图中男女栩栩如生,皆是赤裸全身,用尽各种姿势演示交合之法,到后面更离谱,有妇人与犬交、马交、蛇交、鞭笞、捆绑 林林种种,不一而足,令人叹为观止,诸女皆道:“这个更下流了,老爷快烧了吧!”杨正坤越发喜欢,他虽然也藏有几本春宫,可怎么也比不上此书精美,内容丰富,只翻了几页,就已是爱不释手。问起他从何处所得,赵平便道:“说起来也有趣,上回皇上请龙虎山的张师父过来给贵妃娘娘祈福。 正好与我有了一面之缘,当日他拉着我算了一卦,说我与他祖上颇有渊源,便送了这本春宫。”诸女便道:“看来也是个妖道,你年纪这么小,他也好意思送这些东西?”杨正坤笑道:“可知是个好道士,我却喜欢。改日邀我与他相见。” 赵平道:“可惜他早已回龙虎山,再说吧。”杨正坤心中有些遗憾,原本他所练的内功“山河诀”最忌男女交欢,如今他留恋女色,早将功力荒废了,现在的功夫只比寻常武师高一些,最多只能在人前耍两招露脸,遇到厉害一些的高手,只怕要丢乖露丑。 因此总想寻一个奇人来替他破开这个局面,可总也遇不到,当下他受了二人的寿礼,赞道:“好孩子,难为你们能想到这些,快坐下吃酒,今日咱们爷几个不醉不归。” 二人又拜了几拜,这才归坐。当日两兄弟喝的酩酊大醉,杨正坤命人送回房间好生服侍,自己与诸女游玩到三更才罢。赵平等众人离开,忽然大哭起来,心中又泛起一阵恶心,大吐特吐了好一阵,一时涕泪纵横。 脑海中想起那日他受伤之后,妹妹赵音竟不知廉耻地当着他的面与杨正坤苟合,还做出种种不堪的淫态来,令他心如刀割,印象中那个总是充满正义感和不惧淫威的小女孩,已变成如此不堪的荡妇。 然而妹妹如此也就罢了,偏偏赵寻后来又告诉他,楚薇在午间的时候还与杨正坤在花园里胡天海地,母女两个似乎根本没有将他受重伤的情况放在心里,一连串的打击让他疑神疑鬼,联想到当年父亲莫名其妙惨死,母女两个似乎也没怎么伤心过,可知二人绝情到如此地步。 原本自己还把她们当成这辈子最大倚靠,可现在他才发现,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若是自己一时被杨正坤弄死,步了父亲赵羽的后尘,估计这些娘们也就哭个几日,最终还不是该怎么样过就怎么样过,只怕少了他这个累赘。 她们更会肆无忌惮地寻欢作乐,想到此际,不禁如刀刺心,遍体寒透,只觉余生无望,颇有些看破红尘的念头,还好有赵寻这个弟弟可以分担一下苦楚。 赵寻安慰他道:“大哥不必自暴自弃,你比我还好些,我母亲至今音信不明,生死不知,你好歹还有母亲妹妹在身边,我虽然名义上也是小儿子,终究是同父异母的庶子,不像你是亲生的嫡子。说起来终究还是外人。” 说着已经眼圈红了,赵平含泪摇头道:“这样的母亲和妹妹,我宁肯不要罢了。今日我才知道,靠人不如靠己,也难怪当年父亲对我十分严厉,可知他有先见之明,他希望我们要自立自强,以免今日这般下场。” 赵寻哽咽道:“说起父亲来,我们对他实在有些亏欠,从未尽过一天的孝,反而抱怨他总是管着我们,要是当年听他的话好好练武读书,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赵平道:“现在说什么都迟了,你我什么都不会,只知安逸享乐,就算立意再去读书,只怕也静不下心来。”赵寻摇头道:“不然,你我就算读不成书。 但还有其他路子可走,依我的想法,咱们最好还是别与那杨正坤当面硬抗,平时要摆出一副孝子的姿态来,一来让母亲安心,二来让他放松对咱们警惕。 他终归有老去的那天,到那时落到咱们的手里,可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赵平皱眉道:“办法是好,可惜只怕他生出几个孽种来与我们抗衡。那时就不美了。” 赵寻笑道:“我的傻哥哥,就算他现在马上生一个,也要比我们小十几岁,这种小娃儿都不能对付,咱们还是立刻自尽了才好。”赵平大喜道:“也对,只要咱们忍辱负重。 就不怕没有机会对付他,如此说来,咱哥俩翻身那一天也不是没有。”赵寻笑道:“没错,不过杨正坤此人狡诈多端,我们必须谨防他使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咱们,一个是咱们兄弟千万不要中了挑拨离间的奸计,一旦得成,你我相争,他自然渔翁得利,二是珍惜小命,谨防他暗中谋害,至今父亲死的不明不白的,我们要从中吸取教训。” 赵平道:“四弟果然思虑周全,为兄甚是敬佩,咱们兄弟只要齐心,离间计好对付,就是该如何避免他暗中谋害呢?” 第493章当真是个良配 赵寻沉吟道:“江湖中杀人手段何止万千,一个人要是对你起了杀心,防是怎么也难以防住的,不过只要咱们早点成家,搬出去住,他下手的难度就大了许多。” 赵平点头道:“没错,一旦他的第一个孩子出生,咱们就成了拦路虎,那时他只怕要千方百计除掉咱们,我们得赶在这之前离开杨府。” 二人计议已定,心中伤痛略减,兄弟情分也比从前深厚了许多,二人从此转变了态度,对杨正坤是毕恭毕敬,言听计从,杨正坤只当这一顿毒打起了好效果,自然很是高兴,连楚薇也认为儿子自小懦弱,不堪重刑,因此才对杨正坤屈服,这也是她乐意看的。 她也不想家里父子失和,天天吵闹,因此心中更疼赵平,只是儿子好像对她没了从前那种全身心的依恋,变的若即若离,倒让她有些小小伤感,只认为他长大有了变化。 次日楚薇因为要进宫,丑时便起身,匆匆喝了一碗蛋羹,随后便按品级穿了诰命补服,朝珠冠带,化上正妆,忙到寅时,便有宫中太监带了懿旨、轿子过来请。 楚薇便在左右搀扶下上了轿子,一路过午门,进午门已是卯时,天边已是发白,掀开车帘一看,各处太监正忙着拿竹筒吹灭廊下的灯笼,有一俩运水的大车经过,发出嘎吱嘎吱的轱辘转动声。 楚薇不是第一次来紫禁城,但上次来的时候她的身份是王妃,这次却只是诰命夫人,待遇已是不可同日而语,八抬大轿改成四抬的小轿。连走的路也不能是正经大路,而多是偏僻甬道,而且轿子一进紫禁城。 就被沿途侍卫严密看守,如临大敌,个个手按腰刀,不离寸步,想必是皇帝忌惮她的武功,故此加以特别照顾。 转过好几处甬道,轿子终于在承干宫的正门落下,早有贵妃的贴身大宫女迎了过来,领着一帮宫女带她进了仪门,还未到东配殿,一身金色凤袍的贤贵妃便迎了出来。 楚薇连忙在地上跪拜道:“臣妇楚氏拜见贤皇贵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贤贵妃连忙将她扶起,又拉着她含泪哽咽道:“可总算见到家里人了!” 说毕就要跪下来请安,楚薇连忙拦住道:“如今你是娘娘,比不得先前在家里面,怎好屈尊给我下跪?”因此执意不肯,众嬷嬷笑道:“楚夫人给女儿行礼。 那是国礼,不得不拜,娘娘拜楚夫人,那是家礼,也是伦理纲常,理所当然。皇上说孝道不可废,正是此理。” 楚薇见规矩如此,只得被左右扶到主位上坐下,领受贤贵妃的叩拜。礼毕之后,两人携手同座,母女两个许久不见,相顾悲泣,左右劝了好一会儿才好,楚薇便拭泪道:“宫中规矩,探亲命妇辰时就要出宫,咱们相聚时辰苦短,贵妃娘娘有什么话尽快问我。” 贤贵妃于是屏退左右,先是问起父亲赵羽的死因,又问及家中生母、姨娘和兄弟姐妹的境况,楚薇早就准备了满腔的说辞,将赵羽的死因描绘成寿终正寝,连葬礼都是举办的风风光光。 只是罗芸等人杳无音信,贤贵妃一直为生母担心,一提起便凄然痛哭,楚薇便劝道:“如今你的病刚好,怎好再添思虑?你放心,我一定派人去找,就是找到天涯海角,也要把罗妹妹找到。” 贤贵妃方才心安,再三叩谢,叮嘱良多,又问道:“大哥、二姐和四弟如今可好?”楚薇道:“你二姐倒没什么,就是你那两个兄弟让人操心,如今赵平年纪也大了,我想着给他寻一门亲事。 只是冷眼选了大半年,并没有相中什么合适的女孩儿,要么是家邸不配,要么是人才不配,所以拖延至今。”贤贵妃道:“依我的话,家邸倒在其次,主要还在看女方的品貌端正。 那日吏部侍郎王崇简的孙女入宫给太后请安,我见她生的好,便特意留了心,让人去打探过,得知那王家是书香世家,家教颇严,我看她家就十分妥当,你觉得如何?” 楚薇喜道:“全凭娘娘做主。既然娘娘钟意,那自然是极好的,只是平儿无官无职,那王家未必就能看上我家。”贤贵妃笑道:“这也容易,改日我让皇上赏他一个虚衔领着,外头也不至于难看,大哥也是糊涂。 他若是好好读书,踏上仕途也容易,现在连提携的理由都找不到。”楚薇听她这么一说,心怀大畅,提亲倒在其次,主要还是为了给儿子求官,此时得了贤贵妃的准信,已知大事已定,连忙谢恩。 不过她见贤贵妃连杨正坤的名字提也不提,可知她对此人极端厌恶,更兼自己贸然改嫁,心中有愧,因此也不敢造次提起,当下母女两个又说了许多贴心话儿。 直到辰时已近,执事女官再三催促,楚薇这才告辞出来,贤贵妃拉着她的手含泪道:“好歹常来看我,与我说说话儿,家里有什么难处,我能帮的尽力帮扶。”楚薇也伤感道:“娘娘也要保重贵体。得了空我便来见你。”二人依依惜别。 当日楚薇回家,先将此事与赵平说了,赵平听闻未来妻子是名门闺秀,皇帝又有官爵封赏,喜的抓耳扰腮,不禁对母亲嫌恶之心也少了大半,他从此便收了心,不再外边流荡,日日在家中等待新娘上门。 只是他虽然高兴了,另外两人却十分不乐意,一个是杨正坤,他本指望着楚薇进宫说服贤贵妃给自己升官,可楚薇提都没敢提,让他竹篮打水一场空,另一个则是赵寻,楚薇只顾给亲儿子说亲,却对自己这个庶子的婚事避而不问,越发显得自己在家中地位低下,无足轻重,不免常在灯前月下自怨自怜。 只是楚薇如今是杨府实际上的主人,又是当今贵妃嫡母,威望如日中天,性子泼辣更甚往年,他二人再不满也不敢提起,只得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没过多久,圣旨下来,册封赵平为六品蓝翎侍卫。 赵平得了这个官职,立即聘了媒婆到王府提亲,那边王家原来并不同意,毕竟杨正坤曾有过做土匪的经历。 而且自古武贱文贵,后来见赵平是贵妃娘娘的哥哥,连顺治皇帝都发了话,不敢不从,只得答应下来,挑选了黄道吉时,时辰一到,便将王家长房孙女王文英送了过来,办了一场隆重的婚礼。赵平为了洞房花烛夜好好表现。 不过小酌几杯,就匆匆辞了众人,进了婚房,只见里面红烛摇摇,鲜花铺地,新娘端坐床中央,红盖披头,一动不动。 也不知其貌若何,不禁心痒难耐,揭开一看,一下看呆了,此女眉如黛,目含情,公然又是一个楚薇,只是年纪略小。也难怪贤贵妃从那么多女子当中一眼就相中了。赵平先还担心此女貌丑。 此时一见心中大喜,连忙要抱住,新娘子羞的连忙躲开道:“相公如何这般急色?”赵平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叫我如何不急?”新娘子红霞满面,低头腻声道:“合卺酒还没喝呢。” 赵平笑道:“对了,我倒忘了这一茬。”于是急急忙忙取来两个苦瓜瓢,斟上米酒,两个人坐在床沿举瓢对饮。合卺酒喝过之后,赵平反倒不急了,瞅着新娘子的俏脸仔细端详,新娘子更是害羞,连忙转过脸去,赵平痴痴地道:“娘子好俊俏,就像我曾在梦里见过一样。” 新娘子道:“此时夫君觉得我好看,时间久了,自然会觉得厌烦。”赵平情难自禁,指天发誓道:“这辈子我也不会看厌烦。”新娘子心中更加甜蜜,原来她并不赞成这门婚事,只怕嫁了个粗黑的武官。 今日与赵平一见,方才知道先前误会了,眼前这年轻公子不但不粗黑,反而是个俊雅小生,说话也温柔好听,当真是个良配,两个人虽从未谋面,此时却颇为满意这桩婚事。 第494章不想圆房 沉吟中,赵平忽然想起方才她喝米酒的时候有些着急,连忙问道:“娘子只怕还没用过饭,我命人传膳来。”新娘子更觉他细心,因为她从大婚一直忙到现在,整日粒米未进,腹中早已饥饿难当,又不好意思提出来。 更无人过问,虽在闺中闻到外面酒肉扑鼻香味,却只得苦苦挨着,古今新娘多是如此,甚而有人饿昏过去的也有,丈夫多不能体贴,也就只能苦苦忍耐而已。如今赵平这么一提。 她的喉咙立刻下意识动了一下,这一动静正好被赵平瞧见,不禁有些好笑,连忙命人端了各式菜肴进来,一时大鱼大肉堆了满桌。 新娘再顾不得害羞,望着桌上菜肴两眼放光,正要去取筷子,又见赵平盯着他发呆,只得低头细声道:“相公也来吃几口吧。”赵平笑道:“我只看你吃就好。” 一边说一边伸手往她头上道:“我替你把凤冠取下来,有这玩意挡着可不好挑菜。”新娘子道了一声谢,那凤冠沉甸甸地足有十来斤重,一直压得她脖子疼,此时取下来,脑袋都轻了许多,不禁长出了一口气,夹了一块肉,小口小口吃起来。 赵平则围着桌子来回走动,替她夹菜,两人又饮了一些酒,一时酒足饭饱,话匣子就打开来。赵平得知新娘子闺名叫王文英,今年才十六岁。 正是豆蔻年华,自小在深闺之中长大,除去父兄,竟未曾见过别的男子。赵平便笑道:“那你想不想去外边游历呢?” 王文英激动道:“做梦都想,我虽然读过不少诗书,可从未见过实景,比如苏轼说的赤壁,王维说的大漠,李太白的庐山、峨眉山,杜甫的骊山、泰山,这些地方真个有诗里那样说的好?” 赵平笑道:“若你这样想的话,倒不如不去,我虽然游历有限,却知道一些道理,往往一处景点,此时好。 或许放在彼时就不好,譬如游山的时候,若是阴天,细雾弥漫,更兼小雨,那真个是败兴,不如不去,就算天气晴朗,若是欠着赌债,或是记挂着家中病人,再好景色也不如不去,心境和天气缺一不可。再者,诗中所写山川,多有不实之处,凭人所想而已,究竟实景有限而想象无限也。” 王文英何曾见过如此高论,立即折服道:“夫君原来有如此见识,那些老先生摇头晃脑满口之乎者也,听的不甚明了,夫君娓娓道来,说的可比他们有趣的多。”赵平笑道:“你若是想去游历天下,我便跟你去。 只是旅途不比家中,多有艰险困苦,奇难百折,甚而遇兵遇匪,有性命之忧,财色之患,叫人不甚提防,你可愿意承受?”王文英久居深闺,真是静极生动,闻言坚定道“纵然千难万险,我也要走这一遭,不然人生于世,不见山河。那多无趣味?” 赵平兴奋道:“既然如此,改日我便去跟母上提,她一定会答应我们的。”王文英却犹疑起来。 摇头道:“古人云双亲在、不远游,你我双亲俱在,让他们担心倒不好,再说我刚嫁入赵家,还没跟婆婆好好相处,就要跟你远游,实在是不近情理。” 赵平笑道:“此话是正理,不过既然咱们不能远游,近处的山河也可转转,暂且当做为将来远行做准备,也是未为不可。”王文英转而喜道:“说的极是,近处有山海关,有曹操所提碣石,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 激动之下,竟握住了赵平的手,赵平心神荡漾,瞅瞅四周道:“天色已经不早,娘子早些歇息吧,明天还要早起呢。新媳妇可不能赖床哦要去给公公婆婆递茶,否则会被人视作懒媳妇。” 王文英立刻涨红了脸,手足无措起来,她虽然事先已经被喜婆教过如何与夫君相处,但事到临头总有些惧怕。赵平见她如此,嘻嘻一笑,伸手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扔到了床上,然后也跟着钻了进去,放下帷幕来。趁着赵平脱衣服的时候,她拉起被子盖在身上,整个脑袋都藏了进去,全身卷缩在一起就像一只戒备的猫。赵平拉着她的手笑道:“你在家里也穿着衣服睡觉?” 王文英低声嘟囔道:“我习惯在被子里脱衣服。”赵平哈哈一笑,觉得这个小娇妻越发可爱。 他也不着急,反正将来有的是时间教导她。赵平很快就脱的赤条条的,伸手要来拉被子,谁知她死死攥住被角,一点也不松手。 赵平无奈道:“好娘子,你难道忍心让我在外面受冻?”王文英在里面瓮声瓮气地道:“还有一床被子在外面,咱们各盖各的。”赵平笑道:“这可没道理了啊夫妻本是同林鸟,自然要钻一个被窝,快松手,我快冷死了。”王文英只得露出头来。 正要搭话,一眼看见男人的赤身裸体,大惊失色,尖叫一声,又连忙缩回被子,赵平笑道:“这可由不得你,为妻本分当在服侍夫君。”一面说一面猛地扯开被褥,一头钻了进去,里面王文英又开始尖叫起来。 挣扎了好一会儿,继而又发出清脆的笑声,原来赵平在黑暗中碰到了她的胳肢窝,她素来触痒不禁,当即笑做一团,一时气喘胸闷,只得又露出头来,满脸潮红,大口喘息,赵平也钻出来道:“你首饰还没去呢,方才胳的我好疼。”王文英笑骂道:“活该,登徒子!” 话虽如此,她依旧起身来到梳妆台前,将发簪首饰一个一个摘下来,从镜中照到自己双颊发热,艳压桃花,不禁留下泪来,赵平披衣来到她身后道:“怎么哭了,难不成方才我得罪了你?”王文英含泪道:“有些想家了。这个时候爹娘也该睡了。” 赵平笑道:“方才还说想去游历天下呢,这才第一晚就想家,快别哭了,你我两家离的这么近,随时你都能回去。” 王文英伏在桌子上抽泣道:“再回去他们就当我是外人了。”赵平安慰道:“又胡说,骨肉血脉岂能说断就断,只怕你父母这会儿也睡不着,都在牵挂你在这边的日子呢。” 王文英听了果然好受了一些,回首看着赵平道:“我知道,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家了。”赵平从背后扶着她的香肩道:“还不算,将来你我会另置新房,搬出去住。”王文英道:“这是为何,一家子住在一起不好吗?” 赵平不想提到杨正坤坏了新婚气氛,只是敷衍道:“我继父的妻妾太多,行动多有不便,搬出去最好。” 王文英点头道:“也好,你去那儿我都跟着你。”赵平笑道:“当然喽,你我从此结为夫妇,白头偕老,至死不离。” 王文英感慨道:“一切变化的太快了,就在昨天,我还不认识你呢。”赵平笑道:“对我来说,实在是太迟太迟了,早该让你进门的,等了这许多年,让我平白受了遭了许多难。” 眼圈儿也跟着红了,连忙擦了擦眼睛,王文英问道:“你从前受过很多罪吗?”赵平笑道:“那里,我就是有些感慨而已。”王文英便正色道:“夫君,我想求你一件事。”赵平笑道:“说来听听。” 王文英道:“给人做妻子,我有些怕,要不咱们再相处几天再圆房,一来我怕伺候不好你,二来你我也可以借机增进一些感情。” 赵平笑道:“当然可以,只是这是你我之间的小秘密,可不能让外人知道,按风俗来说,今晚你可必须要见红才罢。” 王文英腻声道:“多谢夫君,以后我会加倍对你好。”赵平又道:“不过洞房花烛夜,我实在无心睡眠,你不想圆房,那我们可以玩玩别的。”王文英道:“玩什么?难不成看书写字?”赵平笑道:“整天就知道读书,可别读傻了。” 第495章楚薇见是新来 说毕贴着她耳朵说了一番,王文英脸色又红了起来,本要拒绝,见他执意如此,只得点头答应下来,当下两人回到婚床,各自脱的一丝不挂躺好,赵平便指着高翘的肉棒道:“你仔细看看,长的如何?” 王文英从未见过男子下体,此时一见,新奇又羞涩,腻声道:“原来男子下面长成这个模样,怪丑的,就像个独眼蛇头。”赵平笑道:“你摸摸看,感觉感觉一下。” 王文英转过头万般不肯,赵平便强拉着她的手放到gui头上,王文英用素手拿捏了几下,笑道:“又热又硬,真是下流。”赵平又耐心教她如何抓握,如何套弄。 她学的也快,渐渐动作快了起来,揉捏的呼呼作响。王文英见丈夫表情舒服,竭力讨好,卖力动作,正觉得手腕酸麻之时,忽听赵平长叹一声,浑浊的粘液猛地射出,一下打在她的俏脸上,迷糊了双眼,惊声道:“眼睛糊住了。” 赵平见她脸上头发丝上都是斑斑点点的浓精,大觉有趣,又连忙取来帕子,替她抹去。王文英只觉腥臭味扑鼻,难受道:“夫君你怎么尿了?” 赵平笑道:“这可不是尿,将来你就知道了。”梳洗一番后,二人沉沉睡去,将至天明时,王文英惦记着给公婆上茶,因此早早醒来,穿戴一番,就去了花厅里。 往日楚薇这个时候也在睡觉,但现在她第一次当婆婆,自然不能在新妇面前露丑,因此也挣扎着醒来,早早在花厅坐下,杨正坤则依旧呼呼大睡,他对这些规矩向来嗤之以鼻。 当下王文英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端到楚薇面前跪下,道:“媳妇给母亲上茶,愿母亲青春常驻,福寿绵延。” 楚薇接过茶来,吹了几口,略抿了一口便放下道:“真是好孩子,快起来吧。”王文英谢过之后,楚薇又问道:“怎么平儿没跟你一起来?”王文英低声道:“夫君犹在沉睡,我去叫醒他。” 楚薇摇头笑道:“罢了,他睡懒觉习惯了,昨夜只怕也累了。”众人听了,都捂嘴笑了起来。 王文英连耳根子也红了,楚薇便道:“你那些姨娘们此时也都还没起来,等她们起来了,你都去认识认识,别闹出笑话来。”王文英答道:“谨遵母亲吩咐。” 楚薇便从里衣拿出一窜翡翠项链道:“这是我母亲给我的,现在传给你,等你将来有了媳妇儿,你也可以传给她,好生保管着。” 一拿出这个翡翠,楚薇竟有些伤感,这其实不是她母亲的东西,而是当年赵羽赠送给她的,只是不好讲明罢了,此时拿出来啊送人竟有许多不舍,毕竟赵羽留给她的东西不多,王文英恭敬地接在手里,心中很是欢喜,这翡翠项链很不一般。 是她见过最贵重的一种,大翡翠上镶嵌着各色宝石,小翡翠上则镶嵌着东珠,拿在手里就觉得炫彩夺目,使人心神俱醉。 婆婆出手如此大方,自然不会小瞧了这个新媳妇,就是回娘家也有说嘴之处,面上有光,等到早膳的时候,杨家人都聚在一起,赵平领着新媳妇又给各房姨娘长辈都磕头递茶,杨正坤见新媳妇如此漂亮,不免又起了淫心,只当着众人面不好表露出来,为了显示自己大方,又将一叠金叶子赠给王文英做礼物。 赵平对他戒心很重,留心看他如何表演,却见他满脸慈和,没有流露出哪怕半点淫邪,这才放了心。 谁知杨正坤早已从步伐、身姿看出新媳妇还没破处,心中不禁有些奇怪,还以为赵平在外面玩坏了身子,连洞房都不能够用心,不禁心生怜悯,当然,他更可怜新媳妇第一天就开始守活寡,心中不免又动了邪念。 他面上故作慈和之态,心里却幻想着将那新媳妇剥去袄裙,当着众人大肆肏干,一边干一边问道:“公公的ji巴大还是你夫君的ji巴大。” 一想便刺激的不行,下面早已硬了起来,最近他有些沉迷女色,有时候即便是被夫人们手口并用,也很难硬起,现在却只是幻想一下,就已经激动的不行,就在此时。 他眼角瞟见赵寻也是盯着新娘的翘臀看,那眼神有若实质,仿佛要将新嫂子的衣服都穿透,看到里面最鲜红的嫩穴。杨正坤更激动了,脑海中又起了新的念想,要是让他和赵寻一起干这儿媳妇。 那是再妙不过,一个人搞后庭,一个人插蜜穴,又或者一个人插蜜穴,一个插嘴巴,两下夹攻,一定会搞得这儿媳高潮迭起,从此摆脱受活寡的尴尬境地,对他两痴迷到离不开,岂不妙哉? 可怜那王文英正毕恭毕敬地给各房的姨娘敬茶,根本想不到她的公爹已经将她意淫成了极端无耻的荡妇。 而且不止公爹一个,还有小叔子赵寻的表现更有些露骨,直愣愣地看着她,丝毫不掩饰眼中的嫉妒和欲望,方才只是与他对上一眼,王文英就已经心慌意乱,连忙转过头去避开。 如今她刚嫁过来,本就对夫家的人有些提防,那还经得起赵寻这般刺激,心里不免对这个小叔子有些厌恶起来。 她像只受惊的小鹿,快速从人群中找到赵平的背影,然后躲到了他的身后,就像一个小跟屁虫一样牵着他的衣角,害怕自己走失了,迷路了,被人冲撞了,毕竟严格说起来,赵平是她在杨家唯一的靠山,其他人都是陌生人。 话说满清入主中原后,跑马圈地,百姓流离失所,许多人涌入京城,衣食无着落,卖儿卖女者甚多。 恰好杨府又养着众多女眷,起居饮食都要大量人服侍,因此楚薇从那些百姓手中买了不少女子做丫鬟,其中就有个玉蝉的女子。 她才刚熟悉环境,如今却被派到主母房里伺候起居,闻得主母脾性素来不好,因此心惊胆颤,只怕行差踏错,挨训丢脸。还好她还没资格进内闱,只在外面负责烧水。 每日三更便要起床,待到四更时候,各房丫鬟已经起来准备服侍主子,她便要将热水提到里面,供她们先用了,一直熬到主人们在五更时候用过早膳。 她才得空休息,期间一直提着笨重的热水罐在各房跑来跑去,忙的脚瘫手软,十分辛苦,好在不用在主子跟前挨骂,让她略微心安。 谁知最近夏秋交替,时疫流行,接连病倒数个大丫鬟,按规矩这些人都要隔离开来,不能再伺候主子,一时上房缺人,更来不及采办。 那执事媳妇见玉蝉秉性老实,便让老嬷嬷教她规矩,让她临时顶替大丫鬟的位置,服侍楚薇的起居。玉蝉自认为笨手笨脚,起初十分不愿。 那媳妇便道:“若不是事情紧急,怎么也轮不到你来伺候主子,只管顶替几日,将来自然有更好的人来接替你,只怕到时候你还不愿离了主子呢。 况且这个月的月例给你加倍,你若服侍的好,主子还会额外恩赏呢。”玉蝉只得答应下来,那媳妇便带她先去里里外外都彻底清洗了,又置办了一身大丫鬟才有的行头,两对金钗、两套袄裙,并有玉镯、耳环、香囊、玉佩若干。 如此打扮一番,面貌焕然一新,脱去从前灰尘仆仆的样子,从此搬入上房随时当差,那玉蝉小心翼翼,连晚间也不敢深睡,随时听候主子召唤。 这日刚到五更天,楚薇便起床,玉蝉早恭候在一侧,服侍她穿好衣鞋,楚薇见她是新来的,便问道:“你会梳头吗?”玉蝉恭身道:“奴婢在家中也替姐妹们梳过头。 第496章早已哽咽起来 只是从未服侍过主子,只怕奴婢手艺不佳,得罪了主子。”楚薇笑道:“那你试试再说。”说毕便取下发夹,散开一头青丝。玉蝉见了心中吃惊,这头发长达七尺,足以拖在地上,从发梢至发根并无开叉枯黄的迹象,乌黑油亮。 也不知怎么办到的,自己那头发只是及腰,发梢早已分叉,心中十分羡慕,不禁赞道:“主子真是好头发,奴才还从未见过有人的头发能留这么长呢。” 楚薇笑道:“法子也很简单,就是洗头的时候用人参、何首乌侵泡一阵,平日多喝牛奶,吃生鸡蛋,内外调理,一旦有空了,就用剪子修理发梢,自然不会干枯发燥。” 玉蝉咂舌道:“老天爷,原来是人参泡出来的,难怪呢,我们穷人病了,能吃到一点人参的渣子就谢天谢地,从未想过用来泡头发呢。” 众女见她出言无状,连忙呵斥。楚薇却喜她言语爽利,笑道:“我们家在京城不过中等人家,其实并无多少讲究。” 玉蝉又感叹一番,便拿起梳子替她梳头,至始至终没有半点拉扯,如清风拂过,和煦轻柔,楚薇于是笑赞道:“没想到我房里还有你这样巧手的人,以后就不用出去了,就跟在我身边吧。” 玉蝉连忙谢恩,又道:“在家时奴婢也给妯娌们梳头,穷人的头发可比这个难梳百倍,她们那有主子的头发这般油顺,梳起来也顺手。”一时梳过头,外面传饭,桌子上各摆了十六道荤素菜,楚薇用茶漱口后,看看左右便道:“今儿个赵平和文英怎么没过来?” 玉蝉便道:“要不奴婢去催一下?”楚薇道:“罢了,两口子新婚燕尔,这会子正是腻歪的时候,就不打扰他们了。”谁知接连十来日,赵平和王文英都不曾早起,也不过来问安,楚薇心中便不悦,认为王文英带坏了儿子。 那知晚间的时候,都是赵平贪欢无度,闹到三更才睡觉,王文英身子本就柔弱,第二天就算想要早起,也是头重脚轻,四肢乏力,根本动不了。 再说少年人初尝情爱滋味,眼里就只有对方,别人都视为草芥,一概不理,未免放纵得意,这一日,楚薇好不容易等到儿子媳妇过来请安,忽听一旁的赵欣指着两小口道:“这一对可真像极了二十多年前的夫君和大夫人啊。” 楚薇听了抬眼看过去,那赵平果然像极了赵羽,他小时候长着一副娃娃脸像极了楚薇,没想到现在长大了,褪去了稚气,越来越像亲生父亲。 那王文英则是少女楚薇的模样,二人站在一起,可不就是年轻时候的赵羽夫妇?楚薇心中正自伤感,却听赵平拉着王文英一起叩拜道:“儿子儿媳给母亲和各位姨娘请安。” 众人笑道:“起来吧,真是好一对郎才女貌,这姻缘真是再适合不过,还是咱们贵妃娘娘有眼色,一眼就相中了一个妙人儿。”二人喜的连声道谢。 赵欣又问王文英道:“何时给咱们抱个大孙子?”羞的她连忙又躲到赵平背后去。赵平宠溺地用双臂护着娇妻,又回头对母亲笑道:“我和文英已经决定了,在家里呆久了有些腻烦,想去逛逛各地的山水,还望母亲能够成全。” 楚薇正色道:“既然你们已经决定了,又何必与我相商?”赵平没料到母亲如此态度,神色有些尴尬,出去游玩必须得带钱吧,他现在吃喝都靠家里,身上实在是掏不出一文银子,然而杨府的钱袋子一直死死攥在母亲手中,不向她讨的话。 就没别的办法,只得低下身子,凑近楚薇赔笑道:“我的亲娘啊好歹凑个几两银子,让我和文英在路上也好有盘缠。”楚薇冷笑道:“想要盘缠的时候就想起母亲来了,平时也没怎么见你想啊。” 赵平这才想起自己这几日只顾与娇妻享乐,无意中冷落了母亲,只得陪笑道:“儿子给你赔罪了。这几日确实是孩儿不对,只想着文英初来乍到,要带着她熟悉环境,竟没能准时给娘亲请安,真是罪过。” 楚薇本就不曾恼他,只认为儿媳缠着他乱来,因此这番话主要还是说给王文英听的。王文英生性本就有些敏感,如何不知其意?登时就涨红了脸,纵然心中有十分委屈。 也不好替自己分解,只得跟赵平一起跪下。楚薇连忙对众人道:“我与孩子们有些话要私下说。”众人会意,连忙各自都散了。 楚薇见众人走了,于是冷笑道:“我训我儿子,你跪下来做什么?”王文英磕头道:“我们夫妻一体,母亲训丈夫,也等于是在训我,我跪下来也是应当的。”楚薇冷笑道:“好个夫妻一体,此话说的没错。 你既然知道我家规矩,就该劝着平儿每日按时作息,饮食有度,方能福寿绵延,夫妻和睦可期,如今我听奴才们说,你们两口子闭上门来饮酒,每饮必醉,又贪欢纵欲,每晚闹到三更才睡。 如此下来,岂是长久过日子的样子?坏了咱家的规矩不说,还糟践了身子。我作为一家之主,如何容得下你们如此胡闹下去?” 赵平本来惧怕母亲,忽听她如此训斥王文英,连忙挡在她与母亲之间,沉声道:“母亲冤枉文英了,都是儿子糊涂,只想着与她时时刻刻不分离,就没顾及你的感受。” 楚薇呸了一口道:“你这话就不对,好像说的我要故意拆散你们一般,你们两个恩爱我自然欢喜,可也要顾忌自个儿的身子骨,再则咱们家奴才众多,你一嘴我一嘴,别人不会说你,只会说文英勾着你昼夜不分,没干好事,你既然疼你妻子。 就该让他免受这些流言蜚语的糟践。”赵平眼见王文英哭的跟个泪人儿似的,心如刀绞,一发怒了,眼睛鼓的像铜铃一般大声道:“是那个狗娘养的敢编排我们夫妻,我查出来一定敲掉他的狗牙。” 楚薇连忙道:“好心劝你,你咋咋呼呼做什么!?奴才那么多,你管得住别人的嘴?正所谓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你行得正走得端,那起奴才就没了编排你的理由。”赵平只得丧气道:“如此说来,母亲是不愿给我们盘缠了?” 楚薇正色道:“我年轻时候也喜欢跟你生父游山玩水,天南地北都走过,年轻人出去开开眼界没什么,我自然是支持的。”赵平正要搂着她大声庆祝。 却见楚薇道:“但是前提条件是,必须得派个人跟着你们一起去,否则我不会放心。”赵平松了口气笑道:“那母亲就更不用操心,跟我的奴才都定下来了,只等银子到手,一切都很妥贴。” 楚薇摇头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最近我得了一个丫鬟名叫玉蝉,她能干也聪明,伺候你们夫妻两个应该不成问题。”赵平又笑道:“跟的丫鬟也有了,都是文英从家里带来的,她们几个也不错。” 楚薇再次摇头道:“你又错了,玉蝉人品如此好,我不希望你单单只是把她当丫鬟看待,而是要收入房中,成为伺候你的妾。”赵平诧异道:“纳妾?这断乎不可,我心里只有文英一个,别的女人我看不上眼。”楚薇便不理他。 只是问王文英道:“文英,你觉得我提议如何,我记得你出身诗书世家,平时一定也看过列女传、女孝经吧,给丈夫纳妾,那可是作为正妻应有的贤惠品德。” 王文英此时纵然有千般不愿,也不愿忤逆了婆婆的意思,毕竟她自小家教甚严,从没违背过长辈的意图,只得含泪道:“母亲说的是,我愿意给丈夫纳妾。 一来照顾他起居,给我分忧,二来多生孩子,无后顾之忧。”话未说到一半,早已哽咽起来,急的赵平拉住她道:“如此大事,娘子如何这般轻易就答应下来。你不是不知道,我心中只有你一个。” 第497章狠狠用力揷着 楚薇无视她这般悲戚之状,转而大喜道:“果然是大家子出来的,有此胸襟气度,真乃我儿之福,看来我先前是误会了你,这便给你赔不是。” 王文英忍辱含悲道:“母亲是长辈,无论怎么训媳妇,媳妇都该受着,又何须给晚辈道歉。”楚薇满意地点点头,又拍了拍掌,丫鬟玉蝉便进来道:“主子何事?” 楚薇指着赵平道:“先前我都给你说明白了,从此你就跟平少爷做妾,你可愿意?”玉蝉含泪道:“既是主子吩咐,奴婢不敢不从。” 赵平见了玉蝉,心里怒火万丈,只当是她挑唆了母亲故意来给他添堵,恨不得当场一巴掌扇死在地上,只是当着母亲面不好发作,暗地里咬牙切齿,紧紧攥住拳头。 可怜玉蝉根本不想做妾,奈何楚薇威逼利诱,甚至连累家人都有了危险,她一个小小丫鬟如何敢稍有反抗? 这才不得不答应下来,更不知赵平已经恨透了她,前景很是不妙。赵平越想越气恼,忽然拉起王文英的手道:“我从未想过纳妾之事,母亲也未曾与我相商。 如此大事,今日忽然提出,大为不妥,既然如此,我和文英便不再奢求别的,一直呆在家里就行了。”楚薇原本以为儿子会乖乖就范,毕竟以前她只要一说狠话,儿子就只能听着的分,如今为了一个女人,公然顶撞她,尤其还当着下人的面。 那脸色登时就紫了,气的浑身乱战,指着赵平大怒道:“好,很好,你如今是越发长进了!连为娘的话也听不进去了!”王文英见母子闹起来,胆颤心惊,连忙拉着赵平道:“夫君万不该这样对母亲说话。快给母亲赔罪。” 赵平道:“我什么都没做错,为何要赔罪?”堵气回了房,王文英没法,只得跟了过去。这边楚薇气的咬牙切齿,恨道:“有能耐你从此就别认我这个娘。”当下又问众人:“赵寻又去了那里疯?怎么成日不见他人影?”左右道:“寻少爷去了郡主那边,说是找她有事要商量。” 楚薇抱怨一声,也无暇多问,只得作罢。且说那赵寻见楚薇没给他指婚,心中难免愤愤不平。 后来想着碧如现在是郡主,求楚薇不如求她,因此一早就赶到了碧如家里。碧如和赵羽一直没有子嗣,因此向来对这个庶子十分宠溺,一见赵寻如此落魄,母爱泛滥,当即拍胸脯说包在身上,要为他寻一门好亲事,又留他住在郡主府,每日好吃好喝供着。 赵寻得了这个好去处,那里还愿意回杨府去看众人脸色,因此就住了下来,此时碧如与汤若望婚约刚订,计划十月左右娶亲,按规矩婚前两人不能见面,否则不吉利,因此碧如整日在家中与许多绣娘一起缝补,为自己的嫁妆做准备。 赵寻一个人闲的无聊,常过去看她们引针穿线,凑趣耍宝,弄得诸女心神不宁,见他一来都道烦恼。 偏他嘴巴涂了蜜,姐姐妹妹一通乱叫,天仙神女只管乱夸,哄得绣娘们心怀大畅,也就不忍心太过苛责他,这一日赵寻又灌了酒,跌跌撞撞进来,说了许多酒话。 一会儿大哭一会儿大笑,绣娘们受不了,一起将他推了出去,他酒喝多了难免有些尿急,顺着花园绕了个圈,却不知茅房在何处,而且这郡主府往日不允许男丁进入,寻遍了也找不到一个下人,赵寻憋着泡尿忧郁着是不是该在花园里解决。 “嗯哈”忽然间,赵寻听见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一处房间内传出,他便悄悄的走了过去。 在纸糊的窗口用手指舔了舔撮了个小小的纸洞,往里一瞧这一看不要紧,登时脑子翁了一声,酒劲全消。里面洗澡的不时别人,正是碧如。 她向来习惯在午睡前洗个澡,又久旷之身,往往摸着摸着,不免自渎,又怕丫鬟们知道了笑话,因此从不用人跟来服侍。欲念躁生,碧如翘高雪臀,手心弯从两腿间去护住阴门。 那里有一点湿湿的,她用一根指头在上面点了点,觉得解痒了一丝,便又再点了点,挺舒服的,也不顾羞耻用整个手掌去磨揉,一连几翻按弄,碧如忘情的抚慰着,眼神迷离,肌肤充血,沉醉不己。 不久之后,大量的水份便溢透了她的整个阴户,粘腻的感觉她闭着不是,合着也不是,碧如趴在那里银牙一咬,直接挖弄起穴儿来了。 自己的身体最是清楚不过,她按着肉缝不停的前后抚摩,大腿欢娱的颤抖轻摇,喉咙里回荡着诱人的叹息,赵寻便看的是眼珠瞪的铜铃那么大,碧如美在心头。 此时深陷美妙颠峰之中哪还管的了外面动静。赵寻顿时傻眼,没法将平日里艳丽高贵的庶母和眼前翘臀自慰的怨妇串连在一块。 他盯着碧如的丰嫩美穴,暗想:原来姨娘这么风骚,若是尝一尝滋味就好了。碧如也没想到赵寻会闯到这里来,只顾不停的用手指在阴户上磨来磨去,赵寻从她高翘的屁股下,瞧见她的大阴唇相当肥厚,红扑扑、圆嘟嘟。 同时那里长满了软毛,看起来如毛笔一般,可是过不了几时,那纷乱的青草,就都被沼泽里丰富的水份所淹没,伏贴在肉丘上了。 碧如的脸虽然看不见,赵寻却可以从她那断续的呻吟想像出她愉悦的表情,他忍不住伸手在自己的硬ji巴上摸着,脸色涨的通红唾涎直咽。碧如用食指和无名指将穴儿缝撑开,赵寻便又看见。 她的小阴唇也十分发达,颜色更深,扭曲返折的肉片堆挤在大阴唇的内层,可是再里面色泽又一变,变成红通通水汪汪的黏滑腴脔,她用中指在突起的阴蒂上触了触,整个人栗栗地发抖起来,那嫩穴儿肉也蠕蠕的扭动不已。 碧如更用力的挑撵拨弄,显然十分痛快“哦”的埋首闷声唤着,然后她将中指向后一探,毫不费力的就将整只中指没入浪穴之中,并且出出入入的缓缓抽送。 此时碧如的芊芊玉指越抽越快,浪水也越淌越多,左右大腿都各有一条溪流蜿然的泠。泠而下。 她这时已经骚昏了头,淫浪声高高低低“哎哟哎哟”乱叫,屁股头摇摆不定,穴儿则是被指头抠得“咕唧,咕唧”直响。 突然碧如停顿下来,赵寻以为她完蛋了,碧如喘了半天,挣扎的撑起来,爬到旁边在书桌前摸来摸去,找到一件什么东西又爬回来。 这次她仰天躺下,屁股已经很靠近床缘,两腿弯踞,将那东西抓来胯间,仔细一看原来是文房四宝毛笔,而且这毛笔是相当的大,碧如拿着毛笔。 此时将毛笔,抵扣在穴儿口,赵寻才知道,她是寻找替代品来着,他很想就这样走进去和碧如肉搏实战的销魂一番,却又有点心虚旁徨,恍惚间,碧如已经将那毛茸茸的笔头弄进了半截,这一来碧如更是身子猛抖。 她扭动着娇躯,一手捧住右边乳房,闭眼媚叹用力的揉握,脸蛋儿左右摇晃,如瀑布一般的黑发被汗水黏得脸颊上,红红薄薄的性感珠唇微微张开,断续的吐出诱人的呻吟,下体轻轻摆动着,毛笔在阴户之中上冲下刷,忙碌不已。 那温润挠人的笔尖毛发,连续的压迫在阴唇与壁肉上,给碧如娇嫩的地方带来空前强烈的刺激,她沉沉地呜咽着,突然高声尖叫,腿肉因为颤抖而快速晃动,赵寻也替她紧张起来。 她手持笔柄,狠狠的用力插着,然后越发迅速起来终于双腿猛然一夹,两手都静下来不再活动,嘴巴“哦”的长长一叹。 双腿也软软地张开,脚踝颓然垂下松放着,任由那毛笔慢慢被挤出小穴儿外,然后“咕吱”一声,一大团清清黏黏的淫水跟着冒出小穴口,上面浮着零星的泡沫。 第498章姨娘好紧 赵寻看都看傻了,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淫水可以流得这般惊心动魄的,那窑子里的妓女跟她比根本要向其拜师才行。 屋子一下子安安静静,只剩下碧如的呼吸声,赵寻知道,这时不走等会儿说不定要糟,他又轻轻的退过身子,蹑手蹑脚的回到大厅坐好。 但是他的心还是通通的跳着,满脑子都是碧如方才自慰的景像,他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下,端起一杯茶灌了自己一大口,不一会儿就喝了一大壶,仍觉口渴难耐。 不一会儿碧如进来了,依旧巧笑如嫣,落落大方,一看见赵寻满脸都是慈和的样子,根本与先前表现大相径庭,她向赵寻招呼着。“好孩子,你可别去绣房里鬼混了,好好的呆在家里,让绣娘们替我做活儿,不然误了工期,可就成了大事!” 碧如典雅的一笑哪里有半点刚刚那淫荡模样,赵寻连连点头,低着头用眼角偷偷的看她,碧如已经上下又整理修饰过,穿着一件半旧的马面裙,头上挽着堕马鬓,清雅端庄。碧如待赵寻就像儿子一样。 根本对他没丝毫防备,当下又想起一件事来道:“昨日媒婆已经递了各家小姐的年庚,你自己看看,与你八字相合的就可以去提亲。”一边说一边拉着他进了内闱,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生辰八字给他看。 赵寻此时哪有心思看这个,手足无措之间,忽然将那些纸张都打落在地,飘的到处都是。碧如正要弯腰去拣,赵寻连忙道:“都是我的罪过,姨娘只管歇着,我来收拾。”碧如点头答应着,便躺在春凳上,随手拿起一本书来,细细翻看。 赵寻便去拿了个斗子,开始将纸片都一一捡起,走到碧如前面的时候,下意识便往她跨间看去,登时又血气上涌,几乎流出鼻血来,原来碧如一个人住惯了,常常自渎,因此嫌弃亵裤贴身。 在家时候老是光着屁股,外面只穿衬裙,此时又躺着张开腿,不免泄露青光,赵寻从碧如的腿间看进去,交错的毛发又浓又密,笔直的两条白大腿含夹着馒头般的肉穴,在阴暗的草丛下隐约见到粉红色的裂缝。 赵寻手上在收纳着纸片,两眼贼贼的盯牢那神秘处不放,ji巴在裤裆里又胀得极硬,碧如只觉得气氛有些不对,放下书看见赵寻正死命盯着自己,才醒起自己没穿亵裤。 而且怕早已被赵寻看的清清楚楚,她羞红了脸,压膝撑臂想要站起来,赵寻只觉脑子里嗡了一声,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突然转蹲到碧如面前,趁她还来不及动作,一把捞向她的腿间,摸在阴户上,果不其然,那儿还有丝丝的潮湿感觉,他立刻将指头按进夹缝里,曲着指头挑动着。 “啊!”碧如惊呼起来:“你这孩子,你这是做什么?”赵寻不理她,只管在她肉穴上轻扣着,碧如就像被人点中穴道,连忙夹着双腿,挪动屁股要躲避,赵寻的手掌如影随形,黏住她的阴户不放,而且挖得更深入。 “啊”碧如难过的说:“赵寻你好大的胆子!”赵寻此时已经赤红了眼,不管不顾,两只手只管轻拢慢拈抹复挑,碧如抓住他的肩膀,屁股还挺翘在半空中,人却急急的喘吁起来“啊赵寻”碧如不知道要说什么。 “好娘亲,我受不了!”碧如才平静没多久的春潮又开始澎湃激荡,赵寻的指头已经深入到她的肉洞儿中,挖搔着她体内的褶皱嫩肉。 “好娘亲!”“大胆你这坏胚子”碧如皱紧了双眉,说:“你连命都不要了吗?”嘴上说着狠话,只可惜她武功尽失后,经脉受损严重,身上力道只有七八岁女孩的水平。 赵寻的手掌摸到一大堆刚泌出的浪水,晓得她口是心非,便吻上她的脸颊,碧如闪避开,眼睛里流下泪水来。赵寻又去吻她的嘴,却被她咬了一下,差点没痛死,不过就算如此,他的手指却仍然挖在她的嫩穴里。 “唔”碧如哼着。“我的好娘亲,你可真美,下面又弄脏了,我带你洗一洗!”赵寻说。“我刚沐浴回来!” 碧如喘气道,可是赵寻却不将指头拔出来,只搂着她向起初的那屋子走去。碧如被他玩得四肢无力,哪里走得动,赵寻搀着她向前走,碧如一边走,一边“嗯”不停。!这娇媚的呻吟回荡在花园过道上。好容易走到那洗澡房,赵寻这才将指头抽离碧如的窄门。 他让碧如扶着木桶站着,他蹲在背后,脱去碧如的步鞋,拉起碧如的裙角要她提着。碧如惊慌失措,正好将雪白的大屁股对着赵寻。 赵寻拿过水漂,将桶中热水洒到她的脚上,一边洒一边道:“我最喜欢看姨娘洗澡了。”他用手在碧如腿上摸索着。 而且向上攀升到大腿这里来。碧如虽百般不愿,可身体旷时日久,被他摸得春心荡漾,将头倚在木桶上,一语不发的任他轻薄。 赵寻再揉上碧如的屁股,那肥嫩的两片肥肉,现在两边都被扯出纹理,赵寻伸舌头在上面舔着,碧如麻痒难当,轻摇腰枝抗议。赵寻站起来,两手从裙底摸进碧如的腰侧,再向前环搂着肚皮抱着她,说:“姨娘,你真是天仙一般的人儿!” “胡说八道。”碧如说,心里却有些欣喜。赵寻的手又向上钻,捧住碧如两只巨乳,伸手进长袍之内,手指找到大乳头,用力得捏着。碧如“唔”的,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赵寻抽出双手,去解她的长袍,解开扣子撩了起来。 碧如顺从地提起双臂让他脱去,赵寻将袍子扔到书桌上,再将她的亵衣也解下,于是一个赤裸裸的美妇呈现在眼前。碧如不敢看他,趴在木桶上将脸躲进臂弯中,她听见后面的布料磨擦声,知道赵寻正在脱衣服。 她更不敢回头了。不久之后,她感到赵寻贴上来了,屁股上有他热烫的东西触着,她配合的张开双腿,赵寻就将那东西顶在她最需要得地方,她“啊”的叫出来,赵寻开始侵入她。 她那儿许久没有男人造访,十分欢迎,不由自主的摇挺着来接纳,一截,又一截,再一截,哦! 顶到终点了,她更快乐的再“啊”一声,没想道赵寻仍然在向前推,更深了,压迫得花心都扁了,还来,天哪!抵到心儿口了。“啊寻儿”碧如忍不住回头说:“哦天哪比你父亲的大这么多” 碧如将屁股翘高,赵寻开始抽送,碧如只能让赵寻自己摆动,赵寻用力而缓慢的把长ji巴送进拉出,以防她的身体受不了,才不过一二十下,碧如浓稠的分泌就沾得俩人下体都黏糊糊的。 “姨娘,怎么这么浪呢?”赵寻摇着屁股问。“怪你都怪你啦”“还怪我,”赵寻拆穿她的秘密:“我刚才有看见姨娘在浴桶里光着屁股也也不知道干什么摇啊摇的叫啊叫的为什么啊?姨娘不舒服吗?”“啊”碧如羞极交加:“你你怎么可以偷看我”“郡主浪不浪呢”赵寻取笑她。 “你你这坏胚子”碧如哼着说:“坏胚子啊呦好深哪相公不在啊一个个都骚你姐是最骚的好深”“好姨娘,”赵寻摇着屁股摸着她那小腹笑道:“舒服死了,姨娘那里好紧,夹的我都要断了!” “呸你这个庶母的王八蛋”碧如啐他:“你不要脸好深哪啊好深”赵寻:“方才是谁不要脸,自己抠挖的水流成河?” 碧如可着急了:“你先引诱我的再插再插哦对乖儿子我好可怜天天都想要天天都好想要好儿子” 第499章既嫌弃是累赘 赵寻将身体轻轻弯贴到她背上,两手仍然玩弄着她的乳房,嘴巴去吻她的脸颊,碧如转头过来,眯着美目享受他的亲吻,他将她的脖子腮帮都吻个够。 “哦”碧如仰着脸问:“好儿子不要了穴要叫你插开了你为什么还要干我”“恩?对哦,那我不干你了”赵寻快快的插着说:“唔那还是拔出来吧” “啊不要拔坏蛋”碧如被干得太舒服了:“坏蛋得了便宜还卖乖”赵寻听到她的催促,连忙将双手扶住她肚皮的两侧,才更加快速度和力量弄,整间屋子“噗嗤噗嗤”的尽是插穴的声响,那木桶几乎被摇破了! “我来了真好大ji巴天哪弄死我了”碧如咕噜的又是一大股浪水冒出,她不会喷,却总是一大滩一大滩的流,赵寻停下来,问她:“姨娘累不累?” “不累不累别拔出来!”碧如拼命摇着头!赵寻听到命令慢慢把gui头顶在她的小穴口,由于gui头被尿胀得很大,所以一开始就要撑开她的小穴,她美丽的脸孔有点扭曲,不敢太急插进去,但他却忍耐不住,把她的屁股一抱,往赵寻的身体一按,他整根大ji巴直插进碧如的小穴里,把她弄得雪雪呼痛,而赵寻却感到她那温热的肉壁包着肉棒,一阵阵热电流不断由下体涌上,传来兴奋和刺激。 赵寻开始慢慢的来回抽动,碧如满脸涨得通红,双手用力抓住他的肩膀,指甲都透过皮肤陷进肉里,嘴里一声声不断的淫叫:“哎哟寻儿你的ji巴太硬了快要插破我我的浪穴你连姨娘都干给你父亲知道我怎好面对” 碧如渐渐地增快冲刺的节奏,ji巴在她的小穴里,不停的抽chā着,感觉到它是越来越湿,碧如毕竟经验不多,给这样干了几十下,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她小穴不停溢出淫水来。 “好哥哥快用力插我!就干死娘亲吧”碧如的呻吟声越来越模糊,但还是能听出来“我不行了姨娘的浪穴给你干破了好儿子”她已经有点迷乱,双手紧紧的捏着赵寻的背部,仰起上身不断的颤抖,他感到她小穴中一股湿热喷向赵寻的gui头,紧窄的yin道剧烈的收缩着,ji巴就像是正被一个小嘴不断地吸吮似的。 赵寻看着典雅高贵的郡主姨娘,小穴给他干得全身无力,心想,如此没人今天居然被我得到,心里有种莫名的征服感,他忍不住又是一阵猛烈的抽送,快感布满全身,顿时感觉全身发麻,滚烫的精液像火山爆发般地射出来。 “哦赵寻你真好把姨娘积压多时的的浪水都都掏出来吧我喜欢你好舒服”赵寻将肉棍退到最后,再狠狠的插入。 “唔对干死你好了美死我了坏胚子都再插里面些好儿子乖儿子姨娘是你的都是你的再用力”碧如眉头紧皱,好像很难过,嘴儿却笑咧咧的,又好像很快乐。 赵寻偶而将ji巴滑出穴口外游荡着,碧如急忙来抓,马上将它塞回肉缝里,敦促赵寻快快抽动。“好儿子把我当你娘”“啊?我娘?把你当我娘?” “哦寻儿快快把我干上天娘亲要你亲儿子天天干对再快干我的浪穴我要丢我要丢”“啊不要啊老天我从来没这样过我被儿子插的要尿了又来了吧亲儿子干死为娘了” “啊不要射在我穴里儿子你真坏这样会干大我的肚子好深肚子就”碧如一面不想他在她体内射精,但却又紧紧地抱着他,赵寻的精液当然浇在这美丽郡主姨娘的子宫里,正当他爽飞天的时候。 忽然房间里的自鸣钟接连响起,心中一惊,连忙睁开眼一看,看看左右,红纱帐外,瑞兽青烟缭绕,这才想起来自己正躺在碧如的房里休息,一时睡着了。 此时心中既羞愧又兴奋,原来方才是个场春梦,用手往下面一摸,已经濡湿了一大片。 赵寻神魂俱荡,只可惜许多场景已然忘却,因此闭目用心回忆梦中场景,盼望能回想起来,正自发呆,忽听外面脚步声传来,心说糟糕,连忙起身找了块方巾,在裆下胡乱抹了几下,刚一起身就见碧如走了进来。 只见她端着一碗浓茶道:“睡了一下午,你可醒了,下次少喝点酒,还头疼不?”赵寻红着脸低头道:“知道了,我已经大好了。” 于是抬头就走,碧如连忙叫住他道:“这孩子,把这碗浓茶喝下解酒啊。”赵寻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道:“不用了,多谢姨娘关心。” 碧如只得将茶杯放在桌子上,看见床铺被赵寻弄得十分凌乱,刚走过去鼻子里就闻到一股腥臭味,拉起床单一看,中间一块湿了一大片,凑过去再闻,熏的她几欲呕吐,又回想方才赵寻表现,便知这是男人精液,不禁脸上一红,寻思这孩子终归长大了,不能像从前那样当小孩子看。 她的所有东西都是仆妇来洗,万不能让人发现,否则引起误会怎么也说不清,褥子是万不能再用,因此叫心腹丫鬟拿去厨房灶膛亲眼看着烧掉才罢。 第二天,碧如用过早膳之后,便将赵寻叫过来道:“你如今也大了,也该多去与外头的相公老爷们多接触,将来做了官也好有门路,总在内闱里厮混有什么出息?绣娘们都说你打搅她们做活儿,以后不必再进内闱。 等过几日,我让人给你在东门寻一间房子,离这边也近,过来也方便,你好生安顿下来,再给你娶一房媳妇,好歹给老赵家留个火种,你爹在下面也会安心一些。”一面说一面想起赵羽来,眼圈儿也红了。 赵寻便知昨日的事没收拾干净,被她发觉了,也顾不得心中羞惭,跪在她面前道:“好姨娘,你这就要赶我走了,以后我再不进内闱行不行,你可千万别不要我!” 一面说一面哭。碧如诧异道:“你哭什么?你不是满心要成家吗?我已经给你寻了一门好亲事,女方是粮店老板的女儿,生的真是不错,你看了指定会动心,只要男人成了家。 那就该自立门户,还住在我这边算什么事?”赵寻哭道:“不对,大哥结了婚依旧没搬出去,怎么我就要自立门户?”碧如摇头道:“你学谁不好学你大哥?我听楚薇说了,将来他是要改姓杨的,你难不成也要改姓不成? 他要是成了杨正坤的儿子,咱们老赵家就只剩下你这根独苗,可怜你爹死的早,你也该重新振作起来,不说光楣门庭,好歹自给自足,将来我老了死了,也才放心。”赵寻见碧如态度坚决,又句句说的有理难以驳正,只得擦掉眼泪站起来。 心中恼恨她忽然如此绝情,于是冷笑道:“姨娘不用给我讲什么大道理,我如今也大了,不像小孩子好蒙骗,有什么话咱们只管敞开来说,不用拐弯抹角的,我知道你如今要嫁人,只嫌我是一个累赘,拖了你的后退,阻了你的好姻缘,因此急着将我赶出去。 除了我这后顾之忧,你与那汤若望就可双宿双飞,再无后患之忧!”话音未落,脸上早挨了一耳光,碧如登时大怒,指着他道:“是谁教你的规矩,敢对我如此说话? 想来是我平常宠得你太过,酿成你这般无法无天的性子!”赵寻捂着脸哭道:“何苦来,既嫌弃我是累赘,当初就不该让我住进来,如今又急着赶我出去,我又有何脸面存于世上?” 碧如气的手足无措,含泪道:“你当我愿意嫁人?如今我武功尽失,又没别的营生的本事,吃穿用度何以为继?难不成也学赵欣她们去嫁杨正坤? 第500章就先讨饶了 明白着告诉你,我至死也不会嫁给他那种混账,我倒是想一时死了落得干净,可又想着你和平儿自小在富贵温柔乡里长大。 那里经过什么大风大浪?楚薇只知道一味溺爱骄纵平儿,对你又是爱答不理的,算不得一个好母亲,我不管你们的话,谁来管你们?” 一面说一面哭,赵寻第一次见姨娘如此痛哭,也就灰了心,在地下磕头赔罪。碧如也就不再多说,当日命人将他的东西都收拾齐全。 即刻搬入东门的新房,又指派了几个丫鬟服侍他起居饮食,托人谋了个书办的营生,还怕他俸禄微薄不够用,每月从俸禄中挤出十两银子拿给他做日常开销,只盼着他能自己当家作主,谁知那赵寻从此没了管束,只和一帮青皮混的脸熟,每日斗鸡吃酒,赌博烂嫖,醉了就将房中丫鬟淫遍,很快那书办的差事就搞砸了,女方家里打听到他如此行径,婚约也跟著作废,碧如没办法,只得替他另寻亲事。 经此一闹,赵寻很快发现每月二十两银子都不够用,外头还欠了一屁股赌债,时不时有赌坊的人上门催债,只得屡次去郡主府要钱,碧如也替他还了几次赌债,谁知见他总不能改,只得狠下心肠,将他拒之门外。 赵寻只得厚着脸皮去找大哥要钱,谁知大哥最近与楚薇闹脾气,也没空搭理他,楚薇更是一分不给,还训斥道:“前儿个我当你捡了高枝儿攀,投奔了郡主娘娘,重新过起大少爷的好日子来,连我也没放在眼里,如今倒好,被她撵出来了吧,我就说你是个不长眼没良心的混账家伙,你跟谁不好,偏去跟她。 难道不知道她最近要嫁人?那个新郎愿意领你这样不中用的废物做儿子?可不是自己打嘴撑饱了没事做?你没脸色就靠上去了,既被撵了出来。 就该静下心来好好过日子,偏生还当自己是在王府做大少爷呢,行事都有人护着,一味地吃喝嫖赌,连个书办的差事也做不好,没钱了就知道问人要。 就像那银子是大风刮来的,可断了你这念想吧,你父亲如今才不过五品官,每月领的银子还不够姨娘们来置办脂粉,要不是贵妃娘娘时常有赏赐,我都不知道去何处弄钱,你大哥结婚都全靠宫中赏赐,我天天愁的头发都白了许多,你还管我们要钱,领不到钱领一顿打倒是好多着呢,还不快离了我这里!” 杂七杂八一通骂,赵寻不敢还嘴,只得忍辱含悲出来,寻思着他和贺馨儿还有些旧情,或许能问她讨点银子,谁知贺馨儿一听他要来,直接推说病了,闭门不纳,赵寻原本还想蹭一顿饭再走,可现在是没脸留在这边吃饭了,因此饿着肚子出了杨府,又不敢回家,一直在街上无头无脑地溜达到入夜,打量着蹲守的债主已经走了,这才磨蹭着回去,谁知刚进屋里。 却见那帮青皮留在这边还没走,他见形势不妙,转身便跑,可肚子里没吃饭,力气不济,终究还是没能逃开。因此被人吊起来,正要动手打,一个叫王二的青皮道:“莫要动手,让我跟赵公子好好谈谈。” 那王二动手将他放下来,又命人端来饭菜道:“赵公子这脸色不好,想必一整天都没吃饭吧,身子可是自己的,别为了一点钱愁的连饭也不吃。”赵寻也不客气,端过来狼吞虎咽吃了起来,那王二也不多说。 直到看他吃完了才叹道:“不是咱们兄弟不讲义气,你欠了咱们掌柜五百两的本金,论理一个月前就该还了,如今利滚利息滚息,已经累积到一千二百两,催了你许多回,你见了我们只管跑,这可不是个事,咱兄弟们混口饭吃也不容易,讨不到债也不好交差,没得办法,这次说什么你都得凑齐一千二百两银子,否则此事难了。” 赵寻不悦道:“王兄,我这边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每月我那郡主娘娘只给我十两银子,刚好够吃喝。 为了还债,我连家中的婢女都贱价折卖给了你们,如今家徒四壁,让我去那里寻那一千二百两银子?你就是杀了我也凑不出来啊!”王二笑道:“好说好说,说起你那婢女来,其中有个叫惠香的,长的可真俊俏,性子也暴烈,死活不愿去青楼,昨儿晚上哥几个轮流伺候一番,搞的她哭哭啼啼的。 最后居然跳楼自尽了,真是可惜可怜,没想到你这种赌鬼,居然也有这样贞烈的女子愿意跟着你,让她满腔痴情都做了空,你老子要是知道你这般没出息,只怕要气的从墓里跳出来,” 赵寻听闻惠香死了,当即呆住了,毕竟惠香与别的婢女不同,与他朝夕相处,二人早就情投意合。 原本打算婚后收她做妾,谁知自己染上了赌瘾,为了还债,一夕之间卖掉了所有家当,最后连她也不得不卖了,赵寻永远记得走之前她哭的昏倒数次,自己却只能低着头任由别人将她捆走,原以为她会乖乖在青楼卖身,没想到竟刚烈到如此地步。 那王二见他满脸悲愤,不以为意,仍旧只管嘲弄道:“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了的人,啧啧,真是连条狗都不如,我要是你,只怕早就撞墙死了,哪还有脸面苟活于世?” 赵寻登时大怒,一把揪住王二的衣领道:“贼泼才,明明是你们害死了惠香,如今却算在我的头上,我只和你们拼命!” 王二神色不变,哈哈笑道:“啧啧,没想到赵公子终于也有硬起来的一天,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只可惜你选错了对象,我数三下,你不放手,后果自负。”赵寻看看左右。 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个个都怒目瞪着他,有的人还将手按在腰间的匕首上,看样子随时都能结果他的小命,他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与这些人相争?安慰自己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得松开了手。 王二理了理胸前的发皱的衣服,又撅嘴笑道:“王公子刚吃完饭,力气总算恢复了一些,你这股子狠劲应该用在如何捞钱的法子上来,用在咱的身上可是太浪费了。” 赵寻摊到在椅子上,含泪道:“该想的我已经想过了,实在是没辙了,要不你们杀了我吧,反正我活着也没意思。”王二笑道:“赵公子这可就误会了,咱们是生意人,和气生财,怎么能喊打喊杀呢?你既然想不出办法来,我替你想吧。” 赵寻道:“那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王二笑道:“你不是说你的三姐在宫里当贵妃吗?先我还不信,后来派人去查了你的家底,原来你竟然真的是查王的四儿子。 虽然你家已经败了,可你姐姐依旧在宫里当娘娘,怎么着你也该衣食无忧,何至于落到如此地步,不行你就进宫去求求你姐,说不定她一高兴,就赠你百两黄金呢,或者混了一身官皮,这债务不就有了着落?” 赵寻冷笑道:“我三姐是贵妃没错,她也有赏赐给我更没错,可那些赏赐都没落入我手中,被我嫡母收起来了,以我乱花钱为由,说是要存起来,我今天去讨要,被她一顿骂了出来,” 王二摇头道:“你那嫡母也是个泼辣货儿,听着就难对付,难道就没别的法子不成?你亲自进宫去跟你姐说啊!”赵寻嗤笑道:“我说你没见过大世面,后宫岂是能人人都去的,先不说宫中不许任何外男逗留,就说我嫡母去见贵妃,也是提前三个月通了信儿。 你当皇宫是西菜场,说去立刻就能去。”王二见他如此奚落自己,一时耐心耗尽,登时收起笑脸,恼羞变成怒,命人将他吊了起来,用棍子狠狠抽在腰间,只打了两棍子,就疼的赵寻连声求饶。 王二奚落道:“我当你是什么见过大世面的英雄好汉呢,咱们还没正经动刑,你就先讨饶了,实在是没意思。” 第501章因此不信 赵寻哭着求饶道:“我已经没任何办法了,你到底要怎样?”王二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半霎才笑道:“谁说你没办法的,你不是还有个郡主娘娘给你撑腰吗?想必她家私丰厚,咱们不捞他一笔,实在是对不起良心啊。”赵寻道:“你究竟什么意思?告诉你可别乱来啊。说到底她是皇亲国戚,岂是你们这些泼皮能动的?”王二笑道:“她是皇亲国戚没错。 不过如果有你这个孝子帮忙,那事情就会简单的多,再说我王二怕过谁?就是贝勒爷欠了赌债,我一样上门去讨。” 说毕贴在赵寻耳边,将心中计划细细与他说了,赵寻听的面如土色,连声道:“不行,你别乱来,再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姨娘,我绝不会答应你去为难她!” 王二摇摇头,吩咐左右:“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狠命揍,一直揍到他同意为止。”数日之后,赵寻来到郡主府敲门。 他身后还跟了王二、罗贵、于鬼等青皮打手,一个个歪瓜裂枣,目露凶光,赵寻拿着铜环敲了半天,那门子才过来道:“原来是少爷回来了,不过郡主娘娘说了,你若是来要钱,她没钱给你,你若是来给她庆生。她便开门欢迎。” 赵寻不悦道:“你小子胡说什么,这大好的日子,我当然是回来给姨娘庆生,礼物都备了好几份呢。” 那门子犹不信,低头看赵寻手里提了许多包裹,这才道:“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寻少爷居然也有钱给咱们娘娘庆生,啧啧,了不得。” 赵寻哼了哼鼻子道:“少废话,我有没有钱关你鸟事,你不过咱家一个看门狗而已,也有资格评论我?”那门子点头哈腰,又看向他身后的王二、罗贵等人,于是问道:“他们是谁?” 赵寻耻高气昂道:“你眼睛瞎吗?没看见他们是在帮我提东西,当然都是我聘来的小厮。”没想到赵寻居然已经有钱豢养家丁,门子越发恭敬道:“是,老朽是老眼昏花,不过按规矩来说他们是不能进来的。”赵寻没好气道:“我知道,用得着你来提醒?不过让他们把东西抬到我房间里,只一会儿就走。” 一面说一面从手里拿出一块碎银子来,丢在地上道:“少爷我如今发了点小财,心里高兴,这点钱就当打赏给你的。”那门子喜得笑逐颜开,连忙捡起来在怀里擦拭了一下,放赵寻一行人进了郡主府。 碧如原以为赵寻一直会生自己的气,今年的生日决计是不肯过来的,没想到他不但来了,而且还提了许多礼物,心中十分诧异,便询问道:“你前些日子还管我要钱,如今怎么又突然有这些闲钱给我买东西?”赵寻心中不好受,冷笑道:“姨娘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在你心目中,我只有破家的命,没有发财的运?”碧如便赔笑道:“还是那个脾气,不过关心一下你,你就不耐烦了,你能靠自己本事赚钱,我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笑话你?就怕你不走正道,跟那些狐朋狗友胡混,就算一时发了财,那也算不得什么。” 赵寻只得解释道:“你放心,这钱是我替人写字换来的,再正当不过了,自从上次吃了大亏,如今我是彻底改了,再不去赌坊玩。”碧如大喜道:“若是如此,你又何必提那些礼物,只要你能走正道。那就是给我最大的礼物。” 说到最后,更是落下泪来,赵寻也有些伤感,起身敬了一杯道:“先前儿子多有得罪之处,还请姨娘原谅我不懂事,恭祝姨娘福寿延绵,芳颜永驻。”碧如拿起酒杯欢喜道:“很好,我盼了多少年。 终于盼到你懂事了,要是你爹九泉之下得知,只怕会更安心,时间一晃过得可真快,记得当年你才那么一丁点儿大,动不动就哭鼻子,一哭起来声音震天,吵得王府所有人都睡不去,别人抱你的时候,你就哭,非得我和你娘轮流伺候,你才略微安生一些,一晚上那胳膊都摇得酸麻,比我练武那时候还辛苦。 看见鸟儿飞过,要我用轻功给你夺下来,不答应就哭,想起来这些事就像昨日一样,这才多久,如今你的个头却比我还高,壮的像头牛,是个男子汉了,咱们老赵家也终于有希望了。” 一面说一面哭,激动的连手中的杯子都似乎拿不稳,左右连忙安慰道:“大喜的日子,主子该高兴才是。 过去的终究过去了,将来咱们日子过得会更好。”赵寻含泪道:“姨娘和母亲的养育之恩,儿子一直感铭在心,无以为报,都在这酒中。”说毕一仰头喝干。 碧如也举了举杯子,刚喝了一口,哇地一声又立刻吐了出来,诧异道:“这酒水里掺了什么,怎么一股怪味儿?”赵寻连忙低了头,正在此时,一个丫鬟连滚带爬撞了进来,大声道:“不好了,咱们家里进贼了。” 众人骇然,碧如连忙拉起丫鬟来问,她已经软软倒在怀里,再探时已没了呼吸,后来才发现她背后插了一柄刀,已没至柄。众人大惊,乱跑乱撞,碧如连忙吩咐赵寻道:“快去躲起来!” 赵寻却一动不动地立在原地,脸上满是尴尬。碧如也无暇理会,回身抽出一柄剑,冲了出去,正好撞见王二等人打着火把过来,众贼见她衣着华丽。 正要喝问,碧如挺剑便来刺,猝不及防之下,先被刺翻一人。贼人难免心虚,从者斗志涣散,翻身要逃,那王二大声道:“她不过一女子,擒了咱们就能得大富贵。”众贼得了此信,翻身拼力向前,碧如早已武功尽失。 此时力气不过跟八九岁的孩子差不多,方才杀人已尽全力,此时手脚酸软,竟被众贼所擒。王二大喜,将她绑在柱子上,勒逼她交出金银财宝的藏处,此时郡主府尖叫声此起彼伏,贼人大搜全府,各处劫掠。 也有好色者趁机奸淫女子,哭声震天。碧如便正色道:“你不过求财而已,若是我全交代了,你也要管住手下,不要妄动人命,更不得玷辱女子。”王二见她镇定自若,临危不乱,心中颇为纳罕,笑道:“你现在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碧如正色道:“你别忘了,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如果闹的动静太大,被街上的巡夜的讯兵察觉,你们这些人一个也逃不脱!”王二听说有理。 立刻踢了一脚旁边的罗贵道:“听见没有,快让他们收手,谁他妈再敢搞的杀猪一样叫,老子先就取了他的狗头。” 碧如又道:“方才看你身手,难不成你们是丐帮的?,竟敢在京城劫掠皇亲国戚,胆子不小啊。”王二心中诧异,继而笑道:“看来郡主娘娘也曾是江湖中人,一眼就被你识破了。早前咱们的确在丐帮呆过。 不过现在咱们已经出了丐帮,才不会再跟你讲什么江湖规矩。”碧如也不想跟他多说,于是道:“放钱的钥匙在我床头的柜子里,银票也都在床下箱子里,你们取了钱财。 就即刻滚出去,否则官兵赶来,有你们好果子吃的。”王二听了连忙给身旁的于鬼递了眼色。 那人便去找钥匙,又对碧如笑道:“没想到郡主娘娘养尊处优,性子却如此豪爽,真是合我胃口。”碧如闭目道:“念你们初次作恶,今晚的事我也绝不会去官府报案,你们只管放心就是。 不过从此别再让我在京城看到你们。”正说着于鬼跑来道:“钥匙找到了,当家的快去试试能不能打开。”王二便接过钥匙,从床下拖出一个红漆木箱,打开来一看,里面果然有成叠的大额银票并首饰珠宝。 王二却大失所望,他满以为皇亲国戚的家里都应该有个秘密藏银库,里面堆满了银冬瓜。眼前这些银票珠宝加起来不过才两千两银子,因此不信,便回身去对碧如道:“小妮子看来并不老实,堂堂郡主家里怎么只有这么一点银子?你糊弄谁呢。” 第502章几卻昏阙 话音刚落,碧如脸上便挨了重重一记耳光,接着腹部又是一阵剧痛,却是被王二用膝盖狠狠顶了一下。碧如心中一阵惊恐。 她可不想莫名其妙死在贼人手里,因此强忍着痛道:“家里只有这些银子,你不信就去外面打听打听,我又不是亲王贝勒,朝廷的年俸才一百六十两,这两千银子还是贵妃娘娘赐下的。” 王二又命人大搜一阵,果然再找不到别的值钱的东西,又见碧如风华绝代,可比那些骚浪的青楼妓女要引人入胜,不由笑道:“既然是个穷郡主。 那没办法,咱们哥几个都是冒着满门抄斩的风险做这买卖,区区两千银子少了可说不过去,还好你姿色不错,没银子就用那屄洞来顶,老子还没玩过金枝玉叶呢,今天说什么也要尝尝鲜。” 左右听他这么一说,一个个都流露出淫邪的目光,碧如惊怒至极,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众人也不理会,直接给她嘴里塞了一片肮脏的抹布。王二笑道:“都给我滚开,等老子替她开了苞,再轮到你们也不迟。”众人只得灰溜溜地出去了,只留他一人面对碧如。王二大喜,只想发泄心中兽欲,他自知身份下贱。 若不是用强,只怕十辈子也肏不到这么美颜而高贵的女子,强烈的刺激和不甘,唤起了他内心的残暴,粗鲁将她衣服撕烂,扯坏。 不一会儿就脱的只剩一件薄纱,里面连亵裤也没穿。碧如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贼人在她身上为所欲为,哭的声嘶力竭,面肿筋浮,她以往是多么高傲的人儿,没有男人敢多看她一眼,就连杨正坤都对她毕恭毕敬,丈夫赵羽更是对他体贴入微。 甚至为了她不惜牺牲了自己的性命,一直以来,她都被自己的武功以及周围的人精心呵护着,从未被人如此糟践过。 王二是个粗鲁人,前戏什么的根本不想要,直接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坚挺的肉棒,向女人展示他的霸道。碧如拼了命地扭动身体,为自己的贞操尽最后的努力,倘若失身卑贱的贼人之下。 那还不如死得好,然而在王二的眼里,在粉红薄纱衬托下,丰满而具成熟美的肥白屁股,仿佛舞蹈一样急遽摇摆,幻出的臀波,只会使任何男人更加情欲激荡。挣扎之中,一只膝盖顶过来,巧妙地将自己两腿分开,碧如的心直往下沉。 就在刚才,她还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中,因为这许多天来,赵寻终于愿意和她恢复关系,也有了赚钱的本事,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了,还有她跟汤若望的婚期越来越近。 她已经无数遍幻想过婚后相夫教子的美满生活,为此准备了很长时间,然而现在,一股强烈的痛楚从腿间传来!王二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往里面顶入,他还刻意伸出一只手将碧如嘴里的抹布取了出来。 听不到女人的惨叫,对他来说,兴致减半。“啊”闷绝的惨叫,响彻室内,继而化作连续不断的痛哭,绝望、悔恨、羞耻、悲恸与痛楚。干燥的膣肉,在激烈摩擦下,像万针攒刺一样痛楚。 同时喀喀两声,又是一道几乎昏厥的剧痛,将她打入恐怖的炼狱之中,然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房间外,赵寻与众贼开始起了争执。 他不满地问道:“当家的说好的抢了银子就走,怎么他现在还不出来?”众贼笑道:“小子你不知道吧,你那郡主姨娘水嫩的很,咱们当家的已经看上了,只怕要肏爽了才会出来,只怕你那姨娘娇贵,被他这个粗鲁汉子一弄,半条命都会没有的。” 赵寻登时大怒,他当日受不住酷刑,只得答应将王二引入府中来,先灌蒙汗药,再搜刮银子,这笔债务就算了结。谁知碧如江湖经验丰富,居然没有下套,那帮人就鼓噪起来。 光明正大的开始抢掠,还伤了几个仆人的性命,原本以为王二会就此收手,结果没料到他胆大包天,居然对碧如起了淫心。 就在此时,碧如房里传来一声尖锐的哭嚎声,真是动人心魄。赵寻如被摘去心肝,再也忍不住自责之心,猛地往碧如的房间冲去,几个贼人将他拦住道:“当家的正在办事,你不要去打搅!小心他割了你的脑袋。” 赵寻大骂道:“狗日的王二,我们说好的规矩呢,你他妈不是人,快放过我姨娘!”众人大怒,围上来将他按在地上拳打脚踢。 不一会儿他两只手都被打的脱臼,脑袋上也挨了几脚,昏昏沉沉似在梦游。众人嘻嘻哈哈将他捆绑了,嘴里塞了稻草,然后押着到窗下道:“你不是想看你的姨娘现在怎么样了吗?睁开眼仔细看着,可舒服着呢。” 赵寻依言往里面看去,但见碧如一丝不挂,双手反绑,被王二按在桌子上大力肏干着,王二那ji巴粗壮如小儿臂,却次次都全根而入,碧如双腿之间流的不是淫水。 而是醒目的鲜血。碧如双目空洞地看着墙壁,没有一丝泪水,仿佛已经死了一半。赵寻大哭起来,却只能发出呜的声音。 一时事毕,王二心满意足地穿上裤子,推门而出,而碧如身上全是他的爪印,牙痕,尤其两个奶子已经完全红肿,留下血痕道道,触目惊心。 王二拍了拍罗贵道:“老子爽了,该二当家上场了。”罗贵大喜,匆忙进了房间,圆润结实的大腿之间,肥厚的花瓣殷红夺目。 胸乳不住起伏,玉户敞露,脐下阴毛乱卷,鲜血淋漓,罗贵不像王二那么性急,两指分开微湿的花瓣,用娴熟的指法挑逗片刻,他的手法独到,碧如本就体质敏感,一经挑逗秘处立刻淫水横流。 只听着窗外的于鬼的声音分外刺耳“浪出水儿了!哈哈什么郡主娘娘,装得冰清玉洁,还不跟窑子里的姐儿一样?一个臭婊子!” 又一人叫道:“这淫女奶子大,屄也够肥的,跟飘月搂的阿凤可有一比。”罗贵还要前戏,外边男人已经等不及了,狠命催促。 罗贵只得把紫红的gui头抵在滑腻的肉穴上,笑着道:“娘娘小心,在下要进去了。”碧如玉体轻颤,肉穴果然应声收紧。 罗贵等的就是这一下,待肉穴收紧,他立即挺身挤入。十几个人的目光注视下,小儿拳头大小的gui头将娇嫩的肉片缓缓挤开。碧如通体僵硬,她忘记了羞愤。 甚至连狂涌的怒气也被抛在脑后,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下体那根火热的肉棒上。自己满以为王二发泄过后,自己能逃过一劫,没想到碧如心头紧紧揪成一团,忽然下体一痛,巨大的gui头已经没入肉穴。罗贵停止前进,肉棒微微挺动,两手则顺着细软的腰肢一路向上,一直按到颈侧。 然后托着她的后脑向腹下按去“郡主娘娘如今成了婊子,仔细看着,主子怎么操你的贱屄” 随着他狂暴的抽chā,碧如只觉下体剧痛连连,整个肉穴似乎都被肉棒撕碎一般,没有一寸完好,到处都是直入心底的痛楚。嘴里舌头已经咬破,大量鲜血涌出来。 罗贵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手腕一松,放开她的柔颈,肉棒急进急出,每一次都重重捣在花心上,他有心在众人面前显露本事,若是能将她活活奸死也不错,不过片刻,碧如下体已是血流如注。 狂乱的肉棒没有丝毫温柔,只是进进出出,一旦股间娇柔的嫩肉尽数绽裂,肥厚的花瓣沾满鲜血。 碧如玉体紧绷,大张的双腿不住痉挛,两腿间紧窄的肉穴像被一枝布满钢刺的灼热巨棒捣得粉碎,痛彻心肺,她疼得遍体冷汗,坚忍片刻后。 终于痛叫连声。窗外众人大声叫好,狂热地看着肉棒布满了血水,不停吞着唾沫,跃跃欲试。赵寻则是目眦欲裂,几欲昏阙,他本想偏开头去不看,众人硬是扳过他的头。 第503章骤然风停 他只要一闭目,众人便掐他的肉。硬是要逼着他看完所有过程,他越是撕心裂肺,痛不欲生,众人就嘻嘻哈哈乐不可支。 这些糙汉子平日连地主家的小老婆也难得一见,今日有机会肏这堂堂郡主娘娘,管她是死是活,能进到她体内捅上两下,说起来也是奸过金枝玉叶这面子可大了。 轰笑中,碧如的两腿被人压到肩头,敞露的玉户高高鼓起,混着血丝的阳精从红肿的肉花中汩汩横流。哄笑声中,一个人的肉棒一挺,再次狠狠戳入紧窄的肉穴内。 嫩肉充满弹性,当肉棒通过时,仿佛被热浪紧紧攥住,那人狠狠捅到底部,整只阳ju全部没入小小的嫩穴中。 粗大的肉棒仿佛一只手臂插进少女的两腿之间,重重捣在子宫颈上,将花心压得变形,接着又狠狠拔出。阳ju似乎撑满了少女的整个腹腔,男人腰身一抬,把碧如的下体也带的抬起,他两手按住碧如的腰身,阳ju卷着肉穴内的嫩肉翻卷而出。 不知过了多久,碧如忽然从极端的痛楚中回过神来,一眼看到了正在窗外的赵寻,两人目光相接,赵寻连忙扭头避开,只听一个男人笑道:“哎呀,忘了告诉你。 那赵寻是你的儿子吧,我的好娘娘,你可养的好儿子,要不是他的功劳,我们连你的面都碰不到,怎会有机缘享用你的娇躯呢!”碧如的眼光变的炙热起来。 她表情扭曲,忽然抓狂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那个男人道:“什么意思?你还不知道吗,是那赵寻引我们进来的。 他欠了咱们的赌债,你也不愿意替她还,咱们只好出此下策,没想到今日还有意外收获,你可长的真俊俏啊,果然不愧为金枝玉叶。要是做了我老婆,我都愿意为你精尽人亡啊!”男人一边说一边大动起来。 撞的碧如不停地耸动着,可碧如脸上没有半点娇艳的味道,像是蒙了一层寒霜,今天晚宴上赵寻的表现的确有些不对劲,态度也太过恭敬,不像他平时那样张扬跋扈,而且自己喝的酒里似乎被人下了药,一想到这里。 她那空洞的眼睛开始变的有些赤红,令人望之生畏。“娘!”迷迷糊糊之中,碧如似乎看见了母亲,仍旧像三十多年前的样子,一点都没变化,整个人沐浴在温暖阳光中,在招手向她微笑,声音由远而近,逐渐清晰。 “容儿,到娘亲这边来。”蓉儿是碧如的小名,只有家人才知道她的这个名字。“不!”碧如流着泪摇头道:“我不能就这么跟你去!我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母亲的影像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男人的身影,他就这么背对着自己,一言不发。这个背影碧如再熟悉不过,看一眼便知是赵羽。碧如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喊道:“救救我!”赵羽头也不回地往前走,越走越远。 渐渐消失,任凭她再怎么呼唤也不曾回头。碧如正绝望之中,忽然耳边传来一个淫邪无比的声音:“小娘子,爽不爽,我的大还是你从前的夫君的大,哈哈。” 一股剧痛从体内深处传来,将碧如脑海中的幻觉打破。碧如不得不再次面对残酷的现实,那就是她正在被人轮奸。这群人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手段之残忍,行为之决绝,超乎想象。 那王二已经下了命令,要将她活活奸淫致死,正好灭口,她已经没了退路,连一向宠爱的儿子赵寻也背叛了他,嫁人的希望也落空。 毕竟没有那个新郎能承受未婚妻被轮奸的事实,事实上,她已经被毁了,想到这里,她只觉脑袋里一直紧绷着的弦,在此时终于承受不住重压,忽然嘭地一声断裂开来。 就像所有东西似乎都失去了控制,一股灼热的真气从丹田冉冉升腾,冲破重重阻碍,迅速游走奇经八脉,只一会儿,已经轮回了数个大周天,并且丝毫没有减缓的趋势,就像失控的马车一样。 在体内奔腾咆哮,肆无忌惮,在窗外被迫观望的赵寻吃了一惊,只见碧如双眼隐然有红芒射出,脸上不但没了痛苦之色,反而露出一丝疯狂的微笑,像是着了魔一般。 看得他心头发慌,但他此时想喊喊不出,想跑又被人押着,动弹不得,正在挣扎中,忽然听见碧如低声咆哮着。 就像野兽长嚎,全不似人声,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毫无顾忌,依旧不要命地耸动着,再看时,她却忽然回身一掌,正中那男人心窝。 那人惨叫一声,低头一看,只见碧如的手已经穿过他的胸膛,从里面摘出一颗血淋淋的心脏来,热气腾腾的依旧不停跳动着,碧如似饥渴已久,直接抱着那心脏啃了一口,然后大嚼起来,一时血水乱喷,涂的她满脸满头都是红浆,恍若恶魔出世。 那男子笔直地倒在了地上,瞪大了眼睛,扭曲了面容,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挣扎了几下,当场咽气。外头那帮人也看傻了眼,一个个愣在原地,伸长了脖子看着碧如,就像一群鸭子被人拎着脖子忽然提起。 碧如吞下那心脏后,舔了舔舌头,似乎在品尝美味,发散着红芒的眼睛忽闪忽闪,恰如厉鬼临场,外面众人憋着一口气,似乎怕弄出动静来招惹到了她。所有人都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现象。 在他们印象中,用手直接掏人心肺吃下,那只有妖孽能干得出来,诡异的气氛持续了好一会儿,其中一个人终于忍不住哇地一声呕吐起来。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众人骇然,扭头一看,碧如果然已经慢慢转过脸,直愣愣地朝这边看了过来,那双红眼睛连续扫视了几下,忽然发出凄厉地尖叫,如针刺耳,穿透力极强。 即便捂住耳朵也不管用,有人耳孔、鼻子都开始出血,更有人当场尿了裤子,众贼惊叫着连跪带爬地往外面跑。 只有赵寻瘫软在原地,绝望地看着眼前一幕,不禁回想起当年楚薇跟他悄悄提起过,碧如曾因练功走火入魔狂性大发,导致一整个村的人被屠,赵羽为了救她受了重伤一病不起,才有了后来的祸事。 他当时还不怎么相信,毕竟碧如一直以来待他极好,堪比生母,现在才明白过来当年楚薇所言非虚,若真是这样,今晚只怕郡主府里的人一个也活不成。更有可能连京城也要遭殃,那边王二可没空再管赵寻的死活。 他有心收拢贼众,可大家耳朵似乎都被刚才那一吼震聋了,没人听见他在喊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往大门那边逃。王二唉声叹气,只得也跟着众人一起逃,谁知没跑几步,众贼只觉一阵狂风迎面横扫而来。 紧接着一股气流把他们往后拉扯,折腾好一会儿竟迈不开步子,一时花草倾倒,大树倒折,恰如龙卷风过境。王二被拉扯的后退了好几部。 最后死死抱住一颗碗口粗的大树,这才勉强站稳,回头一看,不禁尿湿了裤裆,只见碧如离地三尺,凭空立在院子里,双掌如有雷光闪烁,两股巨大的吸力从她掌中发出,像是要将天地万物都吸入掌内。 风沙乱卷中,王二连忙用手护住眼睛,只过片刻,骤然风停,一切又恢复了宁静,王二放下手再看时,碧如已不知去了何处,院子里到处都是枯枝碎瓦,一片狼藉。 正当他以为碧如已经走远,为此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忽觉胸口一阵绞痛,低头一看,一只手竟从他腹腔中穿出来,还捏着一颗砰砰跳的心脏。王二惨叫着回过头,只见碧如站在他身后,流血的嘴角露出残忍的微笑。 第504章那是为好 紧接着眼睛一黑,完全失去了意识、就在此时,碧如又扭头看向了不远处的赵寻,闪电一般冲向了他,赵寻再也承受不住,当即昏了过去。 等他醒来之后,天已经大亮,还以为又是一场噩梦,谁知地上到处都躺满了尸体,有家奴的,也有贼人的,每具尸体都是被挖了心,地上血流成河,腥风扑面,方知这不是梦。 此时四周一片宁静,唯独不见了碧如的身影。赵寻依旧被五花大绑着,动弹不得,眼前正好有个贼人倒毙,手中还握着一柄匕首。 他便倒在地上,慢慢滚了过去,试了好几次,终于抓住匕首,又废了半个时辰,才割断了捆在他身上的麻绳,终于得自由,一时手脚酸麻,歇息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片刻也不想停留,他迫切想离开这个炼狱一般的地方。 谁知没跑几步,忽然听得背后一人道:“早饭还没吃呢,寻儿这是要去何处?”赵寻立直觉后背寒毛炸立,冷汗津津,停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不是碧如是谁?碧如很快来到他的身后,将一只手搭在他肩上,赵寻再不能忍受,连忙回身磕头如捣蒜:“姨娘饶命,儿子再不敢了!” 碧如冷哼道:“那你说说,你都错在那里了?”赵寻冷汗俱下,仓促道:“那里都错了!今后再不敢赌博吃酒,结交坏人了,从此安安稳稳当差,娶媳妇生孩子,再不敢乱来了!”碧如笑道:“这可是你说的,这么多条人命,换你能变好,也算不亏,若是你敢失言,将来也要被我给挖了心。” 赵寻听她虽然说的可怕,但语气柔和,心中诧异,抬头一看,碧如眼中的红芒已经消失,连头发衣服都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跟平常一样娇俏妩媚,像是从未入魔发狂,不免看呆了,问道:“姨娘,你这到底怎么回事?” 碧如笑道:“你这个小混蛋,不吓你一次,你总不知进取,但若从此吓出病来,也是不好。” 于是从身上摸出一支瓷瓶来,递到赵寻鼻前,赵寻只觉一股冷香扑鼻,不禁打了个冷颤,再睁眼看时,尸山血海全没了,院子里如往常一般干净整洁,连根杂草都没有。 那些丫鬟奴仆并没有死,反而衣冠整齐,活的好好的,此时正围在一起,对着他指指点点,不时还发出笑声。 赵寻更加疑惑了,急忙问道:“姨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明白啊!”碧如笑道:“就你那点小伎俩,还真以为我看不出啊!”说毕冷声道:“来啊把那群狗贼给我带过来!” 话音刚落,几个家丁便押着王二那伙人走了过来,只见这些人一个个垂头丧气,无精打采。赵寻连忙走过去摸了摸王二的胸口道:“你们还都活着?”王二满脸莫名其妙。 但也不敢回嘴,只是在地上磕头道:“郡主娘娘,奴才几个一时被猪油蒙了心窍,这才做出此等丑事,还请娘娘饶过!”众贼也跟着一齐磕头。碧如冷哼道:“都给我押下去!”赵寻连忙道:“慢着!” 走过去对王二道:“我说王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二全无先前的狂傲,俯首恭敬道:“我说赵公子,你就别再提了,一开始小人就不该起了歪心思,现在后悔的不行。” 赵寻疑惑道:“你们什么时候被抓的?”王二道:“才刚进门没多久,我们就被抓了啊你那时正在和郡主娘娘饮酒,一点也不知道外面的事。” 赵寻道:“难道后来你们都没有到处抢劫杀人?”王二脸都白了,还以为他存了心要诬陷,连忙向碧如磕头道:“郡主娘娘明鉴,我们真的是一进来就被抓,根本没有为非作歹,赵公子你虽然恨我。但也不至于要我命吧!” 碧如冷哼道:“要不是我及时发现情况不对,只怕你们连我的命也要!私闯勋贵之家,意图不轨,即便我现在杀了你们,那也是为民除害,不过本郡主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说毕喝命:“即刻押送顺天衙门,府台大人自然有公断!”赵寻只得看着众人将王二等人锁拿出去,转身又跪在地上听训,他相信碧如自会给他一番解释。 碧如便屏退左右,向他道:“其实昨晚你在酒宴时表现不对,我便知你心怀鬼胎,可万万没想到你会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居然引狼入室,坑害起我来,枉费我多年对你养育之恩,你哪怕还心存一丝孝道。 也不该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举动!”赵寻连忙磕头道:“儿子只想着麻翻了姨娘,趁机取钱还债,让王二他们进来,也是被逼无奈,他们害怕我溜掉,所以一定要跟随,我只想取了钱让他们滚就好了,从未想过他们会心怀歹心,对姨娘不利! 昨晚我似乎做了一个无比清晰的噩梦,梦见他们”碧如冷哼道:“你梦见他们对我不利是吧。 而且还梦见我发了狂,杀了许多人?”赵寻惊恐道:“你怎么会知道?难不成这不是梦境?”碧如摇头道:“这当然不是梦境,若是梦,一般人醒来早忘了的大半,更不会觉得如此真实,这是我设置的幻境,寻常人很难分辨,若是得道高僧。或许能分清真假。” 赵寻长出了一口气,依旧心有余悸,连忙叩拜道:“儿子见到姨娘平安无事,无论怎么样都好。”碧如正色道:“这可是你真心话?”赵寻指着天赌咒发誓道:“若有半点虚假,天打雷劈!” 碧如笑道:“起来吧,你在幻境中表现的还不错,若有半点无礼之处,就算你是夫君留下的独苗,我岂容你活命?”赵寻再次背脊发凉,回思昨晚的时候。 他在碧如落难之时的确大哭不止,那是真心实意的后悔,他平时虽然在行为上有失检点,但也从未想过行大凶大恶之事,若不是被王二苦苦相逼。 也不会想到用麻药麻翻众人来偷钱的法子,想到这里,当即又连连磕头认错,碧如便道:“起来吧,你年纪轻轻,涉世未深,不知其中利害,被人诓骗了情犹可恕,只是这种事不准再有下回。” 赵寻大喜,不停地谢恩,当下又问道:“这幻境可当真厉害,几乎没把儿子吓死,姨娘说说是怎么布置的?让儿子也学一学。” 碧如笑道:“说起来也简单,先用药灭人神识,再配合奇门遁甲,以口诀驱动阵法,自然让人堕入其中。”赵寻看看左右,只见花草树木,亭台楼阁并无异常,因此疑惑道:“这里都跟从前一样。看不出有什么阵法啊!”碧如笑道:“若是连你这个毛头小伙都能看出来,那说明我这阵法也布置的太失败了,你若想学只怕很难,先把周易、黄帝内经、道德经看懂了再说。” 赵寻面露难色,玄学晦涩难懂,需要极大的耐心和旷达的心态才能看熟,他天性喜动不喜静,自然看不进此种玄书。 只是他为了与碧如亲近,也就撇嘴一笑道:“无碍,从即日起,我便跟着姨娘识得几个字,今后不至于落得一文不名。” 碧如大喜道:“正是此话,可知你如今总算悟了,其实所谓道术不过旁枝末干,如何做人才是最该学的,只要你愿意踏实下来,我什么不愿意教你?从此你就留在郡主府,让我好好调教,不出几年,必定成为博学之才。” 赵寻喜道:“姨娘愿意收留我了?”碧如笑道:“怎么不愿意,只是我先前看不惯你那轻浮浪荡的样子,故意大发你出去,如今你改好了,我当然愿意收留。”赵寻连忙在地上拜了几拜,口称谢恩。 母子重归于好,赵寻又忽然问道:“除了我之外,姨娘有没有给别的人用过这阵法?”碧如犹豫了一会儿,又笑道:“用过,我曾经用这个阵法捉弄过你那父亲,不过那也是为他好,他那时候为情所累,伤了自个儿的身子。 第505章成不了真 我本想用这个阵法让他堪破孽情,从此一门心思修身立事,可不曾想他涉世太深,是我过于急躁了一些,反而害了他。现在想来后悔不已,”赵寻笑道:“那姨娘说说看,到底用了什么幻境,想来必定有趣。” 碧如却闭口不谈,忽然红着脸道:“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乱问。”且说碧如武功尽失之后,一直害怕遭人暗算,故此心思都用在了道家阵法之上,这郡主府原本就是按阴阳八卦的阵法修建,以亭台楼阁为阵眼,以路桥溪流为阵轴,总共设有大小阵法八十一种,星罗密布,层层镶嵌,变幻无穷,处处暗藏玄机,牵一发而动全身,寻常人看不出任何端倪,唯有修道之人可窥个大概。 只因碧如久持无上神功,所向披靡,一朝丧净,犹如裸衣无遮,日夜不安,因此从杨府出来后,她便披肝沥胆钻研阵法来克服自身缺点,那日赵寻带了匪徒外人进入郡主府,早已触动其中机关。 她先命人捉了那些匪徒,又寻思赵寻浪荡无行,此番不给一个深刻教训,日后恐难以再指正,因此故作不知,将计就计,先将三丧丸夹入酒中骗赵寻喝下,这三丧丸可暂时灭掉人在头上、左右肩膀的三火,使其久久堕入幻境而不自觉,更可以让幻境出现更多的人和物。 不过幻境之中发生的事都不由碧如控制,全凭当事人自行想象,只是幻境会催生人心底最邪恶、最害怕的一幕,因此剧情总是以最坏最悲惨的方向发展,当年她给赵羽施展的时候,幻境中总是只有两三个人在场。 而且剧情发展很是单一,现如今却能控制上百人,可知其幻术已经臻于化境。此后赵寻便一直跟着碧如学习玄术,早晨习武,午间读诗,晚上才研习玄书,日子过得犹如和尚一般,从此禁了嫖赌吃喝,清心寡欲。 虽然过得十分艰苦,但是每当他要打退堂鼓的时候,那晚惨状历历在目,触目惊心,只得又沉下心来苦熬过去。其时汤若望突然病重,婚期延后到明年,赵寻大喜,这样碧如陪他的日子会更多了。 不知不觉三月过去,转眼已是冬天,这一日赵寻正闷头苦读,碧如进来道:“三经可曾读的熟透?”赵寻愁道:“已通读三遍,只是其中许多道理,不曾明了,仔细回味,犹如嚼蜡,茫茫然不知所云。” 碧如笑道:“这便对了,三经写成之后,传世已千年,可入道者缪缪,许多人不过只习得其中最微末的一技,便可受用终身,鹤立鸡群,更多的人连入门也不得其法。 不过空耗时间,白费精力。若无人指正,只怕一辈子也难以领会其中真味,这还只是入道粗浅之法,更难熬的还在后头。”赵寻便道:“可知我天赋不佳,根骨不灵,终究是白费力气。” 碧如笑道:“那也太妄自菲薄,你若没有师父引导,自然是白费力气,可有了我来教导你,虽说不能融会贯通,依葫芦画瓢倒还可行。”说毕又道:“这几本书,你读的最通的是哪一本?” 赵寻便道:“我看黄帝内经最好。”碧如笑道:“习武之人必通医术,那你跟我读懂了哪一篇?”赵寻登时涨红了脸,一时遮遮掩掩的,低头不答。碧如笑道:“问你话呢,难不成你偷懒耍滑,根本是敷衍我?”赵寻连忙道:“儿子不敢敷衍姨娘。 只是我读来读去,就那篇素女经理解的透彻。”碧如听他这么一说,不禁也跟着红了脸,那素女经记载的都是御女之术,赵寻此时正值少年,自然对男女之事非常感兴趣,精力多用在此书上,翻来覆去地研习,已经能完全背下来。碧如只得忍着羞意道:“此书你在婚后再看不迟。 当下最要紧的是摸清奇经八脉的位置”赵寻只得低头听着,碧如见他眼窝深陷,面色不佳,当即拉着他的手诊了一会儿脉,面色凝重起来。 低声道:“最近你这是怎么了,气虚到如此地步,我教你的吐纳之法,你到底有没有好好练。”赵寻的头越发低了,低声道:“每日都有练过。只是” 碧如怒道:“只是什么”赵寻深知这个姨娘十分聪明,不敢相瞒,只得如实道:“只是每日做完功课,情不自禁,要么要么做了春梦,要么就自渎。” 原来他以前纵情声色,不知玩过多少妓女,如今忽然禁欲起来,自然百般难受,忽然看到素女经,自然是如获至宝,当成金瓶梅那样看起来。 碧如连忙转过头去,厉声道:“你只是贪恋女色,如何能学成诸般本事?”赵寻深感自责,惶恐至极,连忙磕头道:“我再也不敢了!” 碧如沉默了一会,这才回头含泪道:“你跟你爹一样,从小就只会在女人身上做功夫,父子两个没一个好东西,你爹落得什么下场,你难道不知道吗?” 赵寻只是磕头求饶,碧如沉吟道:“你如今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难免为男女之事所困,正所谓堵不如疏,我便给你造一个幻境来,让你遍尝天下绝色,从此之后当视红颜为粪土,再不以此为念。” 赵寻喜得抓耳挠腮,连声道:“若能如此,姨娘可速行!”碧如没好气道:“练功从没见你这般积极,可知你天生是个下流胚子。”赵寻陪笑道:“好姨娘,快点吧,我都等不及要进入幻境。” 碧如打了个哈欠道:“今天晚了,明日再说吧!”于是推门而出。赵寻不敢违拗,只得恭身送出去,回来后在榻上辗转难眠,一直到五更时候才睡去。 天刚亮又醒过来,早早的便去碧如房中请安。两人用过早膳,碧如便将他领入底下密室之中。 只见此处堆满了各种法器和草药,地上还有一个阵法图。碧如便指着阵法图道:“此等幻境,你须自己驱策,我只教你驱策之法,万不可迷恋其中,过度损耗精元。” 赵寻连连点头。碧如便道:“这是最简单的阵法图,你站进去,先闭着眼,待鼻子里闻到一阵香的时候再睁开眼。”赵寻依言而行。 不一会儿果然有幽幽冷香传来,再睁开眼时,密室已经不复存在,眼前是一片平坦的草地,天上蓝的发黑,一轮艳阳高照,正诧异间。 只听碧如的声音从天外传来:“这是最简单的场景,你先种一棵树看看,只要净空一切,脑海没有杂念,只想着种子怎么发芽,小树如何长大,就会有树木在这里长出来,”赵寻依言而行,试了好几次也未曾成功。 直到第四次的时候,果然见一个树苗破土而出,长出枝丫,枝繁叶茂,不到一刻间,已经长成参天大树。赵寻大喜,接着又凭借意念,生成了一条河流,还在河里放了水草。 他本想弄一些走兽和美女进来,可怎么弄也成功不了,碧如便道:“你现在功力有限,最多只能弄一些花花草草在幻境,想要造人那可困难的紧!” 接着碧如便停了幻境,对他道:“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赵寻喜道:“太有趣了,姨娘何不早说,从此以后我必定好好用功,争取再在幻境中造出更多的东西来。”碧如见他满脸自信。 正色道:“别看幻境风平浪静,其实暗藏风险,若是定力不够,以假当真,只怕一辈子困在其中也出不来。”赵寻便道:“如果停留在幻境中过长,有什么下场?” 碧如道:“要知道幻境就是幻境,只是闭塞了人的六识,成不了真,你在里面无论喝多少水是假的,只会活活渴死。”赵寻恍然大悟。 从此没日没夜地钻研起来,有时候还要碧如十分催促才会歇息,他日夜都期盼着能再次进入密室,可碧如自那天以后,已经许久没再让他进去,越是如此。 第506章简单几个动作 他越是渴望,要知道那幻境太有趣了,想要什么就可以有什么,简直可以为所欲为,这世间只怕没有比更好玩的事情。 那些所谓的青楼、赌馆跟这个相比,简直不值一提,他都一直责怪碧如不早点告诉他,否则那还用得着先前那般受罪,这一日,碧如进宫看望贤妃,他便忍不住去那地下密室。 只是入口大门紧锁,很难进去,还好这几年他跟那些泼皮鬼混,也学了不少下三滥的手法,其中就有撬锁,因此找来一根木签子,在锁孔里鼓捣了几下,地下室的大门就开了。 他喜得满面通红,转过下落的旋转甬道,来到阵法房间,里面各种宝器琳琅满目,他逐一拿着细细把玩,其中一个瓷瓶子,看起来就是碧如设置幻境关键之物,他解开盖子,在鼻子前细细一闻。 果然有冷香传来,不禁口干舌燥起来,忍不住倒在嘴里尝了一下味道,有些辛辣,还带一点甜。 又怕喝光了不好交代,连忙盖好放在原位置,再小心翼翼地走入阵法之中,不过片刻,忽然脑中一阵眩晕,彷佛经过了很漫长的黑暗之后,赵寻感觉自己好象看到了光明。 他开始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深潭,四周都是一眼看不到顶的光滑峭壁,根本无法攀爬上去,整个就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像口深井的绝谷。 好在整个谷底,除了那个几十丈方圆大小的深潭外,还有越十亩大小的地方,长有不少果树,已经结果了。 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幻境是这个样子?赵寻不知所以,只得在一处石壁的脚下找到了一个天然石洞,作为临时的住所,感觉全身发热,头脑开始发晕,视野开始模糊,之后是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一样。 一种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强烈欲念占据了自己的心,之后自己的意识好象处于一种似在梦中的模糊状态,意识越来越弱,下体阳ju好象快要要涨裂了一样。 好难受,好想插入女人的体内发泄。自己发狂似的撕烂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疯狂的呼喊。再之后,好象听到了谁叫自己的名字,但自己已经没有办法理会了,他想起此前吃的那一味药,难不成是春药。 可是姨娘的地窖里为什么会藏有如此猛烈的春药?这到底是为什么?正在此时,碧如摸着他的头道:“你到底发什么昏,为什么闯进来乱吃我的丹药?” 赵寻迷迷糊糊地答道:“姨娘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想进来试试这个阵法。”碧如叹息道:“你可把我们两个都害惨了,你知不知道这个幻境乃是绝望之地,很难出去的。” 赵寻诧异道:“怎么会出不去?”碧如道:“这个一般是我用来囚禁人的地方,这个幻境还没完工,只做了入口,还没来得及做出口,为了救你,我才进来的,原以为自己能破了自己的阵法,只可惜试了好几次也没成功,要出去只怕也没那么简单。” 赵寻登时恐慌道:“怎么可能?这可是你自己设的幻境!”碧如冷着脸呸了一声道:“是我弄的没错,可我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进来。”碧如发怒的样子并没有让赵寻感到恐慌。 他此时吃了春药,反而觉得碧如发怒的时候仪态万千,真是美艳不可方物。因此忍不住向前抱住她道:“好姨娘,我身上热死了,这可怎么办?”碧如只觉他身上热的像一团炭火,连忙推开他道:“那是我的秘制的轮回水,本是用来治妄想症的,你如今喝下去那么多,只怕会爆阳而亡。” 赵寻呻吟道:“你可带了解药?”碧如没好气道:“下来之前我可不知道你吃了这玩意,很可惜,我没带!”赵寻呻吟道:“好姨娘,救命啊!我好难受!” 碧如连忙探了一下的他的脉搏,问道:“你能不能忍一忍,等会我想出办法后破了此阵,咱们就有解药了!”赵寻咬了咬牙,忍着痛回答道:“我不知道,我只感觉全身的经脉突然都刺痛了起来。有种收缩的感觉。” 听到赵寻的回答,碧如顿时被惊得脸色由红转白。赵寻不知道他自己的状况,她可是知道的。这种情形,就是走火入魔之后,经脉彻底崩坏的前兆。 她自制的轮回水,本是应付在幻境中停留过长时间后有妄想症的药物,平常只需在鼻间闻一下就好,万不可吞入,一旦吞入过多,阴阳失调,经脉阻塞,阳不济阴,阴不滋阳,如果在短时间内还没有解药进行调理。 等经脉都完全崩坏后,就什么都晚了,再神奇的秘法也于事无补。知道这个情况后,碧如也没心思再破解阵法了,决定快刀斩乱麻,趁着赵寻的经脉还没有完全崩坏,尽快让他发泄出来,也好缓解一下。 想好主意后,碧如就紧张万分地开口对赵寻说道:“寻儿,你的经脉很快就要完全崩坏了,当务之急,你得先给自己疗伤。”赵寻听到碧如这么说,忙忍痛点头答应。 碧如看了看赵寻,只见他满面通红,汗流浃背,如被火烤,难受的在地上滚来滚去。事到临头,一时又焦急为难了起来。 现如今要破解他体内的毒气,只能让他射出来,或许能缓解一番。于是转过身子含羞道:“寻儿,你如今只有发泄才能好起来,可姨娘帮不了你什么,还得靠你自己,就按你平常自渎的时候样子来吧。” 赵寻神智已经有点模糊,听她这么说,只得勉强把手伸进裤裆里,捏着坚硬的肉棒来回耸动,可弄了半天,他根本毫无泄精的欲望,只得苦求道:“好姨娘,你帮帮我,不知为什么,根本出不来啊我下面都快爆了!” 碧如回头一看,只见他的肉棒高高矗立,像是在对她展示雄性威风,连忙又转过身去道:“这我是你姨娘,怎么帮你?”赵寻咬牙狠道:“我快死了,你难道就忍心看我死?”碧如果然舍不得他死。 毕竟这是赵羽留给她唯一的血脉,只得含泪道:“姨娘也舍不得看你死,可你也太能闯祸了,我只离开这一日,你都做了什么?再晚一些回来,你只怕已经死了!”赵寻忽然惨叫一声,双眼一闭,看起来昏了过去。 碧如再顾不得羞涩,连忙过去摸他的经脉,只觉他通体似火,已经到了最危机的关头,只得用纤纤细手忍辱含悲地捏住他的粗壮肉棒,来回耸动着,那肉棒是如此粗壮,简直比赵羽的还大。 此时通体似火,青筋鼓起,如蟠龙绕柱,分外狰狞,再往上,鸡蛋大的gui头上,马眼如独眼巨蛇,微微开合着,分泌出丝丝淫液。碧如不停地刺激着,幻想着能用手给他释放出来,可弄来弄去,胳膊已经酸了也无济于事。时间不多了。 她已经看到赵羽的经脉有了发红的迹象,脑海中想起以往赵羽让她口交的往事,不禁面红耳赤,只得脱下薄纱,盖在赵寻的眼睛上。 然后低头张开朱唇,将gui头慢慢含入。男人的体味十分浓烈,让她心跳加速,嘴里恰似吃了个火钳一般,犹豫片刻,只得深深含住gui头,大力吸着马眼,就像在吸允花蜜一般。 如是几次之后,她又用舌头裹住gui头,舔来舔去,很快口中香津染满了gui头,在啊火把照耀下亮晶晶的,只是简单的几个动作,碧如羞的几欲晕过去,毕竟这可是夫君的孩子,自己是他的庶母。 这样做简直是颠倒伦常,一来对不起赵羽,二来也对不起未婚夫汤若望,还好赵寻此时已经晕过去,她才有胆量继续下去。 她心里安慰自己,幸好!幸好!这一切都不曾有人会发觉。只要救了他的命,相信夫君会原谅她的行为,想到这里。 第507章简单梳洗 她信心多了一些,低下头卖力地用舌头裹着巨大肉棒,有时用娇小红红的舌头去裹gui头,有时用整张嘴含住肉棒,直抵喉咙,动作时而温柔如水,时而迅猛激烈。 后来她还破天荒地用嘴去舔了赵寻的两个卵蛋,舔的那卵蛋红红的,铮亮发光,那卵蛋也大,她的小嘴只能含住一个,想同时含住也不可能。 在含住卵蛋的同时,她的小手也握着巨大的肉棒来回耸动着,偶然间比划了一下,她惊讶地发现,那肉棒比她的整张小脸还长。 没想到赵寻小小年纪,竟然肉棒这么大,让她匪夷所思,不知觉间,幻想如果这么大的肉棒插入体内,那该会有怎样的感觉?刚想到这里,碧如登时疯狂地自责起来。还打了自己一耳光,因为她胯下蜜缝居然湿润了起来。 且说冬日天短,闲来无事,杨府一众女眷整日忙着打马吊,抹骨牌,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在王府里的悠闲生活。 王文英作为新媳妇,自然也要竭力融入进来,偏赵欣又是个爱管闲事的,又极喜欢王文英是个知书达理的人,因此比别人更关照她,王文英也正愁没有援手,于是将其引为知己,没几日两人就成了闺中密友。 此时她坐在赵欣旁边,一边拿着针线缝制衣服一边看众人抹骨牌,赵欣刚赢了一局,性子正浓。 此时正数着桌上的银子,回头见她发呆,便道:“你好歹也跟我们学学如何打牌,找些乐子来消遣,每日只管做针线,小心看坏了眼睛。”王文英笑道:“天冷了,给他多缝制一些冬装预备着,晚上值班有些冷。” 姚珊笑道:“起初我还以为皇帝赠给平儿的六品侍卫是个虚衔,只管在家里领俸禄就是了,没想到还真要去当差。这外面冰凌子都挂起来了,他们还要站岗值守,也是遭罪。” 赵欣道:“公粮岂是那么容易吃的,再说赵平如今也成了家,也该有个立业的营生,如今蒙贵妃娘娘的恩典让他当了侍卫,就该好好的当差,多结交权贵,就是娘娘存心要护着,将来晋升也有由头在皇上面前好说嘴。” 沈雪道:“是这个理儿,只是赵平那性子你们也知道,以前总是上蹦下窜像个猴子,没少给咱们惹麻烦,那侍卫又是个极枯燥的差事,他能安静得下来?我先就不太信。” 何香婉道:“要说从前的话,我也不太信,可婚后他变了一个人似的,看见我们也知道行礼了,说话也沉稳了,再不像以前那样孩子气,那侍卫的差事也不算多难,我相信他一定能做好。” 赵欣笑道:“我倒是不担心他的态度,就是怕他被同僚欺辱,你们想想,那六品侍卫都是历年武选的武举或武状元,凭着层层考核才当上的,咱们赵平不过是靠着关系去当差,又手无缚鸡之力,别人岂能服他?必定是受尽诸般排挤。 他那脾气也不好,日子久了只怕会闹出事来。”众人听了,连忙劝道:“文英这些天本就提心吊胆的,还搁得住你来说?快别提了!” 王文英一听果然急了,拉着赵欣道:“这可如何好?依我的主意,还不如让他回来,另外谋个营生,这要是闹出事来,紫禁城又不必别的地方,那多危险。” 说完眼圈也红了。赵欣笑道:“我不过是随口提那么一句,你就急成这个样子,快别这样,看人笑话。 男人们在外面当差,岂有一帆风顺的道理,一个个还不是熬过来的,他要是连这点出息都没有,你就是跟着他也没意思,还不如趁早改嫁了呢。”一番话说的众人都笑了,那王文英与赵平正是情浓的时候,此时那里听得进去,当下就慌了起来。 忍不住便要去四处托人想办法,众人劝道:“不过是一句玩笑话,你就认真起来了,如今谁不知赵平是贵妃的哥哥,那个吃了豹子胆去招惹他?再说赵平也不是没在外面闯荡过,人情世故还是懂的。只管放心,没什么大事。” 王文英见众人都如此说,只得按捺下来,终究还是没能放心,只等众人散了,便去找楚薇商量,楚薇反嫌她多事,冷笑道:“再休要提起此事,男人们在外头打拼,岂是你一个妇道人家能够多管的,你只守在家里安安静静的就好,别一天到晚听见风儿就是雨,自乱阵脚,闹的鸡犬不宁。 他们在外面辛苦一天,回来也不得安歇,对你可没什么好处?再者,那侍卫的差事,不知有多少人巴望着,别人挤都挤不进来,又是贵妃娘娘的恩典,简直是天大的颜面,你倒好,无缘无故反要他辞了这差事,将来让我如何给娘娘交代,如何给皇上交代? 我这几日心里有些堵,你少兴头儿一些,还不快给我退下!”王文英本就忧心丈夫,又受了婆婆指责,回到房间里一言不发地垂泪。 正哭的伤心,忽然听见外面有丫鬟道:“老爷来了。”王文英便知是杨正坤来了,连忙起身拭泪,走到门口拜道:“给父亲行礼。” 杨正坤见她眼睛红肿,想是方才哭过,于是笑道:“我听闻你担心平儿的差事,怕他在宫里做的不如意,所以过来问问。”王文英道:“请父亲进屋细说。”杨正坤摆手道:“不必,咱们就在门口聊聊。” 王文英心中喜悦,看来公爹很是看重男女之防,于是就将中午的事情都说给他听,杨正坤道:“此事你担心的也有道理,毕竟赵平并没有练过武功,虽说有贵妃娘娘这样的人撑着,可那些武人向来粗鲁,只怕也没闲心打听他的出身。 他那性子我素来知道的,面皮又薄,还偏爱要强,一点委屈也吃不得,与他那生父的性子还真是一模一样,长久下去,势必有些难做,只是他那差事是皇上钦定的,一时难以周转,我还得好好想一个万全之策。” 王文英大喜道:“如此一来,就拜托父亲了。”说着就要磕头。杨正坤连忙伸手虚抬了一下道:“他是我儿子,照应他那是应当的,你这一闹反而显得见外了。”王文英只得起身道:“那父亲有没有想好给他换个什么差事?” 杨正坤道:“如今西南叛党初定,当地空出许多府衙的缺来,我寻思着,替人看门不如去做个太守,凡事都由自己做主,将来升迁也容易。 在官场上也可以熬一些资历来,就是这样一来你们就会远走他乡,只怕颇有不便,不知你觉得如何?”王文英正愁没个理由离开楚薇,因此极力赞同道:“如此更好。 只是朝廷的规矩是各地知府都是中举的文人担任,我们赵平连个秀才都不是,如何能做得了?” 杨正坤如今也在官场混了许久,琢磨出许多道道来,当即笑道:“这你不用担心,朝廷连年用兵,如今国库空虚,寻常白丁只要有钱,都能捐个好官,咱们赵平本就是六品侍卫出身,再出些银子捐靠,又有贵妃娘娘镇着,我再去吏部走动走动,应该不难。 只是还要费些时日,你须耐心等候。”王文英喜之不尽,只觉这公爹性子很好,比楚薇好处多了,并没有赵平说的那样坏。 杨正坤又道:“只是此事你先不要跟平儿讲,免得他乱了心境,成与不成还说不准呢。”王文英答应着,正要问具体细节。 忽见赵平走了过来,面色不好,问道:“你们在说些什么呢这么高兴?让我也听听。”王文英连忙迎了上来,拉着他的手道:“总算回来了。在宫里过得怎么样?” 赵平道:“还不是老样子,就是站岗放哨,鬼天气真够冷的。”王文英将他的手捧在胸口哈气,又道:“家里已经备好热水,你简单梳洗一下,等会吃完饭就好好躺着休息。”赵平答应着。 第508章无人出来指骂 !正要找杨正坤说话,却见他已经离开,似乎刻意躲着他,心中不禁有些生疑,方才的柔情蜜意登时化作一团怒火,铁青着脸一把抓住文英的胳膊往房间里走。 文英见他态度忽然变的十分野蛮,胳膊就像被铁钳夹住,几乎要断了,疼的连声道:“你这是做什么?你弄疼我了!” 赵平放开手,转身砰地一声关上门,回身赤红着眼道:“我的话你从来不听吗?我明明警告过你,不要跟那个姓杨的混蛋说话,你怎么不听劝!” 王文英第一次见丈夫如此大发脾气,满心委屈,一边哭一边道:“他是你养父,好歹也是一家人,更是我们的长辈,难道他找我说话,我不理不睬。 这样咱成什么人了?你就为这个跟我发火?”赵平怒喝道:“你刚来我家,什么都不懂,此人卑鄙无耻骗了我母亲,所以才成为我养父,这些我都跟你说过,今天就算了,以后我要是再看到你跟他说话,你就别再妄想我给你好脸色,听见没有!” 王文英那里受得起这些重话,大哭不止,声音都嘶哑了,赵平见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又自悔过于莽撞,少不得矮了身子,低声赔笑道:“这都是我为你好,方才有些着急,语气有些重,你别往心里去。” 王文英却转过身去,只是抽噎,哭的更厉害。赵平哄了半天,见她总不肯原谅,只得自抽耳光,王文英心疼丈夫,只得拦住道:“你也不瞅瞅方才你那样子,好像我已经犯下了滔天罪过。 你们父子俩个不和,关我什么事?只拿我来出气,你怎么不去他面前撒泼?”一席话正中赵平要害,不免又添了几分气。 只是这个情形不好再发作,只得按捺下来道:“好,我承认都是我的错,我向娘子道歉,这回总可以了吧。”王文英转悲为喜,伸手打了一下他的头,冷哼道:“这还差不多! 以后有什么话好好说,你发脾气我就受不了。”赵平不禁哎呦了一声,连忙用手护住头,王文英诧异道:“怎么你头上有伤?”于是将他的暖帽取下。 果然见头皮上有些红肿,惊疑道:“这是怎么回事?好好如何受的伤?”赵平笑道:“没事儿,走路不小心在柱子上磕了一下,过几天就好。”王文英道:“别糊弄我,你的眼睛也有些肿,分明是跟人打架来着。” 赵平只得笑道:“咱们做侍卫的自然要经常习武切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王文英不悦道:“你又没有武功,怎么打的过那些如狼似虎的人,这差事咱们不做了好不好?” 赵平不悦道:“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自有办法调停。”赵平说到这里不禁有些感概,他是靠着贵妃妹妹的关系当上的蓝翎侍卫,自然受到那些同僚的排挤和孤立。众人不敢明面与他作对,可暗中使绊子的也有不少,尤其在习武场上。 那些人以训练、切磋之名,往往对他下死手,一场训练下来,往往鼻青脸肿,他还不敢抱怨,否则又会受到百般嘲弄,因此在外面并不好受,早就憋了一口气在心中,回家又看见杨正坤和娇妻相谈甚欢。 那醋妒之意更是火烧火燎,因此自新婚以来第一次发了脾气,狠狠训了娇妻一顿,要知道他平时疼爱她都来不及呢,那更舍得她流泪。 王文英见丈夫受伤,自然是万般心疼,越发坚定了让他换差事的主意,可她记得杨正坤的话,这个时候也不愿让他分心,再则又怕刺痛他的自尊,也就不愿多讲,合计着等事情有了成算再提也不迟,于是吩咐丫鬟端了热水进来,替他梳洗一番,打发他先入睡。 此后王文英便一直牵挂着赵平的升迁之事,不时去杨正坤那边打探消息,杨正坤自然是对这个儿媳非常喜欢,常将一些官场之中,庙堂之上的趣事说与她听,常逗得她开怀一笑。 日子久了,王文英便认为丈夫和公爹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她要是能从中化解两人的恩怨,岂不皆大欢喜? 赵欣见她如此,便劝道:“你最近为什么总往老爷那边跑?他就是个色鬼,你这不是羊入虎口吗?就算你是他儿媳,当心那天也被他吞到肚子里去。” 王文英不觉红了脸,嗔道:“你又忘性了,这话岂能乱说的,我找父亲是有要事相商。”赵欣道:“什么要事?难不成你真要让赵平去当太守?” 王文英道:“你既知道,还多问什么?”赵欣笑道:“劝你早打消这注意吧,若是赵平连个侍卫都当不好,怎有本事去做太守? 那可是要管好几个县和数十万黎庶,你别听老爷乱说,安安心心就在京城陪我们过活不行吗?非要远走他乡,要是大夫人知道了,又要闹的天翻地覆的。” 文英道:“正是此话呢,你千万不要给别人讲,万一要传到婆婆耳朵里,我可就惨了,好在她最近都不在家,你们千万替我守好这个秘密。” 赵欣叹道:“丑媳妇总要见公婆,你这样捂着也不是办法,迁官那么大的事,楚薇迟早会知道,你老实告诉我,为啥一定要搬走,难不成我们这些姨娘得罪了你不成?” 王文英道:“你们都是待我极好的,我又不是傻瓜,难道这点都看不出来?只是夫君本来体格就弱,偏去当了侍卫,这不是惹人笑话吗?就是临时抱佛脚要练武,那也非得三年五载才有成就,那这期间岂不是要被人欺负死? 另外婆婆似乎不太喜欢我这个儿媳妇,我又是笨手笨脚的人,总能惹她不高兴,与其挤在一起各自心里不痛快,倒不如分开来过的好。再者,我与夫君早就计划好了周游天下,也在这京城呆腻味了,只要离开这边,无论是什么差事,我们都愿意。” 赵欣听她这么一说,捂嘴仰头大笑起来,王文英莫名其妙地看着她道:“你说行不行就完事了,只管笑个什么劲儿?一点也没有做姨娘的样子!” 赵欣拼力忍了好一会儿,才恢复平静,盯着她的眼睛笑道:“没想到你看起来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媳妇,心底的鬼主意倒挺多的。倒让我想起年轻时候的自己,也是跟你这般天不怕地不怕的,仗着一身武艺。 就想着出去闯荡一番,年轻可正好啊!”王文英奇道:“结果如何?”赵欣笑道:“能怎么样?无知无畏的结果就是险些落入贼人之手,好在被一位大侠救起。”王文英道:“然后你就嫁给了这个大侠?”赵欣叹道:“是啊。 他功夫又好,生的又帅气,我那个时候年纪又小,就被他骗到手了,婚后的日子也不太平,一直分分合合,最终他还是离我先去一步。 有时候想想,倒不如跟他一起去了,也省的再在世间受罪,说不定还能得到一个贞节牌坊呢,可我终究还是凡人一个,怕死怕痛怕受穷,于是与她们一起改嫁给了你公公。” 说着不觉落下泪来,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的人很贱?连给夫君守节的勇气都没有。” 王文英连忙安慰道:“这就是真性情了,谁人不怕死不怕穷?我向来最讨厌那些酸腐秀才嘴里说着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把女人往死里逼,可崇祯年国难当头的时候,衮衮诸公,堂堂须眉,失节的不知有几何,也无人出来指骂,反倒是冠冕堂皇地享受起高官厚禄,那时他们反倒不提这几个字。” 赵欣连忙捂着她的嘴道:“不过几句玩笑话,反倒引你说出这些大道理出来,也不怕让御史听到了参你一本,亏你还想要赵平去做地方官,这方面可马虎不得。” 第509章此処荒郊野外 王文英躲开笑道:“只是闺中埋怨几句,我自然不会蠢到四处去宣扬,只是这次你好歹给我出个主意,不然我心里始终七上八下的没有底。” 赵欣笑道:“知道了,你既然想让赵平去外省做官,科举是指望不上了,那买官的银子可准备齐全了没有?如今的行情是捐个贡生只怕也要两千银子,若要弄个知府的实缺,只怕要两万以上,我们家虽说勉强能凑出来,可这么大的数目,怎么可能瞒过大夫人,她是万万不愿赵平去外省当差的。” 文英皱眉道:“原来要这么多钱,我把带来的嫁妆和首饰变卖了去,勉强能凑足一万,还剩一万就一点法子也没了。”赵欣道:“我倒可以发动你的姨娘们给你凑钱。 只是她们最多能凑个一二千,还是不顶用。”文英道:“你们就别折腾,平日还要养着那么多奴才,本就已经捉襟见肘,等我回去再想想办法再说。” 赵欣忽然拉着她道:“你要信我的话,就听我一句劝,别跟老爷走的太近,不是我吃醋才这样说,多的话我就不讲了,你是聪明的孩子。”王文英点点头道:“多谢姨娘指教。” 回去后王文英苦苦思索求财之道,虽说娘家或许能凑出一万银子,可她天性要强,不愿在妯娌之间落人口舌,想来想去还是得靠杨正坤的支持,于是去找他相商。 杨正坤道:“银子的事的确是个问题,你也知道,我们家从来都是你婆婆说了算,你若要银子,只能等她回来再说,可现在咱们只能瞒着她。 那银子就没了着落,我虽然平日里也存了一些贴己,总共也就几百两,实在是不堪用,依我的想法,不如去钱庄借贷,利钱不至于太高,那些寒门学子中了举去赴任,连路费都凑不够,也是靠举债过来的,只要任内无事,两三年就能还清欠款。 就算你们一时用的太多还不了账,这不还有家里帮衬着吗,那时你婆婆再多说什么也不管用了,再怎么说平儿也是她亲儿子,难不成眼睁睁看着你们受银钱之困而无动于衷? 没这个道理啊所以你不用担心,只管去借就是了,只是你一个妇道人家,怎好去与那些生意人打交道,少不得我去出面,他们自然会卖我一点薄面。”文英大喜,只觉公爹无所不能,回去辗转反侧,梦里都是在异乡的山水之间徘徊。 她与赵平一路携手江湖,攀山渡河,走村过庙,好不自在,恰似神仙,一连几天都是兴高采烈。赵平回来见她如此开心,自然也是十分欣慰。 又过了数日,杨正坤终于拿来厚厚一叠银票,点数以后整整有一万两之多,她生平还从未见过这么多钱,激动高兴的同时,又担忧还不了债务。 杨正坤笑道:“钱如今是到手了,只是还要你或者平儿在契约上签字画押,方才算完。”文英道:“此事太过重大,我还得等夫君回来再商量一下。” 杨正坤皱眉道:“虽说理当如此,可平儿晚间才回来,那钱庄的掌柜还在外面等着拿契约呢。”文英道:“要不留着让他吃了晚饭再过来?”杨正坤道:“只怕有些麻烦。 那些生意人个个都很忙,只怕没空等你。”文英只得遣人去宫里传信,让赵平告了假回来,他原本就不想再去做侍卫,听到有机会出任地方官,自然是十分赞同,也就答应下来,当日签下契约,领了银票,又花了半个月时间变卖了嫁妆,终于凑足了银子,去吏部投献。 果然没多久就有文书下来,补的是龙安府的缺,只是那龙安府离京有万里之遥,来回都要半年时间,仿若天涯,楚薇知道后大发雷霆,却又无可奈何,毕竟银子也花了,连文书也齐全了,赵平择日就要赶赴上任。 她再怎么想要阻拦也得畏惧国法,只能捏着鼻子认下,只是她本就认为王文英在挑拨母子关系,如今又唆使赵平离开她亡走天涯,如剜去心头肉,越发将王文英视作眼中钉肉中刺。当日她知道实情后。 立刻将王文英唤来,让她当着众人的面在院子里罚跪,其时赵平忙着在六部观政,数日不能归家,因此照顾不到,又是初冬时节,本就寒意凛然,傍晚又淅沥沥下起雨来,王文英浑身湿透,只得咬着牙苦苦挨着,风一吹便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不一会儿俏脸已经冻的发紫,一时凄苦万状。赵欣实在看不过,要将她扶起来,谁知赵音也不喜文英,拦住冷笑道:“这个时候赵姨娘就别充什么好人了,你也不瞧瞧她做了什么好事,背着母亲居然借贷了一万两银子,真是狗胆包天,再则迁官这么大的事,提也不提,还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吗?” 赵欣冷哼道:“纵然她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骂也骂了,罚也罚了,现在冻成这样子,只怕落下病根来,让赵平知道了,只怕他从此狠毒了你们,你们以后也就别指望他能再回这个家。” 正说着,有人过来道:“不好了,大夫人哭晕过去了。”众人大惊,也就顾不得其他,都一齐来到上房看楚薇。 只见她脸色发白,牙关紧咬。赵欣连忙替她诊脉,但见她脉息紊乱,呼吸急促,也不知得了什么病,跟着慌了起来,于是连忙请医问药。不言那边众人忙碌,这里文英已经冻的昏昏沉沉,终于支撑不住,软软倒了下去,恰好杨正坤端着姜汤正好赶来,连忙将她抱在怀里,喂她服下姜汤。 王文英大口喝了几下,腹中温暖了一些,又觉自己倒在一个温暖的胸膛里,只当是赵平已经归来,不禁伏在他怀里呜哭了起来,杨正坤见她如此,心中窃喜,连忙扔掉手中碗,将她抱到了自己的书房。 一路上文英冷极而抖,拼命往他怀里挤靠,杨正坤更加喜悦,紧紧搂着她,最后将她放在床上,见她浑身都被打湿,于是替她褪去身上的衣服。 随着衣服一件又一件地落在地上,一具完美的女体呈现在他面前,令他呼吸加速,心跳加快。王文英此时已经失去意识,只能任由他施为,只见这新婚儿媳的身子如粉雕玉琢,通体白皙,酥乳挺拔,奶头粉红,简直美艳不可方物。 尤其脐下那团粉嫩的肉缝,稀疏的耻毛,鲜嫩如处子,令他淫欲大起,只是他到底还存有些许良知,眼见她通体开始发起烫,再弄只怕出人命,只得勉强压住欲火,连忙拿来毯子给她抹去身上的水渍。 然后用厚厚的被子包裹着,再在房间里烧起炭火来,寻思留在这边只怕要坏事,送她回房调养,又遣来丫鬟日夜服侍。 王文英醒来后从丫鬟口中得知自己是被公爹所救,换衣服也是丫鬟所为,也就没有起疑心,浑不知自己通体已经被杨正坤看过,反倒是对公爹好感大增。 后来楚薇病好后也没再为难她,赵平也顺利从六部观政回来,王文英怕再起风波,也没将自己受辱之事告诉赵平。 夫妻重新团聚,王文英再不想留在杨府片刻,催促赵平早日赴任,二人准备了数日,雇了许多车马随从,与两边的家人依依相别,一路向西南进发。 夫妻两个自以为逃出囚笼,从此天涯海角自由自在,不免得意万分,一路上游山玩水,凡有名胜之处,必去瞻仰,吟诗作画,互相品评,形同神仙眷侣,路人无不艳羡。 这一日行到涞水境内,人困马乏,停车休息,忽然天气变色,下起瓢泼大雨来,夫妻二人在马车里倒不怕雨,只是那些随从纷纷嚷着要避雨,任凭赵平大声呼喝也阻拦不了,一会儿这些人便走了个干干净净。 只留他夫妻二人在马车里,赵平不禁有些惧怕起来,此处荒郊野外,看不到一户人家,只怕突然遇到土匪,这次他为了在路上防贼,不惜重金一口气请了二十多个护院相随,没想到这些人遇到一点雨就一哄而散。 第510章正跑踹气 此时也别无办法,只能等雨过之后护院们能及时返回,可是雨越下越大,也不见有停的迹象,护院们更不知躲在何处,天色渐渐黑起来。 赵平有些发慌,正要冒雨去寻找众人,耳朵里忽然传来一阵马蹄的声音,由远而近,似乎数量不少。赵平大惊,只怕是响马过境。 也不顾大雨滂沱,丢弃马车,拉着文英往树林里钻,不一会儿,果然有数骑过来,发现这辆马车停在路中间,绕着马车来回游走,正紧张万分的时候,文英分开草木一看,不禁欢呼雀跃起来。 原来来者并非响马,而是杨正坤等人,于是拉着赵平道:“原来是父亲来了,咱们还躲着干嘛?”赵平却起了疑心,沉吟道:“此时他来找我们干嘛?只怕有诈!我们还是躲着不要轻举妄动。” 文英不解道:“他可是你养父,哪有你想的那么坏。”一边说一边就要出去。赵平却拉着她道:“不可,你不了解他,此人在家或许还忌惮我母亲,所以表现的对我很好,可现在是荒郊野外,难保他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文英见他如此说,只得叹息了一声,那杨正坤在马车里探查了一会,发现里面没有人,然褥子上体温犹在,连忙扯开嗓子吼道:“平儿、文英不要怕,是我来了,有重要事通知你们。” 文英见他衣衫湿透,再不顾丈夫阻拦,跑出去招手道:“父亲,我们在这里。”赵平见妻子如此,无可奈何,只得跟着她走出丛林。杨正坤大喜,打马过来道:“你们躲在这边干嘛?” 文英笑道:“听见马蹄声误以为父亲是响马,魂都吓没了,还好还好。”杨正坤道:“涞水响马的确不少,你们谨慎一点是没错。” 文英抹去脸上的雨水笑道:“到底是什么事,劳你一路追我们这么远?”赵平道:“此处不宜讲话,咱们还是回马车里。” 杨正坤点了点头,他现在也是浑身湿透,颇有些寒意。三人上了马车,杨正坤便从腰上取出一个葫芦来,道:“这里面都是好酒,咱们喝一点避避寒气。” 赵平始终防着他,因此不肯喝,反倒是文英放心猛喝了几口,赵平想要阻拦也来不及,只得任由她喝下,他不悦道:“你快告诉我,到底什么事?” 杨正坤笑道:“真是天大的喜事,贵妃娘娘诞下皇嗣,母子平安。”赵平大喜道:“那太好,我从此也有侄儿了。” 杨正坤笑道:“喜事还在后头呢,皇上已经下了诏书,祭拜天地,大赦天下,接受群臣和各国使节朝贺,立意将来要把帝位传给皇四子,若是将来能遂意,咱们家可就是实实在在的皇亲国戚,因此贵妃娘娘特意下了懿旨,要你赶紧返京,去见见皇侄儿。” 赵平、文英相视而笑,赵平喜道:“贵妃娘娘既然肯见我,那就是不计较从前的恩怨了,如此以来,这太守的官儿不当也罢。”正说的开心。 忽然外头有人道:“老爷不好了,后方似乎有大队人马过来,不知是官是贼,咱们还是赶紧走吧,此地很危险。” 此话一出,马车里的喜庆气氛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又是紧张和恐慌,杨正坤不动声色道:“你们不用怕,有我在呢,就算遇到了也不过是小毛贼而已,当年我可是做过贼头,难道还怕这些小角色不成?” 赵平夫妇见他如此说,心中略微安稳了一些。杨正坤便跃出马车,重新骑上了自己的马,回头道:“过了此处山岭,前面就有涞水县城,咱们就不怕马贼了。”于是吆喝一声,护送着马车一路往前狂奔。 然而马车的速度终究慢一些,再加上官道泥泞不堪,车轮老是打滑,后面渐渐有人追了上来,杨正坤大声道:“弃了马车,随我骑马!” 文英却道:“马车里有行李贵重,不能抛弃。”赵平也道:“这银子不能丢,毕竟是我们借来的。”杨正坤无语,回头一看,那些人追的越来越近。 只听嗖地一声,有箭射过来,正好插在马车宝盖上。这确属响马无疑了,所谓响马,就是习惯在抢劫前射上一响箭作为信号,若是被他们得逞,钱财被抢倒还是小事,往往连性命也不会留下一条。 这些人骑术精湛,雨天狂奔依旧很快,眨眼间已有数人赶了上来,只是嗖嗖放箭,杨正坤带的五个随从顷刻间被射下两个,其余三个见势不妙,调转马头逃入丛林,那些响马也不追,只奔着马车而来。 尽管赵平在前边拼命甩动马鞭,那些马贼还是逐渐跟了过来,有的看见有女眷在车上,开始吹起哨子来,有的则发出阵阵怪叫。杨正坤大怒道:“无耻逆贼,光天化日意欲何为?” 众贼也不答,依旧是阵阵怪笑。有人已经抡圆了套马的绳索,意图将赶马车的赵平拉下来,正在此时。 忽然砰地一声响,马车轮子陷入泥坑里,任凭马儿如何用力也丝毫不动,众贼笑的更加猖狂,团团围了上来,杨正坤身中数箭,也滚落下马,摔了一身泥。 连打了好几个滚,才避开后面的马蹄。赵平见此更加慌乱,想起妻子要是落入贼人之手,只怕下场凄惨,因此回头含泪吩咐道:“千万别被他们逮住。” 王文英知道丈夫的想法,于是抽出一柄匕首放在胸口,也含泪点头道:“你放心。我绝不会丢你的脸。”赵平还要再说。 忽然被一圈绳子套住上身,一股大力袭来,整个人一下滚落马车,在泥地里被一匹马拖行了起来,王文英娇呼一声,大哭起来,眼见丈夫如此惨景,只得闭上眼睛。 正要举刀自尽,忽然匕首被人打落,睁眼一看,只见满身泥浆的杨正坤一把抱住她道:“别傻了,快跟我走。”说着拦腰将她抱起,往外头一跳,两个人拥抱着往山崖滚落。还好此处山林十分浓密,两个人只滚了几圈,就被树林挡了下来,杨正坤连忙又爬起来,拉着她一路跑,山坡青苔湿滑,与其说是跑,倒不如说是往下面滑。 那些响马也纷纷下马追过来,跌跌撞撞的绊倒了不少,一片骂娘的声音,射出的箭也多被树木遮挡,杨正坤也不看后面,拉这王文英乱跑一气,直到天黑的时候,后面才渐渐没了动静。前面出现了一条湍急的河流。 正是山洪爆发的时候,许多树木枯枝漂浮在浑浊的河面上,偶尔还能看到猪羊的尸体,看样子就算是游泳高手只怕也要栽在里面。二人无法渡河,只能沿着河岸往下游跑,正跑的喘气,王文英忽然停下来哭道:“我们回去吧,去救救夫君!” 杨正坤道:“他们人多,我独自去救只怕会羊入虎口,不如咱们找到县城,让本地官员加派人手,或许能救下他。”王文英忽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都怪我,早知道就该丢弃马车,是我害了他!” 一番歇息之后,杨正坤拔下身上的箭,他身上穿了锁子甲,虽说一般轻箭无法穿透这铠甲。 但箭矢的余威还是能撞的人七晕八素,身上好几处已经肿胀起来,当下耐着性子劝了王文英振作起来,她依旧哭着闹着要回去救赵平。 他心里一恼,冷哼道:“要救你自己回去去救,老子才不陪你去送死,那几个响马一看就身手不凡,不像是普通的毛贼。” 王文英大怒道:“他可是你儿子,你怎么如此没有良心?”杨正坤不屑道:“说起来是我儿子,可你见过老子姓杨,儿子姓赵的吗?要不是他平常还肯叫我爹,我才懒得管他那么多闲事。”王文英身子一软蹲坐在地上,哭道:“我原以为你是好人,没想到你果然很坏,连这种话也说的出来。” 第511章骤然不吃 杨正坤拉了她几下,都被她甩开,没好气道:“爱走不走,不走拉倒!你们自己放着大道不走,偏要游山玩水走这些偏僻小路,不被响马惦记才怪,这会子反倒怪起我来。丑话先说在前头,那些响马可最爱玩弄你这样的小娇娘,玩完了还要切成肉片晒干当做干粮,你自己掂量着吧。”说毕头也不回,转身就走了。 王文英吓得脸色一变,可又不愿马上服软,眼见杨正坤越走越远,这天色又黑了起来,周围山林里黑漆漆的,似乎每个角落都藏有妖魔鬼怪,随时跳出来择人而噬。 恰好此时又有野兔什么的忽然窜了一下,让她紧绷的神经再也不能承受,凄厉地尖叫了一声,再顾不得丈夫的死活,疯狂地朝吴克善跑去。 杨正坤早知她会有如此反应,摇头得意一笑。王文英气喘吁吁地跑到他面前道:“走那么快干嘛,等等我。”杨正坤撇嘴道:“终于想通了?” 王文英偏过头去道:“这地方到底是那里,我现在东南西北也分不清了。”杨正坤道:“我其实也搞不清了,平时还可以看星月辨位,现在天上黑云层层。 那就根本指望不上了,不过来前我打听到这条河叫拒马河,东西走向,一直沿着河水往下游走,应该能找到去县城的路,只是咱们的马匹丢失殆尽,此处离县城只怕不下二十里,一直徒步的话走到天明也不一定能到,我倒无所谓,你可吃的消?” 王文英抽泣道:“就算到县城搬来救兵又如何?那响马的行踪飘忽不定,茫茫大山如何去找?就算找到了,只怕夫君已经”杨正坤打断她道:“这个时候千万别胡思乱想,生死由命富贵在天,非人力所能及,你着急也没用,有救兵总归比没有好。”正说着。 忽然远处传来一声狼啸,千里可闻,似有落寞萧索之意,王文英也曾在来的时候遇见有狼群出没,不过当时随从众多,她就没太在意,如今只剩二人,如何不怕?因此颤声道:“遑遑中原之地,如何会有狼群出没?” 杨正坤叹息道:“当年天下纷乱的时候,各方诸侯杀戮极惨,十不存一,以至今日林木翻身,豺狼出没,凋零至此,中原倒也还好,听闻川蜀之地大虫成灾,白日居然敢入县城食人,你们去那地方上任,只怕处境也不妙。” 王文英听了更怕,连忙躲在杨正坤身后道:“这可如何是好,万一遇到狼群,咱们有什么法子好回避?”正说着,一阵冷风吹过,她登时冷的哆嗦起来。 此时雨势已经不大,但还是让两个人从里到外已经湿透,再加上逃跑的时候还滚了一身泥浆,情状十分狼狈。 杨正坤道:“若是要驱狼,咱们得找个地方生火,那野兽见了火光就怕。”王文英道:“那极好,我已经冷的有些受不住了。”与杨正坤习惯了江湖生活不同。 她从小锦衣玉食,何曾受过此种苦楚,此时满脑子都是香汤泡澡,美食填肚。杨正坤便道:“现在生火很麻烦,下雨之后到处都是湿淋淋的,我们还要赶早进县城搬救兵,耽搁不起,你若是坚持不下。 就留在这边,我自己一个人去县城。”王文英看看左右,连忙道:“那不行,我怕的很,咱们不能分开。”杨正坤为难道:“可你这副样子,根本没法走下去,总不能让我背着你吧。”王文英登时红了脸。 她受过惊吓之后,目前的确是已经筋疲力尽,只想躺着休息,要是能被人背着也不错,可男女授受不亲。 她绝不愿意和赵平之外的男人有太过亲密的举动,一时竟犯了难。杨正坤见她如此,只得叹息道:“好吧,我们继续走,要是你实在坚持不下去了,你再跟我说,咱们找地方休息。”王文英点点头。 她现在对自己甚至有些厌恶,丈夫命在旦夕,自己还想着过舒坦日子,真是没救了,她咬着牙走了许久,这河岸边也没路,只能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泥水前行,四周又是漆黑一片,仅靠着一点点星光看路,到后来双腿已经不受控制地发颤,从腿肚子到腰已经酸痛到无以复加,忍不住问道:“我们走了多远?” 杨正坤回头道:“才两里路而已,你不会已经走不动了吧。”王文英本想提议歇一歇,可他一听杨正坤的口气,堵气不愿再提,冷哼道:“我还能走,不用你操心。” 男人听了摇摇头,又转身走开,脚步也跟着快了起来,文英只得咬牙跟在后面,她想不明白,这个男人今年已经四十多,身子居然还这么强壮。 刚才从马车里将她抱出来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男人身上的肉都是硬邦邦的,像是石头一样硬,抱着她的时候依然疾步如飞,呼吸自然。 身上明明中了好几箭,却不曾受半点伤,现在摸黑走泥泞的夜路,居然也是如履平地。相较之下,夫君赵平就差很多。 他娇生惯养,更不惯吃苦,主意也不多,路上遇到一些事还得由她这个做妻子来决定。方才他连响马的套绳都没躲过去,像猪狗被人拖在马后。 那娇惯的身子那里吃过这般苦楚?只怕已经承受不住折磨没了性命,现在活下来的希望也不大,自己冒雨去县城求救兵是否还有意义?一瞬间,王文英觉得赵平满身缺点,浑然忘了先前与他好的蜜里调油,难分难舍。 杨正坤见她越走越慢,已知这个儿媳已经筋疲力尽,再无法向前,此时不过硬抗而已,只得停下来道:“我们找个地方先歇一晚,等天亮了再走也不迟。” 王文英也不再坚持,喘息道:“最好能生把火,我现在已经有些鼻塞了,只怕已经患了风寒。” 杨正坤道:“那我们先得找个干燥的地方歇歇。”说着指着左边山腰一处悬壁道:“我看那地方的山体凹进去很多,应该可以住人,只是爬上去还要一些力气,你还有力气吗?”王文英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那地方离此处较高。 而且陡峭无比,就算大白天她也不敢去攀登,更何况此时黑漆漆的还筋疲力尽,只得面露难色地摇头。杨正坤笑道:“无妨,这点小坡,我背你上去就是。”王文英犹豫起来。 正要拒绝的时候,杨正坤却不待她回话,猿臂轻舒,将她小蛮腰一揽,噌噌噌地蹿了上去,像一只敏捷的猴子一样,他武功虽然荒废了许多,但底子还在,飞檐走壁不算太难。 王文英惊慌道:“你这是做什么?快放下我!”手却下意识地紧抱着男人的熊腰,感觉男人的身子总是热乎乎的,似乎下雨对他没什么影响。寻常被人如此抱着,她只怕会拳脚相加,可现在她却没了被骚扰的感觉,反倒觉得依靠着男人安全感就来了。 杨正坤却不理不睬,放下她之后就径直去了山洞,左右打量了一下,此处果然干燥,是个休息的好地方,才对她道:“你就在此处等我,不许乱跑,我去找点生火的材料,顺便弄点吃的填肚子。” 一听到有吃的,王文英满腔怒火化为乌有,她饮食向来规律,从来没缺过顿,今日已然错过两顿,骤然不吃,又冷又饿实在难受,下意识吞了口津液,不禁暗恨自己没出息,杨正坤说完之后便转身离开,王文英心头涌起担心之意。 毕竟现在的处境,这男人是她唯一的靠山,连忙跑过去道:“你小”话刚出口又后悔起来,毕竟方才这个男人未经她同意就擅自搂抱自己,她该生气才是。杨正坤道:“我怎么了?” 王文英没好气道:“千万别死了!”杨正坤不悦道:“这个时候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第512章展开双臂 王文英俏脸一红,望着男人有些疲惫的面孔,心头一软,忽然再也不想跟他斗气,只得改口道:“那你当心一些,找不到吃的没关系,早点回来。”杨正坤心中甜蜜,嘴上邪笑道:“这还差不多。 你也注意一些,窝在里面别发出动静。”王文英乖巧地点了点头,回到洞里简单收拾了一下,席地而坐,本觉得困意难当,然而四肢传来阵阵酸痛让她根本睡不着,脑子里一会儿想着京城家里的父母。 一会想着赵平现在的境遇,越想越是伤感,难不成自己年纪轻轻的真要守寡?当初就真该听赵欣的话,留在京城平平安安做少夫人,偏要出来折腾。这下倒好,落到这般田地,只是公爹出现的时机有些太巧合了,若是晚来一步,她只怕也会落入贼人之手,而且遇贼之后。 他根本没有搭救赵平的一丝意愿和举动,仿佛他该当落入贼人之手。再者她和赵平一路走来,也没在沿途留下什么标记,茫茫人海,公爹是如何找到自己的? 因此越想越可疑,越想越可怕,不禁头皮发麻,回想赵欣和夫君曾多次警告自己远离杨正坤,可她从来没有放在心里,现在想来,他们所说的话只怕有些道理。 想到此际,王文英如堕深渊,浑身冰冷,在地上摸了半天,终于找到一块石头握在手里,权当防身之用,她不敢再留在此处等待男人回来,那等于羊入虎口。 杨正坤处心积虑地布置一切,只怕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刻,荒山野岭,孤男寡女,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一切都是陷阱和阴谋!王文英自觉明白过来,稍作休息后,强忍着浑身不适,摸黑离开了山洞,跌跌撞撞地往前走。 只见此处山林十分茂密,荆棘丛生,根本没有道路可循,她心里却十分焦急,只能用手艰难地分开层层枝叶,一步一步往前挪,有时候实在走不动了,只能伏在草甸上爬,那些荆棘倒刺毫不留情地化开了她娇嫩的肌肤。 在伤口上留下断裂的木刺,火辣辣的疼,她已经顾不得许多,只想着离那山洞越远越好,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实在撑不住了,只能倚靠在树下歇息,放眼一望,丛林漆黑一片,无穷无尽,似乎永远也走不出去,她早迷了路,东南西北也分不清,神智也有些模糊起来。 父母慈和的笑容总是在她眼前晃荡,她想家了,发觉自己从未如此留恋家里的大床,那被子里的温暖是如此美好。 那床顶挂的花笼是如此亲切,真希望母亲没有把她的闺房改成别的地方,更希望这所有一切都是一场梦,梦醒了依旧还和往日一样在梳妆台前淘澄胭脂,研磨水粉。 就在此时,她忽然听见有什么东西在林子里来回走动,越靠越近,毛骨悚然起来,连忙悄悄地站起身来张望,这不看还好,一看吓的通体酥软,此时雨已经停了,月亮从乌云中露了出来,月光投入林中,正好照见数头灰狼正弓着身子朝她慢慢围了过来,行动诡秘至极。 尤其那绿幽幽的目光在黑夜里射出来,残忍而冷酷,令人为之胆寒。王文英绝望了,就现在这情况,就算是只有一头狼在眼前。 她也绝难活命,更何况现在居然出现了五头狼,她甚至有些后悔逃走,留在那山洞里就算便宜了杨正坤也还好,如今千辛万苦跑过来却送了狼口,想想就可怕,这种死法也太过凄惨,然而在肉食者面前,猎物越是恐惧,越能激发狩猎者的兽性。 狼群轻易捕捉到了猎物散发出来特有的恐惧味道,这种味道它们很是熟悉,也很喜欢,往往成为下一步进攻的信号。 一只灰狼向前数步,喉咙开始低吼起来,犬鼻紧邹,露出森然的獠牙,王文英拿起石头朝它扔了过去,那石头却没能砸中目标,反倒激的灰狼快跑几步,腾空一跃,直接朝她扑了过去。 王文英尖叫一声,只能闭目待死,紧急关头,忽然一枚石子呼啸过来,准确无误地落在那腾空的灰狼的头上,只听那狼惨叫一声,被石头砸的脑浆迸裂。 王文英睁开眼一看,那狼已经倒毙在地上,只见杨正坤冲过来道:“快跑。”王文英哭道:“我已经跑不动了。” 杨正坤只得护在她面前,狼群凶性大发,先后冲了过来,杨正坤焦急万分,抱着女人踩在自己肩膀上,拼力将她往树上送:“快爬上去,别回头。” 王文英只得使出最后一点力气,一只手紧紧抱住树干,另一只手伸出抓住一根树丫,艰难地爬了上去,此时狼群已经冲了过来,杨正坤背对着无法应对,只得任凭群狼撕咬,疼的他哇哇大叫起来。 好在他刻意护着脖子,不至于当场毙命。王文英急的大哭起来道:“你快上来。”杨正坤拼力往上爬,可他背后吊着四五头狼死也不松口,大概有数百斤重,让人动弹不得,那些狼晃动脑袋,撕扯伤口,意图将他撕碎,好在他身上穿有内甲防护,不至于造成伤口撕裂。 只是双臂薄弱处就没那么幸运,已经被咬的血肉模糊。杨正坤吃痛之下大怒,抽出腰间宝剑,乱劈乱砍,瞬间砍死三头,正要砍向第四头。 忽然一头白狼从暗处向他背后袭来,张开血盆大口咬向他的脖子。慌乱中杨正坤根本没有发现危险,幸好王文英在树上看的真切,立刻大呼道:“注意背后!”杨正坤反应极快,也不回头,直接挥剑朝身后一刺。 正好刺入那白狼的血盆大口中,锋利的剑刃直接贯穿狼首,狼血溅的到处都是,白狼一死,其余狼就慌乱起来,呜乱叫着,没了先前的气势,最后络绎散去。 杨正坤浑身一软,坐在树下大口喘息,王文英在树上担心道:“你怎么样,伤的重不重?”杨正坤没好气道:“死不了!” 王文英抽泣道:“你怎么找到我的?”杨正坤从怀里拿出几片破布道:“要不是你衣服被荆棘挂烂了,我还真找不到这里来,你是怎么回事?难道嫌自己命长了,大半夜居然跑到这里来送死。” 王文英抽泣道:“没错,我就是想死。你又何苦来救我?弄的自己身上都是伤。”杨正坤无语,休息了好一会儿才道:“回去吧,我打了一些野鸡来,咱们烤着吃。” 王文英道:“可是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杨正坤道:“无妨,我背你回去。”王文英道:“你受了伤,怎么好让你背我?”杨正坤没好气道:“废话那么多,赶紧下来。” 王文英只得小心翼翼从树上往下面滑,她本就没什么力气,脚下又打了滑,尖叫一声掉落下来,还好杨正坤早有预感,展开双臂,稳稳将她接在怀里,她身子瘦弱。 即便落在男人怀里也是轻飘飘的。杨正坤就这么横抱着她,一边走一边道:“这么小的人儿,挺会闯祸的。”王文英不禁红了脸,她手足酸软到了极点。 此时犹若无骨,只能软软地依偎在男人的臂膀中。鼻腔里满是男人身上独特的味道,让她有些心醉神迷,又让她感到万分安全。 终于疲惫到了极点,竟迷迷糊糊地睡去了。不知过了多久,忽然鼻子里传来阵阵肉香味,引得肚子里饥肠辘辘,睁开眼一看,只见自己躺在干草堆里,洞口已经升起了一堆火,杨正坤正专注地烤着一串肉,不时还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子撒上佐料。脂油掉进火堆里,不时发出一阵爆燃。 他的双臂已经裹了许多布条,已经渗出了许多血,看起来还很严重,可男人脸上没有露出一丝萎靡,只是偶尔呲牙咧嘴臭骂一句。王文英整理了一下已经破烂不堪的衣裙,走过去道:“你伤口怎么样?” 第513章金醉纸蒾 杨正坤见她醒了,笑道:“没事,到了县城买点金疮药,应该就能好。”王文英也曾看过一些医书,连忙道:“你就这么随意包扎了,有没有清洗伤口?” 杨正坤道:“现在哪还有精力搞这些,先填饱肚子要紧!”王文英道:“那怎么行,医书上说凡是牲畜牙口都是奇毒无比。 这会子咱们找不到金疮药,就应该用清水多洗。不然发起烧来就麻烦了。”杨正坤见她如此关心自己,心中十分好受,嘴里却道:“老实说,你为什么逃跑,你是怕我对你无礼吗?” 王文英俏脸一红,心想反正事已至此,倒不如敞开来说,于是点头道:“没错,我怀疑这一切都是你设下的圈套,那响马是你雇来的吧,你用他们故意支开了夫君,就是好来摆布我。”杨正坤哈哈一笑。 他没想到一向单纯不通俗务的王文英居然能想到这一层,沉思了一会,于是竖着两根手指笑道:“你只猜对了一半。”王文英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给我说明白了!” 杨正坤道:“我承认对你很动心,你这样的美人儿谁不喜欢呢,可我从没想过用这种手段来对付你。老实说吧,你婆婆觉得你挑拨了他们母子关系,又不敢明着对你动手,只能让我在半道上来解决你。” 王文英又惊又怒,颤声道:“你不要骗我,婆婆虽然对我有意见,还不至于下如此毒手,我毕竟是她正大光明进门的儿媳妇。”杨正坤冷笑道:“你跟她相处才几天?对她的性子了解有多少? 这个女人除了对她儿子有真情实意外,别人只怕不过都是她的嫁衣裳而已。”王文英诧异道:“原来你是这么看她的。我一直还以为你们很恩爱。” 杨正坤苦笑道:“我当初也是这么认为的,寻思这么多年来,就是一坨铁也给捂热了,可到头来,她不过将我当做暂时的歇脚之地而已。只要有机会。她一定会摆脱我另嫁他人。” 王文英没想到楚薇竟是如此性子,只得安慰道:“你们年纪都如此大了,应该不会再这样折腾。”杨正坤叹息道:“但愿如此吧,不提她了,咱们说说眼前的事,你打算怎么办?”王文英含泪道:“既然如此。 那夫君现在应该没有性命之危了吧。”杨正坤道:“没错,他现在只怕在客栈里好吃好喝被人伺候着,你该担心自己的处境。” 王文英垂泪道:“那你还等什么,杀了我好去给你妻子复命。”杨正坤摇头道:“我要有杀你的心思,岂能留你到现在?听我一句劝,从此你离开赵平吧。” 王文英不悦道:“我怕她做什么,我父母也是朝廷重臣,我们两个婚姻还是贵妃娘娘钦定的,若是逼急了,我进宫哭闹去,看她以后还有脸面去见贵妃。” 杨正坤摇头叹息道:“你是不知道你婆婆的厉害,她如今还是闻香教的教主,更有一肚子阴谋诡计,明里暗里有千百种手段来拆散你们。 强行在一起只会对你们两个都无益处,何必去招惹她呢。”王文英道:“你要搞清楚,不是我招惹她,是她招惹我。你既然那么怕她,为何还要放我一条生路,不怕她一刀把你宰了?”杨正坤苦笑道:“你不用担心我,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说着,将一条鸡腿扯了下来,递给她。 王文英拿着鸡腿反复看了看,无奈道:“脏兮兮的,如何吃的下去?”杨正坤无奈道:“你果然是千金小姐出身,这个时候还想着干净不干净呢,能填饱肚子就成。你要不吃多一点,明天又该没力气去县城了。” 王文英道:“既然夫君没事,我们还去县城做什么?”杨正坤道:“自然是将你安顿下来,我来前已经在县城买了房子,还添了几个丫鬟放在里面,你先住下来。 等一两年风头过了,你要回家还是另外嫁人,都由你自便。”王文英不答,沉吟道:“我口渴了,有水喝吗?”杨正坤递过瓢来,她抱着痛饮了一口,深吸了一口气,抬头道:“要是我不愿意呢?”杨正坤也不劝。 只是道:“那你想怎么对付她?”王文英沉吟道:“办法总是有的,她又不是神仙,只有是人都有弱点,不过现在不方便讲,等以后再说吧。” 杨正坤叹息道:“你既然坚持这样,我也无话可说。”王文英似乎没听见他说什么,只是将鸡腿往火堆里一丢。杨正坤急的怒道:“你不吃给我啊何必糟蹋粮食,我摸黑打只野鸡容易吗我? 你们年轻人真的就是浪费,不成体统!”王文英却不理不睬,沉声道:“方才你倒提醒了我,我的确出身名门世家。 正因为如此,总喜欢把人往好处想,被人算计了居然还蒙在谷里,不遭此大难,还当这天下人人都能讲道理,明是非。”一边说一边又将鸡腿从火堆里取出来。 早已沾了一层厚厚草灰,脏到不洗不能吃。可王文英却直接咬了一口,细细嘴嚼起来,赞叹道:“好味道!”杨正坤道:“这孩子魔怔了吧,方才还嫌脏,这会子又故意弄脏了才吃。” 王文英笑道:“你说的没错,只要能填饱肚子,还管他脏不脏呢。我就是太看重这些了,如今变成了什么样子? 当初我进门来,对她是百般讨好,处处小心,可她呢,却得寸进尺,步步相逼,今日居然派你来取我性命,她就是看不惯我和夫君恩爱有加,就是嫉妒我们真心相处。 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不能得到,口头说着为儿子,其实就是为了自己,她一辈子自私自利,希望人人都围着她转,我偏不吃她那一条,她恼羞成怒了。 她走投无路了,所以才设下如此毒计,一点也不顾及她儿子的想法,一点也不考虑你的想法,更从未在乎过我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边说一边大哭起来。 哭的撕心裂肺,痛彻心扉。杨正坤安慰道:“你既然知道她是这样的人,又何必为她伤心。”王文英抽噎道:“我是哭我自己笨,直到今天才明白这些道理。”于是擦干眼泪,继续吃着那沾满灰尘的鸡腿。 杨正坤见她吃的香,又将自己那份给她,她也不客气,生平第一次将鸡骨头剃得干干净净,从前可是一道菜只尝几筷子就够了。 一顿饱餐后,王文英执意要给他检查伤口,杨正坤只得脱下上衣,乖乖坐在地上,王文英便小心翼翼替他揭开肩膀上染血的布条,伤口果然触目惊心,被狼牙撕的沟壑纵横,血肉模糊。 王文英想到这是为了她而受的伤,心中十分内疚,轻轻吹了几口,然后端来清水,擦洗污血,幸喜天气严寒,还不曾化脓,等洗净了之后,她便从已经很是破烂的裙子上撕下布条来,为他包扎伤口。杨正坤心中喜悦,任由佳人服侍自己,只要一靠近,就有一股幽香的味道从美人儿的身体上发出来。 十分好闻,这不是胭脂水粉,也并非熏香,乃是王文英身上天生的一股味道,不浓不淡,清逸神妙,令他飘飘欲仙,回头又见美人儿粉光融滑,泪目含春,连伤口传来的痛楚也忘记了。 尤其她的纤手是如此轻柔,如此冰冷,只要一触碰,就神奇地让原本滚烫的伤口立刻有了惬意的凉意。杨正坤有些心神荡漾起来。 不禁回想到从前,他跟何香婉相处的时候,一切都是听从妻子的主意,从不敢有任何违拗,就是十分老实本分的一个人,后来从沈雪身上尝到了另一番滋味,只觉这辈子白活了,心就渐渐变的活络了起来。 直到去了京城,那里三教五流,金醉纸迷,很快让他迷失其中,尤其羡慕赵羽妻妾众多,最后连武功也不肯练了。 第514章即便武功全失 只是每日流连烟花之地,后来好不容易得到了楚薇等弟媳,满以为自己能取代赵羽,可现实却并不如意,楚薇等人虽然对他在床上百依百顺,可终究没能把他当家主看,反而对他吆三喝四,有时候气急了,还当着下人的面给他脸色,让他倍感压抑,这些都还是小事。 最让他有些受不了的是楚薇在外面公然勾搭别的男人,他也不敢有丝毫反对,反而还要帮助她乱来。 其实一开始还觉得刺激,可渐渐的他想要孩子了,想回归正常的家庭生活,可楚薇没有丝毫改善的意向,还变本加厉地为他戴绿帽子。楚薇尚且如此,其他夫人也对他的态度也好不到那里去。 他如今也算是官场人物,要的就是面子,渐渐有些同僚看他的眼色有些不对,他便明白过来,只怕已经有人在背地里揶揄他。 杨正坤感到十分耻辱,恰恰这个时候王文英嫁了进来,这个媳妇不像别的女子一样瞧不起他,对他是十分恭敬,看她的眼神总是透露着崇敬之意,作为男人,这是他迫切想要得到的。 他发觉自己全所未有地嫉妒起赵平来,对这个儿媳更是迷恋到做梦都能梦见的境地。保护她还来不及,怎可能会傻傻地听从楚薇之命杀了她?两人又说了许久,夜也深了,杨正坤便另点火堆。 在烤热的地上铺上枝叶,打发她睡下,又脱下衣服给她当被子,那地上热气上腾,犹如火炕一般,纵然天气严寒却依旧十分温暖,让王文英睡的格外香甜,他自己却因为狼的咬伤和抓伤疼的一宿未眠。 而山的另一头,赵平此时却刚刚醒来,他被“响马”劫持后就吓得昏迷过去,此时醒来却见自己睡在一处马棚的草垛里,双手还被绳子捆了起来,幸喜这绳子捆的不甚紧,让他轻易就挣脱开来,四处搜寻一番,发现那些响马一个个睡的死死的,更无一人放哨,让他轻易就寻回了官印、文书和一些银票。 心中大喜,银子倒在其次,这官印文书却丢不得,否则按朝廷的规矩遗失官印是要按弃城罪杀头的,接着他又偷了一匹马,顺利地逃出了响马营地。本想要去寻妻子和父亲的下落,可他已经彻底迷了路。 在山里兜兜转转了许久,直到天明的时候才遇到一个进山樵采的老农,问明了去县城的方向,这才找到了官道,在中午时分进了城。找到当地县令说了自己的遭遇,命他加派衙役和壮丁去搜寻妻子的下落,此时他已经是从四品的知府。 那县官虽然才是正七品,可也是正经科举出身,这些人自诩为正经文人,向来对捐官出身的官员十分鄙夷,可这事到底是发生在自己管辖的境内,本想不理会,被他参上一本也是徒增烦恼,少不得向保定府上了文书。 然后招募百来号民壮,在野山坡一带敲锣打鼓寻觅杨正坤、王文英二人的下落,只是寻觅了数日,依旧不见二人踪迹,赵平心中焦急,埋怨壮丁不卖力,又费了许多银两请来当地的绿营驻守,找了将近半月,依旧没有下落,沮丧之下也没心情继续赴任,随身银子也花光了,只得在城里贴上寻人的悬赏告示,再回京筹备银子,此是后话。 且说楚薇在家中一直坐卧不宁,只等杨正坤的好消息传来,她满心只想借杨正坤的手除了这个儿媳,又不得罪儿子,从此母子关系能恢复如初,可又怕计划失败。 正等的焦急,忽然郡主府那边有奴才过来求救,说是碧如和赵寻突然失踪,已经有数日没了下落。 楚薇还指望碧如这个郡主身份将来能帮衬自己,少不得去走一趟,她武功高绝,一进了郡主府便感觉此处有些不寻常,各种阵法来回交错,真是步步陷阱。 待四处游走一番后,于是向家奴打听碧如的情况。众人都道:“自那日主子从宫里回来,便凭空消失了一般,连寻少爷也不知去向。此事重大,不敢惊动宗人府的人,只能来求姨娘相助。” 楚薇便道:“家里所有地方都可曾搜过?别是她闭关练功吧。”众人道:“主子从前闭关练功都会通知众人,绝不会这样无声无息。” 楚薇便道:“那她闭关的地方你们搜过没有?”众人便道:“那地方主子从来不让外人进去,否则拿住了就是个死。”楚薇便疑心碧如练功走火入魔。 毕竟她曾经也犯过这个毛病。于是对众人道:“那便好,你们带我去她闭关的地方看看。”众人便将她引到地下室的门口道:“奴才们是万万不敢进去的,只能委屈姨娘自己一个人进去。” 楚薇点了点头,一进门便感觉此处有阵法波动的十分剧烈,因此凝神戒备起来,下了石梯之后,便见一个祭坛,四角点着明火,有冷风吹的火光摇摇。可这地方四周封闭,也不知这风从何处来,当真是奇怪。 这地下室房间众多每个房间布置有不同的阵法,有的是专门控制温度,让房间冰冷异常,墙上地下都结满冰霜,有的则是能汇聚天地灵气,连墙壁上都长满灵芝,最为可怖的是,有一一个房间里困着许多恶灵。 但见黑雾中电光闪闪,隐隐有哀嚎声传来,楚薇竟不敢靠近。楚薇连忙绕开这个房间,再走过一个长廊,来到最里面的一间,只见此处空无一物,也没有法阵搅动出的波动。但耳朵里却分明听到了一个女人发出的细细呻吟。 楚薇有些莫名奇妙,这房间周围都是木石围绕,别无去路,声音是从何处传来?走近一看,中间地板上刻着各种符文,形似五行八卦,又如佛家卍状,四面盛开,一步踏入。 忽觉天旋地转,心中暗道不好,连忙发力一跃,意图跳出此阵,可那法阵似乎已经被触动,不同颜色的符文散发出绚烂流光,任凭楚薇如何挣扎,脚下却似有千斤重,别说跳,连抬腿走路都不成。 楚薇大惊,只见那阵法如活了一般,快速旋转起来,越转越快,耳边如闻刀锋呼啸,又夹杂着众多和尚念经敲木鱼的声音,一时像是进了水陆法场,只是这声音越来越大,木鱼也越敲越快,似乎要将她耳膜震破,楚薇骇然变色,捂住双耳痛苦地蹲在地上。 正当她觉得自己快崩溃的时候,声音嘎然而至,睁眼再看时,只见自己已置身于峡谷之中,四面悬崖,花草繁盛,周围有泉水滴落水潭的声音,叮咚叮咚作响,一抹阳光从谷口落下,再从水潭折射到悬崖峭壁上,如同宝镜耀辉,照的整个峡谷亮堂堂的。 楚薇只觉此处花草树木透着一股怪异的气氛,却总说不出到底怪在那里,后来才明白,这些花木虽然看似茂盛鲜艳,但实际上缺少野趣和生机,不像是自然生长而成,倒像是人为刻意生搬硬套,绿的太绿,红的太红,连蛛网灰尘也不曾有一个,干净的反倒显得有些假,很快。 她便猜到这一定是碧如搭建的幻阵,由于她习武的时候也钻研道家经典,对这些阵法也不是很陌生,往往闯入简单,出去极难,非得按找到休、生、伤、杜、景、死、惊、开的正确才可以破阵,若是走错了地方,重则当场殒命,轻则困在此处,永世不得翻身。 好在这个幻阵很普通,没有一般杀阵那种咄咄逼人肃杀气势,似乎只想将人困住,就在她准备潜心研究破阵之法的时候。 忽然不远处传来女子的呻吟,满含幽怨,如泣似诉,既像是在忍受极大的折磨,又像是极度欢愉而迸发的缠绵,还真让人捉摸不透,楚薇初听有些毛骨悚然,还以为见了鬼。 后来又觉得这个声音十分熟悉,好像是碧如发出的,只是碧如向来以得道高人自居,即便武功全失,也总是居高临下。 第515章好喜坎看 正襟危坐,又怎会发出如此动人心魄的声音,楚薇原本想直接喊她名字,嘴都已经张开了,此时却开始有些生疑,反倒放轻了脚步,悄悄摸了过去。 楚薇自认为阅人无数,风场好手,凭着大风大浪都经历过来,千奇百怪的事都经历过,凡世间种种已经可以做到波澜不惊,可眼前一幕仍旧让她脸红心跳,诧异到了极点,只见那水潭边上有一男一女正上演着活春宫。 那少年正是赵寻,他赤条条地躺在草地上,因为过于激动的身子已经开始发红发亮,眼睛里满是陶醉和疯狂,女的虽然背对着楚薇。 但楚薇与碧如相识多年,一眼便将她认了出来,此时的碧如一丝不挂,浓密笔直的青丝散落在后背,几乎将整个腰臀全部遮掩。 她像个居高临下的女骑士,将两条修长的大腿分开来,让自己那雪白硕大的屁股跨坐在男子腰上,身子前倾,双手撑在赵寻的胸膛上,以至于两人小腹贴的紧密,严丝合缝。 她那匀称的小腿蹬在地上,嫩红的五根脚趾紧紧并拢,脚掌一曲一直,带动整个身子一抽一拽,一起一落,楚薇便在这一起一落之间,看见了那赵寻那根还有些发白的肉棒,坚硬而细长,刚好顶在了翘臀的中间,已经挤开了庶母的肉唇,撑开了她的肉腔,一次次地插入,一遍遍地抽出,插入时只留两个卵蛋挂在外面。 然而那卵蛋不算大,表面皱折也不多,正是刚发育的男子形状,当碧如坐下来的时候,肉唇和嫩菊将它挤压的发扁,肉囊里的卵球被迫鼓了起来,似乎要破囊而出。 当肉棒抽出时,分明能看到里面的浪水被带了出来,均匀地涂抹在棒身,以至于整个肉棒都铮亮起来,如同刚刚被打磨过的铁杵,越磨越硬,越硬越要磨。 那一往无前,洞穿所有的气势,饱含了少年无尽的占有欲望,在这一抽一插之间,碧如的秀发也跟着散开、收拢,只有额前的几缕秀发贴在脸上一动不动。 她现在俏脸通红,一直延伸到饱满圆润的耳根子,额头香汗密布,双眼欲闭未逼,藏不住的春意从眼角泄出,鼻息急促,常常在陡然加快之后,又长出一口气,一对秀眉时而微邹时而舒展,朱唇暗咬,微露银牙,似在痛苦地忍耐,又似在极致地享受。 胸前的那对奶子很是活跃,不停地东跳西跃,一刻也不得停歇,乳晕淡淡,如豆蔻少女,奶头勃起,越发嫣红,似乎随时会有奶水喷出。有时趴的太靠前,奶子都快压在赵寻的鼻子上,有时又忽然往后仰,方便腰身在少年的身上画圈儿打转。 平坦的小腹有时剧烈地收缩着,以至于肚脐周围的肉都邹在一起,似乎正在驱动蜜穴媚肉大力夹着肉棒,有时又好像少年的肉棒已经顶的太深,竟像是因此而微微鼓了起来,楚薇看得脸红心跳,她没想到碧如竟然和自己的庶子搞在了一起。 就算两人不算亲生骨肉,可辈分年纪却相差极大,一个才十五六岁的翩翩少年,一个是四十有二的妩媚美妇,一个举止轻佻浪荡,上蹿下跳无限活力,一个成熟稳重,举止儒雅,外柔内刚。 尤其赵寻还是碧如从小带大的,两人早已形同母子,如此不顾人伦纲常,难道不怕天打雷劈吗? 不过她凭直觉认为是碧如日久守寡,饥渴难耐,赵寻又是那种浪荡子弟,一直是顾前不顾后的形状,被碧如引诱那是水到渠成的事。因此心中暗骂碧如荒唐无耻,大起人心隔肚皮,王莽未篡时之感。 又觉得有些小小得意,要是赵羽复活,楚薇恨不得拉来赵羽,让他亲眼看看深爱的女人所作所为,连他儿子都不能放过,足以证明赵羽当初是看走了眼,爱错了人,全然忘了自己和赵音母女共侍一夫,也是令人不堪入目。 然而楚薇不知那日碧如为了救赵寻的命,被迫给他口交,可始终未能起作用,她羞耻之心发作,竟堕入心魔之中,当场昏了过去,朦朦胧胧的不知过了多久,碧如渐渐意识到自己的身躯疲惫。 她努力集中精神看看身在何处。碧如觉得身体传来阵阵刺激,她低头望下瞧,朦胧间,她看见一位赤裸上身的男人隔着自己的衣服抚摸着自己的双峰,身上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动静,抬起了头。碧如努力的用那朦胧的视线看着男子的脸孔,那样子似乎是她那心爱的赵羽。 再看看地方,红烛摇摇,像是在赵府的闺房里。“你醒啦。”声音听起来是那么模糊,此刻面对丈夫,心情复杂万分,她举起无力的双手,用力的想将他推开,口中吼着:“走开! 别在我身上,你丢下我不管,自顾自的一去不回,永远也别想碰我。”碧如赌气的吼着,眼泪已经模糊了双眼,朦胧间,只见赵羽将她紧紧的抱着,在她耳边边吹着气,边说:“我的亲亲好老婆,是我错了,我最爱最爱的只有你,其他的贱女人我根本不会想去碰,你只是在作梦。好老婆,我最最爱你了。” 梦!或许吧!这可能真的是一场梦,不然自己怎么可能在这,而赵羽又说着自己心中最想听的话语,可从他身上传来的气息、热度,还有将那纯熟的挑逗,耳朵的性感带被弄得阵阵麻痒,一切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 碧如想努力的将这情况理清,但她脑中只感觉一阵混沌,难以再集中,加上丈夫又在将自己压倒在床上,浑身赤裸着。 那嘴牙含上了自己敏感的耳垂,边吸边说:“碧如碧如,你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没有人比的上你,我要永远的独享你这天下绝等的美味,我爱你,我要你!” 丈夫口上花花的说着那充满占有、侵略的情话,嘴上动作也激烈的吮着、吻着、舔着,可手上的动作却出奇的轻柔,不像那大嘴那般急色的侵略,大手攻占自己丰满傲人的柔软双峰,粗糙有力的手指。 只是在那脖颈肩膀上逡回,直到那灵巧的大嘴吻到了那如刀削般的玉肩时,双手才缓慢的往下攀登上高耸的奶峰。 赵羽自认识至今,她最熟悉不过,此刻每一寸的亲吻,每一寸的爱抚,都切中自己那最渴望而总被忽略的肌肤,从口手中传来的情欲,那么的浓郁,那么的深刻。不! 碧如已无法思考,阵阵令她酥骨的痛快,让她无法探究这样不确实但却又真切感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阿赵羽不是已经死了吗?他怎么会来到这里?然而在这样简单的爱抚下,碧如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开始分泌那欲望的汁水,才刚碰触到自己的双峰,连下体也还隔着那袄裙和亵裤。 那么快的分泌出渴望的淫液。碧如面对自己肉体的反应,感到害羞,但随即她说服着自己:他是丈夫,我最爱的羽弟,就算在他面前在怎么样的淫荡也是应该的。 身上的丈夫双手抓在双乳上搓揉,嘴上则去吸吮自己鲜嫩的乳头。牙齿蹭磨着最敏感的娇处,大嘴猛吸着丰满的乳首,舌头更在那乳峰顶上肆意打转舔弄,弄得碧如胸前阵阵快感窜流,乳汁在那次次的挑弄下香艳淫糜的流出,赵羽并没让这些乳汁浪费。那不断响起的“苏滋苏滋” 声,搞的碧如既兴奋又害羞,下体如团火在那环绕盘烧,似乎阵阵流出的不是淫水。而是助长火势的欲望之油。碧如心中非常的渴望丈夫在往下走去,边爱抚自己的双峰,边往下亲吻到那火炽的蜜处。 她希望丈夫脱下阻碍彼此的衣物,让那火热的男物侵入自己,她渴望着、她需要着,她扭动起情欲的肉体,口中开始发出充满了欲求的嘤咛。 以往只要当自己的肉体起了这样的反应,丈夫肯定立马上阵,提枪驰骋,可今天丈夫似乎要折磨她似的,竟然忍住性子,一手游移到小腹,停留在肚脐附近,一手持续爱抚着那柔软的奶峰,大嘴往上亲吻,回到自己那小巧敏感的耳垂上,呵气挑逗的说:“我的碧如,你好淫荡,你那色色的乳汁好美味,我好喜欢,你看,我这样一捏又流出来了”说完的丈夫,由将自己流出的乳汁舔舐殆尽。 第516章尽管已经缴械 那小腹上的手不断的打圈爱抚,偶尔会隔着衣物游移到自己的下体蜜处,可又迅速的回到小腹上打转。 这样的挑逗弄得碧如身子越发难受,双手着急的将自己的衣物不断的往下褪,直褪到膝盖上,一双纤纤玉手也去解着丈夫的裤头,面对这样的反应,丈夫乐的任由碧如动作,手上也越过那萋萋茂盛的黑森林,中指探进了那早已泛滥成灾的阴户。 “啊”中指探入所带来的快感,让碧如发出了快感的呻吟。丈夫可不停歇,粗操的中指不断的在里头翻搅,翻弄着那敏感层叠的绉褶,搅动着紧膣多汁的浪穴,一下一下挑弄着。 渐渐的增加速度,渐渐的增加手指,一根、两根、三根。碧如让丈夫如此的挑逗,下体阵阵酥骨的快感沿着脊椎上窜,每经过一寸,就让自己发出愉悦的颤抖。每一次伸入。 就让自己叫出羞耻又快活的浪叫。每加一根手指,纤腰翘臀随着手指的淫弄放浪的扭动着。“啊哼啊”然而碧如所不知道的是。 她在给赵寻口交之后,一直处于极度的羞耻之下,最终心防趋于崩溃,已经有些神智不清,把赵寻误看成了赵羽,随着年龄的增长,赵寻无论是从外貌还是气质,越来越像他父亲赵羽,连碧如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往往将他当成赵羽替代品。 所以对他犯的各种大错是无限包容,为培养他更是倾尽了心血,此时的赵寻又中了淫毒,哪怕是头母猪也要上,对她这样的美人更是来者不拒,眼见姨娘将自己当成了父亲,也就将计就计,扮演起父亲的角色来。 碧如连话都说不出,一声从肉体深处发出的高潮浪叫,yin道快速的一收一缩,那淫欲的浪水汩汩流出,顺着手掌滴下,濡湿了床铺。 赵寻将那沾满淫液的手移到碧如面前,得意的说:“好老婆,怎么这么快就泄了,那么色情又淫荡,你看,流了这么多?”明知是丈夫故意挑逗。 但碧如仍从口中说着:“我要快不要让人家等了”一边还用那修长的玉手隔着赵寻下体,抚摸那隆隆鼓起、蓄势已久的阳物。“再等等吧,先舔舔我的手。”赵寻一脸淫笑的说。 这句话让碧如十分窘迫,男人手上的湿淋是自己那淫荡的汁水所造成,要舔自己的浪水,丈夫可从未这样要求过,这样羞耻的事,让碧如看着那只手发楞,她不知赵寻常跟赵平去青楼滚混,各种征服女人的招式学的色色俱全。 赵寻将她的双腿架分开来,隔着亵裤磨蹭着自己的下体,亵裤薄博的一层,碧如可以感受到后头的火热,阴瓣受到那样的厮磨,没多久又开始燃起了情欲的火焰。 她想苦了赵羽,也愿意满足他一切的要求,再加上心底深处的渴望,碧如的羞耻并没有让她维持多久。 她伸出那香艳的舌尖,带着极为撩人的表情舔了那湿淋的手掌,随即张开性感的双唇,轻轻的吸吮着每一根手指,娇媚的喘息,淫荡的吸吮声,碧如感受到少年下体的蓬勃,厮磨的力道越发的激情,碧如受到这样的刺激,也越发卖力的“清理”着丈夫的手指。 “啧苏羽弟,已经干净了。”说完,碧如将双手环上少年的脖子,以一副荡妇发浪模样挑逗发嗲的说:“嗯阿羽弟,快给我,我要,我要你用你的大弟弟,哼啊”抛却所有羞耻的浪语,如同最饥渴的荡妇一般,以及最后那一声轻吟,包含了多少的渴望,多少的挑逗,任何男人听到如此销魂的要求,都断难拒绝。 更何况躺在身下的是一位欲火撩身、淫艳不可方物的美丽妇人。赵寻再也忍不住,迅速的将裤子丢到一旁,分开碧如的双腿,肉棒毫无阻碍的捅入肥沃的美田里头。“啊”碧如从灵魂深处发出了淫荡撩人的呻吟。 感觉丈夫更胜以往,坚硬如铁铸般的大棒子,狠狠的将那紧膣淫嫩的浪穴撑到了极限,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和那未曾开拓过的花径深处,让碧如像被一处强烈的电流窜过,全身酥麻欲死的颤抖。 赵寻用传教士的体位,双肘屈撑床面,一口含上那水嫩弹口的大奶,摆动着腰杆,不疾不徐一下下的抽送。 尽管少年动作不激烈,但那又粗又长,又大又硬的ji巴每一次的退出,都将自己淫湿的肉壁刮出阵阵浪水,每一次的深入,又犹如深入泥土的犁耙,将自己的绉褶狠狠的给翻了起来。 刺激到了那最敏感的神经,每一次的抽chā,又总将自己那最敏感、最不堪碰触的花心,恰如其分的力道冲击着,让碧如全身又酥又麻,不断的从口中荡出淫浪的呻吟。 那胸前的吸吮,左右往返,轻轻的舔弄娇嫩的乳头、重重的吸吮那受刺激而喷出的淫乳,来回的频率紧密的配合着下体的律动,碧如只能用口表达出她此刻的欢愉。 “嗯羽弟你今天好粗好大好深”碧如的满足而又淫荡的赞叹,得到的是强烈的回馈。 那粗大的肉棒不仅次次到底,打旋的转入,要把碧如最娇嫩,最淫荡的快感给挖出来,口手更是勤奋的卖弄技巧,舔捏吮掐、吸拉啮扭,下体嫩穴感受那温柔却又强烈不止的性感、上身双乳承受着略带粗暴却更撩火的的蹂躏,碧如很快的便受不了这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阵阵像被雷击般的快感流窜全身,性欲彻底的被解放,口中飙出了那高八度的浪吟。 “啊羽弟姐姐要丢了干的姐姐要去了”面对碧如那紧膣的浪穴紧缩,赵寻感到强烈的快感,猛力的深吸一口气,想遏止这射精的冲动,不想这么快就缴械在这尤物身上,他还想彻底的享受这美妙迷人的肉体,但那从碧如深处一股热流浪液浇上紧憋gui头的马眼上时。 那精关像是被旱雷重击,任凭少年怎么闭气紧守,仍是守不住的喷抖了几下,射出了小半精华。碧如沉浸在那高潮的美妙中,或许是心神的作用,也或许是失而复得的占有感,今晚的感觉特别的强烈,还没有猛烈的激爱。 就已经忍不住的达到了高潮,她同时也感受到了少年那gui头射精前的增粗以及喷出的灼烫精液。 她感觉得出来少年似乎并还未到最彻底的喷发,接下来肯定还有另一波的激情,心想到这,碧如脸色泛出一丝羞耻和期待的潮红,那种身不从心感觉让赵寻感到一丝莫名的屈辱,深深的吸了口气,双手将碧如的双腿撑开,那湿润的阴户看的清清楚楚。 他抓住碧如那滑腻的脚踝,猛力的挺着腰杆,结实的肌肉、粗大的肉棒碰撞着碧如娇嫩的大腿及蜜穴深处,发出淫秽的声响,碧如被这波攻势弄得娇喘不停、呻吟连连,在gui头极度敏感的状态下,赵寻也没支撑多久。 那灼热火辣的白浊,就带着一点不干与愤恨,注射在碧如深处。承受了白浊爱液的碧如,虽然没在次被推上高潮,可全身已感到酥软无比,得到了性爱的满足,尽管已经缴械,少年的肉棒却不见消退,仍然坚硬挺拔的留在体内,碧如伸出酥软的双手环住少年的脖子,高潮后的声音险的特别娇媚:“羽弟,你今天好猛、好厉害” 赵寻并没正面回应,尽管腰间没有扭动,但仍伸出大舌舔着碧如的美丽的脸蛋,吸吮着碧如的双唇,饥渴的大手一边揉抚着碧如敏感的大腿内侧,一手在那滑嫩的腰身上占有着,用行动证明他的渴望。 第517章好好惩罚 在这样带着强烈侵略的举动,碧如没有任何的推拒,双手在丈夫接时的背部激情的爱抚,双腿门户更是大开,口中嘤咛的说:“羽弟不要再离开我了恩我好爱好爱你阿”少年不断的侵占她的身体。 同时那带着强烈占有的意识,执着的需求感,化作最单纯的一句话,在她耳边响起:“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是你的姨娘我永远是你的”碧如激动的四肢用力的将赵寻搂住,口中喃喃的回应,双眼止不住的溢出莫名的泪水,全被少年那贪婪的嘴给接收“羽弟我永远是你的碧如要爱你一辈子的碧如我也要你爱我”说着,碧如主动的将腰臀轻摆,双腿紧紧的圈住少年有力的臀部,主动的让少年那坚挺的肉棒在体内刮动,随着律动娇喘着说出那最深切、最浓腻的感情。 碧如紧缠的双腿被赵寻分开扛上了肩,那滑嫩地膝盖在少年充满了控制欲的动作下,压上了胸前饱满的嫩奶,少年不再采取被动,他启动了渴盼了许久的动作,大进大出,不断的将碧如的情田欲海快速的开垦着。 “好色这动作好色好深”碧如想表达对这姿势的羞赧,可少年那一下下快速猛烈的捣送,很快的让碧如的话中断成不成文意的单字,快感像点燃的导火线般迅速的烧窜直冲脑门,让那充满满足的浪叫取代了言语。 少年结实的大腿不断撞击着碧如软嫩的跨部,充满情欲的肉体征伐声“啪啪啪啪”不断的响着,少年粗大的双手搂住碧如的脖颈,让碧如那水漾的目光恰巧着落在两人既淫荡又羞耻的交合处,娇嫩的阴唇被征伐得泛着情色的妖红,羞耻的浪汁在粗猛的拓垦下,便成了猥亵腥羶的白色泡泡,散发着浓浓的骚味。 随着那粗暴的肉棒搅送,拓满了整个阴户,使那原本就情色的阴唇更添猥亵,超越了碧如所能忍受的羞耻界线,鸵鸟般地瞥过头闭上眼,不愿接受自己的肉体所呈现的淫浪模样。 人体的构造是平衡的,当你关起了一道门,便会开启另一扇窗,闭上眼的碧如,不论是美膝叠在粉嫩乳头上磨蹭的奇异快感,还是那娇嫩的大腿丰臀肉击,又或是那体内深处火热胀实的情根,比起睁着眼时不知敏感多少。 随着少年猛烈的征伐声,快感如潮水一浪一浪、一层一层的迅速累积加成,碧如很快的便禁受不住,美背紧紧弓出一道美丽且充满情欲的曲线,性感的嘴唇张着却不似前次般高声的浪吟。 而从喉头深处发出一阵略带沙哑,却又充斥着性欲的低吟,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衣服,全身满足的抽搐着。 已经许久没有碰过男人,她就像久旱逢甘露的枯草,时间长的都被遗忘了,不知多少日子,夜夜孤枕难免,只能与枕头作伴,不再有温暖,只有冰冷的夜,听着雨声到天明。 不再有强健肉体的律动来满足她、征服她,但今天,那尘封已久的感觉又再度开启,丈夫又像那战场上的猛将,以强大的武力来征服她。 碧如沉浸在回忆里头,可有人还未满足,此时身上的少年棒子仍深深的停留在碧如体内,温柔的将碧如身子侧了侧,修长嫩滑的单腿高高抱起成“燕返”的姿势,不规矩的舌头在美丽的裸踝上滑过,留下一道湿淋的水痕。 “啧啧好美妙的滋味。”说完,下体缓缓的扭动,嘴上则是恣意的享用那美妙无法对人言的嫩脚。大嘴在脚踝、脚背上如鸡啄米般轻而快速的吻着,鼻头陷进两脚趾贪婪的吸着碧如脚上特有的骚味。 “夫君不要了那儿肮脏”碧如见到丈夫的举止,羞赧的想收回脚,可丈夫有力的大手却用力的握住,并将它紧紧的贴到自己的胸膛上,像是得到了一项极为宝贝的东西不肯放开。 “不,在我的眼中,你全身上下没有任何地方是肮脏的。”赵寻说着,伸出舌头在脚底板上舔出一道贪婪霸道的痕迹。碧如还想说什么。 但少年的舌头开始灵活的在脚趾间穿梭,每当舌头划过那有如精致手工所雕琢出来的白皙玉趾时,碧如身子便是一震,触到那趾头与脚掌间的凹陷处时。 那带着微微酥麻的搔痒,如被电流窜过般电的碧如全身敏感的颤抖,全身肌肉一阵一阵的紧绷,那肉穴也变将粗大的棒子夹的更紧。 赵寻感觉到了碧如的反应后,舔的更加细心、更为卖力,并配合着那一抽一颤,肉穴包夹最紧膣的时机将肉棒子一下一下刺进碧如深处,规律撞击着。脚底异样的酥痒加上嫩穴被粗大的gui头猛力深层的刮缵着,成了从未有过的新鲜快感。 “嗯夫君感觉好奇怪”“什么样的感觉?说说看”赵寻一边律动,一边问着,舌尖快速的在最敏感的脚底板扫动,一手往大腿上游移爱抚,并不时去揉捏那圆翘的臀部。 “好痒可是又好酥好麻”碧如抚媚的呻吟着回答。“那舒不舒服?”赵寻问着,还刻意猛力的往深处顶送了一阵,弄得碧如发出令酥骨淫媚的浪叫。 “啊舒服”尽管答案很羞耻,碧如俏脸抹上了不知是害羞还是情迷的艳红,但仍是夹杂在淫浪的娇喘声中小声的回答。 “接下来还会让你更舒服的”说着,赵寻带着不舍的放下了那白嫩修长的美妙香腿,双手抱着碧如的翘臀翻转成了小狗式。碧如眼见自己的屁屁被丈夫高高抬起成动物般的姿势。 虽然以前她跟赵羽也不是第一次,可她对这姿势却仍抱有着羞耻感,自己肮脏的菊花眼露在丈夫眼前,碧如害羞的用手去遮掩着。“不不要那样看”赵寻却趁此一手将她双手握住,一手扶抱着翘臀,扭动起腰来。 “不要这样干那你要我怎么干阿”赵寻宽阔的胸膛贴到碧如的美背,吹着挑逗的气息在碧如耳边,刻意口误的话语刺激着碧如。“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想被”碧如被丈夫那羞人的淫话弄得不知所措。 她怎么也说不出自己那羞耻的原因。“不想被干?”挑到这,赵寻此刻突然了下来,肉棒退出了碧如湿淋的肉穴,双手从后面握住碧如的双乳搓揉着,掐捏着兴奋硬起的乳头,突然的快感被中断,碧如感到体内一阵难以名具的空虚,碧如转过头说:“不是这样是” 碧如欲言又止,赵寻手上加重了力道,那推出的ji巴又来到肉穴前,却只在穴口轻顶,说什么也不深入,或许连碧如也没发觉,此时她正扭动着美臀,去寻找那火热激情的肉棒子。“那是怎么样啊”赵寻追问道。 “嗯哼是不想这样清楚的被看到肮脏的肛门”说完碧如变害羞的将整个脸埋进了枕头,可这样掩耳盗铃的鸵鸟心态,却让白嫩圆翘的美臀高高翘起。 那令碧如感到肮脏羞耻的菊门,彻底的绽放在丈夫眼前,与碧如的心态恰成了最不协调的反比。“我说过你是我的碧如姨娘,在我眼中,没有一处是肮脏的包含你的屁眼 我的女人,你让我兴奋、让我冲动,让我想将你一切的一切融入我体内。现在,我要用我的棒子,好好的惩罚你,让你牢牢记住这些话。”赵寻心中嫉妒父亲,故此特意说出姨娘二字,做出了霸道“宣言”后。 那肉棒便再次的深入碧如紧膣的肉穴中。先前的高潮累积与现在的情欲的高炽,早已让碧如舒服的昏了意识,赵寻的宣言已经听不怎么真切。 尤其那姨娘二字更不知晓。只知当那粗热的大棒子进入自己紧膣的嫩穴时,又再次顶到了自己最敏感的花心,让碧如激情的呻吟着。 第518章更加容光焕发 “啊羽弟我想你我爱你碧如所有的言语被快感冲击的只化做一句,不断的呢喃着、呻吟着。”“我也爱你,接下来我会让你更舒服舒服到死”碧如耳边的话才说完,赵寻双手紧箍着自己的翘臀,突然急剧的加重力道和频率。 而且又重重的刺到了那体内最娇嫩的花心,穿入那最不堪折的子宫深处,碧如一时禁不住这样强烈刺激的快感,一下子冲上了高潮,可正被那骤紧肉壁夹的爽不可言的少年,怎么肯就此停下,反而更加快了冲刺的频率,白皙圆翘的美臀在“啪啪啪啪”快速的肉体撞击下变得通红,伴随着浪穴在强力抽送下发出的“噗滋噗滋”淫亵声,与碧如迷乱失魂的浪叫、少年野兽般粗重的喘息声,奏出了一曲极为淫乱的丝竹之音。 “好深羽弟顶到了不行了我又又要去了要死了我要死了”急而猛的抽送维持了千多下,碧如只感到高潮一次比一次强烈,没有一个尽头般不断的攀升,身体温度上升的让白皙的肌肤泛起了淫荡的妖红,全身肌肉由紧绷到透进骨子里的酥软。 在丈夫喷发的那一刻,碧如只感到意识一阵空白,全身失去知觉的摊在床上,这一夜的激情还没到头,当碧如恢复意识转醒时,赵寻又换了个姿势,轻柔爱抚着她,为下一次的征伐做前哨。 尽管碧如努力的用她那慵懒充满媚骨的柔音求饶,可却加速了下一场争伐的开始,就这样,碧如不知晕了几次。 也不知醒了几次,每一次的疯狂,都让她尝到以前从未有过的致命体验,直到赵寻手臂给她做枕,呵护的搂在怀中,自己满足的睡去时,那整夜的始作庸者,仍未从她娇嫩的肉穴拔出。 接下来几天,碧如一直沉浸在性爱的欢愉中不愿意醒来,全然忘了自己还在幻境之中,也忘了赵寻的生死,只盼着能和赵羽多呆一会儿,哪怕是相顾无语也是无所谓。 赵寻美梦成真,自然是竭力讨好,连肉棒都不肯拔出来,软了又硬,硬了又软,直到楚薇进来的时候,将这一切都目睹,此时楚薇已看了许久。 她本就是淫浪之人,又受两人激烈交欢所感染,下身竟有些湿润起来,登时脸烫的不行,暗骂自己无耻。 她本就不太喜欢赵寻,一是憎恨他带坏了赵平,二是嫌弃她的生母蔡瑶,更从未有过对他的非分只想,不明白这身子怎么竟然有了发软的感觉? 当她再次看向碧如的时候,发觉此女眼神朦胧,神识痴呆,不像是女人在床上的表现的那种痴迷,倒像中招了被人控制。心中更加疑惑起来。 难不成赵寻还有本事控制碧如,依他不学无术的样子,那不可能啊,想到这里,她趁着赵寻精力都集中在女人身上,渐渐从背后靠近,然后凌空一指,一道气劲从手指发出,发出嗤地一声,正中赵寻睡穴,他双眼一闭,颓然倒去。楚薇连忙上前,拉着碧如的手搭起脉来,果然所料不错。 只见碧如的脉息凌乱,已经祸及心神,大有继续乱下去的势头,若不止住,只怕离死不远。楚薇连忙从怀里取出一瓶宁神补气丹给她服下,然后又在背后给她推宫活血,待到碧如神识渐渐醒过来的时候,她又给赵寻解开了睡穴。 然后躲到阴暗角落里,不禁暗暗发起笑来,她已经迫不及待要亲眼看看碧如发现自己跟儿子交欢后的表情,那一定是精彩至极。 且说王文英在杨正坤的帮助下终于逃出深山,从此住进了涞水县郊的一处梨园,这地方背山邻水,沿岸遍种桃梨,花木掩映着白墙黑瓦,倒也清幽,谁知一住进去就卧病不起。 只因她秉性本就柔弱,那晚在山里心神受了太多惊吓,衣服又遭冷雨浸透,内外交攻之下,根本撑不住,连着几日高烧。 忽冷忽热,吃什么吐什么,闻见任何味道都恶心,几乎没病死,好在杨正坤总是悉心照料,往往衣不解带,通宵达旦守在病床。有时倦极而眠,稍有动静,必然惊醒。 他本来是个粗豪的汉子,从未服侍过人,如今也学会熬粥煮药,端茶递水,服侍的十分殷勤。王文英病中脾性大变,常为心中不快迁怒人,他也不与计较,仍旧细心服侍。 无奈这一病竟成气候,虽有所减轻,总不见痊愈。累的他日夜忧心,感觉自知人事以来,从未如此牵挂过一个人的安危。 这一日早上,王文英醒来后精神略好,吃过几口粳米粥,便要下床走动,杨正坤便取来拐棍,扶着她慢慢在院子里踱步,其时天气渐暖,满庭桃李生出许多苞芽,天上有春燕掠过,河中有鹅鸭浮水,欣欣然一片春意。 王文英喜道:“此处颇有农家乐趣。”杨正坤笑道:“市井也有市井的乐处,农家自也有农家的风味,我倒觉得此处太过清冷了一些,走个十来里也不见人家,打酒吃肉都不方便。 原本不想把你安置在这里,又寻思你从小在市井长大,受够了吵闹,若是在乡野养病,心境也好些。”王文英笑道:“将来若是老了,我就在此归农,也学陶潜那般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杨正坤毕竟经历过一些人事,满脸不以为然,种地那有想象中的那么轻松,成日挑粪除草,捉虫修枝,一年到头风吹日晒,又脏又累,又苦又穷,这倒也罢了,连胥吏乡绅都可以随意欺凌,王文英这种大家闺秀岂能吃的下这种苦? 王文英见他不语,不屑道:“我知道你的官瘾很大,只怕到死都没有归农之意。”杨正坤笑道:“怎么可能,谁不想安安静静养老?只是人在官场,有许多不得已之处。 这次出来,我只向朝廷告了七日假,如今早已过了时限,皇上已经派人来催,我岂能丢下你不管,为了你,那官儿不做也罢了。” 王文英折了一枝花,在鼻间嗅了一口气,沉吟道:“既然如此,你还是先回去吧,有丫鬟服侍我呢,我这病也好了,不用你来操心。” 杨正坤笑道:“不着急,钦天监那地方本来就是个清水衙门,也没多大要紧的事,我已经跟汤若望联系过了,他暂时会找人来顶替我,你只管养病,别的事就不用你来操心。” 王文英叹息道:“你弄个官儿当也不容易,可别为了我给弄丢了,再说我是你的儿媳妇,你只管在我身上费心做什么?京城里那么多姨娘还等着你回去宠幸呢,当心她们休了你。” 杨正坤笑道:“你别想摆脱我,我就乐意跟你在一起。”一面说一面将手搭在她腰间,轻轻摩挲了起来。 王文英也不阻拦,拄着拐杖来到桥边,低头看桥下的鱼儿游来游去,正在此时,路边来了一群十五六岁的少女,穿着明艳的袄裙,各持红带,一路嬉笑着走过田埂。 王文英指着少女们道:“她们这是做什么去?”杨正坤沉思了一会,恍然大悟道:“今日正好是二月二十五,要过花朝节,这些人莫不是去拜花神?” 王文英笑道:“这一病倒让我连时日都忘了,既然如此,我也要去准备准备。”杨正坤劝道:“你大病未愈,怎好去劳心费神。等你好了,有多少神拜不得?听我的劝,好好呆在房间里歇着,只熬过这段时间,你想去那里我都不阻拦。” 无奈王文英在家里躺了许久,此时已经动了游兴,那里肯听得进去,杨正坤怕她再添烦恼,只得由着她,赶着去预备暖轿。 王文英大喜,回房换新衣,开窗移镜,匀脂描眉,凤钗斜插,明珠倒垂,不再是已婚妇人样式,显然恢复了婚前的少女装束,显得更加容光焕发,一扫先前的病容。 第519章自己烺蕩一生 杨正坤见了,越发不忍心坏了她的好心情。于是扶着她登上暖轿,自己骑马在前引导,走至午时,到了娘娘宫山下,果然游客如云,车马塞道。 二人将车马留在客栈,一路拾阶而上,王文英兴致大发,一会忙着给千年老树缠红许愿,一会投钱在山涧水池祈福,她本就体弱有病在身,终于力气不济,杨正坤只得雇了架滑杆让人抬着她登上顶峰,准备焚香叩拜花神。 谁知那祭坛里面都是女子,有婆子守在外面不让任何男子进去,杨正坤只好在外面等,好不容易等到仪式结束,结果人潮里迷了方向,四处寻觅也找不到王文英的影子。 他急的满头大汗,在人潮里横冲直撞,然而直到红日西倾人流稀少的时候,才见王文英跟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正在林子里谈笑风生,那书生穿青色深衣。 手中纸扇摇摇,颇有儒雅之气。又生的面如冠玉,神采丰润,可谓当世美男。王文英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他高谈阔论,已是听得入神,满脸崇敬之意。 杨正坤向来最恨这种文人,只因楚薇等人就常借着约谈诗会的名义,与这帮人勾搭在一起,还爱扯些才子佳人的狗屁故事,让他大为光火,又敢怒不敢言,郁积在心头,已成一块心病。 如今眼见王文英也对此种人有倾慕之意,不免醋意大发,疾步上前,一把楸住那书生怒道:“狗才!谁许你跟她说话!”那书生正款款而谈,猛不防见这粗豪汉子撞来,吃惊道:“你是何人?如何这般无礼?” 杨正坤单手往上一举,提着那书生双脚就离了地,只得双手抓住他的手,掰扯着拼命挣扎起来。 但他文弱之人,如果能与杨正坤这种江湖好手相抗?只觉此人的手指如铁钳般坚硬,根本撼动不了丝毫,一番努力不过只是做无用功,正在绝望之际,王文英大怒,赶上前叱道:“你疯了吗?还不快放开李公子!” 杨正坤却不理会,盯着那书生道:“若再让我看见你,小心你的狗命!”说毕一把将他掼在地上,那书生匆忙爬起来。 眼见围观者多有妙龄女子,怎肯输了气势,又不敢上前动武,只得气急败坏道:“好大的胆子,有种报出姓名来,我发誓让你后悔今日所作所为!” 杨正坤满脸不屑,依言报出自己的姓名,连住的地方也如实相告,挑衅道:“有能耐就来烦你爷爷,不来是咱孙子!” 那书生气的额头青筋暴起,半天才缓过劲来,冷哼道:“很好!这几日你好好呆在家里,我一定让你尝尝本大爷的手段。”王文英连忙上前劝道:“李公子息怒。 他是我家哥哥,只因担心我的安危才会这样动怒。”那李公子顿时神色一缓,迟疑道:“他真是你哥哥?看起来岁数已经很大,那你也得多劝着,这把年纪脾气居然还这么暴躁。”王文英正要解释,杨正坤却更加恼怒。 他才不愿当王文英的哥哥,沉声冷笑道:“谁是她哥哥,我分明是她的未婚夫,先把丑话说在前面,你小子不要再打她的主意,否则泼天祸事就在眼前。” 那李公子惊诧至极,向王文英怒道:“原来你已经订了婚,我还当你是待字闺中!”王文英没想到杨正坤一点情面也不给她留。 此时被围观众人指指点点,想来说的都不是什么好话,欲待分辨,却怕越描越黑,欲待不理会,却又委屈万分,正是羞愧难当,因此大哭着扭头便走。 杨正坤也顾不得再去理会那李公子,连忙跟了过来,一路好言相劝,王文英总是不理,一回到家中便将房门紧闭,再不许任何人进来。 杨正坤守着门等了许久不见出来,也知她正在气头上,不敢再去冒犯,只得每日将饭菜汤药送到门口再离开。谁知过了数日之后,仍见她总是如此,饭菜汤药虽然都有用,但依旧不出门,心中生疑,于是大力拍门呼喊,里面却悄无声息,惶恐起来。 只担心她想不开,也顾不得别的,一脚将门踢开,却见王文英坐在梳妆台前,背对着自己一言不发,正要上前搭话,忽觉脑后一股劲风袭来,大惊之下连忙矮身躲闪,谁知依旧慢了半拍,只觉后脑勺一凉,整个人就恍惚起来。 用手摸了摸脑后,满手鲜血,眼前更像是蒙了一层薄雾,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耳朵里都是嗡嗡的声音。 拼命想回过头去看那袭击自己的人,却根本动弹不得,紧接着天旋地转起来,终于支撑不住倒在地上,眼角余光正好看见王文英终于站起身来,往他这边走了过来,动作不慌不忙的,似乎早有预料,就在这时,一个男子也迎了过去,冲她笑道:“如何? 我就说这办法可成,你还不信。”王文英冷笑道:“算我高看了这老色鬼,原以为他是什么武林高手,原来也当不过背后一个闷棍。” 那男子笑道:“这种不知人伦的狗东西,还留着干嘛,不如一刀宰了,省的后患。”王文英摇头道:“那也太便宜他了,我留着他还有用呢。” 那男子一把抱住王文英,笑道:“我不管,如今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该如何报答我?”王文英兴奋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我如今身上不大好,要不等以后再说?”那人笑道:“我可不像那老色鬼,岂能逼你做不愿意的事?” 两人说的亲热,那地上的杨正坤却听得有些模糊,只觉他们的声音像是从深海传来,越来越模糊,最后终于彻底昏了过去。王文英犹不解恨。 在杨正坤身上连踢了几脚,骂道:“老色鬼,你几时算到也有今日,还当自己是什么风流才子,耍点手段就想把我哄上手,你也不照照镜子,胡子扒拉的都什么岁数了,我一看见你就恶心!” 那男子也跟着上前踹了几脚,笑道:“那日在娘娘宫你说要好好收拾我,可笑的是现在却是我在收拾你。” 这男子正是李公子,王文英那日借着拜花神的名义,摆脱了杨正坤的监视,与这李公子一见如故,又听闻他是通州参将李存茂的儿子,闲来在此踏春。于是将自己被公婆所逼的情况说了。 那李公子虽说酷爱诗文,但也生长在武人世家,平日就爱行侠仗义,忽然见了王文英这样的美人儿,才情极高,容貌极佳,情状又如此落魄,令人可怜可爱,当即拍了胸脯愿意将此事管到底,那日在娘娘宫见了杨正坤,更加气愤他的为人,料到正面硬拼没有胜算,于是绞尽脑汁想出一记打闷棍的主意来。 不得不说李公子运气很好,因为如果在一般情况之下,杨正坤绝对能躲过他这一记闷棍,只是他满心挂念王文英的病情,从未料到她会如此针对自己,更没料到她的闺房里还藏有男人,所以进来的时候根本是完全不设防,因此给了李公子的可乘之机。 不知过了多久,杨正坤渐渐苏醒了过来,只觉后脑勺疼的抓狂,他本想用手去探伤口,动了一下才发觉双手已经被绳索高高吊了起来,根本动弹不得。 他立刻想到自己的处境,张口要呼喊,嘴里却只能发出沙哑的嘶嘶声,口渴的像是裂开,肩膀上被狼抓伤的结痂也似乎裂开了,正往外汩汩流血,尽管身体疼痛难当,却刺激的他头脑渐渐清晰起来,回想起事情发生的经过,这才明白过来。 他被王文英算计了,他开始苦笑起来,自己浪荡一生,正想要借此机会轰轰烈烈地爱上一个女人,却落到如此下场,简直是报应不爽。 第520章只觉心如刀扎 想到这里,他心里涌出无限恨意,早知道如此,自己就该抛弃一切幻想,那晚就该趁人之危将王文英从肉体上征服。可头脑刚刚清明了一会。 接着又陷入巨大的痛楚之中,几乎将他再次痛昏过去。迷迷糊糊之中,忽然听见有两人说笑着进了房间,但见李公子赤裸着全身,还未硬梆梆的便有着不小的尺寸的男性肉棒暴露在空气中,王文英身上只有小衣和亵裤。 只听她嬉笑道:“啊李公子你为什么一定要到这里来那让老色鬼看到我这副样子”文英说的淫荡,语气也越来越轻浮,到最后声音竟十分发嗲。“嗯!”李公子先是不冷不热的回应,拍了拍她圆翘的屁股,脸上露出了微笑。 “那老色鬼不是想搞你吗?我们让他看得到,吃不到,岂不是更折磨人。”文英大喜道:“此话不错!”说毕很快拉开身上束带“唰”的一声小衣滑落到地上,露出雪白完美的胴体。文英是娇小的身材,胸前惹火傲人的双峰和肥嫩诱人臀部,再搭上一张稚嫩的脸蛋如同未出阁的豆蔻少女。 她来到李公子面前跪下,就这样让李公子如软肠般的肉棒沟穿越自己丰满深邃的乳沟,上下来回缓缓套弄起来。 李公子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抚摸着文英白滑肉感的双臂问:“怎么会想到用这招的啊?”文英见到李公子有了回应,反到没有直接回答李公子的询问,而是发骚的用着嗲音讨好说:“好哥哥这样舒不舒服?” “舒服,当然舒服,你看,已经变的这么舒服了。”享受着文英服侍的李公子回答着,脸上带着淫荡的笑容,如软肠般的肉棒也逐渐变粗、变大、变硬。 文英见李公子有了回应,心中渐喜,套弄得也更为卖力。“不过要是能再这样子,肯定会更舒服的。” 那柔软的胸乳在双手的挤压下,包夹的淫荡变形,在文英套弄了一会后,李公子便用双手捧起文英胸前那对软绵绵的奶子,包夹着自己硬起来的肉棒淫笑的说着。 “讨厌那这样呢?”文英也用双手辅助,从单一的套弄做出了变化,一手握住火烫的棒身,让那怒昂的gui头马眼贴着青春粉嫩的乳头,小圈圈的打转画圆。 一手伸在睾丸袋上,慢慢的抚着、轻轻的握揉着那肿胀的囊袋,弄的李公子有点爽却又不够满足,搔的李公子心痒痒的,直将双手在文英的身上乱摸邪抚。 随后文英再将双手托着柔软绵大的乳房包着怒挺的肉棒左上右下的揉动,敏感的乳头也刻意的向李公子的腹部紧贴,一对眼神水汪汪无辜的向上看着李公子,转而又看向半昏半醒的杨正坤,眼中满是挑衅的眼神。 李公子颇为受用的随着文英的揉动挺了几下,舒爽的说:“喔嘶文英你的奶子夹的我好爽对就是这样”自从病愈之后,文英已经和李公子做过很多次。 她尽管事后心中十分的忐忑后悔,觉得对不起赵平,可她知道自己的能力,要想斗倒楚薇,必须还得有强援帮助,赵平是指望不上了,没个儿子去斗母亲的,唯有这个李公子或许能靠得住,家世也不错,万一将来与赵平分道扬镳,自己还有后手。 想到这里,文英伸出肥厚性感的舌头,将舌尖去舔向李公子那突出的gui头,双唇亲吻那渗出透明汁液马眼。 “喔就是这样还有要用嘴巴吃我的大肉棒”看着文英对这乳交的动作已经十分熟练,淫荡的套弄包夹屈迎自己,更主动的挑逗,舔吻那蕈菇状红黑肿大的gui头,李公子对自己调教的功力感到十分得意,双手在文英赤裸的身体上来回抚摸,粗大的脚拇指隔着内裤在文英淫嫩的阴户上下勾弄。 下体还没有动情湿润,被情人脚拇指勾弄刺激,并没有像以往般传来一阵阵酥麻,文英忍着那小小的不舒服,更加卖力的套弄着李公子的肉棒,此时的她已经不再用双乳包夹,而是用舌头像是在舔棒棒糖般从睾丸袋由下而上,一路舔到马眼。 直到口水将李公子的整个肉棒给沾的湿答答后,再一手握着李公子的肉棒,张开着个小嘴将纳粗黑的gui头整个含入口中,边快速舔逗着马眼,用力的吸吮着,一边上下撸弄着棒身。 面对文英纯熟的技巧,李公子感到一阵阵酥爽的快感,他握上文英嫩软的双乳,手指掐着挺立的乳头,捏揉玩弄。 李公子手上爱抚的技巧纯熟高超,轻重力道拿捏的恰到好处,阵阵的快感麻痹着文英的感官,刺激着略感不适的下体逐渐湿润。 那遮掩住阴户丁字裤已让李公子灵巧的脚趾给脱去,脚拇指横行的钻入那柔软的淫穴,由干涩到湿润、由不适到接纳。 随着那一次一次的拨弄,文英还感到些许麻麻的快感,由下往上回馈,促使文英吸吮李公子的速度及力道也更为加重,双颊因为吸吮的力道强烈而凹陷,表情淫荡迷浪,还夹杂着“苏滋苏滋”的淫秽声。 “喔好爽就是这样”李公子受不住文英那因情欲增长而变强烈的吸吮所带来的快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双手将文英的头紧紧箍住,控制着头发有些零散的文英,将文英的小嘴及食道当成女人的yin道般,既深且重的扭动着腰臀抽送起来“呜”尽管不是第一次。 但文英仍然无法适应这深喉的技巧,粗大的肉棒不断侵入挞伐着自己的口腔、食道,男性肉棒的腥味不断的从喉咙传到鼻头,一次次的深入都让文英感到有些作呕,无法吞咽的口水在口中积满后随着抽送的动作顺着嘴沿滴落。 滴落的口水沾到了文英白软的大奶上,文英并没有让这对美丽的车头灯空下,强忍着深喉的不适,双乳沾满了口水湿湿滑滑,磨蹭着、按摩着李公子的大腿。 “喔爽文英你好美好骚”一轮爽快的抽chā下,李公子呻吟低吼的将滚烫的精液深深的射入文英口中。 文英并没有吐出来,乖巧的将那栗腥的精液尽数吞入口中,还意犹未尽的将湿淋的肉棒舔舐干净,更将马眼上的残精一滴不剩的吃进那看似饥渴淫荡的嘴中。 随后缓缓站起身来将李公子推回椅上,双腿开开的横跨李公子,湿润的阴户后对着那还没软下的棒子磨蹭,淫荡的说:“好哥哥,下面的妹妹流口水了,她也要喝”“你这风骚的小淫妇。” “嗯”文英娇憨地抗议着,阴户更进一步的紧贴上李公子的肉棒。李公子面对文英的举动并没有阻止。 他任由文英扭动着自己的腰臀,双手捏上那上下滑动的肥臀,青春嫩滑,一边捏柔享受着臀肉所带来的美妙手感,一边也刺激着文英,更进一步的撩拨她的情欲。 “嗯李哥哥给我我要”发情的文英向李公子说着她的渴望。熟悉文英肉体的李公子知道文英此刻最需要的是什么,双手紧紧箍住文英扭动的肥臀站了起来。 文英双手急忙的环搂住李公子的脖子,粗硬的肉棒顺着文英身子的下滑,轻易的挺入了文英的饥渴的浪穴,紧接而来的便是如骤雨一般的猛力抽送。“好爽太爽了要丢了”一阵“啪啪啪啪” 强烈直猛的抽chā,快感猛烈袭来的程度甚至让文英话还没说几句,一阵疯狂而高亢的浪叫下攀上了高潮。不远处,杨正坤睁大双眼看着眼前一幕。 他想不透文英为何变得如此淫荡,为何宁愿把身子给刚刚结识陌生人也不愿意给他。还对自己如此施加疯狂的保护,只觉心如刀扎,之前所有的付出都是一场笑话,可耻可恨可悲可痛,他不停地追问着自己,那边李公子已经却又恢复了过来,双手一左一右的托住那对大奶,色急的捏揉起来。 第521章实在不敢相信 文英双乳任由李公子揉弄,坐到李公子大腿上,双腿盘绕上李公子的腰,下体紧贴着李公子。 李公子换了个姿势,把文英身子躺到床上,双手使劲的在文英的双乳上,或抓或揉、或拨或颤,舌头也在两颗挺俏的乳头上来回。论实话来说,这样的挑逗并没有让文英感受充足的兴奋。 尽管双乳上带来那刺激酥麻的快感,但心里头总缺了那么一块,她渴望男人能够亲她的脸颊、舔她敏感的耳垂、她也希望李公子的双手能够在她身上来回爱抚,摸她的腰、她的腿、她的背,她十分惊异自己的欲望。 之前和赵平做的时候都是循规蹈矩,可一旦与这个李公子在一起,就开始放纵自己,尽显自己内心深处的淫荡欲望。 尤其眼前还有公爹在注视着,更令她刺激万分,时不时还故意露出身材让杨正坤好好看看自己,她分明看见杨正坤嘴巴上流出唾液来,眼睛里似乎也饱含了无尽的欲望,还夹着一丝凶残和冷酷。 文英已经感觉到自己下体又再一次的做好了准备,她分开了自己盘在李公子腰上的双腿,张开双腿撑在床上,扭动着腰肢磨蹭着李公子的小腹。“李公子哥嗯里面痒痒的,想要”文英发嗲的说出淫荡的要求。 “小荡妇,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吗啧我还没吃够奶呢”李公子嘴上忙着品尝文英华嫩可口的白奶,含糊的回应文英。 李公子咬着文英挺俏的奶头,左右厮磨,往上拉扯,文英感到疼痛,痛的程度却又不影响到那酥麻的快感,反而带给她另一层的官能刺激。 张大嘴包住了文英的大奶,像是要吸奶般使劲的吸,双手向弹琴般灵活的包着双乳跳跃,柔软而白嫩的乳房被玩弄的一颤一颤。“嗯李公子不要那样咬”在李公子的爱抚下,文英快感不断的累积,快活的呻吟出声。 但情欲不断高涨的她也感到下体情欲的火焰不断堆积,腰臀的扭摆比起先前要来的更为火热,也更为激情。一手抱着李公子的后脑,不断的往双峰上推挤,一手往下游移去寻找那火热坚挺的棒子。 “王夫人,这样不舒服吗,那是不是不要继续啦”李公子知道其实将文英的欲火完全挑起,却在文英的求饶声下,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不不是好哥哥,给我我要”文英此时已经被撩的情欲高涨。 突然间停下了动作,让文英顿时一阵深层的空虚,发出了淫荡的要求,不等李公子回应,她主动的将李公子反推在床上,细嫩的手掌握住那挺拔火烫的肉棒,对准自己的阴屄坐了下去。 “喔”粗大gui头塞入体内的那一瞬间,文英发出了愉悦的呻吟,坚硬火烫的肉棒将阴屄塞得饱满满的,gui头刮过yin道褶皱的火辣,烧得文英一阵美妙的哆嗦,双手扶在李公子腰部,张开双腿蹲在床上,上下摆动着腰臀,控制着速度让阴屄吞吐着肉棒,快感在那肉棒的一进一出间得到了满足,发出淫荡的呻吟。 “嗯李公子好舒服”李公子躺在床上,看着文英迳自的摆弄腰臀,发出娇媚淫荡的呻吟,肉棒也在文英的包夹下,从gui头传来那挤迫的窄紧快感。 那湿润紧滑、鲜美多汁的水屄让他兴奋无比。“肉棒大肉棒变大了好烫好热好舒服亲亲哥哥这样爽不爽”文英只感觉到阴屄里的肉棒突然间大了几分。 原本被塞的饱满的阴屄此时被撑的有些胀,刮搔着自己yin道的gui头带来的快感更为的强烈,文英性感的摆动着腰臀,头发凌散的贴在脸上,神情迷蒙。 那模样有种痴浪的美,听到文英讨好的寻问自己的感受,他将文英那因上下摆动而飞扬凌散的头发拨到颈后,双手包握住那对晃动的丰满大奶,又捏又揉,对文英说:“爽不过我更喜欢跪坐在我身上的那个姿势。那样扭腰的你显得更为骚浪。” “啊哥哥我听你的那样捏人家不要那样抓我会泄的不行了哥哥丢了”在李公子双手的加入下,文英感到快感累积到了顶峰,摆弄的腰臀加快了速度,顺势达到了高潮,高潮后的文英双腿蹲的也感到有些酸麻,照着情人的期望,双腿跪坐在李公子身上,原本直挺的肉棒。 由于姿势的改变,深入的角度也变的不一样,她感到那gui头似乎顶到了自己最敏感的部位,那酸麻比起先前要强上几分,文英扭动起腰臀,感受那新一阵的快感。 李公子看着文英按着自己的期望改变了动作,这姿势虽然对于两人交媾的部位没有先前来的清楚。 但是那扭腰的姿势和肌肤摩擦的触感,却令李公子更为喜欢,大腿上传来文英臀肉的肥软细滑,gui头在yin道内的紧膣度,感受那皱摺的摩擦揉蹭,都要来的强烈。 更别说这姿势比起方才那种大剌剌、赤裸裸的情欲表现,更多了几分闷骚式地矜持,因此李公子在女上位的体位中仍然对这姿势。 尽管此刻的文英并没有半点矜持表情。“嗯哥哥这姿势搞的人家好麻好爽好哥哥”文英娇媚嘤语的呻吟着。 她想尽力的讨好着李公子,口中不停的说着羞耻的浪语,每一次的扭动,gui头变化顶过那最敏感的部位,腰部扭动的越大,那感觉就越强烈,扭动的越快,离高潮又进了一分,这份快感,那份酸麻、酥爽,也让她贪婪的撷取着、索求着。 “好骚妇来我们再换个姿势”李公子双手移向了文英的肥臀,拍了拍沉迷其中的文英,要求文英再换了个姿势,文英照着李公子的吩咐,仍然保持女上位,将身子转了半圈,让自己肥美的臀部对着李公子。 这姿势是要有着纤细腰肢和肥美的翘臀的女性才最能体现,对于文英这样娇小肉感的女子,并不是那么的有韵味,李公子要摆出这样的体位也不过是为了接下来的后背位做过渡。 “好哥哥这声音好丢人”李公子从后头抱住文英的肥臀,挺腰往上顶送,鼠蹊部碰撞文英肥软的臀瓣发出“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尽管声音淫荡羞耻。 但阴唇也同样受到猛力的撞击,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爽快,在李公子猛力挺送几十下后,肉棒仍然停留在文英体内坐了起来,再换了个姿势,双手抱着文英肥臀,完成了男人最爱的后背位。 当一完成了后背体位后,李公子便开始猛力的抽送,每一次的挺入,都像是要将那柔软紧膣的阴屄给捣烂似的,次次撞进了最深处。“啊李公子好哥哥这样干的好猛好哥哥好爽人家的里面要被搞烂了哥哥你的肉棒好猛” 肉穴里头的绉褶此时紧紧的收缩箍着李公子凶猛的肉棒,像是要阻止那强悍的脚步,也像是要用这激情的吮噬表达着肉体的愉悦,文英在这样猛烈的抽送下,口中激烈的发出浪叫,左右甩动着头部,头发因快感的疯狂而凌散飞舞,支撑的双手也似乎在这波冲击下给虚了力,只能以手肘勉强支撑。 那丰满的大奶在激烈的冲撞下,掀起剧烈的乳浪。“好哥哥这样干的好猛好爽不行了好猛肉棒太大太猛人家又要又要高潮了”文英如此骚浪的表现,好像是故意表现给杨正坤看的。 果然,杨正坤被刺激的双眼泛红,额头青筋已经暴起,他实在不敢相信,这个女人就是温和谦恭的王文英,平日里连开个玩笑都能脸红的女人,面对所有人都很矜持,连大声说话都很少有过。 毕竟王文英生长在书香大户人家,一言一行都有教导嬷嬷严格指导,天知道她这些天都经历了什么,居然变成如此淫荡模样。杨正坤只感觉到心疼。 第522章都是男子汉 感觉一直以来小心翼翼守护的东西已经被人践踏和侮辱了,从此消失了,再不会有了,所有努力都白费了,想到深处。 他前所未有地痛恨起楚薇了,要不是她如此狠毒,千方百计要除掉王文英,也不至于让她落到如此地步,好好一个女子竟被她摧残到如此地步,也不知赵平看到自己的妻子变成这般模样会作何感想,就像一个母狗一样主动讨好男人,毫无廉耻,作出千百种花样。 他摇了摇头,总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王文英变化再大也不会变成这样,莫不是有其他原因,这李公子到底是何方神圣,动用了什么手段,竟将她弄成如此模样?杨正坤想到这里,心中疑窦丛生,抬眼看向李公子。 只见他身上像笼罩了一层薄雾,面目看不太真切,那容貌竟隐隐约约像个老熟人,只是那老熟人到底是谁呢?沉思了一会儿,杨正坤悚然惊醒,这李公子怎么越看越像赵羽? “不许你们欺负我姐姐!”年仅七岁的赵羽叉着腰挡在碧如面前,虽然已拼力做出凶狠的样子,但稚嫩的童音只是让人感到可笑罢了,在他面前则是六个粗壮的汉子,个个手持利刃,目露凶光,嘴角带着残忍的笑意。 为首一个长须汉子向左右笑道:“这两个娃儿穿的绫罗绸缎,又生的白白胖胖,莫不是附近大户人家的公子小姐?” 另一个精瘦汉子道:“大哥猜的没错,这年头种田的连米都买不起,怎可能穿的如此齐整,这几日咱们总是没什么收获,天可怜见的,撞到这两个送财童子,不如就绑了他们做肉票。 等那财主老爷送赎金过来,岂不比那劫道还来的容易。”长须汉点头笑道:“二弟说的甚是有理。”说毕拍了拍手,六个汉子便围了过来。 年仅九岁碧如虽然只比赵羽大两岁,身材却比赵羽高出一头,见状连忙将他拉到身后,尖声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是做什么?”她的心都快跳了出来,同时大口大口喘息,刚刚她带着赵羽一阵仓促乱跑,原本想摆脱这股土匪。 然而赵羽年纪太小,带着他根本跑不快,终究还是没能逃脱,就在两个时辰前,她带着赵羽在后山玩耍,两人正玩的高兴,谁知一头小鹿突然撞了过来,赵羽大喜,吵着要抓住小鹿玩耍,碧如向来对这个弟弟疼爱有加,对他的话无所不从,一路追赶那小鹿进了丛林,结果小鹿没抓到,两人却越走越远。 后来迷了路,好不容易走出林子,终于找到回家的那条官道,却在十字路口碰到这一干劫匪。碧如年纪虽小,却经历过家破人亡、千里逃荒等非人折磨,这让她更比同龄人早熟了许多,然而此时却也吓得六神无主,完全没了主意。 然而令她十分意外和感动的是,土匪在向她挑衅的时候,一向淘气的赵羽竟然敢站出来挡在她前面,用稚嫩身躯守护自己。 要知道,大多数像他这么大的孩子,别说遇见土匪,就是看见陌生人作怪也容易吓哭的。赵羽的勇敢让她从惊吓之中很快清醒过来,勉强压抑住惊慌道:“各位大王,我们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其实没什么钱财,这身衣服都是偷来的。”那长须汉子笑道:“小小年纪就会撒谎,我就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打小就干农活。 就你们这么大岁数的时候,手上都是老茧,身上晒的脱皮。”说着还凑到弯下腰凑到赵羽面前用鼻子嗅了嗅:“奶香都没脱去,还说是穷苦人家的崽子,要有这样的穷苦人家,我也愿去当那崽子!” 众人哈哈大笑,正得意之中,不防赵羽一口唾沫吐来,正中那长须汉的脸,他直起身用手抹了抹脸上的唾沫,冷冷道:“你这口唾沫星子挺值钱,你爹要是拿不出一千两银子赎金,老子烹了你做包子馅,一定也是奶香奶香的十分美味。” 那精瘦汉子笑道:“大哥,这女娃儿生的也挺水灵,先让咱们哥几个享受了,再买到青楼,也能赚到一笔银子。”不料那长须汉怒道:“龟孙驴蛋子又痒了,这么小的女娃也要惦记? 现在老子赎金还没收到,你就敢打这肉票的主意,出了什么差错,当心老子煽了你那鸟卵子喂狗,那时才晓的规矩。” 那精瘦汉子吓得连忙退后几乎,陪笑道:“俺不过开个玩笑,大哥要不喜欢就算了。”长须汉呸了一口,转身对碧如道:“你最好许愿家里的人能及时送来银子,不然我可管不住那些畜生。”碧如叹了口气,幽幽道:“你先放了我弟弟,我来做你们的肉票,我弟弟回去之后,自然会让人送来银子。” 那长须汉有些诧异道:“你个小女娃胆子挺大的,为了保护弟弟连命也不想要了?”碧如其实早就吓得有些哆嗦,但她强忍着恐惧含泪道:“你们也不知我家在何处,若是让弟弟回去报信,那银子很快就能送来。” 赵羽却连忙道:“姐姐我累了,已经跑不动了,还是你回去报信吧,你放心,他们这些贼人为了能要到钱,绝对会留我性命的。” 长须汉却笑道:“这你们可就想错了,两条人命总比一条人命值钱,我自然会派人去通知你家,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家的位置。”赵羽自小被娇生惯养,何曾受过这许多委屈。 此时犯了倔脾气,拧着头道:“我偏不告诉你,有能耐你弄死我。”众贼大怒,一把将赵羽提起来。 连扇了好几个耳光,打的他口鼻流血,哇哇大哭起来,碧如心疼至极,连声道:“各位好汉请住手,我来告诉你们就是了。”那精瘦汉子道:“迟了,我偏要听这兔崽子亲口告诉我们。否贼我心里堵得慌。” 说毕一把拉过碧如来,用手在她滑嫩的皮肤上摸了一下,嘻嘻笑道:“小娘子虽未长大,到底风情万般,老爷我就喜欢这细皮嫩肉的雏儿。” 碧如吓得面色苍白,一动也不敢动。赵羽见姐姐受辱,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一下冲脱众人束缚,伸出手指朝那精瘦汉子脸上抓去。 那汉子不防他突然袭击,竟被抓的满脸流血。其他贼匪也哈哈笑起来,道:“老李头整日争强好胜,今日居然被一个小崽子给弄的挂了彩。”老李头闻言大怒,用手擦拭火辣辣的脸庞。 只见他那黝黑的脸上多了几道血痕。立时单手抓住赵羽的头发,高高举起,再重重掼在地上。赵羽被摔的七晕八素,久久趴在地上不能起来,碧如虽然哭的撕心裂肺,却被人死拉着只能在旁边干看着。 那精瘦汉子得意道:“你不让我欺辱你姐姐,我偏要欺辱,你若是想当男子汉护着你姐姐,你就别怕死,给老子站起来!” 原本众人以为这孩子是再不敢站起来的,谁知赵羽就像一点也不怕痛,更不怕死,只是躺了一会儿,又挣扎着爬了起来。 他嘴角流血,满脸污秽,眼睛里却透露出不服气的神光,人虽小,站在那里就像个石头柱子,毫无畏惧。众人连连称奇,那老李头却道:“是你自己找死!”一拳挥了过去,正中赵羽的右脸,登时将他打到在地,半边脸都肿了起来。 赵羽只觉头昏脑胀,两眼发黑,耳朵里就像水壶烧开了,嗡嗡乱叫,心里一种恶心感突然涌出,忍耐了一会,终于大口吐起酸水来,然而那老李头为了赎金显然没有用全力,否则他必死无疑,不过受了这一拳之后。 他明显已经坚持不住了,可当他想要放弃的时候,耳畔似乎响起了母亲话:“无论何时,你都是男子汉,男子汉就该保护女人。”二十多年后。 第523章无法自己 他义无反顾地替赵欣挡了顾显臣那致命的一掌,落得重伤昏迷,直到逃出金陵后两三月才彻底恢复过来。又过数年。 他眼见碧如被楚薇逼的走火入魔,再次拼尽全力救下碧如,可这次他被碧如的内力反噬,陷入长久的昏迷之中,再没有人能够救的下他,直至身死家亡。 现在只是他第一次恪守母亲的话。迷迷糊糊之中,他耳朵里听见碧如撕心裂肺的呼喊,他再次聚集起全身的谨慎的力量。 在众人的惊讶的注视下,再次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就像永远也不会倒下的。一直沉默的长须汉子终于开口道:“这小子骨头够硬,小小年纪为了女人竟如此不顾性命,你们这些家伙只怕还没他厉害呢。”那精瘦汉子却被激起狠戾之气,沉声道:“小子,你既然找死,我便成全你。” 说着又举起拳头打了过来,正要落在脸上,忽然一把灰尘当头扬了过来,扬的他满头满脸,不但迷了眼睛,连嘴里都进了不少沙子。 连忙用手抹眼睛,却是赵羽方才倒地的时候,手里抓了一把沙子,趁他不备的时候忽然撒过来,那精瘦汉子登时成了瞎子,怪叫着慌忙用手去揉眼。趁着众匪惊讶之际,赵羽用最后力气推了碧如一把,喊道:“姐姐快跑!” 碧如反应极快,疯狂向前冲出,等众贼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她已跑到三十步开外,众人慌忙去追,却见赵羽拦在众贼面前道:“不许伤我姐姐!” 众贼那里将他放在眼里,一脚将他踹的飞了,赵羽的本就受了严重的伤,再也撑不住昏死了过去。碧如身手十分矫捷,一扭头就挤入丛林中,她身子娇小,在林子里穿梭如风,那群大汉身躯高大粗壮,反倒行动不便,撇手撇脚。 碧如跑出老远才发现弟弟没有跟来,心中大慌,只得回头去寻弟弟,谁知找了许久却没了众贼的踪迹,原来那群土匪见抓不住她,干脆放任她去报信,还在路口留了信封,威胁她尽快将银子送到邰山附近的庄子里。 碧如连夜返回赵府,将赵羽被劫持之事告诉了吴克善夫妇,二人自然吓的半死,不必多提。此后吴克善虽然将赵羽成功救了回来。 但他却也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碧如掀开他衣服察看,从头到脚都是伤痕累累,竟无一处好肉,然而赵羽醒来后第一句就问:“姐姐有没有受伤?”她哭了不知多久,泪水流干后,双眼只是发痛,心酸到极点,只是抽搐,她永远也忘不了。 那小小的身影为了保护她,不惧恶贼的蹂躏,一次次倒下,再一次次爬起来,那稚嫩的童音,一次次喊着姐姐快跑,一次次地喊着不要伤我姐姐。 碧如的眼神逐渐从忧伤变的坚定,她发下重誓,要学成天下第一,一辈子都要保护弟弟,不再让他受半点伤害,还把誓言埋进了湖心亭的石桌下面。 此后她听闻水月庵的老师太武艺高强,于是不惜出家去拜师学艺。无奈那老师太说她尘缘未断,不许她出家,碧如苦求多月,终于说动师太收她做了戴发弟子。赵羽却为此埋怨她,认为她不顾忌自己的感受。可碧如已经铁了心要习武,随后的日子里。 她在佛学上没有多少进展,可习武天赋却无人可及,不到数年已突飞猛进,最终踏入小先天境界。当她返回赵府的时候,却发现赵羽已娶了众多妻妾,心中泛起莫名的醋意。 尤其后来发现赵羽的大夫人是她的生死仇敌楚薇。待要杀了楚薇泄愤,又发现她跟赵羽情投意合,终于还是没能忍心,于是凭借高深的武功,四处调查楚薇的过错,发现她才是赵府一系列案子的始作俑者。 她曾屡次暗中提醒赵羽楚薇不可靠,可赵羽对楚薇的信任超乎她的想象,于是她只得守在赵羽身边,明里暗里保护他,顺便计划着一步一步揭破楚薇的真实面目。可到头来,一切成空。 且说在郡主府的地下幻阵中,赵寻误服春药,使得自己身处险境,碧如为了救他,被迫用手口来帮他发泄,最终使得自己心魔不受控制,将其误认做赵羽,两人天火勾动地雷,肆意交换。 恰好楚薇悄悄闯入,趁着二人不备食指轻点,解开了碧如和赵寻昏晕穴,使他两逐渐醒了过来。又同时双掌拍动。 在二人上身都点了穴,使其不能起身逃脱。碧如昏睡穴被解,缓缓的醒转,心思神智尚未恢复过来,已被体内被激发的欲望所影响,感觉到下身被异物所侵,身体不自觉的扭动起来,开始追寻渴望的快感,动作轻柔的上下套弄着。 “呃姨娘!姨娘怎么停下来!”赵寻率先清醒过来,他有些害怕了,从未见过碧如竟如此疯狂,希望能唤醒她的神智,随着动作越来越激烈,碧如亦从深层的恍惚之中,逐渐的清醒了过来,只觉得体内那股熟悉的热流,又蓬勃了几分,欲望在体内呼之欲出,下身的充实感让自己满足,却始终觉得不对劲,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寻寻儿?!”碧如看清了眼前之人,惊声呼叫,但是在体内的真气作用之下,身体却是停不下来。 “姨娘快停下我中了淫毒”赵寻痛苦的说着,他现在腰痛欲裂,下体更是火烧一般刺痛,可是体内流窜的淫兽已失去控制。 “我停不下来”碧如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不受控制,拼命找寻已经消失了许久的快感,在这几轮的交合之中,又更加的猛烈,虽然心中想要停下,身体却是以更大的套弄幅度来回答自己。 (这这不行他是好想要受不了)碧如的心中亦在抗争之中,这晚已达数次高潮的身体,似乎完全不会厌倦,也完全不会累的感觉,在欲望的引诱之下,柳腰旋扭的更加剧烈。 “呵呵姐姐感觉如何?想不到我们美丽圣洁的碧如仙女,骨子里这么淫荡啊?连自己丈夫的儿子都来者不拒呢!”楚薇得意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啊!你怎么进来的!不不是的,那是是因为” 碧如想要出声辩解,却被不断涌入体内的快感所充满,发出了娇吟,再说,自己此刻,不是正主动的套弄着儿子的肉棒么?自己又还能说些什么呢?楚薇放声大笑起来。 她自己堕落了,更希望所有人也要跟她一样,现在碧如比她堕落的更彻底,从此把柄在手,这对她来说再欢喜不过。 眼见赵寻此刻的双眼,已是全然通红,半是痛苦半是兴奋,紧盯着上方舞动的娇躯,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哧哧声响。楚薇心中暗笑,走过去道:“好孩子,你可真有本事,连你姨娘都能肏到。天下有几人有此福气?” “啊大姨娘,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不会是做梦吧?”赵寻长口中喊着,他如猛虎出闸一般,雄腰一挺,使得胯下的肉棒更深入碧如的体内,双手抓住碧如的纤腰,开始了大力的进出着。 “哦不可以寻儿我们这是乱伦啊!”碧如发现了赵寻动作狂野,主动奸淫起自己,无奈自己却受制于楚薇不能起身,只能断断续续的喊道。 “嗯停啊呼”赵寻在体内的淫兽控制之下,已失去了理智,似是不满于碧如动作的轻柔,一个翻身,主动将碧如压在身下,楚薇亦同时放开了手。 (不行不可以美不行可是好想)碧如似是在轻微的挣扎,却看来又是在迎合着,历经一夜的奸淫挑逗,数次的高潮迭起,使得她的心思已然混乱。 而这与赵寻的禁忌乱伦交合,更是击打她坚强心防的一记猛棍,明明心中不愿,却是快感横流,无法自己,虽然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第524章裑上变得滚烫 她认定这是楚薇和赵寻设计做局坑了自己,可是自己却控制不住满腔淫欲,一次又一次地主动将嫩穴送上去,扭动着,磨蹭着,仿佛这样才能摆脱无穷的空虚。 “好酥好麻嗯哦”所有的矜持,似乎随着乱伦的发生,被抛开到了九霄云外,又似乎是已然放弃,碧如第一次发出了叫好的浪荡浅吟。“嗯太深了好”纤细的柳腰。 随着双唇中流窜而出的美妙音符,亦跟随而摆动着,丰满雪臀,情不自禁的离开了地面,追随着进进出出,带给自己无比愉悦的棒子。 碧如口中发出动人心魂的呻吟乐声,双手攀上了上方男人的厚实臂膀,一双修长玉润的美腿,一边娇羞的摩擦的男人的大腿外侧,一面缓缓的主动上提,越过了男人的臀部,到达了后腰之处,又磨蹭了一番之后,方才羞赧不堪的互相交叉,紧紧的盘在了男人的身后。 赵寻毕竟早一暗恋她,这破天荒第一次得到,又是如此动人的仙子,即使他阅女无数,亦到达濒临射精的临界状态,在体内的淫欲推动之下,开始加快了抽chā的速度,以求得欲望的解放,阳精喷射的痛快。 “嗯不行了好美柔儿要到了。”赵寻强烈的抽chā,与变快的节奏,亦使碧如往高峰前进。即将在一次登上极乐之巅。 “吼”赵寻的喉中发出低沉的吼叫声,身躯同时又做了两三次的抽chā动作,便深深的将肉棒插入碧如体中深处,喷洒出了腥臭浓烈的黏液。 “啊寻儿”赵寻这段时间存精许久,所喷发的阳精竟是源源不绝,碧如此觉得一股热极的强力水注,不断的冲激着自己的花心,本就快攀上山巅的她。 在这一冲击之下,立奔顶峰,直升云端。楚薇在旁看得血脉贲张不已,当下推开了在赵寻身上的碧如,看着赵寻笑道:“看你这般瘦弱,没想到床上功夫挺厉害的。”赵寻羞愧无地,不知该如何答言。 可那肉棒依旧朝天挺立着,上面还沾染着白花花的浓精。鬼首马眼一张一合翕动着,仍旧一股一股往外排着浓精。楚薇原本要置身事外,以此把柄来控制二人,可她已经淫荡成性。 此时面红耳赤,流波反转,暗想借此机会也乐上一乐,二人必不会将此事宣扬出去,既然碧如都敢跟儿子乱伦。 她又何必苦苦忍耐,当下笑道:“今儿个便宜你了,”挺身而上,也不顾白花花的肉棒肮脏,直接将亵裤脱下,然后撩起裙子就坐了上去。 “啊怎么好深更大”闭着眼享受余韵的楚薇,细细品味与众不同的硕大与长度。赵寻才刚射精,处于放空状态,还来不及再次积蓄情绪,肉棒就再次进入一个温暖的所在。 “怎么你大姨娘哼你这是”赵寻心中对楚薇的痛恨是下意识的,根深蒂固,立刻便想要挣扎,但是极度敏感的躯体,却是来者不拒,欢然承受,一股更强烈的需求从体内再度快速的膨胀。 “我是你儿子!为什么太爽了。”再次被淫欲占据的赵寻忽然主动坐了起来,把楚薇的一双玉腿高举,扛在肩膀之上,又同时身体前倾,使得楚薇的美臀、纤腰都离开地面,娇柔的躯体半折着,楚薇的双眼一张,便可以看见自己与赵寻交合之处,近在眼前。 这姿势使得找寻阳物更加的深入,似要刺穿她整个身子,从背后透出的感觉一般,叽咕叽咕的声音传了出来,赵寻开始了以斜上斜下的角度,抽动了起来“真是够爽求你快点太深了” 曾经圣洁高傲的主母,成为娇柔无力的弱女子,低声的求饶着。赵寻毕竟是庶子,对楚薇来说,太过于刺激,也太过于羞耻了。 “啊大姨娘,你下面的嘴,是多么的淫荡,多么的欢喜我的棒子,我其实早就想肏你了,你自己是个淫娃荡妇么?整天背着父亲去外面勾搭,这会连我也不肯放过,那我就让你好好尝尝肉棒的滋味!”赵寻喘息地嘶吼着。 “我不是停好深好粗好大好美”楚薇一开始仍想要强辩,却在赵寻加快的速度之下,只剩下叫好的呻吟声。“嘿嘿”赵寻轻笑了几声,放下了楚薇,坐直身子,将其抱起,两人面对着面,有如坐莲观音般。 “想要就自己给我动!”赵寻在楚薇耳边说着。同时保持自己腰肢不动的姿势,而双手却握住楚薇的纤腰,轻轻的提起放下,过了一会,又重复提起,放下。 “啊还是你厉害好爽怎么”楚薇主动将腰肢往前倚靠,自动自发的上下摆动了起来。 曾经高不可攀的主母,成为浪荡淫靡的妖精,使得赵寻兴奋不已,又对自己的御女之术赞叹万分,心中淫兴大起,抱紧了怀中的玉人,伸出舌头,在楚薇敏感的胸前舔舐着。 楚薇的淫乱放荡,加速了赵寻快感的累积,二人抵死缠绵,整夜交合,身上沾满了发亮的淫液、汗水、口沫、以及男女的精华露珠,呈现出另外一种,淫靡又诱惑人心的极度美感。 “啊到了上天了”楚薇异常敏感的娇躯美体,此时即易被挑起情欲,从而攀上高潮的顶端。 在赵寻加速抽chā之中,又一次高潮即将来临。赵寻虽然大力干着楚薇,目光仍留在碧如身上,碧如此时侧卧在一边,一动不动,虽然已看不见她的美丽乳房,但腰臀的曲线却明显地勾勒了出来。 在纤纤细腰的衬托下,更显得丰满圆翘,粉嫩的私处也是若隐若现,增添无穷遐想。心动之下,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唔”碧如浑身打了个颤栗,摆动着屁股,试图躲避那只侵犯的手。可惜。 这样的动作非但不能改变什么,反而激起了赵寻的无边欲火,刚刚射了不久的肉棒迅速起了反应,很快就顶起了翘了起来。 楚薇见他的心都在碧如身上,心里竟怒火大起,不知怎么,越是看到碧如露出种种可怜凄楚的模样,楚薇心里的一股暴戾之气就越发增长,连她自己也说不清,只恨不得把这个人踩在脚下,恨不得自己也长出一根肉棒把她痛奸一番。 “啪”一声脆响。碧如的粉臀上顿时浮现出五个清晰的手指印。“骚货,装什么清纯!我还不了解你!”楚薇大声道,用力将碧如紧夹的大腿分开。 然后又一手按住她的背压了下去,另一只手则捞住她的腰腿提了起来,摆了一个屁股高翘阴部大张的羞耻姿势。碧如羞得把脸埋在枕头里,白玉般的身子瑟瑟发抖。 到目前为止,赵寻虽然与碧如已经交合了无数次,却只顾着发泄,没有来得及细细品味。现在才终于看清楚了那神秘的小屄,娇好的形状,像两片美丽花瓣一样,粉红娇嫩的肉唇微微裂开,隐约可见嫣红的膣道,正悄悄地向外吐着露珠很美,只有上天才造得出这样的圣物。无师自通地,赵寻吻了上去,品尝着庶母的甘露。 “啊!”碧如轻叫一声“不不要”想要把腿夹起来,可是,这样做的结果是将赵寻的脸牢牢夹住了,突然,她的身子无力地软了下去,原来,在楚薇的指示下,赵寻含住了她敏感的肉核,正用力吸吮着。 “嗯”碧如很费力地克制着不发出大的声音。赵寻生下来到现在,从没体会过这么美妙绝伦的感受。 耳边听到的是动人的娇吟,脸上摩擦的是丰满而又很有弹性的臀肉,鼻子闻到的是醉人的芬芳,嘴里则含舐着销魂的屄肉。这所有的一切,即使所有的顶级妓女也不曾带给过他。碧如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身上变得滚烫,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第525章像是一枚纸钱 根据方才从楚薇身上得来的经验,赵寻知道她快不行了,也加大了口上的力道。“呀”碧如终于叫了出来,身子一阵阵地扭动,似乎想要脱离他的嘴巴,她伏在枕上的头突然仰了起来。 “啊”身体一阵剧烈的抽动,屄口夸张地一张一合,股股阴精喷洒了出来,赵寻此时已是欲火冲天,顾不得擦去喷在脸上的淫水,肉棒登时顶了上去,匆忙中鬼头击在了碧如的屁股上,打得她的臀肉微颤了几下。 “唔”碧如又是一声轻吟,在即将插入前,赵寻生出了一些犹豫、一丝理智,自己真的要玷污庶母吗?即便清醒后,在他的想法里,碧如依旧是纯洁高贵的,但这丝犹豫理智只是一瞬间的事,随即被涌起的欲焰淹没。 紫红的巨大gui头在唇片上来回磨蹭了几下,沾了些淫水,停了片刻后,腰部用力一挺,大半根阳ju插了进去。 甫一进去,赵寻就感到强烈的快感沿着背脊传入了大脑,只觉得她的小屄里层峦叠嶂,充满了许多褶皱,那种致命的快乐几乎让他立刻泄了出来。 碧如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多次高潮后的身子已经敏感无比,火烫的温度却是无与伦比,给她带来了石破天惊的快感,淫水顿时源源不绝、滚滚淌出。 赵寻逐渐适应了下来,双手捧住她的屁股,开始抽chā起来,现在的他已不像刚开始那样,只知道一味猛冲,也从楚薇那里了解到了一些技巧,此时。 他用的是九浅一深的法子,十下中只有一两下撞击她的花心,其余的都让gui头在两三寸的地方刮磨。许多女人小屄内的两三寸处,也是个敏感点,因此碧如受到的快感冲击并没有减少,不过耸动了几下。就“啊” “啊”大叫起来,圆臀乱挺,淫水更是泛滥直下。“唧唧”的插屄声不断响起,淫水随着肉棒的一抽一插,有的顺流而下,有的四处贱射。碧如抵着枕头,双手死死抓着衣角,娇喘不止,胸前的乳房如小兔般跳跃晃动。 突然,她尖叫了几声,细腰不停地乱扭,接着,屄内阴精狂泄,又一次到了高潮。赵寻将阳ju紧紧顶着她的花心,感受着阴精冲击的快感,随着不断喷发,她的花心也一下下狠咬在gui头上,yin道壁紧紧箍着棒身,那种快感实在是蚀骨销魂。 不等她恢复,他又挺动起来,楚薇命令他不许停止,不能让碧如从快感中恢复理智,要让她一次又一次颠覆在肉欲中不能自拔。 而此时的楚薇坐在床的另一边,身上已脱得一丝不挂,一手揉搓着胸部,另一只手在私处不断搅动着,口中呻吟不断。片刻之后。 她大声呻吟了几下,加快了搅动,小腹一阵剧烈收缩,达到了高潮,她双手支撑着床,喘气休息了一会儿,又抬头观看还在战的两人。 碧如似乎不堪赵寻的冲击,上半身趴在了床上,屁股却依然高举承受着肉棒的挞伐,从后望去更显得臀部丰满,淫荡之极,数十下抽chā后,两腿突然向后乱蹬,又来了一次高潮。 看到平时高高在上的庶母,正被一个儿子用兽奸的方式抽chā着,楚薇只觉得心里一阵痛快。乱摆的雪白大腿,不停地出入在娇艳花房的粗大阳ju,似欲折断的不盈一握的纤纤细腰,还有那飞溅在空中的粘稠液体,这些都给她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冲击。你不是很高贵么?我就要看着你被儿子奸淫。 看着你在他胯下被干得高潮!看着碧如一次次爽得阴精狂泄,自己的精神获得了极大满足,比亲身得到高潮还要爽快数倍,看着看着,她的暴虐心又浮了上来,目标则是阴户上方。 那因高潮而翕动不已的可爱菊花。伸手摸了摸两人的交合处,又顺着来到了碧如的菊花处,抚摸了几下,伸出中指狠狠插了进去。 “呀”碧如大叫着,浑身打了个激灵。楚薇毫不理会,又把食指插了进去,狠狠地在里面搅动着,偶尔还用她长长的指甲刮一刮。 受到了双重刺激,碧如猛地撑起了身子,嘴里忘乎所以地喊叫,声音高亢入云,小屄一阵颤动,又一股阴精泄了出来,等高潮结束后,碧如又无力地趴在了床上,一直高翘的丰臀也软了下去,楚薇却不因此而放过她“骚货,起来!” 两指勾住她的肠壁,使劲往起提。碧如吃痛,只好又把屁股抬了起来,赵寻有些奇怪楚薇的举动。 但也没有太多理会,阳ju传来的一阵又一阵快感实在是太强烈,让他不敢分心。碧如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了,平均数十下就会达到高潮而且。 她体内究竟存了多少水?每次泄身都像山洪一样,似乎永远不会流干,他逐渐发现,真正让男人心动的就是这样的女人,她们满足自己的同时,也满足了男人,包括生理和心理,她和楚薇是不一样的。 楚薇的骚媚体现在外在的神态举止上,让人一看就知道是荡女而碧如却是天生媚骨,平时看不出来,可一旦到了床上就骚浪百倍。一个外露一个内在,孰优孰劣不言而喻。 抽chā良久的阳ju渐渐有了爆发的迹象,快感的积累已达到了顶点。赵寻不再留余地,拼起剩余的力量,狂顶着庶母。 “啪啪”之声霎时大作,女人肥白的屁股不停撞击在他的小腹,激起一个又一个美妙的臀浪,虚弱的她已发不出什么声音,连些许的反抗都作不到。 “啊!”赵寻突然低声一叫,肉棒顶穿花心挤进了子宫里,积攒许久的精液终于狂射而出碧如翻起一个白眼,晕了过去,趴在床上。可这没影响到她身体的反应,意识虽然昏迷了,下体依旧抽搐、痉挛着,释放出大量的淫水。 直到流完最后一滴阴精,她才彻底安静下来。赵寻极度满足后,便是极度的疲劳,趴在了碧如的裸背上休息着,阳ju依然留在小屄里没有拔出来。 “呵呵,爽么?寻儿。”楚薇的笑声响在耳边。“唉,爽是爽了,可是碧如姨娘一直很宠我,我们这样做对不起她”恢复理智,又开始后悔。 “呵呵,赵寻,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啊?”楚薇似笑非笑。“明白什么?”他只觉得昏昏欲睡,勉力睁开了眼睛。 “越是禁忌的东西,越是让人欲罢不能,越是世俗不允许的,反叛起来才越爽快。天知道,我是用了多少时间才悟了这道理。”楚薇怔怔地说着,眼睛流露出满是不解的疑惑。 “难道世人都是天生淫贱?”不知过了多久,赵寻从黑暗中醒来,只觉头痛欲裂,下意识扭动了一下身躯。 感觉周围很是憋屈,手脚无法伸展,挣扎着要坐起来,头却哐当一声撞在木板上,疼的他嗤牙咧嘴叫了一声,揉了一会额头之后。 他回过神来,连忙用双手去探查四周,漆黑不见一丝光亮,上下左右都有木板挡着,别说起身,就是翻个身都困难,他慌了起来,用力拍打,只是咚咚作响而已。 那木板纹丝不动。连忙又竭尽全力去推,结果不过徒劳,万般无奈之下,他大声呼喊了许久,直到声嘶力竭,却无人回应。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折腾到手麻脚酸后,赵寻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他只记得和碧如、楚薇两个美人儿贪欢一场,之后的事情就不清楚了,回想起来犹如梦中,可是感受却又如此的真实,正沉思中。 他忽然摸到一张纸,可漆黑的环境里他也不知道纸上写着什么,只能感受到那纸张的形状,圆圆的,中间还有方孔,像是一枚纸钱,等等。 那里来的纸钱?赵寻登时吓得浑身乱摸,谁知他身上覆盖着好多这样的纸钱,方才在慌乱之中竟没发觉,鼻间也有许多香烛的味道,这一下赵寻更吓得魂飞魄散:“难道我在棺材里?她们认为我死了。 第526章一洗前 可我没死,只是昏过去了而已啊!”巨大的恐惧让他疯狂起来,双手乱抓,双脚乱踢,一会儿乱骂,一会儿大哭。 救命声此起彼伏,就在他费力折腾棺材的时候,棺材上方的地表上却十分安静,一座汉白玉打造的墓碑竖立,墓碑上面刻着:“爱子赵寻之墓,庶母赵碧如立。” 墓碑旁香烛瑶瑶,纸钱白幡飞舞,有许多人正围着大哭,然而这些人之中,大部分不过做做样子,哭的最伤心还当属赵寻的大哥赵平。 他与赵寻从小就兄弟情深,形影不离,本打算将来与他一起对抗杨正坤,谁知忽然听闻他染病暴亡,自然是如断一臂,痛彻心扉,更重要的是他新娶的娇妻王文英遇贼走散后生死不明,此次回到京城筹措寻人经费,又被楚薇明里暗中百般阻拦,连从朝廷买的官儿也弄丢了,平白损失了数万两银子,可谓是人财两空,种种伤心汇在一处。 那哭的更是肝肠寸断,几欲昏阙。这边楚薇看着不像话,吩咐左右将他拉走,不一会儿墓前只剩碧如和楚薇二人。楚薇看碧如双眼发红,脸上泪光点点,笑道:“你伤心什么?难不成还真舍不得他?” 碧如转过身冷冷道:“休要废话,你到底想说什么?”楚薇歪着头看了碧如一眼,不屑笑道:“你要真舍不得的话,还来得及将他挖出来,说不定他现在还没死呢。”碧如沉声道:“他犯下如此大错,的确是该死。不过你也别得意。” 话音刚落,忽然身形一闪,已欺近楚薇身边,一柄亮银色长剑仓啷一声,横切出一道银弧,直点楚薇咽喉。 这一下来的极其突然,毫无征兆,楚薇也根本全无防备,毕竟碧如武功丧失许久,寻常连个正常男人都打不过,怎么可能斗的过她? 然而令人震惊的是,碧如的身法迅如闪电,一出招就剑气纵横,似乎功力已经完全恢复,慌乱之中,楚薇也来不及拔剑格挡,眼见剑尖已抵喉咙,她虽然是满心的惊诧和疑问,却只能闭目就死。 毕竟如此近的距离和如此迅捷的攻势,就算是先天高手也很难躲开,更不用说楚薇最近几年已经耽于享受,武功早已不如从前。 碧如心中大喜,眼看就要除掉楚薇这个大祸害,忽觉心口一阵剧痛,浑身如遭电击,凌厉的攻势也瞬间一滞,楚薇趁机向后掠过数丈,兀自心惊,犹自摸摸脖颈,还好只是被剑气刮的有些红肿,不曾破了皮,惊怒道:“你什么时候恢复的功力?我竟不知!” 碧如此时正为方才失手懊悔不已,自赵羽死后,她闭门不出,表面要做个富贵闲人,暗中却一直积蓄力量,为的就是今天的致命一击,可惜还是太心急了一些,功力未能完全恢复,全力一击过于调动受损的心脉,故此失误,只得沉声道: “只可惜恢复的还不够好,不然方才你已经是我剑下亡魂!”楚薇冷笑道:“我记得你经脉尽毁,根本不可能恢复往日功夫不对难道你在郡主府整日摆弄那些法阵。就是为了恢复功力?” 碧如昂首道:“那是当然,不借助天地灵气,我只怕永无翻身之日。”楚薇点头道:“看来我还是对你太好了,从没趁你武功尽失的时候取你的性命,你却恩将仇报,难不成你还对你母亲的死耿耿于怀?”碧如冷哼道:“父母之死我已经查明白,的确不是你的责任。 但我能活着,全靠这郡主的身份,不然只怕早就遭你毒手了吧,别以为你干的事我不知道,你唆使赵寻对我不利,还借手丐帮,就是想置我于死地,可惜他们都是废物。” 楚薇一怔,继而笑道:“这可是你想多了,我从未对你有加害之心。”碧如不为所动,冷哼道:“别再装了,赵羽的死都是你一手策划,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 你无时无刻不想让我死,好除去心头大患,安然做你的富贵闲人。可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凡事都让你占全了,今日咱们两个人只能有一个人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楚薇冷冷一笑道:“那也罢了。 那个死鬼到底许了你什么好处,这些年一直让你念念不忘?说你要做个贞洁烈女吧,你跟逆子苟合,做的丑事真是天人共愤,将来还要嫁给汤若望,更是不肯守寡,说你对他毫无旧情吧,你又处心积虑要杀我替他报仇,是了,我懂了,你是怕我将你的丑事宣扬出去,故此才借口杀人吧。 那你可算错了,今日死的应该是你!”言毕仰头狂笑。碧如沉着脸持剑步步踏来,气势如山,楚薇从头上拔下金钗,凝神而备,此时忽然风起,天色陡变,有几颗雨溅落在干燥的尘土,越来越多。 直到大雨滂沱,碧如身着白衣白裙,身形一动,剑尖如一道流光,破开层层雨幕,杀奔楚薇所在,楚薇则依旧是红衣红裙,待到碧如近前时。 忽然迎面杀去,两个人在雨中厮杀起来,二者都是当世高手,身法迅捷无比,眨眼间已过了二十来招,一招比一招快,斗到后来,旁人已看不出路数和招式,只觉是一红一白两团雾气不停在缠绕纠结。 忽而窜上树梢,忽而闪到河面,剑气纵横,飞沙走石,所到之处多有鸟雀走兽被击落打死。偏偏碧如的功力恢复之后,大不如前,楚薇也年纪见长,耽于享乐,两人竟势均力敌,一时难较高下。 从上午一直斗到日落之时,楚薇那被酒色掏空的身子已渐露疲态,只觉再打下去必然坚持不住,性命难保不虞。 就算死也拉个垫背的才划算,因此拼着左边空挡大开,也要竭尽全力一掌打过去,碧如也是存了拼命的架势,当即也是反击回去,两人几乎同时出招。 只听噗噗两声,缠在一起的二女突然分开,各自向后倒退数步,撑不住吐起血来,又急忙打坐运功调息,只是双眼不敢闭上,都死死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楚薇一边运气一边心中暗骂:“那些奴才怎么还不来帮自己?现在两败俱伤,要是自己一方能多一人,哪怕是个农夫,胜算也要多一成,可惜我天魔琴不在身边,否则今日那会被贱人给暗算。”彼时云收雨散,唯有滴漏声声。 忽然旁边树林一道黑影闪过,二女高度紧张之下,同时大喝道:“是谁?!”只听一女子笑道:“两位故人许久不见,怎么一见面就大动干戈?”碧如不知来者何人,是敌是友,于是不发一言,只管运气加紧恢复功力。楚薇却道:“你是沈雨?你没死?” 只见来者哈哈笑道:“大夫人果然记性好,连我的声音都记得那么清楚。”说着从林子里跳了出来,此时的沈雨穿着花花绿绿,头上脖子上挂满银佩,稍一动作便当当作响,典型的苗家打扮,只见她相比年轻之时瘦了许多,气色也十分沉郁,肤色苍白,像是呆在黑暗之中许久没见阳光。 此时手中捏着一把银色小刀,振振有词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可总算找到你们两个了!没想到你们竟成冤家,很好很好!”楚薇道:“你跟你姐姐说话都是捏着个嗓子,咿咿呀呀的拿捏作态,我当然记得! 不过我更记得你当年在九华山下被赵欣当胸刺了一剑,穿了个透心凉,受伤如此严重怎会没死?”沈雨笑道:“我还有许多心愿未了,怎会轻易死去?亏得我那亡夫全力救治,这才保了一条命。也许这就是天意。” 楚薇道:“谁是你夫君?难不成是顾显臣?你此番来中原有何目的?”沈雨点头道:“当然是他,他死的不明不白,丢我一个人在无量山孤苦伶仃,我当然要查出凶手,替他偿命,这些年我苦练武功,就是想重回中原,一洗前耻,可惜赵羽这个混蛋竟然也死了,真是让人遗憾。 第527章刷刷几下 不过幸好你们两个还活得好好的,所谓夫债妻偿,杀不了赵羽,我却要他全家死光光。”楚薇心头一怒,正要搭话。 那边一直沉默的碧如却忽然笑道:“这你可来迟了,如今咱们这位大夫人已经更换门庭,做了杨正坤的妻子,早已跟赵家没有任何瓜葛,你杀她岂不是乱杀无辜?”沈雨诧异起来。 盯着楚薇半霎,才忽然大声笑道:“好个三贞九烈,贤惠持家的大夫人,居然丧期未过就已经改嫁,当年我还当你是菩萨呢,原来不过荡妇一个。” 楚薇大怒,盯着碧如道:“你也好意思说我,你这不也要改嫁汤若望,咱们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话谁!” 沈雨更是大乐:“当年我那糊涂姐夫宠幸你们两个就如心肝宝贝,旁人多看一眼也不愿的,没想到他死后竟成这般景象,可知人心不古,也罢,今日就由我来替他清理门户!” 说毕浑身一震,一团绿色的雾气萦绕在她周围,面目显得若隐若现。碧如见多识广,一见之下大惊失色,沉声道:“难不成你练的是云南五毒教的千残万毒功?” 沈雨嘻嘻笑道:“好眼光,我那夫君死后,我就成了点苍派的掌门,小小五毒教自然也被我纳入门下,这千残万毒功的厉害之处,就不用我多说了吧,劝你们自废武功,或许我能让你们死的舒坦一点。” 碧如叹了口气道:“如此邪功,威力虽然极大,可也会反噬己身,人老之后会压不住毒气攻心,迟早也会中毒而死。”沈雨脸色一沉,正色道:“这我自然知道,要你多管!”说毕化作一团猛烈的绿色旋风,忽然袭了过来。 碧如不敢再运功疗伤,当即运气,向前拍出双掌,立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涌来的绿雾竟不能近身,不过她只坚持了一会儿,就觉力气不止。 毕竟方才跟楚薇游斗许久,又身受内伤,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危急之时,眼角忽然瞥见楚薇从背后一旁袭来,显然要取她性命。 不过她却毫无办法,若是一定要死的话,她宁愿被楚薇打死,毕竟被千残万毒功打中,要遭受万毒腐蚀的同时,死也死不了,躯体还很可能被人做成毒盅来养盅虫,就在碧如认为此番必死的时候。 却见楚薇并没有向她下死手,而是双掌一展,竟然与她一起抵抗面前那团不停咆哮的绿雾,碧如有些发呆,不明白楚薇这样邪恶的女人为何忽然发了善心。 楚薇冷哼一声道:“我又不是傻子,要是看着她杀了你,痛快倒是痛快了,可是老娘也受了伤,肯定也活不长,现在咱们只有同心协力对抗这个妖货,等解决了她,你跟我的帐再做打算!” 碧如点点头,也算是默认了楚薇的提议。两个人虽然都是重伤,可也算是接近先天境界的高手,只需这么一合力,天下间也就少有敌手,沈雨本来意气风发想要手刃二人,现在却突然落了下风,只觉面前的真气浩浩荡荡连绵不绝,吹的她东倒西歪,竟没了先前的优势。 尽管只要沾染了她身上的毒气,两人就会毒发,真气散尽,到时候就会任由她摆布,可现在的情况是咫尺竟成天涯,似乎永远也接近不了对方。只不过坚持了一会儿,反而被罡风吹的连连后退。再这么下去。 她杀不到人很有可能被人反杀。惊怒之中,她没想到两人竟然会联合起来对付自己,更没想到重伤之下的二人武力依然是自己不可企及的存在,失望之下只好祭出一群毒虫毒蛇,然后转身便逃。 电光火石间,楚薇夺过碧如手中宝剑,一挥之间,斩断群毒,追杀过去,碧如也不想让这个妖物再留存世间,一念之间也跟了过去,沈雨轻功不及二人,功力不及二人,很快就被二人一前一后围住,进退不得。 还来不及告饶,楚薇性急,已飞出手中宝剑,正好打在她环跳穴,整个人就扑倒在地。楚薇大笑道:“我当你这几年学了什么玩意儿,不过是如此废物,居然也敢与我来动手!” 于是踏步上前,正要取其性命,沈雨却忽然化作一团绿雾,飘入丛林之中,瞬间没了身影。楚薇正要跟去,碧如却将她拦住道:“小心中计。”说毕从地上捡起石头往黑暗中抛去,楚薇也有样学样,林中石头飞舞呼啸声刷刷响起,打的群鸟乱窜,树倒木折,只一会儿。 只听里面尖叫一声,显然那沈雨已受伤,碧如楚薇互视一眼,纷纷大喜,连忙追去,但见沿途枝叶上撒了许多绿色的粘稠液体,楚薇指着道:“这是什么?”碧如低头用树枝点了一些在鼻前已嗅,皱眉道:“这是那妖货的血,她练的毒功居然让人血也变了色。”正说着。 那绿血染过的枝叶都枯萎了。看的二人咂舌道:“这血居然也是剧毒!”楚薇道:“那贱货受了重伤,逃不开多远。咱们分头追。” 碧如道:“小心着了她的道,记得别碰她身上任何的东西。”楚薇听她这么一说,又觉得有些可笑,方才二人还生死相搏,现在却要联合起来对付别人。 寻思她虽然博古通今,江湖经验还是太浅了,心中杀意却丝毫不减。于是对她含笑点头,二人分左右开始搜寻,正行间,忽然头上一阵响动,二人同时抬头一看,只见一张其大无比的蛛网从半空落下来,碧如大声道:“这是万毒网,碰不得!” 说毕双掌发力打过去,意图用真气将其击碎,谁知那蛛网构造特殊,再强的真气撞上去不过就像撞到空气,只是微微向上漂浮了一下,又继续落下。 眨眼已到二人头顶,还是楚薇急中生智,一掌劈断身旁的一棵小松树,拿在手里乱舞,将那蛛网全都卷在了松针上。 碧如趁机朝上边连弹数指,几道凌厉的真力从指尖倾泄而出,只听噗噗作响,顷刻从树上掉下一人,二人走过去一看,正是沈雨,只见她动弹不得,脸色发青,显然已被碧如隔空点穴,楚薇大笑道:“贱人!现在又该如何?” 沈雨轻蔑一笑道:“败军之将,有死而已!不必多言!”楚薇笑道:“不必多言?你难道不想知道你全家是怎么死的?”沈雨迟疑道:“这还用你多说,我父母都是被赵羽所逼,为山贼所杀!当年我报复赵羽,就是为了此事,难不成还有别的隐情?”楚薇仰头哈哈笑道:“今日就让你死个明白,赵羽逼走你爹是不错,可你全家被杀都是我安排的,小贱人,你报复赵羽越狠,我就越高兴!” 沈雨脸色大变道:“难道那些人不是山贼?”楚薇笑道:“是山贼没错,可他们都是乌合之众,怎会知道你家的行踪?只要我将你家行踪透露给他们,他们当然乐意替我效劳。毕竟做山贼的那个不爱财?” 沈雨摇头道:“我们那天离开赵府之前,并没有将目的地透露给任何人,你又怎会知道?”楚薇道:“你没透露,不代表你那好色老爹没透露,当年他为了我,可是连命都不要了,这老色鬼也算是死得起所!” 沈雨满脸不可置信,迟疑道:“你难道跟我爹”楚薇笑道:“当然了,当年我为了报复赵羽,可是连乞丐都愿意去睡的,不过是偶然让你那好色老爹白捡了个便宜,不过他既然占了我的便宜,就别想活命。” 沈雨终于忍不住大骂起来:“贱人!婊子!我爹可是你的长辈,畜生!亏你做的出来!”楚薇大怒,从旁边采下带刺的荆棘,刷刷几下,将她的一张洁白无瑕的俏脸画的千沟万壑,惨不忍睹。 第528章若要真要了解 碧如连忙转过身去道:“你折磨她做什么?一刀杀了,我跟你的帐还没算清呢。”楚薇笑道:“你急什么?等会就轮到你了,我们年纪也大了,以后跟故人叙旧的机会就少了。” 口气中似乎还带着一些伤感。碧如道:“跟你叙旧没得恶心人,你跟那张提欢的勾当,也就瞒着别人,我可是老早就知道的,只是我也不是那种爱八卦之人,没跟你捅出来罢了!”楚薇自思她跟张提欢的事做的绝密。 直到现在也从未和任何人透露过,当即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的?”碧如道:“那妖道练的一身邪门功夫,身上也总是带了一些滥情药,别人闻不到,我恰好对这邪魔外道敏感的很,只要他接近赵府,我就能感受到。 后来我还刻意将此事透露给姚珊,她亲眼看见你跟那妖道在破庙里苟合。”楚薇叹息一笑:“当年我有些嫌弃他肮脏,没让他真的碰了身子,现在想来还有些后悔,要是真能跟他双修,说不定两人早已成仙,还在这尘世乱来个什么啊!”碧如冷笑道:“这般没廉耻的话亏你也说的出,你生性浪荡也罢了,这是你自己的事,我管不着,可你为了偷欢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不放过,虎毒尚不食子,你如此作为,连禽兽都不如了!” 楚薇大怒道:“住嘴!胡说八道!我几时染指过自己的孩子?”碧如笑道:“那你可误会了,我说的是你虐待孩子,当年赵平在无意中闯入地窖,撞破了你跟那杨正坤的好事,你竟纵容奸夫将孩子打晕,致使他后脑出血,险些要了他的性命。” 楚薇脸色绯红,杀心大起:“你怎么知道的?”碧如笑道:“我那个时候跟赵羽已经学会了元神出窍,院子里一花一木都逃不出我的法眼!”楚薇杀意更甚,正要动手,只听一人喊道:“娘!难道那日真的是你害的我?”楚薇一看,吓得魂也没了。 只见赵寻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满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显然将方才的话都听了过去。楚薇一阵眩晕,正要上前解释,只听一个男人道:“羽儿,当时我也是不得已,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原谅我跟你娘吧。” 那男人正是杨正坤,只见他神色疲惫,似乎再无往日傲气。赵平也不理会,一把推开他道:“今日我好不容易找到娘子,本来是大喜之事,没想到大好心情却被你们这些丑事给坏了,告辞!” 楚薇叫住他道:“平儿,你怎么过来的?”赵平不屑道:“以后别叫我平儿,我听了恶心!”说着头也不回地走开,他身边还跟着王文英,只见她脸色十分得意,看向楚薇的眼神满是鄙夷。 本来今日赵平因为丧弟之痛而沮丧到了极点,谁知参加完葬礼回家后才发现门口停着许多马车,还当家里来了客人,进去一看,原来是王文英和杨正坤都回了家,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这一喜可非同小可,就算再死一百个弟弟也无所谓了,连带着看杨正坤也顺眼了许多。因此用完午饭后。 他带着一家子人便兴匆匆地准备去告诉楚薇,顺便也去告慰亡弟,眼见现场打斗痕迹明显,还吓了一跳,只当楚薇遇险,谁知一路找来,凑巧就碰到碧如说起母亲的一些往事。 他就听了个干干净净,一时不敢相信母亲居然有如此作为,换做往日只怕要闹上天去,好在王文英终于回来了,他也就没有闹的心思。 楚薇深知让他走了,这十来年的母子情便会烟消云散,儿子将彻底落入别的女人手里,再不顾做母亲的体面,悲鸣一声跑了过去,刚要拉住儿子的衣袖,却被王文英一把打开道:“贱女人,你害的我家还不够惨吗?” 楚薇大怒,扬手便打在王文英脸上,骂道:“我跟儿子的事,还用不着你这个外人来参和!”赵平大怒,一把推开楚薇,抱着王文英柔声安慰。 王文英推开赵平,指着楚薇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这一切都是你策划好的,你不满我这个儿媳,竟然丧心病狂地让人假扮山贼,想要将我置于死地,还好你那相公没你心肠那么毒,留了我一条命!” 赵平震惊无比,双眼死死盯着母亲道:“娘,我跟娘子遇难,这事难道也是你安排的?”楚薇连忙道:“别听她胡说八道! 她这是想离间我们母子,从进门第一天就这样,我是你娘,怎会害你?”正说着,旁边沈雨笑道:“看来今天可真是热闹啊一下来了这么多人,赵平啊赵平,你还不知你娘惯用山贼害人。 当初就是她用此计害了我们沈家满门两百多口。你娘不是人,是毒蛇是妖怪!”说道后面已是声嘶力竭,不过令人惊奇的是,方才她那被楚薇画烂的脸,竟然奇迹般地复原了,连道伤疤都没有。赵平长大后没怎么见过沈雨,走过去道:“你是谁?怎么长的很像我沈姨娘?” 碧如便将前因后果对他说了,赵平只关心王文英的事,不过略问了一问,也就放过,于是逼问楚薇道:“娘,你到底有没有人派人来杀文英?” 楚薇正待要答,王文英道:“你问她也是白问,问你那便宜老爹才是正经,他如今已是返悔,定然不会说谎。”赵平便盯着杨正坤,杨正坤不敢看楚薇,只得偏过头去道:“文英说的没错,是你娘逼我来杀文英的。就算杀不了,还要” 赵平急忙道:“还待怎样?”杨正坤道:“还要我勾引你媳妇,让你彻底对文英死了心。”楚薇没想到一向委曲求全的杨正坤居然敢如此忤逆自己,这才让他说话,惊怒之下也不及多言,大喝道:“找死!”手中一柄剑已指向杨正坤的眉心。杨正坤此时万念俱灰,只低着头不说话。 一副凛然受死的样子,正在此时,忽然碧如大惊道:“小心。”只见一抹蓝光射向楚薇,楚薇措不及防之下,只得举剑格挡,只听哐当一声,那抹蓝光撞在了剑柄,发出更亮的光芒。 只停留半晌,顷刻间又分解成数道光亮射向楚薇,楚薇左支右挡,如此近的距离却也避无可避,终究被一抹蓝光射入胸腹之间,只觉一阵刺痛,连忙撩开衣服查看伤口。 但见雪肤无痕,好端端并无任何血口子,那边碧如也是被一道红光击中,也是这般情况。众人讶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正询间,忽然碧如道:“不好,那沈雨跑了。”楚薇连忙跑过去一看,果然已没了踪迹。碧如跺脚道:“中了我的点穴手。 就是一头牛也动弹不了,这人是如何解的穴?”楚薇道:“苗疆多奇诡之法,那妖女久在苗疆,习得一身妖法,或者连穴位都已移位,不是你我中原人能猜测的,当务之急要搞清楚的是刚才我们到底中了什么毒?”正说着。 忽然半空中传来清朗的笑声:“方才我只顾急着走,给你们种错了蛊虫,不过也罢。那就将错就错,这蛊虫叫鸳鸯冢,从此你们两个人之中,只要有一人先死,那第二个人也会立刻死去,真可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一对冤家竟成鸳鸯,难道这就是天意哈哈!” 正说着,楚薇一个石头打过去,那声音嘎然而止,只从半空中掉下一只夜莺,众人道:“这是怎么回事?”碧如拿着鸟尸检查了一会儿。 只见一条红虫从鸟嘴里爬出,她弄死了红虫,沉思了一会儿道:“这是借禽传声术。施法者给百鸟种了蛊,可以借它们的口传递消息。”众人讶然,深觉苗疆邪术奇诡之极。 楚薇连忙道:“那我们中的什么”鸳鸯冢“可怎么办?你可有破解之法?”碧如摇头道:“我对苗疆邪术只是略知一二,这些邪术极少有记载传世,苗民之间不过是口耳相传,一些有过的记载可谓冰山一角,若要真要了解,只怕咱们要去云南走一趟。” 第529章要多多益善 杨正坤道:“那岂不是去了她的地盘?情况只怕会更加危险。”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楚薇便想起他背叛的事情来,当即提剑冲过来道:“我杀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 赵平连忙上前拦住母亲,王文英则煽风点火,只顾揶揄,碧如秀眉微皱,忽然夺过楚薇的剑来大声道:“都别吵了!”众人安静下来。 只见她将那宝剑横在脖子上,对楚薇冷笑道:“为什么要破解呢?既然中了这蛊虫,我也不愿与你苟活这世间,我一死你也得死,咱们黄泉路上再见吧。” 一边说一边惨笑着就拿剑往脖子上抹去。楚薇吓得魂飞魄散,忽然大声道:“且慢!”碧如却只是惘若未闻。楚薇又大叫道:“别死!你肚子里已经有了小孩。” 碧如听了当即愣在原地,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楚薇道:“你不相信的话,就自己把脉。”碧如连忙将手放在耳边听了一听,果然喜脉涌动。 不用说,这是赵寻的孩子,真是冤孽,她与赵羽多年夫妻未曾得子,谁知竟与庶子有了孩子。一刹那间,碧如想了很多。 她做梦都想要个孩子,故此还有些嫉妒楚薇。如今有了,固然是一个孽种,到底是条小生命,一时母性大起,也就没了去世之意。楚薇见她脸色恢复柔和,当即放下心来,夺去她的宝剑道:“有了孩子就有了希望,你可别做傻事。” 碧如一把将她推开,长袖一挥,施展轻功飘然而去,当下众人冷着脸一言不发地回了杨府,自然不可避免地大吵了一架。 不过这一次楚薇完全落了下风,赵平以断绝母子关系为威胁,逼她吃了化功散,使其一年之内功力不存,又将其软禁在后花园中,不让见外人,杨正坤也因此而保了一条性命。 赵平当然恨不得弄死杨正坤,可惜王文英倒是对他十分袒护,这个家也就勉强维持原来的样子。 转眼已到冬季,碧如终于要大婚,婚前的头一天,碧如将自己怀有身孕的情况告诉了汤若望,本以为他会嫌弃自己,从此弃之如敝履,倒也不用自己承担悔婚的罪名,以免招来太后怪罪。 谁料汤若望这西洋人很不介意女子贞操,反倒感佩她的坦诚,已然愿意将其纳为正妻,还答应不纳妾不管钱,碧如自从知道自己有了身孕后,性情大变,只盼过安稳日子,一切行为变成为了腹中孩儿的前途,自然愿意改嫁。 彼时婉宁已被顺治封为皇贵妃,摄六宫事,为后宫之首,正宫皇后反倒退而其次,闻及父亲的庶母改嫁,于是邀了特旨,将碧如招到宫内问话。碧如心中忐忑,她已经很久没见过婉宁。 也不知她对自己改嫁之事有没有意见,会不会对自己不利,然而圣旨难违,只得卯时起床,让婢女大妆一番,略进了一些粥,便跟着一群太监宫女匆匆进了紫禁城,一路来到承干宫,彼时天色微亮,碧如刚进了宫门,就有一个宫女过来道:“奉皇贵妃懿旨。” 碧如只得跪下听宣,那宫女傲然道:“本宫有二问,请郡主作答,答完了咱们再面谈。第一,如今本宫该如何称呼你?” 碧如便知不好,只得道:“臣妾已然改嫁,与往日的赵家没有任何关系,贵妃娘娘随便称呼就是。”宫女又道:“很好,娘娘有第二问,你可曾知晓先父之死正是为你而起?”碧如大惊,抬头道:“你说什么?” 那宫女呸了一声,又重述了一遍。碧如道:“此话从何说起?”那宫女道:“那就是你不知道了?”碧如连忙道:“臣妾的确不知,还请娘娘亲自示下。” 那宫女冷笑道:“哎呦,我的郡主娘娘,你难道不知?我们娘娘其实根本是耻于与你会面,所以才让我来这里跟你说话,你有什么话只管跟我说吧。”碧如心中焦急。 那顾她冷嘲热讽,当年赵羽昏迷的原因她根本无从知晓,还当是练功走火入魔,现在听来似乎是与自己有莫大的干系,连忙拉住那宫女的手道:“我有急事要见娘娘!” 那宫女却不动如山,只管翻白眼,冷冷笑道:“你求我有什么用,这可是娘娘的懿旨。”两个人正吵嚷的厉害,忽然有个慵懒的声音从屋里传来道:“算了,小敏,你让她进来吧! 还有,把奴才们都打发走,我只跟她一个人说说。”那个叫小敏的宫女神情立刻变的极为恭敬,转身弯腰道:“是,娘娘。”说毕招了招手,带着里里外外一众奴才们列队离了承干宫。 眼见婉宁这般作态,碧如既愤怒又有些伤感,回想当年罗芸生下婉宁后,就被赵羽一直关押在辛者库当差,婉宁自小就没能见着生母,稍微大一点又被海兰珠安排到董鄂家做养女,因此至今不少人都叫她董鄂妃而未知真名,一直以来母女两个就极难见面,楚薇又十分不待见她,别人就更不想招惹她们母女,唯独碧如菩萨心肠。 看着她母女一个多愁一个多病,十分可怜,因此反比别人更照顾有加,不但替她们传递信物,私底下也经常安排两人见面。二人一直也十分承情,但凡婉宁回家探亲,只在碧如房中留宿,额娘叫的十分亲热。 未料到婉宁进了宫后音信全无,如今好不容易再能见一次面,竟然拿起皇贵妃的架子来,一点也不把她这个庶母放在眼里。 碧如先前积累的满腔亲情登时化作一片冰海,当即收眉敛态,面若冰霜。沉默了好一会儿,婉宁忽然咳嗽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压住,用细细的声音喘息道:“进来吧。” 碧如这才躬身掀开珠帘,小心翼翼碎步踏入,里面帘幕重重,灯烛摇摇,与外面严寒的天气相比,这里有股热气从地面升腾,烘烤的房间暖烘烘的,一时药香扑鼻,宝鼎饶烟。 抬头一看,婉宁只是简单地笼着长发,身上也仅有一件青色常服,从头至脚竟首饰全无,此时正低头歪在靠椅上不停把玩着一窜佛珠,看起来就像普通民家的小女孩子,不过女大十八变,碧如已经快认不出眼前之人。 只是看着那双眸子有几分像赵羽,这才稍微与原来的印象有了一些重合,她叹了一口气,盈盈一拜道:“臣妾参见皇贵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婉宁头也不抬,淡淡道:“找个位置坐下吧。”碧如也不推辞,一坐下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当年你父亲出事的时候,你还小着呢,如何知道其中缘由?”婉宁摇了摇头,不予正面回答。 只是拿起一杯茶道:“自己斟一杯吧,这可是上好的信阳毛尖。”碧如只得起身斟了一杯,略抿了一口道:“你的口味还是没变。”婉宁看了一眼碧如。 只见她穿着翠墨绣金团龙朝服,头上戴着东珠朝冠,画着浓厚鲜艳的正妆,表情和面容都藏在了珠冠的阴影中,仿佛很是陌生。 就像那些经常来觐见她的王妃、诰命一般无二,想到这里她松了一口气道:“说的没错,不过本宫何止口味没变,连性情和为人也跟以前一样,从来就没曾变过。” 碧如叹了口气笑道:“难道臣妾记错了?臣妾记得娘娘以前极爱珠宝,如今贵为天下国母,为何却身无所佩?” 婉宁低头看了看身上,笑道:“说来也怪,本宫从前戴那些珠宝总觉得不够,要多多益善,如今戴着却再无兴致,反倒觉得累赘。” 碧如摇头笑道:“别人穿戴珠宝多半是为了能在人前宣扬家世和身份,娘娘如今是一国之贤母,又何必在意那些虚物,自然会将这些东西都视为累赘。”婉宁笑道:“你只说对了一半。 第530章不计较了 不过别的东西或许是累赘,但有的东西永远珍贵着,就算是死了也要带在身边的。”说着眼角已有泪光,从怀里掏出一个玉佩道:“你可认识此物?”碧如正要凑过去细看。 她却收在手里道:“这玉佩你也有的,又何必来看我的?兴许你们早就丢了吧。”碧如听她这么一说,便猜到这玉佩的来历,原来当年赵羽被立为王世子后,就在各地收集能工巧匠给妻女打磨精巧玉佩,耗了两年时间才完成,原本家中女眷人人有份。 后来却只有碧如、赵欣、婉宁三人得了这玉佩,那玉佩精巧华贵自不用多说,奇在石头里面还刻了诸女的生辰八字及赠言,字迹微纤如尘,须得用西洋的凹凸镜在烛下才能照见,平日却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有刻字的痕迹来。 碧如见到赵羽旧物,不免有些伤感,于是从袖中摸出玉佩道:“他送给我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丢弃?”婉宁笑道:“总算你还有些良心。 不过你现在要嫁给汤若望,还保留着我父亲的东西干嘛,就算一时瞒住,将来终究无益,不如收在本宫这里,替你妥贴保管着。” 婉宁正色道:“谢娘娘的恩典,先夫之物,怎可转赠别人?实不敢相从!”婉宁也是脸色一变,怒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必要装下去吗? 你既然打定主意改嫁,我赵家与你从此再无瓜葛,你要有自知之明,不用别人催促,你就该主动上缴以前赵家所赠之物,再说了,本宫岂能让父亲旧物随你蒙尘?” 碧如摇头大笑,眉目间满是不屑,婉宁怒道:“殿前失仪,进宫之前就没人教过你礼节吗?”碧如冷笑道:“我的贵妃娘娘,你如今已是嫁给爱新觉罗家,自然也不算赵家人,有何资格来收赵家旧物? 再说了,改嫁的也并非臣妾一人,娘娘何故只盯着臣妾不放?”婉宁一时语塞,她毕竟年少,拌嘴经验自然不如碧如,正要强辩,碧如却道:“娘娘唤我进宫,该不只是为了这点小事吧? 有什么吩咐只管说,不必遮遮掩掩的打哑谜。”婉宁愣了一下,继而笑道:“也好,我也懒得跟你纠缠,那就实话实说吧,你是知道我打小身子就不太好,总是卧床吃药,这些年我家多灾多难。 可我许多事情根本无法干预,后来进了皇宫就更出不去了,赵家等于就没了我这个人,许多人也将我忘了,可我告诉你,我虽然身在深宫,可从来不敢忘记爹娘。” 说到这里已是泪光盈盈,连忙用绣帕拭泪,哽咽道:“自从父亲被那杨正坤狗贼所害,我就一直怀疑另有主谋,因此发誓要查出真凶,报仇雪恨,另外母亲音信全无,生死不知,我也一直派人在暗中探查,这两件事如鲠在喉,叫我日夜不得安眠。 原本念着你与父亲多年知己,应该更比我操心此事,谁料你竟还有心思去嫁人,难不成这么多年来我一直看错了你?”碧如起身道:“原来娘娘召我进宫是为了此事,实话告诉你,我还以为你当了皇贵妃之后就忘了赵家了呢。” 婉宁连忙道:“这话应该是我来问你吧?”碧如摇头道:“娘娘如今身份虽然尊崇,可毕竟是后妃,不可参谋国事,权柄也仅限后宫,就算是有心要报父仇寻亲母,只怕也是有心无力吧?” 婉宁抿了一口茶,笑道:“说的没错,不过你也别把我想的太无能,我自然有我的手段,听说你最近武功已经恢复了,既然如此,依你的本事,原本不必再受制于人,为何却甘心嫁给汤若望这个红毛鬼?”碧如偏过头去默然不答。 婉宁笑道:“是了,你早就投靠了老太后,这才保住了郡主位分。你若不嫁人,她就会收回赐给你的所有东西。你将一无所有,彻底沦为庶民。” 碧如笑道:“娘娘说笑了,先前我没了武功,只能任人宰割,若再没了爵位,只怕现在早就枯骨一堆了。 那里还有机会与娘娘在这里说话?”婉宁点头道:“那你就甘愿成为太后的棋子?”碧如笑道:“我的心里只能容下一个人,嫁不嫁人又有多大的干系?那汤若望不过区区泰西人而已,他若安分还好,不然我有一百种手段让他死的意外。” 婉宁听了,喜的连忙道:“你心里真的还有我父亲?”碧如坚定道:“那是当然,不然我怎么会跟楚薇那贱人动手呢。”婉宁连忙道:“你跟楚薇动过手?快给我说说。”碧如便将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只是略去了与赵寻的风流事。 婉宁听了点头道:“我一直怀疑楚薇就是幕后真凶,现在看来猜测已然成真。”碧如道:“娘娘还没告诉臣妾那日伤重昏迷之事呢,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婉宁疑惑道:“你是真不知道?” 碧如道:“听她们说我是走火入魔,武功尽失,最后连记忆也没了,当然记不起那晚发生的事。” 婉宁咳嗽了几声,沉吟道:“那好吧,我告诉,当年我进宫之后深受当今皇上宠爱,他本想按照明朝旧例建立东缉事厂查办谋逆诸事,无奈朝臣勋贵都一片声反对,说那是取祸之道,可皇帝性子倔,于是召集了一些机灵的小太监,偷偷在宫里成立了密奏处,四处收集勋臣的不法事,无奈前朝繁忙,一时照顾不过来,皇上便将这支队伍交给了我,因此别看我身处深宫,外面的事可打听的清清楚楚。 有了这支秘碟队伍,我就立刻让他们去查父亲的事,用了半年时间去走访幸存者,这才查明那晚的真相,原来父亲受伤全是因为你。 那晚你跟楚薇决斗,两个人都受了重伤,楚薇先行回家,你却因为功力外泄,从而走火入魔,完全失去理智,屠了村中百姓二百多人,父亲问讯赶来阻止你,你不但却将他打成重伤,还将体内的邪毒也传给了他,致使他卧病不起,形同废人,先被皇上抄家,后又被杨正坤暗杀,这都是拜你所赐,可你至始至终都不知道。” 碧如满脸不可置信,喃喃自语道:“这不可能!你胡说!”婉宁道:“你要不信的话,当晚那目睹的村民如今还活着呢,要不要叫来跟你当面对质?”碧如这才软了身子,脸色苍白,喃喃道:“没想到,到头来居然是我害死了他!” 婉宁忽然站了起来,将墙上一柄宝剑取下来,哐当一声扔到她面前:“你若是有半点真心实意的后悔,现在就自裁吧。”碧如惨笑道:“原来娘娘今日叫我进宫,最终目的就是为了取我性命!” 婉宁道:“没错,我要赶在你做出改嫁的蠢事之前结果了你的命。”碧如双眼无神,用双手缓缓捧起宝剑,仿佛老了十几岁,泪水一颗颗滴在地上,已经有了好大一滩。婉宁满意地看着她道:“你放心,你死了我会将你和父亲安葬在一起。” 碧如忽然抬头露出坚毅的眼神道:“不行,我不能就这么死了!”婉宁笑道:“你不是一直立志要为父亲报仇雪恨吗,只要你立刻自尽,楚薇也会跟着去死,岂不省事?” 碧如抬头道:“原来你已经知道我中了沈雨的鸳鸯蛊!”婉宁笑道:“当然了,皇宫里的探子虽然笨了一些,到底还有些用。”碧如脸色极为难看,踌躇道:“那你还知道别的什么?”婉宁道:“只知道你怀了孕。 也不知是谁的野种,不过我也不计较了,反正都是要死的人。”碧如脸色一变:“那要是我今日不想死呢?”婉宁笑道:“那就可惜了,敬酒不吃吃罚酒,只好我来帮你了。” 碧如冷哼道:“就凭你?莫要说你,就是紫禁城的禁军来齐整了,也休想拦下我。”正要运功发力,只觉丹田真气空空,强行运功的话就会剧痛难当,不由大惊失色道:“你这茶里放的什么毒?”婉宁笑道:“你精通医术,寻常毒物岂能骗的过?不瞒你说。 第531章獠牙森然 在你进来之前,我这房间里已经点了两个时辰的化功散,此毒内力越高者中毒越深,与常人无害。”碧如只觉头晕目眩,大声道:“我并非怕死。 只是这腹中孩儿何其无辜?你向来性子和善,怎可忍心加害无辜?”婉宁含泪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这可对不起了! 我会启奏皇上以公主之礼给你下葬。”碧如厉声道:“恶心!虚伪!害死赵羽的主凶明明就是皇帝,你为何不去杀他?” 婉宁惨笑道:“他自然也是要死,我自然也是要死的,都不用你来操心,安心的去吧。”说着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从地上抓起宝剑,费力抽出剑鞘已是气喘吁吁。碧如道:“你如此虚弱,一看就是气血亏损外加劳神伤心过度,我有法子救你一命。”婉宁不屑道:“不用了,活那么长干嘛?没的伤心。”一面说一面靠近碧如,拿剑的手抖的十分厉害。 几次三番想要刺死碧如,然而力竭神衰,往往拼力刺过去,剑尖却连衣服都穿透不了,试了几次就觉得汗如雨下,筋疲力尽,颓然倒在躺椅上大口喘气,模模糊糊的似乎看见赵羽正在朝她微笑。 许多回忆一瞬间涌上心头,一切又似乎回到了从前,让她想起每当阳光明媚的天气,赵羽就会带着赵音、婉宁去城郊的王室猎场狩猎,那个时候赵音作为嫡女,无论是猎弓、坐骑还是穿戴,总比她高一等。 就连下人们态度也大不相同,虽然明知家家都是这样,规矩总是如此,可婉宁从小心高气傲,总不想落人之后,因此明里暗里都在赵羽面前争取表现机会,尤其想借着自己的努力来弥补母亲的过失,恢复往日家中地位,一家子人能团团圆圆。 因此她一直苦练箭法,每次狩猎都比赵音杀更多的兔子,每次读书都能比别人背诵更多的诗文,针织女红样样精通,连绣娘都夸她绣的荷花出色。 如此完美的人,又不端小姐的架子,无人不夸她聪明懂事,处处总能比赵音高出一头。赵羽自然对她这个女儿也十分满意,总是不吝赏赐,也常常以她为榜样教育家中子弟。 她原以为终于可以得到父亲的疼爱,直到有一次,婉宁见父亲耽误了午饭,精心准备了一盘梅花糕献去,路上恰遇赵音带着几个丫鬟跳皮筋。 那些丫鬟多爱惹事生非,明知平日她与赵音不睦,正愁没热闹看,故意凑上去道:“哎呀三姑娘来了,咱们这儿正好缺人,要不一起来吧。” 婉宁不想跟赵音的人多说,勉强笑道:“改天吧,我还有事儿办呢。”赵音却走过来道:“三妹急急忙忙做什么呢,手里托的是什么东西?”婉宁道:“也没什么,就是瞅着爹爹公事繁忙,还没用午膳呢,我给他送点心。” 赵音看着盘子笑道:“原来三妹做的是一品梅花糕,真是了不起,我可从没吃过你的点心,现在肚子有些饿了,你赏我尝尝。” 婉宁笑道:“这可是给爹爹做的,你等我把这个先送去,回头再给你们做。”没想到赵音小姐脾气发作,登时沉下脸道:“爹爹身边有十几个人服侍呢,不缺这个,你一个做小姐的只管在闺中高卧就是,明白的人看见了说你孝顺,那起不明白的还当你是我家厨子下人呢,整日忙着献媚于上,丢人现眼。” 婉宁大怒,待要发作,又怕被丫鬟们看了笑话失了体统,待要不出声,又怕从此被人当软柿子来拿捏,好巧不巧一个丫鬟凑过来道:“这梅花糕看着就好吃,闻着又香,这么好的手艺,三姑娘不做厨娘可惜了。” 引起众人一片嗤笑,却听啪地一声,那丫鬟脸上早挨了一记耳光,打的半边脸都红肿起来,婉宁凤眼圆睁,指着她怒骂道:“混帐东西,这是谁给你的脸?如今母亲也太放纵你们,连一个下贱奴才也敢当面议论主子? 打量我跟四弟一样由着你们捉弄,我但凡有一口气,就绝不会让你们这些狗奴才爬到我的头上!”众人不料她突然动粗,都愣住了。 那丫鬟不敢还嘴,捂着脸跑开了。赵音大怒,厉声道:“你这野丫头也太无法无天了,居然跑到我家来打人,鄂硕那个老头是怎么教育你的,走!跟我去母亲那边理论。” 一面说一面就要去掰扯,婉宁连忙往后退,两个人争执起来,那梅花糕登时被打翻在地。婉宁更加动怒,非要拉着赵音要赔偿。 两个人吵嚷声惊动了方姑姑,此人刚补了王府管家的缺,正想着立功稳固地位,瞅着赵音是嫡出,有王妃做后台,婉宁是庶出,生母还被关在了辛者库,无依无靠的显然好拿捏,因此叫着一帮仆妇来拉开二人。 也不问情由,当面叱责婉宁无礼,押着她要去见楚薇。楚薇向来护短,也不及多问,勒令众人将婉宁逐出东门,打三十板子,今后不得允许不得进王府。 婉宁自然很不服气,哭着大闹起来,这边动静终于惊动书房里的赵羽,于是赶来问了实情,笑道:“不过一盒糕点,又何必闹到如此田地?” 婉宁见父亲也如此说,只得忍气吞声,不过从此对赵音、楚薇等人渐生恨意。又过数日,赵羽为平息二人嫌隙,刻意带她俩一同出猎,二女互相争强,一路甩开侍卫。 在密林里穿梭,直到将晚的时候,这才带着许多猎物返回营地,正相互夸耀,忽遇一头母野猪带着几头小野猪觅食,赵音搭弓便要射,婉宁连忙劝道:“野猪皮厚,就是火铳也难伤性命,若是贸然招惹,只怕激起兽性,你我只有匕首,反而不妙。” 赵音平素也知野猪不好惹,但她方才猎获的兔子明显比婉宁少了许多,心中不平之气大起,因此蔑笑道:“我这可是军中的五斗弓,搭上重箭三十步可破两层重甲,你那三斗弓岂能与我相比? 你自己杀不了野猪却怪别人也不行,我今天就给你长长见识。”婉宁急忙道:“你找死别拉上我,快给我停手。”话音未落,弓弦已响,白羽箭破空而去。 正好扎在那野猪头皮上,箭头呼啸而至,看着刚猛,遇到那厚厚猪皮却忽然失却气势,连皮肉都未能破开,只划出个印子。 那母猪吃痛,抬头一看二女,护崽之心大起,目中精光大盛,嗷嗷叫了起来,赵音不服气,砰砰砰三声,接连射出三发箭,只一箭扎在猪耳朵上,其余尽数折断,那野猪怒气更甚,终于飞奔过来,一路撞的石飞树倒,气势惊人。 赵音吓得双脚发软,竟不能迈步,还是婉宁拉着她一路跑,可她二人又没骑马,那里跑得过发疯的野猪,眼看着将要赶上,前面正好有一块巨石卧地,婉宁连忙拉着赵音绕着巨石跑,那野猪冲的太快,拐弯的时候反而侧仰着摔了一跤。 尽管如此,两人不敢停下,一直绕着巨石跑,野猪在后面追,两个女孩子耐力明显不足,体力耗的极快,可那野猪追的极快,没有半点疲惫的意思,情况再次危险起来。 匆忙中婉宁想起这次狩猎还带了赵欣的大猎狗,只是方才已经率先回了营地,于是朝着天空唿哨了一声。 由于此处离营地极远,传过去声音已经极小,别人都没注意,那群猎狗却听的十分明白,纷纷嚎叫着冲出营地,沸腾的狗叫声惊动了赵羽,他见女儿许久没回来,正担忧她们的安危,本就要打算去找,此时连忙招呼众侍卫跟着狗群打马赶来,然而眼见狗群已经快要赶到,赵音却因为力竭支撑不住。 忽然扭了脚,一跤坐在了地上,那野猪个头奇大,獠牙森然,估计得有四百多斤重,若是常人被撞上,不死也要重伤。婉宁下意识想将地上的赵音推开,但她已是力竭。 第532章治了娘家人 即便反应过来也是有心无力,幸好那野猪也被突然停止奔跑的二人吓了一跳,稍微顿了一顿才撞过去,力道并不算特别大,尽管如此,二人也被撞的飞了起来。 好半会儿才从空中落下,摔的头晕眼花,再无反抗之力,那野猪不死心,还要继续冲撞,忽然冲出一群猛犬将它包围起来,只得停下来应对狗群。 众狗围着野猪叫了一会,只见一条大黑狗率先扑上去咬住猪耳朵,其余狗跟着一拥而上,各自咬住四肢大力甩动,咬的野猪嗷嗷乱叫。赵欣饲养的猎犬性情凶猛,没有主人的命令,往往咬住任何东西都不放口,那种不愿下嘴的都被淘汰。 而且犬群还可根据主人的口令改变攻击方式和程度,狩猎的时候往往是个极好的帮手,只是这头野猪极其壮大,群狗一时不能击杀,只能拖住野猪,等主人过来一锤定音。很快赵羽就带着众人循声而来,赵羽眼见如此情况,连忙唿哨一声,众犬听令。 立刻下了死口,咬的那野猪立时扑倒在地,赵羽手持长矛从马上跃下,赶过去一枪扎破了那野猪喉咙,匆匆结束战斗。眼见二女倒在地上。 他连忙丢下长矛,急着将赵音抱在怀里道:“可有受伤?”赵音伏在他怀里大哭,赵羽见她哭声洪亮,这才放了心,又连忙将一旁的婉宁抱在怀里道:“伤到没有?”婉宁已是受了很重的内伤,剧烈冲撞在肺部留下隐患,后来总是咳嗽,此时尽管疼的脸颊发青,然而她却没有哭。 只是愣愣地看着赵羽,心中失望到了极点。方才她看的分明,赵羽第一个抱起来安慰关心的是赵音,再之后才轮到自己。 她想不通,赵音明明比她笨,明明爱哭爱闹,做事情总是马马虎虎,爱闯祸爱耍脾气,可赵羽总是宠爱她比别人多一些。赵音犯的下流糊涂事,往往被人说成耿直没有坏心眼,可她只要行差踏错半步,就容易被人说成不懂事心思歹毒。 无论她如何努力,终究低人一等,想到这里,她心里不甘,恨不得方才让野猪撞死赵音,她坚信,总有一天。 她会比赵音的身份高贵,总有一天,赵羽会正视自己,将她真正的视为掌上明珠。数年以后,婉宁长大了,与她年纪差不多大的顺治也第一次来到了王府,当别人战战兢兢接待皇帝的时候。 她瞅到的是一步飞天的机会,她有的是美貌,更重要的还有聪慧,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去俘获男人的心。 尤其是顺治这种年轻的少年。很快,她就成了皇帝跟前的红人,顺治为了她甚至要原谅赵羽带来的极大羞辱,可婉宁恨毒了楚薇和婉宁,更恨毒了赵羽的偏心,这么多年来,她将恨意深深埋在心底。 此时得了圣宠,仇恨像破茧而出的种子茁壮成长,不停撕咬她原本良善的内心,再顾不得往日所有情分。于是她开始怂恿皇帝查抄王府。 热恋中的顺治自然是言听计从,而且对她的举动十分感动,毕竟别的妃子一旦得势,恨不得将国库都搬回娘家,唯婉宁只一心为皇帝一个人着想,竟任由自己查抄娘家人。这真是忠臣中的忠臣,古今难得一人,从此将她引为心腹,不但任由她参议国事,连自己刚刚组建的秘探组织都交给她指挥。 婉宁原本想在查抄王府后再行赦免,先让他们吃够了苦头,再由自己来搭救,以彰显自己的能耐和孝心,可事情发展出乎意料之外,赵羽竟被人早早就害死,连自己表现的机会都没有,先前所有计划都被打乱。 她后悔不已,只能大哭一场,终究再没有机会与父亲相认,大悲之下又闻噩耗,她与顺治所生的皇四子忽然夭折,寿不足三月,从此只想着报仇雪恨。无奈悲伤过度,旧疾发作,刚刚康复过来便听闻碧如改嫁的消息。因此起了杀心,将她召进宫来,欲除之而后快。 未料到身子还是太弱,心也太软,竟下不了手,她只得向外面道:“来人啊!将这个妖妇押下去,乱棍打死!”一群小太监问讯而来。 立刻将碧如捆的结结实实,正在此时,忽然有人道:“娘娘,慈宁宫的苏茉儿姑姑来了。”婉宁道:“她来做什么?”太监道:“奴才不知。许是太后有话要吩咐。” 婉宁道:“早不到晚不到,偏偏这个时候来,说来可真巧。罢了,先放开那贱人。”众太监于是又连忙给碧如解绑,说话间苏茉儿已是带着一群宫女走了进来,婉宁起身相迎,又命人看茶。苏茉儿笑道:“贵妃不必多礼,主子让奴才来接郡主过去有事商议。”说毕告了声罪,命人带着碧如离了储秀宫。 婉宁毫无办法,毕竟国朝以孝治天下,就是皇帝在很多事情上也难以忤逆太后,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太后的人带走碧如,还不能表现出丝毫不满。此后碧如的婚礼如期举行,不过以汉女嫁洋人过于惊世骇俗,因此婚礼只是秘密举行,成婚后太后大喜。 她终于让老情人汤若望有了个好归处,不至于落到赵羽那般田地,因此收碧如为义女,迁为彩云公主,封地在畿南一带,领有良田三千亩,屯户数万,成婚后夫妇便迁往居住。 汤若望不忌新妇怀有身孕,反而真心实意照顾,这让碧如感到十分难得,也就愿意与他同屋共处。 那汤若望见多识广,为人有趣,总能逗碧如开心,时间久了,二人感情升温,从相敬如宾到如胶似膝不过三月有余。这期间楚薇怕碧如想不开去自尽,不时送去礼物讨好,嘘寒问暖,十分周到。 碧如怀孕后也性情大变,再加上被婉宁如此对待,因此心灰意冷,只想给后代一个安宁的环境,见她真心改过,也就答应化干戈为玉帛,两家重归于好。 至此来往密切,走动频繁,反比寻常人家亲密,以至于汤若望和杨正坤两人借机玩了交换的把戏。楚薇得以借汤若望向太后进言,要顺治纳赵音为妃。 太后本来就愁皇子夭折太多,更忌惮皇贵妃婉宁颇受专宠,正在替他寻觅良配,又见赵音容貌与赵羽相似,体格也比别的妃子健壮,看样子是个能生的主,心中欢喜。 只是嫌弃杨正坤出身不好,因此命礼部侍郎佟国赖认赵音为义女,抬为汉军镶黄旗出身,改满文名为佟佳图音,赵音在佟家学了三月的宫廷礼仪后。 就被送进了后宫。赵音早就十分嫉妒婉宁独享圣宠,逢人便说她:“狐媚皇帝,惑乱朝政。早晚会步妲己、褒姒后尘。” 如今自己要进宫,心中虽十分欢喜,嘴上却总是哭道:“送我到那见不到人的鬼地方做什么?还不如一刀杀了我好。”吓得楚薇还以为她真的不想进宫,因此百般安慰,十分珍重。 毕竟她处心积虑就为了今日的筹谋,不想出任何意外,因此不惜将历年积攒的家私都换了珠宝,将赵音打扮的富丽堂皇。赵音心中益发喜悦,自揣将来要当皇后,更将众人不放在眼里。 特地将王文英招来道:“如今我要进宫,家中一应事务都拜托给你了,母亲虽然有些过错,但总归是长辈,你若再敢对她冷言冷语,做出那不孝的行径来,我必定奏明皇帝,治了你娘家人,你可听明白?” 王文英冷笑道:“正经连个名分都没定,就敢在我面前摆谱?我听闻宫中女子十有八九连皇帝的面都见不着,你这一进去凶多吉少,自个儿商量着怎么狐媚邀宠吧,还有精力来跟我说话,真是恬不知耻。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第533章干净脸庞 赵音大怒,赶上去就要动手,谁知王文英将胸脯一挺,把脸递到她面前道:“你有能耐就打,不打死我今天不算完!” 赵音那里客气,举手就是一耳光,结果还没落在她脸上,自己倒挨了重重一耳光,抬头一看,原来是赵平来了,只见他怒道:“贱人!你得了失了心疯吗,居然敢打我娘子!”赵音当时愣住了。 他没想到大哥会对她动手,要知道赵平以前可是很护着她的。可她哪里知道上次赵平受伤后,她跟杨正坤在床前的丑行被赵平看的清清楚楚,此时见媳妇受委屈。 那里还会念及半点亲情?赵音捂着火辣辣的半边脸,不可置信地瞪着赵平道:“大哥?你为何”赵平怒道:“赶紧滚进宫里去,别在家里呆着,别以为还像以前那样,有母亲宠着你就可以无法无天!” 赵音大哭起来,一直跑到后院跟母亲诉苦,可楚薇现在已经失了势,只能一个劲安慰她,别的再不能多做什么。赵音哭了好几日,一直等到奉旨进宫面圣才罢,与她一起进宫的还有好几位蒙古格格,俱是朝服正妆,由几个太监领着进了坤宁宫,参拜当今皇后。 当今皇后是蒙古人,久在深宫之中难免思乡情切,见了蒙古格格十分欢喜,只等众人大礼参拜之后,便拉着几个蒙古格格询问草原诸事。一问才知都是相邻部落,不免生出他乡遇故知的感慨,聊的越发开心。 唯独赵音是汉人,因此被冷落一旁,连想插个嘴都不行,毕竟众人说的都是蒙语,她连一个字也听不懂。 赵音倍受冷落,十分尴尬,迫切想等皇帝来化解,只可惜皇帝却一直没出现,直到晚间才有干清宫的太监过来宣旨:“今日国政繁忙,朕要早些歇息,暂时就不过来了。新晋宫人由皇后安排接待,改日再见罢。” 候驾诸女都十分失落,好在与皇后相谈甚欢,尤其晚膳的时候皇后还让人做了烤全羊,献上了马奶酒,诸女按草原规矩拿刀剃肉,畅饮马奶酒,还高兴地跳起了草原舞蹈。 赵音想要效仿,可她吃惯了精面细肉,那里吃过如此大块的肉食?勉强咬下一口,只觉满嘴油腻,当场呕了出来,马奶酒也喝不惯,只闻了一下就觉腥臭难当,腹中翻江倒海。 她这般作派早被一众蒙古妃嫔看见,众人都嫌汉人女子娇贵,因此去皇后面前如此这般说了一通。皇后与汉人妃嫔向来不和,性格也十分直爽,立刻当场发作道:“好你个佟佳氏(赵音)! 本宫好心赐你酒肉,你竟敢这般糟蹋,若是再犯,一定重重治罪。”因命人挑了一块最肥最厚的一块羊肉送到赵音面前,沉声道:“吃下去就赦你无罪!” 卧房之中,赵羽紧闭双目躺在床上,显然还在昏迷之中,坐在床边的楚薇含泪对他道:“夫君放心,我一定找到碧如姐姐,让她平安归来与我们团聚,另外我已经派人去通知周云逸。他一定会治好你身上的伤。” 赵羽睫毛微动,似在回应她。楚薇拭泪道:“你别急,一点小伤而已,你很快就能醒过来,跟以前一样健健康康的。周师兄有起死回生之术,这点小伤根本不再话下。” 安慰了好一会儿,楚薇这才拉着旁边已经哭成泪人儿的蔡瑶道:“让他好好休息一会儿,我们出去说话。”蔡瑶点了点头,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卧房,来到花厅里,楚薇便问道:“闻香教那边有什么消息没有?” 蔡瑶摇头道:“还没有,就算联络上了又怎么样?天下之大,那里去找碧如姐姐?只盼着她武功高强,能逢凶化吉。”前些日子赵家人和青城派为首的五大门派展开一场大混战,虽然是胜利。 然而却是惨胜,赵羽一举击毙青城派掌门金成子,却被他的临死前的反击打成重伤,以至于昏迷不醒,碧如则为了追杀天山派掌门王正纲,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回音,只怕凶多吉少。 唯一留在身边的蔡瑶又不大会武功,一瞬间全家所有重担全都落在她一个人身上,感觉天都要塌了似的,每日里殚精竭虑,提心吊。 就怕碧如出事,更怕赵羽一病不起,想到这里她对蔡瑶道:“你带丫鬟们好好服侍夫君,我去地牢审问那帮混账,说不定套出一些对咱们有利的消息来。”蔡瑶道:“你可小心一点。 那帮人都是无耻之徒,别被他们气坏了身子,实在不行一刀宰了,省得留下祸患。”楚薇点点头。 这一战赵羽虽然受了重伤,却生擒了五大门派的一半人马,由于人数太多,碧如斩杀了一批无足轻重的人物之后,只留下几个大弟子当做俘虏关押起来,她去追杀天山派掌门之前,吩咐楚薇好好看守。楚薇换了身劲装便服,进了地牢之中。 只见七个大汉被铁链子捆了个结结实实,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一个个萎靡不振,此时听见她开门进来的声音,众人都纷纷扭头看过来。 其中一个人大声笑道:“哎呀,小娘子终于肯来见我们了,我乃点苍派王晋中,要不是贪图你的美色,我绝不会手下留情,更不会被擒,小娘子这次要是放了我,我回去必定奉上白银万两,回报你的大恩大德。 而且我家是云南富户,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嫁给我做夫人,岂不比跟着赵羽那穷小子更好,再说了,我胯下这玩意可是御女无数,从未败绩过,夫人要是跟了我,要银子有银子,要乐子有乐子,岂不畅快?” 一番话说的众人笑了起来,更有人吹起口哨,言语之间尽是调戏之意。楚薇不嗔不怒,嘻嘻一笑,凑近那王晋中道:“妾身可听说王公子家里早已有原配夫人,你把妾身娶回去,你家那母老虎岂不要河东狮吼?” 王晋中见楚薇媚态毕现,暗香扑鼻,一颦一笑有无限风情,当时半边身子都木了,口角都快流出水来,真恨不能立刻搂着她大肆征伐,呆呆地笑道:“小娘子这是哪里话,我家那口子跟你相比简直就是老母猪,你放心,只要你答应我,我立刻休了这老母猪。她要是敢闹,我立刻宰了她。” 楚薇媚笑道:“啧啧啧,王公子可真是多情种子,你那原配嫁你这么多年,为你生儿育女。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为了区区小女子你居然说杀就杀,可知你们男人都是花心种子,见一个爱一个。”王晋中连忙赌咒发誓道:“小娘子这可就错了,从此我心里只有小娘子一个人,再有异心,咒我肠断肝裂” 话刚说道一半,忽觉腹中剧痛,低头一看,只见楚薇已经将一把匕首插入他的小腹,他又惊又惧,脑子还想分辨什么,张嘴吐出却是啊的一声惨叫。楚薇冷笑一声,将那匕首往侧面划拉了一下,那肚子登时被划出一个大口子,黄油皮子翻出来,里面的肠子像被憋了许久,哗啦啦掉了一大串出来。 还冒着腾腾热气,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臭味,楚薇一边用破布擦拭匕首一边笑道:“听说只是划破肚子的话,人要过四五个时辰才会死。好好享受这断肠的滋味吧。” 那王晋中瞪着铜铃一样大的眼睛,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滚滚汗珠从额头掉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肠子落了一地,想要拿手护住,可惜手被铁链捆住,动弹不得,楚薇觉得烦躁,伸手点了他的哑穴,地牢登时安静了许多。 其余俘虏见她如此狠辣,早就吓得脸色苍白,哪还敢再有方才那种嬉皮笑脸的样子,楚薇扫视过去,众人都觉一道寒光袭来,纷纷低头不敢直视。唯有一个人昂着头,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 只见他生的剑眉俊目,高挺鼻梁,干净脸庞,颇有几分儒侠意味。楚薇走了过去,拿着匕首在他脸上晃来晃去。 第534章那喉咙一缩 他却半点没有惊慌的样子。楚薇笑道:“这位公子我记得,你是天山派的白成冰,号称颠狂君子,你跟天山派那帮废物果然一个样,向来目中无人,自视甚高。可惜此次落在我手里,你的小命已然不保。”白成冰冷笑一声,不发一言扭过头去。 尽管浑身被铁链所缠绕,依旧站的笔直,眼神里没有一丝惶恐,唯有怜悯和轻视,仿佛楚薇不过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根本不配跟他多谈。 楚薇见此也不生气,拍拍他的肩膀,口气仿佛是已经相交已久的老友:“癫狂君子,听说赵欣是你师妹对不对?”白成冰诧异道:“你认识赵欣,她在那里?”说毕四处打量。 楚薇嘻嘻笑道:“当年她受不了你们天山派的怪脾气,反出师门,你带了大队弟子去捉拿,不料反而中了她的机关圈套,死伤惨重,回到师门又被关了一年禁闭,想必你恨死了她吧?” 白成冰先是俊脸一红,气息不稳,接着强自冷静道:“你胡说,我那时候年轻不懂事,见她不过是一个弱女子,有怜香惜玉之心,下手留了情面,这才让她走脱,不是人人都像你那样狠毒的,一言不合就破人肚子。” 楚薇嘻嘻一笑:“好个癫狂先生,说起来其实你跟赵欣那贱货更相配,瞧谁都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仿佛别人欠了你银子似的,这招数对那些肤浅不懂人心的小姑娘倒还真的管用,可惜我可不是什么小姑娘,你这番做作在我眼里不过是想让我对你加深印象,想换来区别对待而已,看在你没有出言不逊的份上,我送你一个痛快。” 一番话说的其他俘虏轰然叫好,纷纷赞楚薇道:“楚女侠不愧是性情中人,一眼就能识破这白成冰的鬼域伎俩,他向来喜欢扮成孤傲侠客,引诱那些不谙世事的女子为他牵肠挂肚。 而他往往玩弄了别人后,从来都是抛在一边不予理会,还有人为他殉情的呢,是个实实在在的无情畜生。”楚薇瞟了众人一眼道:“吵什么吵,一个一个来,你们有的是机会跟我絮叨,不急。”说毕。 她右手一动,那匕首作势要向白成冰的脖子上划去,谁知方才还一副冷傲的白成冰登时变了脸色,喘着粗气连忙道:“等等,我有话说。” 楚薇嘻嘻一笑道:“我不过挠挠头而已,你紧张什么。”正说着,一股尿骚味迎面扑来,慌得楚薇连忙后退几步,用手在鼻子扇了扇道:“你该不是尿了吧?”于是看向白成冰跨间。 果然湿成一片,尿水正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楚薇哈哈一笑:“怕死就直说,非要硬装成好汉,徒增笑柄而已。”白成冰此时脸已经涨成猪肝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犹自嘴硬道:“试问列位谁不怕死?我也不是什么得道高僧,怕死有什么错?” 话音刚落,一个人笑道:“我就不怕死,楚薇你要杀人就利索点,最好一剑封喉,只求你别弄的跟王晋中那样几个时辰都死不了。”楚薇转过头去,看那说话之人。 正是崆峒派的杨焕芝,此人嗜酒如命,一生放浪不羁,在江湖中有不醒剑的称号。“一剑封喉?”楚薇疑惑道:“是不是这样?”说毕她右手一挥,那匕首悄无声息地划过白成冰的脖子,一开始只是细细红线。 紧接着那层皮就外翻过来,血水疯狂地喷出,白成冰整个人脸色煞白,眼睛瞪的都要快鼓了出来,鼻子口中冒出大量鲜血,一边咳嗽着一边吐出大口大口的血液。 她这一下毫无预兆,动作干净利落,就像寻常杀鸡屠狗那般轻松,众俘虏为之一惊,只觉后背寒毛炸起,额头上冷汗渗出,唯独杨焕芝哈哈大笑道:“没错,就是这样,一剑封喉或者当胸一刺,这样死的利索一点,我是个直性子的人,怕痛是一件,更讨厌做事磨磨蹭蹭的。” 众人看向还在挣扎中的王晋中,只见他已经疼的咬断了舌头,满口是血,眼睛也红的似乎要滴出血来,均觉这个死法可真是可怖。 楚薇走到杨焕芝面前道:“别人都是求活,为何你一直求死?真当我不敢杀你?”杨焕芝笑道:“蝼蚁尚且偷生,我又不是疯子,当然也是怕死。 可是跟死亡相比,我更怕的是没酒喝,被你抓了过来已经好几天,我滴酒未沾,浑身就跟蚂蚁咬一样难受,与其这样还不如一死了之,省的受这没酒的折磨!” 楚薇淡然一笑,拍手道:“好个不醒剑,你既然嗜酒如命,就该找个地方日日痛饮才是,醉死方休,为何却跟着崆峒派一起来跟我们赵家作对?这倒也罢了,还对手无寸铁的丫鬟动手。 她可是我最疼爱的采莲,跟了我七八年,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死在你手里!”杨焕芝笑道:“那没办法,崆峒派一直供我酒喝,我总不能不出力,而且他们还骗我说你们家藏有十几年的佳酿,我当时酒瘾发了。 当然要过来试试真假,至于你那丫鬟,我可是真对不起了,你也知道我叫不醒剑,有时候杀起人来也是糊里糊涂的。”楚薇听了长叹一声,匕首一挥,杨焕芝准备闭目受死,良久却发现身上毫无异样,手上的铁索却被解开了。 他睁眼道:“难道你打算放了我?”楚薇笑道:“小女子平生最敬英雄好汉,我打听过了,你平生除了好酒之外,还行侠仗义,这一次算你误入歧途,我原谅你的冒失,别让我下次再遇到你。” 杨焕芝拱手作揖,看似要低头行礼,却忽然举掌向楚薇胸口打去,带起罡风阵阵,这是搏命一击,有碎金裂石之威势,这一下风云突变,连旁观的俘虏都为楚薇捏了一把汗,却见她脸色淡然,不紧不慢地提掌回击了过去,两掌相对。 只听嘭地一声响,劲风激荡之中,整个牢房烟尘弥漫,雾蒙蒙的什么也看不清。待烟消云散的时候,众人才看见那杨焕芝背靠着墙,嘴角鲜血淋漓,脸色苍白。 楚薇仍旧在原地一动不动,脸上有红光一闪而过,掌上则冒出阵阵白烟,劲风鼓起衣裙翻飞,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众俘虏看的目瞪口呆。 只听楚薇缓缓道:“我好心放你走,你为何反而不识好歹?”杨焕芝惨然笑道:“别演戏了,你真能放过我?与其这样,还不如放手搏一搏,可惜在下的武功实在差你太多,死的也算不冤。” 楚薇笑道:“你倒也不笨,凭这一点,你死之前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不过千万可别过份了。”杨焕芝咳嗽了几声,淡然道:“那就多谢了。” 楚薇知道他想喝酒,于是命人搬来一坛子酒。杨焕芝见了酒,脸色重新变的红润起来,原本失焦的眼神也重新变的神采奕奕,当即抱过酒坛闻了一闻,大赞道:“这是埋了整整十八年的女儿红啊!我杨焕芝为酒而来,为酒而死,真是死得其所!”说毕竟激动地流出泪来,用力扒开泥封,登时酒香溢满了整个牢房。 楚薇递给他瓷碗,他摇头道:“如此好酒怎能用碗喝?”楚薇怒道:“给我也倒一点!”杨焕芝大笑道:“也罢,死前能与楚女侠痛饮一场也是平生一大快事!” 说毕给楚薇倒了满满一晚,于是二人一人抱坛,一人持碗,在牢房里碰了碰,你一口我一口地喝了起来。 其余俘虏看的口水直流,其中一人道:“楚女侠,你们喝的高兴,也给我也来一口。”楚薇眉头一邹,挥手之间只见寒光一闪。 手中匕首破空而出,正中那人眉心,当场气绝而亡。其余人肝胆俱裂,不敢再多问。楚薇冷笑道:“就配你们也饮这好酒?” 杨焕芝先还敬酒,喝到最后抱着酒坛只管猛灌,那喉咙一动一缩,嘴角竟没有一滴酒水洒出来,不一会酒坛空空如也,人也醉倒在地。朦脓中。 第535章弹跳了出来 他看到一个紫衣少女站在田野间,冲他甜甜笑着招手,脸颊上的酒窝是那么熟悉,他一边跑一边哭道:“珏儿,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那少女也冲他跑了过来,这么多年了,她依旧是十七岁那时候的样子,依旧是那身紫色袄裙,整个人就像沐浴在一种牛奶般的光晕中,每次只能在喝醉后才能见到。 就在他即将和少女拥抱在一起的时候,胸口忽然传来一种绞痛,继而呼吸越来越急促,而眼前少女的面容也越来越清晰,最后他只觉得身子有些飘飘然,最终和少女搂在了一起。 幻境之外,楚薇将匕首从杨焕芝的胸口拔出来,鲜血也随之喷涌了出来,染的地面一片血红,杨焕芝脸上的痛苦表情只是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带泪的笑容,仿佛梦见了天下最快乐的事情,连一直压抑的皱纹都不见了。 楚薇又来到还在挣扎的王晋中面前,当胸一刀,结束了他的性命,做完这一切之后,她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看看牢房里还剩着三个人,又干脆利落地杀了其中两个。 最后只剩点苍派的顾显臣,见他吓的脸色都发青了,只得笑道:“不用我多说了吧,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顾显臣点头如啄米,口不择言道:“我五岁就摸过别的女孩子,八岁偷看邻家姐姐洗澡,十岁被送到师门” 话还没说完,楚薇一巴掌扇在他脸上道:“别给我装疯扮傻,说!我夫君到底中的什么毒?”顾显臣打了个激灵,连忙道:“赵羽不是被金成子临死一击给弄伤的吗,怎么你到这里来问我?” 楚薇拿着匕首在他脸上晃了一晃道:“你当真是不怕死?我夫君中没中毒你当我不知道?他身上的毒就是你们点苍派的倾颜醉,此毒虽然不会立刻毒死人。 但足够让人睡上一辈子,成为实实在在的废人,就算在两三年内救醒,也会因为长久卧床而落得终身残废。” 顾显臣愣了一会,方才笑道:“没想到本派秘门圣药楚女侠居然也了如指掌,你是从何得知?这药就连本派弟子也没几个知道。”楚薇冷笑道:“这你就不用多问了,你只要交出解药,我一定不会为难你的。” 顾显臣凄凉一笑:“就算我告诉你解药的方子,你能放过我吗?”楚薇正色道:“当然不能,不过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一些,就像杨焕芝那样,你看他死的多开心。” 顾显臣长叹一声道:“也罢,反正我也是败军之将,这条命在战败那一刻就应该没了,把解药的方子告诉你也没什么,不过我也要学杨焕芝那样提个要求,希望你能满足。”楚薇微微一笑道:“什么要求?只要不过分我尽量满足你。” 顾显臣猛吸了一口,微微一笑道:“顾某游荡江湖十几年,无亲无故,说起来这世上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值得让我留恋的东西,不过那是以前,直到我见到楚夫人你以后,我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将你压在胯下狠狠地肏弄,让你彻底雌伏在我的身下淫叫,别人说你是侠女,又或者是贤妻良母,在我看来,你不过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而已,别人怕你恨你怨你爱你宠你崇拜你,而我顾某,只想肏你!” 楚薇柳眉倒竖,怒喝道:“大胆!”那匕首寒光一闪,已插在顾显臣的肩膀上,没入至柄。顾显臣痛呼一声,紧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楚薇越发怒道:“别以为我会为了区区解药就会任凭你羞辱,你只管胡说,看我敢不敢杀你,我会一刀一刀刮下你的肉,让你受千刀万剐而死。” 顾显臣淡然笑道:“我还是那句话,我想肏你!不过我知道你不会答应,但是让我看看你的身子总可以吧。” 他话音刚落,只觉臂上一阵剧痛传来,低头一看,胳膊上已被小刀连皮带肉刮去一块,鲜血汩汩而流。楚薇狠狠道:“你再说一遍!”顾显臣怡然不惧,咬牙道:“我想肏你!”楚薇又是一刀下去,顾显臣虽然痛的冷汗淋漓,依旧不改口。 就这样两个人堵起气来,一个死不悔改,一个削肉如削萝卜,不一会儿顾显臣两个胳膊已经没有好肉,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地上竟落了许多一块一块的碎肉。 他整疼的青筋暴起,脸色苍白,牙龈咬出血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泪珠滚滚,却依然毫无改口的意思,楚薇此时也累的芳汗湿透衣襟,身上脸上都沾了不少血珠儿,给人一种血腥的艳丽。 楚薇生平第一次见到如此执拗之人,看着鲜血淋漓的顾显臣笑道:“你这又是何必,我就这么值得你用命来欢?” 顾显臣含着一口血含糊道:“没有什么值不值得,我这个人只要打定了主意就不会轻易更改,你要是还不满意,有什么折磨的法子尽管来。”楚薇点了点头道:“这可是你自找的,希望你不要后悔求饶!”于是拿着那匕首到火把前烤起来。 直到烧的通红了,这才慢慢走到顾显臣身边,弯着腰在他肚子上划拉起来,烧红的刀子切入柔软的腹部很是顺畅,就像切豆腐一样毫不费力,烤的那肉皮倒卷起来。 冒起阵阵白烟,一股烧焦的肉味弥漫了整个房间,凄厉的哀嚎声震耳欲聋。楚薇割了一会儿,站起身来道:“这回你应该满足了吧。” 顾显臣低着头大口喘着气,沉默了良久,就在楚薇以为他服软的时候,他却抬起头来哈哈笑道:“接着来!我还顶的住!” 纵然遭受如此酷刑,他笑的依旧是那么傲然放纵,就像被团团乌云笼罩也依旧挡不住那阳光从缝隙里投出,这让楚薇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赵羽。 他的性子与这人倒也像,无论遭受如何的困境,只要不死,总能在一次又一次从打击中恢复过来,她今天已经杀够了人,也发泄完所有的怨气,竟觉得有些疲惫,手一软,刀子就掉落下来。 良久之后,楚薇含泪道:“罢了,你既然想看就给你看吧!”为了解开赵羽的毒,她必须这样做,这个人根本没法用寻常手段服软,再折磨下去,他必死无疑,到时候解药就真没了下落。 她脑子里如此这般解释着,只是看看身子,又不是委身给别人,不算对不起赵羽。顾显臣见她答应了,也没有意外的样子。 只是点点头,脸色平静,仿佛早就在等这一刻。楚薇一件又一件地脱下衣裙,这不是她第一次将身子展露给赵羽之外的男人看。 可是依旧显得十分紧张,羞耻之心依旧占了上风,脱的动作就缓慢了起来,不过顾显臣很有耐心,相比女人脱光之后的样子,他更欣赏着脱的过程。 只见她含羞带怯地轻解罗衫,裙摆渐滑,随着一个又一个丝带飘飞,一件件衣服和裙子落在地上,白嫩的肌肤也越露越多。 最后只剩下亵裤和抹胸,看到眼前胜景,顾显臣竟觉得浑身伤痛都轻了许多,不觉喉咙动了一动,做了个吞唾液的动作,眼睛红红的像是要择人而噬。 他的目光扫来扫去,从胳膊到大腿,从脖子到肚脐,这真是完美的曲线,细腰翘臀,削肩玉臂,没有一丝赘肉,没有任何斑点、黑痣和皱纹,浑然天成,如瓷器一般干净丝滑,仿佛不是女体而是一件艺术品。 他想起以前嫖过的妓女,跟眼前这样的丽人相比,简直就跟母猪一样粗蠢,内心甚至泛起恶心的感觉,后悔不已,今日能够有幸看到一代女侠的娇躯,简直是比嫖一百次还划算,先前受的那点折磨简直可有可无。 此时见到楚薇久久不脱亵裤,他嘶哑着嗓子道:“快脱啊让我好好看看。”楚薇长叹一声,亵裤和抹胸跟着那一声叹息落在地上,浑圆的奶子终于挣脱了最后的束缚,弹跳了出来,雪白一片晃来晃去,晃的人眼睛花了起来。 第536章发出噗噗声音 两朵嫣红娇艳欲滴,仿佛正等待有缘人来采摘。顾显臣瞪大了双眼,生怕落下一个细节,再次从头到尾细细打量了一会。 最后目光集中在双腿之间,只见稀疏几根芳草徒劳无功地遮掩着那两片肉唇,隆起的肉丘之间,一道细细的裂缝是所有男人魂牵梦绕的所在,不过让他更为心惊的事,那地方水光盈盈,似乎已经湿透,他张开嘴,恨不得冲过去抱着好好啃一番。 楚薇见他魂飞天外的样子,不由得笑道:“看够了吗?看够了我穿衣服了。”顾显臣呆呆地道:“没看够,这辈子都看不够,你别穿衣服,再让我好好瞧瞧。”楚薇下意识瞧了瞧他的胯部。 只见此人的肉棒已经硬了,将那裤子顶的高高的,仿佛全然不知身上已经伤的很严重,一点也不知道什么叫痛,她有些佩服顾显臣,为了她居然什么都不顾,恐怕这世间再没有如此能够欣赏她肉体的人,包括赵羽。 她有种预感,这一次之后,生生世世都再也遇不到了,想到这里她竟然有些伤感,毕竟不久之后,他就会死在自己手里,如此这般,她竟然生出一股难以言明的情愫,有些后悔先前那般疯狂地折磨他。 想到这里,她给他点了穴道,止住了不断流出的血液,不至于最后流血而死,鼓足勇气道:“今天我让你看个够,你想怎么看都行,只要你高兴。” 顾显臣欣慰一笑,楚薇这些表现不枉他用命来换,当即点头道:“要的就是这样。”楚薇甘愿听令,摆出各种姿势来,有时跪趴在地上,翘起臀部,将肉缝和嫩菊豪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有时做金鸡独立,抱着一只腿到头顶,那蜜穴也随之大张,有时整个人往后仰双手撑地,摆出弧形的人桥姿态。 她的腰肢柔韧度异常惊人,寻常人都做不出这些动作,只可惜赵羽一直没发现这项特长,楚薇也不愿意主动摆出如此淫荡的姿势迎合夫君,如此这般下来没多久。 只听啪地一声,顾显臣的肉棒竟然直接顶破了裤裆,直愣愣地冒出来,翘的老高,在空气中散发出腾腾热气。楚薇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没想到男人肉棒居然有如此威力,居然将那布匹顶了个大洞,下意识将顾显臣的肉棒与赵羽想必,只觉得不大不小,却似乎蕴含了巨大的能量,此时gui头上的马眼已经渗出许多黏液来,看来已经兴奋到了极点。楚薇满脸通红,不敢多看。 她只觉自己下面也湿了,再这样下去只怕控制不住自己,于是匆匆穿起衣衫来,顾显臣见此连忙道:“先别急着穿,你趴下再给我看看,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做完这些,一定将解药配方告诉你。” 楚薇红着脸道:“这可是你说,这是最后一次。”见他没有提其他跟过分的要求,她心里竟然有些隐隐失落。只得依言趴在地上,上身几乎趴在地上,下身却高高翘起,圆翘的臀部从后面看起来真是如磨盘一般。 硕大无比,娇艳的肉缝如含苞待开的花朵,粉嫩嫩、水盈盈的等着有缘人来采撷,嫩红粉菊紧紧团缩着在一旁,一展一缩像是在呼吸。楚薇就这样一动不动任人参观,她能感受对方那喷火的目光掠过自己的私密之处。 那目光就像带着热火,一波又一波地灼烧过来,灼的芳心乱颤,肌肤一粒一粒凸起来,花溪已经流水潺潺,正当她准备站起来穿衣服的时候,只听嘭地一声巨响,似乎是什么东西断了,连忙回过头看去,这一看不要紧。 她赫然发现,顾显臣右手已经挣脱了铁链子,手腕上还有发紫的印记,这让她十分吃惊,那铁链子特意用精铁打造,就连碧如也未必能挣开,这顾显臣明显比碧如的武功差多了,连她也不如,怎么会这样大力? 就在她惊呆的时候,又是嘭地一声,只见顾显臣左手一挥,那手指粗的铁链子如同稻草一般折做数节,砰砰砰,紧接着双脚腰间的铁链也是这般下场。楚薇下意识地进行了反击,一掌往他胸口打了过去。 这一击聚集了她平生所有的功力,磅礴的内力连绵不绝,掌风如龙啸虎吟,有席卷万物,摧古拉朽的气势,一般人中了这一掌,表面上可能看起来毫无异样,五脏六肺实则成了烂泥一团。 正是她早已成名武林的绝技催心掌,然而这雷霆万钧的一击,打在顾显臣的身上,却如泥牛入海,一点反应都没有,心中豁然一惊,此人内力深不可测,居然将她摧古拉朽的掌力瞬间化作绵绵细雨,心神剧震。 楚薇正要发问,顾显臣已经将她拉倒怀里深情凝视,楚薇一边推拒他一边道:“怎么回事,你到底是什么人?武功怎么看起来比碧如还高?” 顾显臣嘻嘻一笑道:“赵姑娘的武功其实跟我差不多。”楚薇这才明白对方其实从一开始就是忍耐相让,不然自己已经被他弄死无数次了。 想起自己方才对他的桩桩暴行,不由得惊恐道:“那你就任我这般对你,却一点也不反抗。”顾显臣轻描淡写道:“为了心爱的人儿,别说挨上十几刀,就是要我的命也无所谓,怎么?你心疼了?” 楚薇眼角含泪,她从未见过如此心大的人,那满身的伤口简直触目惊心,只怕动一动都会痛的难受。 他却一点也不介意。楚薇连声到:“你真的都不疼?”顾显臣惨然笑道:“当然疼,被心爱的人一刀又一刀割肉,这世界恐怕没有比这更痛的事,不过,还好我有这个呢。”说毕他从腰间拿出一个药瓶。 “这是你夫君的解药,你可以先拿去给你丈夫服用,这样他马上就能醒过来,当然这药如果外用的话,也有镇痛止血的功效,对外伤效果特别好,你自己选择吧。”楚薇拿着药瓶道:“怎么先前搜查都没搜到这个玩意,你到底藏在什么地方?” 这个人真是浑身谜团,让她不知所措。顾显臣笑道:“只要我想藏,谁来搜查也找不到,你就别废话了,赶紧拿去给你夫君解毒吧。”楚薇却犹豫了。 她看见顾显臣两条胳膊几乎没有好肉,尤其腹部还被烧红的刀子割开一个大口子,隐隐还可以看见肠子,这可比夫君惨的多。 而这一切都只是为了看一看她的身子,想到这里她不再犹豫,扒开药瓶的塞子,将药粉儿均匀地洒在顾显臣的伤口上。 这药的止血效果非常好,从伤口渗出的血立刻少了许多,忙了一会,她终于洒完所有伤口,看看药瓶里的粉末还剩一小半,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差点连夫君都忘记了。 她不停地安慰自己,眼前这人的伤比夫君严重的多,应该先救,全然不知此人的身份是俘虏,她重新塞好塞子,正准备穿衣而起,顾显臣却一把从背后抱住了她,她下意识要挣扎,那人却扳过她的头,一口含住了她的红唇。 她睁大了眼,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之人,渐渐地浑身好像失去了力气,想动却动不了,任凭他撬开自己的皓齿,将舌头伸了过来,两条舌头在口腔里缠绕着,搅拌着,过了良久,她才推开他大口喘着气。 顾显臣那里甘心,一把将她扑倒在地,压上来含住她胸前的嫣红,那粒嫣红立刻受了刺激,立刻硬了起来。 顾显臣先用舌头挑逗一番,只觉硬硬的肉粒略显粗糙,于是大力允吸起来,发出噗噗的声音,仿佛像是要吸出奶来,吸玩这个又去吸另一个,又用舌尖在乳晕上画着圈儿,不一会两个奶子就涂满了他的唾液,他又该用两只手揉戳起来。 第537章两个人来往 脑袋一路往下,舌尖滑过平坦的小腹,每到一处,楚薇就觉的热热的麻麻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他的舌尖之下,所有下意识地挣扎都被他蛮横地按住。 经过一番波折,顾显臣的舌头终于来到女人最敏感最隐密的地方,却不急着去玩弄那两片肉唇,只在周围来回画着圈儿,就像守候在外面的客人一直敲门,等着主人主动来开门,直到楚薇难耐地扭动着身子。 他觉得时机到了,毫无预兆地突然含住花蕊,这一下来的十分突然,弄得楚薇啊地尖叫了一声,当时就有一股浪水从花溪里洒出。 顾显臣一根舌头如扫帚,将那花蕊拨弄的七倒八歪,逗来逗去却没有压倒花蕊,反而像是不甘屈辱一样更加挺拔起来,楚薇从唇间不时发出销魂的呻吟,待到发现自己浪态不堪,又竭力用手捂住嘴。 顾显臣则故意与她作对似的,突然一下换了目标,而这个目标不是肉唇,也不是蜜穴,居然是嫩菊。 她从未被人舔过这里,当即就别扭地移动臀部,似乎躲避对方的侵略,然而她移动的动作太慢,顾显臣的舌头则想对灵活多了,舌尖一下就舔到了嫩菊中间,她整个人像是被点穴了一般。 臻首向上扬起,媚眼大睁,红唇微张,本雪白的肌肤泛出大片大片的红潮,雪腹一阵收缩,竟然被这一击给泄了身子。随着如潮的快感逐渐褪去,楚薇心中渐渐恢复了一丝清明,只觉眼角金光闪耀,连忙低头看去。 只见头上的金钗不知什么时候掉落在干草中,在火把的照耀下正熠熠生辉,一股难以名状的羞耻感忽然席卷全身,这是赵羽在结婚的时候送她的礼物,一想到赵羽,她再也不能抑制心中的情绪,一脚踢开顾显臣,拿起金钗插在头上,匆匆收敛心神,穿戴衣裙。 顾显臣见她如此,也不意外,只是叉着腰笑吟吟地看着她。楚薇也顾不得与他多说,穿戴完毕之后,就嘭地一声关上牢门,只留他一个人在地牢里。 牢房外,楚薇掏出钥匙刚刚落锁,又觉得徒劳无功,这人连碗口粗的铁链子都能挣脱,常规手段根本无法束缚,或许只有点穴才能起到作用,然而现在。 她倒是希望这个麻烦最好能偷偷逃走,眼不见心不烦,想到这里,她干脆不予理会,匆匆来到书房里,趴在桌子上闭目沉思起来,回想遇到顾显臣的每一个细节。 此人一言一行,一笑一颦像极了记忆深处的一个人,只因为这一点,她才迟迟没有下死手对付他,只不过顾显臣无论外貌还是身材都与那个人相差很大。 她不相信顾显臣就是那个人,那已经是许多年前的往事,在遇到赵羽之前,她有个青梅竹马的恋人叫林程远。 由于楚家和林家都是镖局世家,两家常常合作走镖,因此关系很好,楚薇和林程远更是从小就玩在一起,感情比一般兄妹还好,两家长辈也乐于撮合二人成为一对夫妻,只要年纪一到就会给他们办上一场隆重的婚礼。 只是万历年之后,天下盗贼蜂起,导致各处商路不畅,镖局生意反而越来越好,越做越大,然而武功高强的镖师比较紧缺,楚薇见此自告奋勇,为家族担起走镖重任。 经过几次成功的磨练之后,她已经成为镖局中最年轻的女镖师,林程远却始终担心她的安全,只要是路途遥远的生意。 就会守护在她身边,两人踏过千山万水,走过大江南北,遇到无数土匪路霸,总是能化险为夷,做成了一单又一单的生意,感情也越来越深厚。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有一年蒙古小王子阿尔伦从山西大同破关入寇中原,一路南下劫掠,路线正好与楚薇的商队撞在一起,楚薇当时已杀退过许多积年悍匪,又是年轻气盛,竟不把蒙古人放在眼里,不肯丢下雇主商货逃命,最终与蒙古斥候骑兵发生接触。 虽然一开始楚薇领导着镖师们打散了数波攻击,斩获无数,然而却引来更多的蒙古铁骑,整个商队渐渐被包围起来,再这么下去,退路断绝,眼看就要陷入绝境,林程远毅然率领剩余镖师作最后一搏,掩护楚薇逃走。 楚薇永远记得那个下午,她刚刚杀出蒙古人的包围圈,整个商队就被大队骑兵所淹没,林程远从此生死不知,杳无信音,她和林家人一起找了数年之后。 终于不得不承认林程远已经死亡的事实,用旧日衣冠为他办了场隆重的葬礼,同时此事也让她倍受打击,从此放弃走镖,独自流浪江湖,一直在塞北一带出没,期望能获知林程远的一些消息。 期间她苦练武功,行侠仗义,才有了后来的塞北一枝梅的称号,直到遇到赵羽之后,她这才彻底放弃了寻找,过起了贤妻良母的平凡生活,然而每当午夜梦回。 她就为当初自己错误的抉择后悔不已,要不是过于轻敌,林程远也不会惨死在敌人手里,最珍爱的人居然被自己一手害死,她怎能不悔恨交加,那些遥远的记忆。 她一直试图淡忘,却终究还是随着顾显臣的出现而再次浮现在心底,这个人的气质太像林程远,又加上赵羽受重创昏迷,让她从未这么慌乱过。 不知什么时候,精疲力竭的她沉沉睡去,梦里林程远依旧是十八九岁的样子,依旧是那邪魅的笑容和放浪不羁的样子,与她在山野里一起走镖,为她挡住敌人的箭矢暗器。 在弹尽粮绝的时候送来热气腾腾的饭菜,数落她的大小姐脾气,两个人争吵不断却依旧卿卿我我。 然而美好的场景没有维持多久,蒙古铁骑就出现了,林程远被生擒后遭遇了各种折磨,梦里她亲眼看见爱人被侩子手用小刀子一刀一刀割下碎肉,整个人如同从血水里捞出来。 唯有手里握着的一支玉步摇,一半被鲜血染红,一半仍旧发出夺目的光芒,这是楚薇当年送给他的定情信物,蒙古人想要抢夺,却怎么也掰不开他的手指,干脆用刀将他的手指斩落。 恍惚间,楚薇发现自己竟然化身为侩子手,一刀一刀割他的肉,他却笑着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悚然惊醒后,只觉身上冷汗淋漓,抬头看天色,已经是晚上,正好有丫鬟进来劝膳。 她不加理会,提着两把剑,匆匆来到牢房里,只见顾显臣正闭目席地而坐,两条胳膊白嫩嫩的,一点疤痕都没有,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楚薇惊讶之极,指着他道:“你究竟是谁?” 顾显臣嘻嘻一笑:“你猜我是谁?”楚薇凝噎道:“我没空跟你玩游戏,我自知武功不如你,要杀要刮随你便。”说毕将一把剑扔给他。顾显臣接过宝剑看了看,笑道:“我顾显臣杀人千千万,可唯独不愿杀你。 毕竟如此人间绝色,不好好享用一会就贸然杀掉,那可真是暴殄天物啊。”楚薇一愣。!突然收拢神色,颤声道:“你是不是林哥儿?”顾显臣听了明显神色一变,继而正色道:“什么林哥儿,我可不认识!”楚薇见他如此,反而更加笃定道:“你这么快否定,那就一定认识他,你告诉我,他到底怎么样了,过的如何?” 顾显臣连连后退,最后转过身背对着她道:“楚夫人,你怕是疯魔了,我顾显臣向来都是敢作敢为,要是我知道这位林哥儿,一定会告诉你的。 他是你什么人?为什么突然跟我提起他?”他这么一说,楚薇反而有点迟疑起来,难道他真不是林程远,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想?想到这里。 她还是有点不甘心,拔出宝剑,剑锋一颤,化作数个剑花,朝顾显臣后背心刺了过去。顾显臣头也不回,如同背后长了眼睛,轻轻松松躲过她看起来雷霆的一击,楚薇战意大起,使出平生绝学,将那宝剑舞的风生水起,逼的他不得不转过身来应对,两个人你来我往,剑气凌厉。 第538章难以为死了 在墙壁上留下道道剑痕,一时草叶乱飞,剑气纵横,楚薇看起来已经竭尽全力,然而顾显臣却一副淡然的样子,只守不攻,却能料敌于先,无论力量和速度,都明显快过楚薇,只要他起了杀心,楚薇根本撑不过一个回合。 就在两人斗的正酣之际,楚薇突然一改先前凌厉的攻势,斜蹲身子当空一指,荡起剑锋大颤,嗡鸣之声大起。 这一招不像进攻也不是防守,更像是一种剑舞,只是徒具飘逸形态,毫无实际用处,顾显臣下意识也抬腿举掌,剑锋向下,正好与楚薇的剑锋相交,火花四射中,顾显臣一下愣住了,手中的剑也随之落在地上。 楚薇也弃剑含泪道:“你还说你不是林程远,方才这一招是咱们两个在小时候自创的两仪剑法,这世上没有第三个知晓,过了这么久,亏你还能记得。” 说毕扑入顾显臣怀里道:“林哥儿,我就知道是你,可是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为何不愿意与我相认?你有什么苦衷可以跟我说啊!我找了你那么多年,找的好辛苦啊!”至此,顾显臣,不,是林程远心神大震,方才那一招终于泄露了他的真实身份。 他懊悔之余,眼泪也不停地流了起来,紧紧抱着楚薇道:“妹子,哥也找了你好多年,后来你结婚的时候,我还参加过你的婚礼,只是那个时候,你已经认不出我来了。” 楚薇连忙抬头哽咽道:“你真的来过,为什么不与我相见?”林程远含泪笑道:“你自己应该知道的,那个时候的你,满心满眼都只有赵羽,就算我恢复了容貌,你未必也能认出我来。”楚薇呆住了。 她那时候的确和赵羽正好的如蜜里调油,不分彼此,旁人已经到了可有可无的境界,如果林程远突然出现,她也未必能与他重修旧好,毕竟久悲不成悲,人总要向前看。 可是现在他出现了,自己又该如何面对呢?林程远见她低头沉思起来,微微一笑,将脸上的面皮一揭,露出原本清秀的面孔,楚薇又是一惊,只见眼前之人的容貌与十六年前一模一样。 根本没有丝毫变化,岁月几乎从未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看起来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然而事实却摆在了她的面前,让她由不得不信,楚薇迷茫了,仿佛回到了十六年前,摸着他的脸庞道:“林哥儿,真的是你,可你的脸上怎么一点温度也没有,冷冰冰的好令人心痛。” 火光摇曳之中,多年前的一幕幕往事浮现出来,犹如昨日一般,林程远开始讲起他被蒙古人生擒后的遭遇,他为了护住楚薇给他的定情信物,不惜惹怒蒙古人。 然后被砍断四肢,扔在雪地里等死,还是一位路过的道人将他从恶狗群中救了出来,尽管如此。 他浑身上下已经被恶狗啃的皮开肉绽,唯有一口气息还在胸中留着,那道人笑道:“遭遇如此奇痛你还不肯就死,只怕心里还有什么挂念的人吧,也罢,你心中执念太甚。 就算死了也会成为恶鬼,到时候贫道还得过来费功夫收你,现在贫道度你重回人世,再续旧缘如何?”奄奄一息的林程远艰难地眨了眨眼表示同意。 那道士将他带回道观,用一种怪药很快治好了他千疮百孔的身体,只是道观与别处不同,关了许多缺胳膊少腿的动物。 原来这道士一直在研究重造肉体,以此求取长生之术,有时候就故意切掉动物的四肢在案板上拼接,还真被他治好了不少动物,不过失败的案例显然更多。 这一次为了给林程远做肢体再生之术,老道显然是第一次在人的身上进行,因此十分重视,因为一旦成功,长生不死很可能就会实现,光准备时间就用了半年,这期间林程远一直像个废物一样躺在床上,饿了由训练有素的猴子给他喂食,有了便意则是一头巨狼驮着他去茅厕。 他竟然被一群畜生所照顾,连穿衣洗澡也是猴子服侍,没多久,道士告诉他,肢体再生之术要比这痛楚一万倍,林程远却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毕竟他每时每刻都想摆脱现状,重新恢复自由之身,再大的委屈和痛楚都不当回事。 可是当老道为他正式施行再生之术的时候,林程远才低估了这巨大的折磨所带来的痛楚,尽管老道喂他吃了大量的麻药。 他却三番五次地从昏迷之中痛醒过来,发现自己被老道放在一个浓烟滚滚的水池里,四周浓稠的汤药不停沸腾着冒泡,满是刺鼻的呛人药味,只觉伤口像是被烈火灼烧,疼的钻心裂肺,痛昏过去不久,又痛醒过来。 如此反复,林程远这时才有些后悔,就这样坚持了三天三夜,却如过了三生三世一般,就在他决定咬舌自尽的时候,老道终于重新出现,手中拿着一个红瓶子对他笑道:“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你先前的残躯已经不堪大用,如今旧血尽去,正是浴火重生之时,你可准备好了?” 林程远大喜,连连点头,那老道啧啧赞叹,伸手拿住头发将他一提,轻轻松松竟然将他从池子里提了起来。 这时候林程远低头一看,眼前场景令他大惊失色,只见他脖子以下竟然空空如也,看起来只剩下单单一个头颅,犹如置身最可怖的噩梦之中,当场就吓晕了过去。 待他醒来之后,赫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大水缸之中,只露出头颅来,让他惊喜的是,手脚躯干似乎已经重新长了出来,能动能摇晃,还能做握手踢腿的简单动作,仿佛之前的所有遭遇都是梦境一般。 不过他头脑格外清醒,知道先前一切都不是梦境,于是大声呼喊着老道,那老道见他醒过来也十分惊喜,告诉他已经睡了将近十个月之久,真如十月怀胎重生人世一般,还给他重新取名叫顾显臣,林程远也心甘情愿认他做再世生父。 只是有一点,虽然手脚躯干都恢复健全,然而皮肤却久久不能长好,整个人形同鬼魅,不能见人。 尽管如此,林程远还是急着下山想去见家人,尤其是他梦牵魂绕的楚薇,不知他们发现自己死而复生是怎样的心情,老道劝不过,只得放他离去。 由于他外表狰狞,只能浑身上下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两个眼珠儿来,一路上幻想着家人团聚,爱人重逢的胜景,但现实显然终究没那么美好,他还来不及进家门。 就得知父母由于过度忧郁双双辞世的消息,让他倍受打击,再之后他又去楚薇家里,得到一个令他更加伤痛的消息,他青梅竹马的恋人,已经在筹备婚礼,准备嫁给中原大侠赵羽。 他一开始不相信楚薇如此快就移情别恋,也可能别有隐情,于是一路追到赵羽家,在洞房花烛夜亲眼目睹两个人郎情妾意,如胶似漆,这才相信眼前这一切都是真的,原本想着凭着武勇将她夺走。 然而数次试探之后,他发现赵羽比他的武功高出不少,根本不可能是对手。林程远从此心灰意冷,回到老道的道观里安心将养身子。 等皮肤毛发都与正常人无二之后,这才重新走向江湖,几经周折,最终拜入点苍派门下,一门心思苦练武艺,由于他比寻常人忍耐伤痛的能力高出许多倍,一跃成为点苍派数一数二的高手。 说到这里,林程远含泪道:“妹子,你真的应该再多等我一段时间的。”楚薇摇头道:“当时所有人都认为你已经死了,等蒙古人走了以后,我回去看过现场,只留下一地的残肢断体和一群正在进食的野狗,你让我怎么办?是我对不起你,让你遭受这非人的折磨。” 林程远怒道:“这都是我自愿的,比起你嫁给赵羽,这点折磨简直不算什么,你以为这些年我苦练武艺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能打败赵羽,重新将你夺回来,我知道紫英派势大不能制。 但是只要能杀了赵羽,让我再死一次我也愿意!”楚薇大惊道:“你杀了他又如何,难道你以为他死了,我就跟你能重新和好?”林程远冷笑道:“终究你还是护着他的,看来当年我们的感情真是不值一提,也罢,我也没幻想你能回心转意,不过这是男人之间的事,你远远站着不要给我添乱就好了。” 第539章脸栬绯红 楚薇心中大乱,拉着他求道:“别这样。他现在已经很是可怜了,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你不能趁人之危。”谁知她越是这样,林程远越是恼怒,大喝道:“当年我一个人躺在雪地里被野狗乱啃,又在血池里受尽折磨,谁可怜过我? 在我最痛苦的时候,那时候你又在那里?”楚薇被逼问的哑口无语,只是泪水涟涟,撕心裂肺,良久之后,林程远才缓和了口气道:“这一切都不干你的事,为和你要挡在中间,让我左右为难?” 楚薇摇头道:“他是我丈夫,一直爱我宠我维护我,我还为他生了孩子,这一辈子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你让我如何不管?” 林程远冷笑道:“说的大义凛然,方才你为何与我做那种事?难道是因为他长卧在床,自然长久不能与你同房,所以你欲求不满,看我还有个男人的样子,所以才宽衣解带?” 话音刚落,他脸上早挨了楚薇一个耳光,林程远摸着火辣辣的脸庞冷笑道:“被我猜中心事了吧。 原来我一直喜欢的人是个荡妇,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枉费当年我与你情投意合的时候,我一直对你谨守大礼,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先一步摘了你的红丸! 要是这样的话,赵羽根本就不会娶你这个破落户进门!”楚薇冷冷道:“够了!你到底要怎样?难道你处心积虑就只是为了来羞辱我?” 林程远也正色道:“没错!我正是为此而来,我明白告诉你,你现在如果要保住赵羽那条烂命,一切都得乖乖听我的,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楚薇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道:“不是的,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人,你从前最是讨厌那种趁人之危,倚强凌弱的鼠辈,为何现在却要做出如此可耻的勾当?你真的是林程远?他是一个有担当有正气的好男儿!” 林程远不屑道:“别他妈的装了,咱们两个都变了,再也回不去了,这些年我一直闯荡江湖,算是看明白了,天下女人大部分其实都是荡妇。 只是有强有弱而已,真正的心灰意冷之辈都是常伴青灯古佛,哪还有心思浓妆艳服,打扮出来给男人瞧?咱们两个其实还是一类人,我是奸夫你是淫妇,你就别整的跟贞洁烈妇似的,况且那赵羽根本不值得你这样做。” 楚薇万万想不到林程远堕落成这个样子,失望失落的同时,也觉得自己仿佛如林程远所言,这几日她只觉万般寂寞,梦里甚至还常常与不认识的男人交欢,做出平日不敢做出的淫荡姿势,以至于醒来后下面湿透了,羞愧难当,方才更是在林程远的引诱下毫无羞耻地褪去衣衫,让他的舌头舔到了自己的蜜穴和嫩菊。 可是她还是最是要面子的人,林程远的一番羞辱反而逼的她生出一种决绝的勇气,捡起地上的宝剑道:“既然你这么说,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你想要对夫君不利,除非从我尸体上踩过去,否则我绝不让开路。” 林程远拍手道:“好个贞洁烈妇,你既然执意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毕他身影一晃,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来楚薇的身后,伸出手指在楚薇身上连点数下,她登时僵在原地不能动弹。楚薇大惊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林程远抚摸着她的肩膀邪笑道:“我要干什么你不清楚吗?方才咱们还没完事呢,你就急匆匆地跑开了,这次我一定让你再也不能从手心里溜走。” 楚薇万万没想到林程远居然对她用强,震惊的同时,心里还松了一口气,连看他的眼神也跟刚才不一样。 下意识觉得此人还算有点男人样子。林程远心领神会,他觉得有些女人只是需要个台阶下,以便给红杏出墙找个借口好安慰自己,那么男人在此时就必须扮演恶人角色。 而楚薇就是这种类型的人,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你必须在武力上全面压制她,否则如果被她压制下去,那下场就十分凄惨了,前面几个俘虏就是最好的案例。 果然林程远刚吻上她的雪肤,楚薇就一直在心底默念,自己不是荡妇,是被人用强,是逼不得已,不算对不起赵羽,更不算荡妇,相反她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受害者,需要人同情,更需要人安慰。 为了让自己受到的伤害看起来更严重,楚薇眼里的泪水更是滚滚而落,不知底细的还真以为她收到了多大的折磨似的。 此时林程远再也无暇关心她心里怎么想了,多年的执念让他对楚薇产生又爱又恨的同时,更有自己的不甘不舍等等,这些感情最后汇聚成强大的占有欲,让他性致昂扬,粗大的肉棒再一次从裤子的破洞里探了出来。 从背后顶在楚薇的翘臀上。林程远像打量猎物的捕手一样,细细品味着楚薇身上的芬芳,抚摸她的秀发,手口并用感受她每一寸柔嫩的肌肤,随着两人的衣衫一件一件地落在地上,空气中渐渐洋溢着激烈的氛围。 楚薇虽然仍旧是沉着冷脸一副嫌恶的样子,然而林程远却能听到她越来越剧烈的心跳。用手在她蜜穴周围一摸,下面已经泛滥成灾,穴口一张一合,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迎接大肉棒的插入。 他不由得心中叹息,女人啊,果然都是口是心非之辈,还好这些年他经历太多,要不然方才差点被楚薇给骗了,想到这里,他也不再犹豫,两手往背上一阵拍打,很快就解开了楚薇身上的穴道,楚薇正不解其意。 他却率先道:“把你定住了就像搞尸体一样,实在也没什么意思,不如这样,我们打个赌,只要你能赢了这个赌局,我保证放过你,也保证不再找赵羽的麻烦,你觉得怎么样?”楚薇迟疑道:“打什么赌?” 林程远邪笑道:“你马上就知道了。”说毕从俘虏的尸体中搜出一炷香插在墙上点燃。接着大喇喇地躺在地上,将笔直的肉棒扶的朝天而立,指着肉棒道:“你只需要保持跨坐的姿势,肉逼离我的肉棒一个指头的距离,坚持一炷香的时间,我就放过你,若是你忍不住坐下来。 那你就得离开赵羽,跟我重修旧好,你看行不行?”楚薇武功高强,这种姿势稍微比扎马步难一点,但依照她的实力,甭说能坚持一炷香的时间,就是一天也能坚持下去,只是这样做也太羞耻了。 她一边捡起地上的衣服一边道:“你自个跟自个玩吧,恕不奉陪!”林程远急忙道:“你敢! 只要你踏出这个牢门,我立刻将赵羽斩成肉酱,看你怎么办!”楚薇登时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林程远口气缓和道:“何必呢,方才我们什么都做了。 就只差这最后一步,要是你坚持过去了,我必定信守承诺。”楚薇听了长叹一声,寻思此人武功高强,连碧如恐怕都无法对付,要是冲出去祸害别人,那可真是大罪过。 他又是自己惹出来的麻烦,少不得自己扛了,万一赢了,赵家或许能就此逃过一劫,于是指着他道:“那好! 我就陪你打一回赌,也别想着耍花招,要是你的身子敢动一下,你就输了,就算你能得成一时,我也必定死给你看。” 一番话说的决绝果断,竟有了寻死之志,林程远微微一惊,这才笑道:“那是当然!”楚薇听了,脸色绯红,非常不自然地来到林程远身边,按他的意思摆了个将蹲未蹲的动作。 随着两只雪白大长腿的分开,水淋淋的蜜穴也跟着大张开来,半蹲到离林远程的肉棒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才停下来。 第540章汪洋大海大结局 她的蜜穴站起的时候看还是一线天,一蹲下之后,就像一朵花儿盛开,两边肉丘隆起,中间肉唇将露未露,上面肉芽儿半隐半现,一副娇艳欲滴的样子。 楚薇见林远程看的口瞪目呆,心中羞涩已极,随手从旁边拿起一件衣服丢了过去,正好盖住了他的脸,娇嗔道:“不许看,否则我就恕不奉陪。” 林远程呵呵一笑,只觉香风扑鼻,这衣服居然是她刚刚脱下来的粉红抹胸,隐隐还有淡淡的奶香味传入鼻子里,不由得深深呼吸一口,只觉香气扑鼻,真个销魂刺激,下面的肉棒跟着也大了一圈。 楚薇见此懊悔不已,却无暇再顾其他,毕竟这个坐姿真个费劲,不一会身上额头上都渗出一颗颗芳汗,看来这挑战的难度比预想的要大一点,不过她还是有信心坚持一炷香时间,随着时间一点一点地溜走,她的信心也越来越充足,眼见那一炷香将要烧完。 她得意之余,心中竟然有了一点点失落的感觉,就在此时,忽然一股力量从下面传来,仿佛是磁铁一般将她整个人往下拉。 她在毫无防备之下,一下子蹲了下去,好在及时反应过来,连忙收腰抬臀,努力摆脱那股子吸力,尽管如此,肉唇还是与gui头轻触了一下,马眼口的淫液和她的流出来的花蜜在一瞬间黏在一起,随着她的起身拉成一根细细的银丝。楚薇恢复姿势后,立刻回过神来。 原来方才林程远正在催动内力,意图凭空将她从上面拉下来,她也不得不运起丹田之气,与林程远抗争起来,两个人各逞内功,就这样女上男下,以一个怪异的姿势对抗起来。 两者内力隔空相撞,激荡起整个牢房的干草随风乱飞。楚薇是天生的武学奇才,早年靠家学行走江湖,居然鲜见敌手。 后来嫁给赵羽后,又在夫君身上习得紫灵神功,此时也算得上江湖之中的顶尖高手,紫灵神功是各种邪门武功的克星,一般在内力相持的时候最能占据上风,磅礴的内力可以连绵不绝。 直到耗尽对手的最后一丝内力,楚薇虽然只学了个六成,却也给林程远造成了极大的麻烦,他一开始十分轻视楚薇的内功,故此只用了五成内劲,待到楚薇反应过来后,才发现对方不是想象中的那样赢弱,因此不断将内力向上提升,一直提升到十成内力之后。 却见她居然还能坚持着不坐下来,尽管此时楚薇的肉穴离他的gui头距离已经不到一个指节,只要再加把劲,就能插入令无数男人为之疯狂、丧命的销魂处,然而现在看来。 那不到一个指节的距离犹如天堑一般难以逾越。楚薇此时也忍耐的十分辛苦,对方的内功显然比她高出许多。 她不过依靠着紫灵神功天生克邪的特点才能咬牙支撑着,无论体力、内力都已经达到了极限,两腿战战酸麻到极点,肉穴也越来越靠近那硕大的gui头,一想到万一被那玩意插入,多年来辛苦保持的贞洁毁于一旦倒不要紧,最怕的就是赵羽醒来后很可能会对她施加严惩,若初、沈雪、赵欣、姚珊、蒋英、罗芸做的那么隐秘,都能被他一个一个揪出来。 众多的前车之鉴让她如履薄冰,平时都不敢跟不熟的男人多说几句话,现在赵羽昏迷了,她才敢放开胆子。一个让她心惊胆颤的想法瞬间闪过要是赵羽一直醒不了呢,虽然这想法只是一闪而过。 但是却吓得她冷汗直冒,自己难道真成了为了一时贪欢而起杀念的潘金莲?不,赵羽可不是武大郎,比起林哥儿来,他不但英俊潇洒,还是将来大清的亲王,是自己和儿子的最好的港湾,更重要的是,那么多年了。 他虽然对自己不像初恋时那样热烈,却依旧宠爱如故,两个人虽然小矛盾不断,却极少大吵大闹过,只要任何一方真的生了气,另一方无论多么占理都会识趣退让。 虽然之后忍让的一方会找回场子来,但这就是夫妻不是吗?她已经习惯了赵羽的存在,已经把他当成了最重要的亲人,现在如果背叛了他,儿子将来会怎么看她? 一旦事发,儿子会失去嫡子的地位,与王位失之交臂,甚至会被赶出王府,更重要的是,儿子可能会一辈子会生活在阴影里,被人唾沫、侮辱! 那一刻,她想了许多许多,然而实际上只不过一瞬间而已,眼看着一炷香要燃尽,她又觉得有些可惜,如果她真的赢了林哥儿,从此两人就会永不相见,虽然保住了赵羽的性命。 然而她也失去了某种自由,她注定是要当王妃的,以后只怕永远会困在王府里,一想到再也见不到江湖的歌吹剑舞,塞北的千树梨花,草原的万马奔腾,江南的小桥流水,高原的巍峨大江,只能日日困在深宫里,只为赵羽一个男人而活,不时还要面对婆婆的刁难,以及其他妃子的争宠,平日只能以针线为伴。 就像最美的鸟儿困在笼子里,她就觉得受够了这一切,干脆坐下去,享受及时的快乐,过一天算一天就好,无论赵羽是否发现,她都要跟林哥儿一起重回江湖,做一个自由自在的女侠。 就在林程远绝望地看着一炷香落下最后一段灰的时候,他忽然感觉gui头上忽然一热,连忙扯开头上的抹胸抬头打量,只见楚薇的蜜穴已经分泌出大量的淫液。 正一滴又一滴落在他的肉棒上,像是蛋清一样拉成一丝一丝的,将整个肉棒涂抹的油亮油亮的,紧接着,楚薇的身子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一样。 轰然塌了下来,两片肉唇正好将那gui头含住,粗壮的肉棒撑开了两边肉丘,在他的眼里一点一点被蜜穴所吞没,直到最后消失,最后只能看见几根阴毛和肉芽儿挺立着,两人终于结合在一起,严丝合缝,林程远不禁泪流满面。 这一天他已经足足等了十六年,为此他不知道撸了多少次,献出的精华能装满少林寺的大木桶,每当痛苦折磨到忍无可忍的时候,他都会幻想楚薇和他结合时的样子。 然而任他无论怎么幻想,也想不到眼前的楚薇是如此的美艳绝伦,她早已经脱去了青涩的少女模样,脸廓的线条变的柔和丰满,俨然是一个享尽荣华富贵的贵妇人模样,两颊绯红娇艳欲滴,胸部过于丰满略显微微下垂,像是能随时能挤出奶水,不安地甩来甩去的像是期盼有缘人的安抚,浑身的软肉是那样柔嫩白皙,摸起来弹性十足,温热而曼妙,一点也不像习武之人。 她的花径是那样紧窄湿热,饱含着无限的蜜水浓汤,每一次抽入都像是要把人的魂魄吸进去,每一次退出又像是欲拒还迎,层层叠叠地嫩肉如云而至,绞杀着肉棒,亲吻着gui头,至始至终都有一团嫩肉忽隐忽现,诱导着gui头去更深处探索。 林程远嫖过无数青楼粉头,早已经不是处男之身,更不是青涩的少年,可是现在他飘飘然似乎回到了以前那个青涩时代,重新燃起了对女人身体的探索渴望,楚薇的奶子和蜜穴。 那细腰和长腿,让他欲罢不能,从眼睛、手、肉棒和身体等各处汇聚的快感,一股又一股袭来,迅速地累积成汪洋大海。 最后像洪水爆发一般冲击着他的心门,多年来在女人身上构筑的心墙、技巧竟然烟消云散,只觉脊柱一股酸麻感无可避免地出现,于是精关大开,积蓄已久的浓精喷薄而出。 然而他所不知道的是,此时楚薇不过在他身上一起一落,只抽chā了十几个来回而已。全书完